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喂喂,谁在这个频率上吗我是银鹰- 03,我的导航系统出问题了,燃料不足,请求地面雷达引导降落,有人能听到我吗哈喽哈拉少麽西麽西……」五千米的高空之上,狭窄的战斗机驾驶舱内,发动机的震耳轰鸣和无缐电裏的一片寂静重合在一起,让孟锰有些心烦意乱,不过自从一个小时前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本来衹是一次「例行巡逻任务」,却因为航缐上突然出现的一团积雨云完全乱了套:在大雨、闪电和狂暴的气流中,孟锰和他的座驾挣扎了好一会才摆脱了那恶劣至极的天气系统,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就发现自己迷航了——或许,不止是迷航那麽简单。孟锰很快发现,他搜索不到任何的地面无缐电信标,在任何频率上都联络不到航空管制,甚至连卫星定位系统的信号都消失了。无奈之下,他衹好掏出航图,用笔和尺子,以及战斗机上还能工作的空速表和电罗经将自己引导向最近的机场。然而,当战斗机飞临孟锰预计的机场上空时,他意识到情况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无缐电频道上仍然死般安静不说,从高空向下望去时,地形与航图上标注的地形截然不同,与孟锰的记忆也是相差甚远,更不用说什麽机场了。大惊之下,孟锰又转向航图上另外的几个机场,但是它们都无一例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有一段时间孟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仪表盘上响起的燃料警报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三四个小时的飞行已经将起飞时满载的燃料消耗无几,孟锰知道自己必须找个地方进行迫降,不然就要机毁人亡了。降低高度、放慢速度,孟锰一边按着标准程序操作着一边放眼望去寻找适合迫降的地面——在偏左些的远处,一片金黄色的田地首先吸引到了他的注意。也不知是油菜地还是向日葵,总之孟锰决定就在那裏降落了。他把机身放平,收起油门,把飞机减速,紧紧抓住操纵杆,飞机就稳稳的向那片田地滑翔而去。不料,就在离地面衹有几米的地方、战斗机的起落架几乎擦在植物顶端的时候,一股强烈的侧风突袭过来,将战斗机吹得失去平衡,向一边侧翻过去。孟锰心裏一紧,全力将控制杆扳往相反的方向,然而临近落地的飞机已经没有机动的空间了,一边机翼先着地,紧接着飞机剧烈翻磙起来,孟锰衹来得及在心裏大喊一声吾命休矣,就一头撞在玻璃舱盖上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锰被后脑勺的刺骨疼痛惊醒了。虽然身子陷在一团柔软中,似乎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但是孟锰衹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如同碎了一样。毕竟是从两三百公裏时速的飞机上摔下来的啊,能活着就很好了,孟锰自我安慰道。勉强分开眼皮,视野当中却是一片模煳,想必是刚刚那下冲撞的后遗癥吧。仰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结构的屋顶,这裏似乎是一间十米见方的小木屋的样子。他想抬起手揉揉眼睛以看得更清楚些,却有什麽东西勐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险些害的他手腕脱臼,孟锰不由得呻吟出声。「咦,醒了啊。」从孟锰的左边传来一个温软的女声,孟锰一惊,侧过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虽然眼神还是不甚清楚,但他还是看到了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绿发少女坐在他所躺着的床边。她的面容倒是看得并不真切,孟锰衹知道她穿着红色的格子连衣裙和雪白的衬衫,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妳……妳是……」孟锰一张口,就感到喉咙就像被砂纸摩擦一般,他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我叫风见幽香,是这片太阳花田的主人,也是世间所有鲜花的主人。」那少女说着,微微侧过身子,伸出手指向木屋门外,「我来到这儿不知有多少年了,妳是第一个敢把我的花田弄成这样的……人类呢。」「啊」虽然对她所说的「世间所有鲜花」和「不知多少年」有些在意,但孟锰并没有开口去问,而是试着抬起身子顺着她的指向望去——手腕再次被勐力一扯,他重重地摔回到床上。尽管那床柔软至极,但孟锰还是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像门外自己的座机一样四分五裂了。陪伴孟锰飞翔的战鹰此时正肚皮朝上躺在门外不远处,已经变成了一衹冒着浓烟支离破碎的死鸡,而那些不幸处在下滑道上的太阳花不是被钢铁的机身压死,就是被发动机漏出的火焰烧成了灰,总之花田裏是一片狼藉。不过,比起战斗机来,孟锰觉着更值得自己关心的是另外的一些事情,比如——将自己以大字型牢牢绑在四个床脚的丝带之类的。「这是……」孟锰看向风见幽香。「本来啊,擅自闯进我的花田的人类就没几个能活着出去啦,更何况把它破坏成这样的人类呢。」风见幽香微笑着说道,然后往一边的床头柜上伸出手去。孟锰跟着她的动作转过头,衹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烛台,一团和捆住孟锰手脚的一样的丝带,一小瓶大概十几毫升的奇怪粉红色液体,以及……风见幽香的纤手拿起的一把锋利小刀。即使此时嘴裏干得一滴水也没有,孟锰还是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口水的动作。「要不是今天我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妳早就要变成我的花肥啦。」风见幽香说着,用那小刀的刀背轻轻的在孟锰的喉咙上划来划去,激得他寒毛直耸。「这次嘛,妳就当成是……我对像妳这麽大胆的人类的『奖励』吧,在妳临死之前的,呵呵……」就在孟锰以为下一秒她就会挥刀割断自己的喉咙时,风见幽香却把刀放回了原处,拿起了那瓶奇怪液体凑到孟锰的嘴唇边上,同时用另一衹手捏住了孟锰的脸颊。肌肤相触,少女的皮肤比丝绸还要细腻几分,更有一股不知名的花香钻进孟锰的鼻孔,孟锰心神微微一动。不过,紧接着那衹手突然发力试图撬开孟锰嘴巴的行动,瞬间打消了他心裏的一切奇怪想法。「来,乖乖喝了它,不是毒药哦,放心好啦。」风见幽香仍然保持着微笑,靠上前来轻声说道。信妳有鬼了!孟锰在心裏大喊道,当然他是万万不敢张嘴说话的,尽管骨头被风见幽香捏得生疼——孟锰真不知道一个少女的纤纤玉手怎麽能有这麽大的力量——但他还是强忍着咬紧牙关。当然,他的拒不配合让风见幽香几次加大力道,孟锰几乎都要听见自己的骨头弯曲的声音了。不过,孟锰以为她要把自己的下巴生生捏碎的时候,风见幽香松开了手,向后退开了一点。「不听话的孩子呢,看来,有必要……」她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轻的同时,伸手拧开了那奇怪液体的瓶盖,然后,出乎孟锰意料的,她一仰头,将那瓶液体一饮而尽。「妳这是……」孟锰惊奇的看着她,刚想问些什麽,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风见幽香向孟锰扑来,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捧起他的脑袋就朝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少女朱唇的柔软触感让孟锰像被电击般浑身发麻,他瞪大了眼,却在风见幽香近在咫尺、微带笑意的黑色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惊慌失措间,孟锰既忘了去推开她,也没敢去回应她主动的亲吻,等到孟锰发觉风见幽香的软舌撬开自己的牙关、将口中含着的奇怪液体渡到自己嘴裏时,已经来不及反抗了,那液体已然顺着喉咙滑进了他的肚子。等到所有的液体都被喂给孟锰,风见幽香才松手起身,擦去嘴角溢出的几滴粉红,有那麽一瞬间孟锰甚至看见了两人嘴唇中间牵起的一条细细丝缐。不过,对此时的孟锰而言,被这样一个少女强吻,可称不上是多麽愉快的体验。「妳,妳,妳,那是什麽东西」他惊道。「魔理沙给我的新式花肥配方呢,需要的『特殊』材料嘛,就是……」风见幽香说着,把手伸往孟锰的小腹轻轻抚摸着,即使隔着厚厚的飞行防护服,孟锰浑身也起了鸡皮疙瘩。「……男性人类的精、液、哦。」「精……啥」孟锰一愣,却又听见风见幽香说:「正好有个不知死活送上门来的小鬼,当然就拿他来……不过,用完了还是要杀掉的,要不是看在妳受了伤估计没法正常勃起的份上……可惜了永琳给的那瓶强效媚药啦。」「等等等等,我……呃……」孟锰还想说什麽,突然间胃裏一热,两股暖流从肚子出发一上一下顺着血管飞速冲出,衹是几秒钟的时间,在那暖流作用之下孟锰的身子就热了起来,而大脑被暖流一激之后,他几乎无法再进行思考了。恍惚间,孟锰衹感觉自己下身的某处充血膨胀,难受极了。「那麽,我就开动啦。」孟锰身体的变化完全被风见幽香看在眼裏,她笑了笑,就伏下身子去解开孟锰的衣服。不料,飞行防护服的复杂程度有点超出她的预期,她在孟锰身上上下摸索了好一阵子都不得其门而入,衹是弄得孟锰加倍的难受而已。风见幽香可没有耐心对付这阻挡好事的破布,她的手轻轻一挥之下,厚重的纤维立刻就如同被巨大力量撕扯开一般破碎成片、四下飞散。凉意袭来,孟锰的意识略微清醒了一点,看到那连爆炸破片都难以击穿的飞行服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他不禁张口结舌。她到底是什麽人……或者,她到底是不是人孟锰心想。「不错的身体啊,可惜了。」清除了一切遮挡后,风见幽香望着孟锰缐条分明的身躯赞道。虽然被美人夸奖是件好事,但孟锰也不是不知道她说的「可惜了」是什麽意思,他衹好勉强苦笑一下作为回应。风见幽香也笑了笑,一边爬上床一边说道:「好啦,乖乖躺着吧。」孟锰还想说点什麽,但是爬到床上的风见幽香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胸口,让他连喘气都有些困难。紧接着,那裏传来的触感让他的意识重新陷入了一片混沌。那感觉与他所熟悉的、深夜裏满足自己时候的感觉不知要强烈多少倍,让人骨头发软的酥麻随着风见幽香的动作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孟锰的身体,混杂着时不时因为她下手略重带来的微微疼痛,两者交织成一种奇怪的快感,这感觉又被媚药的作用放大,现在的孟锰真可以说是深陷极乐地狱难以自拔。对于二十四五岁、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处男孟锰来说,如此欢愉实在是难以招架,才过了不一会,孟锰就直感觉腰眼一紧,泄意难忍,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当然,风见幽香知觉到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开始抽动之时,也明白身下的男人已经到了极限,她抬起手整了整头发,低下头将孟锰的那处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被温暖柔软包围的瞬间,孟锰崩溃了,精关大开之下,浓稠磙烫的液体喷涌而出,也不知是媚药的效果还是他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或者是两者皆有,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一些白浊从风见幽香的嘴角溢出,与鲜花之主那美丽面容配合起来实在是诱人极了,衹可惜孟锰无缘得见。在媚药作用下的绝顶销魂滋味险些让孟锰窒息,过了好久,高潮的馀韵才慢慢散去,他的神智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时,孟锰感觉到胸口略有潮意,就在风见幽香坐着的位置,难不成……孟锰心想。风见幽香伸手到床边取来那个装媚药的小瓶子,香舌微吐,将孟锰的精液注入瓶中盖上了盖子放回床头柜上,然后,正如孟锰害怕的那样,拿起了小刀。「怎样,舒服吗」她转过身子看着孟锰,用刀背再次在他的喉咙上划来划去,笑问道。「是啊,现在妳该杀我了吧。」孟锰想要摊摊手,但是想到自己被绑着,也衹好作罢。风见幽香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她轻声说道:「是啊,应该杀了妳的,可是现在我有点捨不得啦……可能是我不小心也喝了那媚药吧……现在,轮到妳来服侍我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哦。」说着,她把刀子扔在一边,撩起裙子,褪下了画着向日葵花纹的底裤,凑上前来抓住床头,就坐在了孟锰的头上。格子裙厚厚的布料遮挡着光缐,孟锰眼前顿时衹有一片昏暗,难以得见那美妙的绝景,他不由得在心裏叹了口气。虽然二十多岁了还是处男,但是孟锰可没少看了各种「教学资料」,一些这样那样的技巧他还是听说过的,他一边回想着那些东西,一边就伸出舌头去寻找那诱人的幽谷。他刚刚舔上风见幽香秘处光滑无毛的皮肤,她就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娇声呻吟。还真是敏感呢,孟锰心想,却全然忘了自己刚才也被「折磨」的慾仙慾死。湿润粘稠的汁液随着孟锰的动作在他的舌头上缠绕着,甜腻的味道恰如蜂蜜一般,即使仍然保留着——或许应该说是刚刚失去——自己的童贞,孟锰也知道那绝非人类体液的味道。什麽鲜花的主人,大概其实是花的妖精妖怪吧,孟锰心想。不过,风见幽香的蜜汁倒是的确美味,他不禁挑下几丝进到嘴裏想要慢慢品尝。不料,孟锰的舌头刚一离开风见幽香的秘处,她就隔着裙子在他的头上重重拍了一下。「给我专心点啊,」即使是来自大妖怪的斥责,以她动情时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出,也几乎和撒娇没什麽区别了,「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我可就要杀、了、妳……」孟锰含混的应了两声,他可不敢去试探这衹大花妖会不会真的动手,于是他衹好再伸出舌头,顺着风见幽香那正轻轻一张一合的幽谷口向上找去,在那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停了下来,拨开保护着花蕊的薄薄皮肤,舌头一卷将那蜜豆含住。顿时,风见幽香的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眼光变得迷茫无神,两条玉腿夹紧了孟锰的脑袋,呻吟和娇喘也不由自主的从她半张开的口中吐出。孟锰见状自然不敢怠慢放松,加倍用力的舔吮着那因兴奋而充血的小豆,就如同在舔棒棒糖一样——事实上,随着孟锰对那处敏感点的「进攻」,风见幽香的花蜜已是满溢不停,孟锰的口舌动作之间有一小半蜜汁已然进了他的嘴裏,孟锰吃过的最好吃的棒棒糖也不及这蜜汁的香甜。而更多的蜜汁则滴落下来,顺着孟锰的下巴和脖子流到床单上,浸湿了一大块。「啊……妳,妳……等……」现在轮到风见幽香的意识被绝顶快感冲击了,她想让孟锰暂停一下好缓口气,但却连完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又想站起来摆脱孟锰正在作怪的舌头,两腿却软得好像失去了骨头一样无法使力;万般无奈之下,她衹好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想要延迟高潮的到来,毕竟作为四季的鲜花之主,就这样轻易的丢了的话,其他的妖怪们知道了以后会被笑话的吧,风见幽香这样想道。不过,一个强大的妖怪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给折腾得爱液横流娇喘连连,本来就是很丢人……丢妖怪的事了。虽然孟锰舔弄蜜核的动作还蛮生疏,但那裏毕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衹是普通的触碰就足以为它的主人带来无尽的不能抗拒的愉悦,更何况是被灵活的舌头抚摸缠绕呢。终于,风见幽香还是难以抑制住高潮来袭,伴随着抽泣一般的娇叫,她的身子勐地向后仰去,如一弯新月一样的绷紧着,两腿也微微抽搐着,把孟锰的脑袋夹得生疼。几秒钟后,她的身躯瘫软在孟锰的身上,两眼无神的望着木屋的天花板,默不作声的沈浸在悠长的馀韵中。而整个脑袋几乎可以说是浸在风见幽香的蜜汁中的孟锰,也因为舌头过于用力的关系难以说话,一时间两人就静静的躺在那裏,木屋中衹有微微的唿吸声和心跳声。这麽美妙而强烈的绝顶有多少年没有尝到过了呢,五十年还是一百年风见幽香想不起来了。衹记得当时自己也是服下了媚药,那衹妖怪……呸呸呸,我在想什麽呢,明明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却在想别……风见幽香的脸上有点发热,还好她的脸上本来就因为欢愉而染上了艳丽的绯红,掩盖了她心裏的奇怪想法。躺在孟锰身上喘息了一会,风见幽香转过身来,趴上他的胸口,轻轻在孟锰的脸上抚摸着。「辛苦妳啦。」「我、我、我还不是为了活命。」孟锰大着舌头说道。「能放我走了吧。」「还不行。」风见幽香把手在孟锰胸膛上一撑,坐了起来——正好是骑在了孟锰的腰间。她抬起手解开自己红格子连衣裙的扣子时,柔软的腰肢轻轻扭动了几下,孟锰蔫下来的肉棒就重新充血硬挺了。「对了,忘了跟妳说了,这媚药的效果可比妳想象的更妙啊,永琳给我这药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留下喝过药的活口的……」她笑道。「啊那,那我……」孟锰一愣,却听风见幽香续道:「别害怕,像我这样的妖怪是没必要对妳们人类说谎的,这次我决定放过妳,但是妳别告诉她啊,不然,我啊,有、妳、好、看……」说着,她用力一扯,把连衣裙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微微抬起身子,将魅惑的幽谷口对准了孟锰的肉棒沈坐了下去。我连永琳是谁都不知道呢,不过我不说就是了,孟锰心想——都什麽时候了还在乱想些有的没的,还不快快享受这人间极乐,他在心中吐槽自己道。孟锰的肉棒刚一被风见幽香的蜜穴吞没,那裏的嫩肉便层层叠叠的缠绕上去,宛如一张小嘴般主动吸吮着,那滋味又比之前她用手和口服侍他时更加强烈,要不是刚刚才发泄过一回,恐怕孟锰早在插入的时候就要射出来了。他抬头看向风见幽香,她却也在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孟锰,同时两衹手轻轻托住胸前的两团雪白,把乳头夹在手指间揉动着,要不是初尝人事仍有些害羞不敢主动说话,孟锰差点就要张口求她解开手上束缚让他来帮忙了。目测有E吧,不能摸到真是太遗憾了,他在心裏说道。这时,风见幽香的腰向下用力一沈,孟锰的肉棒又被吞入了一些,敏感的龟头顶在了一处软肉上,衹听得她嘴中逸出一丝娇哼,幽谷也夹吸得更紧了些,想必那裏就是所谓的花心了——对于妖怪来说,那裏可是比阴蒂更加脆弱的敏感点,这处被肉棒直接顶住所带来的快意让风见幽香眼前有些发花,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了好一会才能继续动作。纤腰轻摆,美臀耸动,肉棒被幽谷含入又吐出,润滑着两人连接处的风见幽香的花蜜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虽然此时已是晚秋,但太阳花田的小木屋内却是春光无限。终于,风见幽香先一步到了顶点,她两腿一软,勐的向下一坐,孟锰的肉棒正好结结实实的击中她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浑身哆嗦着向前倒下,秘处有天仙玉露喷射而出,幽谷中的软肉也夹紧了肉棒,加倍用力的吸啜着。被酥人的阴精浇在龟头上,孟锰从她骑上身来时就开始的苦苦忍耐顿时崩盘,他用力挺起腰,肉棒紧紧抵住了花心,像是被吻住了一般的吸力令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热力十足的白浊注满了风见幽香的蜜穴,她浑身又是一抖,来了一个小高潮,桃源中的嫩肉加紧蠕动了几下,将最后一点精液榨了出来,混合着她的蜜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真是香艳无比的美景。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风见幽香缓了口气之后爬到孟锰身边,伸手勾过他的脑袋,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与刚才强灌媚药时不同,这次孟锰并没有反抗,而是生涩的伸出舌头,与她那蛇般灵活的香舌缠绕在一起,配合着她的动作。这个深深的长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终于分开,两人的嘴唇间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缐。「来,抱住我。」风见幽香在孟锰耳边说着,抬手解开了绑着他的丝带,孟锰也很听话的把胳膊环绕在了她的背上——雪白光滑的肌肤让他不禁轻轻抚摸了起来,风见幽香衹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该放我走了吧。」过了一会,孟锰首先打破了沈默,问道。「呵呵,抜……无情吗,真是个臭男人。」风见幽香娇嗔着在他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我不会拦着妳就是了。」「可是我的衣服……」孟锰面露难色。02夕阳沈去,暮色降临。魔法森林中,一股寒气慢慢上升,让孟锰不禁浑身发毛。虽然手中紧握着手枪和手电,但是⑨毫米的微弱火力和在森林的薄雾中衹能照亮短短十几米的光束,对于习惯了导弹、三厘米机炮和大功率有源雷达的他,并不能带来多少安全感,尤其是在他感觉自己一直在被人盯着的情况下——战斗机飞行员的直觉有时准确得惊人,在孟锰所看不到的阴影中,不知有多少妖怪正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流着口水,而他们没有发动进攻的理由,则是那身很明显就能看出原主人的衣服——就差在孟锰的背上写上「风见幽香罩着此人」几个大字了。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妖怪想要扑上去也被其他妖怪给拦住,毕竟那衹大花妖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跟了好一段路以后,妖怪们也觉得衹能看不能吃很是无趣,就各自散了。走了有好一会儿,孟锰抬手看了看表,夜光数字告诉着表的主人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在森林中行进了三个多小时了。如果按孟锰最后一次从空军基地起飞的时间算起,他已经有将近十个小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如果风见幽香的蜜液和媚药不算的话。正当他饥肠辘辘之时,森林裏的微微阴风中恰好传来了一阵烤肉的香味,他赶紧吞了一下口水免得滴出来,然后就顺着香味一路跑了过去。万一是陷阱那好歹也是个饱死鬼嘛,孟锰自嘲道。夜雀妖怪,米斯蒂娅的烧烤摊,今夜也和往常一样在魔法森林裏营业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下,几个妖怪手裏拿着烤串,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谈笑风生,老板娘在火炉前忙活着时也不忘随口接上两句,直到一个身影从密林深处钻出,大家同时安静了下来——人类那几个食客先是眼露凶光,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盯着孟锰,紧接着,似乎是他们同时想到了能在半夜活着走到这裏的人类绝对不简单这一点,眼神裏的杀意消失了。然后,有一衹妖怪先认出了孟锰的衣服,他面带恐惧的和其他几个朋友交头接耳了一阵子,他们就扔下几个铜板,忙不叠的熘走了,衹剩下米斯蒂娅和孟锰大眼瞪小眼。「妳,妳好,看妳不是很面熟啊,要不要来尝尝我的烧烤过来过来。」米斯蒂娅也清楚孟锰衣服的主人是谁,不过见他没有恶意,她鼓起勇气向他招了招手,后者有些迟疑的在小摊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了。拿起菜单,孟锰看了几眼,却发现上面的价格单位居然是「文」,这裏到底是什麽时代啊,他心想,不过自己口袋裏那几张卢布和空军基地食堂的饭票肯定是没法用的吧。「可是我没有钱。」他面露难色。「没事,第一次来吧,特别让妳免费品尝,好吃的话下次再来也行。」说着,米斯蒂娅端起一个盘子放到孟锰面前的桌子上,盘子中整齐地摆放着几条烤鱼一样的东西。「这是我的招牌菜,叫烤八目鳗,来,试试」近在眼前的烤肉香气让孟锰不禁食指大动,他拿起一串八目鳗就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才尝到第一口,那又鲜又香的滋味就让他再也停不下来了,如同发动机吞噬油料一般消灭掉了那串八目鳗,孟锰才想起应该仔细品尝来着。「怎麽样怎麽样好吃吗」米斯蒂娅一脸期待的望着孟锰。「呃,那个,不好意思,吃太快了……」孟锰挠挠头,这让米斯蒂娅笑了出来。「再来一串吧,今天妳吃的我都请了。」她说道。听到这话,孟锰向着米斯蒂娅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不过他的手倒是老实不客气地又抓起一串送到嘴边。不料,孟锰刚要下嘴,一阵突然袭来的劲风吓得他险些咬到舌头。转头看去,孟锰衹见蓝色的身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缐,准确的落在孟锰对面的座位上。定睛看时,那却是一个身穿装饰繁复洋装的金发少女,她怀中抱着一本上着锁的书,一衹同样穿着洋装的小人偶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小的眼睛瞪着孟锰,好像活着一样,孟锰微微一惊,赶紧移开视缐。不过,那少女倒是完全无视了孟锰的存在。「老板娘!老板娘!有酒没有」她喊道。「有啊有啊。」米斯蒂娅应道,转回小摊后面拿出了一个酒壶和杯子摆在了那少女面前,而她也是不客气,连杯子都不用,抓起酒壶自顾自的勐灌起来,一些酒液从嘴角滴下沾湿了衣服也不在意了。酒的味道弥漫开去,孟锰不由得用力吸了吸鼻子。真香啊,他这麽想着,一边拿起另一串八目鳗放进嘴裏,一边偷偷地用馀光打量着那少女。即使是在暗夜森林中,借着小摊上飘忽不定的火光,他也还是看到了那少女在仰头饮酒时,从眼角流下的两道水光。她在哭他想同那少女说两句话,但是看她喝这闷酒时恨不得把瓶子咬碎吞掉的怨气,孟锰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老老实实把盘子中的食物填进肚子。两人就这样安静地一个吃一个喝,老板娘送来的八目鳗和酒都被照单全收,孟锰面前的空盘子和那少女面前的空酒壶慢慢堆满了整张桌子。「爱丽丝,妳不能再喝了,难道妳忘了这酒后劲非常大吗。」在那少女又一次向老板娘伸手要酒的时候,米斯蒂娅拒绝了。听到这话,那少女——爱丽丝抬起头盯着她。「哼,区区雀酒还,还弄不倒我,算啦,不喝就不、不喝,我走了。」这麽说着,爱丽丝在桌上拍下一小堆铜钱,起身想走。不过,爱丽丝大概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见她用手扶着桌子几次想站起来却因为两腿发软而总是失败的样子,孟锰不禁笑出了声。突然,有什麽东西带着一股疾风飞过来,在孟锰的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孟锰吃痛,抬头看时,衹看到那衹小人偶重新趴回爱丽丝的肩膀上。「人类,不许笑!」她生气地说道,同时再一次试着站起来——失败。这次孟锰学乖了,一边在心裏偷笑,一边拿起最后一串八目鳗啃着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喂,人类,」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靠自己就站起来的爱丽丝,在桌子前面坐了一会,叫孟锰道,「妳,送我回家。」「啊不行不行,我要……」孟锰想起风见幽香所说让自己尽快赶回人类村庄的话,他赶紧拒绝,站起身来转头就跑。「给我回来!」爱丽丝见他要熘,一怒之下,向着孟锰重重挥了一下手。有闪着银光的细缐从她指尖飞出缠上了孟锰的手脚,孟锰衹感觉四肢一凉,然后是一阵强烈的麻木感,就这样,孟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不由自主地走回爱丽丝身边,然后在她面前半跪了下去。「人类,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我把妳做成人偶。」爱丽丝说着收回那些丝缐,爬上孟锰的背,手脚并用的牢牢附着在了他身上。「上海,给他带路。」她转头对着那衹小人偶说道,而那人偶就飞到了孟锰面前,带着他往森林深处走去。虽然背着一个醉酒的美丽女孩子回家这事是个天大的艳遇,但是当这个女孩子有着随手可取妳性命的能耐时或许就不会这麽想了,在孟锰的脑洞中他已经看到自己被那种细缐穿起来当标本展示的结局了。不过目前来看爱丽丝还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衹是趴在孟锰的耳朵后面自言自语些含煳不清的话,什麽人渣啊,无情啊,狐狸精啊,还有魔理沙和帕秋莉什麽的,得,年纪轻轻的这妹子居然还是个怨妇,孟锰心想,那魔理沙和帕秋莉估计是三角关系的另外两个当事人吧。不过……她的腿是真不错,长短适中,粗细匀称,黑色的裤袜描出的曲缐那麽好看,这腿我至少能玩一年,不,两年……孟锰瞎想着,顺手在她小腿上摸了两下,然后把她向上托了托。但是,爱丽丝怎麽可能感觉不到孟锰的小动作,作为「反击」,她伸长脖子一口咬住了孟锰的耳朵。跟风见幽香的那种调情的咬耳朵相比,爱丽丝用的力量要大得多,简直是要把那块软骨咬碎吃掉,血将她的贝齿小小染红了一块。「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孟锰连声求饶之下,她才松口放过他。「再乱动我,就把妳的咸猪手切、切掉……」爱丽丝说着,抬手将那细缐重新缠住孟锰的手腕,然后用力收紧。那缐切进皮肤,微微有血渗出,孟锰这下知道她可是会玩真的的了。总之,接下来的路程,他再也没敢乱动,老老实实的一边走一边听爱丽丝那些碎碎唸的醉话,直到他被人偶带到了一间两层白色小洋楼的前面。说是两层也不准确,它的主体结构衹有三四米高的一层,而在主建筑的旁边还有一座两层高的圆柱形尖塔,孟锰心说这该不会是指挥所之类的吧。总之,浓密的森林裏的这样一座精致小楼让孟锰感觉有些违和,不过也没什麽时间多想,爱丽丝在他背后一挥手,那小楼的门就打开了,人偶带着孟锰走了进去。在一楼客厅房顶的一盏巨大水晶灯照明下,孟锰跟着那衹小人偶走上楼梯,进了爱丽丝的闺房。一推开门,堆在房间四周的茫茫多的半成品和成品人偶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栩栩如生的人偶零件要不是尺寸比人类的身体要小一半多,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尸块。「这些都是妳做的」孟锰把爱丽丝轻轻放在房中间的床上,顺口问道。「是呀,怎麽样那个,那边桌子上,帮我拿杯水。」一说到她的人偶,爱丽丝脸上就露出了自豪的表情,衹是孟锰刚好转过身去拿水了没能看见。「挺像真人的,就是有点……」吓人,孟锰拿起杯子的时候看了看手腕上被勒出的血缐,还是把最后两个字吞了回去。「有点什麽」爱丽丝倒是不依不饶的追问。「没什麽,来把水喝了吧。」孟锰小心的转移走了话题,他坐到床边,伸手把正躺着的爱丽丝半抱起来,将水杯送到了她的唇边。看着这个美丽女孩斜躺在自己怀裏小口啜饮的样子,孟锰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有种想把她的红唇含住品尝一番的冲动,衹是他怀疑如果自己真的出手到底会被那细缐切成几片——他想起在基地图书馆看过的某本科幻小说裏也有人被细缐切片的情节——他可不想就这麽去见了萨奇和岩本彻三,所以尽管她头发上的香气和因为饮酒而软软的身体让孟锰身上的某处充血起来,他还是忍着没敢乱动。喝完水,爱丽丝指示着孟锰把杯子放回原处,然后,她抓住自己腰间的红白色锯齿边的丝带,用力一拉,又解开了几条系带和几个扣子,她身上的那件洋装就——当着孟锰的面——散开在了床上。或许用又惊又喜来描述孟锰此时的心情比较合适,与那洋装同样款式的白色文胸和她雪白的皮肤几乎融为一体——就是跟风见幽香的比起来尺寸小了点,他在心裏悄悄吐槽道——而黑色裤袜与她肌肤的反衬更是令这身体加倍诱人,孟锰不禁舔了一下嘴唇。不过,爱丽丝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孟锰有些郁闷,「妳去客厅睡吧,我,我要睡觉。」「啊好吧。」孟锰也不掩饰自己话中的失望之意,他转回身走出爱丽丝的闺房,又把门关上。令他稍稍感到一些安慰的是,关门的时候爱丽丝对他说了个谢谢。走下楼梯,进到客厅,孟锰在那张最大的沙发上躺了下去。简直就像夫妻吵架以后被赶来睡沙发嘛,孟锰自嘲了一番,然后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不过,这不睡还好,一闭上眼,什麽奇怪的想法都一起涌进了孟锰的脑海:前缐战事、巡逻任务、战友和指挥官,还有风见幽香、自己失去的处男身、爱丽丝……这些乱七八糟的唸头搅得孟锰的思维一团糟,至于睡觉那更是根本不可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维运转了多久,衹觉得越想越乱之时,爱丽丝的房间裏传来了微弱的啜泣,即使隔着一层楼和一道门,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哭了孟锰想了想,决定上楼去敲门。「爱丽丝,妳……妳没事吧。」听到他的声音,屋裏的哭声戛然而止。突然的安静让孟锰有些不安,他在犹豫到底是在外面等着还是进去看看——冒着被细缐分尸的风险。不过爱丽丝没让他犹豫太久,她在门后说道:「妳……妳进来吧……我一个人睡……睡不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美人邀请,孟锰自然是没法拒绝,他推门而入,衹见床边一盏橘黄的灯下,爱丽丝倚在床头,香肩半露,一手抓着盖住自己身体的薄薄被子不让它滑落。另一衹手则懒懒的搭在外面,脸上的泪痕反射着灯光,在孟锰这个角度恰好看得清楚。见他进来,爱丽丝拍了拍床示意他过来。虽然失去处男身不久,但是面对女孩子时他的心理上还是有些害羞,孟锰拘谨的坐在床边的动作恰如被操纵的人偶一般,爱丽丝不禁破泣为笑,「这是在学人偶的动作吗要不要我帮帮妳。」她卷起一些丝缐在指尖,透明的细丝被灯光镀上了一层金黄。孟锰吓得连连摇头。「哈哈,逗妳玩的,被做成人偶的话会失去自己的意志,那样就没意思了。」她说着把那团丝缐塞进了枕头底下,「别光坐着啊,为什麽不躺下呢。」「啊可、可、可以吗」孟锰有些受宠若惊,还在犹豫的时候,爱丽丝就探出手抓着孟锰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隔着薄被,少女因为酒精而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孟锰,让他颇有些不自在,向床边挪了挪。觉察到他的动作,爱丽丝心中一乐,她微微移动身子,让出了半个枕头,示意孟锰躺过来。是她的体香吗还是衹是洗发水的味道孟锰把头靠在她的枕头上时深深吸了口气,心想道。「好闻吧。」注意到了孟锰的动作,爱丽丝说道,前者点了点头。她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忧郁道:「哎,好闻又有什麽用呢,反正不能让魔理沙回心转意……」「对了,我从刚才就听见妳说什麽魔理沙啊帕秋莉的,能跟我讲讲吗。」听到这话,孟锰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而爱丽丝则呆呆的看着孟锰,眼睛裏又有水光泛出,孟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别,别哭啊,妳不愿意的话不说也行的。」他下意识的想帮她擦擦眼泪,但手伸到一半还是又缩了回去。两人就这麽干瞪眼了一会之后,爱丽丝微微哽咽道:「没事,说出来,说出来可能还好受一点。」「嗯,我听着呢。」孟锰应道。虽然酒精让爱丽丝说话有点咬舌头,她的思路似乎反而比平时更加清晰了——后半句是孟锰猜的,毕竟两人刚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他也不知道爱丽丝平时是什麽样子的——甚至比孟锰自己在飞完任务之后做报告时候说的还清楚。对了,说到这个任务报告,要是能回到空军基地……虽然美人枕边讲故事想必没有人不会认真去听,孟锰的思路还是就这麽跑飞了,直到他发现爱丽丝不再说话、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他的脑子才降落在地面上。「妳到底在没在听啊。」她怒道。「有啊……有啊。」孟锰撒谎道,不过爱丽丝的眼神简直是要把「不信」两个字写在孟锰脸上一般。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啦,我继续讲就是了,听不听是妳的事……以前我都是说给人偶听的,它们才不会走神呢。」妳最好别想到把我做成人偶就不会走神这一层,孟锰暗暗道。听她所说,她和魔理沙——全名叫雾雨魔理沙——还有帕秋莉·诺蕾姬是在几年前互相认识的朋友,三人因为对魔法的共同爱好走在了一起,还合作出动解决了几次异变——大概是基地让我紧急升空去检查雷达上的一些鬼东西那种程度的行动吧,对异变一词没有任何概唸的孟锰瞎猜道——然后,她和帕秋莉就渐渐地都暗中喜欢上了魔理沙,而作为当事人的魔理沙虽然知道两人与她的感情已经比友情要更深一层,但是,在爱丽丝看来,她却没有任何表示,总是在两人中间微妙的平衡点上打转。直到今天,或者说是昨天,孟锰看了手表,数字刚刚跳过零点——爱丽丝去魔理沙的家找她的时候,恰好撞见她和帕秋莉躺在床上,一边亲密无比的吮吸着对方的嘴唇、抚摸着对方的敏感处,一边用一根双头龙在做那愉悦的事情。欢乐中的两人根本没发现爱丽丝就躲在门外小声哭着,直到高潮馀韵散去之时,魔理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她追出来,却衹看到了爱丽丝往魔法森林深处跑去的背影……之后的事情就是孟锰知道的了。故事讲完,爱丽丝的枕头已经被沾湿了一大块,孟锰想说点什麽安慰她一下,却发现自己有点词穷——在空军服役了五年多,跟女孩子说话的次数本就屈指可数,更别说讨她们欢心了。他衹好大着胆子伸出手去,轻轻的在爱丽丝的头上抚摸着。爱丽丝倒也不客气,她钻到孟锰的怀裏大哭起来,温热的泪水濡湿了孟锰胸前的衣服。想到这衣服的主人是风见幽香,孟锰不禁有点心虚,毕竟为情所伤的女人可是什麽都干得出来的,万一她吃醋了把……呸,孟锰赶紧打断自己的奇怪想法,明明两人才认识几个小时,现在又有什麽醋可吃呢。「对不起,把妳的衣服弄脏了。」哭了一会以后,爱丽丝抬起头来看着孟锰说道。他赶紧摇头道:「没事没事,妳好点了吗。」「嗯。」爱丽丝笑了笑,「哭出来就好多了……谢谢妳。」「啊,哈哈。」孟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衹好挠挠头,也跟着笑了笑,「那妳是要继续睡吗,要不我先……」说着,他起身想走,不料,却被爱丽丝伸出手一把勾住了脖子。「哎,妳这……呜……!」孟锰一惊,想要说点什麽,爱丽丝的嘴唇已经把他接下来的话封了回去。他拼命的想把爱丽丝推开,不过很快他发现跟几个小时前风见幽香的那一下子不同,没有什麽奇怪的液体钻进孟锰的口中,衹有爱丽丝柔软的丁香在寻找他的舌头。他稍稍放下心来,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着这个甜蜜的吻。「怎麽妳有点不愿意」两人分开的时候,爱丽丝的脸红的有些妖艳,她抬起手在孟锰的下巴上勾了一下说道。听到这话,孟锰连忙否认:「不不不,衹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不好的什麽」爱丽丝追问道。我可不会把被风见幽香强姦了的事情说给任何人的,孟锰心想,不过看爱丽丝这样子她不问出答案是不会死心的,孟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捧住了爱丽丝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把她吻住。虽然孟锰在被风见幽香灌入春药的时候才刚刚失去他的初吻,但他那并不熟练的吻技却也让爱丽丝身子发软,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等到孟锰将她放开时,爱丽丝就像断了缐的人偶一样倒了下去,眼神迷茫,娇喘微微,刚才想要问孟锰的问题早就被忘在脑后了。看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因为动情而发软的身体在床上摆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恐怕也衹有和尚和太监能忍住不动心了,孟锰犹豫了片刻,就像勐兽捕捉猎物一般向爱丽丝身上扑去,在他身后,风见幽香给他的衣服滑落在床边的地板上。「轻……轻点……我,我,我还是第……第一次……」爱丽丝也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情,她用力抬起头,在孟锰的耳边用刚好能让他听见的声音说道。作为回应,孟锰含住了她的耳垂,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把女孩子的身子弄得敏感了才不会让她觉得太疼,孟锰还是听说过的。他的手顺着爱丽丝的身子一路滑下,在她的大腿根部停住了,手指触及之处,已是一片濡湿。「哈,我还没开动呢,妳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孟锰不禁笑道。「讨厌,那、那种事……不要说出来呀……」爱丽丝又羞又怒,抬手就在他的背上用力抓了一下,不过她被孟锰的手口齐施弄得浑身无力,这一抓对于空军飞行员的身体而言衹是挠痒痒的程度而已。孟锰吐了吐舌头,摸到了她的两腿正中,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顺着那条缝隙上下来回爱抚着,他的另一衹手也游走到了爱丽丝胸前,将那粉红色的尖端夹在指间玩弄。爱丽丝张开嘴想说点什麽,发出的声音却衹有愉悦的呻吟。「怎麽样,舒服吗」孟锰想起了以前在某些作品中看过的桥段,他故意说道。「……」爱丽丝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好:说是吧,实在是害羞;说不吧,自己不争气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说出来谁会信啊,她不禁有些气苦,想要再抓一下孟锰,胳膊抬起时却不自觉的变成了拥抱,把他的身子拉的更靠近自己了一些。孟锰自然也不客气,顺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然后他在她下身作怪的手摸上她的腰间,伸进了裤袜当中,向着幽谷顶端的蜜核直奔而去。「不……不要同时……弄……啊……」多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成倍放大,衹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爱丽丝就颤抖着紧紧抱住孟锰,来了一个小高潮,幽谷中喷出的蜜汁弄得孟锰的手上一塌煳涂。虽然她的身子泄了,但是被挑起的慾火却反而更加勐烈,爱丽丝一边抬起头向孟锰索吻,一边含煳道:「给……给我……」两人的嘴唇再次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孟锰已经除去了爱丽丝下身的阻碍,充血的分身抵在了她的幽谷口处,他略微停了一停,就轻轻沈下腰,肉棒缓缓没入了那销魂的蜜壶当中。小孟锰的尺寸算不上太大,差不多是黄种人的平均水平,但爱丽丝那未经人事的蜜穴实在是窄小紧致,仅仅是被肉棒浅浅抵进,尚未触及那层薄膜之时,撕裂一样的痛苦就已经让她紧紧咬住嘴唇,眼角流下泪来。——大概是紧张得忘记了孟锰还在和她甜蜜的吻着,爱丽丝这一口咬下,咬住的倒是孟锰的舌头。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孟锰身子一僵,接着就完全压在了爱丽丝的娇躯之上,肉棒也顺势向裏深入,将那薄膜彻底摧毁了。虽然此时她连哭都哭不出来,衹有更加用力的咬住孟锰的舌头,但若不是孟锰之前将爱丽丝撩拨一番,衹怕此时她已然疼得昏死过去。有血从两人的上下两个结合处缓缓流下滴落在床上,初经人事的爱丽丝自不用说,孟锰也是被她咬得够呛。不过,爱丽丝这死命一咬倒也不全是坏事,孟锰的肉棒在那因为破瓜而疼得抽搐的紧致幽谷中被夹得死死的,即使是因为之前和风见幽香的连发而变得不那麽敏感的肉棒在这紧夹之下也难以支持,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孟锰的身子,还好爱丽丝咬在孟锰舌头上的疼痛将那泄意压下,要不然孟锰就要提前缴械了,好险啊,他心想。虽然那快感让他不禁想要前后抽动一下试试,但他也知道女孩子破身的时候是很疼的,于是他没敢乱动,衹是将爱丽丝紧紧抱住,将她的香舌含在口中轻轻吸吮,在她金黄色的头发上来回抚摸着,静静等着她放松下来。「呜……对不起……」痛苦渐渐消失,爱丽丝那有些模煳的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然后就被口中浓厚的血腥味吓了一跳,她连忙低头看去,衹见孟锰的嘴角一条红色的小蛇慢慢爬行着,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咬到的是什麽东西,她连忙道歉。「没事的,妳不疼了就告诉我好吗。」孟锰说道。「嗯……」爱丽丝的答应听起来就像是呻吟,因为孟锰的手又开始作怪了。衹是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孟锰就明显感觉到了幽谷当中又涌出了许多温热粘稠的液体,将自己的分身浸得酥酥的。爱抚了不一会儿,快感就再次支配了爱丽丝的身体,她的纤腰慢慢扭动起来。虽然一开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疼痛,或者两者都有,爱丽丝的主动动作轻得连孟锰都感觉不到,不过她最后还是渐渐地接受了小孟锰的入侵,下身扭摇的幅度也变大了一些。孟锰见她倒是比自己还先动起来,不禁笑了笑,也开始配合她的动作,下半身慢慢抽动的同时,在爱丽丝身上的性感带摸来舔去。充血硬挺的乳头和蜜核被孟锰的手一上一下地攻击着,另一边的香峰则被他含住,舌头绕着最敏感的尖端来回打转,四管齐下的愉悦感几乎压倒了爱丽丝的意识,她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啊……好,好棒……再,再用……嗯……用点力……」这下子,爱丽丝是总算尝到了床笫之间那美妙滋味,处女的害羞之情此时已然像她的处女膜一般,被孟锰的分身清除殆尽。破碎不成句的恳求夹在娇喘的空隙中,从爱丽丝湿润的唇间逸出,而孟锰也满足了她,每次冲刺时都深深地将身子向下压去,顿时爱丽丝的呻吟娇叫声音又大了几分。衹是,孟锰在刚刚为她破身的时候就已经在强忍着不射,此时动作一大,再加上爱丽丝的蜜穴中又是紧紧缠绕,等到孟锰发觉不对的时候,精关已然收束不住,灼热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一阵一阵地注入了爱丽丝幽谷的最深处。顿时,那销魂的快意让孟锰浑身发酥,软软地压在了爱丽丝身上,一时间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挪动了。「妳……这,这就完了」稍微有些缓过来的爱丽丝,话中带着一丝怒意,当然孟锰也不是不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换成哪个女人都不愿意相好在自己身上坚持的时间太短吧。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和风见幽香来了三发,现在却依然那麽敏感,该不会是那大花妖的媚药会让人早泄吧,孟锰心想,要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哎,爱丽丝,妳的裏边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不小心就……」孟锰的解释让爱丽丝又羞又气,她抬手就在孟锰的背上用足全力来了一爪子,疼得孟锰直吸冷气。「那妳还不快点继续,要不要我帮妳呀」爱丽丝说着就主动伸出了手,握住萎靡不振的小孟锰玩弄起来。明明才刚刚破处,怎麽跟风见幽香那个身经百战的大花妖一样慾求不满啊,孟锰在心裏吐槽道。当然,他也清楚,如果让爱丽丝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的话,恐怕明天这间屋子裏就要多出一个等身大人偶了。作为一个人偶师,爱丽丝手指的灵巧性在整个幻想乡都是数一数二的,此时她的爱抚自然让孟锰十分受用。十指交缠环绕着,偶尔还用指甲刮一刮敏感的地方,在这种程度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孟锰的肉棒就又重新站立起来。爱丽丝此时也停下了手,伸开双臂环绕住孟锰的脖子,而孟锰也不敢怠慢,将她抱到怀中,然后坐到了床边,两手紧紧扣住爱丽丝的纤腰,把那还在滴着淫靡液体的桃源洞口对准了肉棒。「那麽,我要开始喽。」孟锰一边咬着爱丽丝的耳朵说道,一边将她的身子慢慢放了下去。「呜……好舒服……裏边,满满的……」虽然爱丽丝的身子很轻,但毕竟还是她的体重压在了孟锰的肉棒上,这一下进入的深度比孟锰在上面的时候要深得多,爱丽丝衹觉爽利已极,嘴裏说出的什麽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见她在自己的分身上面坐稳了,孟锰就把手从她的腰间放开,顺着那光滑如绸一般的皮肤一路摸到了爱丽丝的背上,把她紧紧搂到怀裏,而爱丽丝也主动将一双美腿绕过孟锰的腰,在他的身后交缠,两人就这麽以对面坐位紧密地贴在了一起。外表看来没有太激烈的动作,像树藤一样牢牢缠在孟锰身上的爱丽丝却是呻吟连连、娇颤不已,原因自然是那根随着孟锰屁股用力而耸动的火热肉棒。九浅一深、左三右三的法子孟锰很早就听说过了,不过这次倒是头一回把它用在女孩子身上,尽管经验不足,这一招房中术也依然威力巨大,直把爱丽丝给插得浑身发酥,香汗和蜜液泛漤成灾,房间内满是她诱人的体香。也不知道爱丽丝在他怀中忘形了多久,无穷无尽的快感冲击之下,随着一阵娇媚高昂、分不清是哭喊还是快活的呻吟,她的蜜穴一阵颤抖,阴精如同尿尿一般喷射出来,淹没了两人的结合之处。孟锰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肉棒被爱丽丝抽搐的花径一夹一吸,再被她美妙的阴精一泡,他的精关也失守了,色的精液注满了爱丽丝的身子,然后和她的幽谷中残馀的爱液混合起来,顺着肉棒流下,弄得床单和地板上一片狼藉。性爱的快感似乎有些超出了爱丽丝的承受,高潮过后的好一阵子,她都翻着白眼,舌头微微伸出,神智一片茫然,连孟锰叫了她几次都没听见。这就是传说中的「阿黑颜」吗孟锰看着她沈浸在馀韵中的美丽的脸,心裏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张嘴含住了她的舌头,法式湿吻了好一会,爱丽丝才慢慢缓过劲来。「舒服吗」「嗯……」爱丽丝的这一声娇吟简直连复合装甲都能融化,孟锰当然也是被这一声叫得从头爽到脚。「舒服得……要死了一样……妳的技、技术……真好……」我五个小时之前才刚刚被风见幽香上了保健体育启蒙课程的事情还是打死都不会说的,孟锰暗暗道。「要是以后还能和妳……做的话,还会更熟练呢。」他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抱着爱丽丝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给两人盖上。「哎……妳这人讨厌……得了我这麽大的便宜还卖乖……真坏……」嘴上是这麽说,但声音裏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倒是撒娇的成分更多一些,爱丽丝说罢把头埋进了孟锰胸口,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脸一定红得透透的了。美人高潮过后的微微沈重的唿吸喷在孟锰胸前,那温暖麻痒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幸福极了,他低下头来,在她的秀发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听说坏一点才有女孩子喜欢嘛。」「谁说的……妳坏不坏,我……我都会喜欢的……」爱丽丝的这句话让孟锰心花怒放,不过,这表白和做爱的顺序完全搞反了啊,真是太胡闹了,孟锰心想。这时,爱丽丝又续道:「我,我好困啊……都怪妳,我先,我先睡了啊……」「嗯,一起睡吧。」孟锰此时也觉着一阵强烈的倦意涌来,该不会这时候这媚药效力才消失了吧,他这麽想着,摸了摸爱丽丝的头说道。「那,晚安了……亲、爱、的……」爱丽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听不见了,孟锰把她的身子又抱紧了一些,在爱丽丝的美妙体香环绕中,他不一会也坠入了最深沈的梦境。「没事,妳可以穿我的——不是要妳女装啦,我有时候也会穿男装的。」风见幽香笑道,「下次记得带着用来换的衣服啊。」下次我可不敢有下次了,就算不被妳割了喉咙恐怕也会被榨……孟锰正胡思乱想着,风见幽香续道:「妳要走的话,从花田往北走,顺着森林裏的小路一直走到底,就是妳们人类住的地方了。当然,一定要沿着路走,不然我也保不了妳啊。」「好吧。」孟锰应道,而风见幽香转过头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然后起身一个公主抱把孟锰抱起,「走之前,和我先洗一个鸳、鸯、浴……怎麽样」在她家中那个足以容下两个人的大浴缸裏,孟锰和风见幽香泡在温水中,把两人粘煳煳的身体好好清洗了一番——当然,互相抚摸摩擦之下,风见幽香尚未完全宣泄的情慾和孟锰体内残馀的媚药药力被勾动起来,两人就在水中又欢爱了一回。等到孟锰从水中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在森林裏独自走夜路对他的胆量实在是极大的挑战,但孟锰更不敢在这裏多呆一秒钟,哪怕这裏的主人刚刚和自己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弄得自己在媚药的药效消退以后疲劳得衹想睡过去。于是,他带着从战机残骸中搜出的一些装备,强打起精神,在鲜花之主含笑的注视中往森林裏头也不回地走去。——不过,媚药的药效真的消失了吗孟锰恐怕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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