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对着电话说:「你为什麽不离开那两个吵吵闹闹的小家伙及莫莉姨妈,来这里渡周末?」电话线的另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几乎可以听到我妈妈在考虑我的建议,可以想像她思考的时候,她咬着她的下唇的样子。「来吧,妈妈。」我催促着:「你需要一个假期。我这儿有足够的空间,而且我周末也没有其它计划。来这里吧,我向你保证,整个周末你不会有任何一个『妈妈』需要做的事情。」她的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是甜甜的,我最近很少听到她的笑声了。「没有『妈妈』的事情,嗯?」她沉思着说。「没有。没有做饭、打扫房间或者洗衣服之类的事情。」我笑着说:「当你在这里的时候,我甚至也不会叫你妈妈。只要开车过来就行,整个周末你就可以放松了。」「嗯……」我听见她喃喃地说:「这听起来不错,小笨熊。但如果你不叫我『妈妈』,你会怎麽称呼我?」我笑了起来:「嗯,我可以叫你『靓妞』或者『甜姐儿』,但我更倾向於叫凯茜。」「你这个小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但你肯定知道如何使一位小姐满意吧?」「我告诉你,妈妈,」我微微一笑:「你来马凯特,我就会把你像公主一样侍侯着。我要带你出去寻找一些乐趣,出去就餐、跳舞和看电影。我会给你揉揉脚、给你捶捶背,整个周末的时间都宠着你。」「如果我过来的话,你能保证如果你的女朋友招招手,你不会跑掉,把我独自一个人丢在家里吧?」她提出要求。我大声地笑了很长时间:「我想你肯定弄错了,我身上背负的课程压力让我没有时间去找女孩的。」「当然你没有时间!」她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得很清楚,我记得你在高中时是怎麽回事。套用马克?吐温的话说,没有与漂亮的女孩性交,我们哪来的孩子?」「真的没有,妈妈。」我反驳道:「我甚至好几个月没有约会过了,我真的没有时间。」我停了一下又迅速补充说:「当然,对你来说,我会作为一个例外情况对待。」我听见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然後慢慢地呼气:「你会带我出去约……约会吗?亲爱的。」我勉强忍住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回答说:「嗯,我们没有必要把它叫做约会。妈妈,我仅仅是想为你做点什麽,以你本来应该得到的方式对待你而已。」「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终於回答说:「让我想一想,到时候我会与你联系。我需要与莫莉确认,看看她是否同意。也许随後的周末我还得照看看杰克……」「好吧,妈妈,」我微笑着,相信这件事情已是木已成舟:「告诉我就行。现在,我应该去看书了。」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中的笑意:「好了,甜心,晚安。我爱你。」「我也爱你,妈妈。晚安。」我低声说,然後挂了电话。後来,我再也无法专注於我的演算功课,我的思维一直围绕妈妈打转。自从独立纪念日在阿米克野餐以来,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她了。她似乎一直承受着生活的磨难而精疲力竭。那对双胞胎顽劣成性,真的是一个顶俩,足以使任何人的生活偏离正常的轨道。虽然我也深深地喜欢他们,但是他们真的比一群人还令人头疼。我不禁想到,当我们观看阅兵式时,看到的是一辆两匹马拉动的、锈迹斑斑的T型四轮马车,稀稀拉拉地插着红、白、蓝各色彩旗,後面跟着当地的童子军部队。这就使得妈妈的外貌看起来大大超过她43岁的实际年龄。由於爸爸在德卢斯联邦惩教所的三年监禁被延长到12至20年,似乎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在亲爱的老父亲被监禁後,妈妈的生活稍微艰难了一些,尽力避免家庭不会因此而四分五裂。从爷爷那里继承的一小份遗产让她不至於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飘泊,她在阿米克的一家餐馆当侍者,一个星期工作几个晚上——与其说是工作,我认为更多的是一种社会活动。我尽可能地给予帮助,但是高中生活、足球比赛和田径训练,使得我没有可能像预期的那样尽量待在她的身边。幸运的是,妈妈的妹妹莫莉住在爷爷的另一半农场。虽然我的姨父鲍勃与爸爸一起被监禁,但是妈妈和姨妈莫莉并没有完全隔离,她们能够彼此依靠,相互帮助。在第五天上午,我跟她们说了再见之後就开车前往马凯特,准备在北密歇根大学秋季学期开始之前找工作赚点钱。在那以後我一直没有回过家。妈妈和我一个星期通过电话交谈几次。她定期给我写信,经常给我邮寄一些双胞胎的手指画。虽然没有可能挂在底特律现代艺术博物馆,但它们都装饰在我的公寓的墙壁上。我放弃了试着学习的打算,而是把我的汗水挥洒在频繁的锻炼上。即使在我使用哑铃和杠铃锻炼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着妈妈,浑身大汗淋淋的锻炼并没有减轻我的腹部下的躁动。妈妈没有什麽可以称为典型意义上的「美丽」,她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时尚杂志的封面上,她也没有机会成为体育画报插图上的一个泳装模特,但对我来说,她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女人。每当我看着她的脸,就使我感觉被施加了催眠术似的。她让我想起1965年前後的苏姗妮?普赖西特,有着齐肩的波浪黑发,一个小按钮型的鼻子和深棕色的双眼。她微笑的时候,她的双眼会使房间霍然一亮;她看着我时,会让我在其中熔化。她有着小巧的嘴唇,除了她的鼻子和脸颊上零星的雀斑之外,她的面色显得清爽而且安祥。在我看来,那几粒雀斑只能是增添了她的可爱。在爸爸不在的这些年里,妈妈已经变得胖了一点。她五英尺五英寸的体格已经增加了几磅,因此,她的身体曲线已经变得更加柔和,「苗条」这个词不可能用来描述妈妈的身材了。她是一个农场的姑娘,身体结实而且健康,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有多重,但是当我在一阵大笑声中拥抱她,抱着她离开地面时,我能够估计出她的体重大约在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磅之间。尽管如此,她的身体非常匀称。她的胸部几乎很完美——既不太大,也不太小--她的腰部虽然不像家庭相册一些照片中那样苗条,但几乎仍然像我小时候那样纤细;她的双臀很好地向外凸出成令人愉悦的形状,每当我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双臀就像磁铁一样吸引我的眼球。不,妈妈的身材变化并不大,她显得非常可爱。我喜欢她,自从我发现女孩和男孩不同之处的那一天起,她一直以来都是我痴迷的对象,她引发了我少年时代的大部份幻想。在许许多多黑暗的夜晚,当我难以入睡,我的拳头握住我的勃起,她柔软而温暖的肉体总是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她的微笑溶化了我的内心,她的笑声是我爱听的声音。妈妈是我心底最黑暗的幻想,即使在我告诉她我真正的感觉之後我会陷入尴尬的境地。在我长大的过程中,我也曾用我所知的可怜的方式尽力向她证明我的感受。给她捶捶背、给她揉揉脚:「你为什麽不去客厅放松放松?妈妈,我会收拾这些盘子的。」当那两个小家伙突然来到人世间,我愉快地主动给他们换换尿布,或者给他们洗洗澡,或者摇着他们入睡。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他们我才这样做,而且是因为我爱她。她使我的生活变得美好,我愿意抓住一切机会报答她。在我锻炼之後,我一般会跳进浴室,想像着妈妈与我一起淋浴。在我手淫的时候,妈妈对我做着大部份社会人士无疑会反对的事情。随後,我会多少吃点东西,爬上床躺下,我的思绪返回到我的妈妈和农场,以及全副身心爱一个人的快乐。想着这些,泪水不知不觉湿润了我的眼睛。我非常想念…………想念他,我几乎不能忍受。那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我想着吉姆,他的身高、他的身体锻炼、他所有的许诺。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阳光。令我非常不安的是,我的眼睛几乎不能从他的身上移开。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在公园里的每一个女性——也许还有少数男性——似乎都被吉姆所吸引。当我回忆我们的电话交谈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作出了反应——绝对不是以「妈妈」的身份。难道他真的想要「约会」我吗?是他的调戏的戏谑而不是一个寂寞的儿子对家庭和家人的渴望?在我看来,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啊!不管怎麽说,听到他说这种事情,让我感觉身体里面整个黏糊糊的。凯文和凯帝都睡着了,至少,他们是安静的。在我的房间黑暗中,我思考着吉姆的建议,同时也感觉到了腹部的躁动。令我感到震惊的是,我感觉我的乳头变硬了,我的双腿之间湿润了。「你好可耻啊!」当我的窗口外面枫叶的阴影投射到我的墙壁和天花板的时候,我自言自语地说:「那仅仅是因为你的儿子想疼爱你,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我意识到我这样看我的儿子很不正常,但在近四十四年来,吉姆显然是我的人生中见过的最完美的人。那不仅仅是一个母亲的骄傲——我都不能记得清楚到底有多少位女性朋友说过这样的话。他显然是我的人生中创造的最完美的事物。据我所知,他的性格或者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瑕疵。到吉姆高中毕业的时候,他的身高已经达到了六英尺一英寸,体重接近一百九十磅。他有着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吸引了他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他宽阔的肩膀、狭窄的腰围、结实的臀部,无不突显了一派青春阳刚之气,使得我的众多女朋友们多次发表了类似的评论。甚至我的妹妹莫莉也曾经色色地看着吉姆,其中大多数是在我们的丈夫被判刑之後。当我躺在阴影中想着吉姆的时候,我的双手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我设想着与我的儿子共渡一个周末,而我自己的双手却加紧了它们的工作,进入了激烈的疯狂之中。一个念头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没有错误理解吉姆所说的话吧?』我始终感觉到吉姆是与众不同的,甚至在他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他的目光随着我在房子里走动的身体而移动。我把它当做年轻人的好奇心,我从来没有说过什麽话来阻止他,也不想过於严肃地对待这样的事情。一方面,虽然吉姆对我的注意令我有点不安,但另一方面——可能有点病态吧——这又多少讨人喜欢和令人兴奋。不过,自从他离家前往北密歇根大学,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真的想念他的关注。我很怀念他给我送来的早咖啡,然後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进行当天的梳妆打扮。一开始我还不习惯在不同的场所在他面前更换衣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种安排逐渐感觉更加惬意。大约一个月之後,我真的开始享受在他面前仅仅穿着胸罩和内裤或者短衬裙的这种游戏。感觉他的眼睛看着我的身体,这多少给了我一个那种有点罪恶感的兴奋。一个女人总是喜欢那种被人注意的感觉,自从保罗被监禁以来,没有任何人关注我——除了有几次捏我屁股的那个经常光顾餐厅的肮脏老头之外。我想念那次把双胞胎推给莫莉照顾,与吉姆驾车前往苏必利尔湖鹰河躲避酷暑的经历。我想念他看到我身着比基尼泳装时他的口哨声。我想念我俯卧在毯子上,而吉姆给我暴露的肉体涂抹防晒霜。他的触摸非常强烈,多少有点催眠的作用,随着他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胳膊和腿上的动作,我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越来越躁动。我想念把凯文和凯蒂安置好了之後,我们的深夜交谈。他在壁炉中生了一堆火,背靠沙发坐在地上,而我的双腿悬挂在他的肩膀上。在吉姆按摩我酸痛的双脚的时候,我们谈论着我们的希望和梦想,面对生活中的一些荒唐事件,我们一起大笑。尤其是,我怀念在深夜爬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赶跑他梦魇中的黑人。我想念他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像——我知道已超过了一个母亲应该的限度——但在保罗走了之後,吉姆已经几乎是我的整个世界。当吉姆离家去上大学,他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一个四年都无法填补的巨大黑洞。回忆我儿子的那天晚上,我闭上双眼,解开我的睡衣领口的头两颗钮扣,我的左手伸到里面握住我的右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抚摸我的乳头,我的肚子里面产生了美妙的电击,我的右手把我的睡衣推到我的短裤的松紧带下面,然後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吉姆……」当我的手指穿过我厚厚的阴毛,拨弄着我肿胀的花瓣,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两根手指插入我那汁液横流的幽谷,开始悠闲地滑进滑出,愉悦的喘息声从我咬紧的牙关之间逸出……当我意识到我在想着自己的儿子自慰,我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就像冷水流过我的静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特别强烈的迷你高潮在我的头脑中爆发,把我的疑问丢到了九霄云外。我的手指在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在我的奶子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拉扯和揉捏我的乳头。我想像着吉姆爬到我的床上,躺在我的旁边,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地盯着我,紧紧抓住他坚硬的肉棒。吉姆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说他爱我,我终於达到高潮。我的高潮爆发了,就像一个崩溃的大坝,彻底地淹没和席卷了我的全身。明亮的光团在我的脑袋中爆炸,我大声地叫喊了很长时间。我的头重重地倒回到我的枕头上,我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我的阴道在我的手指下阵阵抽搐。我的高潮比我几个月以来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窒息性的愉悦的呻吟声从我嘶哑的喉咙间迸出:「吉……姆……」猛烈的高潮像早晨的薄雾一般慢慢地消退,散发着淡淡的芳香,留下我疲乏地喘着粗气。我的棉睡衣被汗水湿透,我的呼吸粗重而且刺耳,我的全身都有着酸麻的感觉——我非常满意。最後一缕高潮的余韵逐渐消失,我瘫软在床上,慢慢地从我的两腿之间抽出我的手指,然後扣上睡衣顶端的钮扣,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觉到我的双颊缀满了红晕。「刚才怎麽会这样呢?」我低声地对自己说:「你到底怎麽了?」不知是吉姆的调情逗弄,还是沉重的孤独感的原因,我在意淫幻想中以我的儿子为主角使我自己得到了释放。如果我说我有时候没有以不适当的方式看着吉姆——尤其是在我没有丈夫的那些日子里,那说明我不诚实。至少就我而言,吉姆在成为一名男人的道路上做得很好,不能仅仅因为我是他的母亲的缘故,就否定他很吸人眼球这一事实。事实上,我曾不止一次悄悄地从我的卧室窗口,看着他给壁炉和桑拿劈砍木材,他的肌肉在夏日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吉姆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在他高中的最後一年中,几乎每当他什麽也没有穿地走出桑拿房——除了在他的狭窄的臀部周围系了一条浴巾之外,我都是待在地下室洗衣房里。後来,当他和我驱车前往苏必利尔湖或格拉提尔特河去泡泡水的时候,我利用一切机会偷偷注视他的裤裆,他的阴茎靠着他的大腿耷拉着,通常透过他湿透的拳击短裤或泳衣凸现出来。虽然,他的父亲的那个地方已经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但即使是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吉姆的那个还是比他的父亲保罗的大得多,寒冷的苏必利尔湖水并没有让他的肉棒缩小多少。感谢太阳镜隐藏了我因偷看而发呆的眼睛。但是,尽管我很欣赏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以性的方式认真地想过他,我当然从来没有想着他自慰,一直到吉姆邀请我去看他的那天晚上。我是他的母亲,上帝啊,我他妈的到底怎麽了?第2章接下来的星期五。……妈妈上路了。她在离开阿米克之前的那天晚上6点给我打了个电话。按她开车的习惯,我估计她会在8点和9点之间到达马凯特。我不想让她摆脱凯文和凯帝的休息时间花在清洁上,所以我赶紧把我的一个卧室的公寓进行了彻底清扫。我一直有点反常的洁癖,但与妈妈相比,我算得上是一个懒汉。下楼来到一家杂货店,我用我的假身份证拿起六瓶一箱的德国黑啤酒,然後购买了我知道她喜欢的各种各样的食物。在7点30之後,我跳进浴室,解决了自从她打电话以来一直无法控制的问题。一想到用怒挺的肉棒问候妈妈就足以使我一脸苦相,如果她看到我的勃起,我猜她将会终止还没有开始的拜访。一个小时以後,我开始变得着急起来。据我所知,道路都是乾的,妈妈开车也是够谨慎的,但从家里到马凯特只有一百英里左右,怎麽也不应该花两个多小时啊!当我站在我的阳台上,心里矛盾着是否要跳上我的车去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她时,她的绿松色的斯巴鲁旅行车出现在我的访客车位上。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当她从司机侧门敞开的窗户笑着抬头看着我时,她的微笑非常有感染力,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兴奋地向她挥手。「我马上下楼帮你拿包,漂亮的夫人。」我放松地笑了,希望她没有发现我的紧张神色。「我们必须把你的眼睛检查一下,小子。」她走出车门和伸展着四肢,然後朝我叫道:「不然的话,我们不得不给你换换眼药。」我穿着拖鞋跑下楼梯,在她的车後面相遇。我们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我高兴地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抱着她转了几圈。「上帝,我想念你,妈妈!」我们疯狂地抓住对方,我叫着说:「就好像它是一个永恒的记忆。」她的笑声在我的脑海响起,她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和下巴,喘着气说:「别着急,娃娃脸,没有那麽久吧?」我站直身体羞涩地向她微笑,她的脸猛地红了。她的头发有些零乱,她的身上有着汗水、咖啡和绿箭薄荷口香糖的混合味道。她仍然非常美丽,我欣赏她。一道亮光在她的眼底闪过,传达出她自己的喜悦。我把她的包放在门厅,看到她在检查我的公寓。虽然家俱摆设绝不可能比家里的房屋和花园更好,但它们对於大一新生来说已经够好了。一张陈旧的沙发占据了一面墙的大部份位置,一把破旧的躺椅歪歪斜斜地放在稍远的角落。在这两者之间是随便放在三个奶箱之上的一个立体声音响,只有三条腿和一堆书很不稳定地支撑着的一张茶几。客厅的另一边放置着唯一一件我真正花钱购买的家俱——我在跳蚤市场搜罗的一张桌面可拉伸的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在妈妈穿过公寓的小隔间时,她没有立即发表任何意见,但我还是注意到一丝笑容爬上她的脸庞,她认出了那两个小家伙的手指画。「我不能说这是我见过最豪华的住所。」当她走过小厨房时,她乾巴巴地说道。厨房里的东西包括一张福米卡餐桌,一台鳄梨牌绿色冰箱和一个柠檬黄色瓦斯炉具纸显得非常引人注目,类似於一些凯蒂的绘画。「但是,对於一名第一次离家在外独居的年轻男子而言,我想这就足够了。」「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妈妈。」我笑了起来:「我一个月仅仅支付75美元房租,我有自己的洗衣机和烘乾机,所以我没什麽可抱怨的。一个人总得做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还没有注意到,我的姓可不是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妈妈走回客厅的时候「咯咯」地笑起来:「不,我想不是这样。帕特森是一个很好的名字,不管你的父亲曾经做了什麽,但钱不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我看着她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很放松。这就是妈妈,我安慰的依靠,我幸福的源泉。这就是整个世界上我最珍惜的那个人,我爱她。我欣赏她的善良,她那种自然而然的魅力和她的温柔良好的幽默感。我绝对崇拜她。「不,」我皱了皱我的额头:「但我正在设法获得奖学金,进行学术研究和做好我的兼职工作。虽然我没有大量的钱财,但无论如何我也还没有到签领失业救济金的地步。」妈妈向我站着的入口走过来,她的手臂环抱在我的腰上,「你做得非常好,亲爱的。不管如何,你一直在靠自己解决问题。」她实事求是地说。我正准备说几句话,但被妈妈打断,她赞赏地抚摸着我的二头肌:「哇!这看起来好像有人一直在努力了。」「每隔一天我都在锻炼,妈妈。我发誓。」我羞涩地笑着:「这真的让我放松。」妈妈向後靠了靠,她的双手摸着我的胸膛和肩膀:「嗯,我肯定看起来是起作用了。现在你认为一位女士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我就像昨天的垃圾一样发着恶臭呢!」她总是有办法让我发笑,当我掐着她的屁股把她推向兼作浴室的洗手间时,她大声叫喊起来。「今晚出去有些晚了,漂亮的小姐,」我说着躲避她闹着玩的扑打:「为什麽不在你洗澡的时候由我做点吃的东西,然後我们可以在睡前听听音乐?」「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报以大笑回答:「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叫我的话,这样会使我慌乱不安的。」「这就是我的目的,妈妈。」我笑着,接着补充说:「洗手间的柜子里有乾净的毛巾。我一直在想是做汉堡还是牛排。」她拿起她的一个行李包,疲乏地微笑道:「汉堡包听起来不错,娃娃脸。不要为我这样的老女人搞得那麽麻烦。」「别傻啦,妈妈。」我试图不置可否:「这个周末你是我的客人,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谢谢你!吉姆,」她低声说,同时踢掉她的鞋子朝浴室走去:「你不知道我多想获得这个待遇。」「如果你需要,我会给你搓背。」我半是真心实意地建议,然後屏住呼吸,等待妈妈的强烈反应。妈妈回头看着我,摇了摇头嘲笑着说:「我就打赌你也会这样。」她没主意了。我把两个汉堡小馅饼放在托盘上,然後打开微波炉加热。我听到妈妈开始淋浴的水流声,想像着妈妈在不怎麽搭配的空心橡木和艺术装饰的镜子前面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我的腹部开始躁动,同时感到庆幸的是,我刚好在几个小时以前进行了手淫。我认为我不可能无视她的存在,否则不可能发生胯下凸起一团的事情。然而事实是…………我是在他的公寓里,这足以让我的血液在我的血管中不停地奔流。吉姆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在我的车旁边拥抱我时,我的身体的真实反应。他可能不知道,一感觉到他的嘴唇吻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当他强壮有力的双臂像钢带一样环抱着我时,我确信我没有泄露出我的脑海中任何一点真正的想法。在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整个思绪就被吉姆所占据,我自己激动得似乎精疲力竭。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忆起我上一次看到他在阿米克的游行队伍中的时候。他显得非常有朝气,刚健而帅气,几乎让我忘记了呼吸。在我接近易西泊明的时候,霍顿的明尼苏达州公共电台的信号忽强忽弱,但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激动的思绪一直在重放着我最喜欢的吉姆的模样,那是上一次他和我在小格拉提尔特河游泳的时候。我们相互泼水嬉闹,赶走夏日的酷暑。像往常一样,当我发现吉姆已经玩够了的时候,我赶紧爬出水面,伸展四肢仰躺在海滩的毯子上,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吉姆从河里出来。在我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放着那个画面的慢动作。吉姆慢慢地浮出水面,一串串的水线从他宽广的胸膛、平坦结实的腹部和长满肌肉的双臂流下,一小撮毛从他的拳击短裤的腰带延伸到他的肚脐。最重要的是,他的巨大的阴茎软塌塌地掩饰在他湿透的短裤下面,湿透的布料後面可以看到黑色的耻毛的痕迹,巨大的睾丸贴在他的拳击短裤上。我摇了摇头,将这些画面赶出脑海。我脱下衣服,走进锯齿状的浴缸,沿着悬杆的长度拉上黄色的塑料帘,等待水加热到足够舒适的温度。我还是有点希望我采纳了吉姆的提议让他给我搓背。看到浴缸上面的架子,我发现吉姆离家之後的几个月以来没有丝毫改变。斯瓦夫牌洗发水和象牙牌肥皂——自他长大到足以就此类事情发表意见之後,一直使用的一个组合。我自己笑了起来,我意识到我的儿子采用了我的习惯——价廉物美。当我站在淋浴水龙头下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紧张消失。我用挂在水龙头上的洗澡布彻底擦洗自己,洗澡完毕後,我擦乾身体,戴上胸罩,穿上内裤,套上我的棉睡衣,一个全新的女子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感到焕然一新,并且相当镇定。在吉姆众多的才能中,他还是一个很好的厨师。吉姆在我的汉堡包里放了一些东西,甚至在我吃掉它的时候使我直流口水。对於食物他一直有一种天赋,并常常让我吃惊他的专长。他的牛排似乎总是比我做的脆嫩,他的汤更加可口。吉姆还可以做出烤奶酪三明治,一种特别美味的食物。当我试图去帮助他收拾盘子的时候,吉姆对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没有『妈妈』的事情。」我耐心地在摇晃的桌子旁等待着,之後,我们手挽着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漂浮着。「我想念你,亲爱的。」我低声说,轻轻地依偎到他身边。他不满地嘟哝着:「妈妈,你不知道。」「嗯……」我呼吸粗重了起来:「我想我真的……」「给你按按脚怎麽样?」吉姆低声问道。「唔……」我喃喃地说:「那当然非常好。」我在沙发上坐直,他与以前一样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我的双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当他强有力的双手开始按压我的脚上疲劳的组织时,我几乎陶醉在幸福中。他的手指坚定而灵巧地探索和揉捏着我酸痛的双脚。我很庆幸的是,当他的手指大力地按压我的脚趾和我的脚掌时,他不能看见我的脉搏加快或者我的乳头变硬,这种感觉令人难以置信。人的触摸是机器所不能复制的,在家里的时候,按摩器的足部滚压根本无法与吉姆在我酸痛的肌肉上实实在在的实际触摸的感觉相比。当他按摩我的脚和小腿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吉姆的魔咒,就像一位作曲家的乐曲过渡到另一个乐章,在夜晚的喧嚣声逐渐消失,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我不知道吉姆有条不紊地把我的脚按摩了多久,我依稀记得被强壮的双臂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不敢肯定,但似乎听到吉姆低声说:「我爱你,妈妈。」他给我盖上被子,亲吻我的额头。我知道的下一个事情是我现在置身於一个奇怪的卧室里,明亮的阳光下从唯一一个窗口的窗帘的缝隙之间穿透过来。一个举重条凳占据房间的一角,洗衣烘乾机放在了另一角。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之外,衣柜是房间里唯一的家俱。一个比较新的电视机之上放的是录像机,两列整齐的录像带堆在电视旁边。两个牛奶包装箱堆在一起作为一个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闹钟,时间为上午9时21分。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起来坐在吉姆的床边。四年来我还没有睡这麽长时间,也没有睡得这麽踏实。我有一种强烈满足的感觉,心底也认为一个没有双胞胎的周末正是我需要的。我放轻脚步默默走到客厅,一看到我的儿子就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一起,一条大浴巾覆盖着他的双腿,他穿着的唯一的衣服是一条长运动裤。「你真帅。」我一边低声对他说,一边用我的食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动,他没有什麽反应。我悄悄地走到厨房,找到我需要的炊具,匆匆地准备了一些炒鸡蛋、香肠和薯条。我把吉姆的餐盘放在咖啡桌上,看着他的脸笑了起来。当早餐的气味轻轻地刺激他的鼻孔,首先是他的鼻子开始抽动,然後在睡梦中的他的脸部就变得生动起来。当他的双眼眨了眨睁开,意识到他旁边的东西时,我开心地笑着:「早安,亲爱的。」「妈妈……」他困倦地咕哝着说:「什麽……」「不要担心,甜心,」我轻声说:「这不是『妈妈』型的东西。这是『我爱你』型的东西。这是『我很高兴能为我的孩子这样做』型的东西。」当吉姆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继续看了我好几分钟。最後,他爬起来笔直地坐在沙发的边缘,对着他的早餐埋头大嚼。在他吃饭的时候,我紧挨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为什麽你睡在这里?甜心,床上有足够的空间够我们两个人睡的。」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当时我想到了,但我并不想吵醒你,而且我并不想未经你的允许就爬上床。」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别傻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愿意,你已经得到我的允许随时与我睡在一起。」「这听起来很不错,妈妈。但这是不是违反了上帝和人类的法律?」他邪恶地笑着。我愣了一下才弄明白他的玩笑,然後突然大笑起来。我戳戳他的肋骨,吉姆退缩靠到沙发上。「你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子!」我非常自然地大叫起来:「我看你原来是跟我知道的所有其他人一样——只考虑一件事情。」我表面尽力装着严厉的样子,但在内心里面我在唱歌。吉姆的玩笑性的含沙射影的话语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讨好。我感觉有点像我回到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我非常兴奋,我的心「咚咚」地跳着。「今天有什麽安排?」我问他,同时从我的手提箱中找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件乾净的T恤。吉姆吃完他的盘子里的最後一块鸡蛋,把它丢在一边,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肚子说:「味道好极了,妈妈,谢谢!我想今天下午带你参观校园,今晚我们再出去。除此之外,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吉姆把他的手臂伸展到他的头上,我惊叹他显得非常精瘦和结实。他的身体上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只有结实和轮廓分明的肌肉。「这些都是新的吗?」他指着我从我的袋子里拿出的一套蕾丝内裤和配对胸罩问道。我用手指捏着淡蓝色的内裤,尽量把我的手臂伸得远远的,羞怯地笑着说:「嗯,你的姨妈莫莉给我买的。你可能认为它们对我来说多少有点淫荡吧?」吉姆用力摇摇头:「上帝,怎麽会呢!妈妈,我只是想着你穿着的时候肯定显得非常诱人。」我红着脸,微笑地看着他:「你肯定知道怎麽奉承一位小姐,娃娃脸。」他大笑起来:「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讲真话。你打算穿着它们给我做一回模特吗?」我玩味地想到,似乎吉姆已有很多年没有看到我几乎每天早上穿着内衣的样子:「吉姆!」他笑着看我的反应:「你不能责怪一个小伙子有这样的企图,妈妈。正如你所说,我只能想一件事,现在我的客厅里有一位性感的女人拿着一套丝绸内裤,我的想像力已经像超光速推进器一样极度兴奋。」我收拢我的衣服,经过他的身旁朝卧室走去,我迅速踮起我的脚趾尖吻他的嘴唇:「谢谢你,亲爱的,你那样说话的时候总是让我觉得很舒服。你充满了幻想,但你肯定会惊叹我的自负。」几秒钟後,我站在了吉姆的「健身房」里的落地镜子前,我的睡衣堆在地板上,我脱下内衣,自我评价我的形象。我对镜子中我的形象不是太失望。坦率地说,即使我已经43岁,我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我的家人和朋友总是说我像苏姗妮?普赖西特。我明白我们的脸有点相似,但我的身材无论如何与苗条和娇小差得多。尽管如此,即使我自己这麽说,我还是认为我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如果我有什麽感到自豪的话,那就是我厚厚的及肩黑色头发和我的大而上翘的杏眼。我的头发自然卷曲,我的眼睛像巧克力似的深褐色;虽然我的太阳穴旁有一点疤痕,但是我的头发还是有着青春的光彩,在阳光下仍然闪耀着光泽;我的颧骨高,我的鼻子小而直;除了我的眼角和嘴角有点笑纹之外,我的皮肤仍然结实而且柔软。在农场多年的辛勤工使我的肌肉结实有力,我5英尺5英寸的身高已经达到了145磅。我的超重倒不是很厉害,但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已经有了中年人所附带的肌肉松弛。我的腹部有一点松弛虚胖,如果我不尽快对它们做些什麽补救的话,可以想见以後将会是什麽样子。我最近发现我浑圆傲挺的乳房有点重,稍微有点下垂——虽然下垂的程度不大,但当然不能够通过铅笔试验了。俏挺的乳头几乎有是半英寸长,大约比我的食指还粗,它们在我养育我的孩子们的时候被拉长了,周围是半个美元硬币大小的棕色粉红乳晕。覆盖着我的阴阜的大V形阴毛厚实而且茂密,虽然我大多时候都将它修剪整齐;我的臀部比我年轻时候宽一些,但我的屁股并不庞大,但仍然有着好看而结实的外观。毫无疑问,过去几年我的曲线柔和了一些,但还不至於很糟糕。虽然我不会有我仍然有着高中毕业时的身体的任何幻想,但在近25年後,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材和我的年龄比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我戳戳我的屁股笑了起来:「对於一个老太太来说还不是太糟糕。」我就这样想着套上了我的内裤。在戴上胸罩和调整好我的乳房上的罩杯之後,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乳罩突出了我的胸部和乳沟,当我看到内裤收紧了我的曲线的时候,我脸红了。丝绸花边就像是另一层皮肤,我的乳头在丝绸的刺激下挺立起来,它们几乎清晰可见,我也可以看到臀部三角地带下面黑色一团的印迹。我想让别人看到它们,我想看看一个男人的反应——不,我希望看到吉姆的反应。坦率地说,配套的内衣远比以前吉姆曾经看到我穿过的更为淫秽,在那短暂的一瞬间,我很想让吉姆来到他的卧室。终於,我穿上我的牛仔裤和衬衫,回到吉姆的客厅。不久之後,吉姆清理完早餐的盘子,说他将尽快洗个澡。由於感觉受到了伤害,我采用了昨天晚上他对待我的语气同样对他说:「你要我给你搓背吗?」他回头笑看着我,回答说:「我就打赌你也会这样。」他没主意了。第3章这天下午,吉姆和我在北密歇根大学校园走了一圈。我可以从他对学校的讲解以及对其历史的详细描述中分辨出他对这所学校感到骄傲。我们手挽手地沿着白雪覆盖的道路漫步在校园中。天空晴朗,空气清新,白雪堆积在松树上点缀着校园的景色,微微的南风带来了不远的将来天气变暖的希望。一群渡鸦争吵着,「咯咯」地叫着、嬉闹着,要不然,校园会显得更加静谧。吉姆把我介绍给碰巧从办公楼中出来的他的历史学教授,我们走开时,吉姆笑着说:「你注意到他看着你的样子了吗?妈妈,我肯定我会在班上得满分。」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的屁股:「是的,你说得不错。如果你幸运的话,他不会让你不及格的。」其实,我心里也感到自豪。我们走着交谈了一个多小时,然後回家。热可可和棉花糖是一个感觉不错的主意,我们返回了……我的公寓。那天下午的剩余时间我们都花在了拼字游戏比赛上,所有三场比赛妈妈都赢了,但我并不介意。我兴奋的是看到她呆在我的公寓小屋里,我高兴的仅仅是能够与她面对面地交谈,看着她的双眼,听到她银铃似的声音,知道我最尊敬的人又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内。当太阳沉没在西边的地平线下面,我把所有的积木倒进袋子里,我们开始为我们的「约会」做准备。我跳进淋浴间急急忙忙地清洗自己,妈妈在熨她的衣服。当我走出浴室,只有一条毛巾在我的腰上打了个结,妈妈对我吹了一声口哨。「哇!娃娃脸,」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好你没有就那样走出来。我将无法继续把我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更不用说避开与你的比较了。」我感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回答说:「就我而言,妈妈,你没得比。」当我关上卧室的房门的时候,妈妈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愚蠢的家伙。这是一件与她调情并且含沙射影的事情——实际上,她似乎很喜欢这样——但我似乎像个白痴。在我穿上一套衣服的时候,我希望我没有做得太过火。就像我一样,当妈妈洗完澡,她走出浴室只有一条毛巾缠在她的上半身,毛巾的底部边缘刚刚盖着她的屁股。我吹了一个又长又低的口哨:「哇!这肯定是我在这个公寓见过的最激动人心的事情,妈妈。」她轻松地笑了笑,脸有一点红:「你脑子里都装的是这个,但我就接受了。凯文和卡蒂都没有审视他们的母亲的习惯。」「等到凯文大约14或15岁的时候吧!」我笑道:「也许卡蒂也会这样,你永远不知道……」她大声笑了起来,然後返回到卧室。我一边等待妈妈,一边收听电台的新闻。一位女新闻播音员正在就发生在佛罗里达州的大宗毒品捣毁事件和即将在冰岛雷克雅未克举行的苏联和美国里根政府首脑之间的峰会发表评论,但我仅仅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而已,我心里能想到的只有妈妈。奇怪的是,我竟然很紧张。我觉得有点像我的第一次约会之前那样。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当她走出房间,我紧张的情绪反倒加重了。「天啊!妈妈,你真的令人难以置信!」我叫道。她身穿黑色丝绸连衣裙,领口外翻,与她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双高跟鞋,一条细长的黑色腰带和一串珍珠项链使得她的整套服装更加完美。当她转动身体,她的裙子上翻,露出了她剃得很乾净的光滑双腿。「谢谢你,亲爱的。」她笑了笑:「我觉得……很……性感。」她向我眨眨眼,又说:「你自己看起来也很帅气啊!看来今晚我得忙着把女孩们从你身边赶走。」我从沙发上站起身,希望我腹股沟的状况不会通过我的裤子看得出来。「你绝对没有什麽可担心的,妈妈。你真的太诱人了,我得准备用棍子赶走你周围的家伙。」她「咯咯」地笑着向我张开她的双臂,我张开双臂抱着她,把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抱里。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感觉到我的胸腔里的心跳或者我的双腿之间的隆起。或许她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仅仅是把她的柔软靠着我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我。我闻到了香水的味道,但我不知道是什麽牌子。「嗯……」她低声说,抬起她的嘴吻在我的下巴上:「这种感觉真好。」我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似乎房间在慢慢地旋转着,因为我们拥抱了似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稍稍向後退了一点,望着她的眼睛喃喃地说:「夜晚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漂亮的小姐,为了我们的约会,我们上路吧!」这是多麽的温文尔雅。不过,这不是在耽误时间麽?几分钟後,我们坐在我的七二型道奇飞镖摇摆车里逆风驶向马凯特。这是一辆比较垃圾的车,但它仅仅花了我三百美元,大多数时间都能够启动,车内的立体声系统远比汽车本身值钱。妈妈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抬起我的右手臂放在她的肩上:「如果我是你的约会对象,亲爱的,我希望你像这样对待我。」「任何事情都听你的,妈妈。」我激动地说。当我们遇到红灯停下时,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脖子,她有点退缩。「这就是我对待我的约会对象的态度,妈妈。」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又靠在了我的身上:「对不起,亲爱的,这使我很意外,这就是原因。」我们在距离电影院一个街区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停车位。妈妈等着我绕过去打开她的车门。南风已经完成了它的工作,现在接近华氏四十度,所以我们放弃了我们的大衣,将它们存放在衣箱里。我向她伸出我的手,我们手挽着手地走向电影院。在售票亭,我看了看影片介绍,虽然我宁愿有一个鸡巴进入我的视线,但考虑到妈妈的缘故,我买了两张《佩吉苏结婚记》入场券,然後我们进了电影院。我们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瓶汽水,然後走向黑乎乎的影院。当我们看到了大片空缺席位时,我问道:「我的小姐喜欢坐在哪里?前排,中间,还是後排?」几对夫妇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小群似乎才十来岁的少女大笑着坐在前排附近。「嗯……我想坐……後排。」妈妈看了看我:「但你喜欢坐哪儿都行,亲爱的。」「那就後排。」我同意:「这边走,靓妞。」在我引导她走向旁边的後排座位的时候,妈妈「咯咯」地笑了起来:「谢谢你,宝宝熊。」在我们还没有坐到加有厚软垫的座位上之前,电影就已经开始播放了。後来的二十年「佩吉苏」一直是我最喜爱的电影,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过片头以後的部份。我不知道它究竟讲述的是什麽内容,因为我忍不住一直盯着妈妈。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妈妈允许我把我的胳膊环抱着她,她也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我有着陶醉的感觉。「停!」妈妈悄悄地向我发出嘘声:「别这样盯着我。」「我是情不自禁,妈妈,你真是漂亮!」「你真是一个……坏小子。不过……谢谢!」她笑了笑:「现在看电影。」我故意「哼」了一声,玩味地说:「你真的认为我把我的约会对象带到电影院来观看电影的吗?」我可以看到她涨红着脸:「那你准备在电影院做什麽?」「这样。」我低声说,并且我低头用鼻子蹭蹭她的脖子。「喔……」她悄悄地喘着气:「你太……坏了。我是你的母亲诶!」我注意到她并没有拉开距离,我把嘴唇凑向她的耳朵:「今晚不是,凯茜,今晚你是我的世界中最特别的女子……」「呃……我敢打赌你对所有女孩都这样说,大众情人。」她哽咽着说:「你的所有约会对象都是你的世界中最……特别的女子?」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我只是回答说:「不是。」妈妈的手指在我的手中收紧,她朝我探过身子,她的右手手指紧握着我的左手手指。她在鼓励我。整个剧场逐渐陷入黑暗中,我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我稍稍拉开距离凝视她,在荧幕上反射的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美丽。她红晕满颊,喘着粗气,我的眼睛被她深深的乳沟吸引。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双眼反射出动人的光泽,「吉……吉姆……」她低声说。当我的嘴唇下移并且压在她的双唇上的时候,她没有抗拒,时间似乎突然停止了。亲吻继续着,别的没有什麽,只有口乾舌燥和纯洁的感觉。但是,妈妈闭上了她的双眼,我感觉到她的双唇分开了一点,开始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移动。我稍微後靠一点看着妈妈,她的鼻孔优美地呈喇叭形展开,她的呼吸有点粗重。幸运的是,我的左臂护着我的裤裆,挡住了她的视线。「吉……吉姆……」她轻轻地喘着气说:「我……我……不……认为我……我……」我的手指承受着她的手指施加的压力:「妈妈……凯茜……」她转过头去看着屏幕,我唯一的想法是我可能已经跨过了不可接受的底线,也就是说,就在她转过头来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了她细长的脖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当我再次低头,我的嘴唇轻触她的肌肤,开始沿着她的脖子移动的时候,她似乎向我靠了过来,瘫软在我的怀中。我在她的耳朵背後亲吻,呼出的热气轻轻地吹进她的耳孔,她的喉咙挤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喔……」她低声说:「这感觉……真……好……」从她的手中抽出我的手指,把她歪着的头扳回来,我沿着她的下颚吻去……当他把我的脸转过来面对他,他的嘴吻上我的双唇,我没有抗拒。我情绪激昂,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感觉到了很长时间以来没有感觉到的东西。吉姆温暖而坚定的嘴唇使我的感觉犹如火上浇油。当吉姆的双唇吸吮我的下嘴唇的时候,我的内心在哭泣。随着我们的双唇慢慢地靠在一起,我的脑海中犹如逐渐增强的鼓声轰然作响,我依稀记得他的舌头伸向我的双唇之间,而我的双唇不由自主地分开的感觉。我们的舌尖瞬间相遇,然後我们很快分开,睁大眼睛盯着对方。「妈妈……」他喘息着说。「吉姆……」我也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我的感觉真的令人难以置信,既兴奋又恐惧。我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烧,似乎要把我化为灰烬。我的内裤湿透了,我的心就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在我的胸腔里「噗咚、噗咚」地跳着。「你不能……像这样……吻……吻我……」我悄悄地低声说,但心里却希望他会再次这样吻我。他的眼睛显得很迷茫:「为什麽不行?凯茜,你上一次的真正接吻是什麽时候?」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的双眼。他把他的嘴再次靠向我,他的嘴唇轻轻地掠过我的双唇。「这只是一个吻,妈妈。」他呼出一口气。「吉……吉姆……」我呻吟着说。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电影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吉姆更加坚定地把他的嘴唇覆盖到我的嘴唇,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後脑勺上,当我们的嘴唇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感到彷佛电影院慢慢地旋转起来。我的嘴不知不觉地打开,感觉到吉姆的舌头在我的双唇之间搅动,我几乎失去知觉。我们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彼此问候,然後才有滋有味地缠绕在一起。我本能地开始轻轻地吸吮吉姆温暖而潮湿的舌头,我找回了我多年来已经没有的感觉,我的乳头因为变硬而疼痛。虽然这只是一个吻,但这很显然是我的生命中最色情的时刻。我正在被我的儿子湿吻,但我喜欢这样。「哇……」在我们中断接吻之後我喘息着说:「这是……别的东西。」吉姆凝视着我,喘着粗气:「妈妈……」「你肯定是一个很棒的……接吻高手……」我紧张地笑着:「但是你真的肯定我们应该……这样做?」「你是我的……约会对象,凯西。」他顿了一下:「这是约会对象们做的事情。」吉姆收紧他的手臂,再次慢慢地低头向我靠近。我并没有拉远与他的距离,我们张开的嘴巴再次在深深的非法亲吻中融化在一起。我的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激烈地向他吻了过去,我的舌头深入到他的嘴里,在他轻轻地吸吮时呻吟起来。如果其他的电影观众在这个时候转身的话,他们会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与一个年轻的大学生接吻,但我不会介意。吉姆的亲吻唤醒了我体内的兽性慾望,他的嘴唇温暖湿润而且甜美,我不会让自己中断哪怕一瞬间。我们一直充满激情地深深亲吻着。吉姆把他的手指从我的手中抽出,他的手环在我的腰部,把我拉得更近一些。我的双臂缠在他的肩膀和胸部,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蜜液横流,泥泞一片。我们吻得气喘吁吁,差点喘不过气来,我们分开身子稍稍後仰,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我把右手上放在他的腿上,开始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内测,在影院微弱的光线下,我可以看到吉姆裤裆的状况,他的慾望也跟我一样被唤醒,我不知道如果我抚摸他巨大的勃起他会怎样做。「上帝,妈妈……」他顿了一下:「与你接吻真是棒极了!」我兴奋地涨红着脸,「咯咯」地笑道:「娃娃脸,你不了解……」他张大眼睛凝视着我,喘息着说:「我爱你!妈妈。」我偎依着靠在他的身上,努力平息我的呼吸,整理我混乱的思绪。抬头看着他,笑着说:「我知道,亲爱的,我也爱你。」「妈妈,与你亲吻真是难以置信……所有这一切是多麽温暖、湿润而且……多麽美妙。」我笑了起来:「是有点儿令人愉快,对吗?」我希望他还在吻我。我们彼此凝视了很长一段时间,很快又投入到另一个强烈的湿吻中。我饥渴地把吉姆的舌头吸进我的嘴里,当他的手指掠过我的乳房的外侧曲线,我感到一股电流快速穿透我的身体。我把嘴唇从他的嘴上分开,喘息着说:「我们离开这里吧,亲爱的,反正我们也没有看这部愚蠢的电影。」第4章吉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当我们离开那排座椅的时候我回头向他看了一眼,他在竭力掩饰他的腹股沟的状况。我既感慌乱不安,同时又觉得非常兴奋,我真的有点六神无主。我们手挽手走回我的汽车,一直沉默不语……我为妈妈打开车门,她坐到了前排座位的中央。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一直担心对她做得太过火。在我系上安全带之後,妈妈举起我的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要担心。」她微微一笑。「担心什麽?」我问道,我真的很困惑。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我的裤裆:「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我感到脸上发烧,猛地涨红了脸。「别不好意思,亲爱的。」妈妈安慰我:「你刚才花了二十分钟与一个……女孩接吻,当然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你不生气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她摇摇头,发出「咯咯」的笑声:「嗯……嗯……要是在我们做了所有这些接吻之後你还没有兴奋的话,我想我可能会生气的。」当我准备发动汽车的时候,妈妈伸出双臂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嘴按到她的嘴上,用力地亲吻我,她伸出香舌四处搅动,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在她亲吻我的时候,我感到自己高兴得脚不点地,全身轻飘飘的,根本不能连贯地思考问题。妈妈她的舌头几乎伸到了我的喉咙,我曾幻想她这麽长时间,但即使在我最疯狂的梦想里,我也从来没有期望真正地和她这样亲吻。妈妈知道如何接吻,她的嘴唇,她的舌头都调动起来,与我高中的女友不同的是,她用的是她的整张嘴。最後,更多的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吧,我们终於分开了我们的嘴唇。我摇了摇头消除我头昏脑胀的感觉,尽可能使自己在失去控制之前保持镇定。往前行驶几英里後,我把车开到瑟冷托一个僻静的意大利小餐馆的停车场,这个地方虽然不怎麽高雅,但菜品非常可口。在品嚐了阿尔弗雷多鸡块和一瓶红酒之後,妈妈和我像往常一样交谈起来,但我肯定我们都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我设法让我的勃起略为平息,但我知道不会有多大作用,它又立正了。用餐完毕後我们穿过街道,走进一个专门为成年人组合开设的瑞典小酒吧,里面几乎空旷无人。我拿了两瓶啤酒,带着妈妈一个角落的小隔间,我们小口喝着啤酒,像十多岁的少年那样手拉着手,听着後台自动点唱机播放的音乐,彼此打趣对方。如果不是我的母亲坐在我对面,那本来应该像其他任何约会的人一样。她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可爱。听到她的笑声,看着她的双眼里闪烁的光泽,我感到我的心受到了伤害。她小巧的嘴巴撅嘴的时候在唇角向上弯曲,她整齐的牙齿泛着耀眼的白色。当正义兄弟的乐曲开始播放的时候,妈妈猛地站了起来,「跟我跳舞吧,亲爱的。」她伸出手,急切地邀请我。她并没有打算与我的手臂缠绕在一起,她带着我走上了点唱机前面镶有木地板的小广场,转身面向我。她向前靠近我,引导我的双手环抱她的双臀。她望着我的眼睛微笑,把她的胳膊环在我脖子上,我根本没有听音乐。她温暖而美妙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令我沉迷,让我迷醉。当她温暖的双手抚摸我的後颈的时候,我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我的手在她腰部滑动,轻轻地拉她贴在我的身上。我的勃起已经恢复状态,她肯定注意到了。「唔……」她低声说,她的双臂环在我的胸膛,她的脸靠在我的身上:「我想我喜欢和你跳舞,亲爱的。」「我要和你跳一晚上,妈妈。」我温柔地说。当我们彼此相拥,随着音乐缓慢地摇摆的时候,时间似乎停滞不前,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稳定地搏动。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轻触她的耳朵,她责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你好柔软,好温暖,妈妈。」我的呼吸送入她的耳朵:「摸着你真的很美妙……」她紧紧地抱着我,喃喃地说:「谢谢你,我亲爱的,你让我感觉很舒服。」我吻了吻她一侧的脖子,低声说:「你喜欢……吻我吗?妈妈。」她转过头望着我的眼睛,羞涩地笑道:「噢!我,是的!你让我觉得我又回到了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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