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宁静的下午,一场细雨毫无征兆地飘落,将满眼葱翠滋润一番后便又悄无声息地收歇。原本有些闷热的空气变得爽利起来,还带起了阵阵微凉清爽的风。清风夹着泥土的芬芳由阁楼的窗子吹进来,荡起窗上的白纱轻舞飞扬,最后落在一具皎白无暇的身体上,温润着她那正被欲火灼烧着的灵魂。在这个雨落雨歇的午后时光,刘恋躺在舅舅家阁楼的地板上意乱情迷地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阁楼的地板上铺着红色的毯子,颜色鲜活惹眼,像是一团正热烈燃烧的火。刘恋玉体横陈在其中,通体皎洁温润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一对玉白美乳上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分外娇艳,惹人垂涎。美人微闭着眼,好看的睫毛随着清风抚弄微微颤抖着。刘恋的一只手落在柔白的胸上,轻轻地揉摸,感受着软弹饱满的触感佳人感到一阵温柔的倦意悄悄席了上来,偶尔玉指也会移到娇嫩粉红的乳头上,指尖轻捻,乳头便高高翘立起来,再不肯低头。刘恋的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如一条贪婪的蛇,顺着的边缘溜进去,先是穿过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接着空气开始变得潮湿,温热,透出令人不安的神秘,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骨气勇气,继续探索,于是寻到了一片潺潺流水的溪谷湿地……「嗯……」身体被阵阵温暖的舒爽柔柔地包裹着,眉眼微蹙,红唇轻启,泄露出情不自禁的。但刘恋不敢大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楼下还有一对男女正激烈,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尤其那个嘴里正不断蹦出听着使人脸红心跳的骚话的女人还是她的妈妈。这可真是令人崩溃的遭遇……这可真是令人羞耻的遭遇……这可真是令人疯狂的遭遇……「哦,太爽了,好哥哥,快用你的我!」「哦,弄死我吧,求求你,好人儿,我,干死我!操烂我的逼!」「我要死了,要死了,儿都流水啦,射进来,把我的填满,让我给你生孩子!」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陷入疯狂的女人嘴里迸发出来,一方面刺激着正在她身上挞伐的男人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发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另一方面也在无意中飘入阁楼上女儿的耳中,为第一次的女儿提供了意外的「帮助」。妈妈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刺激着刘恋,像是一把又一把尖刀轮番上阵残酷地挑拨着她的神经,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在痛楚的间歇生出阵阵酥麻,如电流袭身,顺着血管将这份羞耻的快乐送到全身百骸。刘恋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许多往日记忆里妈妈的形象来:端庄,清雅,脸上的神采并不鲜活,矜持得宛若高傲的天鹅。然而此刻这只天鹅却正遭遇着被她视作粗鲁低俗的男人的最原始的挞伐,骄傲不再,骚浪流露,变成了另一副下流无耻的母狗模样。这是刘恋第一次见识到妈妈的身体,即便在家里妈妈身上的衣着从来都是整齐端庄,一丝不苟,便是衣角的褶皱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而现在,妈妈身上黑色的连衣裙被男人剥了下来,玩弄一阵后就扔到地上,不时被踩在脚下,成熟丰润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在这的空气中显露了出来,只见她努力将上半身匍匐上地上,下面肥美饱满的则是努力高高翘起,像极了一条发了情的母狗。同时,妈妈的和也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白色的被挂在乔叔叔的脖子上,这个男人表情凶狠又畅快,黝黑结实的身体上在脖间荡漾,像是时刻炫耀着自己的得意:看啊,这女人连奶罩都这么漂亮,还不是被老子按在地上随便操?妈妈的此刻则是被罩在她那向来高傲矜持的面上,看起来滑稽而下流,裆部紧贴着口鼻却遮不住她放肆地淫叫,两边的眼睛更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显得迷离失神,只剩下不知廉耻的渴望……亲眼见证着妈妈身上的剧烈的反差,刘恋的世界分崩离析,然而在这片凋零废墟当中她又感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被缓慢唤醒,那是一个与妈妈惊人相似的形象:赤身、一丝不挂,如废墟中的丰碑,肆意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什么体面、优雅变得无关紧要,理智和羞耻也统统抛掷脑后,臣服于,享受于欲望!仅对体内最原始的忠诚!麻木的身体逐渐变得活跃而通透起来,每一波浪荡起来的快乐都被淋漓尽致都感受着,终于,这副全新的灵魂逐渐占据了渴望爱抚与的身体……刘恋转过了身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饥渴的身体用力压在红毯上,硬挺的乳头与质感粗麻的毯子来回摩擦,握在胸乳上的手也越发用力,回想着某个夜里某个男生的大手曾经在上面的肆虐,仿佛要将那未经人事的乳球捏爆一样,这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疼痛,但疼痛中却又激发出更加强烈真切的快感,诞生出一位挺着长枪的骑士,在刘恋的体内纵马驰骋,横冲直撞,到处撒火。刘恋双眼逐渐迷离,一直藏在里的玉手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私密处的肉粒,随着手指轻点那肉粒迅速做出反应,膨胀,舒展,立刻便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蜜穴中激荡起全新的刺激,搅动得刘恋无法自控地将雪白的高高撅起,在饥渴的推动下忘情痴迷地摇晃着这对粉臀。嘴间也在一种难耐中不时泄露一两句娇吟,顿时羞得连身子都红了……此刻,布满香汗的上扔挂着白色的,只是它看起来有些狼狈,被汗水浸透,湿润中透出里面丰润的臀肉。轻薄的布料歪歪扭扭地挂着,仅遮住半截春光,任由那两对丰满的雪臀中间深邃的股沟在迷乱的空气中暴露,散发出使人迷醉的骚香。刘恋涨红的脸蛋抵在毯子边缘的地板上,满是流转着春水的双眼正努力睁大,盯着楼下激战正酣的活春宫,一种现实与虚幻的交错间,她的嘴角渗出不少津液,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集,又随着地板的缝隙掉落下去……阁楼下的二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滴由楼上滴落的津液,他们正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歇斯底里地放肆着。乔叔叔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个恶魔,刚刚还对妈妈唯唯诺诺,可这会儿随着的持续,随着妈妈愈发放浪形骸,他体内的恶魔仿佛也被唤醒,他的动作开始粗鲁甚至暴力,毫不留情,仿佛胯下的女人是个可以肆意玩弄发泄的玩具,丝毫不顾及在妈妈的上又掐又打,留下各种印记。虽然他正在用极为粗暴的力度和强度冲撞着的妈妈的肥臀,浪荡起肉浪阵阵,冲击得妈妈淫言浪语不断,但乔叔叔似乎仍不满足。他先是照着匍匐在前高高撅着努力迎合自己抽送的肥臀狠狠扇了几个巴掌,本就被打得红润一片的肥臀上立刻泛上了新的暴力印记。看着被乔叔叔暴力对待的妈妈刘恋有些晃神,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刚刚随着爸爸妈妈从农村回到城里的一段时光,那时的她早就习惯了乡野中的自由与快乐,许多生活习性上也和其他农村的小孩子一样,不拘小节甚至有些邋遢。虽然妈妈告诉她女孩子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每天给她穿干净漂亮的衣裳,给她整齐好看的头发,但上了一天的课放学的时候衣服脏了,头发乱了,因此少不了被妈妈严厉呵责。直到头一个学期结束,成绩也一塌糊涂愤怒的妈妈抄起家里的扫把就在小刘恋的上一顿招呼。其实后来想来妈妈肯定是留了力的,只是对于小小的刘恋而言那可是无比疼痛的经历,被打了这一顿刘恋心里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在那之后每次想要大声叫嚷的时候就隐隐作痛,每次想疯跑的时候就隐隐作痛,每次看到头发有些凌乱了之后就隐隐作痛,那段时间里对刘恋而言没有什么事儿是比被打更恐怖的事情了,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改正从农村带到城里来的各种小毛病,学习成绩也跟了上去,慢慢地就出落成了文静优秀的姑娘,再没让爸爸妈妈操心过。可以说那顿被打的经历对刘恋的成长影响非常大,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当年为了教育自己挥动扫把的严厉的妈妈如今却了衣服,像一只雪白的一样趴在地上撅着,任由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打着。这算什么?一个轮回?一个结束?一个……新的开始?遭遇乔叔叔对着自己暴力抽打的妈妈毫不介意反而将扭得更欢了,那表情沉醉、得意,甚至在刘恋看来有些下贱,正如此刻被乔叔叔踩在脚下和肮脏的地面混成一团的衣裙一样,妈妈将自己往日的体面,得体,优雅,尊严统统都扔到了地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践踏,并且因为这种被践踏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畅,快乐!刘恋不由在想,被人打也可以是一件那样快乐的事情吗?她咬着牙,将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随着娇嫩的肌肤一路滑行到嫩白的翘臀上,感触着臀上如婴儿般的娇嫩,缓缓抬起手掌,用力落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刘恋吓了一跳,赶紧看向楼下,好在下面的俩人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对于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刘恋觉得打好像还蛮有趣,但似乎和性快感没什么关系,或许,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巴掌?她先想到的是傅小年,可悲哀地觉得如果让他打自己的怕是根本就下不去手,更何况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傅小年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呢……这种事情似乎林响木更加适合,他那双大手,那握在刘恋乳房上强悍的力度她扔记忆犹新。糟糕,一想到他刘恋的身体便敏感了起来,她赶紧试图转移注意力,阁楼上满是由自己身体里飘出来的淫媚的气息,那里充满了林响木的身影,她只能将目光投向楼下,那里又是母亲被操干的身影……这真是令人欲火焚身,逃无可逃的下午……「弄死我吧,啊,亲爱的,我了,啊,啊,我,打死我!打烂我的!」妈妈还在那里疯狂浪叫,乔叔叔却将湿淋淋的抽了出来,妈妈似乎感到了空虚,不安的扭了扭,晃动起的肉浪,有些茫然幽怨地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男人得意的嘴脸她就被乔叔叔拦腰抱起来,妈妈身材挺拔修长,甚至比爸爸还要高一点点,但在乔叔叔的伟岸健壮前她看起来如同小女孩儿一样,被乔叔叔轻而易举地面对面抱起。只见四目相对,无需多言,妈妈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乔叔叔结实粗壮的腰间,双手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媚眼如丝,肥臀轻抬,调整下姿势便坐了下去,竟然不偏不倚地将乔叔叔湿淋淋的塞回到自己湿儒的蜜穴当中。妈妈仿佛树懒一样死死地抱在乔叔叔的身上,乔叔叔腾出双手抓住妈妈两边的头发猛然了一阵,顿时肉体碰撞「啪啪」作响,肥臀颤动,淫液飞溅,淫浪的声音再度高亢起来。妈妈的头发被男人抓成了两条马尾辫,乔叔叔表情凶狠狰狞,咬牙切齿:「马勒戈壁的,小时候你就喜欢把梳成这样,那时我总想着跟你一起玩儿,可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哦,对不起,亲爱的,我错了!」妈妈一面承受着男人强悍的进攻一面失神地道歉,送出香唇,在乔叔叔脸上,脖子上,耳朵上亲个不停,全然不顾上面散发着的臭汗味。「瞧你这贱,操!小时候你就嫌我有味道,怎么大了,成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妈妈,反倒不嫌弃了?」乔叔叔恶狠狠地问道。妈妈仍旧不住地道歉:「哦,我的哥哥,我的亲爸爸,我错了,惩罚我吧,弄死我吧!」乔叔叔突然发了狠抱起妈妈的腰肢猛然将她扔在了地上,这一下突如其然妈妈被摔得四仰八叉,狼被极了,刚要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乔叔叔一步踏上去,抓起妈妈的头发照着她的脸蛋竟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啪!」打完了又打脸蛋,声音甚至比抽打在肉臀上还要响亮,同时这也拉开了一场激烈的甚至的疯狂调教的序幕!妈妈还没来得及起身,乔叔叔一个箭步上去一就坐在了妈妈的脸上!随即竟然在妈妈的脸上扭动起自己的来!常年务农的中年男人的儿必然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的,可是妈妈不仅毫不介意还热忱地双手捧在乔叔叔的上,脑袋卖力地在乔叔叔的里动来动去,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发出「吸溜吸溜」全情投入的声音,那张往常出现在课堂上不用任何大声就能轻易镇住班里最淘气的学生的清丽寡淡的面目此刻被粗鄙的农民压在下面,任由散发着恶臭的儿在脸上蹭来蹭去,她却是那样的开心。在妈妈如此下贱的伺候下乔叔叔的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硬挺,刘恋甚至担心在这样下去会不会爆掉,而男人那皱巴巴的长满了丑陋粗毛的此刻也是压在妈妈的眼睛上,湿淋淋的粘液在妈妈脸上蹭的到处都是。如此把玩儿了一阵乔叔叔移动了一下身子,将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自然,又是一阵卖力的伺候,没多久出入妈妈口腔里的上就沾满了粘稠的津液,乔叔叔居高临下,抓起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着,兴奋地看着妈妈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神色,但即便这样对于嘴里进出的她不敢丝毫怠慢。乔叔叔的巴掌开始落在妈妈的脸上,一下接着一下,耳光响亮,同时由嘴里放肆地喷出许多粘液,尽数落在妈妈的脸上,又将那些粘液在妈妈已经失了神的通红的面上揉开,整张面目仿佛洗了个唾液的澡,面目全非,而浓浓的唾液背后却是一张失了智的笑颜……刘恋眼瞧着妈妈沉浸在调教中的快乐,竟然有些感同身受的愉悦,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越发用力,积蓄了许久的力量也在这一刻瞬间大爆发,陡然,刘恋的双腿将高高撑了起来,翻着白眼,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双腿剧烈抖动,丰满的在一阵僵持之后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地剧烈地上下起伏,不断勾勒出夸张的弧度,进而发展到全身,不停到抽搐,颠动,接受着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将其意识尽数吞没!这一刻刘恋感到了一种灵魂出窍般疯狂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恋悠悠睁开眼睛,剧烈的过后身体极度疲乏,仿佛被掏空却又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刘恋这时才意识到窗外的雨婷了,阳光盛放出耀眼的光,充满了阁楼的窗,在在那灿烂的中央她看到了一道多彩美丽的彩虹。刘恋想到了楼下的妈妈,往下看,发现下面二人也完成了这次激爱,妈妈躺在冰冷的地面喘着粗气,脸上盛着汗水,唾液还有乔叔叔的,或许是因为过度欢爱消耗了所有力气,此刻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乔叔叔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你……就这样躺着?不起来?」欢爱结束乔叔叔的态度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不见了刚刚操干妈妈时的凶猛。妈妈看都不看乔叔叔:「走吧,不用管我。」妈妈的逐客令下得冰冷而坚决,乔叔叔还想说些什么,显然意犹未尽,但看了看妈妈到底还是悻悻离开,不过他在离开时顺走了妈妈那条湿淋淋的。在乔叔叔转身离开的瞬间,早前还跪在人家后面疯狂地舔舐人家儿恳求操干的妈妈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嫌恶的表情。刘恋突然豁然开朗,妈妈平日里对乔叔叔表现出来的讨厌情绪是真的,并没有说谎,只是,当俩人肉体纠缠在一起所迸发出来的下贱同样也是真的。这似乎给了刘恋一些启发:或许,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得清清楚楚。是启发,也是一条可以说服自己的出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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