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夜,还带着几分冬的微寒。残月如勾,淡淡月光透过树梢,在庭院洒下一片斑驳。这是一株约莫四米来高的桃树,早春时节,已有零星粉红色的桃花悄悄绽放。粗糙的麻绳,一端系在桃树较粗的一条枝干上,一端束缚着她背到背后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让她面部朝下,悬吊在离地约莫一米的半空中。月光下,这白皙雪滑的曼妙娇躯宛如凝脂美玉,发散着淡淡光华。就连白中透红的点点桃花,在她面前也显得那样黯淡。玲珑的女体之上,还缠绕着一股股细滑的黑色皮绳。皮绳勒紧她滑腻修长的颈项,从她胸前交叉绕过,将一对雪白的美乳分割成两座晶莹的玉峰,然后捆住她的纤腰,再从光洁无毛的胯下穿过,收紧,回到颈部。小院桃花,美人如玉,月光下的这一刻,美不胜收。“吱呀……”红木房门推开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一名身披紫色轻纱的仙子,曼步走入庭院。轻薄的紫纱下,是冰肌雪肤的婀娜身段。如云秀发,映衬出一张倾国倾城的俏丽面庞,娥眉凤目,眼眸清澈如水,朱唇不点自红,带着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与优雅。“玉奴,找到了。”紫纱少妇曼妙的天籁之音,带着几许欢喜。一双纤纤素手,捧着一个玉石镶边的红木匣子。她莲步摇曳,来到悬吊的的少女身前。“叮铃铃……”伴着一阵清脆的铃音,紫纱少妇从匣中取出一挂抽金为线、铸银为铃的风铃来。“来,快戴上,主人最喜爱玉奴戴上风铃的样子了。”紫纱少妇美眸中闪着喜悦的神采,一手托住少女饱满的左乳,一手拿过风铃,准确地找到了少女嫣红的乳尖上那小小的孔洞,将风铃顶端的挂钩穿了上去。她放开手,风铃顿时扯得少女的左乳向下一沉,伴随着少女的一阵低吟,在风中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音。很快,第二挂风铃也挂上了少女的右乳乳尖。反射着月光的风铃坠在少女的一对嫣红乳尖,在夜色中不住歌唱。不绝于耳的铃音里,紫纱仙子快乐地展颜微笑,倾国倾城。“母亲……”悬吊在半空中的少女第一次抬起了头。她有着与紫纱仙子相似的容貌,眉目似画,肌肤胜雪,但眼波流转的美目中却泛滥着浓浓的哀伤。“嘘——”紫纱少妇将纤纤玉指竖到红唇前,巧笑盼兮地打断了少女的话,“这里只有主人的玉奴和雪奴,玉奴你怎么又忘了?对了,是不是绳子绑得太紧?把你弄疼了?”“母……雪奴,玉奴不疼的,只是……”少女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不忍再说。她再次垂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悄悄从眼角涌出,顺着滑腻的面颊滴落。紫纱少妇雪奴原本神采熠熠的美目突然黯淡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她重新振作起来,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玉奴,好端端的哭什么?来,还有这个没戴上呢!”说着,她从匣中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银质风铃来,风铃下还坠着美丽的银丝流苏。她一手拿着风铃,一手扶住玉奴的香肩向左轻轻一推,麻绳悬吊的娇躯便缓缓转动了半圈,变成臀部朝向她。由于双腿弯曲到背后,脚腕和手腕被麻绳束缚在一起,玉奴双股之间嫣红的下体一览无余,可以看到玉奴美穴两侧的大阴唇上,各穿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阴环。雪奴将银质风铃顶端两侧的挂钩一左一右挂上阴环,松开手。沉甸甸的风铃将大阴唇向下拉扯,露出了美穴中那娇嫩的蜜肉。“好了,呵呵。”雪奴满意地退后几步,欣赏着悬吊在半空中的少女。桃花树下,少女被束缚成曼妙姿态的娇躯还在微微摇晃,乳尖、下体的风铃不住地脆响。“唔,差一点忘了,主人喜欢玉奴笑的样子。”雪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上前抬起玉奴低垂的螓首,将她披散的秀发系在束缚手脚的麻绳上,这样一来,玉奴便无法在低下头去,只能保持手脚被反绑,螓首高高仰起的姿态。“一定要笑的,玉奴,不然主人会不高兴了。”一边用手绢擦去玉奴俏丽面庞上的泪痕,雪奴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呜呜——母亲!哪里还有什么主人!”任由雪奴摆布的玉奴终于哀伤地哭出声来,“父亲!……父亲他已经死了!死了!!”雪白色、绣着栩栩如生桃花的手绢无声无息地飘落。雪奴静静地站在那里,紫色轻纱下,她的曼妙娇躯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去,雪奴笑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玉奴,你再胡说,主人可要用九尾鞭抽你了哟,不过,你也喜欢被主人的九尾鞭抽打呢,呵呵……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可不许故意惹主人生气领罚……”她有些慌乱地在庭院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着:“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哎呀,真是的,主人就要回来了呀,再不布置好,主人可能会把我绑在树上,用红烛折磨我呢……哦,对了!我记得了!”雪奴不再理会玉奴低低的啼哭,她褪下了身上的紫色轻纱。月色下,她丰润的娇躯泛着成熟的光泽,形状完美的一对梨乳雪滑而饱满,尖端嫣红的乳头鲜艳欲滴,每枚乳头上各穿着两枚银色的乳环,一大一小。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宛如蜜桃般饱满高翘的美臀毫无下坠之感,细腻的左臀肉上,赫然用红色染料刺着“雪奴”二字。雪奴扭摆着蜂腰,快步走到庭院中央的一张矮几前。矮几上,一张雪白的宣纸已经铺好,笔砚齐备。“你还记不记得?每逢桃花盛放,主人最喜欢把你吊在这颗桃树上,一边听你身上的风铃叮当,一边对月饮酒吟诗,还让雪奴为他记录……”雪奴不知道是在对玉奴说话,还是在对自己说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矮几之上,劈开自己修长的玉股,露出那光洁无毛的美穴,探出青葱玉指,轻轻按揉着自己嫩红的肉缝。“主人常说,玉奴年轻、漂亮,而且肉穴又紧又窄,做起来非常舒服。但是,主人也说了,雪奴的身子也是万中无一的,即使被再粗长的肉棒插弄,依然能保持紧致,而且粉嫩嫣红得如同处子……”雪奴仰卧在矮几上,用手指分开了自己肥厚的大阴唇,嫣红的肉穴深处,粘稠的淫液已经满溢,她探出纤指,一点一点地按了进去,“玉奴你不知道呢,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主人每次干完雪奴,不管是射在雪奴的肉穴,还是菊门里,最后都会让雪奴把他的宝贵精液收集起来,全部吃下去……啊,好舒服……啊……有一次……啊……主人还把精液……把精液射在马桶里……让……让雪奴用舌头舔食干净……”悬吊在半空中的玉奴已是泣不成声,但雪奴似乎全无察觉,她抽出沾满淫液的纤指,一边放在红唇中吸允着,一边拿过了矮几笔筒中的一枝毛笔——这是一枝经过加工的毛笔,笔杆上套着玉石笔套,足足有雪奴手腕粗细,表面雕龙绘凤。雪奴一点一点地将玉石笔套插进了自己已经淫汁泛滥的肉穴,一边继续回忆着:“……后来啊,雪奴生下了你,主人就不再让雪奴喝下他的宝贵精液了…… 啊……玉石好冰凉……冰得雪奴的骚穴好舒服……后来,每次干完雪奴,主人……啊……主人就让雪奴把精液……都……都喂给你喝,主人说……说了,雪奴已经是又淫荡……又下贱的贱货,但是,他要把雪奴的女儿培养成更淫荡……更下贱的绝世母狗……啊……”“母亲!!求你不要说了!父亲已经死了!死了!”玉奴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哭得梨花带雨,但是,她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早已在雪奴淫浪的回忆中春情勃发,淫液缓缓涌出了鲜嫩的花蕊,滴落在肉穴下悬坠的银质风铃上。“千万不要胡说,玉奴。雪奴……雪奴还要为主人写诗呢……”美艳的少妇从矮几上撑起身子,她垂目不去看悬吊在半空中的女儿,而是翻身分开玉股,跪在了矮几上,那枝笔杆加粗的毛笔,被淫液四溢的肉穴紧紧含住。雪奴小心翼翼地挪动下身,让毛笔在砚台中饱蘸浓墨,然后再挪回宣纸上方,缓缓沉下身去。随着她纤腰扭摆,一个还算工整的“紫”字出现在宣纸上。“玉奴你看,雪奴这个字写得如何?”雪奴低头看着宣纸上的字,吃吃笑了起来,“主人其实很可爱、很调皮的,他一有了新诗,总是要雪奴这样为他记录。而且呀,主人不喜欢雪奴蹲在纸上写字,主人说这样不优雅,所以呢,要雪奴苦练跪姿写字……其实,跪姿写字也不难,只要腰部掌握好力道就很简单,当然,肉穴也必须夹紧笔杆才行,很吃力的。玉奴,你以后也要学哟……”雪奴高翘圆润的美臀扭摆着,腰肢灵动,牵动胯下的毛笔横、竖、勾、捺,渐渐地,诗句出现在宣纸之上——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写完最后一个“寻”字,雪奴已经是呵气如兰,娇喘连连,粘稠的淫液,顺着笔杆缓缓滑下,渗入浓浓的墨迹。她跪直身子,取出了下体的毛笔,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首诗,是主人写给雪奴的……”雪奴秀雅的娥眉轻轻挑动,忆起了往事无限,她探手到了大张的股间,轻轻捻揉着肉缝顶端已经肿胀的鲜红蓓蕾。“那时候,雪奴还是个傻傻的小女孩,爱穿紫色衣裙,因为走南闯北杀了几个毛贼,江湖上就给雪奴起了个绰号,叫做什么”紫衣仙子“雪紫烟,嘻嘻…… 那时候的雪奴真傻,居然会去挑战主人……”雪奴美目变得迷离,她挖弄着自己的肉穴,断断续续地继续说着,“后来……主……主人就把雪奴收服啦。一开始,主人鞭打雪奴,雪奴居然还反抗……嘻嘻……其实雪奴自己知道,雪奴最喜欢被主人鞭打……被主人操干……啊……一看到主人的肉棒,雪奴就控制不了……啊……主人!!”泪,从雪奴脸颊滴落,撞入洁白的宣纸,与诗句融为一体。“主人——主人!他们说你被正道围攻……惨死华山……雪奴不信!雪奴和玉奴……一直在等你回来!雪奴好多次梦到主人呵,梦到主人在鞭打雪奴!在操干雪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啊……主人!!”雪奴突然高高仰起了头,迷人的娇躯深深后仰,纤指在胯间疯狂地搅动,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她的肉穴中喷涌而出,洒落在洁白的宣纸和墨迹未干的诗句上……三月的夜,还带着几分冬的微寒。残月如勾,淡淡月光透过树梢,在庭院洒下一片斑驳。柔弱的少女吊悬在桃花树下,低声啼哭,美貌的少妇,趴伏在庭院中的矮几之上,泪眼婆娑,如果你走近这个小院,能听到美少妇低低吟诵的诗句: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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