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魔窟之中秋家宴「真是咄咄怪事!」。黄旭初抱着双手沉吟道。「就是!太奇怪了!」。孙蕙萱附和道。「管它奇不奇怪!今朝有妞今朝玩,明日没妞没得玩!」。卢涛说着,又是一鞭抽下,那个被锁在刑台上,双腿岔开高高吊起,阴户毫无遮掩地承受鞭打的少女又是一阵颤抖和呜咽。他们三人此刻正在帝国保安局61号后勤基地4 号包厢里,黄旭初和孙蕙萱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的瓷杯散发着名贵的茶叶香气,两个容颜秀丽,全身上下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之外不着寸缕的女服务生侍立两旁,但是黄旭初和孙蕙萱都对她们不瞧一眼,只一边看着卢涛鞭打女奴,一边苦思冥想为什么刚上任的保安局第一副局长,皇家高级警监、靖逆侯罗奇会发请帖,邀请他们在中秋节的下午来这里赴宴。领他们进来的服务生领班说:罗侯爷尚有公务,要晚一点才来,请他们先坐一会儿,留两名女服务生和一个女奴供他们一边喝茶一边享用,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可以随便提。天天在61号基地第三清洗室给准备上工的性奴们清洁阴户与肛门的卢涛,对这个基地里每个性奴都十分熟悉,他一眼认出那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地上的美丽少女,是帝国著名整形医学权威杨家华的女儿杨雪,她同时也是震惊朝野的西南谋逆案件主犯,前西南大区副总督夏武的未来儿媳,因为包庇窝藏遭通缉的男友夏之宁而一同下狱,如今这对落难鸳鸯与夏之宁的母亲和两个姐姐一起,在这个基地做性奴已经大半年了。卢涛在保安局身份卑微,连专供普通内部人员泄欲的低级性奴都难得染指,更别提杨雪这种出身高贵容貌绝美,只限达官贵人享用的顶级性奴了,因此不等女领班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向杨雪扑了上去,在柔软的地毯上先后享用她的小嘴、阴户和肛门。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又把她绑上一旁的刑台用刑施虐,又抽了十几鞭,卢涛也累了,转头看见沙发上的孙蕙萱,却又计上心来。「小孙你来,给她舔舔!」。孙蕙萱看了一眼黄旭初,后者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挥了挥手。于是她起身走到刑台跟前跪下,伸手拨弄了一下杨雪被抽得红肿不堪的阴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杨雪轻轻呻吟一声,下身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孙蕙萱舌尖的爱抚蠕动起来。「喔!这画面真美!」。卢涛两眼放光,刚射过不久的阴茎又一次硬挺起来,他忍不住蹲到孙蕙萱身后,一边近距离欣赏她为杨雪口交,一边把她的浴袍下摆撩到腰上。孙蕙萱机灵地把屁股抬起来,让卢涛很方便地伸手揉捏玩弄她的两片粉臀。「喂!你别那么使劲儿!」。黄旭初皱眉道:「万一待会儿侯爷想上她,一眼看见她屁股上你抓出来的红手印儿,你就等着砍手吧!」。卢涛还没回嘴,孙蕙萱先吓得跳了起来,左看右看屁股上是不是真的留下了卢涛的指印。「你就是想太多!侯爷会想上她?哼——」。「你——什么——意思?」。孙蕙萱转头望着卢涛,拖长声音悠悠地问。「不是不是……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卢涛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小孙你你你别误会……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个侯爷呢他见多识广,口味比较讲究……当然我也不是说你不讲究,你也是挺好的,你看我就很喜欢上你对不对……但是那个侯爷他毕竟是侯爷,他跟我们这种老百姓还是不一样,所以就是说……就是说……」。孙蕙萱扑哧一笑,满面乌云瞬间无影无踪:「我开玩笑的!你别紧张——我也不相信侯爷会对我有意思,不过请柬上特别注明要我一起来,这就真的太奇怪了!先生是全国顶尖的料理师,卢班长你也算是侯爷在保安局的下属,请你们吃饭都是有理由的。可是我就是个四等奴隶——」。「三等!我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助理料理师资格批下来了!从昨天开始,你就是具有初级职称的三等奴隶了!本来昨晚上就该告诉你的,谁知道一回家收到侯爷的请帖,吓得我什么都忘了!」。黄旭初自嘲地一笑,「喂!老卢,你对这件事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我怎么可能会有头绪?你还真以为我是保安局的人啊?我他妈的就是个天天给人洗屁股的清洁室班长,连正式警察的编制都没有,不说别人,就这两位美女的级别都碾压我一万次!」。卢涛转向站在他这一侧的女服务生,「美女,请问一下,你的警衔是什么级别?」。女服务生嫣然一笑:「回先生的话,我的警衔是中级警佐。」。「哇哦!」。卢涛还没说话,孙蕙萱先发出一声惊叹:「我们县警察局局长才是高级警佐而已呢!你的级别这么高?」。女服务生对孙蕙萱的惊诧只报以温柔一笑:「小姐,需要给你加茶水吗?」。「啊?不用了,谢谢……您别叫我 小姐 吧,我就是个奴隶……」。卢涛拍拍孙蕙萱的肩膀,「别大惊小怪的,她们前一天下班前就拿到了今天这场接待任务的要点说明,主人是谁客人是谁,每个人分别该用什么礼节对待,都写得一清二楚。哪怕是过一会儿就要被千刀万剐处死的重罪犯,只要指示说一声 特级礼节 ,她们跪下来磕头都可以——哎,请问一下,今天接待我的标准是几级?」。「回先生的话,你们三位今天的接待标准都是一级礼节。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吗?深喉?还是毒龙?我们都可以提供的!」。「哪!看见了没有?她们拿到的任务说明里面,肯定连我老卢最喜欢毒龙这一点都写清楚了!」。卢涛对孙蕙萱说,然后转头对女服务生笑道:「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既然侯爷一片盛意,我再装模作样就是不给他面子。那就劳烦你给我毒龙一下!」。孙蕙萱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位级别几乎比全县警察都高的女服务生毫不犹豫地在卢涛身后跪下,把头凑到他屁股上,卖力地为卢涛进行舔肛服务,心中却不自觉地开始默记她的唇舌技巧。一直没有说话的黄旭初把头转向站在自己这一侧的另一位女服务生,「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在这里见过你?」。「回先生的线号基地调过来,今天是第一次在这里上班。」。在一旁的孙蕙萱也觉得,与第一位服务生老练自然的温柔亲切相比,这个服务生要青涩生疏得多,说话腔调满是刻意的殷勤,肢体动作也生硬得多。不过她的外形却煞是亮眼,倒不是容貌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因为她全身上下肌肉紧致,体态挺拔,展现出一种好似体操运动员般的飒爽英姿。比起第一位,她才更符合中级警佐这样的职衔。「你看,连那个小姑娘都看出你那个人不对劲了!」。一墙之隔的密室里,保安局执行总监,靖逆侯罗奇透过高清监视屏,看着这三个客人。孙蕙萱望着那女服务生的眼神,当然逃不过他那双锐利的鹰眼。「这个小姑娘,果然伶俐得很!怪不得黄旭初放着那么多名校学霸美女不要,偏偏看上她!这人的眼光也真是够毒的!」。罗奇身旁一个穿着裙式警服的女子赞叹道。「黄旭初肯定也看出来了,但是他收得很深,不像小姑娘那样写在脸上。」。「我那个 保安局的下属 呢?你觉得他怎么样?」。罗奇隔着屏幕看着卢涛,后者正开始渐入佳境,忍不住把孙蕙萱搂入怀中,用力吻起她的樱唇。「要么是白痴,要么是影帝!」。女警官说完,半转身向身后一人的胯下伸出手去,「你呢?你有什么看法?」。这人是个正当妙龄的绝色女子,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上戴着沉重的铁镣,一个带链子的项圈紧紧套在她细长的脖颈上,除了这些桎梏之外,她婀娜窈窕的身躯一丝不挂。虽然处境十分狼狈屈辱,她脸上的沉静却丝毫不减,全身上下散发着卓尔不凡的贵胄气派。对女警官的问话,她恍如未闻,一语不发,甚至黑漆漆的大眼睛都懒得朝女警官转一下。「你肯定记得他吧?在你们接客之前,负责把你们屁股洗干净的就是他。被他洗屁股的滋味怎么样?舒服还是难受?」。女警官一边笑问,一边把手指插进那裸体女子的菊穴里用力扣挖了几下,裸女的黛眉略略一蹙,却仍是一言不发。「她不止被他洗过屁股而已。」。罗奇一边望着屏幕上的卢涛一边说道:「就在她们全家团圆的第二天,我让那小子睡了她和她妈,作为平时努力工作的奖赏。本来还想加上她妹妹,但是那小妞那天受刑太重,需要休息恢复。」。「就一个洗屁股的编外人员,有必要给他那么重的奖赏吗?」。女警官难以置信地望着屏幕上正在和孙蕙萱忘情舌吻的卢涛。「秦枫、夏之馨、夏之韵,随便哪一个都是全国闻名的美女,好多级别挺高的文官武将都还没资格碰她们呢!您这么做,就不怕手下其他人有意见?」。罗奇笑了,以一种大人看着幼稚孩童的眼光注视着她:「以后你会明白的……算了,我们进去吧!」。女警官拉着裸女项圈上的链子,跟在罗奇的身后走出密室,在密室门外的走廊上,另两个裸女正在卫兵的押解下等待着他们。「报告侯爷!犯人秦枫和夏之韵押到!因为来宾对她们使用超时,耽误了十分钟,请侯爷责罚属下!」。卫兵头目向罗奇大声报告。「那个客人是谁?」。罗奇淡淡地问。「报告侯爷!是传媒监管局鲁局长!」。「哦,明白了。」。罗奇脸上浮出一个古怪的微笑,随即转向那个年纪稍长,但风韵不减,身上带着一股耀眼得几近灼目的明星范儿的裸女。「秦主播,自从上次你们在这里全家团聚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罗奇抚摸着她那对成熟丰满,却依然挺拔坚实的乳房嘲弄道。帝国前外交部部长之女,前西南大区副总督之妻,前国家卫视首席女主播秦枫没有看罗奇的胖脸,而是越过他的肩膀,向站在他身后的大女儿夏之馨投去关切的目光。夏之馨迎上母亲的目光,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又与一旁的妹妹夏之韵交换了一个相互鼓励的眼神。事实上,自从很久之前,她们家最后一个幸免于难的小弟夏之宁也落入魔掌,全家人在这里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全家团圆」。之后,她们便被分开投入不同的牢房,很少有机会见面。今日大家重聚,心中除了一丝丝喜悦,更多的却是不安:不知道这些魔鬼又为折磨她们想出了什么花样。而小弟夏之宁又是否会被带来,再次上演一次充满血泪的团圆戏「我们走吧,客人该等急了。」。罗奇一声令下,众人便跟在他身后,穿过走廊,来到了刚才他们通过监视屏窥视的包厢里。包厢里众人看见罗奇,连忙跪地行礼。一直在门边茶水房里等待的八个女服务生和六个女警卫也都迎了出来。卫兵们把秦枫母女交给女警卫,便一起退了出去。只有那女警官留了下来。罗奇一边笑呵呵地说着「免礼」。,一边在女服务生的协助下解开身上侯爵礼服的纽扣,「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帝国第一号人体料理大师黄旭初黄师傅,我们保安局第三清洗室卢涛卢班长,还有我们黄师傅的得力助手小孙姑娘。这位是保安局直属特勤队第九大队邱晓真队长。」。黄旭初和卢涛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神。保安局直属特勤队被称为当代的锦衣卫,而坊间传闻第九大队又是其中最隐秘而精锐的一支,想不到它的领头人却是这样一个年轻女人。「让你们久等了,还有几位贵客马上就到——晓真,我们先洗澡换衣服!你需要单独的房间吗?」。邱晓真脚跟啪地一并,朗声说道:「能与侯爷一起沐浴更衣,属下不胜荣幸!」。「还不胜荣幸呢!你这个整天出外勤的,怎么也学得跟办公室的人一样油嘴滑舌?黄师傅,卢班长,这几位美女不用我介绍了吧?我洗澡的时候,你们先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不许拘谨,谁拘谨就是不给我罗奇面子……」。罗奇瞥了一眼仍然高举双腿躺在刑台上的杨雪,「来两个人,把她挂起来洗干净。」。罗奇和邱晓真在女服务生的簇拥下走进门边的更衣区,留下三个穿着浴袍的客人和四个一丝不挂的女犯面面相觑。「嘿!管那么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上次我已经睡过这两位了,这次我要睡这个小妹!」。卢涛嚷道,伸手抓住夏之韵的胳膊,把她往墙边的一张沙发榻拖去。押解夏之韵的女警卫连忙快步跟上。「老黄!侯爷说的你也听到了,拘谨就是不给他面子,我们今天就借着侯爷的东风,一起放飞自我!」。卢涛转头对还呆立原地的黄旭初大叫,同时把夏之韵一把推倒在沙发榻上。他又朝刚才那个替他做毒龙钻的女服务生叫道:「美女来,再给我帮帮嘴!」。「你不是刚才已经射过了吗——」。「先生你不用替他操心,卢班长身体好着呢!」。孙蕙萱对惊讶得喃喃自语的黄旭初莞尔一笑。「呃——真是人不可貌相……」。黄旭初平时经常把孙蕙萱借给卢涛享用,知道她对卢涛的身体最有发言权,「好吧,他说得也对,我不应该拘谨,那我选谁呢……」。他的目光在秦枫和夏之馨的身上来回打转。秦枫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但保养得当,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丝毫不比年轻姑娘逊色,而成熟知性的气质更是曾经令整个帝国的电视观众都为之倾倒。而她的长女夏之韵不但继承了她的绝世美貌和优雅气质,一米七三的个子也是全家女性里最高的,帝国中央大学学生会长和登山社社长的履历更为她赋予了一层干练飒爽、自信沉静的气度,黄旭初自己平时也很注意锻炼,但此刻望着她紧绷结实的修长四肢和腹部的马甲线,也不禁自惭形秽。「先生……你不用选啊!两个都要不就好了吗?你还想留一个给我啊?」。孙蕙萱哭笑不得地看着黄旭初,这位帝国首席人体料理师在工作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展现出极大的智商和情商,唯有在性行为这件事上总是智商欠费。「哦,也对——那你怎么办?」。黄旭初傻呵呵地看着孙蕙萱。「先生你偶尔也有替我操心的时候啊……我在旁边伺候你啊!你要是嫌弃我,不想要我伺候呢?我就去卢班长那边,他肯定没意见……」。孙蕙萱故作哀怨道。「好啦好啦!要你伺候!别在那吐酸水!来这边——不不!还是去那边,我不想离卢涛太近,他肯定会干扰我!」。女警卫押着秦枫母女,跟着黄旭初和孙蕙萱来到包厢另一头的地台榻榻米区。这片榻榻米足有四张双人床拼起来那么大,一角整齐地叠放着好几个垫子,另一边则并排立着一座门形刑架和一座十字架,头顶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好几个挂着铁链的滑轮。「那个……你们……」。黄旭初想摆出一副指手画脚的模样,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少年时就投身人体料理行业,经历过无数香艳场面,处理过无数绝世佳人,看起来似乎艳福无边,实际上每次工作都战战兢兢全神贯注,生怕出半点纰漏。无论手里的肉体多么诱人,他非但不能放心享受,还要强迫自己摒除杂念,不生欲望,把她们当成猪肉龙虾一样专心处理。时间一长,竟把自己整成了性冷淡。孙蕙萱暗叹一声,「先生,要不这样,你只管躺下来享受,一切事情交给我安排,就像在家那样。好不好?」。黄旭初想了想,这确是最优选择。于是拉了个垫子当枕头,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麻烦你们两位把她们带到先生两旁,一边一个……这个在左边,这个在右边吧……对对……先生!你在家对着我可以一动不动扮死人,在这里不可以!两只手动起来,摸一摸大美女的胸,戳一戳小美女那里……哎哎哎!不是像平时工作那样摸那样戳,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两个女警卫早已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就连几个月来不知欢笑为何物的秦枫母女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脸上露出一点点的忍俊不禁。孙蕙萱泄气得差点就想甩手不理,她作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解开黄旭初的浴袍,把它脱掉,「先生你起来,大美女你躺下——不不不,还是小美女你来吧!躺这里,腿分开,要不要给你垫几个垫子,不然你手铐在背后压着会不舒服……」。夏之馨躺在孙蕙萱精心摆好的垫子上,感觉果然十分舒服,对她不禁生出一丝好感。反正被奸污蹂躏已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也还蛮想知道孙蕙萱要怎么对付这块榆木疙瘩,因此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全然顺从于孙蕙萱的摆布,乖乖分开腿躺好,让黄旭初趴在自己身上。孙蕙萱又转向一旁的秦枫:「大美女……我就叫你秦阿姨吧!我也是个被家人犯罪株连的奴隶,这些事情遇上了谁也没办法,只能自己想办法熬过去。早点把我家先生这个麻烦解决,大家都省心。你说是不是?」。「什么叫 这个麻烦 !你说谁是麻烦!」。黄旭初扭过头来表示不满,却被孙蕙萱拧着脑袋转了回去。「别说话!别添乱!去亲小美女的嘴!小美女,请你教一下他什么叫 舌吻,别让他有机会说话!」。夏之馨一边把舌头伸进黄旭初的嘴里,一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惊诧,「我怎么那么听她的话……哎!这人好像还真是不会舌吻,紧张得舌头都僵了,我以前听别人都说他不但手艺好,待人接物也出了名的细心机灵,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这方面蠢成这样……」。秦枫看着大女儿,也是惊讶得合不上嘴。只听得孙蕙萱又说:「秦阿姨,麻烦你到后面来,给我家先生舔一舔大腿内侧。你如果不愿意舔,就用嘴唇上下摩擦也可以。」。秦枫来到这里之后,遭遇过无数次奇葩下流、蛮横粗暴的要求和命令,她一律置之不理,即便因此遭受残酷暴虐的折磨也从不屈服。然而此刻面对孙蕙萱柔声细语、客客气气的请求,她发现自己很难像平时那样置若罔闻不理不睬,更别说直接拒绝了。孙蕙萱见秦枫一脸纠结,也不催促,只温柔地一笑:「没事,你再考虑考虑,不用急着做决定。」。不等秦枫回应,她自己便先脱掉了浴袍,在黄旭初身旁跪下,像刚才那位女服务生对卢涛所做的一样,掰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起他的肛门。黄旭初正被嘴里那条来自夏之馨的香舌搞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肛门突然遭到温热而舒适的攻击,脑袋顿时嗡一声响,之前一直羞答答半软不硬的阴茎刷的一下弹了起来,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阴唇上。夏之馨此刻只把黄旭初当作是学校里的研究课题一样对待,心中的好奇与期待竟然完全压过了本应有的羞涩和抗拒。感受到黄旭初身体的变化,她心中竟掠过一阵小学生在实验课上才有的兴奋感,舌尖钩住黄旭初已经不再僵硬的舌头,一拉一吸,把它牵引入自己的口中。黄旭初并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对她的主动又惊诧,又迷惑,还夹杂着一股胡思乱想:「听别人说,这小妞被抓进来以后从不屈服,怎么可能像这样主动跟我舌吻?难道说……难道说她喜欢我?对我有感觉?不会吧……」。他正在异想天开,突然又有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觉从大腿内侧出其不意地袭来,却是秦枫想开了,按照孙蕙萱的话,用嘴唇开始摩擦他的大腿内侧。孙蕙萱每晚在家都会给黄旭初推拿按摩,对他全身的性感带分布了如指掌,只要按到肛门附近或者大腿内侧,黄旭初的阴茎便会像弹簧一样平地弹起。现在双管齐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黄旭初因此而生的荒唐想法。这块曾经在无数诱人胴体面前稳如泰山无动于衷的榆木疙瘩,终于被煮软炖烂了。黄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阴茎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着阴道入口,孙蕙萱顾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赶紧伸出手去把它引入正途。秦枫跪在黄旭初身后,看着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用力进出,突然鼻子一酸,悲从中来,把头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泪。孙蕙萱挪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头表示安慰。处在风暴中央的夏之馨,却像所有风暴的风眼一样,是最平静的那个。当黄旭初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刹,她就像一个等到了理想实验结果的科学家,释然、欣喜、愉悦交织成一片快意。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黄旭初的插入,同时更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头。在这样毫无心理压力和负担的状态下,渐渐的,一股暖洋洋的快感从她自己体内生出,虽然这几个月来她已无数次被阴茎插入或是在各种工具的刺激下泄身,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产生真心实意的快感。她开始呻吟,发出阵阵呜咽。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呻吟和呜咽,是完全的愉悦和畅快。旁边的两个女警卫都看得呆了,既惊讶于黄旭初这块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然开窍,更惊讶于夏之馨这位铁骨烈女的反常「淫荡」……也不知过了多久,黄旭初突然全身一抖,整个人僵直了好一会儿,随后重重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响起卫兵的高声通报:「邵祖康将军、邵熙雅小姐到!」。听到这两个名字,黄旭初像触电一样从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来,正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孙蕙萱已经麻利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他系上系带,理好衣襟。黄旭初把手穿进衣袖,抬头望向门口,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正在此时走了进来。邵祖康目光在屋内扫了两遍,只顾着寻找罗奇的影子,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直扫到第三遍,才发现远端墙角里那个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外甥。屋内的人几乎都能听到他眼珠弹出眼眶的动静。「你怎么会在这里?」。洪亮高亢的嗓音一响起,屋内每个人都差点伸手去捂耳朵。「啊!怎么是他?」。黄旭初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却是一直站在将军身后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是谁让父亲如此惊讶。「啊!」。这回是五个人的惊叹五重唱,发声者是刚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的秦枫、夏之馨,还跪伏在沙发榻上被卢涛侵犯着肛门的夏之韵,吊在墙角的刑架上被女警卫刷洗着身体的杨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俊美少年。不用说,这正是秦枫的小儿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杨雪的男友夏之宁。「不做了不做了!一个个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得我鸡巴都软了!」。卢涛骂骂咧咧地把阴茎从夏之韵的菊穴里抽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地穿上,完全无视邵祖康厌恶、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宁愤怒的目光。「邵将军您可来了!哎哟!熙雅小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罗奇以他招牌式的浮夸寒暄为这场多声部惊叹调大合唱画上了句号。邱晓真跟在他身后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换上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罗侯爷!」。邵祖康指着一旁的黄旭初,气势汹汹地说:「侯爷想必知道:末将一贯避免与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更不吃他做的东西!既然侯爷今天找他做主厨,那末将只能厚着脸皮谢绝侯爷你的好意了!熙雅,我们走!」。「邵将军息怒!」。罗奇仍旧嘻嘻哈哈的,对邵祖康的横蛮无礼丝毫不以为意,「黄师傅今天不是厨师,他跟您一样,都是罗某人今天这顿中秋宴会的座上宾。」。「什么?他也是客人?那这顿饭,末将更不能吃了!」。「邵将军稍安勿躁!」。罗奇伸出一只猪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的邵祖康,弥勒佛似的眯眯眼里,两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买账」。而闻名的「邵蛮子」。也为之心头一颤。「今天这顿饭,不是罗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罗奇的措辞一下子从之前的市井腔,变成了文绉绉酸溜溜的官场腔。「上个月七月十四之际,黄师傅奉诏入宫烹制百鸭宴,深得太后赞赏。后来太后从旁人口中得知黄师傅身世,以及与邵将军之间种种纠葛,甚为叹惋。特命罗某人设法创造机会,为二位解开多年误会,重续甥舅之情。这才有今日中秋之宴。当然,太后也有言在先:此事必须顺其自然,不可强求。今日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美意,坐下来勉力一试。如能冰释前嫌,化戈为帛自是最好;如还是难以解此心结,那也是天意注定、造化弄人。罗某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言尽于此,哪位若还是执意要走,悉听尊便!」。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紧不慢,掷地有声铿锵作响。邵家父女和黄旭初听了心中凛然,卢涛、孙蕙萱听得顿生钦佩,就连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诸人,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邵祖康虽然一贯傲慢任性,但罗奇搬出太后来,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压怒气,说了几句服软的话。罗奇也给足面子和台阶,哈哈大笑几声,拉着他们父女在沙发上坐下。黄旭初便与卢涛坐了另一组沙发。邱晓真则把刚被黄旭初和卢涛使用过的夏之馨姐妹带去浴室作简单清洗。孙蕙萱思衬自己身为奴隶,断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摇大摆与主人同座,正想站到黄旭初他们身后,却被黄旭初一把拉住。「坐我腿上,这样不算失礼!」。黄旭初低声说道,同时拧了卢涛一把,扯了扯他的浴袍袖子。卢涛心领神会,长身而起,取来孙蕙萱刚才脱下扔在榻榻米上的浴袍,为仍然赤条条的她穿上。孙蕙萱心头一暖,向卢涛点头致谢后,如小猫一般温顺地倒入黄旭初的怀中。「啊哈哈——哎?」。卢涛正打算伸一个畅快的懒腰,手刚举到一半,却碰到一个人的身体。「不介意吧!」。带着夏氏姐妹回到包厢里的邱晓真拍拍卢涛的肩膀,不等他回应便硬挤进他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隙里,半边屁股结结实实坐在卢涛的大腿上。卢涛连忙向一边挪了挪屁股,让邱晓真坐下。同时眼睛一瞥旁边好几张空沙发,心里一万个问号浮起。「不要奇怪。侯爷叫我来,就是给你作宴会女伴的。也别问我为什么侯爷要这么做;因为你问我也不会说。」。邱晓真不愧是巾帼女杰,说话简洁明了,干脆直接。卢涛对她顿时好感大增,不禁定睛端详。邱晓真的五官和脸型本来十分秀气甜美,却长着一副十分洋气的高颧骨,多少有些不搭。但她的声音却截然相反,浑厚富有磁性的女中音,与轻快娇俏的腔调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层浑然天成的慵懒自在,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一只体态胖瘦适中、毛发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黄猫——不黏腻、不冷硬,萌得恰到好处。「相貌七十分,声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云的61号基地工作多年,阅尽天下绝色的卢涛心里评价道。「你在看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邱晓真笑道。「你干嘛不把颧骨磨平呢?」。卢涛脱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吓了一跳。邱晓真却毫不在意:「干嘛要磨平啊,它们很有用的你知道吗?」。她点着自己的颧骨,「我的长相本身是东方萌妹子路线,但是这颧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方女王范儿,于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变化。打粉遮住颧骨,我就可以扮小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个变色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特勤队的工作经常需要乔装打扮或者变换形象,我这张脸比别人都有优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卢涛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双眼与邱晓真之间,「遮住颧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颧骨,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一遮住颧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实是个大美人哩!」。他最终把手放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从邱晓真胸前掠过,若虚若实地碰触了一下她隆起的胸脯。「何止颧骨而已!你看!」。邱晓真也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别是不是也很大?因为我的双眼间距也像外国人一样宽,很多时候我只要戴一副眼镜,就连队里的同事都认不出我来——哎!你别那么拘谨嘛!我们亲密一点给老邵看!」。卢涛目瞪口呆地看着邱晓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说地绕到她自己的腰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把手伸进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吗?」。卢涛心想谁怕谁呢,你既然这么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过还是先问清楚我的招待标准是哪个级别。「最好还是不要!」。邱晓真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你可以像刚才那样隔着衣服摸我的胸,也可以摸这里。」。她抓着卢涛的手放到自己从浴袍下露出的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过分,我会拧你的哟!」。卢涛哑口无言,唯有像搓衣服一样来回摸她光滑丰腴的大腿。「放心,过一会儿好戏开场之后,你就不会想摸我了!」。邱晓真笑着安抚他,「到时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东西让你摸个够!呵呵呵呵……」。邵熙雅厌恶地看着对面沙发上那一对窃窃私语,笑声不断的男女:「刚才还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一转眼就搂到一起摸来摸去!经典的狗男女!而且两个都那么丑!好想吐!」。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绳,皮绳的另一端紧紧缠绕在夏之宁的阴囊根部,被她一扯,夏之宁阴囊一阵剧痛,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这声呻吟使罗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无营养的相互恭维,把注意力转到在他们面前跪成一排的这五位犯人身上。「啊!末将都忘了!」。邵祖康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之前承蒙罗侯爷关照,把夏家小子借给小女消遣,末将还没对侯爷表示谢意。小小意思,还望侯爷笑纳!」。罗奇接过盒子,却不打开。「请问这是……」。「去年俘获的鞑子正北旗旗主阿鲁特·裕录上周在天牢被凌迟处死,罗侯爷知道吧?此人据说天赋异禀,每晚与数十妻妾淫乐至通宵达旦而毫无疲态。这盒子里,就是裕录的阳具与肾囊,经国医大师以名贵药材精炼炮制,药效非凡。侯爷服用过之后,便知末将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黄旭初、卢涛和邱晓真脸上同时变色——因为罗奇阳痿不举,在坊间是半公开的秘密。邱晓真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真是肆无忌惮欺人太甚!」。卢涛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一样咬文嚼字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罗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肉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转哀号。」。说到裕录在牢中的惨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设计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吗?」。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哦?愿闻其详!」。「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囚有其子十三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肉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阴户,令壮丁轮奸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为全部九女之淫水浸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肉,其女之淫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小子做人跟我一样粗鲁无礼,怎么说起话来酸得这么可怕?啵——叽!」。闻到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哎哟!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鲁,但是读书写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当不上国防部发言人。这种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没人比他说得更顺溜!」。「好刑罚!好刑罚!邵将军果然不愧是军中闻名的儒将!罗某人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为侯爷说话已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日设宴,罗某人也琢磨了几道助兴的花样,但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嫌弃!」。邵祖康眉毛一扬,「是么?侯爷亲自琢磨的花样?那末将倒是要见识见识!」。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琢磨什么人体料理之类的雕虫小技吧?」。「人体料理之学涵盖极广,博大精深,罗某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倒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包厢的门打开了,卫兵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来。「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清楚……」。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起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俊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阴茎遮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警卫夹着,原地转身一圈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邵熙雅脸上现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净,五官轮廓深邃,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军人风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棍内卷套那些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天气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警卫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弯腰!让大家看看你的屁眼!」。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命令,最后还是由女警卫硬按着他来执行。看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几乎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就是内侧布满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阴茎提供性服务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感觉到痛苦,不可能获得快感。」。黄旭初低声解释道。孙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性交的场面,不禁颤抖了一下:「那得多疼啊!」。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铝箔袋。夏之宁看见了,虽然竭力维持脸色不变,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我估计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弄道,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给众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普通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根尿道通条。把他拉过来!」。夏之宁被女警卫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阴茎,翻起并不长的包皮,露出玛瑙色的龟头,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串满黄豆的烧烤竹签一样的通条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嗷嗷……」。夏之宁竭力扭动着身子,发出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卫死死按住。夏之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抽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残酷场面,但大都是以女性为施虐对象,这么折磨一个男孩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万分不忍的同时,却也激起了一丝丝的欲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眼发直,垂涎欲滴。邵熙雅终于把整支通条都插入了夏之宁的尿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龟头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细密而坚韧的刚毛倒刺扎在龟头和肉棒上,又是一种别样的强烈痛苦。「内卷套里,我最喜欢这种刚毛式设计,虽然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者锯齿式那么威风,但实际上的刺激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做爱的时候戴着它,那滋味就像是跟鞋刷做爱一样。对不对啊?我的小鲜肉!」。邵熙雅握住已经套好套子的肉棒用力撸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最后,还有一个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设计。」。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么一拉,海绵体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这样一直硬着。」。「有这个必要吗?」。卢涛忍不住插嘴,「现在都是用 速硬针 吧?一针下去,一个小时之内,无论是连续射精几十次,还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要身体没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能反复再三地迅速变硬。不但方便,安全性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么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警卫下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是不想你儿子的阴茎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威胁,邵熙雅又窘又怒,白净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太监了!」。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一样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成此事,却被一旁的姐姐用肩膀挡住。夏之馨迎着妹妹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坚定有力地微微一摇头。夏之韵略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姐姐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绪化而闻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得颜面扫地,登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连邵祖康都觉得女儿过分失态,正要制止的时候,罗奇亲切柔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熙雅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夏之宁是由我们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家大法院颁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亲自下旨,否则任何人都无权对他施以宫刑,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宫刑的体罚……」。邵熙雅气得只想扑到老爸怀里放声大哭,解开夏之宁阴茎根部的扎带之后,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便气哼哼地缩回沙发上不说话了。「熙雅小姐不必动怒。」。罗奇依旧笑嘻嘻的,「换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隶,熙雅小姐刚才必能如愿以偿。只是这夏家一窝逆贼,个个冥顽不化,怙恶不悛,非常规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刚才遇到的难题,恰好可以用我这台刑具解决,小姐请看——」。随着他的手势,卫兵把那台「落地扇」。上的红布揭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台拆掉了扇头的落地扇。罗奇一点头,卫兵们拖出一个装满了奇怪配件的箱子开始捣鼓。他们用金属管三两下拼出一个中心有孔的X 形支架,然后解开夏之宁的手铐脚镣,麻利地把他四肢拉开绑在这支架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将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地扇」。的电机转轴上,扣上几个固定卡锁,夏之宁便变成了落地扇的人肉扇叶。「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不就是拷问飞轮吗?」。邵熙雅自以为是地嚷了起来,「天牢里也有,像个水车一样,人绑在上面转,这不过就是换了个形状!」。罗奇也不反驳,只微笑着把一个遥控器递给她,「熙雅小姐,你试试看。」。「还有遥控器?这个创意还不错……这个 千斤顶 是什么意思?」。邵熙雅按下按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扇头中央的转动轴慢慢伸长,把夏之宁的腰部顶得向前凸出。没一会儿,少年的身体便形成一个明显的弓形,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汗水不断沁出,他死死咬住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千斤顶不关也可以,它是智能感应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断犯人身体的受力上限。」。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档」。,夏之宁便以腰部为圆心,像个风车一样呼啦啦转动起来。本来就苦苦忍受着肢体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这雪上加霜的额外折磨,放声惨叫起来。众人看着身体被拉成弓形,以极高的速度旋转不止的夏之宁,想象着他所受的痛苦,无不啧啧称奇。秦枫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闭上眼睛,相互依偎着哭成一团。「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呢!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吗?」。卢涛惟妙惟肖地学着邵熙雅刚才说话的语调,邵熙雅的脸,顿时又变得紫红紫红的。更可气的是,邱晓真竟像个小女孩一样拍着巴掌大笑道:「学得真像!太像了!来,我奖励你一个吻……」。「侯爷,末将记得你方才说:此物可以解决小女刚才遇到的麻烦?但是恕末将愚钝,实难看出此物对适才之事有何裨益!」。气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起罗奇之前话中的一个「漏洞」。,迫不及待地发难为女儿讨回面子。罗奇笑着从邵熙雅手里拿过遥控器,「将军稍安勿躁,罗某这就演示给将军看!」。(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侯爷这回自称罗某,而不是罗某人哩!怎么回事?啵叽!」。「官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疲劳的!别打岔,专心看!」。)罗奇关上「落地扇」。,夏之宁的旋转慢慢停了下来,但他的身体仍被千斤顶高高顶起。女警卫把还在哭泣的秦枫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摆出跪伏的姿势,有人拿来一根一米长,两端各装着一副手铐的金属管,秦枫的双手双脚分开锁在管子两端,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门和阴户一览无余,女警卫把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着。秦枫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一声不吭。一个卫兵转动「落地扇」。扇头旁的蝶形螺丝,只见原本与地面垂直的夏之宁的身体,竟然向前倾去,形成一个斜角。接下来,卫兵又调整了扇身高度,最后握住夏之宁的阴茎,向罗奇投去征询的目光。「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罗奇还没发话,夏之宁先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打我!干我!什么都行!千万不要……不要这样!」。罗奇向邵祖康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邵祖康的脸色变得像屎一样,只把头扭开装傻。邵熙雅也颇为尴尬,但此刻她更多的是兴奋和急迫,这个在她手上始终高傲不屈,哪怕被成排男人鸡奸也不曾服软的少年,终于大嚷大叫地求饶,这让她心中生出熊熊欲火,只恨不得大声命令他跪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舐肛门和阴户,一滴不剩地喝完她的尿液……「小宁!别求他们!坚强点,别让他们看笑话!」。秦枫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却也猜得到大概。远比夏之宁成熟老练的她,知道今天必是在劫难逃,无论哀告乞求还是痛骂怒吼,都只是徒劳无益。「小伙子听见了吗?你母亲叫你别求我们。她那么渴望你进入她的身体,你就成全她的心愿吧!」。邱晓真调侃道。罗奇赞许地看了邱晓真一眼,转头问邵熙雅:「熙雅小姐,不知你那个最新型的伞形内卷套是哪里来的?」。「是宪兵队下属一家厂子新研发的,还在试用阶段,市面上还没有。」。邵熙雅本想吹嘘一下自己路子广能弄到最新产品,却怎么也找不回之前那股目中无人的狂妄劲儿了。「哦……原来如此……」。罗奇一招手,又有人用托盘送上几个看起来像糖球的小包装袋,「我们保安局下面也有专门研发制造拷问和调教用品的机构,当然跟你们正规军没法比……」。他拿起一个包装袋,扔给站在夏之宁身边的卫兵。卫兵从袋中取出一个内卷套,与刚才邵熙雅展示的伞形内卷套形状差不多,只是通条不是糖葫芦形,而像是用竹签串起来的十几朵小草花。但当卫兵高举起来向大家展示时,人们才发现那尿道通条暗藏玄机:只要稍微一按它那伞状顶端的两侧,通条上的小花朵便会小幅度的转动,更难得的是,相邻两朵花的旋转方向是相反的。可想而知,当它所插入的阴道或肛门每次收缩,使用者的尿道就会被转动的花瓣刮擦,这是何等精妙的设计。卫兵将通条缓缓插入夏之宁的阴茎,花瓣引起的摩擦刺激当然远比糖葫芦更为强烈,夏之宁的惨叫几乎能刺破耳膜,连邵熙雅都不禁捂住了耳朵。当卫兵把套膜捋下包住阴茎的时候,另一层玄机又展现在众人眼前:套膜的外层表面也跟内层一样布满了细密坚韧的刷毛,而且它们呈明显环状分布,使戴上它的阴茎看上去就像是金环蛇的尾巴。「每一环的刷毛硬度都不同,这是专为奴隶之间性交而推出的设计。」。罗奇解说道。「这个套的套口也有扎带!」。孙蕙萱突然低声惊呼道。「没错!不过它的扎带不是平滑的,而是这样……」。罗奇说着又打开了一个包装袋,拿出来向众人展示,打开的套口内侧均匀排列着八个米粒大小的尖锐突起。「这些突起的形状与毒蛇毒牙一样,扎紧之后就死死咬住阴茎根部,非常痛,也能很好地防止套子滑落,却完全不会妨碍血液流通,戴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好啊好啊好啊!这设计真的太绝了!百分百的高智商啊!虽然邵熙雅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对面的卢涛,但她却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让卢涛傻里吧唧的拍掌叫好和邱晓真毫不掩饰的笑声刺激自己的神经。卫兵拉紧了扎带,八粒毒牙深深扎入阴茎,夏之宁只痛得连气也喘不上来。罗奇懒洋洋地一挥手:「干吧!」。女警卫从秦枫的阴户和肛门里抽出手指,把她牢牢按在地板上。卫兵把「落地扇」。往前推了推,夏之宁的龟头便顶住了秦枫的屁股上。「不!不!不!」。夏之宁难以置信地看着女警卫伸出手来,握住自己的阴茎,将它挪向母亲绽开的阴户,乱伦的恐惧和羞耻使他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叫,然而那被「速硬针」。扎过的阴茎,反而因为女警卫的手指和母亲阴唇的摩擦,而变得更加坚硬。卫兵一推底座,夏之宁和秦枫同时惨叫声中,这对母子的生殖器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卫兵退到女警卫身边,和她一起紧紧按住全身颤抖,流泪不止的秦枫。罗奇指着遥控器对邵家父女解说道:「你们看,这里可以精确设定转动速度,现在我设定它每秒钟转一圈……」。夏之宁的阴茎在秦枫的阴道里随着他的身体一起缓缓旋转起来,坚韧的刚毛同时刺激着两人最敏感的部位,使他们一起发出悲苦沉闷的呜咽。而且由于阴茎并非夏之宁旋转时的圆心,因此它与秦枫的阴道总是呈现一定的斜角,并且斜角大小随着转动不断变化,插入阴道的深度也随之改变。因而夏之宁虽然没有作前后运动,但他的阴茎对秦枫的阴道还是形成了抽插之势。「现在我把转速提到每秒钟五圈……」。秦枫感到阴道里儿子的阴茎似乎瞬间变成了一条疯狂的毒蛇,在刚毛的刮擦下,她的阴道内壁不断抽搐收缩,而每次收缩的压力,都会令夏之宁尿道里通条上的花瓣转动起来,夏之宁受到来自阴茎表面的倒刺和尿道内壁的花瓣双重夹攻,只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发出无比惨烈的嘶吼。突然,剧痛中冒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全身猛然颤抖,他竟然在母亲的阴道里射精了。然而在速硬针的药效作用下,夏之宁刚刚射精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坚挺,让这母子俩的噩梦持续下去。「让我们看看每秒钟十圈的效果!」。夏之宁的惨叫瞬间变得含混不清,这是因为他已经痛得几乎叫不出声来了。除了阴茎,他本就被拉得几乎分崩离析的四肢和腰部在离心力的作用下雪上加霜,虽然脑袋已经因为严重充血而嗡嗡作响,他却几乎还能在脑袋里的嗡嗡声和耳旁的风声中,听到自己关节与肌肉丝丝断裂的声音。相比之下,秦枫的叫声更加高亢。阴道里的毒蛇一下子变成了全身冒着烈焰的火龙,阴道里的每个褶皱,每一丝黏膜似乎都淹没在无边的火海之中,而她相对夏之宁更清醒的头脑,则惊恐地发现,在强烈的刺激下,在如潮水似火海的痛苦中,竟然有一股暖流渐渐从子宫里升起,并且越发加强壮大。「不——」。在秦枫痛不欲生的泣血悲鸣声中,清亮的水柱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洒在飞快转动的夏之宁身上,被打得四散飞溅,如雨点般飘洒在众人身上。除了尽忠职守紧紧按着秦枫的卫兵和女警卫,其他所有人,包括罗奇和邵祖康在内,无不乱作一团,抱头躲避。「哈哈哈哈……」。一阵慌乱过后,所有人又都不约而同地捧腹狂笑。邱晓真抹了一把脸,把手凑到鼻子上闻闻:「这不会是尿吧?」。「当然不是!这是泄身喷出来的水!」。对女人下身各种气味最是熟悉的黄旭初说着,转过脸让孙蕙萱为自己擦去水渍。罗奇从女服务生手里接过刚才慌乱中掉到地上的遥控器,把机器关掉,秦枫母子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却还在惯性推动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歇。「侯爷你这机器果然巧夺天工!佩服!佩服!」。邵祖康很不情愿地向罗奇表示赞叹。「承蒙邵将军欣赏,不胜荣幸,呵呵!」。罗奇说着挥手示意把秦枫母子二人分开,当夏之宁的阴茎被拔出的时候,人们又吃了一惊:他那戴着避孕套的阴茎顶端,竟然有浓稠的白色液体缓缓滴落。「尿道通条是空心的,两头都有开口。乱伦嘛,就是要让精液射进去才够意思。」。罗奇说着,瞥了一眼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夏氏姐妹。「看了这么久演出,大家先休息一下吧。这两位小美人的弟弟最近一直受着熙雅小姐的关照,她们也该向邵将军表示一下感谢才对……这个,熙雅小姐如果需要回避一下的话,这包厢里有几个功能性的小隔间,泡个澡、蒸个桑拿、做个SPA 都是不错的——」。「侯爷你多虑啦!」。邵熙雅轻蔑地笑道:「我们军人家庭没那么多无病呻吟的讲究。使用奴隶对我们来讲,跟抱一抱小狗小猫没分别,难道抱个猫狗还要回避家里人吗?」。「熙雅小姐说得好,是罗某人想太多啦!」。虽然挨了抢白,罗奇却依然笑哈哈的,「那么,邵将军请!其他几位,我就不一一招呼了,你们都知道基地的规矩,这里所有的服务生和警卫,无论男女,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咕咕咕……」。卢涛的肚子发出清晰的抗议声。罗奇一愣:「啊哟!我都忘了今天请大家来是吃酒席的了!那要不,咱们先吃饭?」。「爸爸!听见了没?得先喂饱那个屁眼清洁工,你才能干这两个小婊子!」。邵熙雅气哼哼地抱起双臂翻着白眼。她平时虽然刁蛮任性,但一般也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可是卢涛和邱晓真今天实在把她气得够呛,而她非但没机会还击,还在他们面前接二连三出丑丢脸,才使她被怒火冲昏了头丧失理智。听到「屁眼清洁工」。这个称呼,卢涛的脑袋嗡地一声,正要不顾一切地以恶毒百倍的语言回击,却被邱晓真一肘子压住。只听邱晓真扬声说道:「邵小姐!请你立即收回刚才的话!并向我们卢班长道歉!」。「你再说一遍?你要我跟这个屁眼清洁工道歉——啊!」。邱晓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如一只飞燕轻盈地掠过一米宽的茶几,给了邵熙雅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整个动作用时还不到一秒钟。「邱晓真!你这是干什么?」。大声怒吼的却是罗奇。罗奇这一吼,却把和其他人一样惊呆了的邵祖康吼醒了。邵祖康虽然也对罗奇把「屁眼清洁工」。的肚子摆在比堂堂国防军少将的鸡巴更重要的位置感到非常恼火,但人家是保安局第一副局长,皇家高级警监,三等侯爵,以及皇帝跟前的红人。他邵祖康只不过是一介少将,断然不敢与罗奇公开撕破脸皮。然而女儿这番大失体统的抱怨,却让他进退两难:坚持先奸淫夏氏姐妹,就是公然冒犯罗奇;但如果同意罗奇先吃饭的建议,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洗屁股的?结果邱晓真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爆发,却给他提供了一个挽回主动的天赐良机。「罗奇!」。邵祖康盛气凌人地喝道:「我们父女敬重你是国家干才,才欣然受邀前来。谁知你先是瞒着我们,请了我们最不愿见之人同席;我们看在你是受太后懿旨行事的份上才没有拂袖而去!之后你又借着展示新式刑具之机,一再羞辱我们父女,并纵容你的属下当当众讥嘲小女,不加制止!现在你的属下得寸进尺,竟敢公然殴打小女!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们父女一个说法,我就是把状告到皇上面前也在所不惜!」。「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都怪罗某驭下无方,才让熙雅小姐受了委屈——邱晓真,还不跪下给邵将军和熙雅小姐赔罪?」。「侯爷!是她出言侮辱我保安局同仁在先——」。「住口!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上司了!」。邱晓真只气得珠泪涟涟,极不情愿地慢慢跪了下来:「邵将军……邵小姐……卑职在此向二位赔罪了……」。她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几度哽咽得说不出话。「你不会以为只说这么几句话,就可以把今天这事了了吧?」。邵熙雅把头扭向一边,看着天花板恨恨地说。也不知这番话的所指是邱晓真还是罗奇。罗奇深吸了一口气:「熙雅小姐说得是!邱晓真冒犯了将军和小姐,岂能轻易放过!不如就让她到将军府上呆一个月,一边诚心反省,一边接受责罚!」。一直紧握拳头又气又急又不知该说什么的卢涛闻言,急得大叫:「侯爷!此事是因我——」。他话没说到一半,黄旭初挥出一掌劈在他的颈侧,卢涛一翻白眼,登时昏迷过去,孙蕙萱赶紧一把将他抱住。「喂!你不是以为揍他这么一拳,我就可以饶过他吧?」。邵熙雅柳眉倒竖,瞪着表哥怒道。黄旭初的眼中射出罕见的凛凛寒光:「无论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他都没有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你没有资格说 饶过他 这种话。若是有人仗着自己身份地位,企图强行给他安上罪名,我黄旭初也有能力保他平安无事!」。被黄旭初眼中寒光一射,邵熙雅竟感到阵阵寒意,心中翻腾无数狠话硬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好!那就依侯爷所说:我们就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带回家去,好好教她做人的道理!」。邵祖康见女儿在黄旭初那里讨不到便宜,只得顺坡下驴见好就收,瞪着邱晓真恶狠狠地说。「谢邵将军宽宏!」。罗奇连忙点头哈腰道:「只是还有一事须告知将军:罗某这位属下此刻正肩负重大任务,晚上十二点就须陪同皇家大警监武明王殿下前往外地——」。「罗奇!你是把我当白痴吗?」。邵祖康顿时气炸了。「罗某万万不敢,将军切莫动怒!」。罗奇连连作揖赔罪:「现在还不到七点半,将军不如先趁这几个小时对她施以责罚,待她出完任务回来,最迟……最迟不超过下周三!罗某一定亲自绑着她送到将军府上。望将军谅解!」。邵祖康心中盘算:皇家大警监,皇上的三弟武明王岂是寻常人物,料想罗奇没那个胆子拿他的名义说谎;万一自己执意今晚就把邱晓真带回去,万一误了武明王的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看在大警监殿下的份上,我就信你这一回!对了,你不是还有很多花样要展示吗?就拿她来示范啊!」。跪在地上的邱晓真全身一震,随即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邵熙雅看在眼里,喜上眉梢,「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扒光了铐起来!」。在场的女警卫和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动一下,还是罗奇伸手指着一个女警卫重复了一遍,她才苦着脸执行了邵熙雅的命令。被剥去浴袍,双手反铐在背后的邱晓真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她身材高挑,体态健美,双乳挺拔,最诱人的是双腿颀长笔直,几乎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线条美得让邵熙雅看了不禁满心嫉恨。邵熙雅走上前,一把揪住邱晓真的长发,狞笑着说:「让我们一起看看你老板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挑一样你最喜欢的用在你身上,好不好?」。邱晓真满脸愤怒与恐惧交织之色,瞪着邵熙雅不发一语,全身却依旧止不住地簌簌发抖。邵熙雅脸一沉,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你有本事,等会儿在刑具上就别哭爹喊娘,就这么一直瞪着我试试看!」。邵祖康则走到那一排刑具前,让卫兵把盖在上面的红布全部撤下,目光在上面来回逡巡,「就选这张桌子!」。他指着一张「折叠圆桌」。,「等会儿可要劳烦侯爷你屈尊给我们做个义务讲解员了!你不会怕有失身份而不给末将这个面子吧?哈哈哈哈……」。罗奇对他露骨的挖苦不为所动,依旧笑容满面:「邵将军哪里话!罗某感到荣幸还来不及!这件刑具称为 斗转星移 ,使用的对象至少要有一个男性。没办法,只能再辛苦一下我们的夏公子了!」。卫兵们把折叠桌打开,它看起来与普通的圆形餐桌没有区别,只是靠近圆心之处,有三个同心圆凹槽而已。两个戴着手套的卫兵拿着一块质地看起来有些奇怪,中间有圆孔的桌布铺在其上并用桌面边沿的夹子固定好,圆孔恰好露出那三个同心圆凹槽。接下来,他们直接把固定着夏之宁的X 形架从「落地扇」。上拆下,就这么放上桌面,X 形架中间的圆环,恰好嵌入三个同心圆当中,最外圈那个凹槽内。看来,夏之宁又要在这桌面上天旋地转一回了。有人给他打了一针,使他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都能保持足够的清醒来感知痛苦。「邵将军,请你摸一下这桌布。」。邵祖康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却立刻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缩了回来:「哎哟!怎么这么扎人?嗯!我懂了,待会儿这小子转起来以后,背后就像被铁刷子一直刷那样痛得死去活来的——可是,这都是折腾男人的,你那个手下呢?你给她准备的是什么?」。罗奇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多点耐心继续看。又有卫兵拿来一个由末端带钩的竖杆与两端装有镣铐,中间有项圈的横杆套在一起组成,像小写字母t 的金属架子。他们把竖杆贴着邱晓真的后背,末端的钩子牢牢钩住肛门;然后将她按倒在地,双腿分开压到肩膀两侧,用横杆上的镣铐和项圈束缚住她的脚踝和脖子。被抬到与肩同高的双腿使邱晓真不由自主地想把髋部向前抬起以减轻腿上受到的拉力,肛门却因此被钩子扯得撕心裂肺的痛,她难受得低声呻吟起来。此时已有人推来一个顶部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用滑轮上的链条系住邱晓真背后竖杆顶端圆环,链条一拉紧,双手反铐、两腿高举的邱晓真便被凌空吊起。由于t 形架子的横杆是松垮地套在竖杆上,上下滑动毫无阻力,因此她整个身子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肛门里的铁钩上。虽然钩子是钝头的,但她仍然痛得两眼发黑,止不住放声惨叫。「哈!这个设计好!」。邵熙雅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步跳到刑架前,揪住邱晓真的长发狠狠向下一扯,令她的惨叫更加响亮。「熙雅!她这个样子,拿来做人肉沙包最合适了!」。邵祖康也发现了新大陆。「对啊!」。邵熙雅立即挥起拳头,在邱晓真的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邱晓真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发出一声打嗝似的吐气声,然后便直着嗓子干呕起来。邵熙雅摆开练习散打的架势,对邱晓真又打又踹,邱晓真毫无抵抗能力的裸体像一片风中的枯叶一边摇晃,一边旋转,每一次邵熙雅的拳脚落到身上,她便发出音量不大,但无比凄惨的窒闷呻吟。孙蕙萱心中十分不忍,低下头去看着怀里还在昏迷的卢涛。打了二三十拳,邵熙雅轻喘着停了下来:「爸爸……回去以后……家里的人肉沙包……都改成这样的方式……这真的打起来太爽了——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用她?」。「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她也尝一下双面狼牙套的滋味啦!」。邵祖康看着圆桌台面上夏之宁那藏在狼牙套里软绵绵的阴茎,狞笑着把跪在地上的夏之馨提了起来,拖着向夏之宁走去。邵熙雅一看便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让我来!爸爸你就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干另一个小婊子!」。「你真是越来越懂事,知道关心爸爸了!」。邵祖康笑着把夏之馨推到女儿手里,自己回头揪住夏之韵,对一名女服务生喝道:「你来垫着她!」。女服务生心领神会地趴在地上,邵祖康把夏之韵按在她的背上,从浴袍下摆掏出阴茎,迫不及待地插进十八岁的绝色美人饱经蹂躏却依然紧致的阴户里。那一边,邵熙雅扯着夏之馨的头发来到圆桌前,冷冷地对她说:「夏之馨,还记得前年青年节在孝英王小王爷的宴会上,我是怎么让那对孪生兄弟硬起来的吗?」。夏之馨眼前顿时出现了邵熙雅手持在火里烧过的钳子和锤子,像个铁匠一般夹住那对被面对面吊在一起的英俊青年的下体又敲又打,在他们震耳欲聋的嚎叫和旁观者此起彼伏的惊叹中,把他们软绵绵的阴茎重新弄硬变直的场景,脸上立即现出无比的惊恐。「念在你是我在第一女中的学妹,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用嘴把你弟弟吹起来,要么站在旁边再欣赏一次我的手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三二一!」。夏之馨几乎是像饿极了的小狗一样扑上圆桌,却立即发出了惊讶而痛苦的惨叫,却是那桌布上荆棘一样的硬毛无情地刺上她娇嫩的肌肤。她用膝盖撑起身子,强忍疼痛,跪着爬到夏之宁两腿之间。「大姐!不要!不要这么做!你让她来吧!我顶得住!我顶得住!不行!大姐!这样不行!」。夏之宁已在刚才与秦枫的交合中喊得嘶哑失声,却仍然聚集起仅剩的一切力气呼喊劝阻。夏之馨不敢去看弟弟的双眼,她鼓起全部勇气看了一眼弟弟那包裹在狼牙套里,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精液的阴茎,突然抬头望天,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把沦落为奴几个月来积累的一切悲愤,都化为这一声质问天地的泣血悲鸣。夏之馨结束了悲鸣,双眼一闭,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亲弟弟的阴茎。狼牙套表面锐利坚韧的刚毛顿时像万根钢针刺激着她的口腔和唇舌,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含住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整个脑袋像触电一般猛烈颤抖起来,这颤抖继而迅速扩散到全身,脑子被剧痛冲刷得一片空白,甚至连为亲弟弟口交的羞耻感都暂时被挤到了一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剧痛中,夏之馨却感到弟弟的阴茎立即有了反应,开始缓缓变大。她横下心来,用嘴唇夹紧它,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擦。自然,这又带来一股令人晕眩的痛苦巨浪,但此时,比起内心中羞辱、绝望与悲哀的煎熬,肉体所受的折磨却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汩汩冲下脸庞,流到夏之宁身上腿上。「不要!大姐!不要啊……」。夏之宁仍在呼号,但已经不是为了劝阻,而是像刚才夏之馨的悲鸣一样,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悲愤。同时也是为了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阴茎上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刺激上转移开。但这却是完全徒劳的,他的阴茎很快便涨得又粗又硬,把亲姐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这对一丝不挂、容貌极其俊美的姐弟所上演的既香艳、又凄惨的口交戏,是如此富有视觉冲击力和震撼效果。在场所有人,包括像块猪肉一般挂在铁钩上的邱晓真都看得呆了。「咳咳!熙雅小姐!依我看,那小子差不多了!」。罗奇咳嗽一声提醒道。邵熙雅如梦初醒,赶紧上去揪住夏之馨的头发把她拉开扔到一旁,虽然她也很想看到夏之宁在亲姐姐嘴里射精的场景,但此刻,借夏之宁的阴茎来折磨邱晓真,才是更重要的事。卫兵们将悬吊邱晓真的刑架推到圆桌前,使邱晓真的身体悬在桌面上,然后慢慢放下链子,当夏之宁高耸的阴茎顶在邱晓真阴唇上的时候,她发出了痛苦而恐惧的呻吟。「放!」。邵熙雅一声令下,邱晓真身子一沉,夏之宁的阴茎大半没入她的体内。「啊——」。帝国保安局第九特勤大队的女队长发出一声羞耻与痛楚交织的哀鸣。但这哀鸣立刻变成了高亢尖利的号叫,因为邵熙雅从卫兵手上接过了圆桌的遥控器,按下了标有「强力旋转(10圈/ 秒)」。的按钮。像刚才与秦枫交合时一样,夏之宁的身体高速转动起来,除了戴着狼牙套的阴茎,他的后背也被桌布上的刚毛刮得火辣辣的剧痛无比。而邱晓真比他更惨,不但阴道像着了火一样痛彻心扉,而且由于受到阴道内的摩擦力推动,她的身子也与夏之宁朝相同的方向以稍慢的速度转动起来,这就使她承受着全身重量的肛门又多了一重离心力的负荷,在前阴后庭同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夹攻下,她久经考验的坚强神经也几乎为之崩溃。正在奸淫着夏之韵的邵祖康看着这一幕凄美残酷的场景,兴致更加高涨,胯部狠狠地撞击着夏之韵的雪臀,发出清脆的响声。夏之韵紧闭双眼,一边忍受着阴道里撕裂般的剧痛,一边为发生在母亲、姐姐和弟弟身上的人伦惨剧默默流泪。「啪!」。邵熙雅不知何时取来一条皮鞭,站到桌边,朝缓缓旋转的邱晓真身上狠狠抽去。邱晓真身子一抖,健康的麦色皮肤上现出一条清晰的鞭痕。邵熙雅又一鞭挥落,准确地打在邱晓真右边乳头上,只见那小巧结实的乳房竟痛得像小兔一般跳跃了一下。邱晓真呃的抽噎一声,疼得差点背过气去。邵熙雅朝邱晓真的乳房抽了几鞭,还觉得不过瘾,竟瞄准她的下阴一鞭抽去。不料落点偏了一点,却打在露在阴道外头那一小段夏之宁的阴茎上。在剧痛的打击下,少年被紧紧捆住的身体竟然竭力向上弓起,把阴茎整个插入邱晓真的阴道内,却又造成了两人共同的一波痛苦。待夏之宁力气耗竭,身子重新落回桌面,邵熙雅才又挥出鞭稍,这回终于准确地击中了邱晓真的阴蒂。只见这英气勃勃的女警分开固定在肩膀两边的双腿猛然向上缩起,丝毫不顾直肠里的铁钩已经把肛门扯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双腿才又陡然松弛,全身像通了电一般痉挛不已,两眼翻白,嘴里发出窒息一般的咯咯声。「啊!啊!啊!」。夏之宁身体猛颤,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叫声,邵熙雅一听就知道他因为受到邱晓真在极度痛苦所导致的阴道痉挛的挤压,终于射精了。心中的兴奋顿时达到了巅峰,她像一只饥饿的母狼般,一边狂笑,一边奋力挥鞭朝夏之宁与邱晓真的结合处连续猛击,也不管鞭子到底抽到的是少年的阴茎还是女警花的阴唇。在她的痛击下,夏之宁一再挺起腰胯,邱晓真不住缩起双腿,每一次本能的躲避,在造成自己身体其它部位剧烈痛苦的同时,也使阴道与阴茎更紧密更充分地进行摩擦,完成残酷、悲惨之极的交合。「哦嗬!」。另一边邵祖康也发出野兽般的嗥叫,却是他无比畅快开心地在夏之韵的阴道里同时发泄了出来。「好开心啊!好久没玩得这么痛快了!」。邵熙雅丢下皮鞭,关掉圆桌的开关,夏之宁在惯性作用下又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而无论是他还是邱晓真,都已经筋疲力尽,叫都叫不出声了。「痛快!真是痛快!罗奇!真有你的!我老邵对你一百个服气!」。邵祖康从夏之韵身上爬起来,就这么挺着还淌出精液的阴茎对着罗奇大笑道。罗奇仍旧是一副殷勤的哈巴狗嘴脸,「能得到邵将军夸赞,罗某真是三生有幸!邵将军渴了吧?来来,快喝了这杯茶!」。邵祖康抹着嘴边溢出的茶水,「好!现在轮到我肚子饿了!开饭吧!」。「邵将军莫急,入席之前,先让罗某把装饰品弄好,等会儿我们边欣赏装饰品,边品尝美食,岂不更加痛快?」。「你花样还真多!好!就听你的!」。邵祖康觉得大概是刚才用力过猛,射得太多,脑袋开始有点发晕,晃晃悠悠地坐到沙发上去,一名女服务生赶紧过来,用嘴为他清洁肉棒。卫兵把邱晓真和夏之宁从各自的刑具上解下,又把秦枫母女和杨雪一起拖到他们身旁,再将刑具撤走,推上一件新家伙。这是由一个带轮底板、两条高度与间距都可以调节的立柱和架在立柱顶端的一节转轴构成的东西。转轴中央有几个固定孔,邵熙雅一看便知,通过这几个孔,可以把任何需要的器件装在这转轴上。几个卫兵走上来,手里各捧着一个空心圆筒,每个圆筒大小相同,筒内都装着可以插在那转轴上的插销,唯一的区别是筒身外侧呈放射状分布的螺丝栓子数量不同。「古人把美人称为解语花,罗某人受此启发,发明了这个插花架,可以把人插上去当花瓣。不同的圆筒,对应不同花瓣的花类。两片花瓣的虎刺梅,三片花瓣的慈姑花,四片紫罗兰等等。罗某今天本来准备的是五片花瓣的腊梅,谁知自己下属发狂冒犯了熙雅小姐,现在就把她也加上,插一朵百合花。」。拿着六条栓子圆筒的卫兵按下一个卡扣,使圆筒分为两半,把它们套上插花架的转轴,再合起扣紧。其他卫兵拿来六根大拇指粗细,长度可以调节,中间可以弯折,一头装有U 形腰托的金属杆,依次装在圆筒外的栓子上,使它们变成一组呈放射状均匀散开的辐条。每根辐条根部都有四个用于拘束手脚的锁环。卫兵把全身瘫软的夏之宁架到插花架前,将他的手脚向后扭去,锁在一支辐条根部,腰部被卡在辐条顶端的U 形腰托里。接着,邱晓真被以同样方式绑在下一支辐条上。下来依次是杨雪、夏之馨、夏之韵和秦枫。六个身体向后弯成弓状的躯体,看上去恰似百合的六片花瓣一般。「接下来,就要把这六片分开的花瓣并拢在一起,方法是把相邻两人的嘴唇和生殖器用针线缝在一起……针线活是女生的特权,熙雅小姐请!」。邵熙雅仰头大笑:「我从生下来就没摸过针线!拿去给我爸爸!他才是这一块的行家!我特别喜欢看他飞针走线!」。邵祖康果然显得异常兴奋,迫不及待地从罗奇手里接过外科手术用的手术钳和缝合针,走到飞轮前,卫兵们不等他吩咐,已经开始调节绑着邱晓真和夏之宁的辐条长度和弯度,并扯住夏之宁的头发,掰开邱晓真的双腿,直至夏之宁的脸贴上邱晓真的阴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软绵绵地任人摆布。孙蕙萱突然注意到黄旭初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而急促,脸色也变得异常铁青。她猛然想起:不久前在一次料理现场上,主人准备的席间节目就是把男奴的嘴缝在女奴的阴唇上,黄旭初看了也是像这样脸色大变,并且在接下来的料理制作过程中接二连三出错,差一点就砸了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金字招牌。邵祖康把夏之宁的舌头用力从嘴里扯出来,与邱晓真的右侧小阴唇用手术钳熟练地夹在一起,在邱晓真清晰高亢的惨叫和夏之宁含混沉闷的哀嚎声中,把拖着长线的银针缓缓插入这两条敏感而柔软的肌肉中,再从另一侧慢慢拉出,然后绕到邱晓真的左侧小阴唇外侧,再次缓缓扎入。娴熟而残忍的穿刺动作重复了四次,最后拉紧浸满两人鲜血的线头,打了一个形状独特的花结。邵祖康正要把线头扯断,旁边却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是你!」。孙蕙萱惊讶不已地看着暴怒的黄旭初,但与此同时,她的余光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东西:自从进这包厢以来就始终盛气凌人横行无忌的邵祖康,脸上掠过了极短的迷惑不解后,突然现出恍然大悟,继而惊骇惶恐,不打自招的神情。而孙蕙萱自己,也跟邵祖康一样,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黄旭初暴怒的原因,并因此感到万分惊骇。自从几年前被黄旭初从中原一处军事基地的军妓院里选中,从普通军妓变成黄旭初的私人奴隶兼助手以来,孙蕙萱对这位名声显赫却一身怪癖的主人了解和亲密程度不断加深,两人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除了黄旭初的家世,尤其是他幼年时就逝去的父母,是绝对的谈论禁区。后来,趁着经常被借去服侍卢涛的机会,她才得以从主人这位多年好友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黄旭初的母亲是邵祖康父亲与元配妻子的女儿,后来邵祖康的母亲小三上位鸠占鹊巢,父女从此反目断绝关系。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仇恨,女儿最终嫁给了父亲官场宿敌的副官,生下了黄旭初。在黄旭初六岁那年,先皇突然驾崩导致京城发生了争夺皇位的武装冲突,骚乱之中,黄旭初的外婆家遭到暴动士兵的袭击,当时恰好过去要接外婆到军营中避乱的父母与老人一起不幸罹难,据说现场非常凄惨。此事与当时发生的上千起相似案件一样,被无力更无心追查的官方束之高阁。黄旭初在姑妈抚养下长大,后来投身人体料理界,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而邵祖康对异母姐姐这个遗腹子一直视如死仇,好几次运用权势,试图加害于他。好在黄父当年的上级和同僚念及旧情,暗中护佑,加之黄旭初长袖善舞,精于处世,不但屡次化险为夷,更因此获得不少高官贵人的同情与好感,最终成为帝国顶级的人体料理大师,声望与人缘反而远在邵祖康之上。邵祖康虽然气得发疯,却也无可奈何,不敢再对这个今非昔比的外甥下手加害。多年来黄旭初始终没有放弃对杀害父母凶手的寻找,却总是一无所获。当年兵荒马乱之中,警方根本无力无心进行详细正规的搜查取证,什么指纹精液证物都无从谈起,只留下一组令人不忍卒睹的现场照片。多年来,黄旭初强忍着内心刀剜似的疼痛,每晚都强迫自己把这些照片仔细翻看一遍以寻找可能错过的线索,因此对照片中所有细节都了然于胸,包括那个把他父亲的舌头和母亲的阴户缝在一起的,样式极其罕见的线头打结……「你……你在乱喊什么?」。邵祖康竭力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但装得太夸张,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当年杀我父母的原来是你!你……你在他们身上做了同样的事!打了一样的结!为什么!那是你的亲姐姐和姐夫啊!你怎么……怎么对他们做得出那种事情!」。黄旭初两眼血红,死死盯着邵祖康。邵祖康想装作被冤枉的愤怒模样瞪回去,却发现自己心气涣散,精神恍惚,竟完全不敢直视黄旭初那双恐怖的眼睛。「荒唐!」。邵熙雅见父亲的气势完全被黄旭初压倒,连忙拍马杀出救驾。「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一个同样的线结,就想给我爸爸按上子虚乌有的罪名?你这是诬陷帝国军人!我明天就报告宪兵队,你就在家里等着吧!爸爸!我们走!」。黄旭初哪肯放过他们,但邵熙雅的质问又确实难以反驳,正在此时,孙蕙萱在他身边低声说道:「先生!老鸹山工厂!」。黄旭初猛然醒悟,大声对罗奇道:「侯爷!他们是罪恶滔天的反贼!请你立刻拘捕他们!」。「笑话!杀你父母……我是说……你父母当年被杀,只不过是普通的凶杀案,你诬蔑我是凶手也就算了,凭什么说我是反贼?你再血口喷人,信不信我马上叫宪兵队来抓你回去!」。黄旭初没有理会邵祖康的威胁:「侯爷,我现在正式向你检举: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是王富龙谋逆集团的漏网骨干!逆贼王富龙的长子王启铭,正是受到邵祖康的庇护和隐匿,才至今得以逍遥法外!」。「满口胡言!」。邵祖康咆哮道:「罗奇!你再放任这个刁民肆意诬蔑帝国将领,就是与整个国防军作对!还不赶快让他住嘴?」。「邵将军!」。出人意料的,罗奇一改之前的卑躬屈膝,冷冰冰地回答邵祖康:「王富龙谋逆案事关重大,凡是与此案有关的线索都不能轻易放过,至于他所言是真是假,罗某人自会分辨——黄旭初,本侯问你:你刚才所言,可有凭据?」。「有!证据就在这里!」。黄旭初指着沙发前的茶几上,邵熙雅刚才拿出来的内卷套小包装袋:「王启铭目前化名刘业斌,供职于制造这种狼牙套的宪兵队下属企业——老鸹山管教器材厂!我相信邵熙雅正是从他手上得到的这东西,因此包装袋上,极有可能留有他的指纹——喂!」。邵熙雅从身旁一名女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抓起一杯鸡尾酒,奋力向茶几上那个小包装袋掷去,眼看就要得逞之时,斜刺里飞出一个东西,准确之极地盖在小包装袋上。倒是邵熙雅的酒杯扔得毫无准头,用力过猛,径直掠过目标,差点砸到罗奇。邵熙雅向东西飞来的方向望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被锁在插花架上的邱晓真不知何时已解开了手脚束缚——虽然阴部依然和夏之宁的舌头缝在一起,她像个杂技演员一样单手挂在架子上,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在她旁边站着呆若木鸡的卫兵——邱晓真掷出的东西,正是他原本戴着的贝雷帽。「动手!」。邱晓真一声娇叱,邵氏父女身旁两个人影猝然发难,以非常漂亮的擒拿手将他们按倒在地。却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女服务生。「住手!罗奇!你不要命了?竟敢公然绑架帝国将领?」。邵祖康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挣扎,却完全无法挣脱。「邵祖康!」。今天晚上罗奇第一次直呼此人名字,「就凭你女儿刚才企图破坏谋逆案重要证物,我就有权利立即拘捕你们,并对你们施以伤残二度以下的任意刑法!我念你是堂堂帝国军少将,不忍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对你们父女用刑,你不要不知好歹!晓真,迅速通知局里派人来提取包装袋上的指纹进行对比!」。「不用去局里找人!」。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却是不知何时已醒过来的卢涛按着喉咙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刘志雄今晚就在这里,通过服务台就能找到他!」。罗奇闻言面露喜色,向女服务生领班看了一眼,后者顿时心领神会,抬起手腕,对着智能腕表呼叫起61号基地服务台来。「对了,再叫他们启动一级帝国安全紧急程序,给这里接通大警监殿下的频道!」。按照帝国法律,保安局后勤基地、国防军军妓院和其它各类国营奴隶服务机构里,所有宾客都被严禁在接受服务时携带任何形式的通讯及数码产品。这位领班的智能腕表,是整个包厢里唯一的通讯工具。但是如有必要,在激活一级紧急程序之后,随便一间包厢都能变成直通任何一个帝国核心高层的视频会场。「哎呀呀呀!」。邱晓真夸张地叫了起来:「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我可不能光着身子跟大警监殿下视频啊!」。「你乱喊什么!我只是先把频道接通,等指纹检验结果出来才呼叫殿下!你先把下面的线给拆了!别伤着自己!」。邱晓真嫣然一笑:「属下谢侯爷关心!」。说话间,指甲已将阴唇上的医用缝线一一切断,她跳下花架,正要找衣服时,一件浴袍从身后披上她的肩头。卢涛熟练地为她拉好衣襟,系上带子,一如邵氏父女刚进门时,孙蕙萱为黄旭初所做的那样。邱晓真正想与他调笑几句,却看到他眼中都是失落,嘴角挂着凄凉的苦笑。「谢谢你刚才替我出头——虽然我现在知道:你只是在演戏!」。说完,卢涛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到黄旭初身旁。邱晓真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两秒钟呆。黄旭初一直死死地瞪着仍被按在地上的邵氏父女,后者已经完全停止了反抗和挣扎,邵熙雅把头埋在地毯上放声痛哭,邵祖康则万念俱灰地闭上了眼睛。「黄师傅——」。罗奇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掌握这个线索的,但是根据帝国法律,对谋逆案相关线索知情不报,即便日后亡羊补牢主动检举,也要受到惩治。按照你这样的情况,最轻,也要服三年苦役吧……」。「禀告侯爷!」。孙蕙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家先生不是知情不报!而是……而是受了奴婢的蒙蔽!」。「你乱——」。黄旭初一脸意外,正要开口,却被卢涛一拳打在肚子上,黄旭初痛得弯下腰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叫你刚才打我!哼!」。卢涛指着黄旭初大骂道。罗奇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望着孙蕙萱道:「小孙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于是孙蕙萱告诉罗奇:今年春天,黄旭初照例去天牢的死缓囚犯区找体质合适的犯人当材料,修炼人体料理厨艺。碰巧遇到一个身受重刑,气息奄奄的青年,却原来是邵祖康的警卫兼邵熙雅的小白脸,半月前莫名蒙冤入狱。此人在狱中仔细回想各种细节,猛然发觉不久前他奉命送去某个军办工厂之人,竟是邵氏父女冒死窝藏的要犯。而他向狱卒提出要检举揭发邵祖康,却换来旨在置他于死地的酷刑暴虐,这才明白身边早已被安排下眼线。幸亏上天有眼,狱卒见他气若游丝命在旦夕,丢他在刑讯室角落的笼子里等死之时,他却认出前来考察刑讯室设备,准备借用场地的人,却是邵祖康念念不忘,切齿痛恨的外甥黄旭初。犯人留下一堆散乱破碎的遗言后气绝身亡。黄旭初踌躇不定,既想揭发这个毫无亲情、更像仇人的舅舅,又怕打虎不成反被咬。于是决定自己先作调查。好不容易才结识到一个供职于犯人所说工厂的人,他又怕惹麻烦不肯合作。几经重金利诱,他才给黄旭初寄来一个印有嫌疑人指纹的包装盒——然而,这个盒子送到黄旭初家里的时候,他偏偏不在,而收件的孙蕙萱又不小心把一大碗热牛奶倒在这宝贵的盒子上。孙蕙萱知道这盒子的重要性,觉得黄旭初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把自己卖给生鲜奴隶屠宰场。慌不择路的她,去公寓楼的垃圾堆放区找了一个大小合适的点心盒子,塞回快递包装袋里。黄旭初回家后,丝毫没有起疑,当晚就把这盒子送去给警局的熟人提取指纹并与帝国通缉犯指纹库作对比。如果犯人所言无误,那么盒子上一定会有一个指纹触发指纹库的最高级别警报,到时候,邵祖康就是三头六臂也无法掩饰了。结果可想而知,盒子上的指纹全都属于合法良民。黄旭初傻眼之下,回头去找那寄信之人,却发现他已经死于非命。黄旭初只得再暗中寻找门路,却直至今日都毫无进展……「原来是这么回事!」。罗奇点头道:「那么说,黄师傅你今日其实是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冒险赌一把才检举他们的咯?」。黄旭初表情复杂地看了孙蕙萱一眼,过了良久才重重点头:「侯爷说得没错!小人确实不能肯定,因为那个犯人自己也是全凭猜测,更何况当时他已经濒临死亡。侯爷应该知道,快死的人,会有很多幻觉!」。「好吧!既是如此,那也不能说黄师傅你是存心隐瞒。我会禀明大警监殿下,他自会衡量你的功过。不过,我听说殿下对你发明的子宫小笼包一直赞不绝口,而且他一向宽大为怀,所以我一点也不替你担心……」。黄旭初躬身道:「侯爷!小人还有一事相求,就是那名犯人——」。罗奇截断他的话头:「如果查明那名犯人确是遭到邵祖康陷害灭口,我不但会给他平反,还会追记他检举首功。黄师傅你大可放心!」。黄旭初一躬到地:「那小人先谢过侯爷了!」。就在孙蕙萱叙述事情来龙去脉之时,保安局的技术员刘志雄已经从376 号包厢赶来此处,埋头从包装袋上提取指纹。这时,他抬头大叫道:「报告侯爷!经连线帝国指纹库比对的结果,袋子上有皇家一级通缉要犯王启铭的指纹!指纹库红色警报已经被触发!」。半天不见踪影的邱晓真也出现在包厢门口:「侯爷,二大队报告:一切准备就绪,老鸹山工厂已被重重包围!另外,我们九大队三中队也已经包围了邵祖康家。」。「好!立刻向大警监殿下发出呼叫请求!命令二大队和九大队立即展开拘捕行动,同时将行动向国防部与宪兵总部通报,不说详情,只说这是红色警报级别,他们就绝不敢横生枝节!」。罗奇瞥了一眼烂泥一般瘫软不起的邵家父女,「等向大警监禀报完毕,就以此间包厢为临时审讯室,讯问包庇窝藏逆贼王启铭的嫌犯邵祖康、邵熙雅。过一会儿,第三嫌犯,邵祖康之妻郑蕊也送来这里讯问。」。罗奇抬起头来,看着黄旭初,缓缓说道:「除了拷问窝藏王启铭案有关细节,还要向他们逼问:二十九年前,京师卫戍司令部高级参谋黄晋南夫妇及黄夫人母亲遇害一案。」。黄旭初热泪盈眶,单膝跪下,「谢侯爷大恩!」。一直低头痛哭的邵熙雅抬起头来,沙哑着嗓子大叫:「我妈妈跟这件事无关!你们不要抓她!我……我配合你们!我什么都跟你们说!不要抓我妈妈!」。罗奇没有理会她,而是转向卢涛:「61号基地第三清洗室班长卢涛!我命令你今晚留在此处加班,协助审讯邵祖康逆案一众疑犯!」。卢涛叹了口气:「属下遵命!」。「你马上就能亲手清洁熙雅小姐的屁眼了,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罗奇揶揄道。「侯爷!她将来定罪宣判以后,肯定还是被发配到这里来,我总会洗到她屁股的!我叹气,是因为我今晚还要洗她老爸的屁股啊!」。一旁又响起了邱晓真银铃一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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