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嗨,我的朋友,你听说过最近发售的,号称史上真实最硬核游戏么。」「你说是模拟人生那款垃圾游戏么,那个制作人就TM没想做一个游戏吧。画面很好,内容很丰富,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人物会在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因为意外摔倒然后被踩断了小臂?」「哈哈,你这个也真是。」「还有什么跳芭蕾舞上台表演的时候意外摔倒,然后就用鸭子坐在舞台上哭了起来,控制都没法控制,真是醉了。」「你也真是倒霉,不过现在好多了。官方在最新的更新当中开放了控制台和开放了游戏端口,可以让玩家自己去编制mod了。」「卧槽,这个更新真的帅。」「那当然,对了你去这个帖子看一下,那个楼主整合了一些好用mod,然后wiki上也有控制台指令大全…………」一。平淡的终结我的人生,很平凡,很平淡。曾经跳过芭蕾,但是上台以后看着台下的人实在是太害怕了。学过奥数,不过天赋平平,仅限于学过。弹过钢琴,但是除了让我在之后玩音游更加得心应手之外,没有更多的收获。上了高中,重心移回学习,在高三突击学习了一年以后,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就会是这样的平凡,无趣,然后在未来找一个丈夫,生几个孩子,然后再平凡的工作岗位上老去,退休,直至死亡。没错,应该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是什么?一个········跳蛋?我怔怔的看着打开的抽屉,整齐的杂物当中意外的放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下面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硬纸说明书。貌似还是无线遥控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恶作剧,我记得我和我的室友说过我很讨厌别人去碰我的东西。就算是宿舍这种集体空间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隐私,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们用,不过那也是我把它们放到公共的窗台上的时候。但是翻开别人的抽屉,拿走,好吧,我的东西并没有少,那到底是谁把它放在这里。正当我准备举起它询问我的室友时,一种强烈的预感在我心底响起。「这是你的东西。」我的东西?这种预感如此强烈,让我想起这个跳蛋似乎是我在什么时候购买的,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品。奇怪,我有买过这种羞耻的东西么。不信邪的我翻看着我的网络购买记录,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我购买了这个东西。我的购买清单,我的生活费支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我购买了一个粉红色的无线跳蛋。丢掉吧,果然还是丢掉吧,这种淫秽的物品还是丢掉好了。随手找了一个不透明的布袋子把它装进去,准备趁着待会吃饭的时候把它丢进垃圾桶。「戴上它。」戴上它?我脑子坏了才回戴上它。「戴上它。」真是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戴上它有什么好处么。「戴上它。」唔,也许,大概,戴上试试吧,反正不会损失什么,大概。当我下定决心,把它放到枕头旁,那个不知名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分割********************************我们学校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是每栋楼都有一个澡堂,加上我住在一楼,每次洗澡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没有选择关掉淋浴头的把手,而是直接抽走了放置在计时器上的饭卡。反正也能把水关掉,动作能省一点是一点。水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一点点滑落,白皙的肌肤在热水的淋浴下透出喜人的粉红,让人想要狠狠的在上面舔弄一番。因为跳过芭蕾,再加上一直都注意饮食和锻炼,我的身体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紧致的身躯看起来小鸟依人,但绝不代表我很瘦弱,虽然没有学习过什么跆拳道这种东西,但是经常锻炼的强健身体让我遇到歹人也有足够的体力和气力去保护自己。拿着毛巾胡乱的擦干自己的身体,带着水滴的身体直接套上干燥的衣物,潮湿让我略微感到不适,不过也就这一会,忍一忍就好。拿着学校的吹风机耐心的拨弄着自己的长发,自己今天的想法真的让我很意外。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高三的时候为了保证可以考出好成绩,我几乎戒掉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自慰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说,我为什么会对那个跳蛋如此的期待呢?来路不明的物品,就这样使用,是不是有点太没警惕心理了。可是自己的东西,也算来路不明么?匆忙的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刚刚9点多我就爬上了我的床。「御坂今天睡的这么早么。」「感觉有点累,就早点睡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你去讲PPT呢。」「嗯」含糊的应付一下室友的询问,我一头钻进了我的床铺。为了保证我在宿舍里面仍有一些隐私空间,我购买了一个带有不透明帘子的蚊帐,这让我在宿舍当中有一个私密空间,一个密闭黑暗,尤其是大小几乎仅能容纳我身体的空间,总能让我感到十分的安心。从枕边掏出跳蛋,震动的声响意外的小,虽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然会显得十分刺耳,但是在目前舍友还在活跃着聊天的时候,那小小的声响就隐藏在厚厚的帘子之内。试一试?震动的跳蛋震得我手指有点发麻,我找到遥控器先把它关掉。循着记忆的方式,一只手剥开包皮,小心心的刺激着自己娇嫩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拿捏住自己的乳头,一边搓揉着自己的C罩杯的漂亮乳房,一边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很快,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身体里传来,我已经进入状态了。如果是以前,我会伸出我如同嫩笋的中指,探进属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嘴里咬着枕巾,探索自身。不过今天,我又另外一个道具来代替我完成这项工作。把这个粉红色橡胶质感的跳蛋,顺着阴道分泌的爱液缓缓的塞进去,感受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反感和期待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我的内心。咬紧嘴里的枕巾,我打开了开关。「哼,唔哼。」剧烈的震感从我下体传来,尽管我做好了一定的准备,但是还是有一声闷哼从嘴角里传来。心惊胆战的忍受着跳蛋的刺激,我紧张的聆听着舍友的声响。幸好,没人在意。见没人发现我的异状,我不由的松了一口。而似乎是在刚才我又摁到了什么,跳蛋的震感进一步的提升,而且还是不规律的间歇性的增强和削弱。「不,不····不行了,虽然很爽,但是······但是我受不了。」这样想着,我死死的咬着枕巾,抑制着自己呻吟的冲动,双手摸索着不知道跑到哪里的遥控器,想要先关掉这个跳蛋。「不许关。」双手摸到了开关的那一刻,又是一个奇妙的想法窜进我的脑海,不能关掉它。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关,我快要受不了。震动愈来愈强,身体也在刺激之下越来越敏感,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不立刻关掉它的话,我很可能就会叫出声。到那个时候,我可就再也没法见我的舍友了。「不许关。」双手用力,但是我死活都无法摁动那个开关的按钮,无论我想要怎么用力,我的手都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哼,哼,唔哼·········」越来越多令人浮想联翩的闷哼从我嘴角里溢出,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自己和自己较着劲,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不知不觉,我的双手松开了那个遥控器,转而捂住自己的嘴,扼住自己的喉咙。仅存的羞耻心迫使我尽可能的将声音锁在自己体内,当然,着看起来更像是奇怪的自虐。不管我怎么想,怎样抑制着身体的反应,该来的总会来。一股流遍全身的舒爽感,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的身体,高潮来临了。小小的跳蛋给予了我大大的刺激,仅存的理智让我在身体无助的扭动时,牢牢的锁住声音。让激烈的高潮化为无声的哑剧。忍不住的话,为什么不关掉跳蛋呢?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当中,全让忘记刚才我那徒劳的举动。赶在高潮让自己失去气力之前,左手摸到了开关间,躁动的跳蛋归于平静。我带着迷离的眼神躺在床铺上,休歇不知几何,直到宿舍陷入黑暗我才缓过神来。好舒服,也好想死。这是我刚才的想法。那是一种快乐,但是不知为何我这想离这些快乐越远越好,但当我远离之时,我又仿佛扑火的飞蛾,想要再次深陷其中。从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要把跳蛋塞进下体,让它带领我探索我身体的奥秘,而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可是令我惊奇的是,无论我在床铺上,叫春叫的多大声,我的舍友都不会理会我的行径,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但是只要是我想她们询问,交流,她们又能无障碍的与我交谈。每次使用过后,我都会告诫自己,这个爱好不正常,想要丢掉这个神秘的跳蛋。但是无论如何,都会变成在那天晚上再次将其塞入下体,甚至逐渐的。在白天没课的时候,我都会忍耐不住我的欲望,躲进我的床铺,放肆的,毫无顾忌的,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把遥控器塞进枕套,然后等待着高潮的降临。最终,无力的身躯时不时的抖动着,不知疲倦的跳蛋奋力的震动着。而我,只能等着那个超耐用的无线跳蛋耗光电力。****************************************分割***********************************「这是?」又是一天,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我的抽屉,在收拾整洁的杂物上,安然的放置了一个口球。而毫无理由的,我就知道,这个口球是我的东西。「要不,晚上把它戴在嘴上?」二。诡异的世界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从那一天开始,各种古怪的念头从我的脑中溢出,而我明明感觉到这些明明不合理,不应该,但是我却照着做了。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现在的我,不再满足于说在仅仅床上去使用那些道具,自从一次意外厕所自慰,让我发现不仅仅是我在床铺上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我的舍友听不到。就算是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叫春,也不会有人去理会我。就这样,我的胆子就越来越大。跳蛋换成了一个假阳具,没有预想当中的流血,大概是跳舞的时候裂开了。不适也仅仅只有两三天,很快我就适应了一个会加热震动的假阳具塞在阴道之中,而且是长期放置在当中。仿佛不需要充电一样,那个阳具长久的待在里面。而我,在犹豫了两天以后,用遥控器开启了随机震动以及加热以后,我就把遥控器锁在了我宿舍的保险柜里。也不知是更离谱的想法还是仅存的羞耻心作祟,我还外带一个口球堵在嘴里。虽然说呻吟的声音小了也少了,但是我也说不了话了。口球紧紧的勒进嘴里,然后再带上一个口罩。很好,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这样几乎看不出来什么。同样,出于奇怪的心理,抱着用锁锁上让自己无法解开,这样戴的时间长了难受的时候我也不会忍不住脱下来,就不会干扰到别人。这一长串莫名其妙的想法下。一把小小的铜锁挂在脑后。而钥匙,则是同样放在宿舍的保险柜里。很棒的一天,真的很棒的一天。这一天,我走路几乎要扶着墙,上下楼梯总感觉自己腿软的要摔倒。嘴里总是抑制不住的传出呜咽的呻吟,但是没人在意。「御坂,御坂。」「?」我强忍着快感,抬起头来,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御坂,快上来啊,该你讲PPT了。」哦吼,完蛋。我忘了,作为小组汇报的发言人。我总是作为那个演讲者站在讲台上。借着良好的口才和灵活的即兴发挥,补充着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着听众的注意力。而今天,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时候。只是我带着口球。口球上还带着锁。而钥匙在宿舍。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难以言喻的恐惧让我寸步难移。一点点,带着空白的思维,我木然的走向讲台。站在同学们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们的PPT,还是我最后修改好的,每一处留白该怎么展开,每一个观点该举什么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前提是我能说话。无言的沉默回档在教室里,底下的同学在下面偷偷摸摸的聊着天,声音逐渐变大,我的舍友向我投来关怀的目光,而老师则说。「御坂,你可以开始了。」我怎么开始?终于,繁花忍不住了,凑到我面前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开口讲话,而无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势下,一步一步的后腿,最终瘫坐在墙角。「御坂你是身体不舒服么?」见我带着口罩,繁花向我发出疑问。没等我摇头回答,她便用双手扶住的我的脑袋,额头顶住我的额头。「也没发烧啊。」焦虑,困惑的声音从繁花的嘴里传来。她很关心我,担心我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然后细心的她,发现我的口罩貌似有点问题。大约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湿的。说着口罩湿了怎么不换一个,反正教室里也干净你先把口罩摘下来的话语,她把她的双手伸向我的耳后。我想要阻止,我必须阻止。如果让她摘下来,她会发出什么样的惊呼,而我又将迎来什么样的看法。一个女大学生上着课,还带着一个带锁的口球。是某种情趣play还是单纯的被保养了。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里毁了,在班级里毁了,在学校里毁了,在父母面前也毁了。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压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阳具折磨的我身体早就在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变得无力,那举起阻止的双手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繁花荡开,摘下了我的口罩。我完了。接下来会是繁花的惊叫,然后是老师同学的奇异目光,然后···然后····仿佛是自暴自弃一般,紧张情绪下被压抑的快感被一下子释放,我也不再想要去压抑。反正一切都完了,明明自己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合理,但是我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呢。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充盈着全身,与以往不同,曾经我是在抵抗,而如今我是在自暴自弃的享受。意识变得恍惚,身体难以控制,尽管被口球所约束,闷厚的鼻音还是响亮的在教室回荡。衣物在地上染上污渍也毫不在乎,不如说越脏越好,越脏,越符合我的特性。而我这个时候做的,只是想要用力夹紧双腿,收缩阴道,让那根灼热的阳具带领我忘却烦恼。他们会怎么想呢,我的舍友或许会远离我,或许会选择欺负我,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肮脏堕落的人,怎么被玩弄也不稀奇吧。也许我会被赶出宿舍,夜晚只能住在教室,厕所,被阳具折磨的我不再拥有对抗歹人的能力,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可以随意的奸污我,而我甚至不会抵抗,而是顺从······只是,没有尖叫。「老师,御坂她今天带口球了,而且还有锁。」「这样啊,那看来今天是讲不了了。御坂,你下周能摘下口球来上课么?」???这是,什么情况?事件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知,大家不应该感到奇怪么?为什么会这样?阳具还在震动,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但是性欲会暂时有所削减。回过神来的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被高潮掏空的瘫软身体也只能支撑我做出这种简单的动作。「那好,那么······」老师得到了我的答复之后,没有做出更多的回应,翻开手中的记名册说道。「那么,桃乐丝,你们小组可以进行汇报么。」「可以的。」「那好,那今天桃乐丝组先讲,御坂小组下周再讲,可以么。」「可以」(点头)********************************************分割*****************************这是怎么了,我呆滞的拿着口罩,戴着口球,顶着一幅扭曲的面庞和嘴角不断溢出的口水,坐回了我的座位。大家仿佛都看不见一样,或者是觉得很正常一样。无视了我那淫秽不合理的口球。短短一堂课,90分钟转瞬即逝。拖着满脑子的困惑,我离开了教室。没人在意,没人在意我现在的状况是多么奇怪,一个带着口球的少女,有多么奇怪。我尝试拦住其他人,向他们展示我的口球。只是当我发出呜咽的声响时,他们只会跟我说。「如果你想要说什么,为什么不先摘下口球呢?」这个世界,有问题,而我,也有问题。三。混乱的记忆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口球不应该是那种,那种很淫荡的情趣道具么,为什么大家看到我带口球的表现都那么的平常,仿佛只是一个平常的饰品。难道是我记错了?那天,我带着口球和很多人打了招呼,用手机备忘录上写的话语向他们提问,提问说你看我带口球怎么样。而大多数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带着礼貌的,有点像对待一个智障的语气跟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信邪的我甚至拍了一张自拍,忍着羞愤将那张因口球而扭曲的脸庞放到我的朋友圈上。不常用微信的我收到了我同学以及家人的点赞,和妈妈的评论:「女儿戴这个很好看。」见鬼,这哪里好看了。或许是我记错了,如果大家都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而当我从网络上查找关于口球的资料时,也发现没有任何迹象说明它不能当做一个普通饰品,就好像我之前的那些无理由的担心都是在自作多情。「御坂想要买个新口球么?」「咿呀。」悄无声息窜过来的繁花着实吓了我一跳,仿佛被发现了见不得人的爱好一样,我下意识的想要合上笔记本,只是动作做到一半时想起来,这理应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我···我,没有,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要繁花说的话御坂还是弄一个黑色的口球好看点,御坂那么白,戴上那种反差很大的一定很好看。」繁花说着,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口球,十分自然的把它贴在我的面前。愕然间,我下意识的张开嘴,顺从的咬住口球,然后再脑后收紧,扣上。「你看」说着,繁花掏出她的手机,利用相机模式当一面镜子立在我面前。「我觉得红色的还是不适合御坂,黑的白的都要好很多,不过繁花还是想要看看黑的呢,我想那一定很适合御坂的说。」很适合么?戴上口球的我自然无法回应她,只好木然的点点头。「下次带口球别戴口罩了,多难看。」抛下这句话,繁花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离开了,如同自由的小精灵一般,留下被口球禁锢的我。换成白色的会好看么?掏出我自己用来检查妆容的小镜子,口球一戴上,口水就像收了什么刺激一样疯狂的溢出,被扩张开的口腔自然无法将其咽下,只好顺着嘴角留下,在下巴那里形成一条淫秽的垂涎。血色红的口球和粉嫩的红唇似乎有些冲突,太过艳丽的颜色似乎也不太适合我。不过怎么想,戴上口球这般样子,怎么也和好看搭不上吧。等等,似乎有什么东西。又是一种莫名其妙但是极端强烈的预感,我颤抖着打开那个抽屉,然后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里面安然躺着一个白色的塞口球。*********************************分割**********************************我疯了,我想尽办法阻止那些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的抽屉里,但是没用。我换了三把锁,但是到某一个时刻,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新的道具。超短裙,高跟鞋,贞操带,漏阴连裤袜,情趣内衣,水晶肛塞,带锁链的项圈,眼罩,带锁扣的手链脚链。各种各样的充满性暗示的衣物道具,一件一件出现在我的抽屉了。而我,在抵触与恐惧的情绪之下,却毫不犹豫的一点一点的安装到自己身上,然后当东西变多,身上的地方不够用以后,就开始每天挑选一些道具放置到自己身上。求你了,别这样。又是那种莫名的预感,我不情愿的打开抽屉。当我意识到无论我给这个抽屉上什么限制都无法阻止那些诡异的道具出现在抽屉里时,我选择了用A4纸把这个抽屉填满,不留一点缝隙的填满,但是依旧没用,打开抽屉的时候,总会有新的道具出现在白纸之上,明明理论上来说抽屉里不应该出现更多的东西了,仿佛这些道具只是当我打开抽屉只是才出现的。而且这次更加离谱,一个比抽屉都要大的白盒子放在白纸之上。放弃了抵抗,穿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笨拙的撕扯着盒子上的包装,仅仅是低头一会,没被擦拭的流涎就滴落到被黑色吊带袜紧勒的大腿根上。剪开了盒子边缘的透明胶,掀开大小夸张的盒子,里面是一副黑色的单手套。「哇,御坂你买单手套了啦。」神出鬼没的繁花再次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我也习惯了在她们面前不去掩饰这些道具,实际上现在我的书桌上几乎摆满了各种道具,跳蛋,假阳具,灌肠器,拉珠等等,所以我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好棒的东西啊,御坂你一个人穿不上吧,我来帮你。」木然的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确实我一个人穿不上,但是我现在不想戴啊。也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单手套把我的双手困住?正当我思索我那奇诡的想法的时候,繁花已经拿起了单手套,想要套在我身上。「唔唔」(住手)反抗的言语被口球吞噬,而当我想要挣脱繁花的控制时,乳胶内裤里面固定的两根假阳具恰好一齐猛烈的震动,掺杂着令人酥麻的温和电流,短短几秒就将被淫欲浸透的我送上云霄。伴随着一声令人遐想的嘤咛,绯红的脸庞上带着迷离的眼神,没有力气去挣脱了,我放弃了抵抗,顺势靠在繁花怀里。「御坂你不要这样啦,涅普,诗乃过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不方便弄。」当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锁进了单手套。这个单手套是那种带皮带的,在她们三人的通力合作之下,我的小臂直至手肘完完全全的并拢在一起。虽然很难受但是鉴于我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不错,也还算能忍受。迷迷糊糊的被涅普扶起来,我站在宿舍中央,接受着我舍友的审视。「感觉还差一点。」「长筒袜,带锁高跟鞋,乳胶紧身裤,蕾丝胸罩,塞口球,单手套,感觉少了什么,不够好看。」少?这还少?缓过神来的我就听到这种言论,放你身上试试,紧身裤里面还有两个放热放电还带震动的假阳具呢,你说这还少?「对了,你把御坂那个带锁链的项圈给她戴上。」「好嘞。」咔嚓一声,项圈被锁在我的脖子上,锁链从我双乳之间垂下,冰冷的锁链和灼热的身躯接触让我打了一个寒颤。「这样就顺眼多了。对了,御坂不是还有一幅不透光的隐形眼镜么,给她安排上。」「安排上,安排上。」在繁花的鼓动下,舍友的起哄下,那副不透明的隐形眼镜被强硬的套在我的眼睛上。明明看上去毫无异状,但是我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很漂亮哟,御坂。」随着最后一声赞美,她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做自己的事情。这算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我呆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看不见。锁链随着我的挣扎在我胸前抖动着,如同我的双手被牢牢的锁在单手套里无法脱出,那锁链也是在双乳之间逃脱不得。被封锁的视觉似乎让我的触感更加敏锐,带有震动,一厘米伸缩,加热和轻幅放电功能假阳具肆无忌惮的在我体内搅动,难以活动的身躯给予我一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让我在快感的地狱当中自行沉沦。身躯随着高潮绝望的在木制椅子上扭动,乳胶的短裤在摩擦时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带锁的高跟鞋经受住了考验,我也应该庆幸至少不用担心弄脏袜子。放肆的呻吟着,反正也没人在意,口水顺着嘴角洒落在身上,脖子上,乳房上,以及大腿上,反正擦不了,滴多少都会慢慢干掉,也就无所谓了。「御坂你还不睡么?已经12点了。」不知过了几何,黑暗之中无处躲藏无处不在的高潮让我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分泌的爱液都被乳胶紧身裤锁在体内,涨的我难受。不过幸好,我的听觉还在,理智还有一些。「唔唔,唔唔」(你们放开我,我才能睡觉啊。)很奇妙,明明都是沉闷的闷哼,她们却能分辨出那些是忘情的呻吟,那些是被口球翻译过的话语。「你戴着口球我们听不懂你要说什么啊,不如你先把口球摘下来。」「唔唔,呜呜呜,唔唔。」(我手被你们锁紧单手套了,我怎么摘下来啊。)「啊,算了,御坂你睡得时候记得关灯就好了,我们先睡了,晚安。」「唔唔,呜呜呜!!!」(别,别睡,帮我解开啊。)彻底没声音了,笔尖和纸张摩擦的纱纱声,敲击键盘的咚咚声,以及书本翻页的哗啦声,全部消失了。寂静的夜晚,只剩我鞋跟时不时和地板碰触的哒哒声,单手套在我的挣扎下扭曲的嘎吱声,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的声响。别这样,谁来救救我,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坏掉的。迷之动力源的假阳具又开始活动起来,而我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机会入眠。四。归家好吧,不管这些奇怪的道具,这些诡异的服装,它们到底是淫秽的还是平常的,它们在日常里能不能当着友人使用甚至大庭广众下穿出去,我都应该结束这种奇异的爱好和装束风格,因为它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长时间佩戴口球让我难以和其他人交流,我的课堂平时分只剩点名和作业了,社团活动也只能当一个看板娘,真正的看板娘。话都说不了,动也动不了的看板。越来越高的高跟鞋也让我的行动愈发不便,从一开始的5cm到后来的12cm,一天下来脚趾酸疼不说,上下课所花的时间都要大大延长,更不要说后来从哪里弄来的一个膝铐上下楼梯立刻成了大问题。更不要塞在下体的两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大,6cm长直径2cm的小阳具和12cm长直径4cm的大家伙可不是一个概念。而伸缩幅度和震感也是大不相同。长时间徘徊在高潮与高潮边缘的让我上课时难以集中精神,在宿舍也无法完成课后作业,长时间处于失神状态的我,上课甚至需要舍友牵着我去上课。所以摆脱这些恼人的道具,回归我原本正常的生活,刻不容缓。但是做不到。做不到。不是说不想做,而是真的做不到。自从那天繁花给我带上单手套以后,我的双手总是被各种各样的道具拘束着,有时候是一副皮手铐带着一个皮布袋锁在身后,有时候单纯使用绳子绑在身后,也偶尔是那种拘束服,只能环抱在胸前。但无论何时,我的双手永远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束缚,挣脱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在舍友为我换装的时候也反抗过,但在下体阳具没日没夜的刺激下,身体永远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不过这些总算都要结束了,因为这学期的课程终于要结束了。尽管说带着单手套考试的我全部交的是白卷,不过这又怎么样呢?马上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脱掉身上这身令人不适行动不便的道具,换回我之前那身贴身舒适而且行动自如的漂亮衣裳了。真舒服,虽然高铁上的座位谈不上舒适,身上的道具依然日夜不停的折磨着我的身体,但是一想到到家里的时候我就能拜托着一切,我反倒有一点点不舍,毕竟虽然有时候感觉很难受,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因为太过舒服而提不起劲。但是学业为重学业为重,就算再舒服但是如果影响到学习的话,还是要戒除的。「唔唔,唔唔」(谢谢,谢谢)「您是想说『谢谢』?真是的,下次想要说话的话记得把口球摘下来。」高铁的小姐姐很温柔也很体贴,看我带着单手套行动不便就帮我把行李丢了上去,下车的时候也帮我再次把拉杆和单手套末端的铁环扣在一起,真是个好人呢。「还有啊,我看客人您的衣服有点乱,而且戴着单手套也行动不便,不如我把您整理一下吧。」「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别啊,别在这种地方乐于助人啊。)今天我的装束身份的清凉,上半身穿的是一身皮带装,实际上就是一根竖着的皮带带着几根横着的皮带捆在我身上,可以非常方便的把套进单手套的双臂牢牢的固定在身上。出来的有点急,皮带扣的不是很结实,座椅上不老实的睡了一觉,胸上的皮带已经错位,下体的皮带也有不少的松动,托这点的福,下体的两根阳具滑出来不少,也是让我睡了个好觉的主要原因。「客人您可要时刻注重您的妆容呢,女孩子的美貌可是很重要的。」高铁的小姐姐这么说着,就解开了我胸前的那根皮带,然后对准两个粉嫩凸起的乳头,狠狠的勒了下去。「咦~ 咦···唔」身体随着小姐姐的动作猛的提起,然后一下子泄了劲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皮带狠狠的吃进肉里,把我的乳球分成南北两个半球,她还十分贴心的帮我调整了下皮带上跳蛋的位置,让跳蛋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的敏感的乳头。「唔,唔唔」(不,不用了)「客人您想说什么的话,为什么不先把口球摘下来呢?」小姐姐没有停下她的动作,下一步就是她就把双手伸到了我的下边,扶正了阳具的位置,在确认一下两个龟头已经对准插进我下边的两个洞,然后又是狠狠一勒。皮带直接深陷进阴唇和股沟之中,几乎消失不见。「咿唔……」阳具在彻底没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仿佛是检测到了是什么就直接启动了,而且如同有灵智一般,为了报复我把它们凉在外边不理它们的行为而进行惩罚,一下子就全部开到最大功率,而我骤然接受如此强大的刺激,除去一开始略微有点不适,很快我的身体就陷入了享受快感的无力模式。真是太,太,太舒服了。小姐姐再次细微的调整了一下身上皮带的松紧,说是松紧其实只是将其收的更近,把我本来就没什么脂肪的腰肢愣是勒出了一条一条肉块,显得十分的淫秽。「好了客人,马上高铁就要再次发车了,请您尽快下车。」「····」「客人?」「····」「客人??」我怎么可能能够回答她,睡了一觉的身体精力旺盛,没有过多次的高潮摧残,我是难以在这种强烈刺激下保持理智的,我除了在椅子上无力的扭动,尽情的呻吟,往椅子上喷洒着淫液为列车成员增添工作负担意外,什么都做不到。「客人这样的话,我很难办啊。啊,有了。」似乎是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想到了什么,而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股大力从脖颈上传来,而我顺着肉体的习惯,在膝拷和高跟鞋的束缚下踉踉跄跄的被高铁小姐姐牵下了高铁。好丢人,好丢人,虽然说经常被舍友牵去上课,但是被外人牵还是有点丢人的说。但是,这也是随后一次了,恍惚间,我看到了来接我的妈妈,带着恍惚的精神,潮红的脸庞,迈着颤抖的步伐,软软的倒在妈妈的怀里。好舒服,终于可以结束了。五。我的家「女儿在外边吃苦了吧。」「唔唔。」(真的是好苦)「回来一定很累吧。」「唔唔」(也是真的好累)「回来好好歇歇,回头妈妈给你看看妈妈给你买的新衣服,新家具。」「唔……唔」(还是妈妈爱我)伴随着高潮的嘤咛,和母亲的关怀,我安心的被妈妈放置在副驾驶上,屁股下面垫上一块毛巾,防止说那些不停流出的爱液沾湿车里的真皮座椅,然后被安全带固定在座椅上。虽然没能第一时间解开口球想妈妈倾诉我的思念,请求妈妈帮助解开身上的束缚,但是归家总是这么的让人安心。「女儿啊,妈妈知道你喜欢省着用,东西都是可着能用就行。但是啊·········」「唔嗯」「有些东西,特别是那些贴身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花多贵都要弄到适合自己的。」「唔嗯?」「所以啊,妈妈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回去再给你看看。」不详的预感,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在进家门以后妈妈没有帮我解开束缚,反倒给我带上一个眼罩的时候,愈发的强烈,而当眼罩被揭开时,这种预感得到的验证。这是——我的房间?应该是的,虽然说带上了眼罩,但我还不至于说走了多远还记不清,空间感告诉我这就应该是我的房间。但是谁来告诉我,我的房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先的我房间,地上有着整洁的木地板,偶尔我会在地上铺一个毯子,坐在地上压压腿,抻抻筋,但是现在,是灰白色的水泥地,灰白色的墙壁,灰白色的天花板,原本温暖明亮的房间顿时变得阴暗逼仄,而西南角还有一个,是地漏?左手边,本应该是一张接近双人床大小的床铺,上面盖着粉红色的柔软蚕丝被,平日来我最喜欢就是把上边弄得一团糟,蜷缩在柔软的床铺上也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但是现在,哪里放着一大一小的两个笼子。书桌还在,但是上边不再是我收集的小说,我用过的课本,而是大大小小的调教道具。天花板上的灯还在,但是多了不少东西,大量钩子以及数条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而我原本的椅子现在是一个木马,嗯,一个木马。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认知,让我,嗯,呆滞住了,一动不动的,怔怔的站在那里。「怎么样,女儿,喜欢吧。」虽然说用的疑问句,但是妈妈的语气毫无疑问的是陈述句。「妈妈跟你说,妈妈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我家的女儿真漂亮,然后我就想啊该给你买点新东西了,这不,我火急火燎的给你买了不少好东西,还顺带把你的屋子给重新装修了一下,这下一定适合你。」你说这个屋子,适合我?原本我的窗外就是一片公园,绿意盎然,清水绿树,可如今连着窗户都没了,整个屋子方方正正的不分上下左右,全部都是灰白色的水泥,配着惨白色的灯光,显得那么阴险渗人。你说这个屋子适合一个妙龄少女去居住?不对劲,很不对劲,可是为什么,心底有一种收到礼物的喜悦感?那种过生日的时候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芭比娃娃的感觉,可谁会喜欢这件屋子啊。「还有啊,妈妈跟你说,贴身的东西一定不能够贪便宜,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你看看你带的这个口球,嘴角都快磨破皮了。」话说着,妈妈总算干了一件我希望的事情,替我摘下困扰我许久的口球。「啊哈。」我长舒一口气,多久了,没有这么顺畅的呼吸过了。下巴还很僵硬,不过应该过一会就好了,口水爱滴就滴吧,反正往身上滴答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来,看妈妈给你买的口塞。跟你说,这个可是妈妈找人定制的,质量可靠也绝对贴身。」「哈?」(啥)那是一个马具型的口塞,在我嘴角两侧,分别分出两根皮带,一根绕过我的下巴,使一个简单的皮垫垫在我的下巴之上,收紧后确保我可以死死咬住口球而无法松口,另一根在我鼻梁上合拢,然后直接拉到脑后,再在额头,头顶分出垂直的皮带,使其可以全方位的套早我的头上,避免滑动。「呼,呼啊」(不,不要)看着一脸开心,仿佛向我展示漂亮新衣的妈妈,我不由的害怕向后退去,也怪不得我害怕。那口塞位置上的,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口球,那上边还有一根我前所未见的巨大阳具。长期佩戴口球的恶果已经显现,哪怕摘掉口球,我也无法发出可以让人理解的话语,或许锻炼一阵可以恢复,但是现在,我的妈妈明显没有听明白我的话语。「唔咕,啊,咕。」妈妈轻而易举的就把那根阳具塞进了我合不拢的嘴里,只可惜我的嘴太小,那个阳具太大,它根本不可能塞得进去。除非开辟一块新的地方。龟头粗暴的冲撞着我的喉咙,让我感到疼痛,反胃,但也恰恰因为这一点,我原本不想穿戴口球的反抗被妈妈当做穿戴时的不适。「女儿,抬头,忍一下。」或许只是通知一声,妈妈用力的拽了下我的头发,吃痛的我立即昂起了头,而那阳具也趁机突破了我的防线,一半的身子都挤进了我的咽喉。「呕」一声痛苦的,几乎听不见的哀鸣。阳具粗暴的塞进了我的喉咙令我痛苦不堪,而这还没有结束,又是一道猛力,我感觉我的下巴仿佛要被拆掉一样,那个阳具根部的硕大口球也顺势挤进了我的口腔,也让那跟阳具进一步的向我喉咙深处进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眼泪一下子就模糊了我的视线,张不开眼,腹部一阵阵的痉挛,反胃,想要把什么吐出去,但是没什么东西能吐出去。意识变得一片空白,喉部一阵阵的蠕动,想要把这个阳具推出去,但是撞上被牙齿扣住的口球后只能无功而返。当我缓过神来,我正侧坐在地上,水泥地很凉,真的很凉,唯一的温暖,是妈妈正温柔的用毛巾擦拭着糊在我脸上的泪痕与鼻涕。「怎么样,妈妈听说一次戴都会有点难受,不过后边就好了······」何止是有点难受,我感觉我死了一次一样。「而且你看,你戴上它多漂亮啊,妈妈果然没买错······」漂亮?我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刚刚哭过的眼球如今红红的,鼻尖也是红扑扑的,整个脸庞被分割成了好几块,显得丑陋不堪,尤其是嘴巴,怪异的张开,漏出小半个黑色乳胶球,仿佛嘴都要被撕裂开一样,哪里好···好···好···似乎是挺好看的,那种美好事物被破坏,尤其是当你还能感受到原本的美丽与现在的扭曲时,这幅脸庞的吸引力,就在急剧的上升。是挺好看的。「而且妈妈跟你说,这个可是手工制作的,戴在身上绝不难受。」口球戴好了?透过镜子,我发现妈妈已经帮我把这个口球穿好了。确实如同她说的一样,虽然有着很强的压迫感,整个脑袋似乎都要在束缚下小一圈一样,但是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没有以往口球那种勒的生疼的感觉,虽然束缚更多更紧,但是却更舒服。也正是这种诡异的舒适,让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紧紧勒住我脑袋的口球。只要抛开那根让我感到反胃的阳具,这个还是挺好的。虽然到现在,依旧有一阵阵反胃的不适感传来,但我觉得,我可以克服它。么?手动不了,嘴也说不了话,我只好用不知道从哪里挤出的力气,亲昵的用脸蹭蹭妈妈的脸,表示喜爱。「好啦,你再等一下,妈妈还有好东西要给你。」「唔」妈妈抛下这句话便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原本是我的房间,现在叫地下室的牢房更合适的屋子里,我尝试站起来,可是上半身被束缚,下边带着膝拷和高跟鞋是在是难以活动,尝试几番我便放弃了,准备等妈妈来帮我。「诶,我不是想要说回家让妈妈帮我解开束缚的么,怎么换了一个更严厉的反倒这么开心?」慕然间,我突然回想起我如此想要回家的最大原因,而就在刚刚,我却完全忘记了它。这到底是······「来女儿,看,这个是妈妈给你买的束腰。」「唔」(好棒)这个束腰,与其说是束腰,不如说它是一件带着钢骨的无袖上衣,除了胸前有两个洞。摘掉我的单手套,脱掉我的皮带衣,雪白的肌肤被隐藏在黑色的束腰之内,只留一对白白的大奶子在外边。「吐气!」配合着妈妈的命令,我尽可能的吐光肺里的空气,然后感受着束腰如同切割我身体的利刃一般,融为一体。「吐气!」实际上,并不是很需要我去配合,带着口球的我,无论吸气吐气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与其说是我把气吐了出去,不如说是妈妈收紧束腰的时候,把气体压了出去。「吐气!」好痛啊,双手被吊起,我无意识的看着前方,说真的,我从未知道原来人的身体还可以缩小的,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内脏仿佛被杂糅在一起,呼吸再也撑不起胸膛,意识正在离我远去,拜束腰所赐,我不在反胃了,现在,疼痛远比那点不适更加的引我注意。终于,随着妈妈的一次次收紧,着装终于结束了,放下吊起的双手,我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倒在地上。根据我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束腰自然是赋予了我最完美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以及挤压下膨胀的了的双乳。但也同时可以给我带来最大化的痛苦,每次呼吸,都感觉胸腔正在被切割。我只好放缓,再放缓。而同样,一旦我想要用我的腰腹力量去挺起身子,比如说改变我现在这个靠双乳着地的匍匐姿势,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也会阻止我一切的尝试。头好晕,被妈妈扶了起来,靠在墙角。眼前一片发昏,看不清楚,意识也很模糊,什么都想不了。所有的意志都用来对抗束腰带来的痛苦,以及抑制身体的发力防止自讨苦吃。妈妈还买了好多东西给我,透明的乳胶套紧紧的包裹住了我的手臂和双腿,一个刚好和到腋下,另一个刚好到大腿根,明明摸了不少顺滑液才勉强套进去的乳胶手套长袜,居然还是热缩的。手脚都压麻木了,仿佛不存在了,但是妈妈说这样才好,这样肉才能好好的长在屁股和胸上,最后才好看。还有没有鞋跟的芭蕾舞高跟鞋,硬邦邦闪亮亮的黑色高跟鞋把我的脚固定成了反弓形,狭小的鞋压得我脚背好疼,好像当初压脚一疼,不要说穿着这个鞋走,穿着就足以令人发狂,只是妈妈说,得你习惯了,能走了,会很漂亮。还有好多东西,什么丰胸针,口阴针,迷迷糊糊的我记不清楚。不过最后,我又被套上了单手套,双腿也被折叠,分别用皮带扎好。然后妈妈费力的把我抱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感受到下体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痛苦不适之中仅有的一点舒适感,我微微点头,示意坐稳了。然后妈妈往我膝盖上绑了两个负重块,防止我滑动,又拉来一条铁链勾住我的上半身,防止我倾倒。随后,依次打开了插入我身体阳具的开关。很快,在机械的带动下,下体的两根阳具开启了飞速的抽插,噗滋噗滋的凶狠的叩开我的身体,又噗滋噗滋的把我的爱液肠液抛洒在地,我突然知道了为什么要是水泥地,以及要有个地漏。如此大的阳具以如此大的幅度在我体内抽插,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痛苦。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把我的内脏搅个稀烂,尤其是两个捅进同出的时候更是如此,而当我在这种大力的抽插中前往高潮时,我的束腰又会教会我什么叫不要乱动,那肌肉痉挛时的刀割感又会把我从高潮拖回地狱,真正的地狱。「啊,对了,妈妈给你买的口球,里面的阳具还附带震动伸缩功能呢,给你试试。」我似乎听到了「哒」的一声,又好像没听到,但反正堵在我喉咙里,好不容易勉强适应的阳具,开始了伸缩以及震动,无法抑制的异物感和反胃冲动随之而来。而连锁的难以呼吸和腹部的绞痛则是幸运的痛昏了我,免受折磨。「可不能昏过去哟。」一股清凉感从脖颈哪里扩散开来,母亲笑吟吟的收回刚刚还插在我身上的针筒,大概是强心针之类的东西,反正我是醒过来来了,也不得不忍受身上的剧痛。「好啦女儿,你先休息会,妈妈先去做饭了。」「唔」好疼啊。六。新生活好难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无比僵硬,从沉睡中苏醒并没有平日那种良好休息带来的放松舒适感,现在我只感觉长时间固定在一个姿势很难受。稍微尝试活动一下身体,其实也就是晃晃脖子动动臀,毕竟身体的其他部位已经被夸张的道具多拘束,手指脚趾都动不了的那种。好吧,尝试也毫无意义,脖子被使劲的向后拉去,头上戴的的口球提供了一个天然的把手,一根,或者说数跟绳索从那马具型口球上预留拉环中穿过,然后穿过胯下,拉倒身前,在和两道扎住我乳房根部的绳索结在一起。就这样拉着我的头后仰到极限,我自然无法活动,况且就算能活动,我想做的大概也只能是拼命的仰过头去,给自己的乳房减轻负担吧。至于腿,大多数时候睡觉时都是折叠起来的,然后同样,向后拉去,把我的身体拉成反弓形,最后,再在膝盖之间插上一根铁棍,确保双腿的开角固定不变。最后再用绳索把我吊在笼子里,这样就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睡姿,完全无法活动的睡姿。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马达转动的声响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而我那微不足道的呼吸声,全部掩盖在嘴里那根正在伸缩震动的阳具之中。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雌性分泌液的刺鼻味道,这大概是我睡了一夜的成果。身体在这种淫秽的环境下自然的进入了发情状态,只可惜仅限于此。为了保证我能够睡着,在下体活动的炮机以及嘴里伸缩的阳具,它们的震动抽插幅度都调到了一个较低的水准,这足以让我在极端疲惫之时做一场淫梦,休息一番,但恰好无法我陷入欲火时得到解脱。无奈的忍受着欲火的煎熬,我胡思乱想道,人真的是一种适应力很强的生物,早在一个月前,我在束腰的束缚下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痛苦模样,而现在,束腰对我的影响也仅仅是活动不便,不适感已经接近消除。当然这也意味着束腰将要继续收紧,新的痛苦即将来临。说起来,我当初想要回家的目的,是什么来着。「唔噜噜唔咕,唔啊咕唔」如同往常一样,一股强劲且冰冷的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昂起的脸庞首当其冲。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我被如此严厉紧密的包裹下,一道水流是怎么做到清洁我的身体,不过反正它是做到了。尽管很冷,但我还是感觉我的身体再一次的变干净了,淫秽的气味被洗走,房间内的空气变得清新。「女儿,该起床啦。」冲洗结束了,妈妈熟练的关掉炮机,松开牵引我的绳索。失去绳索勾吊的我在重力的作用下,身体重重的砸在笼子低端。「唔唔唔——唔……唔」娇嫩的乳房吸收了最大的冲击力,雪白的乳肉在身体的压迫下,被方格状笼子分割成一块块隆起小田地,其中有两块小田地特别的奇怪,上边还有一座用红绳拴住根部凸起的小山,小山上还不断溢出着乳白色的乳汁。尽管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但我的内心没有任何不满,反倒充满了欢喜,饱受欲火煎熬的我在遭到近乎残虐的刺激下终于迎来了高潮,爱液,喷涌而出,乳汁也竟是突破了细绳的封锁,强行破开挤开一点缝隙,洒在地上,而我那绷紧的精神也终于得到了了片刻的舒缓。「对了,妈妈昨天收到学校寄过来的成绩单。」成绩单?那是什么,我尽力挖空我那被性欲主宰的大脑,勉强回想起前段时间我还在上大学,而且课后作业一个没做,课堂发言一次没有,而且期末考试期末论文也一笔未动······「女儿学的线分,所以妈妈为了奖励你······」100分?这?这不可能啊,先不说大学根本就没必要给满分,毕竟是按照绩点计算成绩,上85给了优就算拿到了满绩点,根本没必要也基本没可能给到满分,更重要的是,我能够拿分的,除了考勤以外什么都没做啊。总不能这学期考勤占比100% 吧。「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原味精液,怎么样,开心吧。」「唔~ 唔」听到这里,我兴奋的蠕动起来,至于怎么拿到的满分?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老妈买了原味精液诶,那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尝过呢。「就知道你喜欢,小馋猫,不过吃之前,先让妈妈看看你口腔发育的怎么样了。」「唔」久违的摘下口球,我兴奋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表示我的喜悦,如今我的嘴和以前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外表上来看,依旧是诱人的粉唇小嘴,只是比以前小了不少。但是张开嘴,牙齿,牙床乃至舌头都已经全部消失了,原本坚硬的上下颚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粉肉,口腔的空间变得更小了,但是伸缩性却大大提高,这就意味着我可以吞下更大的阳具,也可以提供更好的服务。出声自然可以出声,但是失去了原本结构的嘴巴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单音节声音,不影响呻吟叫床,甚至说这些声音随着改造变得更加诱人,但是说话表达思想自然是不可能了。妈妈用手指挑开我的嘴唇,将两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挑逗着,刚刚结束高潮的身体不知疲倦的再一次陷入欲火之中,爱液止不住的从嘴里,阴道里流出,沾湿了妈妈的手。刚刚起床,精力还算充沛的我一嘴含住妈妈的手指,尽力的往深处吞没,想要用那手指去填补阳具缺失的空虚感。只可惜妈妈没什么心思去满足我,在确认了一些事情以后毫不留恋的把手从我嘴里抽出,然后在我脸上胡乱的涂抹一番,把爱液都留在了我的脸上。「发育的不错,不过就是敏感度还不过,还需要再提高一下。」还不够?我感觉我先在只要嘴里含着东西就可以让我舒服的发狂,怎么还不够?看见我迷惑的目光,母亲接着解释道。「你忘了么,你的目标是当你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的时候,你要爽的一点力气的使不出来才行,哪像你,还有力气饥渴的去吞我的手指,要做到那种插进去东西就变得任人宰割才行。」喔,那确实不够,不过真要有这么高的敏感度,日常生活不是会很不方便么,对了,我回来的目的是···是···是·······我陷入了沉思,但是妈妈并没有停下她的步伐。驾轻就熟的调整着拘束我的道具,从固定的死死的睡姿拘束方式变成勉强能有一点点,除了能够挑起男性施虐欲以外毫无意义的活动能力。束腰再次被收紧,呼吸间,绞痛再次笼罩在我身上,不过我已经很熟练了,再次放缓一下呼吸的节奏和幅度,我想,这次应该只需要不到一周就可以让我适应下来了。着装归于尾声,双手被团成拳头,塞进小小的单手套里,手肘在压力下被迫并拢,再被皮带紧紧的固定在身上。双乳经过了一个月的催化以后,如同充气一般从b调到e,乳汁的味道也从也开始的充满腥味变得甘甜可口,妈妈不止一次夸奖我说我的乳汁是饭前的开胃饮品,饭后的美味甜品。她还特地装了好几个瓶子的乳汁,送给我家的亲戚,和她的好多老同学,毕竟我这身装备和改造用的药品都是人家帮忙找的。对了,我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妈妈熟练的用榨乳器挤干净我存了一夜的乳汁,而我也很争气的在榨乳的时候迎来了一次射乳高潮。再往左右双乳各打二针,用红绳在乳头根部绑紧。一股的热流从胸部那里扩散开来,令我感到无比的燥热。双脚再次被装进狭小的无根的芭蕾舞高跟鞋,双膝也被膝拷牢牢的固定在一起,高跟鞋之间挂上一条只有十厘米长的小金链,中间在挂一个金色的铃铛,在那双黑色的高跟鞋中间煞是显眼也煞是可爱。口球再次被戴好,下体也再次被充满,而我也将两个想不明白的问题抛在脑后,马上我就可以吃到我最喜欢的原味精液了。「女儿今天想吃多少呢?一升?还是两升?」哼,一升还是两升?都不是,我看着妈妈脚边那个5L大包装的精液桶,发出了我全都要。「都不是?」# 以下有点出戏毁人设见我接连摇头,妈妈猜了半天,最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想一次全吃了?」「唔唔」(yesyesyes)「好,女儿喜欢吃妈妈下次就多买点。」进食,开始了,把精液倒进专用的容器,在体内阳具的抽插之下一点一点的射进我的体内。射进阴道的精液流进子宫,仿佛是甜的。射进肛门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腹腔,好暖,而射进我嘴里的精液全部被吞进胃里,感觉满满的好棒。明明没有舌头,尝不到那精液的味道,但是我仿佛是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感到无比的幸福。只是幸福短暂,那桶精液刚刚吃掉1。5L,妈妈就收起了道具。「唔唔~ 唔唔」(为什么,为什么)「小馋猫,自己都吃撑了还想着吃。」当母亲迎着我不解的目光解释时,我才发现我的身体现在涨的难受,原本被束腰压迫的身躯就挤压了我体内几乎所有的空闲空间,而这最后的精液则是最后的稻草,配合着那三根巨大的阳具彻底填满了我的身体。「唔唔,唔」(我不管)眼见那剩下的美味就要被母亲带走,我一下子丢弃了所有的矜持,被拘束的身体无法做出太多的动作,所有我只好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母亲撒娇。「别这么看我,不行」盯「再怎么撒娇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盯母亲最后一遍收紧身上的拘束道具,确认该锁的锁好,能收紧的皮带已经无法收的更紧,下体的两根阳具已经固定妥当以后,拎着那桶精液准备离开。「你白天自己好好学,别偷懒,妈妈先去上班了。」盯 流泪「早晚撑死你个小馋猫。」终于是承受不住我的撒娇攻势,母亲无奈的败下阵来,再次掏出道具,把那些精液顺着三根阳具灌进我的体内。确实好难受,随着精液再次的灌入我的身体,我逐渐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和不适感,哪怕吐光肺腑里的所有空气,我依旧感觉整个人被束腰压的生疼。可是,要让我放弃这近在咫尺的美味不吃,我又难以释怀。「真吃不了就别吃了,又不是吃完这顿就没下顿了,都是你的别急行么,我的宝贝女儿。」母亲看我面露难色,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但是意志坚定的我,无论多难受,总是选择摇头回应。「撑死你个小馋猫,」多次劝说无果,母亲也看出了我的倔强,气哼哼的调整了下道具,让那些精液以更快的速度灌输到我的身体里。「唔唔~ 唔」好,好棒,好爽,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向神经传输着痛苦这种警觉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警告我说我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但是我毫不在意,这些身体上的痛苦怎么能比得上那种被精液这种美味完完全全充满所带来的的心理幸福感和充实感呢?明显不能。在母亲的协助下,桶里的精液飞快的下降着,终于,我一滴也不剩的把这顿美味全部吃进了肚子里,而同时,在身体饱受着极端痛苦之时,仅凭精神上的满足,我竟也因此抵达了一个小高潮。「吃吃吃,撑死你,我要是晚上回来发现你漏出了哪怕一滴精液,我就要打烂你的屁股。」不放心的母亲再次的检查了下我身上的拘束,尤其是三根阳具附近,确保说哪怕我失去意识,也能够依靠道具将那些宝贵的精液牢牢的锁在我的体内,而关于母亲的警告,我现在晕乎乎的什么也没听懂。用铁链勾起我背后的束腰,把我吊在一个刚好足尖可以点地的高度,开启屋顶的转盘,我就在铁链的拖动下缓缓绕圈旋转。「好好学习,不许偷懒,现在妈妈去上班了。」打开身上的所有道具,快感与痛感在身体里交织在一起,混乱的讯号已经快让我丧失思考能力,而最后被戴上的眼罩则最后一根稻草,被隔绝的视线和增强的触感彻底摧毁了我的思考能力。「唔唔」(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妈妈离开了地下室,整个房间里只剩绞盘转动的声响和埋藏于我体内的震动声。要学什么来着?学习,学习,高数?历史?还是英语?政治?想起来了,是走路,要学会怎么在这个状态下走路。就这样,一个少女被关在阴暗逼仄仿佛地下室的环境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少女扭曲痛苦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凄美。整个身躯在拘束下动弹不得,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肥臀显得那腰肢更为纤细。被锁在背后的双手则是更加凸显了双乳的雄伟。乍一看上去少女好似只是在铁链的牵动下围着房间中央缓慢绕圈,仔细观察下才能发现,少女正痛苦的凝聚着全身的力气,让一只足尖撑住身体,然后活动无法分开的膝关节,尝试说让另一只足尖点到地板上来撑起身体,只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少女一次都没有成功。这是勤奋好学的少女的一天,今日成果,性爱学50,可将熟练度转换到其他学科。七。实践一如既往,在这个仿佛地下室的房间里,充斥着雌性分泌液的刺鼻味道。惨白的灯光映照在被吊在半空的少女。假期悄无声息的溜过了一半,但是少女的身体就在这悄无声息之间发生了剧变。口腔的改造宣告完成,除了合上嘴唇,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一个正常的脸庞。只要用手,或者一根阳具撬开她的双唇,除了下体以外的另一个阴道,而且用起来更加的舒服。双乳增长到了骇人的i罩杯,为了防止形变,也可能是出于色情欣赏的目的,数跟皮带组成了一件类似菠萝装的装束。一方面紧紧陷入乳肉的黑色皮带凸显了双乳的硕大,另一方面鲜明颜色的对比,如同田地网格一般隆起的乳肉让人不禁想要上手蹂躏一番。而硕大的双乳也给予了少女过大的负担,两根皮带吊起了沉甸甸的双乳,与胸前交叉系在脖子上。只是解决了可能的下坠烦恼,但是如此纤细的腰肢不禁让人怀疑这具娇弱的身躯能否撑起庞大的上半身。丰乳,肥臀,配细腰。常理来说无法凑在一体的身型诡异的凑到了一起,多个富有女性性感的加分项过分的凑到一起后反倒降低了少女的魅力,过犹不及这个成语放在少女身上最为不过,但是也说不准,没准有的人就喜欢这种诡异搭配下的奇异观感。时间的概念与我已经模糊,长时间不见日夜让我的生物钟已经紊乱,白天是阳具活跃的时间,而夜晚是阳具略微疲软的时间。只是今天醒来,我感觉有些东西不对。有什么东西一直再往我脸上撞。准确来说,是一个带着阳具的东西,跟阳具一起在我嘴里抽插着。不过好舒服啊,虽然比不上平常口塞的那根阳具大,但是一抽一插的撞的我浑身酥麻,而且还有股好棒好棒的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根阳具,有种奇异的真实感。好像是活的一样。等等,活的?被淫欲主宰的精神无疑让我的反应迟钝不少,但是迟钝可不代表蠢,也不代表傻,仅仅高三一年的突击学习就可以让我考上心仪的大学,论聪敏我不说是天才,也是高于平均线之上的。从疲惫的沉眠中苏醒,越来越的感官向我传递来不同以往的感受,而这些感受,似乎不断在验证着我的猜想。恐惧攀附上内心,绝望笼罩住心灵。我开始奋力挣扎,但是有什么意义呢?全身上下能够活动的,也不过是脖颈与胯部,手在单手套里,脚在高跟鞋里,手臂被固定在身上,双腿被折叠拘束,而看似自由的腰腹也被束腰固定成一条平板。但是不能放弃,我奋力的甩动着我的头颅,寄希望于这种微弱的挣扎可以阻止那根阳具的进入,我用力夹紧我的双腿,希望守护我那属于少女的贞洁。「哈哈,她醒了。」「醒了也好,不然玩弄一个尸体也没什么意思。」「是啊是啊,不然一个真人飞机杯体验感也就那样。」那些陌生的男性声音击碎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我被强奸了。我更加用力的去挣扎,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从一开始,这一身装备的作用,不就是去限制我的反抗能力么。摆动的头颅不过是为那不知名的男性增添了一丝情趣,毕竟在敏感部位双双收到刺激的状态下,我的用尽全力能有多大力?那男人似乎是达到了极限,双手把住了我头上的口塞,完全无法反抗的巨力让我意识到我自己的无力。软软的阴毛刮擦着我的琼鼻,那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我的头脑,不知不觉间,原本少女的悲鸣,逐渐变成欢愉的淫叫。这股气味,好好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强奸了么,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侵犯了么,甚至是轮奸,就这么一会,我就听到了七八个男人的声音。但是我为什么会感觉这么舒服呢?仿佛鱼回到了水里,鸟儿在天空中翱翔,被如此多的男性,以及那股独属的男性气味包围的我,仿佛回到了家一般,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而被侵犯时不同于道具的那种感觉,那种真实感,也给予了我非同一般的刺激。「给我全都吃下去啊!!」伴随着一声低吼,那男人死死的摁住我的头,尽管我现在还带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鼻尖轻触的软肉和埋在我脸上阴毛告诉我我现在是一个什么姿势。精液在我嘴里射出,被改造成完美性器的口腔失去了舌头,失去了牙齿,但是得到了可以完美刺激男性阴茎的能力。如同感应到什么一般,嘴里的软肉开始蠕动,收缩,甚至还有吸吮,誓要让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滴也不剩。好美味。当精液射进嘴里的时刻,我也难以遏制的抵达了高潮,脑海当中一片空白,有的仅仅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软绵绵的阴茎从我嘴里逃了出来,诱人的双唇也缓缓的闭合,仅留下黏在脸上的汗渍和嘴角的一丝精液,而令我感到悲哀和不解的是。我现在并没有感到什么被奸污的绝望,被口爆的耻辱,有的仅仅是焦急,焦虑,因为没有舌头的我没法把嘴角的那丝精液舔进嘴里。「真是个小妖精。」于此同时,后边的人也败下阵来,巨大的阴茎插进不设防的子宫,留下了可以孕育生命的精液满足的离开。接连的射精唤醒了我的某些记忆,尤其是肌肉记忆,那种进食精液时的无尽快乐。身体自发的扭动起来,渴求着更多精液。为什么会这样?我急的仿佛快要哭了出来,但是如果我能看到我的表情,我的动作,毫无疑问,那些事洋溢着幸福满足,想被喂饱的小猫一般,软绵绵的惹人怜爱。或者让想让人好好蹂躏一番。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着男性与自己交合,因为他们可以提供我最喜欢的东西,精液,还是热乎乎的刚出炉的。而心灵此刻也矛盾不堪。一个声音告诉我,女性应该自尊自爱,要独立自主,想这样,不知廉耻的取悦看不见的男性,放任自己的身体被他人享用,毫无疑问是下贱的,可耻的,也是可悲的。但是还有一个似乎更加正确的声音,我应该采纳的想法,那就是我理应用尽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去取悦男人,去服侍男人,如果这个部位无法做到这两个功能,那就改变它,或者去除它。让男性在你身上发泄欲望,是一件让你感到无比快乐的事情,是你毕生的追求。似乎,后者是对的呢,虽然说前者怎么思考都很合理,但是啊,我的肉体在说,男性的欲望发泄在我身上的时候,感觉就很爽,想要更多,更多的人,更长时间,无时不刻的把他们肮脏的性欲宣泄在我身上,那么果然还是应该是很快的事情吧。思考间,射精的人已经换了两波了,而每次男人射精时我无法抑制的极乐高潮,都在印证着我的想法,那就是承载性欲,是我该做的,也是我乐于去做的。「各位先生,我家女儿技艺如何啊。」妈妈的声音!妈妈快救救我!我为什么要妈妈救?一连三个念头飞速的闪过我的脑海,被性欲占据太多思维容量的我无法进行太复杂的思考,而后边的对话更是让我感到混乱。「丢人了啊,说是来给你女儿庆生,给她一个难忘的生日宴会,可是你看,就这嘴,就这屁股,把我们都榨干咯。」「那就是很满意了,能让各位满意还真是不容易呢。」「已经不是满意了啊,这次我们真是占了便宜了,回头要送点东西回回礼·········」后边已经听不清了,没有男人继续来侵犯我,道具重新占据了我的身体,而这回,道具虽然更大,震感,抽插的力道,给予的刺激也更加的剧烈,但是总是差一点东西,让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接连不断的高潮不仅没有让我得到满足,反倒更加饥渴。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得到了来自道具以外的刺激,一双手抓住了我的左乳,一点一点的挤着乳汁。这是,妈妈的手。「女儿今天表现不错哟。本来妈妈还担心说请这些大师过来给你开开眼界,帮你指点一点未来的发展发现,还担心说你会什么都不懂献丑呢,毕竟你之前从没有和真人练过啊,都是道具的话妈妈还担心没有实践能力呢。」这些人是?妈妈请过来的?卖女儿?不对,妈妈不是说请过来给我指点辅导的么。可为什么我被强奸了?不对,被强奸不是好事么,说明他们愿意在我身上宣泄欲望,不是我成功的证明么。可是好像,哪里,很奇怪。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挤着奶,而我则是在道具的拘束下,一边高潮,一边断断续续的听着。「可是啊,妈妈万万没想到,我家女儿这么出色,明明只是用道具练习,第一次实践就能折服他们,真是太棒了。」原来,我能被强奸这么厉害啊,听妈妈的意思说,不是一般的人,还无法说让他们射精,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乳汁,快被挤完了,随着妈妈的最后几下动作,右乳也挤不出几滴美味的乳汁了,妈妈站起来活动一番,拿水冲洗一下房间与我的身体。洗走了我身上的汗渍,残留的乳汁,一些高潮时的分泌液,也洗走了令我感到无比舒适的雄性气味,一时间不禁有些失落。「但是!妈妈跟你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能因为说这次你这么能被干就骄傲自满,以后你要加大训练的力度,妈妈也会安排男人给你练习的,想要吃精液就自己去榨,听明白了没有。」也就是说,还有雄性和精液!妈妈离去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而勉强听到末尾的我只记得会有男人,那么,还会有新鲜的精液。八。无肢我应该早就能发现我身上的异常的。一如既往在欲火的煎熬中苏醒,但是今天的身体比以往要轻松许多。手臂没有发麻,没有肩膀被强行拉扯的痛楚,双脚也没有被折叠,脚趾也没有被那个让人无法行走的芭蕾高跟鞋所压迫,身上的不适感仅仅来自于束腰的压迫。并不是手脚没有被束缚,而是我根本就没手没脚。整个人就像一块腊肉,一根长长的铁索贯穿了我的身体,数个大大小小的乳胶球在我的身体里震动着,给我带来微薄的快感和强烈的存在感。一个硕大的黑色乳胶球挂在铁索的末端,让我这块无法动弹的肉块能够坐在上边,或者说不会掉下去。意外的,我没有带着眼罩,但是此刻我无比的想要一个眼罩能够遮蔽我的双眼,贯穿身体的铁索不得不让我昂起头,直视那盏从不关闭的白灯。虽然一直说是惨白色的光芒,但是直视它还是晃的我两眼发疼,闭上眼睛都没用。说起来,我生物学也不是白学的,人的肠子是曲折的,怎么可能一根三米长的锁链就可以贯通我的身体,而且还是直直的贯通,这根本不可能,除非我的肠子被切掉了很多,从胃的低端一条直线连到肛门。感谢这身拘束,至少它带给我的痛苦大于快感,至少这一刻,我能够检阅自己的记忆,理清着短短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悬挂在空中。起初是一个跳蛋,和一个口球,虽然它们出现的很奇怪,但也说不准是自己买的,单纯是忘记了,毕竟人的记忆很容易遗忘,改写。我有了解过人的记忆方式,大体上是事件,时间,以及人物。如果你和一个久违的老友描述一次你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的经历,相信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会绘声绘色的把那段不存在的经历充实,填补完整。当你再提起时,和你分享。所以人的记忆,靠不住的。忽略到记忆当中的违和感,我用自己的学识和逻辑思索着自己身上的异常。那就是我多久没吃过饭了。不是说精液,而是那种正儿八经,有主食蔬菜肉蛋奶,符合人类膳食结构的饭菜。人类生存的必要物质之一。似乎自从拿到口球以后,若非说话,我都不会摘下它。而实际上是,我再也没有摘下过它,除非我要换一个新的口球。那么自然,我也没没有吃过饭,这一戴,就是半年。没吃过饭,没喝过水,而这一禁食绝水,就是半年。而更惊奇的是,我没饿,也没死,甚至没有面黄肌瘦的饿出水肿反倒是皮肤越来越白皙水灵,而且还长出一对巨乳,甚至每天喷洒着好几升乃至十几升的乳汁。别的不说,质量守恒都被吃了。而且我记得我的理想,或者说未来规划。做一个独立自主自尊自爱的女性,不要过分逞强也不要过分的依赖他人。希望找一个能够互相理解互相扶持,能和我在家庭事业携手并进的丈夫。而不是现在这个,进食翻身大小便穿衣洗漱都无法独立完成,可归类到一级伤残的状态。好吧,可能不是,因为我似乎不需要进食和大小便,这样算应该是二级。想什么呢。晃晃脑子,想要把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甩出脑海,只是大意之间让恰好卡在嘴里的,带有软刺的口球在我嘴里狠狠的搅动,惹得身体一通燥热,所幸身体虚弱幅度不大,我还能压制住那股下贱的欲望。所以我变成究极生物了?传说中不需要吃喝拉撒的卡密萨马?说起来dnd里面但凡需要呼吸和进食的怪在后期都是异常丢人的,那么我,好吧,我还需要呼吸。思路喜欢跑偏这个事情真的该注意一下了。继续回忆着过去,愕然发现,我似乎,似乎,不是第一次失去四肢。这!是!什!么!鬼!我似乎发现过两次自己身上的异常,而且都是在发现自己没有四肢的时候,我也思考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结论是也许就像催眠文里那样,我的常识被替换,这是我记忆当中最能够解释我现状的解释。为什么一个自重的女性会突然对拘束sm如此痴迷,对用身体服侍男性和精液有着不可理喻的渴求,但这也无法解释发生在我是身体上,这些如同幻想一样的身体改造和变化,这种无法解释的,完全为了诡异的男性审美而不可考虑日常行动的身体改造。况且什么样的催眠可以跨越千山万水,催眠我的学校,我学校周围,我的所有亲朋好友,甚至qq群里那帮没事就喜欢开车的沙雕网友,贴吧里那帮只会发滑稽的狗头怪。如果真的是催眠,那我是招惹到什么存在了,龙傲天么?还是异世归来的那种,可他们不是喜欢处女么,还是说这个家伙喜欢破鞋?可是没手没脚的话,难道是破鞋花瓶?「唔……噫……」突然间,我坐的超大乳胶球消失了,仅凭体内的大大小小的乳胶球是不足以提供足够的摩擦力把我挂在铁链上的。整个人如同自由落体一般从铁链上滑落。大量带刺且震动的小球飞快的从我嘴里穿出,我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所幸有个软垫,避免了柔嫩的阴部和粗糙的地面进行猛烈解除的命运。硕大的胸部做了第二层缓冲,如同支架一般,止住了将要前倾摔倒的身躯。代价便是乳汁如同不要钱一样从里面涌出,配合着最后一个残存在嘴里的乳胶球,把我送上了高潮。恍惚间,我发觉身体变得更加沉重,也更加的难受,我,我的手脚,回来了?尽管只能看到胸前的俩块圆饼,但是熟悉的压迫感和拘束感告诉我,我的手臂被套在单手套里,我的双脚被折叠然后穿在一双根本没法走路的鞋里。而下体也不知何时又塞进去两根假阳具,伸缩,震动,为我带来无边的快感。又是一阵恍惚,我失去了视力,熟悉的口罩被套在脸上,嘴里的阳具则是摧毁了我仅存的思维能力。只剩下,对男性,对精液,对快感,的深度渴求。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清洗着房间内的异味,我的喉咙止不住的收缩,因为我知道,马上就要来人了。九。终结噩梦,大概是结束了。我不止一次的这样告诉自己。那段荒谬的时光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年,但是却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我至今无法理解,或者说弄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想不懂,真的想不懂,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无比的痴迷于性爱sm拘束这些奇怪的爱好,又怎么会突然间忍着欲火戒除这些。实际上也没能完全戒除。说来也奇怪,明明每过三两日,就会有新的的道具,奇怪的道具安置到我身上,然后可能长久的留在我身上,也可能一下子被丢进仓库,再也看不见。然后就突然间,没有新东西了,就连爸妈同学的行为举止也正常许多,我是说不会调教我。然后不知不觉,那件陪伴了我许久的单手套,慢慢的皮带断掉了。而我也自由了。很突然的,就这样结束了。大学的学业很轻松就完成了,尽管我拉下了不少的课程,但当我发现无论我用功与否,答案是对是错,都不会影响我的成绩,那就是满分。哪怕我在期末卷子上画了一张我的自画像,被改造后的自画像,然后我看着我的满分概率论,放弃了思考。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排泄,和别人交流提出的要求,哪怕只是写在手机上的文字都会欣然接受,无论多么过分。让我总感觉我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就像黑客帝国那样。但是反过来想,这些不是都是对我有益的事情么,而且,被那种奇怪的事情纠缠过以后,我也累了。毕业之后,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网上卖点奶,说是赚钱实际上只要我在网上敲几个字,想要多少要多少。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胸大的走不了路,腰软的直不起腰,腿细的,细细的很好看就是了,反正现在只是装饰物而已。似乎好久没出去过了,只是出去干什么呢。呆滞的看着放置于胸前的笔记本,看了一场电影本子稍微有些发热,位于底部的排风扇吹出的热风烧灼着我的乳房,略微有些难受,但是和以前玩过的滴蜡来说,又是那么的小儿科。掏出插在嘴里的阳具,早上放进去的时候还是沾满精液的,只是现在只留有我淫液的味道。尽管我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说,不要再去沾染过去的那种恶习,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啊。我不需要吃喝不会感到饥饿,不代表不喜欢吃东西啊,以前妈妈蒸的鲈鱼,二姨炒的回锅肉,奶奶炖的三黄鸡,好多好多好吃的,都吃不到了,因为没有味道。而唯有精液,能让我产生我吃到了东西的感觉,你让我怎么忍得住。用力摇动脖子上的铃铛,静静的等待片刻,一个赤裸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我面前。嗯,赤裸的。不管看多少次,健壮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都令我怦然心动,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想是他那永远挺立,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大阴茎。而这样一位完美男性的唯一缺陷,就是他没有脸。有一个头,有帅气的头发,也有耳朵,但是美貌眼睛鼻子嘴,他的脸就是空的。很奇怪吧,当然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也遇见过,走在大街上脖子上飘着俩眼睛一个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没太多好在意。打开电脑上的QQ,点开那个叫阿萨德芬的联系人,一句简单的「睡觉着装」就发了过去。而他手上也凭空出现了不少的道具,向我走来。这可不是我随便写的备注,而是他就叫这个名字,虽然他没说过,但是我就知道他叫这个名字,虽然他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为了帮助而存在的。今天没啥可干的了吧,大概是没有,稍加思索一番,又打一句「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发送了两次,然后不等电脑关机直接合上丢到一边。我本以为我可以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但是有些东西,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太大了。如果说嘴巴变成阴道不能说话还能用装哑巴,过于纤细切脆弱的腰肢也可以依靠束腰来支撑,那么大小完全不合理的胸部则是妨害了我想做的任何事情。现在的乳房已经无法用罩杯来形容大小,我只知道,我双手无法环抱我的任意一边的乳房。而它们的大小重量,无论左右那边的,都超过了我的身体。虽然形状美好,但是单单重量就足以把我压在地面上起不来。放下挂在天花板的吊索,双乳如同厚重的裙摆,遮掩了我跪坐的双膝。在白天,那一堆双乳会套上特制的皮带菠萝装,然后每边分出六个支点,吊在天花板,这样就可以极大的缓解我肩膀的压力。而且,也可以给我当一个桌子用,不止一次,正午时分,我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来睡午觉。但是这样的话,乳房其实并不舒服。所以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的放松一下。双手于背后合拢,没有在选择单手套,仅仅使用绳索绑了一个简单的后手缚。并不严厉,但是足以锁死手臂的活动,况且主要是绑起来的话睡觉的时候不会垂下去,绑那么严酷做什么。费力的从乳房下边把腿拉出来,整个人的姿势从跪坐变成趴着。再将双腿折叠捆缚,硬硬的鞋子嵌进柔软的臀肉之中。其实,松一点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会给柔软的身躯留下活动空间,习惯了动弹不得的睡姿,身体哪里能活动总让我有些不适。那个男人再次检查下位于双肩,腰腹,和胯部的绳索,确认受力均衡与牢固以后,扎起马步用力一拉,我瞬间腾越至空中,仅留乳尖时不时的与我跪坐的地毯摩擦。很疼,这对大的不像话的乳房在引力的作用下拖拽着我胸前的皮肤与组织,被撕裂的痛苦让我不禁发出痛苦的悲鸣,只是这声悲鸣挺起来时如此的诱人,让人想要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红色的伤痕,想要看着她用饱含泪水的双眸祈求你的宽恕,想要让她继续发出拿招致苦难的诱人呻吟。阿萨德芬无视了我的呻吟,掏出两个形似乳袋的乳胶套,往我的乳房上涂抹了不少的润滑剂,然后费力的撑开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哪两个庞然大物包裹起来。想要,好像要。疼痛依然折磨着我,但是,对敏感乳房的触碰让我不由的心神荡漾,尤其是那一根滴答着前列腺液的巨大阳具,总是不经意间在我脸前甩动,近在咫尺却又不可触及。等到两个都被乳胶袋紧紧的扎好,他又取来一个方形的水缸,将双乳置于其中,调整高度,让我的上半身恰好在水缸顶部的边缘。之后就是,放水。量身定制的水缸不需要放太多的水,那对巨大的乳房占据了其中绝大部分的体积,水填补进双乳和水缸之间的缝隙,一股凉意透过乳胶传至我的肌肤上,翻腾的欲火被暂时压制,撕裂的痛苦在浮力的作用下减轻,消失。乳房在狭窄的水缸里漂浮着,紧贴池壁,原本如同水滴一般完美的形状,如今变得有些方正。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难得的,我可以忘却那双巨乳带给我的烦恼。阿萨德芬是个死板的人,我给他的命令一定要符合一定格式他才会接受,同样,一些东西他也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格式来来执行。他绕到我身后,巨大的阳具捅进了我的膀胱。时至今日,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接待男人的最佳器官,狭窄的尿道和逼仄的膀胱自然无法吞没整根阳具,但是对龟头的刺激却也远超身体的其他部位。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这场抽插没有持续太久,巨根射出大量的精液,快速填满了膀胱。而后一根带有软刺的假阴茎也在阳具抽出后迅速填补了位置,将澎湃的排泄欲锁死的身体之内。我后悔了,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冲撞着我的身体,然后没几下就会射出海量的精液填充进我下体的孔洞。膀胱灌满了精液,子宫也同样灌满了精液,肠道内的精液甚至反灌进胃里。现在,那根巨大的阳具来到我面前,面对往常来说对我吸引力巨大的阳具,我现在却在摆头逃避。阿萨德芬是来帮助我的,他也听我的命令,这些都是对的,但是,怎么说呢,他不是对我好的。就像他的脸一样,如同机器一般死板。温暖的大手摆正我的头颅,我只好绝望的看着那根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冲撞,抽插,然后美味的阴茎射出,满足感与饱腹感充斥着身体,温暖又美好。严厉的马具型阳具口塞再次被套在头上,严丝合缝的阳具和眼罩堵死的精液溢出的可能,也封闭了我对外界的感知。巨量的精液灌输进体内,略微有些难受,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种吃饱喝足一般的幸福感,前提是只有这么多。我还记我十分钟前干的那件事情,「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这句话,我发了两次。尿道的阳具被拔出,澎湃的排泄欲找到了出口,但是很快,强壮的阳具堵死了出口,还在不断的抽插之中,让精液在我体内不断的上演着略微排出一点,然后倒灌进去的把戏。又是大量的精液灌进我的膀胱,我都不知道我的膀胱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破裂,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容纳了更多的精液,然后再次被一根假阳具锁死出口。仿佛要死了一样,腹部的绞痛逐渐传播至整个上半身,每次抽插让我漆黑的视界当中看到五颜六色的星星,随着口塞再次被戴好。欲火早已平息,精疲力尽的身躯在绳索道具的约束下,维持着一定的姿态。但很明显距离动弹不得还差一点,垂下的头被迫昂起,一根皮带穿过头顶和后腰的拉环,然后收紧。其实挺好的,垂下头睡觉总没有昂起来舒服的。双膝间固定上一根钢管,约定好双腿的开角。再用皮带穿过钢管中部的拉环,将我的身体拉成反弓形。完成了最后的固定,他再次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束缚,收紧,调整刚才活动当中的松动的拘束,最终,一根皮带穿过三根假阴根部的环扣,狠狠的勒紧我的下体。三根假阳具随着皮带的收紧消失在我的下体之中,膀胱好像被刺穿,子宫如同被充满,而肛门的那根,似乎直接冲进了我的胃,和嘴里的那根阳具死死的咬在一起。几声滴响起,屋内的空调吹起了暖风,逐渐攀升的温度上我昏昏欲睡。真奇怪,不是么。明明摆脱了噩梦,自己偏偏又要踏足其中,甚至采用了更加严厉的拘束,或许仅仅是因为潜意识当中认为这种拘束虽然严厉等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无所畏惧么,真是令人费解。还是说,这种严厉的拘束,实际上是我所喜爱的呢。岁月如梭,时间总是在规律平淡的日子当中过得飞快,不知不见间,我的父母死了,我的老师也死了,我当初的同学,我的亲朋好友都慢慢老去,直至死亡带走他们的生命。但是时间仿佛从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依旧是那副下贱的身材,肌肤未曾泛黄,依旧紧致。我曾以为,我会这样在拘束下,平平淡淡的活到世界末日,直到那一天。「不会吧?!在屋子里挂机200年?!交际记录全tm是卖乳汁,这什么玩意啊。」嗯?哪里的声音,我疑惑的看向正在播放的肥皂剧,我记得,里面没有那个男演员的声音是这个啊。「yesmen(群星控制台命令,ai无条件同意你的任何要求)和行动不便导致你个米虫家里蹲了200年不出去工作,绝了,真是绝了。」摘下耳机,刚好那段声音消失,我扭动我笨拙的身体,向房间内四处张望,没有人,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是我熟悉的那样。错觉吧,应该是错觉。「本来想看看自我发展会怎么样的,结果有关系的人现在全死了,要不,这样好了,先切掉四肢。」正准备将耳机重新戴上的,再次听到那无名的声响,然后我惊骇的发现,我的手脚,消失了。bose耳机摔在胸前,一阵波涛荡漾,往常,我会难以遏制的燃起欲火,但是现在,我只剩下惊骇。柔嫩的阴户直接与地毯亲密接触,唯一能活动的脖子四处转动,只看到了光秃秃的肩膀和圆润的臀部。手跟脚都不见了,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芭蕾高跟鞋和丝质长手套则是他们曾经存在的证明。「确实呢,胸太大不利于外出,当时只想着好玩了,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长久困扰我的乳房也突然间缩水,一下子凭空消失,缩小成了E罩杯的「贫乳」。确实,对比以前的经历来说,E罩杯对我来说几乎相当于不存在。骤然缩小的双乳自然脱离了原本皮带的束缚,而是去支撑的身体则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地上,乳房替我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眼冒金星的同时也避免了我以头抢地的悲惨命运。「唔唔,唔唔」眼前的发展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仿佛在摧毁我的三观,我的记忆仿佛是虚假的一般,过去的感官,过去的习惯,和现在这具身体,显得格格不入。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惊喜的抬起头,发现是阿萨德芬过来了,我欢喜的淫叫着,却愕然发现,我不知道该怎么命令他。没有手,我就无法打字,而我是说不出话的。他一眼不发的走到我面前,双手托举着我乳房下端,如同小时候跟小孩子玩举高高一样,将我举起来。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命令他,而他跑出来,做一些事情。面对面的,他把我放到他的阴茎上,如同插头一般,他的阴茎插入到我的阴道里,不需要润滑,我的身体时刻都做好了准备。一阵腾空的失重感,我转了180°,从面对面变成了被对面。看向熟悉的屋子,但是如今却显得那么陌生。恐惧在滋生,尤其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声脆响从我右侧传来,我偏过头去,原本圆润的肩膀上,现在却长出一根顶端带有圆环的铁棒,一根登山扣刚刚扣进去。我不信邪的向左边看去,哪里也有一根带有圆环的铁棒,而且很快,另一根登山扣扣了上去。原本环抱与我胸下的手笔挪开了,在两根绳索和一根阳具的共同作用下,我被挂在了阿萨德芬胸前,拼劲全力扭转脖子向后看去,只能用余光瞟到一点点那张没有五官的脸。「魅力拉满,诱惑拉满,然后无条件接受ai的命令,给阿萨德芬开个自动巡逻,反正你已经没有人际关系了,我看看你能刷出来多少人斩。」噩梦又来了。阿萨德芬推开关闭了不知几何的房门,赤身裸体的他和赤身裸体的我一同来到了小区里,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无法温暖我的身体,也无法驱散我心头上的迷雾,他随意的走动着,遇到的男女老少,都会向我走来,一句我想要肏你,阿萨德芬就会被我从阳具上抱起,摘下挂在脖子后边的绳索。失去四肢的我无比轻盈,那些人就这样在大街上抱着我,发泄着欲望。这不是真的,我想进办法欺骗自己,但是没有用啊,无数次,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被肏醒,然后再极端疲惫当中陷入高潮,当阿萨德芬再次将我挂在胸前时,我才勉强可以睡去。如同拷问一般,疲惫折磨着我的精神,而肏则是我接触到的唯一信息,不知不觉间,我慢慢的从抗拒变成享受,疲惫也慢慢消失,哪怕身上糊满精液,呼吸不畅,面前的丑陋男性正在抱着我的身体一上一下的撸动着,我也能在高潮中安然睡去。新的平淡生活开始,我笑吟吟的看着向我走来的三名初中生,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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