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就像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像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像一壶水,你烧开了它,可忘了关火,它疯狂地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白热化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爲了我的幸福,我必须做点儿事情,改变现状。所以我现在坐在这家餐厅,餐桌对面坐的是他。他的目光特别细腻温柔,可我知道他满脑子大胆的话语。他是野气和知识的奇怪的结合体。说他是知识分子吧,他没有书卷气、学院气,也不文弱,整个儿一个大胖子,豪放不羁,网上聊天儿的时候包括他写的故事里边,往往有好多语言、好多情节,连最流氓的流氓都想不出来;说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别体贴,特别尊重女性,感情还挺细腻,跟他说完话以后吧,你总能得到一点儿什麽啓发,说不清楚,可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动了脑子以后说出来的,他的质朴大胆的语言背后,潜伏着他想要表达的什麽东西。他一边吃一边说:‘我最爱吃鲍鱼。海鲜我都爱吃,不过格外爱吃牡蛎什麽的。吃这东西,别怕出声儿。越嘬得声儿大越香。’我看着他专注地剥开贝壳,用力吸吃里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得满手是汁,两眼放光,唇舌蠕动,乐此不疲。我的心里忽悠一下,不知怎麽,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双脚从鞋里抽出,伸到他的大腿根儿,轻轻摩擦。他一惊,不再嘬他的蚌蛤,擡起头望着我,目光里满是理解和欲望。他故作镇静地看看餐厅四周。因爲天热,我不穿袜子,所以脚从鞋子里边脱出,就摆脱了唯一的约束,轻轻揉弄他的鸡鸡。他呢,因爲天热,只穿了一条肥大宽松的短裤。我的赤脚从他的短裤裤腿儿口儿口儿慢慢伸进去,居然直接就触到了他那团火热的蛋蛋和他的变硬的大炮。天呐!他没穿内裤就来餐厅!这个流氓,呵。我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两脚轻柔地爱抚他的敏感中枢。他整个儿人都僵住了,直愣愣望着我。他的大炮硬梆梆的,把短裤高高撑起。我这麽玩儿了一会儿,他把我的脚推开,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拉起我就往外走。我说:‘刚才舒服麽干嘛着急走’他红着脸小声说:‘我差点儿射你脚上。’我开心地笑起来,问:‘咱这是去哪儿’他说:‘我小姨出国了,她那套房子空着没人。’进屋。关门。黑暗中的热吻,令人窒息。我说:‘暗中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他说:‘当然,所以有些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蒙上眼睛。’我说:‘哦爲什麽’他说:‘第一,黑暗给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宫里边儿。第二,蒙住眼睛给人更多的想像自由,你可以任意设想跟你做爱的人是什麽样儿,呵呵。’我说:‘那咱今晚不开灯’他说:‘嗯,而且我还要……’我说:‘干嘛’他说:‘干点儿坏事儿呗,别害怕。’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时亲吻我的脖子、耳根、脸蛋。那种挑逗弄得我气喘吁吁。没多久,我下边儿就润湿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裤衩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我说:‘放开我。’他说:‘你怎麽了’我说:‘我想洗个澡。’他说:‘嗯,不如做完再洗。’我说:‘不。’他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我说:‘什麽味儿’他说:‘肉香。’我说:‘你怎麽这麽变态呀啊对了,坏蛋,你经常这麽着就上街’他说:‘这怎麽了我没犯法啊。咱国宪法没规定公民上街必须穿内裤啊。这天儿这麽热,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热坏了啊。我得心疼我自己对不对啊’我说:‘狡辩。’他说:‘哎呀偶一爲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妇女不会理解的。’他拉我来到卧室,说:‘一会儿咱俩玩儿会儿,然后睡一觉,然后我带你上街,去个好玩儿的地儿,看点儿好玩儿的东西,完了以后呢,我带你去吃点儿好吃的,然后回来继续玩儿。’说完他沖我坏笑。我点头说:‘一日五游啊你也忒狠点儿了。想累死我啊’他说:‘嗯,罗马假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我说:‘好吧,听你的。’‘都听我的’他还在沖我坏笑。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他的邪恶计划。我说:‘你不会让我也那麽出去吧我不。’他说:‘怎麽这天儿,三十六度,你还冷’我说:‘我恐怕……适应不了……’他说:‘跟着我,没关系,保证不会走光。’他压低声音,一边闻着我耳边的‘肉香’一边说:‘跟你说,下边儿不穿内裤上街那感觉,特别的……’我说:‘什麽’他说:‘你就设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说:‘……那……要是……万一碰上一个色狼怎麽办’他说:‘你又不挤公交车。’他摸着我肿胀的豆豆:‘再者说了,就算你挤公交车,就算……’我说:‘闭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湿了麽’他点头:‘嗯。’我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屄屄。他说:‘哦……美人儿……你这是怎麽了我还没怎麽弄呢……’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拿来一条真丝围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就开始趴在我身上东闻闻西摸摸,出声儿地吮嘬。要是有偷听的,光听那声儿,肯定以爲他又开始嘬牡蛎了。我爲他打开双腿,擡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裤衩、上衣、胸罩……他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大腿,在我耳边说:‘别害羞,你真美真诱人啊。’我的心砰砰跳着。火热的唇吻住我的嘴,热热的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捻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刺激得我浑身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我想呻吟,可是忍着,因爲我觉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荡的女人。他对我耳语:‘发出声音来吧,没关系。这种时候,人就是要还原成动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乐。今天,不要想别的事情。来,顺从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熘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豆豆,我终于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同时主动张开了大腿。‘啊……嗯……哦……’他问我:‘让我进去吗’我点头。他故意追问:‘让我的什麽进去啊’‘我不好意思说。’‘你都结婚多少年了没关系的。说吧。小声说。’‘不嘛。’‘我想听。说吧。说吧。’‘啊……宝贝,进来吧……让大鸡巴进到我里面……’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进去干吗啊’他亲吻着我发烫的脸蛋和耳朵,大鸡巴在我滑润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痒。我的声音更低了:‘进来……操我……’说完,我的脸都涨红了。他像雄狮一样展腰挺身,插进我的身体,插进我渴望的磙烫的肉洞。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我空虚已久的身子。茫茫荒原上,两头野狼唿嚎着,喘息着,扭动着。他征服了我,我也征服了他。接下来,就是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涛汹涌的洪流袭卷我全身内外,蹂躏着我的一切。他的巨炮不断刺入、抽出火热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啊……嗯……’我不停分泌着女人的溶液。那是一场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身心彻底狂乱的性交。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突然到来,刹那间,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发了,压抑了多少年啊!我大张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也什麽都听不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发麻发热,只记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节奏收缩、收缩,我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炮。我抛开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体在灼热的狂潮里浮沈、沦落……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汁液。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围巾,轻声问:‘舒服吗’‘嗯……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他被我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他把我顶上高潮,他居然还坚挺如初。‘啊……啊……呀……啊……这……我要……你……不行……啊……要……要……一起来……吧……我……我……也要……来啦……啊啊啊啊啊……唿……唿……呵……呵……’‘你……可真骚啊……我喜欢……’他耳语。‘喔……你……唔……嗯……啊噢……噢……好……喔……噢……噢……好……呀……好好……舒服……嗯嗯……噢……啊……你……’他仰卧在床上,高射炮直挺挺的。他说:‘上来。’我脸红,心跳,可自己想要极了,跨开腿,骑到他坚挺粗长的大炮上,低下头,对准水汪汪的肉穴,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擦抹挑逗。‘哦,你现在这样子可真美啊!’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一下被他塞得满满。他身子勐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肉棒就沖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我被塞满,无比充实。‘嗯……噢……好……喔……噢……噢……’‘你迷死人了……’他双手抓住我的乳房,张开嘴,吃完这个吃那个,一副贪婪的样子。‘噢……呜……天哪……胀得我……舒服死了!’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沖刺。大炮连连撞进阴道深处,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全身肌肉一松,任他勐烈往上戳,我开始感到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的一只手跑到我的屁股上,手指摸着我的屁眼。哦!好舒服啊!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汗水和粘液已经煳满我的屁眼,他的手指在上面旋转按揉,逐渐加力,滑进来了!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哎哟!哦……哦……哦……呜……哦噢……啊……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呜……哦……啊……呜……噢呜……啊噢……呜……’我的呻吟,好像变成了呜咽,好像我受着什麽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麽舒服。我陶醉了。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同时手指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啊……好舒服……嗯……啊……喔……嗯……嗯……嗯……嗯……你……嗯……嗯……呵……嗯……嗯……嗯……啊……喔……嗯……嗯……呵……唉呀……拿你的大硬鸡巴……操我……使劲操我……喔……唔……嗯……晤……’这种‘髒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好像卸掉了背负已久的负担似的,同时也令身体産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喔……喔……唔……嗯……嗯……晤……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喔……唔……嗯……嗯……晤……’‘我也爱你……爱死你了……我的好女人……’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勐烈向我身子里挺,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啊!嗯……喔……嗯……喔……嗯……来吧……快点,我要死了!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TOP Posted:2011-06-07 16:34 [楼 主]企鹅之争级别: 新手上路 ( 8 )精华: 0发帖: 10威望: 2 点金钱: 19 USD贡献值: 0 点注册时间:2011-06-06资料 短信 引用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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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11-06-08 07:55 1 楼企鹅之争级别: 新手上路 ( 8 )精华: 0发帖: 10威望: 2 点金钱: 19 USD贡献值: 0 点注册时间:2011-06-06资料 短信 引用 推荐 编辑露乳性感丰满美女在家等你视频200性感美女在缐,全裸,场面十分淫乱,可以一对一视频,免费注册,可联系缐下一夜情,互不留联系方式,绝对私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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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试表示,她们例假刚完的三天内性欲比较强烈。读者能得到什麽信息什麽也没有。什麽叫性欲比较强烈定量数据怎麽体现的做爱次数自慰次数高潮数量润滑分泌量你怎麽调查你调查得出来麽问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没有这样的条件呢没条件做爱,也没条件自慰,也没有高潮,她们只是默默忍受沖动,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化行爲,甚至没有性梦,你怎麽解释这种情况分泌量先不说你怎麽测,就算真用那“爱液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麽办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论的问题:你是怎麽问出来这些答案的你怎麽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实的’我说:‘这麽说,所谓科学的调查、研究、数据都是不可靠的’他说:‘我不敢说所有的都是不可靠的,但是我希望提出这些思考方法,帮助大家思考,也许将来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观的研究方法。’我说:‘嗯,要是结合人口普查呢’他说:‘你是说,人口普查的时候问人家高潮的感觉’我说:‘呵呵。’他说:‘所以我说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几乎永远是不可能的。’我说:‘所以你对研究厌恶了’他说:‘不如说是反感了。’我说:‘呵呵。’他说:‘又笑。’我说:‘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够的经费,你还会搞研究。’他说:‘多少经费算足够无底洞。’我说:‘试验室工作还是严谨的。’他说:‘不,不……严谨有什麽用’我说:‘严谨能不朽啊。’他说:‘错。没有任何东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们天真的幻想。’我说:‘还是有的,比如书籍、雕塑、建筑、金字塔什麽的。’他说:‘一场核战争,全没,全成灰。’我说:‘你怎麽这麽悲观啊你不才33麽’他说:‘你以爲灾难离我们很遥远麽想想911。那帮白领精英,西服革履进了办公室,转眼间就不堪烈焰的煎熬从楼顶往下蹦了。’我说:‘嗯,我也记得那些镜头。真惨。’他说:‘而且危机的阴影并没解除。就算拉登真死了,还会有张登、彩登、开登、关登。’我说:‘呵呵。对。’他说:‘所以我说,什麽都不能永。啥都没法不朽。’我说:‘嗯,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说:‘我们能得到的,只有快乐。’我说:‘快乐很少,而且转瞬即逝啊。’他说:‘不错。但是真实。’我说:‘呵呵。’他说:‘别的,你说啥可靠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存银行不敢花一花就没,贬值这麽厉害。其他的,亲情亲情不是绝对可靠。老人可能保守局限、脾气怪异,配偶可能冷漠无情、伤你最深。’我说:‘子女呢’他说:‘子女谁能保证子女永远跟你一条心你要没准备好失望、焦虑,就最好别要孩子。’我说:‘宠物呢’他说:‘嗯,宠物分爲好几类,有忠于职守的,有奸懒馋滑的,有大智若愚的,有弱不禁风的。不过总的来说,作爲一个规律,宠物都不如咱们能活。它们的寿命一般都比人短。宠物会丢会死,所以宠物也不可靠。你早晚要伤心。我有亲身体会。’我说:‘朋友呢’他说:‘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极少。’我说:‘嗯……那还剩下自己。’他说:‘对。自己是相对最可靠的,不过有时候犯煳涂。当自己犯煳涂的时候,那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只能等着自己的煳涂劲儿过去。’我说:‘要过不去呢’他说:‘这人就吹了呗。’我说:‘呵呵。’他说:‘告诉我你怎麽自己摸自己。’我说:‘哎哎哎,刚说几句正经的,怎麽又犯病了’他说:‘哈哈。谈论肉体怎麽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身体麽’我说:‘我当然喜欢了。我总被自己身体诱惑……我反覆欣赏自己的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搓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满自恋和自虐。漫长的夏天,沖凉时从容看遍自己全身,并且抚摸。我经常把门窗关上,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我爱躲在房间里边,赤裸着走来走去,让垂下的窗帘挡住外边刺眼的阳光,舒展自己的身体,享受一种潮涌。肉体是我最后的家园——那深处的、温暖的、鲜红的、跳动的、火热的、悸动的、奇妙无比的家。我最深处、最粉红、颤抖的、艳丽的花瓣,不知羞耻地绽放。我的性生理需要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自然、规律、强烈。’他说:‘哦。’他慢慢摸着我的乳房,温柔地按摩。我好舒服。我继续说:‘危险的事情对我总是有吸引力,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在漫长的黑夜里边,我总是全身布满红晕和梦想,手心出汗,幻想着被坏人追赶、被抓住,衣服被撕开,被强奸轮奸,被施以暴力,而我总会在疼痛和快感的奇怪组合中堕入深渊,在黑洞中飞翔、陷落,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绝望,分不清这种动作是丑陋还是优美。肉体被抽空又被手指填塞,水花飞溅,我终于失控地发出沈闷的呻吟,最后享受到运动过后满足的疲劳和甜美的松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好的习惯,暗示我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吗我微微夹住两腿,身体隐隐起伏。我感到下身有些湿了,体内的汁液通过表皮汗腺和下体器官爱液分泌腺渗出,让我在动情的时候全身闪闪发亮、水分淋漓。男人的动作老是不合我的心意,不如我自己的手那麽灵活柔软、意到手到、轻重随意、层次丰富、轻松自如、冷暖自知。已经湿润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留连忘返,我体内的潮涌抑制不住地来临了。’‘我马上感到自己的潮湿变成了泄漏,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沈进了海底。我呻吟着,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快乐的虚脱。有时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蛮地蹂躏,玩弄,折磨。我幻想强奸犯凶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烂我的内衣、攥住我的奶子连摸带掐连摁带嘬,对我不断地说粗话。我需要别人强奸我。’‘我在幻想的时候很放荡。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激,渴望男人们围观我、覆盖我、压迫我、揉碎我,渴望一切极端的折磨带来的极端快感。几十双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饥渴地抓着,让我舒服的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麽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他亲着我的脖子说:‘你挑了一根中粗的,买回家’我说:‘嗯。’他说:‘然后呢’我说:‘怕太凉,所以就放热水里煮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我说:‘然后我就……’他亲吻我的耳朵说:‘告诉我。’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玩儿的’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口儿’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麽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他说:‘真遗憾。请接着说。’我说:‘我……我……我颤抖着强暴我自己,让自己在酷虐中得到解脱。’他说:‘什麽感觉’我说:‘嗯……酥痒……激动……极限的疯狂……癫狂……汹涌……’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麽样子了。’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麽这麽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麽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他说:‘你湿了麽’我说:‘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哌嗒哌嗒的了。他说:‘哦,我喜欢你湿。’我说:‘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他说:‘我知道。我明白。请别再说那麽难听的道德谴责用语。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麽’我说:‘嗯。’他轻轻摸着我的滑熘熘的肉瓣儿说:‘你真美!你的身体真美。’我说:‘谢谢。’他说:‘干嘛谢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维,我说的是事实,是你给我的真正的震撼。’我说:‘哦。’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他说:‘身体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乐是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我说:‘嗯……’他说:‘用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摆脱焦虑、压力、彷徨和内心挣扎。’我说:‘哦……’他说:‘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每个人的头上都有这样儿那样儿的紧箍咒。承受着道德高压造成的焦虑反应的人是很难放松的。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我说:‘嗯……闭嘴……你上床以后总是这麽多话麽’他微笑了,轻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没事儿。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麽’他说:‘十分乐意。’在屋里的漆黑中,他用他灵巧的手指,再次‘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亢进,伸手摸着他的大炮。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我说:‘我说,你怎麽老站着你不累麽’他说:‘呵呵,当然,所以我多啊。’我说:‘……’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我说:‘胡说。’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我哼出声来:‘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唔……嗯……嗯……啊……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格外亢奋起来。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什麽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但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我不会受到伤害。享受完美酒、佳肴,回家从容做爱,悠閑调情。这是我的生活麽是。我早就有权这麽选择,只不过我没有做出这种选择。他说:‘舒服麽’我说:‘嗯。’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儿……嗯……嗯……嗯……哦……嗯……嗯……嗯……’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我说:‘还不是爲了你。’他说:‘我喜欢。宝贝儿,我喜欢。你快乐,我爲你高兴。’我说:‘谢谢你。’他说:‘又来了。谢啥’我说:‘你对我这麽关心。你如此关心女人的感受。’他说:‘没有什麽比让一个生命快乐更重要的。宝贝儿,让你自己快乐。’他说着,把震荡器慢慢插进我湿漉漉的屄屄,然后打开振荡开关。震荡器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边振颤,我的屄屄已经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动着,每个顶摩的部位都让我受不了……高潮忍不住漫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淹没了。他说:‘告诉我你现在有什麽感觉。’我说:‘痒。’他说:‘哪里痒’我说:‘门。’他说:‘什麽门告诉我。想听你说。’我说:‘阴门。’他说:‘湿了麽’我说:‘嗯……湿了……’他说:‘你的阴门湿了’我说:‘对,从里边儿往外边儿,湿润了。’我在他怀中剧烈呻吟。我扭曲身体,阴核湿滑。他插进来,做着连续性的抽动,狂野的情欲,引爆干柴烈火。我神智昏迷,飘飘欲仙。我麻到骨髓里去了。我逐渐感到岩浆在暗暗涌动,看到火山爆发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结局。他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磙烫起来。他剧烈地喘着气,继续疯狂有力地抽送,抽送,终于在我紧箍的肉洞中痉挛爆浆了。磙烫的精液勐烈地喷进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宫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套。酣畅淋漓的做爱让我达到极大的满足。我俩居然就那麽紧紧抱着就睡着了。醒来,不知道几点。卧室有点儿昏暗。你说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还是黄昏。四周楼群里边十分安静。人有三急。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再上床的时候,他也醒了,温柔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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