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啊!妈你还未睡呢?」小俊下床如厕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由於姐姐淑媛正在外国留学,家里现只住有他和淑兰这对寡母弧儿,小俊心想定是身任公司总经理的母亲又在为繁重文件埋首着,於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未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於是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道是母亲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啊呀!」小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没想过平日严肃守礼、高雅端庄的母亲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於书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巧细腻的玉手一面搓揉着丰满肥嫩的趐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面在轻柔细抚着涨卜卜的阴户。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肉穴的全豹,但仍不难估计母亲压在阴户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小红豆」--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泄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凑合着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小俊眼前。此情景直教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猿神往、目定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母亲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生母,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就在此时,淑兰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噢┅┅不行┅┅丢┅┅丢了唷┅┅」只见淑兰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臀之间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骚穴卖力地向前挺着。这幅淫靡烂慢的景像把小俊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琪琪共赴巫山初尝云雨,但不曾有过刻下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於前、娇美绝色的成熟艳妇,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母亲?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母亲那份敬畏,相信小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干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正当小俊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渎解决之际,未知是否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後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啊呀!俊儿!?」淑兰正醉於昔才剧烈手淫後所带来的馀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子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儿子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而对小俊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後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肥美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彷佛柔软得要把头整个埋下去的乳房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趐胸所独有的骚香。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母亲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子,但见淑兰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趐胸不停磨着小俊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又力不从心。小俊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也担心着母亲的状况∶「妈!你怎麽了?有没有弄伤啦?」母亲的一对大肥奶仍旧紧贴在儿子的面上,小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噢!妈妈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惊魂稍定的淑兰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生儿子面前一丝不挂的耻行羞态,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儿子好不丑怪,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俊儿,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妈妈!┅┅呀┅┅」淑兰尴尬得满面通红,小俊瞧见母亲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子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於母亲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妈,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小俊扶你起来好吗?」淑兰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小俊把淑兰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淑兰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养尊处优的她因刚才过激的自慰而泄身後,两腿间情欲的馀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儿子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子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儿子怪起罪来∶「俊儿,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走来妈的书房干吗?」「啊┅┅妈,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妈正在┅┅」「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淑兰急得马上把儿子叫停。「妈,现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走出这困局┅┅」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母亲和无言的儿子。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身为长辈的淑兰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小俊听得出母亲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妈,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爸爸去世後,你便身兼父职,为我和姐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把我们抚养成人,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以往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妈你这样独守空房十年了,在性欲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妈妈所干的事,小俊是绝对能理解的┅┅」淑兰惊叹小小年纪的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单亲家庭里为培育儿女而树立的那种坚毅刚强的「严父」榜样和那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另一方面,小俊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母亲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母亲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琪琪初试巫雨後,早熟的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後更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学问,学懂了种种性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於琪琪身上。後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後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母子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留学外国、日夕挂念的姐姐淑媛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母亲。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母亲今年已是三十九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於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着有心人去采摘。心念到此,小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母亲说∶「妈,爸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他在十年前去世时我才只得四岁,因此未能尽孝去报答他,现在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姐姐和妈,我很想尽一点孝道┅┅报答妈妈!」小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淑兰,淑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妈,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儿与妈妈作爱,好好孝顺妈妈┅┅」淑兰听到儿子露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但随着儿子的右手中指向她那肥大丰乳的顶端儿--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逗,却又即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但见娇嫩敏感的乳尖竟如此经不起儿子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小俊不由被母亲的夸张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妈你相当的敏感呀!」淑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儿子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小俊一双魔手已伸向淑兰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对於儿子的侵犯,淑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小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妈┅┅」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儿子的小俊,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母亲作出强攻猛击,淑兰虽不断叫停,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小俊从母亲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山之爪,淑兰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体温上升挥发出身上被中和了的香水和汗臭,连连地充斥了整个书房。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也妖艳撩人的模样;乾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儿┅┅快┅┅快停止┅┅妈不准你这样┅┅小孩子┅┅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妈┅┅啊┅┅妈可要惩罚┅┅惩罚你了┅┅」理智告诉淑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儿子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四岁的黄毛小子,只要给他一点母亲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後悔知错,因为儿子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小俊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城借一。他要把母亲征服,惟有占领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夺取她的身心才可一劳永逸。为免再被母亲出言干扰,小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淑兰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当小俊的手猛然直目的地之时,淑兰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淑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黄毛小子」,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母亲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小俊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儿子的放肆,同时也担心到自己羞人的秘密即将会为儿子所揭发。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儿子,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噢┅┅小┅┅小孩┅┅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後妈还┅┅理不理你!呀┅┅唔唔┅┅」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呜┅┅终於触摸到了,终於都触碰到妈最秘密、最宝贵的钻石宝洞┅┅这里就是十四年前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的时光隧道┅┅┅┅是我的生命之源!」小俊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母亲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阴户,小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母亲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母亲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母亲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呜┅┅不能┅┅不要看┅┅」终於都被发现了,淑兰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她天生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女人,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欲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小俊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母亲。淑兰被儿子这麽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小俊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的小孩子┅┅竟敢这样对妈妈┅┅唔哼┅┅」刹时淑兰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小俊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妈,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小俊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母亲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淑兰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母亲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嫩淫穴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猜,最後灵巧的中指直向阴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淑兰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十四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麽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妈,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麽的爱你。我知道妈妈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妈妈┅┅」小俊挨身在母亲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淑兰,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於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二)想要儿子干妈妈的小穴「俊儿┅┅我的乖儿子┅┅请你听妈妈的话┅┅我们是母子┅┅如你和我作┅┅那麽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妈妈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小俊并没有为母亲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淑兰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儿子的鸡巴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足有七寸多长的大鸡巴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四岁小孩∶小俊个子不高,还不到155公分,而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5公分)丰满的母亲淑兰比起来,更加显得矮细,因此淑兰万料不及,小时候帮儿子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说时迟那时快,小俊已把淑兰按在地毯上,将母亲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馀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穴内。「噢┅┅痛┅┅」虽有云久旱逢甘露,但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淑兰痛得皱眉了。「啊!妈,对不起┅┅俊儿弄痛了你吗?」小俊到底也是疼爱母亲的,於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母亲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小俊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母亲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阴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小穴沾满淫水黏液,嫩红穴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唷哦┅┅俊儿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母亲,会喜欢这样子把阴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这麽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放荡阴户、一个正被自己孩子的鸡巴挺压着的阴户。淑兰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小俊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阴户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小俊并未急於进攻,他知道要将母亲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噢噢┅┅呜呀┅┅痒┅┅好痒┅┅俊儿┅┅妈┅┅啊┅┅痒嘛┅┅」「妈,刚才听你说甚麽『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麽?是不是想说俊儿的大鸡巴好大呢?」小俊为使母亲能尽快投入,於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母亲一顿喝骂∶「呀┅┅什麽┅┅小孩子┅┅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小俊感到没趣,未让母亲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淑兰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俊儿┅┅妈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小俊知道如今的母亲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孝顺」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母亲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淑兰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小俊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母亲一点小惩罚来。「妈,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小俊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俊儿┅┅乖┅┅不要┅┅饶┅┅饶了妈吧┅┅」淑兰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小俊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未有放过母亲∶「妈,俊儿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淑兰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儿子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淑兰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小俊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哗啦┅┅俊┅┅儿┅┅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雪雪┅┅雪┅┅吮┅┅吮┅┅」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小俊两手仍死命环抱着淑兰,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翠嫩穴肉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腥浓淫液被小俊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淑兰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淑兰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那麽快告诉我,妈到底是哪一处痕?哪一处痒?」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的母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母亲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麽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孩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俊┅┅俊儿┅┅妈┅┅妈┅┅说┅┅呀┅┅噢┅┅妈说了┅┅妈┅┅妈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淑兰说着,脸上一片嫣红。「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啊!」淑兰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小俊见母亲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呜呀┅┅不要┅┅坏孩子┅┅俊儿是坏孩子┅┅啊┅┅妈妈的┅┅妈妈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淑兰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淑兰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俊┅┅俊儿┅┅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妈的小穴好痒。啊┅┅妈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妈吧┅┅」「可是妈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麽现在自己又说啦?」「啊┅┅妈┅┅是┅┅是妈妈不对┅┅妈┅┅知错了┅┅妈┅┅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俊儿呀┅┅我的┅┅好俊儿┅┅不要再折磨妈了嘛┅┅」小俊听了母亲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後整个人压上了淑兰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母亲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母亲的胃口。「那妈妈现在想俊儿怎样替你止痒呢?」淑兰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妈说┅┅妈想要你┅┅要你┅┅干┅┅干┅┅」「是不是要我干小穴?!」「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我是什麽『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小俊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儿┅┅不┅┅不要欺负妈妈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要为人母亲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小俊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淑兰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母亲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俊儿别磨┅┅妈┅┅妈说了┅┅」小俊於是停了半晌,好让淑兰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母亲,似乎要亲眼看着母亲说出『那句话』。淑兰瞥见儿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小俊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子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龟头马眼的折磨,将淑兰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那麽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俊儿好好的说!」小俊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母亲之前的不从,要母亲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对於儿子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淑兰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不要┅┅不要┅┅俊儿┅┅好俊儿┅┅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妈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妈妈的儿子┅┅噢噢┅┅妈┅┅妈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儿子干妈妈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俊┅┅俊儿┅┅好坏┅┅啊啊┅┅」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淑兰两手搭着小俊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那双因怯於儿子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儿子龟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儿子,恍惚在怨尤儿子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儿子、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後、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啊┅┅俊儿┅┅我┅┅想要┅┅要插小穴┅┅要俊儿插妈妈的小穴┅┅快┅┅快嘛┅┅」淑兰她认命了,对於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儿子,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儿子的鸡巴去把她俘虏。小俊双眼与淑兰互望着,脑中闪出了一幕幕的回臆,面前这个自己的亲生母亲,由出生到成长的这十四个年头,她含辛茹苦抚养着自己,在外头工作吃苦、回家都不哼一句,那种女强人的形象,是多麽的充满干劲与魄力;他不愉快的时候,母亲对他关怀备至、百般呵护,是那麽的慈祥和蔼;当受到伤害、傍徨无助之时,她挺身相助,是那样地刚毅坚强;甚至自己犯错而被她责罚,她那副严颜厉色都这样地叫人肃然起敬;万料不到在这无心插柳的一夜,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又发掘到母亲风情万种、淫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呜呀┅┅俊儿呀┅┅我的乖儿子┅┅好亲人┅┅妈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麽┅┅求求你┅┅饶过妈吧┅┅妈好想干穴┅┅妈想被你干┅┅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听到淑兰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小俊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母亲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泄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小俊何曾得见母亲这麽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艳妇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妇是自己至尊无上的亲生母亲了。小俊细意览赏着母亲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母亲,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於小穴之内。(三)妈要成为你的女人「噢!轻┅┅轻点┅┅」「妈,还痛吗?」「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小俊捉挟的问道∶「妈,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子呀┅┅」淑兰娇媚地向儿子盯上一眼,小俊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子怒视着母亲,臀部慢慢向後退,龟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淑兰吓得以为小俊不喜欢母亲骂他坏孩子,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於是不敢多言。「呀┅┅不┅┅不是的┅┅俊儿是个好孩子┅┅呀┅┅快来┅┅妈┅┅妈想要┅┅」见到母亲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小俊才满意地展露欢颜∶「妈,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後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小俊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七寸长的大肉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淑兰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噗唧!」「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淑兰不料儿子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儿嗄嗄流下。此情此景把疼惜母亲的小俊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母亲∶「妈┅┅对┅┅对不起,俊儿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除了父亲去世时、小俊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母亲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母亲,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淑兰怀里,似无面目面对母亲。淑兰回过气来,但见儿子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儿子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体内熊熊欲火和痛楚也被慈爱的母性暂时压下,伸出玉手轻抚儿子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傻孩子,妈不是怪责你,只可是妈妈已经多年未有试过┅┅试过作爱,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妈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妈的好孩子。知道了吗?」淑兰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小俊见母亲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小俊但感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肉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肉洞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鸡巴,肉棒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突然淑兰穴内淫水再溢,小俊知道母亲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肉棒轻推慢送起来∶「妈,现在可好点了吗?」「唔┅┅呀┅┅妈┅┅好┅┅好多了┅┅但┅┅妈想不到原来你的┅┅这麽大┅┅呀┅┅」淑兰的欲火片刻又被带动上升,淫穴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小俊细意欣赏着可爱母亲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於是肉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妈,你说想不到这麽大,是否因为俊儿个子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鸡巴会这麽大吗?」小俊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子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母亲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子莫苦若母,淑兰当然清楚∶「呀呀┅┅俊┅┅俊儿别傻┅┅妈┅┅噢┅┅妈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妈┅┅那可以告诉俊儿究竟是甚麽大吗?」小俊刚还被母亲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肉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母亲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妈了┅┅」小俊似有意刁难母亲,顿将肉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淑兰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呀┅┅好人儿┅┅别停┅┅好痒┅┅妈说了┅┅俊儿的┅┅俊儿的大鸡巴好大┅┅满意了吧┅┅」经过小俊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儿子干妈妈的小穴』都说了出口,淑兰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儿,多少仍抱有母亲辈份的尊严,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的腻,羞涩地向儿子抛了一下媚眼。小俊每次看着母亲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鸡巴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到穴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穴不住涌出阵阵淫水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阴茎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於耳,挟杂淑兰的淫声浪叫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母子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淑兰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欲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麽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七寸大肉棒打到了九霄云外。「哗┅┅呀┅┅好美┅┅好儿子┅┅快┅┅好厉害的大鸡巴儿子┅┅干得妈好┅┅好舒服┅┅」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儿子头上。基於身高与体位关系,儿子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俊儿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儿般张口吃着母亲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豪乳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猛捏。突然淑兰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後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呀┅┅快┅┅快干┅┅干死妈妈┅┅妈好舒服┅┅我的亲儿子┅┅亲哥哥┅┅呀┅┅快干死你的亲妈妈┅┅亲妹唷┅┅呜┅┅亲爹┅┅爹爹啊┅┅」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小俊的阴毛、阴囊,最後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小俊举头察看母亲泄身後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鸡巴还未射精,但体恤到淑兰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母亲辛苦,先回气下来让母亲歇息一会。小俊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母亲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鸡巴正插於淑兰穴内,基於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於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於自己的女人臣服於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母亲。的确,母和子的生殖器互相结合的当儿,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精神上亦会联想到有如进入了时光隧道,重回把自己带到人世的深洞;对小俊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嗯┅┅俊儿┅┅好美┅┅」歇息过後,淑兰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儿子,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小俊向母亲报以一笑∶「妈,俊儿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甚麽?」「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小俊一把抓着淑兰的手就往母子的交合之处摸去。淑兰意识到儿子的动机,欲把手缩回被小俊强拉回去,他把阳具抽出一半,硬要母亲张手握着鸡巴,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嗯┅┅坏孩子┅┅老是要欺负妈妈┅┅我不来嘛┅┅」「哦!妈刚才还兴奋的叫着甚麽『亲哥哥』、『亲爹爹』的,怎麽现在又害羞起来啦?」坏蛋小俊一心想跟母亲打情骂俏一番,怎料淑兰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後,淑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儿子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淑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小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母亲,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後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呀┅┅不┅┅俊儿┅┅不要┅┅」小俊不理母亲反对,戳着阴户的鸡巴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母亲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於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淑兰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鸡巴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儿子┅┅妈要┅┅」正要踏入高潮一刻,小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淑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儿┅┅别来逗妈了嘛┅┅」「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啊┅┅好┅┅妈说┅┅说便是┅┅亲哥哥┅┅亲爹爹┅┅」淑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儿子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小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子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岂料小俊见母亲如此举动,偏要反叛的与母亲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鸡巴便抽了出来∶「妈,你抓得亲哥哥好痛。」「呜┅┅对不起嘛┅┅亲哥哥别怒┅┅原谅妈好嘛┅┅」「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小俊挨到母亲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淑兰的耳朵不断周围舔弄,舔得淑兰欲火再升一层。只见淑兰听罢了儿子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妈,又想要舔小穴是吗?」小俊边舔淑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母亲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阴户,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穴深处的黏膜以至淑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俊儿┅┅妈妈的好俊儿┅┅饶了妈吧┅┅妈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此刻的小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母亲外表虽然是个冷艳严肃的妇人,但其实只是基於她在现实生活的压力之下强装出来的一副脸孔,那久旷的欲火只是她自己强行埋葬起来,但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欲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穴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母亲心悦诚服。「噢┅┅啊┅┅不要┅┅妈说┅┅妈说了┅┅」得悉母亲投降,小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淑兰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淑兰说『想要儿子干妈妈的小穴』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母亲。至此,淑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啊┅┅俊儿┅┅妈要成为你的女人┅┅俊儿是妈的亲丈夫、亲哥哥┅┅妈那淫荡放浪的小淫穴┅┅一┅┅一生一世┅┅也只属於俊儿一个人的┅┅俊儿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淑兰足足被干至丢了六次。一个母亲和她的儿子,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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