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近晚上七点「对,小谢,海报的打样稿给已经给老板看过了,他说可以了,不过你们不要把局部上光的部分忘记了,再跟上次一样,就要罚违约金了……好好,我知道上一档不是你负责的,我只是提醒你吗,就这样。」萧岚挂上电话,顺手移动了一下滑鼠,让萤幕保护程式跳回主画面,往后躺回椅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嗨,忙完了?」同事小邓的脸出现在她的隔间墙左前方,对方虽然口气尽量放松,但眼睛里仍透露出些许的紧张。「是啊,总算,怎么?」「今晚是你生日呢,一定有约了吧?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呢?」萧岚笑了一笑,在那一瞬间,眼神里透露出些许的疲惫。小邓比自己年轻了四五岁,虽然已经工作了一阵子,还不脱大男孩的样子。从跟他合作一个案子对方就煞到她了,看来这次他是鼓足了勇气。萧岚不无点好笑的想,小男人打听到错误消息了,其实,自己的生日还有几天。其实今晚倒真的是没事,她想,不妨答应他,看着这个小男人紧张又期待的样子也很有趣。她已经快要忘记,还相信可以在世间找到真爱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个德行了。其实他还真有点喜欢小邓,因为他是那么的无害,跟他相处令人放松,能够找个人说说话也是不错。她突然一阵冲动,开口说道:「好吧………」然而,这时手机却响了。萧岚看了看刚打开的简讯,转过头来对小邓说:「真抱歉,今晚是不行了,我得赶快走了。」小邓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男友吗?」萧岚看着并没有回答,小邓接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包得很精致的小包,「那么这个就先……」萧岚却阻止他继续把东西递出,她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刚刚那种带着歉意的温柔眼神却完全消失了,仅剩下一片冷漠:「留着吧,我不会收的。」「慢慢的你就会学到,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你如果现在不要问太多,以后就不会为了宁可不知道的事而后悔。」她没有再多看一眼楞在那的小男人,把私人物品胡乱的塞进包包里,切掉了电脑,就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自己的小公寓里,萧岚刚洗完澡揩乾了身体,她全身赤裸,及肩的头发在脑后用个大夹子松松的夹着,他取出一个蓝芽耳机戴在右耳上,梳妆台上放着一台NB,连接的视讯摄影机,电源灯正闪烁着。他小心的在镜头前转动着身体,对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修饰。萧岚过了后天就三十岁了,然而她的肌肤都十分的紧实,并没有年过二十五后的老化徵兆,比起少女来,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肉感。一七三公分的身材在女子中间已算的上甚高,加上她的手脚修长,腰支纤细,感觉十分的高挑。她的胸部并不甚大,但乳房呈漂亮的桃型,坚挺而结实,淡茶色乳头和乳晕形状都十分圆润,因为她的皮肤十分的白,便显得胸前的两点颜色略深了些。她将左脚搁在梳妆台上,让自己的阴部对着摄影机。从浴室出来前,她就已经照指示小心的把阴毛顺着比基尼线剃得十分乾净,仅仅留下大阴唇两侧约一指宽的阴毛。她小心的用手指将大阴唇撑开,和乳头不同,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带着湿润的光泽,米粒大的阴蒂则带着珍珠般的色泽。大部分光滑无毛的阴阜、乌黑柔细的稀疏阴毛和粉嫩的组织,宛若少女的阴部,在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显出因为反差造成的淫靡气氛。然而萧岚只是不带感情的继续让自己的身体各部,呈现在镜头之前,包括弯下身躯,让对方检视她的肛门。这些事情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了,只要对方没有表示意见,她就顺着流程继续做下去,直到她让镜头把自己的身体扫过了一遍,对方发话了「你清洁和修饰的都很仔细,没有什么需要我提醒你的。」话筒里传来的女声低沈而有磁性,有点慵懒,还有点亲切赞许的味道。萧岚苦笑了一下,说道:「嗯,你我知道『他』对这些细节是很在意的。」对方说道:「是啊,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毕竟『他』不满意的话,你我都不会好过的。」「那你今晚也会来吗?」「不,『他』今天只说要你而已,也许会有什么惊喜喔……」对方的口气里隐隐有些酸味。「我无所谓,把号码跟我说吧。」床上放着一个黑皮的大箱子,萧岚把左手拇指按在箱子的扫瞄点上,将自己的四位密码和对方告诉她的四位密码输入,箱子打开了,今晚该用的东西分装的很仔细,分别嵌在箱内的三层凹槽里。不需要对方的指示,萧岚照着上面标示的号码一样样的打开包装,第一层是她今晚该穿的衣服饰品,她先将这一层拿出来先放在旁边。第二层则是各种液体,她将一号的乳液均匀的从自己的手腕开始,均匀的抹在自己除了脸和手脚掌、乳房与阴部以外的地方。这些无色的液体十分的浓稠,当她涂完全身时,已经可以感觉到先涂抹的地方,乳液已经渗进皮肤,有种温热和微微麻木的感觉,但她知道药效逐渐发挥后,感觉又会转变。接着她将二号喷瓶里的香水喷在自己的耳后、腋下、胯间各处。接着她将第三号深紫色的药膏用棉签均匀的抹在乳头和外阴唇上,这个步骤总是让她感觉很难受,在真正的药效发挥之前,这种强效的药膏会让被涂抹的地方像火烧般的灼热痛楚。第二层最后是红黄两个半透明的胶囊,她将红色的小心地塞入阴道的深处,黄色的则缓缓的塞入肛门,完成这个步骤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收缩着下腹,感觉到两个胶囊在体内破裂,里面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扩散后,她打开第三层。第三层是一个很精致的,长椭圆型的震荡器和两个带电极的胸贴,她感觉刚刚在阴道深处弄破的药剂,已经让她的分泌物不由自主的增加了,所以震荡器没什么阻碍的被塞入她的身体深处,直到末端抵住花心。就像「他」一向要求的精确一样,震荡器的尺寸和自己的阴户十分的契合,只有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纤细电线露在阴唇外头,等着接收讯息,至於胸贴则不费什么力气就弄好了。这些动作她都在镜头前一步步的作,似乎是要让对方确认她没有遗漏。接着她将第一层的衣物、首饰开始穿戴上,黑色的高腰蕾丝内裤和半罩的蕾丝内衣,以及高筒的绣花丝袜是成套的,接着戴上黄金的项炼、手环、和左脚的细金脚炼,外头套上真丝的白色衬衫和鸽灰色的外套和开叉短裙。「好的很,化完妆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先下线了,车子会在楼下等着。」萧岚将电脑关掉后,把束着头发的大夹子松开,坐在梳妆镜前上妆,她忍不住想,也许这是「他」的一个戏谑的玩笑吧,她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他」的安排,只有脖子以上是自己可以作主的,或许这暗示着「他」想看看,萧岚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在最后也接受「他」的安排呢?时间其实不多,萧岚不再多想,她的五官十分精致,秀长的双眼眼神清澈,细细的柳眉和薄唇,感觉像是古典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因此平常她工作的时候会戴上一副细框眼镜,增加些许的现代感和专业感,现在她则戴上了隐形眼镜,淡淡的画了一下妆。和身上的黄金饰品不同,她有点赌气的意味,挑选了镶珍珠的耳坠和发圈,穿上了高跟鞋后便出了门,今晚她要去的地方是不需要金钱、证件和手机的……从自己房间到楼下的路程里,她感觉得到刚刚涂抹在身上的药剂已经开始发挥了效果,她的皮肤发暖,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来,乳头和阴唇灼痛的感觉已经消退了,感觉发热而且发涨,而且搔痒了起来,阴道和肛门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她用力想把阴门闭起来,但还是感觉的出淫水从下裆一直渗出来。她吸了一口气,凉凉的空气让她觉得燥热稍减,身体也不是那么无力了,她走出大门,一台ROVER的大车正等着她,她直接打开后门就坐了进去,门关上的同时,车门便锁上了,前后座有隔板,她看不到司机,但此刻的她已经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这时前座的司机透过隐藏摄影机看着后座的美女,他从手套箱里拿出了一个控制器,转到最高的强度后按了下去,萧岚体内的震荡器立刻开始颤动,贴着乳头的精巧胸贴也放出微弱的电流。后座的美女在瞬间如虾子一般的蜷缩了起来,无法克制的两眼翻白着,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淫荡的嘶喊,司机不再理会她,关上了麦克风,将车子往郊外驶去……。那震荡器并不是一般情趣用品,开动之后,里面会伸出二十支精巧的凸起,抵住阴道的各处,末端除了震动之外,还会放出短促的电流。电流弱的时候,就是捧在手上,也觉得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然而在萧岚的下体,已经因为药剂而加倍敏感的情况下,司机奉命所设定的强力电流,简直像是逼供用的电击一般,让人痛楚不堪。萧岚整个人蜷缩着,紧紧的咬着牙关,然而这对压制从体内传来的一波波冲击,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电流彷彿顺着脊椎,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由顶门到尾椎的每一吋神经,萧岚在意识逐渐模糊的顶峰,感觉自己是在极度的痛楚和超乎感官所能承受的愉悦之间徘徊着。她的眼球无意识的翻动着,一边喘息,一丝丝的唾液从嘴角边溢出,滑过她的下颚,滴落在皮椅上。这时她下体的淫液早已经控制不住的积了一小摊,将裙子和丝袜都沾得一片湿糊。就在她的阴道内壁颤动收缩,即将到达绝顶的时候,体内的震荡器却似乎有生命一般,倏然停止。刹时之间,她只感到一种彷彿灵魂都被淘空的极度空虚,她用左手狠狠的挤压着自己的左边乳房,右手则用力的压按自己的阴部。这时细薄的丁字内裤,早已收成一束,陷入她的阴唇里,然而她并没有将手指伸入阴道内探摸,而是用力的将指甲戳入自己的会阴,尖锐的刺痛感,让她的神智从高潮破灭的失神状态回复了清明。萧岚在刹时之间,只感觉既羞耻又愤怒,不能自制的抽泣起来,然而情绪的强烈波动,似乎也随着眼泪的流出而平复了,过了一阵子,她起身用手绢将自己下身的一片狼籍给尽量抹去,然后用乘客座旁的湿巾,仔细的将已经一塌糊涂的妆给抹去。虽然她的心理很明白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都已经被潜藏的摄影机给照得清清楚楚,自己生理上的高低起伏,对对方几乎都没有神秘可言,但她仍然尽可能的,让自己恢复泰然自若的样子。「我还没垮呢,你不会这样就赢了。」萧岚想着,然而她的眼神转为落寞,忍不住轻轻的自言自语道:「不管这一切最后会怎么结束,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她的记忆,又忍不住飘回那一天……(二)一年前捷运的铃声刚响完的同时,萧岚正从月台上轻巧的纵身一跃,然后车厢的两扇气动门便碰的一声在她的身后合上,把站务员猛吹的哨声隔在外头。她吐了一下舌头,有点得意,但随即要忍不住要咒骂自己,一时大意把稿件丢在办公室,才弄得自己在近午夜的时候,还得急匆匆的冲捷运。她盘算着,以自己的脚程,应该是可以拿到要翻译的法文稿后,赶上午夜的末班捷运回家。这样子,在睡前还可以多翻一章出来。她又想,其实这个案子的稿酬给的实在是偏低了,勉强还及得上市场行情而已,自己已经算是稍稍翻出口碑了,应该可以要求调涨一点吧?不行的话,或许换接别家出版社的案子也行。不,这样子有可能会出现接不到案子的空窗期,还是说同时再找另外一家呢,没法文作品的话,英文的案子也可以。只是英文译者可更多了,说不定价格会被压到更低呢,而且如果再多接一个案子的话,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可以睡觉啊?她一边胡思乱想,捷运即将到站的绿灯闪动了起来,她把提包在胸口压紧,深吸了一口气,门才开到一半,就咻的冲了出去,往出站的电扶梯直奔而去。办公大楼的门卫看到她冲进来,还着实吓了一跳,才想要跟她说什么,萧岚把手上的通行证件扬了一扬,就直冲电梯间了。如果停下来,听听警卫要说什么的话,会不会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呢?日后,萧岚总是不断的想着这个问题。当然,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如果:如果没有来得及跳上来程的那班捷运呢,如果没有接那个额外的翻译案子呢,如果在电扶梯上绊倒呢?只是没有人的人生可以重来,再多的如果都不会有答案的。最后,她总是用这样的结论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进到公司的时候,大办公室的灯光早关掉了,不过办公室末端总监的隔间灯光还亮着。萧岚忍不住暗骂自己,没想到大老板竟然在这时候跑回办公室,警卫要告诉她的,可能就是这事情吧。早知道的话宁可摸摸鼻子回家,也不要进来了。要是被看到,自己将近午夜又偷偷摸摸的跑回办公室,怎么自圆其说呢?当然不能说自己回来拿兼差用的文稿,但总也不能说是跑来偷影印纸拿回家用吧?反正来了,她蹑手蹑脚的摸到自己的位置上,轻手轻脚的把放在大抽屉里的稿件揣进提包里,正打算闪人时,却听到了女人尖叫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听起来先像是奋力挤出肺部空气的嘶喊,接着是浓重的喘息,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呢喃。萧岚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之间脸都红了,然而另一方面,好奇心却猛然被挑起。萧岚在工作的艺品拍卖公司里,名称很好听叫策展人员,实际上就是行政助理兼打杂。平常能碰到总监穆华的场合,也就是拿文宣出版品的打样给她看看,或者报告一下餐会或开幕的细节罢了。四十岁的穆华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许。她外表艳丽,又兼长袖善舞,在业界颇有声望,名字也跟很多名男人连在一起。萧岚虽然对老板的八卦兴趣不高,但在茶水间来来去去,还是听了不少。这时候她一方面出於好奇,一方面也被偷窥的欲望所驱使,告诉自己说,只要偷偷的瞄上一眼就走吧。总监室的隔音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不过也许以为这时候办公室没有人,也许是一时情热难以自己,总之门扉斜斜的开着,露出的几许灯光摇晃不已。萧岚走到离门还有四五公尺的走道上偷偷的探出上半身一张,一看之下便呆住了。总监室也只开着一盏台灯而已,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被凌乱的推散到两边,连地上都散落了不少。总监穆华的两腿岔开,上半身俯伏在办公桌上,台灯的光芒打在她的脸和身上,她身后的男人被笼罩在光圈外的暗影里,只剩下朦胧的身形。穆华宝蓝色的衬衣前襟被完全的扯开,往后拽到背上,内里天蓝色的胸罩肩带被扯到两边手臂上,后方的扣环却没有解开,罩杯部被拉到乳房下缘,将尺寸惊人的乳房高高的托起。虽然平常都穿着正经八百的上班套装,但穆华胸前伟大,全公司人尽皆知,不止男同事窃窃私语,办公室的三姑六婆也常私下揣度一番。萧岚对此倒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羨慕的,虽然有些场合,也会为了面子用些胶带水饺垫之类的,把沟弄得深些,但她对自己匀称的身材其实颇为满意。然而,直接目睹穆华赤裸的胸部,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大有赞叹之意:穆华大到F罩杯的乳房虽然难免有些下垂,但形状圆润而且还十分饱满,感觉里面的组织仍相当的结实,不像某些大胸脯的女人,两个乳房垂累累的像是过熟的木瓜一般。乳头和乳晕因为充血而呈现深枣红色,雪白的胸脯和脸颊,都因为性兴奋的冲击而浮现出大片的潮红。平常盘在后脑的贵妇髻坍了一块,散乱的发丝被淋漓的汗水黏着在肩背、颈项、胸脯和脸颊上,还有几绺伸进了她涂着艳光口红的小嘴里。穆华没办法把这些发丝拂开,因为她修长的双手被拗到后方给捆着。这样的姿势让穆华显得十分的辛苦,因为她得仅靠腰的力量,奋力的把自己的上身抬高起来。因为她的办公套裙并没有被脱下来,看不到下半身交合处的动静。但是身后男人的冲击顺着腰背传来,让她的乳房也随着这个频率颤动着,两个深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摇晃。穆华若是腰部脱力,或者太沈溺在性爱的快感里时,上半身就会俯回办公桌面,乳房撞击桌面先发出啪的闷响,接着就是两团美肉,和已经湿淋淋的玻璃桌垫摩擦发出的滋滋之声,同时她就会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时,身后的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臀部用力拍上一掌,除了响亮的肉声外,穆华轮廓分明的五官也会痛得纠结起来,可见男人的拍击是毫不留情的。被打击的同时,穆华会发出短促的呻吟,又一边喘息,一边把上半身再次挺起来。这样持续了数次的循环后,她的脸色已经从潮红逐渐变成惨白,上唇和太阳穴边都渗出冷汗形成的细密汗珠,显见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这时背后的男人似乎也察觉了,他突然把穆华的上身按在桌面上,接着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拉扯着。这时穆华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然而由於她雪白的颈项被拉扯成向后弯曲,这声高潮瞬间的呐喊却发不出来,听起来像是断气前夕的呻吟一般。这时男人抓住她头发的手放了开来,穆华一边呛咳着一边摊倒在桌上的大滩水渍里,再也不能动弹了。看得目瞪口呆的萧岚这时也如梦初醒,想到应该赶快趁总监室内的那对男女回神前离开。然而,在她缩身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目光与穆华似乎交会了一下,对方的眼神中,刹时浮现出一丝既妩媚,又带有邪气的笑意……(三)萧岚沿着午夜的街边走着,试图从刚刚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秋季的夜风已经大有凉意,吹在脸上,更让她感觉到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出奇。她看了看手表,耽搁了二十几分钟。看了一场「好戏」捷运铁赶不上了,只好看看运气如何,也许还有末班公车可搭吧?为了省钱,计程车是怎么也不能列入考虑的。天晓得穆华他们是何时开始的?当她看到的时候,已经进入抽插阶段了,这样说起来她的男伴算是很了不起的……萧岚暗骂了自己一声,把头左右甩动着,想藉着这个动作,把脑子里的影像甩掉。「干嘛一直想这个啊……」她下意识的,把装着设计稿件的硬皮包在怀里揣紧一些,由於胸口抵住硬物,反而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发涨了,在胸罩里绷得紧紧的。她有点发窘,忍不住又吐了一下舌头,想到最近的生活,几乎都只有工作,自己也搞不清处多久没有跟人交往了。加上刚刚看到的那场肉戏,从各种角度来看,不管演员和场景,都算得上是超水准的,搞不好佛祖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看了有反应也是正常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一眼就算了,目瞪口呆的从头看到尾是怎样,难道自己也是欲求不满吗?公车在街角出现了,萧岚松了一口气,往站牌处奔去。回到自己的小套房里,已经很晚了,萧岚虽然觉得十分的疲乏,不过她还是把球鞋放回鞋柜,挂起了薄外套后,才澎的一声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反射性的想去按答录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今晚够折腾了,不管有什么要紧事,都明天再说吧。趁着自己没有一傢伙睡倒过去,赶快先洗个澡吧。萧岚起身脱下了牛仔长裤和长袖针织衫,里头是成套的,式样毫无花巧的纯棉白色全罩式胸罩和内裤。她将内衣丢入洗衣篮后,俯身要褪下内裤时,只见到阴部和内裤间拉出了几褛晶亮的细丝,她把内裤在手掌上摊开,灯光下只见贴着阴部的部份,有着一抹杏仁形的湿痕,散出汗水混合着分泌物,微带酸味的热气。刹时之间,办公室看到的一幕又涌进了脑海。萧岚赶紧走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而温水并没有办法降低那种燥热感。她把莲蓬头架在较低的支架上,让水流冲洗着自己的下身,将沐浴乳涂抹在乳房上,一边用大拇指腹去按压自己两边已然硬挺的乳头。手指的摩挲让两股酥麻的电流倏然往脑门涌去,下体热烘烘的,感觉似乎有液体要溢出一般。她把两腿再张开了一些,用左手的食中两指将阴唇向外分开。温热的水柱直接冲到阴核的时候,萧岚「嗯」了一声,觉得有一些昏眩,接着用右手的食指缓缓的搓弄着阴核,快感急遽的升高,她加快了搓弄的频率,同时又把阴唇撑开更多,让水流冲刷着阴道前端晶莹的嫩肉。她的眼前爆出了一连串的金星,膝盖脱力而缓缓坐倒,乳房被水流冲击,带来另一种快感。她把右手的中指深入阴道里面抠弄着,手掌则持续刺激着阴核;左手则轮流的握住两边的乳房,缓缓的挤压着,让乳头集中接受水柱的刺激。小小的浴室内,充斥着萧岚越来越密集且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左右摇晃着头,沈浸在快感的波浪里。就在这时,萧岚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射在右掌心,眼前骤然涌起了一片黑潮,於是,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接着便靠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了。过了一阵子,萧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莲蓬头持续的水柱,早把刚刚的分泌物和汗水都冲走了,她觉得喉头十分的乾渴,便张嘴就着喷头喝了一些水,然后起身把澡洗完。洗完后趁着身体正温暖,萧岚钻进了被窝,压抑的性欲被释放,让她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十分的放松,很快的便沈入了睡梦中。当萧岚沈入睡乡的时候,穆华也才刚从浴室出来,她裹着浴袍,仍然有些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走进漆黑的书房,顺手把书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打开。穆华住的这一整排豪华公寓单位,窗户都开向河岸,白天由高处看过去,灰灰暗暗笼罩在烟云里的城市,河堤公路来来去去的车流其实没什么看头,但到了晚上,只剩下一整片闪闪的灯海与光流,才显出这个地段的价值来。她浸润在黑暗中,看着夜景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把台灯扭亮,输入了开机密码。她连上了自己公司的人事资料库,调出了萧岚的人事资料。大头照里的萧岚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照片似乎不是最近照的,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带着有点僵硬的微笑,不知怎么的就让人有点想发笑。穆华继续看下去,萧岚,一九七七年生,父母皆殁,兄长一人;大学艺术史系毕业后,靠自学通过国内法语检定最高级,拿到法国设计学院的奖学金,到巴黎就读两年,并有在当地工作的经验。不过回国后工作运似乎不甚佳,虽然承接过不少案子,但多次碰到公司倒闭及合并后裁员,年初才进入公司,在宣传部门担任美术编辑。表现不错,评价颇高。穆华直接跳到自传部份,这边的内容中规中矩,工作展望、生平之类的,并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她把目光从萤幕移开,看着窗外的夜景,仔细思索着,然后她将萧岚的人事档案加到邮件的附件中,发出给通讯录内的某人,主旨里面只很简单的加上几个字:「背景调查,特级,时限七天」。同时间在地球的另一端,沙乌地阿拉伯沙漠绿洲旁,一栋纯白的洋房内,厚厚的阿拉伯地毯上,两个人相对而坐,躺椅上略胖的阿拉伯老者伸手示意他的客人,享用庭院里摘来的新鲜椰枣,在他背后,两个彪形大汉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椅子上的人,穿西装的光头大汉手上拿着装着灭音器的MP5—PDW,右手指放在护弓上。另一名持着阿拉伯长袍的山羊鬍男子没有配枪,但他的腰际挂着一把长弯刀和一把乌木柄的匕首,右手放在弯刀柄上动也不动。老者对面的东方裔男子则神色自若,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威胁视若不见。他把嘴里的椰枣核吐出来,手上拿了另一颗却不便吃,他笑了一笑,用纯正的阿拉伯语说道:「你的保镖好像太紧张了一点,一路进来已经搜了我三次啦,只差没叫我把肛门掰开来。」那老者说道:「别见怪,南*棒佬,好的保镖就是这样。尤其是拉金,他的部族出快刀手是有名的,而他又是其中最快的。上次在我弹完一次手指的时间内,就劈掉两人。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他的族人给你认识。」老者的语气中有一丝得意,也不无警告对方的意味。那男子又微微一笑:「这就敬谢不敏了,我向来是靠不引人注目来保护自己的,如果身份暴露了,再怎么防备,早晚也给人杀了。」老者不理会他话中带刺,继续说道:「老弟最近崛起的很快啊,几乎有赚头的地方都有你的踪影。」那男子说道:「混口饭吃罢了,像我这种单帮客,到处钻缝隙,赚点蝇头小利罢了,不像你不管军火、毒品、洗钱、人口和器官贩卖,都是业界翘楚啰。」老者说道:「不过是市佔率较高罢了,我听说你有人脉弄到罕见的货色。」那男子说道:「您是说核武器?我在俄罗斯和北韩那是认识不少人,不过这些东西我是不碰的。」「为何?」老者问道。「首先,东西太敏感,容易给人盯上。整个非洲大陆有几千万把AK47,也没看欧美、联合国关心过,但要是经手战术核弹头给人知道了,特种部队马上找上门,九条命都不够死。再来,以前核弹是拿来挂在墙上,炫耀给客人看的。现在一堆买家买了,是真的打算要用的,我得在全球各大城市跑来跑去,要是运气不好,刚好给自己卖的武器给弄死,还真是死不瞑目。」那老者大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原则的地狱商人啊?」他笑了几声,突然嗓子哑了,张着的嘴竟阖不起来,就维持着这个仰天大笑的姿势摊在躺椅上。他的眼角余光同时看到两个保镖,也像烂泥一样扑倒在地上,快刀手拉金的弯刀已经拔出了四分之三,但最多也就这样,没法再多出半吋一分了。那男子悠然站起,从手臂内侧撕下了一小块假皮肤,把藏在内部的一支短针插入老者的手腕,对方的麻痺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动弹不得。接着他带着讥刺的笑容,先把那把弯刀插回了刀鞘,接着很俐落的,把两名保镖的头颈都扭断。那老人嘶哑着嗓子问道:「到底……」「到底怎么下手的?」那男子又在刚刚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小房间内,死人脱粪的刺鼻臭味越来越浓,他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我不碰核武器,但没说不经手化学武器……。我把连套的毒剂球先吞进肚子里去,刚刚去洗手间呕了出来,弄破以后,顺手丢进经过的通风口里。我知道你的住宅一定有对外的核生化防护装置,但内部不可能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换气系统,所以……」「当然直接用致命毒气比较省事,但是我还不要你死掉,所以才用强效麻醉气体,这个是俄罗斯之前在大剧院事件时,使用的瓦斯的强化版,扩散更快,见效更迅速,房内的其他人,慢慢的也会因为过度麻醉的呼吸器官失调而死亡,你也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了。」「至於外面的卫兵就更简单了,几发DX迫击炮弹就解决了。」那老者说道:「干掉我一个人还容易,你想过后果吗?」「这是在恐吓我吗?你本来打算要吞掉我的生意,但我说服你的合夥人,就算多几个人分你这块大的,都比吃掉我的小客户群有赚头。」「我弟弟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被收买的。」「你的确很瞭解你弟弟,知道他对钱并不在乎。」那男子笑了一笑,「所以……他只要得到你妻子就满足了。」「至於你呢,我会把你带去给你的合夥人,我们会一起问出关於你财产和业务的所有秘密……」「说点题外话,虽然我没有国籍,不过,被人当作南*棒佬,我有点生气就是了。」男子把保镖的无线对讲机抽出来,调整频道后按下了发话钮,改用俄语说道:「可汗呼叫双刃剑,状况解除了没?」「外围护卫兵力全部死亡,车辆上少数没毙命的已经击毙了,热成像仪已经扫瞄不到生命迹象。」「污染指数如何?」「目前风速五哩,目标区气体浓度已经降低到安全线以下。」「瞭解,呼叫马车,五分钟后我带目标出来。」那男子用保镖的短匕首割下了两条地毯,绑住了老者的手脚,坐在地毯上等待,过了一会,空中传来五叶螺旋桨的特殊震动声,他将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开气密门,往外走去。户外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皮肤发泡溃烂的尸体,一台米尔8型直升机的旋翼待转着,掀起猛烈的沙尘。他低着头走进直升机后方打开的舱门,向里面两名穿着全套沙漠基尔德服的男子点了点头,对方回头向司机喊了几声,后舱合起,直升机隆隆的贴着地面飞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着这座连虫鸣都没有的绿洲庄园。(四)对於围绕着自己即将展开的事情,萧岚自然是一无所觉,不过之后的几天,心里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见了大老板的活春宫已经很糟了,还目不转睛的全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还是会遭活整,被指控盗窃公司财物,先被弄得信用破产?就算不来这套,认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案子,就够让自己卷铺盖了……。不过几天来并没发生什么事情,连再碰到穆华的机会都没有,她想,也许双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是这样,应该是可以放心了。如果萧岚知道穆华对自己的计画的话,一定自己递了辞呈走人,不过,也许在她探出好奇的一眼的时候,萧岚的命运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一周后夜间九点穆华在自己的书房里打开了电脑。她从隐藏保险箱内拿出了一个附USB接头的黑盒子插上电脑,接着开启了加密的通讯软体。她把盒盖打开后,将左手的拇指压在扫瞄面版上,通过第一段身份认证后,继续打入了密码,让译码软体开始转译信箱内的加密信件。关於萧岚的调查报告很准时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萧岚的人际资料、信用资料、甚至体检报告都钜细靡遗的陈列出来。牵涉个人隐私的调查虽不合法,对穆华来说,也不过是私下多付费的问题罢了,她继续审视这些资料,觉得还是物有所值,开头对方很扼要的报告:萧岚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长一名外,亲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远,近十年内都没有联络的纪录。其兄萧明因生意失败加上三年前丧偶,染上酒瘾,而多次进行勒戒,成效不彰,目前以临时性工作为生,收入不稳定;萧岚的侄儿萧颖(男)今年六岁,小学一年级,有遗传的心脏疾病,必须时常进出医院,情况逐渐恶化,亟需进行换心手术,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赠的名单中。由於负担医疗支出主要部份,萧岚的经济压力十分沈重,所以身兼多职来,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体资产处於负债状况。交往关系方面,曾有过的男友三名,大学男友本来论及婚嫁,因第三者出现而分手,留学法国期间和回国后各有一名,但关系持续不长,分手后男方皆没有再联络。近一年内没有新的交往对象,但目前萧颖的主治医师对萧岚颇有好感,发展有待观察。健康状况,综合体检和就医纪录方面来看,萧岚身体健康状况及体能均十分良好,没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瘾疾。妇科诊察纪录显示,有过一次人工流产纪录,明显有过性经验。穆华看到这里却也不禁有点好笑,情报员出身的调查者十分的尽职,只是用语就硬梆梆的没什么人味,好像在陈述交通状况一般。看完提要后,其他林林总总的工作纪录和财务报表等资料,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整体来说,萧岚的经济压力和家人状况是很好的切入点,加上她外貌和精神上的素质,是有进一步开发的潜力。穆华将黑盒子拔起,收进隐藏的保险箱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再次陷入沈思。虽然是因为办公室的意外偷窥,才让她注意到萧岚这个女子,但进一步观察后,却觉得萧岚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穆华对之产生了不同以往的好奇心。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样,穆华想着,目前看来,萧岚应该对她的计画会有所帮助,观察萧岚「蜕变」的过程,也应该会颇为有趣。她走进客厅,从小吧台处倒了一点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觉到甘醇的热流滑过食道。她想,人生虽然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不过自己的还满美好的,不是吗……?夜间十点同一时间的萧岚还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颖的主治医师汤秉杰,她有点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对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她到病房外头去谈。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萧颖睡得还安稳,便跟着走出来。三十出头的汤医师除了发线稍高了点,说得上还颇英俊,他把眼镜推了推,微微一笑说道:「萧颖暂时没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萧岚也微微一笑表示谢意,这几天工作之余,还得把医院的躺椅当床,她睡眠严重不足,眼睑浮肿的厉害,虽然看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意,不过她实在没有力气表示更多了。汤医师的表情转为郑重:「不过他的心室纤维化的程度越来越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如果有机会换心的话,配合抗排斥药物有可能再多撑上五到十年,到时候随着医学的进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治疗方式,像是自体器官複制之类的。」萧岚凝视着对方说道:「汤医生,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筹备器官移植和后续的花费,其余的部份,也只好请您帮忙留意了。」汤医生说道:「我会尽可能帮忙,不过你要理解,他的年纪还小,又加上体质比较特殊,要等到适当的捐赠对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我知道,只能请您帮忙,多撑一刻是一刻,或许最后关头会有奇迹啊?」对方不再多说,语气转为温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萧颖的状况算稳定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亲来接他出院就可以了。」萧岚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略微拨弄了开来,道:「谢谢你,不过我还要等到他爸爸来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没亲人的话,他会很不安的……」「那么,要不要稍歇一下,吃点东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萧岚又笑了一笑,「谢谢,不过您先忙吧,影响到你看诊就不好意思了。」汤医师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点点头走了。萧岚则到茶水间倒了一马克杯的热水,回到萧颖的床前,缩在躺椅上慢慢的啜饮。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见萧颖的眼眶和脸颊都凹陷了,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发黑,忍不住就觉得想要流泪,眼前的路充满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怜的小傢伙还能撑多久呢?回过头来,自己又还能帮他作什么?她把自己从那种自怜的情绪中间拉出来,拿起了兼差的翻译稿件,走到病房门口,就着走廊的灯光,继续刚刚因打盹而中断的工作。午夜那男子斜靠在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凝视着窗外,或者说窗子的方向,厚厚的丝绒遮光窗帘,把户外的亿万窗景都隔断了,他想,虽然有点扫兴,不过,站在一扇敞开的窗前,就是让自己置於危险之中,小则身份暴露,大则挨枪挨炸。从他第一次把目标的脑浆打到喷在墙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原则。房门被人轻轻的敲打着,他将PDA的连线转到门口的隐藏摄影机,看清楚走廊和门口只有对方单身一人,才遥控将门锁打开,出声要对方进来。他对这个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灭音手枪的枪柄,一边看着那个女郎走进来。对方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他看着眼前的女郎,二十五、六岁左右,一六○公分出头的个头,显得有点娇小。及肩的微卷的中长发,鹅蛋脸,黑色的羊毛细条纹三件头办公套装,搭配雪纺领的白色衬衫,纯银镶珠的耳环和项炼,黑丝袜和黑色的细高根。眉毛、眼线和口红都描得很漂亮,这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套装结合的天衣无缝,完全是一副干练的办公女郎派头。他不发一语,上下用眼光打量对方,他的眼光瞄到厅角的大电视,午夜重播的夜间新闻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声音,报导着在国会里的打闹新闻,这种巧合,让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淡淡的,讽刺的笑意。女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电视画面,显得有点窘,她把目光收回来,等着对方下指令,但对方就是不出声,她只好开口问道:「莫言先生,可以吗?」莫言才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那女郎松了口气,把提包放下,说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叫我小舒……」莫言却冷冷的打断了对方:「名字我用不着知道,不用洗澡了,就这么开始吧。」那女郎于舒心下不悦,但不敢表示出来。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和手脚显得十分的结实有弹性,跟他做爱远胜过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乾皱缩,但一样都带着酒味和体臭的富商、民意代表。只是对方这种没有人味的冷淡感,实在让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认识,总之是得罪不起的。她先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钮釦,但对方把双腿打开,一边示意她先不要脱衣服。于舒会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来,掀开他浴袍的下摆,男人的阴茎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阴茎缓缓的套弄着,左手则轻轻的捧起阴囊,小心的在手心里搓弄着,对方的阴茎很快的便涨硬了起来。于舒看到这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也不禁赞叹,男人的阴茎并不是特别的粗长,但是,握在掌心感觉非常的硬挺,紧绷的皮肤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强掌心的压力,感觉温度似乎略高的阴茎上,血脉强力的勃动透过指掌传过来。她把头发拂开,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着尿道口渗出的透明液体,然后顺着龟头的肉冠左右的舔弄着,缓缓地顺着舔到阴囊。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头,于舒得到暗示,於是张开小口,把对方的阴茎吞入口中。她略微加快速度把头上下动着,让阴茎一下子只有龟头含在她的红唇间,一下又直接没入喉咙的深处,透明的唾液顺着她的红唇流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发出滋噜噜的声音。从男子的角度来看,于舒的眼睛微闭,白嫩的脸颊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阴茎戳得凸起,显得在无辜的表情中,有股说不出的淫荡。然而与怒涨的阴茎相反,她偶尔与对方的眼光相遇,对方的双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欲的徵兆,仍然是冷漠而敏锐,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于舒的技巧。于舒觉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乾涸,嘴巴也开始酸了,口交的动作不免开始慢了。这时对方却伸手去轻轻的揉捏她的耳轮和颈侧,他的技巧惊人的准确又有效,左手按压着于舒的耳轮到耳垂,右手则轻轻的拂擦她的下颚到颈侧、喉头的皮肤。两种感觉同时冲击于舒的脑干,她觉得轻飘飘暖洋洋的,瞬间好像就要晕去一般。对方继续动作,于舒忍不住把头仰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阴茎还没完全吐出,这声呻吟显得模模糊糊的。他突然俯身抓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于舒拉起来,两手稍稍用力,羊毛套裙就从开叉处被撕开到腰际,然后他把于舒拉成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于舒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阴茎,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蕾丝内裤,抵住自己的阴道口,不由得便扭动着腰去磨蹭着对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热的阴茎,能直接穿透薄薄的衣物,进到自己的阴道里。他却微微冷笑,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行了?」双手稍稍用力,于舒衬衫的扣子登时都绷开,露出里面苹果绿的无肩带胸罩。他一手缓缓的继续抚磨于舒的脸颊和颈子,另一手便很轻巧的把对方的胸罩扣环解开,于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头颜色稍深了些,有点往里头凹入,环绕着乳头突起了一圈的颗粒,因为她的胸部不大,显得乳晕就大了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一对结实挺立的胸脯。他双手握住于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挤压着,于舒吃痛的想闪开,但对方十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颤动起来。乳头因为血液被压到尖端已然非常敏感,被按压的快感冲来,于舒「唔」的一声,停止了闪避的动作,情不自禁的用双手环绕着对方的头,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过去。但是他没有让于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继续刺激着,另一方面从她喉头以下,顺着两乳之间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缘的的剑突处,对她的皮肤很技巧的舔吮、咬齧着。于舒在快感的冲击下,这时已经完全陷入被动的状况,她的手指紧紧的掐住对方的肩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摆动着,下半身在对方的阴茎、下腹上前后的摩擦。淫水早已经渗流到了大腿内侧,湿透的尼龙料一边与皮肉摩擦着,一边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就在于舒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把于舒娇小的身躯往后一推,让她整个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于舒这一摔虽然很疼,却没有受伤。这时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对方的跟前,带着哭音的说道:「求你……求你继续干我吧。」对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于舒毫不犹豫的说道:「怎么样都行,只要……只要你肯继续干我就好。」那男子随手拿起桌边的报纸,抽出了一张丢在地上:「你一边念,我就一边干你,念不下去的话,我就不动。」于舒泪眼汪汪的急着说:「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则国际新闻,一边开始念了起来。这时他把于舒垂挂在腰部,已经残破的裙子整个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一边。从后面看过去,于舒圆润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饱满,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绿丁字裤,包裹在黑色裤袜里面,因为刚刚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经偏移到一边去,隔着丝袜可以看到已经湿透的阴门,在灯光下闪着水光。这时她忍住全身发烧的感觉,吃力的开始念起:「波斯……波斯湾合作会议年度高峰会,今天……」的同时,淫水缓缓的滴落在地毯上。他偏着头端详了一下,突然伸出手,两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于舒裆部的丝袜,直接戳入了阴道内,于舒「啊」的惊叫了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他於是立刻停止动作,于舒强打起精神,继续念着:「全球最大产油国沙乌地阿拉伯……」他於是两指继续用力,把丝袜的破洞撑大了些,扶住于舒的腰,把硬挺的阴茎直接戳入阴道内,于舒又是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但仍然强打起精神一边念着:「越来越多……嗯……国家……啊………啊………视美元为……噢……烫手……烫手山……啊……好深!别……求你别停……我……我继续念……烫手山芋……CGG……CCC……GCC成员国……嗯……嗯……科威……科威特……唔……唔……求你继续动……我要死了……求你……好……嗯……我继续……今年……今年五月……哦……好热……好硬……不要……不要抽出来……种子……终止美……美元……喔……喔……求你……我会乖乖念……联系……汇率政……政策……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石油输出………嗯………唉………求你……我念不……念不下去了……求你干我……呜……我不行了……呜……不然就杀了我吧………呜…………」对方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抽插的动作,只要于舒一停,对方就停住不动,并且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摇动,甚至乾脆就把整根阴茎抽出来,于舒勉强再念了一小段,终於无法支撑下去,整个崩溃了,瘫在地毯上痛哭了起来。这时对方突然将于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气将阴茎直接插入深处,猛烈的撞击起来。刚刚透过于舒的反映,他已经很清楚的抓到于舒G点的所在,於是抓准了角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个敏感的点。于舒一边哭又一边呻吟,由於脸靠在地毯上,只听得到「呜呜喔喔」的模糊呻吟,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于舒已经泄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高潮的痉挛刚过,连小便也失禁了,黄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毡上淌开,不止沾得内裤和裤袜上都是,连于舒身上没有脱下来的白衬衫,也沾满了尿渍。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站起身来,看着完全摊在地上的于舒一眼,自己走进了浴室内,这时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于舒润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以强力的劲道打在马桶里,他顺手用卫生纸将已经软化的阴茎揩了一揩,赤着身体走回了客厅。这时于舒的精神和体力已经略微恢复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带着怨意的迷濛眼神,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开口道:「你可以走了。」于舒勉强坐起来,说道:「让我在这过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烂了,我没办法这样回家。」他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吗?现在就出去。」于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她的眼神很快又软化了,说道:「求你,让我再待一会,不然我洗乾净了,我……我还可以再跟你做爱……」他看了于舒一眼,然而眼神里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捡起了刚脱在沙发上的浴袍披回身上,说道:「滚吧。」于舒忍不住又哭起来,她勉强起身,把已经破烂的裙子在腰部勉强扣起来,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电视从刚刚就没关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也还是重播罢了。半晌后,他突然大声说道:「今晚没别出戏了,看够了就出来吧……」(五)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电视从刚刚就没关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也还是重播罢了。不久,他似乎感到疲惫了,缓缓闭上了眼睛。半晌后,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有人用轻巧的脚步缓缓走近,当对方走到走到他面前还有尺余的时候,他突然闪电将一直藏在座垫下的手枪抽出,直指着来人,只见穆华带着似笑非笑,满不在乎的神气,站在自己面前。穆华今天穿着一套湖绿色的改良式旗袍,她的头发并没有盘起,而是打了个松松的大辫子垂在右胸口,右手上则拎着一双细跟高跟鞋。她左手扠腰斜斜的站着,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露出一小段绣着碎花的蕾丝袜缘,有种民初仕女图既慵懒又带点肉感的诱惑力,她微微地一笑说道:「随时都是这么警醒啊?什么时候让我瞧瞧你睡着了会不会流口水啊?」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的说道:「如果想要行动无声的话,除了脱鞋子,最好把裙子的下摆也扎紧点,才不会有衣物磨擦的声音。」穆华妩媚的一笑道:「与其这样,不如下次我把衣服脱光了走路,那不更是什么声响都没了?」那男子并没有理会她话中明显的暗示,穆华碰了个软钉,便换了个话题:「莫言,嗯……莫言,知者不言……,我喜欢你这次的化名,以后就这么叫你好了。」她微微一顿:「还是你比较喜欢阮文炳、金启德、青木武夫,还是贝洛维也夫?」莫言回答道:「随你吧,那只是用过就丢的代号而已。」穆华转过头去,望着地上的一摊污渍,阿摩尼亚的气味越来越浓,忍不住耸了耸鼻子,说道:「看来今天咱家的小妹子,吃了不少苦头啊?」莫言说道:「她技术是还可以,但经验还是浅了些,忍耐力还有待加强,至於吃的是苦头还是乐子,也只有自己知了。」莫言的陈述中没有什么得意、愉快甚至轻视的相关语气,好像只是在说明一次不成功的购物经验。穆华浅浅的一笑,说道:「找了于舒这个小妹子来,也不过就是让你尝尝新鲜而已,就像你说的,她还嫩得很,怎么受得了你折腾,姊姊在这里跟你说对不起啰。」她把旗袍的下摆拨开,用刚刚跟于舒一样的姿势跨骑在莫言的腿上,她的身材远较于舒高挑,这样做下来,旗袍内饱满的胸部就逼近了莫言的鼻尖,带着茉莉花香气的软肉挑逗性的轻轻在对方脸颊上触碰着,接着她用手环住莫言的头,低下头去轻轻的咬齧着莫言的耳轮。她一边轻咬着一边小心的用舌尖舔弄着,温软的手掌则摩娑着对方的背部,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对方结实的背肌,在他的耳边吐气呢喃着。莫言感觉裙摆下对方湿润的绒毛正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原来穆华的裙下并没有穿内裤,他感到对方长桶袜的滑润质料,以及大腿内侧温暖而赤裸的皮肤挨擦着自己的腹肌两侧,於是伸手到穆华的背后,用手掌握住她两边赤裸的臀部,另外用手指缓缓的抚摸她的尾椎到肛门之间。穆华感到一股酥痒顺着脊椎上升,倏地吸了一口长气,把上身往后仰,她一边伸出左手抚摸着莫言的脸,把手指伸入对方的口内搅弄着,另一手则把自己旗袍上的布扣从腰际往上逐一的解开,当旗袍被她丰满的胸部给绷开的时候,里头却是一件绣工很精致的红色仿古式肚兜,红色半透明的纱质布料上绣着盛开的牡丹,隐隐可以看到下方已然激突的乳头。莫言双手继续挤压着穆华软滑的臀部,一边隔着肚兜轮流的叼住、舔吮着她的两边乳头,每当莫言加大咬齧的力道时,穆华便会「唉」的一声叫出来,然后又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不自觉的去拉扯着莫言的头发。穆华的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松开,莫言顺势一拨,旗袍便顺着穆华的肩膀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便只剩下绣花丝袜和肚兜,肚兜把她的胸部绷得紧紧的,使得她的上半身成为一个颇为壮观的三角形状。莫言一边刺激她的两边乳头,一边顺着她的脊椎很有技巧的按压着,穆华感觉顺着脊椎上升的麻痒缓缓的郁积在胸口,和乳头传来的快感融在了一起,忍不住就「啊」的一声嘶喊了出来,而且忍不住「嗯……啊……哦……」的越叫越大声,彷彿不这样大声的嘶喊出来,没办法发泄胸口郁积的快感一般。她的脸颊泛红,上唇、腋下和胸口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胸口的汗水和莫言的唾液混合着,很快的穆华胸口便湿了一大片。莫言把穆华背后肚兜的系带解开,顺手一拉,薄薄的肚兜一头还系在穆华的颈子上,其余的部分收成一条卡在她深邃的乳沟之间,莫言搂住穆华的腰顺势一转,让她变成仰躺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由上俯视横陈的雪白女体。穆华雄伟的乳房往两边略为分垂开,两团雪白的软肉顺着呼吸起伏,和乳沟间艳红的肚兜相衬更显白嫩。她的腰线仍然苗条,但小腹已经略有薄薄的脂肪堆积着,摸起来手感十分的温润。莫言把穆华缠在自己腰间的腿解开,顺着腿弯往前推去,让穆华呈现出双腿曲张,暴露出整个阴部的状态。穆华的下体毛发颇为丰貌,从脐下三指宽左右便丛生着浓密卷曲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口。但她有顺着比基尼线加以剃除了一部份,所以还不至於显得杂乱,反而有种野性的美感。莫言拨开阴道口的阴毛审视对方的阴部,性事丰富的穆华阴唇已经稍外翻,且颜色已经略深,但器官大体仍然美观均匀,中间打开的缝冒出晶莹的闪光,两侧的阴毛也早已湿透黏住肌肤。穆华把上身稍微挺起,伸手抚摸莫言的脸庞,微笑道:「瞧过几次了?早湿透在等你了,快来吗……」莫言吸了一口气,刚刚在对方磨蹭时,也还维持在一般状态的阴茎,随即充血挺立了起来,他双手握住穆华的双乳,把下身往前一推,分开了阴门,顺着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部整根顶入。穆华双目紧闭,脸颊上涌过一阵红潮:「唉……好好……嗯……」莫言握住了穆华的双峰,一边捻弄着她涨大的乳珠,另一方面下身持续挺动着,每一下都抽出到仅龟头还留在阴道里,接着便直没至底,这种抽插的动作本身说不上有太多的技巧,但是莫言耐力和阴茎的硬度都十分惊人,每一下都确实的将冲击带入穆华的体内。穆华的两手先是在空中乱舞,后来则用力的揪住了牛皮沙发,一边用力拉扯着,一边呻吟着:「我……要死了……你插的好深……顶到花心了……嗯……啊……好爽………太…太爽了……姊姊要被顶穿了……再干……别停……好好……啊……停啊……我没法子呼吸了……不……不……哥哥继续干……干死……干死姊姊……不………干死妹妹也没关系……」莫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穆华刚开始双腿还想办法要盘住对方的腰,这时却只是无意识的乱踢乱蹬,口中姊姊妹妹,哥哥爸爸的语无伦次的乱叫个不停。由於她的淫水颇为黏稠,在莫言长时间的抽插之下,带出来冒着白泡的分泌物,已经在腿下的沙发上积了巴掌大,黏糊糊的一摊。不过她毕竟不是于舒这种兼差的档次可比,半个小时下来,虽然已气喘吁吁,全身汗涔涔的快要虚脱了,但还勉力撑着不泄出来。莫言对於穆华的苦撑似乎有点厌烦了,他冷冷一笑,似乎有点「看你能撑到几时」的意味,他把双手从穆华的乳房收回,右手改去刺激穆华的阴核,左手食中两指则倏地捅入了穆华的肛门,在她的肠壁上搅弄着,穆华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眼神中现出几丝哀求的意味,但莫言不为所动,腰部力挺,同时加强三方的刺激。没几下,穆华突然惨叫一声,身体如遭电击一般的向上弓起,接着又跌回了沙发上,全身颤动不止,透明的水柱噗噗的喷出了好几股,第一道劲道颇强,打在莫言的小腹上,接着的几道就有气无力的涌出,但是量却不少,沾的穆华自己的小腹上都是。这时莫言却把阴茎抽了出来,以半跪的姿态猛然的喷出了精液,大量的精液擦过穆华的乳房然后溅了开来,弄得她的胸口到下巴、脸上都是点点的精班。高潮过后的穆华这时神智也转为清明,她脸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带着媚校看着俯视自己的男人。她转眼见到自己充血艳红的乳头上满是莫言的精液,彷彿沾上奶油的樱桃一般,於是起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尖,将乳头和乳房上的精液舔去,接着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双颊到胸口,把莫言溅到自己眼睑上、脸上、脖子和乳房上的精液都刮下来塞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着。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房内混合着双方体液的淫靡气味却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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