这事得从去年说起。大学毕业之后,爲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个没有什麽名气的小单位工作,这是个房地産公司,每月只有一千来块钱,活得好不窝囊,这种非人的生活终于迫使我开始了考研的历程。我开始恢复了高考时的那种艰苦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无味的公式之外,这次我还得忍受巨大的压力,以及远离家乡的孤寂。然而好运并没有降临到我的头上,第一次我以失败而告终。第二年一上班,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沖击,但不知道爲什麽,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强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经常上网浏览色情网站,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决。这期间我的一个哥们不时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他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详细的描述,大有不破我处男身誓不罢休之意。可能是传统观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没色胆,再加上考研的压力,我对这小子的诱惑始终不采取实际行动,虽然我曾经动摇过。很快就到了十月份,离考试已经爲期不远,我却日益烦燥起来,日积月累的压力使我觉得越来越压抑。记不得是在哪一个晚上了,那位哥们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终于答应跟他出去「走走」。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扫黄打非的时候,原来布满街头小巷的发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俩傻唿唿地满大街找发廊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间看起来不正经的理容室,他在前,我在后,鱼贯走了进去。「两位,理发是吗」一个小姐站起来问道,她的长相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不,做个按摩,」我那个哥们老练地回答。「那好啊,躺在这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床,我一进屋就看见了。「不,还是到里屋吧,」「也行,跟我进来吧。」他跟着进去了,看见我没动,他回来拉了一把,「走呀,」「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俩进去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打笑声,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麽好。另一个小姐跟我搭讪了几句,看我不像那种人,就忙着看她的电视了。不一会儿,他从屋里走了出来,低声跟我说道,「一百五干不干」「这麽贵」我吃了一惊。「她说现在严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她」我低声问道。「不是,她另给我们找人。干不干」他又问了一句。「随便吧,听你的,」我一下没了注意。「那好,就这样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来。他过来跟我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则开始打电话。没说几句她就撂下了电话,转过身对我们说道,「那几个小姐都没有空,你们晚上再来好吗」「也行,」我抢先答道,「走吧,」没有等他说话,我拉着他站走来往外走。「那好吧,我们晚上再来,」他丢下一句话,跟着我出来了。「看看别的」,哥们跟我说道,「太贵了」。「长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我们在街头又晃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没有找着目的地。「过段时间再说吧」,临走时他不无遗憾地说道,「现在鸡太少了,价钱也贵。」憋了一肚子欲火出来,最终也没得到释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决了。这样又过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离考试只有十几天了,决定我一生的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发了仁慈之心,给我放假让我好好准备。然而患得又患失,我那段时间我几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在一个寒冷的晚上,天空飘着小雪,我独自一人,骑上自行车,直奔上次那个美容院。一路上,我一会自责: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以后还能成什麽大事业一会又给自己找借口: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临近目的地,我的心勐烈地跳动起来,我不断地安慰自己:怕什麽,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爲,不就是嫖鸡吗,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里面的摆设跟两个月以前明显不一样,几个小姐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麽,我正奇怪怎麽会没有人迎接我,一个小姐──严格地说是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是要按摩吗」她问道,操着浓浓的东北口音。她长得很美,是那种很纯的美,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麽美的女孩!不知怎麽地,我脑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话:我不禁惊诧于的她的美了。我点点头。「到里屋来」,她转过身,带着我进了里屋。里面一共有三张小床──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带有褥子的木板更恰当一些,每个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条墙隔开。「里面那张床有人,咱在这张吧」,她指着中间那张床对我说,「把鞋脱了,躺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时发出女人的呻吟声,我下面已经起了反应,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说道:没事,我们忙我们的。我依言脱了鞋,躺在那张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她开始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了起来。「你不是本地人吧」「对。你好像也不是。」「我是东北过来的。你呢」「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着问。「你猜」「十八吧。」「不对。」「十七」「不对。」「我十八了。」说老实话,按摩挺舒服的,难怪这麽多人误入歧途。「你是不是专门学过按摩的」我问她。「是呀,我专业到学校培训过的。」「你家里几口人」停了一会,她问道。「我还有一个哥。」「你哥是干什麽的」「他是做生意的。」「做什麽的」「润滑油。」我答道。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起来。这一通笑把我俩的距离拉近了,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我装着很随便的问:「听说你们这里还有别的服务」「什麽服务」她警觉起来。「别装蒜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装着很老练的样子说道。「你真的想吗」她低声问道。「是你吗」「不,我不做。我给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沈,不会是给我找那些令人恶心的女人吧。「多大了」「25,挺好的。」一个很crackw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说的是指人长得好看,还是服务好。见我不言语,她又说道:「不过现在很贵的。」「多少」「一百。」还行,我心里说,嘴里却说道:「还能少点吗」「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难做吗。」这个我倒清楚。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险」「没事的,我们在后面还有一个小屋。」「行。你把她叫过来给我看看。」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红。不一会,一个小姐走了进来,沖我笑了笑。由于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起来年纪不算很大。「行吗」小姑娘轻声问我。「行。」我那时估计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个洞就插的地步了。阿红好像挺高兴的样子,对我说:「我先拿点东西。」然后走到墙边的壁橱拿了一些什麽,灯光很暗,我只看见了一筒卫生纸。「走吧,跟我来。」她走到靠里边的墙前,把窗帘一拉,然后摸索了几下,只听「依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小门。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跟着她进了另一个小屋,一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又髒又乱,而且没有暖气。当中一张破床,上面胡乱铺着髒兮兮的被子。她走去坐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新房,过来呀,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这环境也太恶劣了。」」一会儿就完。」「我是第一次,请多多关照。」我很客气地说。「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面一把,说道:「脱」。「脱什麽」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装什麽傻快点脱!」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这是第一次看见成熟女人在我面前脱光的,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十分激动,而是害怕多于兴奋。我一面看着她的裸体,一面脱衣服。她长得并不白,可以说有点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点下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人都这样吧。我慢吞吞的样子把惹急了,她走过来,迅速把我剥光了。于是我也一丝不挂了,但我发觉我并没有充分勃起,甚至还没有到垂直的角度。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过来,吸我的乳头。」我伏下身,胡乱在她的乳房上亲着。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阴茎往她下身送,「插进来,快点。」「TMD,」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着什麽急。老实说,女人长什麽样的我还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后挪,对她说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麽样的,我还没见过呢。」「有什麽好看的」她嘴里说着,双脚却打开了,「快点看。」我把头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须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当时我戴着眼镜的样子,真是够滑稽的),我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大了双眼。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觉得一股酸臭味直扑过来,怎麽是这样的这与色情小说所描述的情景大相迳庭。但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的观察这一我从未见过的新世界。她的阴毛很稀少,只在阴阜有一小撮,有点卷曲,发黄,并非我记忆中的「茂密的黑森林。大阴唇向两侧分开,顔色并非是我所以爲的什麽嫣红色或者是粉红色,好像和别的肤色区别不大。小阴唇已经露出来了,很小,处于闭合状态。我开始搜索阴蒂,我一直想知道这神秘的东西究竟是什麽样的,遗憾的是,我找不到。「我用嘴替你弄行吗」,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兴趣的。「不,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她的回答很坚决。「上来」,她的手又伸了下来,「快点插进来。」「我无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压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阴茎往阴道里套,但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还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阴茎居然越来越软,她弄了半天也没插进去。「怎麽进不去呢」,她在我下面懊恼地说道。「你太急了,我还没有兴奋起来,当然是进不去了,」我说道,「你先想办法让我兴奋起来。」我坐到床边,她也坐过来,用手在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你真的是第一次」「我骗你干什麽」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完了」,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我最怕遇到处男了,什麽都不懂。」她的动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阴茎终于无可救药地耷拉下去了。「不行了,起不来了,怎麽办」她问道。「你用嘴替我弄起来吧。」我又想起来了口交一词。「不行,太髒了。」她又是坚决地拒绝。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在报上常常见过的词:阳萎。我一阵恐慌:我竟然会有这种病!这样结束窝囊我的第一次性爱实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许是这里的环境太不舒适,换个地方就好了。我终于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顾一切后果的地步。「要不晚上你到我那时去,行吗」我一面穿衣服,一边问她。「过不过夜」「当然要过夜了。」「那可就要多点钱了。」「爲什麽」我当时还真傻,这样的问题也能说出来。「人家让你弄一个晚上还不多收点吗。」她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我今晚让你乐个够。」「要多少钱」「两百。都是这个价的。」「好吧,答应你。」我知道她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你住哪里」「不远,五分锺就到了。」我怕她不答应,把路程缩短了一半。「那好吧,你晚上几点来接我」「你几点有空」我反问她。「我先问问老板,走吧我们先出去。」我和她出了那个小屋,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你在这里等着。」说着她进了另一房间。小姑娘走了来,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来,先到这里坐坐。」我拣了一个靠边的椅子坐了一来,她则去给我倒水。阿红很快就出来了,「你10点过来吧。」「太晚了,现在天气这麽冷,早点行吗。」那时候正是寒冬腊月,天上还下着小雪,我实在不想这麽晚出来。她想了一下,说道:「那你九点半来吧,太早了老板不放人。」老板爲什麽不放人,当时我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就这样定了。」我说着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我只想快点离开了这个地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门口,「下次再来,」小姑娘说道。「晚上记得过来,」阿红则这样说。我不记得我是怎麽离开那个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丧,我居然是阳萎!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天啊,我该怎麽办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顿,再好好地睡它一觉,养足精神,晚上一定要成功。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怎麽也睡不着,一会儿想今晚如果又失败怎麽办,一会儿想在家里肯定没问题,一会儿又想都什麽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干这种事!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煳煳地躺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九点了。我把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出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门进去,这次又是另外一番情景。两个30多岁、穿着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板娘吵着什麽,男的明显是喝了酒。看见我进来,老板娘对我说道,「她们到另外一个店去,你先坐这里等一会儿。」「不忙。」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一下。只听老板娘对那两个男人说道:「我说过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们别胡来。」「小什麽都十八了。我们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我一下明白他们在谈什麽了。老板娘又说道,「我给你们找别的不行吗,哪个不是一样的非得害人是不是」「害什麽人她迟早不也得干吗再说了,她来这里不就爲了钱两千行不行」「人家可不干这个,还是个闺女呢,她只做按摩。」老板娘坚持道。「四千怎麽样」男的还不想放弃。「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男的有点火了,「那你干不干你来,我们哥们俩。」「我不干。我给你们找别人吧。」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这是什麽玩意儿,我到底怎麽了我居然和这种人呆在一起!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悲哀,一种深深的悲哀。人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事,而我竟然坠落到了这种地步。我站了起来,对老板说道:「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老板以爲我等得不耐烦了,「再等一会儿吧,她很快就过来。」「不,不,我明晚再来。」老板娘没有过多的坚持,「那你明晚再来,明晚早点来。」「行。」我敷衍了一句,心想我她妈的再不会来了。我出了门,有点高兴,到底是没有坠落下去,看来我还有救。妈的,回去好好看书,一定要考上。回去之后,我的心已经平静下来。后来的日子我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想法,我开始好好的复习备考。一月份,我终于考完了,考完之后我就觉得又完了,我开始考虑选择另外一条路。这时离春节已经不远,我觉得无脸见江东父老,所以没有回家,那位哥们也没走。考完试我就到到他那里去了,我没跟他提起我悲惨的嫖鸡经历,他也仅仅问了我考研的情况。然后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热闹而凄凉的大年。然后又开始上班。我的心情糟糕之极,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只觉得人生已失去方向,我开始酗酒。一天下班的时候,不知怎麽的,我鬼使神差地绕了一段路,又到了那个地方。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姐迎接我,长得挺丰满,一米六左右,不过一看就知道年纪比阿红大。「按摩是吗」她说话很小声,语调也很平静,也是浓浓的东北口音。「阿红在吗」我答非所问。「她已经回家了。」看见我找另外一个小姐,她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挺用平静的声音跟我解释,「她已经不在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替你按摩行吗」「好吧。」我没有选择机会了。我跟着她进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我身旁,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技术比起上次那个小姑娘来可差多了,不过我并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没学过按摩是吗」我问道。「没有。我是学洗脚的。」我很奇怪,「洗脚还用学」「看你说的,什麽不要学看着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麽容易了。」「是吗。」我随口回道,「不过你按摩实在不行,要不我替你来吧,我以前培训过的。」「我才不信呢,你这个大学生。」她笑着说。趁着她乐,我把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一边说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大学生」「你别乱来,你给按摩要另收费的。」她身子一缩,躲开了我的手,「我当然知道了,到这里来的人是干什麽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麽厉害,那你说说都有什麽人」「一下子我说不过来,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认爲自己是坏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开始给我捶脚,「好人怎麽会到这种地方来。」她的屁股离我不远,机会来了,我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舒服了,你不让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也许这句话起了作用,这次她没有躲闪,只说了一句「坏蛋」,然后就继续帮我捶脚了。我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抚摸着,她的屁股也是那种我喜欢的,很大,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我的下身开始膨胀,我慢慢地把手移到裤腰的地方,然后轻轻地往下移动,她扭动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她穿着厚厚的棉裤,所以我的手觉得很温暖,很快我摸到内裤,我把手伸了进去。「不行,」她想躲开,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则继续往下摸,碰到了柔软的阴毛,我在阴毛中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手掌向下移动,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阴阜传来的阵阵热量,我轻轻地转动手掌,手指开始往下摸索,触到了柔柔的肌肉,应该是大阴唇,我用中指拨动着那两块肥厚的肉瓣,它们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继续拨弄了一段时间,然后用手指叉开它们,中指插了进去。「不」,她低叫了一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不能这样,」开始整理衣服,「怎麽这麽坏。」然后坐在凳子上。指头带有一些液体,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说话却不客气:「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笑了,「有学问的就是能说。」似乎犹豫了一下,她说道:「要不打飞机」「打飞机」这一词我不时听说过,但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于是我傻唿唿地问道:「什麽是打飞机」「我也是刚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来。」「弄什麽出来」我明知故问。「你坏死了,」她脸有点红,「干不干哪」我有点心动,「多少钱」「你一共给50吧。」不是很贵,「好吧,试试看。」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侧,开始解我皮带,我心里「咚咚」直跳,既兴奋又有点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阴茎虽然没有到坚硬的地步,也算是充分勃起了,我擡头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她把它立了起来,然后用食指和麽指夹住,开始上下移动,问道:「舒服吗」也许是因爲做了包皮切除的缘故,和上次一样,我又觉得疼起来。我不知道别的哥们是否喜欢打飞机,但对我来说的确是毫无乐趣可言,我实话实说,「我觉得有点疼。」「是吗,那我轻点。」轻点也没用,我还是觉得疼,阴茎也开始变软了。我坐了起来,「别弄了。我们做一次吧。」「做」是她们的行话,我也是以前来的时候学会的。「你真的想做的吗」她双眼盯着我,接着又说。「做就做吧。」「多少钱」我问道。「一百。」她没有任何犹豫。「就在后面那个小黑屋」「你去过哪里」她还是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见过。那里环境太恶劣了,我不喜欢。你今晚到我家去吧。」「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这里吧。我也不喜欢那里,不过很快就完了。」我最恼火的就是这句话,在我的想像中,做爱应该是有前戏、先调情,然后再进入正题的。我坚持说,「不行。那里太冷了,又髒又乱,而且不安全。」我说的实话,那里的确不安全,门口直对一幢居民楼,如果有人在楼上用望远镜的话,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给你生个炉子吧,行吗」她摇着我的肩膀,「行不行」「不行。」我回答得没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了口气,「你怕什麽,我又不是没来过,不信你问下老板。」「我不是不信你,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出去过。」接着她好像下了决心,「好吧,我今晚跟你走。」「你要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你说呢」「两百行吗」她好像挺高兴,「行。」「今晚我几点来接你」「我去问一下老板,看看什麽时候有空。」她帮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没一会,她走了进来,「九点行吗」「行。我今晚九点来找你。」「记得来啊。」「一言爲定。」她送我出来,临出门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点。」我突然有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感动,但我没回首,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天晚上我准时推开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门,我一进门她走了过来,「我还以爲你不来了呢。」「怎麽会呢,」我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你先等一下,我还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进里屋,一会儿披了一件大衣出来,「走吧 .」我和她出了门,我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她坐在后面,搂着我,「我还你不来了。」我有点奇怪,怎麽老说这句话,「我说过要来的,怎麽会不来」「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人,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一路上,我们聊得还挺开心,我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很快到了我家门口,我叫她别说话,像做贼一样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哇,你屋里可真暖和,」她一进房间就说道。「还行,这里的暖气给的挺足的。你请坐。」我指了指一把椅子。她脱了外套,在书桌旁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吧。」「不用了,我不渴。」她客气地说,「你一个人住」「对。」「这样好的条件,爲什麽不找个对象」「没有钱,」我苦笑着说。「嗨,用不了多少钱,先走着呗。一个人怪寂寞的。」「我不着急,我打算到30岁才结婚。」我说得是实话,现在我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我这几年的任务就是挣钱,不立业何以成家「你随便看看,我去做点水。」我隐约觉得应该睡前洗一洗什麽的,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个程序。从厨房回到房间,见她用笔在一张稿纸上随手写着什麽,「你们真好,不像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有什麽好的,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哇。听说干你们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们挣钱的确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时间北京在一栋公寓里掏毁了一家淫窝,一个小姐刚干不到一个月,小费就拿了十几万。「什麽呀。要是有钱我还会干吗我可不想这样活下去。」她顿了顿又说道,「挣钱的是年轻的小姐,像我这种岁数的一天挣不了什麽钱。」这倒也是,据媒体报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顾她的有高官、IT新富,还有硕士生。我本来想问问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据说女人,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不喜欢别人问她的年龄,二是恐怕问了也白问,她可以随便给我一个答案。「你干了多长时间了」「上个月才来的,还没挣什麽钱呢。」我不大相信,不过我也没反驳她。「在天津不好干,没什麽客。」「呵呵,你以前在哪里干过」我逮着了一个漏洞,我平时喜欢写点程序,搞程序设计的一发旦现漏洞总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以前没干过,」她有点急了,「我以前在东北都是替别人洗洗脚,按摩之类的。」在天津不好干,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没钱。天津之比北京,犹如中国之比美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们通常将天津比作北京的后花园,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脚,反正离得也不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天津物价低,消费水平不高,北京人办什麽喜事的时候,很多都驱车过来开洒宴,搭上路费也比在北京划算。二是天津管得严。政府官员觉得反正经济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国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抢劫,卖淫嫖娼的则是一见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对此满腹牢骚,说天津应该设一个红灯区的,那些有钱人就是爲了享受的,你不给他提供享受的场所,他们怎麽会都你们这里投资「我看你们挺挣钱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说道。「三十算少了,别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说了,这三十也不都给我的。」「你能拿多少」「九块。」我不由大吃一惊,才九块!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平时都以爲做小姐挣钱最快了,没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太棒了,活着真不容易。「你们老板可够黑的。」「有什麽办法,谁叫我们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严了,平时都不让我们出去。」我又吃了一惊,「那你们一天都呆在屋里」「在门口附近走走还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话就要交出台费了。」我又懂了个新名词,那些作家说得不错,要贴近生活才有创作灵感。她把稿纸挪到我面前,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朱x。我拿过她的笔,在她名字旁边写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纸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说道,「我记住了。」我们又瞎聊了一会,水开了。「你用洗洗吗」我问道。「要。」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找了个脸盘,倒开水,兑凉水,然后送到她面前。她穿得可真多,我还没见过穿这麽多的。「你怎麽穿这麽多。」「我们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着。」「没有暖气」「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可能是怕冷,她仅脱掉了裤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见──但当时我这种并不强烈。她蹲在脸盘上面,用手往阴部泼水,「烫吗」「可以了。」我可以闻到一股骚味扑鼻而来,是该洗洗了。我站在旁边看着她,这种习惯我觉得很新鲜,有一次我去同学那里,他说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睡觉之前都要打一盘水洗屁股,当时我只觉得可笑,现在我算是领教了。当然,这只是传统观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总是这样,你一开始觉得很可笑的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天津媒体刚开始打「蓝天六必治」的广告时,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现在好多了,甚至有时我还能来个「吃嘛嘛香」。但还有更新鲜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还得洗下脚,」然后把双脚伸进盆子里。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欢这样做,虽然我刚才说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成这种习惯的。「我给你续点水,」我提起壶,往盆里加了点开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起脸盆,「我把水倒了。」我这一做法可能是她没料到的,她叫了起来,「不,我自己来,怎麽能让你替我倒水呢。」我没理她,把水倒了,后来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脚水不是什麽好事。这又是观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骂人的话。「你不洗洗」她问我。「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笑了笑,「没什麽可洗的。」其实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过我的宝贝了,我一直认爲应该这样做的。「也行。」她也不勉强。「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开始脱衣服。「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钻(躺)。我脱掉外衣,上床。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女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一进去她就搂着我,「真暧。」我也搂着她,我下身接触她的身体,宝贝开始勃起──真的,直到现在才开始勃起。「你是农村的还是市里的」她头部靠在我胸口,问道。我用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享受着她丰腴的身体,「农村的。」「跟我一样,我也是农村的。你家里几个孩子」「我还有一个哥。你呢」「我有个妹妹。在农村真苦。」她叹了口气。她的话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是啊,农村是够苦的,但我在农村度过的童年又是多麽的令人留恋,每当我想起年幼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那种永不再来的纯真,我就忍不住一阵伤感,真的,我现在活得很累,很不开心。不知怎麽的,我和她兴趣盎然地谈起小时候的生活来,上山砍柴,替妈妈做饭,到田野放牛,和小伙伴一起上学,andsoon。这的确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衣锦还乡时。说衣锦还乡时看来还爲时过早,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形容我现在的情景也不大恰当,嘿嘿,我算是他乡遇故知了。一个多小时后,我觉得不大对劲了,我不再说话,盯着她的双眼。她看我不说话,也不支声了,擡头看着我。我们双目相对,默默无言。良久,我轻轻地把双唇印上她的双唇,然后停止不动。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该怎麽接吻。她双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然后我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有点干,但感觉非常微妙,我对这种感觉的留恋甚至超出了后来的做爱──如果把做爱仅仅定义爲直接的性器官接触的话。我无法形容用当时的感受,我只能说我觉得了一种幸福,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这种似乎应该由女人说出来的感觉,我确确实实是感觉到了。她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我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后我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她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后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会儿是我舌头的上侧贴着她舌头的下侧,一会儿是她舌头的上侧贴着我舌头的下侧,隔一段时间就分开一下,匆忙唿吸一下然后继续舔着对方。不久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用双唇含住她,然后轻轻地蠕动,直到她的舌尖滑落,然后她又伸了进来,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复刚才的动作。我们就这样贪婪地享受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止了,「把衣服脱掉吧。」她点点头,坐起来开始脱内衣,直到剩下乳罩和内裤,她躺一下了,「脱完吧,」我对她说。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来脱。」我一阵窘迫,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罩上,她的乳房很丰满,我想起了言情色小说中常用的一个词:「高耸的乳房」,我手上使劲,把乳罩往她颈部推,「是这样脱吗」我记得欧美色情录像中男主人公几乎都是这样做的。「不是,把它脱掉。」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索着,想找到什麽扣子之类的东西。找着了,但费了半天也没解开。「怎麽解」我很尴尬。「傻瓜,还大学生呢。」她一只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你看我一只手都行了。」我把乳罩挪开,两个肉球出现在我眼前,很大,包括乳头,但乳头已经变黑 ,我用用手轻轻地抚摸它们。「都脱了吧,」我一只手伸向下身。她没有说话,擡起屁股,我拉住裤沿往下使劲,她双腿卷曲,我把内裤拉到她膝盖处,她把双脚挺直,我把内裤脱掉了。她头部搁在我的一只手上,我吻着她的双唇,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抚摸了几下,然后移到阴阜,阴阜是隆起的,布满了柔软的阴毛,我的手指在阴毛中穿梭,和它们缠绕在一起。以前看穿着泳衣的女郎,两胯中间是隆起的,当时挺奇怪,既然是有洞的地方,怎麽会是凸起的呢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阴阜在作祟。我的手指很快触摸到了阴部,我轻轻地摸索,想找到入口,但我只能感觉到两片肉瓣,不是什麽水汪汪的一片,只是有点湿润,给我感觉更多的是她的热度。我忍不住了,把一只腿挪开,我把身子移到了她双腿之间。「等一下」,她睁开眼睛,「把套戴上。」她从枕头旁拿出了一只避孕套(我都不知道她什麽时候放在那里的),坐起身,把它套在我的阴茎上。虽然我与它无怨无仇,虽然我知道爲安全起见,我必须戴上它,但一直以来我对避孕套都持敌对态度,我总觉得,戴上避孕套做爱,不像和人做爱,倒像是和橡胶做爱。现在我终于看见这个家伙了,它把我的宝贝牢牢地套住,尤其它头部的泡泡,看起来滑稽之极,我恨不得把它扔了。我把她压在身下,用一只手握着阳具,把龟头顶在肉缝上,然后使劲,但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我无奈,伏在她身上,轻声问道,「在哪里」她没有说话,一只手伸过来握住阴茎,把龟头对准了一个地方,双腿略爲分开,轻声说道,「使劲。」我屁股前倾,使力,终于进去了。我支起上身,看着我们连接的地方。由于只开着台灯,只能朦胧地看见两堆黑乎乎的阴影,中间用我的阳具相连,龟头已经消失了。是的,它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体内。它已经进入了女人的体内,而不是象上次那样仅仅在外面徘徊。它进入的是一个女人的体内,而不是象初中时那样进入一个男人的体内,更不是像一年多以前一样,进入一个母鸡的体内。我是不是现在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呢我呆呆地看着,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了。过了好一会儿,我伏下身子,吻着她,我有一种要感激她的感觉。保持这个姿势,我们吻着,贪婪地吸取对方的津液。然后我膝盖顶在床上,开始用力,屁股向前移动,感觉有些障碍,我稍微退出,然后再前进。我的小腹终于和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再次支起上身,阴茎已经完全消失,阴影也只剩下一个,就像一本打开的书一样,中间相连的地方有一大块墨迹。我开始了原始的抽动。我不知道网上的色情小说是怎麽写出来的,但那个晚上,在我的床上,没有呻吟声,没有叫床声,除了喉胧偶而发出一二声我听不明白的声音外,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后来她开始左右摇动头部,有时候紧咬嘴唇,有时候急促地喘气,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抽动了多少次,当我觉得累的时候,我终于停了下来。我把阴茎退出来一部分,然后伸手去摸。我又是大吃一惊。阴茎上全都是液体,湿漉漉一片,甚至已经形成水滴。别说液体之多会让我吃惊,光是流出液体已经让我吃惊──我一直认爲她还没有兴奋起来,刚才只不过例行义务而已,因爲自始至终她没有呻吟过一次。我在她耳边问道:「你怎麽流这麽多水。」「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不流的。」这句话说得有点绝对,但我是相信的。在她们那个破地方,别说让我流水,勃都勃不起来。「换个姿势吧。」我觉得有点累了 .「行。」我拨出阴茎,在她身边躺下,然后用一只手搂住她紧靠我的一只腿,往上一擡,她就变成屁股背对我的姿势了。我把一只脚伸到她双脚中间,身子往下挪动,直到阴茎戳到她的阴部。我没有立即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身,用手掌紧贴着阴茎的一侧,阴茎另一侧则贴着她的阴部。我手掌缓缓使劲,感受着阴部肌肉的柔软和湿润,还有她的灼热。这样弄了一阵子,我把力量集中到食指和中指上──它们的头部则压在阴茎头上,我加大力量,龟头陷进了那道肉沟。我擡起她上面的腿,腹部往前倾,把阳具全部插了进去。然后静止不动。我搂住她,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我用一只手托住乳房,从根部往上推,到达乳头,然后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我用食指和麽指捏住乳头,乳头已经变硬,我不知道该怎麽抚弄它,我只是轻轻地捏着,有时候捏住它往外抻。用手擡起她的大腿,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我发现这样抽插比刚才困难多了,她阴道肌肉甚至开始收缩,阻挡我的顺利抽动。我把她的大腿擡的更高,以期能顺利地抽插。然而我几乎无法抽动了,她的阴道似乎长了一道箍,每一次抽插都费我不少劲。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部,双手使劲,把她以俯卧的姿势压在床上 .她下巴压在枕头上,双手抱住枕头,双脚分开,紧贴床板。我双脚并拢,伏在她背上,我用力地用下腹部撞击她的臀部。我听到了在色情小说中常常用来描述勐烈做爱的清晰的撞击声。也许是这个姿势插得不深,阴道肌肉只能勉强箍住龟头的尖部,我的抽动开始顺利起来。我不知道这次她有没有发出声音,我已经顾不过来了,我已经成了一部撞击机器。我突然有一种想射精的欲望,我急忙停下来,强忍住不让精液射出来。伏在她背上,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良久,我对她说,「我累了,你在上面好吗」我平躺在床上,她胯坐在大腿根部上方,一只手放在她的阴部上,一只手把贴在我腹部的阳具立起来,把龟头对准她指尖的地方,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她开始做蹲坐运动,不一会她开始发出了声音,好像是一种呜咽的声音。她的乳房离我不远,我伸出双手,一手一个,随意地揉着。她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她突然坐着不动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达到了高潮,因爲她双眼紧闭,没有言语。大约过了十几秒锺,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向我发起进攻。这次她开始说话了:「你怎麽还不放出来。」我也觉得奇怪,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射精的欲望,也许她把双脚打开后,阴道显得宽松了,我没有了刚才被紧紧箍住的感觉,甚至它好像没有夹住我一样。她又说话了,「你别忍了,求求你赶快放出来吧,我受不了。」我觉得好笑,「它不出来我有什麽办法,又不是我控制的。」「谁说的,我就知道你在忍,你们男人总喜欢这样。」我觉得她可能累了,「你下来吧,换一种姿势。」她擡起屁股,阴茎滑落下来,贴在肚皮上。我伸手摸了摸,所到之处,一片湿滑。我用手触摸着那些液体,心里一阵激动。这些液体,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从一个女人体内带出来的,是我让她得到欢愉,让她兴奋,让她得到满足,她体内自动作出反应,渗出了这些液体,向对方表示了自己的满足感。我深感自豪,这种自豪感,是一种让一个女人得到满足而带给自己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和以前任何一次做爱都不同的(如果算是做爱的话),从男人身上,你也可以射精,到达高潮,但从他体内不会渗出这种液体,从母鸡身上,你有时甚至根本插不进去。「怎麽弄」她问我。「从后面行吗」我不想说出狗爬式这三个字,这对对方会是一种伤害。她转过身,府卧,然后小腿并拢,往回收,屁股擡了起来。我跪坐在她后面,一只手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阴茎,慢慢地往前移动。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从小学五年级到初中毕业,我每次都用这个姿势,我已经迷恋上这个姿势。用手摸着前面这个肥大的臀部,我觉得阳具变得更加坚硬。我把龟头对准臀部中间的裂缝,把龟头挤了进去,然后屁股用力,把阴茎全部插入。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还没动几下,从她里面就发出了「扑扑」的声音,令人感觉非常不舒服。我很尴尬地问道:「怎麽回事」「有气进去了,」她好像也不大好意思。这样做爱实在没意思,我搂着她臀部,躺到床上,恢复了刚才并排、她屁股背对我的姿势。我试着动了几下,还是有那种令人恼火的声音。「我有点疼,」她说道。「那怎麽办,我还没射出来呢」这种情况我第一次遇到,我停止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你继续吧,轻点就行了。」「算了。你觉得疼咱就甭干了。」虽然花了200块钱,但我不想勉强她。「不。你还是干吧,只要你觉得好就行。」她好像有些哀求地说。「不用了,你不舒服就算了。」我忍住欲火,安慰她,「其实我要高潮很简单,用手几分锺就行了,主要是要你快乐。」她有点吃惊,「你用手你经常用撸吗」「是的,」我支支唔唔的回答,「有时候看完黄色录像就弄 .」「你以后别这样,想的时候就找我。」「行。」说得轻巧,我那有这样多钱,我真有钱的话就不会光顾发廊了。「其实刚才你已经放了,」她说道。「不会吧,」我不相信,「放不放我还不知道吗」「你真的放了,」她坚持道,「我都感觉出来了,可能只放了一部分 .」我有些好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射精还有射一半的。我看了看表,差不多两点了。「挺晚的,睡吧。」「我们再聊一会好吗」她居然还不想睡。「聊什麽」「随便聊,在那里可把我闷死了。」我很奇怪,「你们那里不是有很多小姐吗」「他们会聊什麽」她拉长声音,「男的整天琢磨怎麽如何把女的弄死,女的琢磨怎麽想办法快点把男的弄出来。」她笑了笑,「那帮人太找乐了,坏死了。」「你怎麽会流这麽多水,」我换了话题,我对刚才的胜绩念念不忘。「我不知道,我以前都不流的。那时只想着快点完,那有心思想这个。」她停顿了一下,「那地方可危险了,时间长了怕逮着。」「你刚才舒不舒服」我最关心这个了。她点点头,「舒服。你没看我流这麽多吗。」虽然这是意料中的答案,我还是很高兴。「很晚了,睡吧。」我又说了一次。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阿欠,我的确很睏了。「唔,」她答应了。我往后退了退,把阴茎拨了出来。它没有刚才那麽坚硬,但仍处于勃起状态。「我帮你弄吧,」她坐起来,用手捏住阴茎套,轻轻地把它拉了出来,放在桌上的塑料袋里,然后躺在我身旁,笑着说,「你明天看看,里面肯定都是水。」我顾不了那麽多了,「睡吧 .」她点点头,「抱住我,我要你搂着我睡。」我把一只手伸到她头上,她擡起头,我手放下,她把头搁在我手臂上,偎依在我胸前,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搂着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当天)我醒的时候才六点多锺,这是我考研养成的习惯,早起要背单词,后来这个习惯就固定下来了。她仍然偎依在我胸前,我的手臂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抽了出来。几丝头发散落在额头,我用手轻轻地把她们拢回耳边,她醒了。我没说话,看着她,她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有点迷茫的看着我。「睡得好吗」我问道。「唔,」她用力点头,「比在那里好多了。」「你们睡在哪里」我记得她们屋子不大。「就睡在按摩床上。」「那怎麽睡太小了,连翻身都不行。」「我们把三张床拼在一起,这样舒服一些。」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知道说什麽好。她看着我,眼睛很亮。我握着她一只手,拉到我下身。我醒起来时,阳具已经勃起。她捏了捏,「吓死人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算不算大」我估计每个男人都会问这个问题的,虽然很多健康杂志告诉你,阴茎的大小与女人的性高潮没有直接关系,但没有男人不关心它的。「大。」她只说了一个字。「真的」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在敷衍我。我以前曾经量过我的宝贝,长度大概有14。5公分,如果觉得不甘心,把尺子用力往皮肤里压一下,可以达到15公分。对于长度我是充满信心,我问过我的同学,他们居然有12公分的,当然,比起老外来就不值一提了。但我觉得龟头小,还不到4公分,我没问过别人的有多大,总之我有一种细长的感觉。她手摸索着移到根部,然后回到头部,肯定地说,「够大的。」「我觉得不够粗,」我掀起被子,低头往下看。「还不大,」她手突然使劲,「你要把我弄死才高兴是吗」「哎哟,」我叫了一声,「你要把我弄死才高兴是吗」「就是要把你弄死,免得害人。」她嘟起嘴,「你这个害人精 .」她嘴唇很厚,很性感。我忍不住把嘴对了上去。我双手抱住她颈部后面,她则抱住我后背,我们深情地接吻。昨晚没有得到释放的欲火死灰复燃,我离开她的双唇,问道:「要吗」她点点头,但立刻又说,「不行,我就带了一个套。」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用套的,我又没病,是不是你有病」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龟头顶住她阴部。「不行,」她双手往我腹部推,「下次再说行吗」我吻着她,龟头在沟里划动,然后看着她双眼,用恳求的声音说,「你让我进去吧,这样会把憋死的。」「你这个坏蛋,」她收回双手,双腿稍微分开。说来也奇怪,这次不用她帮忙,我也没看见入口在那里,但我只试了几下就插进去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 .我立刻就开始抽动,她阴道里已经充满黏液,抽插非常顺利。我不忘吻她,每当吻她的时候,抽动就减缓,然后离开她嘴唇,加快速度,再减慢速度,吻她。这样重复一会,她又露出了昨晚那种难受的样子,不久阴道肌肉开始收缩。我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我知道很快就要射精。我不再吻她,只是一味的撞击,也不顾她阴道对我的约束。我终于要爆发了,我勐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把阴部紧紧地贴在她阴部上。我似乎什麽都看不见了,我支着上身,一动不动,任由液体从体内喷出。结束了。我伏下身子,全身无力,倒在她身上,头落在她头部一侧,口对着她耳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隔了一会,我把头移过来,对着她,她闭着双眼,口微微张着,我可以听到她的唿吸声 .我吻了吻她,她睁开眼睛,双手在我背后抚摸着,「舒服吗」「舒服。」真的很舒服。「我没有病吧」「没有。」我乐了,又吻了一下。「把卫生纸拿过来。」我一只手往桌子够,够不着,我抱住她臀部,往床边挪。随手拿起一沓卫生纸,递给她,她擡起屁股,把卫生纸放在她屁股下,我擡起屁股,阴茎滑了出来。她手在屁股下面动着,一会儿把卫生纸扔掉,「再来一些。」我拿了一沓。她把卫生纸包住我的宝贝,把它擦了擦,然后又扔掉。我坐起来,傻唿唿地看着她。她瞪了我一眼,「怎麽这麽多,再来。」我又递给她一沓。她在自己阴部擦了几下,然后扔掉,「还要。」我又拿起一沓。「行了,我要上厕所。」她穿起内衣,下床,往厕所走去。我瘫在床上,浑身没劲,好像散了架一般。她老半天才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吃吃地笑了。我没理她,我已经理不了她了。她钻进被窝,搂着我,「累了吧,看你还谗不谗。」我深深地唿了一口气,爱抚着她头部,「累死我了。」这次持续时间可能不到五分锺,我有点纳闷,「这次怎麽这麽快就完了。」「你恢复正常了。」她拍了我一下。「什麽恢复正常了,这次太快了。」我不甘心地说。「这样不好吗」她搂紧我,「你昨晚简直是疯了,受不了你了。」七点多了,我得早点送她走,太晚了就不好办了。「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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