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头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实早有预兆。早上我骑单车出去买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顾,死老头老远就指着我嚷:「桃花煞!桃花煞!小强你今天命犯桃花,还不快来求我指点一条明路?」我不屑地扬长而去:「命犯桃花?哥这样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想抄近路从菜市插过去,却遇到大塞车,两辆货车顶牛,货车和摊贩、摊贩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人潮汹涌,连单车都钻不过去。正没奈何天又飘起雨来,我就偷懒没去老裕兴买面,直接在市场口的茶楼自己吃了一客生煎,又买了碗面打道回府。我家里是开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铺子上面加盖了一层彩钢房,上居下铺。我把车子停在铺子旁边的过道里,站在那里抽烟看雨——老妈虽然还在睡觉,但她这人精明得很,闭着眼都能从时间上算出我偷懒没去老裕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提着保温桶上楼,放在厅里桌上,正要叫妈妈,就听到厕所里传来一阵咒骂声。我过去一看,厕所门没关,妈妈正一面对着镜子往脸上擦护肤品一面嘟囔:「文老头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气好重,喝得我嗓子不舒服还拉肚子——你怎么样?」「你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确姿势啊。」「去死!」妈妈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上身T 恤,下头一件牛仔短裤,虽然人到中年,但两条腿仍然浑圆结实,不像普通阿姨那样松松垮垮。「这雨下的没结没完,这脸上痒得来……早起特别厉害——你今天看铺子,我去看医生。」「早去早回,别在外面逛个没完,我晚点约了朋友有事情。」「什么事情?还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么洗脚房洗头房洗浴中心。」忘了介绍,我妈妈是个很彪悍的人,当年从某名牌大学辍学嫁给我那混黑道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后还作过年把代理龙头,后来洗白改卖茶具了,实际上还兼营地下钱庄。我立刻反击:「作为一名青年男子,我有这方面的正当要求。」「我不是买了个充气娃娃给你?」「你还好意思说,买充气娃娃也就算了,你还托朋友从日本带,搞得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礼物是充气娃娃……」我越说越郁闷,掏出香烟来叼在嘴。妈妈还没完:「戒了吧,人家都说吸烟导致阳痿。」「你再说我就把刚给你订的生日礼物退掉了。」「退了正好,你哪里知道什么东西可我心意,折现吧。」「是苹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种功能,振动发声外带闪光。」妈妈先是瞪眼看着镜子里的我,然后才判断出这是胡说八道,吃吃笑:「那你别退了,老娘刚好用得着,我原来的几根阿伟阿坚阿强都被我玩坏了。」听到阿强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彻底被打败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强,亲戚朋友都叫我小强——咳嗽两声,低头点烟,倒霉的打火机刚才被雨淋到了,打了几下打不着,我问:「阿妈你身上有火吗?」老妈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着镜子说:「姐屁股口袋里。」刚才说过了妈妈今天穿了条牛仔短裤,没说的是,那短裤很紧,把屁股裹得又圆又翘。老爸已经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有点生冷不忌的亲密。她让我掏我就伸手进一个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几枚硬币,妈妈的屁股手感很好,弹力十足。妈妈还故意向后挺了挺,问:「怎么样?比你女朋友的大吧?」我说:「是你这短裤不合身——这种贴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宝买的。」「我买这裤子的时候还没有淘宝呢,这是我上大学时买的。唉,人家真是天生丽质,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儿子都这么大了,我的身材还这么好。」「原来你上大学时就是个胖子。」我又去摸另外一边的口袋,妈妈上身穿的是紧身T 恤,我这么摸来摸去,短裤和T 恤之间的缝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腻的腰部肌肤,虽然曲线不如小姑娘们纤瘦,但成熟女人的丰腴顺滑也另有一种好看,我用手背蹭蹭,滑溜溜的。街坊传说,妈妈年轻时外号「白玉美人」,出了名的皮肤好,所以能降住身为黑社会杰青的我爸。妈妈咯咯笑:「好好找,别摸得我怪痒的。」这次找到了,我点烟时觉得手上一股淡淡的香气,点着烟,有点心慌,只觉两颊发热,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红了,赶紧说声「我去开铺」,低头匆匆下楼。刚下了不到十级楼梯,就听到身后一阵大骂:「小王八蛋又偷懒!你哪里买来冒牌货想骗老娘?你偷懒也就算了,这种东西也就十块二十块一碗,差头还来!」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暂暧昧,瞬间进入战斗模式,仰头高声回击:「今天股市大跌、隔壁街口有个炒股票失败卖身葬父的,差头送给他了!」「呸呸呸!还没开盘、大跌个屁啊!你外婆的棺材本还在股市里,你竟敢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妈妈咚咚咚的下楼,她穿了双小坡跟凉鞋,被牛仔裤紧紧裹着的髋部一晃一晃,裤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时隐时现。我两眼一阵发黑。见我没话了,妈妈发出动画片里反派获胜时夸张笑声:「跟老娘斗口,那叫做鲁班面前——回来再跟你算账!」香风扑鼻,她人已经出门去了。我目送那短裙包着刚刚摸过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里的沙发上发呆。相处快二十年,今天才发现阿妈是女人。平心而论我妈说不上多性感,毕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圆起来,肚腩鼓起来,但她皮肤好好,又白又滑,中年发福更加丰腴,摸上去微微荡漾又有弹力,像是嫩豆腐。胡思乱想地耗到一点来钟,我的老朋友步兵姐来访。「步兵姐」本名陆君,这外号是小学时我给她取的,字面上因为「陆军」所以是「步兵」,其实男生都知道是无码好片的意思,后来女生们也知道了,我当然被追杀了半个学期。我们两家是多年隔壁邻居,传说中的青梅竹马,不过陆君才是骑竹马的那个,而我则是她的竹马。我俩搭档在市场头跟乡下商贩的孩子们玩骑马打仗,战无不胜。陆家伯伯在附近菜市卖活鸡活鸭,现场宰杀,养出一条女汉子。用步兵姐的话说,我还尿裤子的时候她已经亲手杀鸡了。看过网络小说《伐清》的都知道,决定战斗力的第一标准是「见过血的」,见过血的陆君很小就号称东门河以东无敌。小时候我挨过她不计其数的臭揍。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时看了那部《我的野蛮女友》后我一度怀疑她暗恋我,不过很快就知道是误会。好容易我长得比她高比她壮了,她却退出了江湖,辍学回家了。当时她们家刚刚扩大了铺面开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车祸瘫痪,当时只是初中生的她辍学帮妈妈经营铺子,上百斤的半片生猪扛起来就走,细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满了血,生意清淡时还亲自下乡杀猪收猪。我看她可怜,就始终没有去找回场子——其实人杀生杀得多了就会浑身杀气,如今我比她高了一头重了几十斤,却比小学时代更怕她。这次她找我办一件天大的难事,我因为没有勇气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陆君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柜台上,里面装着几个快餐盒,另外一只手提着一瓶本地酿的散装白酒。「正好我没吃饭呢——我发现你最近温柔了很多。」「屁!这叫皇帝不差饿兵。」「先说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着你这家伙会不会缩头。」「这年头连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这些三级片演员都演好人了,你让我去强奸?」说明一下,步兵姐难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强奸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经的女人你情我愿揩揩油吃吃豆腐倒无所谓,强奸实在是难为我了。「香港三级片也能看吗?」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时你去十二中门口堵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几条街,是谁救了你的?」「……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个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阵的。」「哦?……那么去年呢?世界杯你当庄赌外围,人家赢了钱你赔不出来,被人拿着刀追砍……」「小组赛时赚钱的时候我也分过你一半对吧?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难同当?有难的时候还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张嘴最厉害。」陆君边说边把饭盒菜盒摆开,又问:「你阿妈在不在?」「出去了——我反口你还给饭吃?不后悔?」「买都买了,就当白米饭喂死狗。」菜盒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丝、红烧狮子头之类的大路货,一叠盒子加起来比不上老裕兴一碗面。我知道她不是小气,是要填医院里的无底洞,日子过得可怜。我拿了一盒饭,说:「刚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场,你既然开口了我是不会缩头的。」陆君也拿了盒饭已经在往嘴里扒,点点头说:「我就知道。」我边吃边问:「你爸爸怎么样了?」「没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点连早市都错过了。」「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兄弟。」「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羡慕吧。」哦,对了,步兵姐是个同性恋。【二】鹅塘街少年强奸事件「来了来了来了!」负责望风的光头在电话里哇哇大叫。「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厉声训斥这种不专业的行为。仗着老爸的余威,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花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弟,其中光头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面子。「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不得了。」「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里训斥:「我们是拿了钱来做事的,美丑老少都要一视同仁,这叫做众生平等。」「……步兵姐找你强奸男人你也答应?」「当然,不过派你上阵。」「不过看脸年纪可不小了,这身材可能是胸罩紧身衣紧身裤之类紧出来的哦。」步兵姐脸色一变:「光头你是想改名叫破头吗?」「不,不想步兵姐,可是……」「堵住巷口!再说一个字我这就拿砖去帮你改名字!」「……」听说目标年纪已经不小之后,我又担心起来,步兵姐是菜市里开肉档的,她的仇人多半不是卖鳝鱼的就是剥虾仁的,万一是卖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或者是卖榴莲的黑瘦广西大婶……那、那将是何等的重口味啊?我心潮起伏,竟然没去想光头没说完的究竟是什么话。这条小巷子其实是两爿商店中间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长,来往的人不多,我们在这边已经埋伏了半个小时了,知道里面没人。步兵姐把面包车往前开,把巷口堵死,我拉下CS头罩,拉开门下车,心砰砰乱跳。皮鞋声踏在青石板上,一个女人转了出来。我右手握紧沾了乙醚的纱布,两步冲上去。日,是个女警察,穿着夏季的警服,浅蓝色短袖衬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条领带,这倒是蛮稀奇的,很少见警察规规矩矩打领带的。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好像长得不错。一闪之间我也看不清许多,虽然心里大叫要死,但我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开弓没有回头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醚棉布按向她嘴巴。女警惊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腿,我一见她是女警就防她这招,一提左膝挡开她这招,但与此同时她抬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没留神乙醚掉了。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右手也合拢在她脖子上,连头带脖颈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倾——哦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抬右膝撞在她心口,这绵软中有弹性的感觉,不是硅胶……是盐水袋。女警发不出声音,像条布袋似地软倒。我把她拖上面包车,丢在地板上,跟着跳上去,就骑在她身上,同时拉上门,步兵姐不必我说,开车就走。我把女警的头按在地板上,屁股压住她肩背,心中自责不专业,迷药掉了竟然没有备用的,四下看看没办法,摘下自己的CS头套、孔朝后套在女警头上。我掏出把裁纸刀在她脸上比来比去,低声说:「出一声就划花你的脸!」女警点头表示听到,她看不见刀子,点头时差点撞在刀刃上割颈自杀,我赶紧把刀让开,不知不觉已经满头大汗,大声问驾驶位上的陆君:「老大,现在怎么办?」我问驾驶位上的陆君:「步兵姐,现在怎么办?」陆君头也没回,只是举手竖起中指。「干!」我爆发了,「坑我去绑架警察,又逼我强奸,现在还他妈的比手势干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这个警察然后我躺在这里你来干好了。」「猪啊你,我让你干她!」「干她?她是警察啊!」「废话!你今天要么干了她再拍上几个G 的裸照小电影,要么你就洗干净菊花等着坐牢吧!」「……哦,不必多说我明白了。」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如果强奸了这女警再拍点艳照什么的,她多半反而不敢声张。我低声说:「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规规矩矩戴套、随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实不相瞒我嫖妓多年得过十几种性病,虽然老中医说已经治好了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这番话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丧着脸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摸摸她腰间,没有手铐,从自己裤子侧边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细麻绳,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这一天我看了几十个小时的日本绳技片,一次成功,绳缠得均匀,结打得漂亮,然后……看到她因双手反绑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想起忘了脱她衣服。只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绳子,说:「抱歉抱歉,忘了脱你的衣服。」女警说:「没关系,你就这样……吧。」「说得也是。」我又把结重新系好,扶着她翻了半个身,面对车门侧卧,解开她前胸的衣服,拉下她的胸罩,乖乖不得了,两个篮球般的大胸,毫无疑问是假的,球面上的皮肤都绷得有点变色了,不过摸摸手感也不赖。我摸了半裸波霸女警的裸体几把,大概是太紧张,老二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硬着头皮去解她的腰带。大概前面是红灯,车子减速停下,虽然全车都是茶色玻璃,如果角度合适,行人还是能从驾驶窗看到我这里的,我赶紧拉上驾驶座后面临时加上的布帘,跟着下体剧痛,中了这娘们一记膝撞。这一下痛得我七荤八素,蜷成一只虾米,只见那女警挣扎着跪了起来,膝行冲向驾驶位后面的布帘,看样子要来一招鱼死网破。我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忍痛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后猛拉,刚好车子开动,我们俩一起扑倒在车厢地板上。我压在她身上,没头没脑地一通乱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只鞋子,扯下袜子塞进她嘴里,她顺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剧痛中我把对警察的畏惧抛到九霄云外,扯着她头发往后一拉,再顺势一推,女警的额头撞上旁边座椅扶手,惨叫一声趴下了。我骑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伤口,还好有袜子阻挡,没有见血,只留下了一行牙印。骑警察难下,我伸手进女警裙子下面,粗暴地扯她内裤,她下面穿的是连裤袜,两腿夹得紧紧的,我在她外阴上狠狠抓了一把,袜子塞住的嘴巴里传出一声闷声呼号。我脱她的连裤袜,她大概是怕了,没敢反抗,任我把裤袜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下。没了裤袜包裹,这女人的大腿就没那么好看了,肌肤松懈,上面还有我又抓又拧留下的块块红肿,不过手感还挺光滑的。我把她双腿分开,跪在她双腿中间解开裤子。女警又哼哼起来,含含糊糊地说:「戴套,戴套。」「刚才说的条件是你乖乖听话老子才带,你他妈的刚刚是乖乖听话的表现吗?」我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摸出一个安全套。我注意卫生,全靠我妈教化之功,我十二三岁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对我进行了性教育。别人家的父母再开明,也不过是看图说话。以我阿妈的彪悍,当然不满足于纸上谈兵——别想歪了当时我俩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她居然叫了个最近生菜花的小弟来,脱下裤子给我看,告诉我这就是无套内射的下场。那惨烈的一幕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以我学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们班第十几号破处的男生。糟糕,一想到我妈,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妈年纪相仿,我居然性欲全消。陆君声音干涩地催促:「你发什么呆?快上啊。」我转头,看到车子已经停下,她也套着个头套,跪在前座转身向我们,举着个手机在拍。往挡风玻璃外看看,我发呆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处河边停车场,车头向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了。我推卸责任:「你看着我没法继续。」陆君拉上帘子:「真麻烦——你记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机靠不住——每种姿势拍两遍。」其实她也很紧张,拉帘子时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女警又在无声地挣扎,我夹着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静了一点,含含糊糊地说:「胸口,胸口压得痛。」我不敢松开她手,看着车厢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面包车最后,右手把她上身扶起来、让她把头放在后座中间——顺手捏捏她的夸张大奶,左手搂着她腰,把她腰腹抬起。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板上,头肩压在后座上,这样就不必像之前那样全身重量压住一对注水假奶。不过这姿势对于准强奸犯也是有好处的,她一对大奶垂向地面,视觉效果更是夸张。可他妈的我还是硬不起来。「你怎么还不开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要不要我放点音乐啊?」「你这么有空就下车去把风吧。」「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不开始车震你就用这个吧。」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落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然后前门一响,步兵姐下了车。转眼一看,乍看像挂了许多零碎的腰带,仔细看其它都是装饰,关键是正面裤裆位置装了一个假阳具,如果看过女女A 片的都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没看过A片看过《七宗罪》也行。【三】少年强奸犯之彷徨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蔑视,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后抚摸那对无法掌握的大奶,手感不错可仍然清心寡欲。我脑子里乱想上过的女人看过的A 片,好像都没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从妈妈屁股口袋里掏打火机那一幕。我闭上眼,一只手放在女警的衬衫下摆上,隔着下摆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妈妈,然后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无中生有地涌出一股热气,我双手齐出,越来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脱下裤袜之后跟大腿一样松懈,不过皮肤还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来,想象中跟我阿妈的也就差不多了。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来,把我从白日春梦中唤醒,不必看也知道鸡巴君已经整装待发,我撕开套子套上,双手重回原位,触手黏湿,这女警竟然被掐屁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调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鹰啊,不过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没见过这种现象,多半不是老子适合拍A 片,是这女警天生犯贱,适合拍A 片。我刚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嘱咐,掏出我的手机准备拍摄,用过安卓手机的人都知道,这鬼东西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出现间歇性反应迟钝,这种关键时刻照相机又调不出来了。我怕鸡巴软了,先捅进去插着。鸡巴欲静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后耸动起来,我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这女人身子一颤,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前后耸动得更加起劲。还好我的照相机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先拍了几张照片,换到摄影模式,一手拿着拍摄,一手打她屁股,透过手机屏幕看去,这变色缩小的画面竟然比现实香艳,我的鸡巴更硬了。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连裤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让人欲火高涨。我终于忘了我阿妈,和着身下女警前后套弄的节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忽然改为左右摇晃,像狗儿摇尾乞怜,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快,快,快。」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不紧不慢地拍了她右边屁股二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里的袜子:「你说什么?」「快,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你要什么?」「……」我不着急,继续保持原来的节奏打她屁股。这娘们真是犯贱,越打屁股淫水越多,车厢里化纤地毯上湿了一片。身下的屁股摇动着迎合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劲!」我把袜子塞回她嘴里,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抓住她屁股后拉,十指都陷入软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痛快的叫喊。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来下,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冲到百来次的时候,女警突然向后一坐,一对大奶猛向前甩,喉咙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叫喊,软倒不动了。我又抓着她屁股猛撞了百来次,这才交货。把安全套用手纸包好丢进塑料袋扎上,擦拭下身提上裤子。我把自己收拾好了,那女警还栽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只是重重喘气,带动两只大奶微微晃动,我捡起手机又补拍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和淫水闪亮的大腿内侧,这才关上手机打算帮她穿衣服。「等等。」身后忽然传来陆君的声音,我猛回头拉开布帘,露出还举着手机猛拍的男人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开始震之后。」「你都拍了什么,让我看看。」「不行。」「你一定把老子都拍进去了,快删了!」「放心我又不会传到网上。」「我再信你这男人婆就教我变成同志。」「你这没担当、没义气的家伙,就算变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个孤独终老的同志。」「啊,贵圈是以有担当、够义气作入会标准的吗?你们是玻璃还是洪帮?」烂泥一样的女警忽然开口,语气惊人的平静,她问:「那个主使者,你就是缠着小安的变态吧。」「小安?变态?」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个自诩前卫的女学生,听口气这位女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只是因为泡妞遭到反对、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强奸丈母娘来威胁?我无语地看着陆君,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流氓,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流氓。陆君的脸皮远胜于我,面皮微微一红立刻恢复正常,用低幼向动画片大反派的腔调说:「如果你再捣蛋、就把你的A 片传到网上,我知道你们家族亲戚的朋友圈,我会把链接发给所有人的。」女警不说话了。陆君说:「放她走!」我替女警解开绳子,把她放了。临下车时,女警扫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还是她眼神有点勾勾搭搭的信号。如果我跟她再续前缘,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开车离开之后,我就不停地软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爷爷……你赶紧把你手机里有我的部分删了吧。」她把手机丢给我:「我根本没拍,只是摆个姿势吓唬她的。」车子开出停车场,我仔细检查她手机,果然没有我的精彩表演,只有些她跟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看看车子离开河边已经几个路口,又拐了个弯,我大声说:「靠边,我要下车。」陆君回手递过一支烟:「消消气,消消气。」「戒了。」「是,我是没跟你说实话,你气我也是应该的,我请你和光头喝啤酒吃烧烤,向你赔罪——你也得补补,哈哈。」这男人婆居然还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后合。「补个西瓜,我要下车!」我越想越恼火。「你表现这样神勇,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嘛。」「日!」「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们正经过一条小桥,我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陆君猛地刹车,引起后车愤怒的喇叭声,她瞪着我:「一言为定。」说着拉开车门下车,鞋子也不脱、翻过栏杆就跳进了河里。他妈的,流氓这行真不适合我。兄弟一场,人家都跳河了,我当然得和解。陆君游上岸,湿淋淋地就开车带我去接秃头,去张记大排档吃烤串。我劝了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换衣服。她家本来就租在我们家铺子隔壁楼上,去年房东涨价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滨路的一爿新小区里,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来。上楼开门,看到小安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只穿着T 恤短裤,白花花的腿子盘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慌忙起身要进房。陆君摆摆手,说:「没关系,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陆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小安小声说:「你还没跟她说?」哦,对了,我忘了说明,我和小安上个月酒后乱性上了次床,从此她就从拉拉变成了直女——哥就是这么有魅力,或者说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为弯。「没找到机会说。」「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跟她说了。」「别,别,还是让我说吧,再给我一天时间——今天实在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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