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族本来是平凡的尾张织田氏下的一名官员,只是守护代的一员,由於父亲信秀的激进而在整个家族中异军突起。信秀的野心很大,天文九年九月才攻打下安祥城,成为尾张第一大势力。当他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他知道自己终将衰老,只能将这种寄望放在儿子的身上。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今年二十五岁,总是很沉默,身边的侍童换了又换。他总是有很多心事,好不容易统一了尾张与美浓,使得许多怀疑信长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信行的死与母亲的被放逐,使得许多人对他惧怕,对他更多的不满与质疑。他的易怒脾气大家都畏惧,却很少有人能解他的话。归蝶从来都不关心他的情绪,自从道三死於斋藤家内斗后,信长失去了岳父的强大支持,归蝶的利用价值也就不存在,即使如此,她仍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她不做任何人的棋子,只是静静的一个人,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个沉默的女人。侧室吉乃是一个善解人意且温柔的女人,可惜体弱多病,生下三个孩子之后总是卧病在床。他也从来没有给她什么名份。说来他也的确对吉乃不起,但是当他的版图扩大,将天下布武的旗帜插遍,奔走於清州与小牧山时,吉乃一下子被遗忘的一乾二净。而在难得静下来的时候,他特别觉得空虚。「主公,这样可以吗?」阿和是一个二十余岁,面貌清丽的端女,她披散着乌黑的秀发,让他躺卧在柔软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顺顺发丝,抓抓背,是一个温和脾气的好端女。「当然不可以。我都还没有咬你一口呢?」他摇摇头,玩弄着阿和的发丝,一下子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地,弄得她娇声连连。「阿和,你真漂亮。」「主公真会开玩笑……奴婢卑贱,能得到主公的赞美实在受宠若惊……」阿和娇羞的笑了,稍稍拉紧了上襟,却被信长倏的的拉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他粗鲁的吮舔着柔软的肤触,享受着阿和急促的呼吸与微微的呻吟,阿和打开的和裙下摆,里头雪白的大腿隐隐可见,使得他更是大胆的将阿和的腿抬高,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殿下……」阿和夹紧着双腿,用柔软的身体抱拥住信长。信长却仍然是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她胸前的两朵樱红,用脚架开她的双腿,感觉她颤抖的身体与灼烧的体温。逗弄几番过后,信长命阿和起身,含舔住信长巨大的阳具。信长的身型高而壮硕,就连阳具也相当粗大,每每行房时总是弄得女人痛得又哭又叫。阿和的温柔细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温柔的吞吐与套弄,使得信长相当满意。不一会儿,信长起身提起枪,朝阿和柔软的神秘地带进攻,阿和的呻吟听起来感觉好极了,使得略嗜虐的信长微微的笑了出来,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体内冲刺,伴随着一波波的律动使得她的声音更高了一些,带一些细微的哭腔,下体也发出阵阵水声。他最喜欢阿和的,除了秀丽的相貌与柔软丰腴的体肢,就是她澎湃汹涌,出水源源不绝的阴户,总是在抽插几番过后,便伴随着高昂的呻吟声溅射出大量甜美的蜜汁。这是城内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的。阿和的淫水已经氾滥成灾,而信长也忍不住释放所有体内的激情,随即精疲力竭的倒卧在地上,满足的喘息。就在这个时候,纸门外有些许的声音。信长一回头,就看到纸门缝中有一颗小眼珠。有人偷看?他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跳了过去,清楚的听到门外一声稚嫩的尖叫,这声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市。信长大吼一声,「给我过来!」阿市只有十二岁半,长得亭亭玉立,拥有像是会说话一般的眼睛,挺直的鼻樑与娇美的唇,在信秀众多嫡庶儿女中绝对是最漂亮的,但是个性却非常古灵精怪。这小鬼听到信长的大喝,仍然不顾的往前跑走,信长一把拉住束发的她,被吓得哭哭啼啼的。「为什么偷看?」「对不起……」阿市粉嫩嫩的脸蛋被信长捏了一下,有点红通通的。她有点惧怕的耸立着肩膀怀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而阿和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的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匆匆离去。「为什么偷看?」信长瞪着娇小的妹妹,假装严肃的脸孔吓得阿市直打颤。「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长看着她吓坏了的表情,这才无奈的把她放开,回到方才的榻榻米上着衣。「三郎哥……刚刚你和阿和在做什么啊?」阿市跳着接近信长,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信长只是慢条斯理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气让大家都畏惧三分,但这个小他十三岁的妹妹却完全不怕他,应该是她太过瞭解他,虽然还是敬怕,却大胆的时时挑战他的底线。「但是……那是在做什么啊?」穿好衣服,信长离开书房,妹妹在后面一路跟着。「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信长一路经过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当着妹妹的面把门关上。「哥……」阿市打开一点门缝,问:「我可不可以进来?阿顺去洗衣服了,我一个人好无聊。」「不可以。」信长头也不回,拿起卷轴阅读。「浓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会回来。」阿市说着,已经进来半个脑袋。信长没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爱的声音哀求着:「三郎哥~~」「进来吧。」阿市开心的抱住信长,躲进他的怀中,又蹭又揉的撒娇着,信长怜爱的看着妹妹,心中总有些许的不快。信秀过世的时候,她才四岁,而她的母亲又早逝,长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儿。但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偷看他和端女交媾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倒无妨。最近她总是有着些许诱惑意味的不断接近他。到底这孩子只是天真无知,还是她根本是故意的?市将肩头露出来,将信长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游移。趴在他的大腿旁,双腿踢呀踢的一派轻松。「三郎哥,为什么你肯对阿和做,却不肯对我做?」她胸前双乳的曲线隐隐可见,信长吞吞口水,手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兴奋的有点手足无措。「因为你是我妹妹。」「三郎哥喜欢阿和吗?」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欢市还要喜欢吗?」「不。我最喜欢市了。」这是真心话,开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与灵巧,以及那似有似无的女人味之后,他几乎一天要找阿和两次以上。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碰她。他早想过,要在妹妹十六岁的时候,将她外嫁附近的势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浅井家。浅井家因为年轻的藩主长政的带领下,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其国力不可小觑,如果未加拉拢结盟,恐怕也会成为大患。因为他早就把妹妹当作棋子,才不想她一直黏着他,不想要跟她感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不愿意。其实这个年代的女人,哪有什么不愿意。但是,他不想她像归蝶一样,随着他的意愿嫁了人,却一辈子不开心。他很担心阿市已经爱上他,才会一直提出要交媾的要求。「三郎哥,如果你喜欢市,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呢?」「因为你是我妹妹。」信长板起脸孔。「你再这样三郎哥要生气了。」「信玄和湖衣也是乱伦,三郎哥之前还写情书给我的母亲大人求爱,怎么遇到我就变得那么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骑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信长,「三郎哥,我这么喜欢你,抱我嘛。」市说的是实情,在阿市还尚年幼时,信长曾经写情书给父亲的妻妾求爱,其中一个就是阿市的母亲竹姬,竹姬和阿市长得一模一样,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她常常趁信秀争战忙碌时与当时还傻傻的信长欢爱,结果被下人看到之后碎嘴传至父亲耳中,使得信秀气得半死。「我不是已经在抱你了吗?」信长闭上眼睛,从口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够嘛……我要你像抱阿和那样抱我……」阿市甜美的气息,像是火一样滚烫的烙在他的耳间颈间,温暖柔软的身子也紧紧的靠着他,让他难以忍受。他放在妹妹俏臀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主公……夫人回来了。」门外的阿和机伶的上前通报。信长吐了一口气,将不情愿的妹妹抱了下来。「主公,归蝶回来了。」归蝶着一身红色的华衣,经过长廊来到房间,微微向阿市点头示意。「一路上怎么样?」「是的,去求了平安签,拜见过日海上人师。」归蝶是个不太爱笑的女人,阿市不喜欢她眉宇间的傲张气焰,但同时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信长虽然对她很尊敬,却从来没有表达过任何情爱的表现。阿市心中常常想着,如此强烈爱慕着的信长,如果也对待她这样相敬如宾,她肯定是受不了的。而归蝶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样身为女人,她想要在信长面前表现,想要得到他的赞誉或喜爱,这是肯定的。「辛苦你了。阿和。带夫人下去洗洗身上的风尘吧。」信长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卷轴。「是。」待阿和与归蝶下去,阿市稍微的喘了口气,缓慢的整理头发。「三郎哥,市也要下去了。」「阿市,」信长看着妹妹无邪的灵灵大眼,许多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头,「你去叫阿狗过来。」「是。」阿市甜美的笑着,用下属称呼他的方式故意的说:「信长殿下,我看到你有犹豫喔。」信长看着妹妹离去,表情更加深沉。对於妹妹,除了心中那鼓难以按耐的骚动,也多了些不耐与愤恨。中章「我不要。」已经二十岁的阿市,出落的美艳动人,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我不要嫁人……」而信长的表情冷酷的吓人,没有一丝妥协。「婚期就定在二十日后。」「可是哥……」「没有可是,先前谈论婚事因为被久政拖延至今,终於得到长政的首肯了,过两天长政就会亲自过来提亲,你应该感到荣幸。」信长没有看着妹妹哭泣的表情,挥挥手要藤吉郎带她下去。「阿市殿下……。」藤吉郎看着阿市哭得梨花带雨,也是手足无措。「藤吉郎,请让我跟主公说几句话。」「有话直说。」信长丢下手边的书卷,肝火一下子上升,「你不是孩子了。不要逼我动手处罚你。」「藤吉郎……拜託你。」阿市跪坐着向藤吉郎求情,藤吉郎早就暗恋阿市多年,怎样也无法拒绝佳人的请求,只好以眼神请示信长后,缓缓退出房间。藤吉郎一离开,信长就挨进了妹妹身边,忍不住柔声训道:「本来被久政拒绝和亲时,是要将你嫁给权六那个老粗鬼,为什么三郎哥不答应?就是因为三郎哥疼你,知道权六那傢伙配不上你,知道嫁入浅井家你才不会吃亏。为什么你就是这么不识大体?」「三郎哥……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把我嫁人……」阿市伸出手环抱住信长强壮的臂膀,使得信长也只能软化下来。「你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啊。」信长摸摸她的头,有点舍不得的。「就算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织田家,你也还是迟早都要离开家的啊。」「至少……让市在临走之前……」阿市抓住信长,将头靠在哥哥的胸前。「别闹了……如果传出去你不是处女,你不仅会声败名裂……织田家和浅井家的结盟也会……」「三郎哥……因为这样,你才不肯碰我的吗……」阿市抓紧着信长,激动不已。「是这样吗?三郎哥?」看着脾气又倔又拗的市,信长不说话,他并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阿狗利家最明白。能在他下令之后,还在那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有这个宝贝妹妹了。突然,信长猛将阿市一把抱入怀中。「子时到我房里来。但是……你一定要听三郎哥的话乖乖出嫁……」「只要能够得到您的怜爱……阿市愿意接受三郎哥的指示……。」阿市愣住了,眼泪也一下子停了,在信长怀里惊喜的直发抖。「就如你所愿吧……市……」信长低下眼帘,抱紧了手中娇柔的美人,发出了沉重且无奈的叹息。从会议厅出来时,藤吉郎紧张的凑上前去,「阿市殿下……您不要紧吧?」阿市摇摇头,表情镇定但却有些空洞。「藤吉郎大哥,阿市出嫁之后,三郎哥就交给你们了。」阿市对藤吉郎微微鞠躬。藤吉郎的表情大失所望得相当露骨,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是目送佳人离开。皓月当空之时,阿市坐在窗边,看着繁星点点。方才抹上朱印的手还微微的发颤,市用手指将鬓发别至耳后,露出脸庞的轮廓。她想起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场女子鬓削仪式,在初夏的凉爽日子,由三郎哥替她将鬓发亲手剪掉。她想着三郎哥温柔的手,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阿顺,我这样可以吗?」「阿市小姐,您是尾张第一美女啊,」阿顺看着阿市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失笑:「只是小姐,您到底要见的人是谁啊?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哎呀……你也知道,我就快要出嫁了。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市说,「你真要听……恐怕要吓死你呢。」「是谁?木下殿下?丹羽殿下?」阿顺与阿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免有点姊妹的亲暱,「不会是刚入城服侍主公的明智殿吧!!」「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阿市拍拍阿顺的脸,「快要子时了,我要走了。记得一定要帮我做掩护。」「小姐……」「你乖乖的,」阿市的眼睛泛着光亮,充满生命力。「我很快就会回来。」她戴着大福面具,穿过长廊,交给层层守卫一个个装着信物的小豆袋后,走进哥哥的房间内。信长的房间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稍稍的透了进来,洒在信长刚毅的脸部线条上是冷冷的的灰色。已经是休息的时刻,卸下了阴冷与古怪,他的表情放松的时候,挺直的鼻樑与长长的睫毛,也只是一个成熟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过来。」市拿下了面具。躲进了哥哥的怀中,信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异常的温暖。他掬起了妹妹的乌发吮闻,令人舒畅的香味侵进他的中枢神经,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气。他将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红的娇俏脸蛋,表情则是微微的紧张与害羞。「在害怕吗?」他低头打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与颈,低睨着市别开的脸与遮住嘴的手指。市不安的点点头,抓着信长肩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信长将市抱起,用强壮的手臂支起她的身体。用着疼惜的口气询问这个小他13岁的妹妹,「怕三郎哥吗?」「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脸靠在哥哥的胸膛上,感觉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而信长的左手臂环绕过她,打开她的上襟,不断的抚摸着她一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乳房,他瞇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唇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从柔情怜惜转化为一种扑向猎物的嗜血凶狠。他开始用舌头挑动市稚嫩的乳头,引起她一波一波难耐的搔痒,并且搔弄她赤裸的双腿之间,初次被男人碰到私处的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直接抚弄的刺激使得她有着些许的疼痛,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挣扎。「别动。」他抓住她一只细嫩的脚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来,信长一边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着冷冷的口气询问她:「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三郎哥……」抓着信长的手,市急得频摇头,「不要这样……」信长的表情冷淡,褪下裤子。「那么……你知道要怎么做吗……」市对於眼前的阳具感到相当的惧怕,低垂着眼帘凑前上去,像只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不是这样……用嘴含住。」「耶……?」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亲爱的市,哥哥会教你如何取悦长政的。」信长扯开嘴角笑了,阴冷的眼神让阿市心头一阵寒冷。「三郎哥……你不是……」「放心,不会弄痛你的。」信长用力的压迫着妹妹的头,将巨大的阳具逼至她的唇边,「张开嘴,」「唔……」市只能张开嘴,迎接充满男人气息的阳具侵入,但是由於技巧还不够纯熟,齿门放得不够开,伤了信长。「不能用牙齿。」信长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由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愤恨与羞辱的情绪难掩,使得她潸然泪下,表情楚楚动人。「舌头伸出来。」「市,你哭什么?」信长的眉头紧了一些,将她的头发用力拉起,「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着说:「市以为自己多年的爱恋终於能够得到成全……没想到……还是一场空……」「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从你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回应你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你痛苦,让你哭泣,才是我爱你的最高表现啊。市。」「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压下继续方才的动作。「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你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只是邪笑着享受着一切。市的眼神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阳具,使得它抽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红粉濡湿的蜜穴,和后方紧缩的菊穴,看着面对羞耻感与压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满足的将浓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精液伸进市的阴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阜。长途跋涉与阿顺一同到达近江国,见到了自己的夫君,据说之前有迎娶过六角家臣平井的女儿,然而这样矮化自己身份的婚姻终成破局,长政不仅撇清了与六角家的关系,还与家臣一同罢黜了自己的父亲,后来宅心仁厚的长政接受了母亲的劝告,带父亲回小谷城。市来到依着连绵山势建造的小谷城,里头的人对她都相当客气。更不要说仪表非凡的长政殿下,不只刚直英武也相当温柔多礼。刚刚嫁入浅井家的第一个夜里,阿市彻夜未眠,想着遥远的家乡、家臣和姊妹,还有无情的三郎哥。「睡不着?」长政转过身看着她,关心的询问,「是不是还痛?」市摇摇头,脸稍稍的泛红,「并不是的,谢谢长政大人……」「还是想家吗?」长政将她拥入怀中,疼惜的,「一定很想念歧阜吧?真是辛苦你舟车劳顿了这么多天,还一个人身处陌生的地方,一定很难受。……」自从那天夜里,她就落入了失望与痛苦的深渊,嫁到浅井家的她本身就是一颗棋子,根本没期望过能够得到这么温柔的照顾与对待,市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而长政也慌了起来,赶紧替她擦擦眼泪哄哄她。他是一个耿直温柔的人,疼爱她的程度让家臣们都津津乐道,他一一介绍家臣与端女给她,带她去游琵琶湖。在小谷城的快乐,使得她渐渐的让自己去遗忘信长,遗忘尾张,遗忘歧阜,只是午夜梦回之际,她还会想起三郎哥的眼神,那么阴冷恐怖,让人惧怕。在长政的呵护下,她渡过了她人生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维持的不长。那天晚上宴会厅有密客,因为事出突然与家臣的刻意保持神秘,阿市并没有过问太多。宴会结束过后,长政心事重重,似乎有话要说,却说不上两句又哽在喉头。阿市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市……我对不起你……。」踌躇了半晌,长政这才说了这一句话。「长政大人,怎么回事?」市拍抚着夫君激动的背部。「您慢慢说吧……」「您知道朝仓家吗……」「当然知道。」朝仓家与浅井家的关系不错,由於朝仓义景的优柔寡断与行动力不足,错过了上洛称霸的机会,这些事情激怒了信长。「难道……」「义景知道信长大哥要上越前攻打他,派人来要我出兵协助。」长政说,「一边是信长大哥,一边是义景大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家臣们的意见呢?」阿市的眉头深锁,心头一阵慌乱。「他们……」从长政的眼中,她见到了答案,市低着头,低低的说:「长政大人……您千万不能和三郎哥作对啊。」「市,对不起。」长政跪坐在她的面前低头谢罪。「信长大哥没有知会过我就要攻打朝仓家,这一点我是无法茍同的。而朝仓家与浅景家又是世交,浅井家多次危机都是靠朝仓家的兵力才能保以家业,我无法放着他们不管……。」市全身颤抖不已,看着夫君低着头的样子也是心疼,过了许久才开口。「长政大人。」市的心头慌乱不已,但还是强装自己镇定。「如果……这是家臣们与您已经下了的决定,身为臣妾的我没有立场说话。请保守且爱惜自己的性命,市祝夫君武运昌隆,获得胜利。」「市……」长政看着镇定的阿市,心一横,也下了决定,一转身离开房间,「谢谢你的支持,市。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想要告诉你的。」阿市目送长政离开,他一离开便慌乱的在房内走来走去,急得阿顺也不知所措,后来坐在梳妆桌台面前,从自己的珠宝发簪里头翻出了一个从两端用绳子系起的袋子,里头装的是粒粒红豆。这个小豆袋,就是当天晚上,阿市进入信长房间时,给守备的信物,不一样的是,她将两端用绳子系紧,表示前后都被包围住,希望三郎哥能够猜得出来。她急急唤来阿顺,「顺,你回京都去。把这个交给三郎哥。」「小姐……。」阿顺大大的惊讶住,不懂方才还支持长政的小姐为何一下子改变了立场。「快,要是来不及的话,三郎哥会有危险的。」阿市恳求着。「我最相信的就是阿顺了,帮我这个忙吧。」「只要拿这个给主公,他就会知道吗?」顺点点头。「是的,我会帮你找其他藉口开脱,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市拍拍她的脸,催促她上路。阿顺这就备了细软,头也不回的离开小谷城。为什么要帮助三郎哥?她不知道。她以为她对三郎哥市充满怨恨的,但是她好害怕……要是三郎哥有什么三长两短,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就开始慌张起来。顺,一定要把豆袋送到啊。「夫人,前线传捷报了,说是金崎一战突袭成功。」阿顺通报。「然后呢?」阿市把其他下人支开,这才上前去询问。「放心,阿市小姐,信长殿没事,和几个随从逃回京都了。虽然很狼狈,但是多亏木下大人断后,保护他们全身而退。」「啊……」阿市一下子瘫软下来,这几天的忐忑不安也终於得到纾解。「那长政大人呢?」「主公很好,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下午就会抵达。」「阿顺,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表情面对长政大人……」阿市怀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嗉嗉发颤。「三郎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天长政回来之后,并没有回到房间,她也没有上前迎接,这是非常无礼的举动,但她的脚就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只能龟缩在房内等待。所幸长政瞭解她,没有过问也没有生气,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她背对着他,已经躺下了,长政脱了外衣,躺在她的身边,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给她最直接的温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三郎哥和我,你必须抉择出一个。」长政从口中吐出长长的气息,口气充满着无奈。阿市的眼泪又决堤,长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不断的亲吻着她的泪水。「如果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下来。你会希望是谁呢?」「长政大人,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挚爱……又何必问我这样的问题?」市坐起身献上了温柔的吻与拥抱,怀中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长政解开她腰间的丸带,看着它松落在地上,是美好的体态便展露无疑。即使是生过孩子,市的身体还是稚嫩的像个少女,她低着头带着些许的羞赧,进入长政的怀抱中。「昨天我在外地作了恶梦,梦到你离开了我……」长政痛苦的皱着眉,「你被家臣们抓去……为了惩罚织田军……」「长政大人。」她打断他,有些慌张的,因为她也作了同样的梦,因为背叛浅井家,使得她感到万分愧疚。「别想了……臣妾就在这里。」长政拥抱她的时候,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用一种独佔的力量表示一种近似心碎的疼爱,这也是她最舍不得的,他的善良与认真。长政的优点她很清楚,但是心灵的脆弱却是要不得的,阿市抬起一条腿,夹住他的腰,她想要给他更多坚定的意志,如果他没有勇气反击,也只是死路一条。长政抚摸过她的身体,很少会让她充满战栗与兴奋不安,不同於三郎哥的挑衅与无理的逗弄,长政的身体给阿市更多的安全感,如同他的温柔,给了她最切实的包容。他缓缓将自己没入她的体内,还不断询问:「痛吗?」如同初夜时的询问。望着她的深情,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她感受着一波波的律动,带着些许哭腔呻吟着:「长政大人……让臣妾一同背负您的不安与罪恶吧……」长政从嘴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抓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埋身进入,他的感官都聚集在她的体内,像是巨大不断扩张的力量,要在她的体内将一切焚烧。终章同年七月,信长连同德川军在姊川河原与朝仓、浅井军展开了攻击。信长甚至为了要报复帮助朝仓与浅井的延历寺,在几次的劝告之后前往攻打。一座寺庙啊,即使在乱世他们拥有自己的僧兵团,但是那还是天理不容的。他杀害了许多无辜的善男信女,不分男女老幼的。他要他们站成一排,然后命士兵将他们的头都砍下,最后又升起一把火将延历寺烧了。他们说,在延历寺被砍下的人头数多到士兵们握着刀的手都颤抖。因此信长还得到了一个称号,叫做第六天魔王。长政凭恃着小谷城的坚固城防,等待朝仓家的救援,但信长早早预料到这一点,分开兵力杀向北方,截断了朝仓家南援的路线,信长的目的很简单:之所以织田军一直没有攻打上小谷城,是因为阿市。他正在恐吓长政快快将她交出来。许多朝仓军的武将已经投降,甚至信长最大的强敌信玄也因病而死,因此阿市在战争后两年,因为节节败退的战势,依长政的指示与三个女儿一同被送回歧阜。那时,长政语重心长的说:「市,我要将你送回歧阜。请别恨我。我这样的举动不是休妻,而是知道,你回到织田家才能获得最妥善的照顾。」「长政大人……我不要离开你……。我已是浅井家的人,怎么能够弃下您离开呢?」「他们之所以现在围城,没有攻陷,就是因为你。即使我背叛了信长大哥,他对你的疼爱却仍然没有变过。」即使她哭着不允,他还是这么毅然决然的。长政大人一直都是这么的固执,有着自己的坚持。他额上的两道剑眉,气宇非凡的扬起,那么从容不迫,那么坚定。「市,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那是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穿着华服,上头有着三个六角形的家纹。如果不是重要场合,他是不会穿那一件华服的,她早该知道。在她们离开后,长政便以武士的方式了结自身。回到歧阜,阿市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不出来,女儿们的叫唤与哭闹,使得她莫名的烦躁不安。她没有见到三郎哥,反倒是改名为羽柴秀吉的藤吉郎,对於她相当关心,常常从今滨城带些东西给她,慰问她的近况与心情,虽然她一概都不接受,他仍然相当慇勤。有一天下午,她看到女儿茶茶和初手上有着陌生的玩具。「这是哪里拿的?」「这些玩具是我给的。」秀吉从近江回来,看到了她们两姊妹在走廊上,一人给了她们一个玩具。「什么时候我教过你们可以乱拿别人给的东西?」阿市的眼睛根本没有看着秀吉,她将木制的剑玉和几个沙包从女儿手上拿给阿顺,「顺,给我把这东西丢了。」「阿市殿下,您犯不着这样,孩子喜欢玩,就让她们玩吧。」秀吉几乎有些哀求的,「不然……以后我不会再送了……这一次您就收下吧。」「羽柴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阿市的眼神冰冷,没有情绪,「茶茶、初姬,你们去奶妈那里,我一会儿就过去。」茶茶看着母亲的眼神一变,紧张了起来,带着妹妹离开。「羽柴大人,无论您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即使没有这场战争的无可奈何,您还是不可能的。」市微微的笑了,笑容苦涩且脆弱,是这几天来唯一的笑容,「请别让宁宁太担心您。」秀吉看着这勉力撑起的坚强,这才完全死心,离开了。那天夜里,她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在她的床畔抚摸着她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唱着〈敦盛〉:思へばこの世は常の住み家にあらず。草叶に置く白露、水に宿る月よりなほあやし。きんこくに花を咏じ、栄花は先つて无常の风に诱はるる。南楼の月を弄ぶ辈も月に先つて有为の云にかくれり。人间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梦幻の如くなり。一度生を受け、灭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留念此生并不是无法忘怀生前的事好像草叶上之露水、寄宿於水中之月咏叹京国之花,於荣华之前诱於无常之风玩弄南楼之月,此辈则似浮云消逝於黄昏之中人生五十年、与天下比起来,如梦似幻既然一度拥有此生,又岂有不灭的道理〈敦盛〉是三郎哥最爱的一段诗歌。道尽了生命的无常。当她张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信长掩住她的眼睛,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在她的耳朶旁用微弱气声说:「欢迎回来,市。」当早晨来临,她抚着似乎还留着余温的榻榻米,感觉着三郎哥还残存的一点温柔。隔天她被信长嘱咐要参加宴会。看着以往的家臣,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可惜少了森可成这名老将,据说信长听闻他战死的消息非常的难过,收养了他的几个儿子做侍童,其中的三男长定似乎非常受到信长的喜爱。一些上洛之后才服事信长的家臣,似乎用一种打量的眼光在看着她。她端坐着,却感受到无比的压力。不久,信长从前门走出,手上拿着一个长布袋,他坐在座位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布袋,一边解开还一边露出神秘的表情。「长龙。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信长问。「不知道。」斋藤长龙摇摇头。信长打开布袋,拿出一颗用金箔涂抹的头颅骨,将他扬起,问道:「市,你可记得这颗是谁的脑袋?」看着信长手中的头颅,市一下子昏厥过去,端女们便赶紧上前扶起阿市回房。所有的家臣也都一片安静无声,僵直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信长的笑容从容自在,「这是勇猛杀敌的浅井御前守……嗯……从白骨看得出来他是个美男子吗?看起来跟光秀差不多啊,脑袋一样都秃秃亮亮的。」「这是朝仓义景。你们看看他的脑门这么的大,想得多,做得少。只会在纸上画大饼,没有行动的能力。」「这颗是久政,脑袋就小得多了。老人牙齿总是不太稳当,缺东缺西的。」信长把浅井久政的脑袋丢在一旁,接着信长命下人在义景、长政两颗头盖骨里头倒酒,问:「这一次灭了这两大家族,大家的功劳都不小,身为主公理应敬你们两杯。」家臣个个面色铁青,动也不动。「权六,你是我最勇猛的夥伴和家臣,享有家臣之中最广大丰饶的领地和俸禄,第一杯酒就敬给你吧?」见柴田胜家没动作,信长又说,「你不喝,那阿狗你要不要代替义父喝?」「主公……我……」利家整张脸都僵住。「你们斩杀了这么多敌人,踩过几百个尸体,这两个人头有什么了不起?」信长面露不悦。「主公赏的酒,你们敢不喝?!」「主公!就让在下代替他们来喝吧。」马屁精秀吉自告奋勇的唰的一声站起身,走到信长面前。「有骨气。秀吉,你得要喝得一乾二净啊。」信长摸着人中上的鬍渣,一副兴味津津的样子。接过信长手捧着的头骨,秀吉一股作气的将酒一仰而尽,但不知道是心里头作祟还是怎么个不舒服,才喝完一杯没多久就掩着口鼻冲了出去,哗啦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三颗脑袋,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信长哈哈大笑起来。阿市醒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卧在陌生房间内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信长的外袍。信长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抚着棋盘思考。「醒了?」信长眼睛没有抬。「三郎哥,让你在众家臣面前难堪了。对不住你。」市看着信长,很久都没说话,表情从一开始的茫然无助,变得镇定许多。「在家臣的面前建立这样的威望是必须的。」市开口,声音是那么细微,面前的兄长已经变得使她万分惧怕,很久没有跟三郎哥交谈的她,几乎全身都在颤抖,「背叛您是长政大人的不对,那是他罪有应得的。」「信治和信兴都死了。我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信长说道,「但是我很感谢你,在金崎战时带了这个豆袋给我。知道你心里还挂念着织田家,挂念着我们,三郎哥很开心。」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还是一样冷酷。市没有答腔,只是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身,她看着三郎哥的容颜,三十九岁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英挺焕发,多了一点让人敬畏的神秘感,几年前她还能在三郎哥的身上爬来爬去撒娇,现在却连接近他看着他的双眼都很需要勇气。「你的三个女儿都很漂亮很可爱,尤其是茶茶姬,很像你。」「谢谢三郎哥……」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信长一把抱在怀里。她感觉着他的体温,像一把熊熊烈火般灼烧着,她稍微的挣扎或呻吟,都因为接触到他阴冷的眼神而轧然止住。「三……」信长抓着她的手腕的手好大,掌心伤痕也磨得她好痛,「我要抱你。」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将她从背后扑倒在地。他一手摀住她的嘴,另一手抓起她柔嫩的大腿就直接一个猛力的进入,疼得阿市眼泪都快要掉出来,她发出痛苦的呜咽,不停的挣扎,信长的阳具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跳颤着。信长放开了她的大腿,伸手进入她乾涩受伤的蜜穴,并以缓慢抽动的方式润滑,他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脸蛋与唇瓣,咬着她的耳壳问:「市……你感觉得出来长政背叛我的时候,三郎哥的心痛吗?」市呜嚥着道歉:「三郎哥……对不起……」信长猛然快速的冲刺起来,每一个深入都深至她的花心,弄得她疼痛不已,却又带了些许失速的快感,弄得她发出微微娇弱的呻吟。突然信长将她翻转过来,以仰躺的姿势,从她的下身进入,信长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呈现蹲势,私处也展露无遗,再抓着她的手臂向后拉扯撑住自己的身体。阿市的一头乌黑长发散乱在信长的身上,她痛苦的发出呻吟。信长的臀部不停的撞击着身上的妹妹,还不忘记告诉她:「市……你这样很危险喔,要是你的声音太大,外面的人要进来了……看到你这个姿势,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仰躺在信长肩膀上的市咬紧了嘴唇,虽死都不肯让声音溢出口,还是不免呼吸浊重,喘息不已。信长则伸手揉抚她最脆弱敏感的阴核,将两片唇瓣用手分开得大大的,「真厉害啊……刚才还又乾又涩的……现在居然能不停的冒出水呢……」「唔……」市的眼泪流了满脸,咬着下唇的伤口也冒出血,信长端详着她的脸孔,笑着吻她的唇,舔舐着她的伤口,将血与她甜美的津液都吞进肚子里。「这么痛苦吗?」「啊……痛苦的是……市已经不认识……现在的三郎哥了……」市抽抽噎噎的表情,让信长更乐,快速的挺进着,嘴里还格格的笑着:「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一会儿后,信长将大量的精液就射在市的体内。她已经软摊无力的倒在他的胸前,信长便将她抱起,任凭混杂体液血丝与精液从妹妹的体内泊泊流出。信长转身着衣,看着呆若木鸡的妹妹,他说:「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再也不会把你嫁人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市躺着,觉得内心好像被重重的捶击,疼痛不已。她等了这么久的这句话,为什么却如此充满着痛苦呢?她回想着长政大人和煦的笑脸,回想着尾张时代的傻瓜三郎哥的放浪不羁与认真修行,发现一切都离她这么遥远。幸福总是离她很遥远,短暂的,错身而过的。是不是因为不够知足呢?市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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