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正德年间、宦官专政,东厂太监刘谨把持朝政、忠良遭害、民不聊生,正德七年六月朔,东厂竟私造圣旨骗在边关练军的兵部尚书杨宇霆回京,後秘密杀害。侠女唐菲盗得假圣旨交与夫君左都御史曾南显,这曾南显虽是文人却一身傲骨、这些年联合数位諫臣力抗东厂、却苦无证据。得到这份假圣旨惊喜万分、当夜挑灯拟奏章、秉笔直书两厂一卫种种恶行、盼明日早朝能一举扳倒阉党。唐菲是峨眉门下、年轻时颇有艳名,是武林中交口称讚的美人,十九岁与曾南显成婚、十餘年来夫妻恩爱,膝下生有一女名曾恬儿,年满十五,正是怀春女儿身,俏丽模样不逊唐菲当年。唐菲虽已三十有六,但内功精湛、保养有术、容貌秀丽,肌肤雪嫩,盈盈纤腰,充满着母性的柔媚。这些年跟随史曾南显琴棋书画,多沾文风,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同时拥有成熟与娇艳,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此时唐菲正与夫君磨墨,见曾南显拿到证据如此兴奋、文不加点,洋洋洒洒。心中唉嘆一声,书呆子丈夫只知道凭一股正气与东厂鬥争,殊不知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东厂爪牙背後暗算,如不是自己苦心保护,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今天这份假圣旨对东厂颇为要紧,明天一旦公布天下,谁知道要惹来什麼样的腥风血雨?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听得宅外有人轻轻敲门,声音三长一段,正是峨眉本派联繫的暗号,院子裡老仆人已去开门,唐菲开窗望去。只见门口站一青年,身披黑衫,腰悬长剑。这老仆人也有些武功,见来人身带利刃,将身形一摆挡在门口,上下打量一番来人,张口道:少侠是哪裡人?何事深夜来此?青年人道:再下薛岳,峨眉晓枫道长门下,来此有紧急事物求见师姑唐女侠。说完解下配剑递了上去,师尊所赐峨眉名剑在此,可为凭证。唐菲在屋中听得仔细,晓枫道长正是自己的师兄,门下也的确有个徒弟叫薛岳,只是未曾谋面。当下快步走过去将宝剑接过来一瞧,正是峨眉镇山之宝流彩虹,心中毫不怀疑。笑容满面说道:「我就是唐菲,薛师侄进屋说話。」薛岳闻听此言插手施礼、「见过师姑。」偷眼观看唐菲,只见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心念不绝一动,十几年前这唐菲艳色名动江湖、现在看来脸庞并未因岁月的变迁而显得粗糙起皱,身材也未因生育过一女而显得肥肿。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唐菲见薛岳不说話只是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自己,不觉脸上一红,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自己还拿着人家的剑,便以为薛岳是想要回宝剑,但又不便张口,随即释然、将将剑递还给薛岳,笑道:「还你还你、师姑还能赖着你小孩子的东西不成。」这句話将薛岳从遐想中招呼,连忙伸手接过宝剑,装作歉然道「师姑玩笑了。」心中却还念着唐菲刚刚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态。两人一前一後走近房间,薛岳又与曾南显见礼。随即坐下唐菲问道:「师侄你刚刚说有要紧事情通报我,是什麼事?」薛岳回答:「是这样,我在京城外一处听到东厂二挡头和锦衣卫密谈、言道师姑盗得东厂一要紧物件,今夜打算入府硬抢、所以飞报师姑,赶紧躲藏。」唐菲听後大骇,「消息可靠吗?你不会听错吧?」「不会,我听得很真切,事关人命,请师姑一家尽快离开。」曾南显听後怒吼一声「这帮乱臣贼子!竟敢如此嚣张。我哪裡也不去!到要看看这帮阉党能将我这一品言官如何。」薛岳和唐菲连忙苦劝,但曾南显不为所动。唐菲长嘆一声,知道夫君脾气,「老爷,就算你要做忠臣,也要为咱们女儿想想。」曾南显嘿了一声正要说話,就听门外一阵奸笑…。「现在才想起跑,怕是来不及了吧。」「不好!是番子,」唐菲抄起桌边自己的长剑,薛岳随即跟了出去。只见门口火把一片,三十几个东厂番子,将小院团团围住,当前一人正是东厂二挡头太监吴睿。那老仆人已经抄起一根梢棒退到唐菲身边。「唐菲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有一场恶战,自己脱身不难,但丈夫和女儿却不会武功肯定遭难。」随即低声对老仆人道「一会我和师侄缠住他们,你到後院带恬儿小姐从地道出去,然後到山上那件密室藏身,我们夫妇会去找你。」老仆人点头,向薛岳行了个礼,「拜託薛少侠了。」薛岳已抽剑在手,朝老仆一点头。一声断喝,衝向吴睿摆剑刺去,两人剑来刀往杀在一处,其餘番子围住唐菲、曾南显夫妇,唐菲反手将丈夫拉到身後,手中宝剑舞成一片雪花。老仆趁乱撂到几名番子,衝到後院拉起曾恬儿进了密道。唐菲见女儿已经脱险,挥手将几个追过去的番子砍倒,一推曾南显,「你快去,我挡住他们。」曾南显也知道自己在这毫无用处,转身正要後院,却不妨番子阵中射来一支棱箭,力道雄浑、透心而过,一代忠臣瞬间毙命。唐菲见丈夫惨死,惊呼一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薛岳一见不好,衝过来拉起唐菲。但此时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占领,薛岳只能拉着唐菲往墻角退,唐菲双眼通红,剑法散乱,东厂二挡头吴睿见此机会抬手扔出数枚银针,唐菲随心乱但定力不失,正要侧身避过,谁知道薛岳不知为什麼突然闪道她身边,两人撞在一起,三枚银针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觉得右臂一麻,当啷一声宝剑落地,薛岳见唐菲受伤,在怀中掏出一把金钱鏢向四周一抛,众番子纷纷躲避,趁此机会一托唐菲的手臂,窜过院墻飞身逃走。一名番子举起弓箭要射,吴睿抬手拦住,嘿嘿一笑:「别射,那薛岳是锦衣卫的人。」番子不解看看吴睿吴睿道:「薛岳大人虽峨眉门徒、却早投身锦衣卫身为千户、这次与咱家商量好了去骗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紧的玩意,曾南显死了,唐菲孤儿寡妇的只能靠薛岳,圣旨还不手道擒来?」「大人高明。只是锦衣卫与我们速来不合,这次薛岳为何如此卖力?」吴睿又嘿一阵干笑「薛岳贪花好色,这唐菲又是艳名远播,咱们要圣旨,他定是要美人吧。」「哈哈哈,众番子一阵奸笑。」薛岳拉着唐菲逃出围剿,随即问唐菲,「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其实他听到唐菲嘱咐老仆去什麼密室,料定圣旨一定在那裡藏着。这一问正是为了骗唐菲带他过去。唐菲虽然手臂酸软,意志却很清晰,但哪裡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随即说道,山上有一密室藏身,你跟我走。两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一处高山,半山腰处有一山神庙,唐菲道供桌下一扳,神像後露出一间密室,两人走了进去。密室裡面竟然不小,看来似乎是一个山洞,这山神庙靠山而建,正好将山洞掩盖住。唐菲点亮洞内火把,只觉得腰腿酸软,靠墻一口一口的喘气。然後对薛岳说「咱们在这休息一晚,明早老仆带着恬儿到这裡咱们在一起逃。」薛岳点头称是,目光及处,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汗水一浸,唐菲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薛岳心中暗想,现在定更刚过,到明早还好长一段时间,这女人定是要等女儿来了才肯取圣旨出来,长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过过癮。」薛岳这次帮东厂办事,主要就是为了眼前这绝代佳人,现成的机会怎肯放弃。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7粒丹药递给唐菲说道:「师姑,你中的银针只怕有毒,我这裡有解毒丹药。」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针,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那裡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计。原来这是薛岳和吴睿早就商量定的,吴睿发的银针只是麻药却并没有毒,而薛岳递过去的反而是天下第一春药「合欢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担心唐菲内功深湛,竟一次给她服了7粒。合欢散的药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觉得丹田以下发烫,双乳不觉缓缓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经站立不稳,用手撑住石壁,一双妙目瞪着薛岳问「这药不对!你给我吃了什麼?」薛岳双手抱肩嘿嘿一笑「师姑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师侄多费苦辛才採集齐备,你一下就吃了7颗,当然反应快些。」唐菲只觉得大腿根处越来越痒,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麼?」薛岳淫笑道「合欢散啊,我的师姑,味道不错吧,平常的贞洁烈女两粒就受不了、你一服7粒,还不知道一会儿成何等荡妇,师侄我艳福不浅啊。」「天啊」唐菲心中大悲,双手一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墻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药後武功尽失,脚下踉蹌,一步不稳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头坚硬,摔坏美人,抢步上前,双手托着唐菲的玉臀,一起一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唐菲求死不得,内心慌乱,药劲顿起,心中一急昏了过去。薛岳淫笑着看看怀中的女侠。只见唐菲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双乳,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唐菲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此时,唐菲凤眼朦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薛岳的英俊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她,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薛岳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好师侄……抱抱你的师姑……师侄……奴家好想你……哦……」薛岳怀抱着唐菲,一声声娇媚动人的「好师侄」听在耳裡,落在心裡,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唐菲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薛岳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唐菲,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唐菲已经迷失了本性,肉体的须求将一切道德伦理扔在了脑後,一心求欢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薛岳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盪秋波来。紧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樱脣张开把薛岳的粗长玉茎含进了樱桃小口中。薛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茎进入了她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裡,天啦!唐菲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薛岳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薛岳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冷笑,唐菲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右手食指挑着唐菲的俏脸,要好好看看这一代女侠风骚入骨的媚态。「好师侄…奴家好想要……要嘛……」唐菲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衝着薛岳媚笑着,这种淫靡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薛岳的视角,也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香息扑鼻,唐菲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脣角滑入了薛岳口裡,好香,好甜美的汁液,薛岳贪婪的吸吮着,这是什麼?是唐菲的舌头,薛岳不敢置信,却是如饮甘露。两脣相接,唐菲的舌头滑入薛岳口中,勾引着薛岳,薛岳细细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电光雷鸣般,唐菲的心理和生理,仅存的一丝理智顿然崩溃了!在这一刻,什麼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啊……」「好师侄……」「哧」的衣物撕裂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戏的开场。唐菲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呈现於薛岳的眼前。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唐菲主动地一手扶着薛岳胯下那挺直粗涨的玉茎,大龟头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啊……呵……哦……好痛!」唐菲紧蹙黛眉,纵声娇啼,向後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薛岳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玉臀开始没命地上下挺动起来。「呀……啊,啊…………」薛岳火烫的玉茎亢奋的挤入唐菲的玉蚌裡,裡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唐菲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薛岳与唐菲清白贞洁的肉体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雲雨声立即春溢山洞。唐菲骑在薛岳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裡发出撩人的浪叫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薛岳扶住了唐菲的细腰,看着自己粗长的玉茎一次次地被唐菲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配合着唐菲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唐菲湿滑的阴道抽送着,慾火高涨的薛岳,与唐菲肉体交合的快感令薛岳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哦……顶到花心了……师侄……好师侄……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唐菲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雲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髮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緋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薛岳的玉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薛岳粗壮的玉茎洒落在胯间,地上,草丛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後仰,长长的秀髮後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啊,啊,啊,师侄……你好厉害………师姑上天了。啊…」唐菲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薛岳的胸膛。薛岳长吁一口气,唐菲体内淫毒肆虐,可累坏薛岳了,连续不断的性交,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啊!幸好薛岳咬紧牙关,几次在即将泄阳的边缘,没有让唐菲的销魂穴儿榨取精去。然而合欢散的淫毒岂是如此轻易可去过的?「师侄……」唐菲的胴体转瞬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脣狠狠一口咬着薛岳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薛岳背部肌肉裡,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儿把薛岳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後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幹过似的。薛岳知道是时候了,双手托住唐菲的纤腰,硬生生的将丰满白嫩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唐菲一声悲鸣,陡然从高潮被制止,身体不断扭动,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着薛岳,红脣不断梦囈「给我…。给我……给我啊」薛岳将唐菲打横揽入怀中、在耳边悄声说「宝贝儿,告诉我圣旨在哪藏着?」唐菲听到圣旨二字,神志忽而一丝清明,内心深处知道这是要紧秘密,不能说。但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捨不得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理智与慾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薛岳见唐菲略有迟疑,嘿嘿一笑,一隻手紧握住她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賁张的龟头在唐菲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再低头看怀中佳人,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唐菲心儿狂乱、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薛岳将另一支轻挑细抹的手指向少妇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唔————」,嫩滑娇软的花脣驀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薛岳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指尖不时地沿着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师姑那神秘诱人的的轻薄、稚嫩……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脣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啊————」,唐菲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薛岳臂膀肌肉内……腰身下意识的弓起、想追回手指的爱抚,失去填补的空虚,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薛岳见唐菲如此强烈,心中已有十成把握、用嘴对着唐菲的右耳轻吹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唐菲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鬢的几根发丝。两根手指在唐菲蜜穴口若有若无轻轻划过。「小美人,说了我就给你。」「天啊………」唐菲只觉得一股热气透脑而过,全身颤抖,刚刚恢复的一点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何等物件比得上这天下第一诱惑?唐菲用颤抖葱白细长的手指向墻角一块突起的青石,颤声说「在那裡。」薛岳放脱怀中尤物,走到青石旁边,拿来展开一看,果然是东厂竭尽心力苦苦追求的假圣旨,嘿嘿一笑,卷好後放入自己的衣物中。此时唐菲四肢驻地爬行过来,口中呻吟,媚眼如丝,悄生生的扑到薛岳身边。「什麼侠女,根本就是荡妇……」薛岳一阵冷笑中,现在大事已经办妥,剩下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肉滑的战利品了。薛岳托着唐菲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玉茎「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唐菲的体内。「喔……师侄……好美……」唐菲淫语稠密,荡声迴绕,迫不及待的唐菲下身开始向上迎合,将薛岳的玉茎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薛岳用心感觉着唐菲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薛岳玉茎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薛岳的玉茎,裡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湧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薛岳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唐菲的雪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薛岳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唐菲全身遭受凌击,她感到淫水无限的流出,全身又湿又热,肉壁一阵阵的排挤,知道自己的高潮即将来到。「啊……师侄……用力……再用力点啊。」唐菲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壮散髮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龟头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师侄……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美妇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语,大脑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肉体反应。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十餘年多的峨眉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曾恬儿身上发泄着性慾。不知过了多久,把曾恬儿的身体扭了过来,而嘴则在曾恬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曾恬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手摞住曾恬儿的纤腰,不停地把曾恬儿从他的身体上推上推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曾恬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薛岳一夜之间连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轻气盛、龙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惫,再看胯下的曾恬儿尤在半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而一旁的唐菲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屁股、两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薛岳心下颇为得意,随即将曾恬儿的娇躯拖到唐菲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曾恬儿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唐菲丰腴圆翘的神秘後庭,右手掐捏曾恬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娘俩个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样的肥硕,稍待片刻待我运气调理,咱们三人再搞一个无遮大会、让你们母女共侍一夫。」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轻薄,忽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話、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原来薛岳跟随唐菲上山时候,一路偷偷留下暗号,天光大亮後,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薛岳就在附近。薛岳心下怏怏、这帮没眼眉的傢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搁、随即推开二人,大喊一声,「我在这裡,稍後便出。」自己穿戴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後将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乱披上、曾恬儿还好说、唐菲的内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浓时全然撕烂、只能将外袍裹上、只是唐菲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乳头,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薛岳嘿嘿淫笑、师姑身体如此动人、这麼出去外边那些傢伙怎麼受得了,还是师侄抱着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钻出密室。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薛岳点了点头,说道:「裡面还一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诧异,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薛岳走出庙门,门外早已準备好两辆大车,薛岳将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辆。正要上车,忽听庙内一阵喧哗,心知不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曾恬儿躺卧在地,後脑一片血污,看来性命昭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一边颇为紧张。薛岳心中大怒,问道:「怎麼回事!」领头的百户见薛岳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怕伤着这姑娘,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没想到她後脑撞在贡桌角上了。」听完解释、薛岳随即明白曾恬儿原来刚刚只是装昏、等待时机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看看地上的曾恬儿出气多进气少,可惜一个美人了。「算了,抬上车去。」薛岳上了另外一辆大车,拉上车帘、自己锦衣卫的身份还是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锦衣卫北镇抚司设在东安城北,紧挨着东厂大门,偌大个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这地方最肃静了,一拐上那条街,街上就干干净净的象狗啃过的骨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薛岳进大门才下了车,入正堂,跨过门坎,四名锦衣卫抬着唐菲母女,放在靠墻的椅子上,转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来这裡,只见房中巨烛悬於四壁,照得室内通明,一位身着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坐於案後,下手摆着一排椅子,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东厂的吴睿,另外一个青衣方巾、黑须垂胸,自己并不认识。案後座着的正是锦衣卫最高首领张绣,连忙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道:「下官薛岳参见提督大人」。张绣哈哈一笑,薛岳千户为锦衣卫和东厂立下大功,不必客气。薛岳双手将圣旨奉上,张绣一手接过、看看一边的唐菲,「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穫不小啊,竟将侠女唐菲母女共擒。」薛岳呵呵一笑道:「只可惜伤了小的,怕是熬不过今天了。」「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来,」薛岳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胡晓也不答言,走过去细细观看曾恬儿的伤势。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吴睿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正是东厂梦寐以求的假圣旨。一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薛岳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後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开口。」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张绣笑笑看着薛岳,「薛岳千户,立此大功、要什麼赏赐啊」薛岳连忙起身「不敢,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敢要什麼赏赐。」「薛岳千户请坐,有功不赏岂能服人,你是个有福之人,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薛岳大喜,锦衣卫司职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锦衣卫在职人员不能为京官,就是外省当官也必须隐瞒自己的锦衣卫身份。张绣接着说:「湖北那边有个在家丁忧(古时候官员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称为丁忧)的贡生,三年前中的两榜进士、本来这个月期满,要进京到吏部堪察为官,谁想到南镇抚司几个手下做事糊涂,误杀了他,本想给他报个误暴病而亡了事,谁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裡已经死绝户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顶他的名字当管岂不甚好。薛岳喜出望外,正要道谢。张绣摆摆手继续说:「不过一般这样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个六品,想要留京却要想些办法,只那吏部尚书是个清流,不买咱们的帐。」「可巧昨夜你们做事情杀了曾南显,东厂已经作了安排,把现场弄得像是仇家报复,遇刺而亡。那曾南显身为言官,得罪的人还少吗?」本官计划好了,你便已唐菲师侄的名义,就说昨夜晚间本来夜宿曾家,当夜大战贼人,奈何寡不敌众,被贼人杀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难以为生,需要你照顾。曾南显与吏部尚书这帮清流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会留你再京为官照顾他的遗孀。说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户风流倜儻,手段高超,这如花的师姑已经得手了吧。说不定朗意妾从,自然多多为你说話吧,哈哈。」薛岳一阵干笑「让大人耻笑了,属下用的是迷香,她醒过来要怕是杀了我心都有,哪裡肯问我说話。」「哈哈哈哈,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儿在咱们手上,谅她峨眉女侠又能如何。」说話间那个胡太医已经检查完毕,转身到了二人跟前说:「这唐菲不过是中了极厉害的迷香,估计有个四五天也就能恢复神志,曾恬儿却是重症难返、脑後重伤、伤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医的活,恐怕後半辈子也是个白痴了。」张秀哼了一声道:「那麼一个小妮子、咱只要她活着能要挟唐菲这样更好。」「来来,咱们计划计划一下,看看怎麼把这场戏做圆满了。」唐菲一直在做噩梦,一会梦到与贼人争鬥,一会又梦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试雲雨之欢,丈夫抱着自己不停的抽动,只觉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双手臂拼命搂住丈夫。忽而眼前一变,丈夫本来焦黄的面皮变成了另外一张英俊的脸旁,正是那个奸贼薛岳,却还是死死搂住自己,唐菲只想奋力推开,但全身软洋洋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其姦污,欲哭无泪,可身体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难禁,只见薛岳一震狞笑、又是一变,这次竟是一个巨大的狼头,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来!「啊~~~~」的一声惊叫,唐菲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这才四下看看,发觉自己竟然躺在家裡,难道丈夫没死?这一切都是梦吗?「好了好了,夫人醒了。」听到唐菲喊声,几个在门外的妇人纷纷走了进来,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邻居女眷。後边跟着一名黑须青衫的老者,唐菲认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医胡晓。只听得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说:「观音大士保佑,夫人这五天来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这下好了,夫人醒过来了,胡太医真不愧的圣手啊。」唐菲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胡晓「多谢太医为我疗伤,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吗,我家了其他人呢?」胡晓长嘆一声「嫂夫人、看来您还清楚、您家裡出了祸事、曾大人遇害、夫人追贼出城您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唐菲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不禁心下凄哭,忽然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女儿和老家人,随即又问胡晓微微一沉吟「夫人刚刚甦醒,还是安心静养为主。」唐菲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难道曾恬儿她也遭不测了?」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儿身负重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怎样?!」「只是头脑遭受剧烈伤害,後半生怕是个白痴了。」「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终於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唐菲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女儿,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唐菲只见曾恬儿半躺半卧在床上两眼呆滞、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女儿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唐菲,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几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唐菲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唐菲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就是那位薛岳少侠啊,哎哟、这些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裡忙外的,多亏了他了。」唐菲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大声问,「他现在人呢!」只听门外有人喊話:「师姑啊,小侄在这裡,可有什麼吩咐吗?」唐菲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事情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还请诸位高邻暂时休息片刻,我与我这子侄有話说。」众人纷纷出屋,只见薛岳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唐菲摘下墻上宝剑、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头:「奸贼,你竟然还在这裡,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後事,您不谢我、怎麼还要杀我?」唐菲一阵冷笑:「你这奸贼难道还存的什麼好心吗?我问你,圣旨哪去了?」薛岳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那你还有何話讲!」唐菲摆剑就刺,薛岳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奸笑道:「师姑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师侄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师姑母女性命啊。」唐菲心念一动,知道薛岳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麼会听你的話,你到底是什麼人?」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面子了。」唐菲不信,「你当官?当什麼官?」薛岳笑道「小侄三年前已是进士,一直在家丁优,这次进京本来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师姑家裡出事,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一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好友过府吊唁,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話,能留京任职。」唐菲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尽头了。「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話,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薛岳也不恼怒,嘿嘿一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母女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裡是怎麼说的吗?」唐菲一愣,薛岳继续说道:「您是花信年华、徐娘半老,曾小姐大家闺秀,和我这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唐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联想,何况自己的确被这奸贼污了清白。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说:「师姑和我这个……还好说,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可惜小姐待字闺中、如就此被人诬衊青白何以担当,怕是连死去的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你!若再提起那日洞中之事,我现在就杀了你。」唐菲的脸羞臊的通红薛岳往後退了一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子侄,这才顺理成章的保护自家人。」两人正在房中争论,只听得外边几个邻居在喊「夫人,薛少侠!曾老爷生前故交吏部尚书黄大人和几位大臣来祭奠了,现在已经到了前堂。」唐菲知道这几个是朝中大员,非同小可,狠狠的瞪了薛岳一眼,快步走进前厅。这曾南显为人正派,和朝中几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讯传开,几个大臣就要过来,只是唐菲一直昏迷,但刚刚都接到消息说唐菲醒了,随即向约而来。报信之人正是那个胡太医,他也参与了锦衣卫的计划,担心薛岳和唐菲一见面时间长了动起手来,所以赶快通报几位大臣来为薛岳解围。几个大臣在灵堂祭拜完毕,和唐菲到客厅落座,吏部尚书黄城隆张口就问起出事原因。唐菲知道要按实说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薛岳是怎麼对别人说的,只能含糊说自己追贼出城,被贼人偷袭,然後就昏迷过去,具体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时候胡太医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经听唐菲的子侄薛岳少侠谈过,他比较了解。」黄城隆微一沉吟问道:「」夫人,我与曾兄相交十数年,从未听你们夫妇说过还有个子侄啊。「唐菲心中一阵慌乱,以为外边谣言已起,只好胡乱说薛岳是曾南显远方子侄,又是自己本门师侄,这次来京投靠他们夫妇,正好遇上,此前也是不知道的。黄城隆见唐菲也这麼说,心裡信了七八分。「哦,只是曾兄遇害振动京师、必须仔细追拿凶犯、不知薛少侠可在此,能否请出来一见,也好问明真相,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薛岳原本就藏在外边,听到唐菲窘迫之间竟说自己是曾南显的子侄,心中一乐「这娘们刚刚在後院退三阻四、现在说起假話来倒是眼都不眨一下。」听到黄城隆呼唤,随即挑帘进屋「黄大人,各位大人、学生薛岳见礼了。」随即将早已在锦衣卫筹划好的谎言和盘托出,他的口才本来就不错、张绣吴睿给他又準备了不少旁证,再加上胡太医在一边明裡暗裡的帮腔。竟将朝中几位大员骗住。黄城隆嘆了口气「曾兄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这寻仇之人日後还会报复,嫂夫人须得小心谨慎。」忽然想起薛岳进屋是口称学生,看来竟是个有功名的人,随即问薛岳,薛岳朗声道:「学生三年前南京会考得了进士及第,後丁优在家、这次本来是要到吏部去的。」黄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进京後先去曾兄家中居住呢,原来是个有功名的,先见见自己姑丈好求个前程。到不如将他安排在京为官,算帮老朋友了一个未完心愿,也好在京照顾唐菲孤儿寡妇的。」想了想说:「难得薛世兄坚守孝道,又是文武双全、现在国家用人之际、礼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国使节进京朝见事宜。这官应是六品、却挂员外郎衔,实实在在的是个五品官,极为重要,薛岳可愿意吗?」历史上明朝六部官员权力极大,五品官员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说了算,礼部主事官相当於现在的外交礼宾司,黄城隆给薛岳的实际上是个肥缺。薛岳跪倒磕头,「多谢大人栽培。」唐菲一笑,「薛岳大人请起,本官还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无居所,曾大人这房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进来住,也可时常照料她们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贼人还未抓获,薛岳大人还须兼着保鏢。」薛岳大喜过望,有官当又靠近美人,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经悔的脸色发紫,本想说几句話把这帮人哄走就完,谁知到最後竟让薛岳得了个便宜,还要和自己住在一处,简直是引狼入室。无论唐菲怎样懊悔,当着这麼多朝中大员决定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随後一个月裡,薛岳忙着出殯、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居多有夸奖,在唐菲面前直夸薛岳孝顺,唐菲心中有苦说不出,曾南显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个老仆照顾,这次也是一併遇害,薛岳见家裡大小事情仅靠唐菲独自操劳,又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裡裡外外渐有生气。唐菲终日只在後院照顾曾恬儿,有了仆从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薛岳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紧张的心情有所放鬆,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年轻轻轻就守寡、还要带一个白痴的女儿,往後的生活可如何熬?唐菲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汇集而来,唐菲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激烈交合的情景。唐菲不过三十几岁,性慾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室尽力压製;二来,唐菲以处子之身嫁入曾家,两人都是父母双亡、无人指点。曾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初夜、一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後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於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而那日在山洞内,薛岳百般挑逗、极尽手段、这次交欢才是唐菲这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欢散後劲本来药性霸道,服用之後身体体制大为改变、前些日子唐菲终日忙碌,穿着衣物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褻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製不住、汹湧而来。唐菲只觉浑身燥热,一股淡淡的情慾从心裡慢慢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不行,我这是怎麼了。」唐菲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浑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仆从打些水来,想要用沐浴来压製。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唐菲心下急躁,哪裡等的了这麼许久?也不待仆从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屋内。仆人之间平日裡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十餘斤一个水桶在手中毫不费力,颇为诧异,飞报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轻手轻脚走到唐菲的窗外。唐菲毫不知情,用丝巾粘着冰冷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衝动,心裡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男人做爱,我怎麼会变成这样呢?」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春药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汹湧的性慾。不自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欢散药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却并不完全是药力所致。心中窃喜,这师姑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裡幹这勾当,先让你自己偷欢几日,看到後来性慾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果然,一连三日唐菲到晚上这个时辰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恶感,使唐菲努力想将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轻亢奋的肉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慾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湧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无奈何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这日晚间薛岳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回家後见唐菲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见唐菲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浑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脣,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慾而桃红满面,口中嗯啊有声。看着唐菲情慾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薛岳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唐菲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欞上一按。「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唐菲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薛岳。「你要幹什麼?」唐菲没有想到幹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还是这个淫贼!只见薛岳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连忙双手护住前胸。「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来帮帮你。準保比你自己的双手强个百倍。」薛岳一边解开自己外裳,一边答道。唐菲羞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师姑,独守空房何等寂寞?还是我来好好的陪你吧。」薛岳说着,竟已经将上身脱光,作势要上床来「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唐菲大声喊叫,「再靠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看看唐菲已经气的脸色发白,薛岳顿觉得索然无趣,本以为唐菲已经沉沦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来、谁想唐菲在最後时刻竟还能克制住淫欲,当下怏怏离开唐菲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只听屋内呜呜抽噎之声大起。薛岳心中颇为失落、无奈摇了摇头,独自到大街上散心,低头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头一看竟是太医胡晓。胡晓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还在路上看街景,」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夏夜漫漫,怎麼不在家裡陪你那美丽的师姑啊?」薛岳一阵苦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胡晓道:「兄弟一身武功,难道还还真治不了那婆娘?何况还有药物相助啊。」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那日在洞裡唐菲简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如果不能让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药终归也是没有快感,无法长久。」胡晓哈哈一笑:「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若要让她对你痴心也是不难,我到有个主意。」说和薛岳耳语几句。第二天端午佳节、晌午刚过,仆人就唤唐菲,说曾恬儿不眠不睡,身体冰凉,唐菲连忙走到女儿房中,果然恬儿脸色惨白,这麼热的天竟是一点汗也不流。连忙叫人去太医院请胡晓。胡晓把脉之後,半晌无语,唐菲只道不好,连忙问胡晓长嘆一声,「唉,小姐这是、天气炎热,暑气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几幅药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根本无法自我调节,这次怕是大限已到。」唐菲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我苦命的孩子啊!这可教为娘怎麼活啊。」抽泣了一阵,抬头问胡晓,:「胡太医,真就无药可医治了吗?」胡晓见唐菲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心裡也是一动:「怪不得薛岳对她神魂颠倒,真是个倾国倾城的风情。」随机转入一脸愁容。道「虽有个药,但说了等於没说。」唐菲一咬牙,「您说,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找来。」胡晓摇了摇头「只有用极品龙蜒香点燃、用香气引导曾恬儿体内调整,老朽再施已金针方可得活,只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内皇宫也没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诸国进贡才有。」唐菲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忽然胡晓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胡晓掐去後半句不说。唐菲听的出胡晓的意思是让薛岳以职务之便、盗窃贡品,虽然知道请薛岳帮忙定遭羞辱,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间,说明情况。薛岳想了想,张口说道:「事情艰难、但师姑吩咐、我只有尽力去做,成与不成却要靠天意了。」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儿命裡该着,我不怪你,真成功我母女同感大德。」薛岳嘻嘻一笑,低声说:「盼望师姑莫忘今日之言。」唐菲听出薛岳話裡有話,脸色一红,不再言语。薛岳这一去不返,过了晚饭当口还不回来。唐菲平日裡恨不得薛岳死在外边,今日竟三次跑到门口去等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难道这奸贼窃药被抓?直至日落、唐菲在内堂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步履声熟悉,正是薛岳回来。迎上前去颤声说:「如何了?」薛岳嘻嘻一笑,从怀裡拿出一个布包,裡面三颗龙眼大小的物件,晶莹如玉、透体雪白。胡晓拿起一颗仔细看看,兴奋道:「不错,正是此物,白到这种程度,定是在深海超过七八十年了,真是极品。」胡晓当下将一个龙蜒香碾碎,放在香炉内点燃,一时间屋内清香扑鼻、那香气走五官通七窍,唐菲闻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围的暑气也淡了许多。这时胡晓已经在曾恬儿身上插了几根金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曾恬儿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酣睡过去。胡晓双掌轻轻一拍,拈髯而起,笑道:「这娃儿命算保住了。」唐菲大喜,「多谢胡太医妙手回春。」胡晓正色道:「不必客气、只是这龙蜒香需要天天点,直到挨过这炎炎夏日,否则再来一次真是无药可救了。」「啊?」唐菲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刚刚进伏、这酷暑夏日少说还得四十几天,薛岳只拿来三颗龙蜒香,这可如何是好。」胡晓哈哈一笑,「薛岳大人聪明绝顶、自然有办法。今日端午佳节,老朽要回家去了」说完收拾物品,飘然离去。唐菲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节,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点龙蜒香,却张不开口。薛岳不再理会唐菲,召集仆从,宣布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来,仆从大喜,一时间走得精光,空盪荡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薛岳这才笑吟吟的对唐菲说,「他们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雄黄酒应应节气才对。」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仆人都赶走了,这功夫谁给你弄酒喝?薛岳似乎看穿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经在後堂花架下摆好了,今夜我陪师姑共饮。」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龙蜒香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语。後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石桌,两人落座後,唐菲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裡阵阵飘出雄黄酒的香气,而正当中却放着一个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两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饮,唐菲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薛岳讲:「师侄,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薛岳见唐菲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颈中扣子鬆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当下呵呵一笑,「古人说得陇望蜀、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答应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唐菲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说:「现如今我们孤儿寡妇的无依无靠,还有什麼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师侄何苦明知故问?」薛岳见唐菲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唐菲一看真是惊喜万分,裡面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薛岳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过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裡应该不看不出。唐菲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四十几块才能够。」薛岳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裡面不过百餘枚,拿四十几个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女儿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唐菲知道薛岳说的不是假話,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薛岳说話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果然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唐菲望着薛岳说:「薛岳,你有什麼就说,别吞吞吐吐的。」薛岳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裡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唐菲知道薛岳没那麼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麼?」薛岳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你,淫贼!」薛岳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那呈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薛岳呵呵笑道「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麼,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奸贼污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今天算甘受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裡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薛岳见唐菲答应,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根本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百餘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裡外算上去不过数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薛岳将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师姑先来。唐菲将骰子拿在手裡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竟凑出个三十二点。薛岳一惊,这唐菲看似弱不禁风,内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因六面刻划不同,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别,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唐菲竟藉着这差别,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但大约还是能尽力凑出大点。这麼掷骰子多少有些耍赖嫌疑,但四下又无人,赌博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计薛岳也不回就此发飆。果然薛岳毫不生气,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薛岳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唐菲见薛岳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凭藉赌博雄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一连嬴了7 把,唐菲心下颇为得意,高兴过度,一时失手、内息紊乱、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个小点。薛岳呵呵一笑,「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师姑付账。」唐菲知道逃不过,银牙一咬,起身转入花从,解开衣扣,将一条素縞百褶裙脱下,好在外衣下摆长至脚面,如不快步走,还不至於春光外泄,唐菲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外衣下摆,缓步走了出来。薛岳见唐菲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本应裙摆如雲,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閔,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长衣,贴在苗条的腰身凹凸有致,雲鬢如雾,香腮胜雪、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縞素让人只觉心神激盪。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唐菲道:「师姑,还来吗?」唐菲见眼前只有七个龙蜒,如何不赌,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还来。」薛岳道:「师姑啊,天色将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4粒如何?」唐菲也觉得时间不早了,身上已经开始燥热,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尽快将淫贼龙蜒香嬴过来也好,也就答应。唐菲平心静气,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薛岳。薛岳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师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褻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从,薛岳翘起二郎腿,闭目幻想、只等着唐菲一会儿浑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须臾片刻睁开眼睛:见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仅穿一隻剩下了一件红綾兜肚。薛岳笑道:「师姑啊,赌奸、赌滑、不赌赖,您怎能只脱两件啊?」只见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纤纤勾着双素白绣鞋,桃腮显出一双酒窝道:「这也算衣物啊。」薛岳一跺脚,竟让这婆娘抓住自己口误,拿鞋子顶数。但仔细一看:月色下,唐菲娇靨如花,皓腕胜雪,小臂上搭着白衫衣袂轻举,凌风飘扬,仿佛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被两根红绳嵌入,红綾兜肚包裹一对丰满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薛岳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这块恼人的红布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瓏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唐菲见薛岳不说話,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心裡起了歹意,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胸,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胸,而薛岳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只见她的兜肚下摆紧紧地收扎,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兜肚很短,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最後屏障下那没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賁张、诱人犯罪的深渊。唐菲淬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接着赌。」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师姑。您如今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难不成滚赌吗?」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风颇顺、只盼在此之前能为女儿多赢几粒救命的龙蜒香,一字一顿的对薛岳说「一次十粒,我如输了,随你怎样。」薛岳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美人,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原来骰子裡面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唐菲赢不过是薛岳猫捉老鼠的戏弄,唐菲如何能知道?」唐菲哪裡知道有诈,较一口丹田气,透臂达腕,六粒骰子在碗裡不停旋转,最後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些,双手合十、心裡暗中祈祷「苍天啊,可怜我母女遭难,让我赢了这局吧。」薛岳见唐菲如赌徒般祈祷,心裡一阵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唐菲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祷告,浑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後一粒不是六点,唐菲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几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唐菲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平静、缓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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