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四川乡下,住的那种川东常见的木板壁房子,那种房子非常非常的不隔音。隔壁有个风吹草动的,这边听得清清楚楚。恰好在我的床头有一个两寸大小的洞——那是一只耗子的杰作。就是这个洞,使我窥见了一些西洋景。隔壁住的是我的姨公许昌一家。我姨公辈分高,才三十六七岁。他们家有五个女儿,因为没有男娃儿,我姑公对他堂客也就是我姑婆很凶,动不动就打。他有一架东方红拖拉机,在当时农村也算是不得了的了。那时我不过八九岁光景,还是一个梦虫,不通人事,对啥事情都好奇得不得了。有年放暑假,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在说话,还有噼噼啪啪的声音,我以为隔壁不又在打架。我一翻身就起来,把眼睛凑近那个洞好看看热闹。这一看,我呆住了——隔壁对面的床上,一个泥巴色的身体趴在一个白花花的身体上,屁股像打夯似的一上一下飞快地耸动。正看得精彩的时候,我外公在门口探了个头说:「三,睡了没?」吓得我赶紧躺下去装睡。过了一会儿,再去看,只见到那个泥巴色的姨公已经气咻咻地站起来捆着裤腰带。那个白花花的身体也慢慢地起来——不是我姨婆,是一个村的雷银堂客,我应该叫她表嫂的。我这个表嫂叫张琼,她长得很标致白嫩,就是娘家里面很穷,不然也不会跟我那个长得像个核桃的表叔。她是我老表用两担谷子换回来的,来了三年,没有下一个崽,村里的多婆嘴都说她只会吃谷不会生蛋。只听到她说:「叔公,叔婆回她娘屋头哪个时候回来?」「还有两三天呢,她的表叔死球了。本来叫我也去的,我这两天拉货,没去。」姑公气嘿嘿地说:「明天晚上你再过来哈。再肏几次肯定能怀上的。你那老公,啷个搞的?肏了三年,屁都有没有肏出一个来。」「叔公,你莫啷个说他。再啷个他还是我男人。要不是他没得水水,要不是大前天我不该坐你的车,也不会便宜你这个死家伙。你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走了。」那一晚上,我脑子里头都是那白花花的身子,根本就睡不着。第二天我满怀着期待等着天黑。天刚擦黑,我就跟外公说有犯瞌睡,外公就叫我早点睡。我一上床,就趴到那个洞洞前,看他们开始没得,一看,人毛都没得一根,我心里高兴惨了:「哈哈,老子今天可以从头看到尾了!」于是我趴在那洞边等,等啊等啊,我等了好久,眼睛都盯累了,他们还没有来。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再加上八九岁的娃儿瞌睡本来就多,我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到我又被噼噼啪的声音吵醒,也不知道过了好久,反正我再凑上那个洞洞去看的时候,在昏黄的油灯下,我姨公正从张表嫂身上爬起来。他用草纸把油光光、水淋的鸡巴揩了,笼起裤衩说:「明天下午再来哈,明天我没得货拉。」表嫂一声不吭坐地起来,分开白白的双腿,只见到她胯下黑黑的一片屄毛。再下面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了。她也用草纸揩了一下,穿好衣服不做声地拉开门栓走了。我不晓得明天她还来不来,但我总想看过结果,于是我决定明天再等到看个究竟。吃过中午饭,我就跟外公说我要看书,就坐在床上,拿来一本书做样子,耳朵却始终听着隔壁。到了两点钟的样子,我听到隔壁有脚步声,我看了一眼,只是我姨公一个人仰叉八叉地躺在床上。再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我赶紧凑上去看,只见表嫂已经走到床边。姨公坐起来,搂住表嫂的腰就在掀她衣服,表嫂用手指了一下门口,姨公急忙下床,随后我就听到栓门的卡卡声。姨公栓好门,回身转来就从后面抱住表婶,两手抓住表嫂胸前的两团奶奶又揉又捏。表嫂嗯了一声,轻轻说:「你这个死鬼,大白天的,要是有人晓得了不得了。你又不是不晓得雷银的脾气,平时像个瘟牲口,毛起来不得了,你也不怕他砍了你?」姑公嘿嘿一笑:「怕他?我怕哪个也不会怕他噻,就他那个蒜样,随便啷个都变不成葱。」「你是没有尝到他的火候,到时候莫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哈。」表嫂一边说一边偏起长长的颈子,好让姑公亲他的耳朵。「莫空话了,干正事要紧。」姨公说着。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钻了几下表嫂的耳朵眼,又含住耳朵下面的肉肉狠狠地啜了几下,就听到表嫂哼哼地轻叫起来。姨公的一只手已经穿过表嫂的衣襟伸到胸上抓紧奶奶不停地捏,一只手却滑下了她的股间隔着裤子使劲地揉。他弓起身体,胯子紧紧抵住她肥园的屁股不停地晃动。不一会儿,他直起身来,让表嫂转过身,一颗一颗解开表嫂的扣子,把她的花衬衣还有小背心慢慢地脱下。哇,好大好圆的两个奶奶哦,白晃晃的挺在胸前好骄傲,它上面有一圈淡淡的褐色,中间更是粘着两颗樱桃,泛着诱人的光色。看,姨公的大手抚在上面,手掌不断地挤压,时不时不捏上一把,奶子在他的手下就像面团一样,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他用两根手指捻着左边的那颗樱桃,还把大嘴凑上去用唇吸右边的,还用牙齿轻轻刮,那两颗樱桃慢慢地硬了起来。看得我的小鸡鸡也跟着硬了起来。表嫂的皮肤好像白色的缎子,好嫩好滑。姨公的大手从奶子上滑下来顺着细小的腰腹上下滑动着。渐渐地,表嫂的身体也在姑公的怀里扭来扭去,大大的奶子在姨公不知那时脱得光光的健硕胸膛上蹭着,白白的皮肤浸出一丁点儿粉红。我在隔壁也听到她鼻子里的气息也急了,嘴里轻轻地嗯嗯叫——就像绕鹅卵子石的流水时高时低,起伏不定。姨公的大手并没有消停,它来到表嫂的裤腰上,解开帆布皮带,把表嫂推倒在床上,连着她的棉布裤衩一起扒拉下来,露出她的屁屁。表嫂长着疏疏的一块黑毛,覆盖在小肚子下面,隐隐约约露出白嫩的肌肤。姨公脱下裤子,他抓过表嫂的小手抓住他的有些紫黑鸡巴,环在上面,表嫂就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鸡巴硬硬地立了起来,变得又粗又长,上面布满了青筋,一颗紫红的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狰狞地张着嘴。姨公的大手又来到表嫂的胯下,把双腿分得大开,扒开淡褐色的像嘴唇的东西,用大拇指摁住上面边边的一个肉疙瘩揉起来,一根手指还插进下面的小洞,又是抠挖,又是抽动。表嫂脸上像充了血的一片潮红,张大了嘴呼呼地出气,叫声也从「哼哼」变成了「啊啊」了。他还在一个劲的抠着,表嫂的屄变得亮光光的,从里面流出了一些晶亮晶亮的水水,把姑公的手也涂得亮光光的。姨公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表嫂的双脚分开,一下子用鸡巴抵在表嫂的洞口,屁股一挺,龟头分开肉洞深深地插了进去,迅速地抽插起来。我真担心他会把表嫂的肚子捅穿——还好,还没有。表嫂本来半眯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园,张开了小嘴,「嗯」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使劲伸长脖子,好象很痛苦又很享受。姨公狠狠插了一阵,就呼呼地喘气,慢了下来。他慢慢地把鸡巴抽出来只留一个头头在里面,又慢慢地旋着屁股挤进去,表嫂舒服得又眯起了眼睛,轻轻地呻吟起来。姨公抬起表嫂的脚,扛在了肩上,把她屁股抬离了床席,肥肥的小屄高高突起。姨公使力把他的鸡巴猛地深深陷进去,表嫂啊的一声痛叫「死鬼,捅到子宫里了,受不了,好胀哦。轻点嘛,不是你婆娘都不爱惜了?」姨公才不管这些,还在那里使劲往里面顶:「哈婆娘,你晓得个卵,顶得越进去你会越安逸,等下你就晓得了。」他抵到底底了才慢慢地把鸡巴抽出来,随着他的抽出一圈红灿灿的肉也翻了出来。这样进进出出肏了几分钟,表嫂哼哼地说:「快点,啊,快点!」这回姑公到是听话,加快了挺动,鸡巴在屄快进快出,屁股拍打在表嫂的胯上,发出很响的噼噼啪啪声。鸡巴从屄里面带出了一些白色的像泡沫的水水。抽插了好几百下,姨公早已经是大汗淋淋,从头上顺着下巴滴在珍嫂随着抽插上下晃动的白白的奶子上,他脸都兴奋得扭起来了,大张着嘴吭吃吭吃地喘着粗气。表嫂嘴时出短促地啊啊地叫个不停,突然,表嫂死鱼般地僵直了身子,颈子屈弓起来,一个压抑的嗓间传出来「啊,我来了啊,」姨公也「嗬嗬」地低吼起来,就像一只野兽「等到,等到,我也到了。啊——」他一下子全扑在表嫂的身上,屁股的挺动快得晃眼睛,突然,他把屁股死死地顶上去,全身绷得紧紧的,只有屁股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抖动。过了好一会,他才从表嫂身上起来,从屄里面抽出水淋淋油光光的鸡巴。表嫂双手揽在膝下,屁股高高抬起。只见她的小屄已经变得绯红。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不到一年,表嫂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儿……后来终于雷银砍死了正骑在姨公身上的表嫂,却也被姨公砍死了。姨公被判了十五年,在劳动改造时打石头放炮时炸死了。这个女孩子就被我好心的外公收养,那年她五岁。十年后,这个女孩躺在我的身下,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听我讲她的源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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