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ufeiying987字数:8542************第三章最佳新人世上有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这很无奈,也很操蛋。爹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都要和我爹扯上关系?一个是我七娘,一个是我爹铁心要娶的丫鬟。好吧,我不狡辩,她们都是我娘。干一个已是天理不容,干两个天地不容,干三个……天打雷劈。「喀——嚓」一声惊雷,晴天霹雳。你瞅瞅,你瞅瞅!人在做,天在看。你说你一大把年纪,拿着个大刀四处晃悠个鸡巴毛啊,这下把雷子招来了吧!「哟!这天好好的,怎么打雷了?」妓院里一片噪杂,有人跑了过来,看到了躺在地下的爹,脑袋上正冒着黑烟。惊呼道:「这不是文老爷吗?快来人啊,文老爷让雷打了,出人命了!」很快,又跑来几个人,其中一人身体在我爹鼻子下探了探,说道:「没死,还有气呢!快抬下去找大夫。」「靠!雷都劈不死。」我从门缝里看着那些人把我爹抬走,心里惊叹道:「这老家伙命真硬。」转过头来,我便指着紫霞大贱人一通乱骂。「臭婊,骚货,烂贱人,你恬不知耻祸害良家小鲜肉。千人骑万人操的大黑屄,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从小受到七娘言传身教的良好教育,平日里虽偶尔冒出脏话,但像今日这般口不择言大失风度,却还是头一次。我怒火中烧,若非被这贱人榨干,我真想再射她一脸。不过,虽说有失风度,但心里却是无比畅快,突然间发现骂女人真爽。紫霞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笑道:「乖儿子,有你这么说娘的吗?」「谁特么是你儿子,你还要点逼脸不。」「唉!」紫霞幽怨道:「娘的脸被你操这样了,儿的心咋就这么狠呢?腮帮子好酸呢?」紫霞赤溜溜地从床上下来,对着镜子有意无意地鼓着腮帮子。「我呸!」这骚货贱至如此,任我百般辱骂,什么烂屄婊子,什么破鼓万人捶等等一苦恼地喷。可这骚逼丝毫不为所动,在我的污言秽语中一件件捡起衣裳。我骂累了,她也穿完了,嘻嘻对我一笑。「儿呀!知道娘为啥搞你不?」「贱呗!」「哎呀!我的儿,你和你爹一样,一眼就看出娘的优点了。」「我操!」紫霞捏着我的脸笑道:「古往今来,世间男子无不贪恋母女之色。这齐人之福你们爷们享得,我们女人为啥就享不得?」「母女?」我疑惑道:「什么母女?」「嘻嘻!」紫霞贴近我耳边,幽兰吐息道:「母女二屄,同根操之……」「靠!你离我远点……我我我…咕噜…」喉结一阵滚动,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由的脸红耳赤。骚,真他娘骚,我咽了口吐沫,骂道:「这不要脸的事你也能说出来。」「有些事娘不但说得,而且做得,比如你和你爹……嗯哼!」紫霞的手搭上我胯下的肉棒,轻轻抚摸捋动,更兼呻吟之声不绝于耳,颇令人神驰。不得不说,这九夫人真是个奇女子,一经粘身便即瘫软,柔若无骨。她的手尤自轻轻模着我的肉茎,像按摩一样地捏弄。这个无耻的女人又在勾引我。我想推开她,扇她两个耳刮子。但是内心深处……好吧,我承认,这和内心深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从老二上传来的快感让我迅速改变了主意,与其扇她两个耳光,倒不如射她一脸来的实在。紫霞贴着我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滑落到我的胯下,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儿呀,是不是又想干娘了?」「操你妈逼,老子才不想干你这只大母狗,滚开……哦哦哦哦…滚……开…啦…」紫霞握住肉茎,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缝,霎那激的我魂飞魄散。一丝闪亮的淫液,黏黏地从龟头到她的舌尖拉出了一条长线。「你舍得让娘滚吗?」「嘤」的一声娇喘,紫霞张开艳红的唇瓣,「咕」的一声,就把龟头含进口里,小香舌在口腔里灵巧地卷弄着肉菇,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我连声闷哼。「儿呀,娘舔的你爽吗?」「……很爽……非常爽……唔……看在…我爹的份上……哦……」「这么说你认我这个娘了?」「休想,打死我都不认。」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若是认了,那就坐实了乱伦大罪。想到我老子那绿油油的头顶正冒着黑烟,说什么我也不能再给他加码。虽然我刚才操的她三洞大开,但我那时不知道啊。就算现在知道了,那也只能挺着鸡巴装糊涂,射她一嘴拔腿跑路,回头我爹问起来我就说操了只鸡。「真不认?」紫霞手握着鸡吧,侧着脸把我的一颗肉丸吸进小嘴。「不认…哦…哦哦!」话还没说完,她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红唇,将两颗肉丸同时含进嘴里。「还是认了吧,要知道操野鸡和操娘感觉上是不一样的!」「我就……就喜欢操野鸡……不喜欢…操娘…」我这可是说的真心话,娘我操多了,干野鸡还是头一遭。紫霞菱唇一张,又吸住我的龟头,一阵用力吸吮,阵阵酥麻快感由双腿间直窜脑门,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来。「快……快……骚货……用…用力的……吃……吃深一点…啊……好爽……喔……」「啵」的一声,紫霞吐出龟头,嘴角带着丝丝粘液看着我。「叫娘!」「叫你妈逼!」我按着她的脑袋,猛将鸡吧往前顶去,肉棍进了大半根,感觉像个无底洞。小嘴与香舌避重就轻,任我如何顶凑,就是干不到实处。紫霞含着我的大鸡巴,眼波中流露出讥笑,摆明了就是那种你不让我如愿我就不给你痛快的贱逼表情。「答、答应你了,骚货!」紫霞挣扎着从我大腿间探出头,一手握着我鸡巴快速套弄。「儿子,快叫娘,叫了就给你舔射,不然就来不及了,快快快!!」「我操!真他妈贱人。」紫霞的手嗖嗖嗖的快速在我的跨间穿梭,这我那受得了,只觉着憋在胆囊里不肖子孙跟吃了春药似的望上涌。眼瞅着就要缴械,对天发誓,这次老子真的是在内心深处痛苦挣扎。道德与欲望的较量,最终道德完败,我放弃了坚持与理性,仰天大吼。「娘——!」「喀嚓!」又是一声晴天霹雳,美艳娇躯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手指拽着她的头发,身子一抖,一股浆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喷射之后,我通体乏力,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真他娘太爽了,不得不服,娘就是娘,做娘的全都他妈技术娴熟。「怎么,提了裤子就不认娘了?」紫霞用手帕擦着嘴角,看着我说道。「你要不要脸,老子花钱叫鸡跟我娘有个蛋关系?」我一边穿裤子一边骂,拿出一块碎银扔给她。紫霞随手接住银子,抛着手上的银子嘻嘻笑道:「刚才你叫娘的时候真帅。」砰——!我摔门而出,再不想看到这个贱人,身后传来紫霞咯咯的得意笑声。少爷我很窝火,生气的原因不是不爽而是贼爽,爽呆了。我搞过七娘,搞过星儿,从她们身上得到极大的快感。但是今天见识了紫霞的手段之后,这种快感又提升到了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高度。那奶子,那屄眼,那菊花……靠!老子被人操了。「世间男子无不贪恋母女之色,这齐人之福你们享得,我们女人为何就享不得?」先搞爹,后搞儿……齐人之福成立!靠!这娘们厉害呀!父子之色,母子乱伦之风。一屄套二屌,双齐之乱。难怪她三洞全开大劈腿,拼着嘴肿屄烂哄我叫娘,这都是套路哇!他,他,他娘的,老子还是太年轻了。这时,阿猫从对面迎了过来,见了我道:「喵!大姐吩咐为公子安排的房间备好,请随我来。」「房间?」我疑惑道:「什么房间?」「是这样的,喵!大姐说文公子多半是不敢回家的。念着母子情分,大姐不忍心让公子露宿街头…喵…公子你……」不等这小野猫说完,我手一下伸进她那猫纹短裙,摸到腿间粉嫩,搞的她喵喵直叫。「喵…喵哦…公子,我…不提供性服务…喵…」「你再说一句母子试试,信不信少爷我拔光你毛?」次日,日晒三杆,一直睡到晌午。醒来只觉腰肌酸软,浑身就像抽了骨头似的绵绵无力。想起昨日我爹提刀一路追砍本已劳累,再加之被紫霞臭婊连操四次,一射再射,终是亏了精元,连下床都觉着吃力。人都说年轻不知精可贵,老来望屄空流泪。再看自己这屌样,真可谓是金玉良言。心说以后得悠着点,再不能仗着年轻耍二球,逮谁日谁,连紫霞那骚包都敢日,真他娘的活腻歪了。正胡思乱想,阿猫带着一帮人端着盘子进来,说是给我送饭。看着满满一桌子饭菜,我不由感慨,想必那大黑屄真把我当儿子养了,为了她那点龌龊心思还真他娘舍得下血本。不过也管不了那许多,我是真的饿了,得好好补补。我端起饭碗,用筷子夹了一肉片扒拉着米饭吃,觉着不对吐了出来,皱眉道:「有股屌味儿!」「扑哧!」阿猫笑出声来,她揭了另外的盘子上的盖子夹了稍小的肉片,笑道:「你再尝尝这个,喵…」我望了望她,觉着有猫腻,不过还是吃了,随即又吐了。娘的,还是屌味儿。阿猫盛了碗汤,轻轻说:「那就喝点汤吧,喵…」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没吐这次没吐!只是「啪」的一声,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这次,我没有喝到一股屌味,而是喝到满嘴的鸡吧味,而且,还是特别浓烈的那种!我愤怒地揭开所有的盖子,才发现全他娘的是环状肉片,连汤里都是。我怒道:「妈了个逼,这都是啥!」阿猫指着盘子挨个说道:「牛鞭,马鞭,驴鞭,狗鞭,羊鞭汤……」「我勒个去,这是人吃的吗?」「哇哈哈!!」阿猫忍俊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道:「哈哈!大姐说你最后流的那东西清的跟水似的,定是亏了,所以才差人做这些腰子来喂你…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靠,这有必要吗?有必要吗?」「大姐还说,公子住在这里,以后少不得会照顾姐妹生意,只有把身子养的壮壮的,才可玩的尽兴,喵…」「我呸!你告诉那大黑屄,莫把人瞧扁了。老子就算憋死,也绝不碰这妓院里任何人。」说完,我端起碗筷,大口的扒拉扒拉地吃着,强忍着满嘴的骚味儿。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强。我真是不敢回家,离开这里我没地儿去。想起我爹的那把闪着白光青龙偃月刀,我就一阵蛋疼。连着几日我都住在妓院,其间我信守誓言,一个女人都没碰。不是不想,而是为了作为男人的尊严,暗暗和那九夫人较劲。她算准了我憋不住定会叫鸡,而我生怕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不得不防。只是这样委实辛苦,每天吃着那虎狼菜式,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涟漪那纯属扯蛋。我眼不瞎,耳不聋。妓院里不分白天黑夜淫声浪语,姑娘们劈腿求银,嫖客们花钱泄火。随便用手指一戳,就能看见两个大白屁股兴风作浪,若的我欲火焚身,手抓心痒。每每当阿猫穿着那身猫纹服装经过我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扭腰摆臀,卖弄风骚,我都会生出一种强奸她的冲动。「忍忍啦,人家不提供性服务的。来,喝了这碗牛鞭汤,喵…」阿猫蛇扭身姿,曲夹大腿,纱裙里腿心耻毛又露了出来。「喵!文公子,流鼻血啦?我给您擦擦。」阿猫温柔擦拭,胸前波涛汹涌,耳边嘤声低呤。「大姐说,她在房里等你哦!喵…」霎时,热血上涌,脑中轰隆炸响。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的精光,胯下挺出日天神器。形如棍,硬如金,步步紧逼。「啊!你要干什么?喵…你不能用强…」「扑通!」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划过,我跳入了水池里。冰凉刺骨的池水没有浇灭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欲望,因为…因为老子不会游泳啊!「救命…救命啊!」我拼命的拍打水面,呼喊着:「拉我上来,拉我上来…」无奈,水面没过了我的嘴巴,想要再喊出声来已是千难万难。我几近绝望,天啊!难道少爷我就这么挂逼了吗?还好,阿猫急急的跑到池边,喊道:「文公子,您怎么掉水里了?」我拼命的蹬腿,嘴巴一露出水面就哆哆嗦嗦的骂着。「少……少……少特么废逼话,快,快…把爷拉上来。阿猫慌忙抛下一条绳索,把我拽了上来,赶紧给我披了衣服,递上暖壶,一边嘟哝着。「公子真是的,明明有人愿意给您泄火,您这何苦挨着,喵…」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嚷着,「少爷我………阿嚏…身子热…下水…阿嚏…凉快凉快…不行…阿嚏…不行吗…」「行行行,您凉快着,喵…」阿猫诡异一笑,掀起猫纹纱裙,嘻嘻笑道:「人家想嘘嘘,公子要不要看呀?喵…」「滚!」「真的,你瞧你瞧…」阿猫伸出小指勾住纱裙下的底裤边缘,一点一点向另一边勾扯,耻毛露的更多了。「咕噜!」我喉结一阵滚动,激动道:「再…阿嚏…拉…拉开…一点…」「嗯!好的,喵…」阿猫小指又拉开一些,隐约看到一线粉红。「再…拉…」我的头向前拱,眼看就要钻进裙底。眼前一花,阿猫小指一松,底裤回复原装,遮住了那片神秘地带,她嘻嘻笑道:「逗你呢,喵喵喵!!!」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我一人坐在水池边目瞪口呆。转眼我在妓院住了半月有余,其间我托人打听我爹的消息。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话用在我爹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寻常人到了我爹那把年龄早已黄土埋了脖子。可我爹倒好,天打雷劈都死不了。带话的人说,我爹让我回去,还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家丑莫要外传,自家事应该关起门来说……我呸!你们听听,说这老小子没文化他还打我,隔夜仇是形容父子的吗?关起门他想干啥,我操!说这话他也不嫌恶心。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饶了我。还有就是我和紫霞大黑屄那破事终究纸包不住火,被他知道是迟早的事。真要让他把门关了,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所以打定主意,在老爷子没翘辫子之前绝不回家。好在我爹被雷子劈的那一下着实不轻,完全恢复尚需时日,一时半会儿也不担心他再提刀杀过来。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妓院里白吃白住,心里觉着挺好,只是生理就不淡定了。原因我前面说过,这就好比你整日里吃着伟哥,身边又到处都是光屁股野鸡,要想不犯错误很难很难……再次见到紫霞,她端着一大碗炖好的海狗鞭,很温柔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我。望着她眼睛里闪烁着慈母般的熊熊火焰,我忍不住哭了……九娘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身上衣裳,晃动着那沉甸甸似乎灌满奶汁的肉球,对着我勾了勾手指。我更是泣不成声,嚎啕大哭……麻痹的,大爷受不了了。「啊…疯儿…顶死娘了……」黑鸡巴疯狂的在紫霞的肉屄里顶肏,我抓着那两只大白奶子恣意揉捏,一次又一次猛烈冲击着她那销魂洞窟。「骚货…我爹说我鸡巴黑…你怎么看……」我黑着脸,躺在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看着她那飘舞的汗湿长发。「哦……黑……真黑……哦……哦……给力!…比你爹黑多了……」紫霞的喉咙噎动着说,活脱脱就像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烈马。「麻痹…为什么他比我黑…嗯啊……哼……」被她肥屄一夹,滚烫精液汹涌喷射,我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紫霞趴在我耳边,娇媚哼道:「谁不知道你爹呀,逮什么日什么,不但日人,还日妖。人家许大官人能日蛇,你爹更厉害,上搞燕子,下日虫,母猪圈里能杀猪……你呀!学着点吧!」九娘走了,是扭着光屁股走的,动作极其的夸张与风骚,只留给我一个滑溜溜滴背景。我默默抓起床单裹住那被蹂躏的身躯,银牙紧咬,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麻痹……我被强奸了……」近些日子我有些愤慨,缘是因听这里的龟奴说起,在最近召开的第五届《野鸡大会》上,那些小婊们私下评选出的混迹于天上人间最淫荡新人奖。我——文大少爷光荣入选了。我很愤慨!!!但我所愤慨的不是说我淫荡。而是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原因是在我和紫霞办事的时候,她那句「母猪圈里能杀猪」的经典名句不知是被哪个天杀的偷听了去,以讹传讹,经多人传颂,最后就变成了——文疯少爷干死猪!!!于是,我凭此战绩勇夺大奖……他,他妈的!准是阿猫那小婊砸,千万别被少爷逮到,不然我娘的先干死你。次日,关于杀猪传说又升级了一个版本。「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猪圈里的猪怀孕了,肚子好大好大…」「听说了,听说了,可那是公猪呀!」「嗯嗯,大家都在传呢,昨天有人看见文大少握着鸡鸡跟那只猪拼刺刀呢,好可怕啊!」「马勒戈壁!」忍无可忍,我一声怒吼,抓住那人按在地上,啪啪扇了两大耳光。文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将那人的脑袋按在胯下,一下扯开了裤带……可能是条件反射吧,当时我也不大清楚,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是我从前吓唬我家星儿的招式,用着顺手,竟鬼使神差的对着这人使了出来。一旁的姑娘们可吓坏了,纷纷劝阻道。「文少爷,不能日啊!他可是大姐的亲侄子,小灰灰呀!」「靠!」我发誓,对着九娘的菊花洞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想搞小灰灰。人都说河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这小王八蛋忒可恨。拼着再被紫霞强奸,也得教训这厮,我在他屁股上蹬了两脚,噼里啪啦的抽了几巴掌,完了又操起板凳「砰」的一声巨响。一击KO!我转身愤愤离开。「你好,文先生!我是天上人间的野鸡兼记者,静静…」刚出门,忽的一下,一黑乎乎的物件对准了我的嘴,吓死哥了。定睛一瞧,操!角先生。这大白天的,就见一小女人手里操着根大黑南傍国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着:「非常静距离,这是我主持的节目,文先生看过吗?」「看你个鬼,把这鬼玩意儿给我拿开。」眼见这个叫静静的小女人生的妩媚动人,略似星儿,以我往日的德性实不该对妹子大呼小叫,可她手里拿着那玩意儿,还对着我的嘴,任谁见了都会变得没脾气。「哈哈!文先生别介意,这是我自制的话筒,虽然丑了点,但是很好用哦,您试试就知道啦!」我从她手里夺过角先生,一把扔了出去,骂道:「好用是吧,我这有一根更大的,你要不要试试?」「好吧好吧!文先生别生气,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不能!」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静静从后面追到我,气喘吁吁道:「文先生,慢一点。您杀猪的时候…不是,您和猪办事的时候有考虑过猪的感受吗?」我嘎然止步,一脸黑线。「你想知道?」「嗯!」静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跟我到屋里来。」「啊!别这样,文先生,人家现在是记者不是野鸡……」一进屋,我就愤怒的扒她衣服,因为我要让她明白猪的感受。「少特么废逼话,你不是兼着野鸡吗?」静静在我怀里不停的挣扎着,急急回道:「可是人家要收钱的…」「砰!」我掏出一大锭银子砸在桌上,愤然说道:「够不!」静静红着脸点点头,回道:「够了。」「脱!」静静看着我微笑着说:「文少爷,你每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脱了一件衣服。」「好!」「猪的感受?」「很爽!」静静脱去了一件外罩。「猪为什么会死?」「因为它很爽很爽。」静静又脱去一件外衣。「怎么死的?」「爽死的。」静静又又脱了一件外衣。「猪死有遗言吗?」「它说很爽很爽很爽…」静静又又又脱了一件……我一看她还有很多衣服,终于恼了大骂:「你麻痹的,你穿多少外服过来?」静静翻着领子数,数了半天还没数出来。我指着她鼻子说:「你信不信,你现在不老实把自己扒光,我要回那锭银子。」静静迅速把自己扒个精光我贪婪的望着她凸凹有致的胴体,丰润的身躯,一瞬间内心充满熊熊之火,一下扑了上去,双手盖住她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揉搓起来,她顿时呻吟起来,叫的我不能自住,便挺枪而入,她伴随着我的抽动,撕心裂肺的叫喊……我望着她的表情,是快乐?是痛苦?是痛苦并快乐着?还是快乐并痛苦着,我不知道我问她,她哼哼了半天说不出话了,我又一阵大抽动,她哇的一声大叫说:「你快干死了我!」我立即放慢节奏,缓缓停止下来,一般情况快速运动的物体都是这么停的。她看我停了下来,很不痛快,说:「你怎么不动了?」唧的一声长响,肉棍直进,肏得静静手脚朝天乱舞,高叫道:「啊呀,你又干死我哩!」我伸舌寻了她的唇儿舔了几舔,笑道:「猪也是这么说滴。」遂又奋力一捅,水走丹飞,直抵屄心。直将个小屄塞得满满足足,连那淫水都无隙可流。静静更是咻咻吸气,泪珠儿扑扑而出,口里啊呀的叫。「啊…果真如一把杀猪刀,捅到人心肝儿了…」我撑了身子,道:「那这几刀又如何?」当下直捣黄龙,狂抽乱送,恨不得将屁股塞了进去。静静不住的哼叫,声颤气促,乳滚臀扬,哀求道:「求爷莫在捅了,您那鸡巴连猪都杀得,人又如何受得…」我见她骚哒哒的模样,甚是可爱。索性提了她两只小脚,抗于肩头,耸身大弄,但闻一阵啪啪水响,霎时已是操了百十下。干得静静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手磨了自个奶子不住的叫,一时间千般香艳,百种娇羞。「不管啦,不管啦,你干死我算了…」静静一阵大叫,两只小脚丫子不停在我肩头踢踏。随扳了自已屁股一阵猛掀,我被她那水汪汪的肉屄套得受用,顶送几回,哈哈大笑道:「你不怕我这杀猪刀吗?真个把你干死了,你可别怪我。」静静勾了我的脖子,吐着丁香小舌,娇媚道:「爷,您那刀子在人家那里钻来钻去,早就割坏了,您就当猪肉剁了吧,啊…剁碎了才好…」言讫,把腿儿倒控我腰胯,好让鸡巴更加深入。于是,我压着她紧一回,慢一回,弄得那穴肉似紧还宽,似深还浅。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肉棒出入而泄,又是啪啪啪,唧唧咕咕的乱响,静静忽然大叫。「啊呀,我要死了。」我知道她要泄,随停住不动。静静摊着四肢,有气无力的问我。「你怎么又不动了?」我说:「我累了!」她说:「求你了,快动吧。」我说:「真动不了了。」她说:「你动一下,我给你一两银子。」……最后,她走的时候,我手里拿着四锭银子,赚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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