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凌晨3点30一个穿着土黄色半新长风衣的男子站在大厅里的自助电话傍。「喂,麻烦你转告虎哥,我已经到了,帮我看着点我妈。谢了。」这名男子外号叫「蝇」,曾念过几年大学,在大学图书馆中抠书自学了催眠术之后便利用其进行各种违法行为,之后加入了帮会成为利用催眠术帮了帮会老大不少忙,几乎就成了他的左右手时捅了个大漏子。不然老大对他还是有点关照,不然的话也不会帮他出机票钱了。「蝇哥,老大关照,你要是没地方落脚的话可以去唐人街那边的飞龙武馆,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互相道过保重后,男子从服务台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当地的报纸。「先生,这是您的报纸,请稍带,咖啡马上就好了。」服务台的小姐莫约25,脸型不错,带了点雀斑,说话声音很甜的那种。蝇从帽沿下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个时间大厅里人很少,有些来接机的外国人直接躺在椅子上打盹。「我就坐在那边,咖啡好了麻烦你送过来。」蝇故意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女孩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发现旅客正在打量一种金色的怀表。「先生,您的咖啡。」「谢谢,就放这好了。恩……能再麻烦你件事吗?你看,我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人来倾诉,你能成为这个倾听者吗?」尽管有一丝的警觉,但是从蝇的语气里服务员小姐意识到这名旅客可能真的很需要自己的倾听,而且她对这名旅客和她手中的怀表也有一点好奇。「好的,可是只能陪您聊一会,还有别的旅客需要服务。」她坐到蝇的对面。蝇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看起来真的非常痛苦的样子。「恩……要我从那边说起呢?」他抓了抓头,然后像突然决定什么一样地说,「对了,还是从这只怀表开始吧,我发现你刚才也注意到了。这不是一只普通的怀表,很多年以前一个老人把他给了我,然后跟我说……」蝇用一种比较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引导着服务生的视线,他同时把怀表举到了一个适当的位置。「这个表在某些方面特别特殊,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服务生盯着那个怀表,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这个怀表保养得很好,它是如此的发亮……蝇在心中暗喜这个服务生的受感性如此之好。「来,你好好看着它,我想你就会发现的……」「我想你需要更多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双眼上才能发现什么……」「现在我开始摇动,看看这能不能帮你发现什么,让我们再看看……」蝇开始以一种缓慢的频调左右摇摆手中的怀表,一边保持话语与服务生反应的联结。没多久,他注意到服务生的眼皮开始打战了。「你的眼皮很累了,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尽管你仍想多看看我的怀表,但是你的眼皮是那样重……」蝇像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服务生的上下眼皮已经合到了一起,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你现在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上夜班很累人是吧?工作之后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的感觉是那么好……」「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轻微地点了一下。「你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完全的放松,放松的感觉是这么的好,你感觉自己就像要陷进去了,越来越深,但是你始终能听见我的声音,因为它能让你更加的放松和舒适……」「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又是轻微的一下。「当我问你问题时,你会如实地回答,知道吗?」服务生再次点头。「你叫什么名字?」「菲欧……娜……我叫……」「好的,菲欧娜,你在这上班多久了?」「半年……」菲欧娜用着梦呓般的声音回答着蝇各种琐碎的问题。蝇了解到她家就住在离唐人街不远的地方,而且她的室友这几天正好外出办公,而她自己的车就停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处。通过一连串的问答,菲欧娜对蝇的提问产生条件式的回答,蝇的问题也变得越来越解除隐私问题。「菲欧娜,你的男朋友让你满意吗?你知道我指是……在床上。」「讨厌啦……约翰很会体贴人,但是有时候我想要不好意思说的话他也不会主动的……」「你和约翰的话,一般是采用什么体位……」「他喜欢在我在他身上的……但是我不喜欢……每次我都是很紧张……」蝇看了眼怀表,已经过去了大约半小时。其间一个老光头经过服务台,没看到人就挠了挠头坐在旁边。蝇思忖时间长了可能会出什么岔子,天就快亮了,不过最主要步骤都差不多了。他看了看由于想象床底之欢而双颊绯红的菲欧娜,不禁笑了。「菲欧娜,当你听我数数时就会慢慢的清醒过来,醒来后心情出奇的好,你将不记得我刚才问了你什么,过会等你下了班你会收拾东西然后去车库开车,但是一旦你进了车并且把钥匙插进车时,你又会回到这种完全放松的状态,跟着我念一遍……」「下了班……收拾东西……开车……把钥匙插进车后,会回到这种完全放松的状态……是的我会……」接着蝇把菲欧娜从催眠中唤醒,告诉她他非常感谢有一个人能倾听自己的故事,说了一通感谢的话后,他提醒她那边的那个光头已经等了很久了。「啊,糟了,那是我们经理!」菲欧娜赶紧跑去向光头经理解释,蝇也立马配合着挥手示意,光头胖子刻板的回报一笑,菲欧娜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一切过去后,蝇啜着咖啡浏览当地的报纸,和香港的报纸一样,基本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拿来打发时间却刚好。第一章唐人街第一线小时的女友(上)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早晨7点30又一夜的工作结束了,一身轻松的菲欧娜换了便服,从电梯里走出,心里盘算着睡觉之前是不是先做点什么,今天虽然让大厅里的副经理说了几句,现在的心情仍然很轻松,想到光头生气发红的还不禁想笑。不经意间,她发现停车场保安亭边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就是早些害她被训的那个奇怪的家伙?蝇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猎物,于是朝菲欧娜指指向胖子保安说道,「啊,我朋友来了,不过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呢?」「她怎么头也不回就过去了?」「我得追上去,不然就得走去唐人街了。」「哈哈,再见,伙计。」菲欧娜当然感觉得到蝇在她背后朝她走来,于是她加快步子跑向自己的那辆红色旧式跑车,开门,坐下,把早以准备好的钥匙插进车孔……蝇小碎步跟到车前,俯身把嘴凑到菲欧娜的耳边,用先前的那种低沉的语气告诉她下车,上副驾驶座,寄好保险带,沉沉地睡去,然后蝇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引擎。不远处的保安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从机场出来的公路比较通畅,蝇很快地适应了菲欧娜的车,机场大道两边主要是一些农场,再过去就是一些牧场,不过目前似乎没有被使用,貌似在养草期。又过了几个岔路,路上基本看不到别的车辆了,蝇看见路边上的一处小树林,于是他小心地把车开下了大路,静悄悄的停在了林子里。把周围的情况确认了一遍后,蝇回到车上。刚才在机场里的短时间的催眠的可能还没达到足够的深度,因此一路上蝇通过耳机给菲欧娜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度催眠。这段音频是蝇亲自录制的,是他出事后保留下来的不多的工具之一。主要的都被老大拿去销毁了,想到这蝇也不禁感到心痛。毕竟久的不去新的不来,看着眼前的服务生,穿着紧身的牛仔和低胸的体恤,蝇也忍不住一股热血澎湃。把菲欧娜的耳机摘下,蝇开始说话:「菲欧娜,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恩……听到……」「我现在直接跟你的潜意识说话,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接受。」「我……都会接受……」「我是你最亲密的朋友」「我……最亲密的……朋友……」「只要是我的建议,你都会认为是正确的,在你醒来之后也是一样。」「你的建议……正确……醒来后也是一样……」经过一些事之后,蝇对于被催眠者不再强加一些「奴隶」、「服从」之类的概念,因为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只是用来满足个人的虚荣心的,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刚入魔道时也曾让不少人叫他「主人」。「记住你现在的这种感觉,下次当你听到我念『两个人的法拉利』时,这种感觉就会弥漫于你全身,你就会再次进入这种深度催眠状态。」「听到……两个人的……法拉利……就……沉沉地睡去……」「很好,你该得到奖励。」「得到……奖励」「那就是我的爱抚,想象自己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渴望我的抚摸……我的抚摸将是你最大奖励……」「奖励……就是爱抚……我像只小猫……渴望爱抚……」「当听到我念开始,你就开始数数,从一到十,每当你念完一个数字,越来越清醒,当数到十时你会完全醒来。在你清醒地时候,你将不记得任何催眠中事情。」「念开始……数数……醒来……忘记催眠中……的事……」「开始。」「一……二……三……」菲欧娜从梦里醒来一样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在哪里,然后她很奇怪地瞪着蝇。「你好,我是你的朋友,记得吗?」菲欧娜看着这个今天才遇见的人,努力地搜寻着记忆,尽管蝇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对他可以无所保留。「你会认同我说的话,是吧?」「是的。」菲欧娜的话让自己都吃了一惊,我这是怎么了?她想。「不要想太多,菲欧娜,试着让自己放松,想一些快乐和刺激的事情,例如……和你男朋友做爱的情境「蝇说完,便开始观察菲欧娜脸上的变化。「菲欧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奖励?」「奖励?」她完全不记得催眠时的事情。「嗯,看来你是忘了,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我的奖励,像这样……」说着蝇开始抚摸菲欧娜的后颈,然后是背部。菲欧娜感到浑身有一种触电般的愉悦感,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啊……好舒服……啊……」「来,解开你的安全带,做到我身上,我要给你的还有更多。」菲欧娜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向蝇跳去,不过蝇以更快的速度一个筋斗翻到了后排的座位的沙发上。「好坏啊。」菲欧娜想从座位上跳过去,不小心被靠背绊倒半条腿,整个人就这样失去平衡倒了下来,正好被蝇抱个正着。「哈哈,这样就抓到我的小猫了。」蝇的手开始更剧烈的爱抚,菲欧娜作为反映开始兴奋得发抖了。「啊……嗯……」她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全身都松软在蝇的怀中,微微的颤抖,并不断发出兴奋的呻吟。蝇的手指在她的全身游走,虽然隔着衣服的材质来抚摸也有特别的快感,但是去掉衣物才能有更亲密的接触。「菲欧娜,如果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你一定更能感受到我的抚摸给你带来的快感。」迷乱中的菲欧娜突然醒悟过来一样,开始拉扯自己的上衣,蝇也顺势把自己的手伸进去,帮几乎失去控制的菲欧娜脱去这件粉色的T恤,同时也在她的双乳上来回揉捏了一把。「啊……嗯……裤子,……快……」解下牛仔裤子后,蝇看到菲欧娜的淡色褥裤上已有很大一块水印了。「啊……啊……嗯……啊……」原始的本能占据了菲欧娜,她狂吻着蝇,开始疯狂地扒下他的外衣。「啊……我要……」但就在火上心头时,蝇却把她往沙发上一放。「菲欧娜,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渴望和我做爱?」「是的!」「菲欧娜,你有男朋友,这样做对吗?」菲欧娜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呆坐在那里,胸脯仍在剧烈的起伏,她的脸煞白。「但是,你想得到我爱抚的愿望是那么的剧烈……这真是很痛苦的事情啊。」菲欧娜曲坐在沙发上,咬住自己的嘴唇,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俊俏的脸上渗出。「唔」她就快哭出来了。蝇俯身下去亲住菲欧娜,同时双手楼住住她的腰。「当然,你我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此事。亲爱的菲欧娜。」于是仿佛山洪暴发一般,菲欧娜一把抓住蝇,让他毫无保留的压在自己身上。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这一刻她甚至感谢神明赐予她这么一个「最亲密的朋友」而感动到流泪。蝇一边感到有时候人心就是这般脆弱,不过多少也陶醉在自己所营造的气氛中。一切该发生的或者不该发生的就这样都发生了。「哈……啊……好热……不要停!……」菲欧娜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身材女孩,蝇现在发现她不仅线条好看,身体也很有劲,临近高潮时,菲欧娜忘情的扭动着腰肢,让蝇险些没控制住。「哈尼!……噢!!……哈尼、哈、哈、喔啊!!!!」就在蝇放慢速度时,菲欧娜突然达到了高潮,菲欧娜的剧烈收缩还是让蝇没守住,电火一闪,一鼓脑儿的飞泻出来。一股热流冲入体内,让原本已经高潮的菲欧娜更是双腿紧夹住蝇全身地剧烈摇晃,口中呻吟不断。他原本还打算再来几次的,不过也可以留到以后,这女孩值得保持联系。菲欧娜仍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中,高潮后脸上的小雀斑变得明显了,看起来只更添可爱,蝇抚了抚她的头发,她闭上眼满足的笑了,让蝇不由又多抚了几下。这个女孩今天之前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吧,蝇奇怪自己感不到丝毫内疚,他脸上有一丝嘲讽的笑容。「嗯……嗨?」没能逃过菲欧娜的眼睛。「嗯?」装愣。「那个……对不住……我该怎么称呼你?」「啊,叫我蝇就好。」第二线小时的女友(下)蔷薇城吉奇市农场至唐人街公路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上午10点风平浪静之后,现在是菲欧娜开着车,起初她提议要开车时蝇还觉得奇怪只是暗示她自己是一个「朋友」,朋友在一起的话还是男性开车比较符合常识。他之前催眠菲欧娜时没了解到一个细节,现在这个细节让他原来以为可以在副驾驶席小睡一会的想法彻底泡汤了——菲欧娜是个飞车党。如果没有经历过近200的时速的话,你现在也一定蝇一样,我可以保证他的心早已调到了嗓子。「这个弯过了如何?」陶醉在速度中的菲欧娜,完全没注意到蝇现在的脸色只比土更黄一点点。「呦——喉!」「酷……很酷啊!」这个家伙也是很倔,虽然感觉随时都会崩溃,但是只要坚持下来,下一次应该就可以好些。下了高速,他就有了感觉,走进菲欧娜的处所后蝇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也觉得自己真逊到了家,洗手间在哪——人活到这份上也不容易,能体谅则体谅吧。他只要说一句话马上可以把车停下来,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事实他也有过几次冲动想让菲欧娜减速,只不过都强忍了下来。把刚才飞机场里的咖啡以及一些糕点都稀里哗啦了之后,感觉可能还是比较好的,蝇长长得吐出一口气来。然后蝇那张张大的嘴至少又定格了十秒钟。菲欧娜,脖子上挂了一条浴巾,全身赤裸的出现在门口,只是朝造型夸张的蝇轻松地一笑后,径直走到浴缸边,拧开龙头开始淋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之前对菲欧娜下过在自己面前不会考虑隐私的暗示。水蒸汽开始在小小的卫生间里弥漫,蝇只觉得下体已经传来一丝胀痛,之前陪你飚车害老子水土不服,现在小小的报复一下也不为过嘛。「菲欧娜。」「什么事,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很想自慰给我看,不是吗?」菲欧娜正在擦洗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她翻了翻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咦?好像……确实有……点,你不会介意吧?」「当然不会,我会用欣赏艺术家的表演得的眼光来看你的。」「那好,你可要好好看噢……」隔着水气,菲欧娜的左手开始慢慢滑向自己的私处,右手揉搓自己不大但是很挺的双乳。「噢……好舒服,你在不在看……噢……看吧……」她的右手开始稍用力的插送,每次都带出更多的液体,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体液。「你会不会发现自己就快要高潮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嗄……嗄……快,快要来了……没错……我……」菲欧娜已经站不住了,优美的身枝靠着浴室壁慢慢地滑落,她就坐在浴池里在蝇面前岔开双脚自慰。「但是现在你发现高潮开始离你愈来愈远,会感到一种没有快乐的空虚。」「呜……」一种空虚感立即笼罩住了菲欧娜。怎么了?身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呢?「看着我,你需要我的爱抚,只有这样才达到你想要的。」说着蝇揭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男人的胸肌,菲欧娜也不顾自己身上沐浴露泡沫,向他扑了过去。菲欧娜的身体湿润而温暖,肌肤充满弹性,身上散发着女人的汗水以及沐浴露混合的气息,她在求爱上是热烈而主动的。她的乳房和蝇的上身积压着,她的心要冲出自己的身体,她的热情让蝇感到吃惊。又是一场云雨后,蝇和菲欧娜一起沐浴,然后离开了她家。一起冲淋的时候,菲欧娜像一只小猫一样伏在他身上,仍由蝇的手掌游走,带去一丝丝的颤抖。她的眼神留露出一种幸福。正是这种幸福的眼神让蝇作了一个决定,他要让菲欧娜忘了所有的一切,他把这个打算告诉了菲欧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忘了你!」菲欧娜像是和一个无助的女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什么是她真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蝇也不知道,他知道的是,是时候说再见了。「我不会忘了你的……」哭累了的菲欧娜说道。「你会的,来,看着我的眼睛……」第三话龙的道馆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中午12点30对自己的形象再次确认过,蝇按照老大提供的地址前往给他安排的落脚点,飞龙武道馆。号码找到了,原来是租用的一栋旧的公共活动中心二楼的地方,蝇循着那发绣的扶手梯上了楼,恍然看到一个巨大龙型图案,再一看,想必这图案下就是道观的大门了。中国的龙,这条龙的半身张牙舞爪,非常威猛,同时又有一半藏匿于云中,显得内敛。蝇把手放在这个神奇的图案上,陷入一种沉思。怦怦乓乓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蝇一扭头,发现一群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为首的是一个身穿中装的中年人,眉目间自由一股豪气。于此同时,绘有巨大的龙型图案的大门也在巨响中开启,室内俨然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黄色紧身运动装的青年,个头不高,但是也是浑身散发出一股斗气。「你来啦。」黄衣男子说道。「废话少说,动手吧!」中装男子道。「和他?」黄衣男子指的是蝇。「少废话,我不认识他!」这对话实在是够荒诞的。「两位!哪道我已经被蒸发了?!」受到这种豪杰对峙的刺激,蝇也喝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中装男子向前抢到一步,侧手一掌扇来。蝇自持也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蜡烛,立马一个转身闪过,在半空中一掌向攻击者的耳后推出。「哼!下手竟如此之狠!?那就莫怪我出手更重了!」蝇没想到那男子在如此场合还能气息不乱地说出这一番话来,他惊觉不妙,但是他身处半空以是无所可避,于是硬生生被那男子从后背上一拳劈下。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蝇悠悠转醒,朦胧中,居然觉得眼前的身影是那么熟悉,似水的眼波,他颤抖的手向前伸去……「你昏迷了大约1天,兄台。」个男人的声音?一阵惊吓,蝇立马清醒了过来,眼前果然是一个面相俊美的男子,但是那眼神,实在太皈依了……男子身着着一席传统的青色中式长袍,一副古装片里的书生模样。「你就是蝇吧?」另外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先前的黄衣青年步履矫健的来到蝇所卧的塌前。「我就是这个武馆的馆主,李龙,你叫我阿龙就可以。」简短地自我介绍后,他转向青衣少年「这位是天门运气术的传人,洛鲤,就是他刚才助你运气通穴。」青衣少年朝他淡然一笑。「见笑。」「你的事我大致知道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完全安心住下,习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怀揣一颗济天下好汉的心!」想着自己应该不能算上好汉,蝇尴尬地回以一笑。「那往后还要龙馆主多多包涵了。」「客气,大家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蝇兄弟以后在这里,尽管随意。」这个武馆加前算后大约也有三个篮球场大小,从正门进去便是武馆正堂,后边有男女分设的更衣处以及澡堂,此外还有两个不大的会客堂和几间很小的厢房。馆主李龙另外住在不远处一栋小公寓里,每天清早在所有人来之前过来开馆并独自先练习一段拳脚,而其他弟子或门人也都是来练习了一会就回去,基本上没人在武馆里过夜的。除了蝇,他现在晚上就睡在武馆的一间小厢房里。听少林长拳晚班的小李子说,本来看门的老头子前一段时间喝醉酒叫车给撞了,所以馆主正愁要另外花钱雇一个守门的,现在正好,说着朝着蝇咧了咧嘴。蝇装作没看见,继续问道那天的那一名貌似来踢馆的壮汉,原来那是对面两条街的正虎武馆的老大荃正虎,本来两家武馆就互相争抢弟子。最近飞龙武馆的馆主李龙由于和电影公司合作排了一部武打片而人气直升,加之李龙不仅拳打的好,而且又能舞,他利用专场又在周末开了舞蹈班,因此飞龙武馆的突然之间就抢走了正虎馆一大挫人,荃正虎那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荃正虎虽然强,但似乎仍稍逊于李龙,听说最后受伤落败,不得不悻悻而去。荃正虎能一拳把自己打到昏死,而李龙比他还强,看来老大这次给他找的落脚点还算够硬的,因此让他过来接替一个死老鬼门卫的班的事他就不在意了,许多事情确实就是看当事人自己从哪个角度来看了。另外,夜班值门这差事在别人看来虽然孤独,但是在蝇心中这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晚上整个武馆都是属于他的空间,白天龙带领弟子们在这里操练,难道老天的意思是让我蝇晚上也带上一群「弟子」在这里操练?YY一把后,蝇还是回到现实的问题上来,龙的女粉丝貌似不少的样子,来练拳的一半是女生,里面又至少有一半是能拿的出手的,总数肯定在一百以上,其中有个日本妹妹叫做春野樱,留着小男生样的短发,很有一种青春的味道,很是耀眼。不过看在武馆当头龙够义气的分上,武馆的弟子暂时还是先不碰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罢,蝇就开始计划在周围街区物色一些猎物来解决一下切实的需要。第四话孤独男人与伤心女人蔷薇城吉奇市唐人街蝴蝶酒吧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12日晚上12点。蝇被荃正虎打伤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之后的两天仍然不是很好过,所以基本上白天睡觉或者抓人来乱侃,晚上就一个人在小屋里用自己的笔记本看看杂书。以前的那么些装备中,他从带来的东西只有一台笔记本和一个MP3,他料想有些东西这里应该也能很容易找到,例如过两条街去就有的化学试剂店,有一些东西在混熟之前还不好弄,不过至少在目前仍然不那么紧要。他的笔记本和MP3,这两样东西现在确确实实帮他打发了时间。说实在的,蝇感到了寂寞。一直以来,蝇就是一个孤独的人,这是他自己的看法,他也以为自己早已学会了独自品味寂寞,但是这两天晚上,一个人面对着这么一个诺大的封闭的武道馆,他确实又重新和孤独「上」了一把。所以到了第三天,尽管腰部还有疼痛,他决定一定要出击了。零点点左右的唐人街灯火依旧,虽然路上行人的成分已经换了。把武馆大门锁了之后,蝇的身影出现在通往蝴蝶酒吧的小道上。武馆附近有两处酒吧,除了蝴蝶外还有一个叫做黑天使,不错的名字,可惜离红灯区太近了,蝇似乎天生对嫖妓不是很感兴趣。当年和老大一起去花街,那里的起初姑娘嘲笑他阳萎——他实在是没有感觉,但是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最后蝇留下了一夜御八女的神话,之所以是八个是因为他老大做了九个,当然也是在蝇的催眠术的帮助下。第二天晚上去花街的兄弟回来说奇了,今天的鸡怎么一个比一个腰疼喊得厉害列?前事就此打住。阴暗的小巷里依稀能看见流浪汉的身影,小群的年轻人穿着各异的从他身边经过,笑谈声和酒气从身边飘过。蝴蝶酒吧就在眼前,蝇发现大街上所停的各色车辆里似乎有不少好车,蝇是半个车盲,不过有些车你再不精通也能看出不俗来。看着这些车,蝇大致地想到今晚的对象的轮廓,嘴边也列出一笑来。这个穿着土色长风衣的男人,在这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之间,也算得突兀,但是沉溺于欢快之中的年轻人谁能注意到这个人呢?「老兄,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吧台——粗壮的穿条带裤的男人在喧闹的音乐中朝他吼道。「相信我,你能接纳我这样一个潦倒的家伙。」蝇用他的眼神以及语气告诉了吧台,他有着对方无法想象的过去,就象真的一样。「好吧,大家都流浪在外。来杯什么?」「龙舌兰调味的伏特加,两块冰。」吧台的动作非常流利,转眼间,浅红色的液体来到了蝇的面前。吧台在蝇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许。「哼,我在这里3年了。」「这里太碍眼了,我还去那边吧。」蝇已经选好了一个角落,让他可以慢慢的观察。酒吧里气息是疯狂而撩人的,激情。舞池里无数扭动的身体就象颜色奇异的火苗,想从火焰中清楚地看出点什么,却不是那么容易。本来蝇把今天的猎物锁定在一个富商的小姐身上,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不论富人还是穷人,在这里疯狂起来时是一样了。他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回到吧台那。「这玩意儿真不错,如果不是我今晚要保持清醒的话,我一定和你喝个烂醉!」滴酒不剩的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纸钞。蝇抖了抖风衣,准备离去。「相信我,伙计,我刚来时比你更……」吧台在他身后说道,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风衣男今晚莫非要去做什么差事,于是他止住了嘴,免了到时候和什么大事件扯上边,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又变得和刚来时那么容易受人影响?蝇并没有离开酒吧太远,这世界上有笑声就肯定有哭声,而且这两样东西不会离太远。一杯调和的伏特加当然醉不了蝇,不过蝇能感觉到少量酒精在体内扩散的影响,他的听觉变得敏感了。哭声。「见你妈的鬼去吧!!呜……见你妈的鬼去吧……」「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已经全看见了……呜……」「我哭……我哭是……因为我恨自己瞎了眼!」循着这声音,蝇发现一个女孩在酒吧对面的街角呜咽着把手中话机狠狠地扔向天空,黑色的手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度在女孩的眼中消失,然后又出现,下坠……一只手把手机牢牢的接住。一瞬间,女孩以为眼前的是自己的男友。但是他只是一个穿着土色风衣的陌生人。「你……你在做什么!?」蝇没有回答。果然,不一会,电话铃响了。有谁会想到仅隔酒吧一条街的这里,会是这么静呢?铃声是一首Linkingpark乐队的Numb的高潮部分。「Ihavebeensonumb,AllIhavetodoIsmorelikemeandlesslikeyou。AndIdo…」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这个女孩穿着跳舞的衣服,花色的露背的T恤,发亮的短皮裙,她流着一头长发。铃声仍然在回荡,蝇把那个话机拿到耳边,作势要接起电话。「还给我!」那女生向他跑来。蝇此刻就象抢了一个无辜少女的玩具的大盗。这是一张被泪水冲的模糊的脸,脸上擦过的淡粉现在已经模糊一片,不过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蝇愣了一愣,自己喝多了?他晃了晃头,回过神来说:「手机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有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蝇把手机向前一递。「Onething,Idon『tknowwhy,Itdoesn』tevenmatterhowhardyoutry……」「送你了!」说完她把头一扭。「喂,你好。」铃声停止了。「你!……唔!?」就在女孩再次装过身的瞬间,她惊觉风衣男突然离自己只有一厘米,瞬间,一块异物蒙住了她的口鼻,她扭动着长发,用尽力气挣扎,但是陌生人把她紧紧的抱在风衣下。人的反应都是这样,但是越挣扎,只是加速化学气体的吸入。没多久,女孩瘫软在蝇的怀中。从远处看去,这只是一对拥在一起的情侣。蝇松开一只手,再次确认了女孩的手机已经能够关机了。女孩静静地躺在蝇的怀里,呼吸平合,但是她并没有真的进入梦乡,她的一部份潜意识仍然保持着清醒。蝇的手帕上使用的化学药剂是他自己调配的,类似于特种机关所使用的「自白剂」和麻醉剂的一种混合,虽然效果不如专业特种机关所使用的那么强,不过在实际使用中也并没有遇到很多的问题。「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奕夕,肖奕夕,朋友们叫我艾琳。」「艾琳,你喜不喜欢大海?」「不喜欢……我……讨厌水。」「那,」赶快换一个。「你能告诉我自己心中认定的最幸福的场景是什么样的。」「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安全。」「你现在就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是不是很安心。」「讨厌……我们不认识的……不过,真的好舒服,有一种安全感……」当然这所谓的安全感只是药物所产生的生物内的化学反应的结果。「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了,来,你就把我假象成你最心爱的男人……这种很安心的感觉也会越来越强烈……」「恩……好温暖……」刚才不知从男朋友处经历什么打击的奕夕,现在突然得到这么一个心理的避风港,她疲倦的心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她对蝇的陷阱没有一点反抗。「越来越放松,更加的安心,这种感觉包围着你,因此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沉沉地睡去,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为了能感到更温暖和更安心,你向我敞开心扉。」「只听见你的声音……敞开我的心……更温暖……」利用药物的辅助,蝇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导入到了一种深度的催眠,她将会不加思考地接受蝇的暗示。第六章乖女孩的代价蔷薇城吉奇市商业中心山姆广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13日中午14点30。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对蝇来说真是不胜累人。奕夕不是天生购物狂,她是天生逛店狂,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蝇和她逛完了吉奇市的中央商业区山姆广场上的几乎所有的商场,现在两人坐在匹萨店的情侣隔间里,奕夕仍然激动地讲着晚上去两条街外的夜市继续逛逛。「小夕啊,我们都逛了一天了,我看过会就直接去那里吧……」蝇便埋头吃匹萨,他笨拙地舞动着刀叉,他话里指的那里是一家已经预订好了的情人旅馆。「蝇,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就陪陪我吧……」各人对于好久没见的理解确实不同,有人觉得应该多谈一下过去,蝇觉得应该在身体上多多交流,不过对弈夕似乎是多多逛街。话说回来,昨晚上的奕夕的热情的确让蝇感到非常动情,因此今天和她玩了一个上午「角色扮演」,不过逛了一天之后,发现弈夕虽然热情可爱,但是在性格上倒是娇惯的小姐的一面,似乎不太会照顾男朋友感受。蝇这样的人看来,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嚼着意面,蝇觉得是时候帮助她改正一些不好的习惯了。「你干吗拿我勺子?哈哈,我也要拿你的。」经历了这样的一天还这么精神,蝇无限佩服奕夕的体力。「傻瓜,是因为你的比较亮啊?」「哪有啊,都是一样的。」「不信的话,你仔细地看看好了。看着这个勺子,」蝇有节奏的转动手腕,让勺子在奕夕眼中发射出变化的光亮。「听着我的话,看着亮光,保持住,不要动,放松地看着勺子……」「我怎么动不了了?……」奕夕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天真的笑容,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就像蝇所说的一样离不开那个勺子了,她想抬起自己的手,却发现那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放松,小夕,对我的话你是不会感到任何的疑惑的,对吗?」「嗯,是啊,放松。刚才只是……有点突然……」「继续看着我手中的勺子,感到眼皮越来越累了,全身都很放松,你现在将沉沉地睡去……」在前一次的催眠之后,奕夕对于蝇的暗示的接受性变得更敏感了。所以很快蝇就让她进入到了较深层次的催眠状态。「小夕,听见我的声音吗?」「听见……」「你今天……玩得开心吗」「好开心……」「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不太开心啊?」「嗯……你老是……有心事的样子……我想,我开心……你就会开心了……嘻嘻……」蝇无奈地笑了。心想奕夕以前的男朋友的耐心真是值得敬畏的,蝇有一丝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自己可绝对没这么好的耐性。「也许是感情的关系吧,」蝇心中一念而过,「切,人的感情是靠不住的!」蝇看着眼前的少女,「就像这样,人的感情是脆弱的。」「小夕,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接受……听到了吗?」「是的……」对自身否定的暗示一般是很难接受的,但是由于奕夕现在所处于很深的催眠,她无助的接受着。「事实上,你是个坏女孩,奕夕……」这是奕夕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一些行为的否定,这代表了一种裁判者的声音,很多人都有类似的内心的裁判,蝇则利用这点来对奕夕进行暗示。「我是个坏女孩……」「但是你非常想做一个乖女孩,因为那样你才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快乐,那种快乐怎么形容才好呢?那种快乐的感觉,类似高潮时的感觉……你感觉到了吗?告诉我,你想做一个乖女孩,是吗,小夕?」「啊……」奕夕的脸颊变红了,「是……想做……乖女孩……」「要做一个乖女孩的话,你必须记住一句话,你很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吧?」「想知道……」「你会牢牢地记住这句话,并且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个乖女孩的,是吗?」「是的……」「记住这句话,并且履行,这样,你就可以做个乖女孩了,你懂了吗?」「懂……快,告诉我……」「那句话就是,听蝇,也就是我,的安排。」「听你的……安排……乖女孩……」「相信我,做个乖女孩其实很容易……」……「呼,吃饱了!」奕夕向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那,我们下面去哪里呢?」「当然是去……是去……」奕夕的脸上出现短暂的混乱,看来是一种思想挣扎。「奇怪,我突然觉得好累啊,我们直接去……旅馆吧?」奕夕红着脸说。她突然自己有种奇怪的冲动,心底的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要做一个乖女孩,要听从蝇的安排。「做乖女孩的感觉如何?」蝇看似不经意说出的这三个字,给了奕夕对于自己奇怪想法的一个肯定,同时一种奇怪的愉悦在她心中盛开。突然间,她发现原来以对方的快乐为首,得到蝇夸奖乖女孩原来也是这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这是多么不可思议。从餐厅出来来到了附近的中央广场,蝇提议吃晚饭先休息一下,奕夕一犹豫就同意了,两个人在喷泉边找了空闲的位子。「这边好阴暗啊。」对于蝇所选择的几棵树后面的一张椅子,亦夕提出抗议。然而,她马上意识到拒绝蝇的意见不是乖女孩的表现,于是她勉强地地挽起裙子作了下来。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突然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快乐感。怎么回事?对不解的奕夕,蝇只当作没看见,「手表借我看一时间吧。」「……」「嗯,能不能脱下来借我看看?」「好的。」「把它放我口袋里。」每次按照蝇的话去做都会带给奕夕一种特别的快乐感,起先她感到奇怪,不过渐渐地,她习惯了不去多想,由着自己享受这种快乐感。「坐近些。」「抱着我。」「吻我。」奕夕默默地遵循着蝇的指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蝇。「把两脚叉开,坐到我的腿上,就象我们做爱时那样。」「开玩笑吧?」「来,我是认真的。」「不来,这么多人看着呢。」突然之间,那种美妙的快乐的感觉相是突然被从身体里抽去了一般,奕夕瞪大了眼睛。「不听话的话,就不是乖女孩了哦……」听到这三个字,奕夕的身体一振,要做乖女孩,要听从蝇的安排。她内心做着挣扎,胜负很快便分了出来,奕夕红着脸站了起来,在蝇面前叉开双腿,坐下。刚开始她觉得非常窘迫,但是这种窘迫不久便被听从指示所带来的快感所驱散,奕夕再一次陶醉在快感中。她把脸埋在蝇的脖子里。「真是个乖女孩,现在,把手伸到这里……开始自慰……动作小一点,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好丢人……」但是这么说着,奕夕的纤指已经游进了自己的蜜壶。「啊,啊……」她的越来越热的鼻息扑打在蝇的脖子根,让蝇的下体也开始发胀。「停下,我们接下来去那边的小公园。」「啊……啊……好的。」如果是两个小时之前的奕夕的话,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吧。第七章夜的公园蔷薇城吉奇市无名的公园2004年的9月13日晚上22点30。「啊……啊……喔……蝇……」蝇双手扶着奕夕的小翘臀,从后面尽情地享用着美人的蜜穴,而小夕则抱着无名的树在那里摇晃和颤抖,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却胆怯地发出很小声地呻吟,在安静的夜里,这声音却也能让蝇感到一种销魂。奕夕上身那间低胸衬衫仍然完整,她的花纹紧身牛仔裤掉在地上的落叶上,黑色半透明的褥裤挂在被蝇夹在腰际的左腿上。「你那里真是太棒了!」蝇激动地说。「啊……啊……好舒服……啊……」「喂,抱紧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是蝇说的话便去听从已经成为条件反射一般,奕夕毫不犹豫地做了,下一个瞬间,蝇把奕夕的另一条腿也抓到了自己的腰际,于是奕夕便像什么一样地被架到了空中。身体重量的差不多一半落到了手上,下身还一阵一阵传来晕眩的快感,依稀很快便支持不出了。「不行了!停下来……不要……要去了……啊……哈……」奕夕的双手无力的松了开来,蝇当然把她的双腿抱得紧紧的,奕夕这般倒吊着达到了高潮,血液涌上大脑,她只觉得一边雪白。可是蝇还没射,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你居然自己先达到了高潮,这可不是乖女孩噢?」看着奕夕突然感到十分紧张的脸,蝇继续说着,「来,那你就用你的胸来帮我解决吧。」蝇感觉自己又快走回自己跑路前的那副样子了,不管环境怎么样,他还是他,控制欲得到满足的快感使他的性欲进一步的激发,他有一丝的犹豫,但是比起良知,欲望更加彻底和纯粹。夜色阑珊眼前的少女怀着痛苦但又是性感和服从的神情给他做着乳交的画面,让他深深地迷失其中。他是如此沉醉,以至于连有人走到附近都没有发现。公园抓奸的好戏上演了。手电突然打了过来,奕夕「啊」得发出一声尖叫,蝇也不由一呆,不过他马上回复了镇静。他小声让奕夕不要慌,利用「乖女孩」的开关这其实很容易,虽然她仍然很紧张——这是不可避免的。蝇的内心何尝不紧张呢?但是有些场合下,即使有些场合是不由你选择的,蝇也算是在道上混过来了的。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劳驾,哪位?还有,能不能把手电关掉?」对方似乎被他假装出来的冷静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你也挺沉的住气的,你们俩……你们俩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社会风化了,因此我要请你们俩去警局问几句话。」这不可否认是一个很「嫩」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由于对方打着手电而看不清脸面,可以确认的是只有一个人,还有,小腿线条不错。「快穿上裤子!」女警对他的眼神表示恼怒了。「是,是。」想着这种事情在老家那边公园的话,连个屁都算不上啊。「警官小姐,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你也知道,我老婆很害羞的。」穿完衣服,蝇尝试着私下了解。奕夕紧张的站在他身后。女警官看了看奕夕,「我记得你,你上次不是去警局保那个男人的吗?换了吗?少来了,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没什么的,录个口供,等你们家人来了就可以走人。」奕夕看了看蝇,她紧咬下唇,脸红得厉害。蝇是跑路的身份,当然更去不得警局了。不过他心里在酝酿着另一件事,「告诉我,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警官小姐?」「我拍档今天家里有事,」蝇的询问似乎有一股力量使她毫不防备的说了出来,女警很快反映过来,「不过这不关你的事,你放心好了,我拍档会功夫,我也学了不少的,你们那点三角猫功夫,绝对不可能威胁到我的。」「啊啊,我只是好奇,如果遇到的是一群恶棍的话,你可不要把我想象成什么随便对女人出手的呢。」「你有权保持沉默。」女警不耐得说。「唉,这下只能等你朋友来接我们了呢。」蝇像是安慰地抱抱奕夕,女警没有看见他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是的。」奕夕的樱桃小嘴稍稍努动了下。不出所料,女警没有防备奕夕,她命令蝇走在自己前面以防他有所不轨,却没防备奕夕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抱了上来。「哼!」女警官确实有些身手,一个腰车,奕夕被放倒,不过也是在一瞬间,一块湿布覆上她的口鼻。惊慌中她深吸了口气,虽然很快地起手想打落蝇的手,却发现蝇已经绕到了自己的背后,一经吸入这种奇怪的气体,神经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了。「形势逆转了呢,」蝇看着女警官在自己怀中无谓地挣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做的好,乖女孩,没伤到吧?」「腰有点疼……不过好像不是刚才摔的,」奕夕勉强地笑着爬了起来,「蝇,她可是警察啊。」「不要怀疑我,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之中。你只要做个乖女孩就好了,明白吗?」「好嘛……」听到那个词,奕夕的脸显出微红。第八章夜的公园(下)蔷薇城吉奇市无名的公园2004年的9月13日晚上23点30「加纳,张开你的眼睛。」在一个深沉而有力的声音的呼唤下,女警加纳从一个恍如隔世的梦中慢慢地张开她朦胧的双眼。「我这是……在哪?你是……」蝇得意得笑了。在黑漆漆的公园里,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在面前不明所以地笑着,加纳却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反而似乎很轻松的样子。「这是……在做梦吗……」「没错,而且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春梦,你现在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兴奋」一经蝇的提醒,加纳觉得自己身体中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她的心跳加快,半闭的眼睛里放出异样的热情,小嘴微张,呼出诱惑的气息。「蝇,你把她……」从蝇对加纳进行催眠到现在一直注视到现在,奕夕心中的不安终于积累到了极限,她的脑中浮现着类似的情景,今晚的女警官就像是什么时候的自己一样……「过来,乖女孩。」奕夕例外地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恐惧,不过她的身体仍然无法抵抗咒语的魔力。她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蝇从蹲着突然站起,深夜里他的眼神在奕夕看来宛如黑暗中的猫眼般摄魂——「看我的眼睛,你什么都不想,你失去平衡,你将——睡去!」蝇坚决的语调发挥了效果,奕夕像个木偶般的倒在了他怀里。蝇把这个芭比娃娃般的美丽身体安稳地放在了加纳的身边,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这个处于药物作用下女警官。「你的身体里有种渴望,是吗?」蝇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女警的齐膝短裙往腰部掀起,用手在她的褥裤上游走,这是一条黑色的没有花纹丝质感很强的褥裤。「是……我想是的……」「告诉我,你有没有尝试在公园里做爱的经历?」「曾经有过一次……不过是在车里……」加纳的想象加上蝇的挑逗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浑浊,胸口愈加快速的起伏着,「不敢相信,居然和你说了这个……」说出了这样的事实后,即使在药物和催眠的作用下还是会感到好意思。「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蝇笑笑,他继续说道,「现在,你的梦继续着,这里是公园,在你梦里的公园里,因此你必不为任何打扰感到担心,你可以尽情满足自己。」「梦里吗……」「因此,你可以毫无顾及地退下你内裤了,」蝇感到加纳的褥裤已经够水分了,「然后,是你的外套……内衣……如果你觉得困难的话,你可以坐起来。」循着蝇的指示,一会加纳便从身着制服的女警变成了一个留着淫水的欲望裸女,她的热情从她脱衣的动作完全体现出来。「慢慢张开你的眼睛,在梦中你会看到自己的心目中的爱人,除此之外谁也看不见你渴望他,在梦中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满足。」加纳的眼睛完全地张开,虽然回复了神采但那是最迷乱的神采,舔舐着上唇,甩着暗金色的头发回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看向蝇。看着眼前的年轻女警,蝇就像面对窑子的姑娘便突然失去了兴趣,他心里想着就把这当作是一种例行公事之后的放松活动了。无数次的催眠他人之后,蝇变得越来越淡漠于人情,似乎那么重要的东西在事实上都不再可靠了,人性是脆弱的,蝇再次自喃道,而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玩弄可怜人的恶汉,真正的恶魔是什么?调侃着,他动手脱下自己的风衣。似乎总有一些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加纳看着蝇就像看着空气。蝇的神经抽动了一下。难道附近还有别人?还是……加纳冲着脚边发出一阵发自身体深处的原始的欢快的呼声,蝇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加纳深情地伏到奕夕身上,骤雨般地亲吻着奕夕整个脸庞和颈脖,觉得自己似乎也被恶魔嘲笑了,蝇不由叹了口气。仍处在催眠中的可怜的奕夕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不熟悉的人抚摸,而且在这莫名的爱抚中渐渐热了起来,同时也苦于自己的身体没法动弹,丝毫不能抵抗。「不要……」奕夕的小嘴中发出最微弱的抵抗。想必对任何男性动物都是强力的挑逗,然而对加纳似乎有别样的打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果然,就算在梦中,你都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你不说我们是好伙伴吗……」加纳的声音就像是晚风打过枯黄的叶子般的沙哑。那么蝇现在的感觉则大概就是毛片看到高潮,突然卡壳之后的那一类了。「真是的……」为难的挠挠头,「别难过,这只是在你的梦里,什么都是可能的,只要你心里更坚定一些就可以了。」「……」加纳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小夕,不论加纳对你有什么要求,你会确实地接受,你心里荡漾着一种幸福感,你是一个乖女孩,所以你懂我在说什么,是吗?」「我是乖女孩……我知道……」「在你的梦里,你可以对你的爱人发出命令,」蝇又转而对加纳说,「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能达到高潮,接下来,你不知道你的梦什么时候就会醒来,所以你会好好把握的,是吗?」加纳更像是给自己打气般地点了点头。第九章武林高手蔷薇城吉奇市唐人街附近餐饮街9月14日早6:30当蝇对着咬了一口的包子打哈欠时,邻桌大妈们在讨论昨晚那家的老头在公园里听见有女孩子尖叫的事情。也许下周得好好补偿奕夕了吧?昨晚,女警官加纳似乎把积蓄已久的渴望全部发泄在了奕夕身上,而奕夕由于蝇的暗示,对于加纳的指导也毫无异议,两个美丽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对蝇产生了巨大的触动。他没有对奕夕植入女同暗示的打算,不过他现在对加纳的女警拍档非常感兴趣。两位靓女大战的精彩戏码之后,加纳开着警车把奕夕送回学校,然后剩下的两个人就在停在奕夕所念大学的校门口的警车内继续男欢女爱。当然,蝇对加纳进行了适当的催眠暗示下进行的,虽然加纳也许不这么想,这里暂且不提。「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缺乏家教,而且,维持治安的人都到哪去了?」「要是我啊,一定会把这些败坏的孩子统统抓起来,好好教育一下的……」大妈们八卦的谈话在当事人耳里听来别有一种意味,蝇嘲弄地朝那边看去,然后,直到他结账离开,他再也没有看那两个妇女一眼。一个女人被强徒告知「你丑到让我上的欲望都没有啦!」之后她的反映将会如何?总之蝇没兴趣去尝试知道。连续作战和缺乏睡眠让蝇的脑袋有点混混沉沉,又一个晚上撬了值夜的班之后,该如何面对龙呢?虽说因为现在可以通过女警加纳方便地找到住处所以也不怎么担心工作的事情,但是想到这么一个老实人屡屡被自己放鸽子……呵呵,看开点好了。慢慢踱回武馆,路上的人流似乎有些不同于寻常。「打架了!打架了!」小孩子的天真让人无奈,蝇急急来到武馆所在的那条街,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跟着观众一起抬着头,蝇吓住了——只见两个身影在大楼的屋顶上不停了跃起又落下,他们在空中过着招。这难道不是只有在电影里才有的画面!已经认出了身着黄色运动服的龙馆主正式其中的一人,另外一个从身形来看似乎则是个短发女孩的样子,白色的短衣和蓝色的紧身裤。看着两人的身子,蝇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龙的实力,以及武术家所能达到的境界,不久前龙曾向蝇提议过一同练拳,当时蝇只是一笑了之,当见识了真功夫之后才感到后悔不迭啊。「蝇兄。」冷不丁,蝇身后多出了那个小白脸,就是那个当日替他疗伤的,叫什么来着的……「李兄?」「哈哈,蝇兄真是好记性,正是在下,洛鲤。」……于是两人再往那边看去,蝇是外行人,听着洛鲤在身边评说,倒也发现却好似有些道理,不过要命的是这么一个帅气的小白脸在这边振振有词,不能不吸引来一群大婶大妈们,对有些看热闹的来说鲤的吸引力无疑要要比打斗的那两个大得多。「鲤兄,好兴致,我再去那边看看。」大妈们看且算了,还喜欢跟着一起评头论足,蝇呆不下去只好先溜为妙。「好说,回头见。」鲤媚笑道。蝇好容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不由长长呼了一口气,正是这个时候,街头响起了警笛,两辆警车相继急驶过来,一定程度上冲散了人群,却吸引来更多的人群。楼上的两人互相比划了下手势,立刻开始在大楼间移动,向东边去了。「收到,追!」刚下车的警官拿着对讲机跳回了警车,准备驾车追去。然而,她发现就这么一会,副驾驶座上就多了一个人。她惊异地看着对方。「嗨,」男子笑着,「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听过『梦想深夜公园』吗,加纳小姐?」这警官正是加纳,而旁边的当然就是蝇了。女警官的身子不由一颤,「我……你……」,她眼神恍如梦中,小嘴无力地微张。「欢迎回到梦里,你还记得我吗?」「梦里……你是……君王……陛下……梦里……我必须服从你,才能得到许诺的……满足……」「恩,说的很好,现在让我们追上那两位飞人朋友吧。」加纳以为车里还有一个人,事实上警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远处,龙和那名女子的战斗看来已经接近尾声。海浪推打着白色的沙滩,海平面上远处浮着半轮红日。「你的招式已经用完了,收手吧!」龙对对手喝道。「果然是号称唐人街第一人的李龙……」只觉得对面的女孩咬着牙,「看来今天我这仇是报报不了了吧……」「令父的死,在下的确难辞其咎,但是其中确实还有疑点……」「不要狡辩!拳脚无眼,但是即便是技不如人死在你手下,你也不用如此遮遮掩掩!」「我等练武之人,决不会推辞什么的……」「好了!今天也是我技不如你,等我改日练有所成,一定会再来找你的!」为什么练武之人,一个个都这么直脑筋?趴在一边草丛里蝇不住的摇头,看来这女孩就是当初的拳师荃正虎的女儿了,听这谈话,看来当日荃正虎被李龙伤到不清,似乎已经挂了,人虽死了,但争斗却仍然继续着,何苦。「好吧,如果今天你要命的话,就尽管来吧!我不会躲得!但是在杀了我之后,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继续查清此事!」喊完话,龙直起身,把双手付于背后。阿龙是真直,还是欲擒故纵?「混账!你以为我不敢吗!?」那女孩的拳头攥紧着冲了过去……忍不住从草丛里冲了出来的蝇,和这女孩速度比起自己就像是蜗牛。眼看着少女就要击中龙的心口……初升起的阳光见证了这一切。沉闷的一声,鲜血从龙的口中飞溅出来,同时整个人横空飞出十来米,落在远处的浅水中。蝇心中不知是何感觉。「心舞!」女警官加纳冲了过来。晓梅像是突然梦醒一般,「我真的……杀了龙……」「心舞……接下来怎么办?」「我心里很乱……为什么我会这么冲动……我……」「心舞……」加纳把荃心舞抱在怀里。蝇看着远处的海面,除了水花以外毫无反应,难道龙真得就这么倒下了?如果现在把心舞迷倒的话……但是如何操作呢,在故人出事的一分钟后,蝇想到的竟然是……「好了,让我们先回警局吧……」加纳搀扶着的心舞正向这边走来。「等等,」蝇感觉一阵风从身后刮过。「臭……娘们……」「灭口?」加纳的声音。「是个路人,带他去医生那吧……」……第十章两个催眠师蔷薇城吉奇市通往行政区的高速公路9月14日早8:30蝇只知道自己被塞在后背箱里,嘴里是块破布,手脚被绑在身后,原来这边的警察干起这个来也利落,还是女警。他感到车在行驶。医生?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加纳可以通过语言被自己克制,但是另一个心舞却比加纳来得棘手的多啊……荃正虎的女儿,就是加纳心中的爱人,从目前来看似乎就是如此了。蝇被从后车箱里提了出来,但是又立即被塞进一个旅行箱里……「我在车里等你。」加纳的声音。总之辗转颠簸之后,蝇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心理诊所的地方,蝇对这种地方不感到陌生,因为他曾经的一个「女友」就是从事心理治疗工作的心理医生。「很抱歉把你带来这里,」心舞很严肃地说到,「但是由于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你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难道刚才受到的不算……蝇勉强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可能在黑暗里呆久了,蝇觉得眼前一整晕,「心舞吗……」这个留着蓬松短发的亚洲女孩,两眼是如此的纯洁,以及她的脸庞……莫名的美丽,我们的催眠者蝇简直被摄住,他闭上眼,一种多年未有的感觉笼罩着他,但是他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仍保有着这种一般人的感情。他笑了,多么可爱的内分泌的玩笑,这种感觉,让人陶醉,既虚幻,又真实。蝇的眼神看来引不起心舞的任何共鸣,她被这种无理的注视惹怒了,但是想到自己对这个无辜的路人的出手,也许还有刚才对龙下杀手的余悸,她的脸色只是变得冰冷。麻利地把蝇身上的绳子松开,「你是没法逃走的,只要我们的医生帮你忘记之前看到的一切,你就可以毫发无损的回去了。」蝇挥动着发麻的双手。「为什么要对龙下手这么重……」明知不该问的,但是蝇此刻有种非常想了解这个女孩的心的冲动。「他在唐人街很有名吧……现在说的你过会全部都会忘了的……」心舞为难地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下得了手……龙曾是我仰慕的对象呢……直到……直到她打死我爸!我只是做了我必须做的,虽然那很痛苦……」蝇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少女的表情在一瞬间有那么一点不自然……「吱哑」走进来的是一个莫约三十少妇,紫红色的办公室套装,留着遮住左半边脸的长发,淡色的口红,眉毛上挑。「啊,心舞,又来了吗?这是……」「医生,是这样的……」……「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这样做是对的。接下来就交给我吧。」「那我走了。」让蝇惊讶的,心舞和医生的告别方式——居然是嘴对嘴的吻别。然后诊所里只剩下两个人,蝇,美丽的女心理医生。「这里头有什么秘密吧。」蝇冷冷地说。「呵呵,看来你确实有不错的嗅觉,因此也才会正好出现在目击现场吧。我不喜欢迟钝的男人,你正好对我的胃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吃了我吗?」蝇笑道,他示意性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早已被松绑了。「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了,不过你看起来不错,好吧,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女医生把椅子的位置摆正,「早点结束,早点享受生活,这是我的座右铭。请坐。」蝇坐下后,女医生在对面医生的座位上坐下,把催眠用的小灯打开。蝇感到非常熟悉,当年他因为对自己的内心的黑暗面感到恐惧不安而去寻找心理治疗的帮助,最后却抵挡不了年轻心理医生的美貌,以致使那个原本来帮助自己的医生变成了自己的猎物。「现在,你需要的只是一点放松。」女医生用一种特有的语气念着,「看着我的眼睛,这会帮助你放松……」「现在,你需要的只是一点放松。」蝇重复着女医生的话,用更小的声音,却带有更强的感染力,「看着我的眼睛,这会帮助你放松……」「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这里很安全,所以你不需要防备什么……」「这里很安全,所以你不需要防备什么……」……女医生迷惑了,是自己的眼神摄住了蝇,还是自己的眼睛被蝇订住,她的嘴巴还照惯常地动着,但是事实上她的精神已经不足以支持她发出什么声响了,房间里这时只有蝇的声音了。「继续下沉,很放松,这是一个你所属熟悉的世界,一切都那么风和日丽,为什么不静静地就这样让自己放松下去呢?」女医生仅存的一线理智感到了异样,但是已经太晚了,在她还没完全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他的思考能力已经彻底放松且沉睡了。现在她的潜意识的开放的,易于接受蝇的一切暗示。在催眠师的转椅上被「病人」催眠,实在是讽刺了,也许是那张椅子设计得过于舒服了吧。穿着紫红色职业装的成熟女性,微卷的长发现在稍稍有些散漫地披在脸的一侧,小嘴微微向上翘起,睡美人一般的可爱!「你好,睡美人。听到我的声音乐吧?」小嘴哼了一声,「是的……」「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尤……利斯,我的名字叫做尤利斯……」尤利斯,吉奇市法医,31岁,未婚,利用心理医师的专业服务于警方,担任催眠师帮助证人「回忆」或「忘记」一些「重要的事件」,同时也是警方的谈判专家的一员。掌握了基本信息,蝇就她和荃心舞的关系提出的疑问。「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心中充满正义……但是也会『迟疑』……在她『迟疑』的时候,我会帮她一把。」帮她一把……蝇心中默念道。「你曾对她实施过催眠吗?」「她通常每周都会过来让我做心理辅导……」「那么她和你的亲昵动作,就是你的暗示的结果罗?」「是的……」「你……是同性恋?」「不,我很好奇那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给了她一些相关的暗示……」「你把她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并不完全是……我让她亲吻我的私处……并且感到极大的刺激和愉悦,除此以外,她的性取向还是很一般的……比如……她还是爱着……龙……」蝇脑海中又浮现出不久前日出海滩的那一幕,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和自己变态地相像……而且可能比自己更残忍。「你为什么要杀龙?」「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时兴起吧……」蝇一直以冷冷的统治者的面孔对着尤利斯,同时他的心中也为这女子感到冰冷,他可以给她下暗示现在就从窗口跳出去,但是这恐怕对自己不太有利,他还要通过女催眠师的签字担保才能出去,如果对方不久便出事的话难免调查牵涉到自己。而处在催眠中的尤利斯仍然浑然不知地像是处在甜美的梦中,声音则像是在述说着什么平淡的故事。她并不了解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更不会想到等待着自己的诅咒将是什么。迷迷糊糊中尤利斯仿佛回到了幼小的童年,她猛地张开眼,却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黑屋子里,整个屋子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四壁,是血淋淋的冒着热气的骨架……「尤,利,斯——」一个没有皮肤的长着犄角的魔鬼叫着她的名字……叫着尤利斯的名字,蝇慢慢向她走去,处于催眠的假象中的尤利斯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尖叫,但是却只能发出呢喃般的声响,她想逃走,却看不见门在哪。看着她披头散发地慢屋子乱撞一会之后,蝇不再恐吓,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求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尤利斯用像个小女孩般的哆哆嗦嗦的幼稚的声音祈求道,泪水鼻涕早混作一团,「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我什么都不要……」蝇裂开嘴笑道,「我只要你……」「不要啊……救命!!!」在还没有湿润的女人谷,蝇开始了粗暴的进攻,恐惧把疼痛放大了无数倍,尤利斯声嘶力竭地呼喊,但是反而刺激恶魔进行更剧烈的进攻。即使在惊吓下,尤利斯的私处仍开始分泌出爱液来,小女孩尤利斯在恐怖中也感到了,但是幼小的她还不能理解这种变化的含义,更是加深了恐惧……有着性感的成人身体的却个小女孩一般无力地摇动四肢抵抗的尤利斯反而带给蝇特别的快感,扭动的腰肢加强的感觉。但奸淫接近尾声时,蝇把分身拔出已是洪水一片的尤利斯的下体,一股脑儿射到她的脸上。惊吓过度的尤利斯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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