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舞】衆位艦娘最頭疼的時候又到了。太陽剛一下山,川內就開始鬧騰。「啊哈!我的時間終于到了!夜晚真是……」「消音耳塞,藍色品質,五金一件!消音耳塞,藍色品質,五金一件!」「真是的,提督你別搗亂啊!」川內轉過身,狠狠的握著拳頭,死盯著一直尾行的天海。「這是內部交流,不許說軍隊一律不得經商!」天海也盯著川內。——準確的說是色眯眯的往領口看。「啊啊啊啊……我是說你別跟著我了啊!」「行啊,我上別處賣去。」天海壞笑著轉身就走。「夜戰!夜戰!夜戰!」「消音耳塞,藍色品質,五金一件!消音耳塞,藍色品質,五金一件!」「啊咧?川內老大又要去夜戰了麽?」「哦,江風啊。」川內停下腳步,「今天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喂!你丟下我的話我會無聊死的!」「那我陪你玩啊?」話音未落,江風臉上就被架了一副特大號黑框眼鏡。「提督?!你不是走了麽?!」川內臉上的肌肉稍微有點抽搐。「而且你爲什麽總是給我戴這副礙事的眼鏡啊?」江風在太陽穴旁摸了摸。「因爲我想早點把澤風接回家。」天海道,「到時候我親手給你倆寫一橫幅,民風淳樸。」「提督你不是做生意去了麽?」川內道。「——耳塞全賣完了,謝謝你啊,幫我打廣告。」天海擡起空空如也的雙手。「所以記得付我廣告費哦,說好了。」川內調皮的眨了眨眼,繼續向海邊走去。「嗯……還好是一個人來,有些事情果然不能讓她們知道。」躲在海灘上的巨大礁石後,川內松了口氣。畢竟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是自己的秘密。如果不這麽做的話,最近的壓力會把自己逼瘋。卸下艦裝,整齊的擺放在沙灘上。接著是手套。脫下靴子,把長短襪一口氣拉到腳尖。接下來……川內的雙手顫抖著。然而她深吸了一口氣。解開腰帶和圍巾,一下把上衣脫下來,又讓裙子落到腳下。拉開裹胸布,之後彎腰,擡腳,脫下最後一片束縛。今天的晚風有些冷。被風輕輕撫摸過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穿回雙腳的艦裝,川內輕輕邁進海水,勻速向前滑行著。晚風還是輕撫著她的皮膚。——很舒服。解開所有束縛,在大海上自由行進。跟平時不一樣,有些涼嗖嗖的,不習慣。——江風,抱歉。你們的老大是個隻有靠裸露才能釋放壓力的變態。看到我這樣,你們會是什麽表情。好舒服。如果被人看見,會徹底羞恥到死吧。但是真的好舒服。反正晚上也不會有人看見。那索性更瘋狂一點。手指上傳來的是開關的觸感。大腿上的探照燈提供了不少光源。啊……川內級一番艦,是個喜歡暴露的……探照燈好像發現了什麽。川內第一時間關燈躲到了燈塔背面。雙腿間感覺比其他地方更冷。摸了一把,手上已經被粘膩覆蓋。「啊……我這麽淫蕩的樣子,你是看到了還是沒看到呢……」另一隻手已經按上了自己胸前。被冷風一激,感覺比平時彈性更足。淺褐色的乳頭充血的有些發脹。左手在胸前撥弄著,右手伸向下面,中指靈巧的撥開花瓣,輕巧的在一片濕潤中攪動。一根手指顯然不夠讓她滿足。無名指也加入了進去。抽動,翻攪。川內不是鈴谷熊野,手指甲並沒留長,也沒塗指甲油。在經常需要近身厮殺的夜戰中,那些都是累贅。帶來的好處就是,太大的動作也不用擔心弄傷自己。雖說手指不夠長,但也已經足夠。川內很難形容自己是什麽感覺。不管心裏,手上還是裏面。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對那種滑嫩的感覺上瘾。再然後——川內全身的肌肉收緊了。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右手已經找不到一寸幹燥的地方。喘息。拼命保持雙腿的平衡,川內才沒讓後背被燈塔的石頭刮傷。右手舉到面前,看著那一片狼藉,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川內突然想把探照燈砸到自己腦袋上,然而想了想還是沒有。——回去吧。不管回去是幹什麽,就算是和神通或者那珂……已經到了海灘。雙腿一軟,川內撲通一聲跪在水裏。火熱的身體被海水一激,差一點就抽筋。放在礁石背側的衣服不見了。這一下可就讓她慌了神。從海灘到輕巡宿舍可不是很短的路途,而且路上幾乎沒有遮蔽物。更何況大門還有人值班。所以先在門附近的樹下躲一躲。到了樹下,川內敏捷的躲進了陰影。門口沒有人。不知道爲什麽,總之是沒有人。心裏竊喜的同時,她就準備沖出去。然而她的腳突然懸空了。樹上伸下來一雙手,抓住她裸露的上臂,一下就把她拽了上去。剛一回頭,一個男人就封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有點野蠻的擠了過來。那股子煙酒混合的味道讓川內確定這是誰了。「提督?!你怎麽……」剛跟天海分開,川內就差點叫出來。「今天的值班人員……吹雪,叢雲,绫波,時雨,岚,萩風……」天海一臉淫笑。川內哭笑不得。這全是自己的老部下和經常夜戰的戰友。「你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吧?」「你終于學會先問是不是再問爲什麽了。」天海道,「放心……我把這兒的人全調走了,就說替她們值班。」「……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尾行的惡趣味。」「就算你每天嘻嘻哈哈的去夜戰,我也能看出你多痛苦。」「爲什麽感覺你什麽都知道。」「同病相憐吧。」天海道,「先從樹上下去……我屁股都硌疼了,你還沒穿胖次。」「你等等……」一個翻身從樹上下去,川內好像發現了什麽,「難道……」「對啊。」天海也跳了下來,右手上是一條純棉內褲。「真是受不了你……」「別想就地躺下,我可沒說跟你野戰。」天海道,「我想的是先跟你聊聊。」「你什麽時候這麽紳士了?」「不是我紳士啊,是我這個一夜十三次的性能力太強,我怕萬一動真格你被幹到失神嘛玩意兒都說不出。」「爲什麽你臉皮能厚到這種地步?」「我操,我怎麽不知道我這人還有臉皮呢?」這場面非常的……難以形容。除了腳上的艦裝,川內一絲不挂。至于天海,則是穿著最低限度的背心和長褲。互相攬住對方的腰,少女的右手和男人左手十指相扣。兩人腳步協調一緻,在海面上跳著交誼舞。月光相當明亮。然而兩個人在海面上的倒影被海浪打成了數十個碎片。「原來你也會跳舞。」川內輕笑道。「可不是隻有你多才多藝。」天海道。「嘛,倒也不壞。」「想說的隻有這些?」「那你還想聽什麽啊?」川內輕輕踩了一下天海的腳。「我覺得你是在糾結。」天海道。「哦?」「前兩天民船遇襲,半夜讓你們出去,回來我就覺得你有點強顔歡笑的架勢。」天海道,「我剛才說過了……同病相憐。」「你這個家夥……」川內深吸了口氣,「要是能再婉轉點就好了。」「再婉轉點?我不愛動腦子……」「嘛,算了,這才是提督你。」川內道,「那天啊……看著那麽多人浮在水上,有人呼救,有人哭泣,有人祈禱,還有人幹脆就昏了過去……」「然而我下了命令,攻擊潛艇,不準救人。」「當然了……我也明白,那些人不知道也不理解我們的存在,就算救了人,他們又會被怎麽樣……這誰也不知道。」川內眼神黯淡了一點,「讓吹雪她們幾個恨我也好。當時她還很激動的問我爲什麽那麽冷血……大概現在她們還這麽覺得。」「被殺不太可能……也許是記憶消除……這年頭的技術發展太快,那些家夥到底掌握著些什麽我也不知道。這是黑衣人還是TLT……」天海道,「要不是深海那幫家夥不吃常規武器,沒準我們都是不被需要的。吹雪回頭我去勸勸她,畢竟是初始艦,脾氣我還算摸得透……唉。」「好了,也別這麽郁悶的歎氣了。」川內的語調輕輕向上一揚,「夜~ 戰,來嗎?」「別在這兒了,回床上去。」天海道,「野戰出汗太多,容易感冒。」「可是提督,你們平常不是說笨蛋不會感冒的嗎?」「我可不是夜戰笨蛋啊。」「你就是夜♂戰♀笨蛋~ 」「我這夜戰又不是你的夜戰,再說別以爲作者給你台詞裏加了倆符號我沒發現。」「全都無所謂啦,今天晚上我可不會讓你睡的。」「明明是你會被我幹得明天晚上都起不了床。」兩人走到岸邊,天海從暗處找出川內的衣服。川內仔細地看了看。「……我的內衣呢?」「我拿走當紀念了,你就真空著跟我回去吧,暴露play還沒結束。」說著,天海稍稍彎下腰,在川內臉頰上輕輕一舔。而川內一偏頭,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我操疼疼疼疼疼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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