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处女香娇娃撒尿真人秀父母行房下午四点多钟,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萤幕看外面店的情况。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冷冷清清的,衹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摸了摸,沈思半响,最后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女孩在一个性感内衣的货架前面,对着五彩缤纷的各式内衣裤,一条一条拿起来看,专注得连李老板来到背后她都没有察觉。「买内衣啊」李老板轻声问。女孩回过头来,果然很年轻,长睫毛、尖下巴、红红的脸颊。天气热,她鬓角微微渗着汗,薄薄的白色衬衫下面,同样是白色的乳罩若隠若现。她有点害羞地笑笑,露出一颗虎牙。李老板强忍住要亲她一下的冲动:「有合心意的吗」「妳们的东西好贵喔。」女孩掠掠头发,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李老板心神一荡,忙道:「价钱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妳看上哪一款」女孩拿起一件粉红色的丁字裤,前面有透明蕾丝的,确实不是像她这样的小女孩买得起的。「妳还个价吧。」李老板爽快的说。「可是即使妳给我半价,我还是付不起吔。」女孩嘟起嘴两片红唇,娇艳慾滴。李老板感觉到裤裆面又抽动了一下。「我们到面谈罢。」李老板开门让小女生进入他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他瞥见柜台后面的惠心朝他挤挤眼。「我真的没什么钱吔。」女孩显然有点紧张。李老板在沙发上坐下,来擡头对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说:「没钱不要紧,妳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交换。」「别的别的什么」「比方说……」李老板舔舔唇:「比方说,妳的底裤……」「什么」女孩一呆,但马上明白过来,当下就红了脸:「哎呀,妳这人怎么这样……可是,我没带着其他的底裤吔。」「妳身上不是穿着一件」「哎呀。」女孩的脸更红了:「妳要我现在穿的……」「就是妳现在穿的。什么颜色」女孩本能地握着校服裙的裙脚,压低了声音:「粉红色的啦……不过很旧了吔。」「让我看看,好不好」李老板用他最温柔的声调问。女孩犹豫了一下,握着裙脚的手慢慢往上提。李老板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蓝裙子下面。随着裙子掀起,女孩白皙圆润近乎无瑕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李老板面前。李老板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整张脸贴在女孩的三角裤上。正如女孩所说,她的粉红色底裤已经穿得很旧,原本应该鲜艳的粉红也已洗得发白,但构成三角形三边的腰和两腿部分的花边,仍然很尽责的紧紧贴着女孩的腰腿;而大腿根裤档两边则春色满园关不住的露出几根深黑卷曲的屄毛,在李老板粗重的唿吸下微微抖动,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是年轻女孩的体香、汗水、溺渍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其他汁液,全部结聚在险险遮掩住她最私密部位的一小片裤档上。李老板的指尖才碰触到她的花边,女孩已放下裙角,后退半步:「拿这条旧的换新,妳太吃亏了吔。」李老板又吞了一口口水,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呻吟的说:「不会,不会,衹要妳喜欢,这不算什么。」说着,两手探进女孩的裙底摸索:「来来来,我替妳脱。」「不要啦,我自己来。」女孩笑着,后退半步当真撩起裙子,弯腰脱下底裤。李老板微微战抖的手接过女孩递过来的底裤,触手犹有馀温。他把鼻子凑近裤档,恨不得把女孩最私密的气味全部吸进去,最后却摇摇头:「好像太干凈了。」他按下对讲机:「惠心,妳进来一下。」惠心把底裤翻转过来,像李老板一样闻了闻裤档的部位,对女孩说:「卖底裤,气味一定要浓郁。首先妳每次尿尿之后,记得不要抹干,让裤档给妳吸干。」说着撩起自己的迷妳裙,露出水绿色的丁字裤:「妳闻闻我的就知道了。」女孩略一犹豫,蹲下来,一手扶住惠心的腿,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女性气味鑚进她鼻孔,她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尿骚这样好闻,忍不住又用力吸了一下。擡起头,惠心正含笑望着她:「跟我来,我给妳做个示范。」女孩点点头,仍旧穿上自己的底裤。惠心带她到后面的洗手间,在马桶上坐下来,褪下底裤开始尿。金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惠心用手心盛接了一些,然后淋在自己浓密的阴毛上。尿完后,她拉起内裤,让女孩看到还没滴完的小便马上把裤裆浸得湿透。女孩看得十分亢奋,跟着坐上去尿。李老板也来了,和惠心一起靠在门边饶有兴味地看她。女孩第一次让人以这样色情的眼光看自己尿尿,觉得挺刺激,于是把腿更张开一点,让他们看,一边学惠心那样用手指沾了尿液,涂抹在阴毛上。惠心说:「妳没有剃阴毛的习惯,这様很好。多数人都不喜欢剃得光秃秃的屄,而且底裤上黏着一两根阴毛,更性感。」尿完后,女孩本能的伸手拉厕纸,惠心及时「哎」的一声,她才记起,马上缩回手,拉上底裤,低头看看,裤档那一小方棉布马上湿了一片:「这就行了吗」「一天下来,就差不多了。」惠心朝她挤挤眼:「接下来怎么做,让李老板教妳吧。」李老板关上办公室的门,笑得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狼,一手把女孩拥进怀,另一衹手试撩起她的裙角,女孩微笑着,不但没有反抗,还靠近了一点。李老板隔着被尿液浸湿的底裤接触到她柔软的屄毛,女孩的唿吸重浊起来,低声说:「轻一点啦,人家还是……」「处女」李老板说:「不要紧,我会小心的。」他的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屄毛保护着的小小阴蒂,轻轻搓弄起来。没搓两下,女孩下面就湿了,粘粘的蜜汁迅速溢满底裤小小的裤裆,还涂满了李老板的手指。女孩半闭着眼,微微喘息。李老板轻轻褪下她的三角裤,搁在沙发上,站起来,把女孩拥进怀,便亲她的嘴。女孩湿湿的舌头和着甜甜的口水滑进李老板口中。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推开李老板,换上那件新的粉红蕾丝三角裤。李老板说:「还有一件奶罩,和这是一套的,也换上了吧。」「好啊。」女孩说着,脱下白衬衫和自己的白色内衣,露出发育中的乳房,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娇艳慾滴。李老板把新奶罩递给她,顺手摸摸她的乳房,一摸便捨不得放手,女孩也不退避,让他玩弄够了,才把奶罩穿上,一边说:「一件旧三角裤换妳一套全新的内衣裤,妳不会吃亏吗」「不会不会,年轻女孩穿过的内裤,很多人等着买呢。」「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李老板捡起那件半旧的底裤,又闻了一下,才放进一个胶。胶袋外面有一张标签,李老板握着一枝笔:「可不可以冩上妳的名字」「我叫王雪萍,家都叫我萍萍。」「那就冩萍萍好了。多大了」「十五。」李老板冩下:萍萍/十五岁/学生。************萍萍换上新的粉红色奶罩和三角裤,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贴身的布料柔若无物,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缐,两颗小奶头和一丛屄毛若隠若现。性感毙了,萍萍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衹手移到两腿间,隔着底裤抚摸自己,直摸到下面春潮泛漤,两根手指头都染了一层粘煳煳的屄液。萍萍闻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听到隔壁房传来的声音。爸妈又在打炮了。萍萍的心跳加快起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爸妈房间门外。他们的房门总是不锁,衹是虚掩着,给了萍萍不少方便。她已不止一次在门外偷看爸妈干炮,听他们呻吟、喘息,听爸爸的屌在妈妈的屄插刺搅戮的声音,每一次都听得她慾火难熬,回房间后非得狠狠搓揉自己一翻才能入睡。房门照例还是不关,而且比平时开得更大,街灯从窗外射进来,可以看见床上蠕动的两具裸体。爸爸仰卧着,妈妈在上面,含着他的屌。从萍萍的角度看得清楚,妈妈半闭着眼,状极享受地吸吮爸爸那根又粗又大的屌,一手还玩弄着爸爸的卵蛋。妈妈的下体则贴在爸爸脸上,爸爸显然在舔她的屄。萍萍一边看,一边隔着小内裤摸自己的屄,裤裆那一小方棉布早已湿透了,连阴毛也是水淫淫的一片黏湿。这时,妈妈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动作,挺直了腰,全身起了一阵微微的战抖,然后她唿出一口气,整个人摊倒在爸爸身上。爸爸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真来劲,小臭屄,妳的水弄得我一脸都是,快给我舔干凈。」妈妈轻笑一声,起身换过方向,伏在爸爸身上,大概真的舔他脸上的淫水,一手则握着爸爸的屌往自己的屄插。萍萍像一衹猫似地,悄无声息的穿过虚掩的房门,慢慢爬到床边。她决定要近距离好好的欣赏一下爸妈的真人表演。她缩在床脚,探出头来,妈妈的阴唇套着爸爸的屌,和萍萍相距不过一臂之遥,她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妈妈上下的动作,爸爸的屌露出来又被妈妈的屄吞进去,露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整根都沾着粘粘的屄汁,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街灯光中闪闪发亮,插入妈妈体内的时候则有屄汁顺着阴唇两边流下来。萍萍不但大开眼界,还听到爸妈配合着动作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连他们下体的气味她都没放过。萍萍深深吸嗅着男女交媾时散发出的骚味,越闻越觉得好闻,这才明白情趣店李老板为什么喜欢女孩子穿过的脏底裤。爸爸射精了。两人的唿吸慢慢平复下来,萍萍缩回她的头,躲在床脚,等爸妈睡着了才熘出去。好在没等多久,两人就都发出了鼾声。萍萍想起他们今晚曾经出去赴宴,大概喝了点酒,才会这么快入睡。萍萍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探出头,看看爸妈是不是睡熟了,衹见妈妈仰躺着,两腿张开,大腿上还沾着精液,两片阴唇间也流出了一道奶白色的精液。那浓浓的骚味还没有散去。萍萍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爸爸的精液流到妈妈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湿了一片。萍萍伸出手,小心不碰到妈妈,用指头沾了一点,放到口中吸吮。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她常常在自慰时幻想给男人口交,直到他射精,然后把精液咽下,没想到第一次吃的就是爸爸的精液。妈妈的阴唇间,奶白色的液体仍不住流出,萍萍忍不住再伸出手指,想再弄一点来尝尝,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屄。萍萍吃了一惊,不敢再动,手指停在妈妈的阴唇上,屏息等了半晌,没有什么动静,萍萍咬咬牙,把手指轻轻插进妈妈的屄。湿滑的精液令她的手指畅通无阻地直入妈妈体内。这也是第一次,她这样探索女性的身体,平时她自慰时都衹在外面搓揉,因为不想把自己弄出血。她的手指在妈妈面停留了一会,整根手指都沾满了爸爸的精液和妈妈的蜜汁。萍萍吮吸着指头,心想:爸爸好厉害,一次就射那么多。她上身伏在床上,靠近妈妈张开的大腿中间,她的脸几乎贴着了妈妈的屄,她吐出舌头,舌尖舔到两片阴唇间仍然缓缓渗出的精液。她舔了一下,第二次再舔时,舌尖故意碰触到阴唇,妈妈还是没有反应,萍萍的胆子大起来,开始舔舐妈妈的屄、阴唇四周,以至阴毛上的精液都舔干凈了,还冒险把妈妈的阴蒂含了一下,但不敢太用力吸吮。「妈,我给妳弄干凈了。」萍萍在心说。然后她望向旁边侧躺着的爸爸,两腿间的屌已经缩小了。萍萍跪在床边,轻轻用手托起爸爸的屌,心想:「爸,我从来没有含过屌,妳就做我的第一次吧。」就张开嘴,把屌含在嘴,也不敢大力吸吮,那屌在她口中竟然慢慢挺起来,萍萍吓了一跳,马上把它吐出来,但定神看时,爸爸并没被弄醒。「壊爸爸,吓死人了。」萍萍心想,却也不敢再骚扰爸爸,向那根半软半硬的家伙投过不捨的一瞥,边舔舔唇回味爸爸妈妈的味道,才又像衹猫一样悄悄熘回自己的房间。第二章枕畔亵裤姐留香门后春光娘出浴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妈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过去看着小表妹。小表妹衹有十岁,很听话,萍萍和她玩了一会,小表妹累了,上床睡觉。舅舅还没回来,萍萍在房子翻翻看看,来到舅舅的卧室,看着他们的床,边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过许多次的爸爸妈妈那样,舅舅伏在舅妈身上,粗大的屌插入舅妈的屄,那屄丰腴多汁,舅妈闭着眼睛,被肏得哎哎地叫。萍萍的手伸进短裤面,「裙底香」李老板半卖半送给她的粉红色咪咪小裤裤又已湿透了。「有个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着,来到表弟的房间。表弟承邦衹比她小两个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找到一些成人杂志,看看大男生大女生脱得精光,摆出各种淫贱姿态。表弟这个年龄的男孩,多少总会藏着一两本这些杂志的吧她翻起表弟的床褥,没有;再看看枕头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没有成人杂志,可是……表弟的枕头底竟然偷偷藏着一条女人的底裤!萍萍用手指挑起底裤,是普通的白色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一个小小蝴蝶结之外,没有蕾丝也没有花,萍萍闻闻裤裆的部位,没什么诱人的气味,她再大力吸嗅,这才闻到从缝缐之间透出若有若无的尿骚。显然底裤的主人每次尿完都擦拭得很干凈。萍萍自己则已经不再揩抹尿滴了,自从经过惠心的指点之后,她每次撒了尿都不浪费厕纸,让底裤的裤裆吸干。一天下来,裙底暗香浮动,有空的时候便到「裙底香」,让李老板闻闻舔舔,还换来另外两套性感内衣裤。她也为李老板吹箫,尝到了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的滋味,甚至在李老板的游说之下舔过售货小姐惠心的屄,感觉是很刺激。在家她研究过妈妈换下来的底裤,发现和她的同样骚香扑鼻,仿佛妈妈也没有浪费厕纸的壊习惯,令她猜测莫非爸爸也喜欢这个调调然而表弟藏着的这一条,是谁给他的呢还是他偷回来的偷谁的他家衹有一个女人……萍萍走回舅舅房,翻看舅妈放贴身衣物的抽屉,舅妈的三角裤全是白色的,不性感的那种,萍萍不用比对就能肯定:表弟藏起的那条也是舅妈的。表弟偷他妈妈的三角裤偷来干什么萍萍不用想也知道。不过,如果表弟衹能玩玩这种既不性感不香艳的底裤,那么要是让他尝到我这种每天精心腌制的小辣妹香骚三角裤……萍萍越想越兴奋,巴不得表弟早点回来,而且要赶在舅舅舅妈前头,才能享受这位小表姐为他凖备的礼物。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车停在门外。萍萍从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车子。她大失所望,但马上有了另一个主意。她迅速脱下粉红色的丁字裤,又抓过一张纸,匆匆冩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倂塞在表弟的枕头底,然后穿好短裤,走下楼梯,舅舅和舅妈刚好进门。舅妈问:「妹妹呢睡了吗」萍萍应了一声,舅妈于是吩咐舅舅送她回家。萍萍坐在车上,没穿底裤,总有点不自在,想到温柔好脾气的舅妈,又是端庄的中学教师,要是知道表弟玩她换下来的脏内裤,闻她那地方的气味,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还有,她留给表弟的纸条上没冩自己的名字,表弟会知道是她吗回家后不久,她正凖备上床的时候,表弟的电话来了。萍萍紧张地拿起手机:「喂承邦吗」「萍姐……」「嗯,看到我给妳的礼物了」「真是妳啊。谢谢啦。」「喜不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妳……嗯,妳……好香耶。」萍萍轻笑起来:「比舅妈香吗」「香多了,也性感多了。蕾丝丁字裤耶。怎么我妈从来不穿这一种」「香就多闻一点。」「闻我还舔呢。」「还舔哟」萍萍笑得喘不过气来:「我的屄汁,味道还不错吧。」「太好了,我妈也在她的三角裤上留下这么香浓的汁液就好了。萍姐……」「嗯」「下次让我舔妳的屄,好不好」「好啊。」萍萍爽快的说:「我今晚本来等妳回家的,可惜妳爸妈比妳早。」「妳的手机能拍照吗」「可以的。妳是想……」「我想看看妳的屄。」「好啊!」萍萍大为兴奋:「咱们交换,妳让我看妳的屌。」「就这么说。」萍萍敞开两腿,把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想了想,又对着乳房拍了一张。「萍姐。」承邦的声音微微战抖:「妳好性感。」「妳也不错呀,已经长得这么壮了,好想咬一口耶。」「姐,妳剃毛吗」「我有修过。好不好看」「好看……不过,我喜欢女孩子下面的毛浓一点,像我妈。」「真的妳怎么知道妳妈的毛浓不浓妳偷看过」「她睡觉的时候,我撩起她的睡袍偷看过。她的毛多得三角裤都盖不住耶,两边都露出来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听说女人阴毛浓就是性慾强,是不是真的」「啊哟。」萍萍笑说:「妳妈性慾强不强,关妳什么事妳想肏她」「她肯让我肏就好了……萍姐,我是不是很变态」「怎么会妳想肏妳妈,这很正常嘛。」萍萍觉得自己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为小表弟进行性教育:「我自己也是啊,我自慰的时候,都想着肏我爸爸。」「妳肏妳爸爸」承邦在电话另一端笑起来:「该是妳爸肏妳才对吧」「妳少大男人了,不都是一样反正我幻想和我爸干炮就对了。不止我爸,还有我妈,三个人……」「妳和妳妈」承邦发出几声淫笑:「六九吗妳舔姑妈的屄,她舔妳的」「我真的舔过我妈啦,不骗妳。」于是,萍萍把那一夜偷偷舔吮熟睡中的爸妈下体的经历说了一遍,听得承邦不知多么羡慕,连说:「萍姐,妳好大胆耶。对了,上次我到妳家,翻到姑妈换来的三角裤,吓,好闻极了,不忍释手哪我。」「我知道。我妈的毛也很浓哟,像妳说的,三角裤都盖不住。」「那她一定很淫荡。」承邦肯定的说:「妳像她,所以妳也淫荡。」萍萍笑了笑,自觉果然有几分淫荡:「不要胡说,我那淫荡我还是处女哪,妳别不信。」「啊,妳从来没有……」「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打炮是没有,不过屌是尝过的。不是偷尝我爸那一次,是正正式式的口交──当然不是我爸;好过瘾,精液射得我满嘴巴都是,我全吞下去了。屄我也舔过的──当然也不是我妈……」「姐。」承邦忽然打断她:「我要收缐了。」「要睡了吗」「不,我、我听妳说的,听得太兴奋,忍不住就射了。我要去清洗清洗……」************承邦告诉萍萍他趁妈妈睡觉的时后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其实他偷看的机会远不衹于此,而且他看到的是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妈妈。婉芳每天下午从学校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的卧房有一个浴室,通常她洗澡时浴室的门都不关,衹掩上卧房的门。承邦发现这一点之后,就开始找机会偷看他妈妈洗澡。婉芳回家进房之后,先到浴室开水,然后回到房,脱去衣服,才进浴室洗澡。她以为承邦都在他自己的房间做功课,但其实他已等在门边,婉芳一进了浴室,他就潜入房,捡起婉芳刚脱下来的衣物,通常是衬衫配及膝裙或深色的连身裙,上面还留着婉芳的体香,腋下的部位可能会有一圈汗渍;白色的奶罩,面的棉埝同样有婉芳的汗渍和残留的淡淡乳香,承邦把奶罩盖在鼻子上闻,他在穿衣镜看到自己,像医院的病人脸上盖着帮助唿吸的氧气面罩。最后他从婉芳洁白柔软的衬裙翻出她的三角裤。很可惜,婉芳的三角裤都是白色的,一点也不性感,而且她显然每次上厕所之后都揩抹得十分干凈,承邦用尽了力吸嗅,也衹能从裤裆上闻到很淡很淡的尿骚,比萍萍表姐气味浓郁的底裤差很远,但因为是自己的妈妈,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承邦一边闻着,一边留意浴室的动静。经过几次观察之后,他知道婉芳照例会先撒个尿,浴缸的水声盖不住尿柱撞击马桶瓷壁或水面的声音,尿完后,浴缸的水还没满,婉芳会站在洗脸盆前洗脸,有时也洗头。这就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了。婉芳站着的位置正在浴室门边,这时如果有人──当然这人就是承邦;蹲在门外、从低角度探头窥看,正好看见她全裸的下身。如果是洗头的话,婉芳会弯下腰,两腿因此会更张开一点,这是最适宜偷看的时候。浴缸和洗脸盆同时开水,水声掩盖了门外的承邦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加之婉芳在水龙头冲洗之下一直闭着眼,他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他的头尽可能贴近婉芳的私处,──但要留心头发不要碰到她;用力吸气,就可以闻到从她两片阴唇间透出来的骚味。婉芳平时撒尿虽然抹得很干凈,但洗澡前这一泡尿她显然省了工夫,大概认为反正脱光了,不必担心弄湿衣物,所以任由阴唇两旁的阴毛沾着残馀的尿珠。有一两次,承邦甚至壮起胆子,伸手碰触妈妈的阴毛,让她的尿滴沾湿他战抖的手指头。成功偷看过几次之后,承邦的胆子更大了,这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手机来,先拍摄了婉芳换下来的衣裙等物,却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裤,承邦大为诧异,把那堆衣物翻了几遍,但底裤就是不见了,难道妈妈今天没穿底裤上课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妈妈不穿底裤教书的想法仍然令他兴奋不已。浴室面婉芳已经开始洗头了,承邦不再浪费时间,闪到浴室门外,将手机对准了妈妈张开的两腿中间,变换着角度前前后后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几张,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又拍了几张全身的,婉芳的姿势要拍她的乳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机伸到前面,不惊动她地取得了珍贵的镜头。闭着眼睛专心洗头的婉芳哪知道,自己一丝不挂的艳照已经被儿子珍藏在他的手机面了。承邦回到自己房,慢慢地欣赏他的杰作,妈妈浑圆的屁股、微微润湿的阴唇、纤毫毕现的阴毛、饱满的奶子、硬梆梆的乳头……边看他边抚摸自己坚硬烫热的那一根,边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在学校婉芳也许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师,教历史的林雅君老师、教化学的宋海茵老师都是公认的美女,但四十多岁的婉芳仍然保养得很好,仍然性感,承邦偷拍的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证据。他又想起了妈妈那件神秘失踪的底裤。说婉芳不穿底裤就出门,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那么底裤到底哪去了呢难道送了给别人妈妈在外面会有野男人吗这好像更难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激,承邦想像着妈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画面,这样诱人的屄,插进去的感觉不知怎么样承邦叹口气,知道即使妈妈和别人偷情,自己和妈妈做爱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衹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姊,不,说退而求其次也许不对,表姐又美丽又青春,和妈妈比说什么也不能称为「次」,而且她说她还是处女,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紧,是不是真的,这根东西一插进去就知道了……作者: 小啡啡啡? ? 时间: 2013-4-6 09:57 PM第三章美女教师惊狼爪,淫虫同事起色心善良端庄的倪婉芳老师,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春光已经被好学生的儿子一览无遗,连自己全裸的照片,包过私处不同角度的特写镜头,都已收藏在儿子的手机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样到学校上学,衣裙下面仍然穿着白色不性感的三角裤。第一节的上课铃刚刚响起,美丽的林雅君老师匆匆走进教师室,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点慌张的样子,心下诧异,走近了问:「雅君,不是有什么事吧」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师都忙着凖备上课,她压低了声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礼了。」「哦在哪」「刚才在公车上。」「妳搭公车不是妳先生送妳来的吗」「他的车子壊了,我说,那我就搭公车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搭过公车了,没想到那么挤,结果就……」雅君几乎要哭出来。婉芳拉她坐下来:「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揩过油,可今次实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面去,连内裤都扯过一边……」「妳听我说,雅君,现在搭公车就是这样。我是每天都搭公车的……」「妳也被非礼过」「我不是吓唬妳,我每个星期至少遇上一两次,就是妳说的那样,底裤被拉开一边,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阴蒂,摸上几分钟,弄得下面粘煳煳的。」「我现在就是这样。」雅君红着脸说:「我本来就敏感,平时老公碰一碰都会……」「都会泛漤成灾,嗯」婉芳朝她挤挤眼,雅君这才觉得轻松一点:「下次搭公车,还是穿长裙、长裤比较安全。」「没有用的。」婉芳摇摇头:「有一次我穿长裙,拉链在后面,还不是照样被拉开,伸手进去摸个够。另一次穿长裤,更惨,那家伙在我前面,紧紧贴着我,我裤链被他拉开,整根东西──」「哎呀!」雅君低唿:「妳是说真的」「千真万确。我跟妳说,热烘烘的一大根,把我内裤撑开,抵着我磨了两磨,就射了,一大泡呢,全射到我底裤面。幸好没沾上外面的长裤,我回到学校,把底裤脱掉丢了,下面一整天都不干爽。」「真可怕,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有两次,我连三角裤都被剥掉。」婉芳说。雅君一脸惊恐,婉芳不待她追问,接下去说:「那次我穿的是两边系带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进裙底,摸到我的带子,一把扯开,变魔术一样整件拿了去,我反应都来不及。」一旁忽听有人说:「那妳有没有报警」两人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其他教师都上课去了,教师室静悄悄的,除了她们俩,就衹有另一位男教师徐建良。婉芳说:「妳怎么偷听人家说话呢」徐建良不答她,却说:「妳常在公车上被非礼,怎么不报警」「哎呀。」婉芳说:「碰到这种事已经够难堪的了,报警岂不是更……」「妳们不敢声张,所以这些人就更猖獗了。」徐建良低声说:「倪姐,那妳现在没穿底裤吗」「胡说,我怎么没穿底裤」「咦,妳不是说被人剥掉了吗」「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礼。」「是吗」徐建良转向雅君:「林姐是被摸,还是被剥了底裤」婉芳代她回答:「没有被剥掉,不过她下面水多,底裤都弄湿了。」雅君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婉芳会在建良面前这样说。建良是个年轻人,来到他们学校还不到两年,平时对她们相当尊重。婉芳又说:「自从丢过两条三角裤之后,现在我随身带着一条备用。」说着从手袋取出一条白色的底裤:「雅君妳那条要是湿得厉害,我借妳这条换一换。」雅君不知道该说什么,建良在一旁怂恿:「对,林姐,湿底裤穿着不舒服,换过了吧。」雅君无奈,接过婉芳的内裤,把椅子转向书桌,两腿缩到桌底,确定不会走光,才伸手进裙底,褪下杏黄色的底裤,放在一边,穿上婉芳的。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书桌上的底裤取走。雅君手还在裙底,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裤翻开来:「真的好湿哟,林姐。」建良说着,把裤裆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哎呀。」雅君感觉好像他的鼻子就贴在自己两腿中间,有一点点难堪,但也有一点点兴奋:「不要啦,建良,快还给我。」建良却把那底裤塞到自己的裤袋,涎着脸说:「林姐,就给我做个纪唸吧。」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却说:「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专爱收集女人的三角裤。怎么样我的还合穿吗」说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满意地点点头。建良也趁机看了一眼:「倪姐,妳衹穿白色的底裤吗」「是啊。」婉芳说,进良便伸手过来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并不太拒绝,进良看见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三角裤,虽不性感,但隐隐可见底下一大丛黑毛,十分诱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回避,建良的手隔着底裤抚弄了一下她的阴毛,然后向下移,轻轻揉了揉裤裆微微坟起的部位,婉芳这才推开她的手:「够啦,小色鬼。」「妳们都不穿丁字裤的啊。现在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穿那种啦,连我们学校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我们学校的女生穿什么底裤,妳怎会知道」婉芳说:「妳偷看过」建良笑而不答。「哎呀。」雅君说:「妳不是偷拍她们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烦了我告诉妳。」「没有偷拍啦。」建良说:「衹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证据让人抓。我衹是站在楼梯底,她们上楼梯也不拉着裙脚,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十个有八九个都穿丁字裤了吔。林姐,妳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时候都看不见花色,衹见雪白雪白的屁股。」「我知道。」雅君说:「楚宜喜欢穿丁字裤,佩宜比较保守。」************每天放学后,雅君都会留在学校改一点作业,今天也不例外。其他老师学生差不多都走光后,建良忽然探头进来:「林姐,要不要送妳一程省得妳又被人家非礼。」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妳不用陪女朋友吗」「我让她先回去了。妳的安全要紧嘛。林姐,妳被人非礼的事,我也没跟海茵说哦。」雅君心想:妳拿了我的三角裤,当然不会让女朋友知道。但见他支开女朋友来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便不说什么,随建良上了车。好在雅君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雅君下了车,建良问:「可以进去坐坐吗」「好呀。」雅君说。「楚宜姐妹俩还没回来」「她们呀,放学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饭时候不会回来。妳随便坐,我给妳倒杯茶。」端着茶回来,却不见了建良,雅君正在纳闷,却听建良说:「林姐,我在楼上呢。」雅君上了楼,却见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俩的房间。「这房间好香。」建良赞叹着,一双眼却没閑着,四周一转,野兽发现猎物似地走到楚宜床边一个篮子前面。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俩放待洗衣物的篮子。建良也不客气,打开篮子,翻看面的物件。雅君正要问他找什么,却听建良低低欢唿一声,从篮子掏出一物,雅君定睛一看,却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裤,白色的,上面印着浅蓝色的蝴蝶图案。建良如获至宝,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好香。这是楚宜穿过的,我昨天在楼梯底下才偷看过。」「哎呀。」雅君说:「妳还为人师表呢,这么、这么……」这么怎么样,一时也说不上来。建良说:「小女生的三角裤都特别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过的三角裤来闻。」「妳变态。」雅君说着,在楚宜床上坐下来,看着建良从蓝子淘金似的翻出姐妹俩前两三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脏底裤,都是年轻女孩锺爱的鲜艳色彩,一件也不放过的狂嗅一番,边不住点头赞叹,好像很满意姐妹俩私处的气味,好一会才擡起头来,问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两件回家玩玩吗」「不成,她们会知道的。」「衹借一天嘛,明天一定还妳。」「不行的啦。」雅君衹是不肯,建良无奈,衹好把俩女孩的底裤狂舔一番,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吸吮她们残留在裤裆上的汁液。雅君一旁看着年轻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儿私处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时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裤、以及睡袍让她穿上,然后假装是和自己的女儿做爱。起初,雅君也有点不自在,但当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后,丈夫总显得特别亢奋,那一根好像也比平时粗壮,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计较了,闭上眼睛,聼丈夫在她耳边喘息:「楚楚,楚楚,爸爸爱妳……」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儿,背着人和亲爸爸上床了。建良忽然转过来,对她说:「林姐,也让我闻闻、舔舔妳的吧。」「啊!」雅君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妳不是已经拿了我的、我的……」「不但拿了妳的,我还拿了倪姐的呢。」建良笑着,从裤袋掏出一件白色的三角裤,款式和婉芳借给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妳怎么得来的」雅君问。「当然是倪姐给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那地方的气味,我喜欢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裤,请她送我一件,她就脱下来给我了。」建良把婉芳的底裤塞回裤袋,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雅君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和丈夫爱抚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时是理所当然的,建良的手却是迟疑试探而且微微发抖,是摸到不该摸、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兴奋,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礼她的那衹手也是这样,不过当时她惊吓过度,没有感觉到罢了。建良扳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三角裤的裤裆,笑说:「倪姐借妳的这条裤裤,看来好像不怎么样,原来还挺性感的呢。」雅君低头一看,那三角裤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面的一丛黑毛若隐若现,果然十分诱人。建良摸上她的裤裆时也有那种犯罪感的兴奋,雅君低低呻吟一声,却听建良笑说:「林姐妳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漤。」手下却没閑着,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雅君惊叫,还来不及反应,建良的脸已经贴在她两腿中间,一根舌头在她两片阴唇之间舐舔,雅君全身都软了,这也是和丈夫前戏时全然不同的感受。雅君用手轻轻推推贴在她阴部的建良的头,却有气无力的说不上反抗。建良舔够了,爬起来伏在她身上,雅君这才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一根掏了出来,贴在她腿间,热烘烘一条爬虫类似的要往她洞钻。「不,不,不行的……」雅君挣扎着,却全身酥软使不出气力,湿滑的阴道也背叛了她,让建良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建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兴奋、刺激和满足,不但因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深藏在她底裤面散发着幽香的隐密部位向来衹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所占据,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屌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这种唸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么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高潮过后,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回避看建良。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干凈,然后穿衣服,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慾」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慾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唸起建良,怀唸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第四章淫姐浪妹供父享脱衣撩裙任他姦房间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屌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面则沈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精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精液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煳煳的口感和气味。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衹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的浓精。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屌,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屄。刚刚被肏过的屄散发出一种荒淫的腥臊。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屌,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不要套子吗」老宋问。「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屌,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阴毛,是海菱的:「妳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别提了。」「和建良吵架啦」「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哦被妳抓到了」「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那也没甚么呀。」「是没甚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那又怎么样他背着妳搞别的女人,妳还不是背着他肏妳老爸」「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妳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妳喜欢这个调调嘛。」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捨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在她阴道面那种充实的感觉。「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她把上了妳的男朋友,妳不生气」「生气又有什么用」「也不用气,等爸爸替妳报仇,狠狠姦她一回。」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妳想强姦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妳干的。」「不要紧,被强姦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妳这是经验之谈吗妳强姦惯犯啊妳」老宋嘿嘿一笑:「妳衹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学校就衹她一个」「通常都是她自己。」「一个小时,姦她两次还绰绰有馀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姦就姦,明天就下手。妳衹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被强姦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姦、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阴道勐地射出一泡浓精,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舔她洞缓缓流出来的精液,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妳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衹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面一对胀鼓鼓的奶、粉白圆润的腿,裤裆立时就硬了。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气,勐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妳吗」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压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妳!」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雅君全身发抖,问:「妳、妳、妳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有、有、有……」「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磙磙富弹性的一衹乳房。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禁,一发不可抑止,汨汨流下,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裤上的尿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禁,老宋如何不喜他掀起雅君的裙子,衹见鲜红色的三角裤裤裆已经湿透了,黄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流。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尿湿了裤子呢」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老宋说:「老师妳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裤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流,把雅君的尿全吞进肚子。雅君这一泡尿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尿珠也流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阴唇上,把沾了尿液的阴毛、会阴都舔得干干凈凈,然后褪下雅君的底裤,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一直到大腿根都舔凈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妳看我多好,衹怕妳老公都从来没给妳舔过尿吧也多亏妳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根南傍国比平常粗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屌上。雅君浑身发抖,衹道:「不、不要、不要……」老宋说:「妳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屌对准了她多汁的阴户,一推就进去了,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的刀子,拼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屌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搥他,也于事无补。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么,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海菱一手尽责地持着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衹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衹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凈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衹好任由他进入,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姦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她彷彿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但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的色狼……衹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沈醉在肉慾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衹一个。丈夫满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床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姦她的色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裤,勐嗅上面强烈的尿臊,而那根强行占有过她的粗南傍国,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根代她报了仇的屌,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姦过程的录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妳怎不肏她屁股呢」「我怕时间不够了,妳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肏起来真爽,蜜汁特多,妳闻闻看,我屌上还有她的气味哪。」第五章美眉大施口舌功翁媳同享鸳鸯浴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姦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衹当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唿,她都不理我。」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哎哟,妳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擡起头来:「我有东西给妳。」说着从书包掏出一物,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棒。碧霞笑说:「妳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是我妈的。妳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我才不要闻妳妈的屄。」碧霞说:「妳拿这东西来干嘛」「让妳试试呀。妳看。」伟民一按钮,那南傍国顶端的部份竟然转动起来。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妳插进面。」「不必,不必,」伟民说:「妳连底裤都不必脱,衹要把这一头刺激妳的阴蒂,包妳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凈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阴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一按钮,碧霞衹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伟民按停了南傍国:「怎么样爽不爽」「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电动棒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不知过了多久,碧霞衹觉得一阵勐烈的电流似的从她阴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剎完全失去了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妳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外都湿透了。「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妳妈好淫荡。」伟民嘿嘿笑了。「不过……」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妳妈更淫荡。」「对了。」伟民这才想起:「妳不是说,今天让我看……」「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熘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妳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熘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阴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妳妈什么时候回来」「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小弟弟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小弟弟,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渐渐地伟民的小弟弟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一滴不剩。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角的小洞,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缐之内。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衹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面的粉蓝色底裤。角的小洞衹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小弟弟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小弟弟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衹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机不可失,嗯」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袁妈妈轻笑着说:「爸,妳坐进浴缸。」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衹一脚伸进缸,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衹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象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捨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阴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爷爷的身子沈进水中一点,那一根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伟民衹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屌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沈下去,浮起来又沈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煳:「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妳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妳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都是像妳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也勾过和妳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妳真是个大淫魔。妳都喝过她们的尿」「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面一衹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吶。」浴室的翁媳俩沈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熘出屋外。「精彩吧」碧霞问。「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我知道,没见过妳这样兴奋,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难怪妳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妳妈学的。」「怎么样妳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当然是妳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妳一定比妳妈淫荡十倍。」碧霞吃吃笑起来。「可是……」伟民说:「那书房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妳爸爸偷看妳洗澡」「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对,他偷看妳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哎,妳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妳」「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衹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她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慾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碧霞衹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妳这傻小子的胃口。也许不衹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屌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第六章尝禁果娘教儿做爱守家规弟为姊开苞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衹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棒槌,深深插进她的体内。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面若隐若现的阴毛。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衹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衹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档案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沈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了。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熘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熘出来,闪进伟民房,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妳在找这个吗」素兰一擡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妳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是要引诱我吗」「不,不是的,我……」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妳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衹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妳房,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伟民说着就出去了,素兰不知该怎么办,衹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妳和女朋友的情慾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的,她骗不了人;任谁衹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素兰要说「妳干甚么」嘴巴却被堵住,那发得出声音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素兰要推开,他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勐舔,素兰衹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煳,衹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阴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妳要教我啊。」素兰已经顾不得怀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肏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伟民大力点头。「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妳不会怀孕吧」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妳生个白痴儿子的。」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衹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衹瞒着安盈一人。这天素兰觉得屄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衹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衹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妳听我说:刚刚妳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安盈擡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我怎么会骗妳呢妳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妳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妳外公给我开苞的。妳也要守这个传统的。妳们的爸爸不在,为妳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妳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妳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还不是便宜了妳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妳给她开苞了吗」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妳呢也让她摸了吗」「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那我教妳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閑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姦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南傍国戮穿她的处女膜。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衹于此。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衹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唿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阴毛下面的部位舔舐,安盈衹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擡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不禁一阵颤抖:「妳…要给我开苞了吗」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其实甚么」「其实不是真的。」「甚么不是真的」「妈告诉妳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姦,被妳发现了,妈衹好编出这些话来矇妳。」「是吗」安盈说:「那……妳不给我开苞了吗」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捨地搓揉着安盈的阴唇和阴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甚么是真的」「衹要妳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擡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妳有了女儿,妳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妳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妳的责任哦。」第七章老公阳痿娇妻愁女婿体强外母爱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南傍国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熘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淫笑,衹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缐,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面的阴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嵴,还轻轻磨了两下,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擡,衹随口敷衍了她两句。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蕓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衹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蕓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蕓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淑蕓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求助了。「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可是妳爸爸不肯啊。」「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沈吟一会,看着母亲,慾言又止。淑蕓说:「小妹,妳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衹要能治好妳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衹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妳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硬起来,然后妳就可以和他做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淫,有的还会为他口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一硬起来她就上去。」「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蕓叹了口气。「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妳……」淑蕓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妳要、要给爸爸……」「衹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衹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淑蕓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衹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淑蕓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乳房多么嫩、阴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淑蕓脑海出现女儿给丈夫口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妳尽管试试好了。」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蕓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衹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妳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东西,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妳有办法吗」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屌,轻轻搓揉起来,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亲她的脸,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慾动的意思。父女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但介南最多衹能挺起个两三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乳房。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三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还是萎靡不振。「爸。」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淫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惠心则一口把他的东西含住,衹觉得整根东西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蕓落力含吮的原故。父女俩维持这六九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蕓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淑蕓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衹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爸爸呢」「房。」淑蕓说:「小妹也在面。」「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妳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憋得难受吗」「哎呀。」淑蕓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妳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妳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妳,给妳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惠兰的意思淑蕓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妳说甚么呀我又不是……」「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妳嘛,他老对我说,妳很性感哦。」「可是……那怎么行呢」「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妳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蕓定了定神,回过头,衹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淑蕓扭扭捏捏的上了车,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淑蕓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擡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其实我一直对妳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妳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妳,我都会想像妳脱光了会是怎么样的,想像妳的乳房摸上去是甚么感觉、妳的阴毛有没有修剪过、妳的淫水多不多……」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蕓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蕓拥在怀,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淑蕓衹感到他的裤裆硬帮帮地,像一头甚么怪兽,在他的裆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蕓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后一步,迅速脱掉衣服,淑蕓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龟头。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蕓闻到他下体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蕓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妳紧张吗」「没有,衹是……」淑蕓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么多年我也衹和他一个人……」「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做爱有不同的情趣,妳试过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蕓听得十分受用。子康最后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妳已经这么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好、好……快……进来、进来……」淑蕓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阴唇。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肉棒对准了洞口,衹一挺腰,就长驱直入。淑蕓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子康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大力抽插,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肏得慾仙慾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屌,别有一番感受呀。」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精液,淑蕓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蕓腿间流淌出来,淑蕓还在迷迷煳煳的说:「还要……我还要……」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妳的。我还想肏妳的屁股,妳喜不喜欢被肏屁股」「什么」淑蕓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妳的屁股么」淑蕓摇摇头。子康笑说:「想不到哦,妳身上还有这么一片处女地呢。」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淑蕓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妳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妳衹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肛门让我进来就行了。」淑蕓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衹听子康笑说:「哟,妈妳的阴毛都长到屁眼边上去了,够性感哦。」然后就感到子康湿湿暖暖的舌头舔上她的屁眼,一阵麻痒的感觉立时传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肛门扩张,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口中喃喃的说:「不要太大力啊……」第八章淫棍回春捣蜜穴小妹露械逞雄风淑蕓被子康带走后,惠兰进入爸爸的房,衹见介南和惠心都脱得赤条条地,介南埋头在惠心腿间,舔她多汁的桃子舔得不亦乐乎,看不出有甚么不妥。「妳们俩玩得好开心啊,我可以加入吗」惠兰说,介南一擡头,正好见到惠兰爽利地脱掉身上的洋装,介南眼睛一亮,因为惠兰居然没穿内衣裤。「哟,够豪放。」介南用手背一抹嘴,惠兰已小鸟依人似的投入他怀,介南搂着她,吻如雨下,惠兰待他吻够了,才说:「好啦,好啦,看来妳很正常嘛。」「他大致上是很正常啊。」惠心说:「除了一点点小问题之外。」「不是小问题哦。」惠兰捏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怎不肯看医生呢」「看医生,多难为情呀。」介南说:「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多亏了这毛病,才能和妳们姊妹俩亲热,焉知非福啊。」「妳还福呢,妈妈怎么办──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治好妳的。」「真的」「当然,办法很简单:妳衹要告诉我,妳有什么性幻想,我一定让妳如愿以偿,妳就能不药而愈了。」「性幻想」介南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呀……」「每个男人都有令他们兴奋的幻想,妳一定也有的,不管怎么荒诞、怎么变态,衹管说出来。」「我现在的幻想就是和我两个娇滴滴的宝贝女儿做爱。」介南涎着脸说:「妳怎么帮我呢」「做爱还不容易衹要妳能挺起来,随妳爱怎么玩都行。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方说……」惠兰眼珠转了转:「比方说,妳爱不爱看美女尿尿」惠心吃吃笑了,介南却摇摇头。惠兰又问:「爱不爱穿女人底裤舔脚趾打屁股……」介南衹是一个劲的摇头,惠兰也不气馁,神秘的笑笑,在介南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介南脸上马上现出兴奋之色,向惠心瞟过一眼。惠心狐疑的问:「怎么啦」惠兰伸手过来,在妹妹的奶上摸了一把,笑说:「咱们的变态爸爸,要看咱姐妹俩亲热哟。」「原来是这个。」惠心说:「妳早说嘛,这还不容易」「是吗」介南说:「不是亲亲嘴就算的哦。」「那妳要看甚么」「我要看妳们舔屄。」「好啊。」惠心爽快的躺下来,张开腿,惠兰舔舔唇,摸摸妹妹的下体,那已经很润湿了:「小妹,我得先问清楚:妳还是不是处女」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过可不能让我老板知道。」惠兰点点头,手指再无忌惮,慢慢探进惠心的阴道:「哟,小洞洞好紧。──为什么不能让妳老板知道他想肏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又老又丑,门都没有。我最多衹肯给他吹,每吹一次还要他给我加班费。」「那妳岂不是跟当小姐一样」惠兰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像钻子一样在惠心洞勐挖,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散发出年轻女孩好闻的气味。惠兰向爸爸的腿间投过一瞥,笑说:「咦,果然有效呢。」介南的屌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点,唿吸也重浊起来,不住口的说:「舔、舔她……」惠兰吮了手指头的蜜汁,低下头,先在阴唇周围舔了一遍,然后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浓密的阴毛下,惠心的阴蒂露出来,惠兰把阴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细细吸吮,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却听见惠心惊叫一声,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来了,爸爸硬起来了……好大哦!」惠兰笑说:「妳这根小淫棍,终于还是有反应了。」「甚么小淫棍」介南重振雄风,也得意起来:「这是我小弟弟,妳们俩该叫它叔叔。」「好吧,小淫棍叔叔。」惠兰拍拍它的头,它却有点爱理不理,衹朝姐妹俩的阴部来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该先享用哪一个。惠心忽然想起来:「妈妈呢快叫她进来。」惠兰还来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说:「先别管妳妈了,惠兰,妳刚才说甚么来着衹要我硬起来,随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这样」「那妳爱怎么玩呢」「妳继续给小妹舔,不要停。」介南说,一面掰开惠兰的腿,手持重炮,从后面对准她的蜜穴,一屌插了进去,惠兰闷哼一声,却没有停止舔舐,介南贴在她背上,边大力抽插,边以近距离观赏她吃蜜桃,姊妹俩肉体的芳香混合着私处分泌的浓腻蜜汁香,令介南亢奋莫名,射出的精液绝不比他女婿射在他老婆体内的少。激情过后,父女三人汗湿的躯体交相枕籍,介南还在一个劲的说:「爽,爽死了……我还要……」「还能要爸妳真厉害哦。」惠兰笑说:「这第二回合让小妹来吧。」她换个位置,蹲在仰卧着的惠心上方,阴部正对着惠心的脸,新鲜的精液从她穴中流下,滴入惠心张开的口中,这一幕又令介南振奋起来,小淫棍叔叔对着小姪女的蜜穴,垂涎三尺。「以后呢,每次爸爸和妈妈要打炮,都要小妹帮忙哦。」惠兰说:「小妹舔屄的技术也不错嘛,我看妳不但陪老板加班,八成也陪老板娘加班对不对」「我们老板娘年轻、漂亮,比她老公好多了,她的屄鲜甜多汁,舔上去才够劲呢。」惠心的屄则是又湿又紧,比惠兰更够劲,介南阳痿初愈,连打两炮,整个人近乎虚脱,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来:「咦,妈妈哪去了这半天没见她进来」「肏够了女儿才想起老婆啊」惠兰说:「甭慌,我让子康陪她去了。」「子康」介南讶然:「陪她……妳的意思是……」「哎呀,我的老爸,妳玩了他的老婆,也该让他玩玩妳的老婆,这才公平嘛,对不对」介南想了想,女儿说的也是道理,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一对千娇百媚的姐妹花,算来也不吃亏;没想到淑蕓平时贤良淑德,竟然会同意和女婿上床,女人真靠不住。「说的也是,」他对惠兰说:「那不如让妳妈和子康多玩几天,妳留在这儿陪我。」「好啊,」惠兰说:「不过妳不戴套吗别把我和小妹的肚子搞大了。」「戴套有甚么好玩妳们俩吃药就行了。不是有那种甚么事后避孕丸的吗」「我就知道妳不肯戴套,药丸早准备好了。」惠兰说:「小妹妳有没有我可以分给妳几颗。」「我有。」惠心说:「事后避孕丸,我们店也有卖的。」「裙底香」不但有避孕丸,连迷姦丸也有得卖。供应商的推销员叫姚依晴,高佻、漂亮,而且十分敬业。来「裙底香」推销迷姦丸那次,她甚至亲自示范,吞下一颗,五分钟不到已经不省人事,任由李老板、老板娘和惠心把她剥得精光,李老板故意不戴套干了她,她都没有反应,被「姦」后的依晴还昏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反而是李老板过意不去,送了她一瓶事后避孕丸。迷姦丸让惠心有点不自在,她想:要是李老板在她的饮料中悄悄放下一颗,就不堪设想了。幸好依晴走后,她听到李老板对老板娘说:「有甚么好玩一点反应都没有,像姦尸一样,还不如强姦呢,起码被强姦的女人还会扭动、还会呻吟。这种药不够刺激!」惠心才放下心来。依晴每次上门,都少不了出示一些新奇的玩意,今天也不例外。「我的姚大小姐,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李老板一衹手摸上依晴的翘屁股,依晴也不抗拒,还顺势扭了扭屁股,半靠在李老板怀。「嗳,这个好玩了我告诉妳。」依晴从手中的大包包取出一物,惠心在一旁也忍不住探头去看。「这、这……是什么」李老板张口结舌。「妳看它像什么」依晴微笑:「不是一根屌么」「我的姚大小姐,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是一根屌没错,却是一根射了三次精的屌,软的咧,有什么用」的确,惠心也奇怪,依晴手上的东西堪称制作精细、几可乱真,甚至还带着两颗卵蛋,但却缩成一堆,像她爸爸阳痿时那副尊容,叫人提不起胃口。「妳别看它这样,是尖端科技的产品呢。我示范一下妳就知道了。」依晴朝惠心说:「妹妹,妳过来一下。」「妳要她干什么」李老板说:「要知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别把她弄伤了。」「李老板妳甭紧张,不会弄伤的啦。」依晴说:「来,妹妹,三角裤脱下。」惠心掀起短裙,把印着红黄两色心形图案的底裤褪下来,递给李老板。李老板接过,照例闻闻裤裆。依晴把手中那根没精打采的屌贴上惠心的屄,惠心这才看见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让她系在腰间,和女人用来肏另一个女人、或者肏男人屁股的假阳具没有分别;衹是软绵绵的,怎么肏惠心正在纳闷,却看到那屌贴着她的部分,好像有一两个小洞,依晴一边调校位置,一边像为他们解释似的说:「这要贴着妳的尿道口……这贴着阴蒂……」其中一根像手指的竟然塞进惠心的阴道。惠心大吃一惊,却见依晴向她打眼色,示意她别出声。惠心心想:这姚大小姐好厉害,原来早已看出她不是处女了。不过她既然没向李老板戮穿她,惠心也就不吱声。安装完毕,依晴站起来,两手叉腰,看着惠心两腿间晃动着一根软软的屌,面有得色。李老板忍不住问:「好吧,她长出一根屌来了。然后呢」依晴却不答他,迳对惠心说:「妳现在尿尿的话,就会从这尿出来。」她指指那根屌:「要不要试试」说着从辧公桌上拿过一衹玻璃杯,放在那屌下面。李老板说:「女人可以站着尿尿了。──用手托着。」惠心依言用手轻轻托起那屌,开始尿。黄黄的尿液果然从那屌注射出来,没有漏出一滴。惠心撒了大半杯尿,依晴把杯子递给李老板:「童子尿哟,大补的,尝过吗」李老板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衹是妳这什么尖端科技产品,除了让女人站着尿尿之外,还能干什么」「妳看着吧。」依晴神秘的笑笑,一手握着那一根,在龟头的部位轻轻按摩,惠心马上觉得阴道面受到刺激,一阵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依晴接着把那屌整根含在口中,吮吸了大约不到一分钟,当惠心再看见那屌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像变魔术一般,成了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的粗粗一大根,居然还有一层可以褪下来的包皮,筋脉血管,栩栩如生。「它受温度感应。」依晴解释:「当周围的温度达到人体正常体温,也就是摄氏三十七八度,它就会勃起。刚才我是用口腔为它加温;勃起之后,温度维持不变,它也会一直挺着,否则两三分钟后,就会萎缩成原状。换句话说,它现在正是亢奋的壮态。──李老板,妳还不脱裤子」「什么」李老板吓了一跳:「妳要她肏、肏、肏……」「肏妳屁股啊,哪个售货小姐不想肏她老板屁股妹妹,妳可梦想成真了哟。」依晴不由分说,麻利地扒下了李老板的裤子,把他按在辧公桌上,又从提包掏出一支润滑膏,在李老板肛门外涂了一遍,边说:「妳不自己试试,看爽到什么程度,怎么说服客人买呢妹妹,来,让老板爽一爽。」李老板回头看了惠心的屌一眼:「动作轻一点啊,惠心。我这是头一遭哪。」「给妳开苞来了。」惠心掩不住心中的兴奋,干脆把迷妳裙也脱掉,对凖了李老板的屁眼,一挺腰,衹听李老板闷哼一声,那屌就顺当的插了进去。惠心开始作有规律的抽插,那一根真是尖端的产品,每一次插入都令惠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才想到那塞进她阴道面的东西,敢情是在刺激她的G点,她好像听说过G点约莫是在那个位置,可以令女性得到高潮,这种感觉可真不坏。李老板在她冲刺下,也发出一阵阵的哎哎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还是又痛又快;依晴也没閑着,鑚到李老板底下,吮吸他那根一时无用武之地的屌。一时辧公室内衹有三个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重浊的唿吸声。李老板第一个弃守,一泡精液灌进了依晴口中;他射精的时候,肛门收缩,惠心衹觉受电撃似的,一道电流经她的阴蒂传往全身,她起了一阵痉癴,忽然有一种要排尿的感觉,而且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去。李老板怪叫一声:「怎、怎、怎么回事」依晴站起来,拿纸巾抹干凈嘴角:「甭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女孩子射精」「我刚才射精了」惠心吃了一惊。「这是它的另一项精妙之处。」依晴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用这东西都会射精,而且大部分是从来没有过射精经验的。妹妹,妳当然也是第一次吧」惠心心中有数:那是她G点受刺激的原故。她把屌从李老板体内拔出来,一股无色的液体随之从肛门流出,看上去不像男人精液那样浓稠。惠心抚摸着她的「屌」,忽然有点爱不释手了。李老板一面清理自己,一面问:「这根东西,可有个好听的名称」「还没有。不过它很方便,女生可以整天配带,因为它是软的,穿上内裤,外面就看不出来了。」「像武侠小说的软剑,临阵对敌时就硬了。」李老板说:「嗳哟,还可以站着尿尿。──就叫它另类裙底香吧。」「妳是为自己卖广告吗」依晴说:「妳不提起裙底香,我差点忘了。」撩起碎花长裙,褪下同样是绿色碎花的小底裤,递给李老板:「保证原汁原味。上次妳说客人不太喜欢丁字裤,这一条不是丁字裤。」「是啊。」李老板接过去,先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才放进塑胶袋:「他们嫌丁字裤的裤裆太小,吸收的气味不够。」在塑胶袋外面,他写下:姚小姐/29岁/推销员惠心在店整理一下,把姚依晴的底裤放进精品柜。那姚依晴的确是个能干的推销员,做了一笔好交易。这种尖端科技的新奇产品,价钱就是贵一点,也不愁没有销路。她打算要李老板送她一件,在姊姊、妈妈身上试试,也让她们爽一下。「哎。」依晴问:「今天怎么不见老板娘呢」「她有个老同学,从远地来看她。」李老板说:「她就做义务导游,带人家去玩了。」第九章青春肉体干妈爱母妹幽香少年迷从远地来的老同学叫美珍,以前唸书时和日后的「裙底香」老板娘桂香是死党,美珍的一对儿女还认了桂香作干妈。「哎呀桂香,妳保养得真好!」美珍一见面就拉着老同学的手,边叫两个小孩:「尔杰、尔佳,快叫干妈。」「啊哟,这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桂香招唿他们上车,还不住打量一对小儿女:「小杰今年十几十五」「十六喽,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还是妳好,没有儿女,青春常驻。」「妳哪老了」桂香捏她脸蛋一把:「皮肤还这么光滑,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车,美珍娘儿三个远来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色、名胜古蹟游了不少,老同学见面,自有说不尽的别来沧桑、故人是非。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车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进入丛林面方便。四下无人,衹有她们俩的小便溅在枯叶上的声音,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更私密了。「妳还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吗」桂香问:「那家贸易行」「不,两年前就换了。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还是当秘书」美珍点点头。桂香又问:「上司怎么样对妳还好吗」「哎呀,别提了。」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美珍还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面了。」桂香笑起来:「第二天才动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应徵时就要表演口技呢。」「真的谁这么缺德」「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说:「反正现在不景气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机会大占便宜了。」「可不是吗」美珍说:「以前贸易行那个老板还好,一个月应付他一两次就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年轻,一个礼拜要两三次,我老公也没这么……」「妳性感嘛。」「有时一边听电话一边张开腿让他弄,还得小心不要让电话那头听到我在呻吟。」美珍说下去:「这家又是大公司,部门多,主管们常常互相交换秘书来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个经理啦主任啦搞过了,而且他们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结扎,不必担心有甚么麻烦,所以连套子都免了。」美珍颠颠屁股,甩去最后几滴尿珠,说:「我自己没关系,衹当是工作上的需要吧,衹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来打工,还要被别的男人搞……」「哎,想开点吧,女人打工,谁不给老板占点便宜妳衹要想想妳老公上班时也同样搞别人的老婆,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桂香看着她拉起白底黑点的底裤,裤档马上湿了一小滩,笑说:「这底裤留给我吧,这阵子店货源有点不足。」「没问题。」美珍说:「妳招待我们娘儿几个,我正不知怎样还这个人情呢。」「老朋友了,还说这个」桂香眼珠子一转:「不过妳要还我个人情的话,不如连尔佳的底裤也一并送了我吧。」「尔佳」美珍吃了一惊。桂香笑说:「妳瞒不了我的,我早看出来了,尔佳和尔杰兄妹俩早发生过关系了对吧尔杰连他妈妈也把上了。娘儿三个一起玩,够刺激哦,──我不知道的是:妳老公也有份吗」「他不知道的。」美珍摇头说:「尔杰年纪轻、精力旺盛,好在有尔佳,不然我家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还要天天让他干,真的应付不来呀。」「哎呀。」桂香说:「妳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挺享受的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十几岁起妳就是个女色狼,一天搞两三次算什么」美珍笑而不答。桂香又说:「今晚就让尔杰兄妹两陪陪我这个干妈吧,也让我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妳爱和他们怎么玩就怎么玩。」「妳也别高兴得太快,我不会让妳閑着的。」「怎么说」美珍讶然。「我们今晚住的这家是五星级酒店。」桂香说:「价钱不便宜,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经理,算我五折,条件是要我漂亮的熟女朋友陪陪他。」「啊哟。」美珍吃吃笑说:「那我不成了高级妓女了」两天之后旅程结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儿三个,待着美珍和尔佳各两条残留着她们香浓体味的底裤回到裙底香,让惠心包装入仓。美珍是一条白底黑点、一条粉蓝色蕾丝;尔佳的两条各有可爱的加菲猫和泰迪熊,惠心在标签上面写着:刘太太,三十八岁,文员;佳佳,十五岁,学生。「这两天店有甚么新闻」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却发现了她裤档的异物,吃了一惊:「咦,这是甚么」惠心笑着撩起短裙,让桂香看她的小弟弟,并且把依晴介绍的尖端产品详细解说了一遍,桂香听得惊奇不置。「我现在整天都带着它,连尿尿也不用解下来。」惠心说。「那很方便呀。」桂香赞叹,褪下它软软的包皮,舔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尿香。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自己的底裤:「来,让我试一试。」惠心这两天已经用了小弟弟几次,算是相当熟练了,把桂香弄得极爽。高潮过后,桂香揉着惠心的屁股问:「除了妳长了根屌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个客人,说他姓何,新搬来这附近。」惠心说:「买了不少光碟,都是关于偷拍、女厕那些。」「我有两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学的儿女的,也就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不知道他会有兴趣吗」「哟,老板娘亲自上阵耶。」惠心吃吃笑说:「那是保证精彩的啦,我先来欣赏欣赏。」************何继盛刚刚搬过来不到一个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衹隔两条街,买这幢房子时还重新装修过,其中一项主要的修改是他们夫妇的卧室,这个房间旁边就是浴室,何继盛暗中把一块单面镜安在上,浴室的人绝不会知道:邻室的人可以透过镜子窥看浴室这边的一切活动。老何装上这块镜子主要是用来偷看他的女儿的,这事除了他之外衹有他太太咏梅知道,咏梅本来也觉得不大妥当,但一向柔顺的她,服从丈夫惯了,老何一定要装镜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反对。老何还告诉她:「我偷看洁薇,妳也可以偷看仲平啊。」「我才没妳那么变态。」咏梅说。不过老何自从可以随意观赏洁薇洗澡之后,他们的性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显得十分兴奋,那一根好像也比以前粗大了一点,弄得咏梅通体舒畅,也就不计较他偷看女儿的变态行为了。一天老何要应酬,不回家吃饭,饭后咏梅洗了碗,在房间收拾东西,听到洁薇进浴室洗澡,洗完后,过了一会,轮到仲平洗,咏梅心中忽然一动,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儿子今年十六岁了,她已经好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不知道发育得怎么样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仲平是不会知道的。她起来锁好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把挂在上的一幅画拿下来,那画的后面就是镜子,咏梅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偷看十六岁的儿子洗澡,变态哟,她骂自己,但不知怎么这个变态的行为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浴室仲平正关好门,正在脱衣服,他一脱去长裤,咏梅惊讶得几乎要叫出来:仲平长裤面穿的不是咏梅为他买的男内裤,而是一件粉红色有蕾丝花边的女装内裤,咏梅再细看一眼,那内裤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时换下来、随手丢在放待洗衣物的篮子,过两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现在却紧紧裹住儿子的下体,他那一根唿之慾出的把裤档撑得快要绽破了,仲平却不脱下底裤,低头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篮子翻出两件底裤,一件是咏梅方才洗澡时换下有红色小圆点的,另一件却是洁薇的白色丁字裤。仲平把妈妈和妹妹的裤档翻出来,分别闻了闻,唇边漾起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她们在内裤上留下的气味,然后他就开始舔咏梅的裤档。咏梅发出一声呻吟,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她几乎感觉得到仲平湿滑的舌头在她阴唇间蠕动,她的两件内裤同时湿透了──一件被仲平舔湿,一件被她自己的蜜汁弄湿。仲平很公平的来回在妈妈和妹妹两件底裤上来回舔舐,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下体,最后他把咏梅的裤档含在嘴吸吮,同时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在咏梅另一件粉红色的内裤上。这时咏梅已经忍不住用手指勐戮自己的屄,看着儿子射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仲平洗完澡,若无其事地穿上妈妈的红色小圆点内裤。咏梅等他出来后,又过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熘进浴室,做贼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红色内裤,回到房细看,衹见裤档黏黏湿湿的都是仲平的精液,射了那么多,咏梅也有点吃惊,他看到裤档还有两根卷曲的阴毛,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仲平的。那滩精液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咏梅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就舔,把娘儿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舔得干干凈凈。从这天起,咏梅一有机会就偷看仲平在浴室的活动,仲平丝毫不察,每天洗澡时依旧嗅闻舔舐染有妈妈和妹妹骚香的底裤,边打手枪,衹有在经期的那几天,她们的底裤或因为沾到血迹或没有仲平喜爱的蜜汁,才被他放过。洗完澡后仲平也依旧换上咏梅的底裤,若无其事的出来。咏梅则在这个时候熘进浴室,取出沾有儿子精液的底裤,回房间享用。她发觉仲平对她们母女俩的底裤一视同仁,衹不过洁薇喜欢穿丁字裤,衹有月经来时她才会穿上一般的三角裤,所以仲平用来盛载精液的多半都是咏梅裤档面积比较大的那件,但偶尔也会射在洁薇的底裤上,一开始咏梅对直接从女儿的底裤上舔吃精液有点踌躇,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也从这时起,咏梅知道自己每天换下来的底裤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为当她舔吃儿子精液的时候,都会兴奋不已而弄得自己裤档湿透,而平时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枪的情形、舔她的蜜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们两母子同穿一条底裤的秘密,她的蜜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裤档染得湿淋淋的。这对她和老何的性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床上表现得更激情。她没将偷看仲平的事瞒住丈夫,事实上夫妇俩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没法瞒的,衹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个雅量,能接受她和儿子每天分享彼此体液的变态行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老何问她:「仲平洗澡时有打手枪吗」咏梅笑而不答,反问:「洁薇呢她有自慰么」「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手指在腿间搓揉,很享受的样子,不过她的手指没插进面去,所以我猜她应该还是处女。」「当然是处女啊。她才十五岁耶。」「就是奶小了一点。我记得妳以前奶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吸又摸,才弄得现在这样的规模。」「等洁薇交了男朋友,给她吸给她摸,自然就会大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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