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學生會長VS太妹白櫻學園的學生會長紫鳳美玲在鋼琴前的椅子上坐下之後,打開了蓋在琴鍵上的蓋子。她並沒有帶樂譜,打算只以自己的〈記憶〉來演奏。這台鋼琴放在學生會議室的角落。從很早以前開始,在白櫻學園的學生會議室裡放著鋼琴的理由就一直是學園七大不可思議的其中一個謎題,美玲會在自己的會長工作有空檔時,為了轉換心情而偶爾彈彈鋼琴。她一邊讓雙手的手指放鬆,視線也一邊掃過室內,以白櫻學園為首的四校高中學生會員們帶著充滿著期待和好奇的眼神注視著她。美玲的鋼琴演奏純粹只是興趣,所以只會演奏給家人或是自己的學生會成員聽。現在的演奏也不是正式的演奏發表會,而是聯合學生會議的餘興節目。同一學區裡的四所高中學生會員每兩個月會集合一次,為了討論各種問題,聯合學生會議是從以前就有的傳統。表面的名義看起來很嚴肅,但內容其實只是學生會員們的同樂會,常常只是以各校的學生會預算喝茶或是咖啡、吃零食、聊天說話而已。主辦的高中學生會長表演小小的餘興節目也成為了慣例。「那麼,這雖然只是外行人的拙劣表演,還是讓我為各位演奏一曲。現在要彈的曲子是我初學鋼琴的啟蒙老師所做的,我想幾乎沒有人聽過。」美玲敬了一個禮之後,雙手的手指開始在琴鍵上遊走。很快地所有人就知道美玲剛剛的開場白只是謙虛之詞。以激昂的速度移動的十根手指不斷編織出美麗音色,有如激烈地拍打著異國海岸的波浪,源源不絕且一絲不亂。(SSE:原檔案這裡寫「二十根手指」……你這腳也上鋼琴了嗎?)以記憶中的樂譜所彈出來的曲子既不是古典音樂,也不是流行音樂。好像是某個亞洲國家將國內的民族音樂重新編排為鋼琴演奏曲,非常富有異國風情,而且就如美玲所說的,沒有任何一名聽眾聽過這個旋律。就美玲所知,這首樂曲沒有樂譜,也從來沒有錄過音。她將這首刻印在體內、只會留在繼承者的〈記憶〉之中的樂曲以自己的手指再次演奏出來。在她的腦海裡,作曲者留下來的各種影像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忽隱忽現。四所學校的學生會員們不會知道這首樂曲的真實由來,每個人都因為美玲彈著鋼琴的樣子而著迷。不論男女,讓他們陶醉的不是音樂本身,而是美玲演奏的姿態。他們的眼睛彷彿做了I個深呼吸似地將美玲的容貌從眼睛吸進去,讓她的樣子充滿自己的腦海,想要讓她的影像佈滿腦海中的每個角落。演奏鋼琴的美玲穿著白櫻學園的制服。她身上的制服並沒有特別講究的設計,而是普通的白色西裝外套還有深藍色的百褶裙。雖然白櫻學園的副會長以及書記們都穿著同樣的西裝外套,但只有美玲給人一種穿著高貴禮服的印象。紫鳳美玲的華麗美貌讓人聯想到一朵大大的白玫瑰,也讓人不由得想要親近過來。她的肌膚彷彿一生都和日曬變黑無緣,顯得清亮白皙,不過卻感覺得到溫暖的血色,不會給人不健康的印象。凝視著琴鍵的深邃瞳孔之中,睿智的眼神炯炯發光。又直又挺的鼻樑和勻稱的嘴角以柔軟的筆觸描繪著堅毅的意志。她的頭髮沒有染過,呈現著自然的棕色和小小的波浪捲,直達背部的長髮有如一道清徹的流水。即使隔著制服的白色西裝外套,也能看得出她那非常有女人味的肉體所展現出來的輪廓。特別是隆起的胸部,將那枚繡在左胸、設計成五瓣櫻花的校徽向前頂起,配合緊繃的上圍,襯托出身材的起伏。她那坐在椅子上、被深藍色百褶裙包覆的臀部也意外地非常豐滿。從裙襬下伸展出來的雙腿也描繪出充滿魅力的曲線,收進白色的襪子以及黑得發亮的鞋子裡。以一個高中二年級的女學生來說,她的身材比例已經完全展現出一個成熟大人的感覺,卻不會讓人覺得猥褻。雖然還只有十七歲,卻早早就已經具備了高人一等的威嚴。聽到學生會長是由美玲擔任,不論是誰也都會信服的吧。演奏結束的同時,學生會議室裡響起如雷的掌聲。所有人都齊聲喝采。「想不到美玲會長還隱藏著這樣?害的才藝啊!」「就由聯合學生會來舉行鋼琴演奏會吧!」「剛剛這一曲應該要做成CD才對啊!」美琴將蓋子放下,微微泛紅的臉頰露出靦腆的笑容。光是這樣,她的樣子彷彿就由一朵豪華的白玫瑰轉變成了另一朵楚楚可憐的白百合,又讓凝視著她的男男女女心神盪漾。美玲回到桌子後面的位置上之後,以主辦者的身份宣告了閉會宣言。「那麼,這一次的聯合學生會議就到此結束。下一次是由南高學生會來主辦,我很期待看到廣野會長所隱藏的才藝。」看到美玲對著自己微笑,圓圓的臉上戴著眼鏡的學生會長漸漸羞紅了臉。「為了不輸給美玲會長所彈奏的鋼琴,我會儘量努力的。這麼一來就非得拋下工作練習不可了!」「會長,這樣我會很困擾的唷!」坐在廣野旁邊的南高副會長小小地吐嘈了他,就在眾人的一片笑聲之中,會議也就此結束。美玲將其他學校的學生會員們送出學校的大門之後,為了回到三樓的學生會議室而走上樓梯,此時一個聲音從背後叫住了她。「美玲同學,可以借一點時間嗎?」(這個聲音是!)美玲以意志力壓抑住反射性地縮起來的肩膀。聽到那個從背後叫住自己的聲音時,她就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我實在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不得已,她只好在樓梯中間停下腳步,回過身來就看到了一名男子站在樓梯間。站在五個階梯下的他穿著深紅色西裝外套配上深綠色領帶,那是山城高中的制服。他是其他學生會裡的其中一員,直到剛才為止都還在學生會議室裡和自己同坐一桌。明明已經將他和其他的客人一起送出大門了,看來他又獨自跑了回來。美玲下意識地做出友好的笑容,回應這位名為相樂鷹史的山城高中學生會長。「相樂會長,有東西忘記拿了嗎?」但是在內心裡,美玲的表情卻是僵硬的。不對,其實是因為厭惡而扭曲。美玲討厭這名男子。由相樂鷹史擔任學生會長的山城高中是一間相當有歷史的私立少爺高中。山城高中的學生以資產家的小孩為主,光是從他能夠擔任這間高中的學生會長這點來看,就可以知道在山城高中裡,鷹史也是屈指可數的有錢人家大少爺。他的外表還是成績都很不錯。也因為如此,他篤信所有的女生都會對自己抱有好感,這對美玲來說很是困擾。如果他在山城高中這塊自己的地盤之中對學校的女學生出手,那是他的自由,但是每次聯合學生會議的時候他都會來向美玲求愛。如果他是有誠意地要求交往,那麼也許美玲還會對他有好感,但是鷹史卻毫不隱瞞地把美玲當成狩獵的獵物。他那傲慢的態度讓美玲越發不耐煩。鷹史以視線舔舐著美玲的身體,只有口氣表現得較為爽朗。「沒錯。確實是忘了東西了。我有事情一定要和美玲同學說啊。」「那麼你可以在剛才聯合會議的時候告訴我啊。」「這件事在其他學生會的面前不太好開口。這是美玲同學那邊的學生在兩天前引起的問題」剛剛還在外表上表現得十分客氣的美玲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細細的眉毛挑了起來,眼神也變得嚴厲。「是有關蔦守風的事情吧。我聽說她和山城高中的男學生打架了呢」「沒錯。白櫻學園的蔦守風,這個名字我也聽過好幾次了。在這個時代還自稱是太妹,單槍匹馬地和其他學校的學生發生衝突。而且還和暴走族以及街頭暴力混混互相爭執,謠傳說她總有一天一定會惹上真正的暴力集團。就是有這樣讓人傷腦筋的學生存在呢」看來他過著不需要隱藏真心話的人生。鷹史的臉上沒有一絲困擾的表情。他的臉上已經因為自己得到了攻略美玲的道具而藏不住喜悅,他又接著繼續高談闊論下去。「說來也實在很不好意思,和蔦守同學打架的七名學生是和山城高中不相符的不良集團成員。我聽說他們正在恐嚇別人的時候,蔦守同學跑去妨害他們,之後才會打起來的。但是他們七個人全部都被打到站不起來了,我身為學生會長可不能坐視不管呢。」自己雖然現在還把事情壓著,但是我也可以把事情給鬧大哦,這就是他想要強調的弦外之音。聽到他的話讓美玲厭煩地皺起了眉頭。「我一定會設法讓蔦守風聽話的。」「這句話實在很令人安心,不過美玲同學是否真的能夠應付惡名昭彰的太妹呢?」鷹史的右腳從樓梯間往階梯上移動。他以緩慢的腳步爬了五個階梯之後來到美玲那一階。現在和剛才相反,美玲抬起頭看著身高相當高的鷹史。「讓我幫忙吧。」他表面上雖然說著擔心對方的話,背地裡卻隱藏著不容對方拒絕的脅迫。鷹史的右手搭上美玲的左肩。美玲壓低聲音,斷然拒絕道。「我不需要相樂會長的幫助。」「美玲同學那固執的態度才是不需要的東西呢。我不明白像妳這麼聰明女性有什麼理由要拒絕我的提議啊。妳應該知道和我交往的話,會是一件多麼有利益的事吧?鷹史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左肩。看來他本人以為這樣很帥,但是在美玲的腦海之中,卻浮現了處長揉著新進OL的肩膀來進行性騷擾的影像。「相樂會長,你的話是不是有一點偏離正題了呢?」「唉呀、是嗎?對我來說這才是正題呢。美玲同學的態度也差不多快要到達我的忍耐極限、唔哇!」彷彿有一股強烈的靜電流過鷹史的手,讓他的手不禁從美玲的肩膀上彈了開來。修長的雙腿也癱軟下去,整個人滑落到五個階梯下的樓梯間。落下去的力道差一點就讓他跌坐下去,不過他硬是站穩了腳步。「怎麼回事?咦?」鷹史端正的五官變得僵硬,他慌慌張張地左右張望,又抬頭看著美玲。美玲則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對著相樂鞠躬。「請你在回家的路上要多加小心,相樂會長。」鷹史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動搖,只好避開美玲的目光。比起流過右手的不知名衝擊,還在體內徘徊的冰冷麻痺感更讓他感到興致全無。搞不清楚狀況的他面對著平台的角落匆匆說道。「我知道了啦。今天我就先回去。美玲同學要小心應付太妹才是!」山城高校的學生會長從樓梯間離去,美玲瞪著他那深紅色的背影。(你不會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在嚐到更大的苦頭之前,快點滾回去才是對的!〕美玲又再次爬上階梯。從她踩著樓梯所發出來的腳步聲,就可以聽得出她的煩躁。但那並不是針對相樂鷹史。像那種男人的事情早就已經被她拋諸腦後。在她的腦海裡打轉的是蔦守風的事情。(我可不想聽到他校的男生批評風的作為。關於風的事情我比誰都還清楚啊。雖然這並非我所願,但我和她已經是多年的舊識了呢。)回到學生會議室之後,看到副會長等人正在做會議結束後的收拾工作。美玲也幫忙搬了桌椅,又用掃把打掃了內部。掃除結束之後,美玲向學生會員們慰勞道。「各位、謝謝你們。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結束。各位可以回去了。」「那麼明天見,美玲。」「再見,美玲。」「辛苦妳了,會長。」「我們先走了,紫鳳會長。」美玲目送著向自己道別然後離開了學生會議室的男女學生之後,自己留在會議室裡,她的視線往牆上的圓形時鐘移了過去。時針指向五點過後。「這個時間風應該還在學園裡吧。今天一定要給玷污白櫻學園這個名號的笨蛋一點警告。」美玲從西裝外套口袋裡拿出手機,很快地用手指輸入了記下來的號碼。對著很快地就把電話接起來的對手,她冷淡地開口道。「蔦守,是我唷!」在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粗魯的回應。「哦!」「妳還在學校裡面嗎?」「妳到學生會議室這邊來。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妳說。」「我不要。如果有事找我,那妳就過來啊。妳知道我在哪裡吧?」「妳給我等一下!不要擅自掛電話!蔦守!」對方無視於美玲的怒吼,很乾脆地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美玲沒有再打一次的打算。她將手機收回口袋裡,看著窗外的光景。窗外看得到在校園操場裡跑步的田徑社,以及在另一邊踢著球的足球社。她掃視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看到蔦守風的身影。「沒關係。我會找到妳的,妳做好心理準備吧!」為了集中精神,美玲不是將眼睛閉上,而是睜得大大的。她左右的黑色瞳孔很快地就開始放出了閃耀的光芒。這並不是譬喻,實際上瞳孔的表面正閃耀著光芒。瞳孔的表面被一道從眼球深處發出來的掃描光線所照射,光芒好像是由瞳孔後面的空洞所散射出來。如果學生會的會員還在這裡的話,在他們大吃一驚的同時,也會因為發現美玲另一種不同的美而為之著迷吧。她一邊發出超越常人的光輝,一邊將光波從肉體擴散出去。美玲本人認為這是一種雷射光線。她將這種只有自己感覺得到的光之波動從身體內向外放射出去,用來探測周圍。她徹底搜查著三棟並排校舍裡的每一個角落,又把光波向校舍外擴散出去。這種雷射光線並不是為了找人用的,而是為了找到別的東西。但是要把蔦守風找出來的話,用這個就夠了。因為風是一個特別的人類。在校園庭院裡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異質的東西。在眾多普通的回音之中'摻雜了唯一一個黑影在裡頭。那道蜷曲的黑影和蘊藏在自己體內的光芒成為對比。「……找到妳了,風。」美玲的自言自語之中並沒有找到蔦守風的喜悅,光芒從她的瞳孔之中消失。她再次確認時間之後,快步走出學生會議室。美玲走出校舍,穿越校園裡的庭院,其他的學生們對著她一個接著一個地低下頭來。每一個男學生都漲紅了臉,以愛慕的眼神凝視著她。即使是自己身邊已經有戀人的男學生,本身的男性本能也不禁被美玲那壓倒性的美麗所吸引。女學生們也以帶著憧憬和尊敬的眼神追隨著學生會長的背影。每個人都只是希望能夠拉近自己和她的差距,完全不會有嫉妒的情感出現。看著美玲的學生們不論是男是女,都穿著各自挑選的便服。在白櫻學園裡,必須要穿著制服的場合只有進行慣例行事的時候,譬如舉行入學儀式、畢業典禮、以及修學旅行等等,平常時是允許穿便服的。出席聯合學生會議的會員們也學美玲穿著制服。即使允許個人穿便服,但太過前衛或是裸露太多的衣服還是會被禁止。所以在這個學園裡,應該是不會有學生穿得太奇怪才對。「妳還是一樣穿著這件奇裝異服呢,蔦守。」來到建立在校圜庭院一端的倉庫,又繞到倉庫內側來的美玲將一種絕對不會讓其他學生看到的仇恨怒火表現在臉上,她毫不客氣地開口說道。躺在傾斜草地上的黑影不發一語、一下子坐了起來。以伸直雙腳的坐姿坐在綠色絨毯上的蔦守風將雙手高舉過頭、伸了伸懶腰之後,那對細長的眼睛才望向學生會長。美玲對著沈默不語的風,又投以挑釁的言詞。「不論服裝的限制有多自由,妳竟然就穿著其他學校的制服來上學,除了怪人以外,沒有其他的說詞足以形容妳了。」風穿著一身黑色的水手服。她有如一陣風一般輕快地站起身來,以女生來說,她的身高相當地高。直立起來的身體超過美玲。影子般黑暗的水手服包覆著修長的身體。在水手服的領口上劃著一條白線,隨風擺動的領巾也是白色的。百褶裙超過膝蓋直到腳踝。水手服上沒有一處標示著校章或是校名,所以並不是某所學校的制服。在長長的裙擺下面,看得到那雙類似工作鞋的堅固灰色鞋子。風終於開口說話,她反瞪著美玲的臉。「這件水手服不是其他學校的制服。而是我自己獨創的制服!」一般學生都會不禁避開學生會長的嚴峻目光,而蔦守風卻從正面接受那道目光,她的美貌和美玲形成對比。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頭黑髮。與其說是黑色,更像是暗夜的顏色。每一根長及腰部的直髮,都像是將沒有人工照明的深山黑夜收集起來,又將其凝聚之後做出來的。不修邊幅的瀏海下面,有一對精神奕奕的粗眉和細長的鳳眼。她的瞳孔讓人聯想到飢餓的貓科野獸,非常黑暗深沈,彷彿是一座無底的湖水,將美玲的眼睛所放射出來的閃耀光芒全部吸收殆盡。只有從薄薄的嘴唇上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強烈意志,給人的印象和美玲似乎有那麼一點相仿。被長裙式水手服包覆的身體也和她的眼睛一樣,有著貓科猛獸的纖細以及柔軟,同時也感覺得到強大的力量。水手服的樣式讓她的身體曲線沒有明顯地表現出來,但是美玲知道在那些黑色的布料之下,隱藏著D罩杯的上圍。總體而言,蔦守風和充滿女人味以及溫柔的美玲不同,展現出強?的女體之美。「這件水手服是一種象徵。是我向世間宣示我是太妹的象徵。就和美玲把制服當成學生會長的象徵一樣!」「那種無聊的象徵論根本無關緊要。本來白櫻學園就不需要被時代淘汰的太妹。風每次一個人打著太妹的名號在街上打架的時候,就是讓白櫻學園的名字蒙羞啊!」「不過就是打打架而已。我是在懲罰那群在街上為非做歹的傢伙哦。前天那群人也是以老頭為目標進行恐嚇,我才會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根本不是小小的教訓吧。七個人都被妳打到站不起來了唷。妳很明顯地做得太過火了。我們的力量和常人不同啊。所以我們一定要更加自我要求,蔦守妳是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呢?」「美玲說的是克鬼鶴繼承者的想法,和影女郎是不同的!」「是嗎。我知道了,蔦守。妳想以影女郎繼承者的身份就一口回絕我的要求是吧?」美玲用右手拿起別在西裝外套口袋上的銀色原子筆,又迅速地揮動手腕。被她抽起來的原子筆伸得長長的,變成長約一尺的銀色指揮棒。「喝!」美玲集中精神發出吼聲的同時,細長的金屬棒也被白色光芒包圍。「不讓妳吃一點苦頭,妳就不能理解對吧。理解我們的責任到底是什麼!」美玲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也將發光的原子筆挑起。風的全身彷彿變成映照在地面上的影子,迅速地移動起來。剎那間,她剛剛還站著的草地上出現了一條裂縫。切開草地的裂痕看起來好像是用原子筆的墨水所畫上去的線。更另人吃驚的是,不只是草地、連地面都被割裂,在土地上刻印上細細的龜裂。移動到五公尺之外的風交互看著地面和美玲的臉,她冷冷地問道。「美玲,妳想來真的?」「沒錯,我是認真的唷。我很認真地要讓妳嚐到苦頭,這是身為學生會長、還有身為克鬼鶴繼承者的重要任務啊!」美玲拿著發出白光的原子筆擺出擊劍般的架勢。如果有擊劍選手看到她那美麗的姿勢,也會不禁嘆氣。風一邊以冷淡的視線凝視著美玲,右手一邊伸進水手服的胸口,拉出一條從衣服外面看不出來的細長金屬鎖鍊。在鐵鍊前端,有一個小小的透明水晶在搖晃。風用力地握住吊飾,形成一個圓的鎖鍊便自行斷了開來。鏘的一聲垂下來的水晶上冒出了黑色的液體。透明的水晶由內側染成黑色,從水晶表面流出來的黑色液體有如擠海綿似地滲了出液體形成黑色的水滴,但是卻沒有灑落下去。水滴違反重力,從水晶的表面往鎖鍊爬了上去。很快地握在風手上的鎖鍊就全部被染成黑色。即使看到了完全無視物理法則的現象,美玲卻沒有驚訝的反應,而風當然也不會有。只有包圍在原子筆上的白光又變得更加強烈。「久等了。」變成黑色的鐵練隨著風的話浮上空中。吊飾彷彿是一隻以黑水晶為頭部的蛇,它抬起鎖鍊的脖子,對著美玲前後擺動。美玲那美麗的外貌上湧現了絕對不會在其他學生面前展露出來的鬥志。她的表情轉變成想要一決勝負的武術家才有的神情,卻還保持著高尚的美感。「妳覺悟吧,蔦守!」風的臉上露出冷笑,和美玲的表情形成對比。「比起妳在做學生會長時所露出來的諂媚笑容,還是現在露出可怕表情的妳比較好呢!」「少開玩笑!」美玲蹬地而起。白色西裝外套和百褶裙在空中飛翔,原子筆劃出白色的軌跡往風襲擊而去。黑色的鎖鍊彈了起來,迎向發出白光的原子筆。白色的光芒和黑色的影子互相纏糾,發出水在一瞬間被蒸發的滋滋聲。美玲和風雙雙著地,在她們之間的原子筆彎曲了起來,鎖鍊也不斷振動。兩股相反的力量發出碰撞的尖鳴、形成力量的渦流,將學生會長和太妹的瀏海高高地吹起。「真是有趣啊!」在校舍三樓的三年一班教室裡,一個悠閒的聲音在靠窗的位子上如此說道。一名男學生穿著紅白相間的格子西裝外套,他將黑色的望遠鏡貼在黑色金屬鏡框眼鏡之前,眺望著建立在校圜角落裡的倉庫。即使從三樓的教室也看不到美玲和風躲在倉庫後面的樣子。但是這名戴眼鏡的男子就這麼把望眼鏡對著倉庫,他的左手伸進放在桌子上的袋子裡,從上面寫著『超勁辣糖果小燈籠!要你的命!』的袋子裡,拿出三個似乎有毒的深紅色糖果。他一口氣將三顆糖果放進嘴裡之後,邊吃邊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可以在這裡看到那兩個人的戰鬥呢。不過如果讓她們受了傷,那就白白糟蹋掉了啊!」眼鏡男舔了舔左手的手指之後,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支上面貼著金髮兔女郎照片的手機。輸入號碼之後,他以恭敬的口氣開口說道。「喂、你好。我有點事想要拜託你。是的是的、沒錯沒錯。請儘快處理一下……」*音樂響了起來。這首曲子是丹尼葉夫曼為電影『蝙蝠俠』所作的主題曲。風往背後跳開。捲住原子筆的黑色鎖鍊自行解開,追著移動到後方三公尺之後落地的主人身後而去。對著擺好架勢準備追上來的美玲,風一臉認真地說道。「等等!」美玲不禁停下腳步。她受不了自己竟然會這麼聽話,還當真停了下來,於是她忍不住抱怨了起來。「什麼嘛、真是的。至少要把手機先關機吧?」「不知道是誰硬是要打過來的哦!」在風回話的時候,黑色鎖鍊伸進裙子的口袋裡,彷彿是一支機械手似地把黑色的手機拉出來之後,拿到主人的臉旁邊。「嗎。什麼?那個笨蛋又在鬧事了是嗎?螺。我馬上過去!」鎖鍊將手機收回裙子裡的同時,風很快地舉起了右手。「我有急事。下次再一決勝負吧!」風自顧自地放完話之後,就背過身去跑了起來,美玲對著她的背影怒吼道。「給我等等!我不許妳擅自逃跑!」追在後面的美玲才剛踏出腳步,西裝外套胸前的口袋裡就發出了嗶嗶聲,這不是簡訊的鈴聲,而是來電的聲音。「啊!哦、哦、哦!」她把差一點就要跌下去的身體拉了起來,站穩腳步之後接起了電話。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老師的聲音。「紫鳳同學,不好意思,我有學生會的事情要找妳,妳到資料室來吧!」她的視線追著風遠去的背影,漂亮的眉毛一下子揚了起來。雖然很遺憾,但是身為學生會長的職務不能放著不管。「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美玲將手機收回口袋裡之後,視線從風身上離開,向著校舍走去。*「還好對方都很聽話,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呢!」在三年一班的男學生將望眼鏡收進桌子裡,把剩下的燈籠辣椒糖一次塞進嘴裡。他的嘴巴被深紅色的超辣糖果給塞得滿滿的。一名胖胖的男同學進到教室裡來,對這名享受著滿嘴辛辣的眼鏡男說道。「咦、田中,你還在啊?」這名被稱為田中的學生就這樣含著糖果回話。和剛才自言自語時相比,他的語氣以及聲調明顯不同。「嗯,我有一點事要處理。」「這樣剛好。我和佐藤還有橋本他們要去卡拉OK,你要不要一起去?」田中那對藏在鏡片後面的瞳孔發出光芒。「我要去我要去。最近剛好練了一些新歌!」「反正又是卡通歌吧?」「當然!」田中正良那對被糖果染紅的嘴唇露出了笑容。第二章放學後的繼承者夜晚時分。時間正好是晚上十點。白櫻學園所在的市內一角,有一座大型倉庫建在這裡,風輕輕鬆鬆地將這座大倉庫的鐵卷門拉起來之後,進到倉庫裡面。這棟建築物的大小和學園的體育館差不多,堆放著木箱以及紙箱的地板大約佔了三分之一。在空出來的大片水泥地板上,有兩名男子等在那裡。一個是身高一百九十公分、體格相當健壯的男子。鮮明的紅色丁恤被他的胸肌整個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雙臂滿是結實的肌肉。褲管摩破的牛仔褲也隆了起來。乍看之下像是運動員的體格,不過再看看他的相貌,就可以知道這身肌肉不是為了暢快流汗而鍛鍊出來,而是為了威嚇他人、行使暴力而打造出來的體格。不論是染成金色的短髮,還是混濁的眼神,扁塌的鼻子,以及那對露出僵硬奸笑的細薄嘴唇,再再都積極主動地誇示著自己的惡劣性格。但是不管他的外表再怎麼像壞人,一塊將他的右頰整個覆蓋起來的白色紗布都讓其魄力減少了許多。他的左臂也被石膏固定著,又用繃帶吊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傑作,石膏的表面上用麥克筆寫著醜醜的『喧嘩上等』(註1)四個漢字,反而更加減損他的魄力。(註1):表示隨時歡迎對方來找碴或是打架的意思。一名貌似國中生的矮小少年倒在男人的右腳邊。他的雙手繞在白色西裝外套的背後,被金屬手銬給銬了起來,穿著黑色褲子的雙腳也被銬住。他的嘴上也被膠帶給封了起來,不過還是動員了臉上的全部肌肉向風訴說著恐懼和不安。這名少年給人的感覺和站著的男子完全相反,似乎從來沒有打過別人。一眼掃過兩人的風,腦裡回溯著五天前的記憶。高大的男子名叫久賀將。雖然只看那張惡人相貌會以為他已經有二十多歲了,但其實他的身份是南高中裡的不良集團首領,和白櫻學園在同一個學區之內。悲慘地倒在地上的人名叫河邊聰。和他一樣是南高中附屬中學的學生。當久賀和另外三人圍著聰對他勒索的時候,剛好風經過那裡,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久賀打架的技術正如他的外表一樣厲害,但依然不是風的對手。她告訴被自己搭救的聰:「以後有事就來找我」,還告訴了他自己的手機號碼。其結果就演變成眼前的情勢。在久賀開口之前,風先以低沈但是響亮的聲音說道。「你很快就出院了嘛,久賀。快把聰放開!」風的聲音在倉庫裡的挑高式天花板上產生了回音,當她說完之後,換久賀為了強調存在感而以粗野的聲音說道。「妳比我想得還笨吶。就為了一個幫過一次的小鬼,還蠻不在乎地就被我叫了過來,實在是笨到令我吃驚啊!」久賀忍著臉頰上的痛楚,露出了一臉嘲笑。風以冷漠的眼神瞪著那張扭曲的臉。「我只是想找架打罷了。不需要抓什麼人質,直接把我叫出來就好,我隨時都可以送你回醫院去!」「少囉嗦!今天可不會和之前一樣了啦。仔細看看四周吧!」就算不用仔細去看,也可以很快地知道久賀指的是什麼。從倉庫裡四處堆放的大木箱以及紙箱後面,接二連三地出現了人影。人數有十五人。有一半都曾經在打架的時候被風狠狠揍過。「怕了吧。這些都是--」風打斷了久賀自鳴得意的發言。「都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傢伙,竟然被你找了過來啊?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勤快的傢伙呢!」聽到風的話,讓久賀那對粗大的眉毛抖動了起來。但他決定無視於此。久賀從掛在牛仔褲皮帶上的刀套裡迅速地抽出刀子。那是一把誇張地絕對不會在日常生活之中用到的軍用短刀,在天花板的照明之下,刀刃反射著光芒。「如果不想看到這個小鬼的臉被割花的話--」久賀的話又被打斷了。本來應該還是站在離自己數公尺外的風,她的身影在一瞬間來到了眼前,又從右邊和自己擦身而過,然後消失在背後。風所展現出來的速度快到可怕,久賀和四周的十五名不良少年們完全來不及反應。幾乎所有的人都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什、什麼!」就在久賀一邊揮舞著刀子一邊大叫的時候,風已經抱起聰的上半身,橫越了倉庫、拉開久賀背後的鐵門、將聰帶到外面去了。把聰的手腳銬住的手銬也已經被打開來了。風從裙子的口袋裡拿出短針,插進手銬上的鑰匙孔裡,在一瞬間就把金屬製手銬給打了開來。「你馬上回家去。不要想來幫我。那只會礙事而已!」她把嘴巴還被膠帶封住的國中生留下之後,又似無忌憚地回到了不良少年們等著的倉庫去了。「風小姐!」聰把膠帶撕開之後,打算追上去。但是他的右手被人從後面拉住,阻擋了他的行動。明明只是手腕被人拉住,他卻感覺到全身有一股微弱的電流通過,讓自己動彈不得。他慌張地望向抓住自己的人物,發現一個白色的身影佇立在黑夜之中。他頓時以為對方是個幽靈,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個穿著白色騎士服的人。而且她還戴著一個同樣是白色的頭套,只看得到她的雙眼。不過從頭套下伸展出來的美麗棕色頭髮,以及將全身曲線忠實地表現出來的騎士服所展露出來的豐滿胸部,都可以知道她是個女人。當然聰知道的只有這樣。他不會知道這名白衣的不知名人物就是白櫻學園的學生會長紫鳳美玲。美玲那悅耳的聲音透過頭套,嚴厲地警告這名少年。「照蔦守的話去做哦。如果你又跑回去的話,蔦守好不容易救你出來的好意就白費了。」「妳、妳是風小姐的同伴嗎?」「我才不是她的同伴。我只是為了不讓蔦守做出什麼蠢事才來監視她的唷。不過只有救了你這一件事,還是值得讚許的呢!」「請妳去救風小姐。她一個人要和那麼多人打架,太亂來了!」「我說了我不是她的同伴了吧。而且對上那種程度的傢伙,我也不需要去幫蔦守。快、你就回家去吧!」「是、是的!」美玲一邊聽著少年在背後遠去的腳步聲,一邊看著倉庫喃喃自語。「蔦守這個笨蛋。竟然在別人的面前使出那樣的速度,這不就是在告訴別人自己不是普通人了嗎?」不知道美玲和聰正在交談的風,光明正大地往久賀靠了過去。久賀把軍用短刀的刀鋒對著風。凶惡的臉上表現出來的不是殺意,而是戰慄。微微抖動的刀子不是為了傷害對手,而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向前伸了出去。「妳這傢伙太奇怪了吧。為什麼可以跑得那麼快!?那不是人類做得到的技巧啊!」對久賀那理所當然的疑問,風的表情不為所動,她回答道。「我從小就接受中國武術的鍛鍊,所以可以用氣功使出超速度!」「原來是這樣啊。中國拳法太厲害了!」聽到這段會話的美玲用手指抓了抓用頭套包住的頭。(好險那傢伙是個笨蛋!)此時在風的胸口、不對、是肉體的更深處,有個黑色的東西在蠕動著。看著大到不像話的刀子,以及久賀害怕的神情,烏黑色的東西在風的體內上昇,和某個不同的世界產生連結。那是一種無上的快樂。為了品嚐到這種快樂,她必須要打架。她已經無法忍耐。「我要上了哦!」「可惡。各位、幹掉、咿!」風的腳蹬在水泥地板上。她一跳就衝入久賀厚實的胸膛之中,握緊的右拳正中鼻子。本來應該是這樣。就在拳頭差個幾毫米就要碰到鼻子的時候,拳頭的軌道偏了開來。從風的背後衝過來的白色影子扭住她的右手。糾纏在一起的黑色水手服和白色騎士服雙雙在地板上著地。穿著騎士服、戴著頭套的女人就這麼抓著風的右手關節,威風凜凜地大聲叱喝道。「所有的人都到此為止!我不允許違法的打架事件發生!」手腕被抓住的風對著眼前的頭套女怒吼道。「就差一點了啊?妳不要多管閒事啦!」美玲把頭往風的額頭上靠了過去,她輕聲耳語道。「阻止妳是我的義務。」「我一定要打架啦!」風扭動身體的時候,美玲抓著她的右手、雙腳離開了地板,像是個馬戲團表演者一樣空翻了一圈。美玲不慌不忙地放開風的手腕,咚的一聲降落在地上。她的身體並沒有受到衝擊的影響而搖晃,而是以美麗的姿勢著地之後,和風四目相對。白櫻學園的學生會長和太妹都忘了周圍的不良少年、互相瞪著對方,兩人以眼神進行交戰,彼此都彷彿要以視線讓對方屈服。美玲那對藏在頭套裡的眉頭緊皺,緊閉的雙唇像是在積存氣勢。風則是如猛獸威嚇敵人一般揚起嘴唇,露出緊咬的牙齒發出磨牙的聲音。從那張根本無法和女高中生聯想的相貌之下,鬥氣彷彿從牙齒和嘴唇的隙縫間一點一滴的流露了出來。兩人的寧靜戰爭所維持住的平衡彷彿永遠不會結束,但卻很快地就被破壞了。面對中途闖了進來的蒙面女所造成的莫名情況,急躁的不良少年們開始無法按捺。不良少年們想將情勢改變為自己能夠了解的情況,也就是自己對他人行使暴力、進而支配他人的情況。在這裡的男人們心中,完全不存在不打女人小孩的主義。這群人反而會因為對方的腕力不如自己,高興地痛毆對方。他們高舉武器,一齊向兩個女人發動攻擊。「風、吃我這一棍吧!」「這是報上一次的仇啦!」風還在專心地凝視著對手時,金屬鋁棒和鐵管對準她的後腦勺揮了下來。但是兩名男子的手裡並沒有擊中的手感傳回來。風已經察覺到兩人的氣息,很快地轉過身來閃過鋁棒和鐵管,她只以左腳撐住身體,右腳以快到可怕的速度踢出。從飄起來的長裙下踢出來的粗獷鞋子內側激烈地擊中球棒男的鼻子。從男人的喉嚨發出了一種類似用力將放屁坐墊踏扁的聲音。「哦噗噗噗噗!」把球棒男的鼻子踢扁之後,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腳收了回來,沒有落地就直接踢中旁邊的鐵管男的鼻子。「噗嗶哦!」鐵管男發出難以形容的哀號聲,鼻子也被踢扁。最先發動攻擊的兩人一起噴出鼻血,當場昏倒在地的時候,風已經用拳頭打在別的不良少年臉上。不良少年手中的木刀落了下來,從他的口中飛出了幾顆沾滿鮮血的牙齒。另一方面,美玲則是沒有傷害任何人。她踩著輕快的腳步、輕輕鬆鬆地躲過從周圍連續揮下或是橫劈過來的鐵管及金屬鋁棒。不良少年們以人海戰術不斷地揮動手臂攻擊,卻連她穿著的頭套或是騎士服都碰不到。美玲的動作有如鬼火一般輕盈,她對著不斷製造傷者的風吼叫道。「不要傷害對手!這種程度的攻擊,妳很容易就可以避開了吧!」風背對著美玲、一邊踢擊敵方的睪丸,一邊以怒吼回應道。「妳少對我下無聊的指示!這場架是我的!」「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吶。這樣的話……」白色的影子高高躍起。美玲的身體就像是讓水泥地板變成了彈簧床似地高高地越過不良少年們的頭頂。她在空中轉了數圈之後,降落到她的目標久賀前面。「你就是頭目吧?」蔦守風可以說是久賀的宿敵,被這名比風還要矮小的女子凝視的久賀背脊還是一陣發涼。從那對唯一露了出來的眼睛所發射出來的銳利視線之中,他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力量。他忘了自己已經舉起了握在手裡的軍用短刀,硬是擠出聲音來回答。「妳、妳想幹嘛?」「叫大家撤退。我的目的只是不讓蔦守打架而已。」「但是、那個傢伙、唔哇!」久賀的眼睛睜得和盤子一樣大。風以不良少年的肩膀為踏板跳了起來,還一邊往這裡衝了過來。她把穿著黑色水手服的右手撐在美玲的頭上。「蔦守!」風把美玲正在怒吼的頭當成支架,她的身體像是在表演體操的鞍馬似地進行橫向旋轉。靠著離心力移動的右腳外側擊中久賀的頭。「唔啊!」久賀的巨大身軀有如木棒倒下似地,倒在地上又翻了一圈,發出了刺耳的聲響。風在倒地的久賀身旁著地,用右腳踩在被T恤蓋住的胸口上。她露出猙獰的笑容,俯視著久賀痛苦地扭曲起來的表情。「這是你做出抓人質這種無聊舉動的報應啦。我要把你其他三隻手腳的骨頭全部折斷!」太妹開心地嘲笑著對手的時候,美玲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反轉過來。「不要再做這種蠢事了」「妳少插嘴啦。這些傢伙就是要讓他們嚐到再也不願回想的苦頭才可以!」「妳給我差不多一點、咦?」「什麼!?」就在學生會長和太妹又快要吵起來的時候,兩人的眼睛同時被久賀背後一個靠在牆邊的大型綠色貨櫃吸引過去。從貨櫃的後面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影。他的外貌像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頭染成紅色的長髮以及細長地像個女人的臉,讓他看起來很像是視覺系搖滾樂團的成員。但是他穿著的衣服卻太過不協調。上半身穿著卡其色的工作服,配上下半身的黑色學生褲。腳上穿著白色的襪子,還硬是穿上橡皮製的夾腳拖鞋。久賀看到這名穿衣風格怪異的男子出現,發出接近哀號的聲音。「喂、小子!你付錢叫我們做的事已經做到。我們要回去了啦!」「啊啊、你們可以走了。」紅髮男子的聲音又高又刺耳。雖然外表上是日本人,但是卻以不習慣日語的聲調發音。每當薄薄的嘴唇和突出的下巴動起來的時候,就會發出語調亂七八糟的語言。「你們的工作、本來、就是把這兩格(個)女任(人)叫出來二(而)已。接加(下)來就交給爾(我)們就好。」美玲和風的眼睛沒有從剛剛出現的怪人離開,兩人就這麼交談著。「真是讓人意外。雖然之前有遇過擬態成人形的傢伙,想不到竟然會有可以說話,還可以進行交涉的傢伙存在。」「嗯。第一次看到啊。」風抬起了右腳,久賀就像是被噴上殺蟲劑的蟑螂一樣慌張地爬出倉庫。其他的不良少年有的互相搭著彼此、有的按著流血的鼻子、有的拖著腳穿過鐵門後消失了。美玲和風完全無視於逃走的男子們。在這個很快地就剩下了三個人的倉庫裡,令人不悅的高音回響了起來。「我毫(好)想見妳們啊,紫鳳美麗(玲)、蔦瘦(守)風!」美玲果決地回答道:「是嗎?那太好了呢。你現在馬上……」風的聲音和學生會長的話重疊在一起,成為悅耳的二重唱。「去死吧!」「去死吧!」美玲在胸前緊握右拳。彷彿要在空中抓住某個看不見的東西。風用右手指用力抓住胸前的水手服。黑色的布纏住了手指。「我召喚你出來!」美玲的右手向右橫掃。純白的劍身隨著緊握的手指出現在空中。白色劍身從沒有任何東西的空間之中出現時,美玲握住的右拳之中也出現了劍柄。劍柄的顏色和刀身一樣呈現純白,在前端有一個橫向的鳥首造形。那是一隻頭頂以深紅色染上、喙嘴細長的丹頂鶴。劍柄和劍身中間的劍鍔是由兩片白色羽毛以X字型交叉而成。美玲以右手從異空間中拔出來的白色長劍,散發著足以讓目擊者由衷讚嘆的莊嚴以及美感。刀身實際上也散發著光芒,將周圍的黑影驅散。美玲身上的變化不只是長劍的出現。刀身散發出來的光芒彷彿在美玲的身體周圍凝固了起來,在騎士服的胸前以及肩膀、還有兩手的手腕部份都出現了純白的裝甲。雖然是裝甲,卻不像日本的鎧甲或是西洋的甲胄那麼粗獷。她的裝甲以鳥的羽翼為樣本,流線的設計顯得十分輕盈。裝甲的材質也不是金屬,看起來宛如是將水晶加工之後使其變薄,再加以貼合。尤其是覆蓋在胸部上的裝甲緊緊地貼合在騎士服上展露出來的豐滿上圍,描繪出充滿魅力的曲線。以一般的思考來看的話,實在很難叫人相信這身裝甲會有保護身體的耐久性,但是紫鳳美玲拿著外型獨特的長劍,全身穿著華麗裝甲,這幅威風凜凜的樣子依然充滿了魄力。「出來吧!」從風的水手服胸前,一根黑色南傍国以飛箭的氣勢射了出來。風的右手接住了南傍国,反手將南傍国從胸前拉了出來。她手中的東西呈現出奇妙的形狀,即不像刀也不像劍。這支東西的刀身全都是黑色。而且完全不會反射天花板的燈光以及從美玲的長劍上所放出來的白光。反而像是將光吸收吞噬之後,使得本身毫無光澤的黑色越發深沈。這支黑色的長刀看起來就好像是把黑暗切成長條狀之後,讓風拿在右手裡。刀身的前端沒有突起,像是被切斷一般呈現平直的形狀。風以反手握住的刀柄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黑色的布緊緊地纏在上面,甚至連刀鍔都不存在。從拔出長刀的水手服胸前持續地噴出黑色的物體。一種類似黑色墨水的濃稠物體包覆住風的胸部,又以違反重力法則的方式往兩肩流去。接著又把風的兩隻手腕到手肘給包覆了起來。黑色液體很快地就凝固了起來,化為覆蓋在肩膀、胸部、以及前臂上的裝甲。裝甲保護的部份和美玲相同,但是感覺卻完全相反。黑色薄片所形成的尖角描繪出侵略性的設計,親眼目睹的人必定會因此而戰慄。兩人身上的裝甲以及武器有些相似之處,給人的印象卻完全不同,著裝完畢的兩人以銳利的眼神凝視著怪異的紅髮男子。美玲以雙手握住劍柄,將白色的劍鋒指向對手之後,以宏亮的聲音大聲喊出〈武器〉的名號,彷彿要把周圍空氣中的邪氣驅趕殆盡。「以光明驅除惡魔、以烈焰燃燒惡鬼、克鬼鶴!」風舉起右手,讓刀身橫在眼前,似乎可以透過黑色的刀身看到對手。她以低沈的聲音低吟道〈武器〉的名號,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她的氣息給染成了黑色。「譏笑惡魔、吞噬惡鬼、影女郎!」美玲用手指從騎士服的口袋裡拉出另一頂白色頭套,又向著報出〈武器〉名號的風遞了出去。「來、把這個戴上。」「啊?這是啥?」對著必然露出訝異表情的風,美玲嚴厲地命令道。「在使用自己的〈武器〉時,至少要遮一下臉吧。不知道我們本來應該隱藏起來的樣子會不會被人看見啊。雖然我也不是很願意,還是要把自己的預備頭套借給妳。」「沒有人在看啦!」「妳們已經沒有必要擔心臉被人看到了。因為,妳們兩個糾(就)要髒(葬)身於此了啦啦啦啦啊啊啊啊!」赤髮男子以超越人類聽覺範圍的尖銳高音吼叫的同時,身體也開始變形。正確來說,應該是破裂。隨著全身的工作服和學生褲化成布條在空中飛舞,許多圓形的物體在倉庫內四散,將美玲和風包圍了起來。這些在數量上不論怎麼看都不可能可以收在人體裡的物體輕飄飄地在空中游動著。沒錯,游動正是最適合形容牠們的字眼。這些物體正是魚。不過只有魚的頭。各式各樣的魚頭在空中游動著,其大小和人類的頭差不多。魚頭上有著混濁的圓形眼球和一張一合的嘴巴,魚頭下面垂掛著一條顏色和昆布相近的布,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怪異的晴天娃娃。這些魚頭不像電影或是卡通裡的怪獸一定會發出咆哮或是鳴叫。牠們的嘴巴只是重覆開合,悄悄地擺動著綠色的布條,在兩名女劍士的周圍飄移。仔細一看,在魚頭下面那些看起來像是布的東西,其實是又滑又黏的黏膜。美玲舉起克鬼鶴擺出架勢,絲毫不敢大意地觀察著這些看起來雖然噁心,但是卻又有一點俏皮的怪物們。「真虧每次都能夠跑出這麼奇形怪狀的怪物呢。不過和上次被我斬殺的那隻直徑三公尺、肉團子身體配上六隻蟑螂腳的怪物相比還要好一些就是了。」風不發一語地觀察著怪物的情形。「要來了!」魚頭的搖動就像是奇怪的汽球一般,一根根灰色的棒狀物從這些魚頭的綠色黏膜內側穿刺了出來。這些東西的顏色和質感類似動物的骨頭,但是直徑長達十公分,前端也十分尖銳。怪物身上產生出來的大量骨棒以尖端對準了美玲和風,一齊伸展出去。如果是普通的人類,即使他手持天下名刀也不可能在骨棒的猛烈攻擊之下逃離開來。很快地臉和身體就會被貫穿好幾個地方,然後成為一具滿身是洞的屍體吧。兩個人同時動身,背對背靠在一起。她們彼此沒有多談,以本能分擔彼此要接下來的骨棒攻勢。「看招吧!克鬼鶴光技『鶴翼天舞』!」美玲的雙手由左至右橫劈而過,劍身劃破了空氣。在長劍的移動軌跡之後,從劍身發出來的白光描繪出翼狀的軌跡。光翼上的羽毛一根一根地改變了形狀,變成了小型的白光之鶴。大量的光之鶴一齊拍動翅膀,以小小的尖喙刺向襲擊而來的骨棒。骨棒上噴發出白色的火炎。被白炎包覆的骨棒化為灰燼。小鶴群一邊燃燒魚頭怪物的武器,一邊往魔物本體突擊而去。「去死吧!影女郎闇技『飢餓亡魂』!」風將影女郎的四角形刀鋒從地上往天花板挑起。被劃破的空氣彷彿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濃稠的黑闇就像是從空中所流出來的墨水一般、跟著影女郎的軌跡噴發而出。將空氣染色的怪異黑闇有如水母的觸手般分裂之後擴散開來,接連地纏住魔物的骨棒。它們開始吞噬骨頭。喀哩喀哩、喀哩喀哩,黑闇吞食骨棒時發出堅硬的聲音,而且持續往魔物的本體逼近。光之鶴貫穿了魔物的黏膜,一齊往魔物體內飛了進去。魔物的全身由內側開始被白色火炎包圍,將魚頭燃燒殆盡。其他魔物的身體被黑闇吞噬,發出了魚頭被吞進去時的黏稠聲響。美玲揮動克鬼鶴,火炎便消失無?,連同足以顯示出魔物存在的痕跡全部都消失殆盡。風的影女郎往水泥地板上一刺,黑闇便回到了黑色的刀身裡,被刀身所吸收。魔物們被啃食殆盡,沒有留下任何殘骸。風轉過身來,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又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明明就沒有風,黑色的長髮還是好像在訴說它的喜悅似地飄動了起來,宛如是別的生物。「啊?太好吃了!」學生會長以厭惡的眼神看著太妹,她毫不掩飾地從全身透露出滿足感。「雖然已經好久沒有看到蔦守的〈武器〉了,但是不管看了幾次,還是一樣很噁心呢。」「哼。影女郎的繼承者代代都是以這種方式戰鬥。妳再囉嗦,就連妳一起吃掉啦!」「妳這種態度真是令人不愉快。」克鬼鶴的外形在美玲的手中搖曳著。它的形狀就像是失焦的電影一般搖動之後,便自己消失了?影。風則是以影女郎的刀鋒對著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她露出舒暢的表情,毫不停頓地將黑色的劍按入體內。將影女郎完全收進自己的體內之後,風舔了舔手指。「即使再噁心,這依然是我的宿命。沒錯吧?學生會長大人!」「沒錯!」兩人互相凝視著彼此的臉龐,想起了自己和對方所背負的命運。不論再怎麼去思考一切的開端,即使到了現在,也還是會為何選上自己這件事抱持著疑問。即使如此還是必須一肩扛起。*那是十年前,美玲還是七歲時的事情。那一天是個非常稀鬆平常的日子。當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和去年一樣沒有變化的聖誕節前夕。從昨天晚上開始積雪,今年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白色聖誕節。父親經營著一間公司,在美玲出生以前,家境便十分富裕。她們所住的房子並不是什麼由女僕在打理的大豪宅,但還是相當寬敞。也因為如此每年的聖誕節前夕都可以招待朋友來家裡從事各種遊戲,大家一起享用手藝很好的母親親手做出來的蛋糕,一直玩到晚上。派對結束之後,朋友們帶著愉快的心情,踏上了鋪滿白雪的回家路上。美玲則是充滿期待地上床睡覺。當然她知道聖誕老公公是不存在的,把禮物放在床下的人是溫柔的爸爸和媽媽,但這是祕密。本來自己應該一覺睡到天亮才對。但是那一天卻在深夜時分醒了過來。並不是因為巨大的聲響把她吵了起來。也不是因為強光把她照醒。當然也沒有人把她給搖醒。就只是自然地從睡眠中醒了過來。「咦?外面好暗哦?」美玲伸出手摸到了放在床邊的時鐘。數位式的時鐘發出光亮,顯示著現在剛過了半夜三點。自己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起來過。這個時間是小孩子一定都在睡覺的時間。可是美玲還是下了床,開了房間的燈。她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父母,把睡衣換成外出服。窗外是一片雪白的景色。她沒有換上裙子,而是選擇了厚厚的紅色褲子,在白色的毛衣上披上一件上面附著絨毛帽子的短外套,也沒有忘記戴上紅色的手套。她輕輕地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躡手躡腳地穿過沒有開燈的黑暗走廊。接著在玄關摸黑穿上鞋子,把鎖打開之後將沈重的大門推了開來。美玲被寒冷空氣包覆起來,在她眼前出現的是出生以來,從來沒有看過的深夜景色。頭頂上的夜空和傍晚時分以及晚上八點以後的天空都不一樣。夜色更為黑暗,星星的閃光看起來更加鮮往下一看,延伸出去的白雪和夜空形成對比。平常已經看習慣了的庭木以及石頭都變成了白色,成了其他的東西。她穿過庭院,將鐵門打開,往外面的道路走了出去。這裡從很久以前就是住宅區,所以在深夜不會有汽車通行,也沒有會在街上玩到很晚的居民。在這條被街燈照得閃閃發光的雪道上,四處都沒有會移動的東西。只有美玲往目的地行走著。目的地?美玲戴著帽子的頭不解地傾向一邊。無法想像一個七歲的小學生在這樣的半夜時分,會有什麼不得不去的地方。在美玲那個聰明到超乎大人想像的小腦袋之中,疑問不停地打轉。不知道。但是,自己一定要去。只有這件事是確定的。美玲在雪地上不停地前進著。大半夜的寒氣漸漸地侵入防寒衣物的內部,她的身體開始冷得刺痛了起來。自己恨不得馬上回到剛才還蓋著的溫暖被窩裡頭去。但是卻無法止住腳步。自己一定要去。去了之後,一定要和他見面。見了之後、見了之後、見了……。「會有什麼啊?」美玲一邊自言自言,一邊在十字路口上左轉。知道自己要往左邊去,卻不知道為什麼。「聖誕……老公公……?」有一名老人站在那裡。那名老人留著長長的白色鬍鬚,佇立在白雪之中。不對,他不可能是聖誕老人啊,美玲恢復了冷靜。她想要把他當成一名普通的長髯老人。雖然自己想要這麼認為,但是很快就知道錯了。他確實不是聖誕老人,但也不一名普通的歐吉桑。這名老人身上穿著溶化在雪景裡的白色長袍,他對著自己露出開心的微笑。「原來是妳啊。我的繼承者是一個小姑娘呢。」美玲無法想像如果自己在這樣的深夜裡,一個人和一個陌生人見面的事情被爸爸媽媽知道了的話,自己會被罵得有多慘。更何況自己年幼的直覺知道這名老人不是個普通的人類。但是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更不可以逃走。「來吧,從現在開始,這個東西就屬於小姑娘妳的了。」老人的右手像是在變魔術一樣揮了一下,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閃著白光的長劍。美玲毫不猶豫地伸出了又小又細的雙手。長劍放在戴著手套的手指上。長劍明明就很沈重,但是自己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拿起來。這把長劍對一名七歲的少女來說太大了,但是卻和她的雙手、正確來說是和她的身體非常協調而且合適。美玲宣言道。對自己、對這名神奇的老人、對整個世界宣言道。「這是我的〈武器〉啊!」*那是九年前,美玲還是八歲時的事情。風和青梅竹馬的俊夫牽著手,拚命的跑著。這是她小學二年級暑假時,在某天下午所發生的事。兩個人被三名支配著鄰近區域的小霸王所追逐。沒有任何理由。就是因為對方沒有任何理由就追了過來,所以才會叫做小霸王。風從小就很有精神又很活潑,力氣也不會輸給同齡的男孩子。但對方是三名十歲的男孩子,而且三人的高大體格在班上也是數一數二,以他們為對手,自己不可能會有勝算。如果被他們抓到的話,不知道會被怎樣欺負。小孩子殘酷又不知輕重這件事,只有同樣身為小孩的自己最清楚。風和小俊不知不覺地跑進了一個施工現場。這個地方平常是進不來的,但是今天休假,沒有大人們在這裡工作的身影。兩人在建材之間鑽來鑽去四處逃竄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在一個堆放在牆邊的大型水泥管前被追上了。小俊發揮騎士精神,讓風自己一個人鑽進了水泥管,自己則是挺身擋在圓形入口前面。三名四年級生放慢了追逐的腳步。他們刻意要讓獵物焦急似地一齊放慢腳步,臉上帶著奸笑、緩緩地往小俊逼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玩弄著獵物的野獸才有的殘忍表情,啪啪作響的手指充滿著可以對年幼又弱小的傢伙為所欲為的喜悅。小俊全身的肌肉都癱軟了下去,雙腳也不住地顫抖著,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從水泥管的入口前面逃走。自己一定要保護最喜歡的小風。風進入水泥管之後,直到小霸王三人組站在俊夫面前,兩者之間的時間不到兩分鐘。「俊夫,你最好讓開哦!」「少在那邊耍帥啦!」「反正你也只是挨打的份啦!」三個人六隻手一齊抓住小俊的肩膀和手腕,幾乎要把他拉倒在地上。「快住手啦!」小俊拚命想要站穩腳步、撐住身體,但都徒勞無功。小小的身體傾向一邊,就快要倒了下去。三人組的表情漸漸因為欺凌弱者的快感而露出喜悅。但是位在左邊的其中一個表情卻面露痛苦。他的嘴巴就像是被人從水槽裡抓出來的金魚一樣不斷張合,卻完全沒有發出聲音。在那張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表情下面穿著和日本足球代表隊制服樣式的藍色襯衫,一支又黑又細長的東西打在那件制服的胸口上。察覺到事情有異的其他兩人和小俊一齊看了過去之後,就知道黑色的東西是經過了小俊的腋下,從水泥管裡延伸出來的。「小俊,你讓開。」聲音透過黑色的東西從水泥管中傳了出來。小俊想著那是小風的聲音不會錯。但是卻有某些不同。直到剛才自己還為了守護小風而決定絕對不會退讓一步,但是腳卻自然地移了開來,把水泥管前的入口讓了出來。黑色的東西順勢往前移動。「唔哦哦哦!」從嘴巴裡發出了彷彿將肺裡的空氣搾乾的聲音之後,穿著藍襯衫白短褲的身體往後面飛了出去。蔦守風從水泥管中出來了。她手裡握著掉在水泥管深處的黑色長刀。剩下的兩名小霸王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同伴,氣得臉色發紅。應該要被欺負的傢伙竟然反擊了回來,這是破壞秩序的重大違規事項。「那是什麼東西啊!」「不過是個女生,不要以為拿著那種東西就會贏得了我們--」兩人的話在中途就停了下來,轉變成哀號聲。「呀啊啊啊!」「咿咿咿!」兩人直到自己的雙腳癱軟下去、坐倒在地上之後,才知道自己被風手裡的黑色東西打中了頭部。「妳、妳做什麼啦、呀啊啊!」「我要去跟媽媽告狀!唔咿咿!」風不發一語地揮動著到手的黑色長刀、擊打著小霸王們。包含一開始被擊倒的小孩,風的長刀不停地胡亂打在三人組身上。三人完全喪失了戰意,四肢趴在地上打算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走。但是很快地就被風給追上,被長刀趕到一個地方集中了起來。已經無法抵抗或是逃跑,三名小霸王只好邊哀號邊求饒。三人臉上滿是淚水和鼻血,在十年的人生之中第一次不斷認真地道著歉。「這件事不准對任何人說哦!」風以亢奮的聲音說完之後,黑色長刀的動作才終於停了下來。她俯視著害怕得縮小了身子的前小霸王們的臉。光是被她的視線對上,就讓三人組又發出了哀號。「如果和父母或是老師告狀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們會被怎麼樣哦!」三人點了好幾下頭。他們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害怕使得舌頭麻痺,無法拼湊出有意義的句子。「很好,你們走吧。」三個人忘記了全身的痛楚,一溜煙跑了出去。雖然跑起來的樣子東倒西歪,還是一下子就跑到施工現場的外面去了。「我、我也、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的……」聽到一個顫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風轉過身去。小俊露出恨不得想要早一秒從這裡逃出去的眼神看著風。風在這個時候真正地了解到,自己已經改變了。「嗯。再見。」得到風的許可後,小俊跟在三人組後面疾奔而去。被留下來的風露出奸笑,對著天空喊叫道。「好痛快啊!」自己就這樣不抱任何疑問地將刀鋒對著襯衫的胸口刺了進去。黑色長刀彷彿被收進了專門量身訂做出來的刀鞘裡一樣,潛入了八歲少女的體內,失去了?影。白色長劍名為克鬼鶴。黑色長刀名為影女郎。美玲躺在自己的床上,抱著克鬼鶴。風泡在自家的成套浴缸裡,凝視著從裸露出來的胸部所跑出來的影女郎劍柄。〈武器〉對少女們說道。它告訴她們這個世界上有魔物存在。被稱作妖怪、鬼、怪物或是怪獸的東西,只不過是一些會偶爾出來嚇嚇人的惡作劇份子。即使偶爾會對人類造成危害,那也不過是偶然的事故。但是有一些說是少數、但其實也不算少的魔物,只有牠們會對人類持有明白的惡意。牠們思考著侵襲人類、吞食人類的事情。無害的妖怪們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和人類或是其他的動植物一樣,都是這個地球的同類。但是吃人的魔物是從異世界來的入侵者。牠們從何而來、從哪個世界來的,這些都還不明瞭。邪惡的魔物們從古代開始就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人類也並沒有坐以待斃、等著被吞食。自古以來擁有特別才能的人們,以及一些被人稱為魔導士、靈能力者、聖者、妖術師、魔女或是超能力者的人們,都一直在和魔物戰鬥。投身戰鬥的人們之中出現了一群人,創造一種可以打倒魔物的〈武器〉。〈武器〉蘊藏了各種魔力和靈力。〈武器〉有各式各樣的型式,有的是劍、也有長槍、斧頭、弓箭、或是槍,但是大部份的〈武器〉都有靈魂,會選擇有資格使用自己的人。現在在世界各地都有被〈武器〉選上的人們正在和不知名的凶惡入侵者戰鬥著。美玲理解了。風也接受了。美玲理解自己被克鬼鶴選上,成為了繼承者的事實。風接受了自己被影女郎選上,成為了繼承者的事實。美玲從克鬼鶴所散發出來的白色光芒之中,明白了造劍人所帶有的強烈正義感。還有他想要保護無辜的人們所許下的熱切心願,為了想要儘量減少魔物所造成的犧牲者所發下的堅定誓言。美玲謹記在心,以自己被選為正義之劍的繼承者為自豪。風則是從沈澱在影女郎裡的深沈黑暗之中,感覺到了造刀人的猙獰欲望。感覺到單純想和比人類更強的魔物戰鬥、想要盡情大顯身手的野心,想要以自己的手屠殺更多魔物的狂熱思想。風從長刀裡發現了某種類似的東西潛藏在自己幼小的心靈深處,她認為自己非常適合成為暗黑長刀的繼承人。*美玲和風的邂逅是在兩人升上國中時的事。風因為父親的工作需要,搬到美玲居住的城市裡。兩人進入了舉行國中開學儀式的體育館瞬間,馬上就知道在這裡有人持有殺害魔物的〈武器〉。兩人第一次看到同類,心中一陣激動。但是她們也馬上就知道,對方的〈武器〉和自己的完全不同,繼承者也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美玲拾起散落在倉庫地板上的衣服碎片。這些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卡其色工作服碎片。是擬態為紅髮男子的魔物展露出本體時,被牠的身體所撐破的一部分衣服。「這個魔物的行動模式和我們所知道的魔物完全不一樣呢。也許在我們的城市裡,正在產生某種異常變化也說不定。」聽到美玲如此認真地說道,風則是以不認輸的口吻回答道。「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用我的影女郎將牠們全部吃光就好!」風背對著美玲走出了倉庫。每天晚上,風都會在魔物的活動變得較為活潑的城市裡巡邏。美玲當然也是一樣。藉由〈武器〉的能力,兩人只要睡一個小時就很足夠。兩人都沒有將成為〈武器〉的繼承者這件事告訴家人。對住在大房子裡的美玲來說,半夜要在不讓雙親察覺的情況下跑出去,然後在破曉時進到家裡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美玲覺得像風這樣和雙親以及國中生弟弟一起住在普通的公寓裡,晚上要出來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為了謹慎起見,美玲以光之雷達探察了周圍,但是並沒有感覺到魔物的存在。到目前為止都還可以安心,但總覺得有點奇怪。明明剛才付錢給不良少年們的魔物就在倉庫裡面,自己卻沒有察覺到,而且恐怕連風也是完全沒有知覺。「如果真的只要遇到就把對方打敗就可以解決的話,那就好了。」「二位所持有的〈武器〉有多少實力,我已經確實看到了。明明還這麼年輕,卻已經擁有相當好的道具了呢。」在公寓的七樓陽台,坐在椅子上的田中正良從天文望遠鏡的觀察鏡頭上抬起頭來。望遠鏡沒有對準星空,而是對著斜下方。在鏡頭裡面顯示著一座大型倉庫。但是倉庫的屋頂以及牆壁都沒有可以看到內部的大窗子。從陽台上能夠看到的應該只有年久失修而褪色的灰色外牆才對。「不論是美玲小姐還是風小姐,我愈來愈喜歡妳們了。顧客們也都愈來愈熱絡,明天馬上就把她們採購進來吧。」正良敲打著擺在桌上的筆記型電腦的鍵盤,桌子上還放著堆積成山的辣椒以及芥末的根,另外還有各種香辛料的瓶子,幾乎快要把筆記型電腦給蓋了過去。『明天採取行動』的文字很快地就傳送了出去,傳給在日本全國之中被他選上的對象。正良彷彿聽到在網路線的另一端,傳來了充滿欲望的男人們所發出來的歡呼聲。第三章在化學實驗室裡的調教「唉呀!」美玲打開自己在玄關的鞋箱時,發出了小小的感嘆。在拖鞋上面放著一封白色的信封。(真是懷舊的做法呢。)自己還是一年級的時候已經收過了許多情書,但是成為學生會長之後就幾乎沒有了。因為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將她定調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對象。美玲知道自己只要拿著克鬼鶴,就沒有談戀愛的空間。也許雙親會為此而嘆息,但是自己認為不結婚、不生小孩,就這麼把克鬼鶴傳給下一個繼承者才是最好的人生。雖然如此,拿到人家的信就要好好回應,這才是禮貌。在走到二年四班的教室之前,她在走廊的角落裡打開了信封。寫在白色信紙上的文字是以鋼筆寫成的,字跡相當漂亮。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學過鋼筆的書法,這個筆跡不像是經由高中生的手所寫出來的。而且內容相當熱情。(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寫出這麼美麗的字句,反而讓人覺得沒有誠意呢。寄信人是?)在內容的最後寫著『田中正良』。是個完全沒有聽過的名字。總之在對美玲盛讚的文字最後寫著『放學後,請到化學實驗室來』。〈今天學生會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就照他的要求,去實驗室好好地拒絕他吧。)如此決定了之後,美玲不解地傾著頭。〈以一個告白的場所來說,選這個地方還真是奇怪呢。)*風把和鞋子一起拿出來的信紙直接塞到長裙的口袋裡去。她不想被人家看到有人送自己情書。實際上,自己國中二年級的第一個學期以來就沒有再收過情書。想不到打出太妹的名號之後,還有人把自己當成對象,讓她有一點吃驚。(我不知道這傢伙對我抱著什麼樣的幻想,但是這種幻想一定要把它粉碎才是。)*放學之後,紫鳳美玲從走廊的右邊走了過來,蔦守風從左邊走了過來,兩個人在化學實驗室的前後門停下了腳步。「為什麼蔦守會在這裡!?」風沒有回答美玲的問題。她不想讓對方知道情書的事情。她很快地打開門之後進到化學實驗室裡去。「蔦守、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在化學實驗室處理啦!」美玲追在風後面進入了教室,兩人看到一名男學生,他穿著白色基底上印著棕色直紋的襯衫、配上淡綠色褲子。他坐在實驗用長方形桌子前的其中一張回轉椅上。他整理那頭短髮時大概只用自己的手指抓了幾下而已吧。長方形的臉上有著平凡的眉毛、眼睛、鼻子以及嘴巴,彼此都以非常平凡的比例配置在臉上。像痣這一類讓外表形成特徵的東西完全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而且以男生來說,他的皮膚也相當光滑。身材並沒有特別高大但也不矮,既不胖也不瘦。完全可以說是個中等身材的人。「你就是田中正良嗎?」「你就是田中正良同學嗎?」兩個人同時說出他的名字之後,又互相看著彼此的臉。在風和美玲的臉上明顯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一回事呢?田中同學。」風和美玲一起瞪著坐在回轉椅上的眼鏡男。被兩名學園內視線最為銳利的人同時盯上,男學生卻完全不為所動,還露出了開朗的笑容。「把二位叫出來的確實是我哦。我在白櫻學園叫做田中正良。因為我真正的名字用人類的發音是不可能發得出來的。妳們還感覺不到嗎?感覺不到我是個魔物?」正良將兩手向前伸出,就像是個魔術師一樣比出魔術師的招牌動作。美玲和風一直到剛才都沒有感覺到的濃密魔物氣息一口氣逼了上來,幾乎要讓人窒息。美玲的身體感應到濃密的魔物瘴氣,白光在體內零星地爆發了開來。風的身體感應到強烈的魔物毒氣,黑暗在體內劍拔弩張。無法想像一直以來,這名魔物擁有如此強大又猙獰的魔氣卻能夠在自己身邊完全隱藏著自己的存在。但是已經沒有時間討論這種事情了。「克鬼鶴!」「影女郎!」美玲在空中拔出白色長劍。白色的裝甲出現在西裝外套的肩膀、胸部、以及前臂上。風從自己的胸口抽出黑色長刀。黑色的裝甲覆蓋在水手服的肩膀、胸部、還有前臂上。「看招吧!『鶴翼天舞』!」「吃我這招『飢餓亡魂』!去死吧!,」克鬼鶴在空中橫掃,大量的光之鶴展翅飛翔。影女郎在空中往上挑起,飢餓的黑暗亡魂充滿了整間教室。即使這些曾經將無數的魔物燃燒、吞噬殆盡的招式對著自己逼近過來,這名自稱正良,外貌和人類一模一樣的魔物卻不為所動。他只是很自然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這些招式我已經見過了」從正良右手的櫬衫袖口之中,一支比袖口的直徑還要大上許多的紅色大斧像變魔術一般飛了出來,握在他的手中。大斧的斧刃以及斧柄都像是塗上鮮血般深紅,上面裝飾著許多寶石。從左手的袖口出了一把藍色短劍。短劍的刀柄是一條鯉魚的形狀所構成,從鯉魚張開的口中伸出一支顏色鮮明的藍色刀刃。他同時揮下外形怪異的紅色大斧以及藍色短劍。從斧刃飛散出許多深紅色的泡沫,接連和白光之鶴相撞。被血滴碰上的鶴染成了紅血,頓時和鮮血一起蒸發消失。從藍色刀鋒噴出了透明的水流,由正面和黑闇相碰。水流和黑闇混合在一起,這一邊的招式也都消失無?。美玲和風雖然因為拿手招式被打散抵消而吃了一驚,但並沒有浪費時間。兩人一口氣拉近和魔物之間的距離。(雖然只是少數,原來還是有魔物可以抵擋『鶴翼天舞』啊!)(但是沒有任何魔物可以被我的影女郎砍中還能活得下來!)兩人同時對著正良的身體發動攻擊,發出白光的劍鋒從右方斬下,黑闇的刀刃由左方挑起。這些是在預料中將會把對手一擊必殺的斬擊。但是正良也展現了不符外表的高速,他以大斧迎擊克鬼鶴,以短劍迎擊影女郎,刀刃與刀刃碰撞在一起而停了下來。從來未曾體驗過的怪異衝擊從手腕傳到全身,對著美玲和風發出了警報。(太奇怪了!這個感覺和以前不一樣!)(這不是以前的魔物可以使出來的招式!)兩人反射性地想要往後跳開,好重整態勢。但是兩人的刀劍就好像是被強力磁鐵吸住的鐵棒一樣,無法從大斧和短劍上拉開。即使兩名繼承者的力量比普通的運動選手和武術家還要強,也依然無法把刀劍拿下。(糟了。一定要快點逃開不可。但是克鬼鶴--)(但是影女郎……)只要把手從刀柄上拿開,絕對可以逃離開來。但是兩人不願捨棄自己的〈武器〉,讓它們留在敵人手裡而逃開。正良在彼此纏糾住的武器後方露出奸笑。「二位都一樣呢。」化學實驗室的堅硬地板上出現了噁心的細長物體。這些物體的數量不只有一根二根。兩人四周的地板瞬間都被哺乳類的肉色繩狀物體所埋沒,並且往美玲和風的手腳上飛了過去。至今美玲和風也看過幾次魔物的觸手。雖然每一隻魔物的外表都很有個性,而且獨特到異常的地步,但是不可思議的是常常都會以觸手攻擊人類。美玲很快地把手從克鬼鶴上放開,想要從胸前的口袋裡拔出原子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顏色鮮明的粉紅色觸手從西裝外套和百褶裙上捲了過來。肉色的觸手捲在手腕、手肘、手臂、腳踝、以及大腿上。在黏滑的表面上,浮現出數條紅色以及藍色血管,和人類的血管十分相似,看起來非常令人不愉快。軟趴趴的觸感傳到手腳上,生理上的厭惡感傳遍全身。被觸手的黏液沾上之後,衣服的布料包覆上一層噁心的光澤,又更是噁心。「放開我!」美玲雖然想要伸出手去再次握住眼前的克鬼鶴,但是卻被互相糾纏在一起的觸手所形成的牆給擋住,手完全碰不到。就算不斷猛力掙扎,試著要把魔物的觸手甩開或是扯斷,觸手就像是橡皮一樣既柔軟又強韌,再加上不斷地搖動,分散了美玲的力道。風也是一樣的慘狀。數隻觸手緊緊地纏住了穿著水手服的手腳,透明的黏液滲透了布料。風奮力想要拿到近在眼前的影女郎,她咬緊牙關、發出低鳴、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但還是無法從觸手之中逃開。不可思議的是,觸手只捲住了兩人的手腳。沒有一根觸手碰觸到她們的身體。在無法動彈的美玲和風面前,正良以鑑定的眼光凝視著貼在大斧和短劍上的克鬼鶴和影女郎。「不管是哪一個繼承者都一樣呢。雖然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危險,卻還是無法拋下自己的〈武器〉,結果就掉進了陷阱裡頭。」事情發展至今,美玲和風才知道對手使用的武器到底是什麼。「你拿著的東西是!」「難道是!?」「妳們終於知道了啊。這支大斧還有短劍和美玲小姐以及風小姐拿著的東西一樣。是人類為了殺死魔物所創造出來的〈武器〉呢!」美玲一邊努力地壓抑驚訝的情緒,一邊拚命地否定道。「不可能!魔物為什麼會持有〈武器〉啊!」「這當然是我從繼承者手上奪回來的啊。這支大斧的名字是血盟寶。和影女郎一樣是吞噬魔物的〈武器〉。這支短劍叫做青遊鯉。」魔物彷彿是在享受著兩人驚訝的神情似地繼續高談闊論。「血盟寶和青遊鯉的繼承者也和二位一樣呢。他們也都相信〈武器〉不可能會被魔物奪去。但是那就叫做無知啊。以人類的進化論來說,二位截至今天為止所殺死的魔物只不過是野獸罷了。是一群即使有著銳利的爪牙,也贏不過人類智慧的野獸。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魔物裡面的人類。雖然沒有強韌的尖牙利爪,但卻有智慧和知識啊。」正良漫不經心地將拿在手上的大斧以及克鬼鶴、短劍以及影女郎丟到兩人的面前。白色的劍和黑色的刀、紅色大斧以及藍色短劍落在美玲和風的腳邊。堅硬的地板表面頓時出現了波紋,冒出了許多的氣泡。地板就像是加熱沸勝的奶油般失去了硬度,將落在上面的四支〈武器〉吞了進去,沈到了地板裡去。在三樓化學實驗室地板下的當然就是二樓教室,但是兩把刀子、大斧以及短劍看起來就像是沈到了無底深淵裡去了。看不到長刀以及長劍的同時,美玲和風身上的裝甲也變成了光和黑暗消失於無形。兩個人身上只剩下制服,她們向著地板伸出手來,想要拿回自己的〈武器〉,但是都被觸手給擋住了。眼前的地板完全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到沈下去的〈武器〉。「這樣妳們了解了嗎?這就是我的智慧。為了迎接二位,這個教室已經改造成一個精巧的結界空間了。」美玲嘶聲喊叫道:「我的克鬼鶴!」那是從七歲以來就一直在身邊的伙伴。比雙親還要親近,比任何人都要可靠,是自己的人生拍擋。雖然沒有展露在外,但總是可以感覺得到它的存在以及力量就近在身邊。現在那種感覺已經斷絕了。「我的影女郎不見了!」對風來說,影女郎完完全全就是肉體的一部份,是另一個自己。這讓她感受到胸口深處的肉以及骨頭還有內臟都被挖空般的痛楚。看著兩人憔悴的表情,正良老神在在地說道。「不用擔心哦。克鬼鶴和影女郎現在很慎重地保管在我所管理的異空間裡面。因為不管怎麼說,如果把繼承者的〈武器〉破壞掉的話,兩位就會變成普通的人類啊。我想要得手的是特別的美女。」聽到正良的話,兩人重新感應搜尋著體內的感覺。「有了!」「我感覺到了!」一直以來〈武器〉就近在身邊、和自己是一心同體的感覺消失了。但是卻像是絲線一般連接在一起。絲線很細很脆弱,也看不到延伸出去的前方到底在哪裡,但還是穩穩地保持著自己和〈武器〉連結在一起的感覺。透過這條細線,〈武器〉依然把力量傳送過來。美玲深邃的瞳孔散發著憎恨的光芒,她對著魔物怒目而視。「我還是很強!我一定要殺了你!」風則是和野獸一樣露出牙齒,好像恨不得咬住正良的喉嚨。「我一定會拿回影女郎,然後一定要把你這傢伙給吃了!」沐浴在兩名繼承者所散發出來的鬥氣之中,讓正良很享受似地顫動著身體。「二位實在很有魅力呢。就讓我開始好好地進行商品開發吧!」一直到剛才,正良的外貌和人類完全一樣,現在他的左右手掌在一陣蠕動之後,開了一個洞。從裡面伸出了令人聯想到紫色蚯蚓的觸手。觸手的粗細大概比手腕細上一圈。濕潤的肉團互相磨擦,發出下流的聲音,兩根紫色的觸手延伸了長度。伸出來的觸手前端在美玲和風的面前停了下來。在距離兩人口鼻不到數公分的距離之前,原來閉起來的圓形觸手前端一齊張了開來,分成許多細小觸手,在張開來的小觸手中心,有一個彷彿是海葵嘴巴的圓形洞穴。在那張如橡皮般伸展開來的嘴巴裡面,可以看到有許多像是小腸內側的小型突起物正在蠕動著。美玲和風都感覺到自己的死期已到。也許會就這麼被觸手的嘴巴咬斷自己的脖子,喉嚨的肉會被拉扯下來,又或是細小的觸手會從耳朵和鼻子進到身體內部,把腦袋給挖出來。截至今日,兩個人雖然沒有看過遭到魔物毒手的犧牲者,但是〈武器〉給自己看過每一代繼承者的記憶,裡面有許多死狀淒慘的屍體。(我將要死在這裡……多希望至少能夠將克鬼鶴讓別人繼承下去啊!)(可惡!混蛋!我想和影女郎一起死去啊!)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出口,但表情上都已經有了覺悟,正良露出和藹的表情靠近兩人的臉。「妳們誤會了哦。我已經說了自己是魔物之中的人類了吧?就和亞里斯多德所提倡的『人類是集團社會的動物』一樣,我雖然是從異世界來的,但是也和這個社會共存,成為了這裡的一員啊。」兩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魔物完全成為一個普通的人類就已經讓她們吃驚,更不用說可以成為社會上的一員,這種事更叫她們難以想像。「用更具體的說法來解釋的話,我用自己的魔力調教人類的女人,將她們改造為服侍男人的母奴隸之後當成商品。將開發完成的母奴隸賣給人類裡的有錢人。買進材料,加工成商品,然後賣給人類的對象,這也就表示我也和人類一樣是個商人。我完全就是社會上的成員呢!」美玲激動的瞳孔發出白光,她否定魔物的話。「少開玩笑了!人類竟然會從魔物手上收購奴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的顧客都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類呢。到時候就會讓妳們見面了,美玲小姐和風小姐很快就會相信了。那麼,我們開始吧!」一直在兩人面前搖動的兩隻海葵型觸手逼近她們的嘴巴。這樣下去,張口的嘴巴就要落得和觸手前端接吻的下場。兩個人都沒有接吻的經驗。美玲一開始就決定自己不需要戀愛。風則是以全身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嚇跑男人。雖然想法不同,但是到今天為止,兩人一直都守護著嘴唇的貞操。「不要靠過來!」「不要過來!怪物!」穿著西裝外套和水手服的手腳用盡力氣,為了從生體束縛道具中逃脫而扭動著身體,但是被觸手抓住的身體只能微微地晃動。美玲和風閉緊住嘴巴。觸手毫不留情也絕不寬待,硬是將魔物的嘴巴抵在緊閉的雙唇上。「唔唔唔!」「哦唔唔!」還未被他人觸摸過的嘴唇表面,感受到觸手黏膜的黏滑觸感緊貼了過來。「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比手腳被捲住時還要更為強烈的厭惡感從嘴唇傳遍全身。自己已經遭到玷污的想法讓意識染成骯髒的黑色。成束的小觸手潛入兩人緊閉的嘴唇之中。小觸手輕鬆地將兩人拚死閉上的雙唇往上下撬開,讓兩人緊咬的一排牙齒露了出來。雖然小觸手非常柔軟,但還是發揮了強大的力道,連全身上下力量最強的下顎肌肉也不是對手,讓小觸手成功地撬開了牙齒。「唔姆、唔唔唔唔唔!」「唔呼、唔嗯嗯嗯嗯!」大量的小觸手軍團侵入城門大開的嘴巴內部。口中所有的部份都被它們觸摸,敏感的舌頭和口內黏膜也遭到蹂躪。就算想用牙齒用力咬下去,從下顎也只是傳來觸手的彈力而已,不用說要把觸手咬斷了,就連想傷它一根寒毛也做不到。「哈哈,觸手傳來許多訊息呢。美玲小姐和風小姐都還是處女啊。唉呀呀,就連自慰的經驗也沒有啊。繼承者之中總是有許多人有潔癖,也因為這樣總是可以讓我好好享受一番。來吧,我要讓妳們喝一些好東西哦!」從緊貼在兩人口中的兩隻觸手之中流出了黏稠的東西,這些東西往美玲和風的口中注入進去。「嗯唔唔唔唔!」「嗯哦哦哦唔!」不成字句的呻吟聲成為二重唱,兩人的舌頭感受到了濃濃的甜味。不只是舌頭的表面,甜味充滿在整個口腔內部。魔物以嘴巴灌注進來的體液黏附在舌頭上,令人聯想到了糖汁。兩人的嘴完全被堵住,黏液源源不絕地流了進來,即使這是魔物的體液,兩人也只能不停地喝下去。充滿口中的魔物黏液往食道之中緩緩流下,直達胃囊。就在胃裡也充滿了黏液,快要從喉嚨裡逆流出來的時候,海葵狀觸手從口中離開了。數根觸手緩緩地從兩人的口中被他給拉了出來。「唔噁噁噁噁噁、哦啊!」「嗯噁噁噁噁、唔噗啊!」嘴唇和門牙以及小觸手之間,伸展出數條唾液以及魔物黏液混合在一起之後形成的透明拉絲。在半空中被拉斷的水絲落在西裝外套以及水手服胸部前的隆起,描繪出黏稠的曲線。所有的觸手就像是錄影帶倒帶一樣快速地回到正良雙手上的洞裡去,完全失去了?影。手掌上的洞也不留痕跡地合了起來,完全變回人類的外貌。「這、這到底、是什麼、咿!」美玲感受到了身體的異變。積在胃裡的魔物糖蜜滲透了胃壁,往腹部穿透而去。彷彿體內的細胞本體都轉變成了甜蜜的物質。「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啊啊、我的胸口!我的胸口變得好奇怪哦、啊、啊啊啊!」甜美的滲透感到達胸口時,產生了完全不同的變化。乳房內部的細胞燒了起來,身體的組織也包含著熱量。合身的胸罩之中,令人難以喘息的壓迫感同時襲擊而來。對美玲來說,那對在西裝外套裡唯一的煩惱來源,也就是豐滿的隆起在眼前急速地增加了份量。(不會錯的。我的胸部正在膨漲!魔物身上竟然會有這種力量!)美玲望向一旁的風。風的胸部也漲大了起來。雖然和美玲豐滿的美乳相比,風的胸部較小,但是那對D罩杯的胸部正從內側將水手服撐了起來。「唔嗯嗯……」此時從風口中發出來的聲音也傳到了美玲耳中。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的聲音。她從來沒有聽過風的喉嚨發出這種頻率的聲音。不只如此,和自己有過往來的女性之中,也從來沒有聽過她們發出這種聲音。光是在一旁聽到就讓自己變得無法冷靜,她直覺這種聲音不可以讓別人聽到。「蔦守,妳為什麼、唔嗯嗯嗯!」從美玲的口中也流露出同樣的音色。從緊閉的雙唇之間,洩露出意識之外的聲音。「呼嗯嗯……」美玲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種沒有含意的聲音。都是因為快感。「……唔唔嗯嗯、呼啊啊……」膨漲起來的胸部前端,乳頭和胸罩內側摩擦,產生一種靜電般的電流。電流不會帶來痛楚,而是未知的快感。意料外的快樂脈衝在左右的乳頭爆發開來,讓整個胸部產生酥麻,使得美玲心慌意亂地開始喘息。「啊!唔、嗯唔唔嗯!」帶著同樣音色的喘息聲傳到美玲耳中。「咿咿咿、啊、啊啊嗯嗯嗯!」風也在喘息。她搖動著那對從D罩杯急速漲大成E罩杯的胸部,頭偏向一側發出喘息聲。美玲第一次看到風露出那樣的表情。這名太妹的眼神總是有些暗淡,只有在打架的時候會露出愉快的表情,現在她的臉頰緋紅,氣息紊亂,從微張的嘴唇裡發出蕩漾的喘息聲。(我現在的表情也和蔦守一樣嗎!?)一想到這裡,美玲就對自己現在品嚐到的快感感到非常害怕。這和美玲十七年的人生當中所體驗過的快感不同,是出生以來未曾了解過的快感。從乳頭傳來的電流讓整個胸部嚐到快要溶化似的肉體悅愉。正良得意地對著美玲和風那對顫抖的胸部說道。「感覺不錯吧。二位喝下去的是我的體液,也是在這個人世上不存在的強力春藥哦。它可以讓女人的肉體性感帶變得敏感好幾倍,還可以讓身體變得因為貪圖快樂而放蕩。我的春藥有什麼效果,就用妳們自己的眼睛確認吧!」正良用雙手的手指捏住了風穿著的水手服上的白色領巾前端。白布已經被風口中流下來的透明黏液給弄髒,現在似乎又變得更骯髒。「不要碰我的水手服!這件水手服是我自己選來象徵自己的標誌。怎麼可以被你這種傢伙玷污!」「沒關係的啦。我不會把它弄髒的」正良的手迅速地移動了起來,他把領巾從風的脖子上拉下來之後,往實驗用長桌上扔了過去,再用右手的食指勾住水手服的胸口上端。他的手指一股作氣地往下方移動。「啊!」隨著風的尖叫,前面的水手服像是被銳利的刀子劃開似地一刀兩斷。分成左右兩邊的水手服下面露出來的,當然就是胸罩了。但那件內衣並沒有可愛的女用內衣設計。那是一件運動內衣。內衣的形狀類似女子田徑選手在比賽時穿的分離式上衣,沒有任何裝飾、彈性相當好的白布完完全全地將整個胸部包了起來。肩帶也相當地寬,不管怎麼動都不會鬆脫。乳房完全被隱藏起來,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但是變化依然明顯。「我的胸部竟然變成這樣了……」再一次親眼目睹自己的胸部被魔春藥入侵之後變化而成的樣子,風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按住整個胸部、防止搖晃的胸罩被膨漲起來的乳房硬是撐了起來。白色的隆起前端幾乎快要被撐破,肩帶也好像要快要斷裂開來,形成一副令人不安的光景。運動內衣的彈性所產生的反作用力壓在乳房上,可以看到乳房從內衣上方的唯一出口露了一點出來。風察覺到正良的視線注視著那裡,她高聲吼叫道。「混帳傢伙!不準看!我一定會宰了你!」「被這麼窄小的東西給關住,一定很痛苦吧。我來幫妳把胸部解放開來吧!」「不准再碰我!再碰我就殺了你!」太妹阿風讓許多的不良少年以及暴走族戰慄不已,但是即使在太妹如此凶猛的怒吼威嚇之下,正良的雙手也沒有停止。兩根手指在運動內衣的表面上以圓型撫摸著。左右乳房變得敏感的表面上,傳來了舒服的酥麻感,讓風不由得閉上眼、發出嬌喘。「唔唔嗯、啊啊啊……」風再次張開眼睛,這次從她口中發出的不是怒吼,而是帶有女人味的嬌羞悲鳴。「不要啊啊啊啊!」運動內衣被開了兩個洞,左右的乳房從兩邊的洞露了出來。乳房受到魔春藥影響而成長為E罩杯,身體和乳房的連接部份被剩下來的內衣彈性給絞住,使得乳房又滿滿地漲了起來,看起來很像是SM雜誌裡穿在模特兒身上的緊縛式性感內衣。在擠出來的一對白色乳球前端,粉紅色的圓形乳暈隆起,乳暈中央的乳頭明顯地突了起來。自己原本以為會比較小的乳頭高聳挺立,和膨漲起來的乳房十分不相稱,而且還不停顫動著。難以想像這是自己肉體上的一部分,看起來就像是別人身上的下流物體。風緊咬嘴唇,忍住幾乎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在敵人的面前忘我地發出女人的聲音這件事讓她懊悔不已。但是自己的吼叫聲卻不斷地回響在裸露出來的胸部裡。(太丟人了!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臉了!)風抬起頭、放開緊咬下唇的門牙。她的瞳孔中燃燒著黑色的火炎,露出了醒目的犬齒吼叫道。從她嘴裡飛散出來的唾液沾在正良的眼鏡上。「我絕對不會讓你死得太輕鬆。你最好有所覺悟!」正良用雙手的修長手指靠近風那對膨漲起來的乳房。「我馬上就看中風小姐這對漯亮的乳房了呢。妳看,只要對這裡這麼做的話……」太妹盛怒下的發言在中途打住了。就算只有胸部的皮膚表面被愛撫,卻已經產生了足以讓乳房溶化的快感。「呼咿、啊啊嗯、呼啊啊啊啊……」從下而上、由前到後,每當敵人的手移動的時候,新的愉悅感就在乳房之中綻放開來,花蜜般甜美的快感充滿其中。「啊、啊啊、快住手、唔唔唔嗯嗯、把手放開、呼啊啊啊……」正良並沒有觸碰到乳頭。他巧妙地避開了左右的乳頭,雙手持續在乳房上爬行。「第一次體驗到的乳房快感滋味如何?以前竟然都沒有嚐試過,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笨蛋呢?」此時他的雙手手指同時用力地掐進乳房裡。「啊咿咿咿咿咿!」五根手指陷了進去,使得美乳的形狀完全變形。整個乳房被往後推了進來,突起來的乳暈看起來很痛苦似地彈起,變硬的乳頭更是彷彿要從內部漲裂般不停顫動著。這一切都產生了讓風眼前一片黑的快感風暴,狂亂地將風的意識吹散。「咿咿咿啊啊啊哦哦哦哦哦……」當雙手從乳房上鬆開來的同時,風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空虛的視線看到解放開來的一對乳房已經回復成原來的形狀。「呼啊啊……哦嗯!」胸部搔癢難耐。整個乳房都感到火燒般搔癢難耐。乳房上就像是有無數隻蟲在白皙肌膚的表面上爬行似地,令人難以忍受。這種搔癢的感覺讓人恨不得用力去抓,也讓人的腦袋好像快要變得不正常。如果雙手沒有受到拘束,也許自己馬上就會搓揉自己的胸部也說不定。風馬上就想到了。要治癒胸部的搔癢感,剛剛那種第一次嚐到的快感是必要的。能夠做到這件事的只有在自己眼前露出卑劣笑容的眼鏡魔物而已。(你打算要我自己開口要求是嗎?這傢伙的個性到底有多卑鄙啊。啊啊、但是……)「嗯嗯……呼唔……呼嗯嗯嗯……」風難以壓抑自己的呻吟聲,正良把這當做背景音樂,接著望向美玲的臉龐。「讓妳久等了。讓我觀賞美玲小姐那對完美的巨乳吧!」「我、啊!」沒有任何的前戲,魔物的食指很快地就把西裝外套從中切開。白色的襯衫也一起被割破,往左右打了開來。一件質地非常薄的粉紅色胸罩露了出來。美玲的胸罩和風身上那件毫無裝飾的運動內衣形成對比,兩個罩杯的周圍以蕾絲邊搭配。這件內衣並不強調性感,而是以少女惹人憐愛的形象所做出來的設計。這和平常時美玲給人的嚴肅印象有所不同,原來她喜歡的是非常帶有少女情懷的可愛物品。看得出來她會選擇這種設計的理由,就是希望讓這件包覆住自己豐滿胸部的大罩杯,看起來會更可愛一點。現在這種小心思也都白費了。本來應該會好好地收容在罩杯裡的乳房,現在則是從上下左右緊緊地彈了出來。罩杯只能夠隱藏住變大的乳房前端。互相擠在一起的一對乳房所擠出來的乳溝毫無間隙、緊緊地密合在一起,乳溝的深度讓任何人看了都想要把手指放進去。肩膀到胸罩的兩側肩帶陷進了富有彈力的乳房裡,這個樣子即使是在美玲本人眼裡,也一樣顯得猥褻。正良的眼睛發出光芒,他的臉往乳溝靠了過去。「美玲小姐的巨乳實在是太美了呢。不、不對,應該要稱之為爆乳才正確啊。美玲小姐的魅力就集中在這一對幾乎要把罩杯給撐破了的乳房上面了呢!」「給我住嘴、你這個下流的東西!我的魅力不需要由魔物來幫我鑑定!」美玲的怒罵沒有發揮任何效果。正良又把臉靠得更近,用鼻子聞了起來。「味道真香呢。截至今天為止,我也算是確認過許多商品的品質了,這還是第一次聞到味道這麼香的商品呢!」「你這個骯髒的變態!啊啊!」剛剛才摸過風的兩根食指現在又碰在美玲的這一對罩杯上。她非常清楚自己會遭到同樣的待遇。但是卻無法說出『住手』這兩個字。(蔦守都已經遭遇過如此不堪的事情了,如果只有我自己倖免於難,那就太不光采了!)這樣的想法超越了自己的羞恥心。她的瞳孔裡閃耀著白色光輝,凝視著魔物的臉。(我要一直看著你的卑劣模樣。我絕對不會把臉別開!)他的手指光是隔著罩杯去觸摸乳房,就已經讓甜美的波動在整個胸部內擴散。「唔嗯嗯嗯!」明明自己剛剛才決定絕不把臉別開,頭卻已經在無意識之間向後仰起,看不見敵人的臉。反作用力使得自己的體位變成胸部往魔物的方向傾了出去。很快地,胸罩的兩個罩杯就被割了下來,落在滿是觸手爬行的地板上。留在美玲身上的只剩下罩杯的外緣,看起來和風的緊縛式性感內衣很類似。像這樣在乳房周圍搭配上粉紅色的蕾絲邊,看起來反而更加強調了猥褻的感覺。美玲的乳房受到魔春藥影響,膨漲的程度超過了風。沒有了罩杯,乳房便從胸罩後面漲了出來。乳房的柔肉由剩下蕾絲邊的胸罩中央和周圍整個擠了出來。即使是在以巨乳為賣點的寫真模特兒之中,也少有這麼大的尺寸。更讓美玲吃驚的是自己的乳頭。就連自己的視線都讓乳頭敏感地產生了反應而不住顫抖,漲大勃起的程度令人擔心它是不是馬上就要噴出鮮血或是母乳。平常的時候美玲就一直在擔心如果它又變得更大的話要怎麼辦,現在她的惡夢已經完全變成了現實。(太丟臉了!)美玲在心裡嘶喊著和風一樣的台詞。(實在是丟死人了啊!)美玲從十歲以前就沒有讓父親看過自己的胸部。在那個年齡時,自己的胸部就已經有了微微的起伏,發育比其他同班同學還要早上許多。這讓自己害羞得無法忍受。她一直認為自己一生永遠不會讓男人看到自己裸露出來的胸部。「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妳說出來的話和風小姐一樣,都是那麼地動人呢。妳看……」正良的手指再次靠近她的胸部。美玲僵直了身體。正良的左右手整個碰觸到了兩邊的乳房。美玲現在的胸圍根本就無法一手掌握。魔物的彷彿像是在摩擦大型水晶球般,開始來回愛撫著。「實在是很滑、很柔軟呢。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彈力哦。在手上的重量感也實在是妙不可言。在我經手過的巨乳商品之中,妳可以算是最高等級的了!」正良假裝是在讚賞對方,其實是以語言在調戲美玲,更讓美玲怒火中燒。自己的肉體被人擅自評斷,讓她怒不可遏。「給、給我住口!」正良的中指在爆乳前彎曲起來,用大姆指壓住中指。這個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彈指的姿勢。「住手!」對著尖叫的美玲,正良的中指彈在她的右胸上。由下而上的手指甲用力地彈在她的乳頭上。「咿咿咿!」乳頭向著天花板彈了起來,巨大的乳房整個向上搖晃。「咿!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光線在美玲的眼前散了開來。刺激到美玲的不是痛楚,而是另一種東西在她的體內爆發了開來。「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嗯嗯嗯……」幾乎要令人窒息的快感在肉體上的一個點爆了開來,讓美玲的全身搖晃了起來。對一個沒有自慰的經驗、面對官能的愉悅感沒有任何準備的十七歲少女來說,這樣的衝擊太過巨大。支撐身體的肌肉使不上力氣,自己的腳已經無法站立起來,不得不將軟下去的身體靠在束縛住手腳的觸手上。第一次衝擊造成的刺激還未消退,第二次衝擊又襲擊而來。這一次換成左邊的乳頭被打中。「咿咿!」整個乳房又彈了起來。振動的乳房在一瞬間將愉悅的能量累積起來,向著全身接連釋放出去。「咿咿咿啊啊啊啊唔嗯嗯!!」正良的手收了回去,不再進行第三次攻擊。可怕的攻擊對著左右的乳頭各施展了一次之後就結束了。「啊啊啊啊……」美玲安心地吐了一口氣,無力的肌肉又使得上力氣了。她用自己的腳站立起來,努力想要將盤據在腦內的甜美感覺給趕出去。但是另一種未知的感覺侵入了才剛剛從快感的暴走中重整情緒的胸口。(啊啊啊、乳頭、我的乳頭……好癢啊!)乳房的愉悅風暴才剛剛過去不久,兩個乳頭上開始產生搔癢難耐的感覺,這種感覺彷彿互相共鳴,在左右的乳房上宛如波紋一般漸漸擴散。(為、為什麼會這麼癢!?)搔癢的感覺正在抗議。不、正確來說是在折磨美玲。站立起來的乳頭就像是在對著她喊叫著,告訴她自己想要更多的刺激。乳頭一邊抗議,一邊漲得更大。它以魔物給予的快樂為養份,又變得更為堅挺、肥大。乳頭漲得更為巨大時,搔癢的感覺又更加劇烈。美玲也直覺地察覺到有什麼方法可以緩和這種難以忍受的焦慮感。(如果再讓乳頭受到一次刺激的話……)但是她馬上甩了甩頭,對自己這樣的想法加以責備。(不可以!竟然去期待敵人再次碰觸自已的乳頭,一定是因為衝擊讓我的腦袋不正常了!我絕對不要再讓魔物這種骯髒的東西碰到我了!)不過就算自己下定了決心,乳頭和乳房的感覺卻依然沒有得到緩和。這不是靠意志力就有辦法控制的事情。「唔唔唔……唔唔唔唔……」呻吟的聲音無論如何都會從緊咬的牙齒之間洩露出去。就在不知不覺之間,美玲的身體為了緩和乳房的搔癢感,就在手腳都被捆住的不自由狀態之下開始搖動自己的胸部。漸漸地看起來變大了的爆乳開始上下左右地震動著,乳頭在空氣中磨擦。就算知道這麼做不會有任何滿足感,自己也已經無法停止胸部的晃動了。美玲一邊喘息,一邊望向風。太妹那張精悍的臉龐也染得緋紅,不停地搖晃著裸露出來的乳房。在這種狀態下,風還是注意到了美玲的視線,她不發一語地點了點頭。(風也正在因為胸部的搔癢感而痛苦。但是她也在忍耐。我當然也要撐過去。)她對著自己說道,美玲那對大得過份的乳房彷彿像是在驅趕不存在的小蟲似地不住地搖晃著。「啊啊啊……嗯嗯……」兩個乳房一樣豐滿的女人讓乳房碰撞在一起,擦出雖然微小卻依然存在的快感火花。每當這麼做的時候,就可以讓搔癢的感覺稍稍減退,但是就像暫時逃開的小蟲很快地又聚集起來一樣,刺癢的感覺直接觸動到神經似地搔癢難耐。兩個人為了多少減緩這種感覺,身體的動作就盡可能地變得更加劇烈,正良愉悅地觀賞著兩對乳房的跳動。(要趕快停下來才行!這麼不堪入目的樣子竟然讓別人看見,實在太丟臉了。快點停下來啊!)不論自己責備自己多少次,都無法使胸部的晃動停止。美玲和風就這麼在自己應該要殺死的魔物面前,表演了一齣搖乳的舞蹈。「兩位躍動的胸部實在太美了,我雖然實在很想一直看下去,但是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進行呢!」正良雙手的手指勾住美玲和風的裙子上緣。他的手伸長了。這並不是譬喻,而是現實上魔物的雙手真的伸展了出來。伸長的雙手和身體不成比例,就這麼咚的一聲落在地板上,落下來的手指一股作氣地將兩人的裙子給割了開來。兩人的裙子一齊向左右打開,從腰上掉了下去。很快地就被地板上蠕動的觸手給吞沒而消失。「啊啊啊!」「啊唔!」美玲和風馬上將左右打開的雙腳緊緊地合了起來。但是綁住雙腳的觸手卻向反方向移動,將兩人的大腿整個向左右兩邊拉開,順便也將兩人的身體從地板上給抬了起來。「快住手!」「放開我!你這個混帳東西!」她們的抗議沒有任何作用,拚命的抵抗也沒有價值,在半空中伸直的雙腳向著左右整個被拉開。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體操選手在表演大膽的空中技巧時,將雙手雙腳伸直變成『土』這個漢字的姿勢,兩人身上包著下腹部的內褲、一直到大腿之間都完全都裸露在魔物的面前。幸好美玲和風的大腿關節都非常柔軟,所以並不會感到痛苦,但是這個姿勢卻非常地令人感到恥辱。「竟、竟然讓我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美玲的臉漸漸染成了深紅色。在她身上那件被正良看到的內褲,是她相當喜愛的一件。和現在已經變成了緊縛式性感蕾絲內衣的胸罩剛好是一對,一樣是淡粉紅色,溫柔地將美玲健康的臀部直到肚臍下方都給包覆起來。在現在的女高中生之中,這件算是布料面積較為寬廣的款式。當然邊緣還是一樣全部以蕾絲裝飾,在正面則是有個小小的蝴蝶結。從褲管延伸出來的大腿看起來已經帶有成熟女人的韻味,散發著沈靜的撫媚感。如果能夠把她穿著泳裝的照片刊登在雜誌上的話,她的大腿曲線一定可以很快地讓她成為第一名模,雖然美玲本人應該不會喜歡這樣。「我要殺了你!現在就要殺了你!'」風的表情也一樣紅得發燙,她不停地吼叫著。在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運動短褲。這件短褲從肚臍下一直覆蓋到大腿中間,伸縮性很強的布料緊緊地貼附在身上。短褲上沒有任何裝飾,所以能夠清楚地看到圓潤的下腹部以及臀部的曲線。更重要的一點,是更能夠把左右張開來的大腿之間隆起的恥部形狀表現地清清楚楚。左右伸直的雙腳雖然比美玲還細,但是強韌的肌肉上有著女性特有的脂肪,描繪出絕佳的曲線。儘管她的類型和美玲不同,但她的肉體之美還是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對著在空中遭到強迫張開雙腿的學生會長以及太妹,正良的眼睛不斷在兩人的下半身來回,他的眼神之中閃耀著怪異的光芒。「實在是太美了啊!簡直就像是種類不同的名花之間的爭奇鬥艷。二位也想以更加清楚的方式看看對方的秘密花園對吧!」觸手再次開始移動。這一次先是讓美玲的身體向後倒下。「做、做什麼!?你打算要做什麼!?」她的身體對著天空,保持『土』字型的姿勢橫躺下去。乳房的形狀雖然因為身體橫躺而稍微縮了起來,形狀卻幾乎沒有改變,依然保持著嬌艷又雄偉的模樣。勃起的乳頭指向上方,對著天花板不停地搖晃著。接下來則是風的身體往前倒下。和美玲相反,呈現仰躺下來的『土』字型。「快住手、唔啊啊!」風的身體被觸手搬動,固定在美玲上方。而且兩人的頭互相面對著不同的位置。美玲的臉部上方正對著風打開的大腿中間,風的臉部下方則是正對著美玲的祕部。位在下方的美玲和上方的風,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數十公分。對方隱藏在內褲裡的女人秘密完全就在眼前。在那裡,有著被一片薄布隱藏起來的恥部隆起。如果兩人的頭部還可以自由地上下移動的話,鼻頭就可以埋進粉紅色的內褲以及白色運動短褲之間了。兩個人雖然已經習慣女生在體育課時的下半身穿著,但像這樣以這種角度、這種近距離凝視的體驗還是第一次。就連從對方身體流出來的汗所散發出來的香味都可以聞得到。「蔦守!」「不要說話啦!笨蛋!妳的氣息會碰到奇怪的地方不是嗎!」風穿著運動短褲的下半身抽動了一下,她怒吼的聲音在美玲的下半身產生震動。吐息以美玲的內側大腿和內褲為中心碰觸過來,讓美玲穿著內褲的下半身不禁微微地上下移動。魔物開心的聲音漸漸地傳送到困惑的兩人耳中。「這個樣子真是好看啊,二位。就讓我來使兩位的秘密花園更加華麗地綻放吧」正良的雙手又伸長出來。他的雙手關節明顯地增加,雙手以怪異的彎曲方式來到美玲面前。在美玲一臉吃驚的表情之前,魔物的食指在運動短褲的中心部份以圓型移動。風的腰部以更大的幅度扭動著。「咿呀啊!快住手!不要摸那裡!呼唔唔唔!.」女人的那裡第一次被他人觸摸的感覺,使得身體被觸手抬起來的風不停地顫抖。她的背劇烈地向後仰起,股間也向著美玲的臉抵了過去。從運動短褲的中心落下一塊橢圓型的布,也接著被地板上的觸手給吞沒。大腿間被開了一個洞,整個恥部一直到肛門都露了出來。風屏住了氣息。本來應該要隱藏起來的部份在學圜之中裸露出來的羞恥感,讓她說不出話來。美玲也屏住了氣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肉體,讓她看得入迷。截至今天為止,自己沒有像這樣完完全全地目睹女性的性器。即使自己在洗澡的時候,也沒有去注視過那裡。更不可能會像這樣仔細地觀察人家的東西。她不禁忘記了現在的狀況,入迷地看著風的那裡,那裡呈現隆起的形狀、緊緊地合在一起。緊密地合在一起的深谷和挺立勃起又搔癢難耐的乳頭呈現對比,保護著少女的秘密。(這就是女人的……蔦守的……呀啊!)但是美玲驚訝的念頭也很快地就被攪亂。正良的手在風的面前潛了進來,指尖在粉紅色內褲中央畫了一個橢圓型。「呼咿咿咿咿!」伴隨著美玲的哀號,在風面前張開大腿的腰部激烈地扭動著。「不要、嗯?唔唔!」剛剛風才體驗過的感覺,現在美玲也一樣親身經歷。粉紅色的光滑布料被切了下來,又被地板上蠕動的觸手給奪去。在自己的眼前就有一位犧牲者,所以自己的下體呈現如何的狀態,美玲知道得再清楚也不過。在泉湧而上的羞恥感之中,還摻入了別的不安情緒。(我、我的那裡,在蔦守的眼中看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呢?)風看著裸露在眼前的那裡,她也看得入迷。(這就是美玲的……)粉紅色的布所圍起來的恥部看起來就像是精細的工藝品。即使不用實際去摸,也可以知道會非常光滑的白色山丘呈現出相當精細的曲線。就算光是如此,也已經充份表現出精密又細緻的美。(我的那裡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呢?)那種事情當然雙方都是問不出口的。兩人都沈默不語,只是持續凝視著彼此的恥部,正良對著她們開口道。「接下來春藥的效果不只會對胸部產生影響,也會擴散到那裡去哦。首先從風小姐開始!」此時響起了喀的一聲。這並不是敲響手指的聲音,也不是用鞋子踏地板的聲音。而是牙齒互相碰撞的聲音。「咦!?」在風的體內有某種物體開始在移動。「咦、啊啊、這是怎麼回事!」正在移動的是被迫喝下去的魔春藥。風藉由『體內的細胞組織變得甜蜜』這種異常的感覺,得以察覺到使乳房漲大的甘美黏液又再次開始移動。只有這樣的說法才足以表現這種感覺。「咿咿、嗯啊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產生了明顯的變化。風的恥部中心在美玲眼前動了起來。這並不是魔物的手或是周圍的觸手使得它動起來的,而是隱藏在內側的某種物體正打算突圍而出,位在恥部中心的肌膚開始自行向左右打了開來。看到這個情形,風不禁在化學實驗室裡尖叫出聲。「啊啊、打開了!我的那裡要打開來了!」美玲則是啞然失聲,她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在眼前發生的怪異現象。她想到一般人將那裡譬喻為『下面的嘴巴』,真是非常的貼切。風的那裡打了開來,看起來好像真的要開口說些什麼似地。(想不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美玲在心中感嘆著。第一次看到風的那裡,不對、正確來說是女性的那裡,其內部的形狀原來比想像中還要複雜而且精密。那裡和外部肌膚所呈現的顏色不同,數片淡紅色的黏膜重疊在一起,構成一朵妖艷又美麗的肉體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沾著透明的液體,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看了心眩神迷。在左右分開的肉體花瓣深處之中,可以看到縱向並排的兩個洞穴。美玲藉由過去的知識知道這些分別是尿道口和陰道口,但是實際看起來的感覺是那麼地生動,又那麼地可愛。不只是女人的秘密之花,緊鄰在一旁的肛門也一樣映入美玲的眼裡。細細的皺褶呈現放射狀,皺褶緊縮在一起的可愛模樣看起來實在難以想像這會是一個讓排泄物流出的出口。美玲甚至想著如果自己的雙手可以自由移動的話,真想輕撫眼前的肛門以及女性性器。美玲深受感動。風再一次發出的哀號聲在美玲的身體上產生回響。「咿呀啊啊、什、什麼!?啊、啊啊啊!」風的腰部突然開始上下跳動。幾乎就要全部張開的陰道黏膜好像快要碰到了美玲的臉。但美玲還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風的那裡。裝飾在肉體花上端的皮膚掀了開來,從下方出現一顆圓型的物體。和其他部份相比,這顆肉球的顏色較深,而且它的體積正在增加,眼看變得愈來愈大。隨著它不斷變大,風的嘶喊哀號也愈來愈悽厲。「啊啊啊、啊哦、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啊啊啊!」美玲知道了這顆帶著熱量又勃起的東西是什麼了。(陰蒂!蔦守的陰蒂變得愈來愈大了!)察覺到這件事時,美玲的身體也開始激烈地顫抖起來。隨著甜美的溫熱感覺往腰部移動,她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恥部自行張了開來。(我的那裡也一樣!我的裡面要被蔦守看光了啦!)明明自己也一直看著風的私密處,但一想到自己的私密處會被看光,美玲就害羞地全身顫抖了起來。雖然她知道這樣十分自私,不過還是不希望那裡被看到。秘唇違背了美玲的小小希望,它開始擴大。和美玲眼一則一樣的光景也在風的眼前出現。女性最為敏感的黏膜在風的眼前裸露出來。現在美玲可以感覺到風的吐息就像是風在吹拂,就連沒有實體的視線也像是針在扎。「啊啊、開始來了啦!咿咿咿咿!」高熱的暴風彷彿從下半身的其中一個點噴發而出。在陰蒂產生的搔癢感比乳房被魔物的手玩弄時還要更加迫切。粉紅色的肉球好像變成了第二顆心臟,每當它跳動時,就可以感覺得到它變得更大而且更硬。「啊、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美玲的視線集中在風那顆已經勃起到極限的陰蒂上。看著她的陰蒂,美玲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肉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就算知道會如此,她還是無法別開視線。她一邊忍受著陰蒂帶來的搔癢感,一邊聽到正良對著自己說道。「美玲小姐,妳的陰蒂看起來好像很舒服呢,如果把它用我的手指給捏起來,會變成怎麼樣呢?」「什、什麼!?」她慌張地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但是卻被自己那一對大到誇張的胸部給擋住了視線。不過觸感還是清清楚楚地傳了過來。肥大的陰蒂被食指和大姆指給捏了起來、被他用力地搓揉著。「啊咿咿咿咿咿咿!」意識開始渙散。這個平常被包皮保護著的敏感神經集合體漲得硬硬的,而且整個裸露出來。食指直接玩弄著敏感度不知道變成了多少倍的弱點。超越想像的衝擊來回流竄在美玲的全身之中。在第一次的衝擊波讓全身變得僵硬之後,酥麻的肉體愉悅感所產生的波動玩弄著美玲。但是接下來卻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身體放鬆。魔物的手指接二連三摩擦著女人的珍珠。「唔啊、不要、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呻吟的聲音不斷地從喉嚨發出,讓聲帶沒有喘息的時間。快感形成的大型波浪不斷拍打過來,美玲扭動著被舉在半空中的身體,大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巨乳激烈地晃動。連續的快感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向後仰起的臉龐撒落無意識間流下來的淚水。蠕動的觸手不斷貪求著落下來的淚水和汗水。「咿、咿咿咿、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啊啊啊啊!」自己完全無法抵抗,從陰蒂傳來的快感洪水滿溢而出、沖了過來,將自己帶到未知的境界。美玲知道自己的肉體快要到達終點了。當然那是自己未曾體驗、僅從知識上得知的終點。(我的身體快要達到高潮了!好不甘心。竟然只是因為被魔物的手指玩弄就--!)當美玲察覺到的時候,肉體的快感又加快了速度。不到一瞬間的光景,她的身體就被人強硬地催到了快樂的頂點。她不停地搖著頭。「啊啊啊啊!不可以!」但是快感卻碰了壁。美玲的肉體乘著快感以全速衝刺之後,卻在高潮之前和堅硬的牆壁劇烈地碰撞在一起。「啊啊!怎、怎麼回事!?」在屏住氣息的風眼前,魔物柔軟的手指持續地拉扯陰蒂。每當手指動作時,美玲都快要達到高潮,但每次都在高潮之前碰壁而彈了回去。她絕不願意藉由敵人之手達到女人的快樂頂點。但是無法得到高潮的解放,這種快感給她的刺激幾乎要使她發狂。正良臉上帶著微笑,凝視著美玲臉上的僵硬表情。他一邊用指尖玩弄著燒得火熱的陰蒂,一邊故意用裝傻的聲音對著她問道。「妳嚇了一跳對吧?這樣下去,美玲小姐可是無法達到高潮的哦。像這樣想去也不能去的感覺,是不是舒服到令妳受不了了呢?」「什麼去不去的、啊啊啊、像那種下流的話我不知道啦、呼唔唔嗯!」美玲瞪著魔物那張帶張輕薄微笑的臉,怒罵的聲音摻雜著激烈的喘息。「唉呀,真的是很會逞強呢。但是我會教妳怎麼去的哦。只要讓我的精液流到美玲小姐體內,這麼一來就能夠隨心所欲地達到高潮了!」「少說那種蠢話、咿咿咿咿!」「看來妳還是不太滿意啊。那麼風小姐如何呢?」魔物的手指和一開始一樣,突然地把肉芽給放開。「啊、啊啊……」在高潮之前從快樂的刺激之中被解放出來,使得美玲的全身發出了哀號。但是美玲不可能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不要停。焦躁的美玲看到了正良的手。五根柔軟的手指對著風的肉體進行了美玲的肉體想要得到的待遇。風身上肥大的肉體珍珠被指尖拉起。尖叫聲震動了美玲的鼓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風的腰高高彈起,不停地痙攣,然後又再次落了下來。綻開的肉體花朵深處流出了透明的蜜汁,好幾次沾濕了美玲的鼻子和嘴唇。這個時候一種難以想像是從風的嘴裡發出的哀號聲不停刺擊著美玲的耳朵。「要、要壞掉了!呼咿咿咿、我的身體、要壞掉了!」風的陰蒂被手指姿意搓揉,光是看到風的身體遭到對方激烈地玩弄的樣子,美玲被晾在一邊的肉芽就焦躁地幾乎快要瘋狂。風毫不間斷地發出叫聲,煽動著美玲想要高潮的欲望。風彷彿受到美玲那快要爆發的肉體給影響,她的肉體也很快地就來到了高潮的頂端。(快要去了!就快要、我就快要去了!我不要被敵人的手指弄到高潮啦!)但是風也激烈地碰在牆上。她和美玲一樣,雖然一直收到快感的燃料,卻無法達到名為高潮的終點,只能猛然撞在牆壁上。「啊啊啊啊、怎麼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啊咿咿咿咿咿……」風的口中爆出滿是懊惱的聲音,美玲則是不發一語、扭動著身體來忍耐著焦慮,魔物對著兩人伸出凶惡的手。「如果想要去的話,就請二位自己向我懇求說:『請給我精液』就好了哦!」正良露出微笑,等待著兩人的回答。美玲不做回應、只是喘息。風也一樣緊閉著嘴唇。「這樣啊。那麼就讓我繼續攻擊二位吧!」正良的手指離開了風的陰蒂。取而代之的,是從格子襯衫的袖子裡伸出的六支紫色觸手,這些觸手就像是為了捕獲獵物而傾巢而出的蛇,扭動彎曲著身體。這一次的觸手前端不是纏在一起小觸手,上面只有一張嘴巴重覆著開合的動作。六支觸手爭先恐後、迅速地來到被束縛起來的女體身上。其中四支觸手鑽進了美玲和風兩人身體的縫隙之間。觸手同時覆蓋在美玲的巨乳以及風的E罩杯巨乳。和擠乳機在收集乳牛的牛奶時一樣,觸手的嘴巴將風的乳頭吞了進去,連乳暈周圍的肉都被用力地吸了起來。「哦啊啊!哦哦哦、我的胸部!我的胸部被吸住了!」「呼咿咿!我的胸部、咿咿咿咿咿、要被吃掉了!」兩人的乳頭都在強烈地欲求不滿的狀態下被晾在一邊,所以勃起得很厲害,現在又被觸手吸引和拉扯。觸手的內側黏膜上還長滿了顆粒,乳頭整個都被摩擦、被搓揉、被拉扯。這種刺激纖細又猛烈,以人類的手指絕對不可能執行。觸手不斷從乳頭牽引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哦哦哦哦唔、放開、我的乳頭!放開啦!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放開我!咿啊啊啊啊、啊哦、不要啊啊啊啊!」乳頭周圍的肉被觸手內側吸了進去,又以黏膜的蠕動姿意搓揉。光是胸部被吸住,就讓美玲和風好幾次幾乎達到乳房的高潮。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到達終點。還差一步、不、幾乎只要不到一毫米就可以達到,但是兩人就這麼在高潮之前被折磨。不過觸手卻還在。兩隻觸手遲了一步才各自出現在美玲和風的眼前。它們的目標很明顯,它們的獵物就是對現在的兩人來說最為害怕的部份。「不、哦要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過來、呼咿咿咿咿咿咿咿!」在美玲的凝視之下,風的陰蒂被觸手的嘴巴給吞了進去。在風的注視之下,美玲的陰蒂被觸手的嘴巴給含了進去。勃起到極限的女性弱點被用力地吸了起來,強制地加大了它的尺寸。美玲和風的嘴裡已經無法說出有意義的話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兩人的意識遠去,好像要把腦部蒸發的巨大快感爆發開來。被束縛起來的身體重覆著僵直和放鬆。美玲向後仰起的脖子彷彿快要折斷,從她的眼裡流下了淚水,沾濕了地板上的觸手。低下頭來的風也流下了淚水,濕潤了美玲那朵綻放到極限的肉體花朵。正良讓學生會長和太妹哭泣的同時,還從襯衫口袋裡挑出五個紅到有毒似的燈籠辣椒糖,他把這些糖一口氣放進嘴裡,將這些超辣糖果咬碎。「那麼,如果想要我的精液的話,請二位隨時吩咐一聲。」從美玲和風顫抖的喉嚨硬是擠出回答。那是對魔物的詛咒。「啊啊啊啊、去、去死、啊唔唔唔唔……」「宰、宰了你、啊咿咿咿咿……」*正良看著在化學實驗室前面的黑板上走動的掛鐘。兩根指針顯示出自從開始玩弄美玲和風的乳頭以及陰蒂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真是難以置信啊。我第一次碰到在這種狀態之下還能夠如此堅持的女人呢!」他感嘆道。他的視線從時鐘的指針上移動到重疊在一起的兩個女人身上。美玲和風都已經顯得精疲力盡。兩人手腳的肌肉都縮了下去而動彈不得。只有腰部和胸部會間竭性地顫抖。全身都被汗水沾濕,西裝外套和水手服的袖子都積了水、又向下滴落。在兩人的身體下面,大量的觸手為了得到汗水,一邊發出黏稠的聲音一邊蠕動著。「我還沒有聽到哦。兩位都還不說自己想要精液嗎?」美玲凝視著空無一物的地方,她的嘴唇緩緩地張開。「……殺……了……你……」風閉著眼睛,聲音和口水一起從嘴巴裡流出。「現……在就、宰了……你……」「嘿嘿嘿嘿……」正良露齒而笑,他的左腕像鞭子一樣甩了出去。伸長的手臂劃破空氣,張開的手掌用力地擊中牆壁上的時鐘。時鐘的玻璃碎裂,五根手指貫穿了內側的機械。時鐘下面的黑板也被彎曲的手臂擊中,綠色的板子發出巨大的聲響、斷成兩截。「我等得不耐煩了呢。雖然這樣違反我的風格,但還是做吧。」破壞了時鐘和黑板的左腕瞬間恢復到原來的長度,他用雙手拉下褲子上的拉鏈,印著紅色辣椒圖樣的褲子前面被打了開來。兩隻觸手就像是飢餓已久的出檻猛獸,它們兵分二路迅速地飛了出來。觸手氣勢洶湧地衝到美玲和風的面前,這些觸手和現在也吸住兩人乳頭以及陰蒂、並且不斷攻擊的紫色觸手不同,不論是顏色還是形狀,完全就是大人勃起的陰莖模樣。包皮已經完全被剝開,紅得發黑的龜頭光滑得反射出亮光。粗細和日本人的平均尺寸差不多。也沒有奇怪的瘤和尖起或是突起物附在上面。「如果在初體驗的時候就把會讓那裡裂開的東西插進去,那妳們就賣不出去了呢。在商品管理方面我可是很用心的啊!」不論正良說了什麼,在美玲和風的眼裡都只看得到一隻噁心的怪物。雖然他的口氣並沒有改變,但還是聽得出這隻魔物明顯地已經相當不耐煩,他的聲音讓兩人產生龜頭直接在講話的錯覺。「如此一來,二位就正式脫離了人類,成為我的商品了!」話還沒說完,只有負責凌辱風的肉棒形觸手動了起來。紅得發黑的龜頭在美玲眼前往風的肉體花朵中心按了上去。風感覺到自己看不到的恥部受到壓迫,她對著美玲的胯下喊叫著。「唔哇啊啊啊!」龜頭將粉紅色的花瓣分了開來,向著小小的陰道口逼近。女性性器剛剛才受到整整一個小時的高潮前焦慮式攻擊,已經被自己流出來的蜜汁沾得濕淋淋的了。女人的花園違反了風的意志,它因為新的刺激而狂喜不已,肉體花朵顫動著花瓣,花蜜也不斷地落在美玲的臉上眼見陰道口像橡皮圈一樣被撐了開來,美玲不禁喊叫道。「啊啊、進去了!往蔦守的體內插進去了!」龜頭消失在體內的瞬間,風發出尖銳的呻吟聲。「咿唔唔!」(進來了!怪物的東西進到我身體裡來了!)露出龜頭的男根觸手也在風的眼前晃動,瞄準著美玲的肉穴。這讓風清楚地知道侵入自己體內的魔物是長什麼樣子。(這明明就是我的第一次!卻被魔物給奪走了!我的貞操竟然就這樣喪失了!)風有著談戀愛的夢想。這可能只是一個奇蹟,但她還是願意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男人出現,而她可以將繼承者的秘密告訴他、和他共同保有這個秘密。為此她十分珍惜自己的貞操。夢想和希望都被粉碎,魔物的龜頭將狹小的道路野蠻地推了開來。(好痛!)身體受到持續了一個小時的焦慮折磨之後,現在體內充滿了快感,但是被貫穿的陰道之中,痛楚又被挖了起來。(好痛啊啊啊!)風用門齒緊咬著下唇,努力地不讓痛苦的聲音洩露出去。面對以惡毒的手段強奪自己貞操的對手,她不想讓破處的哀號讓他聽見、讓他為此感到喜悅。這是在手腳都無法動彈的情況下被奪去貞操時,自己唯一能做的抵抗。她決定即使咬破嘴唇也絕對不開口。正良侵犯了風,在他臉上浮現出欺凌弱者的殘忍笑容。「哈哈哈哈哈。很痛吧,風小姐。看妳的表情就知道了哦。雖然我有辦法可以減去妳的痛苦,但是在體會難得的初體驗時那麼做就太無趣了呢。差不多該要把風小姐的處女膜給弄破了哦!」風體內的劇痛直到極限。自己決定要珍惜到最後的東西被完全地突破了。即使如此她還是緊咬下唇不肯鬆口。只有在心中將一個念頭用一個單字不斷吼叫著。(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玲不由得發出了驚叫聲。風的腰部一直以不規則的方式掙扎,現在卻停了下來,從插進陰道口的肉棒觸手周圍滿出了鮮血。女人生涯唯一一次流出來的血落在美玲臉上。紅色的血滴沾濕了白色的美麗臉龐,擴散成斑點。帶著鐵鏽味的血染紅了嘴唇,在舌頭上擴散開來。自己的手腕不能移動,也不能擦臉。其他女人破處時的鮮血流進口中,如此異常到極點的狀況令美玲大吃一驚,但是更讓美玲動容的是即使遭到強迫的破處而流下不甘願的血,風還是依然沒有流露出一聲哀號,這樣強韌的意志令美玲深受感動。「蔦守,妳太厲害了。這是我第一次想要對妳表示讚賞呢!」不知道風是不是聽到沾滿鮮血的美玲所說的話了,被肉棒觸手插入的腰部又激烈地晃動了起來,更多的血沫四處飛散。魔物的笑聲掩蓋過美玲感嘆的贊詞。「沒有出聲就很?害了是嗎?不過就是聲音罷了,我很快就可以把它給逼出來了哦!」連接硬直的肉棒和正良下半身的肉色觸手劇烈地搖晃起來。美玲感覺到了。(精液流進去了!他在風的體內射精了啊!)戴著眼鏡的正良臉上還是一樣只有殘忍和無情的笑容。也許他可以用體內的開關控制射精行為。苦於劇痛的陰道深處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龜頭的膨漲。風的本能可以預見接下來就要來臨的絕望。(我要被射在裡面了!魔物的精液就要在我的體內射出來了!啊啊啊、進來了!)觸手的馬眼在風的子宮附近噴出溫熱的黏液。魔物的精液形成奔流在陰道內遊走,子宮被填滿的同時,異變就產生了。處女被強硬地奪去的痛苦轉變為巨大的快感。這種像是陰道和子宮一口氣燒起旺盛火焰的快感,讓持續被觸手拉扯的乳頭以及陰蒂所燒起的愉悅火焰也燒得更旺,兩者更合而為一。包圍全身的女體業火在一瞬間就將阻止風達到高潮的牆壁燒個精光,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一直拚命忍住的聲音通過風的喉嚨。拚死緊閉的嘴巴終於被撬開了。「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風的身體產生劇烈的痙攣,激烈地幾乎要把纏住手腳的觸手給扯斷。喪失處女之後,同時又體驗到的女性高潮,使得風的意識一片空白。世界完全都被爆發開來的白色給吞沒,就連潛藏在體內的影女郎所產生的黑暗也被塗成白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肉棒觸手一口氣從風的肉壺中被拔了出來。魔物的肉體被抽了出來,陰道入口的黏膜也被向外拉扯。鮮明的肉色映入美玲的眼中。受到龜頭向體外抽出時的衝擊,風無力地低下頭。她的鼻子碰到了美玲身上那朵一直沒有被碰到的肉體花。即使被風碰觸到尷尬的地方,美玲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在意。龜頭觸手拔出來的同時,從風的體內滿出了白濁的黏液。風本身的體液和魔物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液體淋在美玲那張沾滿鮮血的美麗容貌上。她不禁左右搖晃著臉頰,卻依然無法把這三種體液給甩乾淨。「讓妳久等了呢。接下來就換學生會長了哦。妳已經做好捨棄處女的覺悟了嗎?不過,即使沒有我也還是會插妳就是了。」美玲已經沒有心情回答他的問題了。她只是抬著頭瞪著魔物的臉。(我和蔦守一樣。絕對不會讓你聽到我的聲音!)「就讓風小姐也看看朋友被奪去處女的戲劇性畫面吧!」風依然處於意識朦朧的狀態,龜頭拍打了她的臉頰好幾下。「嗯、啊、啊啊」光線再次進入風的瞳孔之中,深紅色的濕滑龜頭摩擦著她的臉頰。肉棒觸手把前列液留在風的臉頰上之後,肉棒前端往美玲體內按了進去。「美玲!」風不禁喊叫出來的聲音和美玲痛苦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唔咿咿咿咿咿咿!」(我發出聲音了!真是太可恥了啊!)就算美玲如此責罵自己,但一旦開了的喉嚨就再也閉不起來了。即使她咬緊牙關想要閉上嘴唇,接連不斷的聲音還是不斷襲擊而來。這種聲音訴說著女性的內臟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挖動的劇痛,而且不斷從體內逼近而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真是好聽啊。這種美妙的哀號聲正是我凌辱處女時最大的樂趣呢。這是只屬於我的特權,我是不會讓給我的顧客的!」現在的美玲完全沒有心情對魔物的挑釁做出反應。處女強硬地被人奪去的痛苦就是一切。她不禁對堅強忍住而沒有發出哀號的風感到驚嘆。(我太懦弱了。和蔦守比起來,我實在太懦弱了、唔!)龜頭花了比插進風的體內時還要更長的時間來前進,終於來到處女膜之前。下一個瞬間,加倍的劇痛爆發開來,美玲知道自己珍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她的頭向後仰到極限,嘴巴也完全張了開來。「啊…………」嘶啞的聲音潰不成聲。「美玲!」風的叫聲打住了。她被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可怕光景嚇得無法再接下去。奇形怪狀的觸手插進美玲的陰道,在觸手周圍綻放了紅色的花朵。花朵很快地就凋謝,沿著大腿內側和臀部落入掩蓋住地板的大量觸手之中。風再一次知道了自己剛剛體驗過的事情有多麼恐怖。「請妳開心一點吧。終於要輸到美玲小姐達到高潮了哦!」突破處女膜的龜頭加強力道,瞬間就擠到子宮的入口處。溫熱的洪水和衝擊一起來到美玲的腹部深處。痛楚頓時消失。隱藏在破處的痛苦之後的快感化成了砲彈,粉碎了阻止美玲達到高潮的牆壁。美玲知道去了這句話代表著高潮。每當讀著其他東西看到的時候,或是聽到同學說話時聽到的時候,都會讓她覺得不愉快。她自己絕對不去用這個字。就算是蔦守也為了以防萬一,她也都不會說出這句話。被自己否定的句子在無意之中脫口而出。「要去了!我要去了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這真是叫人愉快啊。這句話,請妳讓我多聽幾遍吧!」看來魔物可以完美地控制射精行為,精液噴出來的量又增加了。美玲的體內已經無法收容,湧泉般的精液從插入陰道的肉棒觸手周圍滿溢出來。濃稠的白色飛沫噴到了風凝視著那裡的臉上,就連瀏海也都沾到了。風不在意自己臉上的髒污,她注意著美玲的叫聲。(美玲竟然會說這種話!)「又要去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玲又接著使用猥褻的字彙。大量的精液接二連三地撞擊著子宮,每次都將美玲推向新的高潮。到達了自己剛才如此渴望的肉體愉悅頂點,現在的她已經捨不得下來了。現在也不是風同情她的時候。剛剛才拔出來的男根觸手再一次突入她的肉穴之中。「呼哦哦哦哦唔!」被意外突襲的風來不及閉上嘴巴。這一次魔物的龜頭從一開始就一邊射精,一邊往肉體的深處進擊。從陰道口到子宮,很快地又充滿了新的精液,甚至向外噴出,噴出的精液又再一次淋到持續為高潮而喊叫的美玲臉上。「啊咿咿咿咿咿、要去了!我、我又要被插到高潮了啊啊!!」「不要啊、我已經不要了啦!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啊!!」正良用兩隻觸手和精液操縱著太妹和學生會長,他就像聆聽著古典音樂會的觀眾一樣不斷地點著頭。「這真是很棒的二重奏呢。請二位讓我再多聽幾遍吧!」捲住兩人手腳的觸手突然鬆了開來。兩個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跌落在地板上蠕動的大量觸手之中。「咿咿咿!」「啊啊啊!」乳頭、陰蒂、陰道都被觸手蹂躪的繼承者在大量的濕滑觸手之中痛苦地翻滾著。肌膚、被撕破的西裝外套和水手服、內衣和內褲都被觸手摩擦,被觸手分泌出來的黏液弄得黏黏滑滑的,使得兩人不斷發出呻吟。「要去了!咿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兩個人都無法判斷哪個聲音是由自己所發出來的了。美玲和風的哀號合而為一,在魔物支配的化學實驗室之中不斷回響著。第四章在學生會議室的巨乳凌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過來。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家裡的寢室裡。紫鳳美玲睡在床上。她向固定著開關的地方伸出手去,按下開關之後,天花板上的日光燈亮了起來。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鬧鐘,在明亮的燈光之下,指針顯示現在剛過了半夜三點。現在穿在自己身上的這件睡衣是自己相當喜愛的一件,上面畫著一隻小貓。自己的身體像剛洗完澡似地相當乾淨,完全沒有留下任何黏液、血、或是精液的痕跡。本來已經巨大化的乳房也回復到原來的尺寸。不過還是比平均尺寸大上許多。「是夢?剛才的一切全部都是惡夢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怎麼會做那麼下流的夢、唔……」她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中心產生一種非常不協調的感覺。即使輕輕觸碰,也沒有任何束西。但還是擺脫不掉某種東西從胯下穿透到腹部裡的感覺。「那不可能是夢。這種感覺就是初體驗的證明哦!」房裡響起了一個冷淡的聲音。美玲那張本來應該放在隔壁房間的椅子,現在被放在寢室裡的絨毯上,一名戴著眼鏡、外表平凡的男學生坐在上面。他身上穿著棕白相間的條紋襯衫,配上淺綠色的褲子,即使再不情願,這些東西還是刺激著記憶。美玲從床上跳了下來,右手做出將克鬼鶴從異空間中拔出來的姿勢。但是〈武器〉沒有任何反應。「兗鬼鶴已經被奪走了,這也不是夢哦!」「就算沒有克鬼鶴也沒關係!」美玲準備向著魔物飛撲過去。但是從絨毯的表面伸出兩支觸手,瞬間纏住了她的左右腳踝,讓她一步也踏不出來。從雙腳傳來的惡寒,讓美玲產生了絕望的念頭。(竟然連我的房間都被魔物給污染了!)「為什麼我和你會在我家?」「當然是我把妳給帶回來的啊,美玲小姐在白櫻學園太過興奮而失去了意識。我還幫妳把身體給洗乾淨了哦。美玲小姐昏倒的時候,就由我所準備的人體擬態魔物應付妳的父母。所以爸爸和媽媽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女兒有什麼不對勁,請妳安心吧。」光是聽到這裡,就使得美玲的背脊發涼。(想不到魔物已經如此深入我的生活了……)「從明天開始在白櫻學園,就要請妳和風小姐一起順著我所設立的商品開發程式接受調教了哦。」「我不要。我情願去死也不接受!」「如果美玲小姐想要反抗或是逃跑,那麼潛伏在這個城市裡的眾多魔物們就會把妳的雙親、親戚、朋友或是鄰居給吃掉哦!」「竟然用人質要脅我!太卑鄙了!」美玲訝異不已。截至今天為止,魔物從來沒有以人質來威脅自己。自己和魔物都只是單純的相遇然後戰鬥,將對方追到死角,最後殺死對方而已。「這只是我從人類身上學來的習慣。從明天開始,就請妳努力接受調教吧!」「你這傢伙、你這傢伙……」美玲想不到現在的自己能做什麼,穿著可愛貓咪圖樣的肩膀不住地顫抖。她知道憤怒和懊悔的表情不過都是讓魔物開心的表演罷了。「在一個小時之前,我也把同樣的事情傳達給風小姐了。風小姐醒過來的時間比較早呢。」「少囉嗦!」對方拿自己和風相比,讓她不禁想要反抗。「那麼明天就請妳把這個掛在脖子上,再到白櫻學園去上學吧!」正良從褲子的口袋裡拿出一個物體,將它扔在美玲的腳邊。碰到美玲腳趾前端的東西是一個白色的細帶子。它的材質不是皮革也不是塑膠,不知名的材質像是塗上了一層滑滑的油膜一般發出亮光。但是更讓美玲吃驚的不是它的材質,而是因為它的形狀。「這是狗的項圈啊!」將這個項圈捲起來之後,露出來的正面部份裝著金色的金屬板,上面雕著『販賣品紫鳳美玲』。「如果戴著這麼誇張的東西,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過正常的高中生活啊!」「不用擔心。因為這個項圈只有我、美玲小姐、風小姐、以及和我有關連的人看得到。項圈是個名牌,表示妳是我的商品,如果妳不戴起來的話,班上的某個人就會被吃掉哦。那麼晚安,美玲小姐!」美玲以為正良會像非人的怪物一樣變成煙霧消失。但魔物只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打開窗子之後,以緩慢的腳步走到庭院裡去。美玲急忙往窗戶外探出頭去,可以看到他走在庭院草地上的背影。正良的身影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中,美玲躡手躡腳地經過走廊,走向雙親的寢室。夜燈的橙色光線照在父母的睡臉上,顯得十分安祥,看起來他們的身體沒有發生異狀。即使用光之雷達搜尋周圍,也沒有發現魔物的氣息。但是正良指使的魔物也一直沒有讓自己察覺到牠們的氣息,不能因為這樣就安心。也許就和正良說的一樣,如果反抗的話,潛伏在雙親身旁的魔物就會襲擊他們。美玲再一次凝視著父親和母親的睡臉,她緊握著雙手的拳頭。(我會忍過去的。我會一直忍著,然後一定會等到機會來臨,到時再殺了那個傢伙!)*睡不著。美玲徹夜未眠,她依照每天早上的習慣出了寢室,和雙親說聲早安之後就去洗臉。母親做的早餐食而無味。打開衣櫃,每天穿的白色西裝外套以及深藍色百褶裙排成一列。數量並沒有減少。正良竟然準備好了預備品好代替昨天被弄得支離破碎的制服,令人瞠目結舌。為了謹慎起見,美玲在戴上項圈之前好幾次把它拿出來放在雙親也看得到的地方。一開始只是慢慢地拿了出來,最後還試著放在母親的手上。她明明就直接摸到項圈了,卻沒有察覺到,讓美玲吃了一驚。(他連這種事情都辦得到的話,那麼就無法得知有多少魔物隱藏在平常的世界裡了!)美玲幾乎要被悲觀的想法給擊潰了。出了家門,從附近的車站坐上平常在搭的公車,在白櫻學園下車之前,她緩緩地戴上了項圈。搭同一班公車的同學完全沒有察覺到,還是一樣和美玲聊天。在學園前的公車站下車之後,發現校門的周圍吵吵鬧鬧的。不只是學生,還有好幾台警車以及電視台的廂型車停在校門前,警察和記者都來回走動著。還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民眾。美玲看到一名學生會員的一年級男生,他正用手機拚命地在拍照,她開口問道。「井上同學,這是在吵什麼啊?」被她這麼一問,對方吃驚地睜大了眼。「妳不知道嗎?會長。從早上開始新聞就一直在報了哦!」「我們家早上都不開電視的。」「原來是這樣啊。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潛入了校舍裡,好像還把化學實驗室裡的黑板還有時鐘都給打壞了。就連警報裝置都被弄壞,不能用了哦。」美玲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附和對方做出回應。不,其實對於魔物把黑板破壞掉之後,還真的就這樣把現場這麼放置不管這件事,真的讓她吃了一驚。(即使造成警察和媒體的軒然大波他也不在意是嗎?他打算告訴我,就算引起這麼多人的注意,他也有自信不會讓自己的存在曝光是嗎?)美玲帶著種種的疑問進入了校門,看到一個黑影等在那裡。蔦守風只是佇立在原地,連手也沒有舉起來打招呼。美玲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直凝視著風的脖子和回復成原來大小的胸部。風的視線也一樣投射到美玲的脖子上。從黑色水手服的領口延伸出來的脖子和美玲一樣,被一個形狀相同、散發著黑色光芒的項圈給緊緊地套了起來。在喉嚨正面的位置,也一樣有一個金色的名牌,上面寫著『販賣品蔦守風』。如果沒有人質的話,風不可能會忍受這種奇恥大辱。(他真的對蔦守說了一樣的話呢。)兩個人和往常一樣沒有友好地交談,也沒有並肩走在一起,就這麼走向校舍門口。*那一天,警察一直持續著調查行動,整個校園籠罩在紛亂的氣氛之中,但是日常的作息還是沒有改變。美玲一樣上課,在休息時間時和朋友說話,在午休時一邊吃著母親做的便當,一邊在學生會議室裡處理瑣碎的工作,放學後和學生會員進行各種小型會議。在學園裡沒有看到田中正良的身影,也沒有任何連絡進來,讓她一整天都覺得十分可疑。到了傍晚,學生會的工作結束之後,其他的會員們都回去了。美玲為了要向擔任導師報告工作成果,一個人從三樓的學生會議室前往一樓的教職員室。她和導師交談了一陣子之後,向著玄關在走廊上行走時,放在西裝外套胸口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我是紫鳳美玲。」「唷、美玲同學。兩天不見了。」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她不禁想要將電話丟在地上弄壞。那個不先報出自己姓名就裝熟的聲音,就是山城高中學生會的會長相樂鷹史的聲音不會錯。在這種心情不好的時候,實在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美玲自然而然地皺起了眉頭。本來想要裝傻假裝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如此一來講話的時間可能會拉長,所以決定還是回答。「相樂會長,你有什麼事嗎?我想我應該早就沒有事情要找山城高中的你商量了吧。如果是為了蔦守風的事情--」(雖然並不是因為我的教訓發生了效果……)「她最近應該很安份才是。」電話那頭傳來科科科的隱忍笑聲,彷彿是在誇耀勝利的笑聲觸動聽者發怒的神經。他很明顯地是故意讓對方聽到的。「就是關於那個太妹的事,妳馬上回到學生會議室裡來。我和風都在等著妳。」「你在說什麼啊?就算對方是問題學生,我也不允許他校的人對白櫻學園的學生擅自施以私刑。本來相樂會長擅自進到學生會議室裡這件事就已經相當地沒有常識了啊!」「我這麼說妳就會知道了。妳應該還記得半夜三點的約定吧?」美玲沒有回話。相樂鷹史似乎十分享受著美玲的沈默,他又以爽朗到令人厭惡的聲音說道。「那麼我就在妳的學生會議室等妳囉!」電話掛斷了。美玲又再一次壓抑住將手機往牆上扔過去的衝動。「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一來我只好過去了不是嗎!」她用力地抬起頭來,好像試著想要看透天花板。雖然實際上不可能看穿牆壁或是地板,但她還是用繼承者的感覺在校內搜尋。確實蔦守風待在學生會議室裡。但卻感覺不到魔物。「我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啊……」她來到附近的樓梯間,一次踩著兩個樓梯爬上樓去。學校為了化學實驗室的意外事件而請來的警衛被美玲的氣勢給壓了過去,他不發一語地把路讓了出來。來到了校舍的三樓之後,她打開自己剛剛才離開的學生會議室的門。從入口可以看到房間正面,一名穿著深紅色西裝外套、打著淺綠色領帶的男子待在背對著窗子的學生會長辦公桌後面,他顯得十分神氣活現。那個人當然就是穿著山城高中制服的相樂鷹史。穿著白色褲子的屁股坐在美玲每天坐著的椅子上,他穿著一雙黑得發亮的鞋子、將腳放在桌上,刻意地擺起了姿勢。看到這名得意忘形的男人故意讓自己看見他準備地完美無缺的姿勢,讓美玲心中的怒火愈燒愈旺。這名山城高中的學生會長不論是五官端正的帥氣臉龐、還是苗條勻稱的高挑身材,如果只看照片的話,美玲認為他確實很帥。但是實際碰面時,不論如何厭惡感都會先行出現。他全身給人的感覺好像在說:「我很帥!我最棒!受歡迎是理所當然的!」鷹史用右腳的鞋跟叩叩叩地敲打著美玲的桌子。「我以前就在想了,白櫻學園的學生會長辦公桌實在很窮酸吶。這不就是普通的辦公用桌椅嗎?這種東西可以守護得了學生會長的權威嗎?放在我的學生會長室裡的桌椅都是我自己選的高級貨。有威嚇別人的效果。」美玲不想做任何回答。比起鷹史,她更在意站在房間中央的風。風並沒有被綁起來,也沒有被戴上手銬,和學生會議室相當不相稱的太妹百般無聊似地呆立在這裡。「蔦守,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妳會和山城高中的會長待在這裡?」風聳了聳肩、用下巴指了指鷹史。「美玲大概也已經知道了吧。這個叫相樂的傢伙是替魔物做事的。他打出田中正良的名號,硬是把我帶到這裡來了。他說如果抵抗的話,那麼就會殺害在家裡的老媽和在學校裡的弟弟。」「有點不太一樣呢。」學生會議室裡響起正良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他的身影。本來還以為這是他所使出的其中一個魔法,不過她們看到鷹史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一支手機。聲音是從那裡發出來的。「相樂同學不是我的幫手,也不是我的顧客,而是我的道具哦。我讓從屬於我的魔物和他融合,把他當成一個傀儡。我也操縱了他的意識,所以他對自己和魔物融合這件事不抱任何疑問呢。我要把話說在前面,我只是壓制住他對魔物的懷疑,相樂同學的個性和人格都和之前一樣哦。」「他的人格沒有改變這一點,我也認同。平常他就是這種男人了。但是把魔物的存在告訴這種男人沒有關係嗎?」從手機傳回一陣笑聲。「不用操心。因為只要把和他融合在一起的魔物給抽出來,這一段的記憶就會消失。那麼今天的商品開發就交給相樂同學了,請好好享受吧。當然妳如果拒絕的話,我就不知道妳的家人和朋友會變成怎麼樣了。」一陣好像是恐怖電影才有的尖銳音樂以及切肉的音效,還有女人的哀號聲接在他的聲音之後出現,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聽到了吧。這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可以在美玲同學的學生會議室裡為所欲為啦!」鷹史說完之後,彷彿代替美玲的想法似地將手機扔往牆上。小小的機器漂亮地碎了開來,零件也四處飛散。美玲露出嚴厲的表情,對著在桌子後面依然自大的鷹史投以責難的話。「相樂會長,你認為自己被怪物給操縱了也沒關係嗎!?」「沒有任何問題啊!」如果他是美玲所認識的那個空有一身高傲自尊的大少爺,那麼他一定不會願意成為別人的傀儡吧。看來他的思考已經完全受到控制,不管說什麼都沒用。「相樂會長從以前就有的願望是將我占為己有對吧?那麼就不要對蔦守出手!」「好啊。我根本就不把那麼下賤的暴力女給放在眼裡。」風往前踏出一步,她伸出手來想要把美玲推開。「等等。不要擅自做決定啊。唔!」就在手指快要碰到美玲的肩膀之前,風的腳步被絆住了。從地板出現了許多觸手,以飛快的速度將風的身體給捲了起來。突發的事件讓風閃避不及,她的全身就這麼站著被綁住,形成前衛藝術的姿勢。「可惡!放開我!」觸手將吼叫的風搬到鷹史背後的窗邊,就這麼把她固定在那裡。美玲用雙手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對著鷹史怒罵道。「我已經說了不要對蔦守出手了吧!」鷹史沒有改變把腳放在桌上的姿態,他正在欣賞著美玲生氣的表情。「我只是為了不讓太妹打擾我們,讓她乖乖聽話而已。不用擔心,現在學生會議室已經被結界給包圍著,從窗子外面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來吧,就讓暴力白痴女看看我和美玲同學如何享樂吧!」「我要在風看到之前做完啦!」「我可是為了讓她看到,所以才特地把這個我沒興趣的女人給叫過來的呢。田中正良同學命令我要讓兩個人一起接受調教。」從這名君臨山城高中的男人口中說出自己被命令的這種字眼,這種極端不協調的感覺讓美玲感到背脊發涼。看到他的意志被操縱得如此徹底,讓人本能地感到不寒而慄。「我的性格不喜歡以暴力侵犯女人這種野蠻行為,這會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希望美玲同學能夠用自己的手脫衣服。就和歌劇之中,莎樂美想要施洗約翰的頭那一幕一樣。」「你是想說自己雖然和奧斯卡王爾德一樣內斂,但仍然要叫我脫光衣服跳脫衣舞是嗎?」「妳也知道嘛!」鷹史又再次把右腳抬了起來。這一次他把腳高高舉起,似乎想要炫耀自己修長的腿,然後又叩的一聲擊打在桌子上。「在這裡。就在美玲同學的這張窮酸辦公用桌子上,跳一段華麗的艷舞給我看吧!」「這張桌子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這是屬於白櫻學園的學生會,或者也可以說它是屬於全體學生的東西!」「我從來沒有去想過這種事情呢。這樣更有意思了。那麼就請美玲同學用腳踩在白櫻學園的全體學生身上,然後在上面脫個精光吧!」美玲反射性地望向鷹史背後的風。風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美玲舉起張開的右手,阻止她說話。「我就配合你那下流卑微的欲望吧!」「沒錯沒錯。不準把鞋子脫下來啊。要用鞋子直接踩在桌子上!」美玲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蹬了一下地板。光是這樣,她的身體就輕飄飄地浮了起來。這是繼承者才有的身手。她在空中微微把腳張開,不發出任何聲響就跨在鷹史放在桌上的雙腳兩側。美玲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從前任學生會長接收這張辦公桌時的樣子。他仔細地告訴了自己哪一個抽屜放著什麼東西。現在她覺得自己好像在那張溫柔又聰明的臉龐上踩了一腳。鷹史向上仰望,美玲向下俯視,兩人四目相接。「就放這首音樂吧!」鷹史接下來從口袋裡拿出小型的錄音機,按下播放的按鈕。播放出來的曲子是美玲非常熟悉的旋律。這首曲子就是美鈴在聯合學生會議時演奏的鋼琴曲,他一定是在那時候錄了音。「你竟然在那個時候錄音了!根本是個跟蹤變態狂嘛!」「這二天以來,我都一邊重覆聆聽著美玲同學的演奏,一邊想像著白櫻學園學生會長那美麗的裸體呢!」「你真是下流。在被魔物附身之前,你就已經是個下流的傢伙了啊!」「那麼就快開始吧!」美玲又看了風一眼。這一次風沒有打算說些什麼。她只是以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美玲很感謝她沒有對自己表示同情。她無視於自己演奏出來的旋律,開始和平常一樣解開西裝外套的鈕扣。鷹史也不發一語,看來他並沒有真的期待美玲會跳舞。隨著鈕釦一個一個被解開,鷹史臉上的奸笑也愈來愈明顯。美玲將雙手從西裝外套的袖口抽出來之後,把外套扔在附近的學生會書記用辦公桌上。她猶豫了一會之後,向著鞋子把手伸了出去。「不行哦、美玲同學。不用脫鞋子和襪子。下一件換襯衫!」她聽從鷹史的指示,雙手的手指往白色襯衫的第一個鈕釦伸了回去。在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如果把襯衫的鈕釦解開來,那麼就會被他看到胸罩。她不希望被男人看到,尤其是相樂鷹史。「想不到美玲同學是個這麼不乾脆的女人呢。如果是山城高中的女學生,她們就脫得很阿莎力的說!」(原來你平常就在幹這種事啊!)她又再一次對鷹史產生了厭惡感。但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也沒有意義。美玲解開了第一個鈕釦。接下來她便一股作氣一個接著一個把鈕釦給解開。全部解開之後,她本能地用手擋住半開的襯衫。「妳害羞的樣子真是不錯呢,美玲同學。真是可愛啊。差不多該讓我看看妳的胸部了!」美玲的臉頰頓時變得火熱。明明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會害羞的時候還是會自己害羞起來。(妳真是太沒用了。果決一點啊、美玲!)她對著自己下了命令,讓雙手左右分開。「哦哦!」鷹史探出身子。他的雙腳還放在桌上,想不到在此時他展現了意想不到的身體柔軟度。風也睜大了眼睛注視著美玲。美玲一口氣把襯衫給脫了下來,她的胸罩和昨天一樣是淡粉紅色。這件胸罩的設計和昨天的不同,罩杯將豐滿的乳房確實地包覆起來,又以可愛的蕾絲裝飾。她的胸罩依然是屬於古典式的美,一樣惹人憐愛。鷹史投射過來的怪異視線停留在她身上,他發出讚嘆的聲音。「真是太美了!那件胸罩實在非常適合美玲同學啊!妳的眼光實在值得讚賞!」美玲將罵人的話按捺在心中,完全不發一語。(就算被你稱讚了我也完全不覺得高興!)「下一件就是裙子了。在拿掉胸罩之前先脫裙子吧!」在鷹史接著說下去之前,美玲就已經自己把百褶裙的側邊拉鍊給拉了下來。裙子落在鞋子上,發出柔軟的聲音。她在學生會議室裡露出了內褲。這件和胸罩配成一對的內褲一樣是淡粉色,也有蕾絲邊,內褲緊緻地貼附在美玲那看起來比她的年齡還要成熟而且豐滿的下腹部以及臀部。美玲並不打算再用手去遮掩,她想要光明正大地露出自己穿著內衣的樣子,卻無法抵擋從肉體內側泉湧而上的羞恥心。雖然沒有出聲,但還是忍不住將兩手交叉在胸前,擋住了豐滿的胸部。大腿也自然而然地合了起來,又彎曲著膝蓋。但鷹史的腳卻成了障礙物。如果一個不注意把膝蓋彎了下去,大腿內側就會坐到相良的腳。即使自己還穿著內褲,她依然不願意去碰觸到鷹史。最後為了儘量減少被鷹史看到的肌膚面積,她就變成了半蹲的姿勢。被雙手壓住而變形的乳房曲線,彎曲的大腿和小腿所形成的緊緻彈性,都讓鷹史的眼睛大吃冰淇淋,而沒有經驗的美玲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穿著內衣的美玲散發著年輕女孩的朝氣,也展現出熟女人的豐滿以及柔軟,兩者都調和地十分理想,看到她的樣子,不知女人是何物的男高中生大概都會流出滿地的口水,然後飛撲過來吧。又或者會為她的美麗給震懾而變得不知所措。鷹史則是老神在在。但是他的口氣之中,混雜著壓抑不住的興奮。「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女高中生會穿那麼大件的內褲了哦。美玲同學真的是個很少見的女生啊。來吧,站起來,就請妳把內衣給脫下來吧!」(沒錯。我當然會站起來!)美玲本來下定了決心,打算一股作氣站起身來。現實卻是自己被羞恥心所形成的重力給拉住,讓自己的動作變得慢吞吞的。不只是臉,就連胸部和腹部都泛起紅潮,她把肩帶從肩膀上拉了下來。接下來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背勾。內衣從胸部上離開、落在鷹史的褲子上,美玲同時也用雙手擋住了乳房。此時鷹史激動的聲音劈頭而來。「不準遮起來!把雙手放在頭的後面。在我說出下一個命令之前,就給我保持這個姿勢!」「唔唔!」這是美玲在脫了衣服之後第一次發出聲音。(我會遵從的。遵從命令是我的貴任啊。)她一邊不停地說服著自己,一邊將壓住左右乳房的雙手拿了起來。從內衣和雙手之中解放出來的乳房彷彿在歌唱自由一般整個彈了出來。在白櫻學園裡,學生會長是男學生們的憧憬,她豐滿的乳房可以說是她的城池,現在卻在學生會議室裡被他校的學生看個一清二楚。在最不應該的地方裸露,讓美玲的大腦充滿了恥辱感。美玲的雙手繞到背後,又將雙手的手掌放在後腦勺,手指互相交握。她擺出士兵被敵人俘虜時不能加以抵抗的姿勢。這個姿勢會自動地讓胸部向前挺出。看起來就好像是意識到鷹史由下往上的視線,還故意要讓自己的胸部看起來更大,這讓美玲不甘心地咬牙切齒。事實上,由下往上觀看美玲的胸部,可以看到它散發著理想的美麗光輝。雖然份量緊實的乳房看起來好像很重,卻完全無視於重力的影響而向前挺出,將美玲的堅強意志和近乎潔癖的人格以肉體表現了出來。羞恥心讓她汗流不止,汗濕的胸部反射出光線,更增添她的魅力。在乳房的頂點綻放的櫻花色乳頭站得直挺挺的,反應出美玲窘迫的心境。這個惹人憐愛的果實不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也會想要將其摘取。現在不只是眼中充滿著欲望的鷹史,就連在後面的風也對美玲的胸部投以讚賞的眼光。對美玲來說,風的視線比她討厭的鷹史更加讓她難為情。她感覺到風的視線好像變成了針,往自己的胸部不斷刺了過來。(蔦守,拜託妳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美玲的內心一邊掙扎,一邊等待著下一個命令。(快一點說出下一個指令吧。反正接下來你一定會叫我脫內褲對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啊!)但是鷹史的話卻出乎她的預料。「不用脫內褲了!」「咦!?為什麼?」一直不發一語的美玲也不由得開口反問道。鷹史揚起右邊的嘴角發出輕笑聲。他露出一張自以為是的表情,看來他也常常在別人面前做出這種表情吧。「女人的價值只用胸部就可以決定了。什麼屁股啦、性器啦,那些都是多餘的東西。要我來說的話,內褲根本也不必脫下來。當然我對美玲同學的好感都是從那對隔著衣服也能夠一目了然的大胸部而來的。」「這種感情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感。你只是有戀物癖罷了吧!」「不識情趣的人不會懂這種美學。現在就由我來讓美玲同學的胸部增值吧!」鷹史坐在椅子上舉起雙手,十根手指頭指向美玲的胸部。(SSE:我突然發現這本書的人都長著二十根手指頭……翻譯到底在幹啥啊!)他的手指一下子開始伸長。他的手和昨天的正良一樣增加了好幾個關節,彷彿是大型蜘蛛的腳,一邊蠕動一邊逼近美玲的乳房。「怎、怎麼會這樣!?」嚇了一跳的美玲把手從後腦勺上拿開,鷹史以尖銳的聲音怒吼道。「不準動。把手放回去!」怒吼的鷹史表情沒有改變,他依然保持著甜美的俊俏臉孔。這讓他的手顯得更加怪異。「這是什麼!你的身體發生什麼事了啊!?」「正如妳所看到的。多虧我和正良給我的魔物融合,所以我現在才可以這麼做!」「你就算變成這種怪物也無所謂嗎!」「這樣很帥不是嗎?」他不在乎的口氣和平常一樣自豪,這更令人發毛。就連他腦中的是非辨別能力都被改造了。「而且我還能夠讓美玲同學的胸部變得更加美麗。」鷹史又改變了手指的樣子。他的手指前端變細,漸漸變成尖銳的形狀。這並不是他的指甲變長,而是整根手指變成了細長的圓錐型。美玲感受到自身的危險,不由得想在桌子上向後退開。但是二十根手指迅速地動了起來,尖銳的手指前端刺進了乳房。「咿咿!」「美玲!」哀號聲和風的喊叫聲重疊在一起。雖然十根手指刺在白色的肌膚上,但美玲還是向風說道:「我不要緊的,蔦守。並不會痛。雖然不會痛……呼啊啊啊啊啊!」她的胸部燒了起來。由乳房內側產生的灼熱感幾乎快要大腦產生燒起來的錯覺。(這個是、和昨天魔物讓我們喝下去的春藥一樣啊!)「啊、啊咿咿咿!」哀號的聲音想壓也壓不下來。美玲的乳房被內部的高熱所燃燒,再次膨漲了起來。整個變大一個尺寸的乳房伴隨著有如波浪般襲來的劇烈興奮感,胸部耐不住增加的重量而微微下垂。蹂躪著乳房的興奮感開始凝聚在前端,讓乳暈鼓了起來。興奮的感覺玩弄了乳暈之後,又集中在左右乳房的最前端,讓乳頭像冰柱一樣高高挺起。在美玲的注目之下,幾乎可以聽到激烈地勃起的乳頭發出緊繃的聲音。很快地在爆乳化的乳房前端,興奮地勃起的乳頭看起來慘不忍睹。胸部的大小很明顯地和她的身體相當不搭調,過大的乳房讓美玲的清純美感一口氣轉變為猥褻,散發著濃濃的淫猥氣息。即使不是鷹史這樣的巨乳愛好者,也可以感受得到這種勾起男性欲望泉源的魔力。(我的胸部又被弄成這個樣子……原來的大小我就很不喜歡了……而且、啊啊,又變得興奮得受不了……)「這樣很好。愈來愈像我所喜歡的漂亮胸部了!」鷹史的手指關節一邊發出聽起來很不舒服的喀喀聲,一邊從乳房之中拔了出來。他的手指沒有恢復原來的長度,而是讓手指像蟲一樣在自己製造出來的膨漲美乳周圍蠕動。「美玲同學,首先就請妳愛撫自己的胸部吧。妳已經習慣了對吧。妳的胸部會這麼大這麼有魅力,一定都是多虧妳自己每天自慰、每天去揉的關係!」「少說那種蠢話。我才沒有做那種事!」「那麼說來,今天就是妳第一次自慰的記念日呢。想不到可以親眼見證這個值得記念的瞬間,真是叫我高興呢。就請妳開始吧,美玲同學。妳就隨自己高興去搓揉自己的爆乳吧!」就算對方下了這種命令,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重要的是昨天在化學實驗室時,那種戰慄的感覺還殘留在腦海之中。如果這對興奮到難以按捺的肥大乳房又被魔物給觸摸到,那麼那種舒服到叫人發狂的惡夢又會再次上演。(想不到,我竟然被逼得要用自己的雙手來做同樣的事情……)美玲的手不安地發著抖,但她還是張開了雙手的手指,由下而上捧住乳房。出乎意料的紮實重量壓在手上。「唔、嗯……」胸部摸起來的感覺舒服到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乳房和手指以及掌心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彷彿就要溶入其中、結合在一起。就在自己忍不住想要好好地愛撫的時候,手指已經陷入了肉球之中。「啊啊哦哦哦唔!」快感成為衝擊,由胸部開始往全身奔去。腳上的肌肉使不上力,美玲的腰開始搖晃了起來。(我的身體被弄得好敏感啊……)溫熱又甜美的酥麻感不斷往神經中樞傳輸。光是在手指上用點力氣,肉體的愉悅感就化為細針,接連由胸部往腦部扎了過去。「繼續下去,美玲同學。要更用力、更激烈、更隨心所欲地反覆搓揉下去!」這是命令,所以沒有辦法違抗。這也關係到家人和朋友們的性命,更讓她不能反抗。美玲下定決心,移動著自己的雙手。她的動作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模仿著昨天的正良,手指和掌心在這對大得不像是自己的胸部表面上爬行著。「啊啊啊啊……嗯!」和昨天一樣。光是愛撫就讓自己爽到不行。等到自己察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經被乳房的興奮感所引導,自然地動了起來。即使這種行為並非自己所願,但卻可以撫慰被欲望侵蝕的胸部,所以身體還是接受了這樣的動作。她自然而然地加強了雙手的力道。「嗯、唔嗯嗯、嗯啊……」她的手指一邊搓揉,還一邊按進乳房裡好幾次。她能夠用自己的手指產生快感,乳房也像是為了要產生喜悅似地呼應她而溫柔地將手指給包覆起來,又以強韌的彈力反彈回去。被自己的手所演奏的鋼琴曲和快樂旋律所包圍,讓美玲深深地感覺到一件事。那就是昨天一天,自己就已經改變了。在過去自己那副完全不懂性愛的快樂、和性愛完全絕緣的體內,已經形成了一個肉體愉悅的回路。自己被迫喝下魔物所製造的春藥,乳頭和陰蒂遭到對方不停玩弄,被觸手奪去了貞操,子宮又被灌滿魔物的精液之後達到了高潮。魔物所帶來的所有刺激讓美玲的身體變得淫亂,她變得很容易地就感到愉悅,並且接受這種快感。(身為繼承者的身體已經被玷污了!)在她一邊這麼想的同時,揉著胸部的手並沒有停下來,手指還持續製造著快感。快感的製造裝置違反了美玲的意志持續地作用著。熱烈的喘息聲接連著從喉嚨深處爆發出來。「啊、啊啊啊、不要!呼唔唔唔嗯!」等到自己察覺時,雙手的手指已經往乳房的前端移動,捏住了勃起的左右乳頭。「不要!那裡絕對不可以!」已經無法踩煞車了。她的手指把堅挺的乳頭給捏扁,然後開始摩擦。「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光是這麼做,足以達到高潮的愉悅感就已經開始連續爆發。美玲的腳完全使不上力氣,她的臀部咚的一聲坐在鷹史的腳上。內褲的底部碰到了他的右膝蓋。「咿咿咿!」衝擊讓她的腰跳了起來,但很快地又落了下去。「啊唔唔!啊啊啊……」她的內褲再次坐在男子的膝蓋上,這一次就沒有再抬起來了。完全還沒有被看到、也沒有被摸到的女性私處接受了胸部傳來的快樂信號,已經滲出了濃稠的愛蜜。美玲並沒有注意到愛蜜已經沾到了鷹史穿的白色長褲。她的意識正集中在乳頭和搓揉著乳頭的手指尖上。「呼啊啊啊、唔、呼嗯嗯嗯……」她也知道這在平常是不可能的事。這就表示自己的官能神經已經敏感到異常的地步。(只好快一點達到終點,讓這一切結束吧……)美玲以不知是覺悟還是自暴自棄的心態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來玩弄乳頭。她加快前往高潮的速度,自己已經幾乎可以抓到那道內在之光。(啊啊啊、快要到了。我、我要去了!)在美玲的腦海中冒出了幾句帶點稚氣的台詞。但從她口中發出來的都是不成字句的熱烈喘息聲。「呼啊!啊啊啊嗯、啊唔唔唔唔!」但也只能到此為止,還不能去。刺激還不夠,無法超越前往高潮的最後一道防線。(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辦法達到終點!?再差一點,明明就只差一點點了啊!)自已在不知不覺之間讓腰部前後扭動。濕潤的陰部在鷹史的膝蓋上摩擦,不斷貪圖著刺激。沾濕的內褲和長褲互相摩擦,發出啾啾的摩擦聲響。美玲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進行著如此下流的動作,就這樣累積著乳房和恥部的快感。(好舒服!明明就這麼地舒服啊!為什麼還不行呢!)「看來就算妳這麼恬不知恥地擺動著妳的腰,也還是沒有辦法達陣呢!」被鷹史一語道破,美玲才終於知道自己用恥部摩擦著鷹史的腳,演奏出下流的鹹溼樂章。「怎、怎麼會!」她慌張地用雙腳站立,想要讓腰部從膝蓋上抬起。鷹史的腳也緊追在後,他抬起腳來摩擦內褲的中央地帶。「呼咿咿!不要、啊啊啊啊啊!」美玲的身體向後仰起。乳頭直直地指向天花板,不停顫抖的乳頭看起來好像就連母乳都要噴了出來。鷹史的雙腳從桌上放下來的時候,穿著粉紅色內褲的美臀也坐在桌子上。濕潤的內褲碰到了堅硬的桌面,愛蜜也滲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坐在桌子上的美玲大大地喘了一口氣,鷹史在她面前站起身來。鷹史站到桌子上,這一次他俯視著癱軟下去的美玲。「就讓我來引導美玲同學達到高潮吧!」由許多關節組成的細長手指靈活地將長褲的皮帶解開,接著拉開拉鍊。他運用奇形怪狀的魔指把長褲和四角褲一起脫了下來,然後把脫下來的衣物扔在美玲剛剛脫下來的衣服上。「唔!」這名山城高中的學生會長將勃起的東西抵在美玲的美麗容貌之前。鷹史的陰莖和他擅於運動的高挑身材十分相襯,長度也很醒目。他的陰莖彎曲的幅度很大,在前端的紅色龜頭充滿了欲望,自豪地主張著自己的存在。這根肉棒曾經貫穿、品嚐過許多女性的肉體,美玲雖然很不喜歡這種印象,但還是必須接受。這名山城高中的學生會長上半穿著整齊的制服,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穿著鞋子和襪子,他光明正大地主張著這種裸露狂的變態風格。「美玲同學,過來服侍我的東西!」「服侍?什麼意思啊?」「美玲同學出乎意料外的遲鈍呢。我是說來幫我打奶炮啦!」「打奶炮?」這是美玲沒有聽過的字彙。她又顯得更加迷惑,鷹史不耐煩地對她說道。「我是叫妳用那對美麗的爆乳來夾住我的肉棒,然後讓我射精啦!」美玲的臉色大變。本來羞紅的臉頰又因為憤怒變得更紅了。「為什麼我非得要做那麼下流的事不可啊?」「妳希望自己的家人被殺掉嗎?不過以美玲同學的性格來看,也許讓某個妳不認識的人因為妳而被殺,這樣會更有效果吧?唉唉,為了我的名譽,我要先聲明,現在這些台詞都是和我融合的魔物要我說的,妳可不要誤會我,我可不是個沒血沒淚的壞人哦!」「我知道了啦……」美玲將放在桌上的膝蓋收攏,上半身挺了起來。她用雙手將乳房左右分開,準備在自己的胸前迎接鷹史的分身。乳房形成的深谷張得開開的,出現了一塊白色的空間。鷹史擺出雙手叉腰的姿勢,就這樣沒有移動。他完全沒有打算要主動讓男根進入深谷。美玲以跪著的姿勢向前移動,自己將高高勃起的肉棒迎入胸口。美玲可以想像為了要依照命令讓他射精,大概必須以乳房用力地夾住之後再摩擦。她用雙手讓敞開的乳房合了起來。雄偉的乳房互相碰撞,看起來十分凶暴的肉槍完全消失在其中,這讓美玲自己也嚇了一跳。她又更加厭惡自己這對大胸部了。「唔唔唔……」美玲不禁發出呻吟。鷹史的手指使得胸部變得非常敏感,這使得胸部的表面可以明確地感受到肉棒的存在。感受得到肉棒的火熱、堅硬、以及獨特的形狀。和昨天處女被奪走時一樣,這種遭到異物入侵的厭惡感湧上心頭。(好不舒服啊……)美玲打從心裡感覺到不舒服。遭到魔物春藥侵蝕的爆乳因為新的刺激和快感而喜悅不已。接觸著鷹史的分身的部份追求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興奮感泉湧而上。胸口的深處要求自己要多搓動乳房、好追求更多舒服的感覺。美玲露出僵硬的表情,鷹史和她相反,他的雙手從腰部離開,在自己的面前擺出握拳的手勢。「哦哦、這種感覺太棒了!我所品嚐過的乳交之中,妳的乳房觸感是最棒的啊,美玲同學!」(因為這種事情被你稱讚,我也一點都不會覺得高興啊!)「來吧,再多動一點!再快一點!上下移動那對爆乳來摩擦我的肉棒吧!」「這樣嗎?」美玲不禁做了回應,她的雙手用力壓住乳房,沿著用胸部感覺到的勃起角度,讓上半身挺了起來。「嗯嗯嗯,唔唔唔!」雖然在移動的是自己,看起來卻好像有一條不知是蛇、還是一隻大型青蟲的物體在胸口蠕動。整根火燙的男根被滑嫩的肌膚摩擦,強烈的快感火花四散。為了讓鷹史得到快感的動作,也讓美玲的乳房得到更大的愉悅感。「啊嗯、呼啊……」接下來,美玲的身體像是要引誘肉棒似地向下移動。堅硬的肉棒又在乳房的內側摩擦。巨乳的前端和鷹史裸露出來的下半身相碰,整個肉球柔軟地改變了形狀。一左一右的勃起乳頭夾在鷹史的皮膚和自己的肉球之間,又接著遭到強迫的扭曲時,強烈的快感讓美玲眼前出現一道耀眼的閃光。「唔啊、呼啊啊啊啊啊……」「就是這樣,美琴同學。妳很有服侍男人的才能呢!」魔物化的細長手指攪亂了美玲的頭髮。每一根秀髮摸起來都很滑順,纖細的觸感讓凌辱者興奮不已。對現在的美玲來說,即使頭髮被人擅自當成玩具玩弄,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抱怨。每當自己移動身體、用柔軟的肉球去摩擦男根時,愉悅的反作用力就會往自己襲來。肉球扭動時,美玲就會喘息,乳頭壓在男人的身體上時,美玲就會扭動身體、擺動著臀部。恥部的內側產生淫猥的鼓動時。愛蜜便潺潺流出,讓粉紅內褲的中央更加濕潤。乳房的內側也漸漸被自己的汗水以及龜頭產生的前列腺液所沾濕。女體本來就已經接近高潮的極限,現在又更加接近。但是愈想靠近終點,終點就離得愈遠。(就要去了!)每當身體有了這種感覺的時候,體內的溫度又會燃燒起來。即使如此也無法達到頂點。爆乳服侍所帶來的快感積蓄在體內,讓美玲難過得無法喘息。(頭腦變得好奇怪啊!再不快點高潮,我的精神就要不正常了!是什麼?啊啊、到底缺少什麼啊!?)「很好,美玲同學,我要射了!」「嗔!?啊啊!」鷹史的雙手抓住美玲的肩膀。男性這邊第一次主動挺出腰來。乳房被壓扁之後形成更深的乳溝,龜頭從乳溝之中彈了出來。更為敏銳的快感讓美玲麻痺,男性濕潤的武器抵在她的鼻頭上,讓她不禁凝視著它的樣子。「吃我這一記!」被美玲的汗水和男人的前列腺液給沾濕的龜頭反射著光線,白濁的液體從前端噴出。「唔、嗯唔唔唔唔!」噗咻咻咻!這個聲音在腦袋中響起。從額頭到鼻樑,從嘴唇到下巴,全部都被噴上溫熱的精液。濃厚又黏稠的黏液覆蓋在臉上,男性特有的腥臭味充滿鼻腔,獨特的味道流進口中。射精按下最後一個開關。弄髒了整張臉的精液成為最好的燃料,一口氣將美玲射向目的地。無意識的台詞自動地從口中喊了出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用我的精液沐浴的感覺如何?現在的美玲同學比平常還要更加充滿魅力了呢!」「去了、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美玲達到了高潮,漸漸地讓她可以更加敏銳地感覺到精液的氣味和滋味。(想不到我竟然因為被人噴上精液而高潮……)美玲雖然一邊嘆息,一邊也想到服侍的命令已經達成,她準備將肉棒從胸口拿開。但是鷹史的手指纏住了她的左右手腕。他的手指又增加了關節,細細的手指彎曲起來,就好像是十條肉色的蛇捲住了白析的手腕。「啊啊、你做什麼啦!放開我!」美玲想要甩開他的手指,但是卻好像被強韌的線給綁住似地紋風不動。鷹史舉起雙手,美玲就像是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樣,手腕被固定在頭上。鷹史那根射精之後也不見衰退的勃起肉棒依然埋在美玲的胸口之中,他終於發出誇耀勝利的聲音說道。「還沒呢。我還要讓美玲同學更加興奮啊!」美玲想著:『這麼一來,彼此的雙手都不能夠動了』,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鷹史的肉體又發生了新的變化。深紅色西裝外套的鈕釦在美玲眼前自行彈了開來,從內側伸出了某個物體,將外套往左右撕裂開來。「不會吧!」美玲會大吃一驚也是理所當然。西裝外套內側的白色襯衫的雙邊腋下都被扯破,左右各自長出一隻手臂。在這兩隻新長出來的手臂上,十根手指都已經增加了關節和長度,前端也又尖又銳利。「你到底變成什麼樣的怪物了啊!」「這樣很方便哦!」多出來的兩隻手臂取代美玲被抓住的手,兵分兩路捏住她的爆乳。「呼唔!」這雙手和美玲自己的手不同,不會有任何顧慮和寬恕。尖銳的手指用擠毛巾的力量掐進肉球裡。雖然尖銳的手指尖沒有刺進去這點非常不可思議,但是乳房受到強烈的壓迫,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胸口深處被挖了出來。「咿咿咿咿!呼啊啊啊啊啊!」美玲忘記了自己遭到敵人以大批的人質對她要脅,她扭動身體想要從毫不留情的快感攻擊中逃開。但是在雙手被對方吊起、爆乳被緊緊揪住的狀態之下,她也只能扭動著腰部以下的部位。只穿著粉紅色的內褲、白色襪子、黑色鞋子的下半身一邊不斷扭動,一邊撒著愛液的模樣,只是讓鷹史更覺賞心悅目而已。美玲愈是掙扎,十根魔指愈是用力地抓住她那對膨漲的乳房,從乳房又產生更多的愉悅感。左右都被施以強力的壓迫,肉棒的存在感又比剛才更加鮮明。所有的感覺都比美玲用手對乳房自慰時的感覺還要強烈許多。「這一次換我來幫美玲同學搾奶吧。就像替母牛搾奶的時候一樣!」「我又不是牛--。呼咿咿咿!」手臂以幾乎要把乳房上的肉整個拔起來的力道持續搓揉著巨大又豐滿的胸部。被這麼強大的力量玩弄著胸部,照理來說應該會有劇烈的痛楚才是。但是對現在的美玲來說,她只感覺得到巨大的快樂。(啊啊啊,我的身體已經不是正常人的身體了……)異於常人的愉悅感伴隨著恐怖和戰慄。不過巨大的快感很快地又把恐怖的感覺沖得無影無蹤。美玲的頭自然而然地左右擺動,留在臉頰上的精液往身體滴落。鷹史完全將美玲的胸部當成了道具在使用。他將她的胸部當成愛撫自己的陰莖、滿足欲望的性道具,讓它隨著自己的想法任意移動。美玲雖然知道自己的肉體被當成了男人的玩具卻還是覺得很舒服,自己竟然會這麼淫猥,她覺得難堪不已。「咿!那、那裡是!」他的雙手一邊玩弄著乳房,一邊又立起了大姆指、延伸大姆指的長度。大姆指的前端變得更為細長,就像牽牛花的藤蔓一樣捲住了勃起的左右乳頭。「討厭、啊咿咿咿、我的乳頭要被扯下來了!」指頭變成的藤蔓緊緊地捲住整個乳頭。但是美玲沒有感到痛楚,乳頭之中也燃燒著加倍的愉悅感。幾乎要讓人在一瞬間燃燒殆燼的爆炎連續襲擊著乳頭,讓意識漸漸恍惚。「啊、啊唔唔唔!啊咿咿咿咿咿咿!」「接下來,就是我第二次給妳禮物了。妳就心存感謝地接受,然後達到高潮吧!」鷹史的腰再次挺了起來,他將埋沒在乳房裡的龜頭從乳溝裡擠出來。馬眼以不像是第二次射精的驚人力道射出大量的黏稠精液。第一次被噴上的精液殘留在美玲的臉上還沒擦乾淨,現在又再一次被噴上白色的黏液。精液的臭味又一下子變得更濃,腦袋也再一次被染上淫靡的顏色。這種強烈的感覺也成為高潮的導火線。美玲大大地仰起流著白色黏稠水滴的臉,大聲喊叫著。「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胸部被壓扁的感覺支配著美玲,將她推落到另一個次元的快感魔境。這種極端異常的愉悅感讓她覺得全身好像都變成了乳房般敏感。「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美玲將肺裡的空氣全部喊了出來之後,她的頭向前垂了下去。此時,兩個粉紅色的突起物體抵在垂下來的臉上。「咦……」她沒有馬上會意過來這是什麼。等到瞳孔重新聚焦之後,她才知道那是自己的乳頭。鷹史的手將夾著肉棒的爆乳向上推出,讓乳房的前端對著美玲的臉。這只有在乳房受到魔力影響,使其膨脹起來之後才做得到。乳房被用力壓住、合在一起,緊密地貼在一起的左右乳頭不住地顫抖著。捲住乳頭的大姆指鬆了開來,被推出去的血液回到乳頭裡,讓乳頭又變得更大。「含住它吧,美玲同學!」「嗔、含、含住什麼?」「看了還不知道嗎?含住妳自己的乳頭,然後去吸、去舔啊!」「那種事我做不到!」美玲左右搖動的臉上甩下了精液,鷹史對著她說出那句老話。「我希望妳不要再讓我說那麼多次呢。這樣會讓我成為一個愈看愈惹人厭的男人不是嗎?聽好了,一旦妳拒絕,那麼妳的父母、學生會的成員、同班同學、老師、甚至是某個不認識的人馬上會被吃掉哦!」美玲不發一語,她凝視著眼前那個自己的胸部上最為敏感的部份。同一句話已經不知道在她的腦中出現多少次了。(只好這麼做了呢……)她張開被精液塗成白色的嘴唇,含住了乳頭。「嗯唔唔!」柔軟的嘴唇和硬化的乳頭互相碰觸時,酥麻的感覺流經美玲的背脊。那是違反常理的感觸。在日常生活之中,用手去摸自己的胸部是常有的事。但是絕對不可能把乳頭含在嘴巴裡。光是想到自己在做這種不可能的事,自己已經徹底墮落的事實讓自己遭受了嚴重的打擊。「很好,美玲同學。就這樣繼續愛撫自己的乳頭吧!」肉棒突然從胸口被拿了開來。「嗯嗯?」鷹史的身體向後退去,從桌上跳到地板上。但是四隻手腕依然按住美玲的雙手和乳房。他的手從肩膀和腋下分離了開來,無視於重力的手臂浮在空中,還是緊緊地抓著美玲。鷹史踩在地板上的時候,新的手臂從袖子裡頭咻的一聲跑了出來。從櫬衫上腋下的破洞之中也一樣長出了兩隻手臂。四雙手腕好像若無其事的又回復了原狀。看到這個異常至極的光景,美玲就這麼含著自己的乳頭僵在那裡。鷹史背對著美玲,走向貼在窗子上的風。「正良同學命令我也要對這個太妹進行調教。雖然非我所願,但還是來調教一下好了。」美玲想要大喊道:『這樣違反事前的約定啊!』。但是鷹史留下來的手腕動了起來,把乳房整個按進她的嘴裡,她的嘴巴被自己的肉球塞滿而說不出話來。「嗯嗯!嗯唔嗯~!」拚命想要出聲的嘴巴和舌頭不斷蠕動,反而給與塞住嘴巴的乳頭更為強烈的快感。「唔嗯!嗯啊啊啊唔唔唔唔!」鷹史沒有回頭,他回應的聲音之中夾雜著冷笑。「妳好像想說這樣違反我們之前的約定對吧?美玲同學。所謂的約定,是和立場對等的人類才會訂立的。現在的美玲連人類都算不上。妳只不過是個交給我來處理的商品罷了!」「嗯嗯、呼唔唔唔……」「妳再不乖乖舔自己的乳頭來自慰的話,妳的父母真的會--」「夠了!美玲!」風大聲喊叫的聲音在學生會長室裡響起。「只有我沒有遭人毒手的感覺更加叫我難受。這麼一來我才會好過一些!」「雖然妳是個太妹,但還是很會想嘛。來,做好準備吧!」觸手聽從鷹史的命令做出了反應。除了把風的手腳捲住的觸手,其他的觸手都消失在地板之中。剩下來的觸手將風的身體抬了起來,讓她浮在半空中。風在空中變成了側坐的姿勢,但雙腳馬上又被觸手向著左右拉開。長裙配合著腳的動作,也被整個掀了起來,下半身完全曝了光。「可、可惡!」風落得在鷹史面前擺出空中M字開腳的下場。在裙子裡的是她常穿的白色運動短褲。從肚臍下方到大腿中間,可以看到那件服貼地覆蓋在身體上的實用性內褲。不過還是可以清楚地欣賞到平滑的小腹曲線、結實的小腿以及肌肉的造形美,以及恥部的突起。「無聊至極!」聽到鷹史這句毫無幹勁的話,風的臉頰染成紅色,她露出牙齒怒罵道。「少囉嗦!誰想要和你、唔啊!」鷹史上方的右手伸出了手指,一下子就揪住了運動內褲的中心。布料彷彿被刀子刺穿了一般,輕易地就被弄破,整個恥部和肛門都露了出來。即使如此,鷹史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看來他是打從心底覺得這不過是義務罷了。「你這傢伙、你這種態度是什麼意思?我、哦哇!」觸手又動了起來。這一次觸手把呈現著M字開腳的風直接向著鷹史搬運過去。「唔啊啊啊!」男根用力地插進風的體內。手腳被縛的風完全無法抵抗,只能接受陰道被插入之後擴大開來的感觸。這是最糟的屈辱式性交。鷹史只是站著,由觸手移動著風的身體,用肉棒在陰道裡四處擾動。「唔嗯嗯嗯嗯唔唔!」美玲的呻吟聲變大了。風正在代替自己被相樂鷹史侵犯,讓她內疚不已。但是在她擔心風的同時,緊緊地捏住爆乳的手指也在激烈地蠕動,讓壓進嘴裡的兩個乳頭前後移動。不管把嘴張得多大,乳頭還是會碰觸到舌頭和牙齒。每當自己的舌頭舔到自己那對勃起的乳頭時,甜美的電流就在胸部和舌頭上流過。每當自己的牙齒和自己那對過度敏感的乳頭摩擦時,侵蝕理性的溫熱感就會一湧而上。每當看到風代替自己的淒慘模樣、她不禁發出聲音時,都會給與乳頭新的刺激。自己玩弄自己的快感由胸部傳向全身。這種衝擊又讓舌頭和牙齒以及嘴唇動了起來,給了乳頭更多的快樂。被肉球塞滿的嘴唇合不起來,從嘴裡流出來的唾液便形成了滴滴答答的水流,沾濕了被扭曲的乳房。口水從胸部往腹部流去,又弄濕了扭動的粉紅色內褲,接著又和愛液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桌子上。「唔嗯嗯!唔呼唔、嗯嗯嗯嗯嗯唔唔!」等到美玲察覺到的時候,自己已經一邊讓視線注視著風扭動著身體的樣子,一邊讓嘴巴集中在乳頭的愛撫上。每當自己察覺到之後想要停止舌頭的動作時,不一會兒又馬上沈醉在刺激乳頭的行為之中。注入到豐滿乳房裡的魔物春藥和噴在臉上的精液,讓美玲不甘願地變成了人型乳頭自慰機。美玲陶醉在自辱的行為時,鷹史傲慢的聲音和風的怒罵聲傳進她的耳裡。「雖然實在很浪費,不過我還是把精液射給妳吧,臭太妹!」「快住手!你這個混帳東西!」鷹史完全無視於風的抗議,他彷彿想要交差了事似地按下了射精的按鈕。這次的射精和對美玲的時候不同,完全沒有力道和份量的精液流向風的體內。即使如此,風被魔物改造的肉體還是和美玲一樣開心地吃進精液,將它當成燃料,在一瞬間飛向頂端。「討厭啊啊啊啊啊!要去了!我明明不想去的啊!要去了啊啊啊!!」風的全身在半空中痙攣,背部向後弓起。向後仰起的頭披散著一頭黑髮,不停地發出高潮的尖叫聲。美玲看到太妹煽情的樣子,被肉球塞滿的嘴唇角落也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唔!噗嗯嗯嗯嗯唔唔嗯!」(風被人射在裡面了!她被射在裡面之後,竟然興奮成那個樣子!)在她的腦海之中自動浮現出精液在體內肆虐的想像,忽隱又忽現。自己的臉上彷彿又再一次被噴上精液,鮮明的味道又再次復甦。自己那對塞滿嘴巴的乳頭想起了被噴上大量精液的感覺。太過鮮明又異常的印象讓美玲的身體有了反應。(討厭!我也要去了啊!竟然舔著自己的乳頭高潮,實在太下流了!啊啊啊、不要啊!)「唔!唔呼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用自己的體液沾濕、弄髒了自己的桌子的美玲隨著高潮的餘韻起伏。抓住美玲的四隻手臂消失了。只有穿著內褲、溼淋淋的身體坐在被自己的愛液以及精液給弄濕了的桌子上之後,美玲癱軟了下去。被搾出來的愛蜜沿著桌角流到地上。觸手也從風的身上離開,穿著水手服的身體落在地上。即使背部和臀部撞在地上,風也無力發出聲響,現在她依然被再次來襲的高潮所攻擊,手腳和腰都不停地在顫抖。「真是太盡興了呢,美玲同學。接下來就交給妳收拾了。我就在這裡先告辭了哦!」鷹史的手又變回了兩隻,他扣上西裝外套的鈕釦、準備打開學生會議室的門。他的右手握住門把時,苗條高挑的身體變得僵硬,停止了動作。從西裝外套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異樣的物體。那是一根彎彎曲曲、帶著刺的枯木。不管怎麼看都比鷹史還要重的枯木從背後長了出來,撞到了學生會議室的天花板。枯木的前端上下裂開,形成一張大嘴。嘴上的樹皮破裂,形成了幾個類似眼球的東西。附身在鷹史身上的魔物現出了牠的原形。「這傢伙已經沒用了哦。請二位安心地把牠給處理掉吧!」從散落在地上的手機零件之中傳來了正良的聲音。他的口氣就好像在命令下屬把不要的文件拿去碎紙機處理掉一樣。本來一直操控著鷹史的魔物張大了嘴,發出令人感覺不到理性的咆哮之後,向著坐在桌上的美玲衝了過去。美玲伸出依然不能靈活動作的手,拿起一支放在桌上的原子筆。自己流出來的淫猥體液沾到了手指。「唔唔、這個怪物!」美玲一邊讓體內的光之力流向原子筆,一邊又用雙手握住原子筆,向著往自己頭頂逼近過來的魔物刺了過去。原子筆嚓的一聲刺進了魔物木製的下巴。魔物本身看起來就已經不像擁有生命的物體,現在牠的身體就像是乾枯到極限的枯葉一樣碎裂,從頭部到連接在鷹史背上的尾部都變得粉碎。魔物消失的同時,鷹史也像是暫停的按鈕被解除了似地再次動了起來,他就這樣把門打開,離開了學生會議室。美玲再一次倒在桌子上。兩個繼承者就這麼一直吐著紊亂的氣息。「……啊啊……呼啊啊……」「唔唔唔……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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