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方人,85後,長得不算高,骨架也不大,有人說我小巧玲瓏,我只是笑笑——小巧我承認,但是以我的顏值,是萬萬不敢以玲瓏自居的。好在作為一個合格的女文青,有點兒氣質,再加上白皙,應該可以遮個三四五六醜吧?而且,我經常打羽毛球和乒乓,身材勻稱。我最自信的部位是屁股和腿,就比例而言,夠翹夠長。言歸正傳,大約在六年前,我愛上了推拿,而且還上了癮。我每兩周都要找相熟的師傅按上個兩小時,以緩解身心疲勞。現在固定的師傅有兩個,一男一女,我一般找男的按腳,找女的按身體。但是每次預約的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熊叔,如果熊叔還在就好了,真懷念他那厚厚的發燙的大手,以及那雄壯堅硬的陽物滄桑。熊叔是個很棒的推拿師,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只找他給我推拿。初見是在2014年的夏天,某個星期六,我接到了推拿店老闆的一個電話,她說我每次都約的董阿姨因為家裡有事,不做了,問我能不能換個人試試看。因為真的很乏累,所以就一口答應了,心想這間店我光顧了這麼久,客人總是絡繹不絕,其他推拿師的手法應該也是不錯的哪知到了店裡我就傻眼了——老闆推薦給我代替董阿姨的是個大老爺們兒。高高的個子,年紀約莫四十上下,大臉,大手,大腳,小腹略微突起,但肥而不膩,長得濃眉大眼,虎背熊腰。他站在那兒,憨憨地朝我笑。曾經偶爾瞥見他給客人做腳,但是卻從來不曾想過跟他會有交集。老闆知道我以前都只約女性推拿師,所以她也察覺到了我的遲疑,趕忙補充道:「這是熊師傅,手法很好的,知道你喜歡大力的,所以讓他做保准沒錯兒。」「哦。」我小心地回答,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要不你稍等等?我婆娘快下鐘了,讓她給你做也行。」熊師傅怕我尷尬,也補充道——沒錯,他說的是婆娘,還帶著一股濃濃的東北大碴子味兒。這讓我記憶猶新。「沒關係,等會兒還是麻煩熊師傅你了!」我當然不會不識抬舉,有些非原則性問題,不需要堅持。我之前只約女性推拿師,僅僅是因為我悶騷,不好意思開口點男的。所以這次我心裡還是有點兒小雀躍的,一來是因為早就想試試男推拿師的手法,二來是因為我是個大叔控,特別是那種高高胖胖壯壯的,會讓我完全喪失抵抗力。熊師傅簡潔但鏗鏘有力地嗯了一聲,將我領進了我以往都會使用的2號房。2號房是最靠裡且在轉角的房間,不大不小但是夠隱秘。以前董阿姨在的時候,我都是脫的精光讓她給我推油,雖然按照市政府要求,門上要留一扇小窗,但是這個房間不會有人經過,我也樂得舒心自在。「那你先準備一下,我等會兒進來。」熊師傅很體貼,沒有說讓我脫衣服而是說準備一下,避免了我的尷尬。悶騷的我還沒有豪放到一見面就把衣服全脫光,所以我還是穿著內褲,趴到床上,胡亂蓋上被單。約莫過了有五分鐘,熊師傅禮節性地敲了敲門,然後進到房間。他先幫我把被單重新蓋了一蓋,然後問我重點要做哪裡。「唔,就背和腰吧,酸。」我輕聲道。「大力揉我的屁股吧!」這種話我可說不出口。「好嘞。」他輕柔地把被單退到我腰的位置,然後就聽到他搓手的聲音,緊接著一雙火熱的大手就覆到了我的背上。「舒坦!」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熊師傅的手法相當純熟,他總是可以一下就找到我的痛點,然後大拇指一按到底,酸酸麻麻,別提多帶勁兒。「這力道可以嗎?」「嗯。」「你的背很酸呀。」說完就用那粗大的拇指,一下一下捋刷著脊柱旁的兩條豎脊肌。「嗯。」我舒服得只會說嗯了。熊師傅是個實在的男人,他一直大力用拇指給我推拿,連續十分鐘都沒有停頓。我知道這樣很累,對拇指的壓力很大,長期下去拇指會受傷。「那個,熊師傅,你別老用拇指按,太累,會傷到的。」「沒事兒,我就是幹這個的,只要你舒坦就行。」的確舒坦,但是在我的一再堅持下,他還是改用肘部代替拇指進行推拿。當他那毛茸茸的手肘一接觸到我的身體,我馬上打了個激靈,感覺像被小刷子刷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弄疼你啦?」「還行,能吃住。」我臉紅道。「那我輕點兒,疼就跟我說。」就這樣不慍不火,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覺得能遇到熊師傅這樣的推拿師,是我的幸運\,如果也是性運\就好了——我胡思亂想著。「要不要推油?」熊師傅試探性地問道。重頭戲終於要來了,喜歡推拿的人都知道,如果乾壓是放鬆肌肉,那推油就是完全的享受了。「要!」這次我沒有說嗯,不想讓他覺得我太矯情,也生怕他只是隨口問問。「那你底褲要脫一下嗎——老闆說你每次來推油都是脫掉的,她也特別囑咐過我了,你放心。」他怕我尷尬和誤會,急忙補充道。而且熊師傅沒有說內褲而是說底褲,這讓我覺得他真的很體貼。「嗯。」短暫的沉默,「那麻煩你幫我脫一下。」我鼓起勇氣卻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請求道,臉也紅得好比早上六七點的日頭了。然而回應我的卻是他關門出去的聲音,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後面的那一句。而我,也夾雜著一絲失落地鬆了口氣。希望他沒聽到吧。大約過了兩分鐘,熊師傅又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這次他沒說話,只是折了一下被單,只蓋住我的屁股,然後動作熟練地幫我塗油。我依稀記得他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我想,當時映在他那雙濃眉大眼裡的,是不是在昏黃的燈光下還泛著油花兒的我的身體,不知道我的私處他是不是也看到了,羞死人了。不過,羞恥心並不能阻擋我享受熊師傅火熱大手撫慰的快感,我不時輕哼一下來回應他的揉捏,而他也更加努力地想讓我舒坦。突然,他輕輕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略顯不安地問道:「這裡也要稍微做一下嗎?」「嗯,麻煩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說。「嗯。」他慢慢掀開遮住我渾圓屁股的被單。我願意相信,這一刻,他是血脈噴張的。他的大手溫柔地蓋住我微微翹起的屁股,沒有急著揉捏,只是那樣放著大約五秒,然後開始慢慢往腰部推去。太舒服了!我就是喜歡這種曖昧又略帶情色的推拿,雖然我知道終究不會發生什麼,但是腦洞大開的我,下面早就濕潤了。其實,熊師傅的手法跟董阿姨差不多,這應該是老闆集中培訓的結果,但是就是這種很流程性的手法,卻讓我舒服到了每個毛孔裡。我偶爾扭動一下我的屁股,發出一聲輕哼。熊師傅也心領神會地把手移回我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我可以想像我的屁股在他的大手裡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但是他卻很有分寸地避開我的敏感地帶,連我的大腿根兒都不碰一下。結束的時候,他用熱毛巾小心地擦拭我身上的精油,雖然毛巾也是熱的,但是我還是覺得是熊師傅的大手的溫度,才完全融化了我的矜持與驕傲。結帳的時候老闆自然要問感覺怎樣,我微笑著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小費我留的和給董阿姨的一樣多。那天晚上,我做夢了,我夢到了熊師傅,他的身邊站著他的婆娘,還有一個和我一般身材的小女生,看不清她的臉卻清晰地聽到她喊熊師傅爸爸。一個星期之後,我試著打電話回去預約推拿,老闆很識趣地問我要不要再找熊師傅。我假裝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承~我滿懷期待惴惴不安心情忐忑地準時赴約。「來啦。」老闆還那幅副真誠\到讓人無法質疑其實只是看到了錢的笑臉。而熊師傅同樣是那副憨憨的表情,朝我點點頭,做出一個裡邊請的手勢,帶著我朝2號房走去。穿過狹長的走廊,我凝望著熊師傅的背影。應該有兩個我那麼寬,看上去很厚實,很偉岸。他的背是略微躬著的,這點也很讓我著迷,我幻想著,一個男人,略微躬著的背上,到底承載著什麼樣的悲傷?然而他,卻仍然步履堅定義無反顧穩如泰山地,朝著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透著不止一絲希望之光的前方走下去。好想趴在他的背上,試試看能不能聽到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熊師傅打開門,側著身子把我讓進房間裡。進門的時候,我朝熊師傅露出一個謝謝的表情,然後故作含蓄地低下頭,眼睛卻是趕緊瞟了一下他厚實的前胸。並沒有像大多數中年胖叔一樣下垂,很結實,還有幾根不安分的胸毛從他那雞心領的工作服裡鑽出來,撩撥著我的視覺神經。我偷偷吸了吸鼻子,沒有汗臭沒有狐臭,也沒有香波或沐浴露的芬芳,卻是一種很讓我安心但夾雜著幻想的味道,這種味道,我想,大抵就是男人味了。「那你先準備一下。」熊師傅依舊話不多,囑咐完了就把門帶上。我迅速脫個精光趴到床上,心情卻越發緊張起來,我期待著他的火熱大手覆上我的身子,緩慢卻有力地遊走,也期待著可以與他有更近一步的身體觸碰,或者說,他的身體,可以更進一步地觸碰我。基於這些幻想,我的小腹升起一股暖流。熊師傅終於敲了敲門,進來了。我感覺到他突然遲疑了一下,這才想起,我光顧著胡思亂想,卻忘記把被單蓋上。熊師傅眼明手快,抽過被單給我蓋好,呵呵一笑,旋即問我今天重點做哪裡。「腿吧,哦,還有腰。」我也為了掩飾尷尬,趕忙回答道。「下午去打球了,腿有點酸。」「好嘞。」其實,我下午根本沒去打球,只是賴在床上看看書,聽聽曲兒,幻想著與熊師傅的親密接觸。我之所以這麼講,是因為我是一個習慣了說謊的人——善意的謊言。我不會無中生有地編造不切實際的謊言去傷害他人。更多的時候,我的謊言更加傾向於給出一種解釋,或者理由。原因很簡單,我不希望別人認為我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推拿依舊不慍不火,被熊師傅那火熱的大手覆蓋著,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真的是太舒坦了,特別是他從我的小腿慢慢揉到大腿,然後以指化掌拖住我的屁股推到腰眼再原路返回循環往復,頗有盪氣迴腸的感覺。期間,我不時感到有兩三滴汗水滴落下來,把我穿透。這第二次的推拿,仍舊沒有發生那些我所期望的旖旎,但滿足感和失落感都直入我心,我不禁胡思亂想,哪天是否也能直入我身。~轉~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第五次,第十次。漸漸地,我和熊師傅也熟絡了起來,雖然他話不多,但是我知道了他是蒙古族,不過從小在東北長大。他讓我管他叫熊叔,我嬸子也就是他婆娘家裡上幾代是大戶人家,家道中落,靠著僅剩的一點兒家底來了美國,就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能有出息。他兒子在某公立學校上大學,住校,很長時間才回來一次。每次熊叔說起他兒子,眼裡都是滿滿的希望。他們兩口子為了兒子,一起來推拿店打工,雖然累,但我知道,他們很滿足。熊叔還說,如果他有個女兒,估計也是我這般年紀,所以,他開始叫我閨女。不過他從來都沒有問起我的年齡,雖然我看起來顯得小,但是我知道,熊叔和嬸子終歸不會有個85後的閨女。每當他喊我閨女的時候,我都會有種快感,而且是罪惡的快感,但同時,我又不希望他把我看做是一個只能當閨女的女人。以前董阿姨在的時候,我是每兩周去一次,遇到了熊叔之後,我就變成一周去一次了。經常做推拿真的會上癮,特別遇到的師傅技巧純熟老道。老闆當然無任歡迎——錢嘛,多多益善!但是卻有兩三個推拿師傅看我的眼神就有點兒不一樣了,他們都知道我每次時間做得長,小費給得多,大概有一種夾雜著嫉妒的腹誹,他們好像在說:「喲,小騷蹄子又來勾引老熊啦,看樣子是不到手不甘休啊!」而我,則會點頭並給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卻仿佛在說:「是啊!我吃定他了!」又是某個慵懶的週六的下午,我接到了推拿店老闆的電話,電話裡面她的聲音有點局促,大概意思就是,熊叔的點鐘出了些問題,所以本來我在旁晚的預約就得調到晚上九點以後了。不過她打保票,雖然店裡九點半打烊,但是我依舊可以像往常一樣做足兩小時,熊叔沒問題,因為平常就是他負責關門打烊的。我帶了二十多年的心機表,這個時候當然要假裝遲疑一下,不過反正明天不上班,對我來說幾點都一樣——只要那個人是熊叔。放下電話,我頭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今晚將會發生點兒什麼,我有點兒小興奮。我學著網上的方法,把本就不是很濃密的體毛剃得乾乾淨淨,然後放滿了一盆洗澡水,慢慢躺進去,放鬆,沉靜。我被溫暖的水包裹著,展開無限的遐想,輕車熟路的遐想。我當時有個很強烈的想法,我想,如果我也包裹著熊叔,他感受到的,也是這種溫熱的柔軟嗎?我晚上八點半就到了推拿店,卻只是靜靜坐在車上,看著陸陸續續走出來,臉上掛著滿足笑容的客人們。終於等到九點,我故作鎮靜地走到店裡。老闆娘還是一臉堆笑,連聲抱歉。我很識趣地先把錢付了,這樣她就可以結帳下班兒。付完帳,轉過身才發現,熊叔已經站在我的身後。他撓撓頭,滿臉歉意道:「今天有個人非要點我,所以我硬插了一個點鐘,耽誤你了。」看到我沒有答話而只是盯著他微笑,他有點兒不好意思,「閨女你等等哈,客人剛走,我去把床收拾一下。」說完轉身朝裡面走去。我不置可否,跟著他走了進去。「熊叔,我先跟嬸子打個招呼去,然後去2號房等你。」我跟在他後頭,小聲說道,我故意加重了「等你」。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出來。「嗯,」他回答道。我徑直去了員工休息室,看到嬸子正在收拾東西。嬸子是個勤勞顧家的女人,雖然歲月無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底子不錯,小時候想必也是養尊處優。我特別尊重這樣的女性,雖然家道中落,但是有一股子小時候就培養出來的氣質,再加上她待人和善,任勞任怨,說她傳承了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也不為過吧?每次看到她,我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句話:「欲為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同時,我真心認為,熊叔跟嬸子是絕配,是那種可以同甘苦,共患難的夫妻。而我,也完全沒有想要介入他們生活的想法,所以我一直沒有要熊叔的私人聯絡方式和住址,熊叔也很默契地沒要我的電話。他最多就是知道我住在離他們店只有十分鐘車程的地方。假如我的幻想變成現實,我是說,假如我們之間真要發生點兒什麼,那也只能是在這間店裡。「來啦。」「嗯,嬸子好。」「等會兒讓你叔給你好好按按,不著急,我讓店長送我先回去。」他們都習慣叫老闆做店長。「哦。」我起初還以為嬸子會留下來等熊叔,現在看來,簡直是天公作美。「那我先過去啦。」打完招呼,我急不可耐地走向2號房。還是那熟悉的2號房,熟悉的昏黃燈光和精油香味,此刻,卻若有若無地撩撥著我。我脫下衣服,懷著一種近乎膜拜的心情趴到床上,我覺得我的身體,此刻就是最好的祭品,祭典我那虛無縹緲的幻想。我故意沒有將被單蓋上,就這樣趴在床上,兩手平放在身體兩側。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漫長的五分鐘。熊叔終於進來了。他很默契地,沒有給我把被單蓋上。他也早就已經不問我重點需要做哪裡了,我想他知道,只要是他觸碰的地方,都是重點。他還是先把手搓熱,輕柔地覆在我的背上。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真切地感覺到他火熱的大手顫了一下,我輕哼了一聲,回應他的火熱。他今天只給我幹壓了大約十五分鐘就開始推油。油是加熱過的,淋在背上非常舒服,癢癢的。他溫柔地勻開我背上的油,緩慢地給我塗遍全身——這些我習以為常的動作,今天卻格外的舒坦。我認為塗油是為了讓客人更舒服,特別是在推拿比較大力的時候,不會擦傷皮膚。但是今天我覺得,熊叔更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慢慢進行塗抹和保養。這次,他連平常都不會觸碰的大腿內側,也給我塗了薄薄的一層,等他塗完,我已經徹底濕透了。「老熊,我先送你老婆回去,其他人也都走了,我給你把前門鎖上,等會你收拾好走後門。」門外不合時宜地傳來老闆的聲音,聲音不大,我卻聽得清楚。「好嘞。」熊叔的回答總是這麼簡單乾脆,但他的大手卻沒有停頓,反而越發大力地揉搓起來。隨後,他的手慢慢揉到我的腳上,我知道,要開始按摩腳底了。平時他給我按摩腳底的時候,我都會放鬆到睡著,但是這次,我卻清醒得很,我不想錯過任何一次的撫慰。按摩了大概十分鐘左右,也差不多是平時我會睡著的時間,熊叔終於有所行動了。他先是慢慢把我的兩條腿分得稍微開一些,然後一隻手拉著我的右腳,另一隻手慢慢抬起我的小腿,接著他半跪到床上,將我的小腿呈九十度彎曲,靠在他的肚子上,我的腳趾剛好抵住他的胸口,結實的胸口,可以感覺到一下一下強而有力的心跳。我繼續裝睡,期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他的呼吸很明顯粗重了幾分,但是手裡的動作卻不停下,依舊按著我小腿上的穴道。我想,他現在應該是一個半跪著把我的小腿攬在懷裡的姿勢。突然間,我感覺到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腳掌,然後把我的腳趾含到了嘴裡,溫柔地吮吸著,不時用舌尖掃過指縫。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然後我感到他稍微挪了挪位置,接著把我的另一隻小腿也攬在了懷裡,開始交叉親吻舔舐著我的雙腳,同時,我感到我兩腿的膝蓋中間,被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頂了一下。我再也沒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舒坦?」他問道。原來他早知道我是裝睡。「嗯。」不過我想我的聲音小到只有自己可以聽到。「嗯,你的心思,叔都知道。」他歎了口氣,緩緩地說,卻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短暫的沉默之後,我聽到熊叔下地的聲音,但是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不安地夾緊雙腿,偷偷側過頭,我卻赫然看到,他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手裡拿著精油。這時熊叔的臉上沒有了憨憨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認真的凝重,像一尊壯碩的金剛菩薩。他的褲子已經被男人的驕傲高高頂起,煞是壯觀。啪!他拍了我屁股一下,響聲清脆,伴著臀肉的微微震顫,他騎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沒有壓下來。「給叔夾一夾行不?叔不進去。」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用商量的口吻卻是命令的語氣說道。我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抬起了屁股。他見我默認了,便向前移了移,從旁邊拎過被單卷了卷,墊在我的小腹下面。然後我聽到他退掉褲子的聲音。我好想親眼看看他那滾燙的驕傲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我實在不好意思扭過頭去,也不好意思讓他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我只是抬了抬屁股,盡可能感受著他的灼熱。「叔知道你想要,但是你還沒準備好,你放心,叔不進去,但會讓你舒坦。」我腦袋一片空白,卻清晰地想起,曾經聽到過無數人無數次的談論過男人所謂的「我不進去」的謊話。不過我卻願意相信,他說不進來,就一定不會進來。而我,寧願順其自然,隨波逐流。熊叔把仍舊溫熱的精油一滴不剩地淋到我的屁股上,扔掉瓶子,任憑精油在我的下半身肆虐,看著它們流向四面八方。我感受著流進我後庭的私處的大腿根兒的溫熱液體,不自覺地扭動著我的屁股,腰身都繃得緊緊的。又是啪的一聲,他的熊掌整個呼了上來,熱辣辣的非常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放鬆。」他命令道,緊接著他的大手肆意地揉捏了起來。他的拇指不時地掠過我的後庭私處大腿根兒,弄得我舒服地顫抖。然後,他大手一分,便讓我的屁股夾上他那滾燙的驕傲。雖然我從來沒有觸碰過燒紅的鐵棍,但是我相信此刻,就有一根燒紅的粗壯鐵棍,被我的臀肉夾著,前後聳動。聽著他越來越厚重的呼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就這樣摩擦了十多分鐘,熊叔身體向前傾了傾,兩手握拳支撐在床上,然後把他那根鐵棍塞進了我緊緊夾著的大腿縫裡。那根鐵棍被我的陰唇吸附著,熱辣辣的繼續緩緩摩擦。作為一個鍾愛意淫的文藝女青年,我曾經特地去研究過日本人所謂的「素股」,據說那是一門很高深的技巧,我無緣習得。但是今天,我相信熊叔正在讓我體會的便是「素股」。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夾緊了大腿,希望彼此都可以有更加深刻的體驗。我趁機抓住熊叔的粗壯的小臂,摩挲著手臂上的毛髮,不由自主地嗚嗚呻吟。聽到我的呻吟,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勵,摩擦得越來越快。突然,我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緊接著,便綻放出了一股晶瑩的水花,全都澆在了那根鐵棍上,卻無法撲滅那熊熊烈火。「舒坦了嗎?」熊叔鬆了口氣,慢慢停下動作,直起身。「嗯,舒坦。」我沒有繼續矯情。「叔,那你呢?」熊叔真的沒有進來,也沒有出來,我莫名感到對不起他。「呵呵,你舒坦就好,我等會兒還有你嬸子呢。」他爽朗地答道。「你先趴著休息休息,別一下子起來。」說完,一隻大手扶著我的腰,把被單抽出來,讓我可以趴得舒服一點。其實我真想馬上爬起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寶貝把我磨得這麼舒坦。可是,他已經提起褲子,開始打掃戰場。讓我休息了十多分鐘,熊叔示意我可以起來了。我穿好衣服,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杯溫水,一口氣喝掉。「你等我個五分鐘,我把床鋪收拾收拾。」「嗯。」我盯著這個頗有誠\信的男人,媚眼如絲。~合~我不記得是怎樣和熊叔道別的,也不記得開車回家的具體過程,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熊叔那壯碩的身體,結實的手臂,以及曾被我吸附著的,那滾蕩的驕傲。抓著他手臂的時候,安全感充盈著我的內心,我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他都會用那寬闊堅實的後背為我遮擋。還有從肚腩一直延伸到底的濃密毛髮,仿佛有一種強大的吸力,要把我豐腴的臀部吸到他的身體裡,只要一合上,就分不開。可是,熊叔回家以後還有嬸子,那我呢?除了無盡的空虛和寂寞,就只有身體上留下的,他的氣味。我沒有洗澡,一到家就扒光衣服竄到床上,拉過一個枕頭夾在兩腿之間。努力想找回剛剛才體驗過的旖旎感覺。最後,我不確定是否真的有他的氣味環繞著我,或只是我可憐的臆想,只能被睡眠無情地拉入漩渦。星期天我睡到下午才醒,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車來到推拿店附近。在停車場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盯著店門口,期望我牽掛的人出來抽煙的時候可以看他一眼。我想看看清楚,那個憨憨的卻並不愚鈍的表情和那個昨晚很輕易就讓我攀上巔峰的雄壯身體。更多的,是想確定他還在,或者說,經過昨晚之後,沒有給他惹上什麼麻煩——此刻,我就像一個回到犯罪現場的罪犯,努力地確認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可是等了兩個多小時,都不見他出來,我這才想起,好像從來不曾在他的大手上聞到過煙味。我只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悻悻而歸。一整個禮拜都過得索然無味,還好週末如期而至。我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出意外的還是老闆接聽。聽到她的語氣跟往常一樣,我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是,她一上來就問我要不要把時間約到九點。呵呵,當我傻嗎?以為你姐姐我食髓知味?你這麼明顯地試探,是無法讓心機婊乖乖就範的!我並沒假裝遲疑,而是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九點做兩個小時有點晚,還是約傍晚好了。果然,熊叔傍晚真的就有空,我成功上壘。雖然這次通話的時間不長,但是頗為詭譎,信息量稍多,不過至少我知道了熊叔沒事,但是老闆可能有所懷疑。再次見到熊叔的時候,我並沒有從他臉上讀出不尋常的東西,他還是像以往一樣,憨憨的,古井不波。他把我帶到既熟悉又陌生的2號房。經過上次的事情,我覺得2號房對我的意義不一樣了,變成了一個有著我們共同秘密的世外桃源。「那你先準備一下,我等會兒進來。」每次把我送進房間後,都是這句例行的開場白,但是在我聽來,卻有了不同的意味。「我準備什麼?你進來哪裡?」我有些戲謔地反問。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假裝沒有聽見,轉身出去。突然間我覺得很委屈,我開始看不透這個男人了。在我的劇本裡,他的答案應該簡單明瞭——「你,你」,然後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抱到床上。但是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好像我們的關係還停留在最初相見時的雲淡風輕。我愣在那裡。他沒多久就回來了,帶上門,看到我沒脫衣服站在原地,有些詫異。當我們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我腦袋一熱,徑直沖過去抱住了他。他怔了怔,就讓我抱著。一分鐘,兩分鐘,我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滯,好讓我多聞聞他身上的味道,那讓我安心的味道——可是,一切終究歸於平靜。他感覺到我沒有那麼激動了,就輕輕拍了拍我的背,緩緩說道:「乖,叔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你能給的都已經給我了!」我抬起頭,微笑著,替他說出了答案——我終於把一進到這個房間,一聞到這個味道,一見到這個人就拋在九霄雲外的理智給抓了回來。我終於想起,這是一個現實的世界,一個講究法理的世界,一個事物發展變化不會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世界。而我能要的和他能給的,僅在這個房間之內,並且,我就早就已經得到,他也早就給了我。他見我眼睛裡透著真誠\,也就沒有繼續糾結,憨憨一笑。我也沒有拖泥帶水,而是當著他的面直接把衣服脫光,趴到床上——反正他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也都摸過了,話說清楚了,也就不必矯情了。找回理智的我,此刻,只想好好享受他火熱的大手的撫慰——要知道,做兩個小時的推拿可不算便宜呀。期間,我睡著了,依舊是在熊叔給我按摩腳底的時候。但是這次是真的睡著了,我睡得很香,很放鬆。所以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當熊叔把我叫醒的時候,我發現身上蓋著被單,想必熊叔怕我著涼,就給我蓋上了。熊叔果然還是那個體貼的男人。他總是可以在細節上讓我小小感動一下。臨走的時候,我心血來潮,就問他:「熊叔,你抽煙嗎?」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摸摸我的頭,笑到:「你上個星期天也來過了吧!」呵呵,我眼前的壯碩男人,霎時間變得那麼高深莫測,遙不可及。他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不卑不亢。把我這個自以為是的心機婊看了個透透徹徹。我還是每週按時去做推拿,因為,我和熊叔終於找到了一個平衡點,就是,我只會在週六傍晚找他給我做推拿。他知道我很迷戀他壯碩的身體,所以每次推拿之前,他都會給我一個大大的熊抱,縱容我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安全感和男人味。同時,我也知道他喜歡看我扭動著屁股,讓熱辣辣的精油肆意流淌,然後一熊掌拍上去,我便安分下來,老老實實讓他把精油塗遍我全身。這是我倆之間的小遊戲,樂此不疲。不過,即便我已經濕透,他也已是一柱擎天,我們都不會再越雷池半步——傍晚的時候,店裡還是有很多其他的客人,我倆不會冒著客人走錯房間的危險,把彼此置於尷尬的境地。這個時間,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制約。若有若無欲拒還迎的小遊戲讓我無法自拔,希望可以永遠持續下去。時光如梭,夏去秋來,可是那秋葉還沒有飄落到地上,冬天就到了。在2015年初的某一個慵懶而充滿期待的週六,我又接到了老闆的電話。「你熊叔讓我問你,預約能不能改到九點。他今天下午有事兒,點鐘全推了。不過他辦完事兒可以回來給你做。」老闆信誓旦旦。「他讓你問我的?」我不置可否。「對啊,看他多向著你,別人都推了就給你做。」老闆有些調侃地說道。「哦,行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面無表情地回答,直接無視了老闆的調侃。放下電話,卻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抱著那個經常被我夾在身下的枕頭轉了三圈。看看表,才三點半。嗯,我的表,一定是世界上走得最慢的表。我耐著性子熬到九點十五,才慢悠悠來到店裡。期間老闆打電話催了一次,我就隨便找了個理由塘塞過去。因為我知道,越晚到,人越少。付完錢,老闆就急著下班兒了。熊叔今天沒有穿工作服,也許是因為剛辦完事情回來,再加上店裡已經沒有了其他客人,所以就沒換吧。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寬大T恤,沒有任何圖案,卻掩蓋不住他雄壯厚實的身體。下身是一條休閒短褲,搭配人字拖。因為他們店裡規定所有推拿師都要穿長褲,所以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熊叔那粗壯的小腿和濃密的腿毛,我一陣目眩。雖說加州不冷,但是冬天穿T恤短褲人字拖,一般都是身強體壯的小夥子才做的事情。「叔,你不冷嗎?」我明知故問。「不冷,東北才冷。」「哦。那你下午辦啥事兒啦?」我特別喜歡學他的東北口音。「在家收拾收拾,養精蓄銳。」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可他的表情卻十分認真。進了房間後,他隨手把門帶上,突然從後面抱起我——公主抱,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臉湊過來,使勁嗅了嗅我的頭髮,說了一句「真香」。我紅著臉沒說話,只是略帶嬌嗔地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我放下。「那你特地這個時間找我來,有什麼事麼?」我直奔主題。他稍顯尷尬地拉拉領口道「閨……」沒說完,便改了口,直接叫了我的名字。「叔就是想讓你知道,叔不是木頭疙瘩。」「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盯著他的眼睛。「你嬸子不是早些時候回去探親嘛,要在老家過年。」他貌似想岔開話題。「嗯,你之前說過了,而且她不是已經回去一個多月了嘛。」我不依不饒。「我……也要回去了。」他緩緩地說道。我望著那張憨厚的臉龐,愣在那裡,半餉,卻終究沒有說出「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這種傻話。他故意挑了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就是想告訴我些什麼,或者想要結束些什麼。「飛機票買了嗎?」我沒話找話,想要掩飾自己的落寞。「嗯,後天的。」他語氣堅定。「那回去打算幹啥?」我沒想到這麼突然。「這些年攢了點兒錢,回去整個小買賣。」他回答,「我和你嬸子英文不好,在這呆著也沒啥意思,趁著還能拼一把,就回去整他一整。」接著補充道。「那你兒子咧?」「先畢業再說。」「哦。」我不知道該怎樣繼續這個話題,因為我已經淚流滿面。熊叔稍微沉默了一下,把我摟進懷裡。「幸虧遇到你,讓我每個禮拜都有個盼頭。」他撫摸著我顫抖的後背,然後溫柔地說:「其實本來我是要跟你嬸子一起回去的,可我捨不得。」無語凝噎,我只能繼續用眼淚,打濕他溫暖的胸膛。如果今天就是結束,那我希望我的眼淚,可以留在他的心裡。我想,這就叫日久生情。他擦掉我的眼淚,溫柔而堅定地說:「那啥,叔今天想全都給你!」「你終於想要我了?」「想,每天都想,特別是每次你走後,叔都要回去辦你嬸子幾回,可滿腦子都是你。」這應該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難聽卻最動聽的情話,很實在。「我早就是你的了。」我鼓起勇氣,幽幽地說。是啊,從熊叔那火熱的大手第一次覆上我身體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被他灼傷了,烙上了。聽到我的話,他又使勁把我往懷裡摟了摟,同時,陽物堅硬地頂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哼了一聲,小腹一熱,竟然差點被他頂上巔峰。我抬起頭,撫摸著他寬寬的臉龐,媚眼朦朧。他稍微彎下腰,拖著我的屁股把我抱起來。我親了親他寬闊的額頭,看著他憨憨的笑臉,把嘴唇湊了上去。我緊緊夾住他的腰,他的大手也不停揉捏我的臀。兩條舌頭交纏著,索取著,互不相讓。我倆大口吞咽著對方的口水,仿佛這才是世間最可口的瓊漿玉液,一滴也不想浪費。他托著我,慢慢走到床邊,然後把我擺放在床上。他居高臨下,溫柔地看著我。瞬間,我又看到了那尊壯碩的金剛菩薩。我仰望著這尊即將把我渡化的金剛菩薩,心生敬畏。正所謂,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終於可以坦誠\相見,他也終於親手將我扒個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平時做推拿我從不翻身,只做後背,所以,這算是第一次他居高臨下地從正面俯瞰我裸露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我緊並雙腿,捲曲著膝蓋,雙腳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絨毛紮得我腳心癢癢的,心裡面更是癢得難受。他一隻手抓起我的雙腳,讓我兩腿併攏伸直靠在他的胸口,環抱著我修長的小腿,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腳趾,溫柔地吮吸著。同時,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隻手摸過精油,緩緩淋在我的身體上,慢慢塗抹。然後把那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從我濕滑的雙腿中間擠了進來,貼在我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滾燙,舒坦。我總算見到了它真面目。怎麼,這麼大。我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我擔心嬌小的我無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那紫色的粗大頭冠,好像在耀武揚威地宣示著久經沙場,身經百戰。頭冠的頂部,此刻有一顆晶瑩的寶石,像是由露水凝結而成,只有上陣殺敵的時候,才會綻放光華。一條粗壯的筋絡,蜿蜒而下,最後隱沒於濃密的灌木叢中。我懷著朝聖的心情,雙手緩緩握住它,好燙。感受著它強有力的脈動,長舒一口氣,然後使勁兒壓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就這樣嵌進去。興許是受到了鼓勵,他用空出的手環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懷里拉了拉,不讓我倆之間有一絲縫隙,然後緩緩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兒,還不經意地擠壓一下我的陰唇。我舒服得忘乎所以,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兩條腿不自覺地輕輕抽搐。可能是他也感覺我快要到了,便略帶粗野地分開了我的雙腿,蹲下身子,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他推開。可是他卷起的肥厚舌頭一粘上,就開始上下旋轉研磨起來。而我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頭髮,放肆呻吟。在巔峰來臨之前,我依稀記起以前看到的一本書上說過,如果被東北的熊瞎子舔一下,那人的半邊臉就沒了。可我身下的這只熊瞎子的舌頭,卻那麼的溫柔舒適,一勾一挑之間,就把我送上了巔峰。熊叔那原本不安分的胸毛都被打濕了,此刻正老實地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擦了擦嘴,壞壞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所以我搶先說道:「舒坦!」他滿意的點點頭,明知故問道:「還要嗎?」「要,我要!」此刻,去他媽的矜持,去他媽的驕傲,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要個夠,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他俯下健壯的身軀,輕輕親了親我的額頭。我趁機勾住他的脖子,盤上他的腰,撒嬌道:「抱我。」「嗯!」然後只用右手就托住我,把我攬到懷裡,輕聲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他轉身打開門,抱著我朝員工休息室走去——當然,此時店裡已經空無一人。我掛在他身上,感受著他每走一步陽物就頂起一下的灼熱,還不忘貪婪地舔舐著他的耳垂。他好像很喜歡這種小把戲,作為回應,不時大力地拍一下我的屁股。推拿店的老闆還是非常體恤這裡的員工的。員工休息室裡擺放的都是寬大的棕色皮質沙發。是不是真皮我說不準,但是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熊叔抱著我坐下,雙手掐著我的腰,繼續與我耳鬢廝磨。我小心地壓低身子,屁股向後翹起,扭扭捏捏。「準備好了?」他輕聲問道。我沒有說話,卻咬著嘴唇使勁點頭。「都是你的!」他語氣堅定地說。我很輕易地就順著熱源找到了它的位置,然後扶著,慢慢地抵住。它一跳一跳的,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眼前的這一抹幽深到底藏了多少秘蜜。我往下沉了沉,一陣鑽心的滾燙充實感,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心也跟著充實起來。我輕哼一聲,聲音顫抖。「疼嗎?」我點點頭,旋即又使勁搖頭。「還沒全進去呢。」他壞壞一笑。我忽然覺得它調皮地脹了幾脹,好像想要撐開這個狹小的空間,擠到最深處去,採摘最甜美的花蜜。「有一次你走以後,我就在這把你嬸子給辦了。」聽到這句話,我心裡五味雜陳,是開心還是妒忌,我不知道。所以,我一賭氣一咬牙,身子使勁往下一沉。一種快被撕裂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他怔了怔,可能是沒料到我竟然可以這麼瘋,心疼地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柔聲說道:「放鬆,今天都是你的。」我試著調整了一下呼吸,左右輕擺,嘗試找到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我慢慢地適應著這陽物火熱的滿漲感,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奇異的瘙癢,我有些不安分起來。熊叔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之後,便扶著我的腰,身子往下挪了挪。他每挪一寸,我就被更深入地進入一寸。最後,他躺在了沙發上,而我深處的花蕊終於得以被它採摘。此刻,我就像是盤坐於蓮台之上的觀音,玉手結印,詠出靡靡之音。我一隻手扶著他的肚腩,另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到了至高點,再慢慢坐下去,如此反復。每一次坐到底,他都悶哼一聲。看著他沉醉的表情,我十分有成就感,不知不覺間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水聲潺潺,不絕於耳。他體貼地托著我的屁股,讓我坐下去和抬起來的時候可以省點力氣。可是我並不想省力氣,因為我知道,我此刻就是欲望的囚徒,我要用盡所有力量,把這欲望的牢底坐穿。然後,我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巔峰。癱軟地趴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匝住他,身體卻仍然被滾燙的充實感所佔據。他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同時又故意使勁兒脹了脹,提醒我他還意猶未盡。我再一次妥協,伏在他的耳邊,輕輕乞求:「操我。」他仿佛是個終於等到了衝鋒指令的士兵,坐起來,低吼了一聲,抱起我,向著最初的戰場走去——2號房,這個一切開始的地方和將要終結一切的地方。回到2號房,他慢慢把我放到床上。當他抽離的瞬間,我的心空空蕩蕩,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卻是想要留住這份充實的感覺。可他終究不是一個我可以控制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一部分也不行。「趴下吧,先給叔夾一夾。」他命令道。我一陣恍惚,仿佛回到了我們倆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那天。我用盡可能撫媚妖嬈的姿勢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自覺地翹起屁股。他依舊體貼地在我小腹下面墊上了被單,然後拿過精油,一股腦地淋在我豐滿的屁股上。我夾緊雙腿,扭動著屁股,等待著他的寵倖。啪的一聲,他的熊掌果然如期而至,火辣辣的舒坦。然後就是大腿根兒被塞滿的感覺,他已經讓我迷戀上了這種處於邊緣瀕臨破滅的感覺無法自拔。他律動著,不疾不徐,但每次都磨得我嬌喘連連。當我第三次體驗巔峰,將花蜜奉獻出來的時候,他卻沒有像最初那次一樣停下動作,而是勢如破竹,衝開顫抖著的我的緊致陰唇,長驅直入。像黑塔一樣的粗壯大腿,滾圓敦實的屁股和孔武有力的身軀,組成了這台不知勞累的戰爭機器。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眼前這具嬌軀的主人再次送上西天。拔出來,一送到底,再拔出來,再一送到底,每次都會讓花瓣翻出,再塞回去,同時還不忘把臀肉擠成各種形狀,烙上火辣辣的掌印。生無可戀是我當時唯一的感覺,我祈禱\著,希望最終可以和他一起飛翔。漸漸地,身後傳來一種獸性的低吟,然後這頭野獸加快了衝撞的頻率,啪啪作響。我感到它脹大了一圈,帶著無比的驕傲,貪婪地榨取著,直到我放棄抵抗,獻上了最後的寶貴蜜糖。他的確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勇士,當他得到了勝利,便立刻抽身而去。然後他低吼著,把那猙獰的,已在臨界火器,抵在了我的臀肉上旋轉研磨,最後在跳躍中噴湧而出。一股,兩股,三股,四股,五股,六股,七股。我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熔岩淌過的痕跡。當空虛感充斥著我的時候,我哭了,為什麼在情欲巔峰的我已經做好了承載他的一切的準備。而他卻能保持理智抽身而退。我想不明白。我不懂男人,更加不懂這個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不卑不亢的男人。但是我只知道,我是一個值得他勞心勞力,頻繁將我送上巔峰的女人,我知足了。分手的時候,他又抱了抱我。我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抱我,我沒哭,反而笑了。我很開心,因為我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一次寶貴的人生經歷,我不敢大言不慚地說刻骨銘心,但是至少我無法忘懷。更美妙的是,明天,我又將會變回那個矜持,驕傲和自以為是的女文青,帶著已經鐫刻上這寶貴人生經歷的心,堅強地走下去。但是當我打開車門,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卻聽到他急匆匆的腳步聲。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起了某個肥皂劇的結局。我以為這種夢幻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我的身上——男主角為了女主角放棄了一切,沖過來抱著她,留住她,然後性福地生活在一起。當我內心激動卻故作平靜地轉過身的時候,他卻在一米開外停住了。他還是那副憨憨的笑臉,撓撓頭,語氣抱歉地說:「閨女,那啥,你恐怕得換個地方做推拿了,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為什麼?」我有些震驚,更多的是好奇。「我不是回去了嘛。」他說。「嗯,你回去不代表我不能來這兒呀。」我不置可否。「店裡的租約下個月正好到期,房租要也漲了。」他繼續說道。「我說熊叔,你說話能別大喘氣嗎,有啥事兒一次說了唄?」我略帶嗔怒,模仿著他的口音。「我不是剛把你糟蹋了,有點兒不太好意思說麼。」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能別跟我鬥智了成嗎?而且剛才是我求你操我的好嘛!」我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不管不顧。「是這樣兒的,老闆她不想一個人頂下來做,說太累。所以我們倆就決定不繼續租了——反正她也賺回本兒了。」我愣住了,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你也是老闆?」我瞪大眼睛問道。「算半個老闆,我跟你嬸子還有她合夥兒。」他解釋道。原來,被我先入為主叫做「老闆」的女人,只負責預約和結算,也難怪除了熊叔別人都叫她店長;熊叔怕丟掉我這個回頭客,所以他才讓「老闆」把他自己推薦給我;是熊叔集中培訓了推拿師的手法,所以我覺得他和董阿姨手法相似;熊叔知道所有回頭客的習慣,也早就通過董阿姨瞭解了我的喜好,所以才會輕車熟路地帶我去2號房;熊叔每天都關燈打烊是因為這是他作為老闆的本分,他總是親力親為;是熊叔體恤他的員工而準備了員工休息室,所以他才可以在員工休息室把嬸子給辦了;正因為熊叔是老闆,所以他才不擔心有人敢在他給我做的時候過來偷瞄一眼,即便那些人知道我的齷蹉的小心思……等等,等等。回想起過往種種,半晌無語。我算是敗得體無完膚——無論在心理或生理上,而面前的這個男人,我真的一輩子都沒辦法與其比肩。我們這些所謂文化人兒的小聰明,是無法趕超勞動人民的大智慧的。他們被生活所迫,卻最終淩駕於生活之上。我覺得是熊叔讓我變得更加完整。所以,謝謝你,熊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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