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升起,透过木窗照着郭破虏脸上。被刺眼的强光一照,他紧闭了几 下双眼,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刚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涌上心头,头痛欲裂。惊的他赶紧坐着不动,一双手 牢牢抓着床沿。昨晚纵酒过度,才会发生如此情形。郭破虏静坐了半个时辰,身 体不适才有所缓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时醒来,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水,咽了一口,脑中的疼痛减弱了一丝,迷迷糊糊记得前夜之事。 「还好苗兄劝阻了自己,否则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郭破虏忖到,「昨晚 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楼寻找了 一番,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稍微吃了点粥,就上街去了,他还想去找下昨天认识的两个友伴。街道两旁 不时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凄凉困苦,看 的郭破虏一阵难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帮帮主,郭破虏拿出身上找零的铜板,分几处放在了乞丐 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数众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带 了几十两银子,一路走来,也花费了不少。令郭破虏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 为何少了三两银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为何还有剩余?如果不是,那三两又 怎会不翼而飞,找寻不着,真是大伤脑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郭破虏也就把此事放置脑后,只是偶尔会被 此事纠结一番。他打开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时往两边扫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经意间,被人撞了一下。耳中传来一声婉转的「见谅」,回头一看,一个淡绿衣裳打扮的妇人,神色 慌张,不停回头,急匆匆向前走去,仿佛后面追着凶猛野兽。郭破虏惊鸿一瞥, 看出是一个绝色妇人。 不多时,迎面又走来一个管家模样之人,跟着两个家丁。气喘吁吁地在追赶 什么东西。 他们好像看到了追赶目标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别让他跑了,老爷怪 罪下来,谁都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跑,后边两人听到老爷的威名,身子一抖, 眼里闪过惧怕的神情,也追赶的更加卖力。 前面那个妇人神情更加慌张,眼睛看着后面追赶的人,脚步更加急促。她没 有看到,正前方一辆马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郭破虏看到这一幕,一个疾奔,来到妇人身边。伸手一拉,妇人一个立足不 稳,倒在郭破虏怀中。女子正想开口呵斥,发现一辆马车刚刚从身边擦身而过, 顿时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没有被眼前男子拉开,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怀中人,丹凤眼,藏着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夺魄。柳叶眉,鹅蛋脸,脸白肤嫩,杏脸桃腮,特别是那一张樱唇,虽然闭着,但 嘴角微微翘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着,看着郭破虏眼睛一阵发直。虽不施 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浑身透着一股美妙丰腴,尤其是那宽臀和高耸入云呼之 欲出的双峰,都透着迷人成熟的韵味。 不知是刚才的快速行走,还是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妇人脸上升起几朵红 晕,睫毛微颤,小嘴微微气喘,心跳的厉害急促,几缕发丝黏在被汗液打湿的额 头上,更添三分娇媚。 「我自认看过许多女子,娘亲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娘亲相比,两人真是各 有妖娆妩媚,各有万种风情」即使见惯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黄蓉,郭破虏也不由的 感叹真是一个媚态横生的妇人。 怀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热的目光,脸色红意更甚,轻声道:「公子,可否让妾 身起来?」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事 吧?」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到底该如何称呼对方,也是 让郭破虏犯了难。称呼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 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 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 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止, 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 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 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 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 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 听对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径, 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 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 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 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迹, 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 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 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 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 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 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 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 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 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 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确认声音是 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 声音的源头。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 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 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从 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 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么急回去做什么,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 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哼,我们跟了你那么久,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你们这群天打雷劈的淫贼,放开我。」少女眼中蕴含了绝望。她以前也遇到过此种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调戏几番,没想到今日这 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强占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对方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又在荒郊野岭,求饶呼救都没用处,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听到女子口中的淫贼,非但不恼,反而愈加放肆「等下淫贼可是会让 你欲仙欲死的。」「救命啊!救命」一声声高昂的呼救声在林中响起。 「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郭破虏跺了一下脚,低声骂道:「一群畜生。」「哎,大哥。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如此标致的女子!真是不虚此行啊。」「这个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对奶子,比生育过得妇人还 更加暴涨。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引起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 声。 「是啊,大哥。我们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见识过不少女子和妇人。但没有 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么!」「难道大哥还有何艳遇情史?说出来,让小弟我等一起乐呵乐呵。」「这倒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出自襄阳。襄阳那个娘们你们应该听说吧。」「难道是……黄蓉?」周围有人不确定道。「没错,就是那个郭靖之妻,丐帮帮主。」「她虽然艳名远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罢了。」「没见过世面!我那时在路边有幸看过她一家。不要说黄蓉自己,就是她的 两个女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领头之人一脸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 过孩子身材不见臃肿,却更多加了一分妇人的迷人风韵。如果能和她快活风流一 次,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大哥你没有此等艳福,说不定襄阳城的官老爷早 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哈哈,这倒是极有可能,否则襄阳城的重防怎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那么娇丽迷人、艳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给它抹上一点污水方才罢休。「那和这个女子相比怎样?」旁边有人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女子。「比她两个女儿到是稍胜一筹,但和以为人妇的黄蓉比起来,倒是少了一份 韵味。」 「等我们夺了她的红丸,她就会更有味道,到时我们就有的爽了。」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说 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 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不 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还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放下心。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 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 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 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 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领头人见势不妙, 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 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 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 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 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 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 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 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 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 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 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 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 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 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 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到叫我好生为难。」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心急气怒 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 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 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 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 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 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 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 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 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 力用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 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 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 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 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 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 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 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自甘沉沦,天理难容」「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 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 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 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 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 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 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 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佛 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 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 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 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受了惊吓般, 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么 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 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 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 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 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 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 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 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 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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