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爺和夫人今天還未起床嗎·他倆平素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 可是現在日 已過午,我竟仍未看見他倆的影蹤,真奇怪。」年輕的侍婢在郭府的寢室前等候良久,但見郭靖和黃蓉的寢房外門窗緊閉, 郭府四周也靜悄悄的大違常態,小婢女心內不禁感到納悶。「郭爺、夫人,您們在嗎·」婢女走到寢室的門外,大著膽子扣了扣那道緊 閉著的門,又輕輕地問道:「郭爺····夫人····」此小婢女在郭府工作已久,當初黃蓉還親自為她取了個風雅名字曰:「墨蘭」。 自從黃蓉誕下郭襄和郭破虜後,墨蘭便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黃蓉的起居,主僕 間的關係十分要好。墨蘭知道郭靖郭大俠多在軍營裏生活,但郭夫人都是在郭府 內起居。而且夫人每天通常晨時未過,就會起床忙碌活動,從無懶床遲起的習慣 .「可能···昨夜夫人不在府內就寢·」墨蘭不禁暗自猜想著:「若果他們 都不在,我還是早點入內打掃清潔吧。」墨蘭再敲了一次門,提聲又說了一遍:「郭爺、夫人,墨蘭進來啦。」見房 內還是了無聲息,墨蘭才敢真的伸手推門.「呀」的一聲響,庭院內的陽光鋒湧照入郭黄的寢室裏,驅走了房內的一片 幽暗。墨蘭攝手攝腳地步入房間內,首先看到的,竟是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的男女 衣褲。只見形形色色的衫褲沿著門口、木桌、一直散落到大床前的地榻上。一堆堆 被遺棄在地的衫褲,除了衣裳、鞋襪,墨蘭竟還看到男女的貼身衣物混集其中。看著滿地凌亂的衣衫鞋襪,墨蘭不無詑異地想:「老爺和夫人素來整齊愛潔, 又何曾像這樣把衫褲遺留在地·今天的事也太奇怪了!」而令墨蘭更感到突兀的是,竟連郭爺送與夫人的貼身肚兜,也皺巴巴、穢兮 兮地被扔落在大床前。墨蘭素來知道黃蓉對此肚兜珍而重之,而且從不讓婢女們 清洗。儘管戰事再忙,此定情之物也必是黃蓉自己親手打理,就連墨蘭也不能代 其勞。可是如今,這精緻絕倫的小肚兜竟被冷漠無情地遣棄在地上,還沾滿了灰 塵污垢,實在一反夫人平常對它視若珍寶的心態.寢房凌亂異常,但在婢女多加留意下,才發覺今天郭府寢房的怪異事情越來 越多。不但桌子上杯盤狼藉,就連昨天才新換的蠟燭現已燒光、床前那鮮有用途 的帳幔也已被放落,羅幃掩蓋了大床上的光景。「這情景···不對啊···郭爺和夫人昨夜好像都在此間···」墨蘭心 內抨抨亂跳,看著那張帳簾緊閉的大床,小婢女心內已能隱約地猜到二人遲起未 醒的原因。墨蘭雖還是一個黃花閏女,但她未入郭府之前,也曾在一個官府人家裏當過 侍婢。那時墨蘭侍候的官府大戶可謂驕奢淫佚,不僅抱著幾名妻妾日夜宣淫,還 不時調戲府內的婢女丫環. 幸好那時墨蘭年輕稚幼,方始免受舊主叨擾. 但是墨 蘭在那環境的耳濡目染下,還是不免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了見識聽聞。更何況從前 主人們敦倫房事之後,墨蘭還要幫忙更換床舖、清洗衣物,做那些令她羞澀萬分 的事。可幸自從墨蘭進入郭府後,郭黃二人竟從未要求過她做此等穢事,墨蘭也算 是少了一椿苦差。初時墨蘭還以為郭黃二人臉嫰怕羞,不好意思使喚下人來打理 這種夫妻間的私密隱事。畢竟武林人士不比達官貴人,郭黃二人生活中諸多細節, 也素喜親力親為,更何況是打掃這種夫妻房事後的穢物·所以墨蘭雖已侍候郭黃 良久,但竟仍未像以前侍服官府一樣,要做那些洗衣換床的穢事。但是隨著墨蘭在郭府仕事越久,婢女卻漸漸發覺郭黃二人聚少離多,壓根兒 沒有空閒時間去享受閨房之樂。看著這對為國為民奔波勞苦的愛侶,墨蘭一方面 固然是對郭黃盡忠報國的精神更感敬仰。但另一方面,墨蘭必竟也同為女兒身, 看見夫人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夜夜孤寢、飽受相思煎熬,她又不禁為黃蓉感到淒 涼可憐.「悔教夫婿覓封侯」墨蘭曾經看到郭夫人反反覆覆地在紙上寫著這句殘詩。 其筒中哀怨纏綿之意,就連年少稚幼的墨蘭也感到神為之銷、魂為之醉。但這畢 竟是他們夫妻間的私事,旁人又怎可隨便說三道四·所以儘管墨蘭對夫人的事感 到萬分同情,她也是愛莫能助,只能暗暗地對郭爺和夫人的事留上了神,希望自 己終有一日能為這對夫妻做那洗床換被的差事。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寢房內種種異事跡象,卻暗示了這對名聞天下 的俠侶昨夜可能曾鴛鴦交頸、顛鸞倒鳳了一番。墨蘭想到苦等了郭爺已有數月之 久的黃蓉終於能與夫君相聚相逢,自然又替夫人感到高興、自己又感到有點兒嬌 羞。猜想著郭黃夫妻二人難得共享片刻溫存,墨蘭自然不想打擾他倆. 暗自盤算 著自己應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略為收拾後,便當悄悄離去。而在墨蘭開始摺疊和擺妥二人的衣衫後,她走到床前拾起地上最後的衣物 - 郭夫人的貼身小肚兜時,昨夜發生何事立時昭然若揭。若果剛才墨蘭猜想郭黃夫 妻敦倫並無真實憑據,那此肚兜正能證實昨夜此間的香豔情景。只見那本應如絲綢般柔滑的布料,此時已變得又乾又硬、又皺又穢. 肚兜有 些部份還曖昧地黏在一塊,墨蘭要吃力地把它拉扯撫平,方能順利解開. 可是, 待墨蘭撫平小衣上的皺摺後,方始發現原本嬌豔欲滴的炎紅肚兜,此刻已沾滿了 那些能令小婢女羞煞的水漬. 這種如巴掌般大、呈奶白色的污漬對墨蘭來說並不 陌生,只是婢女從未在郭府裏碰到過. 這被沾污染濁的小衣,豈不正是男女雨散 雲收後,最有說服力的物證·墨蘭臉紅心跳地想:「天呀!這麼多···這麼穢···這···這件肚兜 夫人還能再穿嗎·」她盯著肚兜上一處處羞人的污漬,正值豆蒄年華的小婢女腦 海裏充滿了旖旎的遐思:想像著夫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被郭爺雄壯有力的 身軀所覆蓋,男女激情歡合的靡靡之景。二人昨夜想必是情意綿綿、春風數度, 方始至今尤未睡醒。墨蘭手執肚兜,痴痴地想像著夫人昨夜高潮洩春時,是不是洩在郭爺的身上· 是不是洩在夫妻的床上·是不是···洩在···墨蘭此刻拿在手中的肚兜上·正值懷春之年的墨蘭越是胡思亂想,越是覺得體內有種無法形容的麻癢悸動, 令她渾身滾燙發熱。墨蘭今年芳齡十六,正是對男女之事最衝動好奇的時候。她 看著那低垂的帳幔,心裏忽發奇想:「不知道此刻夫人是不是正與郭爺親密抱擁· 他夫妻倆平素端莊知禮,絶不在外人前流露半點情愛。縱使夜靜無人,我亦從沒 見過他倆有何親暱行徑。此刻四下無人,郭爺和夫人又沉睡未醒,我豈不趁此良 辰美景,窺看他倆片刻·」雖然自己實不應該偷窺主子的隱私,但無奈墨蘭年輕好事,郭黃二人又甚少 行房,如今能夠一看這對名滿天下的俠侶,在夫妻房事後是如何輕憐密愛,小婢 女又怎會不找緊此良機,好好飽覽一頓郭黃二人的羞態·有了此頑皮念頭,墨蘭再也按捺不住。她懾手懾足地走到大床前,便要去揭 開床前的羅幃。帳幔還未被揪開時,墨蘭已先聞到一陣甜甜酸酸的氣味。她曾侍服過夫人沐 浴更衣,深知郭夫人得天獨厚,嬌軀自小便有一股醉人馨香。但此時由床裏透出 的異香,還帶有另一股墨蘭無法解釋、濃郁惑人之氣味。此撩人的氣息非香非臭, 卻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誘惑力,把青春少艾的小婢女刺激得心如鹿撞、面紅耳赤。墨蘭強鎮心神,懷著一顆衝動貪玩之心,慢慢地拉開了床前右邊的帳幔···世間本有些事情不應被發現、有些秘密不應被揭露、有些私隱不應被洩漏。「啊!···」深深地被眼前的情景震撼著,墨蘭雖心裏早有準備,但仍是 忍不住羞極而呼。她立刻以手掩口,但又忘記了自己正手持那件污穢之極的肚兜···眼裏盡是一片妖媚春色,口鼻還埋在肚兜上,嗅到那淫靡之氣,這些刺激已 不是本性純良的小婢女所能承受。墨蘭根本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郭 夫人在她心中端莊嫻淑的形象,已隨著今天看到的景像摧毀破碎。只見床上男女二人均是身無半褸、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兩人雖已經歷了整夜 的翻雲覆雨,但兩具肉體仍然是難捨難分、親熱糾纏. 若非親眼得見,墨蘭又怎 能相信床上這如小鳥依人、溫婉馴服的女子,就是平素領導羣雄的俏諸葛、郭夫 人·此時,白皙如雪的女體側臥於床沿,玉背面向外床。女子左腿舒展平伸,右 腿卻微曲彎起、溫順地搭在男子的下身上。女俠豐盈的大腿雖然遮蓋了男子下身 的絶大部份,但仍然不能阻止男子那粗壯肉棒落入墨蘭的眼中。那肉棒雖然已飽 餐了一頓美色,但仍像是一條不能被馴服的蠎蛇一樣,暗紅色的尖端在女子白嫩 的大腿下吐信而出,帶著一面的猙獰狂妄。「好大···」這是墨蘭看到男子下身後的忠實反應,續而又想:「不愧是 習武之人的體魄,真強壯···這麼大的肉棒···也不知夫人如何消受···」 腦海裏剛泛起淫靡出軌的幻想,令墨蘭自然地把視線投到夫人臀溝間的深處。果 然不出墨蘭所料,那飽承雨露的陰戶此時仍是一片妖嬈的桃紅. 那被肆意採摘過 的陰唇至今竟還是無力合攏,整個私處就如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花卉,又是 驚豔、又惹人憐.「天呀!」墨蘭情不自禁地驚歎,帶著濃烈的羞意想道:「夫人的私處竟紅 腫成這樣!郭大俠也···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由始至終,墨蘭都以為床上相擁而眠的愛侶就是郭靖和黃蓉,因為墨蘭只是 揭開了右邊的帳幔,只是暴露了床上二人的下半身!而遮掩著男女上半身的左邊 帳幔卻並沒有被揪起!墨蘭的視線可以從夫人渾圓的腳踝,一路飽覽而上,沿著修長結實的美腿, 直至豐滿高聳的翹臀。可是婢女貪婪的目光卻再難超越郭夫人股臀以上的裸身, 一塊薄薄的布簾阻擋了她,也同時地遮掩了床榻上男子的身分,令一段驚世駭俗 的孽緣得以暫且保密。可能是因為墨蘭害怕房外的陽光直接照射在二人的臉上,弄醒「郭靖」和黃 蓉;也可能是因為墨蘭早已被二人香豔纏綿的下半身深深地震撼了,竟令她再沒 有意願去拉開左邊的帳幔。看著二人赤裸裸的下半身,小婢女滿足地沉醉在自己 的幻想中,想像著「郭爺」和夫人昨夜是如何的恩愛纏綿、如何的溫馨旖旎。過了良久良久,墨蘭才依依不捨地把目光從二人的裸身上收回。她在心裏暗 暗禱願,希望「郭爺」和夫人能夠百年如今日般恩愛纏綿,永遠是人人稱羨的神 仙眷侶.墨蘭靜悄悄地把右邊的床帳放下。感到自己終於見證了郭黃夫妻的恩愛纏綿, 小婢女滿心歡愉地步出寢房,繼續到別處辦事去了。若果···若果右邊的床簾也被揭開了···若果墨蘭得悉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她又會作如何感想·是驚愕·是差異·是失望·還是憤怒·惱怒夫人摧毀了她對貞潔愛情的盼望· 還是惱怒那放肆逾越的登徒子,恨他沾污了夫人的身子·無論如何,墨蘭沒有揭 開左邊的帳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黃蓉永遠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天仙聖女、永 遠是貞潔不可褻瀆.而猶自好夢正酣的俏黄蓉,根本不知道剛才的驚濤險惡。自己的貼身侍女墨 蘭只差一步,便會發現她和耶律齊之間的姦情。自己和女婿亂倫通姦的醜事,也 必會被傳張開去。岳婿二人今天能躲過此刦,實屬僥倖!又過了好一會兒,黄蓉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感到自己正身無片褸、親熱地 依附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黃蓉初時還慣性地以為是她的靖哥哥睡在旁邊。可是身 體莫名的痠軟,還有陰戶一陣陣羞澀的赤痛,都像是提醒了她自己昨夜那絶不尋 常的經歷.黃蓉小心翼翼地轉過了頭,唯恐稍微的動作也弄醒了猶自熟睡的枕邊人。望 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黃蓉只覺一切都仍像夢般不真實。那張年輕俊逸的臉龐自己 是那麼的熟絡,但偏偏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與此少年既如師徒、又 如母子,想不到二人卻竟然有了肉體之緣。黃蓉回想自己當初結識這名少年時,郭芙正被正公孫谷主所挾、羣俠束手無 策,而耶律齊及時出手相救,頓時令黃蓉對他生出好感。只覺他沉隱成熟,比諸 多同齡的男子都更可信賴依仗。當時宋蒙交惡,不少江湖豪俠、士兵將領都反對 郭家招一個出生於蒙古貴族的後裔來當女婿。就連素來和大小武頗有好感的郭芙, 起初也對這門親事不大情願。儘管如此,黃蓉還是力排眾議,招了這個蒙古男兒 當東床快婿。這也可能是因為她的靖哥哥同是成長於大漠,黄蓉才會希望郭芙能 和她一般,嫁了個值得付託終生之人吧。本來郭家內眾人和諧團結,一切都是那麼的融洽完美。但自從郭府裏走了郭 靖和郭芙後,家裏便常常只剩下耶律齊、黃蓉和兩個小不點. 襄兒和破虜多在書 院上課,無疑更令岳婿倆多了獨處的機會。黃蓉每天陪著耶律齊,既要傳授打狗 棒法和丐幫業務,又要安慰被芙兒拋棄後、意志消沉的他。二人本就時常孤男寡 女、共處一室,關係越變曖昧。隨著黃蓉主動提議自己能為女婿手淫洩慾之後, 二人更是早已逾越了岳母和女婿間的道德界線。黃蓉這數月或以手撫、或以腿夾 女婿陰莖,諸不知此舉無疑是玩火自焚。女俠那久曠之軀在每一次和女婿逾軌犯 淫時都受到充分的挑逗,在少年熱烈懇求和黃蓉自毀長堤下,絶色美人終於和女 婿幹出有乖倫常之事。黃蓉看著耶律齊睡在夫君的枕頭、蓋著夫君的被褥,自己還毫無廉恥地和他 赤裸相擁而眠,一股內疚感從心裏油然而生。她的靖哥哥不久前就躺在同一位置 上,安詳地酣睡在自己的身邊。可憐的靖哥哥絶不會預料到,只不過短短數月的 時間,他的愛妻已經和別人睡在他的床上。「紅杏出牆!」黃蓉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幾個字。這字詞充滿了荒淫、墮落、不貞、不潔,原 是和譽滿天下的郭夫人、黃女俠沾不著邊。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實如一個煙 視媚行的浪蕩女子,恬不知恥地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勾搭成姦。「淫婦!」不對,她比淫婦更下賤不堪、更污穢下賤,因為她出牆的對象是她的女婿! 是她的徒弟!那是亂倫亂族的大罪!在宋朝當代的刑法中,通姦亂倫之罪輕則流 放,重則殺頭,最是嚴重不過.躺在床上,黃蓉的意識逐漸清醒,自責內疚之心也更重了。昨夜在激情亢奮下,黃蓉和女婿的淫溝只帶來了愉悅、快感、高潮。今天在雲收雨散後,黃蓉和女婿的孽緣只帶來了羞恥、愧疚、罪責。腦海裏拼湊著昨夜零零碎碎的片段,黃蓉只覺得每一個回憶都是那樣的不堪 入目。自己每一個淫靡動作、每一句放蕩言語,也都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合歡時明明是那樣的矜持內斂、那樣的克己抑制。真是連 喘息呻吟重一點兒、姿勢表情浪一點兒,黃蓉也會感到羞愧不已。可是當昨夜女 婿耶律齊與她癲春狂歡時,自己卻是毫無顧慮,在女婿面前表現得熱情奔放、妖 嬈絶艷. 耶律齊似是能看透她身體的秘密一樣,愛撫時令她情慾·發、抽插時令 她狂亂迷失,竟令黄蓉在極度的亢奮和淫慾下數度沉淪.昨夜的黃蓉竟能像懷春少女一樣,向著情人撒嬌獻媚;昨夜的黃蓉又能如風塵名妓一樣,向著嬌客浪蕩求歡.諸般令人羞恥面紅的放浪媚態,她竟都在自家女婿跟前做得自然不過. 這種 床笫間徹夜放縱、毫無保留的縱情亂淫,不單和夫君郭靖從未有過,連黃蓉自己 也想像不到閨房之樂竟是如此銷魂蝕骨、能令人在肉慾下瘋狂迷失。耶律齊就如 像有一種奇異惑人的魔力,能輕易地撩撥起她體內深藏的野性,令她不顧一切地 與他徹夜交歡.雖然俠女羞於承認,但和自己最契合的男子竟是女兒之夫郎、竟是耶律齊!而昨夜最令黄蓉感到羞恥慚愧的是,自己在耶律齊那如像狂風暴雨的肏弄下, 她竟默許女婿洩精入她的體內。黃蓉明明知道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事,是她作 為郭靖妻子的神聖責任。自己又怎可貪一時之快,就如此輕率地接納了別人的精 種·自己明明在和耶律齊合體交歡之前,已經有重複叮嚀過女婿,二人不可越過 這最後的道德界線。耶律齊臨近洩精時雖也早有提醒,誰知道孽慾的盡頭竟是黃 蓉自己意志不堅,最後竟像是她自己慫恿著女婿、邀請著讓耶律齊的精種半點不 留、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鳳宮深處。「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他···他還只是個孩子!」黃蓉凝視著身旁 沉睡未醒的耶律齊,只見尤自好夢正酣的他,此時看來更顯得年輕稚氣了。畢竟 他是比自己年輕一輩的後生,和這麼一個少年發生如此不倫關係,黃蓉此刻更覺 昨夜之事荒唐不逕。細看那稚氣未脫的俊臉,黃蓉也不期然地感慨著自己已是有了孩子的母親, 又如何配得起這樣一個少年郎君·耶律齊和女兒郭芙還有大好前途,雖現時他倆 略有芥蒂,但將來必會再度復合。她做岳母的應該努力把他們重新撮合,而不是 為了放縱彼此情慾而繼續越軌墮淫。為了郭家所有人的將來和幸福,她必須要擺脫情慾的覊伴,把兩人的關係導 回正軌。她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她是靖哥哥的髮妻,今後絶不可再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身子!昨夜雖已鑄成大錯,但是黄蓉此刻在慾潮退散後終於找回理智貞念,竟是一 心一意想為夫郎子女守貞向善。黃蓉下了床,快捷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整潔了儀容裝扮,確保自己的樣貌和 身體再沒有昨夜歡愛的痕跡後,方才把女婿耶律齊喚醒。沒有給女婿開口說話的機會,黃蓉強忍著無盡羞意,把自己要為丈夫緊守貞 潔的想法一沽腦兒都說了出來。面對著這個和她有過霧水情緣的男子,黃蓉心內 透著莫名的緊張,竟然連說話也有點兒口齒不清。但是若不趁此機會澄清關係, 黃蓉知道二人只會繼續沉溺下去、對大家的禍害也只會越來越深。待黃蓉一口氣把話都說完後,她方才仔細觀察耶律齊的表情,心底內也希望 自己的決絶,不會為他帶來太大的傷害。本來黃蓉以為少年人初嘗禁慾,若知道只是春風一度而無法再續,想必會苦 苦糾纏、甚至於惡言恫嚇,使盡諸般方法望能求她回心轉意。但出乎她意料之外, 當耶律齊聽到她的忠言後,反應竟是出奇地成熟冷靜. 他不止贊同二人昨夜犯下 大錯、岳婿亂倫乃是大遣倫理,還承諾將來一定會加倍地對郭芙好,不再讓岳母 操心勞神云云。耶律齊如此回應固然出乎黃蓉意料之外,但也同時為一件難事迎刃而解感到 欣慰。畢竟二人雖有過肌膚之親,但看來此孽緣仍無損岳母和女婿間的真摯感情。 而且黃蓉也不得不承認昨夜岳婿二人股臀交疊時,快感遍體的感覺實是銷魂蝕骨, 就連久為人婦的黃蓉也沉溺其中,貪歡地癡纏著女婿梅開二度。黃蓉當然明暸一 個如耶律齊般血氣方剛的少年,要抵抗這天下第一的誘惑實屬不易。耶律齊如此 大體知禮的回應,無疑令黃蓉對他更增好感。但在另一方面,當黃蓉見到耶律齊贊同已見、直接承認昨夜犯下大錯,還滿 面慚愧內疚不亞於她,這情景卻令女俠生出一股難而言喻的幽怨。那感覺似失落、 似心傷、似受挫,五味雜陳,撲索迷離,黃蓉一時間也無法辨清。黃蓉把床前摺好的男服遞給耶律齊,便背過身子讓他穿戴。此舉雖看似男女 有別、黃蓉不便再觀看到女婿穿衣,但其實女俠心內怨懟之情已盡呈現於清麗秀 美的俏臉上。黃蓉實是不想女婿知悉真相,方以借觀婿更衣不雅為由、乘機背對 了耶律齊.聽著自己背後傳出女婿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走向房門踏踏實實的腳步聲,黃 蓉仍然不敢轉身回頭,害怕耶律齊看到如此柔弱善感的她,會節外生枝地又生誤 會。但是,當黃蓉聽到女婿臨離開時的一句話,強烈的屈辱和受挫的自尊終於令 她潸然淚下。「岳母···您待我的恩情······小婿決不敢忘。」「呯」的一聲細響,寢房的門被無情地關上,也同時隔開了各懷心事的二人。看著天空明媚的陽光,嗅著庭院清新的空氣,在房門外的耶律齊笑了。在房內滿臉的自責內疚,此刻都忽然從耶律齊的臉上消失不見。這一笑真有 著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暢快、說不盡的自豪,令人難以相信剛剛還是一臉老 實誠懇的少年,竟會笑得如此深不可側、如此邪魅心寒。「真想看看岳母此時的表情呢!」耶律齊邪笑著想:「大美人的自尊心不小, 又要幹出這種事後才扮貞婦!啍!我偏偏要操了你一整夜後,現在又對你漠不關 心。我就看看你這小淫婦扮貞潔能扮到何時!」耶律齊早知道岳母並非對己無情, 所以他越是對昨夜之事裝作表現得漠不在乎,越能傷害黃蓉這個絶代美人的自尊!更何況,他明明知道剛才臨別時那一句「道謝」有多傷人,岳母是甘冒著身 敗名裂的奇險來與他靈肉交融、破格出軌。被耶律齊輕鬆交代一句「恩情決不敢 忘」,便奪走她一生的貞名清白,這又怎能不令黃蓉心生怨懟·這句話是特意令 黃蓉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些青樓妓女一樣,被男子利用完、洩慾後,便被無情地拋 棄。令他更感得意的是,黃蓉還以為那句道謝是女婿的無心之失,卻不知此乃是 耶律齊故意刺激著她、故意撩撥著她的策略。耶律齊早已盤算一個貞烈如岳母的婦人在痛失貞潔後,必會為首次出軌感到 極度悔疚,這婦孺心態對他來說諸不陌生。若是男子在此時強逼軟求、糾纏不休, 往往只會弄巧反拙、惹人生厭。所以耶律齊刻意地附和著黃蓉,不僅假意贊成二 人不能再逾越禮教、再犯倫常,還承諾岳婿二人的關係絶不會因此事而改變。這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之法,耶律齊是屢試不爽,把不少女子玩弄於他股掌之中。事實上他有十分自信,有曰「一夜夫妻百夜恩」,這種平生首次、震撼身心 的出軌墮淫,又豈是黃蓉一廂情願就能忘掉·若她的芳心真是止水不波、貞念真 是根深柢固,剛剛她又怎會背對著他暗自悲傷·這樣的情感本就是極矛盾、極複雜,以前單純地愛慕著夫君的黃蓉,根本不 能明白自己何以為女婿一句道謝而落淚. 她只隱隱地覺得有點被輕蔑、被辜負的 侮辱感,和一陣沒來由的空虛惆悵,緊緊地攥著她的心房,令她難以自控、珠淚 滾滾而下。首次背夫出牆的體驗,不單讓黃蓉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極致,還令她感受到首 次犯淫後的複雜心情。黄蓉顫動的心不禁想道:「難道自己和女婿真的能回到以前單純的岳婿關係· 但···如能回到從前豈不是很好嗎·蓉兒呀蓉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靖哥哥···靖哥哥才是你的夫君。昨夜···只是···只是一場夢···是 永遠埋藏在你心底裏的春夢···」女俠幽幽地嘆了口氣,強鎮了一下心神,決定制止自己如此胡思亂想下去。 現在女婿也離開了,黃蓉也應該出去郭府看看,說不定破虜和襄兒也快從書齋回 來了。就在黃蓉想要離開寢房的時候,煩惱的事情卻是接揰而來,她的腦海裏突然 憶起了那兩套摺得整齊的衣物!回想剛才,不僅自己的衣裙被擺放摺疊好,連女 婿耶律齊的衫褲也是。昨夜黃蓉在女婿身下二度高潮洩身後便即倦極昏睡,有何 嘗還有精神力氣去摺衣·那時黃蓉正傾盡全力對耶律齊解釋和澄清二人關係,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這 些微末細節。但現在回想起那一件件擺放好的衣衫,黃蓉那剛放下的心頓時一緊 . 她隨即又想,能自由出入自己寢室的人,除了靖哥哥外,唯有貼身婢女墨蘭而 已。剛才耶律齊和她的衣褲都被褶疊整齊、妥善擺放在床前的小木桌上,這等事 絶不會是靖哥哥能做。曾進來之人,非墨蘭無疑。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可讓第三者得知·畢竟她和女婿之間的事不 只關乎兩人的名聲,還牽連到郭家一眾人等。如此驚世駭俗的醜事若是傳將出去, 郭府上下再難在襄陽和江湖立足。墨蘭雖然對她忠心耿耿,但難保不會對旁人說 三道四。「我和耶律齊之間的事干係甚深,墨蘭雖甚得我心,但若果她知悉此事··· 」 黃蓉咬了咬銀牙,為自己殘酷無情的想法感到慚愧:「唉···我只希望她並未 看到我這···醜態···」就在她焦慮慌亂之際,說也湊巧,墨蘭竟在這個時候,帶了午飯再次來到黃 蓉的寢房。原來良善好心的小婢見夫人昨夜實在被「郭爺」折騰得慘了,所以便乖巧地 準備了幾款滋潤補陰的食物,特意拿來給黃蓉享用。墨蘭雖知道夫人素來不喜這 種藥膳,但今不如昔,夫人如此「勞累虛耗」的身體若不趁機補一補,豈不是心 疼了「郭爺」·真是相由心生,滿腦子綺念的小婢女一進房門,觀人於微的黃蓉便已知不妥。 今天墨蘭此小妮子一碰上自己的眼神,便即滿面紅暈,羞澀之態滿於嬌顏。墨蘭 走進房間時,又低下了頭默默無語,與平常談笑風生的性格大相逕庭。看到小婢 女今天明顯的轉變,黃蓉心內陰晴不定,竟也同樣地沒說片言隻字。房間裏充滿了一陣異常的窒息感。主僕兩人共處一室,但竟沒有任何交流。一邊是心內有愧的主人,害怕自己亂倫敗德之事被人知悉。另一邊是作賊心虛的婢女,不想被主人知道自己曾偷窺他倆.本來相處甚歡、無所不談的主僕兩人,此刻竟都各懷心事而沉默無語.待墨蘭放下食物盤子,黃蓉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試探著問道:「蘭兒···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已經進來過了·是不是已經···打掃了房間·你有沒有··· 看到什麼·」面對著郭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墨蘭的俏臉在剎那間羞紅得如像柿子。被如此 問及,墨蘭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郭靖」和黄蓉下身互纏相交的香豔情景。那一對 親熱交纏的赤裸身軀,充滿了激情過後的溫馨甜蜜。在如此情況下,自己是否應直接承認曾偷窺一事,還是該胡亂傏塞過去·看著此刻衣裙穿著整齊的黃蓉,那模樣一如平時般端莊嫻婌。但墨蘭偏偏又 情不自禁地偷瞄了夫人胯下褲襠的位置,像是隔著一層布料,墨蘭仍能清晰看到 黄蓉那縱慾過度的紅腫陰唇!墨蘭火辣辣的目光,深深地刺激到黃蓉此時緊張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 了自己的雙腿,像是在抵抗著小婢女那毫不遮掩、直接大膽的窺視。一顆芳心更 是驚疑不定,又再追問道:「你···都看到了嗎·我和···他的事,你全知 道了·你究竟···看到了甚麼·」墨蘭看著平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郭夫人,竟對「夫妻」敦倫之事感到如 此害羞緊張,小婢女也不禁莞爾一笑。她好心安慰著郭夫人道:「其實夫人也無 需過份自責。郭爺長年累月都不在家中,平素墨蘭看您總是孤單一人,也實在太 苦了夫人。昨夜之事···雖然是···瘋狂了點···但也不是一件壞事,夫 人您更不應該感到羞恥···此等···男女之事,最是正常不過,墨蘭還著實 替您感到高興呢!」真是說者無心、聞者有意。墨蘭一心想安慰夫人不要為夫妻房事感到羞·、 勸喻夫人應多和郭爺像相聚相親、及時行樂,此舉原是出自好意。但是墨蘭的話 聽在黃蓉的耳中,卻像是在為自己和女婿放浪行淫的解脫藉口!「·!」的一聲響,當玉掌重重地擊在木桌上,黃蓉已經霍地站了起來。俏 臉生寒、鳳目含威,那股統率無數群豪將士的威嚴氣勢,立時嚇得墨蘭跪了下來, 顫聲道:「夫人···奴婢該死。奴婢實不應該偷看···您們。」她頓了頓, 始終是不敢直言相告,只說:「只不過奴婢進來時···風···風吹起了床前 的帳幔,是這樣···奴婢才看到您們的腿···但奴婢只是看到您們下身的少 許部為···並···並不是存心窺看···」墨蘭戰戰兢兢的說詞,卻讓黃蓉想起了昨天和耶律齊放縱歡淫前,早已拉下 了帳簾藏羞。雖然羅幃被風吹起,但可幸墨蘭只看到她和耶律齊的下半身。如此 說來,小婢女根本毫不知悉自己的姦情,女俠的氣頓時消了不少。黃蓉緊繃的神 經在這·間得到了舒緩,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倚靠般跌坐回椅子上。「太好了···」黃蓉如釋重負地想:「自己的名聲暫時得以保全,也可算 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之 事。自己和耶律齊一夜風流、犯下淫孽後,卻令她從此藏頭畏尾,竟連在自家婢 女前也成了驚弓之鳥.黃蓉滿腔心事,儘管墨蘭帶來的藥膳皆是精緻絶倫,可惜此時女俠已是食不 下嚥。更何況黃蓉心裏還有另一個煩惱事情,正猶豫著不知道應否問墨蘭如何解 決.這問題說來尷尬,自己的肉體內還殘留著別人的陽精,若果不想辦法清洗出 來,黃蓉是永遠不會心安。她雖然不想把此事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墨蘭未進郭府 前,曾在官宦之家裏侍從權貴,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況除了自己的貼 身小婢外,黃蓉實也不知自己還可問誰.黃蓉心知小婢女誤以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歡,此刻黃蓉索性順水推舟, 強作鎮定地問道:「蘭兒···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個孩兒。此時襄陽 動盪不休,我實不能再次···懷上孩子。昨夜···昨夜,他···就是··· 那個···把那個都···洩進去了···」墨蘭見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個新婚少婦,心內不禁暗 覺好笑。她知道黃蓉對這種事難於啟齒,便會心地接著她的話說:「避孕之法, 奴婢也曾聽過. 據說,若把麝香放入婦女的肚臍上便可以避孕。這種貼肚臍有個 名字曰"了肚貼"。但是,奴婢聽說此了肚貼不單只是避孕,還可以了結婦女的 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懷孕了。而且,此了肚貼還要混和別的藥材方會見效, 如今此藥方業已失傳,所以···」看到郭夫人臉上難掩失望之情,墨蘭忙繼續說:「夫人莫憂,奴婢還知道一 法或許可行。奴婢聽聞"藏紅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內陰,可以刺激 子宮,從而令婦人排出陽精···」正當墨蘭知無不盡地說著避孕之法時,小婢卻渾沒留意當自己一提到藏紅花 的名字時,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沒有再留神細聽婢女的言語,黃蓉腦海裏翻滾著的,是兒時在桃花島上看到 一小篇的張華<博物志>:「藏紅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藥花能活血化瘀,散鬱開结,本是 用于治療婦女經閉,血滞月經不調等。但是藏紅花藥性奇特,不單月經過多及孕 婦禁服,此藥花還能引起子宮收縮,令女陰吐出陽精。」黃蓉閱讀這本博物志時還是一個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後,她竟能夠一 字不錯地背誦出這段關於藏紅花的記載. 如此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除了女諸葛 俏黃蓉外,襄陽城內還有何人能辦到·看到墨蘭仍然是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藏紅花的好處,黃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 她小小年紀,又怎會對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黃蓉抿著嘴笑道:「我真是看 走眼啦,郭府裏出了另一個女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蘭兒,你又從何得知藏 紅花能夠避孕·」見夫人對自己起了疑心,墨蘭一張俏臉頓時略現羞態,眼神裏帶著閃爍迷離, 回說:「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時,多有妻妾用此藥抺洗下身、賴以避孕。墨蘭 就是從那裏學會的,奴婢自己當然從未使用過···但是,奴婢聽人家說此藏紅 花甚是靈驗。就連皇帝后宮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這藥或許值得一試。」黃蓉輕輕握著墨蘭的小手,安慰著略現惶恐的小婢女,溫柔地說道:「我當 然相信你從未用過此藥···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夫人又怎會把你當成那些不三 不四的女子。」說到這裏,黃蓉嬌顏一熱,像是想到自己現時的尷尬處境。她乾 咳了一聲,續道:「那你告訴夫人,在那裏才可以買到此藏紅藥花·」墨蘭見黃蓉不再追問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地回道: 「其實藏紅花雖然價值不菲,但是現在襄陽城內也甚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內數 處藥鋪均可購得···」黃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紅花的藥性,如此以身試藥殊非理想。可是自從昨 夜黃蓉忘情縱慾讓耶律齊洩精入她鳳宮內,此刻男精藏體已有數時辰之久。黃蓉 可不想珠胎暗結,為女婿誕下孽兒。這藥花如果能夠彌補自己昨夜的過錯,黃蓉 自然是樂於一試。黃蓉拉著墨蘭的小手走到門前,一疊聲地催促著說:「快!先去帳房拿點銀 兩,幫夫人從藥鋪買些藏紅花回來。還有···千萬不要告訴旁人···」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樣子,墨蘭頓時又被逗笑了,問道:「那夫人···奴婢 應該買多少呢·藏紅花可不便宜···」可是話未說完,墨蘭已被黃蓉半推半擠 地送出了寢房。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門外,看著房門被郭夫人迅速地關上。佇立在門外的 墨蘭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納悶到底昨夜發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鎮靜自如的郭 夫人如此反常失態. 只聽見黃蓉輕柔嬌媚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越多越好··· 不用理會價錢···你儘管買吧···快點把藏紅花買回來···」待聽到墨蘭走遠後,黃蓉那顆從早上就已懸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寧定下 來。她渾身無力地倚在門板上,回想著今早這番折騰,她所受的驚嚇實是不小。 自己既要應付耶律齊,又要確保墨蘭並未發現姦情;自己既要掩飾出軌之事,又 要尋求避孕之法,諸般耗心費神的應對話詞,都令黃蓉感到難以招架、疲憊不堪。 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跡,亦是為了消除鬱悶, 令自己暫不去想任何煩惱之事。而黃蓉備水洗澡的情節,這裏暫按不表。回說耶律齊離開岳父岳母的寢房後,對自己終於能和黃蓉風流快活的韻事越 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 花費了自己不少時間精神,這個千嬌百媚的丈母娘、 這個本來望而不可及的禁臠,昨夜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耶律齊早已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為自己終於佔有此豔名遠播的俏黃 蓉而慶祝。他走到馬廊選了一匹良駒,施施然馳出了郭府。其時襄陽戰事稍緩,不少商賈趁機重新經商。耶律齊先到城內酒樓買了一些 精緻的點心和野味,又打了兩斤上好的女兒紅. 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隨身帶 著向南城門馳去。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攜老扶幼地趁此短暫太平避難南方。耶律齊跟隨著 一眾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滿面風光、衣鮮馬壯,更是顯得與這些平民格格不 入。一些殘弱老兵認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陽郭府的耶律少俠,都主動前來招呼問 候,趁此機會著實巴結一下郭大俠和黃女俠的乘龍快婿。耶律齊表面上雖謙恭禮敬,但是望著一個個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陽百姓,心內 卻淫邪地想:「若我告訴這些人,自己已把他們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 而且還操了那小騷貨一整夜,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這些將士百姓都把 岳母奉作仙子聖女,卻不知女人終歸是女人,無論多高貴端莊的女人,到頭來也 不過是少爺我胯下的玩物罷了!」每當耶律齊與這些平民相比,更感覺到自己少年弱冠,卻已是吃最好的酒肉、 穿最好的衣衫、騎最好的馬匹、玩最好的女人。現在連襄陽城眾所傾慕的黃蓉黃 女俠也被他玷污沾有了。少年人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彷彿世間上所有美好事物 已被他一人獨享。耶律齊又跟隨著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轉折向東,朝東邊一處無 邊廣闊的竹林馳去。只見那綠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葉把竹林封得寸光不進. 耶 律齊馳入後東一拐、西一轉,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竹林內處處透著清香,置身於如此倉翠璧綠的竹海裏,耶律齊只覺心曠神怡, 所有滾滾紅塵裏的煩憂已離他而去。他縱馬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方的路 微趨狹窄。耶律齊於是拴了馬,向竹林更深處徒步踱去。耶律齊像是早已對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猶豫地向著竹樹更茂盛之處 走去。他越走越遠、道路也越加難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壓下竹枝方能通過. 但 是耶律齊卻是毫不氣餒,一股勁兒繼續朝竹林深處走去。又艱難地走了好一會兒,綠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齊的恆心所折服了,竟漸漸地 讓了一條羊澗小徑出來。這裏已是毫無人煙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卻是早有人預先 開鑿,而剛才羣竹擋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佈疑陣一樣,以防不知情者無端闖入。這條小路漸變寬敞,到後來竹林竟讓出了一處空曠所在。只見竹林的中心處 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綠竹圍繞,地上 綠草如茵,到處皆是奇花異草。空地的中心處還有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 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洩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聲,四周寧靜祥和,好一處人間仙 境樂土。而在小溪的旁邊,有一間竹竿所製的小屋,在一片青蔥璧綠中悠然獨立。四 周羣竹林立、鳥語花香,竹屋建於此處實在甚有雅致詩意。可是,這裏荒涼幽靜、 偏僻隔閡,又是誰會在這裏建屋隱居·難道此屋為耶律齊所建,而他竟特意來此 偏遠之地獨自慶祝·而在這時候,屋內竟傳來了話聲:「你來了!我日盼夜盼,終於也把你盼來 了!」雖是埋怨嗔怪的說話,但卻充滿了一種幽怨纏綿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 何況那話聲溫婉柔美、嬌媚可人,竟是來自一名女子!竹屋的女主人不但與耶律齊早已認識,二人更似有著不尋常的曖昧關係. 聽 此隱居女子的語氣,竟像是對耶律齊思念懇切,片言隻字間已流露出滿腔愛意。 而耶律齊對竹林小徑的深入認識,也像是證明了他常常探訪此間主人。難道郭府 的乘龍快婿竟斗膽在此處藏嬌·「呀」的一聲響,竹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妙齡少婦穿著淡綠衫子,從竹屋 內快步而出。但見她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此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黃蓉之女、耶律齊之妻,郭芙!郭芙不是已背夫離家出走,傷透了耶律齊的心·郭芙不是已寫下絶情書信,令黃蓉深信其離志·郭芙不是已遠赴活死人墓,尋找楊過表明心跡·不!郭芙竟然在這裏!竟然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郭芙竟然會獨自隱居在此竹林深處,這又教人如何料到·這竹屋居處與麈世 隔絕、路徑如斯偏僻,尋常人要找到此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這裏處處透著神 秘,豈不正是隱藏秘密、孕育陰謀的最佳之地·郭芙從屋內飛奔而出,兩三腳步下已來到耶律齊跟前。清秀明麗的嬌靨透著 喜悅,成熟豐滿的胴體夾著一陣香風,郭芙竟毫不遲疑地直撲入了夫君的懷抱裏 .看著如花嬌妻忘情地以行動來表達對己的思念,耶律齊也同樣熱烈地回應著 她。一手輕攬纖纖柳腰,一手已游走至少婦的豐腴聳臀,兩只手同時向內一攏, 郭芙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已深深地埋進了耶律齊的懷中。郭芙翹起了可愛的小嘴,向夫郎撒著嬌道:「怎麼隔了這麼久才來看人家· 人家···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念芙兒了。」耶律齊輕輕揉揑著妻子的後臀,享受著那久違了的誘惑彈性,一臉壞笑道: 「我這不是來了。怎麼·我的小芙兒想為夫了·」說罷,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郭芙 晶白的頸膊間,呼吸著少婦醉人的體香。耶律齊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們天生就是 體帶奇香、誘人萬分。但現在享盡齊人之福的他有了實際比較下,自然更覺女兒 稍遜,其母略勝。原本嬌蠻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輕薄的柔順乖巧模樣。感到耶律齊 灼熱的氣息都噴在自己的頸項上,郭芙只覺全身又酥又麻,整個人都軟軟的像是 不剩一根骨頭. 郭芙微微地仰著頭,喘息著道:「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 的···又何須明知故問·你把人家關在這裏,初時還會常常來探望我。你從上 月中旬已沒來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說罷,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逗地 在耶律齊的懷裏左右搖擺磨蹭著。那承繼於母親的碩大乳房不住挨擦著耶律齊的 胸膛,令人難以相信當初天真純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婦的 成熟媚態.耶律齊感覺到嬌妻嬌嫩挺聳的乳房,正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了柔 軟脂肪的乳房,頂端鑲著兩顆如寶石般精緻的小乳尖,此刻正驕傲地挺立著。隔 著那薄如蟬翼、若有若無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動情思春的最佳憑證.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數個時辰前,方從岳母的美好胴體上爬下來。黃蓉乃 是久曠之身,情動地糾纏著他徹夜風流,自己已是嘗盡人間極樂、銷魂透頂。但現在女兒郭芙又對他投懷送抱、熱烈癡纏. 耶律齊知道二人久別重逢,妻 子自然是急於求歡. 嬌妻既然有所求,看來又難免一場翻雲覆雨、男歡女愛。自己獨攬二美,芙蓉母女雙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嬌妻,何等風流快活!一想到昨夜黃蓉那種風騷放蕩,耶律齊頓時又起淫念。昨夜是娘親春情泛濫, 今天是女兒慾火攻心,而兩張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臉,都是為了耶律齊他一人而掟 放。他此刻懷抱著溫香軟肉,眼前雖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無論其嬌顏美貌、 豐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豔麗倩影。在耶律齊的心中,懷中麗人既是母、又是妻,此 雙重挑逗更是令他熱血沸騰、邪念燥動。他性慾本就極強,往往能連御數女而不疲。昨夜雖已在岳母黃蓉身上洩過一 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嬌妻,耶律齊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動、在衣服下高 舉昂首。耶律齊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兩邊的衣領用力一分,「嘶啦」一聲響,郭芙那 不堪重荷的衣襟頓時被强拉了下來。只見秀長纖麗的頸項下,裸露著兩條線條份明的鎖骨和渾圓光滑的肩膊。胸 前一大片冰肌玉膚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間居中一條深溝,鮮明地形成了那道媚 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雖不如岳母般豐滿翹挺,卻也是渾圓柔嫩之極,不枉身為 黃蓉愛女之名。那一雙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綠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 遐想。「果然!芙兒的衣衫內果然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剛才我把她抱緊時,能如此 鮮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齊得意地想著:「已有很久沒有好好調教此小 妮子,想不到還是這麼溫馴聽話。我說不讓穿,她就不穿。」郭芙除了一套連身碧綠繡裙,內裏竟連胸衣肚兜也沒穿。整件衣裝全靠腰間 一條緞帶繫緊衣襟兩頭,馬虎地遮掩著少婦的春光。郭芙竟是無時無刻地在這偏 僻竹林裏遵守著夫君的指示,維持著如此大膽暴露的穿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不 知所時何日會駕臨竹居的夫郎,讓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體.如此溫馴的人兒!如此淫靡的安排!耶律齊輕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狂妄地說道: 「想我肏你嗎·」只是夫郎簡單直接的一句話,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點燃。他總是那 麼狂妄強硬、總是那麼傲氣淩人;而她也早已習慣了屈服侍從,甚至乎懂得享受 這種奴性虐待、懂得從墮淫中尋求快感。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郭芙已經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此男子。耶律齊不單是她的 夫君、還是她的主宰、她的神!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齊輪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後滿 臉仰慕地說:「好哥哥···快點肏你的小嬌妻、肏你小芙兒的淫穴···人家 想死了你的大肉棒···快快操你的妻子···」美人比妓女更風騷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間所有男子挑逗得獸性大發、血脈 奮張,但是耶律齊眉頭微蹙,竟像是對妻子的回答不甚滿意,說道:「芙兒不乖 啊···把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嗎·」夫郎的不滿溢於言表,令郭芙心內抨抨亂跳,但她也已能隱約猜到夫君所提 何事。回想當初,自己也曾為此等鳥獸行感到憤怒、羞恥、甚至妒忌。但是經過 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調教訓育,現在的她已對此男子毫無扺抗 之心。耶律齊令她向東,她不敢走西;耶律齊令她做淫娃蕩婦,她就不再是郭靖 和黃蓉的掌上明珠。她對耶律齊唯命是從!她是耶律齊最忠誠的女奴!而更重要的是,郭芙早已接受她的身份並不是耶律齊的髪妻!郭芙立刻乖巧地更正了剛才的錯誤,說道:「芙兒知錯······芙兒··· 芙兒今生並無福份做哥哥的妻子,求夫君肏···肏您的小妾···」明明是經過父母諾緍、名媒正娶地嫁入耶律家門的郭芙,又為什麼要自居為 妾·一向自視甚高、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又為什麼竟甘願讓出正室之位·耶律齊聽到這番話卻像是十分滿意。雖然他已轉怒為喜,但仍是話不譊人地 問道:「呵呵···這才是我的好芙兒。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貶為妾·」郭芙已記不清自己曾回答過多少次同類的問題. 她知道夫君有一種畸形扭曲 的慾望,誓要奪得那如天上仙女般渺不可及的美人。而面對這種黑暗邪淫的慾望, 郭芙自己從剛開始時的堅決抗拒,慢慢被此邪魔說服同化,到了如今她已是這個 淫亂計畫的主要幫凶。甚至懂得如何說出·亂違德之詞,來取悅耶律齊和滿足他 那有乖倫常的邪慾.為什麼她會被貶為妾·郭芙顫抖著聲線,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話:「因為··· 因為齊哥哥要娶···蓉姐姐為正房妻···所以芙兒···芙兒甘願自居為妾。」耶律齊見懷內小嬌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如己意,心內那份得意自毫之 情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仍然毫無收斂的意思、竟還繼續逗引著郭芙說:「那··· 此蓉姐姐,又是芙兒的何人·」充滿著挑逗性的問話,其邪魅奸惡之意已是明顯不過. 他要的是郭芙親口說 出淫言蕩語,他要的是一個對他俯首聽命、唯命是從的女奴。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念頭,已被這邪魔般的男人在她心裏紮下了根。如今這 種充滿亂倫敗德的思想,卻更能刺激起郭芙體內的變態慾望。早已被徹底改變了 的媚軀,如像中了春毒一樣情狂;早已被完全污染了的思想,也如像在交媾歡合 一樣亢奮.他實在太懂得女人的心理、太懂得引誘女人沉淪墮落。高超的床技淫術,配合他天賦異稟的壯碩身軀,令世間所有女子都無可禦抗。郭芙深信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了他手上,也會變得如自己般毫無廉恥、 甘願為奴為婢。只要被他淫玩過、調教過,貞女烈婦也解衣、仙子嫦娥亦寬腰。就連「她」···那個在襄陽城裏高不可攀、被人奉若仙子的「她」,恐怕··· 也不能例外···「她」是誰·「她···蓉姐姐她···」郭芙仰起了俏臉,媚眼內再也看不見昔日的倔 強和頑固,只剩下絶對的服從和配合。如像一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女奴,郭芙毫 無廉恥地浪笑著說:「她就是黃蓉···是賤妾的娘親!齊哥哥要娶賤妾的娘親 黃蓉為妻!」郭芙放浪地笑著;耶律齊邪惡地笑著。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亦隨著響起···在羣竹遮掩下,兩個無恥的人在小屋旁白晝渲淫,真的是旁若無人、肆無忌 憚···而在襄陽城內,仍然被女兒和女婿蒙在鼓裡的俏黃蓉,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已 被最信賴愛護的親生骨肉所背叛出賣. 此刻的俏諸葛,正浸泡在一池春水裏,為 郭家各種亂倫敗德之事操心擔憂.芙兒真的去了尋過兒那孩子嗎·從她的離家書信中,黃蓉感到此任性女兒心 意已決、萬難回頭,她真的是了去找楊過表明心跡.靖哥哥能原諒她昨夜的放浪淫行嗎·為了挽救女兒的婚姻,她用盡諸般方法, 最後竟連自己的肉體也陪上了,此儍哥哥能明白她的苦衷嗎·而齊兒···他能體諒自己為什麼一夕歡愉後,便執意要與他劃分界線嗎· 昨夜的淫亂孽戀可一不可再,但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從此罷休嗎·而自己···昨夜的獻身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真的為了替女婿洩慾·還是···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私心·昨夜驅使著她淫亂放蕩的是責任·還是情慾·黃蓉不敢再想下去···郭府眾人的關係忽然變得如此錯綜複雜,黃蓉深感自己實是難逃其責。枉她 還自詡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竟然把家事越弄越糟、越理越亂. 郭家本是襄陽、 武林正道俠義之榜樣,但如今一眾女眷幹下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以後郭家上下 又怎能在人前抬起頭來·盛滿玫瑰花瓣的沐桶本是最能為女俠消煩解悶,但黃蓉一想到自己失貞喪節 已成事實,一股羞愧感頓時襲上心頭. 黃蓉苦惱地搖了搖臻首,搯起了一把水恨 恨地撥上了自己的絶色嬌靨.黃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奸徒早已設下的陰謀.而她,已經漸漸被誘入這陰謀裏···可憐直到此刻她仍然是懵然未知···此時,黃蓉的髮髻已被半解而下。從那水波倒影中,黃蓉看到了一個鬢亂橫 釵的美女。自己那一頭秀長亮麗的青絲,此刻正黏黏的附在她頸項上、前胸上。 一縷縷秀髮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線條,就如像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服貼的黑 絲一路柔順地黏在黃蓉胸前,直至攀上了高聳入雲的胸膛後,髮尾方始被乳下的 鴻溝所打敗,無力地沿垂在俠女的腰際. 黃蓉伸手撩起了那一頭青絲,白皙耀眼 的胴體頓時從那一張黑幕裏解放而出,美人風姿端的是豔麗無儔、媚惑誘人。這玲瓏浮凸的妖嬈身段和閉月羞花的嬌俏容顔,原是黃蓉與夫君二人共享的 驕傲。如此豐滿動人的胴體,又怎令人相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也因 為黃蓉這一身媚惑誘人的嬌軀,竟能把小她一輩有餘的女婿耶律齊迷得神魂顛倒, 促成了郭夫人首次紅杏出牆、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犯下風流孽債。是心內有鬼嗎·還是黃蓉此刻仍能感到身體上還殘留著女婿的手印吻痕·自 己身軀的毎一處皆被他看過、摸過、吻過,那墮淫的證據到底是烙在她的身上· 還是烙在她的心裏·黃蓉忽然覺得···自己很穢!昨夜女婿的汗水如雨般滴在她的胴體上,還曾在她胸膛頸項、臉頰耳垂間留 下口津。黃蓉還記得昨夜耶律齊靈巧敏捷的舌頭舔吻上她的櫻唇時,自己非但毫 不抗拒,還如飲醍醐般呑咽了不少女婿的口腔唾液···身體裏裏外外也被徹徹底底地玷污了,自己還不是污穢透頂·而且,當昨夜兩個身軀熱烈糾纏時,那肉貼著肉的激情廝磨,令黃蓉渾身上 下都沾有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氣息,更不用說那被陽精淋灕盡致地噴灑過、洗刷過 的子宮陰道了。到了現在,黃蓉覺得私處裏仍然充斥著淫亂墮落的氣息···那深深被女婿射入過陽精的鳳宮,更令黃蓉感到自己如同死囚般被蓋上罪惡 的印章。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羞愧,黃蓉搶過浴桶裏的絲巾和澡豆,開始激動地搓洗 著自己的胴體各處。絲巾雖然軟綿滑膩,但如像拚了命般的黃蓉,仍是在自己一 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澡豆雖有濃烈的青木香和甘松香,但耶 律齊留在她身上的陽剛氣息仍如心魔霧霾,在黃蓉身心內揮之不去。黃蓉不停地搓著、揉著每一處被玷污了的肌膚,從腳尖至頭髮,她都巨細無 漏地清洗著。只見一時間浴涌內水花四濺、美人兒乳波蕩漾。真是好一幅美人出 浴圖!過了約莫一盞茶時份,黃蓉終於筋疲力盡、終於臉紅氣喘,她方如同虛脫地 倚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稍作休息。仰望著頭頂木樑,黃美人默默無語···水面漸趨平靜,只剩下美人微微起伏著的胸膛帶動著水流,木桶內的温水如 像海濤拍岸般一次又一次地淹上那高聳聖峰,令俏黃蓉的酥胸上泛起了陣陣晶亮 瑩光。精緻絶倫的俏臉上仍是一片緋紅,額上更佈滿了綿密晶瑩的香珠,混合著 剛才因劇烈洗刷以導致美人嬌喘細細,黃蓉此刻的神態仍是如此惹人愛憐、引人 遐想。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半夢半醒之際,浴房外卻響起了墨蘭那愉快的話聲:「夫人,奴婢把藥買回來啦」「嗯,你進來吧!」還是浸泡在熱水中的黃蓉仍然是渾身乏力。就連一根小 指頭也不願動,黃蓉只能勉強開聲招呼墨蘭進入浴室。墨蘭走進水氣漓漫的浴房,在黃蓉沐浴的木桶旁放下了一個大藥包。她見夫 人默默無語,便也識趣地不去打擾. 但臨離去時,畢竟是少年心性的墨蘭忍不住 佻皮地說:「夫人千萬要想清楚,用了這藥後,您和郭爺昨夜就是···就是··· 白忙碌了···嘻嘻···芙兒和孩子們可能還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呢!」聽到墨蘭不單如此戲言,還提起了夫郎郭靖和女兒郭芙,黃蓉的芳心登是羞 愧欲絶,嬌美的臉頰升起了朵朵紅雲。黃蓉恨聲回道:「死丫頭,再是這樣胡言 亂語,看看夫人賞不賞你老大耳括子!」早已被嬌寵慣了的墨蘭,渾然不覺害怕地向黃蓉吐出小舌,還裝了個鬼面後 才轉身離去。黃蓉看著房門被關上,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慚愧地想道: 「墨蘭這小妮子···唉!若果我身體內真是靖哥的···精種,我也不用如此 大費周張···恨只恨···唉···」接著,黃蓉打開了那藥包,只見內裏果然滿滿的裝盛著藏紅花。此奇特的藥 花本是一顆帶有淡紫色花卉的植物,但常用於製藥之部分只在其花蕊柱頭. 而此 藥花柱頭外形赤紅如火,每根花柱的末端都有一抹鮮艷的金黃色,形狀幼長如髮。 看著手上的藏紅花在藥包裏就如一個火紅吐豔的毛球,黃蓉拿起了一小撮放在鼻 子下一嗅,只覺味兒辛辣非常,帶著一陣奇異濃郁的奇香。黃蓉也知道藏紅花藥 性寒涼,所以方能刺激女性子宮收縮脈動,從而令女陰吐出陽精。然而如何「服用」這珍貴藥材,其方法卻是令黃蓉羞恥萬分。原因為書中有 載,藏紅花不能夠外敷內服,必須把草藥直接「抹洗」在內陰花房上方始見效。 此舉無疑令黃蓉極為難堪,這樣獨特的上藥方法,就如同一深閨怨婦在夜闌人靜 時自撫自慰、作那不可告人的醜事一般。黃蓉雖已是個成熟婦人,但一生正規自 律、矜持端莊,又何嘗擺出過如此下流放蕩之恣·若果不是因為昨夜和女婿的一番忘情縱愛,黃蓉是寧死也不會把手指伸入自 己的私處,更何況是連同異物插入·但現在她那裏還有其它選擇·若自己真的懷 上了孽種,那就成了岳母和女婿間曾亂倫犯淫的真實罪證!若此醜聞外傳,不但 她再難在江湖立足,朝廷也必會對郭家嚴懲重罰,隨時人頭落地、抄家滅族。黃蓉幽幽的想:「現在···還是忍一時羞怯,解永久憾事吧···我不能 懷上···絶不能懷上他的···」主意既定,黃蓉再不拖延。纖指從藥包裏拈 起了幾縷花枝,也不敢多瞧,羞閉雙眸,讓藏紅花慢慢地隨著雪白藕臂浸入到熱 水裏去。也不知道是因為藏紅花的獨特藥性,還是女俠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羞怯, 當那如幼枝般的藏紅花甫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嗚···好···好難堪···好羞恥···」下流的姿態讓屈辱的思潮 泛濫而出。畢竟這將會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其尷尬程度已經遠遠 超過女俠一生所歷. 强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肌 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黃蓉難堪地別過了頭,雙腿就如在男子身下承歡一樣,微微地向兩邊盤開. 她的左手輕扶木桶邊沿、右手食、中二指挾緊一小撮藏紅花置於自己胯下玉門前。 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入她 的牝户私處。「這都是自作的孽···若···若昨夜我沒有做出···這種事,現在又 何須如此·」黃蓉羞愧欲絶地想:「希望此藏紅花能洗淨我的罪孽···」想罷,黃美人雙腿微分、雙眼微閉,含著羞、咬著牙,把右手食、中指微微 一送,二指連帶著藏紅花塞進自己那失貞掉節的淫穴裏!「嗚······」難堪的羞恥感、罪惡感、內疚感如狂濤般卷席黃蓉的身 心。手指甫一入體,黃蓉便立刻嗚咽而出。數天前,她又怎能想像到自己會因偷 情而避孕,而且還要用如此屈辱羞恥的方法來避孕·此時此刻,女俠的心內來來 去去的只是在想:若果旁人看到她如斯模樣,必會誤以後她就是個不受婦道的女 人,正趁著浴室裏四下無人,放浪地手淫自慰,以舒解情慾的煎熬。又有誰能明 白到,黃蓉此刻動作雖看似淫靡犯賤,但卻是一心一意為了丈夫盡責、方以此奇 特方法來避孕守節·黃蓉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陰部,那滋味兒可難以用筆墨形容。手指既 有被包圍的壓迫感,混合著陰穴被手指入侵的膨脹感,都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 異感覺. 黃蓉只覺自己膣道內的嬌嫰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 軟,手指甫一插入便被層層媚肉緊緊地裹著。而且,那陰道內壁還不住地吮吸濡 動,就像是為入侵之物作按摩推拿一樣。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眯著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著, 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索探察。她就如回到青澀少時,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好 奇。首次體驗著以指插陰的複雜滋味,黃蓉的腦海內也有了千奇百怪的念頭: 「這···那些浪蕩女子就是這樣···自慰的嗎·怎麼感覺···感覺怪怪的··· 內裏的···肉···濕濕的、熱熱的、把手指包得緊緊的···」黃蓉卻不知道通常生育過的婦人下身難免鬆弛,令夫妻間房趣大減. 而黃蓉 雖也有過孩子,但她的陰道仍能保持得如此柔韌緊致、嬌嫩滑溜不輸於任何妙齡 少女,歸根究底自然是因為俏黃蓉多練武習功、而夫妻間少行房親熱之故。忽然···她有了更奇怪的念頭:「原來···女子的下陰竟是如此緊緻柔 滑···嗯···難怪···難怪他昨夜如此舒爽銷魂···」此時黃蓉腦海裏的「他」,自然不是夫君郭靖郭大俠.此時那個闖入黃蓉腦海裏的「他」,正是昨夜與她共享銷魂的東床快婿耶律 齊!腦海裏忽然浮現起昨夜女婿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香豔情景。那時候耶律齊 的眼睛閃爍著狂喜,滿面滴汗的五官透著難以言喻的亢奮,灼熱的氣喘還情熱地 噴在她臉上。黃蓉從未想過自己的肉體能給予男人如斯銷魂快樂!耶律齊那如登 仙境的表情,黃蓉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現在巧合地黃蓉因為上藥避孕,那纖指 傳來的壓迫感終於讓黃蓉體會到昨夜女婿與她交合時是甚麼感覺!可是,在如此曖昧尷尬的處境下、黃蓉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是女婿的俊臉、 竟是女婿的身體、竟是女婿的大肉棒!黃蓉首次自撫下身的直接反應,竟是回想著自己的小騷穴曾令女婿嘗盡快感 高潮!回想著二人昨夜是如此激情畅快地交溝淫歡!那淫穢墮落的縀想頓時令女俠猛然一驚. 數個時辰前,黃蓉還對耶律齊說自 己要為夫郎盡忠守節,想不到她的手指甫一接觸下體,黃蓉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 起昨夜和女婿的無恥苟且之事。嬌軀敏感的反應和腦海逾軌的思潮,此時都令黃 蓉倍感羞愧。她不禁暗罵自己毫無廉恥,竟在避孕之時候想起了夫君以外的男人。「不行呀!」黃蓉對內心的邪念深感自責:「蓉兒呀蓉兒,你不能再想他了··· 靖哥哥方才是你的夫君呀···你深愛著你的夫君,你···深愛著靖哥哥。齊 兒只不過是你的···女婿,是你女兒的夫郎···你已決意不會再和他糾纏不 清···而他···他也贊同了···所以,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黃蓉晃了晃頭,努力地約束著自己狂亂的綺念遐想,重新把精神集中於用藏 紅花刷洗下身。纖巧又靈活的手指拈著那一小撮花柱,慢慢地塗抹在牝戶內的柔肌嫩膚上。 黃蓉強忍著羞澀,引領著小手從上而下、從左而右,在自己緊狹的陰道裏仔細地 洗刷,務求令藏紅花的藥效在體內充份發揮. 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搖曳 著,唯恐動作稍大也會引來身體羞恥的反應。但本就無此經驗的黃蓉動作無疑是 生澀的,當修長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內陰柔軟的肌膚上時,黃蓉的身軀頓時像被 電擊一樣哆嗦顫抖起來,弄皺了木桶內的一池春水。「嗚···不行···我一定要小心點···慢慢來···」剛剛胯下傳來 的快感雖如電光火石般一瞬即逝,但那邪惡的電流仍是把黃蓉嚇著了,她想︰ 「若果···若果自己的肉體竟在這時候有了邪念···那實在太令人難堪了。」其實黃蓉雖有自律自控之心,可是女性陰道本就極敏感柔嫩,任何細微撩撥 也能引起不同的官能反應。更何況,黃蓉此時的動作極為生硬緊張,陰戶內壁更 是不絶地收縮夾緊,大大地提高了她身體的敏感度。所以,無論黃蓉怎樣小心謹 慎,此刻纖指入體的她,仍然難免有了不該有的曖昧感覺.更何況,此時還有別些俠女不能預料的因素···藏紅花本就藥性極寒,女陰對此藥尤為敏感。而此時,黃蓉以指抺藥、直達 子宮,藏紅花這奇特的藥草立時在女俠的體內生出了奇妙的反應。先是陰穴內一 陣陣輕微的悸動,然後隨著藥性揮發,那悸動慢慢開始在黃蓉下體內四散蔓延。 藥花入體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但黃蓉那又是嬌嫩、又是敏感的蜜穴已深深地感受 到藏紅花的刺激藥性。除了女俠的子宮不住地收縮顫動外,就連陰道內的膣肉也 受此藥花感染,開始一下一下地束箍著黃蓉的纖纖柔指。俠女的整個陰戶就如像 被藏紅花激活了一樣,隨著藥力的發散不受控制地悸動顫抖。對於牝戶內羞人的反應,黃蓉無疑感到不知所措。但到了此時她已是騎虎難 下,此藥效雖怪,但現也她只能安慰著自己,心想:「這可能正是藏紅花的藥力 吧。這樣···獨特奇妙的反應···真令人感到羞恥. 可是···希望··· 希望憑藉此藥令內陰收縮,我···能排出體內齊兒的···陽精···」女俠一廂情願地希望藏紅花能夠避孕生效,殊不知此藥雖正,但宮廷用法卻 是迴異。要知道藏紅花本就藥性甚烈,若無別般中和調理之藥為佐,一味的急衝 猛攻,其後果實是極為危險. 在當朝皇宮裏,太監會先浸藏紅花於滾水內,再沖 洗四次,配以益母草、丹參等藥物,方才用花液為皇帝寵幸過的宮女清洗下身。 其藥方調配之法歷代相傳,用之於避孕向來是靈驗無比。但此花液調製秘方深藏 內宮,普通平民百姓根本無從得知。年紀稚幼的墨蘭自然不懂如何調配此藏紅花。 而黃蓉雖知悉用藥的「君臣佐使」之道,無奈此藥她從未涉獵,亦從未調配過, 兒時讀過的張華經也並無記載下宮廷運用之法,書中只隱晦地描述必須要以藥花 「抹洗」女陰。已致諸般機緣巧合之下,俏黃蓉方會錯用良藥,惹來即將之禍。而就在這時,黃蓉只覺自己的私處內的悸動由微轉劇,藏紅花的藥力竟在花 房深處引起了節奏性的抽搐感。此變本加厲的顫抖感覺令她感到又麻又癢、又痠 又軟,還令她有了一股難以啟齒的衝動!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衝動!「不行!」黃蓉心內暗自警戒:「不能···不能搔。我···我若作出如 此···羞恥的行為,那便和那些蕩婦自慰般無異了···」貞心未泯的黃蓉雖努力地約束著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但從未試過避孕、 也從未用過藏紅花的黃蓉,根本無法理解此時身體內的微妙反應。此刻黃蓉芳心 絮亂,就如木桶裏的水一樣,心內波瀾暗湧、難以平靜.她焦躁不安地扭動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就如水蛇一樣在木桶裏曼妙地搖曳起 伏。豐碩渾圓的雙乳在水面上載浮載沈;盈盈一握的纖腰在水中如楊柳擺動,那 自然流露的媚態讓人浮想聯翩。而在藏紅花的影響下,黃蓉的檀口也不知不覺地 洩出了綿密急促的嬌喘。那沉重的呼吸聲和澡室內的水聲奏成了微妙的樂曲,令 這幅美人圖更增誘惑。黃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過水面上的陣陣漣漪,她看到了一幅讓她羞煞的情 景。只見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雙腳的盡頭:食、中二指盡根沒入,只 剩下拇指、無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門外,但它們也曖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恥毛 所包圍遮蓋. 黃蓉白晢修長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見了,素手與下身邪惡地糾纏在 一起,此情此景實令黃蓉感到又羞又躁!這實在是極曖昧、極下流的避孕方法!如此醜態,就是被正人君子看到也生 誤解,以為名聞天下的郭夫人也會如那些煙視媚行的浪女般自瀆自慰。黃蓉看著 自己的身體擺出從未有過的淫浪姿態,她的一顆芳心亂顫狂跳,也不知該如何自 處。「好羞恥···我竟然會做出這等醜事···為了···避···避孕··· 我竟然像那些不要臉的婦人一樣···以指插陰···真的羞死人了!」屈辱感已遠超黃蓉所能忍受的底線,但素來意志堅定的她又豈是輕言放棄之 人·避孕之事,非同小可,她又怎可在此時退縮罷手·又怎可讓女婿的陽精殘留 體內·黃蓉亮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一只手扣著木桶邊沿,另一只手繼續於內陰敷 藥。郭夫人含羞忍辱,是決心不讓昨夜之罪孽影響她的一生。可是藏紅花畢竟藥效詭異,在藥花刺激女陰的同時,黃蓉竟開始感到體內有 一股邪火正從胯下竄起,而且那股火炎更迅速地由自己的小腹蔓延,隱隱有向全 身擴散之勢。在藥花的影響下,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常的亢奮感和緊張感。 那股令人焦躁的情緒,混合子宮內漸趨劇烈的顫慄,都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感覺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點像是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共寢時,自己 那種對房事無法壓抑的渴盼!那種對交歡洶湧澎湃的索求!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思春·自己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曖昧異常的避孕方法下,有了性慾的衝動·「難道···難道自己竟是如此好淫貪歡的女子·」黃蓉詑異地想。原本一 心想洗刷身體裏的不貞不潔,卻在洗滌的過程中生出了下流淫亂的反應。「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竟有了那種···感覺·」 黃蓉雖然不能置信,但由體內深處泉湧而出的慾望,卻令她難以反駁.她竟然真的開始思春情動!自己在沒有和男子鴛鴦交頸、顛鸞倒鳳的情況下,也竟然有了渴求!對肉慾 快感的渴求!「難道我已經···墮落了嗎·蓉兒呀蓉兒,就連避孕這等羞恥之事,也能 令你聯想起男歡女愛···你···你怎可以如此無恥···」其實,黃蓉生出情慾邪念的原因固然是有首次自撫下陰的影響,但更多的因 素卻在於藏紅花的藥性。這藥花本就有刺激女陰的功能:小劑量固可使子宮產生 緊張性或節律性收縮,大劑量卻能提昇女體的興奮性和刺激性。如果藥量過多, 藏紅花還能令女性子宮收縮率劇·,達到痙攣不止的程度。若使用藏紅花者下藥 猛烈,其效果更可用於催情,不單令女體發情發熱,還會令女人在迷亂下幻象叢 生。而此時俏黃蓉直接用藏紅花洗淨陰穴,那未經調和淡化的藥花相比宮廷慣用 的花液配方,其藥力之純淨猛烈何止高出一倍·若尋常女子如此用藥,輕則會痙 攣過度,重則有脫陰之危。若不明藏紅花之用法,此藥最是凶險不過. 幸虧黃蓉 久習九陰真經,內外功均趨化境,藏紅花的藥力再醇再猛,也是傷她不得。藥花雖不會損耗女俠的身體,但是藏紅花自然催生的興奮性,再加上黃蓉昨 夜那被女婿徹底誘發出情慾的媚軀,都使女俠情不自禁地有了慾念。尤其是此刻 仍浸在浴桶當中的俏黃蓉,接近沸騰的熱水無疑令氣血行走更快,同時也助長藏 紅花霸道的藥性揮發得更凶猛迅速。「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燥熱·是因為水溫的關係嗎····為什麼我會生出 這種羞恥的感覺·是···是因為···手淫嗎·」可憐黃蓉一不知藏紅花的用法、二不知它的藥性,竟魯莽地把花柱直接抹入 下身。若非是避孕心切,本來絶頂聰明的黃蓉又怎會犯下這等錯誤·此時,黃蓉 體內如有千隻螻蟻在爬、如有萬把邪火在燒。她渾身酥癢熱燙,已達到了無法忍 受的程度···「熱···熱···」女俠難耐地吐出了狐媚的呻吟,感到一股淫邪的熱流 在身體裏不住翻滾流竄,令她眼前金星亂舞、頭暈目眩。黃蓉吃力地從浴桶裏爬出,但是被情慾和藏紅花肆虐著的胴體走不到兩步便 即·然倒下。一聲嚶儜,黃蓉整個成熟豐滿的裸軀軟癱在浴室的地上。只見那被熱水蒸沸過的胴體如像染上了一曾胭脂,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水點在 羊脂白玉的肌膚上閃耀著晶瑩亮光。這麼完美的肉身、正要天然來修飾。而暗紅 的地磚、烏黑的秀髮和緋紅的肌膚,更形成了誘人的視覺對比。俏黃蓉玉體橫陳 的美態,絕對能令世間所有男子血脈賁張、情慾勃發.仰躺在地上的黃蓉本希望那冰涼的瓷磚能消解體內的邪火。但是在冷熱交替 下,貼在地磚上卻更加劇了嬌軀的敏感度,令女俠深受慾焰煎熬之苦。而就在黃蓉昏昏沉沉間,剛剛離開了自己下身的手指又再次挾著藏紅花,重 新插進她那嬌小緊窄的肉洞裏!仍是渾身乏力的黃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 四肢,然而她的小手卻如被鬼控、如遭魔咒般繼續「避孕」。待黃蓉醒覺自己在做什麼時,她的雙腿已無恥地張開著、手指也已下流地插 進肉縫. 她看著自己漸漸失控的身體,心想:「我···我到底在幹什麼·究竟 我是在避孕·還是在···手淫·我這個樣子···和那些不知廉恥的壞女人有 何分別·」黃蓉一邊敦敦警告自己不要忘記初衷,她是為了上藥避孕方才擺出如此齷齪 之姿。但另一邊她那不爭氣的胴體卻是越來越熱、下陰也是越來越癢,那藏紅花 把她折磨得好生厲害,竟是令她淫思如潮、慾念翻騰. 然而黃蓉卻全没懷疑此藥 有異,對於自己身體在「毫無原因」下有了淫亂慾求的反應,黃蓉的內心只有· 惶、疑惑、自責!「濕了···嗚嗚···下身濕得厲害···好丟人···」感到指尖上一 片濕潤,黃蓉羞澀地想:「是···浴池裏的水嗎·還是···還是···別的, 天呀!難道我竟···流了春水嗎·」錯用藏紅花後的催情藥性混合首次自撫其身的內疚悔愧,這些因素都形成了 極度强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而就在黃蓉不為意間,她的嬌嫩小穴已分泌出黏稠 蜜液。充分濕潤的女陰正是俠女早已動情發春的最佳證據。緩緩從嫩穴裏拉出纖指,黃蓉看見自己本來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此時已沾滿 了白花花的黏液。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下體流出之液竟被藏紅花鮮紅吐豔的 顏色染得白中透紅,一片白濁中帶著絲絲紅條,情景詭異中帶著美艷!黃蓉也不知道手中所玷是女婿昨夜所洩的陽精,還是自己動情時所流的羞液。 她一心寄望藏紅花能有效避孕,此時也没它法可想。把挾在食中二指上的舊藥扔 掉,黃蓉從藥包內拿出另一撮花柱,又再含羞忍屈地把藥抺入內陰。其實,未經調和的藏紅花藥性猛烈,已把耶律齊昨夜射入的一部份陽精從黃 蓉的子官內迫了出來。只是黃蓉在不明狀況把舊藥換新,竟至用藥過多過猛,女 俠又再闖下大禍!而就在新藥甫一入體之時,黃蓉頓感麻癢酥軟感倍增。持花的纖指所到之處, 竟是被小穴內層層暖肉緊緊含吮,令黃蓉在小穴內塗抹敷藥的纖指也進退艱難. 而膣肉強烈的濡動收縮,竟有點像自己昨夜高潮時那種極度失控的痙攣抽束!當黃蓉每一次稍為用力,纖幼指頭就會摩擦在她那最不堪撩撥、最難忍挑逗 的嫩處,引來更強烈的渴望!一種蜜穴想被大力抽插的渴望!在新藥的影響下,黃蓉想到了房事!想到了性歡!想到了男人!「好燙!體內···好癢···受不了···像是快要癢···癢到心裏去 了···」黃蓉癱軟在地上,兩條筆直的長腿不住地相互攪動,仿佛要磨盡下陰的酸癢 . 但無論女俠如何抵抗,藏紅花的藥力只增無減,興奮高亢的感覺仍是迅猛地直 透進黃蓉敏感的肉身。「好想···好想要···男人···」腦海裏泛起了淫靡的貪念。「不行!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竟然在這時候想和···男人···做 那些事···」黃蓉苦苦地守著腦海裏的一絲清明,可是女俠那急遽起伏的酥胸、忘情扭動 的蠻腰、失神張開的紅唇、迷亂急促的喘息,都說明了她的矜持理智在這場戰爭 上正節節敗退,肉體漸漸被一股無名慾火所掌握操控。「不行了···下身這麼癢···真···要命,又酥又麻···害得人家 好想···好想歡合···好想···好想···被···插···」黃蓉半睜 著一雙迷亂矇矓的媚眼,感到自己再也難以制止淫思邪念入侵她的腦海。已被均衡塗抹在密穴裏的藏紅花,令黃蓉的陰穴如遭火烙、如遭電擊。子宮 每一次跳動,都如像是雷鼓般猛烈,震得她心慌意亂. 霸道之極的藥效令她喉乾 舌燥,就如她的媚軀一樣急需男子的滋潤。「我要···我要···男人!」雖然沒有宣之于口,但黃蓉的心裏其實早 已充斥著求歡的意識.這亦不能盡怪黃蓉淫蕩貪歡,若普通女子如此直接在陰戶裏敷上藏紅花,她 必定會慾迷心竅,不顧廉恥地四處尋男人苟合。黃蓉雖有內功護體,但也不能完 全抗衡藥花的催情功效。此刻黃蓉宛如身中春毒,陰溝肉縫也已成了一片水鄉澤 國。被藥花染紅了的淫水奪目惑人,正涓涓地從陰唇間流淌而出。心內似有一把邪魅聲音,不絶地勸誘著黃蓉去放縱行淫···「來吧···不要再忍下去了···這樣子實在太辛苦了···」對呀···自己已經春情泛濫、欲火難抑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死忍·「用你的手指頭在裏面搔一下吧···必定能舒緩那磨人的麻癢···」對呀···就這麼一下···那麼輕輕一下···無傷大雅···「不若···不若我就搔一下吧···」在那淫思的不斷遊說下,黃蓉的貞 潔觀念終於開始妥協、開始讓步!她心內嘆息著想:「這樣實在···太折磨人 了,我就這麼搔一下,就一下···」就一下······再也難以抵抗下身的騷動麻癢,黃蓉腦海裏剛放鬆了道德的界線,那纖纖柔 指已經迫不及待在陰穴裏活動起來。食、中二指微微屈曲,挾著那小撮藏紅花如蘭花拂穴手般快速利落,在自己 鳳宮的最騷癢銷魂處重重地戳了一下···「嗚···」是心內泛起歡愉的呻吟·還是檀口終於洩出壓抑不住的咽嗚·當那尖長的手指頭重重戳地在綿軟的內陰上時,這淫亂下流的動作不但立刻 舒緩了麻癢,還為黃蓉帶來疑似性歡的甜美快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 一陣起伏,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如像樹搖般輕輕晃動;她的美眸裏滿載著陶醉、剛 剛的嬌喘嘆息也沒了,整個人像是不受駕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連呼吸也忘記 了。當黃蓉從那迷人快感中醒覺時,她方始聽到良知的責備:「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 簡直和···手淫一樣···」如此獨特曖昧的避孕方法,與實際手淫只不過是一念之差,就如善與惡一般。 剛剛黃蓉纖指的小動作雖看似微不足道,但已經象徵了郭夫人選擇從避孕走向手 淫,從彌補過錯走向從蹈覆轍,從貞潔人婦走向墮落淫妻。小指頭那麼一下放肆 的戳弄,正是黃蓉沈淪慾海、失控行淫的起端!黃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小穴內緩緩拉出,一股空虛渴望、依 依不捨的感覺立時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心靈. 剛剛的銷魂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 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虛,慾求不滿的焦躁感捲席黃蓉的身心。只見昨夜被人蹂躪得紅腫難消的陰唇此刻仍如花朵般盛放,像是在宣示著少 婦那永不餮飽的淫慾. 如春蔥般的手指和牝戶間掛著一線銀絲,在微弱燈火下閃 耀著淫靡之光。而自己那隻躍躍欲試、徘徊在玉門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貪婪地插 入那肉洞裏尋幽探徑、放縱行淫。「不行···已說過只搔一下···我不能再這麼···放蕩了···」但是,剛才不過是手指關節上的一個細小動作,已經為自己帶來了莫大刺激。 若果配合手腕和手臂的快速抽送,那豈不是更酣爽暢快、飄飄欲仙·「不行呀···我不可以這樣無恥···不可以···手淫···」黃蓉的腦海內如像天人交戰,但是淫亂墮落的邪念就如決了堤的水,再也止 不往地泛濫而出。「不行呀···你是為了對靖哥盡忠負責,方以用如此下流方法避孕··· 若果你真的忍不住而···手淫,那···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但是···身體裏癢得難受···若現在不治一治,我真的···會受不 了···」「現在郭府四下無人,我就放縱這一回,旁人又何從得知·」「待把身體內的騷動壓下了···我就立刻罷手···」「只是做一會兒···絶不會過份···過份縱慾···就只一會兒··· 」從前黃蓉根本不能明白深閏怨婦為何要自撫自慰,那淫虐自身的陋習讓人感 到犯賤不堪;但當黃蓉自己小嚐過箇中滋味後,她竟也同樣是食髓知味、沉溺其 中。「來吧···不要理會那些道德禮綱···不要再被約束下去···」「手淫吧···讓你的身體得到慰藉···」「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第一次出軌、第一次避孕···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手淫···再堅固的道德防線、再高築的理智堡壘,也無法阻擋慾望的洪流。更何況是 禁慾已久、昨夜方始初嘗性歡的黃蓉·那被女婿啟發蘇醒了的情潮慾望,加上藏 紅花強烈的催淫藥力,俠女潰堤的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一直拚命約束著自己的郭夫人,終於再也忍不住情慾的誘惑!「呀!!」伴隨著一聲柔媚入骨的歡吟,黃蓉兩隻手指並攏共進!盡根而入!「哇啊!終於···終於還是手淫了···嗯···」想為夫君和家庭負責的避孕計失敗了,但這卻是女俠自甘墮落的選擇。她被自己的肉體打敗了、被自己的慾望打敗了、也是被藏紅花打敗了!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渴望性歡的女人。有別於剛才「淺嚐」了的手淫滋味、這次黃蓉的手指甫一入體便開始淫亂地 抽插起來,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又濕又燙的肉脣內自由進出。每一次插入都 帶來醉人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帶來強烈的索求,渴望著下一次的插入將會更凶 猛、更深入!「咕唧咕唧···咕唧咕唧···」令人臉紅心跳、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 在寂靜的浴室內聽來份外刺耳!好色的小淫穴更是恨不得把手指生吞活掾般吮實咬緊,每當女俠熱切地擺動 著如白藕般的手臂時,紅豔嬌嫩的肉縫內便會有淫水四溢而出,激濺的黏液還不 時沾上了黃蓉的手掌、雙腿、股臀。雪白豐腴的臀瓣隨著手指的動作在一下一下 地收縮夾緊,纖纖幼腰也隨著淫興聳高配合,讓手指能更順暢地抽插密穴,享受 更澎湃的快感。「又插···插進來了···好···漲、好痛快···!嗯嗯···真的··· 好棒!啊啊···啊!原來···原來手淫···可以這樣快樂···嗯··· 好棒···早知如此,我當初···為什麼要拼命死忍·」在情潮凶湧下,黃蓉的素手摸索著發現了陰唇上方竟突起了一顆小肉豆。從 未撫摸過自己陰蒂的純情美婦,在好奇心驅使下她伸指一陣輕按戳弄,敏感異常 的肉珠立時泛出令人酥麻痠軟的強烈快感!「好···棒···天呀!太···銷魂了···這感覺實在太···令人 著迷了···手淫真的···真的好棒!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黃蓉一時伸指插穴、一時指按陰蒂,自撫自淫個不亦樂乎!已經沒有任何顧慮、決定放縱一回的俏黃蓉,此刻只覺心靈和肉體都被釋放 解脫,再没有任何道德約束綑綁的她,手淫時也更感痛快、更感銷魂了。首次手淫的黃蓉對此淫行既感陌生,又覺奇妙。自己的小指頭在陰穴內引起 的每個反應,都是新的體驗、新的感觸. 對於長期禁慾的她來說,發現手淫的妙 處就如像發掘到寶藏一樣,讓她可以私自宣洩滿腔的情慾,讓貪歡的肉體得到快 感。從本來鄙視女人手淫自慰的正派俠女,到享受纖指為自己帶來銷魂的放浪蕩 婦,手淫的魔力已完全把黃蓉折服。黃蓉一路上雖也曾幾番掙扎,但在無窮無盡 的慾望驅使下,最後她還是放棄了自己身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放棄了自己身 為俠女、為智者的身份;做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沈淪於手淫洩慾的蕩女。此時黃蓉已深深迷上了手淫帶來的銷魂美感,一心只貪求著更激情澎湃的肉 慾歡愉。黃蓉也不怕地上污穢、也不理玲瓏嬌軀上水滴未乾,就只知道指插淫穴、瘋 狂洩慾!她仰臥在瓷磚上,春·柔指好色地摳挖著蜜穴內裏的嫰肉,白濁的體液 被帶出來、被帶進去、然後又再流了出來,真的是淫水四濺、無比荒淫。那自然 流露的妖恣媚態有著說不盡的淫靡顛狂,實在令人難以聯想到這渾身透著淫蕩的 女人就是襄陽城內大名鼎鼎的黃女俠、郭夫人!此刻的黃蓉更像一個自甘墮落、 沈迷享樂的娼婦淫妓!回想當初黄蓉還希望借用藏紅藥花來排出女婿的精種,但此時女俠鳳穴內的 嫩指已經沒有意願去挾緊那幼小花柱。反之,靈巧敏捷的指頭在穴內幽徑內挑、 扣、轉、抖,諸般淫靡放蕩手法,黃蓉竟無師自通地在自己玉體上盡情施為。而 幼如髮絲的藏紅花則被遺忘在俠女的子宮深處,再沒被約束催淫藥花迷失在黃蓉 的身體深處,更劇烈地改變著俠女的心志和肉體.藥花不斷地煽動著她的淫性獸欲,情慾不斷地誘惑著她做出種種令人臉紅心 跳的媚態. 俠女那過分壓抑著的身體一經釋放,便再難抵抗快感的誘惑。那強烈 的饑渴感宛如洪水猛獸般進犯,讓黃蓉的精神和理智寸寸崩潰。甚至···迷惘的神智還湧起了下流無恥的幻想···「嗯嗯!人家還要···快點!給我快感···求求你···給人家··· 」 明明是孤身一人,但黃蓉竟開始無意識地向某人索歡!她到底是在求懇著誰賜予極樂快感·求懇著誰淫玩她的肉身·那人比黃蓉的夫郎更為體貼,比她的夫郎更善解人意。腦海裏閃現的人年輕 才俊,温文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狂野激情。若果不是昨夜與他一夕温存,黃蓉根 本不知道這個美少年竟是對她如此愛慕、對她的胴體如此迷戀……黃蓉驀然一驚,方始驚覺自己又再想起了女兒的夫婿!「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想起了他·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 次想起他了···」女婿耶律齊···剛剛避孕時想起了,現在放縱手淫時又想起了···第一次想起耶律齊時,黃蓉還是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放肆的縀想入侵她 的心靈. 可是到了女婿第二次的出現,黃蓉的心境和肉體已有了可怕的變化。黃 蓉此刻心內雖仍有慚愧內疚之感,但是她已沒有如當初那般嚴責律己,在激動的 手淫和催情的藥花下,女婿在腦海內的浮現竟令黃蓉有點兒春心蕩漾、有點兒情 迷意亂!畢竟是剛剛被這男人徹底地征服了的人妻,只要身體感受到銷魂蝕骨的 快感,黃蓉自自然然會聯想到昨夜的狂情亂慾,那震撼人心的極樂快感。所以當 黃蓉一邊放浪手淫、一邊對女婿浮想聯翩時,那在小穴內插弄著的手指也加快了 速度、加重了力度。空氣中彌漫著淫靡墮落的氣息,只見平素一舉一動偕是端莊得體的郭夫人, 此刻正用著自己嫩如春·的小手猥褻地戳弄著下陰,放蕩的動作比男子更急色下 流。在青色的瓷磚上,黃蓉雪白如玉的身軀如像蛇一樣淫亂地扭動著,就連那高 聳翹臀也無恥地挺起了,插穴的那只玉手濕漉漉的全是被藥花染成猩紅的愛液。黃蓉迷亂的腦海裏忽然閃現這問題:「若果……他看到了我這樣……淫蕩… …下流……嗯……看到我這樣毫無廉恥地……手淫!……他會怎麼想·」他會失望·他會憤怒·「不!」一股邪魅詭異的聲音在黃蓉腦內響起:「他必定會獸性大發,一刻 不容就會把火燙雄偉的分身捅進我的淫穴裏!」腦海裏浮現起他的魅力、他的強壯、他的陰莖···腦海裏充滿了昨夜淫穢·亂的回憶,和對性慾無窮無盡的追求···腦海裏思憶著昨夜那兩具火熱交纏、淫溝不斷的肉體···那是岳母和女婿間亂倫敗德的孽慾,黑暗的深淵···那是永無止境的沈淪···永無盡頭的墮落···「天呀···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黃蓉呀黃蓉!你怎可以這樣淫亂·」就像 迴光反照一樣,黃蓉那所剩無幾的良知理智,此刻正在盡著最大、也是最後的努 力,約束著她滿腦子的淫邪慾念。「我這樣···縱慾···已經是不對的了···更何況···是一邊想著 齊兒,你的女婿!你女兒的夫君!一邊···這樣···手淫·」抗拒的貞念與沈淪的肉慾發生強烈的抵觸,但是基於黃蓉一貫對丈夫的熱愛 和親情,那一點殘餘的理智仍令郭夫人從亂淫幻想中酥醒了過來。「儘管···昨夜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背叛了靖哥哥···」黃蓉羞恥 地想:「但···但若果今天連我的心靈也背叛了···那才真的是罪無可恕··· 不可以這樣···我一定要對靖哥哥負責···」明明肉體已有如此強烈的慾求,但黃蓉還是死忍著不肯認輸,這已足以證明 夫郎郭靖仍在她心內佔著極重要的位置。他們的愛情仍是黃蓉一心想奮力維護的 情感!「試試吧···」黃蓉的俏臉一片緋紅:「想著···幻想著夫君來手淫··· 我的靖哥哥···」她深知自己此刻情慾滿腔,是絶不願停止這自瀆淫戲。但是若她放任著自己 的幻想,黃蓉又怕再次想起了那改變了她命運的小冤家。在她看來,此刻能令她 的肉體和心靈皆獲得滿足的方法,只有意淫著她的自家相公!但是···這方法真的可行嗎·當黃蓉的思緒飄回至以前,回顧著自己與夫郎二人共享的每一個甜蜜回憶時···她回想到二人和七公在明霞島上的時光、她回想到二人在嘉慶密室療傷時的驚險;她回想著靖哥哥揹著她向一燈大師求醫、她回想著自己伴隨著他遠征花刺子 模。她和靖哥哥幾經波折,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方成眷屬。婚事終於得到兩邊父 母及各長輩認同。她還記得兩人拜過天地,她還為靖哥哥流下喜悅和感動的淚水。她仍記得洞房花燭夜,當她首次開放自己的身軀,赤裸裸地投入夫君的懷抱 時,她的心裏只有甜蜜幸福。愛一個人,就應義無反顧、就應身心奉獻,這癡心長情的性格,豈不像她父 親對亡母的愛·所以在黃蓉的人生初夜裏,她沒有一絲猶豫就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獻給 了她的夫君郭靖。原以為一切皆會是完美無瑕,慧質蘭心的她卻沒有預料到他夫妻倆皆對床事 毫無經驗。黃蓉的父親雲遊四海、郭靖的娘親不幸早逝,沒有親人的教導,這對 新緍的俠侶唯有靠自己摸索。但不巧的是他夫妻二人,男的愚鈍不堪、女的嬌羞 難言,兩人雖對對方有著無盡愛意,卻無法付諸於床笫之事中。靖哥哥那青澀生 硬的床技、粗枝大葉的性格,都令她在初夜時只感到疼痛不適,毫無初為人婦時 應有的性歡悅愉。直到了此時此刻,黃蓉猶記得夫郎滿臉尷尬、渾身不自然地在 她身上奮力耕耘的模樣。一想到那令她失望透頂的初夜,黃蓉此時的手淫快感頓時消減了不少。夫郎 在男女之事上無疑是強差人意,令黃蓉在回憶裏也找不到夫妻間應有的床笫之歡 . 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可以想著夫君來手淫,但是郭靖在男女情愛上實比常人愚魯!「靖哥哥···靖哥哥···」紅唇間呢喃著丈夫的名字,但黃蓉柳眉緊鎖, 絕色的嬌顏上卻泛起了哀怨難堪的表情!她激動地搖著臻首,纖纖柔指快速地摩 擦著下陰的粉嫩肉縫,企圖以更顛狂放浪的動作來彌補內心的不足。但是對夫郎 的不滿猶如出閘洪流,再也止不地湧進黃蓉的心房:一想到那總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儍哥哥,黃蓉心裏就忍不住要氣。為什麼夫 妻結縭多年,直至今時今日靖哥哥的床技仍沒有絲毫長進·仍如洞房那天般不解 風情、粗率萬分·二人敦倫行房往往是慣性所為,完事後也總是令她悵然若失, 慾求不滿. 而來到襄陽以後,因為戰事繁忙夫妻兩人甚至極少同床共寢,敦倫次 數自然是少之又少。如此獨守空房的日子,少則數日、多則數月,世間上就算再 賢良的女子也絶不能忍受夫郎如此冷淡相待。雖然黃蓉對郭靖愛之甚深,本性又是温柔體貼、善解人意,成親多年都把這 份怨懟深埋在心底。但也不知是否此刻身受藏紅花那令人亢奮迷亂的藥性,還是 渴望得到更多手淫快感的貪念,竟令一向敬愛丈夫的郭夫人也生出了反叛的念頭 .「笨蛋···」黃蓉暗罵了一聲,紅潤嬌艷的俏臉上露出了哀怨纏綿的表情。 一想到夫郎在床事上的不濟,黃蓉此刻狂亂的心再也止不住對靖哥哥的批評﹕靖哥哥的手總是在最不適合的時機、撫在她身體上最不適合的位置。他從不懂得如何和妻子唇舌交纏,他從不知道如何令女子情動潮湧。每一次閏房之樂也是千篇一律地蠻抽猛插。沒有輕憐密愛、沒有細心溫存, 總是自私地發洩了他的慾望後,便冷淡無情地離她而去。那感覺宛如被人強暴!被人淫虐!被人予取予求而又無從反抗!每次夫妻合歡也令黃蓉倍感屈辱!倍感低賤!黃蓉常常慨嘆為什麼靖哥哥在日常生活中待她如天仙聖女,卻在夫妻床事上 讓她感到如妓女般卑微、如奴婢般低賤·如像一具供他任意狎玩的肉體,夫君呼 之則來、揮之則去,難道這就是身為人妻、身為郭夫人的責任嗎·對於夫妻間的性事,其實黃蓉早已暗藏不滿,只是她見夫君國事繁重,又怎 忍如實相告·黃蓉當然也曾為此事獨自垂淚,心內暗暗怨怪夫君不解人意、情感 不夠細膩。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孤獨月夜,當靖哥哥在她身旁熟睡時,黃蓉也會 自己想辦法來排解那惱人的情慾煎熬。她嘗試過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打水洗冷水浴;她嘗試過腳挾枕頭研磨著麻癢難擋的下陰;但是,這一些方法都未能平息黃蓉對床事的渴望,更沒有令她的情慾得到滿 足。一個成熟、健康、正常的女子是極需要雄性的滋潤。而老是得不到肉體歡愉 的黃蓉,無疑是一直過著守活寡的生活!所以她常常慾求不滿!常常抑壓自己!她的靖哥哥雖然在生活上對她無微不至、百般遷就,卻從未在床笫之事上滿 足過她。而丈夫在房事上差勁的表現,也令他成為了最差勁的意淫對象!「不行呀···」黃蓉苦惱地甩動秀髮,心想:「想著靖哥哥···手淫··· 沒有感覺,這樣子···好痛苦、好難過···沒有···沒有快感···」以為幻想著夫君郭靖而手淫會令她獲得高潮而不用受良心責備,但夫妻間這 麼多年的平淡情感,又豈能為黃蓉此時自撫自慰增添情趣·又豈能再令黃蓉的芳 心顫動半分·更何況黃蓉還未明白意淫之事越是想得顛倒瘋狂、越能獲得更多快 感。若幻想老是拘泥於現實生活、束縛於道德倫理,內心又豈能獲得釋放、放縱 享樂·而說到顛倒瘋狂,又有什麼比意淫自家女婿更令黃蓉感到刺激、感到亢奮·「啊···忍不住了···下身癢···癢得厲害···快要癢到心嵌裏去 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藏紅花還是毫無間斷地在俠女的體內煽動著情慾,黃蓉此刻已被其藥性刺激 得欲火狂飆、淫思如潮。偏偏意淫夫君非但未能引起她的性趣,剛剛辛苦積聚的 快感還有消減之勢,令黃蓉更感焦燥。「我要···我要男人!啊!好···癢···要瘋了···天呀!誰能救 救我!···」腦海裏雖有此疑問,但在俏黃蓉的內心深處,她是否真的不知道誰能「救她」· 她是否真的不知道她要的男人是誰·食隨之味的身體早已告訴她,自己現在迫切 需要的人絶非不懂風情的夫君郭靖,而是昨夜那個令她欲仙欲死、令她盡享人間 銷魂的小情郎、小寃家!在以前,可憐的俏黃蓉根本不清楚甚麼是慾求不滿,所以她不懂宣洩、也並 不在乎身體內積壓著龐大的慾火。就像一名天生瞎子從未見識過夕陽的華麗、從 未感受過山河的優美,黃蓉根本不能想像男女之事原來竟是如斯銷魂蝕骨、令人 迷戀。直至昨夜、那鬼使神差的一夜,當黃蓉經歷過那如驚天動地的亂倫孽戀後, 女俠的心態方有所改變!她終於認請了自己需要甚麼!或許是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肉體一直以來渴求著 甚麼!原來,她和那些普通女子一樣,也十分嚮往那欲仙欲死、銷魂蝕骨的肉慾快 感!原來,她的人生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而那個讓她看清自己身體所欠缺、又賜予她極樂快感的男人,竟非自己的夫 郎!世間男子無數,但卻竟是她的女婿讓黃蓉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讓她領悟男 女交溝之樂。這又是何等深刻尖銳的諷刺·當黃蓉一想到郭靖的薄情冷漠,就更突顯耶律齊的温柔體貼. 當黃蓉回想到 丈夫在床上的庸碌無能,就更突顯出情人在床上的高明手段!就在黃蓉把郭靖和 耶律齊兩相比較時,那種想背叛夫君的情愫再度爬上黃蓉心頭. 丈夫的身影漸漸 淡化、女婿的身影漸漸清晰!耶律齊那俊逸不凡的臉龐、強健有力的身軀竟又漸 漸在她腦海內呈現!有別於待她如洩慾工具的郭靖,女婿待她的身體如像個精緻絶倫的古玩玉器, 細細把玩、慢慢享受,非要把她挑逗至春情·發方休。舔胸吮乳,做得體貼用心;撫陰弄穴,做得溫柔細緻.無論時機、位置和力度,他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每一個動作都像能看穿她身 體每一個秘密一樣,令她陶醉、令她迷亂.畢竟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閨房之樂,當女婿不斷地輕喊著她的名字,又很 情熱地渴求著她時,又教此深閏怨婦如何不感到情迷意亂、神魂顛倒·而當黃蓉終於放棄最後一絲清醒、放下最後一點矜持,懇求著那傢伙佔有自 己最私密珍貴的女性禁地之時,他才一改溫文儒雅的作風,粗豪獷野地在她身上 馳騁征伐。但不像郭靖那般千篇一律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那傢伙的動作粗中有 細、技巧繁複多變:先是九淺一深、慢抽淺插,旨在挑引起她的無窮慾望,讓她忘卻身為人婦應 有的矜持、身為人母應有的端莊···然後,他一邊在黃蓉小穴內四周戳弄試探,一邊專注地留意著她的表情。只 要看到黃蓉嬌靨上流露出舒爽迷醉的癡態,巨大的肉槍便集中往那敏感部為攻擊 進襲.這樣有預謀、有計劃的挑逗,不僅令黃蓉的慾火迅速攀升,還令她迷亂!令 她顛狂!當她順應著女性本能拼命地迎合著女婿的淫玩時,她的身體還失控地流淌出 許多羞人的乳汁和淫液。久曠寂寞而又極度敏感的媚軀出賣了主人,對著那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子洩露了黃蓉最深藏的隱私。她的身體忠誠地傾訴著往惜的怨寂, 她的身體誠實地宣告著偷情的愉悅!雖然黃蓉也想保留一點身為岳母的矜持、想 保留一點身為師母的尊嚴,但是她那貪歡的胴體掾下了她虛偽的面紗,令她這個 岳母在耶律齊面前再没有秘密可言!而就在她陣腳大亂、不知所措之際,他才好整以暇地發動主攻。粗長項大的陰莖慢慢地開始在她小穴內加重力度、加快節奏···陰道內壁那極度敏感的柔肌不斷反覆地受磨擦著、擠壓著···快感···源源不絕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湧至···淹沒了她的理智···到了最後,當他集中地爆發了一切力量,雄壯霸道地、近乎暴戾虐待地淫玩 著她時,激情的交溝令她飛昇至前所未有的極樂頂峯.她已記不起昨夜自己高潮時做過什麼···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只 隱約知道行樂需及時、自己要牢牢記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肉體愉悅的極致。在肉體湧起無與倫比的高潮時,她感覺到自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耶律齊的女 人,完完全全地被耶律齊所征服。在這之前黃蓉從不知道男人可以在床笫上用肉 體來征服女人。但在那近乎毀滅性的極致高潮爆發時,黃蓉只覺無論是她的心靈 或肉體都盡在男人的掌握控制之中,自己根本無從抗禦!那一刻,她忘記了身份 地位,什麼道德禮教更是早已被拋至九宵雲外!那一刻,她是他的女人!而他是她的主宰!他是她的神!那一刻,當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獻時,無論是她絕色的容顏、她豐 腴的乳房、她銷魂的肉洞都是屬於這男人的。那被耶律齊耐心開墾過的鳳宮花蕊, 欣然地接受了他的精種,讓淫亂的種子散播在她玉軀的深處。黃蓉一生中還是首次經歷這種不計後果的愛慾纏綿、這種雌伏於雄壯下的柔 弱感覺!在他的雄壯下,她就如狂濤裏的一葉扁舟,無論身心皆失去了主導,自 己所有的官感反應都盡在耶律齊掌握之中。但是她不僅毫不抗拒,甚至她還心悦 誠服地接受著男人的肉慾報施。由前戲至高潮、由挑逗至衝刺,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當黃蓉 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作比較之下,更覺郭靖宛如房事雛兒、在床上是表現得 如此幼稚可笑。相反地,她的情郎卻是此道好手,不僅床技運用巧妙、插陰力量 迅猛,還有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耐力。昨夜通宵達旦的淫溝,就連内外兼修、身 懷絕世武藝的黃蓉也大感消受不起。情郎那永無止境的索求,令黃蓉感到又怕又 愛:既怕自己不堪承歡、被肏弄得媚態百出;又愛情人不絶痴纏、給她操得慾仙 慾死。他就如一個技藝超凡的樂師,在他仰揚頓錯、悠揚曲折的演奏下,她的肉身 終於能奏出高潮迭起的靡靡之音。他又如一個常勝不敗的將軍,在他精深策劃、運籌帷幄的攻掠下,她的身心 終於首次被丈夫以外的人所征服俘虜。在他的引領帶動下,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在激情狂歡裏沉醉迷失,令她展露了 自己最淫媚放浪、最不為人知的一面。昨夜的黃蓉妖媚、放蕩、熱情、狂野!毫不掩飾自己對性慾的渴求!放縱地 追求著那令她飄飄欲仙的極樂快感!就如黃蓉此時此刻一樣!「啊!好刺激···好舒服!」黃蓉的櫻唇間洩出了動人心魄的呻吟。也不 知黃蓉說的舒服是指昨夜偷情時的風流,還是意指現在手淫時的快活。「他···他真的很棒···弄得我···我渾身酥軟···弄得我泄身無 數···他實在太厲害了···把人家···弄得太舒服了!」黃蓉念及情郎的 精湛床技,心內竟連贊美之詞也有了!在不知不覺間,夫君郭靖那誠懇老實的臉在黃蓉腦海裏完全消失。憑藉著深 深烙印在她肉體上的歡愉快感,黃蓉本能地找到了一個更合適、更有本事來取悅 她的幻想對象。「好女婿···好齊兒···」嬌豔的紅唇終於說出了不是丈夫的名字。那 個充滿禁忌的名字更加撩動了黃蓉的邪火,悖亂的意淫著女婿令她情慾迅速攀升, 理智被那鋪天蓋地般的淫念所淹蓋,令黃蓉一如昨夜般再次淪落為情慾的奴隸.「他現在在那裏·」黃蓉嬌癡地想:「是不是也如我一樣···想念著昨夜 的風流快活·想念著我倆肉身交纏時的銷魂快感·」在這一場香豔無邊的避孕經歷裏,俏黃蓉已經是第三次想起女婿耶律齊,而 這一次黃蓉的心靈再也沒有絲毫排斥。尤其是當她回憶過夫郎差勁透頂的床技、 毫不細心的侍服,更是減少了她意淫別人的愧疚。「這並不全是我的錯呀···」一股叛逆的思想在黃蓉腦海裏萌生:「誰叫 那笨蛋滿足不了我·是他···比不上人家···又怎能怪我想著別人···手 淫·」在絶色女俠不為意間,她的身體和心態已經歷了極端的轉變。從今早一開始 義正辭嚴、拒絕與女婿再犯倫常的貞婦,變成了此刻只能幻想著情郎自慰方有快 感的淫女。從善意避孕到放浪手淫、從包容夫君到怨懟其過. 這突變前後不過數 個時辰之差,但黃蓉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是因為藏紅花的關係嗎·那猶如春藥般的催淫藥性不單令黃蓉肉體淪陷,就 連俠女一向堅定不移的心靈也迷失在亂淫裏沈溺難醒。接連敷上了兩次藥花的黃 蓉變成一個再也没有判斷和思考能力的女人,變成一個盲目地追求著肉體所需、 一個屈從於本能的雌獸!而在俠女那接近顛狂的腦海裏,反來覆去的只看有自己 和女婿淫亂交溝的畫面!一想到昨夜的激情顛春、一想到女婿的雄壯身軀,黃蓉的表情明顯地變得癡 迷陶醉。一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春情四溢,小巧玲瓏的櫻唇嬌豔欲滴,而那甜膩 的呻吟聲更是變得無限誘人,成熟女人的性感風騷全在這刻釋放了出來。「好齊兒···啊!齊兒···我的好女婿···」她不斷重複地呼喚著他, 因為女婿的名字如有魔力一樣,黃蓉每叫一次,她體內的淫邪快感即以倍數增長!她興奮地擺動臻首、扭腰聳臀,兩隻手指在濕潤熱燙的小穴中進出抽插。隨 著藏紅花的藥力和刺激莫名的意淫,黃蓉那原本生澀的抽插動作也漸漸變得熟稔 順暢,纖纖柔指在玉門裏不住翻攪戳弄,節奏時深時淺、時急時緩。此時的黃蓉 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做著何事,她只感到下身空虛麻癢,急需要男人的熱情 慰藉。而經歷了昨夜那畢生難忘的偷情亂淫,黃蓉一顆芳心更加肯定此刻能讓她 舒服銷魂的,只有那個人、和那個人的粗長陰莖···「好齊兒···好人···你在那兒呀·人家···人家好想你···回來··· 回來人家的身邊···」明明知道女婿不可能在這時出現,但此時已被慾火燒得昏昏沈沈的黃蓉竟然 把內心熱切深情的渴盼、轉化為誘人心扉的呼喚。那毫無掩飾的索歡,再加上俠 女那泛濫著春情的容顏,是能令世間所有男子亢奮情狂的絕色。若黃蓉的情郎聽 到了她這番心聲、看到了她如斯模樣,他會否立刻飛趕回來與她相聚·「你快點來呀···如昨夜般佔有人家、玩弄人家的身子···你來呀··· 只要你能來,你要人家做什麼也可以···你要什麼蓉兒也給你···」就如像 開了閘的洪水,黃蓉一有了向情郎求歡索愛的念頭,便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渴盼, 措詞也變得更為淫靡露骨,放蕩誘人。下體強烈的空虛感剝奪了黃蓉一切思考能力,女俠此時已無法控制如烈火般 的淫亂慾望。那纖纖玉手仍是毫無停歇地在自己的陰阜上肆虐行淫,但這種情度 的快感已不能夠滿足此時黃蓉,她渴望得到更多···她渴望得到現實所不能擁有的···她渴望得到禮教上不應擁有的···她的女婿!她的齊兒!若果耶律齊這時候出現在她面前,黃蓉知道自己必定會心甘情願地分開雙腿, 把自己最珍貴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任由此年輕女婿盡情輕薄、淫玩、 霸佔。她會無私地奉獻、她會盡情地配合。她要如昨晚一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只要···只要耶律齊能在這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黃蓉願意為他獻上 一切···而就在黃蓉神智不清、暗下著荒唐淫亂的決定時,她彷彿看到浴室的木門被 緩緩推開···房門外光芒透射猛烈,讓人看不真切。但黃蓉在隱約間,卻像是看到門外正 站著一個人···一名男子!一名令黃蓉思之不忘、揮之不去的男子。那個掌握著她肉體之鎖的小男人 - 耶律齊!她的女婿!她的情郎!竟真的在她最渴望需要的時候凑巧地出現了。難道是上天憐憫她這情癡女子,特意再賜予他倆一次巫山雲雨的機會嗎·黃蓉看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男子,竟如像從天而降般步進那水氣瀰漫的浴室 裏,忽然地出現在她跟前!女俠心內也不知是喜是羞。自己身為他的丈母娘、師娘、長輩,如今竟像個深閨怨婦般騷浪地在浴房裏 手淫。女人最下流、最放蕩的荒淫模樣、都被這風流女婿盡窺了個全貌。就連夫 君郭靖也沒有看過她擺出如此淫姿蕩態,現在黃蓉卻赤裸裸地、完整整地暴露在 耶律齊的眼前!她應該停止這場淫戲,應該遮掩自己的胴體···她應該喝責女婿為什麼無端闖入自己的浴室···可是出乎意料地,黃蓉竟沒有感到一絲羞澀尷尬、也沒有任何停止行淫的貞 念···「為什麼····是你·!齊···齊兒···好齊兒,為什麼···為什 麼你會在這裏··」黃蓉癡迷地凝視著俊逸不凡的女婿,為他的出現芳心竊喜、 雀躍不已。耶律齊默默無語,面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著他一向尊敬崇仰的岳 母如妓女般淫靡自慰,耶律齊的反應竟是出奇地冷靜. 只見他緩步走到黃蓉的面 前,直接地跪坐在岳母那放浪盤開著的美腿間,還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名震襄陽城 的女諸葛是如何手淫洩慾.他沒有開口說話;她也沒有停止手淫。房間內的二人默默無語,只剩下女人嬌媚婉轉的呻吟和抽插女陰時的淫靡水 聲。「他在看我···看我手···手淫。嗚嗚···好羞恥!但···又感覺··· 好刺激!」黃蓉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放浪大膽,竟敢在女婿面前手淫自慰,把自己 最媚惑誘人的私處毫無保留地裸裎在他眼前。但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卻更讓黃蓉 感到血脈沸騰、情潮慾動。體內的情慾猶如被火上澆油一樣,燒得轟天裂地般猛 烈。這時候在黃蓉俠女的心內,甚麼夫君女兒、甚麼道德責任,全都在無盡的慾 炎下灰飛煙滅。此時此刻,俏黃蓉心內只剩下一個人的影子:耶律齊.她要取悅他!她甚至要···要勾引他!!她要清楚地向他表示自己今早說的話全是遺心之言、非她所願!她不應該故作清高地和他說那番話,因為她根本不想再當他的岳母、他的師 父!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享受被他征服、渴望被他淫玩的女人。而現在,她的身體正迫切地需要他施雲佈雨···需要他陰莖的插入、填補、 充實她的淫穴!半坐半躺在浴室的瓷磚上,黃蓉左手手肘勉力地支在地上,右手的纖纖柔指 淫靡地分開了兩片眨著水光的嬌嫩肉唇,就這樣毫不保留地開放著嬌豔的胴體任 君觀賞.「好齊兒···你看看···看看人家這···這裏,嗚嗚···都濕透了, 蓉兒流了很多···春水!」其實,此時黃蓉腦海裏昏昏沉沉的,也不太能解釋自己為何會擺出如此淫姿 浪態. 黃蓉只隱約地覺得女婿會喜歡看到這樣放浪形骸的她、一個騷媚治豔的女 人。而這「用盡任何辦法取悅他、勾引他」的想法,此刻已是充斥著俠女的整個 身心腦海!女婿眼中浮現的讚賞、嘴角泛起的微笑,都主宰著俠女的一切。對淫 思如潮的黃蓉來說只要能博得眼前男子的歡心,已是足夠的理由去放縱自己、作 賤自己。這是襄陽城內每個人都不能想像、甚至不敢想像的情境。好好一個端莊賢淑 的良家、一個温文儒雅的母親,竟然會變得如此淫穢下賤,不惜糟蹋自己來乞求 男人的寵幸。而更令人震撼的是,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竟然就是眾人眼中的天仙 聖女、智勇兼備的女諸葛俏黃蓉!那個本來和淫蕩無恥、情色下流沾不著邊的高 貴夫人!藏紅花帶來的灼熱感、騷癢感令黃蓉的小穴不住地張弛翕合、抽搐痙攣。俠 女那少經人事的嫩穴,被藥花刺激成一片妖嬈的粉紅!耶律齊那些殘留在黃蓉體 內的陽精早已被藥花逼出,現在女俠失控流淌的是黏淍滑膩的春水蜜汁!肉體激動的情度已遠超女子正常發情的狀態!就連呆子也能看出黃蓉對肉慾的渴求已達頂峰!可是,耶律齊偏偏不為眼前淫美春色所動,竟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這美人活春 宮,任由眼前嬌娃迷亂地做出種種挑逗惑人之姿。「來呀···為什麼淨在那邊看·人家···人家需要你呀!快來···快 來抱我···我要···」黃蓉心內吶喊著,成熟豐滿的身軀狀極難耐地扭動著。 一向潔身自愛的郭夫人從未如此露骨地挑逗男人,可是首次嘗試的結果竟是情人 不冷不熱的反應。看到女婿異常地冷淡,完全不為她的魅力所動,黃蓉竟不禁嬌 痴地想︰「難道···這樣羞恥地暴露自己身體的還不足夠嗎·難道他對這樣的 我還未滿意嗎·」早已無法正常思考的黃蓉,腦海裏只剩下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男人的歪理。 既然男人對她的表現還未滿意,黃蓉唯有變得更淫蕩、更下賤、更無恥!當性慾 的亢奮完全佔據俠女的心靈和肉體時,再荒謬的思緒也有了合理的解釋!只見俠女的水蛇腰和腳指頭微一用力,豐腴美臀離開了微涼的瓷磚,聳向女 婿笑意更濃的目光。如像奴僕奉獻貢品一般,黃蓉將自己那神秘性感的嬌豔花蕊 直接地奉獻在男子的跟前,還如一隻小母狗般輕輕地搖晃著那小蠻腰,乞求著主 人的恩寵。接著,黃蓉那柔若無骨的雙手從股臀下伸出,輕輕地扒開了自己兩團 雪白的臀瓣,讓耶律齊不單可看到自己粉嫩嬌媚的小肉穴,就連女俠整個小腹、 臀部、甚至她小巧動人的菊門,都淫靡地盡展於他眼前!這是多麼淫靡不堪的姿態·這是多麼卑屈下賤的神情·絕色女俠這模樣不僅 有完全臣服的意思,還有一種任君輕薄的癡態,足以令世間所有男人升起邪淫的 慾望!就連後宮的侍妾也不會這樣取悅聖上,但黃蓉竟然願意為女婿展露如此潛 藏奴性!不管身心內外,黃蓉連最基本的一絲女性矜持和自尊也放棄了。黃蓉一邊如像女奴一樣挺腰聳臀,一邊已忍不住開口索歡﹕「快來呀··· 好齊兒!人家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你還在那裏做什麼·過 來呀···,來抱抱人家,我需要你,需要你如昨夜般···給我···快感···」她的聲音甜美銷魂,令聞者酥入骨髓;她的表情嫵媚淫賤,令觀者獸血沸騰! 此時的郭夫人已淪為性慾的僕人,一心只想用自己的美貌和性感來引誘男人與她 一起墮落!面對如此勾人心魂的絕色,天底下絶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這淫靡的邀請!耶律齊果然再不甘於只是坐觀春色,他雖仍是不發一言,但結實健壯的身軀 卻終於開始向黃蓉挨近。他的動作是那麼的遲緩,逐分逐寸的靠近讓黃蓉感到焦燥難耐;他臉上的微 笑又是那麼的邪魅,滿佈壞笑的俊臉讓黃蓉感到心顫情動。黃蓉渾圓翹挺的豐臀迫不及待地向著情郎輕輕聳動,像是在宣佈她的身體早 已準備承歡. 此時黃蓉的眼眸裏泛濫著情慾,嬌靨上也是滿載著一股前所未見的 風騷媚勁。她維持著這外人看來極之屈辱下流的姿態,滿心渴盼著男子來採擷品 嚐。看著女婿逐漸靠近,黃蓉知道渴望已久的性歡快將來臨. 強烈的亢奮感令她 神迷目眩、嬌喘細細。「終於···終於來了···來吧,人家等你很久了···快點···來抱 人家吧。」黃蓉勾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女婿的身軀,甚至毫不避忌地凝視著耶律齊的胯 下,目光像是要看穿那層薄薄的褲子、窺視到男人的私處一樣。昨夜的出軌已令 黃蓉深切地體會到男子下身皆有著極大的差異,與丈夫那硬中帶軟的陰莖相比, 女婿的胯下之物通體堅挺、久戰不疲,是真真正正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寶物!此 時媚眼泛春的黃蓉一直瞟著耶律齊的下身,因為被淫慾迷了心竅的女俠一心只希 望男人的肉棒已為她高挺·起、準備再於她抵死纏綿.而就在黃蓉貪婪的目光下,怪異詭秘的事情卻發生了。先是耶律齊的上衣, 無端化成一片片碎布,飄揚四散。接著也不見女婿有何動作,下身褲子也隨著上 衣紛紛被撕碎掾落。剛剛還是衣冠楚楚的女婿,在忽然之間渾身上下的衣服如綿 絮飄揚、如群蝶飛舞,竟在一瞬間在黃蓉眼前憑空消失,只剩下那令女俠目眩神 搖的強壯男體.看著耶律齊的衣服不翼而飛,黃蓉雖隱約間感到詭異,但她早已情潮洶湧、 慾念沸騰,又那有餘暇去提出疑問·或去尋找答案·此刻在黃蓉那充滿慾望的內 心世界裏,她只想著與女婿再赴巫山、盡情顛春一番,其它的事情對她來說又豈 是重要·看著耶律齊赤裸裸的健碩身軀,黃蓉再也難以掩飾心內洪洪慾焰。她主動地 輕抬白皙溫瑩的大腿、想如昨夜般把女婿夾在自己的腳股間,情急地想去纏著眼 前男人。這時二人男上女下,正凑巧形成了最傳統的交合的姿勢。黃蓉生命中的兩個 男人也曾這樣與她交歡過. 郭靖以此姿勢奪去了她的處女之身、耶律齊以此姿勢 奪去了她的婦人貞操。但有別於夫君的軟弱無能,黃蓉不單在耶律齊身下享受到 極致的性歡滋味,還迎來了人生的首個高潮。黃蓉喜歡女婿這樣肏她!黃蓉渴望女婿現在這樣肏她!在男子身下,黃蓉的美腿如水蛇般靈動,順著主人的淫思要去纏男人的雄腰。 可是當黃蓉合攏雙腳之際,她竟是夾了個空。明明耶律齊就在她身前,但女婿的 身體忽如輕煙、如鬼魂,竟是令人無法捉摸。黃蓉抑起了頭,不解地看著仍是滿臉笑意的女婿:「為什麼···為什麼會 這樣·」而就在這時,耶律齊的身影如像漣漪般淡淡化開. 從剛才清晰實在的景象, 漸漸幻化成一片星爍彩雲,最後在她眼前幻滅。不過一眨眼間,先是女婿的衣服, 然後竟連他的肉體也如像幽靈鬼魂般一併消失。黃蓉激動地晃了晃螓首,才發現浴房內除了她之外,根本再無別人。一切都是俏黃蓉一廂情願的幻覺!一切都是俏黃蓉憑空想像的幻影!剛剛的男子猶如鏡花水月般曇花一現,但他的身影面貌分明就是那個令她神 魂顛倒的少年。黃蓉不禁心想:「難道自己情思殷切,竟至幻象成真·」其實耶律齊的「出現」疑點甚多,例如:為什麼耶律齊會出現在黃蓉的浴房·為什麼耶律齊看到黃蓉手淫仍是不動於 衷·為什麼他不如昨夜般激情地把她佔有·為什麼他的衣服會無端地消失不見·這些疑點淺而易見,若此事發生於平日、在黃蓉清醒正常之時,以她的聰明 才智必早能察覺這一切皆是幻覺. 但是人在頭腦過分勞累、迫切期待或追求靈驗 的情況下,很容易會產生幻象。而黃蓉不單對耶律齊企求心真切,對昨夜亂倫之 事更是難以忘懷。她此時被藥花所迷、又被淫念所惑,自然更容易在手淫時產生 幻象。「回來呀···不要離開我···」黃蓉哀怨地發出了夢囈。剛才她還以為 只差一步就能再與耶律齊縱情交歡、只差一步就能抱擁著那令她魂牽夢縈、意亂 情迷的男身。原來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假象,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剛剛所 有的期望皆成泡影,黃蓉更感空虛、難受、落寞!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都竟然對性歡有著 這麼強烈的渴望。而且剛才只是單憑腦海想像而已,但已能讓自己慾火焚身,為 女婿乳頭尖挺、為女婿陰唇外翻、為女婿源源不絶地從小穴裏湧出蜜液!自己明明是大俠郭靖的妻子,卻竟然如此放蕩地意淫著別人!腦海裏還情熱 地塑造出女婿現身浴場、觀她手淫的荒唐畫面!這實在是黃蓉對夫郎前所未有的 背叛。意淫著女兒的夫婿!意淫著亂淪偷歡的滋味!「我不在乎!···讓我瘋一次···就這一次!讓我瘋!」黃蓉心內歇斯 底里地喊著。剛才耶律齊的「出現」,令黃蓉的情慾更加高漲沸騰、實已到了不洩不快的 地步。但偏偏肉體還未達到那絕頂高潮。剛剛與女婿交歡的幻夢已經破滅,女俠 自然深感不甘,人也變得更是焦躁了。「好齊兒,你到底在那兒·人家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但黃蓉不知道的是,耶律齊根本不在郭府。因為這風流郎君現正身處襄陽城 外那座隱藏了邪惡陰謀的竹林裏,淫玩著郭家的另一位美嬌娘!而無人相伴的俏黃蓉唯有繼續手淫、繼續意淫,來慰寂自己那慾潮泛濫的媚 軀!她再次把食中二指插進自己淫水泛濫的密穴裏,一邊激烈情狂地手淫著,一 邊閉著眼專注地思憶著女婿的音容樣貌,像是要抓緊腦海內那漂渺的幻影。「好齊兒!你回來呀,回到岳母的身邊···回到蓉兒的身邊···」但黃蓉没有可能想像到那被她熱切呼喚著的情郞、那令她淫思如潮的女婿, 現正無恥地和她的親生女兒郭芙勾搭在一起,還任意地操控著她的掌上明珠!若果黃蓉能洞悉女婿的險惡用心,她還會否對這狼心狗肺之輩如此顛倒傾心· 她還會否以身相許、把自己珍守多年的貞潔身軀獻與此獠·「齊哥哥···回來呀,你可知道蓉兒有多需要你嗎·蓉兒···想抱你、 想吻你、想···如昨夜般···和你做那快活事···」本來盡責的母親、精明的才女,此時已被體內濃濃慾炎燒得渾渾噩噩,神志 模糊之下竟連對耶律齊情熱的呼喚,也變成昨夜母婿亂倫時的暱稱,對女婿一聲 一聲嬌媚地喊著哥哥。此時黃蓉的雙頰酡紅一片,騷胸劇烈起伏,腦海裏明明知道剛才耶律齊的出 現只是鏡花水月、子虛烏有,但對黃蓉來說,只要耶律齊能再次「出現」在她身 邊,無論他的人是真是假、是虛是實,她已不再在乎。黃蓉右手的手指不停地摳揉著恥戶,水淋淋的嫩洞不絕地傳出「滋滋」的淫 穢聲音。女俠的左手也並没閑著,從舌頭上沾了一點香津口延,然後那柔指就在 酥胸的豔紅尖端上亂打著圏。俏黃蓉忘情行淫其實只是為了刺激自己,麻醉自己、 讓她再次幻想到女婿的出現.而已經被藏紅藥花和淫亂縱慾消耗了極多體力的黃蓉,不用多少功夫很快再 次墮入香豔無比的春夢裏. 在腦海裏重新塑造出有悖倫理的香豔畫面,淫蕩不堪 的性幻想取代了現實。在藏紅花與性慾的催化之下,黃蓉忽覺眼前又再出現了情 人那撲朔迷離的影子···女婿的身形臉貌初時還是模糊難辨,但隨著黃蓉在意淫裏越陷越深,女俠竟 越來越相信情郎就在自己身邊!「來了···好人,好齊兒···不要離開人家,不要離開蓉兒···」早 已陷入痴迷的慾女,向著面前一片虛無空白懇求著解脫!一切皆因亂慾迷眼,一切皆因幻假情真。但對此時身中媚藥、情慾急需發洩的黃蓉來說,真真假假之間還有什麼意義·現在只有快感!只有高潮!才是令黃蓉感到實在的東西,而這些都是丈夫無 法給予的東西!只有女婿!只有耶律齊方是黃蓉迫切渴求著的男人!而更令黃蓉沉醉的是那在現實裏本就相貌討好、俊逸瀟灑的男子,在幻想裏 更被她刻意美化。自與耶律齊一夕歡愉後,黃蓉對女婿除了更增好感外,也多了 一絲曖昧的綺念瑕想。以致此時由黃蓉亢奮的腦海內塑造出來的耶律齊,神情外 貌更是風流倜儻、貌勝潘安。黃蓉意淫著自己想要的一幕幕,耶律齊頓時變成了 她心目中最完美無瑕的愛侶情人。看著這個令她意亂情迷的男子就在眼前,只等待著她投懷送抱、等待著她獻 上貞軀. 有過剛才美夢在眼前殘酷幻滅的「教訓」,黃蓉這次更不會再有任何保 留。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要抓緊這個如虛似幻的男子,與他抵死纏綿、縱情行 歡.就在首次激情的手淫、荒唐悖亂的意淫和藏紅藥花的藥效下,黃蓉只覺眼前 的男子越變清晰,漸漸地從虛變實、由假變真。黃蓉甚至還能看到他的肌肉紋路、 嗅到他的男子氣息、聽到他的厚重呼吸!她的腦海裏已分不清真假!只懂得催眠自己、誘逼自己去相信眼前所見非虛!而當「耶律齊」一隻手攀上她的豐胸,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私處時,她體內的 快感驟然提升!無比舒爽的感覺卷席她的身心!黃蓉急不及待地啟朱唇、吐香舌, 一時間二人唇舌交纏,吻個不亦樂乎!「好哥哥···操我···操人家···蓉兒好想要···」就在黃蓉洩出 了淫聲蕩語的同時,她那令人驚豔的俏臉上也蕩漾開了一抺醉人的癡笑。完全迷 失在自己營造的淫夢裏,黃蓉一雙媚眼內再也看不到半點清明!襄陽,郭府,浴室。一名美婦人右手撫陰、左手撩胸,正在做著那些不可告人之淫事。只見她俏 臉泛春,嬌喘細細,丁香小舌還不住在乾澀的紅唇輕舔滑動,狀極淫靡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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