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以为,吃醋乃是人的本性,不一定关乎爱情。一件事物,当有人和你争的时候,你总是会觉得比较矜贵,但不代表你真的在乎。很多时候,你真正在乎的也许只是输赢本身,而不是那件货,或者那个人。这种事,在你得到的一瞬间,你就会明白无误地发现——其实你根本就不想要。不过如果一直都得不到,你却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觉。坦白说,我觉得张婷婷对我的微妙感情,很大程度上就是这样。但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还错得相当离谱。张婷婷一个人住,租的套房比我那间大不了多少,却整洁舒适得多。我将她放在床上。她慢慢松开抱着我肩头的双手。我站起身。她忽然扯住了我的裤腿。于是我转头看她,只见她低着头,晕红的双颊似要滴出水来。「你要走了吗?」她的声音非常娇柔,听得人心碎。「怎么?」我撩起她脸旁的几缕发丝,没心没肺地问。「陪我……一会。」她轻咬着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轻轻在她旁边坐下,然后,将她推倒。我俯身注视着她雾朦朦的双眼,十分无耻地说:「喂,你明知我是只大色狼,还敢要我陪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呸,谁……谁喜欢你了?臭美!」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别过头去。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腿弯,惹得她一阵颤抖。「口虽不认,身体却很诚实。」我淫笑着说,同时大手从套裙下钻入,沿着大腿渐渐往上。她夹紧双腿,一手抵紧胯间,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低声娇呼:「你……你别太放肆!」我贱贱地笑着,并不与她作正面冲突,大手越摸越后,终于摸到了一瓣肥美的臀肉。「我既然是色狼,放肆就是肯定的了。你说世间岂有放着嘴边大好美肉不尝,只是斋看流口水的色狼呢?」我一面说,手上一面加大了力度。张婷婷撑在我胸前的手软了下去,她紧抿着唇,默不作声,眼中水光渐盛,没多久,居然哭了出来。我心下叹气,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一巴快而不重,仅仅把我的脸打开了几公分。我不管她,继续舔。这一次她不再动作。我渐渐舔到她唇角的位置,很自然地就吻了上去。她开头紧闭牙关,不让我进入,直到我将中指伸入她的股沟,在她的菊门上按了一按,这才趁着她惊呼的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她的舌头凉凉的,滑而不腻,让我差点想咬下来。而她更狠,真的就咬了我一下。作为响应,我将潜伏在她股沟的中指向下滑去,堪堪顶住了她的阴门。她浑身一震。那早已濡湿的布片上,又沁出了更多的媚液。做爱可以是一件幸福的事,但那幸福却不在于插入本身,而在于两个人能够彼此接纳。做爱也可以是一件残忍的事,而那残忍往往会不知不觉地腐蚀人心。我一件件地剥开张婷婷的上衣、套裙、丝袜、胸衣、内裤,看着眼前这一具雪白耀眼晶莹如玉的美妙裸体,感到一阵晕眩。我俯身抱紧这赤裸的白羊,用膝部打开她的大腿,腰下微沉,龟头前端触到了一片湿暖的软肉。她发出一声娇腻的闷哼,双手死力地抱紧了我。「要来了哦。」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嗯……」她羞意难忍,赤热的脸在我的颈部不断地磨擦,又吻又咬。「喂,不要乱咬。」我说。以防不测,我含着她的耳珠嘬咬一阵,意图恐吓。她嘤咛一声,腰肢扭动,浑身美肉乱震。我的龟头忽然间陷入了一处肉缝之中,那紧窒柔媚,直爽得我禁不住长号一声。「哦……」听见这一声淫叫,怀中白羊渐渐安静下来,俄倾,她取笑说:「男人家也叫得这么淫荡。」我脸上微红,半恼半笑地说:「小淫妇,敢笑我?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话未说完,我就沉腰一挺。怒龙破开层层肉障,尽根而入。「啊……嗯……哈……」张婷婷的叫声柔腻无比,骚到骨子里去。我的肉棍在紧热的肉壁中越发坚硬胀大,龟首堪堪顶着一处妙肉,微微跃动。身下的白羊全身雪肉绷紧,口中不停地娇喘。我不失时机地调戏她:「我就知道,你这个闷骚娘。」「啊……都……都是你……啊……」我不给机会她狡辩,缓而有力地抽动起来。「小淫妇,平时有没用假屌自慰?」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她娇挺的乳尖问。「啊……你以为……啊……人人都像你……死淫贼!」「淫贼这个称呼,我喜欢。咦,那你岂不是久旱逢甘露,名付其实的旱妇?」「你去死……嗯……」我咬住她另一边的乳尖,加快节奏。她抱紧我的头,曲着背,娇喘连连,下体嫩肉不住收缩。我被她吸得几欲射精,连忙停止抽插,仰头与她接吻。她的吻情烈如火,舌头湿淋淋的,在口唇间缠绵难舍,状若颠狂。我被她吻得一时间头脑发热,拔出肉茎,颠昂昂地举到她唇边。她痴痴地看着我。我厚颜无耻将那沾满淫液的龟头伸前,抵紧她的唇。她微微地张开口。我缓缓捅入。四周,忽然静得难以置信,只听见一阵阵淫媚的吸嘬声。张婷婷的口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以至于我竟然一时不慎,射在了她口里。看着她用纸巾接着口中吐出的一滩浓精,我有点愧疚。于是,很自觉地扒到她的腿心,为她舔阴。刚刚交合过阴门发出一阵难言的骚味,肥厚的阴唇到处沾满淫汁,稀疏的细毛湿湿地贴着水光盈盈的嫩肉,中路肉门微张,偶有沾液泌出。我跪在她身下,将那紧俏的玉臀托起,伸长舌头在她的肉缝中心缓缓淌过。我让她双手抱腿,分得极开。我每舔一下,都从那大张的腿心直直地注视着她,只见她满脸娇羞,闭着双眼闷声低哼。我张开口,含着两片嫩唇用力吸嘬,同时舌尖尽量伸入肉裂之间,四处乱舔,拇指尖还按在阴蒂上不停震动。如此一轮密集攻击,终于令张婷婷忍不住长声呼叫,浑身剧震,阴中一注又一注地涌出淋漓的汁水。这一次高潮来得异常剧烈,她腰肢乱摆,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掌握,淌满淫水的阴户在我的脸上死力地抹来抹去,抹得我一脸湿淋淋的油光滑溜。我兽性大发,挺起不知何时再度回勇的肉棍一捅而入,狠狠抽插。那天下午,我和张婷婷就好像两只发情的野兽,首尾相接,连场大战,前后射了三次,足足交合了两个半小时,直到腿软无力,腹中饥饿,这才意犹未尽地相拥而眠。这显然并非正常的性交,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可一不可再的任性痴狂。那不断的交合中,情欲推动着肉欲,肉欲燃烧着情欲,几乎是不死不休永无止尽的连绵性爱。但即使是如此疯狂而无节制的性爱,也终于有了停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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