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啊……心儿……宝宝……不要……停下,不用这样弄爹爹,爹爹……受不了……」,喘息声突然变大,眼神再度迷离,因为自己下身的脆弱,被腿上躺卧着的宝宝小爪揉捏着,他甚至感觉宝宝在用小手丈量他那火热的长度,用唇舌感受那的硬度和温度,似乎宝宝将那火热的龙首当做了产奶的乳头,口水早已濡湿布料,甚至连布料下肉物的茎身,都沾染上了温热的口水。宝宝那眼神,啊……那哪里是个不满两岁孩童的眼神,眼里明明充满着欲望的火焰,视线早已穿透单薄的亵裤,直至那粉嫩的肉棒。这欲仙欲死的逗弄,怎麽会这样?一定是自己天生淫荡,想那次妻主对自己……她霸道地搓硬自己的下体,不由说坐下就弄了起来,尤记得自己下面像刀片划过那样痛,血从交合处淌了出来,自己哭着求饶,可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直到自己声音喊哑,忍受不住昏了过去。醒来之後,妻主早已不见踪影,那次之後,也没有再来过这南苑。可没想到那痛苦的一次,就让自己了有了心儿,想到心儿,爹爹的眼中又充满了慈爱和幸福。可如今,自己却因为心儿无意识的抚摸和舔吻,就勃起了?「啊,心儿,你在做什麽?,不要扯爹爹裤子,嗯……爹爹好难受,好热……心儿」。沈思间,没发现那小人竟然拉开了自己松垮的亵裤,那柱状肉棒似解脱般弹跳而出,直指自己心儿的小红唇。「心儿,这不是乳头,不可以吃,不要舔,别吸,别吸,爹爹,啊……难受……」。爹爹的脖颈向上痒起,没发现我眼里的贼光,不管,先检查下将来性福的资本如何,还不错,这南傍国虽然看上去颜色粉粉嫩嫩,一看就知道没经历多少情事,可那长度、硬度、火热度、勃起度都堪称一绝,没想到爹爹看上去柔弱软软的样子,竟然长了根这样的硬物,想来以後自己有福了。边想边双手像捧着玉米南傍国那样捧着爹爹的肉棒,肉肉的手掌滑动着,嘴唇亲吻着,吮吸着,还不时伸出小舌舔着,想吃什麽美味那样,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欲望越涨越高,下面硬得难受,想要宝宝再含进去点,再使劲吸些,最好吸出些什麽,「宝宝,使劲,含住爹爹,舔爹爹,对,就是那样,使劲,要,要,还要,给爹爹,心儿,爹爹爱你,爹爹难受,好难受,好想要,帮帮爹爹……」,连要什麽都不知道的爹爹,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不行,不行,出不来,好痛苦,对了,上次妻主是用她的那里夹着自己,想到这里,爹爹抱起我,将我的小脑袋轻轻放置在肩上,将我的两腿分开,将自己火热的南傍国放置在两腿柔软的花瓣间,然後并起我的双腿,开始前後挺动自己的胯部,快速得抽插着那火热的肉棒,模仿着妻主当时上下起落的交合动作,爹爹快速挺动着小腹,随着感觉调整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就这样用腿、花瓣和肉棒进行着臀交,「啊……心儿,好舒服……爹爹好舒服……啊……啊……心儿,给爹爹,给爹爹……」滋滋的水声从两人交接的下体传来,虽然自己的小穴还未能分泌液体,可爹爹的龙首早已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湿润了交合的器官。「啊……」随着一声尖叫,爹爹的肉棒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随着猛烈高潮的到来,爹爹倒入床榻,喘息着,无神的双眼盯着床榻顶部,伴着刺激和羞愧,眼泪略过眼角,打湿枕头。「呜……呜……嗯,心儿,爹爹怎麽会……怎麽会……」未竟的言语,我懂了。我知道他的悲伤,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往下爬,直到他的小腹,像吸奶那样,舔着南傍国上的白浊,仿佛那是最美味的养料,舔着,吸着,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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