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带有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眼神对我非常的震撼,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蜷在笼中,手脚被用绳子严厉的捆绑在身后,由此也可看出这个姑娘的身子是非常的柔软,几乎被捆成了个球,只有头靠近笼边,哀怨的眼神久久注视着我,仿佛看到只有我才可以不伤害她,但我身后已经有了我数双狼一样的眼睛,我不敢肯定能不能买到这个姑娘。她是不允许说话的,因为嘴里塞进了塞口球,透明的液体沿着口角滴下,这使她的眼神更加显得无助,让人不忍拒绝。我对她说:我喜欢上你了,想把你带走,但我不敢肯定能不能做到。她的眼睛顿时显出光芒,她的头不能动,因为已经被绳子紧紧捆住头发,拉向身后,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含者感激,目光久久注视着我。 我不敢肯定她需要我做什么,我有些神志不清了,当拍这个姑娘的时候,我手中的号牌便举起不放,以致于有几个家伙恶作剧,与我较劲,迫使我终于以很高的价位,而这个价格可以买到两个普通的能干的姑娘,我在人们的哄笑声中退场,交了定金,来领取我的姑娘。由于我出的价高,老板很满意,破例连笼子一起搭给了我,还派了两个能干的伙计,帮我连笼子一起把姑娘抬到了我的马车上。再返回的路上当马克告送我为买这个姑娘所花的钱数时,我竟然有些吃惊,远远超出了我的预算,但我并不后悔,因为那姑娘的眼神在我面前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受到伤害的姑娘,以至于她连同笼子已经被抬进了我的地下室,我却躲在我的书房不敢见她。我怕我不能给她所需要的,我终于下定决心,来到地下室,走道这个姑娘的身旁,轻轻坐了下来,因为我看到她眼睛是闭着的。我仔细端详着她,还是拍卖时的样子,捆绑她的绳子依然严厉的征服着她的关于自由的梦想。我把手伸进笼子,小心的解开她脑后的带扣,取出她的塞口球,由于她的头发依旧被绳子拉向身后,她的头依然被迫向后仰着。她睁开了眼,勉强的笑了笑,轻声的说:谢谢你买下了我。 我说:是你的眼睛迫使我买下了你,使我付出了两个姑娘的钱买下了你,你希望我给你自由吗? “你买下我就足够了,我看出你是一个好人,被展览和拍卖的那一整个下午,只有你看我的眼光和他们不一样,而且我传递给你的眼神你能懂,你能买下我是我的幸福,相同的我,在拍卖台上的我是痛苦的,而现在的我依然被绑着,但我却感到幸福,我喜欢你,但我没有资格爱你,你花了大价钱买下了我,我知道你象买下一件东西或是小狗一样买下了我,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喜欢,怎样对我都行,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要再把我卖给别人了,求求你。” 我听着这个姑娘象诗一样的轻声细语,感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小红,” “还是叫你小红吧,你已经被这个样子捆住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3-4个时辰了吧?” “还没有吃东西了吧?”我说着便出去,用盘子盛了一些饭回来,放在木笼边。然后解开小红头发上的绳子,是她的头放松了下来。她的手脚依然被绑在身后,我便用勺子喂她饭。小红很顺从的吃下。 我轻抚着小红被紧紧捆住的手脚说:你的手脚还有知觉吗? 小红轻轻摇乐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松开你的手脚?” “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喜欢,我就乐意,哪怕永远被你捆着,锁着,怎样对我,我都乐于接受” 我打开墙边的一个大箱子,取出一副小号的手铐和脚镣,打开木笼的锁,走进去。这个笼子大约有半人高,我在里面只能蹲着解开小红的绑绳,由于早已经麻木,小红的手脚已经不能动弹。我给她锁上手铐和脚镣,退到笼外,然后锁上笼门,离开地下室。 第二天我来到地下室,看到小红正坐在笼中,观看摆弄她的那副小号的精致的手铐和脚镣,看到我进来,嘴角一动,露出淡雅的一笑. 她的笑容让我心动,又有些惊慌,但我今天必须让她明白我的真实想法。 我轻轻的坐到了她的笼子边,小红仍然微笑着看着我,好象我的到来让她很开心。 “小红”我说“这间地牢,对,确切的说是地牢,在我刚买下这个小庄园的时候就建好了,这是我的心牢,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寻找这个牢房的主人,找了好久没有找到。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和你被捆绑的姿态,深深打动了我,使我终于心牢里不再空寂。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红儿明白主人的话,红儿自小便不知道父母,带走我的人都是买我的人,我知道他们是我的主人,主人在我身上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才买下我,我愿意永远被你关在这间地牢里,任你禁锢,折磨,只要你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我取来一只淡淡的红色的塞口球,打开笼门,“那么,你出来吧” 红儿顺从的爬了出来,由于手脚都锁着,行动起来还是不太方便。 墙上有一根锁链垂下,上面连着一个大些的铐环。我把铐环锁在了小红的颈上,然后把塞口球放进了小红的口中,很小心的系紧那根黄色的丝带。我好象又回到昨天的拍卖会上,但她的眼神已没有了昨日的哀怨,这让我多少有一点点失望。 我用钥匙打开小红的手脚上的锁链。 “你的衣服有些脏了” 小红的脸立即变的绯红,聪明的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低下头,默默解开身上的衣带,动作很慢但非常柔和,就象她柔软的肌肤。终于,一丝不挂的小红站在我的面前。低着头。 我惊艳于她的美丽,感到头有些晕旋。我伸出手指,在触及到她的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小红强烈的抖动,我努力抑制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小红本能的两手抱在胸前,等着我的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 我没有这样做,这好比是一桌人间少有的美食突然摆在我的面前供我享用,而我也已是饥肠辘辘。理智告诉我不能一口气吃完,要慢慢享用。我冷静了以下,便取出一块红布,蒙住小红的眼睛,然后用绳子将她的手臂反捆到身后。两只脚上依然锁上那副脚镣,这副脚镣间距大约50公分,脚步不要太大还是可以行走的。做好了这些,我就打开锁链墙上的一头,牵引着小红,慢慢走向地下室的出口。脚镣发出动人的金属的清脆的声响。小红在我的引导下,小心的拾级而上。我仔细欣赏着小红小心上台阶的姿态,她看不到,只有凭着脚下感觉和我的牵引来辨别方向。她现在无法与我交流,因为有塞口球,已有如丝般的蜜汁流下,小红试图阻止它们流出,但却无济于事。她明白现在只有服从,包括我为什么没有给她衣服穿就带她出来,或者还要绑住手臂,带上脚镣,都是因为我喜欢,对于属于我的东西,为所欲为不需要理由。 十五六岁,是少女初长成,情窦初开的年龄。我边走边欣赏着体态完美的少女,肌肤白皙细腻如玉,应该是被父母小心呵护的年纪。但她却历经转手,终于在最完美的季节进入我的梦想,但我又能够给予她什么呢我不是救世主,我还做不到花大价钱买到心爱的东西再丢掉,从法律上她现在和我购买的土地、工具的具有相同的地位。没有合法的身份,无论走到哪儿,一旦被发现便会被捉回官府,或送还原主人或重新拍卖。事实上,我买下她,应该是她最好的归宿。如果被我身后那些狼一样的人得到,下场只有残酷的*污,玩弄,最后等过了几年,折磨的不象样子的时候,再廉价卖掉。她很聪明,看得出好人坏人,也许经历了多次的转手倒卖,不同人购买她便会给她带来了不同的境遇。象这样柔弱的女子是无法承受繁重的体力活的。那些务实的买家会选购身体强壮的奴隶,好给他们干活。 这真是一个乱世,我所在的国家相对还算安全。便不断有人口贩子将奴隶运到这儿,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拥有几百亩土地的小庄园主而言,过着十分幽闲舒适的生活。 到了草地上,我取下了小红罩眼的红布,然后打开她颈上的锁链。小红看到了周围的美景,眼中闪烁着喜悦的神光虽然脚上仍旧锁着无情的铁锁,但步子明显轻快,她很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避免步副超过脚镣铁链的长度。她的手臂依旧被绳子捆在身后,两手交叉反提到脑后,以增加她的被控制感由于提拉两手的绳子是从颈前引过的,这样就迫使她不得不挺起前胸和抬高手腕的位置以减少颈部的窒息感。同时又使得她的两只少女的乳房更显突出。她忽然注意到我在看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而且还是一丝不挂,娇羞难耐,竟然蹲下来以躲避我那灼人的目光。我看到她由于呼吸急茬,胸布在剧烈的起伏。我走过去,摘下她的塞口球,看了以下周围,说:美吗? “美”她小声的回答。 “我看你更美” 她沉默了一会,好象鼓起勇气 “是捆好的我吗?” “捆与不捆你都美,但我更喜欢你被捆着的,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那被捆在笼中那无助的样子和眼神,深深打动了我,才使我最后下决心买你回来。你的眼睛会说话的,你的眼睛告诉我,希望我买下你。” 我打量着小红,忽然对她说:“我看你就不要叫小红了,你生的如此这般轻灵水透,如夏天雨后的荷花,就叫你雨荷吧。” “雨荷,好美的名字。”她喃喃的说。 我看着这个美丽羞涩的姑娘,心中暗暗感谢上苍的恩赐。她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细腻,体态是那样的完美,两只小手被绳子交叉高吊在颈后,自然伸张,恰似两朵欲开的荷花。幸亏拍卖场上,由于老板的大意,将柔弱的她反捆一团,扔在笼中,口中又戴上了塞口球,这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她的美丽,才能使我有幸得到了她。如果摘掉了塞口球,和其他姑娘一样全身赤裸的吊在了货架上,恐怕价格会再上扬几倍而落到了财大气粗的大色狼手中了。现在人们还是倾向于抢购那些货源充足价格便宜又结实能干又能多多下崽的女奴。这样的女孩难怪会被老板忽略,因此能拍到正常女奴两倍的价格,就足以使老板合不拢嘴了,乐得送人情连笼子一起搭给我了。这个笼子大约有半人高,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多点,是运输女奴专用的笼子。笼体都是用10公分见方的硬木材制成长方形的框架,再每隔10公分嵌入一根圆形的手腕粗的木棍,非常坚固。里面可以并排放入4-5个姑娘,因为空间狭小,这些姑娘都要驷马蹿蹄般的捆着,为防止叫喊,嘴里都要戴上塞口球,非常便于运输。这些姑娘无法活动,嘴又被堵着,非常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轻轻的呻吟。这些转手买来得姑娘,肯定有不少是非法掠夺的,一旦交易成功,便消失到了各个庄园里。如果是长途贩运,也非常简便,笼子的下方底板上,每个人腹部以下的位置,开一个40*15厘米的小口。口下挂一个塑料袋,大小便便会排入下方的袋子中,定期有人清理。每天两次,有人用硕大的管子灌注半流体食物,依次摘掉塞口球,注喂食物,然后再戴上塞口球,流水作业,非常便捷。船到港便迅速被各地拍卖的老板派人接走。然后验货,编号,当晚便被从笼中提出,解开捆绑手脚的绳子,脱光衣服,两手并拢捆紧,吊在专用的货架上。货架高大约两米半,宽约三米半,上面每隔六十厘米置一个挂钩,用绳子把女奴吊在上面的挂钩上。吊女奴也是非常有讲究的,吊架下面横放一高约十厘米的木板条,女奴要踩在上面进行吊绑,这时候脚跟是着地的,等到了拍卖的时候,一架的女奴全都吊绑好了,便把下面的木板条取走,被吊的女奴脚跟一下子便悬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难受的姿势,这一瞬间是非常精彩的,刚才安静等待的女奴们,一下子没有了支撑,便全都扭动了起来,努力尝试用脚尖的力量来支撑身体的重量,据说这是为买家们设计的一个精彩的节目,以调动买家的情绪。因为买家在选货的时候手是很放肆的,为了防止个别性子较烈的女奴做出过激的反应,还要用一种特制的长条形的枷板固定住她们的脚。这种枷板分为两块,上面对应头上的挂钩,各挖出两个脚腕形状的半圆。先固定一块板,把脚踝放入对应的半圆中,再把另一块拼上,上锁,这些女奴的双脚便被固定住了。 拍卖的场面是热烈而杂乱的,这些庄园主们眼睛放光,兴奋的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女奴,拍卖场上叫喊着竟价。拍卖台上,并排吊好了十几个女奴,按顺序依次叫价,每一位女奴都要等到没有人加价的时候才拍板成交,然后是下一个,大家争的面红耳赤。而女奴们手被吊着,双脚被木版夹住,被迫以一种展开的姿态供大家挑选。这个时候,垫脚的木板已经拿掉,这些女奴实际上都处于被悬吊的状态,被夹住的双脚又被分开五六十厘米的距离,原来脚趾勉强能够支撑一些重量,随着两腿的分离,大多数的女奴已经处在离地悬空的状态了。脚被夹住,无法动弹,这时候是很难受的。我能看出这些女奴都在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拍卖会早些结束。 这种拍卖会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刺激,我渴望感受那些被拍卖女奴的状态。她们都是非常年轻的女性。有一个女奴还有一个4岁多的女孩,但她非常年轻,看样子也就20刚出头。当年轻的妈妈被吊起来的时候,女孩被吓得惊呆了,她无法理解别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妈妈。看到妈妈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吊起来,然后等拿掉下面的木板时,妈妈努力的挣扎,好容易身子拉长一些,前脚掌稍稍支撑一点,又随即被分开夹住双脚。孩子有些懂事了,她看到他*的脚努力的转动试图踩着地面但依然徒劳的悬空着的时候。孩子紧紧抱着他*的腿哭了,边哭边说:妈妈疼,妈妈疼。孩子不会知道可能等不到十年,相同的命运也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拍卖会结束了,拍到手的庄园主们忙者办理交割手续,有人空手而归,有人拍走一个到几个不等。他们运回女奴的方式也各有不同。有的是直接绑在马车后,让她跟着马车跑回去。有的用一种特制的夹板,夹住颈和手,带回去。第二章 心灵牢狱 我的思绪从拍卖会场转回到了眼前,有了雨荷,我开始着手建设这座只属于我和雨荷的心灵家园。我看着雨荷,思索着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可爱的姑娘。雨荷好象非常适应长时间的捆绑和禁锢,我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好象毫不在意脚上的锁链和手臂的紧缚。我决定让她吃一点苦头,我在我的卧室立起一个小型的吊架,一切都按照拍卖会场的样子。我把雨荷带进了这间卧室,对她说:“你还记得你的那些姐妹,她们被拍卖的时候都是吊在这样的架子上的,而你却被忽略了,今天你要尝一尝这样的滋味。”我解开雨荷身上的绳子,让她把双手拿到前面并拢,我开始小心的绑住她的并拢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嫩,我开始担心这样嫩弱的手腕能否承受得了她身体的重量。我让绳子整齐的缠绕,但却用力的捆扎,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她吊起时的痛苦。我引她站到吊架下下方踮脚的厚木板上,将她的双手高高吊捆到了吊架上方的金属挂钩上,考虑到雨荷的身体极柔软,一直提拉到了她的脚跟也微微离地。我欣赏着小荷被吊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拍卖会场上。当我移走雨荷脚下的木块时,雨荷的身体立即悬空了起来,全身的力量都加在了两只紧紧捆着的纤弱的手腕上了,我感到了雨荷的痛苦,她的表现和那些女孩是一样的,她在努力挣扎以减轻痛苦,努力尝试用脚趾尖够着地面并支撑一点身体的重量,但那是徒劳的,她必须意识到徒劳的挣扎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她只有适应悬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感受它.她要经历一个过程,由一开始的疼痛到剧烈的痛苦,无谓的挣扎之后,逐渐忍耐疼痛,最后达到享受痛感的境界。因此,我要稳住自己的情绪,仔细观察雨荷的变化,等到她不在徒劳的挣扎,双腿双脚无力的垂下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双手已经感到麻木,痛感减弱。我拿来固定双脚的枷板,先固定一块,轻轻把雨荷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放入已固定夹板的半圆空隙中,然后再轻轻把另一块枷板对好,上锁。这样,雨荷的两脚踝已被分开入固定到了枷板的两个拼成有些椭圆的枷孔中。双脚已经无力的垂下,雨荷的精神已经处在迷离状态。我要开始进行第三个步骤,让雨荷再痛苦中唤醒,并逐渐感受到快乐和愉悦,在疼痛中达到兴奋状态。我轻轻抚摩雨荷那无力垂下的双脚,非常的柔软精美,我禁不住伏下来亲吻这一对无助的尤物。我感到了雨荷的反应,这是属于我的爱物,我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用心去感受她,我亲手导演了这样一个仪式,就象宗教一样。我爱的人再忍受痛苦,我要用我的爱抚让她逐渐由痛感变成幸福快乐的感觉。我用手轻轻抚触雨荷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对玲珑如玉的小巧乳房。我的手指慢慢探入雨荷的下体,里面已经湿润,就在我接触的那一瞬间,雨荷全身象过电似的抽搐几下,一直沉默的她发出了呻吟声,这是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我取来塞口球,轻轻给她戴上,系紧后面的黄丝带。这样,雨荷的呻吟将会变的非常的朦胧。随着我的手更加放肆的试探雨荷的下体,雨荷本能的扭动更加重她的疼痛感觉,而我的手指的拨动,又使得她得到极大的欣快感,这样,快感与痛感交相辉映,雨荷也达到了一种醉生梦死的境界。我抱紧她,任由我那粗硬的下体探入雨荷娇嫩的体内。雨荷在这种身体悬吊、两脚被禁锢在木枷中的姿态与我达到了精神与肉体的极致的统一与和谐。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就象做了一场梦。我看到雨荷依然被高高吊在了刑架上,双脚依然无力的悬空固定在枷板上。我浑身疲惫,努力的站起,看着我的雨荷。她早已经在迷醉中醒来,眼睛有些迷离但依然明亮,能感到雨荷一直在看睡着的我,当兴奋远走,提醒她的就只有这种触痛她神经的痛苦状态。她嘴里依然戴着塞口球,她无法出声,只有静静的等待,忍耐痛苦和这种屈辱的姿态。她或许终于明白我所做的一切的真实含义,我今后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对待她。我看到了雨荷腮下的淡淡泪痕,但我知道这是曾经感受到幸福和喜悦才会有的泪痕。我看雨荷,雨荷也非常平静的看我,看这个从精神到肉体占有她的人,让她刚刚体验到了极度痛苦又极度幸福的醉生梦死般的人儿。 我问她:“要把你放下来吗?” 雨荷继续盯着我看,眼神里饱含着欣赏和期待。 雨荷轻轻摇了摇头。 第三章 这几天因为忙于生意上的事,暂时忽略了雨荷。经历了那天我给予她的极度痛苦又极度快乐的折磨,现在的雨荷不知会怎样。她依然被锁在了地牢里,我专门为她配了一名女奴名叫米雅,米雅是天生的聋哑,我因为可怜她便把她买了下来,平时由米雅负责管理和照顾雨荷。米雅非常善于捆绑,禁锢雨荷的各种刑具的钥匙也都在米雅的手中。我并不用担心,因为米雅很清楚雨荷在我心中的位置。在表面上看是雨荷掌握在米雅的手中,实际上雨荷才是米雅的主人。她俩相处的很好,米雅是我非常信的过的忠诚的女奴,她把雨荷照顾和调理的很好,雨荷知道她是在执行我的意志,对她也非常尊重和顺从。 米雅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我和雨荷心灵上的契约,她知道我实际上是很喜欢雨荷,却仍然要对她进行严酷的捆绑锁链,或者木笼木枷。她只是忠实的执行我的意志。她知道我今天要回来,便开始捆绑雨荷,米雅捆绑雨荷的技术非常娴熟,短时间,雨荷便被结实捆扎成了驷马蹿蹄,又用一根较细的麻绳将雨荷的两只大脚趾横竖几道捆在一起,然后用力把这根绳子捆在了雨荷的头发上,雨荷的的头被迫向后昂起,两只脚也拉直了,随后取来塞口球给雨荷戴上。然后把雨荷放入只能够勉强容得下雨荷的长方形的小笼子里,蒙上眼,锁住笼子。完成后,用力抱起这个装着雨荷的笼子,出了地牢,把雨荷放在了我的床上。雨荷便以这种方式等待和迎接我回来。 我回来看到我的雨荷,我轻轻的走到床边,欣赏着笼中的雨荷。雨荷在笼中非常安静,她不知道我已走到她的身边,但她肯定知道我因为喜欢她才会这样对她 。我透过笼子的缝隙看雨荷被捆绑的状态,不禁感叹米雅绑技的高明,她已经对雨荷的身体非常的熟悉,对她的身体的柔韧性了解的非常的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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