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團長,請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放下您的武器投降吧!跟我們回去接受公平的審判!」二十幾名王城禁衛軍把我團團包圍,四週街道被堵得嚴嚴實實,已經無路可逃了,在城裡躲藏了好幾天,一直找不到空隙逃出城外,終究還是被搜索到了藏身處,難道就要在此束手就擒了嗎?「聽我說,這是冤罪啊!家父不是那種會通敵叛國的人!」「是,我們也不願意相信元帥大人會收受敵國賄賂…但畢竟是搜出了證據,陛下也親自下達通緝令,您要是拒捕就視同謀反了,請別讓屬下為難啊…」帶隊的兵長雖然一臉猶疑,但看來還是沒有讓路的打算,畢竟是皇帝陛下直接下詔要緝拿我,要是遲遲不能把我追捕歸案,恐怕他們也會被問罪吧?王城禁衛軍團曾經是我麾下,訓練精良,不是能輕易突破的,雖然以他們為對手我還是有必勝的把握,但強硬突圍的前提是必須有殺人的覺悟,面對著這些曾經的部下我實在無法痛下殺手,而且若拒捕又殺人,就相當於高舉反旗,恐怕只會更加深叛國的罪嫌,讓父親的立場更加不利。我們家族─帕拉丁家是國內歷史悠久的武家,自開國皇帝的時代起就追隨皇家,代代效忠帝國,馳騁沙場,立下無數戰功。我的父親吉爾吉斯大公擔任帝國大元帥,一手掌握全國軍事大權,近年來我國南方的敵國埃西斯教國屢次起兵來犯,圖謀侵占我國土壤肥沃、物產豐富的國土,但都被父親擊退,敵軍聞風喪膽,退縮到兩國接壤的峽谷間,在隘口處築起堡壘採取守勢,我方就在峽谷的出口處佈防圍堵,近兩年雙方就這樣僵持不下,維持著緊張的態勢。父親在國民心目中是國家守護神一般的存在,這樣的豪傑本不該跟叛國罪扯上邊,但最近不知道從哪傳出的風言風語說教國因為明刀明槍打不過父親,反而暗中賄賂父親,希望他獻城投降。其實這件事有邏輯的人都知道是謠言,覆巢之下無完卵,戰敗國的降將不會有好果子吃,投降只有在戰敗的時候不得已而為之,哪有可能明明戰勝卻為了收取賄賂而故意投降?又不是傻了。但皇帝陛下表面上說相信父親,卻私底下密令宰相布拉姆帶隊搜索元帥府,結果竟然在庫房中搜出大量教國出產的金銀珠寶。這下大家都愣住了,庫房原本明明沒有存放這些東西的,父親一生赤膽忠心,兩袖清風,家中從來沒有什麼財寶,顯然是被人栽贓陷害,但父親的性格正直且頑固,以為沒做虧心事,司法就會還他清白,所以毫不抵抗地被拘捕了,我則是趁亂逃了出來。因為這件事很明顯就是陰謀,應該去查明是誰在亂傳謠言,找到我方無罪的明確證據,才能真正贏回清白,否則就是一個羅生門!我認為最可疑的就是布拉姆了,這次的冤罪很有可能從頭到尾就是他一手策畫,也是我追查的重點對象。但就算不是他,也能明顯看出他想趁機搞政治鬥爭的企圖,他不會站在公平客觀的立場對待我們,如果我們自己不追查真相,很難得到公正的審判。布拉姆宰相一手掌握內政大權,算是父親的政敵,他是國內最大的主和派,他主張向敵國割讓土地、稱臣納貢來換取雙方休戰,簡直是豈有此理!局勢明明對我方壓倒性地有利,要也是對方割地賠款才對。但是宰相的主張是無論打贏或打輸,只要戰爭就是嚴重消耗國力,虛擲國家預算,讓無辜士兵送命,應該裁減軍備投入經濟建設,讓人民休養生息,為此割讓一兩塊土地也無妨。父親無法接受這種論調,兩人常起爭執。但是近年新登基的第九世皇帝陛下個性昏庸懦弱,容易被讒言影響,整個朝政漸漸被宰相操控,外交政策朝向和談的方向發展,大概兵權掌握在別人手中讓陛下心裡感到不安吧,父親這個老古板就不是那種會向皇帝阿諛奉承的人,又功高震主,從這次搜查元帥府的密令就能感覺到陛下其實並不信任我們,像這種皇帝世襲制度的問題就是很難確保代代皇帝都會是明君。為了就近勸諫陛下,最近父親提議把女兒…也就是我的妹妹艾莉下嫁皇家,艾莉是王城內知名的傾城美女,又是地位崇高的月光神殿三位姬巫女之一,有深厚的神聖術造詣,可謂才色兼備,再加上繼承了帕拉丁家的聖騎士血統,無數的王公貴族都曾經上門來求親。想當然陛下也是欣然同意這樁婚事,然而王家才剛開始籌備婚儀,城內就傳出父親叛國的謠言,很明顯這就是有心人士要破壞婚事,並趁勢打垮主戰派的勢力,不得不懷疑是主和派的陰謀。「陛下有令,臣不得不從,團長大人多有得罪了,請見諒!」兵長喝令之下,周圍二十幾名將士紛紛拔劍相向,看來我也就到此為止了,不過這幾日在街頭巷尾穿梭,民間輿論普遍不相信父親會叛國,估計主和派也不敢無視這股聲浪貿然把父親處決,一定還要一段時日製造更多誣陷的罪狀,再透過冗長的審判程序來定罪,這就給了我們救援的時間。現在我沒辦法再繼續活動,之後的事就得靠利昂堂哥了,我逃亡的第一天就用信鴿給他捎了信,還好當時有這麼做。利昂‧史考特堂哥是父親的義子,跟我從小一塊長大,情同兄弟。他是我們的遠親,我的曾姑婆的子孫,所以他也繼承了稀薄的聖騎士血統,可以使用部分初階聖騎士武技,同時也傳承了史考特本家的偵查兵血脈,可以隨時掌握戰場上的風吹草動,是父親行軍佈陣時倚仗的左右手,作戰經驗豐富,他目前率領大部隊鎮守在兩國交戰的峽谷口,所以父親才可以安心待在第二線,優先處理主和派在後方扯後腿的問題。這邊順便說明一下,這世界的法則是血緣賦予的天生才能遠勝過後天努力,所以血統十分重要,某些家族受到神賜的恩惠擁有特殊的專長,比如鑄劍師的史密斯家族就能打造削鐵如泥的頂級寶劍,魔藥師的梅德森家族就能調製出稀有的祕藥,而我們聖騎士的帕拉丁家就是天生的神將!男的精通武技,女的精通魔法,所以自然地就成為武家之首。簡單解釋的話,就是說這些家族的人能夠成為擁有特殊能力的高階兵種。這些受到月亮女神祝福的家族,雖然擁有過人的能力,但是代價是生育率低落,通常的情況是一脈單傳或是一子一女,極少出現能生下三個以上後代的情況,應該是神明大人為了避免力量氾濫而附上的枷鎖,某種角度看來也像是詛咒一樣。除了生育率低落之外,也只有嫡長子會代代傳承正宗的血脈,次子或女兒的子孫所繼承的血統隔了幾代之後就會越來越稀薄,能力也會每隔一代就大幅削弱,大約傳到四代以後就會完全消失。「傳承血脈」和「繼承血統」是不同概念,血脈傳承者的一般子女都會遺傳到純正的能力,這些子女叫做繼承血統,但其中只有長子是特別的,長子會傳承血脈,意思是這個長子再生出的下一代的子女也都會擁有純正的能力,而其中他的長子又會把他的血脈傳承下去。但其他只是繼承了血統的兄弟姊妹,比如說艾莉,雖然她本人是具有百分之百的聖騎士異能,但她的子女再繼承她的血統就是隔代了,能力的強度就會開始打折扣,隔越多代就衰退越多,傳到第四代就幾乎快消失了,像利昂堂哥他就只能學到很初階的聖騎士技能。但就算如此也仍舊是珍貴的力量,聖騎士是戰鬥系的最強兵種,就算繼承到第四代也不見得比普通武者家系的當家弱,貴族們爭搶著要迎娶艾莉,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希望子孫能得到這份恩惠。利昂堂哥雖然在戰鬥方面血統力量較稀薄,但戰術和戰略頭腦靈活,足以彌補武勇上的不足,智勇雙全,目前是國內僅次於父親的第二戰將,只要他能帶領一批軍隊回來王城坐鎮,就能震懾住暗中活動的陰謀份子,並向陛下請命爭取查明真相的機會。真到最後關頭,不得已的時候也還能用兵諫的方式救出父親,雖然我知道父親最不希望發展成這樣了,所以第一時間才沒有拒捕,動用武力就算能活命,但是跟王室間的嫌隙就會加深了,不是治本之道,王室威信掃地之後對武家會更為不滿而完全倒向主和派那邊。但若找不出其他辦法時,也只好動武了,像父親這樣的忠臣可不能就這麼冤死,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本來我是想自己盡量提早查出線索的,無奈現在正在風頭上,城裡到處都是搜索隊,結果我大部分時間都在逃竄,立場上又不能向這些追兵揮劍,發揮空間受限,看來繼續這樣下去也是一事無成,之後的事就要拜託堂哥了吧。「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投降就可以了吧,跟你們打也沒意思。」「是,十分感謝您的理解,冒昧請您解除身上的武裝。」我被沒收了長劍和鎧甲之後,押送給了禁衛軍的副團長克拉肯。我雖然被拜託鍛鍊禁衛軍的將士,還讓我掛著團長的頭銜,但是實際的團務運作卻都是掌握在這位王家派來的副團長手上,所以我從來不認為他是我的部下,不如說他才是禁衛軍的地下團長,畢竟王城禁衛軍就是王家直屬的部隊。原本這也不是特別值得在意的事,畢竟跟國家正規軍比起來,王城禁衛軍的規模實在是不成比例的小,只是負責王宮周邊區域的警備而已,可是在現下正規軍全都開往前線與敵軍對峙的情況下,這小小的禁衛軍就支配了整個王城範圍,天羅地網的區域封鎖,讓我想逃出城都逃不了,更別說要調查什麼了,所以才希望堂哥帶一個師團的兵力回來坐鎮,在力量上壓過對方,這樣我方才會有施力點。克拉肯給兵長們打賞之後,換成他獨自押送我,原本以為我會被關進官方的國家大監獄,可是他帶著我進到一戶不起眼的民宅,推開櫥櫃之後進到一條長長的地下密道,路徑彎來彎去,讓人搞不清方向感。「我說克拉肯,我們這是要上哪去啊?不把我關進監獄嗎?」「閉嘴,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還真是囂張呢,我現在手銬腳鐐都沒有戴,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撂倒你,但想必他也料到我現在的立場不可能襲擊王家的親信吧,他像這樣獨自押送我,就表示有些秘密連禁衛軍的士兵都不能知道,心裡不禁好奇起來,想看他到底葫蘆裡藏的什麼藥。(註:一刻鐘是十五分鐘,因為世界觀的關係使用這種時間單位)約莫走了一刻鐘的路程,推開一扇厚重鐵門,我們來到一座地下監獄,但明顯不是官方設立的,感覺像某個貴族私自建造的,而迎接我們的也不是普通的獄卒,我看到不禁愣了一下。帶頭的女人一頭銀色長髮,魔性的紺紫色瞳孔,深褐色的肌膚,身上穿著有些暴露的低胸網紗魔術禮裝、開高叉的巫師長裙,手握的法杖是蛇頭造型,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埃西斯教國最高階的魔法兵種:咒術師,專門使一些邪異的詛咒系魔法,全教國僅有四人,地位相當於我國的姬巫女,這可以說是敵國的大人物了。然後更證實她的身分的是她後面跟著的六名狂戰士,咒術師只要出現在戰場上必定會隨身帶著一群狂戰士護衛,他們各個身長超過兩米、體型魁梧、全身上下都是異常發達的肌肉,頭戴全罩式鐵面具,只露出滿是殺意的兇惡眼神,這是咒術師花費數年用邪術炮製出來的,完全沒有自我意志的戰鬥魁儡,聽說他們沒有痛覺也不會疲累,如果咒術師有供給魔力,甚至可以不眠不休地持續作戰,雖然攻擊力不算高可是非常耐打,主要被當作人肉盾牌來使用。原本以為這次的事件只是主戰派和主和派的內部政爭,沒想到我還想得太簡單了,朝中權貴有人暗中通敵叛國,連埃西斯教國的咒術師都偷偷潛入王城裡面了也沒人知道,這簡直太膽大妄為了。「喂克拉肯,能不能給我說明一下,為什麼敵國的咒術師會在這裡?」「誰知道呢,這不是我的層級能過問的,我被交代只要把人帶到就好,其他的事都別管。那就這樣,我的任務完成了,告辭。」面對我憤怒的瞪視,克拉肯只是露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淡然地帶上鐵門離去了。能夠指揮克拉肯辦事的陰謀者…難道是陛下?不對,陛下這麼怕死,光是聽到父親叛國的謠言就驚嚇成那樣,不可能有膽子跟眼前這個危險人物打交道,在動機上也很難認為陛下有通敵的理由。放眼整個朝中有權指揮克拉肯的人物可不多,應該是權力核心的某個讒臣吧?只要能從這裡逃出去,把這件事曝光了,王家自然會把真相查清楚,陛下不可能坐視朝中重臣勾結敵國,嫌疑人的範圍很小,也不會很難查,從克拉肯的指使者及地下監獄的主人兩條線索順藤摸瓜即可。查出真正的叛國者是誰,也就可以還給我們家清白了,我這或許也算因禍得福,抓住了真相的一角。不過嘛…也要能逃得出去再說,對方有一名咒術師加六名狂戰士,要是我手中有一把劍的話倒是有把握打贏,但現在手無寸鐵的狀態下,無法迅速造成足以致死的傷害,就會被狂戰士的人數及蠻力壓制,然後被咒術師的魔法攻擊打敗。對方顯然也考慮到我可能會搶奪敵人的兵器,狂戰士配戴的武器是帶著尖刺的指虎,這個我也沒辦法搶過來呢…我在腦中模擬著好幾種戰鬥的狀況,就算我啟動聖鬥氣加護,配合拳腳系武技應戰,最好的情況下也只能幹掉三名狂戰士,然後我就會輸掉。也許現在還是先老實一點比較好,對方既然特地押我過來,一定有其他目的而不是單純要取我性命,只要我沒有主動攻擊的話,大概也不會被攻擊,我必須等待對方降低戒心的時候,再抓住一瞬間的破綻突襲,先把咒術師幹掉才有勝算。「呵呵…久仰大名了,艾倫‧帕拉丁將軍,在劣勢下還能冷靜分析並正確理解自己的處境,不是只有匹夫之勇呢。父親大人常常提到您喔,說您在戰場上斬了我軍好幾員大將,是位少年英雄,我一直很想跟您見上一面呢。」咒術師少女露出無畏的笑容向我搭話,雖然她的態度輕鬆自若,卻是一直不著痕跡地讓自己保持在我第一時間突襲的攻擊範圍之外,或是狂戰士能攔截我攻擊的位置,感覺這傢伙也是不好對付啊,真討厭。現在就先放棄攻擊吧,盡量多套出一些情報好了。「妳太抬舉我了,我覺得妳也挺厲害的,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哎呀,只是名字的話還是可以告訴您的,我是席拉喔,席拉‧埃西斯,接下來這段日子還請您多關照了。」席拉露出耐人尋味的曖昧笑容,提起裙子向我行了一個淑女的禮。「哦?這還真是失敬了,那麼教國的公主殿下偷偷潛入我國有何貴幹?總不會就只是來見我一面吧?」「嘻嘻…您真會開玩笑,我來這裡的目的當然是秘密喔。不過我有要讓您做的事,這個您馬上就會知道了,請往這邊走。」唉,似乎也沒那麼簡單套出情報呢。原本直覺地想說也許會是把像我這樣的俘虜炮製成狂戰士,但是仔細想的話,這需要花費數年的時間改造目標對象的體質和精神,而潛入敵國畢竟是冒著風險,應該是為了比較政治性的目的而進行短期潛入才對,不太可能是來做那種長期工程的工作。我一邊被對方押著往監獄深處走,一邊留心觀察周遭環境,我們目前所在的這個第一階層完全沒有監禁著誰,鐵柵欄裡面放的都是生活用品和食物,還晾著衣物,也沒有上鎖,看起來這一階層應該是席拉和狂戰士們休息的地方。在走道盡頭有螺旋向下的石砌階梯,下方是第二階層,還在樓梯間就聞到一股騷味。第二階層面積比樓上大得多,環境陰暗而潮濕,一間間的牢房裡面關押著許多女人,她們的身體被固定在各種構造奇特的淫具上,身上的性感帶被不斷刺激著,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沉迷於快樂的表情,股間不斷地淌下愛液,甜膩的嬌喘聲此起彼落,整個空間瀰漫著女人發情的淫臭。管理第二階層的也不是狂戰士或獄卒,只有幾名侍女模樣的少女,看起來這裡的囚犯都是普通民女,不像有反抗能力的樣子,而這些侍女的工作也只是負責替囚犯餵食食物飲水和擦拭身體。侍女們面對這些被綁在淫具上凌亂不堪的女人,表情非常淡定,看不出一絲尷尬,就像在牧場裡餵養家畜般的態度。「公主殿下冒著生命危險潛入敵國,就只是躲在這裡搞這些蠢事啊?您可真是有閒情逸致呢?」「哎呀…因為被合夥人拜託了,調教一些聽話的奴隸送給貴國的貴族當作寵物什麼的,恰巧還有時間,也不好拒絕,這就只是順便賣個人情而已啦…」席拉面對我的挖苦也仍舊面不改色,反而抱怨起她的合夥人來了,不過從這話也再次印證我國確實有人跟教國勾結,不知道在圖謀什麼。「不過這就像是主秀開演前附送的暖場表演而已,現在既然演員到齊了,正戲就可以開演啦,我們準備的舞台在更裡面喔,繼續往前走吧。」席拉神秘兮兮地笑著,催促我繼續往前走,在第二階層盡頭處又下了階梯,來到第三層,這裡就只有一間特大間的牢房,環境整潔明亮,飄蕩著自然的花草清香,地上還鋪著絨毯,靠內牆處擺著一張豪華的大床…是貴族用的那種軟蓬蓬垂著布幔的高檔貨,除了入口處被鐵柵欄圍著外,簡直不像是一間牢房,比較像高級旅店的套房。然而蹲坐在那個大床上的少女…仔細一看,那不就是我這幾天來一直惦記著的妹妹艾莉嗎?艾莉滿面愁容地低著頭,端正甜美的俏臉上帶著有些憔悴的神情,即使聽到樓梯這邊有動靜也顯得漠不關心的樣子,並沒有抬起頭來。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浴袍,已經發育成熟的性感嬌軀若隱若現,白皙的肌膚、豐潤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高貴的淺金色長髮披散在胸前,那模樣就像傳說中的月亮女神一樣美麗。我從未看過妹妹發育之後的裸體,一時之間不禁也看得出了神,但這就像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並不是帶著邪念的目光,我還不至於沒節操到對至親的妹妹產生色慾,只是感嘆她不愧是王城內遠近馳名的美人,即使身上穿著這種像是刻意勾引男人的衣裝,卻沒有一絲淫穢的氛圍,反倒散發著一種清靈通透的美感。「艾莉!」「咦?哥哥……嗚哇!」艾莉抬起頭看見我的瞬間,表情一下子明亮起來,但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害羞地遮住胸口,整個人縮成一團。但我現在可沒有餘地照顧她害羞的心情,我更在乎的是她是否安然無恙,急切地靠過去查看她的身體。「艾莉,沒事嗎?有被她們做什麼嗎?有被虐待嗎?」「唔嗯…我沒事,但是被灌了封印的祕藥,暫時使不出技能了…」我本來還想著如果跟艾莉聯手就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席拉等七人,姬巫女的祝福系靈力恰巧能夠把咒術師的詛咒系魔力無效化,屬性上算是有剋制,有了艾莉的援護和助攻,我輕鬆就能把對面收拾掉。不過敵方也不是傻子,早就做了防範措施,事先封印了艾莉的靈力。這封印的祕藥是我國魔藥師家系獨門生產的稀有道具,專門用在擁有強大技能的戰俘或囚犯身上,封印效果可長達一兩個月,敵國並不具有這種技術,我國也僅有少數幾位大貴族才持有這種道具,所以說席拉的合夥人就在這些人之中,這些情報我絕對要設法帶出去才行。「哎呀…容我補充一下,我們現在就要開始對她做什麼了…嘻嘻,艾莉‧帕拉丁,叛國罪人的女兒,妳已經沒有資格嫁入皇家了,從現在開始妳將會被調教之後送給我的合夥人當寵妾,他保證會好好疼愛妳的唷~」「一派胡言!父親大人才沒有叛國,我也不是罪人的女兒!與其要被奸臣玷汙身體,我還不如以死明志!」面對席拉的暴言,艾莉也毫不客氣地嚴詞反駁回去,她的性格其實是外柔內剛,心中也懷有聖騎士家族的驕傲,絕不能容許敵人栽贓侮辱,與其受辱還不如一死,這是很有艾莉風格的回應。「是這樣啊,好吧,不聽話的孩子也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讓妳如願去死吧,跟妳的哥哥死在一起吧。哎呀哥哥君真是可憐呢,因為妹妹的任性只好跟著去死了,我想想看…應該先從有戰力的下手吧…先把手臂砍下來好了…」「唔……這…我…」艾莉聞言變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最終只能向我投來求助的目光,看來她雖然自己不惜一死,卻不願看到我被連累,原來特地把我押來這裡是要當作人質逼我妹妹就範嗎?我雖然也並非貪生怕死之徒,但是我必須要活著把這裡看到的犯罪事證傳到外面去才行,就算利昂堂哥帶兵救下了父親,但若是不能順利查出真相洗清冤屈,反而會變成畏罪發動政變的立場,這是我們聖騎士家承擔不起的污名。我現在發現這次的犯罪比想像中縝密,看來籌備已久,恐怕沒那麼容易追查,因此我所掌握的線索就至關重要,就算忍辱負重我也要活著並設法逃出去。「艾莉,我覺得就這樣死去太不值了,活下去才有希望。」我也不方便在席拉面前說出我心中的這些打算,這該如何傳達給艾莉?我只能用懇切的目光注視著她,不要放棄!我們有更重要的使命必須完成!我在心裡這麼吶喊著,而艾莉在與我對視了幾秒後,不曉得是不是讀出了什麼,她的眼神也變得堅毅而充滿決意。「哥哥說得是,我不該這麼衝動,我全都聽你的。」她配合著做出了我所期望的反應。事實上她當然不可能只看眼神就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頂多就只能明白我似乎另有盤算,憑著對我的信任決定跟著我賭一把。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一死了之反而是輕鬆的解脫,而選擇苟且偷生則是更艱難的一條路,需要深刻的覺悟才能做到,艾莉現在根本還不清楚我打算做什麼,卻願意犧牲自己配合我,都是因為我倆從小累積的深厚信賴。「太好了呢~兩位都是明白人,那麼事不宜遲,調教的工作就由艾倫將軍來負責喔!首先請把這個潤滑油塗在艾莉小姐的秘部,然後把她固定在那邊的刑具上。」唔…沒想到還要我親手操刀來欺負艾莉,雖然能在她身邊照看著總比交給敵人處理要放心得多,不過這在倫理上實在很有問題吧,光是第一道手續…要把這個油塗抹在她的那個部位上,就讓我不知從何下手,實在太尷尬了。「嗚嗚…哥哥,這個還請讓我自己來吧,拜託了…」艾莉也是一副羞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來她對於讓我碰觸那個部位也是會有牴觸,我轉向席拉以眼神徵求同意,她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示全都交給我發落,於是我把瓶子交給了艾莉,她背對著我跪坐著,好好地把那個油塗滿自己的私密部位,畢竟這是很嬌嫩的器官,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若被異物硬是插入肯定會撕裂傷,所以這也是必要的手續。完成塗抹之後的艾莉雙頰緋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領著她到房間角落的淫具前面,之前沒怎麼留意還以為它只是一張普通的椅子,但仔細看的話,它在股間的位置上有凸出一根木製的棒狀物,形狀就像男人的陽具一樣,上面還刻著奇怪的紋路,這就是…要進入艾莉體內的…「對不起,艾莉,讓妳受到這種屈辱…都怪我太沒用了…」「請別這麼說,我們一起加油吧,我不會輸給這種東西的!」艾莉努力展現出一抹堅強的微笑,把陰道口對準那根棒狀物沉下了腰,只聽見她發出一聲悶哼,美麗的臉上因為疼痛而面無血色,象徵失去純潔的落紅沿著木製的棒狀物緩緩淌下,妹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這種東西給…!可惡啊,我雖然感到心疼又悲痛,卻毫無辦法,仍只能老實地讓她坐定之後,拿起牆上掛著的兩條皮帶把她綑綁在椅子上,兩條皮帶分別勒緊乳房的上緣和下緣,使她原本就傲人的飽滿雙峰變得更加有存在感。固定好之後,那根棒狀物就在她體內活動起來,發出細微的嗡嗡聲,似乎破瓜之痛尚未退去,艾莉痛苦地皺緊眉頭,但仍倔強地強忍著一聲不吭,她也不願讓我看到自己悽慘的模樣,努力地夾緊雙腿,兩手護在胸前並摀住嘴巴,我見狀也識相地轉過身去減輕她的尷尬,並站在她身前擋住席拉們的視線,這就是我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一點點對她的保護了。「嘻嘻…這樣就對了,老實點喔,按表操課才有飯吃,敢抵抗的話就要吃苦頭的喔。那我還有事先失陪了,兩位請慢慢享受~」席拉臉上仍舊掛著曖昧的笑,行了一禮之後離開了,她帶走兩名狂戰士,留下四名狂戰士站在門外,隔著鐵柵欄直勾勾地盯著這邊。雖然這些傢伙是連腦袋裡也長肌肉了,除了聽命戰鬥之外沒有任何自我意識,即使看到艾莉這樣凌亂的模樣也不會產生任何想法,可以想成只是被四條狗盯著而已,但那視線還是會讓人不太舒服,所以我繼續擋在艾莉身前。與此同時,我也開始考慮如何逃出這裡的辦法,首先盯上的是房間正中央上方的天井,這在貴族宅院的地下室是常有的設計,從地面鑿洞直通到地下室,用透明的水晶把外界的光線折射進來當作採光,用魔法做成防雨的通風孔,日照和透氣可以防止儲存的物資腐敗發霉。正常來說,從這通道往上攀爬就可以直通地面,但我仔細觀察,這壁面卻是特製的,不是一般的石磚堆砌,而是打磨得完全光滑的厚鋼板,這樣就沒有手腳可以攀附的著力點,並且表面還抹上一層厚厚的牛油,爬上去就會滑下來,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只能從正面強硬突破。目前敵方沒有咒術師的話,只是四名狂戰士我還是能對付的,先用奧義把鐵柵欄轟出一個洞,然後把狂戰士打趴就可以逃走。只是對手有多達四個的話,戰鬥時間會拖得比較長,席拉在第一階層發現有動靜而趕來的話,就是我的敗北,還是希望等對方防備心降低一點,最好是有席拉外出時的機會再動手。(註:一個時辰是兩小時,用時辰比較有古代的感覺)時間在惱人的嗡嗡聲中流逝,日光從天井垂直照射進房內時,表示已來到正午時分,侍女準時把午餐送了進來。回頭確認艾莉的狀況,看起來疼痛應該有比較減輕了,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她星眸半閉,雙頰染上一片嫣紅,仍然摀著嘴巴一聲不吭,只是呼吸變得更急促了,從我黎明時分被押送過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三個時辰,艾莉就這樣被持續折磨了這麼久,身上冒出的汗珠把薄紗浴袍都濡濕了,幾乎已經變成完全透明的緊貼在她的身體上。等到嗡嗡聲停下後,艾莉才無力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臉上的神情十分疲憊,我趕緊給她補充水分,在餵食之前我先試吃過各項食物,確認都沒有摻入什麼奇怪的毒藥,再挑選其中調味比較溫和的菜品遞給艾莉,這些菜餚也都是貴族餐桌上常見的佳餚,一點都不像給囚犯吃的,但艾莉果然沒什麼食慾,食量比平常少得多,雖然她一直表現得很堅強,但內心所承受的痛苦恐怕是我難以想像的。但我現在並沒有能力保護她,反而扮演著負責折磨她的角色,午飯過後稍作休息,又是連續三個時辰的淫具調教,即使我背過身不去看她,還是能聽到她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偶爾不小心漏出像是撒嬌般軟軟的鼻音,雖說是為了洗刷家族蒙受的冤罪,但這不是讓艾莉獨自背負了一切嗎?我的內心十分掙扎,不知道自己的抉擇是否是正確的。煎熬的三個時辰,一分一秒都感覺如此漫長,當嗡嗡聲停下時,已經到了黃昏時分了,天井上只灑落下微弱的橘色夕照,房間裡變得昏暗,只有從外面樓梯口處插著的火把能照映到柵欄邊的一角。根據調教的課表,每天就只有中午的一餐,晚上則是沐浴後就直接就寢,睡眠時間大約將近五個時辰,正好讓疲勞的身體充分休息,經過一整天的調教,艾莉的樣子已經變得很虛弱,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只能由我把她抱起來送到浴池那邊。在牢房裡側角落的簾幕往內走,彎過一個九十度轉彎的通道,後面是一個豪華的浴池,四周牆壁上嵌入著封印光精靈的魔法礦石,提供柔和的空間照明,中央寬闊的浴池是東洋風格的庭園造景,池水是地下湧泉的活水,經過水道上的火精靈礦石加熱成溫度適中的泡澡水,這種設備可是一般貴族家都不見得有的,光是那幾顆礦石都不曉得多少天價了,竟然把它裝在這種地下牢房,這監獄的主人平日生活真不知道有多奢靡。「艾莉,還能動嗎?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唔嗯…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的,謝謝您的關心。」我們兩個人背對著背,赤身裸體地泡在浴池裡,艾莉果然還是會感到羞恥吧,感覺情緒微妙地緊張,有些認生地用著敬語。我還是第一次跟發育成熟的妹妹像這樣一起入浴,聽著背後傳來她沐浴的聲音,我也同樣覺得尷尬,為了緩解這種感覺,就開始聊起了我們家被栽贓之後發生的事情。聽艾莉所說,當時她是在月光神殿的祈禱儀式結束之後,返家途中突然被王城禁衛軍拘捕,然後就莫名其妙被封印了靈力之後關押到這邊來,這段期間也得不到外界的訊息,只有聽到禁衛軍說聖騎家被指控通敵謀反,所以她一直擔心父親和我的安危,也不敢怎麼抵抗,就乖乖地被關在這邊。我則是告訴她我在逃竄期間所了解到的,父親確實被關押在官方大監獄,幕後陰謀人士大概也暫時還不敢胡亂定罪行刑,我已經傳訊請堂哥帶兵來救,剩下的就是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證據如果能傳遞出去,就會成為翻案的鐵證,反過來把真正的叛賊揪出來,所以我們必須要為了保護家族名聲而苟活下去。「艾莉,我一定會找到機會帶妳逃出去,在那之前只能先委屈妳了…」「沒關係的,我相信哥哥喔,哥哥只管考慮你想做的事就好,不用顧慮我的情況。如果有機會的話…就算只有你逃出去也好…」「別說傻話了,妳既然說相信我,當然是要兩人一起逃出去。」「唔嗯…對不起,那一切就靠你了喔~」雖然是有些說大話了,事實上我們真的處於劣勢,能不能有一線生機必須賭在對方會有疏於防備的時候,那並非操之在我,我所能做的只有當機會來臨的時候一定要把握那個機會!只是在這種劣勢下還是要有個希望來支撐心靈,才能堅持下去,主將就得假裝很有把握的樣子,有時候帶兵打仗也是要這樣。沐浴過後艾莉看來也變得輕鬆了點,躺在床上後很快地就安穩睡下了,我則是躺在地板的絨毯上,透過天井望著晴朗的夜空,唉…這邊通向地面也沒有幾尺的距離,卻無法輕易抵達,有沒有好的逃脫方案…今天是滿月之夜,在午夜時分月光直射下來的時候,讓艾莉站在月光下,應該能恢復相當的靈力,因為封印的祕藥原理是讓體內能量逸散掉且不能自然恢復,但是艾莉的職階是月光神殿的姬巫女,這個特殊魔法兵種在月光照射下就能快速恢復能量,恢復的速度會超過祕藥的逸散效果。這樣一來如果在柵欄前開戰,對我方就壓倒性地有利,問題是對方若退到樓梯那邊防守,我們也不能追擊過去,艾莉離開月光直射的天井下方就會喪失靈力,對方只要保持距離守著等午夜時間過去就好了,我也很難一邊護衛艾莉一邊把對方全都牽制在柵欄邊,在腦中做了各種兵棋推演,也找不到萬無一失的辦法,看來這個作戰也行不通啊…可惡…手上的籌碼實在是太少了,至少要是能給我一把劍的話,都不需要這麼複雜的計算,一劍一個幾秒鐘就殺光了,堂堂最強戰鬥兵種的聖騎士竟然為了區區幾個狂戰士而發愁,實在是奇恥大辱。我就這樣思考著各種戰術,但最終還是沒一個滿意的,只好先暫且睡下,結束了在這個監牢裡度過的第一天。====================================監禁後第十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在我臉上,我醒來後嘆了口氣,自從被關進這裡後已經過了十天了,怎麼也想不出特別好的逃脫方法,結果還是只能趁其不備時正面突破,但問題就在對方的兵力分配上。我坐了起來看向外面,柵欄外四名狂戰士仍然死死盯著這邊,這四個傢伙持續十天,全天不眠不休地堵在房門外,真的都不需要休息換班耶,這就表示席拉有透過魔力連結輸送能量,雖然她這十天以來都沒有過來露臉,但我應該要保守估計她人一直待在這個監獄裡沒有離開。我要發動突襲的話,就必須要在席拉趕來支援之前先打倒門口的這些傢伙,才不會陷入以寡敵眾的不利戰況,以她從第一階層跑過來的時間來計算,要在這時間內先打倒四個狂戰士基本上有困難,如果能再減少一隻的話就能辦到了,想來對方配置兵力也是有計算過的,席拉這女人給人感覺就是很精明。現在突圍就是要賭席拉不會馬上趕過來,但是這風險太大了,既然艾莉都已經付出了這樣的犧牲,那我就想忍耐到勝算最大的時機再動手,只有一次的出手機會,因為魯莽躁進而失敗就太不值了,目前還是應該繼續裝老實,等待對方更加放鬆戒備的時候再動手。「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唔?哥哥…早安…」艾莉被我搖醒之後,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她看起來還是很疲倦的樣子,畢竟連日以來每天都被那樣長時間地折磨,在靈力被封印的狀態下,她的肉體和精神跟一般的弱女子無異,只是憑著一股毅力在硬撐而已,但很明顯能看出她的消耗很嚴重,有些筋疲力盡的樣子。艾莉坐起來之後,身上鬆垮垮的薄紗浴袍滑落至手腕處,一對渾圓飽滿的酥胸露了出來,但是她既沒有害羞也不遮掩,或許也是沒有餘力一一在意這些了,畢竟這十天我們一直朝夕相處,如果每次遇到尷尬的情況都要大驚小怪也沒完沒了。「抱歉…還是找不到出手的機會,請妳再堅持一些時間吧…」「嗯…沒事的唷,我還能繼續,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受了,別擔心。」艾莉也明白突圍的行動不能急躁吧,她反倒故作開朗來安慰我,我實在是對不起她,要是能由我代替她來受罪就好了。她接過我手上的潤滑油塗抹完畢後,認命地坐到了淫具上,被我固定牢靠後,那熟悉的嗡嗡聲就響了起來。艾莉整個人很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雙手自然下垂,雙腿微微張開,也不再刻意遮住胸部併攏雙腿,也不再刻意壓抑聲音,大概是知道就算想要強忍也是徒勞無功,她也只能自暴自棄地隨著股間木棍抽插的節奏發出悅耳的嬌吟。稍微彎低身體向她兩腿之間看去,就能隱約看到那根圓頭木棍在艾莉下體進進出出的情況,它一面以中心為軸做順時針旋轉,一面來回伸縮著進行活塞運動,一開始抽插的速度相當緩慢,然後漸漸地加速、加速、再加速,艾莉的呻吟也隨之越來越激情、越來越心慌,每一次木棍向外抽出時,前端的傘狀處都會刮出大量透明黏稠的蜜汁,沿著棍身引流到它正下方的排水孔排掉。不斷加速的貫穿刑罰直到艾莉高潮為止才會稍停,她高潮時會發出高亢而悠長的悲鳴,整個身軀極度地繃緊向後弓起,手指腳趾都彎曲起來,抽搐幾下之後就無力地癱軟下來,但她也沒能獲得休息,那個木棒隨即就會開始下一輪的緩慢抽插,然後又漸漸加速直到艾莉高潮為止,就這樣無限地循環。經過幾次高潮之後,艾莉就會變得神智渙散,開始意識不到周圍的環境,拜此所賜她也不會注意到我的視線,也不會感到羞恥。我也不是故意要去看她高潮的模樣,只是我必須負責給她補水,無論是不斷嬌喘也好、全身香汗淋漓也好、淌下大量愛液也好,這些都會造成體內水分持續流失,所以我必須趁著木棒稍停的那短暫瞬間,抬起艾莉的下巴往她嘴裡滴水。因為艾莉喘得很厲害,直接灌水會嗆到,所以只能頻繁地少量滴水,每一次高潮後都要做一次,就這樣持續了三個時辰,直到嗡嗡聲停下時,侍女也準時把午飯送來。「好了,艾莉,稍微休息一下準備吃飯了。」「誒…已經是中午了嗎…?」逐漸回過神來的艾莉迷迷糊糊地應著,看來她在被調教的時候甚至都無法意識到時間的流動了,現在也是一副虛脫的樣子,已經沒有力氣自己拿食物吃了,需要我把餐點剝成小塊餵到她嘴裡,這樣子就像在照顧病人一樣,最近這幾天下來,艾莉望著我的眼神開始帶有一點依賴的感覺。因為她現在吞嚥食物變得緩慢許多,我又要求她多吃一點補充營養,所以午餐的餵食時間要花掉將近一個時辰,然後再開始接下來三個時辰的調教,等結束後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我抱著已經變得奄奄一息的艾莉來到沐浴場。「哥哥…幫我洗,我暫時使不上力了…」她又用那種依賴的眼神望著我,雖然覺得有些倫理問題…但這是妹妹在向我尋求幫助,不是想那些枝微末節問題的時候,我把她放下之後,首先來到她身後搓洗她的背部,艾莉的裸背溫潤無暇,肌膚柔嫩光滑,像是會吸附住手掌似的觸感令人著迷,她被我這樣搓洗著,不知怎地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嗯…哥哥…前面…也要洗…拜託了…」艾莉的語氣有種微妙的像是在撒嬌般的感覺,我也不好意思跟她面對面,就維持著在身後的位置,偏過頭移開視線,手臂前伸把她環抱住,雙手捧著她圓潤而堅挺的乳房搓洗著,那對柔軟Q彈的巨乳只是輕輕地掐捏,我的手指就會整個陷入其中,感覺艾莉的喘息聲似乎更增添了幾分甘甜,然後…洗著洗著,不小心就碰到前端硬硬的乳頭,艾莉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似的顫了一下,我嚇了一跳,連忙放開她的身體。「怎麼了?還好嗎?是不是弄痛妳了?」「不是的…不要停…繼續摸我…啊…嗯…就差一點…就要去了…」艾莉的反應有些奇怪,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痛苦,我探頭向前看去,驚訝地發現艾莉一隻手正伸進雙腿之間上下滑動,逗弄著自己的私密處,她臉上帶著半夢半醒般的迷離神色。「呃…別這樣艾莉,快振作起來。」「對不起…我身體好難受…不發洩一下不行…一下就好了…幫幫我…」艾莉難受地嗚咽著,表情看起來很苦悶…但又好像帶著幾分愉悅的感覺,我看她這樣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又不能放著不管,最後還是重新把她抱住,掐住兩粒勃起的乳頭小心地揉捻著,只見她無意識地在我懷中胡亂扭動著身體,最後浪叫著整個人縮成一團,然後慢慢地癱軟下來,這個…就是去了吧?「艾莉,冷靜下來了嗎?」「嗯…對不起,讓哥哥看到這麼丟臉的樣子…身體突然變得有點奇怪…」艾莉像是感到非常慚愧一般,低下頭來用雙手摀住臉,羞得連耳根都紅了,嗯…這才是平時的她,不過她是不是在調教過程中受到了不好的影響了?我不禁擔心起她的身體來,感覺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艾莉,要不我們就明天突圍吧,要是席拉反應不夠快的話我會贏的。」「唔…哥哥如果覺得那樣好的話我沒意見,不過你常常告訴我…行軍打仗不能感情用事,請一定要考慮好再下決定喔。」唉唉…我真的是亂了方寸了,還要輪到妹妹來提醒我,我們從小就被教導在戰場上要做到近乎冷酷般的冷靜,必要的時候連家人都可以捨棄,現在我的肩上背負著維護家名的大義,就算把艾莉當作棋子她也不會怨我的。當然我如果判斷現在就是最好的出手時機,那麼就放手一搏也是可以的,只是我的判斷裡面不需要考慮到艾莉的狀況,她是這個意思。只是真的讓我去捨棄親生妹妹,一定會是艱難而沉重的抉擇,或許我作為一個武將還很不成熟吧,沐浴之後我躺在地板上一直想這個問題,怎麼也得不出答案,到將近午夜時分才入睡。朦朧之中,感覺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蜂蜜香味,我身上被淋了什麼黏糊糊的液體,雖然很快地警覺清醒過來但也已經太晚了,一張開眼睛就看見許久不見的席拉正衝著我露出妖豔的笑,我想起身卻動彈不得,想說話也發不出聲音,我身上的液體…呃這根本不是什麼液體,而是南方埃西斯教國特產的一種麻痺史萊姆,包覆住我全身上下緩緩游動著,但一般麻痺效果並不會這麼猛烈才對,只是動作會變遲緩,沒聽過會動彈不得的。「嘻嘻…這個很厲害吧?這是人家特地改良過的使魔,針對男性有數倍的麻痺效果喔,但缺點就是變成對女性無效就是了…」即使是這樣,席拉應該也不是想攻擊我才對,搞不清楚她想做什麼,這個麻痺效果也是頂多一刻鐘之後就會消退。另外就是這個蜂蜜味的煙…室內整個煙霧繚繞的這個大概是咒術師的什麼迷煙技能,聞著就覺得心情平靜昏昏欲睡,但這對修行過的人也沒啥效果,我運起體內真氣抵抗這個煙,還是醒著死死瞪著席拉,現在只要等這個麻痺效果消退之後,我就跳起來幹掉她…可是她應該也知道麻痺和迷煙不能拖住我太久,她身邊又沒帶狂戰士,就這樣自己過來送頭?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哎呀,不用這麼緊張,這對你們來說只是一場夢境喔,隔天一覺醒來什麼都不會記得。現在只要順從心底的慾望行動就可以了,不需要顧慮什麼多餘的事情,明白嗎~艾莉醬?」「是的…順從慾望…明白了…」「呵呵…真是乖孩子喔艾莉醬,好了去吧~」艾莉從床邊搖搖晃晃地向我這邊走過來,她身上一絲不掛,裸露的身軀在月光照耀下有一種脫俗的美麗,但她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像是受了什麼邪術蠱惑,我想喊她卻出不了聲,她就這樣跨坐在我的膝蓋上,扯下我的褲頭,把我胯下的小兄弟掏了出來。「呼嗯…這個就是…哥哥的…」她俯下身來盯著那個東西瞧,原本無神的眸子裡燃起了異樣的熱情,嘴角勾起一抹甜笑,就這樣把臉湊了上去,吻著那根東西的尖端,然後又伸出舌頭溫柔地來回舔舐著,我雖然不願用性的目光去看待艾莉,無奈受到這麼香豔的服侍,胯下的肉棒還是不爭氣地充血挺立起來,這只是可悲的生理本能反應。「對不起了…關在一起的這幾天,不知怎地對哥哥產生了奇怪的想法了,這樣的妹妹很噁心吧?但我還是想用我的身體讓哥哥舒服起來…」艾莉不曉得哪裡學來的服侍男人的技巧,她在關進這裡之前應該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事才對,但她卻很熟練地把整根肉棒含進嘴裡,用濕暖的口腔黏膜包覆著並巧妙地吸吮,沒有什麼女性經驗的肉棒被這樣溫柔地榨取著,一口氣憋不住就這樣沒出息地全部射在艾莉口中,而她也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猛烈地射精之後,有種微妙的脫力感傳遍全身,加上剛才氣息紊亂的時候多吸了幾口迷煙,現在腦袋開始覺得昏昏沉沉,思考變得遲鈍起來,艾莉繼續扒開我的上衣,親吻我的胸膛,我只能這樣迷迷糊糊地任她擺布,朦朧中感覺到全身皮膚表面都傳來微弱的灼燒感,看到席拉往史萊姆注入魔力…果然還是要攻擊我嗎?但是威力這麼弱…這樣頂多只會造成輕微皮肉傷而已…太弱了…席拉到底在做什麼…「哥哥…我愛著你喔,如果有一天能夠兩情相悅…我就會把我的一切獻給你…」艾莉一邊喃喃訴說著誘惑的話語,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我深刻地體會到少女美妙嬌軀的柔軟觸感,尤其是胸前那對豐滿的隆起,壓在我身上的觸感真是無法言喻的舒適,我幾乎本能地想要摟抱住她的身體,無奈我依然是動彈不得。然後艾莉全身發出微微亮光,現在正值午夜時分,她在殘月的月光照耀下恢復了少許靈力,施放低階的治癒術,神聖的治癒力通過艾莉的身體覆蓋我的全身,把皮膚表面的灼傷治好,原本的灼熱刺痛感都被驅散,變得清爽多了。艾莉一邊抱緊我,一邊開始和我接吻,雖然她口中殘留著精液的臭味讓我感覺有些排斥,但還是全身上下傳來的舒適感更勝一籌,我清楚地感受到那種女性特有的柔軟觸感溫柔地包裹住我的全身,簡直像是要溶入皮膚表面似的,我一面被艾莉吻著,沉浸在這種舒適感中,意識漸漸地飄向遠方……「嘻嘻…艾莉醬做得很好唷,妳的魔術才能真是令人嫉妒呢…。今後每天也要拜託妳了,讓我們一起完成這個大工程吧~」………………監禁後第十一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射在我臉上,我醒來後照例先看向門口處,驚喜地發現守在柵欄外的狂戰士剩下三個了,這是最適合我突圍的兵力配置,等於把敵方的戰力分斷成兩半來對付,在第二波增援趕來之前足以把這三個完全擊敗,然後再專心跟援軍戰鬥,席拉只剩三個狂戰士保護的話很難防住我的攻擊,只要能擊敗她就是我的勝利!敵人終於放鬆戒備了嗎?還是有什麼陷阱呢?無論如何現在應該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了,我打定主意不動聲色地暗自運行真氣,卻察覺到不知為何體內的殘餘能量大約只剩下七成左右,這樣的話就算能打倒門口的三個狂戰士,也不足以和第二波援軍戰鬥了,畢竟一開始用奧義轟破鐵柵欄就是一個大消耗。可惡…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到底為什麼能量會不足呢?我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也沒有什麼異狀,真要說的話…肌肉的硬度好像下降了一點點?我身上的肌肉是長年習武鍛鍊而來,雖然不及狂戰士那種異常生長的肌肉怪物…但也是超乎一般武將的水準,提供強大的爆發力量及防禦,這是跟武技相輔相成的。但總覺得今天肌肉表層的角質沒有平常厚實,握劍的手掌上的厚繭也變得薄了一點,在戰場上廝殺受傷留下的疤痕也變得淡了一點,這到底是不是錯覺呢?總覺得今天狀態不太好,雖然是難得的狂戰士少一個的機會也只能先放棄了吧…先等能量回滿之後再做打算,胸中湧起的戰意又消退了下去。「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跟往常一樣一成不變的一天又開始了…。====================================監禁後第二十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射在我臉上,我醒來後照例先看向門口處,自從第十一天以來柵欄處的守軍就一直維持著三個狂戰士,而且他們是採輪換班的,反而讓人搞不清楚席拉到底還在不在這附近了,這到底是引蛇出洞還是空城計呢?這個狡猾的女人…我真的很難讀出她的行動。然而我所等待的能量回復一直沒有等到,反而還漸漸下降,現在已經只剩四成左右了,這段日子觀察下來,簡直像是中了不完全的封印祕藥效果,能量恢復速度減慢,自然流失逸散速度增加,結果就是能量持續緩慢下降。另外身體也是每一天都會有細微變化,那果然不是錯覺,這十天以來肌肉逐漸變得鬆垮垮的,就像消了氣一樣癟了下去,都已經不像一個武將的樣子了,現在頂多像是做體力活的農夫或礦工的程度,連帶的攻擊和防禦能力也降低,能量又無法回復,戰力已經大不如前。雖然搞不清楚變化的原因,再這樣下去幾乎是坐以待斃,要不要下定決心來個最後一搏呢?現在的狀況如果席拉還在肯定是打不過了,只能先假設如果她正外出辦事,那麼我使出奧義轟破柵欄之後…也沒有餘力跟門口這三個傢伙纏鬥了,只能側身甩開他們之後全速往門口的方向逃走,只要沒有在第一階層遭遇到席拉的阻攔就能順利逃走,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了。但這也意味著我要丟下艾莉獨自逃走,我內心掙扎許久,還是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我就這樣逃出去的話肯定會內疚一輩子的!反正也不確定席拉到底在不在,現在衝出去的話也是在賭機率,與其這樣還不如等到下個滿月之夜,讓艾莉用神聖術幫我回復能量之後再出手更有勝算,現在還是再忍耐一下。說到艾莉,她的情況也並不樂觀,經過二十天的調教之後,她的肉體也正逐漸墮落,我除了在一旁鼓勵她之外並沒有辦法提供什麼實質的救贖,我經常為此感到自責,她若不是為了配合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咬牙撐下去了,否則之前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床邊喊她,卻發現她早已清醒了,面對牆壁的方向正在低聲啜泣著。「嗚…我大概已經不行了,哥哥你別管我了,快點自己逃走吧…」「我怎麼可能那樣做,別說喪氣話了,乖,再堅持一下好嗎?」我把手掌放在艾莉頭上輕輕撫摸,她似乎很受用似的,情緒逐漸地平穩下來。「嗚…哥哥每次都這樣,真是太狡猾了,明知道我拒絕不了…」艾莉轉過身來,又是用那種依賴的眼神望著我,現在更多了些無法形容的執著和渴求,每當被她這樣熱情地看著我就會覺得心癢癢的,這不是一個妹妹看著哥哥時該有的眼神。我硬是壓下心中的雜念,把潤滑油的瓶子遞給艾莉,她卻搖了搖頭,張開雙腿給我看,腿根處早已沾滿了黏糊糊的淫蜜…「哥哥…我啊,早上一醒來的時候,只是想到等一下又要被調教…下面就自然地流出了這麼多體液,我已經變成一個這麼好色的女孩子了喔,我好害怕這樣的我會被哥哥討厭…嗚…」艾莉一臉悲傷的表情,說著說著又掉下淚來,我還是除了口頭上的安慰外什麼也幫不上忙…「不要胡思亂想,不管艾莉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討厭妳的,這種事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乖,過來這邊。」艾莉被我哄著,很快地就變得十分順從,我領著她來到淫具前面。「不行…這樣的…呼唔…拜託…別看我……啊啊…!」艾莉對準木棍坐下去的時候,情不自禁地露出滿足的表情,口中發出甜美的嘆息,神秘的肉縫中溢出大量的淫汁,我故作鎮定地拿皮帶把她綁在淫具上,艾莉原本就豐滿的乳房在這些日子以來又脹大了一圈,就算我把手掌盡量地張開也仍然握不住的大小,被皮帶勒緊後的視覺衝擊令人炫目,尖端處漂亮的粉紅色乳頭已經因快感而立了起來。她的身體被固定好以後,嗡嗡聲響了起來,艾莉很快地就變得神智不清,木棍在她體內抽插著並發出咕啾咕啾的淫穢水聲,艾莉隨著那抽插的節奏發出甜膩而嬌媚的喘息聲,那種聲音就像是在誘惑男人一般,愛液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絕地淌下,椅面上開的排水孔也無法完全排掉,溫熱的透明汁液不斷漫出到座板上,再從椅面邊緣滴落到地面上。這段日子以來艾莉對快樂的忍受程度已經大幅下降,達到高潮的頻率越來越短,木棍只要開始加速她就會馬上高潮。艾莉臉上的表情鬆弛著,神色蕩漾、眼角含春,在接二連三地被迫高潮之下,漂亮的臉蛋上佈滿了喜悅的淚痕和涎水,發出性感的呻吟,可愛的香舌無意識地微微吐出,她這沉迷於快樂之中的凌亂模樣跟之前在第二階層看到的那些女人已經沒什麼兩樣了。往她口中滴水已經緩不濟急,我索性把兩隻手指沾溼放入她的口中,她就會無意識地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舔舐著,一臉陶醉的表情,那模樣就像一隻溫馴的小動物般惹人憐愛。看著她既騷浪又可愛的發情模樣,聽著她那柔媚的婉轉嬌吟,我下身的肉棒竟也無法自制地勃起了,明明不該對親妹妹產生情慾的,我要是再不自重一點,豈不是偏離了騎士之義了嗎…結束了一天的調教之後來到浴池,照例要幫助艾莉發洩體內累積的快感,這是每天都要做的,一開始真的只是單純幫她紓解一下而已,但不知不覺中我也漸漸迷上這個了,她奢華美麗的身體真的令人愛不釋手,而且愛撫她的時候有種特殊的背德感,明知道不可以這樣做卻反而更令人興奮。不管怎麼說,這是因為艾莉有需求才做的,她在調教結束後如果沒有我的愛撫,身體就會搔癢疼痛到無法入眠,迫於無奈我也別無選擇,之後如果原因消滅了就不會再做了,我只能在心裡這樣辯解,否則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對不起,哥哥,總是要你幫我做這種事…」總覺得艾莉的性格好像越來越弱氣了?原本只是謙和嫻靜、容易害羞而已,關在這裡之後變得越來越溫順而缺乏自信,仿佛可以被人任意擺弄,她這種態度反而會讓我忍不住想欺負她的。「妳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臉上是一副飢渴的表情唷?」「啊嗚…這個是…因為如果不發洩的話…會一直平靜不下來的…」「好了,不用害羞,這裡也沒有別人,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而已,放心地把身體交給我…」艾莉雖然害羞卻又很想要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抓住她的乳房輕輕地搓捏,柔軟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地變換形狀,艾莉的身體很快失去了力氣,神情變得恍惚起來,她側過頭仰視著我,緩緩地把她的櫻唇湊了過來,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我們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美妙的快感令大腦逐漸放空,明明今天是第一次吻她,卻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我們一面持續著熱吻,感覺到艾莉的手大膽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時輕時重地上下搓揉著,我這傢伙也是憋了一整天了,現在突然被她柔嫩的小手這樣榨取著,只覺得腰都軟了,似乎馬上就要射出來…「咕…艾莉,妳再這樣弄的話…我就要射了…」「嗯…射出來…我也快要去了…我們…一起…嗚嗯…乳頭…嚶…!」我在射精的同時使勁掐住艾莉的乳頭,她因為這刺激而渾身劇顫,也跟著一起達到了高潮,緩過氣之後我繼續抱著她溫存休息,她那軟玉溫香的嬌軀抱起來感覺非常舒適,我們因為每天都這樣也有點麻木了,只有在這裡彼此互相索求的時候會暫時拋開身分的顧慮,行為也逐漸變得大膽起來,但是只要離開了這個浴池就會回到普通的兄妹關係。「呼嗯…哥哥的精液…好黏稠…」艾莉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說著,臉上的表情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讓我分不清楚她這到底是故意在撩我,還是無心之下說出口的天然發言…「妳喔…還沒有平靜下來?那我要再繼續囉?」「咦?不可以…再繼續會變奇怪的…會想跟哥哥結合的…所以不行…!」艾莉有些膽怯地雙手交叉護在胸前,模樣顯得頗狼狽,看起來是真心拒絕的樣子,唉…那妳就別說那種自掘墳墓的話呀?雖然我倒是想看看她所謂的變奇怪是什麼樣子,就是覺得好奇,但我也知道有些紅線是一定不能踩的,我的角色就是替艾莉紓解痛苦而已,最多只能愛撫,現在吻了她已經是有點越線了,再進一步跟她結合是絕對不可以的。結束沐浴後,我們就回到兄妹關係,她睡床上,我睡地板,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雖然她還是會用那種依賴的眼神看我,但也不會做出什麼親密舉動。艾莉累了一天很快就熟睡了,我則是躺在地板上煩惱著,我們關在這裡的二十天裡,兩個人身上都產生了一些變化,我是戰鬥力量變得衰弱,這雖然也是個困擾,但我更擔心的是艾莉的狀態,她肉體的墮落、性格的轉變、精神上的不安定,我一開始根本想不到調教之後會產生這麼大的變化,我還以為單純忍住羞恥和屈辱就沒事了。席拉的主要目標應該是艾莉沒錯,我只是被抓來當作威脅用的人質,減弱我的戰鬥力只是防守上的考量,艾莉身上產生的變化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成果,但是我沒能阻止,所以心中感到焦慮,明明我們每天日常作息都很單純,席拉也沒有再出來作怪,食物的成分也無異常,我不知道我們身上為何會產生變化,所以束手無策。結論還是只能先想辦法逃出這裡再想辦法治療,這樣一來我更不可能丟下艾莉獨自逃走,十天之後的滿月之夜就是決戰的時候,只希望我們能夠支撐到那個時候了,我一直煩惱到將近午夜時分才入睡。朦朧之中,感覺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蜂蜜香味,全身上下被一團像是泥漿的東西包裹住,我一驚醒只見房間內煙霧繚繞,充滿了使人神智渙散的迷煙,連忙啟動真氣防護來維持意識,然後就看見席拉從門口處走到艾莉床邊,我急著想爬起來,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艾莉醬,起來了,又到了做美夢的時間囉。妳現在不用再壓抑著心中的慾望了,這一切都只是夢,妳就盡情地去對心愛的哥哥做色色的事吧~」「唔嗯…一切…都是夢…」原本熟睡的艾莉被席拉喚醒之後坐了起來,但也許不能說是醒了,她只是像夢遊一樣走到我身邊來,脫下浴袍,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我的腿上。「哥哥…請用我的身體舒服起來…」艾莉說話的語氣充滿了甜蜜的情意,流暢地扒開我的衣褲,這情景總覺得似曾相似,明明艾莉還沒有開始觸碰我的身體,我的肉棒卻像是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一般擅自硬了起來,只見艾莉對此嫣然一笑,俯下身把我勃起的肉棒塞入她的乳溝裡面。「今天用胸部給你做喔…請好好地全部射出來吧…」艾莉雙手捧起乳房巧妙地摩擦著棒身,柔軟滑嫩的乳肉觸感帶來綿密的快感,她又不時低下頭含住肉莖的前端吮吻著,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著迷地吸啜著,發出咝咝的聲響,彷彿掌握了我身體的弱點一般,持續刺激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部位,這麼嬌豔性感的姿態…完全不像是我所認識的艾莉,肉棒堅持不了多久就被她弄得一跳一跳的,射精感高漲起來。「呼嗯…好喜歡你…哥哥…我想要成為你的東西…想被這個肉棒搞得亂七八糟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這種事是不會被允許的吧?所以說…只能夠把哥哥…嗯…?」艾莉話說到一半,因為我已經射精的緣故,她連忙張嘴去接,並且繼續把尿道中殘餘的精液全都吸了出來,我被她這樣榨取之後有種微妙的脫力感傳遍全身,真氣也亂掉了,開始覺得昏昏欲睡,覆蓋著身體的史萊姆用微弱的能量灼燒著我的皮膚表面,而艾莉藉著從天井直射而下的新月光芒發動初階治癒術,她的身體與我交疊著,治癒了史萊姆造成的傷害。艾莉一面緊抱著我,一面與我接吻,舌頭黏糊糊地纏繞在一起,她口中的精液向下流入我的喉嚨,我被迫吞嚥下這些精液,雖然覺得又臭又黏…卻不知為何沒什麼排斥感,少女的美妙嬌軀緊纏著我的身體,我鮮明地感受到那種女性特有的細緻光滑觸感,如同初生嬰兒般的嬌嫩,那種感覺包裹住我的全身…簡直像是要滲入體內似的,我一面被艾莉吻著,沉浸在這種舒適感中,意識漸漸地飄向遠方……………………監禁後第二十一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射在我臉上,我醒來後照例先看向門口處,柵欄外駐守的狂戰士現在只剩下兩個了,感覺席拉完全就輕視我了,今天體內的能量還是持續下降,大概只剩兩成了,就連打破鐵柵欄的奧義都放不出來。肉體強度部分…已經變得連農夫都比不上了,肌肉完全消失了…皮膚表面只剩下脂肪的觸感,除此之外膚色也變得淡了一些,連毛孔也變細了,摸起來不像原本那麼粗糙,整體上變得像一個白面書生,好比那些缺乏運動的文官。以這樣的體格,就算補滿了能量也不曉得能發揮多少威力,最後的勝負還是取決於對方守備兵力要盡量薄弱,現在就只能盡量示弱,讓席拉認為我已經毫無威脅性,把兵力調去別的地方,到時就打她個措手不及!在那之前還是得繼續裝老實才行。「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跟往常一樣一成不變的一天又開始了…。====================================監禁後第三十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射在我臉上,算算日子今晚的午夜就是最後決戰,艾莉雖然被逼吃下了封印的祕藥,但在滿月照射下就能使用比較高階的神聖術,包含替隊友回復能量的魔法,這樣的話我就能正常地連續使出武技,艾莉的這招是很稀有的技能,歷代的眾多姬巫女也沒幾個人會,艾莉又還沒上過戰場,席拉應該沒料到她有這招才對。現在我體內的能量已經一點也不剩了,完全歸零,席拉也許漸漸沒戒備了,門口的狂戰士也只剩一個,如果我突然恢復能量,會有奇兵的效果。只是我的身體…我沒想到竟然能退化到這程度,從十天前的文官模樣繼續地惡化,四肢和軀幹變得纖瘦苗條…完全沒有一點力量了,皮膚表面變得又白又嫩…仿佛輕輕一劃就會破皮流血似的,連身高也變矮了…原本我是比艾莉高兩個頭的現在幾乎是平高了,總覺得這身體…如果不看胸前的平板身材和胯下的肉棒的話…其餘的部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人的身體…所幸柵欄外的狂戰士也只剩下一個了,如果補滿能量的話還是能對付的,只要對方沒有其他的增援就好了,現在只能祈求事情的發展能夠順利了。雖然沒有把握,但不管是贏是輸都是最後一天了,之後就不用再受這種鳥氣,想到這心情反而變輕鬆了。「艾莉,起床了,天亮了喔。」身心都已經被折騰得十分虛弱的艾莉看起來還是半夢半醒的樣子,順從地被我固定在淫具上,她的肉體已經徹底墮落,木棍用最低速度抽插著就能令她高潮,整個過程木棍完全沒有加速的機會,艾莉在最低速度的責罰下接連不斷地高潮,她的表情完全像是融化一般,女孩子發情時的酸騷味蓋過了室內原本芳香劑的氣味,那種像是在邀請男人的氣味不禁令我心癢難耐。但雖然心情是很激動…身體卻很冷靜,肉棒完全沒有勃起,最近十天以來隨著體格的縮水,肉棒也跟著逐漸變得短小,射出的精液也越來越稀薄,到了今天已經完全無法勃起了,感覺像是變成了性無能的肉棒。若不是這樣,也許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侵犯了艾莉了,聽說人類在意識到生命危險時就會本能地想留下後代,我現在大概就是這種狀態…特別想把肉棒插入艾莉的小穴,想在她體內散播我的種子…只是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知該感到慶幸還是遺憾…我會產生這種感覺,可能也代表著我直覺上認為今晚的決戰沒什麼勝算,從原本精壯結實的武將體格退化成這種像個娘們一樣的身體,自信心不可能不受到打擊,我從一開始想要等待一個百分之百能戰勝的時機,結果勝算卻反而逐漸變得越來越低,淪落到現在只能背水一戰,賭在微小的勝利希望上,但這總比直接束手就戮來得好。結束了一天的調教之後,艾莉的肉縫都已經無法馬上恢復閉合狀態了,仍微張著並下流地蠕動著,走到浴池的途中愛液不斷滴落,在通道上留下長長的一條水跡。我像平常那樣用公主抱把她抱到浴池中,總感覺她的身體變沉重了,當然艾莉的體重並沒有增加,是我手臂的力量大幅減弱了,連這麼輕盈嬌小的女孩子都抱不太動,要是逃出去之後沒辦法解開這些變化,我的武將生涯大概也結束了吧…來到浴池之後,就像往常一樣幫艾莉發洩慾火,但她去了一次之後仍然是一臉飢渴難耐的表情,看到她如此色氣滿滿的模樣,就令我忍不住想繼續欺負她,我雖然已經無法勃起了,但心中的汙穢情感並未減弱,反而更加旺盛,我現在完全把艾莉當作一個女人看待,想要看到她在我手中沉溺於快樂的痴態。「艾莉…妳身體還在騷動著對吧?今天就別忍了,就去個痛快吧?」「嗚…就說了不行了…好不容易壓抑住的感情會…總之就是不行…」艾莉還是像往常一樣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副膽怯的模樣。但是她那弱氣到不行的氛圍,給人一種只要對她強硬一點她就肯定會屈服的感覺。「快別任性了吧,今晚午夜就要突圍了,妳這魂不守舍的模樣要怎麼打仗呢?我得讓妳清爽一些才行呀。」我給自己找了個讓行為正當化的藉口,我的手繞過她的胸,直接往她雙腿之間的神祕部位探去,因為我們一直以來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絕對不會碰她那裡,艾莉似乎完全沒想到我會把那裡當成目標,愣了一下,想要夾緊大腿時已經來不及了,我的手指放入滑嫩的小穴淺淺地抽插著,艾莉發出微弱的悲鳴,柔軟的穴肉擅自纏上了我的手指。「啊…那裡是…呼嗯…快住手…嗚…啊啊…舒服…不要啊…放過我…」長時間受到淫具調教的陰道變得非常敏感,在手指的摩擦下,她的腰浮了起來,一邊求饒一邊扭動身體想要躲避快感,我壓制住她的身體,手指繼續往小穴深處探去,胡亂地攪動著,艾莉的呻吟聲變得響亮起來,穴肉陣陣緊縮。「啊…啊啊…忍耐不住了…嚶…被攪拌著…好爽…去了…又去了…嚶…」女人的身體真是奇妙,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弄得她很舒服的樣子,艾莉在手指的侵犯下接連不斷地高潮,她的腰都痙攣起來,原本閃避的動作也轉為迎合,開始自己主動地扭腰尋求快感,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一臉放蕩。「啊…這樣的…人家不行了…喜歡…好喜歡你…哥哥…哥哥…呀啊…!」艾莉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飄飄的,最後一邊呼喚著我,哭泣著達到一個最激烈的高潮之後,整個人像斷線人偶般癱在我懷裡,從失神狀態中再次醒來後,原本那依存的眼神變得更加病態,她整個人親暱地緊貼在我身上,臉蛋埋在我的胸膛不斷蹭著,並屢次向我索吻,這樣的她就像一隻黏人的寵物一般。「哥哥…我喜歡你…再也不想離開你了…」「呃…嗯嗯…我也喜歡妳喔艾莉…」艾莉一反常態的熱情讓我有些嚇到了,突然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這就是她所謂的變得奇怪的情況嗎?為什麼高潮之後就會變這樣?等一段時間之後會恢復嗎?或是等我們逃出去後會有辦法治好嗎?因為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覺得一團問號。「要是順利逃出去之後,我們還能在一起嗎?哥哥會娶我嗎?」「這個啊…我們等逃出去之後再說吧,等一下的戰鬥妳也要加油喔。」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不由得就迴避了,我們光榮的聖騎士家向來是恪守正義,循規蹈矩,絕對不能發生兄妹亂倫這種醜聞,艾莉也應該明白才對,但她聽到我的回答卻很明顯地一臉失落,不過仍然順從地點了點頭。「是…我全都聽哥哥的…」「妳被折磨了一整天也累了吧,先睡一下,到午夜我會叫醒妳的。」把艾莉抱回到床上躺下,她還是不捨得放開我,我只好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等她入睡之後,我才躺回地板上靜待午夜到來。就在時間接近午夜的時候,房間裡突然憑空冒出陣陣白煙,我聞到濃郁的蜂蜜香氣,雖然我立刻警覺地摀住口鼻,無奈現在體內一點真氣也不剩了,即使伏低身體緊貼在地面上,也沒能避過充滿了整個空間的煙霧,我又掙扎了幾下,結果還是昏迷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午夜了,我被困在一團黏乎乎的史萊姆體內,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我身上的衣物都被脫得精光,而騎在我腿上的艾莉也同樣一絲不掛,滿月的光芒透過天井照在艾莉赤裸的身體上,看起來有種夢幻般的美麗。雖然她的嬌軀是如此性感,不禁令人想要一親芳澤,但我的肉棒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艾莉伸出手逗弄著我無精打采地下垂著的短小肉棒,露出幽幽的笑容。「哥哥…我是真心想要把身體獻給你,多希望能夠懷上哥哥的孩子,已經再也忍耐不住了,嗯…但是…哥哥已經沒有種子了…心中好像又鬆了口氣…」艾莉的眼神又開始變得病態起來,愛憐地撫摸下垂的肉棒之後,接著往下玩弄著我的陰囊。「我不能原諒產生這種慾望的自己,我也不想給家族添麻煩,但是對哥哥又喜歡得不得了,已經不能滿足於兄妹的關係了,又好害怕未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和其他女性結合,光是想像著就覺得自己快要壞掉了,所以說…」艾莉一臉恍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甜笑。「所以說…只能夠把哥哥變成女孩子了,沒有其他辦法了。都是哥哥的錯喔,戀愛中的女人可是很恐怖的,從今以後就請作為我的姐姐活下去吧~」等等…為什麼最後的結論會是這樣?看艾莉那飄忽的眼神,總覺得是被人下了某種操縱精神的暗示,我想出聲喊她、想跳起來把她搖醒,但是我的身體受到強力的麻痺效果,完全不聽使喚。能做出這些事的也就只有…就如我所料,心裡才剛浮現那個名字,就看到席拉從容地從柵欄外走進房間。「就是這樣喔,艾莉醬,失傳已久的大魔法─生物信息複寫,破滅與重生的二重奏…今晚終於來到最終樂章了,一口氣完成剩下的部分吧,艾莉醬~」「是的…席拉大人…」艾莉聽從席拉的指示,發動高階治癒術,全身上下籠罩著柔和的白光。「呵呵…我們就從那個可憐的陽痿肉棒開始吧,看招!」席拉手中的蛇頭法杖散發出墨綠色的詛咒系魔法波動,使出強力的攻擊型魔法,那個蛇頭的口中射出一團酸蝕毒液,那是連精鋼打造的鎧甲都會一瞬間被蒸發的強酸,那團毒液打在史萊姆的身上…牠卻絲毫沒有損傷,只是用牠那透明的身體把綠色的毒液包裹起來,那團毒液漂浮晃動著抵達了我的腿根處…我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只能絕望地看著那團毒液附著到我的生殖器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陰莖和陰囊一瞬間就被溶解掉,我想大叫卻也叫不出來,全身冒出冷汗,然而也因為這強力麻痺效果,身體的知覺不如平時敏銳,否則我的精神大概會無法承受而當場昏厥。我的胯下幾乎完全潰爛,而艾莉用祝福系靈力治癒著我的傷口,在高階的回復魔法作用下,原本血肉模糊的創傷迅速癒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從來沒有受傷一樣。可是不太對…肉棒並沒有重新長出來,股間空蕩蕩的,我感覺到那個位置就只剩下一道凹陷的裂縫。「嘻嘻…哥哥身上長出女孩子的小穴了…」艾莉臉上露出妖豔的笑容,溫柔地撫摸著裂縫的入口處,然後把手指插進了我的下體,淺淺地反覆摩擦,每次她的指腹滑過嬌嫩敏感的皺褶處,就產生微微的酥癢麻痺感,一種陌生的快感襲上心頭,只覺得整個人變得非常幸福,我腦子裡一團混亂,肉壁自然地泌出黏糊糊的體液,手指的抽動變得更加滑順,原本狹窄的洞穴在艾莉的耐心挖掘下被逐漸拓寬。「再來就幫哥哥造個子宮喔,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女孩子,還有…聲帶也一起擺弄一下吧,女孩子用男人的聲音說話可是很煞風景的…」可我並不是女孩子…就連這微弱的抗議也沒能說出口,帶著毒液的史萊姆從我的口腔及下體鑽入內部,上下合流塞滿我的體內,只覺得五臟六腑被徹底翻騰、絞碎,只剩下外殼是好的,裡面整個都被掏空,變得破破爛爛,史萊姆原本透明的身體都因為抽出大量血水而變成鮮紅色。但我即使受到這樣瀕死的重傷,在艾莉的治癒下也很快就修補起來。治好的同時,史萊姆的麻痺效果也突然失效了,我可以正常地活動身體…但仍然非常虛弱,我掙扎著往後退去,但肩膀卻被艾莉使勁壓住了。「嗚…住手啊艾莉,妳快醒醒…」我的口中發出的是輕柔悅耳的女孩子的聲音,不禁驚訝得呆愣住了,我只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彷彿就只是正在做著一場惡夢一樣。「不行喔姐姐,妳現在還是病患喔怎麼可以亂動呢?妳看,妳的五官還是原本那個英俊的臉,這樣我的愛慕之情是沒辦法止住的,所以要幫妳換成可愛的臉喔…還有身材也要再性感一點…」史萊姆緩緩地游過來重新地裹住我的全身,我的頭皮、臉部和身體上某些部位被針對性地腐蝕著,甚至都跑到眼睛裡來了,對於已經沒有了麻痺效果的我來說,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疼痛,不禁發出淒慘的哀號,意識一下子就變得模糊起來。朦朧間,只感覺到艾莉把她的一對大奶子壓在我的臉上,強力的治癒魔法透過身體接觸零距離地傳了過來,立刻就止痛療傷、生肌活血,我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本能地把她緊緊抱住,整個臉深深埋進她的乳溝裡面,從她的身上傳來一陣清淡優雅的少女體香,我深刻地感受到這種自然的宜人芬芳,這種香氣充盈在我的體內…簡直像是薰陶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對喔…就是這樣姐姐,更加地感受我的全部,艾莉的一切都是屬於妳的…來把它們通通拿走吧,這樣一來我也算是獻身給妳了喔~開玩笑的…」艾莉的語氣裡透著寂寞與悲傷,我無法理解她話中的含意,但我在每一個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到身體在逐漸發生變化,長出了一頭柔順的長髮,臉型變得小而圓潤,胸前像是灌水球一般膨脹隆起兩座山丘,腰變得更細了、臀部變得更翹了、全身上下都變得香甜、柔軟、滑嫩,這一切就像是…對了,就像是壓在我身上的艾莉一樣。一切變化結束之後,午夜的時間正巧也過了,滿月光芒照射的角度偏離了天井上方,艾莉身上的靈力光芒也隨之黯淡下來,她緩慢地撐起身來,我感覺到她的淚水滴落在我的臉上。「哈啊…面對著就像照鏡子一樣的雙胞胎姐姐,果然不會再有戀愛的感覺了,從現在起我的初戀就結束了啊…。之後希望能跟妳做一對普通的好姐妹,請多指教了,姐姐。」身上不再有一處感到疼痛,我整個人放鬆下來,只覺得非常疲憊,無力地閉上眼睛,意識很快地沉入了黑暗之中…………………====================================監禁後第三十一天,女體化第一天──今天早上起得遲了一些,我發現自己沒有像平常一樣睡在地板上,而是跟艾莉一起睡在柔軟的床舖上,懶洋洋地坐了起來,總覺得身體有點異常…胸前感覺到沉甸甸的重量,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裸背上,低頭一看,我的身上長出了一對像女人一般的巨乳,而且股間好像…雖然視線被乳房遮住了看不見,不過用手一摸…果然沒有了,只剩一道緊密地閉合著的裂縫…驚愕之中我完全清醒了,開始想起昨天午夜的情景,席拉和艾莉聯手施法把我變成了一個女人…那原來不是夢啊?總覺得不能接受,有點想逃避現實,可是用手捏捏臉頰,不得不認知到那確實是發生過的。這同時也意味著最後的突圍還沒開始行動就失敗了,望向門口處,已經完全沒有狂戰士了,以我目前完全用不出技能又纖細柔弱的身體,光是有鐵欄杆我就無計可施,現在就只能期待堂哥會不會查到這個地方來把我們救出…如果我能拖住席拉一陣子的話…雖然身體變成了女人,但我內心還是個男人,比起因為自身的遭遇而陷入絕望,優先考慮的還是維護家族名譽以及保護妹妹。說起來我也很擔心艾莉的狀況,她那模樣怎麼看都是被席拉操控…或至少是被誘導,並非完全自由意志之下的行為,她因為被封印了靈力又被折磨得越來越虛弱,對精神魔法的抗性肯定大幅衰減,問題是精神系的詛咒魔法都會需要長時間近距離地下咒,就像炮製狂戰士的過程一樣很花時間,但席拉並沒有每天跟艾莉待在一起那麼久?「艾莉,快醒醒,我有事想問妳…」我說話的聲音是清澈柔美的少女聲線…但不只如此,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總覺得跟艾莉的聲音一模一樣?如果再仔細看的話,我這淺金色的長頭髮、乳房的形狀和尺寸、身體的曲線和質感,看起來也跟躺在身邊的艾莉一模一樣,這更讓我覺得古怪了,詢問艾莉的話,她也許知道什麼。「艾莉,起來啦……呃?怎麼這麼燙?」艾莉的體溫高得嚇人,簡直都已經超過發高燒的程度了,她即使被我搖醒也仍然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瞳孔對不上焦距,而且身體似乎異常敏感,被我輕輕搖晃著,她就會發出騷媚的嬌喘,乳頭立了起來,下體開始洪水氾濫。我知道她這是在發情,可是平常就算被綁在淫具上調教一整天,也不至於嚴重到這種程度,艾莉身上的一連串變化實在是難以理解,我正感到不知所措,就聽到牢門開啟的聲音,席拉帶著兩個狂戰士靠了過來。「哎呀,看起來咒力已經完全滲入艾莉醬體內了,這樣我的工作算是完成一半了。嘻嘻…我要先把艾莉醬帶走囉~」「妳這傢伙!妳到底對艾莉做了什麼?強力詛咒明明不能遠距離使用…」「啊啦?當然是近距離唷,那邊的淫具內部用魔術迴路蓄滿了我的魔力喔,妳難道以為那只是普通的機械嗎?每當艾莉醬被它弄到高潮的時候,催淫的詛咒就會一點一點地悄悄滲入體內,她會情不自禁地開始思春,會渴求身邊的強壯雄性,性格也會變得越來越溫順。她之所以會愛上不該愛的人…也全都是因為詛咒的影響唷~」沒想到會是如此…早在艾莉看我的眼神變得不對勁時我就該警覺的,我還以為那是因為處在那種情境下自然產生的感情,結果竟然是因為詛咒的影響?可惡!難道是我害了她?早知道我應該早點突圍,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現在咒力已經完全生效了,艾莉醬已經沒救了唷,最後只要烙上催淫的刻印,就會成為言聽計從的奴隸了。我的工作能這麼順利,妳也有一份功勞,妳就在一旁看著吧…見證艾莉醬墮落成催淫奴隸的這一刻…」「妳這…嗚……放開我…不許對艾莉出手…!」狂戰士靠了上來,我即使擋在艾莉身前也是徒勞,只是像狗吠火車一般,力大如牛的狂戰士輕易地就把我制伏,無論我如何奮力掙扎也無法撼動那粗壯的手臂分毫,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狂戰士把艾莉抱起,放到了淫具上。木棍插入了艾莉的下體,她臉上露出欲求不滿的表情,迷迷糊糊地主動扭著腰,木棍隨著她的動作在蜜穴裡進進出出,艾莉仰著頭亢奮地淫叫著,全身大幅地抖動著達到了強烈的高潮,與此同時,木棍上雕刻著的奇妙咒紋在艾莉的下腹部浮現,那是一個血紅色的附帶雙翼的心型印記。高潮後的艾莉癱軟在椅背上,席拉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艾莉一臉恍惚,急促地喘著氣。「嘻嘻…艾莉醬剛才已經強制排卵了,現在肯定非常渴望受精吧?」「啊…是的…好想受精…請讓我受精…」「好喔,待會妳的主人殿下會讓妳受精的,當妳得到他的精子的那一刻,妳的身心就全都是他的東西了,妳會成為一個百依百順的奴隸,明白嗎?」「明白了…我會成為主人殿下的東西…」「說得好,乖孩子,現在就把妳送去妳的主人殿下身邊。好了,帶走。」席拉一聲令下,狂戰士就把艾莉抱起,走出了房間,雖然我大聲地呼喚她,但她就像聽不見我的聲音似的,很快地離開了我的視線範圍,我雖然心急卻無可奈何,只能不顧尊嚴轉而向席拉求情。「別這樣席拉,妳不能這樣對艾莉,妳會毀了她的人生的!我們兩國雖然是交戰國,一直以來也是堂堂正正地決勝負,蘇里曼教皇和家父也都互相承認對方是一生的勁敵,妳難道對敵手沒有最起碼的敬意嗎?我所知道的魔騎士的埃西斯家族,行事作風應該不是這樣子吧?」「什麼嘛,我這邊也是有各種狀況的啊,為了讓合夥人替我出力,我也只能滿足他們提出的條件了,做大事的人怎能被俗世的虛名絆住腳步!妳也別太憂心了,艾莉醬的情況沒妳想像的糟,那位合夥人肯定會好好呵護她,不會讓她受苦的,這我可以保證。那傢伙可癡情了,就指名非艾莉醬不可,除此之外不管什麼條件都無法打動他,所以才害我那麼辛苦…」席拉說著說著,就自顧自地生起悶氣來。「妳看啊,我一邊調教艾莉醬,又怕妳們因為絕望而尋短,一直煞費苦心佈置得讓妳們覺得好像有機會逃走的樣子,過程中一直提心吊膽的怕妳不玩了,好在結果還算順利,要是一開始艾莉醬真的堅持要尋短,我這交易不就只能告吹了…」照席拉的說法,我一路上算計著等待最佳的突圍時機,反倒是咬了她的餌,完全落入圈套了,如果一開始就跟著艾莉一起殉死反而是席拉最困擾的路線,她又沒辦法真的放任我們自殺,但就算把我們救活了也沒有籌碼逼我們就範,我如果沒有照她設想的來行動,很有可能讓她無法完成合夥人的要求而中止計畫的,但因為我一直拖延時間想找機會逃走,假意配合調教艾莉,反而遂了她的意,幫她完成了計畫,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在最早的前十天內出手,就算沒有完全把握也還有幾成勝算,越等待反而越居於劣勢,但現在這樣講也只是馬後炮而已。歷史上的名將有險中求勝的,也有忍耐到最後一刻再反敗為勝的,並沒有一定的正確答案,每個人用兵的風格不一樣,我的風格是審慎樂觀,不打沒把握的仗,但會做好各種準備和推算,等待決勝的時機到來,在過去的經驗裡這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這次的狀況太過敵暗我明了,我對於對方的手段和機關完全摸不透,所以計算的誤差會很大,但席拉似乎對於我的一切瞭若指掌,包含技能消耗、攻擊範圍、行事作風等等,所以她把一切都佈置得剛剛好,完全是針對我設計,用最下限的兵力嚇阻我的行動並逐步把我的獠牙利爪拔掉,每次都剛好讓我覺得只差一點點了,只要等一個更好的時機就能贏,但卻永遠都等不到。我會如何行動完全在敵方的料想之內,這次算是我完敗了,最主要是輸在情報量的落差,雖然不甘心也不得不認輸,只是苦了艾莉陪著我一起忍辱偷生,最後卻遭遇到這樣的結局…等於是我親手把她推入火坑的,想到就覺得心裡滿是虧欠。「吶…可以讓我跟艾莉再見一面嗎?我至少該當面向她道個歉…」我現在能做到的也只剩這樣了,但這到底有沒有意義呢?或是這只是讓我自己心裡好受一點而已?「就說了艾莉醬的處境沒那麼壞了,妳才是…唉算了,就破例帶妳去看看,但就憑妳現在這樣也別想著要救她了,妳跟她說話她也不見得會理妳,最好先做好自討沒趣的心理準備。」席拉讓我在房間等著,她去喊來了侍女,給我穿上一套貴族小姐的洋服,女人的衣服穿起來鬆鬆軟軟的,垂著許多單純點綴而無實質用途的蕾絲花邊、蝴蝶結、綁帶等,蓬蓬的裙子底下涼颼颼的,這種衣服我實在穿不慣。然後侍女又推來了穿衣鏡給我梳頭,我看著鏡子裡映出的臉孔…是跟艾莉一模一樣的容貌,明眸皓齒,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傾城佳麗,再配上高貴典雅的衣裝,看起來就像正牌的貴族小姐一般。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樣,實際親眼看到還是不禁瞪圓了雙眼,真要說有哪裡不一樣的話,艾莉的眼神總給人溫柔恬靜的印象,鏡中少女則是炯炯有神的凜然眼神,就只差在這裡吧。「哼哼…很厲害吧!跟艾莉醬一模一樣對不對?這個失傳的大魔法是可以複製血緣相近的手足之間的生物特徵,非常奇妙的禁忌魔法,它可不只是腐蝕和治療這麼簡單喔,要處理編寫基因鍊的龐大運算量…這個一般魔法師可做不來,彼此要緊密配合!不能出一點差錯!這次由我和艾莉醬兩個天才…」不知道為什麼,席拉一談到這個話題突然來了興致,越講越激動,還滿臉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在學校的測驗考了高分回家向父母炫耀一樣,在這裡的這段期間,她每次露面總是似笑非笑的,給我一種看不透心思的神祕感,沒想到她也有這種純粹率直的一面呢,感覺她對這方面的研究真的很有熱情…埃西斯的魔騎士家應該跟我們聖騎士家一樣是武家才對,為什麼會養出這種瘋狂科學怪人一般的女兒呢?「妳那是什麼眼神啊?妳不能理解這個魔法的偉大之處嗎?所以才說妳們這些練武的人都是木頭腦袋,父親大人也是,明明研究這些比打打殺殺有趣得多了,等妳以後發現它的用處絕對會大吃一驚!」「我沒有小瞧妳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妳實際的性格跟我想像的不一樣,這些天來妳給我的印象比較像是一個女魔頭…妳現在是不是太鬆懈了呀…」「哼!別把我當作反派,我有我的理由…這是一個人類進化的實驗。哎呀,這樣說來妳就是我的實驗體一號…嘻嘻,以後就這樣叫妳好了~」什麼鬼,把男人變成女人的實驗到底有什麼用?完全意義不明,但我也沒心情繼續這個話題,現在侍女已經幫我梳好了頭,戴上髮飾、披肩、吊墜以及長手套,我的模樣就像一個要去參加舞會的公主,只可惜手腕處被粗麻繩綑綁了起來,成了一個落難公主,席拉就這樣帶著我前往艾莉所在的地方。我們回到第一階層後,沒有走當初克拉肯走的那條地下通道,席拉在一處暗門前念起咒語,暗門升了起來,從那個門後面的樓梯走上去,就是一座貴族宅邸的一樓,走廊的梁柱和牆壁到處都是鑲銀鍍金的,極盡奢華之能事,放眼王城之內能夠有這種排場的大概就只有一個人了…跟著席拉走上三樓,從窗戶望出去的景觀可以確定了,這裡是宰相布拉姆的豪宅,能夠使喚克拉肯的人、地下監獄的主人、封印祕藥的持有者、席拉的合夥人,滿足以上所有條件的真正叛國者就是宰相布拉姆‧法爾托!我一開始就猜是他了,但苦無證據,現在卻是空有證據但無法對外發聲,要是我還能有機會逃出去,我所掌握的事證絕對足以讓他一刀斃命。說起這個布拉姆在國內也算是傳奇人物,他並非貴族出身,只是一介平民,年輕時經商致富,真正是富可敵國,中年後棄商從政,靠著手上的資源,用金錢和女色巴結高位貴族,逐漸往上爬,拉攏有著複雜利益關係的政客,鬥爭立場不合的政敵,經過幾次走鋼索般的政爭之後勢力慢慢坐大,進入朝廷權力核心,最後在九世皇帝上位後不久登上了宰相之位。有人說他是梟雄,但我實在無法尊敬這傢伙,準確來說是非常厭惡,感覺他野心太大且行事手段骯髒,背地裡有很多小動作,而且他的作為總是把私人利益擺在國家利益之前,讓人感覺德不配位。重點是他明明不懂軍事,卻只會躲在大後方出張嘴,對保家衛國的將士指手畫腳,拼命扯後腿,結果卻背地裡和敵國高層有勾結?種種劣跡實在令人髮指。「艾莉醬就在這房間裡,妳自己進去吧,老實點,別說是我帶妳來的。」席拉把我帶到一間像是主臥室的房間門口之後就一溜煙跑走了,我推開門闖進去後,只見艾莉就躺在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十分顯眼,她赤裸的嬌軀上繞了兩圈緞帶,感覺就像把她包裝成一件禮物一樣,而布拉姆就坐在床邊肆意地對艾莉的身體上下其手,掐揉她的乳房、摩娑她的大腿,她完全是神智不清的樣子,絲毫沒有抵抗,在那雙賊手的挑逗下發出嬌豔誘人的呻吟。聽到這邊的聲響之後,布拉姆回過頭來,露出猥瑣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嘿嘿…姬巫女殿下的身體實在好迷人,老夫都忍不住想佔有她了。」我看到這個情景,理智完全斷線,原本就覺得他那總是掛著奸笑的老賊臉很噁心了,現在確定他就是叛國賊之後更是加倍噁心,這種人渣竟然想玷汙我寶貝的妹妹,完全不能忍!就當作是代替艾莉抵抗,也要揍他一拳,我自從被關押之後就不斷地說服自己忍辱負重,結果算計太多卻反而誤事,現在我已經不想再計較什麼利弊得失,單純就只想盡情揍他一頓出口怨氣。不管是背叛國家也好,栽贓嫁禍父親也好,企圖玷汙妹妹也好,仇敵就在眼前,國仇家恨一次清算!我帶著強烈恨意,不顧一切地筆直朝著布拉姆衝了過去,雙手交握著高舉過頭,利用衝刺的速度以及全身的重量,把拳頭往他的腦門狠狠砸下去,然而…布拉姆只是用單手就接下了我的攻擊。不只如此,他手上的力道還反而壓了回來,並且從床上站了起來,奇怪了…在我的印象中布拉姆是又矮又胖、腦滿腸肥、手無縛雞之力的典型文官,他應該比我矮很多才對,現在站起來卻比我高出半個頭,看上去那麼高大壯碩又充滿力量,不對…是我變得瘦弱了才對嗎?盛怒中都忘了這回事,但沒想到我現在連區區布拉姆都打不過了,雖然使勁掙扎,無奈力氣輸給對方太多,被他牢牢抓住的雙手掙脫不開,我只能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瞪著他。「哼!真希望妳之後能變得有教養一點啊,艾蓮娜,真是浪費了妳這身可愛的裝扮。反正之後會慢慢馴服妳的,但現在還是想要先挫挫妳的銳氣呢!」布拉姆臉上露出險惡的表情,空著的另一隻手從容地掄起拳頭,一拳打在我的腹部,把我打得跪倒在地,只覺得內臟像翻絞般劇痛,肺部的空氣都吐了出來,什麼啊…這個軟乎乎的肚子,沒有半點防護力,布拉姆這拳絕不是什麼千鈞重擊,不過是一般沒有練武的成年男性的三腳貓功夫,打在我身上卻感覺像被疾駛的馬車撞到一樣,雖然想再站起來撲過去,但雙腿卻因疼痛而發軟,踉蹌了兩步又再次跪到地上。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開始有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個女人的實感,我本能地感覺到雙方力量的差距過大,像我這樣的弱女子是無法反抗男人的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柔弱感充斥著我的內心,身體好像擅自就認輸了一般,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我就這樣茫然地跪坐在地板上。「嗚嗚…艾莉,對不起了,我已經沒有能力保護妳了…」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呵呵…好好地認清現實吧,抵抗是毫無意義的,不是嗎?待會兒也給我老實點,別打擾我的貴客和姬巫女殿下的好事,否則有妳好受的!」言下之意,艾莉似乎不是要和這個奸賊送作堆,唯獨這點我姑且感到一絲寬慰,緊接著聽到叩叩的敲門聲,一看到推開房門進來的那個身影,再次讓我整顆心都涼了,為什麼利昂堂哥會出現在這裡?誒?跟這些賊人是一夥的嗎?那也就是說…增援已經不會來了?父親也不會得救?如今心中僅存的最後希望也破滅了,深深的絕望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是這樣啊…我還想說席拉為什麼對我的技能摸得這麼透,就算戰場上交戰過幾次也不可能研究得那麼詳細,但是如果是聖騎士家的自己人提供資料的話,就全都說得通了呢。利昂堂哥的視線來回看著我和艾莉,但卻一點也不顯得驚訝,只是露出一臉複雜的表情,顯然對這邊的情況是有所掌握的,看這反應我就能明白他已經被對面拉攏過去了。這是為什麼…我實在是難以置信,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利昂堂哥明明是個正直的人,嫉惡如仇,做事一絲不苟,是除了父親之外我最敬重的人了,完全想不到他有什麼理由跟這些陰謀份子湊在一塊…「堂哥…你真的背叛我們了嗎?」面對我的質問,堂哥一臉愧疚地偏過了頭,像是在迴避我的視線一般。「抱歉了艾倫,我不能認同…義父要把艾莉嫁給那個昏君這件事。你知道嗎?我這麼多年來之所以拼命建功立業,努力爭取義父的讚許,為的就是總有一天能抬頭挺胸地說出請把艾莉許配給我!艾莉是那麼溫柔善良…我從第一次見面起就為她傾心,那樣的她竟然要被拿去當作政治角力的籌碼!要白白送給那個無能的皇帝任他糟蹋!我絕不允許!我…我要把她奪回來…!」堂哥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嘶吼的,就像要把胸中積壓的不平宣洩出來一般,接著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最後決心,握緊拳頭,堅定地走向艾莉所在的那張大床,我雖然想要撲上去把他攔住,但也知道就算這樣做也不能改變什麼,身體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法移動寸步,眼睜睜的看著堂哥爬上了床。「啊啊…艾莉,我來接妳了,我不惜出賣靈魂也想得到妳,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妳會接納我嗎?可以吧?妳如果沒有拒絕,我就當作妳答應了喔…」艾莉理所當然沒有拒絕,她只是維持著迷離的神色,艱難地喘著氣,對堂哥的話充耳不聞,堂哥逕自分開她的雙腿,掏出早已怒張的肉棒捅進她的小穴,緩慢地前後抽插,這時艾莉下腹部的咒紋開始閃爍光芒,她渙散的瞳孔漸漸對上了焦距,她用一種仰慕的…情竇初開似的眼神凝視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啊…主人殿下…你就是…艾莉的主人殿下…」艾莉的語氣既羞怯又欣喜,充滿了甜蜜的情意,在堂哥的衝刺下,那咒紋不斷閃爍光芒,艾莉眼中的戀愛感情越來越熾熱,含情脈脈地仰視著她的主人,口中的嬌喘聲變得飄忽起來。「啊啊…主人殿下的…又粗又硬…戳得艾莉全身都好舒服…還要更多…」在艾莉軟語呢喃的撒嬌之下,堂哥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速度越來越快,整個房間只聽到肉棒攪拌著小穴的黏稠水聲,腰部撞擊腿根的啪啪聲,以及艾莉甜膩而誘惑的呻吟聲。「對…更加粗暴地寵愛人家…把艾莉全都填滿…啊啊…主人殿下…最喜歡了…呼嗯…想要接吻了…求主人賞賜給艾莉一個吻吧…」艾莉完全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態,主動向堂哥索吻,堂哥一面持續使勁貫穿艾莉的肉穴,一面俯下身吻上艾莉的唇,艾莉陶醉地摟住堂哥的後頸,兩個人交換著激情濃密的熱吻,艾莉白皙的肌膚因為極度動情而泛起潮紅,像是染上了淡淡的櫻色,全身開始陣陣顫抖。「咕…艾莉,妳夾得這麼緊的話…我很快就要射了…」「嗯…射出來…艾莉想要主人殿下的精子…請讓我懷上您的孩子吧…」聽到一向清純怕羞的艾莉說出這種話,堂哥的興奮彷彿也達到了極限,他不顧一切地繼續狠插了幾下,然後就把肉棒抵住艾莉的最深處,低吼著釋放了慾望的結晶,完事後的艾莉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身體鬆弛下來,身上咒紋的光芒逐漸淡去。「哈…哈哈…我終於還是做了…已經無法回頭了,背叛了家人信賴的我,再也沒資格自稱是聖騎家的人了吧。艾莉…像我這種卑劣的男人果然不配得到妳真心的愛,即使如此我也貪心地希望妳能陪在我身邊,嗚嗚…即使像我這麼醜惡的混蛋…妳也願意用妳的溫柔包容我嗎…?」「請別這樣說,主人殿下,艾莉已經不能想像被主人拋棄的話該如何生存,已經徹底迷上您了,還請容許我一輩子服侍在您身邊吧。如果說您有什麼罪孽的話,如此無可救藥地戀上您的我也是同罪,我也會一起脫離帕拉丁家的,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從現在開始請讓我成為艾莉‧史考特吧,好嗎?」艾莉柔聲地安慰著失意的堂哥,並且對他說出獻身般的話語,堂哥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緊緊地把艾莉摟在懷裡。「啊啊…艾莉,我的天使,我對不起妳,我會用一輩子補償妳的,我一定會讓妳幸福的,請妳就這樣跟我走吧,成為我利昂的妻子吧…」「是的…我願意…請讓我成為您的妻子…」被堂哥摟在懷中的艾莉露出一副幸福小女人般的笑容,眼波流轉,無限的柔情蜜意,我從來沒見過艾莉露出像這樣發自內心的媚態,充滿了女人味,就好像一瞬間從少女成長為成熟的女性了。然後堂哥一把抓過床單披在艾莉身上,把她抱了起來,也不看我一眼,逕自往門口走去。「等一下艾莉!妳不能跟這個叛徒私訂終身!我不會承認妳們的關係的!妳如果還有身為聖騎家女兒的自覺,就給我清醒過來,別被他蠱惑了!」這並不是一個婚姻自由的時代,一般來說女兒出嫁是經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家主不在的時候則是要取得長兄的認可,艾莉現在這樣的行為就是所謂的私奔,是不符合世俗禮法的,雖然不像兄妹亂倫這麼嚴重…但也是一種醜聞,公爵家的千金跟男人私奔,免不了會被世人議論紛紛,更何況這個千金還是崇高的月光神殿的姬巫女大人。「姐姐,對不起,現在我的心裡就只有主人殿下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將來妳若是有了心上人時就能體會我的心情了。從今以後我就不再是聖騎家的成員了,請保重,以後有緣的話再見吧。」從艾莉口中說出割袍斷義般的絕情話語,我只覺得無所適從,明明到昨天為止還那樣親暱地黏著我,一夕之間就能翻臉不認人,變得如此冷淡,她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艾莉了。「等一下!至少…至少把父親救出來吧!拜託妳了!」對於我最後的請求,艾莉沒有答話,只是用詢問的目光望著利昂堂哥。「不好意思啊,恕難從命,我已經犯下這種大錯,義父不會原諒我的,也不可能把艾莉交給我這種人,事到如今我無法回頭了,我會配合布拉姆和席拉的計畫,等到一切結束之後,就帶著艾莉回到史考特家的領地過退隱生活。」「就是這樣了…看來好像不行呢,我必定是跟主人殿下同進退,如果姐姐因此而怨恨我了,那我也無話可說…」兩個人留下令我失望的回答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至此我已全面潰敗,身體被弱化、妹妹被奪走、救不出父親、保不住家名,賊人們奸計得逞,個個稱心如意,我也沒有通天本事可以力挽狂瀾。我已經什麼都不剩了,我不知道自己繼續苟活下去有何意義,只想乾脆一頭撞死,求個解脫,只怕我若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對方也不會任由我這麼簡單地死去。「嘿嘿…好女人就該像那樣服從男人才是,接下來就輪到妳了,艾蓮娜,我會把妳調教成像姬巫女殿下那樣的好女人。」布拉姆臉上露出淫笑,露骨地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我現在已經這麼落魄了,到底還要羞辱我到什麼地步才甘心?「別用那名字叫我!我可是榮耀的聖騎士家的長子!雖然現在身體是這個樣子,但我心中的驕傲未曾磨滅,絕對不會屈服於你們的卑劣手段!」「哦?大話不要說得這麼早嘛,身體的本能是無法違抗的,等妳親自體驗一遍姬巫女殿下經歷過的一切,還能說出這種話,我就真的服了妳,否則妳們帕拉丁家所謂的聖騎榮耀也不過是嘴上說說,騙小孩子用的,哈哈哈!」可惡…明明知道這就是對方的激將法,明明不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可是每個人心中都有某些無法退讓的底線,從小奉為圭臬的信念被奸賊恣意嘲弄,我如果還默不作聲,還能自稱是聖騎家的長子嗎?被奪走了一切的我,如今僅存的重要之物就只剩心中的這份信念,如果現在畏懼挑戰,表示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心中的這份榮光,不承認它能帶來力量,這不就坐實了布拉姆說的這只是空口白話?如果逃避這個試煉,我以後就再也說不出心懷驕傲這種話了。作為聖騎家僅存的一員,我不能低頭,這是我跟自己的戰鬥,要隨時擦亮心中的信念,要相信它經得起考驗,這就是我身為聖騎士的驕傲。「好,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不會屈服於那種骯髒手段,你們只是在白費心思。不過既然是一場賭注,你是否應該拿出相符的籌碼出來下注?」「好吧…我也不佔妳便宜,我很公平的,我們就比照姬巫女殿下調教完畢的時間…三十天,妳每天像那樣接受調教,要是能撐過三十天沒墮落就算妳贏,我會為輕視聖騎士家的事道歉,並且保證讓妳平安自由地離開這裡,就算妳要去舉發我的罪狀,我也不會阻止妳,我向月亮女神起誓…我言出必行。」這倒是意外地獲得了一個好條件,要是我贏得這場賭注,這些真正的叛國賊就得接受制裁,而我會洗刷家族的污名,等於是給了已經完全絕望的我最後一個逆轉的機會。這也表示布拉姆完全看不起我,認為我不可能贏,才敢開出這種條件,我一定要讓他這顆豬腦袋再也笑不出來。雙方訂下賭約之後,我被押回地下三階的牢房,開始了第一天的調教。布拉姆派了一個侍女來專門照顧我,同時也是來監視我有沒有確實地接受調教,我換上了半透明的薄紗浴袍,自己往下體塗抹潤滑液,因為視線被胸部所阻擋,我透過床邊的穿衣鏡觀察著那個部位的形狀。那是一道緊密地閉合著的細縫,就像珍珠貝一樣漂亮,將它撐開之後露出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以及粉嫩的黏膜,中間偏下的小洞像是羞於見客般十分狹窄,大概像手指一般粗細的東西就能把它填滿。我往那神秘的洞穴裡仔細地塗上油,內部摸起來特別柔軟…比我身上的任何部位都要柔軟,那裡被塗上油之後,傳出一種搔癢熾熱的微妙感覺,肉壁開始滲出體液而逐漸濡濕起來,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侍女催促著我坐上淫具,那個木棍的尺寸比起手指要粗大得多…真的能夠放進去嗎?不由得擔心起來。一口氣把腰沉了下去,陰道內部傳來尖銳的疼痛,但對我武將出身的人來說,皮肉痛是家常便飯,我眉頭也不皺一下,反倒是狹窄的陰道被硬是撐開的感覺…有東西戳進肚子裡的異物感,總覺得不能適應,心中稍微有些不安。侍女完全沒有多餘的關照,就像對待家畜一樣的態度把我捆牢在椅背上,嗡嗡聲響起,木棍以緩慢的速度在體內活動起來。這個木棍雖然內部是實心的硬木,外層卻包覆著像是紅酒瓶塞的那種軟木,吸收了我體內的溫度和濕度後,觸感就變得像真的男性陰莖一般,硬中帶軟、粗中帶細,我心裡明明還認為自己是男人,卻被這種東西侵犯著小穴,矛盾和困惑的心情漸漸盤踞腦中。木棍持續緩慢地進出著,半個時辰過去了,體內的破瓜之痛逐漸退去,也比較適應了肉穴被塞滿的那種異物感,愛液分泌越來越多,裡面整個都滑溜溜黏糊糊的,木棍的插入拔出越來越順暢,一面旋轉著摩擦、一面用前端的傘狀部位來回刮著,肉壁被充分按摩著…總覺得有一點舒服,不過真的只是一點點,就這種程度的話完全能忍受…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木棍就開始加速起來。二段變速的木棍,接觸範圍到了更深處,插到最深的瞬間已經可以觸及到子宮口,就像在對它輕吻著一般,而棍身摩擦肉壁時的快感也跟一開始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水平,肉壁被快速而用力地來回搓揉著,腦中像是不斷冒出快樂的火花一般,既苦悶又愉悅的情緒積壓在胸口。但是我不能就這樣隨波逐流,要是高潮的話咒力就會滲入體內的,我有意識地維持著意志力,試圖思考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想要忽略掉那種快感。嗯…這樣能行,我努力地壓抑著不讓那種酸酸甜甜的情緒蔓延開來,堅持了至少兩刻鍾,就像這樣忍住撐過一整天大概能辦到吧,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木棍就進入了第三段變速,一下一下狠狠地頂在子宮口上,每被它頂一下,強烈的酥麻感就傳遍全身上下,棍身疾速地刮著肉壁…帶來就像男人持續射精一般的高揚快感,腰間全都麻痺了…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幾乎讓人喪失理智般的狂喜從心底湧出,跟男人的快感完全不同次元啊…這就是女孩子的…不可以認輸,我不能就這樣高潮…雖然是這樣想,但就連腦子也逐漸變得一片空白了,隨著快樂的電流在體內四處亂竄,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一樣,擅自地繃緊並弓了起來,陣陣顫抖著…花心深處溢出大量花蜜沿著棍身淌下,我唯一還能做到的就只有緊閉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丟臉的聲音。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高潮了,不禁感到羞愧又無可奈何,我根本沒想到女孩子的身體會是這麼敏感,艾莉之前一直都獨自忍耐著這種感覺嗎?而我只是在旁邊不負責任地鼓勵她振作,想起來簡直像是在說風涼話一樣。沒讓我有餘裕思考這些,木棍稍微暫停之後又從最慢速度開始活動起來,可惡…這次一定要忍住,剛才我只是一時大意而已,這次一定…雖然我是這樣打算的,但是當木棍漸漸達到最高速之後,腦袋再次變得一片空白,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又高潮了,不管我怎麼拼命忍耐頂多也只能多撐幾秒而已。就這樣到了午餐時間,一個早上我就高潮了五次,心裡陷入了自我厭惡,也沒有什麼食慾,只想盡量休息恢復狀態,希望下午的時候能夠堅持住。然而跟我的期盼相反,到了下午的時候我的耐性更弱了,雖然一直叮囑自己不可以輸給快感…但是強迫自己全程保持清醒並維繫著不屈的意志,意外地耗費精神,下午的時候已經有些後繼無力了,光是一個下午就大概去了十次以上,而且每當高潮時就會漏出像是撒嬌般軟軟的鼻音。身心都忍受著難以想像的煎熬,光是注意著不讓自己露出不像樣的醜態就費盡力氣,一天的時間感覺就像過了一週一樣漫長,總算是撐到了夕陽西斜的時候,嗡嗡聲停了下來,木棍縮回去不動了,整個身體累到完全虛脫,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感覺懶懶的…想要就這樣躺在椅子上睡覺。就在這時布拉姆走進了房間,替我解開了固定的皮帶,看到他那張噁心的臉,一肚子的火氣讓我又提起了精神,用憤恨的眼神狠狠瞪著他。「唷,艾蓮娜,今天體驗到女人的快樂了嗎?高潮了幾次啊?」「哼!用不著你管,我不會屈服的。把你的髒手拿開!別碰我!」「唉唷,我是好心要抱妳去沐浴呀,妳現在大概沒力氣走路了吧?」「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自己可以……嗚…」雖然努力撐起了身子,但是雙腿完全發軟,站都站不直,更別說要邁開步伐了,要不是我扶著椅背大概就要直接跪下去了。「妳看吧!根本就不行嘛!難得老夫這麼好心,為了不讓外人看到妳難堪的樣子,特地在百忙中抽空親自過來照顧妳,妳還不感謝我?」「誰會感謝你!可惡的奸賊!我不希罕…」布拉姆完全把我的唾罵當耳邊風,逕自剝掉我身上的浴袍,把我抱著到了後面的浴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其他男人像這樣抱在懷裡,被當作女人一樣對待,總覺得我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到了浴池之後,因為這裡光線比外面的房間明亮很多,我的裸體完全都被看光光了,布拉姆毫不掩飾地用那種色瞇瞇的視線盯著我的胸和大腿,那視線不禁讓我有種羞恥又心慌的感覺,不由得整個人縮成一團,用手把重要部位都遮擋起來。奇怪了,我明明並沒有自認是女人,但裸體被看光時又會自然產生像女人一樣的羞恥感,這真是太矛盾了…「呵呵…艾蓮娜,如果有需要的話,要我幫妳洗身體也沒問題唷?」「不需要!誰不知道你想幹什麼!還有別用那名字叫我!」「呵呵…沒關係,我很紳士的,我不會硬來,等妳有需要時再告訴我。」「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我現在要洗澡了,請你出去。」本來想說他接著還會做些什麼,心裡防備著,沒想到他真的老實地出去了,他到底是來幹嘛的啊?真是莫名其妙。洗完澡之後,我自己扶著牆壁慢慢走回房間,布拉姆已經不在了。我躺到了床上,總覺得特別疲累,一整天好多次的高潮把身體的力氣都抽乾了,努力地抵抗著快感也讓精神的負擔很大,以前真的不知道女孩子的身體是這麼舒服的…只是被那不起眼的木棍反覆戳著就會變得那麼迷亂,雙腿之間彷彿還殘留著那種異物感,飄飄然的心情還平復不下來,突然覺得有些恐懼,這才第一天而已,我真的能支撐過三十天嗎?啊呀…這可不行啊,戰鬥才剛開始,這麼沒底氣簡直就像提前認輸了一樣,要胸懷榮耀!堅忍不屈!從小就受到這樣的教育,在戰場上無數次遇到絕境也是秉持這個信念挺過來的,這次一定也能戰勝邪惡,這就是我們聖騎士家的驕傲。女體化第十天──早上侍女準時把我搖醒,又要開始一天的調教,感覺還沒有睡飽…忍不住打了個大呵欠,雖然每天的睡眠時間高達五個時辰,可是調教實在是太耗體力了,女孩子的高潮雖然舒服…但是連續高潮個沒完的話真的非常累人,累到我都沒有多餘的力氣想東想西了,反正不管如何思前想後仍舊是無法改變現狀,像這樣每天被調教已經成為無可避免的例行公事,漸漸地也就變得麻木了。接過潤滑油仔細地塗抹在陰道內,傳出陣陣酥癢的感覺讓我更難保持清醒,現在我的臉上肯定是一副迷離的表情吧?雖然能察覺到這個油裡面八成含有媚藥成分,但它的保護效果也是貨真價實的,像這樣每天有一半的時間不停地被木棍摩擦著嬌嫩的肉壁,連續這麼多天,一般來說早就紅腫發炎,表皮乾硬粗糙或有色素沉澱,但我的裡面依然保持著柔潤粉嫩,好像就是因為這個調教專用的油的功勞。乖乖對準木棍坐了下去,它就盡根埋入體內,透過肉壁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它的形狀,原本狹窄的小穴經過它每天不斷掏挖之後,已經變成跟它完全吻合的形狀,仿佛這木棍是專門為了填滿這個小穴而打造的一樣。侍女把我捆住後,嗡嗡聲響了起來,木棍開始在體內進進出出,我用最省力的方式,自然地讓身體舒展開來,讓全身重量平均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再特別去忍耐高潮,也不刻意壓低喘息聲。雖然心裡是明白的,每次高潮的時候催淫的詛咒就會滲入身體裡,在那個腦袋一片空白、心防完全敞開的狀態下,影響精神的邪術就會悄悄溶入心底,我一開始曾經很努力地想要忍住高潮,可是那是身體本能的生理反應,當小穴被第三段加速的木棍一下一下地頂在子宮口,那種全身酥麻的快感是無法違抗的,高潮該來的時候就會來,就像反射動作一般不受控制,是不可能靠意志力硬是憋住的,就像要在湍急的激流之中逆游而上…最後還是只有被沖下去的份,想抵抗也只是平白地耗損心神,在不斷失敗之後我終於放棄了無用的掙扎,所謂的調教…大概就是讓人感受並理解身體本能的這麼一個過程吧…連續多天被調教的小穴逐漸地變敏感,高潮來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猛,從一開始的時候一整天只有十幾次高潮,到現在一天大概會有數十次…或上百次?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已經沒有辦法計算了,不再刻意抗拒快感的話,在高潮了幾次後腦袋就變得像一團漿糊一樣,連時間的流動也感知不到了,只剩歡愉舒爽的感覺在體內不斷循環,高潮十次或一百次對我來說似乎也沒什麼差別,我也沒有心思去管了。像這樣開始順其自然地接受快感之後,也不再像之前會覺得每天的調教是那麼漫長而煎熬,現在感覺一天過得好快,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之中…迷迷糊糊地…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天,嗡嗡聲停止後,感覺到身體有些奇怪,全身都泛起一陣微微的甜蜜疼痛感,特別是一對乳房感覺鼓鼓脹脹的,很渴望有人能把它搓一搓揉一揉。因為一整天下來就只有小穴被戳得那麼爽,身上的其他部位卻一直被冷落,那種微微的疼痛就像是因為感到寂寞而發出抗議似的,心底也跟著冒出陣陣奇妙的搔癢,感覺自己的心情變得有些不對勁。「唷,艾蓮娜,今天也好好地品嚐女人的快樂了嗎?高潮了幾次啊?」布拉姆又在調教結束的時間過來探望,這傢伙到底是吃飽沒事幹還是怎地?明明是一國宰相,該辦的正事應該不會少,但卻每天都準時在這個時間跑來煩我,一副嘻皮笑臉的輕挑模樣,真是令人莫名火大。一開始的時候真的覺得很厭惡,但是也不能對他怎樣,漸漸地似乎也麻木了,幸好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只是把我抱去浴池之後就離開了,現在就只是覺得他很煩而已…不曉得他到底想幹嘛。另外還有那個名字也是…屢次糾正了他也不會改,我現在連發火都懶了,反正這人就是個無賴,跟他認真就輸了。我也不想跟他鬥嘴,只是一語不發地偏過頭,他就像平常那樣解開我身上的束縛之後,輕易地把我抱了起來,那雙粗糙的手臂接觸到我的肌膚時,意外地從那接觸面上傳來陣陣舒適感,他抱著我一路走到浴池的途中…因為晃動而不經意摩擦到我們身體接觸的部分,我只覺得全身都變得舒服起來,原本寂寞低落的情緒都被撫平,心情變得甜滋滋的,不禁閉上眼睛陶醉於這種觸感了,當他把我放入浴池時,心中立刻就充滿了失落感,還想要他多摸摸我的身體。「好了,艾蓮娜今天也會自己洗澡吧?那麼老夫就此告辭…」「等下!我…我的身體使不上力了,今天就…你之前說過的…有需要的話會幫我不是嗎?」回過神來時已經脫口而出把他叫住,自己都覺得吃驚,但我也沒有說謊,剛才沿路被那樣一陣摩擦之後,身體變得綿軟無力,心理也是…彷彿想要依賴著誰一樣,有種想要向某人撒嬌的衝動,控制不住這種心情,身邊除了布拉姆之外也沒有別人了…所以自然地就把這種感情投射在他身上。「嘿嘿…我是說過,這可是妳自己開口的,妳也漸漸變得可愛了嘛~」為什麼…被他說可愛的時候,心跳會變得異常地快?布拉姆面對面地蹲在我的身前,用他那色瞇瞇的眼神盯著我的胸和大腿,被他那樣看著身體就變得好熱,沒有辦法思考,他毫不客氣地直接掐住我的兩團乳肉,粗暴地搓揉擠壓,我感覺到一陣暈眩般的幸福感,神智恍惚起來,情不自禁地把胸部更加往前挺去。啊啊…我竟然任由布拉姆玩弄著身體,仰著頭流著口水發出嬌喘,我現在的模樣肯定很丟人吧,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可是…好舒服…只要再一下下…「啊啊…不行…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啊嗯…這種事…不要…」被男人愛撫著身體,跟被淫具調教的感覺又完全不同,特別有種悸動感,不只是肉體的滿足…而是連心靈都要跟著融化一般,如果一直被這樣疼愛的話,總覺得我會連心理也變成女人的,不可以…我得拒絕他才行…雖然前一秒才剛這樣想,可是當他開始逗弄敏感的乳頭時,腦袋立刻就變得一片空白了。「別抗拒,這是因為咒力堆積在體內的影響,妳現在需要的只是發洩一下,只要好好地去了一次就沒事了。如何,妳想要去嗎?艾蓮娜?」充血發硬的乳頭被輕輕地摳弄著,彷彿電擊般的快感讓身體陣陣顫抖,還想要…渴望著更多地被玩弄乳頭,貪求快樂的心情已經止不住了,心中再也生不出一點抗拒的想法,我現在只知道自己必須宣洩掉這份無法負荷的快樂。「啊…是的…我想去…請讓我去…」「那妳就得聽我的話,我要妳自己張開雙腿,當著我的面撫慰自己的騷穴,聽明白了沒?回答我,艾蓮娜。」「啊啊…是的…艾蓮娜會聽話…請您看著我自慰的模樣…」因為胸部被這樣充分地疼愛了,反而換小穴那邊因為寂寞而逐漸搔疼起來,忍不住想要把手指放進裡面胡亂地攪拌。我坐在浴池邊張開大腿,在布拉姆的視線注視下自己主動摳著小穴,他的臉靠得好近…都能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噴在我的陰道口了,那個不檢點的發情小穴全都被看光光了,我這不知羞恥的模樣簡直就像一個順從的性奴隸一樣…這種…變態一樣的行為?但心中卻無可救藥地感到興奮…渴望著更多地被人欺凌…這樣的心情還是第一次…布拉姆像是獎勵我似的,掐住我的乳頭又搓又捏,一陣陣激靈的快感竄過背脊,我的手指也像是被那催促著一樣動作越來越急,脆弱的乳頭和小穴同時被刺激,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喜悅充盈在心中,肉壁很快地就開始陣陣緊縮著,甚至讓手指的插拔都變得費力起來。「啊啊…已經不行了…要去了…嗚…更多…狠狠地欺負我…求你了…」「呵呵,這也是妳自己開口求我的唷,艾蓮娜真是淫亂的被虐狂呢~」「啊…對不起…已經要去了…呀啊…就是這樣…欺負我…去了…嚶…」最後布拉姆擰著我的乳頭向外拉扯時,身體就像通了電一樣,強烈酥麻的快樂訊號傳遍全身,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腦袋一片空白,我發出帶著極度興奮的哭叫聲高潮了,潮吹的大量愛液噴濺在布拉姆臉上。他像是對我的媚態感到興奮一樣,站了起來掏出肉棒擼動著,對著我的臉…把白濁的精液牛奶噴射出來,射精的量多的誇張,我的臉上、頭髮、乳房,到處都被灑上了溫暖而腥臭的黏液,全身都沾染上了這種臭味…彷彿被標記上了所有權的記號一般,變成了他的東西了,處在高潮失神狀態的我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一種小女人般的幸福心情,下意識地發出癡迷的嘆息,有一種心醉神迷般的隸屬感悄悄地在心底發芽。「……哈?」突然之間從渾渾噩噩的精神狀態下驚醒過來,我有點難以接受眼前的狀況,隨後想起了自己直到剛才為止的言行舉止…總覺得難以置信,我竟然會主動向這個奸賊索求,沉迷在他的愛撫之下,甚至因為被灑上了精液而怦然心動,我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內心羞憤交加,忍不住狠狠瞪向了布拉姆。「嘖…清醒過來了嗎?剛才妳那淫靡的雌性表情是如此性感…可惜了…」「不對!那才不是我!那只是因為被催淫詛咒影響才變奇怪了而已…」「妳錯了,那才是最真實的妳唷,艾蓮娜,妳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女人了,妳的生存方式已經跟以前不同了,拋棄妳的驕傲,坦率地接受那份快樂吧。」「住口!我不會被蠱惑的!不要再用那個名字叫我了!」「呵呵…沒關係,我不會逼迫妳的,有些事妳漸漸地會自己明白的~」布拉姆一臉從容的表情,悠哉地離開了浴池,我無力地浸泡在浴池中,清洗著被精液弄髒的身體,努力地不斷搓洗著…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氣味全部都洗掉,但是那精液比一般男人的還要濃稠,又臭又黏,味道怎麼都洗不乾淨,彷彿不斷提醒著我剛才在浴池中發生的一切,就算故意想要遺忘掉…只要聞到這個氣味就會回想起來,本能地心跳加速,身體微微發燙,已經記住了那種被人凌辱的快樂…像是銘刻在身體上了,我只能更努力地搓洗著身體。現在暫時把詛咒帶來的那種異樣的渴求發洩掉了,所以還能維持清醒,但到了明天早上我又會變得迷迷糊糊的了吧,然後接受一整天的調教…無數次地達到高潮之後,身心的狀態就會越來越奇怪,調教結束後…我又會轉變為情慾高漲的雌性,就這樣每日循環…長久下來我心中的驕傲會逐漸地被快樂所侵蝕,現在才過了十天,我真的有辦法支撐過三十天嗎?總覺得已經連樂觀看待都做不到了,月亮女神啊…請您護佑我心長存榮光…此身篤行正道,不被汙穢的慾望引誘而走上歪路,我還得要營救父親、捍衛家族名譽,我身上背負著這麼重要的使命,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輸掉。沐浴結束之後,我對著天井向神明大人祈禱著,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存在,希望祂可以聽聽我的願望,幫助我度過難關。經過一番誠心祈求,感覺情緒已經比較安定下來了,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折騰了一整天的疲勞一口氣湧上來,我很快地就進入了夢鄉。====================================女體化第二十天──早上侍女準時把我搖醒,又要開始一天的調教,忍不住偷偷地感到期待,溫熱黏稠的蜜汁汩汩流出。接過潤滑油仔細地塗抹在陰道內,可是因為裡面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都不曉得藥膏是否能好好地附著在肉壁上。然後對準木棍坐了下來,它就盡根埋入體內,只是這樣我就達到了一個小高潮,意識開始變得恍惚起來。現在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小穴裡面插著木棍的狀態,反而沒有插著的話會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空蕩蕩的十分令人不安心,現在小穴被填滿後,整個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身心完全準備好要接受調教。長期被調教的小穴已經變得十分敏感,木棍只要開始第二段加速,摩擦著肉壁的快感就令我承受不住,要不了多久就會高潮,但也就因為這樣…它頂著子宮口的力道就不夠猛烈,只是那樣輕輕地觸及到總覺得搔不到癢處,所以我又開始試著要忍住高潮…就只是為了讓木棍進入第三段加速,但仍徒勞無功,即使一整天下來只靠摩擦陰道壁就高潮了數百次,倒也不能說沒感覺到舒服,但就是隱隱有種欲求不滿的情緒累積起來。一整天的調教彷彿眨眼間就結束了,嗡嗡聲停下後,沉迷於快感中的我回過神來…誒?這就沒了嗎?下意識地因為調教結束了而感到惋惜,還不想結束,小穴深處癢到不行,木棍就這樣停下的話會很困擾的,被綁在淫具上的我只能難受地胡亂扭動著身子,因為慾火無處發洩而低聲啜泣起來。「唷,艾蓮娜,今天也充分地享受女人的快樂了嗎?高潮了幾次啊?」一聽到這聲音,心臟就不由得鼓動高鳴起來,是我的心上人─偉大的布拉姆大人來探望我了,雖然我好像曾經是很討厭他的…那到底是為什麼呢?理由已經記不清了,布拉姆大人明明是那麼溫柔,雖然貴為一國宰相,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卻仍然會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照顧我,作為一個女人…不可能不被那樣的他所吸引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迷上他了。最近這幾天開始,有時他連午餐時間都會過來照顧我,有耐心地餵我吃飯,只是因為被布拉姆大人餵食了,餐點吃起來都覺得特別香,原本因為虛弱而食慾不振的我幾乎可以多吞下兩三倍的量,像那樣被餵食著…總覺得自己成了布拉姆大人飼養的寵物一樣,特別地心跳不已,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和歸屬感,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要是被他拋棄的話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布拉姆大人解開我的束縛,輕鬆地把我抱了起來,這麼強而有力的臂膀…不愧是男人呢,被他這樣抱在懷裡特別有安全感,我完全無防備地委身於他,在短短走到浴池的路程中,因為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黏稠的愛液不斷地滴落到地板上…「啊…布拉姆大人…抱我…像平常那樣摸摸我的身體吧…」到了浴池之後已經再也忍不住了,我用一種特別甜膩的語氣向心上人撒嬌,沒錯…這一切都是我主動要求的,布拉姆大人完全沒有強迫我,只要我開口他就會滿足我,但我要是不開口他就不會對我做什麼,就因為布拉姆大人是個紳士,所以我必須要自己變得坦率起來,心裡期望著什麼就要說出口才行。「嘿嘿…艾蓮娜,妳真是越來越像個好女人了…」啊啊…被布拉姆大人表揚了,自然而然地就感到開心,臉上不禁露出柔和的微笑,特別是被他用這個名字呼喚著…因為這是布拉姆大人賜給我的名字,就像是他專屬的愛稱一樣,布拉姆大人接納了作為女性的我而給了我這個名字,每次被他用這個名字呼喚著…就會激盪起我心中纖細的女性情感,身體好像發情得更厲害了。布拉姆大人從身後把我抱在懷中,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全身上下肆意遊走,摩娑著柔嫩的肌膚,那雙厚實的手掌彷彿附帶著魔力似的…只要被它撫慰過的地方全都變得輕飄飄的,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在男人的撩撥下忘情地發出浪叫,身心都獲得極大的滿足,這種美妙的快感是冰冷的調教機械完全比不上的。我一面沉浸在那種銷魂的歡愉中,一面自己用手指戳插著小穴,很快地就瀕臨了絕頂的邊緣…「不行了…啊啊…我已經…要去…嗚…請讓我去…布拉姆大人…幫我…」在我的哀求下,布拉姆大人雙手掐住我的乳頭使勁地向外拉扯,在那瞬間酥麻甘美的電流傳遍全身,以此為訊號我的身體向後弓起,腰部上浮,劇烈地顫抖著達到高潮,從小穴中噴出大量的潮水。我的身體彷彿受到了制約一般,只要布拉姆大人像那樣拉扯我的乳頭就會強制性地達到高潮,像是身體被對方支配了似的…一旦接收到指令就會忠實地作出反應,被教育成這樣的身體了,如果不是透過布拉姆大人的凌辱來獲得高潮,好像就沒辦法好好地把慾火發洩掉。「嗯…布拉姆大人…還要…繼續欺負我…呼嗯…想要接吻…拜託了…」高潮之後的身體癱軟了下來,雖然排解掉了一部份的慾火,但是還不夠,還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因為今天實在累積得太多了,被二段加速的方式調教,簡直就是不完全燃燒狀態,忍耐了一整天之後,被布拉姆大人寵愛了,只覺得體內的一把火燒得特別旺,像是要把之前忍耐的份都一次補回來一樣。「哦呀…這可真是,我的艾蓮娜完全成了一個撒嬌鬼了。」只要我說出口了,布拉姆大人一定會滿足我任性的要求,我們一邊交換著纏綿的熱吻,一邊互相磨蹭著身體,奶子被那樣粗暴地揉著,酸酸甜甜的戀愛感情就不斷地從心底冒出,再也壓抑不住了,我或許真的已經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呼嗯…喜歡…好喜歡您…布拉姆大人…呼嗚…又要…去了…嚶…」布拉姆大人像是給我獎勵一般,再度使勁拉扯我的乳頭,只是那樣我就又一次全身痙攣著達到高潮,意識都變得模糊了,可是還不夠…還想要獲得更多的疼愛,我繼續固執地纏著布拉姆大人向他撒嬌。女孩子的身體可是很厲害的,並不像男人那樣有賢者時間,女孩子是只要被喜歡的人持續地撫慰著敏感處就能無限次數地高潮,變得越來越舒服,像是整個人要壞掉似的那樣的程度,親自體驗過才知道女人的快感是這麼可怕的,只要曾經嚐過一次這種快樂就再也回不去了,只有漸漸墮落為雌性的命運。我們繼續一邊吻著一邊互相索求,我漸漸地感覺到纖細的手指已經沒辦法滿足了,陰道深處陣陣發疼,在激情中下意識地握住了布拉姆大人雄壯的肉棒,感受著它的硬度和熱度,想像著被它插入體內的滋味…心蕩神馳地用手上下套弄著,小穴內部也開始陣陣緊縮起來。「啊啊…想要…布拉姆大人的精子…射給我…」這個就像女性天生的本能般,想要獲得強大男性的精子,我在生殖本能的驅使下自然產生這種渴求,用纖細柔嫩的手指和手掌心熱情地搓著那個粗大的肉棒,它因為興奮而一跳一跳地脈動著,布拉姆大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我因為自己的服侍能帶給心上人快感而感受到自己身為女人的存在價值。布拉姆大人低吼一聲射出精液的同時,又再度掐住我的乳頭使勁地拉扯,我也跟著強制性地一起達到絕頂,無力地顫抖著身體,從小穴裡漏出陣陣春潮,已經充分地受到了疼愛…內心感到十分滿足,慾火似乎也消解得差不多了,身體平靜下來,我舒服地倚靠在布拉姆大人懷中,把他剛剛射在我手中和濺到我肚子上的精液全都刮了下來送入口中,因為是心上人射給我的東西,一滴都不想浪費。布拉姆大人的精液…好美味,似乎比一般的男人更加濃厚,像這樣的若是射進了子宮恐怕一發就會懷孕吧…想像著那種事情不禁產生了說不出口的期待,身體燥熱不堪,小腹內部子宮的位置傳來一陣甜蜜的疼痛感。「我說艾蓮娜,精液這種東西應該是用妳下面的嘴來喝才對唷?只要妳能發誓從此效忠於我,我每天都會在妳體內播種,把妳餵得飽飽的,好嗎?」布拉姆大人溫柔地輕撫著我的臉龐,在我耳畔低語著,他的甜言密語宛若惡魔的誘惑,令我感到暈陶陶的,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是的…我發誓…我會效忠於……哈?」差點就說出那個名字,但我在最後一刻恢復過來,急忙撥開布拉姆的手,起身逃離他的懷中,雙手交叉護在胸前,用警戒的眼神牢牢地盯著他。「呿…還是清醒了嗎?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真是意外地頑強啊…」「嗚…我不會向奸賊屈服的,只要還有一絲意志就會抵抗到底!」「哈哈…沒關係,今天就先放過妳,反正還有十天的時間,妳就慢慢掙扎吧!漸漸地妳就會清醒不過來了,妳會自己心甘情願臣服於我,淪為一只淫亂又順從的母狗。我會很有耐心地等著那一天的,那麼晚安,祝好夢~」布拉姆還是像往常那樣乾脆地放棄離開了,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只是嘴硬而已,他如果用暴力對我強吻襲胸的話,其實我也沒自信能一直維持清醒,我的狀況已經糟到這種地步了,長期的快樂拷問已經讓我連一向自豪的聖騎士的榮光都逐漸淡忘了,剩下最後十天,我真的覺得自己撐不過了…我從小接受的正統騎士教育,其中有許多刻苦耐勞的訓練,我對於吃苦是很有自信的,不管在環境嚴酷的戰場挨餓受凍、不眠不休的急行軍、四面楚歌的堅守據點或是你死我活的白刃戰,我一路都靠著意志力忍受痛苦撐了過來,原以為這次也可以如法炮製,但我錯了…快樂跟痛苦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它是無法藉由毅力消去的,我根本不曉得該如何抵擋,每天只能無助地在快樂浪潮的洗禮下逐漸迷失自我,慢慢地變成柔弱的女性,情不自禁地被布拉姆所吸引,鬼迷心竅般地渴求他的疼愛。不禁回想起當初艾莉被刻上咒紋後,變得對堂哥死心蹋地、不惜拋下家族跟著他私奔的事,我最後也會變得跟艾莉一樣嗎?剛才布拉姆是那樣自信滿滿地宣言,他說我一定會心甘情願地去當他的母狗,想到這個…心底卻無法克制地升起一絲又羞又喜的感情,總覺得我現在也並不是完全清醒的了,之後十天我會變得越來越迷亂,最終徹底成為「艾蓮娜」…一個迷戀著布拉姆的女人。那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堂堂聖騎士家的血脈傳承者,去跟一個叛國賊搖尾乞憐,這是多麼可恥的畫面!千萬要支撐住啊,還有十天就結束了,我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但那種被詛咒吞噬的恐怖卻始終無法消除。====================================女體化第三十天──早上侍女準時把我搖醒,又要開始一天的調教,雙腿間早已空虛難耐,從昨晚開始就睡不好覺,我迫不及待地主動坐上淫具,小穴被填滿的充實感讓我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現在的身體就像是藥物成癮一般地依賴著這個木棍,要是沒有被它插著,整個人就會變得失魂落魄。被調教完畢的小穴已經變得過度敏感,木棍用最慢的速度抽插著就能讓我高潮,幾乎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完全停不下來,催淫詛咒的魔力一股腦地往體內滲透,我開始感覺到這個調教用的假肉棒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每一次高潮都讓情慾大量地堆積起來,身體渴望被更粗大熾熱的真貨貫穿到底,不由得幻想著自己此刻正在被布拉姆大人姦淫著…只是想像著也覺得好幸福,我像一具壞掉的人偶般在淫具上不停抽搐著,愛液源源不絕地飛濺出來。「呼嗯…布拉姆大人…喜歡…求您了…還要用力…更深地頂進來…」雖然我深情款款地對幻想中的心上人求愛,可是冰冷的機器是不會回應我的,它依然維持著低速淺淺地抽插著,果然不是真正的布拉姆大人就不行啊,好想見他…滿腦子都是對他的思念,希望他能來撫平我火熱的身軀,之前覺得像是轉眼即逝的調教時間又變得漫長起來。好不容易撐到夕陽西下的時間,嗡嗡聲停了下來,但卻一直盼不到我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的身影,為什麼今天沒有來看我呢?難道…已經對我失去興趣了嗎?我這是被拋棄了嗎?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越想越是不安,經過一天調教累積了大量情慾的身體不斷地發出輕微的疼痛,渴望著心上人的撫慰,寂寞的心情快要把我壓垮,我總算清楚地了解到他對我有多重要,但為時已晚了嗎?直到太陽完全落下,滿月的光芒從天井灑落下來時,布拉姆大人終於出現在房間裡。「唷,艾蓮娜,真是抱歉,今天參加審判庭拖到這麼晚,妳還好嗎?」太好了…原來我並沒有被拋棄,感到安心的同時,一直憋著的情緒也像是潰堤般爆發出來,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明明心裡很高興的,但卻無法止住哭泣,晶瑩的淚珠在臉頰上描繪出一道道淚痕。「唉呀…怎麼啦?好啦,是我不好,冷落妳了,沒事沒事…不哭了喔…」布拉姆大人解開我的束縛,輕鬆地把我抱了起來,像這樣倚靠在他懷中,特別令我感到舒心,喜歡得不得了的感情再也壓抑不住,急切地渴求他的溫暖,我主動地向心上人索吻,在前往浴池的路上,摟住他的後頸不斷獻上香吻,舌頭熱情地相互交纏著,我只覺得頭暈目眩…心情非常地放鬆…非常地順從…完全地信任依賴著他,再也沒有一絲抗拒,此刻的我只是個戀愛中的小女人。「好了,艾蓮娜,過來這邊。」「是的…布拉姆大人…」到了浴池之後,布拉姆大人坐在池邊,而我跪在他的胯下,埋首於他的股間舔舐著那個大肉棒,只是聞到那個濃烈的雄性氣味就令我目眩神迷,身體都要使不上力氣了,但為了不被布拉姆大人嫌棄,我必須要好好地取悅他,讓他舒服起來,只要我能給他派上用場就不會被拋棄了吧…我只是單純地這樣想。布拉姆大人有著跟他短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大約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大上三分之一,既粗壯又堅硬,就算我努力張大嘴巴也只能吞下一半左右,我一邊晃著腦袋吞吐吸吮著前端,又把它的根部塞進我的乳溝裡面,晃動柔軟的乳肉擠壓摩擦著肉棒表面,那熾熱的溫度就像烙鐵一般不斷滲入我的體內,讓我感到全身都變得燥熱起來,花谷間又開始汩汩流出泉水。說起來…布拉姆大人的家族也是受到女神祝福的能力者來著,法爾托家的能力叫做哺育者,是特化了性能力和生育能力的家族,法爾托家的男性有異於常人的巨根和濃厚的精子,能輕易地把女人操得死去活來並且高機率地受孕;而法爾托家的女性有著魔性的名器一般的女陰,並且一年到頭都處在卵子著床的危險期。簡單來說,這家族的專長就是生小孩,是個頗奇妙的能力。之前我曾經非常瞧不起這個能力,認為是個毫無用處的可笑能力,但直到現在自己成為女人之後才了解到,這是能夠把女人變成自己俘虜的恐怖能力吧?被這個雄偉的大肉棒侵犯的女人,恐怕逃不過被它征服的命運,會徹底淪為這個男人的淫奴吧?我熱情地服侍著眼前的這個大肉棒,心中不禁感到既崇拜又愛憐,啊啊…要是被這東西插入體內的話,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只是這麼考慮著,子宮都變得疼痛起來了。經過我全心全意的一番口舌奉仕,布拉姆大人的呼吸總算開始粗重起來,肉棒跳動著並稍微脹大了一圈,他粗魯地按住我的腦袋,把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射進我的咽喉,射精的量多得驚人,我也順從地全部喝了下去,精液的臭味從鼻腔冒了上來,被餵食了這麼多精液…我整個人完全變得慾火焚身了,腦子裡昏沉沉的,從剛才就一直勉強忍耐著的情慾徹底支配了思考,心中只剩下渴望跟愛慕的對象結合的念頭。「啊…布拉姆大人…艾蓮娜的小穴也想要精液…請把肉棒插進這裡面…」「也不是不行,如果妳願意發誓成為我的東西,我會好好滿足妳的。」「是的…艾蓮娜什麼都會做的…會成為您的東西的…所以請插進來吧…」我立刻毫不遲疑地就答應了,只要成為布拉姆大人的東西就可以一直待在他身邊了,我再也不會失去他了,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我完全想不到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呵呵…看來這場賭注是妳輸了呢,艾蓮娜,今天剛好是第三十天…但妳沒有堅持到最後,妳的內心已經徹底屈服了,真是可惜呀!」「…賭注是?」啊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都完全把它拋在腦後了,被布拉姆大人提醒之後我才想起來,是有這回事沒錯,但對我來說似乎已經無所謂了,比起那種小事…當然是獲得布拉姆大人的疼愛更重要…「唔嗯…是這樣呢,既然輸了就沒有辦法了…我會任憑您處置的…」這樣一來,我就會成為布拉姆大人的所有物了,會被大肉棒狠狠地貫穿…「現在妳的身體已經被詛咒完全滲透了,再有一次高潮的話就會徹底墮落了,不過嘛…老夫還是很仁慈的,就再給妳一次機會吧!妳若是到了明天早上沒有墮落的話,就當作是妳贏了,妳就自由了,可以去做妳自己想做的事~」怎麼這樣…我明明就已經認輸了,我並不想要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正想要的是…肉棒…但是這種話實在太羞恥了,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裡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就是這樣了,妳就好好加油吧,忍住下流的慾望,讓我見識一下妳所謂的聖騎士的驕傲喔,哈哈哈!」布拉姆大人訕笑著離開了,我回到床上躺下後,只覺得雙腿間空虛難耐,小穴深處陣陣搔癢,輾轉反側著…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覺,今天一整天實在積壓了太多慾望了,都還完全沒有發洩,幾乎要發狂了,再不撫慰一下的話…說起來,我像這樣忍耐著到底是為了什麼?若是我真的贏了賭注又能如何?自由了之後要做什麼?我要去告發布拉姆大人叛國的計畫嗎…那種事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呢!跟仰慕的布拉姆大人為敵…被自己的心上人討厭…光是想像就覺得痛苦到難以忍受。要說我真正想做的事…就只有服侍布拉姆大人而已,這樣的話贏了跟輸了又有什麼差別呢?所謂的聖騎士的驕傲…我從小一直堅信著的人生路標,但那真的是正確的嗎?為了無能的昏君獻上愚忠,不顧一切地維護世人眼中的虛名,到頭來似乎只是一種自我滿足而已,難道沒有更值得為之戰鬥的事物嗎?所謂的騎士不就應該是…找到自己真心侍奉的主君,為了成就主君的霸業,不計自身榮辱毀譽,即使化身修羅也要貫徹自己的忠義!那才是初代先祖大人效忠於開國皇帝的初衷,後世流傳下來卻只剩僵固的教條,因為貴為武家之首,行為操守都要能為人表率,過於注重維護家名了,這到底是為了主君還是為了自己?我覺得…我應該要找到屬於自己的騎士道,我能夠真心獻上忠誠的主君…也就只有那個唯一人選了,作為一個女人…理所當然會選擇侍奉自己的心上人,女人是一種為愛而生的動物,什麼國家大義對我而言已經不再是那麼重要,不管布拉姆大人到底是忠臣還是奸臣,我都會為了他的野心而戰,這就是只屬於我的騎士驕傲。「啊啊…布拉姆大人…我是如此地愛著您…請讓我成為您的東西吧…」想通了一切之後,心裡豁然開朗,已經不存在什麼疙瘩了,只覺得心中的愛情更加醇厚,我一邊呼喚著心上人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愛撫摳挖著小穴,在身心都受到陣陣甜蜜快感的衝擊下連續數次激烈的高潮,雖然感覺到體內慾火並沒有消解,但體力已經耗盡了,我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逐漸昏睡過去。女體化第三十一天──早上侍女準時把我搖醒,但我今天似乎醒不太過來,只覺得身體像發高燒一般滾燙,催淫的詛咒強烈地發作起來,全身上下都變得像性感帶一樣敏感,只是被輕輕搖晃著肩膀也變得好舒服,發出像是被調教時一般的嫵媚呻吟,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完全爬不起來,無意識地伸手撥弄著小穴,腿根處已經沾滿溫熱的淫汁,全部都變得黏糊糊的了。朦朧間,看到布拉姆大人來到了我的床邊,他的目光不再溫柔,他用一種鄙視的…像是看待家畜一般的眼神看我,但我就算被他用那種眼神看著也還是覺得好興奮,我對他的愛情已經變得如此病態,不管他怎麼對待我,只要他還願意搭理我,他的目光能注視著我,就算被他虐待我也會很開心的。「妳墮落了呢…艾蓮娜,妳現在已經是可以被刻上催淫咒印的狀態了,等一下我會給妳刻上去的,那樣一來妳就會成為對我言聽計從的催淫奴隸了。」「是的…艾蓮娜會把身心都獻給布拉姆大人…」「哦…對了,差點忘了,昨天的審判庭已經把吉爾吉斯元帥定了死罪了,今天午時在北門處斬,妳如果需要去見那老頭最後一面,我可以特別允許唷,這刻印的儀式就在那之後進行也無妨。」「唔嗯…不用了…我已經沒有臉面去見父親了…請直接開始吧…」反正…我現在變成了女性的樣貌,父親就算見到我也認不出是我了吧?是我太沒出息了,不只沒能救出父親,還愛上了陷害父親的政敵,即使聽聞父親命危了…心中的愛情仍舊沒有一絲動搖,就算早一秒也好,想盡快成為布拉姆大人的女人,我這不堪的模樣還是別讓父親看到更好吧…布拉姆大人把我抱了起來放到淫具上,木棍插入發情小穴的瞬間,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我發出不像樣的放蕩呻吟,為了追求更多快感,身體不由自主地拼命扭起腰來。「啊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八代公爵的最大權臣聖騎士家如今也被老夫鬥倒了,國內已經沒有人能跟我抗衡啦!妳知道嗎,吉爾吉斯那個蠢貨最後是因為姬巫女殿下在庭上的偽證而定罪的唷?他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經典啊!現在連傳承血脈的長子也是這副模樣,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死不瞑目吧!」聽到布拉姆大人的訕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懊悔,但是腰卻停不下來,舒服得停不下來了,就連那微小的心痛也立刻就被巨大的快樂沖刷殆盡,催淫詛咒正在把這令人發狂般的快樂烙印在我心靈深處,在我達到激烈的高潮後,詛咒以具體的形式顯現了出來…在我肚臍下方紋上了血紅色的心形咒印。我只覺得子宮陣陣發疼,現在馬上就想要受精…已經無法忍耐了,以目前刻上咒印的狀態下和男人結合的話,我就會徹底被對方征服,成為一個順從的奴隸,想到這裡只覺得怦然心動,用充滿期待的目光仰視著布拉姆大人。「好了,讓我看看妳是否還會想要報仇雪恨,艾蓮娜,妳若是想要我的命,就用這匕首刺進我的心臟。若是想要肉棒,就轉過身趴下把屁股翹起來。」布拉姆大人把一柄匕首交到我手上,在這麼近距離下他完全沒有一點防禦的架式,就算是我現在這麼虛弱的身體,只要有那個意思就能輕易地刺死他吧,但我是不可能這麼做的,我對布拉姆大人沒有半點憎恨,只有濃濃的愛意,我毅然決然地扔掉匕首,轉身趴在椅座上,分開雙腿,把臀部抬高起來,這個姿勢就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一樣,同時也代表了我心甘情願地臣服和獻身的意思。「呵呵…妳真是可悲啊,竟然對著殺父仇人搖著屁股乞求肉棒,妳這個不肖女!自甘墮落的淫娃!作為聖騎士家的一員不覺得可恥嗎?」「嗚嗚…請原諒我…被仇人調教了非常對不起…」布拉姆大人一邊數落著我,一邊使勁地拍打我的屁股,我被這樣對待卻只覺得更加興奮,腦袋都變奇怪了,恍如夢囈般道著歉,小穴卻一張一合地急遽收縮著,黏稠的蜜汁不斷滴落下來。「妳再也沒資格以聖騎士自居了,艾倫將軍已經完全死去,從今開始妳的全名就叫艾蓮娜‧法爾托…是我布拉姆飼養的一只忠心的母狗,明白嗎?」「是的…艾蓮娜是主人殿下的母狗…請您來佔有我的身體吧…」「呵呵…看妳似乎也癢得受不了了,就讓妳嚐嚐老夫的厲害!」布拉姆大人扶著我的腰,把那異於常人的巨大肉棒塞了進來,一口氣就插進了最深處,整個小穴被撐得漲漲滿滿的,幾乎令我感到有些呼吸困難的程度了,心裡卻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充實感,像是這三十天以來忍受的空虛寂寞全都一口氣被填補了一樣,心中感到特別溫暖,光是插入而已就令我直接攀上了高潮。粗大又火燙的肉棒在裡面強力地抽插攪拌起來,小穴擅自地緊緊吸附上去,被絞住的肉棒抽動的時候,整個陰道都遭受到強力的摩擦,嬌嫩的穴肉不依不撓地拼命地纏上去,隨著粗暴的抽插動作不斷往內壓縮在一塊又被往外拖拉,粗大的肉棒帶著猛烈的氣勢一下一下戳入到底,連子宮口都彷彿要被頂開,整個小穴都要被插爛了,跟之前習慣的木棍的抽插完全是不同程度的,暴力般的巨大快感不斷擊打著我的意識,每一次被頂到深處就全身發抖地激烈高潮,全身籠罩在一陣漂浮感之中,我只能藉由大聲哭叫來宣洩掉心中超載的亢奮。原來女人的身體可以舒服到這種程度,之前完全不知道,主人殿下的動作毫不憐香惜玉,就像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弄壞一般,小穴被這雄偉的大肉棒徹底搞得亂七八糟以後…恐怕跟普通男人做愛都不會再有感覺了吧…變成主人殿下專用的小穴了,我沒有主人殿下就活不下去了,在神智迷濛的狀態下,扭曲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地變得根深蒂固,我的身心都再也離不開主人了。在極度興奮之下,女性的生殖本能被強烈地激發起來,刻印在腹部的咒紋光芒大作,心中唯一的念頭就只有渴望著能獲得主人的精子,希望能造出心愛的男人的孩子…想要孕育我倆愛的結晶,那就是身為女人至高無上的幸福了,主人殿下彷彿能查知我的心思一般,低吼著把滾燙的精液大量地灌入了子宮,啊啊…這麼大量又濃厚的精子注入了寶寶的房間了,本能地感覺到自己確實地受孕了,我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全身抽搐著癱軟下來,陷入了失神狀態。「好了,這樣一來妳就是我的人了。艾蓮娜啊,在我成就霸業的路上,妳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棋子,從今以後妳就為我盡心盡力,助我達成野心吧!」「是的…如您所願…我的主人…」對主人的愛把我的心靈填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了,從今以後我將效忠於心愛的主人,只要是為了他,就算是要前往地獄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踏進去的,這就是只屬於我的騎士之路…毫無虛假的、真正的騎士榮耀。====================================四個月後──自從我臣服於主人殿下之後,已經過了四個月,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國內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是聖騎士家的覆滅,由於姬巫女艾莉供出了家人叛國的事實,以這個證詞作為關鍵證據而判了家主吉爾吉斯元帥死罪,艾莉雖然因為願意作證所以功過相抵,免於一死,但是也被剝奪了貴族和巫女資格,貶為平民。然後我的前身…艾倫將軍被傳言在牢裡畏罪自殺,後來草草地下葬在父親的墓地旁邊。聖騎士家的衰亡對軍民士氣造成了打擊,多數人無法接受,氣氛陷入低迷,軍隊的指揮系統好像也發生了一些混亂,朝中大臣在爭論著前線要不要換將,但又找不出足以頂替利昂將軍的優秀將才。就在這個時機,簡直就像是計算好的一樣,埃西斯教國的一支小規模別動隊突襲了大後方的王城。這支部隊由蘇里曼教皇親自領軍,召集教國五千人的精銳部隊,不走兩國邊境被利昂將軍封鎖的隘口,而是登上險峻的山峰,繞經沓無人煙的窮山惡水,一路上披荊斬棘、抵抗毒蛇猛獸的攻擊,偷偷地繞到後方王城西邊的後山。這段繞遠路的行軍歷經一個多月,早在利昂奪走艾莉那個時間點就已啟程,因為路途遙遠且地形險惡,加上輜重補給不易,所以只挑選了少少五千人,參加的將士都抱著有去無回的悲壯覺悟,一路上減去水土不服的、不慎墜崖的、被魔獸襲擊的…等等因素,還沒到達目的地之前就死傷過半,抵達王城後方時,都還沒開始攻城就已經剩下兩千人的殘兵。然而當這支部隊開始奇襲王城時,皇帝急令我軍前線部隊返回支援,照理來說區區兩千人的小隊,如果我們十萬大軍回防馬上就會被輾斃了,可是一向行軍布陣反應迅速的利昂將軍卻毫無動靜,而且五千人的隱密行軍也從頭到尾都沒有被偵查兵異能察覺到風吹草動,戰況的發展讓大家都意想不到。王城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被圍城半個月,防禦工事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眼看敵軍就要衝進來屠城,只好由宰相布拉姆代表獻城投降,雙方簽訂了休戰條約,割讓南方四分之一領土給教國,流放現任九世皇帝另立新王,兩百餘年歷史的魯那堤可帝國就此滅亡,戰爭也在雙方沒有什麼傷亡的情況下落幕。埃西斯教國扶植布拉姆家族建立法爾托王國,作為教國的從屬國,向教國稱臣並且每年納貢,教國保證王國人民的生命財產及信仰等自由,戰後雙方從敵對國變成了兄弟之邦,開始了密切的經貿文化交流。新登基的布拉姆王對內裁撤七成軍隊,只留下最低限度防守重要據點的兵力,而且把兵權收回王家,說是記取前朝覆滅的教訓,因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將領手上握有兵符不一定要聽從王家的號令,緊急時刻叫不動軍隊實在沒有保障,所以現在採取強幹弱枝政策,地方將領只留下足以剿滅流寇山賊的程度的兵力,其他的國家軍隊都由王家直接統轄。首先響應繳回兵符的是原本軍隊實質最高領袖的利昂子爵,也帶動了一些武家跟進,最後剩下的一些將領眼看大勢已去,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交回兵符,完成了新王家收回兵權的里程碑。卸除軍職的利昂子爵回歸地方領主身分,帶著被貶為平民的艾莉回到北方邊境史考特家的領地,過著隱居般的生活,這個領地的北邊有高聳入雲的神山作為天然屏障,沒有跟任何鄰國接壤,山腳下雪水沖積而成的三角洲平原孕育肥沃土壤,讓史考特領擁有號稱王國穀倉的萬畝良田,邊境純樸的農業領足以保證讓艾莉過著遠離紛爭的閒適生活,艾莉也用她的神聖魔法幫人治病而受到領民愛戴。相較之下,我們這邊則處於紛爭的中心,主人殿下除了裁撤軍力,把經費投入經濟民生建設外,也改採跟前朝不同的重文輕武政策,重新分封諸侯,讓文官佔據高位,武家全都降到伯爵以下…畢竟之後已經沒有這些人的舞台了,但是改革就免不了會得罪人,有些人後來越想越不對勁,為了維護派系勢力而不得不被迫奮起抗爭。他們一面質疑新王治國的正統性,一面招募解甲歸田的士兵成為私人軍隊,有的人主張迎回九世皇帝,也有人主張另立其他品德人望更好的賢臣為王,當然支持新王的人也是有,不過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是,沒有誰是為了國家大義或是黎民百姓而行動的,大家都只是考慮著我若是押對寶的話,之後論功行賞可以分到多少好處,國家就是因為有許多只顧私利的寄生蟲割據著,所以才會越來越積弱不振。明明戰爭都結束了,國內的氣氛卻反而更加劍拔弩張,也有商人趁機囤積居奇,使得物價上揚,民心惶惶不安,這些都考驗著主人殿下穩定局勢的手腕,他一面運用前半生累積的資源和人脈平抑物價、安撫人心,一面也針對幾個比較大規模的謀反勢力進行鎮壓,不過很不幸的是支持新王的派系以文官居多,造反的則是武將居多,王家雖然握有軍隊卻欠缺將領,文官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推誰上戰場。幸好主人殿下早有打算,這個缺口從一開始就預計是交給我來負責。首先讓我浮出檯面的契機是:我去接了艾莉的姬巫女遺缺,讓艾蓮娜‧法爾托這個名字廣為世人所知,因為我複製了艾莉的身體,所以艾莉用的技能我全都可以使用,靈力也是相同程度,然後長相也一模一樣…所以一開始曾經被誤以為是艾莉本尊…直到世人確認了本尊其實長住在史考特領為止,然後又傳出一些胡亂猜測的流言,比如有人說是吉爾吉斯元帥流落民間的女兒,有人說是艾倫將軍的冤魂作祟,有人說是月亮女神顯靈…等等。雖然沒人能驗證事實是什麼,但這話題性十足,讓艾蓮娜這個名字很快就聲名大噪,大家都知道有個姬巫女加入了王家的軍隊,這讓有些已經準備揭竿起義的勢力暫時地轉為遲疑觀望,因為原本以為是軟腳蝦的敵軍突然多了一個最高階的魔法兵種,這可不好對付,尤其晚上的時候能量無限,可以連放大招,就算能打贏也會付出慘痛傷亡,所以大家都不想第一個上,想看看別人打的結果如何,或是要準備一些降低魔法傷害的裝備。這些叛軍都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互相想坐收漁利,這是他們最致命的敗因。於是首先避免了腹背受敵的困境之後,就開始先清掃王城附近的反對勢力,這些武將很多是過去在戰場上的同僚,敵方主將大多都傳承戰鬥系的能力,雖然不像聖騎家的能力那麼強橫,但是要讓一般士兵靠人海戰術去淹的話還是免不了損兵折將,我既然被主人殿下託付了帶兵的重任,理所當然要避免無謂的傷亡,要是做得好的話,回去之後晚上就會得到主人殿下的獎勵。所以一般都會引誘敵大將出陣之後把他俘虜,通常這樣敵軍士兵就會鳥獸散了,要這樣的話,我就會站在前線顯眼處替我軍士兵治療傷勢,對方的大將以為我是沒有經驗的黃毛丫頭,就會穿著抗魔法的盔甲、騎著快馬突擊過來,企圖先把最麻煩的目標幹掉,這時我就會露出燦爛的微笑…然後拔刀砍他!這是我不同於普通魔法兵種的地方,我也可以使用女體化之前用的聖騎士武技,我的職階不是姬巫女,也不是聖騎士,而是融合了兩者特性的新型高階職業:馭刀巫女,這是以前從來沒聽過的職業,看來月亮女神的祝福系統還有很多未知的謎團。這職業簡單來說就是魔法劍士,像現在敵將穿了抗魔法盔甲,物理防禦力較弱,我就用刀對付,如果是相反的情況我就用魔法對付,是個沒有明顯弱點的便利職業。雖然我可以用祝福系魔法幫自己加能力,但畢竟是女人的身體,肌肉的力量、韌性比不過男人,所以在刀法上捨棄過去正面交鋒比拚力量的剛劍,改採輕盈靈巧變幻莫測的柔劍,強調的是速度和精準度,藉由鬼魅般的身法來迷惑對手,之後迅速而刁鑽的一擊直取要害,並且在斬擊中附上屬性魔法來強化殺傷力,比起聖騎士直來直往的樸實打法來說,馭刀巫女的戰鬥方式相當華麗。裝備部分,武器捨棄原本聖騎士用的雙手重劍,改用單手持的輕薄鋒利的武士長刀,防具也捨棄原本的精鋼重甲,直接用姬巫女的正裝─羽織和緋袴,全都以強調輕便快速為主,攻擊和防禦面的不足就靠魔法來補強,在斬擊之中增加火焰、冰凍或閃電的傷害,受傷的話就自己用神聖魔法來治療,也可以視情況拉開距離改用魔法攻擊為主,性能全面到令人有些吃驚。總之雖然因為是女性的身體而讓基礎能力下降,但是職階和技能變強了,整體戰鬥力反而比之前更提高了一個檔次,現在的我如果是一對一單挑的話,估計就連目前被譽為當世最強武者的蘇里曼教皇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可是我的外型乍看之下就是一般柔弱的魔法兵種…如果沒注意到我的腰間繫著一把武士刀的話,所以這些木頭腦袋的武將就會傻傻地朝我衝過來,然後在還沒看清我動作的時候就被神速一擊斬落馬下,對方的私兵看到老闆被俘虜就會自動失去戰意退走,我利用這樣的擒王策,很快地鎮壓了王城附近的主要威脅,而幾乎沒有折損我方的兵力。雖然我對一般民眾仍是做出慈愛的姬巫女形象,但是對於主人殿下的敵人可是非常冷酷無情的,這些武將被抓回來之後,我會用利刃把他們身上最脆弱的命根子一吋一吋地削掉,然後再治好,再削掉,再治好…直到他們哭著求饒並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反叛新王為止。這些人經歷了足以造成心理陰影程度的折磨,放出去之後只要一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嚇得雙腿發軟跪地哀號,所以後來我在武家之間被人起了一個別名,叫做殘虐姬,不過也多虧用了一些恐怖的手段,有些比較怕死的領主直接打消了謀反的念頭,讓我省了不少力氣,也避免國內君臣之間進行無意義的內耗。為了我的主人殿下,我也不在乎我個人的名譽會變得如何,這就是只屬於我的騎士驕傲。這之後就是針對一些距離較遠的殘餘勢力進行討伐,前後大概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國內的動亂火苗算是完全被掐熄了,也沒人敢再輕視法爾托王家,主人殿下的統治基礎大致上已經穩固下來,從今以後才真正地迎來了新王朝的時代。這一天我狠狠地教訓了最後一個反叛勢力,班師返回王城,幾天沒有見到主人殿下,滿溢的思念之情已經讓我有些亂了方寸,小穴深處疼得不行,身體燥熱難當,雖然騎在馬上向夾道歡迎的民眾揮手致意,表面上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其實裙子底下早已汁水橫流。總算回到皇宮,我也顧不得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就迫不及待地奔向謁見的王座,急著向主人殿下索取獎勵。主人殿下也是懂得我的性子,早早地驅離了所有的臣下和僕役,獨自在這個大殿上迎接我的歸來。「主人殿下,艾蓮娜這次也漂亮地鎮壓了叛軍,還請您大發慈悲,賜給我滿滿的獎勵…」「呵呵…好吧,我的好女孩…我忠心的淫奴唷…在我面前展露出妳真實的姿態吧。」「唔嗯…是的…謹遵聖命…」我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順從地寬衣解帶,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在頸子上配戴上像是寵物一般的項圈,下腹部心形的催淫咒印微微閃爍著光芒,白皙的肌膚因為發情而泛起淡淡潮紅,雙腿間淌落的蜜汁反射出淫靡的光澤,啊啊…這才是我真實的姿態…完全被調教完畢的淫亂而順從的雌犬,無論我在外面是威風凜凜的殘虐姬,或是萬民景仰的姬巫女,那些都只是表面形象,只要回到主人面前,我就會變回一個卑賤的催淫奴隸。刻在身上的咒印彰顯了我與主人殿下之間的羈絆,主人隨時可以對它下令,使我強烈發情渾身酥軟,滿腦子只能考慮著想要跟主人做很多舒服的事情,我這輩子都逃不開主人殿下的手掌心了,我對此感到非常開心,它是我的身心隸屬於主人殿下的證明。主人殿下高高坐在王座上俯視著我,對著催淫刻印下達命令,咒印發出的光芒更加明亮,我的身體因為強烈發情而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滾燙得像要融化了一樣,愛液如同失禁般不斷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嗚嗚…我竟然在神聖的議論國家大事的謁見廳裡露出這麼不堪入目的模樣,國內的臣民們要是知道了,會如何看待我呢?會鄙視我嗎?光是想像著就感覺羞恥得頭上都要冒煙了。「過來這邊,艾蓮娜。」「是的…主人殿下…」得到允許之後,我滿心歡喜地靠了過去,雖然感到羞恥,但是理智終究是戰勝不了慾望,不管我變得多麼強大,唯有主人殿下我是永遠贏不了的,主人殿下的大肉棒總是能輕易把我打敗,除了主人殿下之外的任何事物對我而言都不值一提,我唯一的生存意義就是努力地取悅主人殿下…然後得到他的獎勵,從今以後也會一直這樣活下去。我解開主人殿下的褲頭,掏出那個巍然聳立的雄偉肉棒,然後跨坐在主人殿下的身上,主動把腰沉了下去,空虛難耐的小穴一下子被粗大的肉棒填滿,我不由得仰頭發出滿足的嘆息,就是這個…我就是想要這種感覺,就連作夢也想著跟主人結合的事情,一直是魂牽夢縈的,好幾天都睡不好覺,苦悶緊繃的肢體到現在才能完全舒緩下來。主人殿下摟著我的腰,溫柔地淺淺抽插著,只是這樣也讓我覺得欲仙欲死,神智變得恍惚起來,隨著進出的頻率發出甜甜的呻吟聲,喜歡的感情不斷地從心底湧出。主人殿下一面插我,一面用嘴含住我的乳頭啃咬吸吮著,我被吮得身體一陣哆嗦,豐滿圓潤的乳房尖端泌出了甘甜的乳汁,緊接著另一邊的乳頭也被掐了,濃郁的白色奶水四處噴濺,淡淡的乳香飄散開來。「呵呵,艾蓮娜有著非常健康的母體唷,一定會生出強壯的寶寶的。」「嗚嗚…主人殿下…請不要這樣取笑我了…」「不,我可是很認真的。我這代也就只能打下一個基礎了,之後想要締造強盛的王國可就要靠這傢伙了,他是我們國家未來的希望啊…」主人殿下露出少見的慈祥模樣,輕撫著我微微隆起的肚皮,我這已經懷胎四個月了,是法爾托家的長子,也就是國家未來的大皇子,主人殿下非常重視這個孩子,甚至現在跟我交合時都一改過去粗暴狂野的蹂躪,只是溫柔地輕緩摩擦,大概也是害怕傷到子宮裡的孩子。我作為孩子的母親,看到主人殿下那毫不掩飾的父愛,也感到十分窩心。「艾蓮娜啊,從現在開始才是妳發揮真正價值的時候,妳的肚子可要爭氣點,給我多生幾個,我們要生很多很多孩子…」「是的…如您所願…我的主人…」「呵呵…很好,這才是我的好女孩。」主人殿下捧著我的臉頰吻了上來,我們兩人舌頭交纏著,綿密的熱吻讓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小穴緊緊收縮著絞住體內的肉棒,它在肉壁的榨取下有力地脈動著,吐出了滾燙的精液,花心深處被這樣澆灌著,只覺得腦中像是冒出火花一般,積壓了好幾天的飢渴淫慾一口氣宣洩釋放出來,快感的電流在體內四處奔騰,主人殿下射精的量還是那樣異於常人的多,直到播種完全結束為止,我在意識一明一滅之間已經連續數次地絕頂高潮。高潮後的身體完全失去力氣癱軟下來,我愜意地依偎在主人殿下懷中,用側臉磨蹭著他的胸膛撒嬌。「啊啊…被主人疼愛著實在好幸福…艾蓮娜真的不能沒有主人,今後也請您一直像這樣寵愛人家…」「我會的,只要妳一直做個順從的好孩子,我就會繼續給妳獎勵。」主人憐惜地輕撫著我的長髮,我只覺得十分安心,情緒徹底放鬆下來,在心愛的主人殿下懷抱中沉沉睡去。====================================十七年後──時光匆匆,在主人殿下的統治根基穩固後,一晃眼已過了十七年,新王朝的經營也完全上了軌道,由於少了戰爭、多了建設,加上與友邦之間經貿通暢和文化交流的刺激之下,國民的生活越加富庶繁榮起來,即使領地損失了四分之一導致稅收減少,還要每年納貢,但英明睿智的布拉姆王徹底發揮了他商業經營的專才,開源節流、精準投資、結合地方產業鏈形成許多別具特色的產業聚落及廊帶,讓法爾托王國漸漸展露鋒芒,成為大陸上一顆閃耀的明珠。而埃西斯教國無論對待從屬國的我們或是新接收領地的住民,也都保持著開放態度,遵守休戰協議的諾言,尊重人民原本的生活方式,大家所感受到的除了國名改了之外,其他一切如常,沒有任何變化,並不像我過去所設想那樣被佔領之後會使人民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也許當初我們的眼界真的太狹隘了,戰爭本質是為了維護統治者的治權,但人民其實沒有一定需要由誰來統治,尤其是當國主是一個無能昏君的時候,在他的統治下國家沒有變得更好,就更加不值得投入龐大軍費、犧牲士兵性命來捍衛一個腐朽的政權。主人殿下當年選擇用屈辱的投降換來和平穩定,最後證實我們得到的遠比失去的更多,國民都能安居樂業,生活富裕而多采,主人殿下的治理漸漸獲得民眾的肯定,新王家也受到國民的愛戴,這是當年的我絕對料想不到的,即使主人殿下曾經是個聲名狼藉的奸臣…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可是讓他當上一國之君卻未必會是暴君,不如說他為了打造心中理想的國家,才會那樣不擇手段地爭奪權位,一個人的功過其實是很難這樣非黑即白地簡單評斷的。主人殿下有很多地方跟我原本想像的不同,例如他其實是個虔誠的教徒,非常嚴格遵守月亮女神的教義,像是一夫一妻制度…他即使貴為國王也只娶了一位妻子…也就是我了,就因為他遵守了戒律的關係。他對身為妻子以及女奴的我,在人前還是非常恭敬地尊稱我為姬巫女殿下,常常令我不知所措。我與主人殿下結為連理,在這十七年間總共生育了七個孩子,這是法爾托家隱藏的大秘密,哺育者這個能力不只是性功能強大而已,甚至可以突破所謂血緣能力家系受孕率低下的法則,根本不像外界認知的只是個不起眼的能力,它事實上是個打破常世規律的逆天能力。這些年來主人殿下每當我到了排卵期的日子,就會每天不厭其煩地往我的子宮裡灌入大量精液,努力造人的結果,就是生下了一群優秀的孩子。在今天風和日麗的午後,我們一家人在皇宮的庭院裡進行著例行的家庭活動。「看好了,這一招聖騎士的連續技呢…就是像這樣─突刺、上段斬、迴旋劈、受身,看清楚了嗎?你們現在跟著演練一遍。」「是!母后!」我們家的長子氣勢十足地答應著,帶著三個弟弟一同發動聖鬥氣操演著武技,另一邊我們家的三個女兒圍在父親身邊,遵照我稍早所提示的要領,渾身充盈著靈力的光芒進行神聖術的修練。經過這些年的細心栽培,這些孩子漸漸成長為文武雙全的未來棟樑了,再過個幾年之後,長子賽特就會承接主人殿下的王位,三個弟弟也會分別佔據最重要的軍政要職來輔佐長兄,而三個女兒已經通過月光神殿的最高難度試煉,取得稀有的姬巫女候補資格,未來她們會把月光神殿三個姬巫女名額全部拿下,讓法爾托王國成為政教合一的完全統治狀態。十七年來主人殿下每天日理萬機,我則是協助操持軍務,但國政千頭萬緒,難免有分身乏術的時候,而不得不借重文武百官的力量來治國,但這些傢伙雖說不敢有反叛之心,卻也不見得一心為國,畢竟為王家鞠躬盡瘁也未必能夠獲得相應的報酬,更多人反而是藉由濫用公權力的機會,欺上瞞下,攫取國家資源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就好比小餐館請來端盤子的侍應生,他不見得會多麼介意餐館經營的生意好不好,賺不賺錢,他心裡想的是我能不能藉機偷個閒摸魚打盹,能不能藉機偷學幾招大廚的手藝,能不能藉機多跟客人討些小費,我幹嘛要傻傻地替老闆拼命工作呢?真正最在意餐館營收的,就只有店主本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主人殿下過去就是這樣起家的,他肯定是最清楚的了,當王家不得不依賴臣下的力量來治理國家時,臣下藉由授權的機會上下其手來壯大自己,逼王家在更多地方必須依靠自己,久而久之坐大的權臣就變得一手遮天了,王家變成傀儡般的橡皮圖章。最後王家被迫要剷除這個權臣,但自身實力不足,就結合另一派的地方勢力來對付,但結果也只是這另一派的勢力成為新的權臣,當初主人殿下就是替九世皇帝鬥垮原本的攝政大臣之後坐上宰相之位的。歷史不斷重演,君臣之間互相猜忌制衡導致行政效率不彰,像聖騎家那樣無私地為國盡忠的賢臣實在太少了,王家既然找不到值得信任的臣下,又沒有能力自己扛下治國大樑,權力握在手上無法發揮,又不放心充分授權給下屬,這個連鎖一直斬不斷,君臣權謀鬥爭一幕幕上演,國家漸漸積弱不振。總有一天王朝會覆滅,輪到其他有能者居之,主人殿下觀察到這個狀況,他認為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王家本身必須成為有領導實力的聖王,文武百官就只是忠實執行國君意志的行政機器,領該領的俸祿做份內的幕僚工作,不會被賦予任何濫權的機會,不行的話就可以隨時換一批人,完全不影響國家運作。要達成這個目標,王家本身要有足夠多優秀的人才來承擔許多政要職位,法爾托家的哺育者能力可以說是天命所歸,我們這一代雖然只有七個孩子,但這些孩子長大後還會誕生更多孩子,過了兩三代以後,我們王家就再也不需要依靠官員來擔任決策圈的重要職位。傳承血脈的長子,是整個家族的當主,依據戒律所賦予的權能,在家族裡有絕對的權威,兄弟姊妹會齊心合力輔佐家主,不會像外人一樣為了一己之私爭權奪利。唯有家主才能把具有力量的血脈延續下去,家族才會興旺,其他的兄弟姐妹即使奪權了也不會長久,過了幾代必會衰敗,所以家主的權威其來有自,他是能統合大家的力量使家族興盛的關鍵人物。除此之外,我們的長子賽特不只是傳承了哺育者血脈,同時也傳承聖騎士血脈,這是前所未見的同一人身上傳承兩家血脈力量的情形。因為我過去曾經是聖騎家的長子,雖然後來被禁咒變化成了女性的身體,但我所傳承的血脈並沒有消失,女神的祝福是不會因為人類的魔法而被消除的,現在我的長子傳承了我身上的血脈,也就相當於法爾托家吞併了聖騎家的祝福力量,現在法爾托家才是正統的聖騎家。未來賽特的孩子們也會繼承這兩種血統,而他的長子會傳承這兩種血脈,但主人殿下要的不只如此,他打算再逐漸引入更多不同的力量。我們計畫挑選優秀家族的長子,把他變成女人之後成為賽特的妻子,這個媳婦所生下的長子就會同時傳承來自父母的總共三種血脈,就這樣逐代進化,最後王家的成員會持有多采多姿的力量,成為全知全能的聖王,一肩扛起國家興亡的重擔,這就是當年席拉所謂的人類進化的實驗,我後來得知時真的是吃了一驚。現在時機也成熟了,賽特已經是可以生兒育女的年紀了,我可愛的大兒子已經長成一個眉清目秀、風度翩翩的俊朗青年,最近我發現賽特不經意瞄到我胸前乳溝的時候,就會尷尬地別過頭去,微微前屈著上半身,顯然他已經到了會對女性身體產生興趣的階段,該是給他討個老婆的時候了。結束了白天的家庭活動,夜晚我在滿月的夜色照耀下,走進了外觀看起來已經半荒廢的原宰相府邸,今夜我要替兒子製造一個老婆,我沿著暗門後面的樓梯到了地下第三階層,在那個很眼熟的大牢房門口,鐵柵欄處站著一位銀髮紫瞳、滿身貴氣的美婦人。「哎呀,今晚可是到了最後大工程了,要加油啊實驗體一號~」「唔唔…妳就不能好好地叫人家的名字嗎?席拉女王?」這位是當年把我變成女人的罪魁禍首,埃西斯教國的席拉女王,現在我們已經是老相識了,在這個計畫中她是我們的協力者,因為生物信息複製的禁咒是需要姬巫女和咒術師合力施法的,我一個人做不來,得要她幫忙才行。「我說席拉啊…幫法爾托家變強到底對妳有什麼好處?妳就不怕我們最後反打教國嗎?」「要是有那一天,也早就不是我家掌權啦,妳們兩國要打便打與我何干?比起那個我還是想親眼見證這個偉大實驗的成果啦~」席拉一臉俏皮地笑道,她對國與國之間的爭鬥沒有半點興趣,完全是瘋狂科學家的性格,這點在我逐漸與她熟識之後才越來越了解,甚至她裝備的技能組幾乎全是慢性改造肉體和精神的類型,完全沒有即效性的攻擊魔法,可以說這位咒術師的技能樹點得很歪,本體戰鬥能力也遠不如一般咒術師,取而代之的是她會役使各種各樣改造、馴服過,擁有特殊異能的使魔來助陣,這些使魔都是她長年投注心血的研究結晶,她真的是深好此道,樂此不疲。難得身上繼承了跟聖騎家同等力量的頂尖武家─埃西斯魔騎士家的血統,卻對打打殺殺完全沒興趣,把技能都點在研究型的,實在是有點浪費才能了。明明蘇里曼教皇是超級強大的武者,幾次在戰場上跟父親戰得難分軒輊,結果卻沒人能繼承衣缽,不僅膝下無子,唯一的獨生女也不愛打鬥,在他退位之後埃西斯王家近年也算逐漸沒落。不管怎樣的強者也敵不過歲月,現在魔騎士家並沒有傳承血脈的長子存在,席拉所繼承的魔騎士血統在幾代子孫之後也會逐漸稀薄,所以要比氣長的話培育後代還是相當重要,這點法爾托家就做得很周到,主人殿下的智慧和遠見實在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席拉雖然拉攏教國裡面比較強的武家入贅,但最後結局不是被夫家奪權就是被其他權臣篡位,她似乎也預見到未來的下場,所以對於國家利益也漸漸不怎麼上心了。法爾托王國經過十幾年的休養生息,國力逐漸攀上顛峰,未來子女們各個成為將才之後,隨時都可以重新集結大軍變成武力強國,要是埃西斯教國之後開始發生動亂,能夠爭取我們當作盟軍反而會是貴重的支持力量,席拉應該也是有這些考慮才會一邊幫我們變強一邊賣些人情。對於當權者來說,其實主要的威脅往往是來自內部,借助其他國家的力量來對付國內政敵的勢力,也並不是很罕見的事情。當然我們若是要把進化實驗進行下去,就一直需要教國的咒術師來幫忙,我們必須在那邊有一個可以相信的合夥人,現在席拉就扮演了這個角色,所以之後要是埃西斯家的統治遭到有力政敵挑戰,我們就得做她的後盾才行,未來兩國的立場可能會顛倒過來,由法爾托王國去扶植埃西斯家,把他們當作從屬國。席拉是個聰明人,或許十幾年前她就已經在盤算這個局面了。有了席拉的協力,再來就是考慮我們要在孫輩這一代引入的第三種力量,主人殿下經過深思熟慮後,以未來能夠征戰沙場保衛國家的能力為優先,畢竟近年來逐漸嶄露頭角的我國還可能會被埃西斯教國以外的鄰國作為侵略目標,最後選上的是與我們有相當孽緣的偵查兵史考特家。一個月前,我與席拉悄悄潛入位於北方邊境的領主官邸,擄走利昂和艾莉的一對兒女─朱諾君和朱娜醬,當年艾莉被刻上咒紋之後受精懷上的就是朱諾君,他是史考特偵查兵的血脈傳承者,同時繼承艾莉的聖騎士二代血統,跟我們家賽特同樣十七歲…大概比他大一個月,這次任務目標就是要把朱諾君變成女孩子,然後調教成對賽特百依百順的新娘。我和席拉在深夜悄聲無息地潛入官邸,完全消去了氣息,我自認隱蔽工作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整個過程就只有席拉施放迷煙的時候散發出很微弱的魔力波動,沒想到還是被利昂察覺了,不愧是純血的偵查兵異能者,在他控制範圍內的風吹草動都會被讀取到,這就是主人殿下想要這個能力的原因了。純血偵查兵的控制範圍很廣,有意延伸的話可以覆蓋整個戰場,範圍內的地形、風向、濕度甚至是伏兵、陷阱都無所遁形,對於調度軍隊的決策起到了關鍵作用,甚至對於戰鬥也能起到輔助效果,就好像背後也長了眼睛一樣,某種角度而言偵查兵異能的價值並不亞於聖騎士,這任務我非完成不可。但利昂當然不會坐視我們把他兒女擄走,他帶著艾莉騎著兩匹快馬從後面追趕我們駕的馬車,抄到前頭攔住我們的去路,我只好下車與他們對峙,可以的話還真不想在這種場合下見面…「呃…艾倫,怎麼是妳?」利昂似乎原本以為只是宵小匪徒,看見我的臉之後吃了一驚,馬上如臨大敵一般地拔劍擺好架式,擋在艾莉身前,額頭上不停冒著冷汗,但相對於他的緊張態勢,我這邊則是完全游刃有餘的模樣,放鬆地讓身體自然舒展著,沒有擺出像是要開戰般的架式。「嘻嘻…希望你別用過去的名字來稱呼我呢,利昂子爵,我現在是法爾托王家的艾蓮娜皇后,注意你身為臣下的禮節。」「唔…那麼尊敬的皇后陛下,請問深夜潛入微臣家中有何貴幹?是否能把犬子和小女歸還呢?」「不好意思了,布拉姆陛下為了國家昌盛需要徵用這兩個孩子,能被選上也是你們的榮幸。如果想要奪回去,就憑你的實力來搶吧?」話音剛落,利昂的身軀就動了起來,他雖然自知打不過我,但也無法捨棄自己的孩子,結果似乎是打算先下手為強,趁我不備時發動奇襲,這大概是他所能想到還算有點勝算的作戰了。「接招吧!剛劍技第一式─神聖始源!」利昂使出聖騎武技的初階招式,將雙手巨劍高舉過頭,以開天闢地的氣勢朝我當面直劈而來,但這動作在我眼裡看來卻滿是破綻,雖然也有血緣的關係…利昂傳到第四代的稀薄血統沒可能與我純血的聖騎士為敵,但更重要的恐怕是他遠離戰場多年,疏於鍛鍊,埋首於領地的公務,看得出身手已經鈍了。「哼…太慢了!」我壓低身體,把手搭在劍柄上,一記拔刀術後發先至,只用一招就把利昂擊倒在地,他在地上滾了兩圈,摀著腹部痛苦地單膝跪在地上,我正要追擊,艾莉的攻擊法術就像給他打掩護一般將我迫開,她在身前召喚出的六芒星圓陣發出熾烈的五彩光芒,高階的攻擊魔法接二連三向我疾射而來。其實相對於利昂毅然果敢地發起突進來說,艾莉在一開始的時候則是顯得有些舉棋不定,畢竟她本性還是很善良的,或許還天真地以為雙方有對話和解的空間,但看到利昂被擊倒之後艾莉似乎也發火了,開始不留情面地發動攻擊,我想在這瞬間我們應該是可以彼此理解的,對我們雙方而言,心愛的男人都比手足之情更加重要。我以鬼魅般的步法朝艾莉迫近,明晃晃的刀刃朝著她嬌弱的身體連續揮砍,艾莉用靈力築起防護障壁,強力的攻擊魔法阻截著我的移動路徑,就像緊咬獵物不放的毒蛇一樣,幾乎讓我有些難以近身,並且巧妙地逐漸把我逼入死角,艾莉不愧是我自豪的妹妹,還是有辦法跟我過上幾招的,可惜實戰經驗明顯不足,被我一個假動作騙到,我用肘擊狠狠把她擊飛。「幻刀術·空葬蓮華─!」緊接著一氣呵成地使出強力殺招進行追擊,劈出數道附著蒼炎的劍氣斬向身體騰空的艾莉,她因為滯空難以迴避只能硬吃這招,威力強大的必殺技把她護身的防罩粉碎,頓時血花四濺,艾莉的身體被銳利的劍氣切裂,她發出淒慘的悲鳴摔落在地,這一記攻擊差點就真的把艾莉殺死,雖然她在受到傷害的那瞬間反射動作般地同時對自己使用治療,總算是保住一命,但是全身經脈受到強烈衝擊的身體可憐地顫抖著,倒在地上的她看來一時是爬不起來了。我對於自己竟能毫不猶豫地對艾莉痛下殺手也感到有些吃驚,愣了一下,這時終於緩過氣來的利昂奮不顧身地衝向艾莉,把她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我看了這場面也覺得有些心軟了,不太想再繼續打下去。「別再追來了,孩子我就帶走了,這就當作你們當年背叛聖騎家的懲罰。我可還沒認同你們私訂終身的事,要是再抵抗,我就連同艾莉一起帶走,再也不允許你們相見。」我現在姑且還算是帕拉丁家的家主,畢竟是血脈傳承人,根據戒律我有權對背叛家族的人逕予裁處,我想利昂也是個明白人,他現在比武藝也不是我的對手,比兵力也壓不過王家的大軍,他毫無抗爭的籌碼,能夠留下艾莉就已經是我特別開恩了,若是識時務就該老實地接受我的好意。果然利昂聞言頹然地跌坐在地,看來已經完全喪失了戰意,但他懷中抱著的艾莉仍然悲痛地掙扎著,拼命地想要站起來再戰。「嗚嗚…不要這樣!姐姐!把我的孩子還我!」同為母親,我也不是不理解她的心情,如果有惡徒把賽特他們擄走,我也會不顧一切跟對方拼命。但是主人殿下交付的任務絕不可以失敗,就算是會被曾經非常親密的妹妹怨恨也是沒辦法的,這就是我身為騎士的驕傲。「利昂子爵,你處理一下吧,否則我就當作談判破局了。」利昂聞言只是默默地低下頭親吻了艾莉,她身上原本端正的儀式服已經被割得四處都破破爛爛,大片性感誘人的肌膚裸露出來,艾莉被親吻之後,可以看到下腹部的心形咒紋閃爍起血紅色的光芒。艾莉很快地安分下來,表情呆滯,深邃美麗的瞳孔變得像是對不上焦距一樣。「艾莉,聽話,孩子我們不要了…妳要是喜歡孩子的話,我們之後再生一個就是了,聽明白了嗎?」「是的…謹遵命令…主人殿下…」艾莉恍惚的面容上勾起幸福的虛幻笑容,但晶瑩的淚珠卻不斷從眼角滑落,利昂抱起那樣的她,步履蹣跚地掉頭往城堡的方向走回去了,經過這一戰,我們也算是恩斷義絕了,畢竟我還掠走了他們家珍貴的傳承了血脈的後代。且不說他們是否能夠再生下孩子,因為異能者很少看過能生出第三個孩子的,就算有也不是傳承血脈的孩子了,過了幾代之後這個家族的成員將不再有偵查兵的異能,變成徒有虛名的史考特家,正統的偵查兵血脈會引入法爾托家,我們家會像怪獸一般吞噬著其他家族的能力,每隔一代都會不斷進化,成為能獨力支撐國家營運的聖王之家,這就是主人殿下的終極理想。為了往那理想更加邁進一步,我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慢慢地把朱娜醬的生物特徵複製到朱諾君的身上,這個禁咒的限制可是挺多的,是個相當麻煩的儀式,除了要姬巫女和咒術師合力施法以外,兩個對象必須要是遺傳信息相近的同父同母的手足,然後提供信息的那方要對接受的那方有近乎獻身般的強烈愛情,最後是一開始要逐步地轉移避免產生排斥,由外而內慢慢地替換,等到已經變化超過一半之後才能一口氣處理剩下的部分。經過一個月的慢慢替換,朱諾君的身體已經完全變得像女性一般白嫩光滑,原本正常成年男性大小的陰莖也縮小成幼兒一般,被困在麻痺史萊姆中的他一臉驚恐,面色蒼白,而受到催淫詛咒影響的朱娜醬則是無法克制地迷戀上了哥哥,她熱情地摟抱著動彈不得的哥哥,兩人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要上囉~實驗體一號,集中精神喔!」「就說了…妳就不能好好地叫人家的名字嗎…」我們兩人雖然開著玩笑,但也認真地把神經繃緊起來,這就像在做精密的手術一般,不能有一點小差錯,只要失誤了就會讓整個月的心血毀於一旦,也沒有其他傳承了偵查兵血脈的人可以讓我重做了。席拉對我使了個眼色後,朝著史萊姆發出腐蝕毒液的攻擊魔法,一時之間地下監牢裡滿是朱諾君痛苦的哀嚎,但我們就連這個也充耳不聞,只是專注於把讀出的生物信息趁著細胞再生的瞬間寫入替換原本的信息,這個儀式的運算量真不是普通魔法師能處理的,艾莉當年能在精神被操控的神智渙散狀態下,憑本能完成這個禁咒,確實是擁有過人的魔術天分,席拉每次提到這件事都要讚嘆一番,現在我親身嘗試過後,多少也能理解到那有多厲害了。總之在我們兩人密切合作下,腐蝕與再生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雕刻刀一般,重新雕塑著朱諾君的身體,他的毛髮、肌肉、骨骼、神經、內分泌…構成一個人類的所有組成零件都被逐一替換,朱諾君長出了一頭柔順的秀髮,胸前隆起兩座圓潤的山峰,換上了一張惹人憐愛的臉孔,重要部位也生成了女人的小穴…以及裡面的子宮,他徹頭徹尾地變成了一個女人,變成跟朱娜醬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姐。朱諾君…現在該叫她朱乃醬吧,經過裡裡外外一輪強酸腐蝕折磨的朱乃醬昏厥了過去,而妹妹朱娜醬則是一臉茫然,似乎搞不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隨即也被席拉的迷煙迷昏過去。「那根據約定,朱娜醬我就帶走了,朱乃醬就給妳慢慢料理吧~」席拉愉快地扛著朱娜醬離開了,她會把朱娜醬調教成忠於埃西斯家的女奴,用來強化逐漸式微的家族勢力,畢竟朱娜醬也繼承了兩項優秀的血統,即使沒有傳承血脈,對如今衰弱的埃西斯家來說也算是排得上號的珍貴戰力了。再來就到朱乃醬了,我把昏迷中的她曚上了雙眼、塞住了嘴巴,在她緊緻的小穴裡塗滿了媚藥,然後把她綑綁在房間角落的淫具上,除了身體之外連同四肢也牢牢地固定起來,機關啟動之後木棍開始動作起來,破瓜之痛把朱乃醬給驚醒了,但她因為看不見周圍環境而緊張地掙扎起來,被塞住的嘴巴裡發出模糊的嗚嗚聲。然而塗滿了媚藥的小穴被木棍不斷地進進出出,她的身體也明顯地漸漸失去了力氣,視力被奪去之後觸覺就會變得更加敏銳,她的表情鬆弛下來,發出的鼻音越來越嬌柔甜美,粉紅色的乳頭充血挺立起來,從蠕動的穴口處湧出的泉水也開始增多。我用指腹輕輕轉動著那發硬立起的乳頭,朱乃醬給出了很好的反應,無力地晃著小腦袋,嬌軀開始顫抖起來,喉間發出像是啜泣般的嗚咽聲,在我持續的逗弄下,她的身體整個弓起,一陣陣春潮斷斷續續噴濺而出,高潮後的朱乃醬癱軟在椅子上,塞著口枷的嘴角淌著唾液,模樣看起來十分色情。但是機器沒有因為一次高潮而停止,只是稍微暫停了一下下,又繼續動了起來,朱乃醬的掙扎已經變得微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發出像是乞求饒恕一般卑微的嗚咽聲,那無助的姿態特別惹人憐愛,但我當然不可能放過她了,眼看著加快速度的木棍一下一下狠狠戳進深處,朱乃醬再次承受不住快感絕頂了,同時包含著痛苦與喜悅的悲鳴在地下牢房的空間中迴盪著。「好了朱乃醬,阿姨要先回去了,妳就慢慢地品嚐身為女人才能體驗到的快樂吧…直到天亮為止都不會停下來的喔,明天早上我會再來看妳的。」朱乃醬聞言像是感到恐懼一般拼命地掙扎起來,但綑在她身上的鐵鍊非常堅固,力量被封印住的朱乃醬根本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就這樣把她丟下,自顧自地掉頭離開了,才剛走上樓梯沒幾步就又聽到朱乃醬再次高潮的呻吟聲,我想等到明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大概只會看到她失神的高潮臉吧。「呵呵…再等媽媽一下唷,賽特,你的新娘子很快就要做好了。」主人殿下的野心又要往前邁進一步了,想到這就覺得心情特別愉快,我在皎潔的月色照耀下,踏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荒廢的宅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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