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真实的往事,发生在我身上深刻的事情很多,一直以来我都有用文字整理出来的想法可惜没有文字功底,我并不能够清晰并准确的描述出那些时隔多年仍然历历在目的回忆。但还是决定尝试一下。我叫沙河(化名),2001年南京大学毕业,去了北京的一家央企市场部职员。公司很大,下属还有两家上市公司,但本质上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不过是技术皮包这在业内也不是秘密。我所认为的技术皮包,是指有资质有业绩有技术,甚至资金也充足唯独没有自己的工厂。拿到合同之后,分包出去,让协作厂家根据图纸生产,最后打上我们的标签出厂。公司前两年新介入了一块业务,这一块的业务量不大,都是让南京一家企业生产的。于是我半年后也就是2002年元旦就又回到了南京,驻厂监造(类似于军代表)。三月份,领导安排了我独自去云南谈个项目,项目比较小200万左右。在以前这么小的项目,公司是不会去人的,逼格高嘛。我是小家伙,为这样的小项目出去一下不算丢人。领导交代,谈不谈得成都无所谓,不要有压力。可实际上,我很有压力,第一次独立操作,一个好的开端对我无比重要。事情比较顺利,甲方的总经理无比迷信大企业,交代了要尽可能采购我们公司的采购部长也没辙,但是表达了要收点好处费的合理要求并表示价格可以做高。我认为合适,电线万额外费用。领导表示这个钱如果从公司出,金额大的话流程很困难。有个折中的做法就是价格做高,分包厂家打个申请,就说是他们自主开发的项目借用我们的资质并过账,公司只提10%.结果很顺利厂家也很配合,他们表示可以含税含运输160万就可以做了,而甲方采购部长只要求5%的回扣就以280万的价格签下来了。公司以252万签给厂家,扣除额外部分的约20个点的税金还有74万的净额。我又给了厂家4万作为中间验收跟最终验收的招待费,给了15万甲方采购部长(报给领导30万)项目小,一个半月就完成了。当我把其余40万一次性的交给领导的时候,领导表示很惊讶,要分20万给我我坚决只收了10万。领导把这一块的业务就渐渐都交给我了,并专程把我带到他熟悉的各大设计院跟业主那里作了交代,表示以后这块业务都交给我了。我从小看起来就比较成熟,也没有人怀疑我刚毕业,从没有因为年轻让人产生顾虑。02年03年经济形势很好,我做了好几个项目,有大有小最主要是竞争也小,运气又很好,有种出手就有的感觉。但是大环境好也有好的烦恼,我们的分包厂家自己其他的业务也上来得很快,有时候生产跟不上了。还有就是以前直接把价格压死给他们,他们不知道合同价,倒也没什么现在我们经常从他们那里提出大额的钱出来,结果是他们从我们这里赚得变多了他们的心态反而有点问题了。我还得不时的拍他们马屁,给点好处,在他们那儿我这个甲方代表做得有点儿憋屈。我提议另外再发展一家合作单位,提议通过了。我吃够了受制于人的苦,决定再也不能用过去的模式了。03年底来到无锡跟范总沟通了一下,范总技术出身,活儿干得挺精细销售搞不好,还略有些好大喜功,厂房大设备多产值小,这比较符合我们的期望。他们在市里有套200平米的写字楼闲置在那里,一直也没人去也没高兴租出去,说免费给我用,我就以表弟的身份证注册了个公司在那儿。公司把合同直接跟我自己的公司签,然后我再跟范总的公司签,这样一点纠纷都不会有。我也不愿占这点便宜,付了5万的租金,虽然少了点,总归是这么个意思规范一些。但写字楼再大也不能住宿啊,夜里一个人都没有太阴森了,而且工厂在郊区往来不便。范总人很好,觉得收了我的租金有点不好意思,就在工厂附近的镇上给我租了一套房离工厂只有1。5公里,总高4楼的老商品房120平米三室一厅,我就住顶楼。就在04年4月,25岁的我揣着梦想,揣着200多万,带着司机加助理小陈开着那辆二手奥迪A6(人家03年抵债给南京厂家的一辆八九成新的二手车,我买下来的)意气风发的来到了无锡。有必要介绍一下小陈,我觉得对面的漂亮姐姐最早应该是惦记上小陈的。因为小陈比我年轻,比我高,比我开朗,最主要,他比我帅……得多哈哈。小陈原来是南京厂家的司机,我刚买车的时候自己还没拿到驾照,小陈帮我开比较熟悉了。学历不高,人很机灵。我来无锡需要一个司机(逼格嘛,不能低),小陈就跟我过来了。南京那边我打了个招呼,也无所谓。他在那儿也仅仅是个司机。我一天都还没到镇上住就出差了,一个礼拜才回来。回来后小陈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我,对门住的是美女,很美的那种。我笑笑,也没有在意。后来几天,也一直没有见到对门的美女,她老公倒是经常见到,35岁左右的样子光头纹身金链子,呵呵,典型的坏人打扮。我还跟小陈开玩笑,不能勾搭对门女的,小心人家老公找麻烦。我是带着合同来的,所以一来就有事情做,小陈每天去工厂跟他们的员工一起上下班。我是每天去看一下,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回来过了好几天,吃过饭了,一点钟左右,我在客厅里听到对面开门声,想起小陈说的美女我把门打开看了一下。真的是美女哎,一头拉直的长发,紧身的绿色羊绒衫,胸前鼓鼓的高跟鞋,薄薄的黑色裤子,屁股好翘,瓜子脸大眼睛,很白,说不出的风流媚态,看上去只有25岁左右。我一下子就动心了,欲望强烈。但是,我不擅长搭讪,脸皮也嫩。恋爱谈过几次,勾搭生过孩子的人妻,以前没做过,甚至没想过。一时间有点焦躁不安。每天做的同一件事情就是中午听到声音把门打开看一眼。几天后觉得不对劲,每次她门一响我就开门,太明显了。我每天12点多就把门打开,坐在客厅喝茶抽烟,等她开门。她基本每天都很规律,就是接近一点出门。每天都换一套衣服,每天都那么漂亮,每天都让我吞咽口水。后来就是这样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贼还没做,就心虚了。买了个自动洗衣机,12点准时开始洗衣服,她每次下楼的时候我都在过道晾衣服。这样就合常理了。我们住的是那种一楼是沿街店面的房子,屋子里没有阳台,两户之间的楼梯中间有个小阳台(三楼半)拉了根绳子,可以挂衣服。这样我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跟她搭讪,有一点小小的进步,她下楼的时候我会微笑点头算打个招呼。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她也微笑了一下,那种美丽,让我很有点激动不怕人笑话,真觉得有点发晕。最遗憾的是,她的衣服从来都不拿出来晾,都是晾家里,要知道那时候我多么想看看她的小内裤。没多少天,我又出差了。等我出差回来,事情有了神转折。大概是五月底的样子,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只要在家我都把门窗打开了通风,睡觉的时候才关。最主要,我想看看她,运气好的话一天就可以见到她两次。我回来后第三天晚上快九点了,我半躺着看书,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对门的美女身上就裹了件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来问我们借针线!小陈住我隔壁,说没有。我在那一瞬间竟然蒙了,很奇怪,那一刻并没有产生欲望,而是脑袋死机了木然的摇头,连没有两个字都没说。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痛恨自己当时的怯懦与不成熟。她的这次到来,我觉得她是个生活作风不太严谨的人,觉得有了机会。另一方面,也有了危机感,觉得她是冲着小陈来的。虽然后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里,我也问过她,她一直没承认可我至今都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她跟小陈搞上了,我觉得自己就不太好下手了。可我确实很想搞她。小陈还是很招女孩喜欢的,来无锡这么短时间,就又有女朋友了。但他不敢往我们屋子里带,就有时候住她女朋友那儿。那女孩是跟朋友合租的乡下民房,条件比较艰苦,还喊我去吃过两次饭。都是挺老实的好孩子。我就帮他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我隔壁小区,500一月。刚好把小陈打发出来。没过多久,就证明了我的这个决定正确无比。一楼是店面,一个楼梯有六户人家,二楼的两户都是住的老人家。三楼有一户常年没人,也没租出去。我楼下住的一家三口,老公供电局上班,老婆是财务,大我十岁我叫她迟姐(后来)。迟姐结婚生子早,女儿叫梅梅已经高一,寄宿,但离得很近有时夜里回来。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老公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工作也不要了,躲出去了。本来进楼梯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用石头卡住,从来不锁。可是自从迟姐老公逃了,就经常有人夜里来三楼堵门。迟姐每天晚上回来就会把楼梯大门关上,特地跟楼上楼下打招呼,让他们随身带大门药匙还有外人按门禁不要开。那天晚上,从上海吃过晚饭回来夜里快十点了,还飘着一点点小雨。看到对面的女人穿着睡衣孤零零的站在铁门口。呵呵,没带药匙。我是带了药匙的,但这次学聪明了,我装着没带药匙。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个谎言,我说:「哎呀,门关了我也没带药匙。」她说:「我就下来送个东西的,什么都没带。」我暗乐了一下,当然看见你什么都没带了,都能看出胸罩都没穿。夜里估计是没人进来了,因为就我们五家,两户老人家早就睡了,迟姐打死不会开门的然后就是我跟她了。我本来想跟她聊聊的,气氛有些不对,就没闲聊。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20分钟再过来。然后当她的面给小陈打电话,让他送药匙。因为飘雨了,那天夜里也有点凉了,我看到她有点哆嗦。我跟她讲20分钟能进屋子,建议她去我车子里坐会儿。她说:「你去吧,我没事儿。」我就到车里拿了把伞,还拿了件衬衫,我把伞打开交给她,然后把衬衫披在她肩上。她身体一僵,我是手有点抖,心跳得厉害。她轻声说了下谢谢。我勇敢的把左手继续搭她肩上,右手接过伞,轻轻搂着她。我紧张的看着她,她紧张的打量四周,没有反抗。我心下暗喜,她家里肯定没人,难道幸福这么快就来了?我心跳得厉害,想把手放下去搂住她的腰没敢。我头朝她那边转,轻轻嗅她的发香,她头轻微的侧了一下,我又没敢造次。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陈还是来了,我假装接过药匙。小陈朝我挤挤眼睛,我一脸无辜的装作茫然。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牵她的手上楼的时候,她飞快的跑了上楼,我知道今天又没戏了。她家的灯亮着,门开着,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衬衫。我接过了衬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就挥了挥手,说了句晚安。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嗯,晚安。还有,谢谢。」然后转身进屋。我有强烈的拉住她的欲望,可我战胜不了我的腼腆,我也回屋了。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虽然看上去我们连手都没牵过,甚至话也没说几句但我已经看到希望了,胜利在向我招手。她有个坏习惯,就是晚上经常会把门开着不带药匙下楼,至于楼下的大门我第二天跟迟姐讲了之后,迟姐在铁门的顶端隐蔽位置放了一把公用药匙。要么去拿一下东西,要么去送一下东西。而且大多时候穿着睡袍下去,我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但是一有这机会就必须拿下。因为她老公像这样出去好长时间不在家的机会并不多。我瞄着呢,耐心守候。第三天还是快十点了,我等到了这样的机会。她又开着门,穿了件料子很少的睡裙下楼了,我看她到了楼下就把她家大门带上了。我迅速冲进浴室,脱光洗澡。有两个用意,第一,证明不是我关的,排除嫌疑。第二,我可以只穿内裤出来,让她直观感受一下强壮程度。我不太会勾搭人妻,只有用这最朴素的方式。我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果然,一会儿工夫我就听到屋子里有声音。我穿条内裤,肩上披条毛巾就出来了。她很无语的告诉我,她悲剧了,进不去了。她穿了条丝质的短睡裙,粉红色。我瞬间感觉要勃起了,拼命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用疼痛来抑制勃起——不然太难看了。我问她:「你老公呢?」她说去河北了,要过好几天才回。公公婆婆那里没药匙。孩子上小学了,都是公公婆婆带。我到那天才知道她叫叶丽娜。她说怎么办?我说:「你住我这里吧,反正还有个房间,你睡我房间我睡客房。」她说不用,她睡客房。我说我房间干净些,然后就新床单被套跟她一起换了一下。我是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搞她,哪怕强奸我也得把她给上了。我回房间把内裤脱了换了条沙滩裤,我们就坐沙发上看电视,喝茶聊天。聊了很多,她问我明天怎么进去,穿成这样很不方便。我说明天帮你买好衣服,穿整齐了,喊开锁的就行了。一直聊到12点多。聊起劲来了,就什么都敢说了,告诉她自从见了第一次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她。她看聊下来的架势不对,说太晚了,睡觉吧。从沙发起身,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她说:「不行你要干嘛呀?」我说我太喜欢你了,我一定要吻你她说:「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我抱住她柔软的小腰,耍无赖「你不给我吻一下我就不放手。」她无奈的翻眼睛:「你不许得寸进尺,吻是不行了最多让你亲一下。」哈哈,基本得手!我说了个「好」字,就急吼吼的去亲她耳朵,她耳朵很敏感瞬间红了,忙躲开,急道:「谁让你亲耳朵的?」我说我又没说不亲耳朵,重来。她说已经亲过了,我说没好呢,被打断了重来。她不让,我拼命去亲耳朵,她拼命躲,我把她扑在沙发上,她说认输了还是给我亲一下嘴吧,我大喜过望,深情的轻轻的把嘴巴贴上她的小嘴湿湿的,糯糯的,我还没把舌头伸出来她把丁香小舌迅速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又迅速的起身逃开了跑到房间里,想把我关门外。我哪里还会客气,推开门,喘着粗气,抱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下去我舌头探去,她咬紧牙关,我一把撩起她的睡裙,左手抓住了她的右胸多么柔软的感觉啊,真的摸到了!她转过头去,喃喃的说不行不能这样。突然用力推我。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抱住她,右手从她屁股后面,内裤里面朝下迅速探去我的手指滑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好去处,好多水啊手背都被内裤搞得全湿了。我心下大定。她哭着对我说:「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放过我。」我欲火焚身,最主要是,今天这情况如果放过,那就再没有以后了。我把她压在床上,那条湿湿的小内裤还是被我在反抗中扒下来了。我一手把沙滩裤退下一些,扶起涨得发疼的鸡鸡,猛烈的把龟头插入。她「啊!」的一声惊叫……二她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洞真的很小,我插进去的时候太激动太用力了,挺疼的,我退出了,用她的水涂抹了鸡鸡,她已经不反抗了。我觉得第一次,要有一个美好的体验,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就像做功课,要认真,有耐心。我重新把龟头往里挤,还是有困难。我好奇的拔出来把食指伸进去捅了捅,难怪困难,真是太小了,这么说吧,手指进去都会觉得箍得紧紧的。她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我都觉得很不科学。还有就是我太兴奋了,龟头涨得比往常要大,造成了更加困难。这个情况我也遇到过,需要润滑嘛,体液的性能达不到标准,换油就可以了。有个好办法,拆开两个安全套,把上面的油涂到鸡鸡上,顺便再往她阴道口也涂一下就可以了。我终于缓慢而坚决的插进去了,又湿又紧又暖和。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叶子闭上眼睛并把头侧到一边不去看我,我上身也贴上去了,她头侧着,我刚好亲吻她敏感的耳朵,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她躲闪着,把头转过来了,我抱住她的头开始接吻,她抱住我的背,开始热烈的回应我。我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好一会儿,觉得开始顺畅了,起身把她两条修长匀称雪白的腿抗到肩膀上,一捅到底!她一声闷哼,手从两腿中间用力抵住我的小腹,不让我插到底。她的阴道较短,我刚才插到底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的子宫口被我顶得退后挺多,真是舒爽。我放慢了节奏,缩小了行程,她舒缓下来了。我温柔的与她十指相扣,把她两只手压到她肩两侧,她两条腿还在我的肩上。我突然猛烈的冲击,她喊起来了:「不要!」但是她除了把头拼命的左右摇摆,其他部位已经无法反抗了,手扣得我很紧。我持续着进行猛烈的冲击,她的脸跟脖子迅速的变红了,开始叫唤:「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要死了,哦……」然后发不出声音,抬起的头重重的落下去了,阴道内部开始痉挛。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这么快就高潮了我挺有成就感的。我的快感也很强烈了,说句题外话,我短时间不容易射精,问过医生了,其实这也是一种轻微的性功能障碍。只有遇到很想搞的女人,又配合得很和谐才会偶尔很快能射。我一般是顾着自己爽为主,能快点射总是很开心的,极少有压抑着故意不射的情况。二十年的床上岁月,此类情况,屈指可数。就像做生意,第一次打交道,又很想培养成长期客户甚至忠诚客户的,才会在第一次交道中做得那么刻意。越是爽就越是比较快能出来。跟谁做的单次时间一如既往的长?答案「老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决定还要再给她一次高潮我才撤退,我让她侧着身子,一条腿伸直,我跨坐在上面,另一条腿搁在我肩膀上,开搞!我快速冲击的时候,右手拇指揉她的阴蒂,她立马受不了了,两只手都来用力的拉我的右手,越是这样我越是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我看得出,她身上又发红了,一面讨饶一面叫声也越来越大了。我看到刚刚提供了润滑油的闲置在那里的杜蕾斯,决定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左手中指套上一只杜蕾斯,揉弄她嫩嫩的菊花,她更受不了了,两只手分别想拉开我两手,更不可能成功呀!叶子身体蜷起来了,又在用压抑的声音喊:「嗯……我不行了!」于是我一方面阴茎在横冲直撞,右手拇指跟食指捏住她的阴蒂,左手带套套的中指插进她的菊花。这次她浑身都在痉挛了,已经控制不住音量了,用哭泣的声音在喊着:「啊……」我也瞬间射出了存了好多天的货了。真是快活,酣畅淋漓!我们身上都是汗,也顾不了了。我抱住她,让她趴我身上,轻轻问她:「舒服吗?」叶子轻轻点头说:「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做爱会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疯狂了。」我就这样抱住她好一会儿,然后去放了一下洗澡水,又半躺在床上,抱着她,不说话。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我把她抱到浴缸里。说实话,我自己走路都有点打晃,幸亏她很轻,不然还真抱不动了。男人要坚强,再累也不说!洗好澡,我抱着她,又硬了。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天呐!你不会吧?」我嘿嘿一笑:「我要干得你明天起不了床。」她说:「我都已经明天起不了床了。」我把她搂下了一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丁香小舌舔弄我的乳头,多么优秀的床伴啊。欲火大炙,提枪上马。这次没有用油也进去了。这次快感来得很快,5分钟就射了。她都没反应过来我就缴枪了。哈哈,开始进入正常的自己爽就行不顾别人死活的常规模式了。两个人都太累了,灯都没关就睡着了。我中途醒来的时候叶子还沉睡着。我用数码相机偷偷的拍了她几张裸照跟局部特写,没其他意思,就是留个纪念。也许等年纪大了不能勃起的时候也许看看还能振作个一次半次的呢。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闹铃响才睁眼的了。看着怀中的美人,我爱不释手,怎么干都不够。我打个电话给小陈,发了短信给他尺码,让他开车(他也有我的车钥匙)去八佰伴一楼买件连衣裙,再去内衣店买两套胸罩跟内裤。这可有点难为小伙子了,但没办法,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员工。事情交代好了,我准备办正事儿了。我把硬邦邦的家伙往里面塞,还没用力呢,叶子就喊疼,嘶嘶的吸口冷气,表情是真痛苦。我很疑惑,她低头一看,打了我一拳:「都怪你,已经肿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严重。但我硬着好难受啊,我建议尝试一下69。其实我口交是出不来的,而且也并不很喜欢口活儿。但我需要她的态度,态度大于一切。我喜欢看她没有底限的迎合我的样子,这让我很舒服。内心里我也希望哪天可以说服她,让我拍一下她帮我口交的视频。她真的帮我口了,非常生疏,一点都不舒服。但心里很痛快。这就是一个人妻的堕落过程啊。我不仅亲眼验证了,还是我一手开发的。在后来的两年中,我跟叶子做爱无数次。我跟老婆结婚8年,尚抵不上跟叶子那两年的次数。从性生活的和谐程度上来说,我就跟叶子是最合拍的,以后更不可能有人能超越她了。老天爷不经意的就会跟人开个很大的玩笑,我是个专一的男人,从十四起就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女,一直到25岁。初尝了叶子的味道,沉迷不可自拔,我觉得自己内心失去了忠贞,我开始喜欢人妻更甚少女。我再看迟姐的时候才发现了过去忽略了的美丽。迟姐不是如叶子般的惊艳,但端庄,温婉,很耐看,浑身透着干净的气息。我可耻的对迟姐也有了想法。但我还是那个腼腆的青年,没有行动,只是朦胧的好感。缘分不可强求,可一旦来了你也拦不住。已经是暑假了,高中继续补课。但宿舍没有空调,每天晚上,允许离得近的学生晚自习后回家。迟姐很担心梅梅,怕她受到追债人的惊吓。底下的大门并不能每次都把追债的拦在楼下。迟姐上来找我,希望梅梅如果晚上回来发现家门口有人堵着的时候,不停留,直接继续跑到四楼,敲我门,希望我能短暂收留一下,等人走了梅梅再回家。这样就不知道梅梅是这家的了。我听得挺心酸的,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就算对迟姐没想法,也不会拒绝帮这点忙的。迟姐跟我不熟,挺不好意思麻烦我的,但是,楼上就两户。跟叶子他们家应该更熟悉,但叶子老公看上去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好人。我成了唯一的选择。没过几天,事情就真的发生了。我的大门还没关呢,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梅梅一直寄宿,我其实还没见过她。但我能肯定是她。我招呼她:「梅梅,才放学啊?」孩子很聪明,说了声:「嗯,刚放学。」怕三楼的人怀疑啊。我把门关上了,拿了点零食出来,晚上刚榨的西瓜汁还有两杯,跟她一人一杯。梅梅说:「叔叔,这么晚了还给你添麻烦了。」我看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让气氛轻松点,就说没事儿,我每天过了12点才休息呢。还有,我说我未老先衰,也就是看上去老,实际上并不是很老,叫哥哥就行了。结果称呼后来一直就很怪异了,我喊迟姐叫姐姐,梅梅喊我叫哥哥。直到如今还是这样。孩子的眼泪还是吧啦吧啦的下来了,看来我真是没有哄孩子的天分。看着孩子受那么大委屈,我也挺生气的,我说别哭,哥哥帮你把那些人赶走。孩子说了,不能赶走,人家来要债是应该的,而且今天赶走明天又来了。多懂事的孩子啊,我怜意大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会好的,会过去的。」中间我偷偷去张望了两次,还没走。梅梅第二天还得上课,我就让她睡客房了。打了个电话给迟姐说了一下。那些人离开已经很晚了,迟姐上来的时候梅梅已经睡着了。跟叶子不一样,迟姐我看到的任何时候都穿戴整齐。梅梅毕竟也是个大女孩了,我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建议迟姐跟梅梅住,结果迟姐怕自己瓜田李下,把梅梅留下,自己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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