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里吧。」聂天承此言一出,会议桌旁正襟危坐的下属们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珠子就这样掉了出来。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现在的确才20:00点没错,再看看手里惯例的会议章程,明明只进行了一半,而且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为什么会提前散会呢?难道是因为聂大少的身体突然不适?这个念头普一出现在众人的脑海里,便立即被一票否决,且不说这个身材高大健美堪比希腊诸神雕像的聂大少会不会生病,光是他平日里那种视事业为生命的态度就足以决定身体上的病痛不可能成为他中途散会的理由了。在种种猜测都不断被彻底推翻后,众人终于整齐一致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会议桌上首的聂天承。但是聂天承并没有打算要向他们作出任何解释,大力地合上自己面前的资料夹,聂天承站起身来冷冷地宣布散会,低哑的嗓音和阴沉的面部表情都清楚地昭示着聂大少此刻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如果不想变成炮灰的话,就最好不要用自己的肉身去试验这座活火山。实际上,生性沉稳的聂天承极少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就是因为极少,所以他的下属此刻都不知该如何应付聂大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不过,幸运的是,当他们绝望的认定已经无路可退之际,突然听到了聂大少散会的赦令,于是,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些在商场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企业精英们全都如脱离陷阱的兔子一般争先恐后地逃出了这间充满了火药气息的会议室。等到所有的下属全部离开,聂天承上前几步将会议室的大门反锁,然后脸色铁青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可恶!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拉链敞开后,一团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火热隆起顿时凸现出来,聂天承虽然不想承认,但黑色布料上的湿痕已经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了他的渴望,徒劳地挣扎了半晌,聂天承终于认命地伸出手去,熟练地握住自己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受到爱抚的男根再次膨胀壮大,湿润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底裤很快就成为了束缚的障碍。欲火焚身的聂天承下意识地躺到冰凉宽大的红木会议桌上,急躁地将自己的外裤和底裤都扯下来扔到一旁,然后大大的张开双腿尽情地爱抚着自己滚烫的私处。「唔……」成熟的性器受到刺激,快感顿时犹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聂天承皱起浓黑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刀削般的薄唇里不断吐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果然……还是不够……聂天承一手挤弄着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摩擦着已经微微绽放的铃口,整个下身都饱胀得几乎快要爆炸却始终无法到达愉悦的颠峰,透明的淫水一滴滴滴落在光滑如镜的会议桌上,仿佛是挺立的肉棒因为不能发泄的苦闷而流下的眼泪。其实,聂天承的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自己此刻无法射精。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站在世界金融顶峰的帝王,他的自尊始终不允许他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之下。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聂天承大力地掐捏自己硬挺的乳头,想要籍此来忽略身后因为缺乏爱抚而抽痛不已的某处,但是正当他在会议桌上难耐地扭动之时,一只钢笔一样的东西突然从他的衣兜里滑落出来,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如果……像前几次一样,把这个放进那里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想了想,身后的入口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蠕动起来,仿佛一个饥饿的人在看到食物之后肠胃间的条件反射一般。不行了,如果再不喂饱那熬人的饥渴,自己一定会疯掉!怀着这样的想法,聂天承终于不顾一切地把双腿折到胸前,一只手沾起身前的爱液粗鲁地按摩着双股间那不断张合的小嘴,另一只手却拣起那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熟门熟路地插入那紧涩的秘道中。「……哈啊……哈啊……」空虚的后庭得到了按摩棒的抚慰身前的快感顿时增强了数十倍,聂天承衣衫凌乱地半跪在会议桌上,修长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着自己的性器,粗壮的腰身不断地来回扭动,最后终于在一声低沉地虎吼中,挺身喷出了自己灼热的激情。「呼~~~~~ 」爆炸般的激烈高潮后虽然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兴奋地颤抖,但是聂天承的神智却迅速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清晰。面无表情地抽出被自己身后的秘肉吮吸得湿滑一片的按摩棒狠狠捏碎,聂天承狭长的俊目中猛然闪过一丝残酷的寒意:「苏铭欢,我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你!」「苏是苏东坡的苏,铭是铭记的铭,欢是欢乐的欢。」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聂天承一反常态地接受了某个纯属社交性质的宴会的邀请。一进门,聂天承就如愿地看到自己来此的目标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包围在会场的一角『严刑逼供' :「铭欢就是要铭记欢乐的意思。」「所以你才总是笑吗?」一位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颇感兴趣地追问,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对眼前人无法自制的仰慕之情。「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笑?」说话的高挑男子长着一张比偶像明星还要清俊的面庞,浅咖啡色的短发配上笑成新月型的眉眼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才没有呢,我最喜欢你的笑脸了!」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脱口而出,直到周围的姐妹们都笑出了声,才娇羞地低下了头。「谢谢夸奖!」高挑男子苏铭欢很有风度地欠了欠身,然后以要上洗手间为借口,非常自然地从少女们的包围里脱离了出来。看着苏铭欢一边笑着和会场里的熟人打招呼一边走进了洗手间,一直故意隐匿在暗处的聂天承终于籍机跟了过去。「呵呵,原来是聂大少呀,好久不见呢。」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回裤中的性器上,苏铭欢抬头一看,立即笑得犹如春天的阳光一般灿烂。「见到我你似乎很高兴?」聂天承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笑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无意间看到的巨大肉棒。「当然,能够在洗手间里遇到世界排名前三位的聂氏集团的董事长聂大少,我真是备感荣幸呢。」苏铭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欠了欠身,优雅而温和的神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要乖乖跟我走还是等我打断你的腿再找人拖你出去你自己选。」如果不是亲身领教了对方的手段,或许聂天承还真的会把眼前清秀俊美的苏铭欢当成是天使,不过,在查清了对方究竟是何等人物后,聂天承只能毫不犹豫地采用最强硬的手段来对付他。「呵呵,聂大少想带我去哪里呢?」苏铭欢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洗手,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半分消减。聂天承不动声色地将苏铭欢的去路堵死,无论如何,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使用卑鄙手段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家伙的:「既然敢对我下药,想必已经有赔上性命的觉悟了吧?」「那也是因为你先吞并了我叔叔的公司才造成的阿。」苏铭欢无辜地摊开手,笑眯眯的表情就好象是在和聂天承话家常。「虽然我对我的叔叔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风姿' 的规矩你也很清楚,既然他肯拿出他所有的积蓄要我帮他复仇,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是不是?」「我并没有要求你拒绝你的生意,不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聂天承一脸寒意地跟在苏铭欢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押出了洗手间。高大威猛的聂天承和修长俊美的苏铭欢同时出现在会场中央,看到这样唯美的画面,场中的其余宾客都忍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苏铭欢的笑容依旧温和宜人,仿佛他身旁站着的不是来找他算账的仇人而是最知心的好友一般。聂天承却做不来这种表面功夫,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方圆三公里以内的东西全部冻僵。面对着这样的聂天承,没人敢上前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毫无任何阻碍,聂天承就把苏铭欢这个「风姿」第一杀手带回了自己的别墅。「说吧,我身上的药性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聂天承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一边品尝着手里的红酒一边用自己最严厉的眼神盯着正在四处张望的苏铭欢。「这幅油画我没见过呢,新买的?」苏铭欢悠闲地驻足在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前,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相关知识,他可以断定眼前这幅油画是一位名师的真迹,价值惊人。正当他还想凑近细看之时,一颗子弹突然从他身后飞来,擦着他的发丝将那幅名贵的油画射穿了一个大洞。「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来说绝无好处。」不等苏铭欢回过头来,一把冰冷的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颈,但是苏铭欢还是先为被自己连累的名画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对着手枪的主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很抱歉,药性是终身无法解除的哦。」看着聂天承阳刚冷峻的脸庞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点点地变绿,苏铭欢突然扑上去在聂天承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么多次了,总得让我赢你一会吧。」「……想赢我?就凭你?!」怒极反笑地聂天承顺势一把抓住苏铭欢的手臂粗鲁地将他甩到了自己kingsize的大床上。「小承……你想做什么?」看到和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死党这次是真的被自己惹火了,苏铭欢素来雷打不动的笑脸上头一次出现了僵硬的神情。「你说我想做什么?!」聂天承冷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高大结实的健美身材。「……可是,你现在应该只想被别人上才对啊……」见浑身赤裸聂天承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苏铭欢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在灯光的照射下,聂天承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阳刚的性感,但是做了亏心事的苏铭欢哪里还有欣赏的勇气。「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吗?!」聂天承蛮横地把不断缩向床角的苏铭欢拉到自己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裤子,一把捏住了和他清瘦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嘶~~~ 小承,你别这样。」贴着聂天承紧实而发达的胸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气味,向来风流潇洒,淡定自若的「风姿」杀手第一人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眩晕,被聂天承狠狠握住的性器也开始毫无顾忌地硬挺壮大。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碰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呢,苏铭欢苦笑了一下,虽然聂天承终于肯和自己做这种事,不过此刻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可相差甚远啊。就在苏铭欢刚准备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两人间不够甜蜜的气氛之际,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体传来,让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鬼叫什么?你们『风姿' 的人就这点水准?」苏铭欢闻言抬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用后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男根的聂天承,蔚蓝色的双眸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委屈。如果我说我在「风姿」工作的期间,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你会相信么?「我说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任。」聂天承居高临下地望着苏铭欢,线条刚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对准苏铭欢硬挺如铁棍的肉棒,聂天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虽然用过好几次按摩棒,但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还是紧涩得犹如处子,根本无法吞下苏铭欢的庞然大物。试着插入了几次之后,聂天承痛得直皱眉,然而在看到身下的苏铭欢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了。「……用,用这个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苏铭欢看到聂天承额角的冷汗,赶紧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润滑油。「怎么不早拿出来?!」聂天承不满地接过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苏铭欢的硕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刚刚被聂天承的柔软含住,苏铭欢就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在『风姿' 里做了十二年的杀手,每次都是用笑脸杀人的苏铭欢从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 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么也不肯向对方低头。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爱我吧,承,求你了……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 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终于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你去哪里?」「呃……我、我回『风姿' 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春风得意2「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的背脊。「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起了身子。「吾会温柔。」袭冰城趁机吻上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冰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几欲昏厥过去。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对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对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满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的毛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了一层。「说什么?」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垂打转。「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皇,我们开始吧。」「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啸,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着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毫不在意地承下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腿内侧敏感的娇嫩肌肤。皇受惊地一颤,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闪避狼舌的肆虐,不想却让狼舌趁机贴上了腿间的私处,来来回回地上下扫动。「嗯阿……嗯……不……」致命的弱点受到袭击,皇的花茎立即犹如饱饮雨水的植物一般迅速挺立起来,而且绽放的顶端还不断地吐出粒粒滚烫火热的蜜珠。雪狼见皇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起,舌头窜得更是灵活。从渐渐饱胀的囊袋到比平日更显鲜艳的入口,雪狼一寸一寸地揉磨抚慰,直揉得皇全身艳红如染,腰身狠颤,两腿间尽是一片潮热湿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更是写满了欲迎还拒的春色。「呜啊……呜……」酥麻到极点的性器,已经引着一团火焰在双腿间烧了起来,不断蠕动抽搐的甬道,也在空虚中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仍在高烧的皇无力挣脱雪狼的钳制,只能将脸埋在它柔亮顺滑的银色皮毛中,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雪狼听到爱人充满欲望的喘息,自己双腿间的凶器也渐渐膨胀到成年人手腕般的粗壮。俯身再次用舌尖软化了皇的入口,雪狼低嚎一声,猛然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住皇柔弱的花蕾,用力向内挤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城……不……」被蟒蛇般的巨大寸寸侵入自己紧窒的秘道,皇痛得一声惨呼,下意识地用力推阻雪狼的进攻。雪狼刚触碰到皇绵韧的甬道中比平日里更加滚烫的肉壁,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它死死扣住皇的腰身不顾一切地楔入皇不断被撕裂却又不断自动愈合的火热花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疼痛和着极致的快感在浑身每一寸神经上游走令皇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昏厥然后又被迫清醒,无力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慢慢鼓起的小腹中却有一道异样的热流开始猛烈地冲击皇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神智。「嗷呜~~~~~~~~」凭着自己横霸三界的力量,雪狼一挺身,跨下锋锐的巨刃骤然将嗜血皇族的窄小甬道彻底贯穿。神魂皆飞的嗜血皇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出利齿狠狠地咬住雪狼的身体,本能地吮吸对方的血液来抵抗下身翻江倒海的裂痛。柔韧的皮毛被血族的利齿刺穿,雪狼不满地一声低吼,却并未用力反抗,只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皇的后颈,随即继续勇猛地抽动起来。皇神智不清地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身为血族的力量终于得到少许的恢复。雪狼这时已经抽插得越发兴起,雄伟的巨棒不断地在皇的小腹中挖掘,似乎想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拉扯出来。皇不停地吸食着雪狼的血液,原本已经麻木僵硬的肢体随着狼血的注入也渐渐开始变得柔软。「嗯~~~~~ 」一声微不可闻的腻哼,让雪狼知道皇已经在自己的动作中尝到了交欢的甜头。雪狼伸出舌头温柔地轻舔皇的乳首,下身的硕大却以完全相反的凶狠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皇已经充血红肿的媚肉。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翻云覆雨。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服,抽插起来更是如挟风雷。「啊啊啊啊~~~ 出来~~出来了~~~ 」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境地……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春风得意3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强奸犯一样对待好不好?」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独、孤、天、荒!」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唔~~~ 」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唔~~嗯~ 」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肉棒,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喷射了出来。「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的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老子爽了吧?」「唔~~~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独孤天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也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的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滚去。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吗?」「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子。」皇甫凌风勉强平顺呼吸,扯过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独孤天荒眼见今日的好事就要这样泡汤,一气之下猛把皇甫凌风拉回床上,然后顺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硕大嵌进了皇甫凌风身后的花蕾。「你!!嗯啊~~~ 」皇甫凌风没料到独孤天荒竟有此一着,顿时被他攻城略地,贯穿了整个炽热绵软的甬道,原本强按下去的欲火,也被他粗鲁地挑拨起来。进入了最令自己眷恋不已的美妙之处,独孤天荒立即毫不迟疑地抽插挺动,根本不给皇甫凌风半点喘息之机。空虚的秘道被瞬间胀满,快感难耐的皇甫凌风无奈之余,只能在与情人激烈交合的同时,勉强控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寒洛,发生了何事?」听到皇甫凌风的询问,门外立即传来恭谨的回答:「启禀总镖头,我们有一批送往京城的货物被人截了,几个护镖的镖头也受了重伤。」「……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风虽不想在下属面前世态,奈何身后的男人记记戳中他的紧要之处,直令他茎身高耸,精水淋淋,修长十指紧抠床沿也压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尚在速查。」听着皇甫凌风一反常态的闷哼,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又迟疑地响起:「总镖头……你没事吧?」「嗯……我没事,你先安排几位受伤的镖头前去医治,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含住独孤天荒的艳红花蕾已经因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肿胀起来,皇甫凌风被深入体内的硕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飞,勉强对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后,手下的木料顿时寸寸龟裂。「是。」门外人领命而去,将一片寂静还给了屋内的两人。独孤天荒没了顾忌,雄健黝黑的强壮身体死死压着皇甫凌风的背脊,滚烫的凶器不断地深入挖掘皇甫凌风的内脏。皇甫凌风实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转头一口狠咬在了独孤天荒的手臂上……第二日黄昏时分,皇甫凌风自昏睡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回望房内已是人去楼空。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骇人的狼藉,皇甫凌风几次咬牙,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只知道胡作妄为的混蛋!下次若再让你得逞,我就将银枪镖局总镖头的位置拱手相让!」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击:「启禀总镖头,属下已查明昨日夺镖之事,乃是黑道跑马帮所为。不过,今日他们已将货物送回,并承担了镖局所有的损失。」「嗯~~?」抢镖又送镖,这事来得蹊跷。「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 挑了个一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再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决定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春风得意4「他奶奶的!」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圆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淫水淋淋的情景。「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着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挤弄着男人湿滑龟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着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着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阴茎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暂时满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机会。「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喷射的快感在聂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渴望更多。「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身后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喷射时肛门的蠕动后,便找来一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试着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棒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后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淫荡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下,然后曲起他的双腿从后掰开,让他能在沾满了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门是怎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也爬不起来!!」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力可言。「哦?难道奇少你这么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着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抽插起来。「喔……不……」细小的按摩棒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因为按摩棒而张开了。半软的肉棒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蜷缩。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棒的尾端,开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乐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奇,做我的爱人吧,我会让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捏弄着聂峻奇黄豆大小的硬挺乳头,耿乐言一边继续在聂峻奇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趁他神智不清诱使他答应自己的求爱。聂峻奇虽然被耿乐言抚摸得胯下尽湿,但仅有的一丝神智却在不断地提醒他千万不要落入这个恶魔的陷阱:「滚……唔……以前跟你搞过的家伙……谁不说……只要落到你耿大医师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脱层皮……老子,绝对不要做你的玩具!」「哦?你真是这么想吗?奇少?」话音落下的同时,耿乐言的眼神骤然转冷,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感觉到胸前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疼痛,而这疼痛又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刺激,聂峻奇挺起充血的乳头迎接着耿乐言的手指,夹着按摩棒的股间更是蠕动得厉害。「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哦。」看到聂峻奇胯下的反应,耿乐言冷冷一笑,然后俯身捧起他双臀,故意忽轻忽重地啃咬着他已经彻底松软绽放的入口褶皱,却不对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壮阴茎和丝毫不知满足的火热肠壁稍加安慰。「唔~~~ 」沉甸甸的阴囊内部早已重新积满了蓄势待发的液体不断在聂峻奇高举的性器下摇晃,明明只要轻微的一丝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脱的身体随着耿乐言的肆虐只能越发地感受到肛道内部的躁动和搔痒。无计可施的聂峻奇只能一边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边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乐言四处游移的舌尖。「呼呼……乐言……给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耿乐言的舌头在聂峻奇柔软的花心外轻触了几次然后又再次离开,这一举动令聂峻奇勉强维持的男性自尊彻底崩塌在了耿乐言面前:「进去……喔喔喔……乐言……进去……填满它!!」「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呢?」耿乐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起埋入聂峻奇的体内,不断弯曲旋转粗鲁地蹂躏聂峻奇细嫩的媚肉。聂峻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昂着头,双腿下意识地向外摆开时,一股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胀满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来了!!」猛然弓起的腰身,将不断颤动的阴茎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股滚烫的液体一高一低地从阴茎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肉紧绷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后,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棒,然后站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沉,就将自己硕大的阴茎直接推入了聂峻奇的后门。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聂峻奇也不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耿乐言感受着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记了九浅一深的调教,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尚在体验高潮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还在滴滴沥沥的阴茎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死……唔……死了……爽……」看着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阴茎不断如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一伸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色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言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后终于在聂峻奇灼热的洞穴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精液射中肠壁的时候,把最后所剩了一点点欲望全部都挤了出来。「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潮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后就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乡。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后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可抱不动你啊-_- !!!」春风得意5晚上十点左右,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终于结束了手里的工作来到了警局的地下车库,但是进入车库后,他却并没有相往常一样去自己的车位取车,而是快步走向了车库深处最阴暗的一角,敏捷地钻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这里的黑色宾利。由于特意停放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锋所坐的后座左侧之外,宾利车内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浑浊的黑暗笼罩着。但是这样的黑暗并没有对展锋照成什么妨碍,因为在他方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车厢里流泻而出的淡淡草药香气早已向展锋证实了车内人的身份。「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刚在车内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锋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车内人闻言只是沉默,半晌之后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几声:「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经多年没有过问了……咳咳……况且,现在聂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他身边那个医生耿乐言更是一个不容小窥的角色……咳咳……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隐退已久又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能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虽然从表面上看,聂峻奇现在在黑道中的确风头正劲,但若是要论暗势,他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对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咳咳……白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并无意义。」听到展锋提起白家的过往,车内人低哑的声音里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其实以前关于白家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夸大其词,不足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体又坏成了这样,还有什么精力再去道上翻云覆雨?」「白少主你有没有精力,要我说了才算。」展锋傲然勾起嘴角,随手脱下警帽,然后俯身把头埋进了车内人的裆部。也许是因为车内人正发着低烧的缘故,即使隔着裤子展锋依然能感受到车内人双腿间异于平日的高温和混合着药草香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展锋满意地呼吸着这些瞬间萦满了他口鼻间的特殊气味,习惯了性事的成熟躯体很快就在这些气味的暗示下迅速兴奋了起来。「呼……锋,不要逼我。」车内人的声音有些发浑,听在展锋耳中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没有给车内人任何拒绝的机会,展锋猛然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半挺的男根整个含入了口中。而展锋自己的双手也立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隔着低裤大力地搓揉着自己渐渐隆起的私处。渴望交媾的淫靡气息迅速就盈满了车内的整个空间,展锋啧啧有声地品尝着口里犹如发酵般不断增大的肉棒,子弹型的白色底裤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淫液润了个通透。展锋下意识地拨开底裤,前后挤捏着自己饱胀的阴茎,鼻子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声。看着一个身着警服的高大男人一边自渎一边用口为自己服务,隐在车内的男子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腰部用自己硕大的前端去摩擦展锋灼热的喉道。舌根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干呕,反而让展锋体验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展锋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口里的凶器,同时伸手拉过车内男子的手掌,引导至自己的臀部。贴上展锋结实而极富弹性的双丘,车内男子无可奈何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叹,然后用修长发烫的手指,轻轻地挠刮着展锋的股沟。略带酥麻的瘙痒立即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展锋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垂在性器下的囊袋也有了明显的鼓胀感。「给,给我……」急剧增强的射精感让展锋忍不住吐出口中的阴茎,扭动着粗腰向身边人要求更多。展锋心里清楚,以车内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满足他近日来愈发旺盛的需求,所以他只能先籍着车内男子的手指发泄一次,然后再和对方欢好以求得最终的满足。车内男子似乎存心要激出展锋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态,修长的手指竟一寸寸地向着展锋身后那已经不断开合蠕动的洞口挪移。「唔……白……你混蛋!」展锋被车内人如此举动撩拨得欲火如焚,干脆抓过车内人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向着自己空虚的后门塞去:「唔……哈啊……进去了……」饥渴的媚肉暂时得到了手指的抚慰,酥麻而甜美的快感顿时令展锋身前硬挺的肉棒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胀痛已经蓄势待发,顾不上再伺候车内人男根的展锋翻身仰靠在座位上,粗壮修长的双腿左右架开,然后一边捋动着自己湿滑一片的阴茎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身用括约肌缠绞着车内人的手指。「哈……啊哈……再深一些……喔喔喔……就是那里……戳它……快……」放浪地要求着更为粗暴的蹂躏,浑身大汗的展锋下意识扯开自己的领口,展露出大片厚实光滑的小麦色胸肌和两粒若隐若现的深褐色乳头。难得一见的绝妙风光即刻将车内人的另一只手掌吸引了过来,同样修长灼人的手指,却以和下面完全不同的温柔方式揉捏着展锋胸前充血的果实。展锋陶醉地扬起头,挺起胸膛接受爱抚的同时腰下也越扭越快:「啊……好……再用力……喔喔喔……捏烂我,捏烂我!!」依照展锋的意愿,车内人狠狠地钳住了展锋的乳头,深入展锋体内的手指也同时弯曲起来抠抓着他的肠壁。来不及细细体味这包含着疼痛的剧烈快感,展锋曲线健美的强壮躯体刚刚条件反射性地弓起,刺向半空的浑圆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大量的滚烫的白色粘稠。「喔喔喔喔~~~ 出来了……」高潮中的展锋绷紧着小山般隆起的肌肉,直到发泄出最后一份浓烈的欲望才颓然倒回了车座中:「呼……爽死了。」将展锋送上性爱的颠峰后,车内人一直压着嘴角轻声地低咳,偶尔与展锋相贴的肌肤也变得更加地灼人。但是当展锋顾及他的身体而提出到此为止时,车内人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将身体转向展锋:「坐上来。」淡定如常的语气,虽然没有夹带任何威逼胁迫的气势,却让人没来由地鼓不起勇气去拒绝。展锋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才是真正曾在香港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白家少主──白少川。分开自己肌肉紧实的双腿跨坐在车内人的大腿上,因为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却未着寸缕而显得格外淫糜的展锋低头亲吻着车内人燥热的双唇,热切交合时的纠缠磨蹭扯散了车内人束好的长发,洒落在朦胧的灯光下竟是一片银白如雪的颜色。尚有余烬的欲火很快就被相互追逐的唇舌再次点燃,展锋摆动身体用自己胯下柔软的囊袋来回摩擦着车内人刚硬的茎身,异样的快感让两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来吧,吸我的乳头。」随着血液流淌的欲火逼迫着展锋无法自制地挺起胸膛将迅速挺立的乳尖送进车内人的口中。车内人忽轻忽重地噬咬着弹性极佳的果实,绕到展锋身后的手指也开始不断围着他尚未闭合的洞口打转。「好……唔……我要……给我……」身后骚痒的酥麻竟然引起了肠道中一阵阵空虚的抽痛,展锋难耐地挪动臀眼对准车内人挺立的凶器,急切渴望那根粗大的东西能够喂饱自己饥渴的肛门。车内人扶着展锋的腰身,故意移动自己的下体轻轻戳弄着展锋抽搐得近乎痉挛的媚肉。展锋被那磨人的触碰挑逗得淫水如注,浪声不绝,最后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死死夹住车内人的阴茎一口气硬坐了下去。「唔啊啊啊啊……好胀……会裂开……唔……进来……全部进来……」随着硕大阳具的寸寸深入,神智已失的展锋亢奋地邀请着另一个男人侵犯自己的后穴,男性自尊被彻底践踏的事实反而满足了他暗藏在心底的受虐欲望。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快乐,他什么也不愿再想。宾利车的后座空间虽然比一般的轿车更为宽敞,但是对于两个相拥而坐的高大男人来说依旧不够宽裕。所以在车内交媾的两人不得不紧紧地压迫着彼此相贴每一寸的肌肤,清晰地感受着对方肢体中的每一丝脉动。屁股里充实得发胀的满足感令展锋身后的小嘴仿佛吃到什么美味一般频频收缩吮吸,车内人在这贪婪的热情下渐渐也失去了自制,抱紧展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便大力顶插起来。配合着车内人的节奏上下起伏着身体的展锋享受着肠道中一阵阵过电般的激爽快意,刚仰头想叫却被车内人一把捂住:「嘘,有人过来了。」映在车窗上的身影似乎是一个负责管理车库的年轻警员。害怕被人发现的展锋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却勒得身下人忍不住一声低哼。别动!展锋用眼神示意着车内人要他暂时停止,但是车内人却装着看不懂他的意思一般强行托起他的臀部大力向内冲刺。「嗯……嗯嗯嗯……」无法籍由嘶喊宣泄的强烈快感激出了展锋这个响铛铛的男子汉眼角的泪水,展锋报复似的死死咬住车内人的手掌,抵在车内人腹部的阴茎却越发地涨硬吐水。映在车窗上的人影不时地来回移动,但情欲沸腾的展锋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掐着自己的乳头,来不及等到车外的警员离开,展锋已经主动夹着车内人的肉棒上下套动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濒临爆发的射精感逼迫着泪流满面的展锋死命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体内的敏感往车内人的龟头上撞。车内人实在经不住他如此疯狂地索求,大力猛挺之后终于把自己的灼热尽数射进了展锋的肚子。展锋的肛门被这滚烫的阳精一冲,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终于将前面饱满的涨痛挤压了出来。「唔~~~~」全身一阵雷击般的颤抖后,展锋彻底脱力地瘫倒在车内人的怀里。心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经达成,展锋在心满意足之余却没有听到身旁人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半个月之后,耿乐言在诊所里伺候他的大少爷时,突然听到电视里播放了一条新闻,说是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近日内破获了一宗大型军火走私案,香港总署因此对他授予了特别嘉奖。而展锋也因为这个案子而有望在近年内坐上总督察的位置。「奇,那不是你的货吗?」明知香港黑道所有军火生意几乎都已被聂峻奇垄断,耿乐言不由得奇怪地挑了挑眉毛──就他所知,聂峻奇过手的交易可没有这么容易被警方截获。「现在已经不是了,」躺在按摩床上的健壮男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赤裸宽厚的肩背展露在了身旁的爱人面前:「上个星期白少川找到老子,说要买下老子这批货去给他的小情人做步步高升的垫脚石,老子看他出的价格也不低,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批货卖给他玩了。」「呵,近百万美元的货,白少主出手还真是大方呢。」耿乐言心猿意马地抚摩着聂峻奇光洁柔韧的后腰,蠕动的手指越发地向下挪去:「不过,前段时间我曾替他看过一次病,就他目前的身体状况看来,剩下的日子恐怕已经不多了。」「他奶奶的,他这一辈子可是风光够了,现在又有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地让他操,他还想怎么样?」聂峻奇被耿乐言肆意游玩的手指逗弄得胯下痒痒,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耿乐言的衣领将他拉低后猛吻了上去:「你有闲心去关心他,倒不如先想想怎么让老子更舒服吧。」春风得意6「呼……白……我,我忍不住了……唔……我已经……唔啊……」充满情欲的低声浪叫伴随着一阵阵凌乱粗重的沙哑喘息不停地在灯光昏暗的房间回响,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上身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警服下身却一丝不挂地赤裸在床下人的面前。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向着左右两侧大大敞开,覆盖着浓密体毛的私处在自己的亵玩下已经流出了大量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将整根血脉贲张的紫红色肉棒浸润得一片湿滑。「不……不够……唔……给我……白……给我……」身体其余部位没有得到爱抚的焦燥让床上的男人下意识地抬头不满地望向坐在屋角暗影中的观赏者,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床上的男人故意将股间因为强烈的饥渴而蠕动不已的小嘴暴露在观赏者的目光下,然而观赏者却依旧残忍而冷静地坐在屋角的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喂食的意思。床上的男人知道观赏者是有意要逼迫出自己最放荡的淫态,心中暗骂之余,不得不咬牙拿起枕边的两只缀着纯金铃铛的乳夹。「唔哈……唔哈……咬我的乳头……快……」将被自己饱满健美的胸肌撑得紧紧绷起的制服和衬衣一一解开,床上男人捉住已经硬挺得犹如石子般的乳头,仿佛是像以往喂进床下人的嘴里一般喂进了乳夹锋利的细齿间。而乳夹的锐齿才刚刚刺进男人凹凸不平的深褐色乳晕,男人身下挺立的肉棒便陡然喷出了一小股黄色的尿液。「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我受不了了……」被胸前混合着疼痛的快感刺激得兴奋不已的男人猛然跪起身来,一边大力搓揉自己肿痛欲爆的双乳,一边不断挺腰将失禁泄出的热尿撒满了整个床面。「白……我真受不了了……唔哈……让我射一次再……」胯下饱涨难忍的男人忍不住对观赏者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但不为所动的观赏者瞬间转冷的眼神却令他绝望地吞下了后面的话。再次从枕边拿起一只夹子,床上的男人伸手托起自己还在滴落尿液的粗大阴茎,心头一横便将夹子夹在了阴茎根部两个肿胀沉重的囊袋之间。「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白色的精液毫无预警地大力射出,全打在了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英俊面孔上,男人的身体扭动着,抽搐着,浑身的肌肉隆起如小山,直到喷射出肉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才颓然无力地倒回了床上……除了男人意犹未尽的喘息声,光影迷乱的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地安静。穿堂而过的微风吹起了观赏者银白如雪的长发,也吹回了床上男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不好!床上男人偷偷拿眼瞄着始终沉默不语的观赏者,心中不由暗暗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惧。这个坐在屋角的男人向来最喜欢在床上为难自己,明知自己是一副只要被轻轻逗弄就会勃起射精的身体,却偏要让自己憋了再憋,不把自己逼至极限不肯罢休。而自己若是不肯依从,他便会想出更多古怪的法子来折磨自己,上次被蜡油封住尿道口的痛苦男人还记忆犹新,却不知这次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随着观赏者的目光落在了男人挂在床头的警棍上,男人的心头一沉,身后空虚得发痛的穴道却异样地蠕动起来。不敢犹豫太长的时间,男人起身将自己的警棍取下,然后背对着观赏者俯身趴下,将警棍一寸寸地捅入自己身后紧窄的小花。「唔……嗯……」多年被操的肛门完全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将喂入其中的柱状物体缠绕吞下,床上的男人一边撸动自己半软的男根,一边转动手里的警棍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刺激自己淫乱的肛道,很快一滴滴浑浊的淫水便再次从男人的龟头滴落下来。「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干我……干我……」摆动自己的腰部去撞击手里的警棍,意乱情迷的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九龙城总警督的威严,一门心思只想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警棍冰冷的尖端突然撞到男人的前列腺让男人疯狂地吼叫起来,男人能够感觉到落在自己后门处的目光越发地炽热,但他除了摇着屁股不断地夹紧肛门里的警棍外其余什么也做不了。沸腾在全身每一条血管里的欲火,让男人下意识地摸到了警棍的电击开关上,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心情迅速在男人的心底升起,正在警根不断蹂躏的肠道也同时期待地骚痒起来。一定不能射!无法抵挡记忆里被电流贯穿前列腺时那种几乎能让人晕过去的快感的男人用么指紧紧抵压着自己的铃口,发觉身后的观赏者并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咬牙按下了电击的开关。整个肠道都在无法自制地痉挛,前面的肉棒和囊袋更是鼓胀得几乎随时会炸掉一般。神魂俱丧的男人仰起头,大量失控的唾液连绵不绝地从他的嘴角溢出。要射了……男人一片空朦的神智里仅剩下这唯一的念头,但没有得到身后人的允许令他怎么也不敢放开自己不断跳动的阴茎。「坐上来!」恍惚间,床上的男人再次听到了观赏者熟悉的命令。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滚下床,爬到观赏者的跟前,然后拉开他的裤链就把那根已经膨胀得硕大无比的阳具含进了嘴里。仿如巨蟒般粗大的男根让男人根本无法全部吞下,迫不及待的男人只能用舌头不断舔舐着口中的凶器,直到它从头到尾都得到了润滑才把自己身后的警棍抽出,将自己已经松弛湿滑的肛门对准那根气势汹汹的巨棒坐去。「唔……裂了……裂了……」被手腕粗的阳具撑开肠道的剧痛让骑在肉棒上的男人忍不住狂野地哭喊,但自身失去支撑的体重却迫使他瑟缩的花穴不得不将身下那根巨棒整个吃进肚里。随着粗壮阳具的渐渐没入,重新感觉到充实和爽快的男人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人垂在胸前的白发:「喔喔喔喔喔……帮我捏前面!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体内的怪物已经渐渐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眼角含泪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起身下人的手掌按压在自己浑圆胀硬的性器上疯狂地套弄起来。青筋缠绕的肉棒在男人的搓揉和肛道里的快感刺激下终于攀上了愉悦的性爱颠峰,后穴一缩将白发男人粗壮得骇人的阳具终于完全吸入股间,男人崩紧脚趾一声狂吼,乳白色的礼花顿时接二连三地在他黑色的警服上绽开……「呼……呼……」高潮时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趴在白发男人身上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然而当他体内的余韵全部消失后,他突然满脸厌恶地猛站起身,狠狠一拳把坐在椅子上的白发男人打翻在地。「!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剧响,摔倒在地的白发男人轰然破裂成无数碎片,而每一块碎片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陶瓷应有的光泽。冷冷地看着脚下那一丝丝纤维制成的白发,男人逐渐恢复清明的狭长双眼里陡然浮起一丝决绝的阴狠:「白少川,无论要再花多少个五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你!!」春风得意7「阿仁,你过来。」这天晚上,陈永仁刚踏进自己的老大超哥所开的酒吧就看到一直跟在超哥身边的「军师」祥哥正站在超哥的办公室门前朝着自己招手。陈永仁摁熄手里的烟头,一言不发地踱到祥哥的跟前。祥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领着他转头就进了身后的办公室。办公室迎门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茅台和三只酒杯,祥哥走过去将三只酒杯一一斟满然后示意陈永仁到桌边来坐。陈永仁站在门口没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桌后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老大?」「阿祥叫你坐你就坐。」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坐直身子,亲手把一只盛满了酒水的酒杯推向陈永仁:「这些年来你也为帮里做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是时候该坐在这里喝这杯酒了。」直觉自己耳朵出错的陈永仁有些呆滞地盯着渐渐移向自己的酒杯,心里头刹那间一片混乱。超哥的意思非常清楚,只要喝下这杯酒,红鑫社「老三」这个帮里人人人垂涎的位置就是他陈永仁的了。但是令陈永仁不解的是,最近他并没有为帮会作出什么贡献,为什么超哥会突然……看出陈永仁心中的困惑,超哥端着酒杯笑了起来:「红鑫社从创办到今天,帮里的人谁是真心为了帮会的发展在打拼,谁是藉着帮会的名目在谋取私利,我和你祥哥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有数的。阿仁你在帮里的资历虽然还不够老,但为了帮会的利益你能肯拼命,确实难得,所以我和阿祥都觉得应该把『老三' 这个位子交给你。」「老大,祥哥,你们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帮会里入帮比我早做得也比我好的弟兄还有很多,让我坐这个位子,恐怕不太合适。」「至于这一点你用不着担心,毕竟这个位子也不是白白让给你做的。」别具深意地看了陈永仁一眼,超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上:「现在,我这里有一件只有你能够完成的任务,只要你顺利地把它完成了,那么我可以保证帮里的人对你坐上『老三' 这个位子绝不会有任何异意。」陈永仁知道超哥叫自己来,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其实这才说到了点子上,所以也毫不犹豫地捡起桌上的信封撕开读了起来。「……老大,祥哥,『老三' 的位子你们还是找别人来坐吧,这个任务我没办法完成。」读完信签里的内容后,陈永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手里的信签撕个稀巴烂。「只不过是要你陪龙少玩一个晚上,平日里,你不也经常去『醉梦' 玩这个吗?」听到陈永仁一口回绝,超哥顿时不悦地沉下脸来。「是,我去『醉梦' 是玩这个,但我不会在玩完之后还让对方操我。」「如果我说,为了帮会你一定得去呢?!」「……老大,我跟你是出来混的,不是出来卖的!」「你!!……」眼见气极的超哥眼中陡然浮现出一丝狠色,站在一旁的祥哥立即上前圈住陈永仁的肩头将他拉到一旁:「阿仁,我知道要你去完成这个任务的确很为难你,不过前几天我们一批『货' 被警察搜走的事情相信你也听说了,如果不借助龙家的势力,红鑫恐怕很难平安度过这次难关……」「祥哥,」陈永仁半是气愤半是无奈地打断身旁一脸和善的男人:「要是大哥现在要的是我的命,我绝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他现在是要我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让别的男人操,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祥哥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抬头坦诚地望着陈永仁:「……如果是为了帮会,我会答应。」「……要去你去。」推开祥哥的手臂,陈永仁转身想走却被祥哥再次拉住。「阿仁,不管怎么样,明晚你一定要跟老大和我一起去见龙少,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吧?」合情合理的要求,就算是正在火头上的陈永仁一时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祥哥见他神色间有所松动,立即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千块「置装费」塞到他手中才让他出了门。陈永仁没好气地回到酒吧大厅,刚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便听到衣兜里的手机一声轻响。陈永仁下意识地重新伸手到衣兜里掏出手机,却见一条用粉红色的糖果字体写成的彩信正在手机屏幕上闪动:「亲爱的,明天上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哟~ 」老旧楼房的天台上饲养着大群灰色的鸽子。陈永仁一推门,这些鸽子就像炸了锅一般尖叫着冲上天空,只留下一地散发着异味的黄褐色粪便和几根被风吹得四处飘晃的浅灰色羽毛。陈永仁彷佛没看见似的踩着脚下的粪便来到天台的边缘。天台的边缘处早已有人候在那里──一个穿着笔挺衬衣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靠到中年男人身旁的栏杆上,陈永仁点起一只烟,疲惫浑浊的眼神却直直落在了天台外层层叠叠的房顶上:「……什么时候让我回警队去?」「……恐怕还得再过些时候……」中年男人低声回答,细小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愧疚。陈永仁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朝着楼底丝带般的公路上坠去,下一刻突然拧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推到了天台的栏杆外。「如果我现在放手,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咳……咳咳……阿,阿仁……咳咳……你冷静一点……」被拽紧的领口勒住了喉管,呼吸困难的中年男人侧头望了一眼身下的公路随即脸色苍白地剧烈挣扎起来。「冷静?!你要我冷静?!!!当初你叫我混进红鑫社做卧底,说的是三年后就会找人来换我,结果呢?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你还要我做?!自从上次那批『货' 被搜走之后,梁超已经开始疑心帮会内部有奸细了,现在他在暗地里一个一个的查,你还要我做,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的尸体你才开心?!」发疯似地摇晃着中年男人不算强壮的身子,陈永仁心中积累多时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晕的中年男人恍恍惚惚地看着陈永仁狰狞的面孔,突然觉得此刻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竟是如此的陌生……在今天以前,中年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无论再过多少个十年都会清楚地记得当初那个略带腼腆的年轻警员有着怎样一双犹如夏日晴空般干净的眼睛。那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长在那样一张年轻的脸上,清亮透彻得让自己几乎没办法直视。那时候,那双眼睛的主人是那样坚定地执着于维护正义,是那样打从心底里为自己能够成为维护正义的一员而感到骄傲。然而十年后的今日,当中年男人下意识地对上面前那双布满了血丝的浑暗双眼时,记忆里关于当年那个年轻警员的影象竟不由自主地模糊起来。如果知道信仰正义所要付出的代价,当年那个年轻警员还会那样义无返顾地选择这条路吗?随着四周的光影渐渐远去,无法得出答案的中年男人不由得苦笑着闭上了双眼。窒息的痛苦让神智渐失的中年男人生平头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因此而恐惧就被陈永仁粗鲁地摔在了满是污秽的地面上。重获自由的中年男人顾不上理会身体的疼痛,急急地张嘴贪婪地大口呼吸起身周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纯白色的高级衬衣很快就被地上的污秽染上了一块块的黄渍,但比起方才无法呼吸的感觉,现在这样可是舒服得太多了。中年男人蜷在地上低低地喘息,恢复意识时却意外地听到身旁人的呼吸声竟比自己更为粗重和嘶哑。「……不是说,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准备对红鑫集团提起公诉了吗?」陈永仁用颤抖的手指重新掏出香烟点燃,熟悉的气味平复了失控的情绪却压不下心头突然泛起的阵阵空虚。中年男人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搜寻了半晌才找到答案:「有人通过上头来插手这个案子,所以公述的日期延后了……咳咳……我已经派人去调查那个在幕后操纵的到底是谁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梁超要我今晚和他一起去见那个人……」陈永仁吐出一口白烟,方才还沸腾得仿佛快要燃烧的眼神渐渐又变回了平日的冷漠。「你准备怎么做?」中年男人压低了声音问。陈永仁没有开口,只是眉目间的神色越发地显得阴沉……晚上,尽管脸色难看,陈永仁却还是跟着超哥和祥哥来到了市内一家名叫『流光' 的夜总会。『流光' 是龙少龙啸行手下的产业,规模虽然不大,生意却红火得惊人。陈永仁三人跟着人流走进』流光' 的大门,入眼处尽是一片璀璨到令人目眩的金色。流言里说,金色是创建『流光' 的那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那个男人在五年前被人枪杀,然后从来不做黑道生意的龙啸行出面接管了这家夜总会。没有人知道在这些众所周知的事件之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不过从那时候起,关于那个男人和龙啸行之间的关系,外界便一直流传着许多截然不同的版本。陈永仁听过一个版本,说是创建『流光' 的男人和龙啸行曾是一对情侣,后来在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中,男人替龙啸行挡了一颗子弹,一身是血地死在了龙啸行怀里,龙啸行痛失所爱难以释怀,所以才将男人经营的夜总会接管了下来。陈永仁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传言,不过他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发笑。龙啸行在欢场中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 ,如果他对那个死去的男人当真如传言中一般在乎,又怎会在那个男人死后还依旧频繁地混迹于各大夜总会?像龙啸行这种男人,不会懂得爱情也不配懂得爱情。但有人却偏偏还把他当作情圣,真是愚蠢!想着这些,正跟着超哥和祥哥在『流光' 大厅中穿行的陈永仁又再次冷冷地勾起了嘴角。「哟~~~ 超哥~~好久不见,怎么最近都不来找人家玩呢?」三人刚走到大厅中央,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便扭腰摆臀地贴了过来。陈永仁和祥哥知道这几个女人是超哥在『流光' 的老相好,于是都下意识地停了步子等着超哥自己去处理。「老子今天有正事,没空和你们瞎搅和,都给我让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超哥一过去就凶神恶煞地对着那几个女人呵斥起来。几个女人被他粗暴的口气一吓立即慌乱地四散开去。陈永仁看着她们的背影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别样滋味。以前在夜总会玩的时候,他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这些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不惜出卖肉体和尊严的女人。但今天,陈永仁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她们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如果说这些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还可以勉强解释为是为了生活的话,那他今天出卖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了什么呢?操你妈的龙啸行!你想玩老子,老子今晚就好好地陪你玩个够!狠狠地摁灭手中的烟蒂,陈永仁刚在心头发了狠便看到大厅侧面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站了一溜的黑衣保镖。这些全身黑衣的男子体格健壮神情肃穆,说是私人保镖却更像一只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军队。陈永仁三人一出现,站在最低阶的一位保镖便立即迎上前来恭敬地朝着超哥欠了欠身,随即主动领着他们向身后的楼梯走去。『流光' 里的建筑材料看起来普通但吸音效果却特别好,一行人上到三楼之后大厅里的嘈杂和喧嚣便像被阳光蒸干的水渍一般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了。三楼的走廊两侧全是被各种各样的房门封闭起来的vip包房,领路的保镖带着陈永仁等人来到走廊尽头一扇外形古朴的雕花木门前,先屈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然后才扭开门锁将陈永仁等人让了进去。木门向内退开后,一道古香古色的纱质屏风立即横在了三面跟前。屏风上隐隐约约地映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一个端坐在沙发上微微地仰着头,另一个正匍匐在他的胯间卖力地吮吸着什么。陈永仁猜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应该就是超哥要找的龙少,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显然没功夫分心来招呼旁人。没兴趣看屏风上的活春宫,靠到墙上的陈永仁懒懒地闭了眼,难得一心一意地欣赏起从墙角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流淌出的歌声来。那是一首很老的老歌,陈永仁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过,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这首歌的名字。「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女歌手醇厚而凝重的歌声仿佛不含任何杂质的泉水一般丝丝浸进陈永仁满是沙砾的心田,那些已经在心底埋藏了许久的过往就在这不经意间开始破土发芽……十年前,为了对付在黑道上如日中天的红鑫社,警方在暗地里制定了一个以彻底铲除红鑫社为目的的秘密行动计划。而在这个计划里,一个刚刚加入警队的年轻警员因为其特殊的身份与杰出的能力被警方高层选中成为了这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员。这个年轻警员的父亲原本是红鑫社的开山元老之一。当年红鑫社内部发生叛乱,年轻警员的父亲因为力保梁家龙头老大的位置而被叛乱者所杀。梁家人感激他的忠义,在平复叛乱后便一直对这个年轻警员家里多方关照,并明确表示希望年轻警员能够加入红鑫社接手他父亲的位子。但事实上,这个年轻警员在他生性正值的母亲的教育下从小就对黑帮分子种种种丧尽天良的行径充满了反感,而对于自己的父亲是黑帮成员一事,年轻警员更是憎恶得连提也不愿提起。所以在成年之后,年轻警员怀着一种洗刷耻辱般的心情和对正义近乎疯狂的信仰与执着而加入了警队。然而在他加入警队的第一天,他的上司却告诉他:「如果想要维护绝对的正义,那么在必要的时候就必须依靠非正义的手段……」「喜欢这首歌?」被耳边突如其来的磁性嗓音惊得一睁眼,陈永仁这才发现之前横在房中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折到了一旁,屏风后的男人也松松地披着深紫色的丝质睡袍走了出来,。男人的身量很高,长长的头发溪水般一缕缕地从肩头蜿蜒到腰下,黑得像被墨汁染过似的。见陈永仁默不作声,男人从留声机里取出盘片,用封皮包好后递到了陈永仁的手上:「送给你。」摸着封皮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向来对听歌没什么兴趣的陈永仁突然有些没来由的心动。歌碟上这首歌他的确是喜欢,但是对于送他歌碟的这个男人,他可实在没有任何的好感。伸手在盘片的封皮上婆娑了一下,陈永仁暗暗记下了歌碟的名字然后冷冷将盘片放回了留声机旁的桌面上:「不用了,我家没有留声机。」男人点了点头,重新拾起桌上的歌碟放进抽屉:「默以前也很喜欢这首歌……你们俩真是很像。」男人收好盘片的时候,之前跪在他腿间伺候他的牛郎刚好端了四杯斟满的红酒过来。男人和超哥各取了一杯,然后象征性地轻轻碰了碰:「既然梁老板你帮我把人请过来了,红鑫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有劳龙少。」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超哥黑瘦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阿仁他能得到龙少您的赏识,是他的福气更是我们红鑫的福气。不过,龙少,阿仁平日里在下面做事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待会儿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要请龙少您多多包涵。」「好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水,超哥转身拍拍陈永仁的肩头,示意他好好地伺候男人,随即便识相地带着祥哥离开了房间。陈永仁从放下盘片后,就一直站在屋角默默地观察着眼前那个传说中的男人──龙少龙啸行。和传闻中风流嚣狂的形象不同,陈永仁此刻所见到的男人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始终保持着一抹略带冷漠的淡定神态,奇特的紫色双眸更是深邃得让人不敢随意探视。「为什么挑上我?」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陈永仁面无表情地开口。慢慢品尝着美酒的龙啸行微微一笑,眼中顿时浮起一抹玩味的神色:「我在『醉梦' 见过你的身手,你的鞭子使得很漂亮,」「见过还敢挑我,你的勇气倒是令人佩服。」回想起以前那些被自己鞭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受虐者,陈永仁不由得满脸鄙夷地冷笑起来──原来名震黑白两道的龙少龙啸行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责罚已经满足不了的贱货而已。「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又何必要玩sm呢?」龙啸行走到陈永仁的跟前,暧昧地凑近他的耳廓:「你说是不是?」被龙啸行灼热的气息吹进耳孔,陈永仁的体内渐渐窜起了一股熟悉的焦躁感:「我这里没有『安全词' ,就算你喊』救命' 我也不会停。」「求之不得。」龙啸行退开一步,狭长的双目中瞬间溢满了傲然的笑意。陈永仁闻言脸色一沉,异样的血色火焰陡然从他灰暗的瞳孔里透了出来。犯贱!伸手抓住龙啸行的手臂将他拽到房间里早已立好的倒A型木架旁,陈永仁抓起一旁的麻绳便粗暴地将龙啸行高大健壮的身子连着身上的丝绸睡衣一起绑在了架子上。麻绳缠上龙啸行半软的阴茎时,陈永仁恶意地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直到龙啸行无法忍耐地轻哼出声,他才略松了一松将绳子绕到龙啸行的阴囊下打了一个结。余下的绳子在陈永仁的牵引下贴着龙啸行的会阴来到了他的身后,陈永仁熟练地在绳子上又打了一个大结然后把绳头穿过绑住手臂的部分用力一收,李子大的绳结便硬生生地嵌进了龙啸行干燥紧涩的入口。陈永仁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龙啸行一直保持着唇边那丝玩味的笑意毫无抵抗地任他摆布。感觉着一条条被油脂浸过而散发出特殊香味的麻绳像长满细鳞的蛇一般游过自己的肌肤然后紧紧地咬在自己健美壮实的身体上,对陈永仁利落的手法深感满意的龙啸行呼吸渐粗,胯下的肉棒也在受虐的气氛下兴奋地抬起头来。「你他妈的还真是贱!」厌恶地看着龙啸行直立胀大的阴茎仅仅是因为捆绑就开始吐出愉悦的淫液,陈永仁捏住龙啸行下巴冷冷地盯着他依旧高傲的面孔:「如果射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吧?」「我不会射。」直视着陈永仁双眼的龙啸行沉稳地开口,话音刚落却被陈永仁狠狠一拳打在了脸上。「你只需回答知道或是不知道,我没兴趣听你的废话。」陈永仁这一拳打得很用力,龙啸行只觉得自己的嘴角火辣辣地一疼,一股铁锈味就迅速在口中蔓延开来。即便是时常和各个俱乐部的调教师玩sm,龙啸行也很久没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揍过了。龙啸行知道,陈永仁这是在报复自己竟然提出那样的要求,但龙啸行不生气,更不后悔自己选了他来当作报酬,因为陈永仁刚才那结结实实的一记的确让龙啸行感觉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记忆里那些曾经怎么找也找不回来的时光。「再来!」龙啸行垂着头,绸缎般的黑发掩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然而他胯下一根紫筋纠结的巨大肉棒却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他所享受到的快感。龙啸行习惯性的命令口气立即像燃到尽头的导火索般引爆了陈永仁心头压抑的怒火:「……你他妈的!老子抽死你!!」顺手扯下鞭架上的散鞭,陈永仁挥手一抡,一条条充血的鞭痕便随着一声脆响出现在了龙啸行饱满宽阔的胸膛上。龙啸行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胸前两颗深褐色得乳头却硬硬地立了起来。龙啸行显然是经过长期调教的受虐体质不断激发着陈永仁心头蛰伏的嗜虐心理。被血管里渐渐沸腾的热气蒸发了理智的陈永仁握紧手里的鞭子,随着脑中的轰然剧响猛然向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疯狂地抽去。在被用来进行sm的鞭子里,散鞭是最不容易控制鞭稍的落点和力道的,但通过陈永仁熟练的操控,十数条柔软的鞭稍在他手里就像有生命的魔物似的狠狠地责罚着龙啸行光洁如腊的麦色肌肤。没有通常从轻到重从慢到快的过程,一开始就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打竟让身强力壮的龙啸行也感觉有些吃不消。细密的汗水不断从他的身上冒出,浸在红肿的鞭痕上引起一片片针扎般的刺痛感。龙啸行喘着粗气,刀削般的面孔有些泛白,黑色的长发也开始像真正的溪流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潺潺流动。陈永仁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却并没有降低鞭打的力度,而且还把鞭打的区域扩大到了他的腰间和大腿。鞭打大腿的时候,散开的鞭稍会时不时刮过龙啸行胀挺的阴茎,甚至有些鞭稍会直直地落在他湿淋淋的铃口上。龙啸行闭上眼,反复在快感与痛苦的极至中来回翻滚。肌体上的疼痛丝毫无法减弱他小腹内奔腾涌动的射精感,他想思考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尝试了半晌后却发现自己混沌一片的脑子里仅剩下了一根正在弹跳着射出白浊的巨大阴茎。被鞭子抽得越来越烫的身子渐渐开始习惯了袭上神经的疼痛,而皮鞭落在皮肤表面的「啪啪」声更像一首充满魔幻色彩的乐曲一般迷乱了龙啸行的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龙啸行微微张开嘴,努力克制的低沉呻吟却趁机从他的口中溜了出来。鞭打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一脸狂乱的陈永仁才喘着粗气停下来用颤抖的手指点燃了一根香烟。龙啸行慢慢张开眼,看着自己双腿间那根溢满了淫液的浑圆肉棒和肉棒下面饱胀得近乎半透明的肉囊,再抬眼时,眼前人竟恍惚变成了一个衬衣马甲的白发男人。「……让我射一次。」龙啸行面无表情的开口,耸立着巨大肉棒的下半身却克制不住地微微痉挛。「你休想。」陈永仁狞笑着丢掉鞭子拿起一根低温蜡烛点燃,等蜡油一熔出就对准龙啸行已经半绽开的尿道口灌去。「唔……」脆弱的尿道口被灼烧的疼痛和无法宣泄的淤积感让龙啸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上的绳衣结得极紧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挣开半点。一旁的陈永仁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浑身因为用力而隆起的块块肌肉,手里的蜡烛也慢慢来到了龙啸行的胸前。「唔……哈……哈……」随着蜡油的凝固,龙啸行紧绷的身体刚刚有所放松却又被乳尖上的灼痛刺激得重新弹动起来。「都滴上了蜡油还这么硬,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陈永仁用两根微冷的手指捏住龙啸行硬如石子的乳头左右转动,嘲讽的眼神中满是毫无掩饰的鄙夷。龙啸行在听到陈永仁的话后陡然浑身一震,随即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陈永仁浑浊而冷酷的双眼。记忆里似乎也曾有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但那人半是玩笑半是宠溺的语气与陈永仁此刻的厌恶截然不同。伸手拨开垂落在龙啸行胸前的黑发,陈永仁突然将烛火靠近龙啸行厚实的胸肌上另一颗还未被覆上蜡油的坚果。寒毛被烧焦的味道和贴近肌肤的灼热让龙啸行回过神来,他刚想躲避,饱胀的乳尖便被滚烫的烛火烧了一下。「嘶……」龙啸行痛得直抽气,但习惯受虐的体质很快就将被烧伤的疼痛便化作了一股奇异的快感流向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再次被虐玩双乳。陈永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勾起嘴角,陈永仁再次将滚烫的烛油浇到他膨胀的乳头和颤抖的阴茎上。龙啸行又痛又爽胯下越胀越硬,最后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向陈永仁发出了命令:「解开绳子,让我干你!!」常在色情场所混的人都知道,龙家二少龙啸行喜欢被人虐待,但却绝不允许对方碰自己后面,所以每次当他被虐待得情欲高涨时都是要求对方张开双腿让自己操干来发泄自己的欲火。以往被龙啸行选中的人都因为畏惧他的权势而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个命令便会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让他操。然而这次,龙啸行眼看着陈永仁在割断他胯间的绳子后竟从道具中挑了一个阳具型的电击器出来,顿时怒不可抑。「我说放开我!你听不懂是吗?」冷冷地瞪着回到自己身边的陈永仁,龙啸行压低声音,充满威势的神色就彷佛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但这种震慑常人的方法对陈永仁却毫无效果:「我说过了,就算你喊『救命' 我也不会停。」陈永仁依旧一脸轻蔑的冷笑,根本没有把龙啸行的怒气放在眼里:「你既然这么喜欢痛,我想这个一定很适合你。」转到龙啸行的身后,陈永仁把电击器抵在了他两个山丘间刚被绳结撑得微微绽开的入口处。龙啸行愤怒地挣扎,整个倒A型木架都被他摇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倒:「你!你他妈的敢!!」陈永仁被他骂得有些火起,强扣住他健壮的腰后,抓着连润滑油都没有沾过的电击器就直接塞进了他紧紧闭合的秘穴。「啊!!!!!」撕裂身体的剧痛让龙啸行发出了猛兽受伤般的吼声,高高仰起线条刚毅的面孔,龙啸行双手握拳紧抠着自己的手心,披散的黑色长发就像潮水般地起伏不定。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疼痛从被撑破的后穴扩散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龙啸行尽力吸气却怎样也不能阻止那剧痛的蔓延。渐渐模糊的视线与失去作用的听觉让龙啸行慢慢陷入了一片无意识的空朦,然而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解脱之际,一股过电的痛麻突然在他敏感的花心处炸开,他还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随之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吞没。「啊哈~~快~~啊哈~~让我射!!让我射!!!」不仅是阴囊,就连膀胱都在这巨大的刺激中满满地鼓了起来,阴茎顶端的蜡封已经因为尿道内的液压而有了松动的迹象,而阴茎上的血脉更像一条条粗壮的青龙般硬硬地凸了起来。龙啸行的俊脸憋得青白,大腿肌肉不停抽筋似的抖动。陈永仁犹豫了一下,伸手稍微在龙啸行的铃口处刮了刮一道珍珠白的浊液便浑着黄色的尿液一起喷射了出来。龙啸行的射精刚一开始,陈永仁就拔出他身后的电击器然后把自己坚硬的分身戳进了龙啸行不断收缩的肉穴。高潮中的龙啸行没办法分心去阻止陈永仁的举动,只能一边低吼着一边将正在跳动收缩的性器挺到陈永仁的手中,让他替自己挤出更多的沉积……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后,龙啸行陡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陈永仁移到了床上。腰身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陈永仁硬挺的男根不断在自己的双腿间插进抽出。不能忍受的屈辱感让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而熟悉感觉突然在他的心里蔓开,让他在惊诧之余彻底忘记了反抗。陈永仁见龙啸行醒来,二话不说便从身旁拣起一根皮带利落地扣上了他的脖子。皮带收得很紧,几乎勒进了龙啸行的皮肉。这样的系法就算是平时都很难保证正常的呼吸,更不要说在这么激情交合的时刻。气管被压着,龙啸行的脸色很快变青,但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用一种汇聚了太多复杂感情的深沉眼神死死地盯着陈永仁。越插越快的陈永仁突然伸手向下握住了龙啸行挺立摇晃的阴茎合着节奏来回套弄,龙啸行的身子一颤,滚烫的后穴顿时更加紧密地缠上了陈永仁的肉棒。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龙啸行就越是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在高潮时自己一定会窒息而死,然而他心里却并不觉得恐惧。或许是实在厌倦了自己身上太过沉重的背负,当龙啸行因为缺氧而神智渐失时,他竟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默……」暗暗在心中默念着这个烙印在血肉中的名字,体内敏感被不断地撞击捣弄让龙啸行再次感受到了身下快要被胀爆般的饱满感。龙啸行下意识地用不断痉挛的肠臂夹紧肚子里坚硬的硕大,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闪烁。「呼……我干死你!」抓着龙啸行大腿的陈永仁已经双眼发红,巨大的凶器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漫天飞溅的淫液。最后一次被陈永仁捏到胀圆如球的囊袋时,龙啸行终于又一次被推上了彩光四射的极乐颠峰。死命夹着正戳在敏感上的肉棍,龙啸行浑身肌肉绷紧如石,跳动的阴茎就像开闸的高压水枪般不断将又白又浓的精液射向半空。被龙啸行后庭中湿热的媚肉狠狠绞住,陈永仁也忍不住把自己的灼热射进了龙啸行的肚子。从高潮开始时就已经彻底不能呼吸的龙啸行只觉得肠道里一烫,整个人便轻飘飘地往高处飞去……就在龙啸行快要因为缺氧而休克之时,倒趴在他身上的陈永仁突然「啪」的一声解开了皮带扣,然后不管不顾地倒在剧烈咳喘的龙啸行身旁昏昏睡去。而经历过两次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的龙啸行也已经几近虚脱,所以在呼吸平顺后他还来不及想些什么便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陈永仁醒来时,窗外的天色还没有亮。陈永仁在浴室里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出来后见龙啸行还睡着便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准备离开。然而当他从床边走过时,躺在床上的龙啸行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默……再陪我睡一会儿……」陈永仁不能确定龙啸行口中的默是不是『流光' 的前主人也没有任何兴趣去探究这个默和龙二少究竟是何关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只有自己的故事太过平淡人才会想要从别人的故事寻求新鲜和刺激,而他,早已是一个拥有了太多复杂故事的人。面无表情地从龙啸行手中抽出衣角,陈永仁快步穿过房间走向反锁的房门。扭开门锁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陈永仁没有回头,径自大步离开了房间。「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放在心中……」仅余了几人的大厅里,悠悠地回荡着又一首陈永仁忘记了名字的老歌。陈永仁站在大厅的门口看着天际隐隐露出的一丝曙光,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了一丝不安。「一个人在黑暗里活得太久,就会忘记了在阳光下应该怎样生活。」这句话是一个做了十五年卧底的前辈在再次申请了卧底任务后对陈永仁说的,后来那个前辈在陈永仁的面前,被人砍去了双手双脚,连个全尸都没捞到。从那以后,陈永仁再也没有梦到过自己完成任务后回到警队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警察。刺骨的寒风突然从敞开的门口扑进来刺通了陈永仁温热的肌肤,陈永仁一个激灵,突然记起了自己现在还活着,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于是,他只能伸手拉高自己的衣领,然后冒着凛冽的寒风慢慢朝着前方浓稠的黑暗中走去……春风得意8充溢着哥特风格的黑色房间内,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坐在豪华而宽大的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壁炉里跃动的火苗不断扭曲出各种妖魅似的古怪形状。房间里很静,除了炉火外再没有别的光源。层层叠叠缀着金色流苏的天鹅绒帐幔挡住了火光的延伸,使得沿墙摆放的华美家具仅余下冷硬而尖锐的轮廓森森地矗立在房间四周。房间正中有一块特意留出的空余,一个嵌了金边的黑色十字型木架被牢牢固定在此处,架身上平滑如镜的漆面映着炉火的微光泛出的金芒令整个十字型木架显得更加的邪异。离木架不远处的台柜上竖了一个被带刺的黑色玫瑰缠绕着的沙漏,从白衣男子进入房间到现在沙漏里的细沙已经流失了一大半,但白衣男子却始终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沉静而精美的蜡像。随着炉膛里的木炭渐渐灰化,原本旺盛的火苗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浓稠得像黏雾般的阴影趁机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似乎是想将沙发上的白衣男子彻底吞噬。然而就在这时,房间沉重的大门突然被人由外推开,一道高挑修长的人影从外步入,炉中的碳火被门外袭来的气流一激顿时溅起了一蓬烟花般的火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人关上房门,然后径自走到壁炉前从炉旁的抽屉中捡了两块状似干泥的东西随手扔进了炉膛:「我是该称呼你为『银皇' ,还是……师弟呢?」壁炉里的火舌在吞下那两块干泥似的东西后立即疯狂地飞舞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随之从壁炉中漫出,迅速蔓延到了房中的每一个角落。白衣男子依旧无声无息地沉默着,直到来人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龙舌兰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他,他才低声吐出两字:「苍日。」「苍日?呵,改换名字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份,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来人端着盛满酒液的水晶杯来到壁炉前,火光照亮了他乌黑如墨的长发也照亮了覆在他脸颊上的金色面具:「就算再换一千次名字,你仍是『夜帝' 的独子,』朝露之城' 的继承人。」「我只是我。」苍日冷冷开口,随即仰头将整杯烈酒全都灌进了嘴里。察觉到眼前的苍日与记忆里全然不同的颓丧,来人略一沉吟,薄润的嘴角顿时弯起一丝玩味的幅度:「听说你在离家出走的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做萧无人的男人?」「……如果你还想我继续留在这里,就别再提他。」听到『萧无人' 三个字,苍日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震。来人装作没有看到,但隐在面具后的凤目中却闪过了一丝锐光:「其实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有很多,你根本用不着为了一个萧无人如此自贱。」再次听来人提到萧无人,苍日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来人见状迅速扣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随即趁他不防猛然将他压回了沙发上。「……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保证能比萧无人更让你快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的苍日来人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魔力的确强大,不过是几年没见,当初那个纤瘦苍白的少年就已经成长为如此英俊的男人了。被压制在沙发上的苍日大力挣扎却无法挣脱来人的钳制不由恼怒地低喝出声:「放开我!伏英!」「如果你只是苍日的话,我可没有义务听从你的命令。」伏英强拉起苍日的一只手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磁性沙哑的嗓音充满了邪魅的诱惑。苍日皱起眉,别开脸不去看眼前那片渐渐裸露的光洁肌肤:「是老爸叫你这样做的?」「呵,不过是做师兄的检验一下师弟的学习成果,用不着紧张。」在伏英的操纵下,苍日的手渐渐没入伏英的领口贴上了他的胸膛。常年健身的习惯让伏英胸部的肌肉饱满而厚实,温热而极富弹性的麦色皮肤就像有魔力似的吸着苍日的手掌。苍日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却被掌心下那强劲有力的鼓动瞬间迷惑了心神。「和萧无人比……怎样呢?」伏英笑着凑到藏日的耳边,一头披散的长发顿时织成了一张黑色的大网将苍日缠在了当中。苍日闻言一震,随即怒然地抓住伏英胸前的果实处罚性地狠捏了一下。伏英吐出一声低吟,面具后的狭长双眼却像被挠到下巴的猫一般舒服地半眯了起来:「你可以更大力,粗暴的对待通常会令男人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快感。」实在是对伏英这种充满戏弄的挑逗行为忍无可忍,苍日猛然抓起伏英脖子上佩带的十字架将其尖锐的一端抵住了伏英的喉管:「让开,伏英!我没心情在这里陪你玩游戏!」「……」伏英楞了一下,随即爽快地放开苍日,径直端起桌上的烈酒躺靠在沙发上品尝起来:「连我都不敢碰,难怪驯服不了那个听说有很多人垂涎的萧无人。」「你知道什么?!」伏英悠然的一句顿时让起身欲走的苍日停下了脚步:「我要的是他的真心,而不是肉体上的依赖!」「真心也罢,假意也罢,不能将人留在身边讲什么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不是更应该将最极至的快乐带给他吗?」伏英仰起头,沾染了酒液的双唇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地滑润诱人。苍日皱起眉头,似在犹豫该不该听从伏英的建议:「最极至的快乐……」「怎么?没信心?」看着苍日烦恼的样子,伏英再次别有深意地勾起了嘴角:「身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调教师『夜帝' 的儿子,驯服一个男人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还是说,在我离开的这几年里,你的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毫无掩饰的挑衅语气让他话音未落便被苍日撕开了衣服。笑看着满脸怒气的苍日蛮横地拉断自己的皮带,伏英突然一个翻身,抱着苍日一起滚到了铺着厚厚黑色地毯的地面上。「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就让师兄来教你吧。」重新掌控了两人间的主导权,伏英顺手脱下裤子,一股炽热而充满了男人味的气息顿时钻进了苍日的鼻孔。苍日怒瞪着眼前隐藏在金色面具后的玩味笑容,想要反抗却被身上那具充满了力量的强健身体紧紧压住。「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龙舌兰的味道。」打开方才滚落时抓在手中的酒瓶,伏英跨坐起来,将瓶中的酒液尽数倾倒在了自己肌理分明的躯体上。龙舌兰的酒气被伏英的体温一蒸,顿时变成了一种摄人心魄的毒香将原本一直咬牙使劲的苍日迷得昏昏沉沉。伏英趁机拉起他的双手压上自己胸前两粒圆润的果实用力搓揉。「唔……很好……」在手指的撩拨下,两粒鲜红的果实很快就成熟地饱胀起来。苍日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两颗散发着酒香的红果,恍惚间竟产生了想将它们吞食入腹的念头。仿佛是看穿了苍日的心思,伏英俯下身来一手撑在苍日的头侧,一手拉了苍日的手握住自己胯间悬垂的阳物,而挺出的胸膛刚好把一颗胀硬的红果送了苍日嘴边:「好好品尝吧。」以前在『朝露之城' 看到的学到的全都涌上了苍日的脑海,条件反射似的含住嘴边的果子大力舔弄,苍日的另一只手也随之捏上了伏英胸前的另一粒果子。「唔……哈………哈……」三处敏感同时被人玩弄,就算是身为调教师的伏英也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控制着苍日套弄的力道与方位,电流般的快感让伏英的下体迅速膨胀,顶端喘息的小孔也开始喷洒出透明的黏液。失去神智的苍日只觉得口中的果实辛辣而甘甜,而那股特别的香气更是让他全身血脉贲张,炽热欲烧。于是他疯狂地吮吸着伏英美味的乳尖,另一只手更是不断搓揉着伏英厚实柔韧的胸肌。「呵,你还是和小时侯一样急躁。」放开苍日的手,嘴角始终噙着一丝笑意的伏英退坐到苍日身旁的地毯上,修长紧实的双腿向左右两侧大大分开,直露出了胯间一柱冲天的阳具和阳具下方紧密闭和的菊穴:「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的舌功是不是也和小时候一样差吧。」即使隔着金色的面具,苍日依然能察觉到面具后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嘲弄神色。咬牙跪到伏英的腿间,苍日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对今日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在伏英腰下垫了个坐垫抬高了他的下身,苍日一边握住他硬得像石头般的男根技巧地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嗜他饱满的囊袋和紧闭的穴口。伏英一手撑地一手按着苍日的头低哑地呻吟着,梳进苍日发中的修长手指适时暗示着苍日舔弄的方位。沾满了酒水的私处别有一番更加肉欲的气味与色泽,苍日贪婪的舌头就像一条滚烫的火蛇灵活地在伏英膨胀的会阴和开始不断缩放的穴口处来回游走。遗下的火星很快就在伏英最敏感的下体烧起了一团团欲望的烈火。「呼哈……呼哈……这几年……唔……你果然是……大有长进……」伏英仰起线条刚硬的下颌,散乱的长发仿佛有生命似的飞舞抖动。下体处的剧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脊背冲上他的后脑,快要爆炸般的胀满,让他忍不住扭腰迎合起苍日的双手来。知道伏英快要攀上顶峰了,苍日手中越动越快,似乎是想将伏英跳动的阴茎磨出火来。眼见伏英慢慢绷进了健美的身体全身的肌肉也像吹气似的鼓了起来,苍日半眯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然后猛然把自己的舌头刺进了伏英未经人事的后穴。「唔~~~~~ 出来了,出来了!!!」用力向后弓起自己的腰身,伏英只觉一股股热流好象喷泉似的冲出自己的马眼,很久没有尝到过的及至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夹住苍日舌头的后门更是痉挛个不停。就在这时,苍日突然起身扣住伏英的双腿将他翻倒在地,然后掏出自己硕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伏英紧涩的后穴。阴茎还在吐着精液的伏英被苍日这么一捅脸色顿时变的刷白,但他立即咬住失去血色的唇瓣,硬是将那一声惨呼吞回了肚里。正在气头上的苍日根本无意理会伏英的穴口被自己胀裂的痛苦,架高伏英的双腿,疯狂抽插的他一心只想对伏英方之前的捉弄进行报复。为了强忍腹中刀割剑剜般的痛楚,伏英咬破了唇,浑身汗落如雨。然而在金色的面具后,他的双眼仍旧微微地弯着,里面闪动的锐光更是丝毫没有消减。一阵毫无章法地横冲乱撞,苍日身子一绷,终于在伏英滚烫柔软的甬道中一泄如注。冷冷推开刚刚才与自己紧密契合过的身体,苍日径自走进浴室开始淋浴。腰部以下已经痛得麻木了的伏英慢慢从地毯上撑坐起来,看着自己被鲜血和精液染得一片狼籍的大腿,他突然颇觉有趣地笑出了声:「呵,萧无人,看来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该把苍日让给你呢……」春风得意9「你听着,无论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但条件是,干完之后你得放我走。」紧盯着书桌前比自己矮了足足一个头的瘦弱青年,拥有一副刀刻般冷酷面孔的英俊男人突然沉声开口。正在收拾书桌的瘦弱青年闻言一顿,随即又利落而不失细致地将桌上凌乱的书本一一收进手里:「然后,你准备又回酒吧去过你以前那种生活?」「那是我的事!」英俊男人皱起挑飞的斜眉,凌厉的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与生俱来的傲慢。「……」瘦弱青年齐了齐手中的书本,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很抱歉,我不能放你走。」「为什么?!」英俊男人有些焦躁,不仅是因为瘦弱青年的固执,更因为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流。「因为有人认为你需要拯救。」瘦弱青年平静地望着英俊男人渐渐浑浊的双眸,哀怜的语气就像是在与一个迷路的孩子对话。「拯救?我?可笑!」英俊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粗重,赤裸的大腿根部也无法抑制地微微抽动起来:「究竟是谁这么自以为是?!」「是我主。」瘦弱青年笔直地站在书桌前,从他身后的窗户射入的阳光为他纤细的身影渡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也就是爱我们的万能的父。他看到了你内心的痛苦,所以要我来帮助你。」「如果……他真的了解我的痛苦……就不应该让你把我锁在这里……唔……」伸手握住胯下彷佛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的阳物,英俊男人的额角瞬间泌出了粒粒细密的汗珠。而瘦弱男人依旧沉静地看着他,似乎丝毫未被他张开双腿上下套弄饱胀阴茎的淫糜模样所影响:「肉体上的欢愉并不能缓解你内心的痛苦,放纵的灵魂是无法享受到天父赐与我们的平安喜乐的。」「唔哈……唔哈……我不要什么平安喜乐……唔……我只要……高潮!!」弓起自己强壮健美的身体,英俊男人把两条肌肉紧实的长腿高高架到自己所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被铁链锁着的双手就像要摩擦出火焰一般大力挤捏着自己的分身:「唔……不够……还要更……」在高潮边缘游走的痛苦让欲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最后一分理智。拖过一头镶嵌在柱子上的铁链,英俊男人抬高腰部让冰冷的铁链犹如一条黑色的蛇一般缠上了自己赤裸的下身。滚烫的私处在贴上散发着寒意的铁链后立即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快感。英俊男人扭着腰,一边用坚硬的铁链摩擦自己肿胀的会阴,一边用力在铁链上挤压自己满胀如球的肉囊。「唔哈……好爽……我的……好爽……」随着英俊男人近乎疯狂的玩弄,他手中滚圆的肉棒开始不断喷洒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汁。男人将双腿张开到极限,和着一记记刺耳的铁链碰撞声不断低声浪叫……极度淫秽的一幕并未扰乱瘦弱青年的神智,反而令他眼中的悲悯变得越发地浓厚。就在这时,英俊男人突然转头渴望地望向一旁的餐桌然后不容置疑地命令:「用那个戳我的肛门!快!!」瘦弱青年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却见餐桌上正放着两根自己拿来准备做菜用的还未削皮的黄瓜。黄瓜大概有青年的手腕粗,粗造的表面布满了尖锐凸起的疣。英俊男人努力抬高自己的下体,将自己身后正在不断蠕动的入口显露在了瘦弱青年面前:「快!!唔!!插我!让我高潮!!!我,我已经受不了了!!!」话音未落,英俊男人的身体猛然剧烈地抽搐起来。瘦弱青年见状不敢再迟疑,拿过餐桌上的黄瓜便一寸寸塞进了英俊男人痉挛的穴口。男人后穴中的媚肉彷佛有生命似地紧紧缠住粗大的黄瓜向内吞咽,瘦弱青年也顺势转动着黄瓜用黄瓜表面的疣刺激着男人的肠道。「唔阿……唔啊……就是这里了……快……我来了……我来了!!阿阿阿阿阿!!!」扭动身体让黄瓜顶上自己体内的敏感,脸色苍白的男人一阵拼死挣扎,最后终于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后,尽情将一股股滚烫的白灼射向了高空……只余下男人的粗喘声的短暂静默后,瘦弱青年抽出英俊男人身后的黄瓜,想要起身却被男人陡然收回的双腿夹住。「你做什么?」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肉欲气息让向来禁欲的瘦弱青年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英俊男人傲慢地勾起唇角,然后伸手抓住他的领口猛然把他的脸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干我吧,神父。」春风得意10「唔……啊……」抓紧身下的床单,满头是汗的英俊男人痛苦地辗转低吟,一丝不挂的健美身体上一条粗黑冰冷的铁链正如传说中恶魔所化的黑蟒一般缓缓在他光洁的小麦色肌肤上游走。不断抽搐的小腹中仿佛有一千把钢刀同时在绞割内脏,英俊男人大口喘息,强撑着最后一线清明的神智尽力压抑着自己体内沸腾的欲望。自从在酒吧里经历了那不堪的一夜,男人的身体就像是被下了咒,一旦欲望得不到满足,那种从内而生的疼痛就会将他逼至疯狂。以往这种疼痛产生时,男人都会随便在酒吧里找个人上床,用淫乱的性爱来抵御这磨人的痛楚。但在被偶然救了嗑药过多的他的神父用铁链锁进这房中后,他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忍受这种痛苦。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若不是神父这些日子里的陪伴与关怀,或许他早就在这难熬的疼痛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唐。」梦魇般的声音突然在英俊男人的耳边响起,英俊男人震惊地抬头,却见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的人影正站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全身肌肉都因用力而鼓起的英俊男人惊恐地向后退缩,黑影恶意一笑随即一把抓住了男人腿间高耸的阳物:「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是吧?唐,你果然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欠操的贱货!」不顾男人的反抗拒绝,人影握住男人胀硬得如石头一般的分身就大力搓揉起来。男人的眼前瞬间一片白光闪耀,随之绷紧的大腿筋肉仿佛随时都会被从中扯断:「不……呼哈……呼哈……不要碰我!……既然……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爱?哈,你这个喜欢被人操屁股的变态男人居然跟我说爱?」猛然将开始痉挛抽搐的男人翻转过来,人影粗暴地踢开他的双腿接着便把自己粗大的凶器残忍地捅进了男人的体内:「你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爱,只要有男人肯操你,你就已经欣喜若狂了。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吧,后面都被我操烂了,前面居然还翘得那么高,其实你就喜欢这样被人搞吧?你这个婊子!!!」毫不留情的羞辱与践踏让男人体内的剧痛更加汹涌地肆虐起来,男人无法承受这令人疯狂的酷刑,只好以狠狠噬咬自己的手臂来发泄。眼中唯一的光在疼痛的旋涡中渐渐熄灭,耗尽体力的男人闭上眼,再次绝望地滑向了稠黑死寂的深渊……「唐,醒醒,快醒醒。」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及时抓住了男人即将溃散的意识,在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呼唤下,男人努力睁开眼睛却见单薄瘦弱的神父正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己,一边轻柔地爱抚着自己胯下那胀痛欲爆的男根。「……别……别碰我……很脏……」回想起自己曾经放荡糜乱的生活,男人这些年来头一次有了惭愧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肮脏罪恶他是再清楚不过,无论如何他也不希望神父圣洁的双手因此而受到玷污。察觉到男人想要移动身子避开自己,年轻的神父温柔而坚定地制止了他:「你并不脏。」「……可是……我生为一个男人却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且后来还与很多男人……性交过……」男人别过头,不愿与神父纯净的眼神对视。神父平静地注视着他,清亮的褐目中渐渐涌起了浓浓的疼惜:「天父从不因为爱而责怪自己的孩子。他始终呵护眷顾着你,所以才会让我来帮助你。」「帮助我?呵,像我现在这样的身体,谁也帮不了我。」男人自嘲地闭上眼,胯下肿胀的阳物却依旧兴奋地跳动着。「……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所爱的男人把你骗到酒吧然后对你下药,最后又让十几个男人轮奸了你。我知道那种药,那是撒旦的造物,一旦吃下就会彻底沦为欲望之魔的玩具。但我也知道祛除那种药物残留在你体内的药性的方法,只要你肯配合我,我可以让你摆脱那种药物的控制,恢复正常的生活。」神父的话,让男人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虽然直觉自己的问题不可能如此简单就得到解决,但看着神父诚恳的神色,男人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唐,你没有责任要背负别人的罪,即便那人曾经为你所爱。」解开了男人身上的铁链,神父轻轻地将自己羽毛般的吻印在了男人刀削般的薄唇上。男人像被烫到似的低吟了一声,然后身下一抖一股透明的爱液便喷了出来。神父沿着男人轮廓刚硬的下巴慢慢滑过他的脖子然后一路舔向了男人厚实胸肌上的两粒熟透的红莓。男人向上挺起胸,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神父的后脑:「咬我的乳头吧,呼哈……呼哈……再,再用力……」神父却仅是用温热的舌缓缓包裹摩擦着男人的挺立。男人焦躁地扭动身体,沉重的呼吸越发地凌乱。这时,神父抚上男人健壮的手臂,缓慢而有节奏地轻轻拍动起来。男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跟着神父的轻拍慢慢减缓,同时体内刀割般的疼痛也随着神父的舔舐开始一丝丝抽离。「呼……哈……」被神父触碰到的地方,全都涌起一股温热的暖流源源不断地朝着男人的四肢百骸扩散。前所未有的舒爽让男人更加贪婪地贴紧了身上的神父。神父的唇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了男人腿间濡湿潮热的私处。男人的腰身一震,整个人顿时如电击般地猛然弹起:「呼……哈……好,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为……什么……呼……哈……呼……哈……」神父忽轻忽重地舔弄男人柔软膨胀的会阴,然后又将男人沉甸甸的肉囊含进嘴里用力吮吸。男人将双腿张开到极限,一边搓揉自己饱满的胸肌一边高仰起挂满了汗珠的英俊面孔放声大叫。神父的唇舌在男人的胯间来来回回,最后终于爬上高昂的柱身刺进了顶端不断喘息的小孔。即将高潮的剧烈快感意外地没有引起全身抽搐的症状,男人用力掐住自己红肿的乳头一声大吼,胯下的肉棒立刻喷射出了浓稠而滚烫的黏液。「呼……哈……呼……哈……神父……真棒……呼……哈……」高潮的余韵,让男人脱力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然而经过短时间的休息后尚未完全满足的欲望又让他重新坐了起来。「……神父,你的办法果然有效,但似乎还不够……」拉过神父的身子,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地吻上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望着的唇。而随之涌入口中的清甜味道,更让他体内的余焰再次熊熊燃烧。被男人强硬地拥在怀里,神父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双唇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了男人的入侵。事实上神父一直不太明白自己对于男人究竟保持着怎样一种心情,若只是救赎的话,自己仿佛又有些莫名的过分执着。但有一点神父却十分肯定,那就是如果自己的身体能够拯救男人的话,他绝对不吝于付出。得到回应的男人越发地深入,双手也利落地剥下了神父的衣物。不知是因为身体陡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还是因为心里的紧张,神父单薄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神色也有些僵硬。看着这样的神父,男人温柔而充溺的笑了:「不要怕,我会让你很舒服。」低声在神父耳边安慰了一句,男人顺势含住神父的耳珠轻咬起来。神父浑身一震,随即略感羞涩地闭上了双眼。男人更加放肆地在神父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摩亲吻,身下一根硬挺的肉棒也不断在神父的大腿上摩擦:「神父……我喜欢你……」神父依旧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呼吸却瞬间变得急促。男人满意地感受着自己手心中的阳物渐渐饱满挺立,继续亲吻之际也拉过了神父的一只手将他的手指慢慢推入了自己身后的穴道。之前的高潮已经让男人身后的入口松弛了不少,神父纤细的手指刚一进入便被其中滚烫蠕动的媚肉缠住向内吸去。「唔……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男人蹲起身,双腿几乎张成了一个一字。随着神父的手指被男人自己拉扯着在穴道中抽插,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再次胀满,硬挺的前端也开始不断喷出透明的汁水。有些担心男人的状况的神父睁开眼,却见自己的手指正不断翻搅着男人肛门中的嫩肉。神父脸上一红,胯下的肉棒顿时完全直立起来。「呼……哈……呼……哈……神父……我要……」已经渐渐陷入性爱快感的男人无法再继续忍耐,推倒神伏让他躺在床上,男人便掰开自己的双臀对着神父冲天的硬挺骑了上去。「好……真爽……呼……哈……呼……哈……太好了……」瘙痒的内部被坚硬的肉棍摩擦着立即产生了过电般的酥麻。男人狂放地起落,抽搐的后穴却将神父的性器咬得死紧。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的神父很快就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细瘦的腰也下意识地不断往上挺。满身是汗的男人顺势大力地往下一坐,体内的敏感顿时被神父的凶器狠狠撞击了一下:「啊哈~ 啊哈~ 快……就是这里……快……」惊觉自己的分身突然被男人滑嫩的肠壁紧紧勒住,脑中已是一片混沌的神父下意识地快速挺腰,拼命揉磨那包裹着自己的柔软。已至顶峰的男人被这样一磨即刻全身紧绷,大腿痉挛,还没来得及嘶吼出声身下的肉棒便已喷射出了一黄一白两股液体。而神父的膨胀被男人的后穴一挤也将自己的灼热洒入了男人体内……「呼……神父……」抱着怀里总是散发着诱人暖意的瘦弱躯体,男人在意识渐失之际,终于再次看到了光辉灿烂的天堂大门。春风得意11「哗~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身形高挑的强壮男人随手掠了掠贴在脸侧的长发,然后对着花洒仰起了他轮廓深邃的英俊面孔。带着热气的水珠不断撞击在男人泛着蜡光的小麦色肌肤上,男人闭着眼,削薄的唇角却微微勾着一抹罕见的笑意。碎裂跳跃的水花带走了男人身上残留的泡沫,就在男人洗净身体准备伸手关水之际,他放在一旁的手表突然异常地震动了起来。男人停下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重复清洗了一次,直到手表的震动完全消失他才慢慢拧上了淋浴的开关。取过黑色的浴巾,男人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渍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表,眼见手表的指针正发了疯似的飞速旋转,男人皱了皱眉随即不动声色地扎好浴巾离开了浴室。浴室外的kingzise大床上,一个苍白清瘦的年轻男子正低头坐在床边沉默不语。看着年轻男子发稍掩映下的雪白耳垂与光滑后颈,男人心头一荡,嘴角又重新漾开了魅惑人心的微笑。「要不要先洗个澡?」男人走到酒柜边,拿出一瓶龙舌兰给自己和年轻男子各满了一杯,年轻男子摇摇头,接过男人递过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又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口气喝了干净:「……我来之前已经洗过了。」年轻男子强装镇静的孩子气举动让男人忍不住宠溺地笑了起来,心不在焉地品尝着手中的美酒,男人坐到年轻男子身边,温柔地望向他的双眼:「以前有做过吗?」「当,当然有……不过是和女孩子……」尽管平时再怎么木讷,听到男人问到这种敏感的问题时年轻男子还是无法自制地羞红了耳根。男人看着年轻男子这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过的神态,心中的怜爱之意更是越发地满溢。「不用怕,我会教你怎么和男人做,而且我保证一定会比你以前的任何一次更让你觉得舒服。」抬起年轻男子尖瘦的下颌,男人轻轻将自己染满酒香的唇覆上年轻男子血色淡薄的唇瓣。年轻男子的双手瞬间握紧,但他仍是习惯性地压抑住了自己的感受,默然地任凭男人在自己的口中为所欲为。男人用自己稳热的舌头不断抚摩年轻男子冰凉的唇瓣,直到唇瓣变得羊脂般温润柔软后,他才慢慢撬开年轻男子的双唇,把自己的舌头渡进年轻男子的口中翻搅。年轻男子的味道就和他人一样淡薄,但细细品去却又有一股让人沉醉的清甜。男人满意地吮吸着年轻男子柔软的舌尖,渐渐放肆的舌头还不忘在年轻男子的口腔内点起欲望的火苗。男人醇厚的气息与极富技巧的吻技让从未经历过如此激吻的年轻男子很快就窒息似地软倒在他怀中。男人及时地放开年轻男子的唇舌让他恢复呼吸,然后又微笑着抚上他单薄的后背:「怎么样?不会讨厌吧?」脑部缺氧的年轻男子昏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前,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男人体贴地将年轻男子放到床上,然后慢慢解开他的衣服:「你应该多吃些东西,要不然恐怕以后连女孩子都可以轻易欺负你了。」吻上年轻男子细瘦的锁骨,男人只觉身下这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身体仿佛如脆弱的薄瓷组成,即便只是轻轻一咬都很有可能会让这具身体破裂。轻柔地舔过眼前微微起伏的胸膛,男人灼热的双唇最终停留在了年轻男子胸前浅红的蓓蕾上。「嗯……」年轻男子抽搐似地颤了一下,口中顿时泄出了一丝细微的呻吟。男人听到这掺杂着情欲的轻吟后小腹中猛然腾起一股热流,胯间的阳物也瞬间饱满地膨胀起来。「子默,你真是个妖精。」男人眯起眼睛低叹,然后伸手分开苏子默的双腿握住他细嫩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摩起来。敏感的私处被掌握,苏子默的身子立即像秋风中的枯叶般瑟瑟直抖,但为了不再发出方才那种令人脸红的呻吟,苏子默硬是咬紧了牙关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强忍着身体里四处流串的电流。男人尝够苏子默胸前已经被自己撩拨的充血红肿的果实后,一路向下来到了苏子默平坦的小腹。苏子默已经无法再思考,只能随着男人的舔食一边无法抑制地战栗一边努力挤出口中破碎的请求:「……龙……别……啊」「不要吗?」龙遨闻言抬起头,修长的手指却玩味似地划过苏子默幼嫩的大腿然后整个捏住了他挺立的根部:「但你这里好象并不是这么说?」苏子默的身体瞬间僵直,紧咬的青白唇角竟无声地挂下了一丝鲜红。龙遨见状一惊,立刻放开了手中颤动的硬挺。「……你太紧张了,你该明白,我并不想逼你。」舔过苏子默破裂的嘴角,龙遨将眼前显然有些失控的躯体搂进怀里,耐心地等他恢复。虽然苏子默没说,但在之前一段时间的相处里龙遨意外地发现苏子默的精神方面似乎有些问题。苏子默平日里习惯了无底线的忍耐,什么情绪都统统压在心底,因此一旦遭受太过强烈的刺激便会有些无法自制。龙遨不清楚苏子默这样的状态究竟是如何造成,也不清楚苏子默的这种病状能否治愈,不过,如有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帮苏子默恢复正常。一阵近乎痉挛的抽搐后,苏子默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龙遨小心翼翼地放开他,然后帮他将凌乱的发丝抚顺:「要不,我们改天再……」苏子默默默地盯着龙遨,漆黑的双眸中除了平日的混沌外竟流露出了一丝清晰可辨的感激:「……我,我可以……」「你用不着为我勉强你自己。」龙遨看得直皱眉,起身便准备披衣。然而从不曾违逆他的苏子默这次却一反常态地固执着拽住了他的衣角:「我可以……」诧异于苏子默的神色间那一分前所未有的坚持,龙遨稍一迟疑,却被突然扑上的苏子默重重压回到了床上。苏子默虽然体形瘦弱但身为男子仍有几分蛮力。龙遨一挣未脱又不想对苏子默动手于是干脆顺势躺下看他究竟想怎样。苏子默压下龙遨后,不由下意识地打量起身下的男人来。外表俊雅的龙遨不仅身材修长,体型健美,而且一身经过了常年锻炼的紧实肌肉更是隐隐彰显出内里所蕴藏的强大力量。顺着龙遨糅合着刚毅与柔韧的完美曲线一路舔舐下去,苏子默学着龙遨方才对自己所为,不断在龙遨极富弹性的温热皮肤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红痕。苏子默青涩的亲吻让龙遨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情趣,抚着苏子默的后脑指导他亲吻的位置与力度,龙遨眯起眼,细细地体会苏子默罕见的主动与热情。沐浴后的清爽气味混合着龙遨身上特殊的灼烈气息不断漫进苏子默的鼻端让苏子默的腹中渐渐燥热。苏子默来回吮吸着龙遨饱满厚实的胸肌,在含住胸肌上充血发硬的红果后不由用力一咬。「唔……」夹杂的疼痛的快感猛然从乳首冲击向四肢百骸,龙遨忘情地低吟一声,浴巾下的阳物顿时昂扬。似乎是被龙遨发出的声音所鼓励,苏子默对着口中的红果又舔又吸,百般蹂躏,龙遨只觉苏子默口中好似有一团火,灼痛了自己的乳首之余也将自己体内的血液尽数煮沸了。苏子默舔着舔着,突觉腰间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低头一看,却是龙遨被浴巾覆住的下体高高地耸立了起来。苏子默尴尬地盯着那隆起,虽然同为男人但是看到对方情欲蠢动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时,龙遨突然拉开了腰间的浴巾将自己硕大胀硬的男根赤裸裸地展露在了苏子默面前:「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太过情色的画面冲击让苏子默失了神。听到龙遨的命令,苏子默的身体习惯性地听从龙遨的指使低头含住了他坚硬的男根。密林掩盖的根部,青龙盘踞的柱身以及温热红肿的顶端全都被苏子默一一吮吸品尝,龙遨双腿大张,沉稳的呼吸渐渐开始凌乱。苏子默感觉到口中的跃动不断流出一股股带着龙遨独特体味的液体,于是越发用力地挤压口中的肉棒并将所有的液体全部吞入肚内。「唔……哈……好……唔……」龙遨抬起下身,大腿上的肌肉高高隆起,腿间的两个肉囊更是迅速涨满了急待发泄的液体。苏子默见到龙遨的阴囊沉甸甸地鼓了出来,不由伸手握住拍捏揉挤。龙遨只觉自己的下体中一阵阵浪潮翻涌,绽开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地喷出了半白半透明的淫液:「啊哈……啊哈……要出来了……用、用力吸……」苏子默依言含住龙遨的分身大力吮吸,双手也重重地捏紧龙遨滚圆的肉袋。「破……要破了……」龙遨腰背怒弓,浑身肌肉隆起如石,身下阳物更是疯狂跳动欲泄。苏子默用舌尖挑弄着口中抽搐的孔道,又回来摇晃龙遨已经不堪负荷的阴囊,龙遨眼前一片白光闪烁,胯下肉棒来不及从苏子默嘴里抽出便猛然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粘液。「咳……咳咳……」喷入气管的液体让猝不及防的苏子默狼狈地吐出口中的阴茎剧烈呛咳起来。龙遨连忙起身歉意地轻拍他清瘦的背部:「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你没事吧?」苏子默摇摇头,努力将嘴里残余的灼热吞进肚中然后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白沫。龙遨看着他原本苍白的双颊因为咳嗽而泛起了淡淡潮红,疼惜之余更是心动不已。「接……接下来……要怎么做?」苏子默垂着头结结巴巴地开口,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竟真的用嘴伺候了一个男人的性器,而且还并不觉得厌恶。龙遨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然后温柔地低声安抚:「别担心,要怎么做,我会一步步教你。」苏子默一听这话,顿时脸红得更加厉害了。苏子默这难得一见的无措模样令龙遨忍不住觉得这样的他真是前所未有的可爱。从床头抽屉中拿出一支软膏,龙遨几乎是带着些逗弄的意思向苏子默敞开了自己修长紧实的双腿:「男人的入口比较小,所以最好先用润滑剂润滑一下,这样进入时就不会太困难了。这只是润滑剂是现今成人用品市场上最人气的产品,里面带了些微能够从皮肤表面渗透的催情成分,能够恰倒好处地刺激交合者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拧开润滑剂的盖子,龙遨示意苏子默伸出手掌,然后在他的手指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膏体:「既然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回就由我先来做0吧,你不用太紧张,把我当成是女人就行了。」润滑剂涂好后,龙遨牵引着苏子默的手,慢慢将他的指尖塞进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菊穴:「先……慢一点……将它扩松……唔……」触摸着龙遨股间那丝滑而柔软的入口,苏子默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几乎快要烧起来了。自己面前这个双腿大开的男人真是平日里那个强势高傲,威不可犯的黑龙堂堂主吗?他怎么会不顾身份尊严,让自己对他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看着苏子默又羞又窘脸红得似乎快要滴出血来,龙遨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子默,对于所爱之人,我向来不吝付出一切,那么你呢?」龙遨的话让苏子默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顿时褪了个一干二净。似乎是被苏子默抖动的手指刺痛了肠壁,龙遨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将苏子默的手指推进了自己火热的肠道:「唔……里面也要涂到才行……」苏子默有些木然地随着龙遨的推拉移动手指,黑黯的双眼中仿佛瞬间密盖了层层乌云。龙遨若有所思地凝视了苏子默片刻,突然放开他的手转而握住了他腿间的柔软。「啊……」受惊的苏子默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指,但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龙遨滚烫的内壁牢牢吸住了。「继续。」龙遨沉声命令,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苏子默低下头,照龙遨的意思继续抽送自己的手指,但被强迫的举动却显得有些僵硬。龙遨将苏子默柔软的分身纳入掌心,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搓揉。龙遨的手掌就像他的人一般,刚硬有力却又让人觉得温暖而安心。随着龙遨的爱抚,苏子默渐渐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小腹中升起,不仅流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同时也涌进了自己荒芜的心境。「龙……」一时间不愿再想自己身上那些沉重的背负,苏子默主动靠近龙遨,细细的体会着他无声而强大的温柔。龙遨见苏子默终于肯对自己放开心怀,脸上的神色也缓了不少:「子默,因为太爱一个人所以自然会想要与他亲密到融为一体,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你明白吗?」苏子默点点头,慢慢转动自己已经开始灵活的手指在龙遨紧窒的体内探索。涂在肠壁上的润滑剂被龙遨体内的高温融化渐渐渗进了龙遨的血脉。龙遨有些欲火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苏子默的指头顿时大力戳在了他蠕动的媚肉上令他在低哼之时,身前的肉棒瞬间鼓胀到了极限:「呼……再……再放一根指头进来……快……」龙遨曲起双腿,露出泛着湿光不断蠕动收缩的菊孔。苏子默依言再插进一根手指,龙遨顿时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好……唔……好痒……里面好痒……再深一些……用力戳……」龙遨的内壁就像上好的丝绸般不仅柔滑而且弹性极佳,随着肠道的收缩,细嫩的内壁裹着有力的媚肉将苏子默的手指缠得毫无间歇,让头一次体验到如此感觉的苏子默忍不住遐想起自己的硬挺在进入龙遨体内后的畅快来。放开苏子默已经完全坚硬的挺立,下体疼痛如烧的龙遨靠在床头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无法忍耐地向苏子默发出了邀请:「进来,把你的肉棍插进我的肛门,狠狠地干我!!」苏子默犹豫了一下,但见龙遨的入口已是润泽松软不由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将自己的分身对准龙遨的菊门缓缓推入。「唔哈……」虽然经过了充分的准备,然而龙遨未经人事的菊道仍有些难以承受苏子默的攻占。龙遨努力地吸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厚实的胸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如浪,两粒饱满的果实更是硬如石子般挺立在他的胸前。苏子默有些眩晕地享受着龙遨体内的滚烫与柔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全都沸腾了起来。下意识地抱龙遨强壮的腰用力把自己的分身向内插,苏子默也再顾不上考虑龙遨的感受。「慢……唔啊……」感觉苏子默的坚硬就像把利刃一般劈开了自己的甬道,龙遨的额头不由冒出了滴滴冷汗。然而在这酷刑般的疼痛之余,龙遨又体会到了一种空虚的肠道被完全胀满的舒爽:「啊哈……啊哈……等……让我……适应一下……」正在兴头上的苏子默根本没有听清龙遨在说些什么,努力将自己的分身一推到顶后,苏子默就下意识地一边舔咬龙遨的乳首,一边摆动后腰快速抽插起来。「……唔……不……」极度的快感与极度的刺激在龙遨的肠道中爆烈开来令向来承受力极强的龙遨也受不了地挣扎起来。但苏子默的坚硬已经紧紧地嵌在了他的甬道内,他这一动立即给两人带来了更加剧烈的快感。「呼……龙……你里面……好舒服……」苏子默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形容词来形容龙遨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只能不顾一切地蹂躏龙遨充血的内壁来发泄自己的热躁。龙遨被苏子默顶得浑身发软,只好瘫开双腿任凭他为所欲为。一段时间的磨合后,大汗淋漓的两人渐渐进入了佳境。苏子默的凶器在龙遨的体内越插越深,一个冲击下突然戳中了龙遨体内的敏感。「唔啊啊啊~~」龙遨吼叫出声,快感的电流就像失控的列车般在他全身的血管中飞窜,令他腿间早已盘满了青龙的巨柱不断喷洒出透明的淫汁,柱下两个沉甸甸的肉袋也瞬间饱满成了球形。「再……再弄那里……让我……再……」神智混沌的龙遨抬高下半身,要苏子默再戳他的敏感。然而苏子默方才只是无意中碰到,如今刻意想去顶却找不准方位了。饥渴的身体得不到强烈快感的抚慰,欲火焚身的龙遨性急之下猛然将苏子默推倒在床然后骑在苏子默的胯间便猛坐了下去:「呼哈……呼哈……又碰到了……呼哈……好……就是这里……顶……用力顶……让我泄……唔……」龙遨掰开自己的臀瓣,拉开穴口用手指不断摩擦自己入口处充血的秘肉。苏子默一次次地撞击他肠道中的突起直叫他浪叫连连,淫水四溅。最后,随着龙遨一记大力地下坐,苏子默的灼热猛然大力喷在了龙遨腹中,龙遨咬着牙,抓住自己胀痛的分身上下一套,一股股雪白的精液就像礼花般盛开在了两人的上空………高潮的余韵让两人的脑中空白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默默穿好自己的衣物,苏子默欲言又止地看了龙遨一眼,然后低头道:「……我得回家了。」「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强撑起酸痛的身体,龙遨自知无法驾车只得抱歉地问。「不用了,我坐的士回家就好。龙……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始终不能说出的话全都藏在了苏子默黯淡的眼神里,苏子默强扯着嘴角笑了笑毅然转身走出了龙遨的卧室。龙遨站在原地默默地解读着苏子默最后的那一个眼神,百味交集的心中竟似巨浪翻涌……「少爷,最新型号的检测仪是否有在苏子默身上检测到『异能' ?」在看到苏子默离开后推门而入的池雨打断了龙遨的思绪。龙遨闭了闭眼,然后略带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检测仪在浴室,你去取过来吧。」「是。」池雨走进浴室很快就取了一块表面已经破裂的手表:「……竟然连最新型号的检测仪也无法承受他的力量,看来这个苏子默不仅是政府特别机构『上帝之手' 的一员而且恐怕还是队长级以上的人物。」看着破裂的手表,池雨不由沉下了脸,他早就怀疑这个苏子默来路不明,接近少爷只是为了窃取黑龙堂的机密,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这时,龙遨四大心腹之一的云风也走了进来:「少爷,密室保险库里那颗『FL- 9548型' 飞弹已经不翼而飞,恐怕是被』人' 带走了。」「……没关系,中心那边应该还有存货,再调一颗过来交给『密党' 就是了。」龙遨有些不稳地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苏子默的身份,对内对外都暂时保密吧。」「少爷!」看龙遨似乎仍想与苏子默这个危险人物保持接触,池雨顿时忧虑不已。「不用再说了,我自有安排……」靠在窗边望着苏子默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龙堂的大门外,龙遨心尖一阵刺痛,剑削般的双眉顿时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子默,你如此背叛我对你的信任,要我拿你怎么办?春风得意12乘客拥挤的地铁内,一个年轻英俊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眼神的高大男人紧抓着车门旁竖立的栏杆,脸色阴沉地看着一幅幅五颜六色的广告不断从车门外一晃而过。车厢内人贴人的闷热嘈杂与身体里那股被拘禁压制的激流让素来沉着冷静的男人渐渐产生了无法克制的焦躁感。男人大力抠握着手中的钢管,直到指节泛白却仍是无法缓解从自身某处不断涌起的疼痛与渴望。「阿逍?……阿逍?」就在男人正集中精力抵御着浑身上下蔓延的异热时,一把温润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阿逍?你怎么了?怎么额头上全是汗……」送到男人面前的素白手帕让神思已经有些恍惚的男人瞬间回过神来,男人侧头扫了一眼手帕主人那张布满了关切神情的清秀脸庞,然后一声不吭地将他拿着手帕的手掌从自己面前挥了开去。「阿逍……」手帕主人微微拧起眉头,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悦耳的女声打断:「东D站到了,请到东D站的乘客下车……」「走。」面对身前迅速滑开的车门,冷逍突然扣住手帕主人的手腕硬将他拉出了车厢。手帕主人被冷逍的大力带得一个趔趄,站稳身子时,身后的地铁已经重新合上了车门:「呃?我们不是要去东A……」不解地看着眼前因为太过直挺而显得有些僵硬的高大背影,手帕主人诧异地开口。「少废话!」冷逍用铁钳般的大手拖着手帕主人大步前行,不耐的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可是……」手帕主人费力地追赶着冷逍的脚步。两人刚一转过墙角,冷逍突然捏住手帕主人的肩头大力将他推撞在了冰冷的墙面上。「温易!别逼我出手揍你!」冷逍的神色凶狠而狰狞,直让被撞得满脸痛楚之色的手帕主人──温易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然而从没见过冷逍如此生气的温易在连吞了几口口水后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阿逍,究竟我昨晚喝醉之后对你做了什么竟让你如此生气?如果是我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道歉?!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温易的询问就像一根着火的导线般瞬间引爆了冷逍所有的怒气。冷逍扭曲着铁青的面孔,钢铸般的手指几乎陷进了温易的肩膀。「唔……逍,疼……」温易皱起一张端秀的脸孔,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暴怒的好友。面对温易满脸「我很无辜」的茫然神色,冷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拳头没有朝他的脸上挥去。从小腹中升起的躁热感不断磨蚀着冷逍素来刚强的意志,冷逍快速地扫了四周一眼,终于咬牙作了决定。「跟我走!」扯着温易大步跨进地铁站里的一家男装专卖店,冷逍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套西装随即就扯着温易一起进了试衣间。温易呆呆地看着冷逍锁上试衣间的大门然后转身对着自己解开了皮带,脸上一红顿时连说话也说不清楚了:「阿,阿逍,你,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你不是想知道你昨完对我做了什么吗?!」「呃……我……」眼见冷逍干净利落地脱了长裤,温易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突然干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冷逍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猛然伸手扯下了自己黑色的紧身底裤。底裤脱去后出现在温易面前的是一只肿胀得犹如婴儿手臂粗的硕大阳具,阳具的茎身青筋盘绕,浑圆的顶端红肿发亮,饱满下垂的囊袋更是不断向上方输送着源源不绝的爱液令整只贲张的性器不断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喷射出大量又白又浓的浆汁。然而一副紧紧勒在冷逍私处的皮具阻止了他享受射精时无比畅快的过程。那副皮具前端的软塞将冷逍蓄势待发的出口紧紧的塞了起来,接着三条皮带又将他密林覆盖的根部和两个盈满液体的大肉袋绑在了一起,最后皮具穿过冷逍整个湿热的胯间把一跟正在不断跳跃震动的粗大按摩棒整个顶在了冷逍被迫张开的菊穴里。「这玩意,就是你昨晚喝醉之后骗我穿上的!」在旁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正处于兴奋状态的性器,就算那人是再亲密的好友也难免让人羞愧不堪,但是为了去除身上这副不断催动自身性欲的刑具,冷逍只能咬牙张开双腿,将整个私处展露到温易面前:「如果你真想让我原谅你,就先想办法将这鬼玩意从我身上取下来!」「呃,这不是……」温易目瞪口呆地看着冷逍胯间那副皮具,心念电转间猛然忆起这是公司生产部门昨天交给自己的样品,自己晚上刚准备对它进行检验时,冷逍就带着酒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于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东西就被自己套到了冷逍身上:「……阿逍,你别急,我这就帮你打开。」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温易赶紧半跪到冷逍面前,拨开他浓密的体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整副皮具的构造。从温易的鼻间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冷逍颤动的硕大上令冷逍体内的躁动与渴求不由愈发地膨胀起来。冷逍无意识地轻轻挺动下身,却在意外擦过温易的手指时陡然呻吟了出来。「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你了?」温易还以为是自己拉扯皮具不小心弄痛了冷逍于是急忙将手缩回:「这些皮带和你的身体贴得太紧,拉动的时候摩擦起来可能有些疼,你忍忍。」「唔……那……你先帮我润滑一下……不就好了……」伸手将温易的头按到胯下,欲火难耐的冷逍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滚烫的性器贴在温易柔润的双唇上摩擦起来。温易震惊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口鼻间就被一股灼热而强烈的雄性气息所覆盖了。「唔哈……唔哈……昨晚,你不是死抱着我,一定要和我做爱吗……唔……怎么?现在你又装起纯情来了?……唔哈……唔哈……」冷逍咬牙切齿地盯着温易,大有一番你敢不配合就给我试试的意味。背心一阵恶寒的温易立即扶着面前的巨大阴茎殷勤地舔噬起来。冷逍闭目享受着身下不断汹涌的快感,插入温易发间的手指不由更加地大力。「唔……好……快舔……唔啊……」温易顺着冷逍的阴茎从浑圆的顶端舔到胀硬的根部,湿热而灵活的舌头不断在冷逍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性器上游走。冷逍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越张越开,恍惚间只觉自己的整个下体似乎都快要燃烧起来了。察觉到冷逍的暗示,温易的唇舌一路向下狠狠地在冷逍沉甸甸的阴囊和柔软的会阴上吮吸了一会,直将冷逍吸得淫吼连连才改变目标来到了冷逍被按摩棒撑开的菊穴旁。用手指拨开菊穴入口处充血的媚肉,温易把舌尖伸入冷逍蠕动痉挛的肠道口撩拨泛着水光的红色嫩肉。「唔哈……唔哈……用……用力……再往里面……唔……」冷逍的腰臀一震,胸前的两颗红果顿时高高地硬胀起来,冷逍下意识地自己伸手捏住搓揉,口中浪哼更是连绵不绝。不断增强的快感仿佛潮水般渐渐淹没了冷逍,意乱深迷的冷逍突然浑身肌肉一紧,身前的巨大肉棒顿时狂跳起来:「唔哈……唔哈……不行……要……要来了……」推开胯下的温易,冷逍来回抚摩自己被束缚的饱胀私处痛苦地呻吟着。温易心疼地看着冷逍难受的样子,一边急急地思考着解开皮具的方法一边开口道:「我刚才好象在比较靠后的方位碰到了密码锁,要不你转过身去再让我仔细看看。」「你!」冷逍虽感羞愤,但在下身憋闷的剧痛下,他也只能忍辱依照温易的要求去做。将一条肌肉健实的大腿踩到更衣室里的凳子上,冷逍伸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掰得更开好让温易能够仔细观察嵌入自己私处的这副皮具。情欲沸腾的下体不仅是阴茎和肉囊就连肉囊后方柔软的会阴也整个鼓鼓地向外突了起来。温易一边拨动着皮具上的系带一边将舌头伸入皮具的缝隙中舔刮冷逍的阴肉,很快就让冷逍酥麻难耐地掰着屁股轻轻地扭动起来:「……唔……啊哈……啊哈……你他妈看就看……舔来舔去干什么……唔啊……」「我想看得清楚些啊……找到了,密码锁果然在这里。」温易摸上冷逍接近菊穴处的会阴轻轻一捏,冷逍顿时绷紧雄健的大腿肌肉叫出声来。「唔啊……唔啊……我,我不行了……前面要爆了……快解开密码锁让我射……」无法发泄的憋闷感,激出了冷酷男人眼中的水光。冷逍收回一只手到前面紧紧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巨大阴茎,仿佛不这样做这根已经肿胀至极限的肉棍就会立即爆炸似的。「阿逍,你再忍忍,让我想想密码……」温易试着在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结果密码锁不仅没有打开,反而令塞在冷逍后庭中的按摩棒震动得更加厉害了。「唔啊……混蛋……你要搞死我吗?」冷逍无法自制地摆动身体,小麦色的光洁肌肤上挂满了密密的汗珠。温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歉,好象不是这个,让我再想一想。」「你!!……唔啊……唔啊……快……」冷逍痛苦地抚慰着自己濒临极限的分身,少许白浊已经硬从被塞住的小孔中挤了出来。就在冷逍以为自己会因为无法发泄而被精液憋死时,温易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迅速在密码锁上输入了几个号码。「啪。」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覆在冷逍下体上的皮具终于整个掉了下来。冷逍只觉胀痛难忍的私处陡然一松,还没来得及多想疯狂跳动的硕大男根就猛然喷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喔喔喔喔……射了……射了……喔喔喔喔……好爽……全喷出来了……」冷逍高潮时的淫态让温易体内的情欲也瞬间尽数爆发了出来。抬起冷逍一条精壮的大腿,温易拉开自己的裤链便趁着冷逍失神之际将自己的分身从后面捅进了冷逍紧缩的菊门。早已被按摩棒撑开的湿热菊门没有产生任何排斥便将温易的分身整个吞噬了进去。冷逍忘情地扭动虎腰,陶醉地享受着一边射精一边被人操干菊穴的无上快感。「唔……阿逍……你这里真热……真紧……」温易用尽全力在冷逍柔软而紧窒的甬道中抽插,坚硬的顶端每一次都打桩般地重重击中冷逍的深处。冷逍放浪地呻吟着,身后的媚肉仿佛有生命似的死死缠着温易的肉棒:「唔哈……唔哈……再快……唔啊啊啊啊……是那里……就是那里……快戳……快顶……」突然被温易碰到肠壁中突出的敏感,冷逍全身的肌肉顿如被电流击中似的抽搐不已,而迅速窜至他大脑皮层的剧烈快感更让他身后的入口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温易的男根拼命吮吸。「唔……啊……阿逍,你后面的小洞好会伺候男人,真是让人想不到……」看着高大强壮的冷逍用股间柔嫩丝滑的粉色花瓣妖淫地包裹着自己,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温易的抽插也越发激烈。冷逍只觉自己的甬道被干得又胀又爽,身下的爱液顿如失禁般喷洒而出。「喔喔喔喔……好爽……怎么会……这样……唔……干我……再干我……喔喔喔喔……」彻底沉浸入原始感官世界的冷逍再无力去考虑自己身为一个堂堂男子汉却像个女人般在男人身下淫叫的羞耻,大力抚捏着自己挺硬欲爆的乳尖和来回晃动的沉重肉囊,冷逍的身下淫水四溅,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灭顶的高潮。「喔喔喔喔……不……」感觉到冷逍健壮的身体突然猛烈地向后弓起,全身肌肉都像小山般地耸立了起来,担心冷逍会叫得太大声的温易立即拿起一旁的衣物塞进了冷逍的嘴里,然后一边快速顶撞冷逍体内的敏感一边用力搓揉他厚实饱满的胸肌。冷逍死咬着嘴里的布料,不满汗水的俊酷面孔高高向后仰起。身下即将爆发的绝顶快感让他发疯般拍打自己已经完全张开的小孔和急剧收缩挤压的阴囊。「唔……唔唔唔唔唔唔……」最后,在一阵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抽搐下,冷逍高大的身子一颤,挺在半空中的肉棒顿时疾射出一黄一白两股液体,在试衣间的房门上击出了两朵水花。「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欲仙欲死的高潮直令冷逍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痉挛似地抽搐了许久才渐渐缓和下来。喘息着吐出嘴里的布料,冷逍一边挤弄着自己身下软化的肉棒中残余的尿液,一边懒懒地靠在房门上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的余韵。这时,温易突然凑到他的耳边温柔道:「阿逍,我还没有射哦……」「……你!……唔……啊……」「滚开……你这个混蛋……」「唔……好……好爽……」「再……用力……喔喔喔……」……今日,在东D地铁站男装专卖店的试衣间里,充满春意的低沉呻吟始终没有停歇……春风得意13霓虹闪烁的都市夜色,永远都是掩盖着欲望与堕落的华丽帷幕。蹲在一家金壁辉煌人气鼎盛的夜总会后面的黑暗小巷里,陈凡一边从刚刚才被自己狠狠教训了一顿,此刻正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搜出香烟点燃,一边挥手招来自己的手下:「把这家伙给我扔回肥文的地盘上去,顺便告诉肥文,如果他再管教不好自己的小弟,我就要去他的地盘上替他管教了。」「知道了,凡哥。」两个染着红发的小混混利落地上前架起一滩烂泥般的男人,当看到男人红肿得堪比猪头的脸时,两个小混混不由暗暗咂了咂舌。「凡哥最近的火气好像特别大。」看着陈凡叼着烟走到了巷口,两个小混混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你不知道嘛?听说凡哥的相好去国外谈生意一去就去了半个月,凡哥这段日子是独守空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凡哥这几天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嘘,小声点,要是被凡哥听到,我们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听着身后两人的嘀咕,脸色越发阴沉的陈凡刚准备扭头呵斥几句就见一个打扮怪异的少年风风火火地朝自己跑来:「凡,凡哥,前面出事了,好像是乔老板……」少年人话未说完,陈凡已经丢掉手里的香烟摸出一把砍刀就猛冲了出去。其余众人怕他出事,也跟着一窝蜂拥到了夜总会门前的大街上。在离夜总会大门大约百多米的地方,一辆黑色奔驰被七八个小混混拦着停在了路边。七八个小混混中的其中一个在两个同伴的搀扶下不断地大声呻吟,而另一个领头的小混混则在不断在叫嚣着索要医疗费。拨开街道四周围观的人群,陈凡大步跨到领头的小混混面前,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拽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摔到了街边的围墙上:「你他妈哪条道上的,居然敢到我的地盘来惹事,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被陈凡摔得眼冒金星的小混混下意识地掏出刀子,但还没等他扬起手来,陈凡就已经一砍刀跺下了他的三根手指。「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条夜兰街,原本围着车子的其它几个小混混见状想要过去帮忙,却在看到陈凡十几个面色凶恶的手下时犹豫着停下了脚步。「连老子的人你都敢动,你他妈的眼睛白长了!」陈凡骂着骂着还不解气正想再将对方的手指剁几根下来一扬刀却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掌托住了手腕。「小凡,算了,放过他吧。」随之在陈凡耳边响起的男声低醇而温润,优美的音色就彷佛是一把最优质的大提琴正在演奏。陈凡转头看了看身后俊美非凡的文雅男人,片刻犹豫后,终于狠狠一脚踹在了小混混的肚子上:「今天看在乔的面子上饶你一次,如果你今后再敢在这条街上出现,老子要砍的就不是你的手指了,知道吗?滚!」陈凡一松手,被斩断手指的小混混就立即在几个同伙的拉扯下狼狈逃窜而去。文雅男人看了看陈凡在之前与肥文手下的打斗中弄伤的嘴角,伸手拿出一块手帕就轻轻地贴在了他的伤口上:「小凡,你今天的火气很大。」「不用你管!」陈凡侧头避开文雅男人的手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文雅男人虽然不解陈凡究竟在恼火些什么,但是见情人如此不快,他也只能亦趋亦步地跟着陈凡来到了夜总会后面的阴暗巷口。「乔振寰,你跟着老子干什么?!」文雅男子的行动终于惹火了走在前面的陈凡。面对着回过头的陈凡一脸的凶狠,文雅男子不惧反笑:「小凡,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我不跟着你那要跟着谁呢?」俊美无双的温柔笑颜让陈凡足足呆愣了三分钟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乔振寰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才下飞机就赶了过来的模样,陈凡别过头语气却比方才缓和了不少:「你还知道回来找我?一去就是大半月,我看你是在国外天天抱着那些洋妞花天酒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现在又假惺惺地跑来找我,哼,你当老子这么好骗么?」听到陈凡的话,刚刚还一脸柔暖笑意的乔振寰顿时落寞地垂下了眼:「小凡,你不相信我吗?」「我……我就是不信,除非,你让老子验验。」「验?怎么……唔……」乔振寰话未讲完就被陈凡推进小巷激烈地拥吻起来。陈凡的吻炽烈而霸道,就好像在口腔里面烧了一团火不断消耗着乔振寰嘴里的氧气。缺氧的乔振寰只能昏昏沉沉地回抱着陈凡肌肉紧实的腰身,任凭一股股灼人的热流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涌向四肢百骸。「……唔……」胶着的唇瓣分离时,从两人嘴角拉出的银丝淫糜得让乔振寰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但很快他又关心起陈凡的健康来:「小凡,你又抽烟了?你现在才二十岁,烟抽多了对你今后的身体健康很不好。」「你他妈的少废话。」或许是因为体内那股沉积已久的欲火被方才那一吻挑拨了起来,陈凡急躁地脱下身上的背心然后就把两块饱满而厚实的胸肌贴到乔振寰身上大力地摩擦起来:「呼……竟然一去就去这么久,你是存心要憋死老子是不是?」「小凡……」微微皱起双眉的乔振寰本想继续说教,但在看到陈凡已被欲望淹没的双眼后,他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彻底放弃了与他理论的念头。察觉到隔着衬衣不断在自己胸前摩擦的两块暖肉上已经凸起了两颗硬硬的圆粒,乔振寰低下头,顺着陈凡粗大的锁骨一路吻向了他胸前两颗挺立的果实。「唔……舔我奶头……唔……好爽……用力……」乔振寰的舌头刚一贴上陈凡的乳尖,陈凡高大健壮的身体就难以抑止地颤抖起来,久违的熟悉快感让他仰起年轻英俊的面孔,努力将胸前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红果送进乔振寰的口中:「唔……啊……吸啊……这边也要……唔……好……再……」久旱初雨的身体比起平日更加不知餍足,抓起乔振寰的一只手贴上自己被冷落的另一颗乳头,陈凡兴奋地不断低哼,胯下早已是一团鼓胀的隆起。深知该怎样取悦自己性欲强盛的情人,乔振寰一边吸住他的一粒果实用舌尖来回扫弄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一边捏着他的另一粒石子样坚硬的红果大力搓揉。陈凡按着他的头淫乱地浪叫不已,双乳被玩弄不多时,陈凡全身的肌肉突然一阵猛震,被长裤包裹着的胯下竟然滴出了水来:「唔…啊啊啊啊啊……老子来了……来了……」听到陈凡的呼喊,乔振寰下意识地伸手到他腿间揉捏他剧烈跳动的私处,然而手一贴上陈凡的裆部乔振寰便感觉触感不对,收手回来一看,却见手上淡黄色的一淌竟是高潮中的陈凡憋不住喷出的尿水。「小凡,你……」乔振寰无奈地摇了摇头,而陈凡却已低吼着在裤子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唔哈……唔哈……好久……没这么爽过了……」高潮过后的陈凡靠在乔振寰的肩上一边享受着喷射后的舒爽一边下意识地呢喃,乔振寰听到陈凡的话立即满心喜悦地笑了起来:「小凡,没想到你真肯为我守身如玉,我太高兴了小凡。」「他妈的什么守身如玉,你当我是女人吗?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陈凡恼火地推开乔振寰,然后扯开皮带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蓄积了半月的欲火当然不可能仅仅一次高潮就彻底平息下来。趴在墙上对着乔振寰掰开自己浑圆结实的臀肉,欲火焚身的陈凡扭动粗腰,仿佛是在召唤乔振寰快些来喂饱他身后那张饥渴难耐的小嘴。虽然自己也已被陈凡挑逗得浑身发热,但看看周围的环境,素来温文儒雅的乔振寰不竟有些为难,毕竟这里可是没什么遮拦的街头巷口,如果正好有人经过的话……「小凡,不如我们回家再……」「少他妈废话,要做你就快给我进来,否则我就去找别的男人!」陈凡说这话的时候,臀瓣间那朵被展露在人前的褐菊急速地缩了几缩,竟然挤出几股透明的淫水来。乔振寰见状也无法再忍耐,走上前去便将两只手指插进陈凡的菊穴中来回的旋转。「啊哈……啊哈……不,我要肉棒……快用你的肉棒干老子的屁眼……啊哈……啊哈……受不了了……快……」死死用菊道中的媚肉缠住乔振寰的手指,陈凡一边晃腰一边不满足地淫叫。乔振寰见他如此急不可耐,无奈之下只得抽回手指掏出自己的硕大顶住了他的入口。「好,进来!快进来!!」感觉到抵住自己菊穴的灼热坚硬,陈凡更加用力地掰开双臀,直将菊穴四周的花瓣都拉得平展起来。乔振寰本想慢慢推入以防他受伤,然而分身的顶端刚一进去就被甬道中的嫩肉缠绕吸附着拉进了深处,乔振寰顺势一挺,整根肉棒就完全没入了陈凡的后门中。巨大的肉刃挤开抽搐的媚肉将陈凡的整个肠道撑得又酸又胀,陈凡疯狂地吼叫,腰臀狂扭猛摇:「啊哈……啊哈……好……好爽……啊哈……啊哈……用力……干……干死老子……」乔振寰也被陈凡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性交而格外紧窒的小穴夹得爽快无比,扣紧陈凡的虎腰,乔振寰越插越快越插越大力。体内敏感被不断顶撞所产生的精液源源不绝地注入陈凡胯下浑圆的肉囊,陈凡一手下探握住了自己沉甸甸的囊袋大力搓揉,即将再次发射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地弓身大吼起来:「唔啊……唔啊……快顶……刚才那里……唔啊……唔啊……快……老子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响彻整个巷道的浪叫直教自觉守在巷道两头的小混混们面红耳赤地冷汗直流。感觉到陈凡肠道中的阵阵收缩,乔振寰配合地伸手到前面抓住他不断跳动的坚硬肉棒上下套弄。陈凡腰部一阵全身肌肉顿如吹气球一般鼓了起来。「唔啊……唔啊……来了……来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将自己体内的敏感死死抵在坚硬的凶器顶端摩擦,全身汗湿淋漓的陈凡目露水光,疯狂地搓挤自己已经饱胀至发硬的囊袋。与此同时,乔振寰也配合地掐住了他绽开的尿孔。陈凡眼前白光一闪,终于再次登上了极乐的高峰。「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在了陈凡布满淫糜之色的帅气面孔上。陈凡犹自摆动强健的身躯,闭目享受着一边射精一边被人操干的无上快感。被陈凡痉挛收缩的后穴一勒,乔振寰猛插了几下然后也将自己灼热的种子射在了陈凡的肠道里。陈凡只觉肚子里一阵热流冲击,腰一挺又喷洒出了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短时间的休息后,乔振寰拔出自己半软的阴茎想要用手帕为彼此清理一下,谁料这时陈凡突然转身用力一推就将乔振寰推坐在了小巷里废弃的木箱上。「小凡,你这是做什么……」乔振寰抬起头,不解地望着面前胸前沾满了精液的情人。「哼,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按照一天三次算,半个月就是四十五次,你现在只让我射了两次就想脱身,没门!」跨到乔振寰的腿上对准他的肉棒用力坐下,陈凡一声爽哼,夹紧臀肉就上下耸动起来。难掩惊讶的乔振寰一头冷汗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畅快起落的健壮青年,无奈间只得在心底暗暗盘算──看来明天还是叫王姨墩锅虎鞭来吃吧……春风得意14「叫呀,」秀美绝伦的青年掰着强壮男人的下颚,身下勃发的肉棒紧紧地嵌在强壮男人的菊门里:「叫你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进来救你啊,叫他们进来把我碎尸万段啊。」恶意地对着强壮男人紧涩无比的甬道深处狠狠一顶,秀美青年笑看着强壮男人陡然皱起的眉心,眼中神色却越发地阴翳。「叫啊,为什么不叫?」伸手探到强壮男人胸前将一粒发硬的肉珠纳入指间狠狠一掐,滴滴冷汗顿时顺着男人刚硬的额角趟了下来。「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很喜欢我这么玩弄你,所以才不愿你的手下进来打扰我们……啧啧啧,你看看你,被我这样对待下面却还挺得那么高,原来堂堂魔教之主名震天下的聂鹰也不过是个喜欢被男人玩弄后面的下作之徒啊。」秀美青年凑在强壮男人耳边温柔呢喃,刺进他乳首的指间却越发用力,直令男人挺立的饱满果实渐渐溢出了丝丝鲜红。默默忍受着秀美青年的嘲讽嬉弄,被迫吃下了大量春药的聂鹰暗暗咬紧牙根用尽全部力气才勉强保留住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宁皓雪……你究竟什么时候……放初莲回来……」听到初莲两字,宁皓雪俊脸一沉但随即又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你放心,等我玩你玩腻了,自然会把她还给你。」猛然抽出被聂鹰的后穴绞得死死的分身,宁皓雪翻过他布满了细汗的身子就低头含住了他血脉贲张的阴茎。「唔……」性欲饱满的成熟躯体哪里经得起被这样玩弄,顾虑初莲的性命而无法反抗的聂鹰尽管绷紧了浑身肌肉想要抵御胯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感,然而在宁皓雪熟练而技巧地舔弄下,聂鹰腿间的两个肉囊还是迅速地鼓胀了起来。「已经开始流水了呢。」宁皓雪把聂鹰突突跳动的肉棒含在嘴里,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欲火焚身的聂鹰下意识地将粗壮结实的双腿曲起分开,强健的虎腰也无法克制地微微扭动起来。宁皓雪一边用舌头大力摩擦聂鹰的出口一边用手指轻抚聂鹰鼓胀的会阴和菊瓣,不时还会插进聂鹰抽搐的菊道中翻搅几下。聂鹰被他撩拨得淫汁狂洒低吼连连,两个涨满了精水的肉囊更是沉甸甸地摇晃着几近爆裂。「想射了么?」察觉到聂鹰的蓄势待发,宁皓雪突然吐出聂鹰的男根然后伏上他的身子将嘴里的液体尽数还到了聂鹰口中:「想射的话就求我吧。」聂鹰急促地喘着气,宽阔而厚实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尽管他的下身的确已经憋闷得发疼了,但是看着面前那张精美如仙的面孔,他却怎么也不愿开口相求。「或者……你想看到初莲的双手比她的人提前回到这里?」宁皓雪抚摩着聂鹰充满了男子气魄的英俊脸庞,悠然浅笑之态一如月下琼花。「你!……混蛋!!」聂鹰闻言顿时双目怒瞪,咬牙切齿的神态似乎恨不得即刻将宁皓雪生吞活剥:「枉你身为正道之主,行事竟如此卑鄙下流!」「那又如何?」宁皓雪不以为意地打断聂鹰,纤长手指更是堵住了他的铃口不让他如愿发泄:「你莫不是忘记了,我的师傅是死在谁手上么,我只这般报复你已经是对你格外留情了,再说,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对你不是么?」用另一只手搓揉挤压着聂鹰鼓胀如球的阴囊,宁皓雪退回聂鹰的腿间再次用舌头顶弄着他不断张合的菊门:「还不求我么?」「……」想到此刻尚被宁皓雪囚禁着的初莲,聂鹰双拳紧握满面通红,费尽全身力气才低声憋出一句:「求……你,让我……射……唔……」「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哦?」宁皓雪抬起头来笑看聂鹰。「你!!」聂鹰恼怒至极,偏又因初莲被挟而不能发作。看着宁皓雪那双如月微弯却仍透露着丝丝冷酷的凤目,聂鹰咬了几次牙最后终于提气开口:「求你!让我泄精!!」话音方落,聂鹰被堵住的小孔就不堪负荷地硬吐出了少许精液。宁皓雪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放开了聂鹰的男根又猛然将自己硕大的分身重新捅进了聂鹰的肚子:「这不就对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已经濒临发射的身子又被宁皓雪对着体内的敏感一顶,聂鹰眼前一白,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肉棒就不断弹跳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感受着聂鹰的肉穴中一阵接一阵的收缩痉挛,宁皓雪一边舒服地享受一边更加用力地冲撞聂鹰体内的敏感。聂鹰弓起身子虎吼连连,只在宁皓雪身下得到过的灭顶快感让他几乎快要闭气。就在这时,挺腰抽插宁皓雪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般,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颗指头大小的珠子:「差点把这东西忘了,这么趣味的东西要是不拿来用一用,那可真是遗憾呢。」退出聂鹰的身体将珠子放入然后再重新插进,已经被开拓得分外松软的甬道轻而易举便将珠子吸进了深处,而正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聂鹰更是丝毫没有发现宁皓雪往自己体内放入了异物……一次高潮后,聂鹰僵硬的身体渐渐开始松弛,散发着热气的壮实身躯也开始渴求着更多的充实与慰藉。贴近身下高大强壮却又意外充满了魅惑感的赤裸男人,宁皓雪微微抬高他的腰然后一记记狠狠地戳弄着他滑暖的肠壁。男人皱眉低哼,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交媾中那阵阵无法抵御的入骨快感。不……不能啊……我是男人,是堂堂的一教之主……怎么可以像个女人般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而且还舒服得射出精液?!!咬住自己厚实的手掌,羞愧不堪的聂鹰闭上已经隐有水光的双眼,不愿再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自己。但从被操干的后门中传来的酸胀与激爽,还是令他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身去迎合宁皓雪那坚硬如铁棒般的男根。「唔……」体内的敏感被戳中,聂鹰方才排空过的囊袋又开始蓄积起了浓稠的精水。聂鹰双腿左右大张,不断将滚烫的私处在宁皓雪身上摩擦,股股淫水更是放尿般从他的下体喷出。「呼……好一个会伺候男人的身子,真是让人受不了。」宁皓雪咬住聂鹰挺立的乳首,身下突然几个猛冲就将大量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聂鹰的肚子。聂鹰本就敏感的肠道被宁皓雪的精液一烫顿时一阵剧烈的收缩,然而就在这收缩之间,聂鹰愕然发觉自己肠道中竟然有个硬物在迅速膨胀:「……你,你往我肚子里放了什么……」确定肚子里的硬物并非自己的错觉,聂鹰立即抬头质问尚趴在自己胸前喘息的宁皓雪。「呼……」宁皓雪慢慢地顺着气,直到高潮的余韵完全消失才懒洋洋地撑起身来:「不过是一块水石而已。」「水石?!」聂鹰不解地追问。「是番帮出产的一种异石,平时看来与普通石头无异,一旦遇水就会迅速膨胀到数十倍大小。」伸手抚了抚聂鹰身后的菊门,那里果然连一滴精液也没泄出,全被水石吸收了。「什么?会膨胀!你!!……唔……」就在两人说话这短短的时间里,聂鹰肚子里的水石已经膨胀到了拳头大小,将聂鹰的甬道撑得疼痛不堪。「你还是尽快将它排出吧,否则再膨胀下去可能会撑破你的肚子哦。」宁皓雪一脸轻松地开口,仿佛事不关己。「你……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想杀我动手就是,何必用这种法子折磨我?!」聂鹰实在不堪其辱,终于忍不住破口怒骂起来。而宁皓雪却依旧浅笑宴宴,如碧桃春风:「你若想让初莲看到你赤裸着身子肠穿肚烂的尸体,你就继续骂吧。」若不是因为初莲落在了眼前人手上,聂鹰着实很想将这个批着仙人外皮的妖孽一掌击毙。也不知江湖上那群所谓的正道人士是如何挑选盟主的,眼前人的阴狠歹毒早已超过了任何一个魔教教徒,偏偏那些正道人士还对他敬若神明,争相传诵他的高仁大义把他当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贤德之人。哼,真正是猪油蒙了眼,愚蠢得可笑!满脸愤色地狠瞪了宁皓雪一眼,聂鹰暗暗提起内息,决定先排除体内的异物再来想办法反制宁皓雪。淡笑如月的宁皓雪也在聂鹰的眼神里看出了杀意,不过他知道只要初莲还在自己手上,他就动不了自己分毫。聂鹰啊聂鹰,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对初莲这般痴恋,她才会屡屡身陷险境啊……宁皓雪笑得开怀,眼中却始终沉冷如冰。拳头大小的硬物要从窄小的肠道内排出谈何容易?更何况这硬物又刚好压在了聂鹰体内的敏感上,聂鹰稍一用力便会因敏感被摩擦而产生一阵酥麻,哪里还能一鼓作气地将之排出。看着双腿大敞的聂鹰憋了半天劲也没能排出水石,宁皓雪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扶起了他的身子:「你这样躺着水石是排不出来的。」「那要怎样?」话一出口聂鹰就后悔得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排泄时该用何种姿势即便是三岁懵童也知道,但要他在宁皓雪面前用这种姿势排出腹中硬物他是宁愿一死也丢不起这个脸的。「……或许,我该拿一块水石塞进初莲的肚子。」眼见聂鹰倔强地不肯配合,宁皓雪的笑容终于冷了起来。「你敢!!」一听宁皓雪要凌辱初莲,聂鹰顿时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你别忘记当初我答应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所提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真敢动初莲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满门尽绝!!!」面对聂鹰前所未有的狰狞面孔,笑容尽失的宁皓雪不愠不怒,淡漠的神色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底发寒:「若不想她有事,你最好就照我所说的去做。这水石见水就涨,你每拖延一分排出时就会更艰难一分,你要试试女人产子的滋味么?」临危不惧的胆魄与不容质疑的威势再再显示着眼前人不仅是个面如敷玉唇如染朱的美男子更是心机深沉手段过人的中原正道领袖。聂鹰虽自信有实力与他相抗,但此刻自己是被无形锁链缠身,纵有万般能耐亦无法施展。「呵……好……我照你说的做……只希望有一天,你莫要落在我的手上……」为了所爱之人,怒极反笑的聂鹰强忍着极度难堪的耻辱起身蹲到桌上,像平时入厕一般用力收腹。宁皓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冰封的沉黑双眸让人探不出半分心绪。聂鹰咬着牙,张开双腿努力推挤腹中硬物,肠壁被刮磨的疼痛在敏感至极的身体中反而转化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聂鹰仰着头,大口呼吸间,本已恢复清明的神智又渐渐开始模糊。背对着宁皓雪本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羞耻感,但此刻感觉着身后股间的灼热目光,更觉羞愧的聂鹰不由变得更加地敏感。「唔……啊……」在人前排泄的羞耻和身后传来的钝痛再次点燃了压抑在聂鹰体内的欲火,聂鹰咬牙强忍,却敌不过自身体内渐渐汹涌的渴望。眼见聂鹰身前的肉棒慢慢挺翘起来,宁皓雪贴上他宽阔而光洁的后背然后伸手到前面一手捏了他的乳尖一手抓了他的男根搓揉套弄。聂鹰被宁皓雪弄得既爽快又难受,胯下男根不断跳动,喷出的淫水直将大腿和小腹都浸得一片湿滑。「来,用力,就快要出来了。」用手指撑开聂鹰身后的菊门,宁皓雪轻捏着其中蠕动的媚肉帮他放松穴道。聂鹰只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火几乎要把自己整个烧化了,辗转呻吟之余,整个下体都已饱胀到了极限:「唔……出来……出来了……我也快要……唔……」迫近出口的撕痛让聂鹰下意识地用手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将被拉开的菊门彻底暴露在了宁皓雪面前。宁皓雪看着那充血的菊蕾被聂鹰的腹中之物慢慢顶得向外凸出直到关合不住才陡然张开露出了内中所含的硬物,脑中一热便低头对准那不断张合辛苦地排泄着的褐色菊蕾舔了上去。「唔……啊……不……唔……啊……啊啊啊……」又痛又爽的无上快感让聂鹰再无暇顾及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丝自尊疯狂浪叫起来,将双臀分得更开好让宁皓雪的舌头能进入更深,熊腰狂扭的聂鹰弓起后背,上下晃动的肉棍陡然喷射出一股长长的银线。「只是被弄后面就能射了么,聂鹰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爱不释手了。」抠出在方才的高潮中被菊道的痉挛收缩推出了大半的水石,宁皓雪腰下一沉,再次昂立的凶器又狠狠地占领了聂鹰的秘道。而已经无法思考的聂鹰只能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任凭宁皓雪再次将自己如遇水植物般舒展开来的粗壮身子推向下一个愉悦的顶峰……春风得意15阳光充足的中古式房间里,一头雪发的年轻男子坐在靠窗的紫檀圈椅上一边打着吊针一边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男子身边由于长年擦拭而散发出莹润光泽的红木家具与他精致如雕的沉静面容共同构成了一副仿佛时光倒流般的绝美画面。而那一股股断轻掠着年轻男子柔顺发梢的微风则给这副静谧的图画平添了几分鲜活与生动。仔细地研读着文件里的每一个句子,全神贯注的年轻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才发觉自己身边的吊瓶已经空了。「我说,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些劳心劳神的事情还是先搁下来吧。」熟练地将剩下的几瓶药水混合着注入吊瓶,看到年轻男子手里的文件常年为他诊治的医生不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年轻男子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随手放下了文件:「如果我不看,医生你是要帮我看吗?」「免,我可不想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而人间蒸发,再说你那些东西我也看不懂。」重新把装满药剂的吊瓶挂到支架上,医生刚准备把输药的软管与年轻男子手背上的针头连接起来,门帘外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恭敬的通报声:「少爷,展警官来了。」「…我知道了,请他到客房中稍等,我马上就过去。」「是。」得到指示的下人很快就转身退了出去。而当医生准备继续为年轻男子输液时却被年轻男子抬手阻住:「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什么到此为止?你以为我在和你玩牌吗?」医生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输完这些药,病情一定会再次恶化。到时候……」「我知道,我知道,」微笑着打断医生,年轻男子撕开手背上的胶布然后顺手拔下了针头:「不过我现在有客人,剩下的药晚上再输好不好?」「晚上?你哪天晚上能有时间让我给你输液?喂!针头不要乱拔!!!」看着笑得一脸温和却显然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年轻男子径自拔下了输液的针头,额角青筋鼓跳的医生虽然气恼却也拿他毫无办法。「医生,你最近似乎火气很大。」接过医生递过的消毒棉签按了按手背上的针孔,年轻男人刚站起身来准备去梳理一下,然而脑中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却让他重新跌回了圈椅上。「你看你看!!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要去见什么客人,你是当真不想好了是不是?」赶紧伸手将年轻男子扶住的医生对他如此忽视自身健康的行为既是生气又是担忧,年轻男子的病情最近不容乐观,这般逞强对他根本没半点好处。「我没事,只是坐久了有些头晕而已。」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喘息,嘴角却仍是挂着一贯的淡淡笑意。「……如果一定要见就打着吊针去吧,相信对方应该能够体谅……」「呵,医生,你知道在面对一头猛兽时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呃?」面对年轻男子这突如其来又似莫名其妙的质问,医生一时间显然有些发懵。「面对一头猛兽时最忌讳的就是把自己的弱势暴露在他的面前……」缓缓睁开狭长而形状优美的凤目,之前还温雅如玉的年轻男子突然迸发出强霸无双的王者气势,就如一只盘踞在高空睥睨天下的雄鹰般高傲而又锐不可挡:「因为一旦让他有机可趁,你就会被他啖肉噬骨,最后连一丝毛发都不会剩下……」承袭了苏式园林风格的白家庭院里无论哪个时节都有最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站在客房窗边,展锋惬意地品尝着手里的大红袍,看着满眼娇黄嫩绿心里竟是难得地舒畅轻松起来。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但来的次数多了展锋便渐渐看出了这个园子的好处。便是在门外也罢,入了门也罢,高楼上也罢,回廊里也罢,开阔处也罢,角落里也罢,这个园子总会像玩魔术一般变出各具风韵的奇景秀色令人惊叹之余更是目不暇接。没有任何一处缺陷,没有任何一丝破绽,展现在人前的只有让人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完美,就如同这个园子的主人一般。想到这个园子的主人──白家现任家主白少川,展锋原本明朗的脸色便不由自主地暗沉了几分。在展锋所有打过交道的对手中,白少川无疑是最为难缠的一个。白少川就像一片海,沉静时无波无浪温柔广阔,美好得令人向往,然而一旦他有了杀意,无论多么强大的生命也无法从他的吞噬中逃脱。很多时候,白少川都仿佛是一个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所以每次对上他展锋都特别地小心谨慎,哪怕是在两人做爱的时候。不过尽管平日里的白少川总是让人不可琢磨难以掌控,但在床上时,他似乎倒是对自己的身体迷恋得很呢。回想起前几次欢爱中对自己可说是极尽温柔的白少川,展锋自得地一笑,深沉的眼神里顿时又平添了几分自信。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气息悄然从背后靠近了展锋。展锋不慌不忙地敛去眼中所有多余的神色然后才笑着回头:「少川,好久不见了。」「是你没见着我,却不是我没见着你。」走进房间的雪发男子淡淡地看了展锋一眼随即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嗯?你见着我了?什么时候?」听白少川话中有话,展锋不由试探着追问了一句。然而白少川似乎并不想解开他的疑惑,轻抿了一口茶水,白少川转身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是刮的什么风,竟然把堂堂九龙城警局展督察吹到我这里来了?」「不就是想你的风么?」展锋斜靠在窗台上,恣意潇洒的姿态俊挺得令人移不开眼。白少川似笑非笑地勾着唇,默然凝视了展锋半晌才无奈道:「那你现在不是已经见着我了,可以说说『顺道' 带了什么消息来了吧?」展锋的目光闪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识趣地选择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前几天陈老爷子的老窝被警察连锅端了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了吧?」「嗯。」白少川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你知道这次行动警察那边是由谁带的队么?」「……说是一个叫安卓然的高级督察,从总署调来九龙不到两个月。」「少川你果然无所不知。」走到白少川的身边坐下,展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与白少川挨得很近。白少川也没有动,只是带着一贯的浅笑垂下了眼:「你要对付他?」「难道少川你不认为他是一个破坏了九龙的『秩序' 的人吗?」因为贴得近,所以展锋说话时的热气几乎全部喷在了白少川的耳廓上:「如果继续让他留在这里,相信你也会非常头疼吧?」「……或许他留在这里的确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过比较起来,他给你升职带来的麻烦应该更大吧。」「所以,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么?」举杯喝了一口茶水,展锋眯起狭长的鹰目却掩不住眼中那股阴狠冷酷。白少川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转头看向展锋:「你想做掉他?」「不,用不着,做掉他反而会带来许多麻烦,倒不如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你们的局长才是吧,九龙城警局可不是白家开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白少川似乎对这次会面有些意兴阑珊。展锋却突然邪魅一笑,随即拉过了白少川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裆部:「白家家主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更何况,只要少川你能让那个不懂得游戏规则的家伙消失,我可是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啊……」「……真的么?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你的诚意拿出来看看吧。」感觉到掌心下异于它处的灼热,白少川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眼中眸色却不由自主地加深。展锋见状笑得更是肆意。仰身靠卧在沙发上,展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当着白少川的面慢慢将自己裤链一寸寸向下拉开:「少川,你这个嗜好可真是不好。」话虽这么说,但展峰脸上却丝毫没有不快的神色。拉开裤链后他更是用修长刚硬的手指来回勾勒着自己胯间那团被白色子弹型网纹底裤包裹着的软肉,射向白少川的目光也瞬间变得炽烈而挑衅。白少川仍是一脸淡然,似乎根本没有看到眼前人那充满暗示的放浪举动。然而展锋知道他心动了,因为从他半敛的凤目里展锋分明可以看到一丝强烈的占有欲。越发嚣张地勾起嘴角,展锋一边用力抚摩自己渐渐胀硬的隆起,一边哑着嗓子不断地低声哼叫。白少川依旧保持着镇静却再难如之前一般笑得从容。成熟的性器在熟练而技巧的刺激下很快就坚硬地挺立起来,白色的底裤上也开始出现了淫糜的湿痕。展锋有些难耐地扯下了长裤,然后对着白少川叉开双腿毫无顾忌地隔着底裤爱抚起自己的整个私处来。充满欲望与激情的雄性气息渐渐在房间里蔓延开,展锋反复搓揉捏玩着自己潮热的阴囊与会阴,一张英俊刚毅的脸庞竟是涨得通红:「呼哈……呼哈……我的诚意……已经送到你面前了……少川……呼哈……呼哈……你不亲自验收吗?」弓起后腰让白少川看清自己已经彻底湿透的底裤,展锋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大力拉扯着自己厚实胸肌上的两粒红果。面对展锋如此放纵露骨的挑逗,白少川就算定力再好此刻也是难以自制了。拨开展锋的底裤轻揉他湿润蠕动的菊门,白少川面色沉静,眼中却似有惊涛翻滚。「呼哈……呼哈……好……好爽……进去……唔……」敏感的菊门受到刺激,展锋喘息得更是厉害,身前硕大坚挺的肉棒也突突跳动着钻出了贴身底裤的束缚。「呼哈……呼哈……好胀……快进去……」伸手将自己青筋盘踞的火热男根拉出底裤上下抚摩套弄,展锋的双腿分得更开,贪婪的菊门也不断张合着似是想咬住白少川的手指。但白少川却始终不轻不重地拨弄着他湿润的菊瓣,刺激他入口的嫩肉又不让他得到满足。「呼哈……不……进去……插进去……」欲火焚身的展锋急不可耐地扭动粗腰,只希望白少川赶紧插些什么到他的菊门里去替他止痒。而素来体贴的白少川今日竟似有意要捉弄他,迟迟不愿对他身后那空虚不已的淫菊进行安抚。展锋疑惑不解地抬起头来,刚想问白少川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便感觉到一个粗糙而冰冷的坚硬蛋状物抵住了自己的后门随即便被硬推进了自己的肠道。「唔……不……」还没完全放松的甬道突然被撑开至极限,就算是时常和男人做爱的展锋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但毕竟东西是白少川放进去的,展锋虽然不快也只能强忍。弹性极佳的穴口在吞入蛋状物后就紧密地闭合了起来,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线悬吊在展锋的双腿间。白少川微微眯起眼,似乎对眼前的景色相当地满意。巨大的蛋状物一嵌入柔软的湿热媚肉中就即刻开始大力震动,展锋饥渴的后穴被责罚得又痛又爽,全身肌肉也馒头似的鼓了起来。「呼哈……唔……好……好爽……少川……这是什么……」被蛋状物粗糙的表面顶着体内的敏感又撞又磨,快感如潮的展锋终于不顾一切地疯狂套弄起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来。白少川静静地看着他淫麋而放荡的举动,直到他高潮将至才开口道:「专门为你定制的礼物,喜欢吗?」「喜……喜欢……唔啊啊啊……」展锋话音未落,手中的泉眼已经猛然喷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泉水。展锋撑起下身淫吼不绝,双手更是伸入胯下大力地挤压自己浑圆的肉囊。白少川也顺势拉动了他腿间的红线,让埋在他穴道中的巨蛋给予他更多的刺激……数分钟的高潮令跌回沙发上的展锋几乎完全失了神,然而没过多久,尚未熄灭的欲火便又在他强壮成熟的身体内重新燃烧起来。「呼……少川,来吧……我要你……快……」脱下自己的上衣,展锋毫不羞耻地用自己充满男性魅力的赤裸躯体引诱着白少川。但眼神变幻莫测的白少川却一反常态地稳坐不动,似乎并不打算回应展锋的邀请。「不用急,我这里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四点式电击器递给展锋,白少川重新端起茶水,显然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展锋见状心中不禁起疑,白少川以前面对自己的挑逗可从不曾这么冷静,难道就这么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身体就完全失去兴趣了?暗暗用目光打量试探着白少川,展锋也不拒绝,拿过四点式电击器略略琢磨了一下就了然地用到了自己身体上。通过两个有着细小利齿的金属乳夹,一根柔韧有弹性的尿道塞和一根儿臂粗的按摩棒,一股股令人酥麻又不至于疼痛的电流不断游走在展锋的全身让他无法克制地再次兴奋起来。握着按摩棒的尾端让它在自己淫湿的窄道中旋转摩擦,展锋忘情地扭动呻吟,线条刚硬的英俊面孔上再找不到一丝身为督察的刚正与威严。「喔……好……不……不够……还要……唔……」展锋眼神迷蒙地望着白少川,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顺着他的下颚挂了下来。看着渐渐陷入原始感官世界无法自拔的展锋,白少川眼中风暴愈烈,黯沉的旋涡隐在他的眼底瞬间便将展锋映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得一干二净。「少川……呼哈……呼哈……我要你……来爱我……快……」挺起肿胀得发紫的肉棒送到白少川的面前,展锋大力搓揉着胸前两块饱满厚实的胸肌,紧皱的剑眉与微张的薄唇流露出说不尽的性感诱惑。白少川再也无法克制,低头握住展锋胯间的挺立就大力舔吸起来。展锋立即配合地挺起腰部,疯狂地上下起伏。「呼哈……呼哈……好……舔它……用力……我要……唔哦哦哦哦哦哦!!」快要爆炸的紫红色肉棒被柔软而灵活的舌尖一寸寸地摩擦挠刮,展锋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烁,整个小腹顿时闷胀得发痛:「唔~~拔……拔出来……快……不要堵着我的……我要射了……唔~~快啊!!!!」用力掐住自己胸前正被乳夹狠狠责罚的坚硬乳头,展锋浑身绷得僵硬显然已经到了迸发的边缘。白少川吐出他的男根拔出尿道塞,然后又将电击器的功率开到最大。只见展锋的泉眼一阵痉挛似地抽搐后猛然喷出了一黄一白两股液体。「唔啊啊啊~~」展锋失神地仰着头,整个人好象都轻飘飘地飞上了天空……「安卓然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先回去吧,如果需要你的协助我再找你。」听到刚刚才与自己缠绵过的白少川竟用如此淡漠的语气与自己说话,正在擦拭身体的展锋一怔心中陡然生起一股不快的感觉。其实展锋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不快,既然白少川答应帮自己对付安卓然那么自己今天来此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不是吗,更何况这种交易平日里也做得多了,自己又几时在意过对方的态度?想到这里,展锋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尽管心中疑惑,他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拿起白少川早就准备好的全新衣物默默穿戴起来。不大不小的尺码就彷佛是量身定做一般衬得展锋矫健的身躯更显高大挺拔。展锋满意地对着镜子紧了紧领带,然后侧身一吻轻轻落在白少川的脸颊上:「等你的好消息。」白少川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不动也不开口。静静听着展锋稳重有力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房门,原本像座雕像般沉寂的白少川突然转身抓起桌上的青玉镇纸然后发疯似的对着桌上展锋刚刚用过的情趣用品狠狠砸去。听到异响前来查看的下人见素来温雅如玉的少爷突然像和桌子上的东西有仇一般一脸凶狠的猛砸猛打,大惊之下不由呆呆愣在了原地。白少川砸着砸着突觉胸口一阵闷痛,还来不及克制一口甜腥就猛然喷出染得雪白的衬衣一片通红。发呆的下人这才回过神来,一边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白少川一边大声叫嚷着要人赶快去找医生过来。经过一阵人仰马翻的忙乱,呕血不止的白少川终于在医生的急救下暂时缓住了病情。重新为白少川打上吊针,医生看着白少川那张惨淡得犹如薄纸般的面孔禁不住恼火地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让你保持情绪稳定不能太激动吗?你就是不听话!」「……」白少川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眼好似疲惫到了极点。医生见状也不好再继续打扰他,于是替他拉了拉被子就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一把充满了伤痛和苦涩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背后低低传来:「医生,怎么办呢?我真的没办法只把他当成一个交易对象……昨天我在夜总会里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当时就嫉恨得几乎发狂……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笑,不想让别人握住他的手,更不想让别人碰到他的身子,就算是按摩棒,就算是按摩棒我也无法容忍!!!……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独占他,我这副身体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满足…………医生,怎么办?……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好好爱过他……我不想死,医生……「回头看着床上用手臂遮住了双眼的雪发青年,心疼不已的医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素来坚强隐忍的孩子竟会因为一份不为人知的感情而变得如此惶恐无助。医生记得当初自己告诉这孩子他所患的是相当难以医治的绝症时,这孩子竟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以为意,就好像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亡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一般。然而今日,这个原本漠视生命的孩子总算因为一份爱而体味到了对死亡的恐惧与对生命的渴望,虽然这份爱或许始终只能埋藏在他的心里,虽然这份爱对那个人来说可能一文不值,但对这个孩子来说,这就是能够支撑着他与病魔顽强对抗的所有希望与力量。伸手握住白少川冰冷的手掌,一脸自信的医生头一次严肃而又慎重地对着白少川作出了男人间的承诺:「我发誓,我绝不会让你就此死去,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可以和你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后记:数月后,安卓然被调回香港总署。同月,白少川宣布隐退,并悄悄搭乘专机来到德国一家秘密研究所里开始了长期治疗。春风得意16走进春满楼那间金碧辉煌得堪比皇宫内院的大厅,余铁雄邪邪一笑,大手一挥两锭黄甸甸的金子便落在了老鸨戴满了宝石戒子的肥短手掌上:「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货色全都给老子送上来!」「是是~~!大爷您稍等~~」抓紧手里沉甸甸的金锭,老鸨惊喜地看着眼前这个出手阔绰的彪形大汉,丝帕一扬随即爆发出一声公鸡拔毛似的尖叫:「翠花~~!!上俊男~~~ !!!!」「来了~~~ 」随着一阵珠帘碰撞的脆响,四个腰粗体壮、浓妆艳抹的绿衣女人抬着两顶宽大的白色软轿缓缓从后堂步出。早已心痒难耐的余铁雄一见软轿出现,立即迫不及待地跨上前去一把将轿帘撕了下来:「哈哈哈哈,果然都是极品!!」看着轿子里横躺着三个一丝不挂的俊男,余铁雄顿时兴奋地赞口不绝。而原本藏在另一顶软轿里的三个俊男在老鸨的示意下也赤身裸体地来到了余铁雄身边,拉下他的裤子便抱着他黝黑粗壮的大腿又亲又摸。余铁雄被围在身旁的俊男们伺候得飘飘欲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流连在余铁雄大腿上的几人见他双腿间的阳物越耸越高而且顶端还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于是都争先恐后地伸长舌头舔舐着他浑圆饱满的茎身和淋漓湿滑的铃口。余铁雄舒服得双腿大张,虎吼连连,很快就弓起了身子准备畅快地喷射,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疼痛突然从余铁雄的四肢百骸传来让余铁雄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随即猛然睁开了双眼……「奶奶个熊!连个春梦都不让老子做完,真想让老子憋死是不是?」狼狈地从满是灰土的地面上爬起来,跌得鼻青脸肿的余铁雄骂骂咧咧地坐回之前被自己当作床铺用的大石上,欲火难平之余只得自己除下裤子,握着腿间粗硬潮热的分身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唉,这年头,做山贼难,做一个有职业道德而又喜好男色的山贼更难。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太有职业道德,打劫时只对有钱有势的官宦富豪下手,那么自己就不会在挥霍完山寨里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后,头脑一热就把正巧从山下路过的当朝宰相的家眷给抓了起来。如果自己在抓住他们之后只是如往常一般搜刮一些钱财,而没有色迷心窍地把宰相素来最宝贝的独子给要了去,宰相就不会在怒极之后亲自网罗十大罪状上奏朝廷让皇上钦点了一只军队来追捕自己。如果自己没有被军队追捕,那自己此刻就应该是在山塞里和自己的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抱帅哥玩美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空无一物的山洞里靠自己的双手泄火。余铁雄一边在心头暗自懊恼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来回摩擦着自己红肿的龟头,受到刺激的铃口收缩了几下顿时喷出大量温热的液体,余铁雄见状立即习惯性地空出一只手来,用手指沾起阴茎上的粘液涂到身后已在不断蠕动的菊穴上,然后按住自己的菊芯画圈似的用力搓揉起来:「喔……喔喔喔……好爽……」余铁雄的指腹刚一贴上微微绽放的菊芯就被菊芯里滚烫的媚肉饥渴地牢牢吸住。余铁雄翻身趴在大石上,一手继续挤弄身前沉甸甸的阳物,一手绕到身后迫不及待地朝着收缩得近乎痉挛的菊花洞插去:「喔喔……老子对不起你……最近都没有把你喂饱……害得你饿成这样……喔喔喔……你别急……等老子伤好了……一定找一根最大的肉棒让你一次吃够本……喔喔喔……要是现在能吃到就好了……」菊径深处被挠刮后产生的甜美酥麻感让余铁雄忍不住放浪地呻吟起来。不知为什么,自从第一次尝试过被肉棒捅入菊洞的滋味后,余铁雄这个虎背熊腰粗莽狂放的大汉就本能似地记住了那种疼痛之后的极乐快感,以至于之后每次交欢如果菊洞没有被玩弄就无法射精。为这事,余铁雄最初还很是耿耿于怀了一番,毕竟像他这样一个顶天立地、铁骨铮铮,自尊心高于一切的男子汉,实在很难接受自己在床上竟喜欢像女人一般打开双腿被男人操干的事实。然而,在多次被山寨里的兄弟诱骗着爽过之后,余铁雄的骨气在这种彷佛吸食鸦片般一旦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却的快感面前,终于还是像伫立在洪水中的土坝般被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喔喔……该死……还,还差一点……」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余铁雄努力将手指埋进湿滑蠕动的甬道,想要去摸体内最能令自己疯狂的那处,但是长度有限的手指无论怎样伸展也只能摩擦到敏感的边缘,若有若无的快感不仅不能满足余铁雄体内越烧越烈的欲望,反而令他空虚的菊道酸痒得发痛。……如果……如果现在这里有个男人的话……两个月的禁欲生活让余铁雄的忍耐已彻底到达了极限。咬牙切齿地胡乱扭动着身子,无法攀上高峰的苦闷让余铁雄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以前在山寨里轮流被好几根肉棒伺候着的美好日子。奶奶个熊……无论是怎样的男人都好……只要有下面那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就在余铁雄欲火难耐地趴在石头上想男人的时候,原本山洞外一片寂静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颇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余铁雄一惊,随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会是前来搜查自己的官兵吗?余铁雄将耳朵贴在大石上仔细分辨,然而很快他就发现来人虽然不只一个,但他们的脚步不仅笨重而且一起一落极有规律,着实不象是官兵的脚步声。男人!!瞬间闪现在脑子里的词语顿时令余铁雄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听步子走在林子里的应该只是完全不会功夫的普通人,凭自己的武艺想要把他们捉来这里根本无需花费太大的力气。想到很快就可以用一根真正的肉棒来慰藉自己瘙痒难止的后穴,喜出望外的余铁雄赶紧提好裤子健步如飞地冲出了山洞……「此山不是老子开,此树也不是老子栽,不过,要想从此过嘛,嘿嘿……」伸出舌头舔了舔手里的刀刃,单腿踏在石头上的余铁雄邪邪一笑,狭长的鹰目里顿时射出两道凌厉如锋的光芒:「那就给老子留下男人来!!」「……」被突然出现的余铁雄拦在山路上的是一顶外形精美的红木帷轿,抬轿的两个年轻轿夫似乎从没听到过这种说辞,一时间都一头雾水地楞在了原地。「吓傻了?嘿嘿,不用怕,只要你们听话,老子是不会伤到你们两个。」满意地扫视着两个年轻轿夫结实的身板,余铁雄走到其中一人跟前,伸手就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拍了一拍。「……山、山贼啊啊啊啊!!!!」好不容易估摸出余铁雄的身份的两个年轻轿夫在茫然半晌之后陡然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不等余铁雄捂住耳朵,两人便不约而同地扔下轿子没命地朝着林子外逃去。「奶奶个熊,你们给老子站住!!」回过神来的余铁雄拔足想追,但刚一提气小腹里便一阵火烧似的痛:「奶奶的秦萧,说是什么六扇门第一捕头,居然躲在春满楼里偷袭老子……呜……奶奶的……等老子的内伤好了,老子一定要让你尝尝什么滋味叫做生不如死!」余铁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猎物像被狗追着似的瞬间便逃了个没影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恼:「居然把大姑娘丢下自己跑了,还是不是男人,奶奶个熊!!」之前从林子里钻出来时余铁雄随意扫了那轿子一眼,那轿子颜色虽素,但轿身上隐隐刻满了繁复的花纹,再加上缀在轿帘四角的翠玉金饰,一看便知是大富人家的千金专用的坐乘。不过,大富人家的千金又怎会独自跑到这深山老林中来呢?余铁雄猜不到也没有心思去猜,毕竟不管是多么美貌或是身份高贵的女子,胯下都不会有能够令他满足的那一根。早知道就不要把以前做山贼时惯用的那一套拿出来了吓唬人了,好不容易才遇上两个带把的……唉,职业习惯真是害死人啊!在地上蹲了半晌,总算觉得肚子里好受了一些的余铁雄沮丧地站起身来,刚想回到山洞里去继续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却闻轿帘上的玉饰一响,一道纤长的白色人影随即出现在了余铁雄的面前。柳叶眉,丹凤眼,墨发如黛,冰肌胜雪,便是与那画里的仙女相比也毫不逊色半分。余铁雄这一辈子见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美得像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却是第一次见。「……这位姑娘……」发现因为自己而被遗弃在这山道上的竟然是这样一位柔美动人的女子,身为男人的余铁雄心里头不免多多少少有些内疚:「要不,你就跟着老子……」「淫贼!你,你说什么?!!」余铁雄话未说完便被轿中人又惊又怒地打断。余铁雄翻了个白眼,生平头一次产生了殴打女人的冲动──居然叫老子淫贼,老子对你可什么都没做好不好!「老子只是看你是个弱质女流,想要给你指条下山的近路而已,既然你不领情,老子也懒得多管你的闲事,不过最后再提点你一句,要下山的话最好就趁早,否则入了夜,这山里可是有狼的。」说到狼字的时候,余铁雄故意咧嘴一笑,顿时露出两排犹如狼牙一般寒光闪闪的牙齿。轿中人一听这话脸就青了,不过看她的神情似乎不是被吓青的而是被气青的:「你、你可以打劫我,但是不可以这样侮辱我!!」「侮辱你?老子怎么侮辱你了?!」遇上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余铁雄也不由得有些恼火。「你这淫贼竟将本公子称作姑娘,这不是侮辱本公子是什么?」「公子?哈哈!就凭你这模样,即使穿上男人的衣服也装不成男人。」「本公子本来就是男人,何需伪装?!!」轿中人秀唇紧咬,怒中含怨的神色竟是意外地撩人。余铁雄见状眼珠一转,嘴角顿时扬起一丝不良的笑容:「既然你说你是男人,那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给老子看看?」「你!无耻!」「就知道你不敢,」余铁雄眯起眼,不屑地将轿中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腰还没老子胳膊粗竟然还想装男人,真可笑!」「本公子本来就是男人!」「是男人那就脱了衣服衣服给老子看啊,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你!」「不敢脱就说明你不是男人。」「脱就脱!谁怕谁?!」经不起余铁雄的言语相激,轿中人解开腰带拉住胸前的领口往两旁一分,整个上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了余铁雄的眼前。尽管轿中人莹白如玉的肌肤看起来比普通女子更为光洁,然而他胸前的一片平坦确实不像是女子的体形。余铁雄难以置信地一愣,随即下意识地伸手向轿中人的胯下摸去。「淫贼!你做什么?!」见到余铁雄的大手突然贴上了自己的私处,羞愤难当的轿中人赶紧向后退开,然而他身形方动,余铁雄便二话不说地点了他的穴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贼竟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如果你不想明日便被关进大牢,那你现在最好马上解开本公子的穴道,否则……」轿中人的警告要挟似乎半句也没落进余铁雄的耳朵里。上上下下在轿中人的双腿间摸过一回之后,为了彻底确认,余铁雄干脆将轿中人的裤子除了下来。好大!!没想到外表纤瘦的轿中人那话儿竟与自己的差不多大小,余铁雄惊喜地握住眼前这根自己想望了已久的肉棒,体内蛰伏的余焰顿时又疯狂地燃烧起来。还没充血就已经这么大了,如果完全勃起的话一定能喂饱自己身后已经空虚了将近两个月的菊花,只是……「住手,你这个混蛋!!」轿中人梨花含露的模样本是难得的赏心悦目,但在知道轿中人的真实性别后,余铁雄怎么也压不下心头泛起的阵阵恶寒。余铁雄在床上向来很少挑剔对方的外貌,然而和轿子中人这样的男人做爱,实在让他很难不联想到自己是在被一个女人操干。更何况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余铁雄虽在肉棒面前没啥骨气,但要他躺在一个『女人' 身下承欢他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内心里斗争不已的余铁雄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抵不住轿中人胯下那根粉色硕大的诱惑,伸手将他从轿子里抓了出来。算了,反正只要眼睛一闭,长得像啥还不都一样。回想着近两个月来欲火难熬的日子,余铁雄咬咬牙,抗起轿中人便朝着之前栖身的山洞走去。或许是因为在长时间的禁欲后突然看到了男人的阳物的缘故,余铁熊抗着轿中人没走出多远便觉得小腹里一股股热流乱串,而身后那个刚刚才放松了一些的菊门现在已经骚痒收缩得连走路都变得异常困难。「唔……奶奶个熊,不行了,老子憋不住了。」找了一处较为平整的林地把轿中人放下,余铁熊拔了自己的裤子便跨到轿中人的身体两侧蹲了下来,轿中人见他把体毛浓密的下身和高高翘起的肉棍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大惊之余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淫贼!你,你要做什么?!!」「老子下面烧得厉害,先帮老子泄泄火吧。」余铁熊一边说着一边弓着身子将自己胀硬的阴茎压在轿中人的私处来回摩擦。轿中人身子一颤,顿时厌恶不已地呵斥出声:「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你都说老子是淫贼了,你见过哪个淫贼是一本正经的?」余铁雄不爽地翻了翻白眼,伸手就将轿中人的裤带连着裤子一起扯了下来。轿中人陡觉得下体一凉,立即像被开水烫着了一般惊叫起来:「住手!!不!!不要!!!」早已经迫不及待的余铁雄才不管他要不要,抓了他瘫软的分身便握在手心里上下套弄。穴道被制的轿中人无法闪躲,只好在口头上拼死挣扎:「放开我!!淫贼!!不要碰我!!!」尽管心里头十二分的不愿意,但在余铁雄粗鲁而不失技巧地撩拨下轿中人未经人事的身子很快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余铁雄满意地感受着手掌里逐渐茁壮的坚硬,自己的下体也越发地燥热。「放开我!!如果你不想坐大牢就马上放开我!!」察觉到自己胯下的变化,又羞又急的轿中人俏脸如烧,哀怨的凤目中也再次闪起点点泪光。看到轿中人这般神态,余铁雄倒当真有了几分自己在强暴一个弱质女流的错觉:「奶奶个熊,哭有屁用,是男人就线; 线; 地跟老子干,让老子爽够了老子自然会把你放开。」「下流!无耻!!本公子一定要叫大哥把你这恶贼捉进大牢去千刀万剐!!」「那也要他有这个本事才行。」见轿中人的阳物在自己的伺候下已经膨胀得自己一只手都已经握不住了,余铁雄心喜之下立即凑过身子抓着手中粗壮惊人的肉棒一寸寸塞进了自己身后的肉穴。「不~~~ !!!住手!!!住手!!!你敢这样对本公子,本公子的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唔……本公子的大哥可是六扇门第一捕头,皇上御封的金牌神捕,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敏感的阳物突然被一片滚烫的嫩肉包裹住,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顿时令轿中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而正用自己紧窒的花穴努力吞咽着轿中人肉棒的余铁雄听他这样一说即刻诧异地抬起眼来:「你说你大哥是六扇门第一捕头……他叫什么?」「本公子的大哥姓秦名萧,是当今六扇门中第一神捕,如果你敢对本公子无礼,他一定……」浑身轻颤的轿中人咬着唇,盈在眼眶中的泪珠已是将落未落。「那你是秦萧的……」「本公子姓秦名如花,是秦萧的五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余铁雄楞楞地盯着眼前人,一时间实在很难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自己随手捉来的路人竟是六扇门第一捕头秦萧的弟弟,而自己此刻还用后面的小嘴咬着他的肉棒……就算是做梦这样的情节也未免太离谱了吧?余铁雄摇动腰臀往下一坐,一股酸麻的胀痛立刻袭上他的尾椎,呜……好痛……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么,如果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当真是秦萧的弟弟,他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秦萧岂不是会气得吐血?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余铁雄心念一转嘴角顿时勾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容。秦萧啊秦萧,天意如此,你可怨不得老子。脱了身上仅剩的一件袍子,裸露出浑身古铜色肌肉的余铁雄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自己厚实饱满的胸部,一边扭动下身慢慢吞纳着秦如花傲人的阳物:「原来你是秦萧的弟弟,那老子今天更要好好照顾照顾你了~~~ 唔~~~~奶奶个雄,粗得真够劲啊!」向来恪守儒家礼教的秦如花哪能容忍如此淫乱的行径,双眼一闭两行清泪便流到了腮边:「淫贼!你杀了我吧!」「老子虽然是做山贼的,但向来是掠货不杀人。呼~~~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死,那就等老子放了你之后自己再想办法吧。」空虚的甬道刚被坚硬的硕大塞满,余铁雄便舒服得想要出了。然而太长时间的饥渴让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自己与秦如花的第一次,于是拣了自己的腰带余铁雄硬将自己已经不断冒出白浆的分身连根扎了起来:「喔喔喔喔~~~ 再干!用力!爽死老子了!!」听到余铁雄用粗莽浑厚的声音放浪地淫叫着,羞耻难当的秦如花泪落如雨,一时间竟哽咽得透不过气来。余铁雄见他哭得可怜,误以为是自己没让他舒服到,于是主动收紧后门含着他的硕大频频吮吸。但没想到这样一来,秦如花却哭得更厉害了。「……喂……老子的功夫没这么差吧?」余铁雄恼火地盯着身下像个娘们般啼哭不止的秦如花,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在被一个『女人' 操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现在好歹还处于』上位'.「……呜呜……杀了我……呜……让我死……」一想到自己珍藏了十七年的贞洁就这样毁在了一个低俗粗鲁的山贼身上,不堪折辱的秦如花便悲痛得想要一头撞死。正在享受高潮前奏的余铁雄被他扰得心烦,干脆抓过自己的底裤硬塞了他满嘴:「……好,既然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把你夹死好了!!」不等秦如花摇头,余铁雄已经双手捏着自己的龟头,直上直下地蹲坐起来。嵌在酸胀媚肉里的大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柱一般不断在余铁雄的嫩壁上摩擦出快感的火花,余铁雄爽快难忍,不由一边放声狂吼一边像要把自己的阴茎搓爆似的挤压自己的前端和肉囊。适应了菊道里紧紧贴在自己分身上的柔软与灼热,从未经历过情事的秦如花随着余铁雄的套弄渐渐也体味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只是这种快感虽然令他舒服却也令他更加恼恨自己的放荡。「喔喔喔~~~ 好,就这样!!!干我!!!」余铁雄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体内的肉棒也越插越深,终于,在一次疯狂的扭动下,将他的肠壁撑满到极限的硕大狠狠地撞到了他体内的敏感:「喔喔喔喔喔喔~~~ 就是那里!!快顶!!快干!!快!!!」秦如花被不断从身下传来的热流冲击得昏昏沉沉,一时间也只知道闭了眼睛轻哼。余铁雄调整自己的位置让侵犯自己的凶器对着自己的菊芯撞了十来下,随即猛然扯下系在分身上的腰带弓起身子将积在浑圆的阴茎里的白灼尽数喷射了出来:「喔喔喔!!!!出了!!!老子出了!!!」伸手拍打着自己胯下那两粒已经胀至半透明的囊袋,余铁雄狂野地扭动粗腰,终于在两个月的饥渴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总算暂时平息了自己憋积多时的欲火,余铁雄意犹未尽地把秦如花抗回山洞解了他的穴道正准备与他再好生「切磋」一番,不料一阵意外的嘈杂脚步声再次打破了山林的沉静,余铁雄恼怒地看了身下已经半陷入昏迷状态的秦如花,犹豫了片刻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放在大石上独自往山洞外走去。隐在茂密的丛林中,余铁雄谨慎地窥视着远处的山道。这次上山来的是一队听到山上有山贼消息而前来搜查的官兵,不过由于对地形不熟,官兵们在附近搜查没多久就渐渐远去了。余铁雄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山洞里却诧异地发现之前躺在大石上的秦如花竟然不见了。山洞只有一个出口,余铁雄知道以自己的功夫秦如花如果出了山洞自己绝不会不知道。那么照这样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如花往山洞深处去了。想到山洞深处的环境,余铁雄突然咧开大嘴满脸淫意地坏笑起来。余铁雄记得山洞深处有一池天然的温泉,等会捉到秦如花就和他来个「鸳鸯戏水」,一定很爽!余铁雄正满心淫邪地盘算着,突闻扑通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落水了。余铁雄一愣随即抬脚大步来到了山洞深处的温泉边。「咦?如花,没想到你竟和老子如此心有灵犀,老子刚想拉你来鸳鸯浴,你就自己跳进去了……不过,你居然可以潜这么久不换气,老子还真有些佩服你……喂,你不会是不会水吧?!「当终于察觉不对的余铁雄猛跳进温泉中将秦如花拉到岸上时,脸色苍白的秦如花已经因为溺水而失去了意识。余铁雄赶紧将他翻过身来又是压肚子又是吹气,搞了大半晌秦如花才吐出几口清水呻吟着醒了过来。「……我已经死了么……」张开目光涣散的双眼,秦如花显然没认出蹲在自己身边的正是不久之前才夺取了自己的「贞操」的余铁雄。刚被秦如花吓得不轻的余铁雄一听这话顿时大为光火,想要揍秦如花一顿却又狠不下心来欺负「女人」:「是啊,你已经死了,老子就是阎罗王,你不好好伺候老子,老子就把你打落十八层地狱!!」「……阎……王……」身体尚还十分虚弱的秦如花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阎王……长得这么像那个淫贼……」「你!」余铁雄火冒三丈,拉开秦如花的衣服就朝他的身下抓去。秦如花被抓个正着顿时惊呼出声:「啊!!不!!」「老子偏要!」盛怒的余铁雄才懒得理会秦如花的感受,捏住秦如花的分身就上下套弄起来。「唔……不,不要,……你这个淫贼,既然毁了我的清白,为什么又不让我死?!!」总算回过神来的秦如花一边躲闪一边悲愤地怒斥,他名节已失心灰意冷,好不容易找到这处泉水自杀没想到这个淫贼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还没爽够,让你死了老子怎么办……」就在泉水里的两人纠缠不清时,温泉的源头突然传出一股熏人欲醉的异香,随即从源头流出的温泉水全都变成了略略泛着荧光的粉红色。被异香所惑的两人丝毫没发现泉水的变化,呼吸着这似花非花的甜蜜香气,贴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本就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余铁雄吸入这香气后压制在体内的欲火顿如火山喷岩般爆发了出来,呻吟着来回抚摩自己饱满的胯下与厚实的胸肌,余铁雄正准备再强拉着秦如花陪自己爽一番,却见秦如花突然脸红如烧地压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就直将一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狠狠捅进了他的菊穴。「喔~~~ 」余铁雄又痛又爽,红肿的菊穴刚一被插入,他的前端就失控地喷出了透明的淫水。一反之前的羞涩,浑身滚烫的秦如花进入余铁雄体内后立即抱紧他的雄腰猛进猛出,直把双腿大张的余铁雄干得欲仙欲死,淫吼连连。充血肿胀的骚痒肉壁被硕大的肉棒抽打责罚,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让余铁雄失了魂。抱着自己曲起的粗壮大腿,余铁雄迷朦着双眼,每次被秦如花顶到体内敏感他都会大叫着浑身痉挛抽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鼓胀嫩肉和潮湿菊穴让秦如花更加难以克制想要狠狠蹂躏的欲望。伸手握住余铁雄不断吐水的粗大阴茎,秦如花用尽全身刺进余铁雄的肚子,越干越深。「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死老子了~~~ 喔喔喔~~肚子要被顶穿了~~~ 慢~~~喔喔喔~~来了~~老子要喷了~~~ 」狂扭着颤抖不已的粗腰,余铁雄挺起下身,贪婪的肉穴死咬着秦如花的肉棒频频吮吸。秦如花配合地在他痉挛的穴道中疯狂肆虐,巨大的分身就像打桩一般狠击余铁雄体内的敏感。「喔喔喔~~喔喔喔~~不行了~~憋不住了~~~ 射了~~」最后,随着弓起腰身的余铁雄一声狂吼,大量的浓精接二连三地从他浑圆肿胀的顶端喷出。而秦如花被他紧缩的媚肉狠狠一绞也把自己的精华洒进了他的肚子……在温泉里数次疯狂后,两人又拉扯着在外面的大石上做了一次。最后一次一做完,秦如花就体力不支地昏厥了过去。终于将两个月来积蓄的欲火发泄得一干二净的余铁雄心满意足地抱着秦如花准备睡个安稳觉,然而一道浑厚的掌风陡然凭空袭来,轰然一声就将两人所躺的大石轰了个粉碎。余铁雄狼狈地从碎石堆中爬出,却见一道修长人影正抱着秦如花浑身寒气四溢地站在洞口。「秦萧,你他妈又偷袭老子!」余铁雄一声怒骂,挥拳上前想要抢过秦如花,然而负伤之身再加上方才的一番放纵,体力骤失的余铁雄实在无法在秦萧手上讨得便宜。想到秦如花与秦萧的关系,渐落下风的余铁雄咬咬牙,虚晃两掌逼退秦萧后趁势抽身而去:「秦萧,帮我好好照顾如花,老子以后还会回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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