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呜呜……」俊美的青年挣扎着,被两个男人用力按趴在桌上,双腿则被左右拉开。「真是的,你们打他了?」冶轻笑,看着嘴里被塞了口衔的青年,愉快的解下青年的皮带和长裤。「唔!」青年奋力反抗,但是他的力道跟两个男人比起来,根本不足以抵抗。「他有段数的,不打抓不回来啊!」男人苦笑。「放心,会给你们机会报复的。」冶拿出小刀,割破青年的内裤。青年紧绷着身体,愤怒的双眼像是快喷出火来了。「生气?若你不碍我们的事,哪会有今天呢?」冶边说边取出一个奇怪的金属拘束具,最粗的金属环扣在青年腰上,两条细的则深入股缝,沿着股沟到身前,两端连接着粗的那条金属环,然后调节着角度,用金属将青年的臀瓣分开,露出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禁地。青年想抵抗,但是金属牢固而冰冷的坚固是他无法抗拒的,冶刻意将角度调到最大,让他感觉到彷彿臀瓣是被人用力往左右扒开的疼痛。「老大啊,你快点,这小子力气大得很啊。」男人之一抱怨着,更加死死按住青年挣扎的动作。冶看了他一眼,耸肩。「知道了啦,催什么?」迅速将一根两头都装有皮环和铁炼的铁棍靠近青年不断踢动的双腿,将皮环扣在青年膝盖上方,让青年只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铁炼则连接到另外的皮环,锁住了青年的脚踝,铁炼长度刚好让青年无法站直身躯。然后将青年的双手同样用皮环靠到身后,最后将皮制项圈固定到青年颈部,用铁炼绑在桌上的金属环。「哼哼,这样看他怎么动。」冶满意的挥手让男人退开,看着青年伏在桌上挣扎。戴上手术用的手套,冶轻轻触碰青年的后庭,马上引起青年更激烈的挣扎。试着将手指插入,却遭遇强大的抵抗,冶试了很久,在不弄伤青年的情况下根本无法进入超过一指节。注意到青年紧绷的臀部曲线,冶呼了口气。「过来用皮带抽他,我去准备点东西。」两个男人嘻皮笑脸的接过指令,拿起青年的皮带,轮流往青年的臀部抽下。「呜……」火辣辣的刺痛让青年努力想闪避,但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都不可能避开外在的折磨。冶离开了好一阵子,男人们在将青年的臀部打出无数条红痕以后,甚至开始打赌谁能抽在青年的菊蕾或分身上。「呜……呜呜……」青年的惨哼被口中的球体限制住,但后庭跟分身要害被抽打的剧痛让他痛得全身发抖。而男人们还不过瘾,抽打的部位扩散到青年健康结实的背肌和大腿内侧,直打得青年不停痛哼。「哎呀,你们把他力气都磨掉了,等等我玩什么?」冶回来了,悠哉的口气倒听不出他有多介意。放下手中的水桶,水桶内装了奇怪的粗细不同的黑色橡胶管子和一些奇怪的道具。冶将道具全部取出,然后要男人们用啤酒将水桶装满。「啤酒?」「你舍得用烈酒也可以。」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同时笑了。他们都知道冶想做什么。冶没理会男人在角落不知道做什么,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痛出一身冷汗的青年满身红痕,然后将拇指粗的黑色橡胶管一点一点的塞入青年被抽打得红肿的菊蕾。「呜……」青年不停的想抵抗,努力的收紧后庭,但是冶却用耐心慢慢跟他耗,每当他疲惫的阻力一缓,就塞入一点,直到管子有一半都塞入了,青年也难过得不时发出喘息。冶转了转橡胶管,利用青年喘息而放松的瞬间,将比之前管子略粗的一节塞入一半。「这东西贵归贵,现在才知道……原来用在你这种货色身上还真管用。」冶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没等青年反应过来,就按下一个开关,略粗的那节开始膨胀──「呜!」青年感觉到菊蕾被撑开了,他难受的闷哼,不停扭腰想甩开体内涨大的东西。垂落在外的黑色橡胶管因此在青年修长的腿间晃动,形成一种奇特的淫靡气氛。「我建议你放松一点比较好,不然会被撕裂喔。」冶说着风凉话。「呜唔……」好痛……青年发出模糊的呻吟,菊蕾的东西膨胀的很慢,却逐渐涨大到让他恐惧无比的程度。力气在时间的折磨中彷彿被抽离了青年的身体,青年无力的瘫在桌上,痛苦的喘息呻吟。冶注意着膨胀程度,一直到青年的菊蕾出现细小的裂伤才停止膨胀。这时,那节橡胶管已经膨胀成鸡蛋大小的椭圆形橡胶球了,一半在青年体内,一半露在外头。冶没有再动青年,反而让他有时间恢复力气。等到青年稍微恢复体力又慢慢习惯后停的东西时,冶才叫男人们把水桶拿来。「你们放了什么?」冶好奇着,因为水桶中的液体酒精味太浓了。「啤酒混高梁。」「第一次就用这种,他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冶笑着摇头,将橡胶管垂落的那头放到水桶中。青年听着他们的话,不安的扭动的身体。「呵呵,游戏开始了,你可要努力点,别被痛昏啦。」冶捏着青年的臀部,感觉到青年的颤抖,用力拍了一掌。吃痛的臀部自然紧缩,带动了菊蕾。弹性极佳的菊蕾大力收缩,压缩了橡胶球以后慢慢放松──「呜!」青年感觉到体内的管子流出冰凉的液体,但旋即产生的烧热让他哀嚎,疼痛刺激着身体,本能的再度收缩菊蕾,一收一放间将更多的酒吸入体内……两个男人愣了愣,他们没想到冶会出这么狠的招数。这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浣肠,自己把酒往体内倒是一样的屈辱跟痛苦……「……呜呜……」青年在反覆的痛苦中终于明白是穴口的橡胶球害的,他惨白着脸,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收缩后庭。将他的挣扎看在眼底,冶拿出两片木板,木板一头包裹着黑色皮革,他将木板扔男人们。「去打他。」简单的下令,却带给青年可怕的地狱。啪!啪!一击一击打在臀部的清晰打击声带出了青年一声声哀鸣,吃痛过后本能的收缩菊蕾让他痛苦得生不如死。肚子里灼烧的液体烫得他以为自己的肠子会被腐蚀,逐渐清晰的饱涨感跟排泄感却让他脸色惨白的直冒冷汗。冶看了看,等到水桶已经见底了,他命令男人将青年往后拖一些,让青年已经鼓涨的小腹可以悬空,然后又调了一桶混合酒液要男人们继续施虐。超越忍受极限的痛苦让青年开始抽搐和翻白眼,哀嚎也逐渐低弱下去了。「老大,他快不行了。」冶点头,让男人将青年抱到一个空水桶上,然后拍打青年的脸颊,将青年已经模糊的意识唤醒。「知道厉害了?」冶一只手在青年的穴口划着,一手则揉捏青年的小腹,将青年痛苦的颤抖看在眼里,残忍的微笑。青年痛苦又愤怒的瞪着冶,马上因为冶用力压着腹部而痛苦的差点昏过去。「想排泄吗?自己把管子拉出来啊!」用下流的话羞辱着青年,冶不急着让他解脱。得到冶的暗示,男人开始将手探向青年腿间的柔软和衬衫内的身躯。青年摇头,抗拒的呜咽,却无力闪躲。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青年的眼神逐渐涣散,快被排泄感逼疯的他开始不顾羞耻的扭动腰身,努力想把橡胶管弄出体外。「嗯……呜嗯……」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青年颤抖着,橡胶管慢慢被推出,跟着流出的还有混杂秽物的酒液。「呜呜……」仰头喘息,青年原本痛到苍白的脸色被涨红。当塑胶管掉入水桶中,无法合拢的菊蕾喷出大量髒污的液体,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停止。男人们熟练的用清水将青年的下半身沖洗干净,将他架回桌上,同样将颈圈固定住。青年眨着眼,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冶再次将手指刺入菊蕾。这一次精疲力竭的青年已经没有什么抵抗力道了,只有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他的屈辱。侵入的手指放肆的挖弄着,弄得青年不停的扭动腰部想摆脱体内钻弄的手指。冶嗤笑他的徒劳无功,掏出分身抵上红肿的菊蕾。「呜……」青年察觉了冶的意图,狼狈的疯狂挣扎。冶握住他腿间的柔软,用力一捏,青年就痛得无法动弹了。刻意放慢侵入的速度,充分让青年感觉到菊蕾被撑开的屈辱,甚至解下了青年口中的口衔,有意让他哀叫出声。「呜……不要……该死的,住手……啊……」青年虚弱的叫喊,只感觉到后庭一阵激痛,体内就多出一股涨裂感。「你需要被教导礼貌,下面这张嘴有礼貌多了,不但洗干净了,还会收缩欢迎我呢!」冶一段一段的贯穿他,吃定他没经验,每次都让他以为已经到底了,却又在他放弃的时候更加刺入。「不……拿出去……不要啊……」青年狂乱的哀叫,崩溃似的扭动身体。冶任凭他挣扎,藉着他的挣扎来抽送分身,等到他像是垂死般的放弃抵抗后,才开始猛力抽送。青年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紧闭的眼,流下不甘心的泪水。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似乎永无止尽,他现在只期望冶能赶快完事。「变乖了?」冶用分身划着圆圈,旋转着撑开被贯穿的嫩肉。「呜……」青年痛哼,噁心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知道自己的屁股被分开,菊蕾被看得一清二楚吗?这样抽出来一点,里面的媚肉就会往外翻……」「不要说了……啊啊……」受不了的低鸣,迎接他的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送,已经松开的牙关怎么也无力再咬紧,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内脏被翻搅的痛苦让青年脸色铁灰,空茫的眼神在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开始涨大以后,浮上慌张。「不……不要射在里面……」他努力想推出高潮前的硬物。「错了,是要射在最里面。」冶用力刺入,藉着他反抗的收缩达到高潮。「不、呜……啊啊……」热流洒在深处,青年只能承受。冶抽出分身,擦拭干净以后穿好衣服。「看看你这张嘴,都闭不起来了,射在最里面就有这种好处,短时间流不出来。」看见青年因为他的话而羞耻的呻吟,努力想收紧菊蕾,冶朝男人摆了摆头。两个男人都笑了,他们就知道冶会给他们好处。解开青年身上的皮环和铁炼,将青年拖到一旁地上的垫子。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的青年听见衣物摩擦声,惊恐的睁开眼,看见两个男人已经脱去衣物,朝他走近……「不……」他努力想爬开。两个男人如饿虎扑羊一样扑了上去。八个小时以后,冶悠哉的坐在桌上翻看青年的证件。「练空手道的,怪不得之前能够破坏我们的好事。」嘲讽的眼瞥向垫子上交缠的人体。下半身赤裸的青年仍穿着上衣,衬衫已经被扯开,釦子掉了不少颗,浑身指痕咬痕,乳头红肿,下半身更是凌乱不堪。一开始是被同时侵犯菊蕾和嘴,到后来男人也累了,变成轮流侵犯菊蕾,另一个在旁边玩弄青年的身躯……「呜……不、停……要坏了……」青年已经呈现意识不清的哀求,同样被凌辱到红肿的嘴唇张开着,混杂着男人体液的唾液从裂伤的嘴角流下。冶笑着走过去,一把握住青年的分身。「你也射了几次对吧?被操屁股爽吗?」「不……啊啊……」青年泪流满面的摇头,后头的男人却在同时用力插入最深处,然后喷出高潮。男人退出后,无法无拢的菊蕾绽放着,过多的体液慢慢流出。「真浪费,怎么可以流掉呢?」冶先把一个震动珠塞入,然后用肛门塞把菊蕾塞住。青年无力的瘫在垫子上,他下半身除了疼痛以外已经没知觉了。知道冶又在弄一些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他恐惧屈辱却无法反抗。「肚子都有点鼓了,被灌了八个小时的精液啊……」冶慢条斯理的抚摸青年弹性十足的肌肉,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抓紧他。」两个男人马上上前,一人抓住他一只腿往左右拉开。「呜……」青年害怕的呻吟,在两个男人的箝制下连移动一公分也做不到。冶抚摸着青年的分身,用挑逗的技巧让青年达到高潮边缘,然后拿出一种很长的细管子。「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玩,你可别乱动,不然被废掉了就糟了。」「不……求你……不要……不要啊……」惊恐的看着冶剥开自己前端的薄皮,倒上润滑液后,用同样涂上润滑液的细管插入──「啊啊……好痛……不要……」剧痛让青年哭叫着。但无论他怎么哭求,细管仍然一点一点的刺入,每当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分身,也就会停下动作,继续爱抚他,直到他的欲望重新抬头,才继续施以折磨……最后,当细管终于插到底了,冶旋转着细管,青年感觉到一阵激痛,尿液混着一点鲜血顺着管子流出。「果然还是不熟练,需要多练练。」冶淡淡批评自己,看着青年低垂的头,勾起一抹笑,启动了震动珠。体内剧烈的震动让青年本能的弓起身,难受的发出喘息。顺着体液在肚子里滑动的珠子剧烈震动,让他疼痛外兴起了快感和……排泄感……「肚子痛?你还不知道精液会让人拉肚子吧?」冶的笑容就像恶魔一般邪恶,他看着青年的表情从无措到绝望,高兴的抽送旋转起细管。「啊……啊啊……」青年痛苦的呻吟,在疼痛后逐渐涌上的快感更让人心慌。摩擦着铃口和窄道,近似射精的快感……「呜……不……哈啊……」「住手……不行了……好痛……啊嗯……」这样的折磨持续一个小时以后,青年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随着细管抽送而呻吟着。「呵呵,给你吧……我可不想这么快把你玩死了。」抽出细管的同时将震动珠的开关推到最大,青年尖叫,分身不停的喷出体液。然后,青年像是死了一样的昏了过去。第二话地下室瀰漫着血腥味和情欲气息,飘荡在空气中的是痛苦的喘息呻吟。一名俊美文弱的少年哭着被强迫跪在地上,两名男子正用不同的道具折磨他已经红肿裂伤的菊蕾。另一名帅气的青年则被呈现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满身鞭伤,后庭也被插入了粗大的震动道具。稍早之前,两个人都被狠狠的浣肠了,然后被喂了奇怪的药物,导致两人尽管苦不堪言,分身却依然挺立,但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一直闭目沉思的邵终于睁开眼,眼中透出凶狠的光芒。走到青年身边,狠狠转动震动棒,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呜……」塞满体内的硬物上佈满颗粒,此时牵动肠壁,让青年痛苦的呻吟。「想逃跑?没听过逃跑的人会被送来我这里吗?」「放、放过他……啊!」青年哀求,却被硬物硬生生刺入的疼痛弄得脸色惨白。「贱奴隶,你们都死定了!还想求情?!」邵将青年拖到一个倾斜的木架子,臀部朝上的仰躺在上,然后双青年的双手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双脚则大分的拉高连接天花板垂下的铁炼。双手被反折的疼痛让青年动弹不得。「把那只贱狗也拖过来。」邵对手下下命,两名男子很快的就把少年带了过来。邵粗暴的扯出少年后庭的道具,不理会他的惨叫,看着被一并带出的鲜嫩肠壁,残忍的笑了笑。他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按摩棒,笔直插入青年的铃口。「啊啊──」青年嘶吼出声,痛得不停挣扎。「不要我就塞到他那里去,再动啊!」邵用力转了转按摩棒。「啊……」青年死命忍住挣扎的欲望,痛的不停抽搐。见他屈服,邵又用一个像保险套之类的半透明套膜罩上青年的分身,然后甩了少年一鞭子。「爬上去,让他操你。」少年迟疑着,因为青年的铃口已经流出鲜血,他根本不敢再给他刺激,生怕他被废掉。「妈的,叫你做就做,小心老子找只狗来操你!」邵一脚将少年踹倒,穿着皮靴的脚踩住少年的分身辗了辗,令少年哭着求饶。少年含泪爬上木架,照着邵的吩咐对准青年的分身坐了下去。邵将少年的双腿左右拉成一直线,然后将他的脚踝和膝盖都用麻绳绑在木架上。这样子,除非绳子解开,否则少年别想移动一下腰部。然后,少年的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邵冷笑着,鞭打青年的胸口。「你他妈的是被调教成要拿去拍卖的,没被好好伺候过,就胆子大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怎么样被操到烂!」青年难掩恐惧的看着邵叫进来的十几个男人,各种肤色种族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的分身都粗大无比,并且穿环又入珠。「你们给我好好操他,谁第一个把他操到烂,我就让你们从奴隶身分升为员工。」这个诱惑可大了,如果是员工,他们等于不再会随时被凌虐到不成人形。十几个男人当下发狂似的扑向青年。「不……呜啊……」彷彿烙铁般的凶器狠狠刺入,青年忍不住发出惨叫,大力撞入的硬物像是要捅穿他似的猛烈抽送,还不时旋转回绕,更加扩大已经被撕裂的穴口。青年痛苦的扭曲了表情,少年心疼又慌张,却无能为力。「呜……唔啊……不……」整间房间只剩下青年近似负伤野兽的呻吟,侵犯他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每个都使尽浑身解数的侵犯他,只为了自由……从疼痛到麻痺,又从麻木到痛苦……青年在轮流侵犯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而身为他情人的少年却只能哭着替他求饶。「主人……主人饶命啊……让我代替他……他受不了了……」「你?」邵冷冷的笑着,「你的折磨正要开始呢!」按下手中的开关,青年铃口插着的道具开始放电,青年和少年同时哀叫,就连在侵犯青年的男人都发出痛苦的吼声。青年本能的剧烈挣扎,因而带动的分身在少年体内抽送起来。「呜……」少年脸色发白,脆弱的肠壁在电流的折磨下强力收缩,紧紧夹住青年的分身,带给青年更强烈的痛苦。突然,青年的惨叫更加淒厉,少年慌张的哭了。「看来是起作用了,你夹得愈紧,那套膜内的毛针就会扎得愈深,这样持续一天以后,他就等于被废掉了。」邵满意的看着青年几度快被痛昏,又在电流刺激下清醒的模样。少年一听,连忙努力强迫自己放松菊蕾,但被电击的窄道收缩却是本能,他根本无法凭意识控制自己。青年更加悲惨了,因为电流和分身的剧痛让他原本无力的菊蕾强力收缩起来,这令男人们的侵犯更不容易,造成的伤害也愈大。血液精液混杂着流满青年的股间臀部,然后滴到地板上。邵又拿出两条两头都接有鳄鱼夹的铁炼,将鳄鱼夹一端一个人的夹住两人的乳头,使他们一个人挣扎,都会害另一个人的乳尖被鳄鱼夹撕扯出裂伤,然后同样打开电流,不意外的听见两人的惨叫。「老大已经下令了,逃跑的奴隶是最低等的,如果你们能活着撑完刑罚,以后也只是个最低级的泄欲工具,第一场表演就是阉割,这东西你们是不需要了。」抓住少年腿间柔软的分身,邵毫不留情的用一个内有细针的皮革套子包裹它,然后用力收紧。「啊!」少年惨叫,却同样因为电流而无法痛昏。他几乎可以清楚感受到因为药效无法萎缩的分身被细针刺穿切割的样子,不断收紧的皮革压挤着最柔软的部位……鲜血从少年的分身根部流满青年的小腹和两人交合处,混杂了青年的鲜血……第三话青年难掩不安的走在昏暗的走道,他的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在身后,走在他后头的是两名壮汉,不时推他要他加快脚步。在狭窄的地道绕了将近二十分钟,大汉终于拉住青年,打开了一扇华丽的大门。门后是充满古欧洲华丽布景的格局,伴随着各式各样的绞架和束具,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呻吟求饶和飘渺的香气,显得淫糜又颓丧奢华。青年忍不住退后ㄧ步,因为入眼的景象太过骇人。将近三百五十坪的空间被架子和桌椅屏风巧妙区隔着,形成ㄧ个个独立的区域,却不妨碍视线。只见每个区域都或多或少捆绑着各式各样的男人,不同发色肤色,不同年龄,不同的长相气质,唯一的共通点是他们任何一人走在街上都足以吸引众人目光,此时却被凌辱蹂躏着。「堂主,抓到个条子,是国际特警队的。」ㄧ个大汉道。青年咬着牙,神经紧绷到最高点。「哦?」ㄧ个屏风后传出含着笑意的声音,身穿高级服饰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上下,斯文温和的面孔看起来像个学者,但是从他走路的步伐却可以看出他的身手极好。祐打量着青年,然后满意的点头。「还不错,留他下来吧。」青年瞪着祐,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却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被长官的话三两下就给拐了。这根本不是忍忍就过去了的小意思……「呵呵,害怕吗?乖乖趴到那个茶几上,我等ㄧ下就少让你吃点苦。」祐瞇着眼笑了,声音柔和却隐含威胁。青年迟疑了一下,选择了照做。茶几不高,青年按照祐的指示跪下,将双腿尽可能的分开,才有办法将上半身趴到桌面。才将姿势摆好,就感觉祐将他的衬衫往上推,露出腰部,麻绳紧跟着缠上,将他固定在茶几上,无法直起身。「做什么……」青年不安的问。「怕你等等挣扎伤到自己啊!」回答的同时,青年的膝盖也被绑在左右的茶几脚。青年试着挣扎,却发现祐技巧的束缚住他的关节,使得他只能勉强扭动上半身,腰部以下根本无法挪动。「害怕吗?看不见才会怕吧?下面有镜子,你可以透过镜子看见我要做什么。」祐微笑,解下青年的皮带,褪下他的长裤。青年低头,看见镜子,也看见自己害怕的表情和被脱到膝盖的黑色长裤,以及露出的大腿和底裤。祐的手隔着底裤勾勒双丘间的肉缝,按揉紧缩的菊蕾,感觉到青年绷紧臀部肌肉的抗拒。「呵,怕了?不要紧的,在我这哩,你会成为很好的艺术品。」祐温柔的说着,十只手指却不安分的套弄青年的分身和浑圆,偶尔戳刺稍微放松的菊蕾。「呃……」青年难过的喘息,根本无法抵抗经验老到的又刻意的挑逗。没多久,挺立的前端分泌出来的体液已经将底裤沾湿成ㄧ片,更加勾勒出分身的轮廓。「你的身材很好,喜欢我这样摸你吗?」指尖划着敏感的前端,另ㄧ手轻捏浑圆,祐从镜子欣赏青年难受和快感交杂的表情。「呜……啊啊……」青年低喊着达到高潮,然后颓然的瘫倒茶几上。祐抚摸着他的臀部,将底裤往下拉,露出结实的双丘,却没将底裤完全褪下。由于双腿大张的姿态,双丘底下的菊蕾若隐若现,随着青年的呼吸收缩着。祐从地板上的暗格取出一个像浇花器ㄧ样的小罐子,罐子顶部连接着小指粗细的金属管。倾斜罐子,润滑油沿着青年臀部淋下,浸满股沟,滋润了菊蕾。「嗯……」青年回了神,不安的轻轻挣扎。「别怕,浇花而已,要好好滋润才不会受伤啊!」祐安抚着,在青年渐渐放松后,将管子尖端塞入菊蕾。「啊!」菊蕾本能的收缩着夹紧异物,青年难过的努力想推出冰冷的金属管。祐轻拍他的臀部,继续倾斜罐子,将润滑油倒入他体内。冰冷的液体不受控制的灌入,青年害怕的喘息。祐增加着流量,直到不管怎么移动管子,倒入的液体都会从菊蕾漏出才停止。抽出管子,立即塞入一个拇指粗的跳?,然后是一个肛门塞。「痛!」青年哀叫,后庭被异物堵住的诡异触感让他不断紧缩菊蕾,却无法推出肛门塞。祐又用一个金属环铐住他的分身和浑圆底部,才替他穿回下半身的衣物,然后解开他身上的麻绳,扶他站起来。青年皱紧双眉,光是站立就让他清楚感觉到后庭的难过,几秒后更是清楚注意到腹腔被灌满不知名液体产生的鼓胀难受。「我先带你参观参观吧?反正你本来也就是来蒐证的吧?」祐将ㄧ只皮环扣到青年颈项,牵着皮环上的铁炼往前走去,逼得青年只好移动脚步跟上。随着走路带动臀部肌肉,进而收缩后庭的动作让青年闷哼不断,动作更是踉跄狼狈。祐却好像没看见似的带他走到一个柜子后,青年马上倒抽一口气。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认得,那是欧洲一个刚继承庞大财产的年轻贵族后代,似乎是个子爵,此时却完全没有贵族的高贵与傲气,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地,双腿被从膝盖后方捆绑在一条铁棍的两端,铁棍被吊在天花板上,连带的使男人修长的双腿被曲起抬高,腰部悬空,上半身则双手背在身下被麻绳仅仅捆束,白皙的肌肤佈满马鞭打出来的红色痕迹,俏挺的臀部被型状可怖的黑色按摩棒撑开,露出红肿被撑平的可怜菊蕾,不时从体内身处传出马达震动的声音,前端的昂扬被黑色皮革制程的自慰套紧紧束缚,露出的前端铃口被细皮带盖过,阻止了男人达到高潮。至于雪白胸膛上的绯樱则被贴上震动跳蛋,不时的给予他刺激……他不知道被吊多久了,涣散的眼中只剩屈服,微张的红唇流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舒服吗?」祐的手指抚过男人的小腹,带出男人的呻吟与眼泪。「舒服……求你……拜託,啊,我忍不住了……」「让你去了,有代价喔,射完以后,我要把你这里也塞住。」灵活着手指避开皮带刺激着勃发的前端。男人发出崩溃似的呻吟,全身剧烈颤抖,青年知道这种感觉,这时候就算祐要把男人的头砍下来,男人也会答应的。「好……拜託……让我……」男人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透明的唾液沿着唇角滴落。祐微笑的弹开皮带的钮釦,瞬间,大量的浊白体液喷洒而出,弄髒了男人的小腹、胸膛,以及俊美的面容。男人发出嘶喊,ㄧ直射了好几次才逐渐平息。祐温柔的亲吻他,双手却残忍的将ㄧ只镶有铃铛的发簪消毒后,刺入高潮过后的铃口。「啊……」男人虚弱的呻吟,痛苦的表情充满异样的魅力。分身内部被切割般的疼痛让他剧烈打颤,铃铛因此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乖,今晚我会要人好好疼爱你的。」祐满意的捏捏浑圆。「……」男人眼神屈辱複杂的看了祐ㄧ眼,旋即放弃的闭上眼,继续忍耐将他逼到疯狂的折磨。祐站起身,牵着青年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你绑架他……」青年艰涩的道。「一开始是这样,但等我把他放了以后,每个月他固定会自己回来,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爱上这种折磨了。」祐无所谓的回答,捏捏青年的臀部,满意的听见青年难受的呻吟,「你也会爱上的,等到你的身体习惯以后。」「才不……」青年的反驳消失了,他怔愣的看着跪在酒红色地毯上的男人。双手被束具绑在身后,男人呈现以一种很不自然的姿态跪坐在地上,仔细看清年才发现男人的后庭被ㄧ根几乎跟一条苦瓜模样相仿的巨大凶器贯穿,凶器的一头固定在地上,男人的脚踝被铐在地上的环铐,腰部的皮绳同样穿过环铐,使得男人无法直起腰,但也无法跪坐,只能靠双腿的力量撑着身体,使力的双腿同时会导致本能的缩紧后庭,带出的痛楚根本无法想像。男人口中塞了一跟燃烧中的蜡烛,热蜡滴落在男人的胸口和分身上,已经凝结了厚厚ㄧ层蜡泪。祐走了过去,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往下使力。「唔呜──」男人口中发出模糊的惨叫,拼命想抵抗祐的力量。「住手!」青年急叫。但祐继续施力,直到男人腰身ㄧ沉,菊蕾被最粗大的部分撑开,才满意的捏柔男人痛到发抖的臀瓣。「这个高度最不好用力吧,努力抬腰啊,不然就要被整根贯穿了,我说过只要整根进去了,就要打开电源开关对吧?」祐踢踢已经筋肉疲乏的男人的大腿内侧,不怀好意的轻笑。男人痛得冷汗直流,全身紧绷,呼吸紊乱急促,看得出来他差点昏了过去。「你会杀了他的!」青年惊恐的咒骂。「因为他不乖啊,所以才要好好惩罚,乖ㄧ点的才有甜头。」祐哼笑,剥下男人身上的蜡泪,重新换了一根新的蜡烛塞入男人口中,让地狱般的刑罚重新上演ㄧ遍。青年脸色发白的看着祐,他现在才知道祐的脾气有多恐怖。当祐牵着他走向下一个人时,他还是可以听见之前那个男人痛苦的闷哼。接下来,祐又带他参观了无数个空间,让他清楚看见那些男人的后庭是如何被「使用」,然后才在他快被腹腔的排泄感折磨到发疯的时候,将他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把他下半身的衣物脱掉,命令他跨坐到一个台子上。他依言照做,在排泄感和跳蛋的双重折磨中,他只想排出腹中的液体。但是才坐下,呼在股间的热气就让他惊叫。台子中央是空的,而他坐在一个人脸上……慌张的想抬起腰部,那个人的双手已经有力的扣住他的腰。「不、不要……」噁心感让他拼命挣扎。「要,ㄧ定要,」祐打开灯,让青年看见股间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以及男人痛苦的表情──那是刚才被惩罚的男人。「他只有把这些都吞下去,我才会原谅他。」青年惊愕的看着男人,台子是透明的,宽度刚好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仍是跪在地上,那东西却已经整根入,只剩下固定的台子和恐怖的马达声。男人扣住他腰部的手臂有力却颤抖发凉,让他看着男人屈辱的眼睛不知所措。祐抽出肛门塞,拉出跳蛋,男人的唇马上贴上蠕动的菊蕾。「不……不要……」青年羞耻的差点哭出来,拼命忍耐排泄的欲望。「你不是想救他吗?你忍耐愈久,他体内那根的震动会愈来愈强喔。」祐浅笑,冷酷的眼神却让青年明白这是祐在处罚他刚才的咒骂不敬。听见祐说的话,男人主动伸舌舔着青年的菊蕾,努力将舌刺入夹紧的入口,嘴唇更是拼命吸吮。屈辱和噁心,都比不过下身的痛楚和恐惧。「啊……」青年拼命忍耐着,健美结实的身躯颤抖发软,他的意志力在男人将舌头深深埋入菊蕾翻搅时,开始崩溃。「不要……舌头不要伸进去……别吸……」近乎哭喊的哀鸣着,却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菊蕾,秽物随着润滑油涌入男人口中,噁心的吞嚥声让青年哭了出来。祐满意的冷笑,知道他已经成功剥下这国际刑警的第一层心防。命令男人将青年的菊蕾里里外外都舔干净以后,祐才将近乎虚脱的青年拉下台子,用清水清洗男人。青年萎顿在地,完全无法思考。「别发呆,去帮他拿出来啊,他一个人是排不出来的。」祐解开青年的手铐,将青年往前推。青年这才发现男人趴在地上,努力想拿出体内的硬物,但下场是痛得呻吟,外加不由自主的摆腰,却无法移动硬物分毫。青年咬着牙,怯怯的伸手抓住露在外头的台子,小心的往后拉。「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红肿的菊蕾鼓了起来,随着异物的外移逐渐被撑大,向外翻出艳红的内壁,以及流出丝丝鲜血。「轻ㄧ点,你想废了他吗?」祐冷漠的提醒青年,吓得青年停住动作,不知如何是好。「拜託……拿掉它……」男人痛得差点昏厥,颤抖的哀求着。青年只好再次试着将异物向外拉。男人不断发出哀嚎,腰臀紧绷颤抖,在最粗的一段在穴口移动时,甚至多次痛到失禁……等到残忍的凶器终于落到地上,青年已经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男人则虚软的趴在地上,无力的张口喘息。祐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菊蕾,原本紧窒的后庭如花蕾ㄧ样的绽放,手指可以轻易的出入。轻轻按了内壁两三个地方,男人惨哼,不由自主的缩紧疼痛难耐的菊蕾。「很好,没有被废掉。」祐满意的拍拍男人的臀部,用清水洗去两人身上的冷汗以及髒污。接着,他重新将青年的双手铐回背后,在青年的分身涂满散发清香的膏药,然后抓着青年来到男人身后。「去帮他擦药。」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祐,男人则屈伏的抬高腰部,用双手分开臀部,让刺痛不断的菊蕾展现在青年面前。「我做不到……」青年害怕的低叫。「你不帮他擦药,我只好用这东西帮他擦了。」祐指着地上的凶器道。男人害怕的发抖,青年再次了解到祐的残酷。逼不得已,他只好努力让分身硬挺,然后插入男人的菊蕾。「把药涂开啊!呆什么!」祐狠狠拍了青年的臀部。青年茫然的抽送起来,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了。男人呻吟着,原本松弛的菊蕾逐渐紧缩,刺激青年的分身更加硬挺……就在青年最后ㄧ次深深刺入,达到高潮时,两人感觉到下身ㄧ凉,然后听见清脆的声响,接着股间ㄧ紧,两人的浑圆已经被铐在一起了。「保持这个姿势,我们好好玩ㄧ场吧,」祐满意的笑了,「两位特警先生。」由红色绒布和美丽金色雕饰制成的长椅上,两具赤裸的男体叠趴被缚。下方的男人面朝下俯卧,四肢被绑在长椅的四脚,臀瓣被扣在腰上的皮带延伸出来的金属束具扳开,可怜的菊蕾被粗大的男性分身贯穿。贯穿他的青年坐在椅子的尾端,双手仍是反绑在身后,颈上的项圈被铁炼挂在天花板的吊勾上,令他只能拼命直起腰身才不会窒息,大张的双腿被绑在长椅尾端,臀部将近悬空,由于两人的浑圆被铐在一起,使得青年无法退出男人体内,只能长时间保持交合的状态。「呜……啊啊……」发出痛苦的呻吟,青年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想摆脱菊蕾的凌虐。「呃……」身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连带抽送到分身而发出痛苦的喘息。祐用手指挖弄青年的菊蕾,被各种扩张道具玩弄几个小时的现在,还是处女地的菊蕾已经柔软的不时滴下润滑液了。「好可爱的地方,让人想喂它吃点好东西呢,是吧?」祐拎起一串直径约有五公分的钢球,故意在青年面前晃了晃,然后将钢球塞入菊蕾。「不、呃……」青年挣扎着,下体浑圆却传来撕裂ㄧ般的疼痛,逼得他只能静止不动的感受菊蕾被冰冷圆球撑开的恐惧屈辱。「感觉到了吗?这是直径的宽度喔……」祐咬着青年的耳壳,低喃着将第一颗钢球塞入,停留在最宽部份让青年充分感受过后,才完全推入。从青年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呻吟,球体一颗颗的被塞进体内,诱人的腰部紧绷轻颤,年轻的麦色肌肤上出现晶莹的汗水。下方的男人也不好受,受伤的菊蕾因为青年成受折磨时本能的往前挺腰,被贯穿到更深处,加上青年的挣扎,使得他感觉到炙热的凶器在体内搅拌似的折磨。祐笑了,打开开关,钢球开始强烈的震动。「啊啊……」青年近乎惨叫的弓起身,直肠内强烈的暴动让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痛苦的踢动颤抖,慌乱的扭腰挣扎想摆脱体内传出的折磨。祐抬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痛苦忍耐的表情,「不好受吧?这样不完整的抽送比被真正侵犯更难熬,因为异物感太鲜明,快感又太少了。」就好像插着一根棍子却只有偶尔转动两下,不但没有触碰到前列腺,也没有摩擦的快感,只有括约肌被折磨的痛苦和内脏被压迫搅拌的压力。「……」男人咬紧牙,瞥过眼不敢看祐的笑容。「我喜欢有个性的人,真的非常喜欢……」喃喃低语,祐笑瞇了眼,从墙上取下特制的刺鞭,柳条状黑皮鞭身,末端呈现菱形锐角。旋转手腕,ㄧ甩ㄧ挥,青年和男人同时痛哼,身上各自浮现ㄧ道血痕。柔嫩的皮肤被撕开,鲜血缓缓流下……「你们现在是生命共同体啊,犯了错就两个人ㄧ起受罚。」尖锐抵着男人敏感的肋侧划过,从腋下直达腰侧的割伤让男人痛得浑身颤抖,剧烈收缩的菊蕾让青年无法克制的达到高潮。「哼哼,有人说你可以射吗?」祐走到青年背后,扬手就将三道血痕留在青年窄紧诱人的臀部。「啊!」还没从高朝余韵中回神的青年毫无防备的因为强烈痛楚发出惨叫。祐挥手要随侍在旁的手下改将男人的双手反绑后挂到天花板的铁钩上,强迫男人向后弓起上半身,露出胸膛。「呜……」全身重量移转到肩膀关节,再加上这个姿势更无法放松后庭,男人没几分钟就开始冒冷汗了。「从现在起,你们谁惹我不高兴了,就两个人ㄧ起受罚吧。」说完,他伸手扳开青年的臀瓣,看着颤抖收缩的菊蕾,两指插入翻搅ㄧ会儿,满意的用刺鞭前端刺刺被捆在ㄧ起的四颗浑圆。「啊……」「痛……」美丽的血珠子随着惨哼浮现在最柔软的部位。「把珠子推出来,快点。」祐下令,不时的将新的伤痕添在两人身上,并且刻意挑选最敏感的部位。背脊、肋侧、腋下、乳头、浑圆……当交合处被抽了一鞭后,青年放弃自尊的主动在这群陌生男人前重複着排泄的动作。柔软的菊蕾收缩又缓缓绽放,ㄧ颗颗钢球逐一被吐出,连带滴落的还有透明的润滑液,随着钢球的振动发出黏稠的声音。啪!钢珠掉落地面的陞想让青年像昏死了似的垂下头。祐扳开他的臀瓣,娇嫩的菊蕾妖艳的绽放着,润滑液晶莹的彷彿花蜜般流出不住蠕动的穴口。「我真的很久没有这么想折磨人的冲动了。」调教对他而言只是游戏,却不知道何对于眼前的青年感到疯狂的噬虐。走到墙边仔细挑选,最后选择了一根比青年的分身更粗上ㄧ圈的硕大黑色男形。维妙维肖的矽胶制品,前端佈满鲜明的颗粒,后半段则呈现螺旋状并镶有振动伏珠。仔细的涂上ㄧ层润滑液,故意在青年唇边顶弄。「呜……」青年震惊的看着可怕的凶器,诱人的身躯可怜的颤抖扭动着,拼命想逃离,却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好乖,好好的把它吞近去喔!」祐温柔的低语,男形带着冰冷的润滑液沿着青年俊美的脸孔滑到性感的锁骨,然后顺着肩胛划到后背,溜过脊椎在尾椎股缝轻按。「不、不要……不……」青年悽惨的呻吟着,被恐惧感逐渐吞噬,双腿不由自主的用力,努力想往前避开。被男形撑开的臀瓣清楚感觉到异物粗大,菊蕾被前端的颗粒触碰到,颤抖瑟缩着,但这都不妨碍男形的侵犯,残忍的道具ㄧ点一滴的撬开紧窒的穴口往柔软温热的内部前进。「啊……住手……好痛,太粗了……」青年哀求着呻吟叫喊,努力抵抗来自后方的侵犯,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感觉到来自青年本身的抵抗力,祐毫不在意的用空出的手捏着青年的臀瓣往外拉开,并趁菊蕾因此无法紧缩时,把前端最粗的部分刺入仍作着垂死抵抗的禁地。「啊──」冷汗ㄧ颗颗冒了出来,青年在痛苦中拼命吸气,他感觉身体像是要被从后庭剖开ㄧ样的疼痛。「放松,不然的话会被撕裂的,因为我要开始旋转它了。」祐提醒,慢慢的将男形往青年体内推挤,遇到强大阻力时就旋转男形,顺着男形上的纹理往内部钻入。「噢……痛,快停……啊,会坏掉……」青年拼命弓起身,想减缓一丝ㄧ毫的疼痛,到最后发现祐不可能饶过他以后,忍无可忍的发出哀嚎。随着男形的进入,菊蕾被愈撑愈大,青年的哀号也愈来愈惨烈。男形的尾部有一段特别粗大的圆球体,ㄧ但圆球入穴口,想凭本人的力量将男形推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ㄧ使劲,将圆球塞入,祐松手退开,任由青年惨叫ㄧ声以后低吟不止,迳自招来手下,将两人分开。痛到浑身无力的青年被两名大汉架开,他变软的分身随着动作从男人的菊蕾滑出,带出ㄧ股白色的黏稠体液。祐满意的看见手下将解开束缚的两人双腿大开的押跪在自己面前。轻点头,ㄧ个人立刻拿来两面镜子,搁置在两人双腿间,让他们可以看见自己下身的狼狈悽惨。男人的菊蕾因为被青年长时间贯穿而无法合拢,无数次的发泄累积的体液此时不受控制的滴落镜面,同时髒污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内侧。青年美丽的菊蕾则被撑开,含着残忍的黑色凶器底部,边缘红肿的括约肌悲惨的被巨大球体胀得微微鼓起。「把他带到我床上去,另ㄧ个在这里随便你们玩弄他。」祐在看见青年羞耻痛苦的闭上眼后,轻声吩咐,「让两位特警先生尝尝风月阁的手段,怎么说人家也是来蒐证的,可别什么线索也不给人家啊!」酒红色的床单上,两道修长的人影交缠着,空气中飘散着情欲的气息,不曾中断的呻吟求饶更添一抹残虐感。「不……放过我……啊啊……不要碰那里……」青年哽咽呻吟,扭着腰想爬开,主掌他ㄧ切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擒住他修长大腿根部的浑圆,扣着他的足踝将他拖回身边继续折磨。「不要碰这里?你不该挣扎的,看,都快受伤了。」祐搓揉着被揉捏搓弄好几个小时的浑圆,最柔软的部分已经红肿不堪,之前被划伤的伤口又流出细微的血丝,轻轻触摸就会勾起疼痛和灼刺。「痛……」青年痛哼,原本握枪不知抓过多少国际犯人的双手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努力想逃离祐.「还想逃?不乖的孩子该处罚。」祐从床边拉过酒红色缎带,轻而易举将青年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接着拉高青年的双腿,让他双腿被左右分开到呈现V字型的绑到床头两端的柱子上。身体最末端的菊蕾还插着那根凶器,红肿的浑圆和分身是被强迫高潮无数次的证据,过多的体液弄髒了身下的床单和大腿内侧及股间。几个小时下来,青年在祐的掌控下,ㄧ次又ㄧ次的因为分身或体内硬物的刺激不受本人控制的达到高潮,无论是生理或心理的打击都已经到了极限。祐弹弹青年双腿间柔软的分身,改握住从双丘间伸出的黑色握把,旋转摇动男形,欣赏从青年嘴中迸出的惨哼。「呜……不、不要用转的……」彷彿整个直肠都被转动的痛苦让青年差点昏死过去。「不是只有痛苦吧?应该抵到前列腺了才对,感觉不到快感吗?」祐玩弄着苦苦颤抖的猎物,用讚赏的眼光看着青年匀称年轻的身躯在红缎束缚中垂死挣扎。「才……不是这样……」嘴硬的回道,声音里却是难掩的颤抖,从体内直接刺激着前列腺,甜美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不是?」祐继续操作男形,不停的让男形震动的部份触碰到前列腺,其余的纹路和花样则凌虐着敏感不堪的内壁。青年仰头抽气,低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还搜证的是吧?那我就给你看一样东西好了。」祐从床头取下一本精装书本,黑底金纹红字,优雅又淫靡、高贵又堕落。翻开书本,一面面都是各种可用来调教的道具解说,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道具让青年本能的颤抖退缩。「这是创始阁主所编,后来每年增订一次,谁较现在情趣用品日新月异呢?」祐轻笑,算算时间,用力打着青年的臀部。「啊!」青年皱眉,菊蕾收缩的疼痛让他面如死灰。「我们也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这东西很棒吧?以后每晚都喂你这个,但是现在得玩别的了。」祐解开青年身上的束缚,强迫青年半蹲在床上,「照我说的吸吐气,否则小心被废掉了。」还是处男就被这种尺寸玩弄六个小时,不小心点玩具就没啦!青年心头一惊,来不及害怕,就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庞然大物被往外拉扯,菊蕾被异物从内往外撑开……「唔……」「吸气,你不会想要我用蛮力的。」温和的口气还是一样充满恐吓,在青年的惨哼中,巨大的圆球撑开红肿的菊蕾,渐渐露出体外。「啊……不、停下来……」青年哀叫,巨大的疼痛超过了它可以忍受的范围。「你想要一直跟它在一起吗?真淫荡的屁股啊!会喂你其他东西的……」「不是……好痛……裂开了……」青年崩溃般的低鸣。圆球的直径带着血丝通过穴口,青年一震,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祐冷笑,慢慢抽出男形。目光扫过青年匀称的修长双腿、俏窄的臀瓣、窄腰、弧度完美的裸背……扳开青年的臀瓣,诱人的处子禁地成了一个肉洞,红肿的菊蕾无法合拢,可以窥见艳红的内壁,晶莹的润滑液此时渐渐渗出,混杂些许鲜血……掏出自己的分身,趁青年无力注意时,没有预警的长驱直入。「……!」青年在麻木的钝感后才感受到体内充斥着道具不会有的炙热体温和疼痛,他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侵犯了。「不……」他想挣扎,但由于他的姿势是趴在床上,又从他背后压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过身上的男人。「还敢挣扎?」祐惩罚性的大力抽送,紧扣着青年的腰让他无法从身下爬开。「啊……不、唔……」被用道具折磨完全不同的屈辱感笼罩,青年紧抓着床单,拼命忍下自己的呻吟声。烫热粗暴的侵入,大力残忍的拓展狭窄的肠道,祐冷眼观察青年的脸色从耻辱愤怒到后来的惨白无助。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要彻底征服这个挑起他罕见征服欲的男人。青年紧闭双眼,为了忍住呻吟,早已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他现在只求祐能早点结束,将在体内撞击的东西抽出去。突兀地,翻搅的凶器被大力抽出。「呜!」他忍不住痛哼。「嘴张开。」祐命令,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偏过脸,沾满混杂润滑液、肠液,和血迹的昂扬不客气的划着青年的嘴唇。青年愤怒的喘息,坚持不从。最后,祐的体液喷上他俊美年轻的面容。「真是不乖,看来你这张嘴需要好好调教了。」祐笑得很愉快,青年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按铃叫人将青年拖下去,祐伸伸懒腰,决定泡个澡再睡个觉,好期待接下来的游戏啊。如果人生能够从来,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再接下这个任务……青年惊恐的喘息,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害怕的身躯极力想逃开,但经过祐一天多的折磨,随后又被拖去强行灌肠导尿,外加从头到脚被检查清洗的现在,他连移动时公尺都像是费尽全身力气。四个强壮的男人三两下便将他的四肢套上铁炼,然后藉由铐在墙上的铁练操作,强迫青年面部朝上,四肢大张的被吊在半空中。被扯紧的四肢承受全身重量,青年难受的绷紧肌肉。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青年身上逐渐浮现冷汗,意识也愈来愈不清楚,但每当他要陷入昏迷时,在旁边的四个男人就会挥舞鞭子甩上他赤裸的身躯。一整夜过去,青年已经意识不轻的半昏半醒了。将他激醒的是左乳的剧痛,深入神经的疼痛令他一震,整个人陡然清醒过来。「醒了?」视线恢复焦距马上就看见祐嘲讽的笑容,他吃力的往胸前看去,一根粗银针横向刺穿左乳,丝丝鲜血随着银针流出。「浑蛋……」沙哑的咒骂,却已经无力抵抗。「你还有精神真是太好了。」祐满意的接过一旁奴隶递上的火烤过的银针,紧接着刺穿青年的右乳。「啊!」用力扯动铁炼,青年半空中的身躯痛苦的挣扎着。「你要知道,」祐旋转着银针,间或来回抽送,「你的乳头是少见的敏感啊,才用酒精消毒就硬得跟什么一样,」恶意的捏捏红肿的乳头,听见青年的痛苦抽气,「这样很好,以后乐趣会很多。」从一个银盘中选了一对别緻的乳环,祐在青年眼前晃了晃。「很漂亮吧?大半圆弧形的坠子垂满流苏般的细金炼,这重量不轻啊,会让你无时不刻的感受到乳头被拉扯的滋味;中间这小圈可以接上各种铁环,让你不敢移动身体,等一下就会用到了;最中央的粗桿子就是要穿过乳头的,这对乳环是特制的高等货,不但可以通电,中央是空心的还可以注入春药,慢慢从乳头内部流出……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啊,不够好的奴隶可不会给他这副乳环戴,风月阁创始至今,真正带上这副乳环的人还不超过十个人。」青年的脸色刷白了,他拼命扯动四肢,弓身扭腰,用尽全力想逃开祐的接近,但体力已经耗尽的他终究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银针被抽出去了,接着被更粗的银针穿刺,反反覆覆,疼得青年哀叫不断,尤其是祐不知道在银针上涂了什么,让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双乳被炙火来回烧烫,汗水一滴滴的落到青石地板上。「这样就可以了。」祐抽出银针,青年倒抽一口气,那是约莫一根半牙籤粗细的凶器,上头佈满血迹,他几乎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胸口了。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碰到火辣辣疼痛的双乳周围的肌肤,青年恐惧的低吟。「住手、不……啊──不要、啊啊……」悽惨的哀号回荡在房间,清脆的金属扣合声比什么都还残酷。「金色果然跟你肌肤的颜色很配呢,刚才的药水很疼吧?用那个药水就不可能发炎了,坏处就是你必须痛上一个礼拜,这样就算以后乳环拿掉了,这个洞也不会癒合。」祐将药水注入金环中央的空洞,藉由特殊装置,药水一点一滴的从伤口内部渗出。青年低声呻吟着,不曾停止的剧痛让他没有力气思考祐所说的话。祐冷笑着,手指伸入青年的股缝,寻找到依旧红肿的禁地,刺入。「呃!」青年绷紧身体,努力想推拒祐的深入。钻入的手指刁钻的旋绕着,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拨弄几下青年柔软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挺立。「有精神的小傢伙,它必须抬头好一会儿才行。」差人拿来一个扩张器,祐很好心的玩给青年看,「特警先生,这是扩张器,用来扩张你屁股这朵刚被摘下的菊蕾的,这样才方便我们看到你体内是什么模样。」泛着冷光的金属片张合着,青年又惊又怒,祐故意在他眼前将扩张器涂满润滑液,然后移往下身,在青年恐惧的视线中,插入。「别……唔!」冰冷的金属让内壁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要张开了,别抗拒,不然会被毁掉的。」金属片撑开了,从不适的异物感到撕裂般的疼痛,青年的呻吟也从小变大。一旁站着冷眼旁观的四个男人,祐站在双腿间操作着器具,青年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疼痛感遇来愈强烈,羞耻逐渐被恐惧取代。「停、好痛,我不行了……」青年害怕的哀求,他要撑坏他了……祐不理会他,直到青年因为清晰的撕裂感发出惨叫,才悻悻然的停手。「五公分……我还以为经过昨天玩弄一整天,可以到达六公分呢!」有些失望的低语,祐选了一颗看起来像海葵的矽胶跳弹,塞入青年体内,同时用特制胶带将跳弹固定在前列腺敏感处的附近,然后取出扩张器,替青年被撕裂的菊蕾涂上药膏。启动跳弹,强烈的振动当场让青年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鱼一样喘息挣扎,敏感点附近的强烈刺激让青年的昂扬渗出晶莹的体液。「呜……」闭紧眼忍耐的青年没几秒就再度发出惨叫。他的分身被抓住,前端薄皮被褪下,让他吃足苦头的导尿管再度深入,然后同样被特制胶带固定在前端,露出的长长细管垂在青年小腹边,然后被夹子封死。「在得到允许前,你不准射。」祐边说边替青年穿上调教用的皮裤,特意挑小一号的尺寸,使得皮革紧紧包裹住青年的臀部,以及胀大的分身。拉上拉炼,祐瞇起眼,用手指描绘皮裤上清晰的形状,那是得不到解放的男形。此时,在旁待命的男人们开始行动了,他们将青年翻过身,改成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中,因此而悬空的乳环扯着红肿的双乳,青年嘴里迸出惨叫。看准时机,特制口衔马上塞入青年嘴中,上下的金属套强迫青年张大嘴,无法闭上,皮带紧束到脑后。青年一惊,祐就宣佈了答案。「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学学怎么用你这张嘴吧,你以后三餐都是男人的精液,去房外挂个牌子,说开放国际特警给客人口交。」青年已经失去时间观念了。被强迫撑大的嘴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唇角也裂伤了。噁心的腥臭体液随着一个个男人的抽送从胃部、口腔涌出,流淌在鞭痕交错的肉体上。他现在最怕的是喜欢玩深喉的男人,粗壮的分身沿着咽喉深入喉咙,让他反胃干咳,好几次差点缺氧昏死。抓着青年的头发抽送的男人低吼了一声,抽出分身,将浓浊的体液喷在青年脸上。青年的双眼无神,却盈满痛苦。真正折磨他的,是体内的跳弹。不停的在敏感点附近震动,却又没有触碰到敏感点,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怎么也无法止痒。青年的分身也痛苦万分,长时间下来根本不被允许高潮,但每个进房间的客人或多或少都会捏柔被皮革紧紧捆束的硬挺或浑圆。而青年可怜的双乳在身体随着男人们抽送摆动的同时,被乳环摇晃拉扯,剧烈的痛楚不曾停止过。昏昏醒醒,他连求死都没有资格。恍惚间,头发又被大力拉扯。「奴隶,这五天愉快吗?」祐的声音轻快又无情,但青年却知道,这是他唯一能脱离现状的机会。要人拿清水将青年洗干净,祐接过登记表,随手翻了两三页。「咳咳……」口衔被取下了,青年忍不住呕吐起来。「哟,靠这些东西你可是活了五天哪,你有资格吐吗?」祐冷笑,一脚将青年的头踩下强迫青年的脸浸在刚才呕吐出的精液中,「舔干净,不然就再反省一个礼拜。」鼻息间全是蟺腥味,青年仍是噁心得干呕,最后仍是伸出舌头,将地上的呕吐物舔干净。祐放开脚,满意的看着青年仍是低头跪趴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模样。「坐起身,双手往后撑地,双腿曲起,张开。」祐下命。青年吃力的爬起身,努力想活动被吊了五天的四肢,好几次瘫回地上,最后终于狼狈的摆出祐要的姿势。祐蹲在他腿间,拉下皮裤的拉炼,胀得有些发紫的分身弹了出来,青年低声呻吟。「这几天只被允许定时导尿的滋味很刺激吧?」祐温柔的抚摸着青年的分身,用修长的手指描绘上头贲张的筋脉,取下导尿管的夹子,撕下胶带。「啊……」青年皱眉痛叫,最敏感的前端哪禁得住胶带撕下来的痛楚,就算胶带是特制不伤人的也一样。「在我说可以以前,不准射喔,射了要好好处罚。」祐温柔的道。青年惊恐的缩了下肩膀,他已经充分体会到祐的可怕。随后,体内的跳弹也被取出,然后被大量强劲的水柱沖洗身体内外,最后湿淋淋的被丢在祐的身前。祐将一条金炼子系上青年双乳上的中环,牵着炼子往外走。青年稍一迟疑,乳头马上被扯得发疼,连忙跟上。赤裸着身躯走在走廊上让青年尴尬又惊慌,往来的人或多或少都穿着蔽体的衣物,除了一些性奴隶以外……一如他。「西堂主,你这小宠物不错嘛,可以验货吗?」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男人端着猥亵的笑容走近。青年恐惧的瑟缩,本能的往祐身旁靠过去。「唐先生,这是我私人的宠物,我目前并没有理由逞罚他。」祐瞇着眼笑了。「别这样嘛,这是特别间的那个国际特警吧?我出五十万买他一晚如何?」肥肥胖胖的手摸上青年俏挺的臀部。青年一震,慌张的看向祐. 不是没有想过闪避或反击,但想到祐的手段,让他下意识的停止一切反抗。「嗯哼?」祐轻哼,不置可否的态度让男人得寸进尺的扳开青年的臀部,将粗短的手指刺入窄小的菊蕾。「唔……」青年脸色发白的看着祐,僵直的身躯颤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好紧,我出八十万美金。」「宠物,你的身价真高啊!」祐似笑非笑的看着青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成为风月阁的奴隶,一个是成为我西堂堂主的宠物,你选择哪一个?」青年愣铮铮的看着祐,慢慢垂下眼,在祐身前跪下,匍匐在地的亲吻祐的鞋子──这是他记忆中看见其他人对祐的礼仪。「呵呵,唐先生,很抱歉,这个奴隶我还没玩够,我记得另外还有一个特警吧?我找人送去你房里好吗?」三两下将人打发走,祐继续带着青年走回自己的房间。「我们先替你加些装饰品,然后再去看看你的同伴,接下来,你就要乖乖当我的装饰品了。」第四话「呜呜……不要……救命……」十坪大小的房间?,不时传出细微的呜咽。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浑身赤裸的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重量落在腰部勒入皮肉的麻绳,修长的双腿被麻绳将大腿小腿反折绑在一起,穿过膝窝的麻绳左右固定在天花板两角;青年的双手却被反折身后,麻绳挂在天花板的铁钩上,长度比腰部的麻绳略长,使得青年头下脚上,被分开的双腿根部,性感的臀部因此微微分开,露出诱人的菊蕾。他是在放学途中被人袭击的,等醒来以后,就在这个房间内了。然后,在他挣扎之际,恐怖的恶梦就已经展开。这个大汉先是把一根粗硬的水管捅入青年下体,不理会他是如何哀号求饶,残忍的反覆将青年灌肠,各种陌生的药水将青年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才用水柱将满身冷汗的青年清洗一遍,然后离开。青年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过了大半天,直到下一个人进来。男人一进门,就发出得意的笑声。青年认出那是他的同班同学。一个灰暗不起眼的角色,跟文武全才又相貌堂堂的青年相比,这个重考好几年的男人简直不起眼到让人会遗忘他的地步。「是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啧啧,风月阁果然好效率,看你这模样!」男人冷笑,在青年身后的柜子不知道翻找什么东西。「放我下来,我不会放过你的……」青年怒火交加的骂道。男人没有回答,沉默的让青年心惊。一个冰凉刺骨的圆柱突然刺入红肿的菊蕾,青年发出痛苦的叫声。「啊……什么……该死……把它拿走……」极低温让肠壁拼命收缩,半空中的躯体痛苦的挣扎,菊蕾收缩着想抗拒异物继续侵入。「哼哼,这是冰柱,用你自己的体温融化它吧!」男人残忍的笑着,满足的欣赏双丘间菊蕾颤抖吞吐的模样。青年呻吟着,几次努力将冰柱推出,都被男人在最后关头用力推入更深处,随着寒刺骨的麻痺感,冰柱逐渐融化,冰冷的水有的流向体内深处,有的从穴口流出,沿着浑圆和分身滴落。而愈变愈小的冰柱则顺着身体的趋势,往直肠深处滑入。「不,拿出来,别让它滑进去……」青年惊恐的叫着。「哦?」男人的手指在菊蕾翻搅,「好冰啊,你的体内……」「啊……浑蛋,把手拿开!」青年因为直肠被挖弄而呻吟怒骂。「你又要我把冰拿出来,又要我别碰你,你可真是挑剔啊,少爷!」男人轻哼,从炉火旁拿起一个酒壶,用双指分开想闭紧的穴口,将里头加热的香油倒入。「啊啊──好烫、不要啊……」青年惨叫,才习惯低温的内壁被温热的香油浸泡,简直像是被滚水倒入似的疼痛。「这样冰柱就会融化了。」男人将一壶香油都倒了进去,过多的香油将青年的臀部和下体浸润成油亮的色泽,十分诱人。「呜……」青年骂人的意志在痛楚中消磨,只剩下喘息呻吟。男人拿起毛刷,细细的将乡油涂满菊蕾内外,青年因为毛刷的触感而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接下来,游戏正式开始了,我把它起名叫优等生的虐肛,你觉得怎么样?」「什……」青年来不及询问,男人就已经拿着一根与青年的分身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慢慢推入青年的菊蕾。「啊、不、住手啊……啊啊……」菊蕾被逐渐撑开,青年慌张的叫声混杂着呻吟,未曾被侵犯的地方被强迫做着与排泄相反的动作,使得菊蕾在疼痛中反射性收缩,想抗拒按摩棒,但在男人的力道下也只是徒增痛苦。男人慢慢移动着按摩棒,有时里外抽送,有时旋转,有时上下左右的摇摆……青年的呻吟也随之时而急促,时而痛苦……等到男人发现青年已经逐渐习惯后,便毫无预警的抽出按摩棒,一下子体内压力全消,泛着光泽的菊蕾仍然微张,露出内部的艳色。青年终于松了口气,疲惫的喘息着,随着他的呼吸,菊蕾也微微收缩。男人换了更大尺寸的按摩棒,再次很狠的插入。「呜啊啊啊──」青年惨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摇摆着。粗大的前端压迫着菊蕾,迫使穴口一再撑大,足足有鸡蛋大小的前端逐渐没入菊蕾。「你知道吗?你的菊蕾正含着前端最粗的部份呢,」男人旋转起按摩棒,青年发出哀鸣,「进去了,接下来就剩下后面一段了,会顶到最底部吧?」「不、啊啊啊啊……」残忍的凶器压迫着窄道,深入到没有人深入过的地方,青年悽惨的呻吟着。按摩棒在体内暴动,青年呜咽哀鸣着,挣扎的四肢被麻绳磨出血痕,哪敌的过男人任意旋转抽送按摩棒的动作。当青年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以后,男人停下动作,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粗暴的抽出按摩棒,换拿一根有如女性握拳粗细的按摩棒。青年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马上瞪大,喉咙深处发出恐惧的抽气。「重头戏上场了,看到前面这个球体没有,它可以高速在你体内旋转……」「不,饶了我,我跟你道歉,求求你……」青年崩溃似的叫喊,嘶哑嗓音却微弱不堪。「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认命的把这个吞进去,等到打开开关以后,你的菊蕾就再也閤不起来了。」男人缓缓将凶器移往菊蕾……五秒钟后,淒厉的惨叫哀号在密室中回荡……第五话「这是什么?」邵问着自己的奴隶。「主人,这是閤主交过来的,说是一个特勤探员。」跪在地上的奴隶小心回答。「哦?」邵眼底冷光一闪,打量眼前年轻男人的眼光变得严苛。金发蓝眼,白皙肌肤,修长结实的四肢,全身找不到一丝赘肉,每块肌肉都蓄满爆发力,腿间的分身色泽诱人,臀部弧度俏挺,面孔俊俏……是个上品!「这么好的货色为什么送到我这儿?不怕被我玩坏了?」「閤主说要用在明天的表演台……」「嗯哼,有趣。」邵的眼神兴奋凶狠,挥退奴隶,自己则走向被固定在台子上,双腿被绑成M字型的男人。男人紧张的发出闷哼,他的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只能像粘板上的食物一样等待被支解的下场。邵从架子上取下巨大的针筒,选出药效最强的药水,调好药剂,然后拎了一串震动串珠,浸到润滑液中,另一之手已经开始按揉男人的菊蕾了。男人屈辱的挣扎,但腰部和腿部呈现反向固定的绳索让他动弹不得。「你是明天的祭品,所以要好好对待才可以。」邵熟练的动作逐渐令男人的菊蕾不受本人意志的柔软放松,一颗颗直径三公分的珠子缓缓塞入。男人努力抵抗着,用力的想排出珠子。被阻挠的邵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男人的浑圆,大力拉扯扭曲。瞬间,剧痛让男人眼前白光闪烁,挣扎抵抗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痛苦的闷哼喘息和颤抖。「想少吃点苦头,就别想不开的忤逆我。」不需要邵语言的威胁,要害被攻击的男人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了。串珠全部塞入了,柔嫩的菊蕾是诱人的绯樱色泽,正因为异物而颤抖收缩着。卲接着拿起针筒,吸取满满的药水。他要给自己灌肠!年轻男人在发现的时候羞耻感淹没了他,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是徒劳无功,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药水注入了,一公克、两公克……从冰凉的液体带起的怪异感,逐渐演变成黏稠的排泄感,男人紧握双拳,全身紧绷,呼吸急促的忍耐着。针筒离开了,男人来不及喘口气,重新吸满药水的针筒再次刺入菊蕾。「唔呜……」难受的呻吟着,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逐渐?起。邵调整绑住男人双膝的绳索,让男人的双腿更往头部被拉扯,臀部悬空,方便他继续注入药水。强烈的排泄感甚至让男人产生耳鸣和眼前发黑的徵兆,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肠子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呻吟喘息愈来愈痛苦,邵却只是不时捏挤他的臀瓣,或揉压他的小腹,继续推挤着针筒。「两千克。」邵终于满意了,取出针筒,男人连忙努力收紧穴口,以免控制不住的喷出体内的东西,他的自尊不让他在邵面前丑态百出。但是,他马上后悔了,因为邵用粗大的肛门塞堵住穴口,肛塞上的铁炼缠绕腰部,让他不可能推挤出。然后,邵叫来两个奴隶,吩咐他们给男人口交和手淫,但不准让男人达到高潮。……隔天,被如此折磨一整夜的男人已经快崩溃了。强烈到让他发狂的排泄感和无法宣泄的快感交叉折磨了他一个晚上,他满身大汗,全身敏感到最极限了。邵此时拿出皮革制的束具,先替男人戴上项圈,然后一手握住两粒浑圆,搓揉推挤,然后在袋囊处铐上束具,让浑圆突出成两颗圆球,接着在根部套上金属环,紧紧的束缚住,使得分身无法软化。接下来,他解开男人身上的绳索,熟练的用钓鱼线分别将男人挺立的两粒乳头缠紧,并吊上锥形重物。最后,他掏出男人口中被口水弄湿的内裤,改成镂空球体的口衘.整个过程中,男人只能呻吟着,毫无反抗的力气。邵扯动着项圈上的绳索,要男人跟他走,但被排泄感折磨的男人却无力行走。「靠,鬼才相信你们特勤探员的耐力只有这样。」邵边骂边打开震动串珠的开关,剧烈震动的珠子更加倍了排泄的刺激,男人在瞬间的失神后,摇摇晃晃的强迫自己顺从邵的指示。他被带到一个像是舞台的地方,舞台上有各式各样的刑架,邵选择了一个像是妇产科诊疗台的台子要他坐上去。男人有片刻的迟疑,邵马上叫人将他架上去,双腿被摆上两侧的架子,用皮带固定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上方,腰部也被一条皮带制住。确定男人已经动弹不得以后,邵吩咐手下调整规格,将男人的双腿左右打开到近乎一直线,上身却向前弓起,突显了雪白胸口的艳红蓓蕾。长年习武的男人身体非常柔软,但也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十几分钟后,男人面前的酒红色布幕缓缓拉开了。惊怒和羞耻同时袭击了男人。台下坐满了人,有男有女,但最多的是面色兴奋的男人。旁边还有一面巨大的电视墙,切割成数个画面,每个镜头都是男人身体某处的特写。「欢迎各位客人来参加风月阁这个月的祭典,今天的祭品是位特勤探员,先生女士们手中已经有了他的资料,我们先来看看镜头三,这位探员的菊蕾颤抖的很厉害,因为他从昨晚被灌肠,到现在还没被解放,这一条电线是电动串珠,今天的货色是极品啊,处男还能忍耐这么久……」主持人的声音扇动着来宾的情绪,男人脸上的羞愧更甚。「我们现在要抽号码牌了,哪位幸运的客人能够帮助探员解放呢?」主持人按下一个按钮,墙上的记码器飞快的跑了起来,最后出现一个数字,「十八号,十八号客人请上台。」十八号客人看起来是个中年绅士,但他透出淫秽的目光却像眼镜蛇一样的狠毒。「客人,您可以要求需要的道具,但是行使范围仅在于帮助探员排泄,您拥有十分钟的时间。」主持人补充道。「那么,可以给我五百公克的针筒吗?」「当然。」中年男人微笑,旋转着肛塞,逼出男人一身冷汗,接着迅速抽出肛塞,马上塞入针筒嘴。「呜……」男人痛苦的皱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中年男人慢慢动了,他已缓慢的速度抽出男人体内的浊水。「呜嗯……」男人发出了夹杂痛苦与解脱的呻吟。等到抽满五百公克,中年男人却反将抽出的液体注入。这一下还想继续排泄的肠璧尝到更残酷的折磨。「呜啊……」男人呻吟着,面色铁灰的承受腹部翻搅如断肠的痛楚。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五分钟,中年男人才将液体全部注入抽出针筒,退到青年身侧,镜头中清楚呈现了逐渐漏出浊液的菊蕾。中年男人的手掌抚摸着男人的腹部,猛然用力按压,男人惨哼,控制不住的从菊蕾喷出大量的浊液。先是如喷泉直涌,然后逐渐微弱,最后像是潺潺流水一样的流出,男人整整排泄了将近十五分钟。特制的药水消除了异味,马上就有奴隶上前将弄髒的台面清洗干净。中年男人知道排泄时间没有计入,于是他接着要了烈酒,反覆替男人灌肠,直到排泄出来的异体没有一丝髒污,才满意的下台。男人已经满头大汗,喘息连连了。镜头中男人俊俏的面孔因为难受和痛苦散发出一种受虐的魅力,诱人的身躯满佈汗水,露出的菊蕾红肿微张,以及挺立的分身……台下的来宾一个个眼神兴奋的等待接下来的节目。「下一个节目是……」主持人按下另一个计数器,蹦出答案,「虐足!幸运的客人是二十三号,您的时间一样是十分钟。」二十三号是位美艳的女郎,她的目光让男人更加屈辱欲死。「请给我羽毛、籐条和蜡烛。」女郎微笑着要求,没几秒东西就交到她匀称白皙的双手上。她先用羽毛刷着男人的脚底板,痲痒的感觉令男人不时的轻哼,双腿更是努力抽动着,脸部表情也从痛苦变成舒服和难受混杂的複杂表情。徒然,籐条取代了羽毛,抽上变得敏感的脚底,带出道道血痕。「啊、啊啊……」痛叫,男人拼命想避开,但是没多久,他的双足就已经鲜血淋漓。女郎这时拿起蜡烛,小心的烧烤着男人的脚底,没有真的烧到,却仍是烫出水泡,男人的惨叫更大声了。最后,蜡泪滴落,覆盖了男人的脚底、脚趾缝、脚背……女郎下台了,没等男人喘过气,计数器又开始跳动。「这个节目有趣了,吹箭,每位客人有五枝针,可以用吹箭的方式射向你想射的地方,当然有没有射中就各凭技术了。」男人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着嘻笑的客人领了吹箭,一个个排队走向他。第一根针射向他挺立的分身,因为射偏了,只刺中小腹。第二根准确的命中,男人发出惨叫。第三根要射浑圆,却只射中大腿根部……等到三十位客人满足的回到座位时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插着一百五十根针,双乳、分身、浑圆,和菊蕾以及附近肌肤,悽惨一遍。善后的人上来了,却只收走射偏的针,射中重点部位的银针确让它们留在男人身上。计数器又开始跑。「接下来,选三位客人,每位客人能够选择三种蔬果来虐待探员,方式跟部位不限。幸运的号码是七号、十二号、二十五号。」「我要辣椒、芋头跟洋葱。」「请给我胡萝蔔、黄瓜跟茄子。」「那么我就用玉米、苦瓜跟柠檬好了。」男人恐惧的看着七号客人站在自己身前,拼命的想合拢双腿。七号客人握住了他的分身,技巧的抚弄,然后褪下前端的薄皮,露出小孔,不怀好意的眼对上男人恐惧的目光,他带着手术用手套的手拎起一颗生芋头,摩擦的前端,然后顺着昂扬下滑,塞入菊蕾。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啊啊……」生芋头引起的麻痒让男人呻吟着在台子上扭动身躯,敏感的分身和体内彷彿有万蚁钻动。趁他不注意之际,七号客人拿起小红辣椒,刺入铃口。「啊──啊啊啊──」第一声惨叫是狭窄的铃口被异物刺入,接下来更淒厉的嘶喊是因为红辣椒在抽送间被弄破,刺激的液体让男人的分身彷彿被千刀万剐似的疼痛。红辣椒的汁液同样抹上男人的乳头,洋葱则切片塞入菊蕾。「呜啊啊……」男人的呻吟没有停止过。接下来,被强烈要求排出体内的芋头,取而代之的是满佈颗粒的小黄瓜,粗糙摩擦的胡萝蔔,以及深入体内的茄子。二十五号客人则先用柠檬汁近一步刺激男人脆弱敏感的分身和乳头,然后使用玉米棒出入着菊蕾。颗粒分明的玉米刺激着男人的前列腺,让他发出痛苦却又隐含甜腻的呻吟。最后,粗大的硬物推挤着下体,失神的男人难受的看向腿间,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惨叫。「啊啊、啊啊啊──」粗大到可怕的苦瓜一点一点的入侵,男人痛得哀嚎嘶吼,浑身肌肉因为用力绷紧,痛苦到极限的泪水涌出眼眶,但这些都无法阻止苦瓜深深的侵犯处子禁地,充满凸粒的外表摩擦着脆弱的嫩肉,让男人感到痛苦无比和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但让他感到更屈辱的,是在苦瓜的抽送中,前列腺因为被用力撞及,他的分身反而流出体液,带出红辣椒的汁液……这场游戏结束,苦瓜却仍留在男人的菊蕾中,红辣椒也还插在分身里。「接着,是穿环,幸运号码是二十九号、三十号、一号。三位客人可以一人在探员身上穿四个洞。」……台下,欲火高涨的来宾尽情凌虐身旁的奴隶;台上,作为祭品的男人已经在剧痛中濒临失神昏迷的状态。他的脸庞满佈痛苦的泪水,高挺的鼻子被穿了鼻环,舌头被鳄鱼夹拉出红唇,唾液沿着他的下巴流下;雪白的身躯上佈满各式各样拷打的痕迹,各种鞭伤、烙伤、穿刺伤和蜡泪显示出身体的主人悽惨的遭遇,两粒蓓蕾红肿不堪,各穿上两只金环;结实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环闪烁着美丽却残忍的光泽;近乎鲜血淋漓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型,大腿根部傲人的分身此时悲惨至极,非但铃口被金环穿过,一排横向的金环整齐的从冠状前端延续到根部,底下浑圆的袋囊同样逃不过被穿环的命运;最悽惨的是红肿外翻的菊蕾两侧被鳄鱼夹夹住,并用钓鱼绳往两侧发开,还是处子的禁地被迫在众人面前展现到极限,菊蕾深处依稀可看见被灌入的蜡液已经冷却凝固。「接下来,就是最后了。我们抽出两个幸运的客人,能品尝探员的睾丸……九号跟二十四号!我们请南堂主上台预备,邵堂主可是难得操刀的,今天的客人们真幸运。」他们……想做什么……男人害怕的想缩起身,但他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邵扯下男人菊蕾的鳄鱼夹,先启动台子的开关,一根宛若成年男子握拳粗细的按摩棒缓缓伸起,抵上菊蕾,缓缓突入。「啊……」男人发出近乎惨叫的哀号。超过极限的痛楚让他在感觉到下体完全被撕裂后,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知道自己被注射无法昏迷的药物,而自己此刻正像只被竹籤贯穿的青蛙一样张着腿仰躺着,插在下体的巨大凶器让他无法移动身体。邵手中的手术刀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男人清楚感觉到邵是如何揉捏自己的浑圆,直到它们因为快感更加胀大,才缩紧了捆绑的皮绳,让它们更加突出。「呜呜……」本能的发出垂死的呻吟,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邵,却得不到丝毫垂怜。刀起刀落,他先感觉到一阵冰凉,而后是血液流动的感觉,直到邵剥开袋囊,挤出里头的白色小球,才感受到椎心的剧痛。「啊啊啊啊啊……」嘶吼、哀鸣、惨叫呻吟……他亲眼看着两个人将自己的睾丸吃下,然后,眼前一片血红……这就是风月阁每个月举办一次的血色祭典!第六话床上,一个俊美的青年熟睡着。门,轻轻打开,一抹人影悄悄潜入,掏出浸泡过药剂的手帕,迅速的捂上青年口鼻。睡梦中的青年挣扎几下,就无力的屈服于药效之下了。人影笑了笑,将棉被随手丢下床,三两下就将青年的睡衣脱下,鑑赏似的抚摸青年的身躯。结实胸膛上的乳头在抚摸下硬挺,下腹的分身因为挑逗昂扬挺立,人影满意的点头,将昏迷中的青年翻身,扳开他的臀部,掏出手电筒,观察皱摺细緻的菊蕾,浅色的菊蕾随着人影的触碰收缩着,散发一股处子的香气。人影把青年拖到浴室,取出几条童军绳,将青年的双手绑到身后,并让他靠着浴缸,左右腿则用童军绳绕过膝盖,分别绑到浴帘铁架的左右两端,令青年的双腿呈现M行被大大分开,略为悬空的臀部秘裂处露出诱人的禁地。人影打开电灯,灯光下的容颜是个二十七岁上下的男人,他欣赏自己的成果,然后从带来的袋子里取出浣肠道具,趁着青年还在昏迷不醒,狠狠的反覆浣肠七八次,昏迷中的青年发出微弱的呻吟。年轻的肉体健康而充满弹性,男人早在今天下午就已经调查清楚这个独自旅行而投宿旅店的青年的行程,这个热爱旅行运动的青年还要三天才会跟朋友约在此地碰面,也就是说,他有三天的时间可以玩弄这个可爱的猎物。沾满润滑液的手指钻入因为过度浣肠而红肿的菊蕾,翻搅挖弄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的穴口收缩夹紧抽插的手指,在深度侵犯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嗯……」垂着头的青年发出难过的声音,为了观赏青年的表情,男人将青年的头向后仰,俊美脸庞因为后庭的侵犯流露出苦闷而难受的表情。男人耐心十足的玩弄着青年的菊蕾,手指数目慢慢增加,最后换成了肛门情趣用品,不同尺寸形状的矽胶物品先后奸淫着青年未曾被享用过的禁地。前列腺被呈现球状的按摩棒刺激着,青年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达到高潮。男人重新将手指取代情趣用品,原本抗拒力十足的甬道已经像是柔软生物一样的缠住抽送的手指,甚至主动收缩以来,被润滑液沾惹得晶莹诱人的菊蕾像是小嘴般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眼见时机成熟,男人掏出早已忍不住的分身,涂上润滑液,取代手指侵犯了青年的后庭。「呃……」与手指及扩展道具不同的,强硬的凶器带起的疼痛让昏迷中的青年开始恢复意识。男人不慌不忙的取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强力迷幻药,盖住青年口鼻,同时用力挺进。青年匀称的身躯颤抖着,菊蕾因为疼痛狠狠咬住侵入的前端,终于睁开的眼,却无神茫然。强力的迷幻药令青年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而微张的唇流泄出模糊的呻吟,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勾勒出颈部性感的曲线。「嗯……啊啊……噢……」瘫软受缚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送侵犯起伏摆动,有把握青年在明天会什么也不记得的男人放肆的用下腹的凶器凌虐初尝人事的菊蕾,亲吻青年的唇,品尝他胸前的性感蓓蕾。一次、两次……男人在青年身上得到满足,更调整着青年的四肢,让青年摆出许多不堪的姿势承受侵犯。最后,在青年因为药效作用在度昏迷后,男人将一夜激情的痕迹自青年身上完全洗去。惟一能证明青年曾经饱受侵犯的证据,只剩下红肿到无法合拢的菊蕾。男人瞇着眼,取出一只小晶片,用扩张器分开青年的菊蕾,拿镊子将晶片放在前列腺的位置,按下启动钮,晶片陡然刺出几跟比毛细孔还小的钩针,紧紧固定在那里。收起道具,这才将青年抱回床上,穿好睡衣,将一切恢复到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状态,男人才悄悄离去。餐厅,青年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晚餐。虽然名为晚餐,却是他今天的第一餐,因为他今天中午醒来时,浑身酸痛,后庭更是痛到让他无法坐起身的地步。伸手摸了一摸,菊蕾竟然红肿烫热,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忍耐到疼痛稍退,用彆扭的姿态走到药局买了万用软膏擦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夜发生什么事的青年还以为自己生了什么病,又因为尴尬而不敢张声,只能咬牙暗忍了。暗处,男人笑着观察青年,偷偷按下晶片的开关。细微的电流开始刺激青年的前列腺。框!青年手中的餐具掉到地上,满脸通红的青年仓卒结帐,脚步踉跄的往房间走去。在电流的刺激下,青年的腿间隆起,衬托出修长双腿及诱人臀部的牛仔裤隐约有着可疑的深色湿痕,晶片的电流时强时弱,走回房间才不过十五分钟的距离,青年已经控制不住的射了三次。房间在十一楼,青年只能选择搭乘电梯。深怕自己身上情欲的味道被闻到的青年努力缩在电梯角落,看着面前一个个的人,青年极力克制自己几乎又要达到高潮的身体和呻吟。「小乖乖,要不要跟哥哥回房间玩?」一个中年男人笑容猥亵的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一腿挑逗的卡入青年双腿间,用腿部摩擦着青年的大腿根部。配合着电流刺激,青年闷哼,控制不住的达到高潮。腿一软,他无力的靠在男人身上,全身重量落在双腿间挑逗摩擦的男人的大腿上,分身因此更被挤压磨蹭。「很淫荡嘛,这样就射了,跟我回房间吧!」男人放肆的用手抚摸青年在牛仔裤包裹下的臀部,从裤腰将手探入。「不……」青年又羞又气,却不敢大声骂人,只能抓开男人的手。「还说不要,你自己看,又硬了呢,我会让你更爽的……」男人抓住青年的手,另一手搓揉着青年的臀部,带动到仍然红肿的菊蕾,青年痛哼,却被男人认为是兴奋的呻吟,因此更加放肆的毛手毛脚。电梯终于到达十一楼了,青年用力推开男人,匆匆逃回房间。一回到房间,呻吟再也忍不住了。青年脱下牛仔裤和内裤,躺在床上,套弄分身和浑圆,一次次的达到高潮。一开始是让人几乎崩溃的快感,但快感持续累积,却已经无力高潮后,开始成为折磨。「呜……」青年难过的扭动身躯,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他受不了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怎么了……胀红着脸,呜咽呻吟,充满情欲的泪水唾液沾湿了青年俊美年轻的脸庞。仍然在折磨他的电流让他的分身挺立抽搐着,菊蕾也因此持续收缩,好几次耳鸣着在快感的刺激下眼前发黑……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将青年发软的身体压到床上,放肆的分开青年夹紧的双腿……「啊!」青年惊叫,慌张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在心里偷笑的男人装出正经的样子,扣住青年想挣扎的手。「你被下蛊了。」男人边说边偷偷调高电流量。「什么……啊啊……」青年哀鸣着。「你被下了蛊,这样下去会精尽人亡的。」「不……救我……呜啊……」小腹剧烈收缩着,青年被情欲折磨到快崩溃的地步。「我先帮你停下来好了,听我的,翻身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我。」男人故意道。青年这时又怕又难过,只好顾不得羞耻的照着男人的吩咐做。男人大剌剌的扳开青年的臀部,在青年惊叫着想爬开时,塞了一根塑胶管进去,偷偷按下电流停止的按钮。青年喘息着,赶忙想坐起身。「这蛊很厉害,这样只是暂缓它的效力而以,真的要解蛊,更麻烦。」男人煞有其事的说着。青年哆嗦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男人。「我会救你,这第一步就是要扩展你的肛门,不然等到排蛊时,你会整个被撕裂的。」不理会青年的瑟缩,男人走到沙发旁,招手要青年过来。青年面色铁青,又羞又气的看着男人。「你这个江湖术士,胡说什么扩肛……」他边说边动手取出菊蕾的东西。「别拿……」男人故作惊慌的叫着,插在口袋里的手一股作气的将开关开到最大。「啊啊啊……」强烈的电流让青年迸出惨叫,挺立的分身抖动着喷洒出高潮的体液。「看吧,就叫你别拿了,这下子,有的瞧了,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男人说着就离开了。房内,青年持续在快感中呻吟翻滚着。夜晚,男人悄悄潜入。床上,负荷不了的青年已经昏迷不醒,满身体液衬着年轻的身躯,更显得诱人。男人先用药物将青年迷昏,然后二话不说的分开青年的双腿,先用手指粗略扩张几下菊蕾,就开始尽情奸淫。一直到发泄两三次以后,男人才满足的将青年拖到矮桌上,让青年的上半身趴在桌上,双手绑在头顶上的桌脚,双腿则左右分开将膝盖绑在腰部两侧桌脚,然后取出袋子里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开始玩弄正淌着精液的菊蕾。在手指、道具以及男人的分身反覆调教下,初经人事的青涩菊蕾被强迫开发成熟,散发着诱人的艳红色泽绽放,露出里头的嫩肉。不知道是第几次侵犯的过程中,男人发现青年有苏醒的迹象,不慌不忙的发泄完毕后,取出一个针筒。近一千CC容量的针筒内装满了一种状似蚯蚓,小指头粗细,长达二三十公分的肉色虫子。挂着邪恶的笑容,男人将虫子全部注入青年体内,然后解开青年身上的绳索,将使用的道具收拾好。当男人准备完毕时,青年也睁开了眼睛。「……你这个变态……呀啊!」话没骂完,感觉到体内的异状,青年惨叫出声。男人没吭声,坐到沙发上,满意的欣赏青年健康匀称的身躯狼狈的滚到地上,在地上苦苦颤抖挣扎的模样。「啊啊……什么东西……肚子里有东西在动……」青年面色如土的呻吟着,抱着小腹,痛苦的扭动身躯。体内有万物钻动的感觉让青年慌张到不知所措,他清楚感觉到异物有些往体内深处钻动,有些则往穴口钻出。一阵噁心的感觉后,似乎有东西钻出了菊蕾……青年本能的张开腿,低头看去。「啊啊啊啊……」淒厉的惨叫从青年嘴中迸出。只见一条肉色的虫子从股间垂挂着蠕动,菊蕾清楚感觉到虫子将剩下半截身躯收缩钻出的感觉。啪一声,虫子掉到地上。「那是情蛊,已经孵化了,谁叫你要把我下午放进去的东西取出来呢?」男人淡淡的说道。「不……把牠们拿出来……救我……」青年崩溃的哀鸣着,泪水唾液控制不注的流下,又是一条虫子钻出菊蕾,却没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在挣扎中爬上浑圆。曾经大胆到连蛇都敢抓的青年惨叫着踢动双腿,却连碰都不敢碰牠。「已经无法根治了,你不相信我……」「我信、我信……救救我……求求你把牠拿走……」青年痛苦惊恐的在地上打滚。眼看时机差不多了,男人站起来,将青年扶到浴室,要青年趴在浴缸边,又走出来从冰箱拿了一盒冰块。「我现在要把冰块塞进去,接着会替你用酒浣肠,你要配合我,懂吗?」青年呜咽着点头,现在的他只求能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而已。「用手将屁股分开,让我看见你的屁眼。」男人吩咐,青年屈辱的照做。冰凉的冰块被塞入了,青年痛苦的喘息。几分钟后,男人从酒架上选了一瓶陈年葡萄酒,咬开软木塞,将细长的瓶颈塞入菊蕾,灌入的红酒让青年呻吟着。「抓好你的屁股,别妨碍我抽送酒瓶,你不会希望情蛊反噬的。」男人的恐吓让青年丧失最后一丝自我意识。「呜……好痛……啊啊……」茫然呻吟着,青年呜咽哭泣。整瓶酒灌入了,男人开始不准青年排泄,一直到青年开始反胃,才将酒瓶抽出,命令青年蹲到地上。红酒带着无数的虫屍喷出,看着青年惊恐绝望的表情,男人知道自己又赚到一个好猎物了。「这个蛊以后每个月都会发作,你每个月必须回来这里三天让我帮你解蛊,不然如果我不帮你把情蛊逼出,你就等着万蛊穿肠破肚而出吧!」一天后,青年仓卒离去。又一天后,一个阴柔美丽的男子怯生生的找上男人。「啊,你来了?把衣服脱掉吧,得赶快解蛊了……」「好的……」「到底是谁提议让禔去管风月阁旗下旅馆的?」「谁知道呢?」「虽说这样客人能够不断回流是没错啦,但是……旅馆简直变成禔的私人宠物借宿店了!」第七话那是一个很吸引人的青年。他的魅力不在于俊美的外表,而是高傲不屈的眼神,宛若野生动物般充满野性与傲气,不驯的眼瞳盛气凌人,张牙武爪又带着嘲讽轻视……「很美的双眼。」身着中国长袍,留着长辫,浑身包裹在一层诱人却尊贵的气势之中,风月阁的现任阁主,凌云,轻声道。「那么,阁下有兴致购买吗?」肥肥胖胖的人口贩子挂着专业的笑容问道。被当成货品的青年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五,身上的衣物破碎不堪,露出的肌肤饱受凌辱,有经验的同道中人可以轻易判断出他被狠狠调教过一段时间。但是他的眼神太傲,甚至嘲笑的看着每一个人,笑他们不自量力的想折服他的心。他换过不少主人,每个人都是因为他的眼神兴起征服欲,到最后败得可悲。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害他悲惨至此的主因。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可能屈服于任何人。问的好,他有兴致购买吗?这样的猎物很危险,弄不好栽倒的是调教师本身……「我买,你去跟门市部领钱吧,人留下。」凌云赶走了人口贩子,专心的打量他的新宠物。他不算瘦弱,一块块肌肉结实完美,有力却不夸张,精瘦结实,伤痕累累的肌肤下是充满生命力的力量在运转,胸肌腹肌手臂肌肉……满意的眼神一一扫过他全身,然后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那是评估,把他当成货品一样的评估……青年不知不觉产生一种愤怒,但是他根本动弹不得,由于他挣扎反抗的太厉害,忘记第几个想要调教他的男人开始用一条十字炼束缚他的四肢,铁链中央的铁环则穿过浑圆中间的袋囊,导致他的动作根本不可能太大,否则在他伤到别人前,自己会先完蛋。「呵呵,别急着反抗,我不会弄伤你的,得先把你的伤养好,有些东西适合伤好以后再玩。」凌云轻松的道,牵住衔接贯穿他阳具的铁炼,带着他走到一间非常宽敞的浴室。青年在踏上浴室冰冷的瓷砖后开始紧绷,曾被充分调教的他非常清楚这里每个铁桿挂钩……等等,都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凌云解开青年双手的手铐,改将他的双手反铐身后,命令:「趴下来,臀部抬高,不准动!」青年僵直着身体没动,双瞳直直挑衅般的瞪着凌云。凌云微笑,右手搭上腰带,手指一勾一扯,造型独特的皮带化作飞舞长鞭,以特技般高超的技巧扯下青年身上所有布料,然后犀利的一鞭抽上青年的股沟,贴着会因鞭打浑圆,再将红印烙上分身。「啊……」青年哀鸣着,冷不防的攻击让他本能的夹紧双腿跪下,在冰冷磁砖上缩成虾米状。「臀部抬高,我亲爱的奴隶,需要我再教你该怎么做吗?」跟他熟悉的鞭刑不一样,被抽到的地方不但灼烫剧痛,还产生一种彷彿被蚂蚁不停撕咬伤口的疼痒,青年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在呻吟的同时,左脚踝被皮鞭卷上往外拉扯,无力抵抗下,被迫摆出双腿大张趴在地上,臀部像狗一样的抬高的姿势。因为要害部位不曾停止的疼痛,让青年没有力气思考要反抗。曾经让某位调教师花了一个小时才完成的事情,凌云在两分钟内做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尖嘴状物体刺入菊蕾,青年愤怒的眼神毫不畏惧的转头瞪向凌云。「好奇吗?这是一千公克容量的针筒,我看过你的纪录,这种容量难不倒你的,不是吗?我很期待喔。」凌云回报青年挑衅他权威的作法,是给青年享用风月阁独门的浣肠液,特殊的配方仅仅一百公克就足以让调教完成的奴隶哀叫求饶,这一千公克的体积是跟青年经历过的差不多,但药效足足差了近百倍。温热的液体不停灌入,青年咬着牙,额头抵着磁砖,冷汗一滴滴的在磁砖上汇聚成小水漥.五分钟后,肠壁开始剧烈收缩,青年的面色也开始转灰。药水,仍在注入。十五分钟过去了,药水全部注入,惊人的药效开始发挥。青年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菊蕾拼命的想要推挤出塞住穴口的针筒嘴。「亲爱的宠物,我想我们需要建立新的规则,今天呢,只要你说出「主人,请让我排泄」,我就让你如愿,否则的话,会很有趣喔!」凌云拍打着青年的臀部,趁着青年本能的收缩菊蕾时,抽出针筒,在青年想排出体内狂涛的前一秒,将一只巨大的拟真按摩棒用力插入。「啊啊……」青年惨叫着,双腿用力想往前爬开,却被凌云踩住铁炼,只能维持同样的姿势,感受巨大的硬物将体内可怕的药水推往更深处。青年的小腹咕噜咕噜的响着,却倔强的不肯求饶。「呜……不、不要……啊啊啊……」痛苦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流泻,凌云操作着巨大的异物出入颤抖的菊蕾,反覆凌虐着接近经孪的肠壁,剧烈的排泄感让青年腰部以下逐渐失去控制力,开始顺着异物抽送前后摇摆,只求能减轻异物侵犯的深度,减低药水倒灌的痛苦。脆弱敏感的肠壁强力收缩,一次次的被撞入的硬物推开,前列腺被药水和异物来回挤压的不同触感痛苦却甜美异常。「呜……」青年开始出汗,冷汗热汗在痛苦与快感中来回交错,分身不受控制的逐渐挺立。凌云一手操控着按摩棒,控制住青年的任何反应,另一手却开始在青年身上抚摸。「别碰……啊啊啊啊啊……」按摩棒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旋转,眼看高潮就要来临,敏感至极的浑圆却遭到毫不留情的拍打,青年发出了悲鸣。凌云技巧的拍打青年的臀部和浑圆,肉体拍打声清脆悦耳,青年还留有旧伤的臀瓣很快的染上一抹诱人的粉嫩红色,浑圆随着挥打的手掌挂在青年双腿间摇摆。「啊、啊、啊……」青年发出短促痛苦的哀叫,扭腰摆臀的想逃开折磨,却在凌云将按摩棒用力往上推的时候,因为体内的硬物下沉,反而摆出了更加高举臀部的姿势。逃不开,躲不了,排泄感与快感疼痛交杂着折磨青年的意志,与本人意识无关的,泪水和唾液沾湿了受虐者的脸庞。凌云不想让青年用绝逃避调教,所以他很巧妙的控制着按摩棒抽送的频率深浅和拍打的力道,将调教时间无止尽的延长。愈来愈激烈的排泄感让青年的意志逐渐崩溃,强烈却无法解脱的排泄欲望已经让他全身脱力了,只剩下断断续续又痛苦的呻吟。「这种药力还能撑四个小时,亲爱的宠物,你让我太惊讶了。」凌云看出青年已经无法负荷,再下去会有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可能。他低笑,抽出按摩棒。「啊啊啊啊啊……」青年大声呻吟,菊蕾微微收缩,然后喷出体内的汙水,同时达到高潮。微张着唇,青年疲惫的喘息,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菊蕾被金属扩张器缓缓撑开。「做什么……」瞳孔收缩,青年紧张的看着凌云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满佈三公分长度的触手的球体,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铁棍。「这个吗?它可以把你的肚子刷洗的很干净,乖乖趴好,待会儿会有点痛,你是第一次深度清洗,要用最强的药水。」「不……拿出去……」道具入体内,青年喃喃咒骂,模糊的髒话跟呻吟混杂在一起,根本分不清。颗粒分明的物体刷弄着直肠壁,加上刺激性药水的作用,青年不只一次的想要爬开,却无能为力。「唔呜……啊……啊啊啊……不……」「好孩子,到这种地步还没痛哭求饶的,你是第一个,就给你点奖品吧!」旋转着手中的棍子,在刷洗青年体内的同时,不断技巧性的按压那敏感点。青年的呻吟消失了,只从喉咙中发出像野兽般的哀鸣,痛苦和快感同时侵蚀他的理智,让他几近疯狂。青年根本不知道那场清洗是如何结束的,等他恢复意识时,眼前一片黑暗。他被戴上头照,看不见也听不见,嘴巴还被金属环强行分开,浑身赤裸的倒在类似床铺的柔软被垫上。这让他紧张,他根本不知道身边有什么人,等一下又会发生什么事。紧绷的神经让他缩起身体,不断的想拿下头罩,在碰到锁扣时,知道自己徒劳无功了──这个头罩要有钥匙才打的开。忽然,一条鞭子抽上他的臀部,他本能的痛叫,翻身想逃开,扩散开的刺痛和痲痒让他知道是凌云。鞭子不留情的追逐着他,他在闪避中跌下床,双手胡乱摸索着往旁边逃去。一鞭、两鞭;三鞭……在意识到他只是想折磨自己后,青年不动了,任鞭子挥打在身上,怎么也不肯再移动一分一毫。「有骨气……」凌云随手将鞭子缠到腰上,抓住青年的右脚踝往上拉,同时用自己的腿压制住青年想踢人的左腿。伸手到青年口中挖弄,感觉到青年的舌头拼命抗拒,他也不急,慢条斯里的将沾满唾液的手指在菊蕾外按揉。「呜……」青年挣扎起来,却发现双腿完全被制住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看不见的情形让他所有知觉都集中在被触碰的那一点,这令他颤抖。入侵的手指被有力的括约肌抗拒着,但这点小抵抗看在身为风月阁阁主的凌云眼中,只是调教方式要稍做改变的暗示。修长有力的手只顺着括约肌的收缩而抽送,时而不时的刺激菊蕾本能的更加紧缩,浅出浅入的挑逗着,直到青年发出细微的喘息跟呻吟。他把菊蕾的收缩当成游戏,括约肌愈收紧他愈满意,这表示青年被重调教师调教这么久,在本人意识的主导下,身体还是彷若处子的最佳状态。折磨的时间无止尽的延长,青年紧绷的身体和不时的反抗在力气慢慢耗尽后,逐渐放松,再也没有力气强迫括约肌继续保持最紧缩的样子,一直维持两指节深浅出入的凌云仍是持续这种会逼疯人的浅浅挖弄,在青年最无防备的时候长驱直入。「呜……」青年的身体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弹跳扭曲,深入的手指有力的翻搅挖弄已经敏感至极的肠壁。极富弹性的肠壁包裹住凌云的手指,推拒的动作在时间的作用下,不受身体主人控制的,分泌出肠液,抗拒也变成配合收缩。「啊……」青年粗重的喘息着,腰肢不停的扭动。手指数目慢慢增加了,但每一次都都花上很长的时间凌辱,让清黏在没有丝毫痛楚的情况下,习惯了三根手指在体内出入。……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青年已经完全失去时间观念了。凌云的态度就像多了一只新宠物似的,会不定时过来玩弄他,有时后甩他几鞭,有时候用手指侵犯菊蕾,有时候爱抚,有时后逼得他不断高朝,有时候强迫他口交……青年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只剩下后庭和分身的生物,全身上下就只剩这两个地方有感觉……这根本人有多痛恨肛门性爱无关,青年的身体在这段时间内自然而然的变成只要被手指插入就会高潮的敏感反应。因为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的可怕情况让青年极度害怕一个人独处,他宁可被玩弄也不要被寂静逼疯,期待凌云的抚摸,是生物本能……当头罩终于被解下,青年茫然的被带去沖洗干净,眼底的反抗意识却更浓了。「看样子你很不甘心?宠物。」凌云微笑。「……卑鄙!」「呵呵,那你这样算什么?淫荡?」两只手指并入贯穿菊蕾,青年闷哼,没被挖弄几下,分身就昂扬而立,「我喜欢你的反应,我们开始下一个课程吧!」凌云轻捏青年臀部,将一条贞操带从架子上取下,贞操带上装有一根一只手指粗的按摩棒,长度约莫十七公分,外侧则是一根毛茸茸的褐色尾巴。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青年只能紧张的喘息,无力闪躲。「乖宠物,你也该有条尾巴了。」涂满润滑液的按摩棒慢慢刺入,青年反抗的意图用双腿去踢凌云。凌云不慌不忙的探手到他双腿中央,用力握紧敏感的浑圆,将袋囊往后下方拉扯,强迫青年不得不将腰部往后挺,迎合按摩棒的深入。「痛……」比手指更加深入的道具让青年感觉到内脏被顶住的疼痛。「你尝过更痛的,不是吗?」凌云指的是他被其他调教师用各种道具调教的事情。「……」青年愤恨的瞪着凌云,俊美的脸上尽是不屈。贞操带细细的皮带向丁字裤般的深入股缝,铐在腰上。而后,凌云又拿了小巧却足足有两公分宽的金属环,分别铐住两个浑圆,使得两粒浑圆被明显突出,最后,他才不断爱抚青年的分身,直到他快达到高潮,才用一条绳子绑住根部。凌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将青年的双手解开,把他抱到床上。「不……」「乖宠物,我不会侵犯你的,至少在这个阶段不会……你乖乖的就可以很快乐……」凌云笑着制止青年紧张的挣扎,挑逗的唇舌落在青年的胸口,双手的爱抚留连在青年柔韧的身躯。青年僵直着身体忍受,握紧双拳的努力忽视身上的快感。但凌云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臀部被搓揉,分身浑圆被揉捏套弄,乳头被舔咬……「啊……」呻吟从咬紧的嘴中传出,甜腻而诱人的快感引诱着青年低声喘息。「很舒服吧?」凌云用双手推挤着青年的臀部,让他清楚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又用大腿磨蹭青年腿间的挺立。「……呜嗯……」好想射……青年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扯开分身的绳子。「不行,还不行……」凌云拉开青年的手,取而代之的是更煽情的爱抚挑逗落在分身上。青年撇过头,不愿意看凌云的脸色,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的情欲确实已经失控。凌云愉快的继续玩弄他的反应,直到三个小时候才扯下绳子,让几乎被他逼疯的青年连射了好几次。看着有些失神的青年,凌云神情温柔的拍拍他的头。「乖,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继续,今晚没事了。」……青年体内的按摩棒有着充气功能,每天都会膨胀一公分,直到膨胀到足足有成年女性手腕粗细的时候,才不再胀大。而每一天,凌云都会固定爱抚青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的快感足以逼疯人,但随之而来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这让青年每次见陵云把他推到床上,都会颤栗连连的头皮发麻。但是每天除了这三小时以外,却是难熬的。体内固定着硬物,却被强迫跑步三公里,以及使用各种健身器材,这是凌云为了让青年保持良好身段而订定的课程,另外由手下全程督促。由于每天都只被喂食营养液,所以一天只准上三次厕所,三天才被浣一次肠,除此之外的排泄,全部都不被允许。等到按摩棒充气胀大到足足有女性手腕粗细的时候,青年在每天的健身课程好几次都脱力的瘫倒在地,巨大的硬物让他连走路都也困难,更别提是被强迫跑步了。落在身上的鞭子跟斥骂羞辱再也不能强迫清年照着他们的吩咐去做。「哎呀,宠物,你不乖呢!」得知消息而来的凌云无奈的笑着。青年冷哼,怒视着高高在上的凌云。「……好眼神,真希望你的眼神永远不要改……」凌云微笑,探手到贞操带上调整一下,然后开启开关,按摩棒再度膨胀。「呃!」青年痛喘,绷紧全身忍受着。「放松,宠物,你要再放松一点才可以,因为今天要一次增加两公分喔。」摸摸青年惨白的脸,凌云轻声细语的交代。青年无力的跪趴在地上,低声呻吟,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菊蕾。胀裂般的疼痛吞噬着他的神智,但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好不容易充气停止了,青年剧烈喘息着。凌云扳开他的臀瓣,检查菊蕾有没有受伤。「很好,没裂开,你不喜欢跑步,我们就不跑步吧,但是你要陪我做些别的运动。」凌云不在意的道,牵着青年脖子上的铁炼往门外走。青年摇摇晃晃的踉跄着跟上,他当然可以选择用爬的,但是他的自尊不允许,所以就算走路再痛苦,他也不肯示弱。一路走来,所有奴隶全部卑贱的趴在地上,其他有穿衣服的人则礼貌的打招呼……风月阁的阁主,在风月阁的领地内是呼风唤雨的龙头角色。他当然想过要逃,也想过要反击,但凌云的功夫比他好太多了,几次不自量力的攻击都没有用,逃跑却发现这是在海岛上,而脖子上的项圈有追踪器,他根本不可能逃离了……「乖宠物,想什么?!快上去。」凌云的声音唤回青年的神智。眼前是一匹雄壮的黑马,又高又壮……青年惊喘,转身就想跑,马上被两名大汉架住。「不……我不要……」他在两名大汉间挣扎着,却徒劳无功的被架上马背,双手被绑在马鞍上,凌云跟着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好好享受喔,乖宠物,可别哭了。」凌云轻咬他耳垂,熟恋的操纵韁绳,黑马放开四蹄,飞快的奔跑在沙滩上。「啊……」青年惨叫。随着马匹奔跑起伏的身子每一次重重的落下都撞击着被捆束的浑圆,臀部像是被拍打推挤似的,深入体内的按摩棒随之摇摆抽送……「啊啊啊啊……不、快停……」他痛苦的叫着,努力想抬高腰部,却在下一次更重的落回马鞍。「我们绕着岛跑一圈吧?这是黑风每天的散步路程啊!」凌云不理会他,驾马时而奔驰,时而慢走,折腾得青年呻吟惨叫不断。粗糙的马鞍摩擦着柔嫩的浑圆,加以粗大按摩棒的折磨,路程才走完四分之ㄧ,青年就已经痛苦的濒临失去意识。凌云将青年带下马,丢到海里去,让冰凉的海水冻醒青年的神智,而后再度不顾青年的挣扎,将他绑回马上,继续溜马的行程。回到屋内,青年的嗓子已经叫到发不出声音了,腿间沾满体液和点点血迹,满佈泪水和空茫的俊颜令人想好好凌虐一番。「把他带下去清洗擦药,明天课程继续,还不肯乖乖配合,就再带他去骑马,他知道服从怎么写。」凌云交代,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又过了一个多礼拜,青年被带到一个房间,三面墙设有放置各式道具的架子,墙上挂了无数刑具,一面墙边还放着一张诡异的椅子,椅面呈现ㄇ字型,大汉们将青年压到那张椅子上,双手铐在头顶的墙上,修长的双腿也被反折,足踝铐在头部左右两侧,呈现大张的状态,另外还有几面镜子,使青年无论怎么扭头都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臀部裂缝,独特的椅面造型刚好方便调教者使用菊蕾。凌云推了一辆活动架子,先慢条斯里的从墙上和架上选择了自己要用的道具,接着才坐在手下替他摆好的,正对着青年的坐椅上。解开贞操带的环扣,轻轻拉出按摩棒,远比放入时粗很多的道具让青年发出痛苦的呻吟。「控制呼吸,你不想肠子被拖出来吧?」凌云拍打青年的分身,青年吃痛的抽气,本能紧缩菊蕾,外翻出来的艳红内壁颤抖着往菊蕾内缩回。十七公分长的按摩棒完全被抽出了,失去机能的括约肌红肿,依旧松弛成一个圆洞,露出诱人的内壁,依稀可以看见柔嫩的肠壁随着呼吸在缓缓蠕动。「看,你体内很漂亮吧?比女人的身体还美……」凌云压低青年的头,强迫观看自己体内的颜色。「呜……」青年挣扎着闭起眼,羞愧的呻吟。下一秒,一根冰凉的物体刺入分身前端,紧接着扩散开的疼痛让他惨叫不已。「啊啊啊……」「不可以把眼神移开,我喜欢你的眼神,所以你要保持高傲的眼神好好看完这场调教,如果你再把眼睛闭上,这根可也是会充气胀大的,你觉得你的尿道可以撑多大?」凌云恐吓人的语气优雅依旧,青年痛苦的看着自己分身上插着的黑色棒状物,只好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菊蕾在身体主人的羞耻心下不停收缩,拼命的想合拢,却在麻痹的钝感下徒劳无功。凌云用一根毛比霑了许多润滑液,轻刷着菊蕾内外,然后深入。「呃……啊啊……」看着笔桿深入体内,麻痒和羞耻让青年扭腰想摆脱。凌云缓慢的刷弄柔嫩的内壁,用笔尖画着敏感点,直到在时间流逝中,松弛的菊蕾逐渐紧缩,像张嘴般紧紧咬住笔桿.青年胀红着脸,亲眼看见自己后庭的变化,给了他不小的打击。「很可爱的地方对吧?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可以玩弄的小穴就多一个了……话又说回来,女人也没这个……」轻弹青年还插着道具却甚出体液的前端,凌云抽出毛笔,拿了一串直径四公分的串珠,一颗颗塞入收缩抗拒的菊蕾。「不要……呜……」敏感的内壁清楚感觉到球体的移动,推挤着内脏,压迫到前列腺,青年发出呻吟,挺腰想避开,却只能摆出将臀部更挺出的淫荡姿势。第六颗球塞入,青年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不……不要再……装不下了……」可怜的菊蕾已经向外鼓起,微微露出体内的球面,这第七颗要怎么塞入,光想青年都害怕。「可以的,只是你要痛一下了。」凌云用双手拇指侵入菊蕾,推挤着串珠。「啊、啊啊……」已经到底的珠子被更往体内塞,青年哀鸣着,分身却因为前列腺的压迫更硬了。第七颗珠子塞入了,但无法完全进入,露出四分之ㄧ的光滑球面。「嗯,很漂亮……现在游戏开始了,不可以让珠子掉出来喔,不然我就要钯珠子全部推进去,然后给你带肛门塞。」凌云的声音刚落,震动开始。「啊啊啊啊啊……」失控的呻吟,青年惊恐的看着露在体外的珠子部分可怕的振动着,彷彿要将内脏震碎般的痛苦,却要带着强烈甜蜜的快感。凌云握住青年的分身,拍打被束缚的浑圆,逼出青年更难受的呻吟。抽送铃口的道具,浊白的体液跟着渗出,青年年轻结实的身躯颤抖紧绷,口中发出呜咽模糊的悲鸣。「住手……呜……请住手……要坏了……」青年俊美的脸庞在痛苦快感中扭曲,悲惨的示弱了。「乖宠物,看清楚,你的身体很喜欢呢!刚才吃不完的球都被吸进去了。」凌云抚摸微张的菊蕾,改给青年的浑圆跟乳头也贴上跳弹。「啊、啊啊啊啊……」野兽般的哀鸣呻吟伴随着道具的马达声回荡在屋子内。「你会喜欢这个的……」凌云低笑,透明的类似挤乳吸管的罩子在道具抽出后罩上分身,开启开关后,强大的吸力让青年忍无可忍的达到高潮,大量的体液被吸取到一个空瓶子内。「唔……啊嗯……哈啊啊啊……」连续高潮不断,青年高傲的目光开始慢慢涣散。「看,等把瓶子装满以后,就会有人放你下来了,在这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吧……当然,如果你打算当我的宠物了,就大喊三声主人,再宣示做我的奴隶,就可以提早摆脱这一切,知道了吗?」说完,凌云悠哉的走出房间。「主人。」在门口的随侍一见他出来了,赶忙上前。「找人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是。」「……昙。」「是的,主人?」俊美英挺异常的随侍不解的望向自己发誓要效忠的男人。「你说他这次会不会屈服?」「……不会。」「呵,我也猜不会,好在他因为太傲,所以也不屑自杀……我还可以跟他慢慢玩。」凌云轻笑,毕竟日子太过无聊,「昙,你陪我回房吧,我想要你。」第八话豪华着游艇,高贵的客人……「真的是这艘船吗?」一名男扮女装的冷艳男子轻瞇起眼,喃喃自语。「应该不会错,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弄到船票跟招待券……」伪装成他男伴的俊挺男人低声回答,不放心的叮咛,「零,如果有要分开的情况,自己小心点。」「知道了,傑特,你以为我千面狐的名号怎么来的?我会很小心的,保证比你安全多了。」微微一笑,零优雅的将船票交给入口处的船员。国际特警的傑特跟联合国情报组的千面狐零,这是他们首次合作,为了风月阁。毕竟各方组织长达五六年为了调查传说中的风月阁菁英尽出,但不是导致失踪就是失败,甚至有人是以死亡或精神错乱作为终结。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合作场面出现。跟随侍者来到房间,零老练的伪装出女人的好奇,在房间内绕了一圈,东摸西摸的暗中确定没有窃听器或监视器。安全!给了傑特一个眼神,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真的,他很不喜欢卧底搜查,因为那样神经紧绷太久,看到的事情又看难受,有时候甚至得融入那种场面……他们黑暗,你要比他们更黑暗;他们狠,就要比他们更狠……扣扣!两声敲门声。「亲爱的,你去开门好吗?」零淡道,从床上坐起身。傑特打开房门,门口是一位侍者。「有事吗?」「先生,女士,你们要点开胃小菜吗?」侍者手上拿了份菜单。「我……」不用……「好的,请把菜单给我看看好吗?」零从中插手,微笑的接过菜单,状似随口问道,「有什么特别推荐的色样吗?」「这要看两位是只要点小菜还是要加点主菜了。」「我要加主菜。」「我们船上的主菜保证新鲜,各国的菜色都有,生嫩到成熟任您选择。」「……这样吗?那么,我要一份够嫩却不会生涩的欧式菜餚,要能同时让我及我亲爱的享用,小菜就随便你们主厨帮我撘配,我亲爱的喜欢吃辣又刺激的前菜,谢谢。」转身回房,关房门。「这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傑特皱眉。「很可能是……」零幽幽的道,「如果是的话,就可以联络本部拦截这艘船了……」十五分钟后,敲门声再度响起。傑特打开门,同样一名侍者推着餐车,身后跟着一名披着长袍,容貌清秀的少年,约莫十六岁上下,双颊红嫣,大眼魅如丝,清纯跟淫媚同时反映在他年轻的肉体上。「客人,您点的菜色,这是您的小菜,请慢用。」进房后,少年褪下身上的袍子,袍子底下赤裸的身躯白皙诱人。揭开餐盘,整齐的放着一些调教工具,其中不乏残酷吓人的刑具。傑特面色铁青,正打算让零去通报本部,零却将他拉到角落。「你陪他玩玩,我洗个澡。」眼神投向通风口,零暗示着。「……好,那我就先好好玩一场了,你慢慢洗……」零进了浴室,确定浴室内没有监视器以后,打开水龙头,脱下礼服,里头是紧身的夜行衣,他轻巧的拆开通风口盖子,修长的身躯像只猫一样的钻入。通风口一个个的爬过,看着一个个房间内残忍的凌虐,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摄影手錶拍摄不停。……房内,因为发现少年被人下了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傑特只好与少年发生关系。「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少年淫荡的叫着,四肢紧紧缠住傑特,紧窒的窄穴紧咬住傑特粗大的分身。「呜……」傑特闷哼,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当火热的体液洒入肠道,少年的呻吟更大声了。但就在傑特想要退出时,异象陡变。少年紧紧缠住他四肢的关节,让他无法使力,也无法改变姿势,房门,就在这时打开了。「呵呵,耐久力真不错,」之前的侍者走了进来,傑特大惊,拼命想扯开身上的少年,分身却被狠狠绞紧,痛得他挣扎的力道逐渐微弱,「别白费力气了,他可是阁主训练出来的精英啊,「缚精锁」哪是你挣脱的了的?」「你也少啰唆,」少年表情一变,冷酷的道,「还不快办正事,我等不及了。」「是是……我知道了。」侍者上前,将傑特的手錶和项炼摘下,在把傑特的衣物行李全部搜走。少年凝望傑特愤怒又挣扎的表情,缓缓收缩菊蕾,给予他更深的刺激。「噢……」傑特皱紧眉。「我会把你榨干的……」少年轻笑,扭动腰部吞吐着傑特的昂扬。侍者也从餐盘里选了一串震动珠,不理会傑特大惊失色的挣扎,将润滑液涂抹在震动珠和菊蕾上,一使劲就插到底。「啊──」傑特痛叫。「嘻嘻,你也喜欢这样的……」「呜……」分身传来的快感磨灭不了后庭被异物抽插的屈辱,傑特一再的挣扎,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冷汗一颗颗的冒出。侍者不慌不忙的将一个皮制项圈套在傑特颈子上,然后用手铐反铐住傑特的双手。「你也不用挣扎了,你的夥伴遭遇到的比你更加悽惨,谁叫他要爬上通风口呢?」不怀好意的冷笑,让傑特担心起生死未卜的零。…………@@@@@@@@@@@@@零慢慢的清醒了,严格的训练让他还未睁眼就本能的注意起四周的动静。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惊恐的睁开眼。蛇,通风管内有蛇,而且是密密麻麻的蛇,他为了避开那些蛇,只好找了间无人的房间跳离通风管,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大概是被抓了……强迫自己冷静的观察自身处境,发现自己被剥光衣物的坐在一台奇怪的椅子上,座椅部份是两片铁板,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让两片臀瓣被分开,腿间的私密处是悬空的,大腿、小腿、膝盖、脚踝都分别用铁环束紧在铁椅上,腰部则被束缚在椅背上,上身则被麻绳捆绑,上臂与身体捆牢,两道麻绳上下勒紧胸部,双乳因此被突显……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好歹他的前臂还能活动,双手也没有遭到拘束,虽然活动范围有限。就在他挣扎着想脱身的时候,身下的椅子忽然动了,沿着地面的轨道滑动,停在一个电脑桌前,他的双手刚好可以搆着键盘。「测验开始,破解上头的游戏就可以解开铁环,输了调教进级,无时间限制,直到昏过去为止。」还没意识过来声音是从那儿传出,就感觉到铁椅隐隐震动,一个冰凉湿滑的东西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旋转钻入。「啊……」本能的紧缩括约肌,零连忙握住滑鼠,点出游戏。简单的俄罗斯方块,现在却彷彿死亡游戏。机器底座愈升愈高,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旋转钻动的异物没多久就突破入口处的括约肌,侵入无人探访过的禁地。「嗯……」咬住嘴唇,忍耐后庭诡异的侵犯,零努力集中精神。刺入体内的东西不算粗,没有带来多少疼痛,但一面旋转一面进行活塞运动却让没有肛交经验的零尝足了苦头,细密的汗水渐渐浮现他白皙的肌肤,原本稳定的行动也逐渐出错,萤幕中的方块愈叠愈高。当萤幕中出现GAMEOVER的字幕时,体内的异物忽然狠狠刺入,喷出炙热的液体。瞪大眼,明明知道徒劳无功,却仍然忍不住挣扎起来。「唔……嗯……」热液不停灌入,异物仍然旋转着继续活塞运动,零哆嗦着按了重来键。但这次比之前更加困难,他已经可以听见自己腹部发出的腹鸣声,那液体刺激着肠道,涌上排泄的欲望,而异物的抽送无疑是严重的折磨。他死命咬住嘴唇,腹部已经逐渐隆起。又输了,零不禁慌张起来,体内的异物慢慢抽了出去,他低喘,感觉腹部的惊滔骇浪就要奔涌而出。就在菊蕾缓缓张开,浊液已经逐渐滴落菊蕾时,又被一根异物抵住。这比之前的异物粗了些,也造成了些疼痛,在马达声中,球状的异物顶进了菊蕾,零闷哼,本能的想挺腰逃离那股被入侵的疼痛与折磨。一颗颗球状硬物旋转塞入,接着又是规律的活塞运动,但球与球之间的粗细差距使得菊蕾要不时的收缩,那是更接近排泄的感觉,不停的折磨着零的神智。他又开始玩游戏,不管是输是赢,他只想摆脱这腹痛。又输,是更多的液体灌入;再输,球状异物网更深处顶入,穴口被更大的硬物撑开,然后是让他呻吟出声的残忍震动。第五次输,萤幕上出现了鲜红的GAMEOVER,然后影像变成彩色影片,那是奴隶调教的SM真人影片,画面中,被捆绑的青年腹部隆起,菊蕾插着珠状按摩棒,调教师抽送着按摩棒,喇叭传出青年近似啜泣的呻吟。同时,体内异物抽送的节奏跟动画中调教师的动作一致了。「不……」零难受的呻吟,当他发现自己的音调与动画中的青年愈来愈相像以后,神情更为慌张。身下的机器做出与动画相同的行为,再注入、再抽送……零不由自主的盯着萤幕,期望里头的调教师给青年一个解脱。当调教师终于抽出按摩棒,命令青年跨坐到便桶上,零的呼吸也乱了。异物退出菊蕾,他跟影片中的青年发出类似的短促呻吟。目光中是萤幕上的菊蕾特写,浊液慢慢流出,逐渐喷洒……排泄──…………「呼……呼……」排泄结束,零的目光却仍离不开萤幕,影片中的青年在排泄中达到高潮,他则因为分身微硬而感觉屈辱。又是俄罗斯方块,这次菊蕾则被一种触感湿滑,软硬度像舌头的冰冷异物抵住,在穴口摩擦,然后深入……麻痒的触感往体内深处扩散,像蛇一样灵活着钻动,又像舌头舔舐……他的分身更硬了。「该死……」他拼命想破解游戏,肠道与穴口却开始敏感发热,当那东西开始深入、完全抽出的动作时,他根本按耐不住呻吟声。但这种感觉勉强来说没有之前那么难耐,所以他连连破解了两关,双踝的铁环消失了。萤幕,又变成真人影片,这次是肛吻的镜头,十分激烈的。影片中的少年被分开双腿,臀部悬空的折起腰身,双丘间的菊蕾正对镜头,调教师的舌头出入着菊蕾,少年啜泣哀求,最后是狂乱的呻吟……后庭的东西,随着调教师的舌头运动而动作……最后少年呻吟着射精了,零的分身完全硬挺,却没有任何湿滑的液体流出。游戏继续。这一次,是更粗的硬物,刺入过程中让零痛得挣扎,每一次抽送震动都让零呼吸不稳。五次连败的代价,那东西深入体内到他无法想像的地步,又震动又旋转,震动珠按摩着前列腺,括约肌部分也有刺激收缩的震动。然后,他在影片中看见体内的东西了。彷真男型,七段变速,还有振动钢珠,在调教师的手上让影片中的青年呻吟喘息……一如他此时这般。零的思考能力逐渐消失了,僵硬的玩着游戏,全身知觉却彷彿只剩下菊蕾,目光移不开影片中的调教,近乎迷失的无法分别影片中被调教的奴隶与自我的区别。两天过去了,零随着影片中奴隶的求饶喃喃自语着。「饶了我……主人……」沙哑的呻吟后,下身的巨大男型狠狠刺入,他紊乱的喘息呻吟,表情痛苦中又带着享受……因为影片中的奴隶正在被狠狠操到射精。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零浑然无所觉,直到那人握住他硬挺却不曾高潮过的分身。「告诉我,贱奴,为什么不射?想被操烂吗?」高傲的命令语句与影片中如初一辙,零僵硬的看着男人,空白的大脑无法思考。「射不出来……请饶恕我,主人……」男人用力套弄零柔嫩的分身,看着他苦闷的神情,冷笑,用力剥开分身前端的薄皮。「啊……」零痛苦的低鸣。粉嫩的前端露了出来,铃口微张,那是高潮时才会有的反应,但此时却干渴得只有一点欲液。有高潮却无法射精,两天内就算尿失禁也只是慢慢滴落……男人仔细观察了一下,看到一个白点。不屑的冷哼,用指甲轻轻挑起,是个线头。掐着线头往外拉,零发出短促难耐的喘息,一只小小的胶囊渐渐现形。「发信器?」看着随着胶囊拔出而涌出的体液,男人打开胶囊,踩碎发信器,「喜欢在前面塞东西是不是?我给你更好的东西。」打开铁椅的暗格,取出具有导尿作用的尿道按摩棒,握住色泽粉嫩的分身,将乳胶的管状物一点一点的从铃口塞入。同时真人影片也换成了被强迫排尿及凌虐男性分身的镜头。没有弹性收缩肌肉的尿道阵阵激痛,比细小胶囊略粗的管状物残忍的往内部突进。痛苦的呜咽从零苍白的唇流泻,剧痛之下,忽然恢复些许的思考能力。「痛……住手……」他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无法思考……「听过催眠影片吗?把催眠符号隐藏在影片中,盯着萤幕的同时逐渐被催眠,加上特殊药水与肉体折磨,效果非常好,只要两天就可以崩溃一个正常的特务……但你不是「一般」的特务对吧?千面狐──零。」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轻柔和缓,字句的涵义却像是毒蛇般阴毒,「一般特务的确不会把发信器藏在这可爱的地方,现在……我可爱的小狐狸,你最好放轻松点,不然万一伤到不该受伤的地方,你可要包尿布过一辈子了。」阴柔艳丽的脸蛋因为痛苦而扭曲,零不敢再看那萤幕,闭紧双眼,努力放松身体。「你最好想像一下排尿的感觉,让膀胱的肌肉松开。」拇指搓揉铃口,细管在尿道里旋转,男人乐于欣赏他皱紧眉头的痛苦表情,「这不难吧?你可是忍耐了两天啊,桶子里的尿液还不到一般人一天的量。」羞耻的嫣红浮上零苍白的肌肤,膀胱口的阻力逐渐减弱……一阵剧痛,软管已经突破膀胱口,深入膀胱,也代表着从此以后,除非取出软管,否则他已经丧失了自主排尿的能力。水桶内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男人将他体内堆积的尿液全数导出。「小狐狸,你不把眼睛睁开吗?那也没关系,因为好玩的游戏才要开始呢。」铁椅在男人的操纵下开始移动变型,逐渐变成像妇产科诊疗台的结构,唯一不变的,是深深插在菊蕾的巨大异物。并且转了半圈,让零正面对着男人。「啧啧,好粗的东西,按照调教过程中取得的数据,你的小穴还是处子地吧?真是可惜了,让机器开了苞。」「闭嘴……」零恼怒的低吼,但吼声还没离开喉咙就已经变成呻吟,那根巨大的东西抽了出去。原本青涩的菊蕾在两天的调教下绽放成一朵妖冶的花,外翻的内壁是鲜艳的红,娇嫩欲滴,零注意到男人火热的视线,羞耻的喘息,成熟的花朵像婴儿的红唇般蠕动着往内收缩。「可爱的小狐狸,你知道男人既美好又可悲的地方在哪里吗?在于男人的身体,即使是被强暴或凌虐,只要前列腺受到压迫,就可以高潮射精。」他笑着,拿出几只跳蛋,选了一颗足足有鸡蛋大小的白色跳蛋,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抵到零的双丘之间。「不……拿开……」零紧张的挣扎,但下半身牢牢的被扣在铁椅上,怎么也无法逃开,只能瞪着眼,清楚的感觉到菊蕾渐渐被撑开的难受。虽然被残忍调教了一天,但是这样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但在大量的润滑液作用下,男人略微施加力道,跳蛋就滑入他体内。看着白色物体消失在艳红色的肠壁内,只剩下一条白色电线,男人满意的微笑。「吞进去了……看样子这两天你学的很用心,催眠学习会让你的身体根深蒂固的记住怎么当个好奴隶……」拉下裤子拉炼,掏出分身,在零愤怒不甘的表情中,进入他温暖紧窒的身体。「嗯……」他想抗拒,但两日来为了减缓被异物插弄得痛苦,已经学会放松的括约肌不受自主意识命令的放松,让男人侵入到体内最深处──巨大的跳蛋也被顶得更深。「现在开始教学……我退出的时候要收紧括约肌,刺入的时候放松……」「你去死……啊──」体内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零惨叫,全身紧绷,男人同一时间的抽送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学不来只好先教你从头紧绷到脚趾了。」男人冷哼,用力的抽送,原本就被异物摩擦到出血的穴口有些裂伤,鲜血混杂润滑液滴落。强烈的振动撞击着肠壁,抽送间跳蛋与分身前端不停的戳刺着前列腺,尽管肠壁和穴口苦不堪言,内脏彷彿被打桩搅拌似的翻搅,分身却迅速硬挺起来。「啊、哈啊……不……」激烈的戳刺让零眼冒金星的昏眩,甚至兴起某种程度的反胃,但与剧痛交杂的快感令他的呻吟中带着一股甜美的喘息。「高潮的瞬间很舒服吧……试试看没有止尽的高潮如何?」男人顺手推开了尿道按摩棒的开关,酥麻震动的感觉从身体内侧泛滥开来,零的呻吟噎住了,半晌,再度传出的呜咽带有充满情欲气息的鼻音。尿道有些疼痛,但近似射精的感觉搭配着愈来愈强的快感,营造出一种永无止尽的射精快感,却无法真正射精,那是身为男人所无法承受的。零一开始还能握紧双拳,咬住嘴唇忍耐,但半个小时过去后,理智宣告破碎。「嗯……要去……让我去……」忍无可忍的哀求,美丽的眼瞳中因为狂乱的情欲而迷濛。男人轻笑,反而减缓了抽送的速度,拉扯露在菊蕾外的电线,将跳蛋调整到前列腺的位置。「啊、不……哈啊、让我射……拜託……」「训练开始,小狐狸,别收那么紧,我插入的时候你要放松,抽出的时候缩紧穴口,连续一百次没出错,我就让你射。」男人的嗓音低哑而渴望,但他是最棒的调教师,所以强忍着欲望以调教优先。「别那么残忍……」零微弱的呻吟带有哽咽,在迟迟等不到他的退让后,只能放下一切尊严的学习取悦他。过多的快感与高潮反而是种折磨,更别提这被玩弄两天却没有真正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限了……他花了三小时才达到男人的要求,软管抽出的同时,零失去了一切声音,喷洒的体液几乎象徵一切,高潮的快感瞬间吞没他所有知觉,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同时射在他体内。看着瘫软在铁椅上近乎半昏迷的零,男人喘过一口气,等分身再度硬挺后,继续抽送,满意的感觉到无法思考的零本能的迎合着他,近乎麻痺的括约肌仍然重複着收与放取悦他。「很好,你会是个好奴隶……」再度释放在他体内,零已经昏迷不醒了。打理好自己,找出一个可充气的肛塞,带着一条长长的金色狐狸尾巴,塞入红肿的菊蕾,没让自己留下的体液流出,将零的身体擦拭干净,带有铃铛的项圈铐上零的颈项,分身重新塞入导尿管,并戴上有五道皮环的束具,两颗浑圆底部都各自套上一个带有铃铛的小金环,让鼓鼓的浑圆更为突出。然后男人招来手下,命令他们把零关到他房间内的笼子里去。游戏才正要开始呢。@@@@@@@@@@@第九话一天下午,青年悠闲的走在路上。他是个特工,不久前才因为卧底立了大功,所以现在可以在法国享受「公费旅游」的奖励。他休假──报公帐。青年有着上流社会菁英的精练外表,斯文的气质,搭配上长年习武的良好身段,走在路上非常引人注目。他才刚跟与他渡过一夜情的女伴分手,转着车钥匙走向停车场。吸引他注意的,是一个停车场车道上哭泣的小男孩。判断出如果有车快速经过,小孩可能会被辗过,青年走上前,用标准到无可挑剔的法文对孩子道:「弟弟,你妈妈呢?这里很危险啊。」「妈咪!」小男孩哭得更大声了。无奈,只好蹲下来努力取得孩子的信任。「我……」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小男孩手中的布娃娃迎面喷出一股甜腻的气味。瞪大眼,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失去力气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他的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体怎么也无法动弹。视线中,出现一双黑皮鞋。「逮到你了。」他认得这个声音,风月阁的四大堂主之一的冶……太大意了……虽然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对方会利用小孩子……他被拖到停车场的公厕内,冶将他放到马桶上,关上门,把手提袋挂好,然后开始动手脱去他的衣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冶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摘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物件,装到袋子里交给手下带走。他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加速,他努力尝试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不用试了,就算你受过拷问训练,这种中枢神经麻醉药的药效至少还能够限制你的行动两个小时。」冶从手提袋中抽出一捆麻绳,「而这两个小时,够我把你绑到动弹不得了。」冶抓住他的双手,先用麻绳将双手手腕绑住,再用另一种尼龙绳把十根手指一对对绑牢,接着麻绳在身后水箱的水管固定,让他双臂折起,反绑在脑后,彻底断了他可能挣脱的方式。接着麻绳沿着胸肌上下捆了两圈,然后是他的腰,同样绑到马桶的水管上。修长的双腿则被折起,大腿小腿绑在一起,膝窝穿过麻绳,从左右两边绕绑到固定双手的水管上,脚踝的麻绳则固定到地上的水管,使他双腿大张,呈现M字形,连动一下都不可能。「对,还有你的嘴。」冶拿出一个像马用口衔的东西给他戴上,金属棍扣入齿间令他不能咬舌,皮带紧贴着面颊在脑后束紧。然后,冶笑了,在他以为捆绑已经结束时,蹲到他腿间,捧住股间的浑圆把玩,而他因为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冶用尼龙绳把两粒浑圆绑紧,左右绑到大腿根部。那双让他感受到羞耻的手捧住他的臀部,将臀瓣左右拉开,虽然原本这个姿势就让臀部突出分开,但这个动作让私密处更一览无遗。他看着冶戴上手术用的手套,拿了一个罐子沾了粉红色的黏液,探到自己股间──后庭传来冰凉黏稠的触感,他低喘,丧失身体控制权的他完全无法抵抗挣扎。那只手搓揉着他的括约肌,冰凉的噁心感让他泛起一股子恶寒。他似乎不打算马上侵犯他,只是更羞辱的玩弄他的自尊,把指尖慢慢的往括约肌中央压入,在顺着括约肌的收缩被挤出。那是一种本能的收缩,厌恶之中还有一丝细微的异样感觉,那比疼痛更让他惊慌。「果然是未开封的,全身麻痺的状态还有这种紧度……不过接受度愈来愈好了,你知道吗,当真正插进去两指节以后,就推不出来了喔。」彷彿要验证自己的话一样,试探性压入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一口气刺入两指节,再慢慢插入最后一截手指。他知道冶是故意这样说的,因为这样可以让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感觉他的动作……那根手指在体内翻搅,触碰着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不停的抽出插入,速度快的时候黏液还会在翻搅间发出淫糜的细微声响。「真髒,你没有好好上厕所对吧?」冶在他眼前展示着沾着粉红色黏液与褐色秽物的手套。他感觉到羞耻与恐惧,曾经到风月阁卧底假装客人的他已经猜到冶想要做什么了。「猜出来了?我们来好好把你肮髒的肚子洗干净吧。」冶从手提袋中拿出一种奇怪的道具,上头有很多根透明管子,其中一端是粗的,另一头分成两根粗细不同的细管,两根都有流量控制装置,另外还有一个像是洗涤球一样的东西。冶将粗的管子垂入马桶内,然后把两根细管中比较粗的那根塞入后庭,一直往内插,他目测估计至少有三十公分的细管进入他体内。冶握住洗涤球,手掌收放间,马桶中的水被抽入他体内。知道冶竟然用马桶里的水给自己洗肠,青年愤怒的发出沉重的喘息,却连闷哼都做不到。冰凉的液体在腹中流动,一开始只感觉到冰凉,后来是鼓胀感……最后,变成恐怖的剧痛与排泄欲望。结实的小腹慢慢鼓起,他身上开始出现汗水,眼神开始混杂痛苦与难受。冶把细管抽出去了,从装着黏液的盒子里拿出几颗还滴着黏液的小球塞入他体内,最后拿起一根椎状肛塞旋转塞入后庭。矽胶制的肛塞没那么容易进入,末端整整三根手指粗的直径对毫无经验的青年来讲是个可怕的巨大存在,如果青年因为疼痛反抗,想必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达到目的。但青年现在根本无法使力,本能的收缩在冶的力量下完全构不成抵抗。完全进入后,想凭括约肌收缩将异物推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可是我们的新产品,刺激的现在才开始喔。」冶拿起一个遥控器,青年体内的肛塞开始传出可怕的震动。接着,更剧烈的振动从他体内更深处震荡。「按摩珠,舒服吗?」舒服才怪!青年困难的移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控制的眼珠瞪向冶。「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东西没用。」两只乳夹分别夹上青年的双乳,乳夹下方垂吊着跳蛋,细微的震动让他感觉乳头又痛又麻,好像被无数只蚂蚁囓咬着。两个圆形的小皮套套住被左右绑开的浑圆,皮套内侧的滚珠震动让青年的分身逐渐硬挺起来。「终于有精神了……」冶握住他的分身套弄两下,用指尖拨开顶端的薄皮,将一根细管插入。痛……青年无声的痛喊,只能看着细管一截截消失在铃口。到底以后,冶忽然按了他一个穴道,让他一个颤抖,不由自主的想排尿,细管就在这时穿过膀胱口,一阵剧痛,尿液沿着细管滴落马桶。等尿液都排出了,冶又拿着一根300CC的注射筒,装满特殊的调教用甘油,从细管注入。不……不能这样……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注射筒内的甘油愈来愈少,膀胱逐渐鼓胀,但冶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300CC全部进入他体内。细管抽出了,带起的疼痛没有膀胱和直肠难过,青年的脸色开始泛灰,汗水一滴滴落下。折磨还没结束,冶将一只尿道按摩棒从他嘴角探入口中,沾满了唾液,慢慢插入铃口,然后用一根皮套套住他的分身,整根分身只露出前端。然后,震动开始从内外侵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那,你先享受享受,我去附近办点事,你最好祈祷这段时间没有人推开这道门。」冶笑着,拿起一个牌子给他看。牌子上写着「我是背着主人偷吃的淫荡狗,请来折磨我」,然后挂在他挺立的分身上。已经被排泄感折磨得快发疯的青年看着厕所门板关上,错愕之后,是深深的羞耻与惊慌涌上……「唉唉,看你这样子,真不像是刚得到勳章的特工啊,口水都滴下来了。」由于口衔的关系,无法正常吞嚥或闭紧嘴唇,透明的唾液沿着青年的唇角流下,沾湿了下颚,滴在胸膛上。受过严格训练的青年在过去的两个小时内为了忍受混杂快感的强烈排泄欲望与羞耻紧张,努力将思绪抽空,直到听见冶的声音才慢慢回过神来。冶一手捏揉他的臀瓣,药效过去后的年轻身体马上紧绷挣扎反抗,只是在麻绳的捆绑下徒劳无功,只能任由冶推挤结实的臀瓣,让秘裂中央的括约肌本能的收缩,带起另一波折磨。另一只手则拉扯肛塞,不时的让最粗的部份出入穴口。青年闷哼,强忍着不适的呻吟。窄小的空间内,充满屈辱的折磨。隔间外,偶尔有人进来,冶注意到青年在每次有人推门进来时,都会紧张的全身紧绷,拼命忍住呻吟。「你可以想办法求救啊……」他在青年耳边低语,用力捏着青年的臀部,旋转肛塞,「发出大一点声音,让人来欣赏你的演出。」青年只是惨白着脸,呼吸急促的忍下呻吟。又有人进来了,这次进来的人数很多,似乎是某个旅行团的人。冶慢慢拉出肛塞,感觉到青年拼命想夹住能帮助他克制排泄欲望的道具。「等等会给你更粗的,但不是现在。」冶咬着他的耳骨,甩甩刚抽出来的肛塞,解下口衔,扣住青年的下颚,强迫他张嘴,把带着秽物的肛塞塞入他口中,再把口衔戴回去。噁心的味道让青年干呕不已,因此牵动腹部收缩,一道道带着浊物的水从无法紧闭的菊蕾流出,落进身下的马桶内。接着,菊蕾颤抖着,一只仍然震动不已的东西在穴口若隐若现。「嗯……」不行……不能在这个人面前……青年痛苦的忍耐着,不知道自己脸上混杂难过羞辱与顽强抵抗的表情,充分撩拨了冶身为施虐者的心态。「便秘吗?这样我请外面的人拿块肥皂给我好了,切成条状从你屁股塞进去如何?」铁铮铮的威胁,青年连忙摇头,在冶残忍的目光中,努力将震动珠推出体外。但这次是冶不放过他,每次震动珠最粗的地方刚通过菊蕾,冶就将珠子推回体内,反覆好几次以后,青年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肚子绞痛的青年再也无法控制括约肌,霹雳啪啦的秽物喷洒而出,空气中瀰漫着恶臭。而这并没有结束,不停的还有混着清水的软便流出……外头的人声忽然消失了,他们听见门开的声音,在青年羞愧的表情中,冶愉快的开口。「真臭……连外面的人都被吓跑了……」他用水箱的水帮青年清洗下身,抽风机在几分钟内让臭气消失,但青年的自尊已经被狠狠的划上几刀。「再洗一次吧,这次要把你的肠子洗干净才行。」冶从提袋中拿出几罐透明的液体,「你之前卧底当客人的时候看过吧?风月阁特制的洗肠液,能够把宿便完全清洗干净,如果能忍耐两个小时以上,效果非常好,但缺点就是排便感很强烈,而且肚子会很痛。」青年的脸色转青,在绳索束缚下仍然拼命挣扎。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冶将整整1000CC的液体注入他体内。看着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腹鸣声不断的青年,冶拿出一个罐子,将里头一颗颗都足足有直径三公分大的震动珠慢慢塞入菊蕾。「对了,我之前说要给你更粗的对吧?」他拿出把之前那个肛塞大一号的道具出来,十五公分长,由四颗珠子组成,最小的直径两公分,最粗的有四公分半宽。这东西如果插进来,那刚才他塞的珠子会被推到什么地方去?青年的眼中有了惊惧,挣扎的扯动麻绳,拼命想逃离那个往后庭逼近的东西。刚刚排泄过的菊蕾已经软化,前两颗珠子没费多少力气就塞进去了,但从第三颗开始,青年的呜咽呻吟就没停止过。光是体内的折磨就耗去他大部分的精神,穴口几愈撕裂的撑大让他颤抖得有如风中残烛,最后只能努力将思绪抽空,只留身体在接受凌辱折腾的痛苦。「哦?很聪明嘛……我就看你能把思绪抽离多久。」结果,青年忍耐了三个多小时,等他受不了的回神后,才发现冶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在生不如死中度过。砰,门被打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冶,而是一个明显喝醉酒的黑人。已经被折磨到快无法呼吸的青年哀求的看着体型壮硕的黑人,期望他可以放开他。却见那黑人目露凶光,冲上来就对他拳打脚踢一番。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青年根本无法自我防禦,腹部跟腿间要害先后被踢重,痛得他闷哼不已。「操!白人了不起吗?老子皮肤黑又怎么样,竟然就这样解雇我……该死的白人,老子打死你……」喃喃咒骂着,黑人掏出一把小刀,在青年身上划了起来,接着割断绑住水管的麻绳,把青年抓起来强迫他背对自己跪在地上。青年还没能做出反应,脸就已经被压入水中。啪!臀部同时被用力拍打,呛咳的窒息感和下身的疼痛同时侵蚀他,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干!还敢挣扎!贱人,看老子打死你……」黑人咒骂着毒打他的臀部与大腿,因为大腿小腿被绑在一起的青年只能用膝盖撑地,无法做出任何闪避动作,更何况他现在正拼命的想从水里抬头呼吸,对于下体与臀部的毒打只能忍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能在黑人力道减轻的瞬间挣扎着把头抬起呼吸,然后再次被压入水中,就在他意识逐渐模糊,挣扎也渐渐减弱时,感觉到黑人开始用蛮力抽插着插在体内的粗大球体。痛,很痛……窒息感让他的括约肌拼命紧缩,这样的抽送带给他强烈的痛苦,但他甚至没有力气闷哼了,只能垂着头,无力的承受……啪!后脑的压迫忽然消失,他吃力的把头抬出水面,难过的呛咳着。他被抱了起来,放到马桶上,双手仍然被绑住的青年无力的趴在水箱上,口中的异物让他咳得非常艰辛,也无法大口喘气。身后的手沿着脊椎往下抚摸,握住肛塞,慢慢往外拉扯。「嗯……」痛苦的闷哼,一颗颗球体撑开括约肌被拉了出去,体内的液体滴滴答答的随着肛塞的退出流下。两根手指插入无法紧闭的菊蕾,翻搅后撑开。「啊啊……」青年发出模糊的叫喊,再也无法克制,手指抽出的同时,大量的液体混着还在震动的震动珠喷出体外。但排泄还没结束,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就抵住穴口,用力挺进。「啊──」青年惨叫,拼命想提腰逃避。一双手搭上他的大腿根部,用力把他压了回去,粗大的凶器像柄利刃一样的捅进直肠,直捣体内深处。体内的液体翻腾,震动珠和洗肠液倒灌到体内深处,引起强烈的反胃感,青年痛苦的挣扎,发出淒惨模糊的哀鸣,全被口中硬物堵住。身后的侵犯像是打桩一样的抽插,力道强大到让青年整个人不停的被往前顶,额头一次次的撞上墙壁。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的凶器再度膨胀,青年慌忙想逃离男人高潮前的挺进。「呜……」不要射进去……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还是抵抗不了噁心的体液灌入直肠深处。粗暴的男性凶器抽了出去,青年隐隐松了口气。但没等体内的东西流出去,又一根阳具捅入。青年瞪大眼,痛苦中勉强回头。视线中,除了在身后粗暴发泄的黑人,窄小的门外,还有更多打扮像是工人一样的壮硕大汉在等待……「干,这白人小子真紧!我们十六个人起码干了他三十多回,还紧得处女一样。」「真是淫贱的屁股,好一个骚货!打电话叫兄弟们来见识见识!看什么时候能捅松他。」听见这屈辱无比的低秽言语,青年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包裹住浑圆的震动还有分身内外的刺激让他一直处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怎么也无法放松身体,即使菊蕾已经痛到麻痺了,还是会在阵阵无法宣泄的高潮中收缩……他接近意识不清的趴在水箱上,任凭身后的男人一个换一个,甚至翻找出冶留下的手提袋中的各种道具奸淫他。等他因为呼吸困难恢复一点意志时,他已经被带出窄小的厕所隔间,趴在地上,口中与菊蕾同时被抽插着,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精液,肠道和胃中也灌满了无数淫液。插入口中的噁心阳具残忍的做着深喉口交,无视他的反胃和呼吸困难的抽搐,而他的下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到脱臼,根本无法咬伤嘴内的肮髒凶器。等到前后的男人先后发泄出欲望,他被翻了过来,仰躺在地。两个男人蹲在他身体旁,将他的双脚反折到头部两侧,这个姿势压迫到腹部,他难过的呜咽,模糊的视线在看清楚男人拿来抵在菊蕾的东西后,恐惧的睁大眼。「不……」脱臼的下颚让他无法正常说话,但惊恐的表情足够让男人们发出残忍的大笑。那是足足有成年男人拳头粗的震动棒,上头长满了噁心的疣,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被插入那样的东西,一定会被废掉的。已经裂伤的菊蕾被逐渐压迫撑开,青年终于崩溃的哭了起来。男人继续加重力道,粗大的拟真龟头一点一滴的撑裂可怜的菊蕾……剧痛和恐惧让他神智不清的发出模糊哭叫,直到一巴掌打醒他为止。「看看你的样子,特工先生,跟个被轮暴的雏儿一样。」冶手中拿着那只凶器,那群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青年瑟缩着身体,恐惧感已经凌驾了他的自尊与傲气。冶轻笑,示意手下将青年抱起来,从身后架起他,并且抱住他的双腿,就像抱小孩子上厕所的姿势。洗手台的镜子充分展现了青年的狼狈,红肿外翻的菊蕾流着鲜血,无法闭拢的流出浊白的精液。冶拍拍他的肚子,命令:「用力,特工先生,把你体内的东西全部排出来,不然我就要用这东西让你这张嘴永远都闭不起来。」赤裸裸的威胁让青年恐惧的努力使劲,大量的精液与洗肠液跟着震动珠慢慢流了出来。同时,冶动手解开青年下体的所有束缚,再度插入导尿管。青年吃痛哭泣,但完全不敢反抗挣扎。「给你,自己动手把膀胱里的液体吸出来喝掉。」冶将导尿管的另一端塞入青年口中。青年茫然的照做,因为他已经快被强烈的尿意逼疯了。「看看你的样子,自己吸尿,屁股跟个娘儿们一样淫贱的被操,还舍不得震动珠吗?又吸回去了,被男人操都还可以爽到分身这么硬,乳头被夹子夹还能这么挺……」冶极尽所能的羞辱青年,直到青年彻底崩溃的痛哭求饶为止。「哼哼,把他绑到他车上去。」冶终于满意了。所谓的绑到车上,是指绑在车盖上。双手跟双腿都绑到后照镜上,完全无法动弹。冶残忍的笑了,将之前那灌黏液全部淋上那根让青年恐惧哭泣的震动棒。「如果你还没发疯,又安全获救的话……带个话给你的上司,这就是风月阁的回礼。」说完,拳头粗的按摩棒整个没入青年的下体,开启了强烈的震动。青年连哀号都发不出来就昏死过去了,只剩下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失控不停射精的分身依然挺立。第十话漆黑阴暗的地下室中,是一间间牢房。密闭的空间即使使用空调,还是让人充满压抑感。进入这里的每个奴隶都会被戴上特殊头套,依照调教师的评断被剥夺视觉听觉与嗅觉,只能用被牙托撑到最大的嘴巴呼吸,依赖营养针存活,除去一开始连续一周每天三次灌肠,将体内彻底清洗之外,就再也没有排泄物产生。他们被分别关在一间间牢房中,被个别的调教师施以不同的调教折磨,直到被完全磨去反抗意志为止。而这之中的一间牢房,是风月阁南堂堂主˙邵最心爱的「宠物」,一头六亲不认的黑豹,张牙武爪而且凶残的野兽。为了逮到他,邵整整花了两年,才找到出手的机会,又用了整整一年调教他,但纵使肉体上被迫屈服,但他们都知道他从未放弃逃跑的念头。一年来数次脱逃,每次都换来极端残酷的惩罚,但他从未真正打从心底认命。…………「呜……呼呼……」牢房中,难受的呜咽低喘声不曾间断。冰冷的铁台上,一具赤裸的结实男体挣扎扭动,但四肢被皮环铐在台子的四角,腰部也被皮环牢牢铐在台上,根本无法动弹。呈现倒V字型的台子让雷焰臀部向上,被一种金属拘束具扣在腰上,两条细的则深入股缝,沿着股沟到身前,两端连接着粗的那条金属环,用金属将他的臀瓣分开,露出双丘间的私密处。被灯光直接照射的私处一览无疑,皱摺细密的菊蕾此时被金属道具插入撑开,露出色泽深艳的内壁。一只毛笔正沾着黏稠的媚药反覆将菊蕾内外涂上厚厚一层,只要媚药一被体温融化吸收,或流往肠壁深处,就马上再涂上一层。一个小时下来,菊蕾已经敏感到光是有空气吹抚都会引发强烈快感的地步。雷焰健康却佈满鞭痕的麦色肌肤上浮着一层汗水,结实的肌肉紧绷,但面朝下的嘴部正被台子上固定的电动男型残忍的做着深喉动作,使他只能发出难受的呜咽。「给我好好用舌头舔,收缩喉咙去吸,没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随着冷酷的恐吓,毛笔重重的按压体内前列腺的位置,雷焰的身躯剧烈震了震,狼狈的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想让毛笔离开那已经快将他逼疯的敏感部位,但终究只是白费力气。一直到他屈服的舔吮起口中的仿真男型,毛笔才又重重拧了几下后移开。沾着媚药的笔尖在括约肌内外来回刷弄,然后往下移到腿间,在袋囊与菊蕾交界处,那醒目的金环贯穿处搔弄。雷焰紧张的喘息,邵在他身上穿了不少金环,每一个都让他痛到生不如死。耳环、乳环,就连袋囊中央都被穿了一枚金环,被施打药物只能保持硬挺的分身自前端下方一直到根部被穿了五枚金环。最让他痛苦到一个礼拜神智不清的是贯穿铃口的粗大金环,特殊的构造在深入铃口后撑大,不留一丝缝隙的堵住铃口,使他分分秒秒都感受到铃口被贯穿堵塞的痛。金环上有一个开口,握有遥控器的邵不只能控制他的排泄与高潮,甚至可以随时注入药物或塞入细管,带给他更多折磨。而每一个金环都可以通电与注入药物,甚至藉由其他束具带给他更多折磨与羞辱。所以他现在一发现邵将注意力放在金环上,就紧张万分。「我说过下次再穿,就要穿在菊蕾这边对吧?左右各穿一个,这样拿绳子绑住金环拉开,就可以扳开你这张总是不肯听话张开的嘴。」邵用指甲掐着穴口的嫩肉,满意的听见雷焰痛苦与恐惧混杂的喘息。邵将金属器具取出了,拿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按摩棒,慢慢往菊蕾中央插了进去。已经敏感到极限的菊蕾主动收缩迎合这样的侵略,磨擦可以减轻几乎要把他逼疯的麻痒。但那根按摩棒似乎永无止尽的在往体内深入,一直抵到直肠尽头,让他发出了难受的哼呢。「闭嘴!今天就是要教训你这张嘴,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就准备多两个环吧!」狠狠的拍打他的臀部,邵残忍的转动按摩棒,用力抽送起来。像是打桩一样的撞击在体内,雷焰痛苦的忍耐这种扩张折磨,全身结实的肌肉绷紧,口中的道具依然在一次次抽送间撞入喉咙深处,带起严重的反胃感。但不可否认的,搔痒难耐的菊蕾在这样的羞辱中,泛起一种被摩擦止痒的快感,肠壁内不停压迫前列腺的撞击更是刺激着他男性本能的冲动。被充分调教一年的身体开始不受意识控制的兴奋起来。「嗯……唔唔……」「声音开始变好听了,被这样插爽吗?」摇晃还露在菊蕾外的按摩棒,听见雷焰急促的喘息,邵残忍的拉扯穴口附近的金环,满意的听见他痛苦的闷哼与挣扎抽动四肢的反应。雷焰的反抗意志一直都没被彻底消除,就连现在,趁邵松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去拿别的道具时,他立刻努力的想把按摩棒推出体外。啪!沾着肠液的按摩棒掉到地上,雷焰松了一口气的喘息。他看不见邵阴沉的脸色,但他知道接下来的刑罚一定会让他更惨,但他就是不想屈服。「看样子,你这张嘴是学不会听话了。」邵冷酷的笑了笑,「没关系,那么喜欢把东西吐出来,今天就训练这个吧。」冰冷的润滑液淋在股缝,冰冷的管嘴在体内注入了大量的润滑液。邵的手指试探的出入已经被充分软化却仍固执的想抵抗的菊蕾,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几颗巨大的球体,最大的足足有棒球大小,最小的也有网球那么大,有几颗表面佈满了可怕的颗粒,有些则是椭圆型的,特殊光滑的弹性质材是非常适合拿来调教的道具。「好了,把你这淫荡的菊蕾放松!」随便用手指挖弄被润滑液与媚药充分浸润的菊蕾,随手选了一颗球抵住穴口,缓缓施加力道。「嗯……」雷焰闷哼,努力的收缩菊蕾想抵抗,但被充分软化了一整晚的菊蕾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邵拍打他紧绷的臀部,不时的用手指挖搅撑开充满弹性的菊蕾,把穴口的球体往他体内压入,将巨大的圆球一点一点的塞入菊蕾。感觉到巨大异物的入侵与菊蕾逐渐被撑开到极限的疼痛,雷焰被堵住的喉咙发出模糊的痛喊。「叫什么!你这张嘴吃得很高兴啊!」粗暴的抓住被分开的臀瓣揉捏,艳红的菊蕾微张,中央若隐若现的是苹果绿色的按摩球。雷焰不死心的想推挤出体内的异物,邵冷笑着拿起马鞭抽打他的臀部,剧痛让他不停的紧绷收缩菊蕾,将按摩球吸入体内。过多的润滑液流了出来,邵继续将第二颗球体塞入颤抖的菊蕾。由于第二颗球的体积更大,在雷焰痛苦的喘息中,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顺利塞进去。「妈的,你要耍骨气是不是?」邵抽出一根大头针粗细的软针,在括约肌诱人的绉褶边缘刺了下去,带出了一道细细的血丝。「啊──」惨叫从雷焰的嘴中迸出,他疯狂的蹬着双腿、摇晃腰部,只想要摆脱刺入敏感部位的尖锐伤害。「再不行就再扎一针,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但是可以绕着你底下这张嘴刺一圈。」也许是恐吓奏效了,在雷焰难受的喘息中,邵如愿的将接下来的几颗球塞进菊蕾。充满颗粒与巨大饱实的异物感充斥着窄紧的肠壁,穴口是火辣辣的疼痛,但邵仍然不愿意停止,依旧揉捏着红肿的括约肌,继续将各种折磨人的球体塞进饱受折腾的菊蕾。雷焰感觉自己的体内已经被塞满了,强烈的疼痛与内脏被推挤压破的反胃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邵拉扯着已经疼痛难耐的括约肌,死命将第十颗球塞了进去,过大的异物将穴口的绉褶都撑平了,甚至露出不少按摩球的面积。「哼哼,多可爱的屁股,表现得有多抗拒,其实还是挺能吃的嘛!」无视雷焰耻辱的感受,邵解开了雷焰身上的束缚,将浑身冷汗的雷焰放到一旁子椅子上,并且固定住四肢与腰部。坐姿明显的压迫到菊蕾,雷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慢慢的,体内的媚药在痛苦中持续发挥效用,难过的呻吟中也开始多了点鼻音与快感。「才要开始呢……」舔舔唇,邵开启了椅子的开关。椅子中央开始有按摩棒顶出,每一次都撞击在菊蕾中央的按摩球上,将震荡传入雷焰体内深处。「啊,停下来……不、啊……」雷焰挣扎着扭动腰部,他一点也不怀疑邵真正的目的是让不停顶出的南傍国贯穿他。「为什么要停下来呢?很舒服吧?」握住他挺立的分身,用指腹搓磨即使被金环贯穿仍已经隐约冒出体液的铃口。「痛,快停止……嗯……」在这样的撞击中,菊蕾不停的收缩着,肠壁则被推挤抵压,痛苦之外,媚药引发的快感更是让雷焰难以忍受。然而腰部被束具紧扣在椅子上,雷焰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加以无法宣泄欲望的前端被残忍套弄,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邵刻意的挑逗他,欣赏他因为无法解放而充满痛苦与快感的苦闷表情。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地上,雷焰痛苦的瞪大双眼,眼中的倔强与反抗在疼痛与情欲的冲击下开始逐渐微弱。「唔……快停……」透明的唾液沿着唇角流下,雷焰因为身下愈来愈强烈的撞击而绷紧全身颤抖不已。「停止什么?」邵故意问,拉扯着他双乳的金环,使他被迫挺起胸膛,变相的让臀部更往按摩棒的方向挺出。「啊……嗯……停止按、按摩棒……」口齿不清的说着,雷焰屈辱的闭上眼。「张开你的眼睛,奴隶,把话说清楚。」邵粗暴的扯动他分身前端的金环,剧痛让他不得不屈服,只能睁开眼恨恨的瞪着邵。「停下来……别继续……」他知道邵要他说什么,虽然这一年来他不断的被迫说出羞耻无比的话语,但仍无法完全抛弃羞耻心与自尊。邵冷笑,将按摩棒移动的级数调高,比之前更用力更深入的顶进让雷焰痛苦的哀号。「啊──不要……不……」本来就塞满了按摩球的肠道根本容纳不下粗大按摩棒的前端,一顶一收的动作让菊蕾剧烈的收缩,带动体内的压迫,挤压到前列腺的位置,让雷焰的分身前端溢出更多体液。「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很高兴吧?你看,并得湿答答的。」邵用手指沾了他的体液涂抹到他脸上,但雷焰已经无法顾及这种羞辱了。「不、快停……啊、不要再进来……」雷焰在痛苦之下拼死了挣扎,身上的肌肉一块块浮起,将铁椅扯得喀喀作响,但仍是无法逃离身下的侵犯。终于,他无法忍受的低语:「停……别插我……」「你说什么?听不清楚。」「不要插我……要坏了……痛……」「还是听不见,太慢了没办法满足你吗?」惊恐的看着邵的手靠近了铁椅的开关,雷焰恐惧的哀嚎:「不!请停止,别再插了……」胀红的英俊脸庞上满是羞耻,看着邵等待的目光,他绝望的把剩下的话说出口,「请饶了我……再插下去,我淫荡的屁眼要坏了……」满意的欣赏他羞愧欲死的表情,邵拍打他的分身。「你也学得很快嘛!刚开始的时候为了逼出你这句话可是花了我一个月,现在只要半天就够了。作为奖励,再半个小时就停吧。」半小时?!雷焰惊恐的喘息,光是现在就感觉到粗大的前端已经顶入体内了,再半个小时这样的折磨……「不……请……请主人饶了我……」「这是惩罚,谁叫你之前不听话呢?」轻甩了他两巴掌,邵直接离开了。密闭的牢房中,只剩下雷焰痛苦的喘息呻吟……半个小时后,雷焰被放了下来。邵将分开臀瓣用的两根金属阖起,刚好抵住菊蕾,就成了类似贞操带的东西,完美的封住了雷焰将东西排出的可能。然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矇住头部,带出牢房。肚子被异物塞得鼓胀,在走路时不停的在腹中推挤滚动,压迫着内脏与前列腺,同时带给他痛苦与快感,雷焰脚步踉跄,只能拼命咬牙忍耐。他被带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等终于可以停下脚步时,雷焰已经气息紊乱,双腿隐隐颤抖了。他感觉到有人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了,但头罩让他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只能紧张的喘息。颈圈上传来拉扯的力道,他被拉上高台,然后被强迫跪下。一根铁棍卡入双踝的束环上,双臂则被折到后背捆缚,颈部的铁炼贴着胸口也扣上双腿间的铁棍,让他不得不摆出双腿大张举高臀部的姿态。抵住菊蕾的两条金属再次左右将臀瓣分开到极限,露出他最羞耻的地方。一只手淫秽的拉扯袋囊处的金环,他厌恶的挣扎,臀部马上挨了两巴掌,他才硬生生忍住反抗。注射器往菊蕾注入润滑液,头罩也被解了下来。「你不是很喜欢把东西排出来吗?我特别安排了一场你喜欢的游戏给你呢!」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却受制于颈部的铁炼,无法回头。尽管肚子不停的传来剧痛,但之前半个小时的折磨已经让菊蕾又痛又麻,一时间他也施不上力。狎佞的手指搓揉着敏感的菊蕾,按摩紧绷的括约肌,挑起本能的收缩,让雷焰闷哼。结实的小腹使劲收缩,他努力想推挤出严重压迫肠壁的异物。那是跟被侵犯迥然不同的排泄感,带来另一种屈辱,让雷焰俊挺的五官充斥着羞愧与痛苦。色泽艳红诱人的菊蕾张合着,逐渐露出里头硕大的按摩珠……就在直径最宽的部份要通过括约肌时,被不轻不重的按住,又往菊蕾内压了一点进去。在排泄本能部受控制的收缩括约肌与他人恶意的折辱下,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粗大球体出入磨擦穴口的折磨。「啊……」雷焰发出难受的低吟,一滴滴的汗水沿着肌肉纹理流淌。终于,那恶劣的手指移开了,硕大的球体混杂着肠液与润滑液掉落。雷焰松了口气的大口喘息,菊蕾也悲惨的颤抖着。注射器就在这时插入体内,注入更多冰凉的润滑液,雷焰已经无力反抗了。不给他缓过气的时间,淫劣的男人以两根手指抽插起菊蕾,然后不停的按摩穴口括约肌,增加雷焰排泄的欲望。第二颗球比之前那颗小了些,但佈满了可怕的凸起,摩擦过前列腺时,雷焰整个身躯一颤,少许的体液从被金环堵住的铃口滴落。身后的男人依然没有饶过他,不停的让按摩珠在穴口反覆出入,甚至在几乎要完全排出时又强迫雷焰将按摩珠给吞回去…………第二颗、第三颗……雷焰痛苦羞辱的呻吟喘息让男人愈来愈兴奋,折磨人的手段也愈来愈刁钻,仅仅是想排出一颗按摩珠,都至少要耗上二十分钟。当第七颗椭圆形的按摩珠第八次又要被推回体内,雷焰以经快被这样的折磨给逼疯了。「不、啊……不要压进来……」透明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沙哑的呻吟哀求,俊挺的脸庞佈满汗水,赤裸的臀部因为痛苦而在空气中晃动着。「呵呵呵,大名鼎鼎的黑豹雷焰也会摇摆屁股哀求吗?」男人开口了,但并不是邵的声音。「什么……」根本没想过折磨自己的人不是邵,雷焰慌乱羞耻的挣扎起来。「不准动!」男人用力拍打他的臀部,将巨大的椭圆形物体塞回他体内,然后再度搓揉起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紧绷收紧的菊蕾,强迫他本能的将异物推出,「想不到你这张嘴这么能吃,早知道当初老子就往你这张嘴塞手榴弹了。」「如果你想试试看,我可以提供啊。」邵在一旁愉快的道。「哈哈,不必,这颗可是比手榴弹大多啦!」两人放肆的言语切割着雷焰残破的自尊,他想忍住呻吟,别让他们称心如意,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最羞耻与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落入了邵跟男人的掌控,他的理智只支撑了十几分钟,就在肉体的痛苦中败退。大量的润滑液沾湿了他的股间与大腿内侧,当第九颗按摩珠落在地上,雷焰已经将近虚脱的浑身无力了。「第十颗呢?把它给我吐出来!」男人挖搅着菊蕾,拍打雷焰腿间的昂扬,不停的持续刺激他。「没有、啊……不……要坏了……」他虚弱的求饶。第十颗按摩珠早就被推挤到体内深处,雷焰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方了。「这可真是糟糕啊……」男人阴狠的笑了起来,动手让身体已经僵硬的雷焰翻了个身。「做什么……」雷焰虚弱的声音在看见男人的长相后消失了。他只觉得这声音耳熟,却没想过会是自己的死对头──被当年比自己还差一截的对手这样玩弄,是雷焰完全无法接受的。「想起来了吗?」男人邪气的脸上有着狰狞,「邵堂主,可以帮我压住他的腿吗?」「没问题。」邵抓住雷焰腿间的铁棍,用力拉扯,将铁棍到雷焰头顶,强迫雷焰大张的双腿被反折到身体两侧,臀部几乎悬空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你想做什么……」看着男人跪在自己双腿间,雷焰慌张的挣扎起来,但是铁棍被邵用力踩住,双手又被压在身下,他根本无力逃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注射筒插入自己体内,注入润滑液,并且将右手也涂满润滑液。「当然是让你尝尝拳交的滋味,顺便帮你把那颗球拿出来啊!」男人淫秽的笑着,手指已经插入无法合拢的菊蕾。「不……手拿开……我会杀了你,滚开……」雷焰惊惧的大喊,悬空的臀部因为用力挣扎而摆动,但丝毫无法阻止男人的右手侵入体内的动作。菊蕾被撑开,撕裂的疼痛慢慢贯穿全身,眼看着男人四根手指消失在自己股间,雷焰的表情也被痛苦吞没。「啊、不……不准塞进来……啊──」痛苦的看着男人努力把大拇指往菊蕾塞,雷焰痛得发出哀嚎。那是几乎要连整个人都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让雷焰失态的惨嚎呻吟。「行啦,最粗的地方已经通过了。」男人缓慢的把手往雷焰体内推入,「感觉到了吗?你这张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腕。」雷焰痛到脸色惨白的说不出话,全身都是痛出的冷汗,随着男人翻转手腕的动作哀鸣着。男人的手在体内探索,手前臂持续探入,粗壮的尺寸让雷焰几乎要痛昏过去,但邵在此时给他打了兴奋剂,让他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啊,啊啊……」难以承受的剧痛与恐惧让雷焰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并在男人开始像打桩似的移动手臂后,崩溃的哭喊求饶,「不、呀啊……饶了我……啊啊……」但这样的动作更是强力摩擦到前列腺,邵弯身抓住他的分身,将铃口的金环开口调节了一下。白浊的体液部受控制的飞溅着,雷焰整个狂乱了。「真是,竟然哭得跟孩子一样,我可是好心帮你抓到那颗球了耶!」男人冷笑,毫无预警的用力抽出手臂。雷焰发出淒厉的哀嚎声,抽搐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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