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办公室女孩雪丽我坐在办公室里,百般无聊,突然瞥见雪丽迎面走来,我假意拿起了手机晃了一晃,假装在查看讯息,但手指仍然心虚的微微发颤,手机里的画面是可爱的雪丽,能够有机会帮她偷录一段录影是我每天最大的乐趣。? ? 当然做这件事情的风险是很大的,首先镜头不能一直对着她,时不时的还要左右晃几下,眼睛必须看着手机,而不能一边录摄一边看着对方,这样一下子就被看穿了。同时要小心附近有没有同事经过,如果被别人看到我在偷拍雪丽那麻烦就大了。大约只录了30秒,不能录的太长,否则不自然。真是有点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奔入厕所坐在马桶上观看我的战利品!但理智告诉我一切都不能过于急躁,一定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任何机会还有的是。「丹尼,到我的办公室一下!」耳边又响起了我最厌恶的声音,我的小主管,建仁学长,建仁是华人移民第二代,一口英文讲的十分流利,在公司年资虽然比我浅,但仗着人际关系一下子就爬到了主管阶级,30岁左右的小伙子,不是的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其实也不能怪他,解人学长是总裁面前的红人,每天穿的人模人样的来上班,怎么看也比我体面。? ? 算起来我就是别人眼中的工科死宅男,最讨厌穿西装打领带,一年四季我都是一条长裤加POLO衫,既没有戒指也不带项鍊,我觉得那些东西都是累赘,从来不买名牌衣服通常破了都不知道。? ? 要说我最大的兴趣打给就是上网,聊天看电影,坦白说有时候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这份报告一下的太烂了吧!」建仁学长把一个档摔在桌上,「该改的地方我都帮你标起来了,回去好好的给我重新写过一次,明天早上就要!」垂头丧气出了建仁学长的办公室,觉得这份工作做得真是没劲,我的工作主要就是编程式,写报告本来就不是我的专长,更何况是用英文写报告了!想当年在国中学英文的时候,学完26个字母我就放弃了,现在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就辞职不干了!雪丽由旁边走来,也进了建仁学长的办公室,这时候我才理解,原来让我对这个工作一直有所眷恋的,不只是薪资还有眼前这位女同事雪丽,刚才我对雪丽笑了笑,她跟我摇手打了招唿,意思说收到我的讯息,但是还是面无表情的,雪莉对我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我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拉近关系,她对我永远都是一幅冰冷的面孔。「今天的雪丽好漂亮啊……」我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及肩的长髮,微微波浪卷,穿着我最喜欢的露趾凉鞋,我喜欢看女人的脚,脚趾漂亮的女人身体一定也很漂亮,雪丽最吸引我一点的,就是那一双明亮的大眼,我甚至没有办法直视她的眼睛,因为那会使我惊慌失措。? ?2。铁哥三剑客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公司,承接政府的专案,政府的计画就是这样,不好不坏的一做十几年,算一算我也在这里已做三年了,雪丽的年资比我还久一点。她从大学一毕业就进来了,已经做了七年。? ? 我在这里负责编程式,成天和电脑打交道,软体工程大概是最适合我的职业了,电脑很单纯,你怎么编程式他就怎么做,和人相处则是很复杂,既使每句话都听懂了,还是不一定能够了解他真正的意思。人家都说我有社交障碍,但是我觉得在心中我是渴望有朋友,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而已。在公司我确实是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有一个打杂的黑人小伙子,名字叫马克。马克也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身子很结实,壮的很。? ? 马克专门负责搬运东西,装货卸货,这种事情我们身体素质是干不来的,马克则是很高兴,他常常说他根本不用花钱进健身房!他每天上班都在练健身。另外还有一个白人小帅哥叫做艾伦,艾伦长得比我高半个头,跟艾伦在一起我常常觉得上天不公平,白人不管怎么长,就是比我们帅!? ? 艾伦是专门负责标案子,这也是白人的专长,他们对电脑不行,纯粹的技术白痴,但是他们只要开口讲话就足以谋生了,换言之他们根本不需要去学电脑,能说善道的就是他们最大的武器。我和马克艾伦是公司里面有名的三剑客,一个白一个黑一个黄,别人常常笑我们就是世界的缩影,我也觉得是这样,艾伦总是比较自大,马克觉得他不输给我们,我则是觉得自己比不上艾伦,但是再怎么不济,也应该比马克强一点。? ? 有时候凭男人的直觉,我似乎感觉到艾伦对雪丽有意思,但是艾伦已经有女友了,所以应该是我的错觉。马克我则是完全不担心,雪丽就算再怎么样瞎了狗眼,也不可能看上马克的。我们三个常常下班之后到路口的酒吧喝一杯,贱嘴一番,也算是工作中的一种乐趣。伸伸懒腰,终于把建仁学长要的东西做好了,但是我不打算现在拿给他,太早给他他八成又有新的任务派给我,还是再等两三个小时,快下班时交给他,即使有新的任务那也是到明天再做了。打开我的微信发了一则简讯给雪丽「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还有谁一起去」她倒是回覆很快「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要不要去吃面我请客」「那就不了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关上微信我满意的笑笑,失望吗有一点,但是我已经习惯,从以前到现在,雪丽从来没有和我单独吃过午饭,但是那也无所谓,能够和她在微信上聊聊天就让人很高兴了。平常在公司和雪丽其实很少说话,微信是我们沟通的一个秘密管道,让我们好像是两个老朋友一样常常可以说说话,又避免掉了面对面的尴尬。? ? 公司在微信上有一个群组,雪丽在群组里面还挺活跃,但对我的关注比较少,难怪人家说所谓寂寞,并不是因为没有朋友,而是没有在乎你的朋友,我在乎雪丽,常常只是希望得到她的一个like,一个回应,但是这一点希望常常落空。「Howareyoudoingbuddy」 在酒吧里和马克互相抱了一下,他的手臂像铁钳子一样差点把我的肋骨夹碎,这是个星期一夜晚,星期一我们需要喝一杯,因为一周的开始特别难熬,需要来一点酒精麻醉自己,马克点了一杯兰姆酒可乐,我则是按照惯例,来个芒果口味mojito,马克常常笑我喝这种调酒没有男子气概,但是sowhat我就是喜欢芒果的味道。瞎聊了一阵子。「JenReniskillingmerecently。」(建仁学长最近想操死我)马克眼睛就亮了,话夹子一开,在我面前不断地大骂建仁学长,这种黑人就是个性单纯,经不起刺激,我通常只要给他开个话引子,他就会开始掏心掏肺地把心事讲出来。「JenRenisanasshole!」(贱人学长是个屁眼)建仁学长常常把马克当下等人一样的指使,又很少表示感谢,殊不知道黑人很在乎这个,他们觉得自己也是努力工作同样的应该得到赏识。「Letmetellyousomething。」(让我告诉你一些内幕)马克说他偶尔会看到雪丽和建仁学长在茶水间谈笑。「Sheisabitch!!」我的天马克居然说雪丽是条母狗,雪丽在我眼中可是个女神!我不动声色继续听马克怎么说,在马克的眼中,雪丽对几个老外男人都很骚浪,像是条人人可上的母狗,唯独对马克不苟言笑。我心里就觉得好笑了,岂止是对你,对我她也是挺冷漠啊。告别了马克,开着车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的就开到了雪丽家的巷口,这是有一次无意间拿到她的位址,没事就过来望着她的屋子发呆,屋子里光缐透出的是什么样一个景色呢从来没有进去看过,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进去,只好在这儿看看。打开微信我发了一则简讯给她「在忙吗」「还好。」「今天上班好累喔!」「嗯……」「下週末有没有什么计画」「目前没有。」「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什么的」「再说吧……」「好,晚安!」「嗯。」发动车子回家,我想在家做一个海鲜百汇,明天带去给她吃,就算不能一起吃午饭,吃点我做的东西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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