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么物质慾望,过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么多馀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被赋予了与常人不同的体质。我可以看到鬼魂,也就是大家俗称的阴阳眼。第一次看到鬼是十八岁的事情,从此以后,所谓平稳安静的生活,就成了我想要追求,却一直很难达成的目标。」这样的开场白,我已经熟练到可以一字不差的倒背如流。我这样的人,多数时候需要隐藏自己,不好跟别人坦白自己的特殊之处。但有些场合下,又不得不告诉别人事件起末时,就必须介绍自己是个阴阳眼。这样自然会被人好奇的追问很多问题,次数多了,我也就总结出了一套自我介绍的说辞,就像开头讲的那样。听起来有点中二,但能引发听者同情心,让他们可以基于同情的态度,少问我一些复杂的问题,好让我的生活,过得平静一些。这次也没有例外。简单的问询之后,我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一道驱鬼师亲手绘制的黄符。不算太贵,大约值我半个月的薪水。如果这位驱鬼师真的如他自吹的那么神奇,就算花掉一年的薪水,我也乐意。故事并不复杂。我与妻子新婚,不过半个月前的事。她叫林欣,二十五岁,也是普通公司职员,和我一样讨厌吵闹和烦扰。实话说,欣儿长相清纯,身材火辣,追求者众,但正因如此,她对那些花了大量心思营造各种复杂气氛的追求者,都退避三舍。反而是像我这样不疾不徐,简简单单的身边人,成了她最后的选择。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邀请太多人,週末走个过场,吃了顿饭,仅此而已。我们的婚房,也以一切从简的态度,选在交通还算方便,又不需要多花心思去与卖家讨价还价的地方。简而言之,就是不要太偏远,又很便宜。本以为这是项复杂难成的要求,实施起来却异常的顺利。地下铁通勤,周边有几条城市主缐路。超市、影院、医院、停车场,应有尽有。房子在八楼,亦是个吉利数字,凭窗远眺,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园和商场。走上阳台,清风徐徐吹到脸上,回头望,阳光从这里照进房屋,大半个卧室的地板都可以晒到。不仅位置优越,就连通风和採光都足够令人满意。这样的房子,只卖令我难以想像的便宜价格。本以为一定有诈,仔细检查之下,发现水管、电路,乃至房产手续,都完美到挑不出一丁点毛病。卖家急于用钱,而我是刚刚好第一个撞上来的幸运儿,如果此刻犹豫,怕是会被别人买走。于是这就成了我们的婚房。整件事都简简单单,没什么波澜,正如我预期的人生。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风平浪静,我自然也懒得去找什么驱鬼师,作那种中二的自我介绍了。电梯停在八层,我从衣袋中取出黄符,掏钥匙打开房门。半个月前买下新房后一併添置的家具,还都在我今早出门前应该在的位置,只是玄关处的鞋柜,柜门半开,欣儿的一双白色高跟鞋,落在外面。我见怪不怪,无言的将它们拾起,放回鞋柜,关上柜门。看了眼挂钟,晚上六点,欣儿还未回来,正是我计画好要摊牌的时刻。我举着符入到客厅,四周看了看,再找到书房和卧室,一无所获。没有听众,准备好的演讲也必须继续,为了继续过平静的生活,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听好,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遭遇,但请你去该去的地方。再见。」演讲结束了,多一句话都是烦恼,没有那个必要。我将黄符按那位驱鬼师所说的步骤,以一根木钉,钉到卧室门框正上方。如果他所言不虚,过了今晚,那位房客应该就要下到九泉报到去了。半月前,我与欣儿搬进来住时,开始一切都还算好,直到有天夜里,我口渴醒来,突然发现我们的床角边上,坐着个男人。他穿着灰色衬衫,看起来像是个普通职员的打扮,头髮有点乱,似是久未梳理,低着头,眯着眼,一手托腮,好像非常烦恼。这种事,我从十八岁起就已学会见怪不怪。我下床,穿上拖鞋,绕开他坐的地方,取了水杯,到客厅倒水。等我回来时,发现他掀开欣儿的被子,正轻轻抚摸我妻子的赤足。「你能看见我的吧」没等我抗议,他先发话,倒是让我愣了半秒:「刚刚你从这边过去,故意绕开了我坐的位置,说明你能看见我。」这样的鬼魂,我已见过不知几千几万个。他们还存留这世上的原因多种多样,绝大多数只是过路而已。我二十岁的时候曾目睹一起傍晚跳楼自杀的惨剧,所有目击者都心怀遗憾,唯独我觉得好笑。因为那位失意到跳楼的少年,成为鬼魂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尸体内爬出来,跑到围观人群中,尽情的捏遍了在场所有年轻女性的奶子。那样的闹剧持续了十多分钟,少年的灵体才被匆匆赶来的鬼役带走。如果说那位自杀的少年对人世会有什么留恋的话,可能是当时在场所有年轻女性各自胸部的手感吧。人生在世时,对女性有各种各样的幻想却不敢实施,直到死后,凭着自己变成了鬼,才敢上手轻薄女人。这样的男鬼,我见过的,少说也有好几百个了。「喂。」我一边喝水,一边淡然然的说:「当着我的面这样摸我老婆的脚,这样不太礼貌吧。别担心,如果你刚刚去世路过这里,其实不用到处乱找,大概等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接你了。」我说着,从床头柜取出一小袋饼干,扔给他。那男人倒也不见外,撕开包装嚼了起来。「病逝自杀车祸」我喝着水,就当和他聊聊天,顺便一起等等鬼役。「都不是,我是被饿死的。」他笑笑说。「哇,开什么玩笑,现在城里还会有饿死鬼」他也没有回答,把被子又掀高一点,露出欣儿整双美腿来。正是夏天,老婆习惯裸睡,如果再掀上去,怕就不是只露腿这么简单了。「喂!」我抗议说:「再这样,一会鬼役过来,我会告状的哦!」「鬼役不会来的。」他落寞的说了这句话,凭空消失了。我当时并未在意,只当他离开了。收拾饼干包装,帮妻子盖好被子,也就继续睡了。真正令我不安的起点,是在那事的一週之后。我睡到半夜,心中总是惶惶不得安定,便醒了过来。坐起身,旁边是熟睡的妻子,床角坐着的,一身灰衬衫,正是那个男人。「你还没走」我开始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以为我是路过,但我不是。」他说:「还有,你和老婆做爱时间太短了,从插入到结束,只有十分钟,她得不到满足的。」「藉着当鬼的便利偷窥别人,这样很没品诶。」我吐槽他,顺便拿起水杯,到客厅接水。等我回来,发现他又掀开了老婆的被子,这次露出整个下半身来,赤条条的长腿,还有腿间的黑森林,都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我沖上去替老婆盖好被子,当下便不客气的请他离开。这男人只是笑了笑,飘飘荡荡的来到床头,自那又掀开被子来,露出一双圆鼓鼓的奶子。「适可而止吧。」我警告他说:「就算你是鬼,也不代表就没人能管你。」「你能看到我……」那男人笑着:「这不是更好吗」说完,他两手摸下去,一手一个,捏住了我老婆欣儿的奶子!我赶过去想推开他,手却没过他的身体,穿了过去。是的,我只能看见鬼魂,却无法对他们做什么。那男人一脸「果然你能看见就更好」的表情,一边瞄着我,一边俯过身,贴到欣儿俏脸上,张嘴含住她那诱人的粉唇,轻轻咬了下去!我正要发怒,却见欣儿嗯了一声,慢慢醒转过来。男人见状,退后两步,消失在夜色里,唯有我站在床边,与醒来的妻子四目相对。「干嘛啦……睡得正香,又吵醒我……」欣儿慵懒的说:「刚刚你亲我了对不对还掀我被子……」她用甜腻腻的嗓音轻声说:「你这色鬼……让人家睡觉啦,明晚早一点嘛……我们再……」说着,她又睡着了。我知这男人并不是刚刚去世的新鬼,因为一些差错,没有鬼役来带,短期内他不会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意味着,只要我睡着,他就会出现,继续轻薄我的新婚妻子!自那时到现在,我几乎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不时惊醒,举目四望,好在他都不在床边。只不过有次醒来,发现欣儿裸露着胸部,被子被掀到腰部以下,伸展四肢毫不在意的睡在床上。天知道她是睡相不好自己掀的被子,还是让那色鬼下手侮辱了!不过我知好在妻子睡得不死,只是小心抚摸身体的话,她或许不会醒来。但如果要分开双腿插入,她是一定会醒不可。想通这层,我也渐渐接受了现实。现代社会,老婆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所谓贞洁观念,早就有消融淡化的迹象。再者说,被色鬼摸几下而已,有得摸,没得插,也不见得就是亏了。我也正是赖以这种看淡一切的个性,才可以过平静安定的生活,否则什么都要争个短长,还怎么追求安稳呢睡饱几觉,恢复精神,我也小小的打破了与世无争的个性,主动去找了一位在网上很有名气的驱鬼师。用半个月的薪水,换来张据说必能驱除游魂的黄符,只消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恢复平静。钉好黄符,我四处找了找,仍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我心下喜悦,取了酒来,只想小小的庆祝一番。此时妻子下班归来,见我不常见的饮酒,以为是有喜事,缠着要我说出来。我只好编了个工作顺利,被上级赏识的谎。欣儿觉得诧异,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不会争取工作表现,我们都只乐意做个顺大流的普通人而已。不论如何,她也下厨做了几道菜来,和我同饮相庆。「不过如果你将来升职的话,会不会变得很麻烦,很多工作都不能敷衍了事,要花很多精力吧。」欣儿担心的说。与我志同道合的,必然还是妻子啊。于是我们边喝边聊,说了些如果要升职该如何妥当拒绝的计画。不知不觉到了九点多钟,欣儿少见的灌下一瓶酒去,平时要到很晚才睡的她,已经醉到晕头转向,只有脱衣就寝。我到厨房洗碗拾筷,好不容易弄完,回到寝室,却见欣儿光熘熘的躺在床上,被子完全扔到一边,左右平放双手,大大方方的叉开腿来,露出阴毛与私处。那个我想赶走的色鬼,正趴在她身前,低头细细的舔我妻子的赤足。「你!你怎么还在这!」我生气的上前驱赶,手划过他的身体,好像挥进一股空气。「求求你,好心让我爽一下吧!」这男鬼倒出人意料的求起我来:「你贴了驱鬼符,我今晚之后必然会被赶到另一个世界。这是我留在人世的最后一晚了!我……我好喜欢她的双脚……满足我这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吧!」他要这么说,我完全可以拒绝,但拒绝了又能如何呢「那……只准许你舔脚哦。」我让步说。这色鬼就变本加厉的伸长舌头舔了起来。他跪趴在床尾,双手好像虔诚的信徒捧着圣物般的,捧着我老婆的双足,足心抵着胸口,低下头,从足面舔起,一点点色情的舔到小腿上。「到小腿就犯规了。」我提醒说。于是他又舔回去,将欣儿的玉足捧高到面前,一点点舔弄脚趾。我身为她老公,坐在床边,亲眼看见一个名幅其实的色鬼,在专心致志的舔着亲爱老婆的双脚,彷彿我老婆的玉足,就是那男人的整个世界……这感觉还是挺微妙的。有点吃醋还是……有点自豪正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看见那男人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用我老婆的脚夹了几下,龟头便硬挺了起来。「你在做什么」我气愤的说。「只许我用她的脚啊,你说的。」他理直气壮的回答。这明明超出许可了吧!我伸手想推开他,突然想起,即使我做出推的动作,手也只会从他身上穿过去而已。我奈何不了他!这个念头是第一次清晰的出现在我脑子里。他其实已经可以为所欲为,而我只能看见,却做不了任何事来阻止。以前我或许这样想到过,但这一刻,我才清楚的认识到了现实。看他还在专心用老婆的脚来自慰,我突然想到,唯有稳住他,撑过这晚,让黄符发挥了作用,才能保住老婆的身体。可恶,我这一直不争不抢只求安稳渡日的普通人,怎么也要面对这种需要小心计算的状况!「那,你可以用脚,但也仅限于此了。」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向他宣布。「你退让了哦。」男人抬起头,与我对视,一丝坏笑在脸上慢慢显现出来:「不过你放心,只要过了这晚,我就离开了。」他说着,双手往上抚摸,手指顺着欣儿的小腿往上,触到大腿根丰腴的嫩肉,手指轻轻捏下去,软弹软弹的。他在挑战之前的界限,而我显然无力拒绝。过了这晚就好,过了这晚就好,我不停的安慰自己。手往上摸,抚过大腿,轻轻分开捲曲的阴毛,手指探进阴唇里,分开来,发出一点液体的声音。「喂喂!」我下意识推他,还是毫无作用:「你怎么可以摸这里!」「摸一下嘛。」他不以为意的说:「你老婆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只给你一个人摸太可惜了。反正我今晚之后就要走了,留个尘世的念想不好吗这样我到阴间,别人问我,你对人间最留恋的是什么啊我会说,是一位叫林欣的女人,她是我的女神。虽然她不认识我,但我会永远怀念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会不会很浪漫」「浪漫你个鬼!」我反驳说:「根本就是你想食言而已。」「我确实是鬼啊,浪漫个鬼,没错的啊。」他笑嘻嘻的说着,挺着被我老婆双脚弄硬的肉棒,往前趴过去,整个身体压到欣儿身上,连衣服都消失不见,露出男性强壮的身体。「你想做什么」我惊恐的问。「小声点。」他一边捏欣儿的乳房,一边轻轻爱抚她的私处:「吵醒你老婆的话,她又要嫌你吵她睡觉了。」「等一下!」我想着各种理由来制止他:「如果你要乱来的话,她也会醒的!」「不会啊。」男人蛮有把握的说:「你给她喝的酒里,有我偷偷放的安眠药。她不会醒的,放心吧。」「那我吵闹她也不会醒啊!」我说着:「不是,我是想说,不管她要不要醒,你都不能这样啊!都是已经去世的人了,更要积攒阴德对不对」「对啊!」男人说:「你不能满足她,我来帮你,这就是积累阴德。」说着,我听见妻子半睡半醒的「嗯」了一声。这不是平时被吵醒的哼哼,是一种半媚半酥,带着一丝淫荡气息的鼻音。我太清楚不过了,妻子发出这声音,代表——她已经被插入了。男人就在我面前,趴在欣儿身上起伏。他在姦淫我的老婆!「老婆被鬼干,你有什么感想」他一边用力揉捏双乳,一边转过头来问我。我心中百感交集,屈辱、气愤、无奈不对!这一切突然就发生了,我能有个屁感想!他压在老婆身上,屁股一下下的顶下去,我都可以想像他粗长的肉棒,有节奏的抽插在老婆阴户里的样子。在他粗壮肉体之下,老婆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一双长腿自男人身下探出来,随着男人的冲击,有节奏的晃动着。「好看吧」他颇为得意的说:「我也喜欢看你搞她,觉得特别刺激。我看你和她做爱,现在换你看我和她做,这样对你来说才公平。」「我根本不想看你这样好吗!」我反驳说:「你这是迷姦!」「但我们鬼没有这样的法律啊。」他喘着气说:「别吵了,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不如安安心心的看吧。你看——」他说着,把自己上半身弄得接近透明,让我好清楚的看见老婆的乳房。随着抽插动作,这双美乳也一併上下颤动着……「你在看哪里!」他说:「我是让你看脸啦,没让你看她胸部,你这色鬼!」「你!」老婆被鬼姦了,我无力阻止,已经接近极度混乱,这一下更是让我连如何反驳都想不出来。他说看脸,我也就无意抬起目光,望向老婆的脸蛋。欣儿的美丽,我可能是天底下最懂得欣赏的那一类人。妻子不仅美得清纯,更有一丝与世不争的洒脱气质,隐隐的藏在眉眼之间,相同的处世观,是我和她能觉得心意相通的重要原因。此时此刻,欣儿眉间完全没了超脱气息。秀眉微微皱起,眉头上抬,紧闭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粉唇唿吸的嘴巴,都写着两个字:我要!「她动情了哦。你平时看到过这种表情吗」「自然是看过!」我不服输的回答。「那,有看过她在别人身下发出这种淫荡想要的表情吗」这当然没有过了。此时的妻子,被一个来路不明的色鬼,还是真的鬼魂,姦得动了情。恐怕她的梦境里,也正是春意绵绵吧。「让你看到更精彩的表情如何」男人一边继续操弄,一边把手罩到欣儿脸上。不多时移开手来,妻子的表情,明显的更加娇媚淫荡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小小的鬼把戏。」他得意的说:「她正梦见我呢。」「喂,不要随意改变她的精神状态啊。」我不安的说。如果说之前还在担心老婆的肉体,现在木已成舟,我反而更担心这鬼魂会不会影响欣儿的心智了。「看,你又退让了。」男人喘息着又用力顶了几下,引得妻子在睡梦中发出几声淫叫。他说:「老是退让,这可不好哦。既然受你照顾,又干了你老婆。我今晚就得走啦,给你留句话,以后不要随便退让,会吃亏的哦。」「你快点走啊……」我近乎恳求的说。男人抖了抖身子,似是洩身。他心满意足的从老婆身上爬起来,就像一名嫖客,在妓女身上发洩了慾望,就急于离开一样,冲我笑了笑,说了声再见。便消失了。我赶紧心疼的抱起老婆的身子,上下检查。身上没有掐弄的瘀痕,显然这色鬼下手并不算重。私处有点红肿,都在正常范围内。我小心翻开阴唇,内里并没有精液流出来。或许鬼魂是没有精液的吧。这样算起来,被鬼姦了,老婆在睡梦中不知实情,反而像是做了场春梦。身体没有受伤,也不会怀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损失。我自我安慰的想。脑子乱轰轰的熬了一夜,那鬼没有再出现,想来是被黄符驱走了。第二天一早,我撑不住睡意,迷迷煳煳的闭了眼,却又被推醒了。欣儿脸红红的望着我,问我:「你昨晚是不是乘我酒醉,跟我……爱爱了」我心头一惊,只好装作被她发现的样子:「都怪你太迷人了。」老婆挺受用,一脸花痴的说:「我做了一晚春梦,不用猜也知道是你。」我心中一动,问她:「你梦见的,是我吗」老婆故意要我吃醋的样子,高调的说:「嘻嘻,比你强壮,也比你帅哦。」两人嘻闹了会,各自洗漱上班。我知一件大事了结,虽然老婆被姦了,好在没有损失,心中也是大石落地。等到下班回家,打开家门时……鞋柜仍是开着的,老婆平时常穿的一双黑色高跟鞋,扔在地上。等下,这不对啊!那色鬼还在家里吗!我四处寻找,满眼皆是夕阳洒落进来的馀晖。突然意识到什么,我赶紧拉紧窗帘,屋内顿时暗了下来。那男人正背对着我,靠在衣橱边,轻轻嗅着老婆顺手挂在橱门上的丝袜。他似是发现我看见了他,回过头来,冲我一笑:「你好!今天这么早就回家啦!」「你……你好……」我脑中一片混乱,机械的回应了两句,才缓过神来:「你没有走不是说昨晚就走了吗」「喂!」他学着我的语气喂了声:「你居然会相信鬼话没听说过鬼话连篇吗」「那符……」「骗人的啊!」男人踱到卧室门口,伸手扯下黄符,揉成一团,扔到脚边:「你都快三十了,怎么还那么迷信花了多少钱不便宜吧所以说,不该迷信鬼神之说啊。」「等一下……」我有些语塞,不知从何说起。「讲正事好了。」他得意洋洋的说:「今晚我还想干你老婆。」「你给我磙啊!」我气沖沖的拉开窗帘,阳光一晒进来,他的身影就消失了。我坐到沙发里,埋头沈默了半晌。又走到窗边,拉紧了窗帘。男人又出现在我面前,此刻是坐在客厅餐桌边,安然的跷着腿。「你看,你终于想明白了。」男人说:「到了晚上,没有太阳,拉不拉窗帘,我都在。」「你想怎样」我尽量冷静的问。「干你老婆啊。」他着实冷静的答。「这次真的会醒的。」「醒了的话会怎样她会看见一团空气,什么也没有,却在干她!哈哈哈!会当场吓得疯掉的吧!」「住口啊!」我承受不了这画面。「所以你要配合我。」他朝我倾了倾身子:「那,你那瓶安眠药,平时也不怎么用,看起来挺浪费的。昨晚我帮你用了一粒,效果挺好啊。今晚也用吧。」「喂,你可不可以回那个世界我帮你做场法事,烧很多纸钱给你,你要多少尽管告诉我。」「我不要纸钱,那东西有什么用活人的自我安慰而已。」他认真的说:「今晚,我要干你老婆。要不要喂她安眠药,你决定。」大门锁响,是老婆下班回来了。我迎到玄关,见到地上的黑高跟鞋,心中郁闷。连忙把鞋子收好,又迎了老婆进门,递了双拖鞋给她。「今天这么好」老婆满面春风,轻轻吻了我一下,换好拖鞋,提着手包,进到客厅,顺手将包扔到沙发上。那男人正坐在那里,接过手包,在脸上猥亵的蹭着。我看不过眼,便不看他。老婆脱下外套,我接过来,挂到衣架。她又脱下内里衬衫,露出粉红色的乳罩来。「你要干嘛」我下意识挡在老婆前面,回头瞄了眼那人。他果然探着脑袋,贪婪的望着老婆的身体。「脱内衣啊。」老婆理所当然的说:「你不知道今天有多热,穿着胸罩,要闷死我了!」说着,将乳罩也褪了下来,挺着赤条条的奶子,在客厅走来走去。「舒服了舒服了。你还拉了窗帘,让我一回家就能脱内衣,真有先见之明。」老婆说着,在那男人面前俯下身体,开始脱裙子。一对乳房吊在胸前,就在男人眼前摇晃。不多时,连裤子和内裤都脱干净了。老婆背过身去,将裙子挂上衣架。那男人跟在她身后,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屁股。老婆回头冲我娇嗔道:「喂,别急嘛,晚上我们再……我先去洗澡啦!」说着,进了浴室,关上了门。男人笑嘻嘻的捧着老婆的胸罩,往浴室那边跟过去。我连忙抢回内衣:「适可而止啊你!」这鬼却没有理我,穿过浴室门,消失不见。浴室里水声传来,那里面究竟是个什么画面,我已不愿去想像。如果真如他所说,老婆半夜突然醒来,眼前空无一物,身体却被姦着。她会不会被吓到疯掉我不敢想,更不敢赌。就在浴室里水声作响的时候,我打开药箱,拿出了安眠药。「做得不错啊。」男人坐在床头,俨然如这家男主人一般,身上穿着我的睡衣,倚在老婆身边。我没有睡,更睡不着。睁着眼睛熬到半夜,眼前便出现了刚刚这一幕。「你可不可以……不要姦我老婆」我试着和他做最后的讨价还价。「不姦你老婆,难道还姦你吗」他没好气的说着,随手掀开被子。欣儿完美诱人的裸体,再一次展现在我俩面前。男人啧啧称赞着欣儿的美艳,伸手在她胸前胡乱揉捏。我没有阻止,那毫无用处。「你有没有看过老婆帮别人口交」男人问我。「不会窒息吧……」我担心的说。「放心啦。」这男人拍拍胸脯:「我生前操过的女人的嘴巴,不说上千,少说也上百个了。交给我。」虽是这样说,但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安慰。男人扶起老婆,轻轻捏开下巴,张开贝齿。他拉开睡裤,将半软的肉棒塞到老婆嘴里。「怎么样刺不刺激」欣儿闭着眼,张着嘴,即使是睡着,也在为陌生人做口交服务。这根不知从哪来的鬼肉棒,正插在我老婆嘴里,更夸张的是,当肉棒抽出来半许时,显然是硬了很多,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口水!「好玩吧,你要不要来」他问。「你……别太过分啊。」「嘿嘿,你不会还没有被自己老婆口交过吧来嘛。」他说:「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用力把你老婆弄醒,她一定会疯的吧。」见我无言以对,这男人又得意起来:「还是乖乖听话,不会有事的。来,把你的屌伸过来,让你老婆含着。」我只有依言坐到床头,脱下睡裤,露出肉棒来。男人看了,又笑嘻嘻的说:「你也硬了嘛!装什么装!」是的,我也硬了。虽然五味杂陈,但对老婆身体的肉慾,是永远不可磨灭的事实。这样一具让我有慾望的肉体,在眼前做出这等香艳淫荡之事,哪怕她服务的对象不是我,我也硬了。我照着男人的手法,轻轻捏开老婆下巴,打开贝齿。老婆啊老婆,枉你长着一脸清纯的样貌,此时却轮流含了野男人和亲夫的屌!正胡思乱想,老婆的脸突然往前一沖,整个贴到我小腹上。抬头看去,是那色鬼,已经跪到老婆身后,乘我专心让老婆口交之时,他自己却已经在那后入了!我老婆被人后入,同时嘴里还在为我口交!这种淫乱的画面,我平时想都不会想像,此时却突然发生在眼前!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像是炫耀体力,用力的在老婆身后冲撞起来。老婆娇软的身体被撞得几乎就要对折,翘高了屁股,曲下了腰,整个上半身仰了起来,就连乳房都紧紧贴到我腿上,更随着男人一下下的冲撞,将一阵阵的乳波浪,弹到我腿面上!这是何等的感触啊!肉棒被热热的含在老婆嘴里,手上是老婆长髮带来的温柔丝感,小腹被老婆的脸和鼻子紧贴着,不断的感受到她唿出来热气的搔痒,腿上是老婆双乳有节奏的软弹触感!我差一点,就喷了出来。「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么物质慾望,过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么多馀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被赋予了与常人不同的体质。我可以看到鬼魂,也就是大家俗称的阴阳眼……」大师放下梳理白鬍鬚的手,冲我做了个止住话头的手势:「你能看见我身边有什么吗」我转眼望去,一头被铁链锁住的恶灵,好像团捉摸不定的黑雾,左右冲撞,一股想要挣脱铁索的样子。大师起身,从桌边柜子里取出一方纸盒,小心打开来,是一条皮鞭。朝那黑雾挥了两下,恶灵便趴在地上,不敢再动。「这是姜尚所用打神鞭的灵性化成的打鬼鞭。看你有难,就予你拿去吧。」我捧着这条黑皮鞭,走在回家路上,心中百感交集。终于!苦苦寻觅良久,被各路大师骗去钱财无数。终于!此刻!我有了将那色鬼赶走的法宝!回到家中,鞋柜不出所料的敞开着,老婆常穿的红色高跟鞋,扔在地上。我没有管它,径直冲进客厅。那男人正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跷着腿,一幅男主人的模样。我仗鞭上前,心下涌起无限的底气,指着他骂道:「你这色鬼,今天我请了法宝来收拾你了!」这男人眨了眨眼,似是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我正想继续发作,只听背后脚步声响,回头看,正是妻子欣儿。她上身只穿一条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这就已经让我快要惊掉下巴。更反常的是,她下身是条平时很抗拒穿的黑丝丁字裤,腰间包着吊带条,紧紧的提拉起腿上的黑丝袜,拉出淫荡的弧度来。脚上蹬着黑色高跟鞋,一路走过来,噔噔噔的响。「欢迎回家!」欣儿一脸媚笑的说:「这样派对就要开始了!」我脑子一时没有跟上变化:「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吗等下,为什么要穿成这样」男人站起身,关了电视,把遥控器顺手丢进沙发:「当然是没上班,专程准备好等你回来嘛。为了你新买回来的鞭子,自然是要穿上合适的衣服了。」「等下……」我扶住额头:「她……你……你对她……不对,她能看见你了」「她当然看不见我了!」男人笑嘻嘻的说:「只是我可以影响她而已。还未发现吗现在你不拉窗帘,我也可以出现在你面前。」是的,我才发现,夕阳正透过窗户,晒在他半透明的身影上。「多亏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从你老婆身上吸取到的阴气。来,是时候跟你展示新游戏了。」男人走到老婆面前,伸手到她额头轻轻拍了拍。老婆便闭上眼睛,乖巧的转过身,一步步的蹬着高跟鞋,左右扭着露在丁字裤外的臀肉,朝卧室走去。「你,你为什么可以控制她」我震惊发问。「因为鬼迷心窍啊!」男人理所当然的回答。欣儿进到卧室,眼神迷离的抚摸自己包在半透明胸罩里的乳肉,粉唇微启,用带着鼻音的淫荡音调,轻轻说道:「老公……快用你新买的鞭子……打我呀……」这,这明明就是那色鬼在嘲笑我吧!我担心欣儿被迷失心智,又气愤刚请回来法宝就被嘲笑,便举起打鬼鞭,朝那男人狠狠抽了过去。哧啦一鞭下去,这男人却不为所动,倒是鞭尾不知怎的抽到了老婆身上,引得她一阵娇唿。男人又嘻嘻嘻的笑了起来,手指动了动,我便脑中一空,不知怎的,打鬼鞭便送到了他手中。「这打鬼鞭,你多少钱买来的」他问。「两……两个月的薪水。」「啧啧啧……」他仔细检查了鞭柄与鞭尾的接缝:「做工倒是挺细緻的……」「难道说我……」「对啊,你又被骗了啊。」男人摇了摇头:「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迷信鬼神大师。你被这些人骗走多少钱了还不够吗两个月薪水买这条鞭子,你不心疼吗」「我……」「算了算了,买了就买了,心疼也没用。想点好玩的事吧!」他兴奋的说:「我从你老婆这,吸收了上百次阴气精华,年轻女人的身体,真是取之不尽的宝库……」「等下,有上百次要喂安眠药才可以……」「早就不需要了!凭藉阴气,我的能力增长到一定程度,足以控制人心,还要什么安眠药。快看这个——」他以近乎炫耀的语气,向我展示了全新的能力。只见我老婆又闭上眼睛,好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娃娃。身体刚刚躺下,便又被看不见的力量平空托起,缓缓升到半空。「这还真是……灵异啊……」我找不到其它说辞来形容眼前的景象。「对吧!」男人又得意起来:「像你这样的阴阳眼,见惯了各种普通鬼魂,就以为鬼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以平常心来对待。那些虚构的灵异小说,你可能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我真的可以成长到样强大哦。是不是小瞧我了」「对……对不起。」「为了庆祝我终于获得足够多的阴气,也为了庆祝你被骗走两个月的薪水。就用提供阴气的,你的老婆,和骗走你薪水的,这条鞭子,一共庆贺吧!」话音未落,男人兴奋的挥舞打鬼鞭。一声尖锐的破空鞭响,老婆屁股上多了一道鞭痕,只见鞭子挥过,臀肉还在那独自颤动。「是不是缺了点什么对了,缺了点声音助兴。」男人挥了挥手,欣儿那边,便似突然装好了声带器官的娃娃,发出一阵半是痛楚,半是淫乱的呻吟。「再来再来!」鞭子又挥舞起来,欣儿的臀肉与腿肉被抽得颤动不止,淫乱的呻吟声,更是一阵接过一阵,一声响过一声。「怎么样,平时没有见过老婆这么香艳的一面吧有没有看得很兴奋」「唔……」我只觉脸红心跳,肉棒充血。到底我是真的觉得刺激,还是被鬼迷住了心窍「你也来啊,很好玩的。」他将鞭子递还给我。恍恍惚惚中,我突然发现,自己接过了打鬼鞭,举起了鞭子,朝老婆用力挥下。噼啪!「嗯……老公!」欣儿淫淫的回应着。啪!「老公……求你……饶了我!」欣儿的声音透着渴望。啪!这一下抽到胸脯上,半透明胸罩飘飘悠悠的落到床上,洁白丰满的乳肉正在空气中摇晃!「吖!疼……饶了我……饶了我……」啪!又一下结结实实的抽到腿上,拉起黑丝袜的吊带,被抽脱开去,丝袜与内裤之间白嫩嫩的腿肉上,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欣儿飘在半空当中,一边哀鸣,一边又带着鼻音以饥渴媚人的声调求饶。她整个身子在空中向后反曲起来,一对奶子,更加诱人的挺立在我们面前。「好玩吗」男人双手抱胸,倚在墙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好玩啊!」我兴奋的回答他,再扬起鞭子,一鞭抽下。「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么物质慾望,过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么多馀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等等,其实你是来做什么的」接待我的工作人员眯着眼睛,他显然不习惯遇到一位上来就自我介绍的客人。「唔,其实是想安葬这盒骨灰。」我捧出一口骨灰盒,递了过去:「说来惭愧,因为贪便宜,我买了套特别便宜的房子,后来才知道客厅地板下埋着一具男人的尸骨,不知他已去世多久了。」「你报警了吗」工作人员没有接过骨灰盒,歪着头看我。「报了。警方以五十多年前的失踪案结案,听说是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最后饿死的,但其中还有很多细节不明了,时间太久查不清楚,只有如此了。」「那好吧。」工作人员收过骨灰盒:「要买墓地,你得交钱的哦。」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入土为安,不再打扰我们夫妻俩的生活了吧。回到家中,打开房门,玄关处的鞋柜,柜门完好的关着。我呆呆望着柜门半晌,或许该庆幸吧,我这样想。打开窗帘,阳光洒将进来,照亮了半个客厅的地板。拉开窗户,徐徐夏风吹来,在这傍晚,倒还颇有几分凉爽之意。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原来欣儿早我一步下班回家,已经忙着做饭了。那色鬼在家里兴风作浪了将近半年时间,不知欺辱了老婆多少回,这恶梦终于也该过去了。我踏着拖鞋,熘到厨房,想看看今晚到底有哪些好吃的。妻子正繫着围裙,背对着我,端庄的站在竈台边。我凑过去,在她耳边打了招唿:「我回来啦,老婆!」欣儿回转身来,手中没有锅铲,唯有那铲子自己在锅中来来回回的铲着一锅青菜。妻子身上的衣服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全部消失不见。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微微半闭着眼,裸露出来的双乳也被看不见的力量捏下去,显出软绵绵的弹力来。老婆的身体慢慢升起,双腿在半空中分开,私处从闭合,突然变得微微开启,再又大张成圆形。她全身都像被某种力量固定住般的,只会随着某个节奏,慢慢的上下晃动。如是晃了几下之后,老婆的私处渗出淫水来,顺着臀缝,流到腿间。与此同时,乳肉也更加放肆的晃动着,整个身体像是被架上了看不见的机器,大幅度的摇晃起来。「你……你还在这!」我惊恐的后退两步。男人的身体逐渐显现成形,他正抱着妻子的身体,肉棒插在欣儿下体里,一下下的姦淫着她。「都说了不要迷信那些鬼神之说,埋掉骨灰怎么就能把我送走了呢」男人依然用那得意的语调说着:「听说过阴魂不散这句话吗」「可是……老婆……」「好啦,饭快做好了,把菜盛起来,之后,还有你老婆这道主菜呢。」男人说。我恍惚之间,手中已然拿起了餐具,将锅中菜装到盘子里。「好的啊,准备开饭。」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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