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飘落的落银城,贵泽呆坐在街边的屋檐下,这是一个无望的生活中,无望的人,贵泽是一个落魄的小职员,失败的打拼和夭折的爱情,让他痛不欲生,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会有几次机缘,有时候这机缘是毒药,让人错以为抓住了命运的节奏,有时候这机缘是蜜糖,但是外面却不屑于包裹一层糖衣。一个素不相识的紫衣女人急匆匆的钻进了贵泽身边的小巷,这样的人太多了,有的是因为时间的压迫,有的是因为道德的洗礼,总之,在小巷子里从不会发生什么幸福的事情,女人神色慌张地四下查看,之后小心翼翼的把一个黑塑料袋装的盒子塞到角落里的垃圾箱中,又紧张的四下望了一望后,她终于稳稳的走出了巷子。贵泽是个十分无聊的人,也是一个还算聪明的人,一种源自于小人物的本能告诉他,也许这是一次机会。杂乱的垃圾堆里,有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他就是贵泽,一个黑色的小包裹在他手边已经被打开,一大堆细碎的纸片充斥于其中,贵泽不动声色地小心收起这些碎片。深夜中的灯光,照亮贵泽略显疲惫的脸,这脸上除了一丝憔悴,还有一丝狂喜。一张勉强拼凑出的发票和几张明显被强撕下的账本页目此刻静静的平躺在玻璃板上。账目粗略一看就已经过了7 位数,傻子都会顿悟这发票和账目为什么会变成纸屑。贵泽自然也是心中了然。今天的落银城,天色似乎一下子明媚了不少,至少这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比如贵泽,市内的几家大公司他已经一一探访过,能够拥有这种规模账目的公司寥寥无几,所以再次找到那日的紫衣女人却是没什么难度。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个紫衣女人被人撞了一下,这个人马上向她深深一笑,并恭敬的递上一张黑白色的复印纸,这女人的不耐与愤怒瞬间被冷却,只听到一声不容置疑的线 点整,去你销赃之地见面」人潮人海中,只剩了她一人。当日晚9 点整,银白色的街道映衬着昏黄的街灯,一个女人焦急地在一个小巷子里走来走去,9 点20分,这个女人心中已经开始愤怒压过了慌乱,因为等了20分钟还是没有人来。贵泽在等,等她几乎到了恐惧和的失控边缘,之后他慢慢走进小巷子,嘴角闪过一丝阴笑,女人盯着他狠狠的问道「你想要什么?」贵泽也不回答直接走近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说出一句让她战栗的话「你的,全部」。活着,其实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紫衣女人原本并不这么觉得,尤其是当她慢慢长大,受着周围人的吹捧,渐渐坐上老板的助理时,以及她偷偷篡改了老板的账目,获得了一笔横财之时,他都觉得老天还是眷顾她的,生得美丽,贪得大胆,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她幸福,让她满足。贵泽打破了小女孩的梦幻,他如一只跗骨之蛆,正渐渐地吸干这个天之娇女,大胆的,悲惨的女人。女人的姓名已经不再重要,从此以后她便叫紫,因为她的名字,再也不会用到了。贵泽提出了他的第一个条件,再做一次,比这次更大!女人浑身一震,马上说道「不行的,这次已经快要怀疑到我了,再做一次,而且比这次数目更大的话,我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贵泽阴冷的看着紫说道「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我只能保证,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毁了你。」女人深深的看了贵泽一眼,贵泽明显发现了他眼中的一丝恨意,他也不点破,随意的说道「这次的钱明天汇到我账上,明天下午2 点之前,钱不到账,这些账目就会出现在你老板那里。」第二天的下午,贵泽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中,对面坐着一个满脸伤疤的汉子,这个人一拍桌子,伸出5 个手指,看着贵泽,贵泽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这痞子要价真黑,但是跟今天的收成来比,这却是小数目,贵泽马上收起怒容,和气地微笑,从手提箱中拿出几叠钞票放在桌上,李老大,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李老大马上收起一脸的横肉,客气地回到「好说,好说!」三天后,阴暗的小巷子中,紫衣女人面露怒容出现在街口,今天她有备而来,丝毫不再畏惧贵泽,而且她有把握把之前的那笔钱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因为她把这次一半的钱花在雇佣一只小佣兵团上,虽然他们只有一些轻型枪械,在这个落银城已经算是比较有威胁力的武装了,只不过她不知道,有人花了她两倍的价钱,雇佣了同一只佣兵队!贵泽阴阴地从暗处走出来,「妈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样,花了老子这么多钱,以后一定让你慢慢给我赚回来!」紫不屑的看着贵泽「你这个垃圾,今天我就让你入土」说着她冲着贵泽比了一个手势,可是一大队手持武器的佣兵,却是围住了紫,紫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愤怒中带着恐惧,恐惧中带着恨,带着不甘,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从今以后,她的个人意志,根本就不再重要。冰冷的地下室,除了几件杂物堆在角落,房间正中央突兀的放着一把椅子,一个紫衣女人被捆在椅子上,她偶尔的挣扎和怒骂,早已混杂入无边的寂静中。贵泽出去了,他打算用最近的收入置办一些「有趣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对谁是消遣,对谁是噩梦可就不好说了。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贵泽来到了一家简陋的商铺,老板只是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地带着他走下地下室,这往下一走,仿佛时间倒退了几个世纪,这里简直就是一间中世纪的异教徒审判所,墙上挂着规格各异的皮鞭,钢鞭,锯条,铁钩,贵泽却被墙角的一个标准规格的三角木马吸引了注意力,这东西太容易理解了,以至于周围的铁镣铐和门型钢架好像与他一见如故一般。但是随即贵泽轻叹了一声,显然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满意,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转动了一个灯座,旁边的一堵墙顿时轰轰作响,打开了一条新的通路,老板无情的张开嘴「价格翻两番」贵泽根本没有在意老板的话因为他的要求实在微不足道,因为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钱,只知道,正常范围内,他的钱是花不完的。(二)阴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张木桌,桌子上空荡荡的,只有3 件东西,一瓶蓝色的药,一个黑色的盒子,还有一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被皮绳挂着,老板轻轻的努努嘴,外用药,涂抹后1 小时内起效,成瘾性极强,贵泽打出手势,「要了。」老板阴阴一笑「你都不问问价吗?」「少废话,盒子打开。」老板的不屑写在脸上「那么您先把这个帐结了吧。」贵泽把公文包甩在桌上略有不快「自己拿。」老板打开箱子的一刻,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他惹了惹不起的人。贵泽没有管他自顾自翻弄起那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这个跟项链似的东西是干什么的?」老板马上毕恭毕敬的答道「这个是塞在尿道里的禁塞,皮绳是起固定作用的,这边的一端有个按钮,塞入后按下这个按钮里面的部分就会膨胀。」「恩,勉强还用得上,这个也要了。哎,那个盒子给我打开」老板马上在那个黑盒子的开关处捅弄了一番,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的盒子被老板打开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皮条式连身皮衣,其实叫皮衣太不确切了,因为这只是一堆皮条拼凑出来的东西而已;胸部的部分是一个一拳大小的皮圈,皮圈的上缘有一条皮线,连着一个比小手指还细的小皮环,连着胸部的是类似背带的两条纵向皮条,在腹部上下各有两圈二指宽的类似皮带的皮条,通过裆部的部分则是两条纵向的一指宽的皮条,看样子只能勒住两片大阴唇而已,贵泽把这件皮衣掂在手里,皱了一下眉头「这东西怎么这么重?」老板马上谄笑着回答「您把它放好,按一下背后扣子上的红色按钮。」贵泽马上把皮衣平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红色的按钮,只听得齐齐的金属碰撞声从皮衣上发出来,瞬间,皮衣的内侧皮条中弹出了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厘米长牛毛一样的针头,闪着银色光芒的针头,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一颤,老板继续介绍道「这个是配合那瓶蓝色的至瘾药用的,按钮边上的那个盖子打开后可以注入任何药剂,这些药剂会通过这些密密麻麻的针头注射进去,比正常的注射效果要好十倍不止,而且皮衣的松紧程度也可以控制,通过旋钮,有4 个档,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第一档的尺寸是根据首次穿上这件皮衣的人而决定的,也就是说,这件皮衣只能给一个人穿,胸部的大皮环是束胸用的,小皮环会夹紧乳头,可以作禁奶之用,至于腹部的皮环嘛,嘿嘿这就不用说了。」「恩,这个还凑合,要了!还有什么,别管价钱,拿出来看看。」老板一声苦笑「您这是要掏光我的家底啊。」随即老板的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客人,这边请!」老板的房间里,贵泽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老板谨慎地打开古铜色的保险柜,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古朴的六角木盒,盒子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类似咒文的符号,盒子的装饰金线,从金色中透出暗暗的血色,老板一边哆哆嗦嗦地捧出盒子,一边舔着嘴唇说道「客人,这个东西如果传出去是我卖给你的,我会稳稳的被拉去枪毙,因为这些东西太不人道了,黑市上都没人敢卖,我这一套也是一个被黑帮追杀的朋友寄放在我这的,但是那个朋友估计早已不在了,他交给我的时候嘱咐我,如果要卖的话一定不要忘了交代这套东西的名字,现在请您认真记下,这些东西,叫做恶魔套件,据说是古代的某位怪异的术士仿照地狱中的刑具所制,除了表面的功能之外,甚至被加上了诅咒和古魔术的力量,据说这套东西会给佩戴者带来一生的厄运,和生不如死的每一天。」贵泽脸色一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在耍三岁小孩吗,世界上会存在这种东西?」老板一声苦笑「我这又没有可以试验的女人,但是我亲眼看过使用这个的人,我那位朋友曾经带我见识过这些东西的效果,确实很诡异,尤其是对使用这些的女人来说,这些东西比鬼府冥使要可怕得多」贵泽依然冷着脸,他并不是不信,而是他觉得老板的报价他已经开始承受不起了,一旦买下这套东西,他就又会变成身无分文的的人了,所以要逼老板做出让步,实在不行的话,就得杀人夺宝了。老板看见贵泽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顿时心中一颤,马上改口道「客人不要生气,既然您不信,那我便不收您的钱了,等您用过之后,可以把这些钱再补送给我,怎么样」「期限呢?」「您这样的大老板我怎么敢跟您定期限呢,您随时高兴就可以来结账。」「哼。」贵泽推出两箱钞票拎起那一堆东西就准备走。「那个,老板您不看看恶魔套件里面是什么吗」「不需要,既然你没用过,你也不会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你是个很不称职的货贩子。」回到秘密据点,贵泽来到地下室中,女人的两行清泪挂在脸上,贵泽慢慢打量着她,思考的却是另一件事,一时头脑发热,钱都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所剩不多了,得想想以后怎么过了,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得女人心惊胆战,她根本就不会想到,等着她的未来是多么的悲哀和冷酷。贵泽把脸贴在女人的耳根「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冷冷地转过脸来,四目相对,呸的一声,清亮的唾液顺着贵泽的脸颊滑下,贵泽伸出舌头,将唾液吸进嘴里,咽了下去,眼里露出一丝狂热。女人突然意识到,她走错了一大步,不可挽回的一大步。整整一天,除了地下室里滴水的声音,就只剩了嗡嗡的震动器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一声女人无助,疲惫,绝望的长吟。紫被半蹲着拷在一根水管上,一条黑色的皮质紧身内裤套在她身上,胯下明显有一个圆形的颤动着的突起,裸露的乳头上贴着两个疯狂跳动的震动器。这几个小玩意在不到24小时里让一个女人从默默忍耐到疯狂扭动,再到绝望地呻吟。最后只是偶尔动一下,发出一声颤抖中地长吟。贵泽再一次凑到紫的耳边「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答道「孟……孟枝……嗯……孟枝……啊……」「什么?」贵泽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伸出手,捧起女人的一只白嫩的乳房,从边上的针盒里挑了一根纤细的钢针,顺着女人的奶眼,认认真真地往里捅,女人显然被这种锥心的疼痛所支配了,她语无伦次地呻吟,扭动着,「我真的叫孟枝,哎呦……我叫孟枝啊……哎呀……」贵泽每往里捅一点,便抬起头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这无厘头的审问让孟枝彻底的疯狂,因为她的正确答案跟贵泽的根本不一样。夜色笼罩大地,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股潮湿和阴郁的气味飘进了地下室。孟枝,一个悲惨的女人,她的乳房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芒,仔细看去,却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细钢针,「这种钢针果然够细,刺进去真的不会流出血来,但是买这一盒针却花了我一辆跑车的钱。」贵泽一面慢悠悠地说着,一面又捏起一根钢针,开始寻找还能插的地方,女人在绝望的抽噎颤抖和呻吟声中,突然像疯了一样睁大了眼睛,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她急促地讨好地抬起头「我叫贱货,我叫婊子,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别再插了,哎呦……哎呀……」贵泽突然停下手里的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一下把针捅进她刺猬一样的乳房,女人随着一声惊悸的尖叫,又开始戚戚地抽泣起来,贵泽的动作连贯到令人发指,他顺手抄起一块手掌宽的木板,冲着孟枝插满针的乳房猛抽了一下,伴随着女人凄厉的惨叫,她昏过去了,本来露出一截的针脚,整整齐齐地没入白嫩的乳肉中,除了板子打出的红痕,乳房上隐隐约约布满了银亮的针脚,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贵泽没有去管她是昏是醒,第二板下去,第三板下去……打到第五板的时候,女人猛地一哆嗦,痛苦地睁开眼,当她发觉昏厥并没有让她躲过全部痛苦的时候,绝望马上充斥了她的瞳孔,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板击和惨叫她放声大哭「你倒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啊……啊……」啪!最后一板下去,插满乳房的最后一片钢针没入了肉中,贵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着歇斯底里哭泣着的女人,「闭嘴!」女人一激灵,哭声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小声的啜泣,「我并不能保证会放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违逆我定下的规则,你就会少受点罪。」女人连忙疯了一样地点头边哭边叫道「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贵泽又抄起一根稍短的钢针,蹲下身子,拨弄了几下女人的大阴唇,慢慢揉动中,找到了突起的阴蒂,他一针插进阴蒂的正中,孟枝猛地向上一窜,无精打采的身体一下子又充满了力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她的身子又无力地半蹲下来,阴蒂上插着一根钢针,伴着她颤抖的大腿轻轻地颤动着,贵泽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了我不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还要求我放过你,恩?!」说着他又捏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钢针,从大阴唇插进,一直顺着阴道的内壁插了进去,女人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溃,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会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哭着喊叫「不!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啊!」直到孟枝的阴道中插进了二十多根钢针,贵泽才满意地站起身子。「从今天起,你叫紫,孟枝这个人,已经死了。」女人一愣,马上连连点着头说「是,是……哎呦……「」叫我主人。「」主……主人……「紫又昏过去了,连续两天的折磨,让紫几乎崩溃,她的恨意已经被生理刺激所冲散,她无暇顾及除了扭动和呻吟以外的事情,她只想贵泽停下来,放过她,让她躺一会,哪怕只是一会。可是她依然被半蹲着拷在水管上,每过一会就会因为关节的抻拉疼痛而惊醒,夜晚是如此的难熬……第二天早上,贵泽走到紫身边,冷冷地看着这个已经屈服的崩溃的女人。「想不想好好歇一会。」「想,我想,主人求你放我下来吧……哎呦……」「这样,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希望你帮我出出主意。」「什么事情都可以,您说就是,您说就是……」「为了给你买这么多玩具,我已经把你从公司弄出来的钱花光了,你看我们该怎么赚以后的生活费呢。」「您放我回去,我去工作,赚钱给您好不好。」贵泽马上抬起腿冲着紫的阴部一脚踢上去「你当老子傻吗。」这一脚不但让紫下身一阵钝痛,也让她瞬间觉得下身的沉重无法承受。她马上换上急促的语气说道「我有个朋友,嫁给了一位老板,她的夫家很有钱,我可以跟她借,哎呦……跟她借啊……」贵泽蹲下身子,捏起紫的乳头慢慢地搓弄着「那么,你能借到多少呢?」「两万。」贵泽使劲地捏了这个乳头一下,乳头内的钢针还在里边,这一捏,让紫心惊肉跳「五万,哎呦……不……十万……啊……啊……超过十万她不会借我的,哎呀……」「那就只能改成跟她要钱了。」「啊……哎……怎么要。」「穿上衣服,约她出来陪你吃饭。」紫被打开手铐后浑身一软,趴在地上,当乳房贴地的一刻,她马上痛苦地叫出声来,乳房和阴道里面的钢针,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挑拨着她的皮肉,当她刚刚用手拔出一根刺进乳房的钢针时,贵泽冷冷地哼了一声,紫猛地一哆嗦,毫不犹豫地按原来的针孔又把针插了回去。「穿衣服!」作者:zczc1989(永夜)字数:3186字2012/8/23发表于:br>最近论坛上不来没有及时更新,抱歉,忘记记下那个获取地址的邮箱了,论人多的话还是这里比较好,读者反应很好,点击也多,发在那边的话很冷清,给大家更两章热闹一下吧。(三)对一个女人来说,穿衣服本来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一个肉中扎满钢针的女人来说,这件事情太可怕了。紫颤抖着接过贵泽给她买的新衣服,当她看见那个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时,捂着嘴哭出了声,这个东西戴在D罩杯的她身上会怎么样呢,然后,她发现自己又错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质丁字裤,甚至没有一个手套大,而且丁字裤上镶嵌了一根电动阳具,紧迫感和无休止的刺激足以让她搭配着肉中的刺痛而疯狂,紫刚想开口求饶,她突然闭上了嘴,她突然想起了上次求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贵泽只是哼了一声,她马上顾不得压迫与刺痛,银牙紧咬,一口气穿上了这套皮内衣,之后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外套和短裙,贵泽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叫她出来。」紫马上接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林吗,哎好久不见,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叙叙旧,好那就在阳光酒店好了,恩,回头见。」之后的几个小时,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着一波波快感与阵痛的侵袭,焦急地等着她的朋友,贵泽则买通了酒店的经理,饭菜里已经换上了贵泽加进的「营养品」,至晕以及催情药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贵泽阴阴地笑着,开始准备摄像工作,为了助兴他还请了几个壮硕的男人陪这位新朋友玩乐。到了约定的时间,紫的朋友挎着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而灿烂,她不知道,这光辉将成为最后的回忆,去照耀她悲惨的下半生。小林坐在紫的对面,亲热地聊了起来,紫的脸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出卖了朋友,只是为了在自己的地狱中好好喘口气,她出卖了自己的朋友,而小林却丝毫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只为她一个人的鸿门宴。当小林发现困意上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任乌黑的长发铺洒在桌面上,贵泽从旁边的座位上起来,招呼了几个弟兄,一起把小林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紫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大口吸气,生怕又惹了贵泽生气,也不知道贵泽对她满不满意。半小时后,一个丰满的长发女人被双手拷在背后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经架设了超过6台精密的摄像机,贵泽要保证这一幕的所有环节和细节都被录下来。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剪开,她还没有苏醒过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也渐渐粗重,男人们没兴趣管她是否清醒,当一根灼热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时,她猛地睁开眼睛,继而失声惊叫起来,但马上她就被扇了两个耳光,在脆响中,也许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她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当她与直直跪在一边的紫眼神相对时,贵泽发现小林的眼中闪烁出令人恐惧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间集中在了紫的身上。紫只是浑身一抖,马上避开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吟与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豪华的房间内,摄像机的灯光很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动作都在慢慢录入,一段毁掉他一辈子的视频正在录制中,小林的呻吟,渐渐转成了哀号,时钟静静地走过了7个多小时,当不知道第几个男人从小林身上爬起来时,贵泽静静地说「弟兄们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工钱都领了吧。」男人们恭敬地停下手里的事情,向贵泽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小林仰躺在泥泞的床单上,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下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干涸,贵泽慢慢走到小林身边,弯下腰,捏起小林的一个乳头,慢悠悠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小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他,看来催情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前还一边浪叫一边求饶的小婊子突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豪门贵妇的高傲。贵泽也不跟她置气,他按拿起遥控器,给小林放起了刚刚录制的新片子,小林看着这些心惊肉挑的镜头,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么,然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尊夫看了这个会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贵泽阴阴一笑,小林则是如坠冰窟,他的丈夫是个异常保守的男人,如果这段七个小时的肉戏传到丈夫那里,她一定会被扫地出门,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一直跪在床边,看着被她出卖的朋友,但是她始终不敢和小林对视。小林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托您朋友的介绍,我知道您可以帮我弄点钱花花,不知您可否愿意帮帮忙呢。」「要多少才能放我走。」「不多,每个月一百万就够了。」小林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去哪给你弄那么多钱啊,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做不到?那这盘好带子可就要分享给尊夫打发时间了。」贵泽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小林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贵泽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随即他取出一个蓝色的药瓶,找来注射器,抽满了一管蓝色的药剂,他静静地给小林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随着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贵泽给她的阴蒂也补上了一针,因为这种药他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药量够不够,保险起见,他打了三针,但小林随即满脸潮红和疯狂的扭动让他放下心来。贵泽和气地说道「这种药只有我有,超过一周没有注射这种药的话,你这几个敏感部位就会疯狂地刺痛和瘙痒,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请林小姐见谅,不要跟我耍花招,一周来我这一次,我保证您可以跟平时一样过阔太太的生活。」小林虚弱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我也有个要求。」「要求?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你可以说来听听。」「我想你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一个晚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要叙叙旧。」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哆嗦,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贵泽,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希望贵泽会拒绝小林的要求,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落在小林手里会比在贵泽手里还糟糕。贵泽哈哈大笑,从未见他如此开心的笑,随后他对小林点点头,「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活着,不残废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药品随便你使用,有什么不会用的我可以教你。」小林被解开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爬了起来,她几乎虚脱了,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支撑着一个被轮奸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来,去折磨另一个女人。贵泽坐在椅子上,点上一颗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姐妹相残,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张木制刑台上,她不断的颤抖着,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经过贵泽几个小时精心地介绍,小林对于这个屋子里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对各种药品也作了深入的了解,当然,目前最了解这些东西性能的恐怕是紫。贵泽渐渐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个恶毒无比的女人,这个人只选择两种刑罚,要么这种刑罚具有持续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么就是在不致残的前提下让一个女人一辈子没法正常生活。要说是深仇大恨,这两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在亲热地聊着天,女人这种东西,变的太快了,快得让人接受不了。贵泽看见小林毫不犹豫地抓起他新买的连身皮衣就要给紫套上赶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还不配用我这么好的东西。」小林只是叹了口气,放下了皮衣,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之后她小心地拿起刚才贵泽给她注射的那瓶蓝色药剂,征求性地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她,从胸到腹部,从腹部到大腿,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她轻轻揉搓着紫的乳头,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向小林解释,也很想求饶,但是她被这种冰冷的温柔吓得魂不附体,当她的乳头一跳一跳地勃起时,小林麻利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进她的奶眼里,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半管蓝色药剂渐渐消失于针管内。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刚刚想张嘴向小林求饶,小林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话之前用一个塞口球塞进了她嘴里。当口塞的带子被轻柔的系在紫的脑后,她的一行泪水缓缓落下腮边,小林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工厂里沉默干活的老师傅,一个奶眼打了一针,阴蒂也注射了一管,当小林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药剂时,贵泽干咳了一声,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贵泽脸色转而温和下来「你可以换一种药继续弄。」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看了贵泽一眼,也许这算是一种感谢。
客服邮箱点击即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