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名字叫雪玲,今年27岁,是个罪孽深重的罪女。过去的我原本名国中英文老师;但如今,我只是名在SM俱乐部的地狱里,每天工作将近18小时,被各式各样男客人性虐、性交的妓女,而且每晚还要表演喷奶秀,或是担当尿浴、拉马车、飞镖标把等等特别活动的M女;不过一切的罪过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着成大错,摧毁了原本应该有的幸福生活,也毁了一个家庭和众多的国家幼苗;因此,如今的我只能用我这充满罪恶感的胴体,来偿还这一辈子都法弥补的罪过了。从小有记忆后,我就住在孤儿院里,名字也是院长取的;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特别文静瘦小,所以经常受到其他院童的欺负;而院长也因为太多的院童,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关怀我;我只记得当时的我每天都被欺负的痛哭,有时拉扯我头髮,有时对我全打脚踢,有时而被脱掉裤子,有时而上厕所被打开门取笑,而吃饭时,我的饭菜也经常被抢走或被吐口水,甚至有一次还被一个大我三四岁的男生强逼接吻,并乱摸我的身体;随着不断而来的欺负,胆小的我变得完全无法信任人群,只能想尽办法让自己独处。总之我变得越来越封闭,并且将自己埋首于书堆之中;或许读书是别人讨厌、痛苦的事,但读书变成了我最大的乐趣;从国小、国中,我都是第一名毕业,并且如愿考取了第一女中,而大学指考时,也考了全国前百名内的总分,当时几乎可以填社会组任何一个校系,但考量大学后我必须负担自己的生活费、住宿费与学费等开销,所以我选择以公费资格,进入师院英文系,期许自己未来能当老师,拥有稳定的收入与平静的生活。进入大学后,我仍然过着没有任何娱乐,只有图书馆、教室与宿舍的孤僻生活,而除非必要我也不想和任何人攀谈;但是即使我不想理人,但生活中依旧有许多苍蝇般的男生,告白的、骚扰的、要电话、要部落格等等的,多的数不清了;曾经我也怀疑过,为什么他们总要黏着我;某天我独自脱光衣裤,照着全身镜,并且对照一下网站所谓美女的定义与图片,凝视镜中的自己,自然的双眼皮、清澈的眼眸、小巧的脸蛋、洁白的肌肤、乌黑秀丽的及腰长髮,以及因为不爱进食而纤细的身材,还有也不知道为什么,生长达到D cup意外丰满的浑圆胸部,有着淡粉色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稀疏稚嫩的阴毛,我的身体洋溢着青春的清新气息,那时的我想着,或许在大多数的男生眼中,我会被定义为一个美女吧!但是当时的我并不喜欢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个长相平凡的女生,我只想着在自己的城堡里,每天看着书,未来安稳的工作,然后独自安稳的过一辈子,因为从小被父母遗弃的我,一直以来都只能够相信自己。然而某天我从市立图书馆,抱着一堆书,走向座位时,因为思考书中理论而不留神,被高起的台阶给绊倒了,书因此散落了一地,而我也因为重心不稳而向前扑倒在地上,此时我的右脚膝盖感到十分的疼痛,轻瞄了一下,才发现破皮流血了,此时有个男学生走了过来,他伸出手缓缓将我搀起,并且温柔的问我:「同学,你没事吧!」一向不习惯别人关心的我,轻声的回了声:「谢谢。」就转过头准备收拾地上的书,然而当我踏出右脚时,剧烈的疼痛使我再度摔倒在地上。男学生见状后,轻轻的将我抱起,此刻的我感到十分的慌张,很少与人接触,更别是男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被男生抱过。「不...别别...快放我下来。」我慌张的语无伦次说着。「你的骨头可能撕裂了,需要赶紧接受治疗,医院就在对街,放轻松,让我带你过去吧!」男同学以令人安心的温柔口吻说着。「我...我...嗯!」原本慌张的我,看着男生俊俏的脸庞,壮硕高挑的身材,还有他那流露关心的清澄眼神,突然有着无比的安心与信任感,以及莫名而来的羞怯感;我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一路到了医院。后来我才知道,男学生是附近临校医学院的学长,也难怪他能判断我的受伤状况检查的结果是,我的膝盖骨有着轻微裂痕,因此需要枴杖的辅助;而在我双脚不便的日子中,受到了学长主动的许多关心与照顾,虽然刚开始我依旧无法完全卸下心防,冷冷的面对学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武装逐渐被学长的热情与关怀融化了;而且每当看到学长时,总有种害羞与幸福的感觉,不过不善表达的我,仍然不轻易表现出来;不过我的内心想着,或许我恋爱了,学长可能会是我生命中,除了我之外,第二个让我能够依赖的人吧!就在学长的关心与照料下,我的腿很快就复原了,在我最后一次复检时,学长对我告白了,他说他欣赏我那特别的气质,带着哀愁却美丽的脸庞深深吸引着他,希望能够一直照顾我,并且努力的让我笑,幸福的过着未来的日子;因此我们正式交往了,这是我的初恋,也是学长的初恋,一切是那么的幸福美好,我开始有了读书外的乐趣;看电影、上咖啡店、到海边看夕阳、吃烛光晚餐,和学长甜蜜的接吻,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有趣。总之与学长交往后,我逐渐敞开心防,我开始相信我也能够拥有幸福,并且逐渐有了笑容;即使有时候我会因为不善与人沟通,或是有着无理取闹的行为,不过学长总是以着无边无际的包容心来关怀我,并且试着聊解我的过去,而给我许多鼓励与支持;终于我渐渐摆脱了过去的灰暗与孤僻,我觉得只要有学长陪我,每天都过着好幸福、好幸福的生活。然而幸福的日子总试过的特别快,我被分发到外县市的香织国中,而学长也到美国攻读硕士班;我们变得只能在极少数的时间,用msn或facebook来聊天,但学长经常忙碌,所以常常会有许多天不能上缐聊天的状况,这时我就会变得焦躁不安,过去受欺负与冷落的阴影又逐渐浮现了出来,即使学长经常安慰着,等他回国后,一定尽快和我步入礼堂,但我仍旧无法压抑住内心的烦躁、忧虑,总觉得没有学长的每天都好可怕,品嚐过幸福的滋味后,又回到孤独的囚室中,生活中的一切都令我十分的厌恶。因此看着班上同学上课时的不专心,考试成绩的差劲,就更加的令我恼火,因为从小我是如此倍受冷落、欺负,依旧努力的学习,但这些学生几乎多有完整幸福家庭,有着良好的经济基础,却只会上课偷偷看漫画,玩手机;所以对于这些学生採取了严格的体罚教育,凡是成绩达不到90分,或是上课不专心、打瞌睡者,作业没交或写的不好的学生,一律叫出来用棍子使劲全力痛打屁股,美其名是希望学生专心并认真读书,以后才有前途,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一大部分是满足我内心的空虚,还有从小不正常环境下产生的残缺心理,能够透过打学生,使他们痛苦的喊叫、痛哭而达到满足;所以我经常被家长投诉,也被同学私下称为变态雪玲、杀人魔、蛇蝎美人等等。但是每当我被投诉时,或许是因为我的美貌,和甜美的道歉嗓音,中年的男校长总会帮我润饰过去,以雪玲老师认真负责,希望同学以后有所成就来说服家长;因此在我教学的两年中,总是能够平安度过每次的投诉;而我也就依然固我,只要学生让我有一点不满意,我就会透过全力的棍打来获得快感与内心满足,尤其是那种长得向小时候欺负我的调皮男生,或是成绩考的不理想的学生,更是一天会被我痛扁个数十下,我想在我如此用力的棍打下,想要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几乎是不可能的;其中,小伟正是最典型的例子,像欺负我的男生,成绩也糟糕透顶,因此每天英文课我势必打到他哭泣并且手酸为止。而一切不幸的根源,与我的报应,终于在我教学的第二年爆发了,5月底,星期五的一次段考后,我发考卷时依照惯例,狠狠的打了全班不到90分者,全班将近三分之一的学生被我打到痛哭,臀部受伤而不断坐下、离坐的学生更是达到一半,这成果让我发洩了不少焦虑感,而最后一张考卷,是考27分的小伟,我大声的斥喝:「小伟你给我磙出来。」然而叫了许多遍都不见小伟人影,我才发现他今天跷课了。我愤恨的对全班说:「小伟他以为跷课就没事了,你们告诉他,下礼拜我一定要打死他。」然而悲剧就这么发生了,当天傍晚,小伟的被发现上吊死在房间中,还被找到一封遗书,里头大致写着会死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他再也无法活在这人间炼狱中,还说做厉鬼也要对付我,并且希望父亲替他报仇。听着电话中警察的描述,我吓傻,惊觉自己做了无法弥补的错误,因为自己的残缺心理,而害死了一个学生,我错了,但人死无法复生,一切都来不及了,我无助的在家中房里哭了出来,好后悔自己的所做的一切,这时我也才发现,原来不断伪装坚强的我,依旧是过去那胆小无助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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