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抑郁症女孩字数:4321 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第一章据说小说里写的都不能算作者自己的真实经历,就像中学课本里鲁迅的社戏,即便主人公是「我」,名字叫迅哥儿,也不能就看做是周先生的人生。「我」今年19岁,生在一个大城市的小家庭,衣食无忧却也什么也比不过别人,尤其在上了大学以后,更能明显感觉到这点。和寝室另外三个闺蜜一起走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大家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却完全插不上话,什么英国好友寄回来的从没听说过的的牌子遮瑕液,什么暑假说走就走的普罗旺斯,以往我还能附和着艳羡几句,可是久了便没力气去回应。生活在一起,我也刻意不刻意地去注意过同寝白富美的物件,成都来的小龚脸上总是十分水嫩,寝室几个没人能比得上,但是我看过她洗完澡的样子,虽然皮肤也不错,却没有平时那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白嫩。据说她家里做生意的,化妆品一般都是亲戚朋友直接去国外买,我自认都不上妆模样不必她差,却永远也比不过那些不带一点中文的瓶瓶罐罐。寝室另外两人分别是重庆的小玉和广州来的小尧,她们没有小龚那样爱炫耀,但是我隐隐约约知道,小玉好像生在公务员家庭,而小尧家里都是国企员工。女孩的心思和性情就像水一样,至少我是这样,处在不同环境心理变化会非常的大,我在很久以后偶尔想起自己的自甘堕落时,也会埋怨自己的境遇,为什么要把本来就有轻度抑郁症的我分在时时都会刺激我的她们周围。我一直有想过,大概抑郁症这种东西并不如我们第一印象那样,会发生在大悲大难的人身上,像我这样没钱没成绩没动力挣扎在人际漩涡与内心不满中的小女人,似乎才更是宿主。高三备考的时候我的抑郁症就已经很严重,好歹服了些抗抑郁药坚持了过去,加上运气不过,勉勉强强上了现在这个一本下游的学校,然而大学生活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憋屈生活让那种毛病又重新找上了我,被迫害妄想,不安全感简直如影随形,饶是如此,我内心深处实际上并没有放弃,我希望走出自己设定的泥潭,比如去找药,比如多和人说话,比如在一个男性聚集的地方写写自己的故事,希望得到一点现实中没有的关注与怜悯。抗抑郁药其实并不贵,我这样的家庭也能负担,但是副作用却也很明显,按疗程吃肯定会整天没力气。于是我想去找一些心理疏导的治疗,外面医院一个小时动辄几百却又让我望而却步。直到有一次,看到学校食堂外张贴出校医院的免费心理辅导宣传画,我决定去试试。接待我的是个男医生,姓修,带着个黑框眼镜,三十岁模样,但一看手和皮肤就是那种长年坐办公室保养得很好的类型,他说话声音很温柔,我想到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也就大概把真实情况说了下,除了上大学后真正刺激我重新犯病的是生活优渥的室友这件事没有说。修医生告诉我如何培养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并教我如何引导负能量发泄出来,而不是回避,我承认他讲得很有道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失望,这些方法论的东西,似乎并不能触碰我那颗敏感易悲的心。谈话结束,他留了我一个微信,叫我有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我已经快要把修医生忘了的时候,修医生在微信里问了一句,「最近还好吗?最近挨着去几个高校驻点,也没来得及联系你。」「还好啊,反正就那样吧。」「小依,生活中一定要多和人交流、多出去活动,别老是窝在寝室看电视剧,坚持下去自然就会好的。」「哦,知道了。」「不仅要培养爱好,还要定期梳理自己的内心矛盾……」修医生继续他的长篇大论,我却越发没了兴趣,不再想和他聊下去,懒懒地回了个:「哦。」半天没有了回复,我以为我和他也就这样结束交集了,过了大概几分钟,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都没用。」「对。」我回复简单又无礼,就像在打发那些追求我的贩卖爱情的穷小子一样。「其实根本问题在于,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不该这样过的。」「那我该怎样过。」我承认,一旦有人称赞我,我的回应往往就要积极一些。而外表,几乎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然而这个资本却还非常不牢靠,我很满意自己的白嫩的肤色和165小巧的身形,在南方穿上高跟鞋高挑,脱了也能小鸟依人,但是胸前飞机场几乎比很多男生还不如,虽然脸型和身形一样小巧第一眼能吸引别人的目光,但眉眼却只是一般的吸引人。「以前,有个女孩也和你一样,你和她很像,甚至你更漂亮一点,但也因为各种原因整天心绪不宁,没有安全感,后来她过上了想要的生活,现在毕业了在一家很大的企业上班,一个月能赚两万,还有各种福利和年终奖,最重要的,她平时可以自由安排工作与生活,过得充实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想东想西了。」「我们这个专业很难赚这么多钱吧,而且我成绩还不好。她是怎么成功的呢?」他说到了我心里,按理说我也不差,为什么要过这样的人生。「当时我引荐她参加了一些社会交际活动,有个公司老总看了她,便招去上班了。」社会交际?公司老总看上?我也不傻,联系他之前说的,似乎猜到这个修医生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正派。「你也想引荐我吗?」「可以,如果你想去,到时候好好打扮一下,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到时候会有和你一样的女孩一起,而且我可以保证,没有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开阔了眼界,那个病就不治而愈了。」「我想想。」「明晚之前回复我,那些朋友的活动是要提前确定好人员名单的。」基本上,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修医生想做什么,聊完微信以后我内心表现得很挣扎,但是隐隐觉得,其实我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决定。第二章在电脑前发呆的我,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今晚前记得回复,修。」修医生的短信就像我手机里保存了一张淫秽不堪的照片一样,在寝室里不敢多看一眼。一整天,我都处于一种忐忑犹豫的状态,或者我只是缺少一点勇气。但也许一般的读者很难理解我这样人的心情,这种犹豫忐忑,有时候甚至让人微微发热的,对我而言,比起天马行空的被害妄想,算得上是好心情了。「小依,这是台湾空运过来的原产山竹。」发愣的时候,小龚已经回来了,手里提了几小袋水果,顺手给了我一袋。「谢谢龚龚。」我反射性地冲她笑。小龚放下东西,过来找我说话,自顾自在我桌上东摸摸、西翻翻。「又宅在寝室和电脑君做伴呢?」「嘻嘻,我觉得挺悠闲呀。」小龚在桌上拿起小半瓶乳白色嫩肤水,「小依,你是不是没用?」「那个……」「小依我好伤心,我亲戚从英国带回来我就只舍得用了半瓶就给你了,你居然把她束之高阁。」小龚嘟着嘴,佯装生气的模样其实挺可爱,可是我这会着实喜欢不上来。半个月前,她还在洗漱间里抱怨亲戚带回来的嫩肤水不好用,转过眼就送给了我。「没有啦,我是舍不得用呢,这么高级的东西,我第一次见,嘻嘻。」「好吧,信你一次。我先去洗澡了,我的小依依,乖。」应付完小龚,我长吁一口气,又点开美剧蹉跎时光,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她,就像我总是反射性地对人笑,我也经常反射性地因为这些种种而感到心里不舒服。「修医生,我愿意去。」刷剧的时候我下意识给修医生发了短信。…………………………………………聚会现场——怎么说呢,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确实有不少我这样的女孩,但是大家都打扮得很正常,甚至我身上这件小吊带和露出半截大腿的超短裙已经算是出挑的了。修医生今天穿了一件小西装,看着干练精明,还些许的帅气。来的路上,在他车里,他便告诉我,这样聚会其实很正常,我不要想歪了。说得一阵脸红,难道,这两天都是我想歪了?接完我以后,修医生又去接其他人,他说他今天一共要在不同高校接四个女孩,我问他为什么不多接两个再一起去,他说那样拉着一群女孩,他会跟龟公似的。「说不定你就是龟公呢。」我小声嘀咕,其实对他这样的安排挺满意的。聚会安排在一栋城区边上的傍山别墅,别墅一楼大厅里一位看着很古板的中年人在投影下讲诗经,讲的多是男女之事,大家一边听一边互相认识。我注意到大厅里男士的衣着打扮普遍比较高档正式,而女生的话,就不乏我这样看着有些青涩和怯生生的样子。我在到场女生中间算是比较矮的,只有一米六五的我脸小小的不细看真的算不上出众,刚开始没有人来找我搭讪,唯一认识的修医生又不见了踪影,我有些尴尬地坐在投影前第一排的位置「认真听讲。」「您好,我叫XX,请问美女您怎么称呼?」直到大厅里的气氛熟络得有些微热,才有人来找我说话,可是来人又都是些并不讨人喜欢的模样,我在笑着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过以后,越发觉得修医生说那个月入两万还不用上班的故事,对我渐行渐远了,说到底,我并不会讨好男人,在学校恋爱如此,更何况要去讨好那些大上我一轮的老男人,他们的要求更高吧?突然,肩膀上有了温度。我被一个男人揽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轻柔,以至于我已经被他抱着了才发觉过来。我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了,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极为英气的脸,长长的眼睛,低低的眉骨,三十岁的样子,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小依,我观察你很久了,即便别人的搭讪你喜欢,你也会笑着接受,修说的抑郁症女孩,就是你吧?」「没……」他知道我名字?修医生向别人介绍过我?这个男人向在把玩什么东西一样看着我,我越发局促不安起来,窄窄的肩膀又向里缩了缩,正好又往他的臂弯里深陷了一些。他很自然地抱着我,「按这里的规矩,在一楼是不准发生太亲密的行为的,我只是觉得,你很需要我的拥抱。」他看着我,说,「我叫胧,W大学的教授,也是某某律所的合伙人。我观察你很久了,如果你不排斥我的话,就别说话,我带你上二楼去。」直到那晚以后,我才发现,胧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或许就把我看穿了,三言两语,我竟然就被牵着去了二楼,没有任何想象中承诺或者接触,我便被俘虏了。我这时才发现,陆续有男士牵着女生上到二楼,二楼那扇厚重的门也随时开合。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也有人直接从一楼离场。胧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我,脚有些发软地上了楼梯,「我这算什么啊,是出来卖的吗?」心里这样想着,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却赶忙对他笑。二楼厚重精致的木门被应侍生打开,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呻吟声从门里传出来,里面可以听到很尖的女声,和厚重的急促的男人运动的喘息。我一双本来就细拎拎的腿更软了,差点靠在胧身上,有一种自愿被强奸的错觉,自愿了又怎么算强奸呢?二楼是宾馆似的一间间隔间,但每间看上去又略小一点,每间都用不透明的玻璃隔开,但又能看到隐约的看到里面交合的身形。越往前走,女人淫糜的呻吟声就越发包裹住耳膜,来之前我早已有献身的觉悟,这会依偎在胧身上,几乎是他拖着我走,而我的内裤也已经湿了……「进去吧。」走廊尽头是一间空的玻璃屋子,但不同于其他房间,这间是全透明的。而房间里,怎么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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