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是个日常生活中经常之物,可能有人家裡没电話,但镜子总是有的!关於这个镜子的起因是这样的。几年前我的一个朋友董伟,真可以算老朋友了,他接受了一份不小的遗产,从律师处回来後直接就找到了我:“卫,陪我去个地方!”老朋友的要求总是很难拒绝的,何况我也没有别的事情。由他驾车经过几条公路之後,转进了一个偏僻的街道,尽头处有所阴暗的宅府。他把车停在了大门处,打量着这已失修的老屋,我站在他身旁不知所谓的四处看。这房子确实够老的,已经有很多地方因为潮湿而起了大量的青苔,更有些则已经涨裂了。“这个老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了!”他苦笑着说道。“你的?”我有些诧异。他点点头,随手递给我个文件夹,我打开来,竟然是这房子的产权证明。“哈,这下可有你忙的了!”我半开玩笑地说着,他看看我,又仰头看了看眼前破旧的房子,摇着头嘆了口气。不枉董伟有经商的头脑,看附近虽然偏僻却却也不是没有人的,不远处有几个住宅楼正在动工,他就直接找来投资人,把这老房子拆掉建起了幼儿园。恰好那几个住宅楼入住不久,他的幼儿园也就完工。由於他引入的欧洲管理方法,设施不仅新而且完备,很多的家长都愿意送孩子到这裡来,以前破旧的房子竟变成了个儿童乐园。在他準备动工的时候,曾经找过我一次,当时我正在国外,人没见到。等回来时看到了他留的字条和一个长纸盒子,字条上写着:“卫!我那房子明天就要拆了,裡面没有什麼有用的东西,给你拿过来面镜子,也算是个纪念吧!董伟”我笑着打开纸合,裡面果然是面长方型的镜子,大概有一人高,显然是经过他的擦拭,边上镶的金属还泛着亮,很普通的样子,没什麼稀奇。“这董伟,给我留什麼纪念!”我把它搬到客厅的角落立好,从此那镜子就在那裡放着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它的存在。“老蔡,你早!卫在吗?”老蔡瞟了一眼满脸充满着讨好神情的小郭,不耐烦地道:“卫斯理出去了,可能两小时後回来!”“那我能不能在客厅等他?”这个老蔡对谁都没好脸,像现在这样的脸色,小郭是一点不陌生。老蔡打开门,让他进来,关好门,头也不回地忙自己的事去了。小郭自己在客厅裡坐着,等了一会儿,没见老蔡过来,“死老蔡,连杯水也不管!”小郭心裡埋怨着,白素也许还没起来,自己看来真是来早了。他百无聊赖的站起身,从口袋中摸出个小刀玩弄着手指甲,一个不小心,小刀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径向着那面镜子撞了过去。虽说刀小,但通体钢製,坚硬度可想而知,这下肯定那镜子会碎,而且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大,小郭忙缩头闭眼,双手捂住了耳朵。几秒锺过後,他睁开了眼睛,却见镜子没碎。“原来这麼结实的,吓了我一跳!”小郭暗暗庆幸,低头寻找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不见了:“咦,跑哪裡去了?”他弯下腰趴着在地上摸索着,眼前就是那面镜子了,他伸手在镜子下一摸,并没有缝隙,手抬起来时无意接触到了镜面上,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镜面好似潭湖水被投入石子般波动起来,手指也进入到了镜子背後。“好古怪!”他连忙抽回了手臂,镜子依旧还是老样子。他围着镜子四处观察,没看出有什麼区别,两手抱住镜框,镜子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这是什麼鬼东西?”小郭心裡颇是纳闷,面对着镜子站着,接着一个想法立刻跳入他的脑海,他慢慢伸出手向镜子靠近,手指碰处仍然是那种波动,他缓缓向镜子走去,逐渐整个人消失在镜中。“老蔡,刚才是不是有人来?”“对了,小郭来找卫斯理,他在客厅等着呢!”“好的,我去看看。”说話间,白素走进了客厅:“怎麼没人?大概等得太久走了。”她很快走到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中午要和卫一起参加个非正式的宴会,另外又有个朋友的画廊上午开展,时间挺紧张的。她早已穿好一身黑色连衣裙,是那种吊带但并不低胸的,黑色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格外的白皙,裙襬恰好可盖在膝盖,下面一双包裹在黑色丝袜的小腿均匀挺直,黑色的小牛皮高跟鞋光亮见影,恰倒好处的衣着使得她精神而且漂亮。她整了整两肩的吊带,看看镜中,上面仅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满意的笑笑,镜中也彷彿有人在说:“真是好美的女人!”她忽然觉得头脑一阵过电的感觉,嘴裡不禁跟着说道:“是!真的好美!”说完这話,她自己愣了一下:我在做什麼呀?那好似电流的声音直接刺激着她的脑海:“你现在慢慢蹲下。”“笑話!我为什麼要蹲下?”但身体却慢慢蹲了下来,镜中反映着自己确实蹲了下来。“不是这样!要你分开双腿蹲下!”原来白素的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双腿併在一起依旧非常挺直。那声音好像不可违抗一样,白素虽不想听却还是慢慢分开了双腿。随着腿部的张开,裙襬逐渐自然抬起,连裤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展示了出来,由於蹲着的姿势,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紧张而绷起了两条曲线,似乎女性的曲线美在白素的身上完全展现了出来。大腿已经分开到极限,顶端覆盖着她三角地带的是条黑色T型内裤,小到不能再小的两条布带上充满了诱人的蕾丝鏤空,更深色的图案隐约可见,微鼓起的阴部被一条小带勒住更显性感。接着那声音急促的下着命令:“将吊带拉下来!”、“把那纹胸解开!”和内裤配套的纹胸也是那种充满蕾丝鏤空的,随着两胸间的钮扣鬆脱,两个浑圆坚挺的乳峰立刻脱困而出。“现在一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摸自己的阴部!”镜中完全是个荡妇自慰的情景,只不过白素的脸孔依然是那麼的神圣不可侵犯,她逗弄着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乳头,不时地紧握住乳房轻揉着,下体在手指的触摸下那条仅挡住阴部的布带已经扭曲在一边,隔着裤袜可见裡面两片红色的阴唇因充血和受力而兴奋的张开着,顶部一小小的突起着泛着液体的光亮。“铃……”一阵电話铃声响起,白素错愕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是睡着了,可是那声音、那感觉……她连忙接起了电話,正是画展的那个朋友催她,她不及多想,向镜子处望了望,接着走了出去。“哎!真是可惜!”黑暗中有个声音嘆息道,此人正是小郭。原来他进入镜中後,两眼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久依然是那麼黑暗,他慢慢转过身,前面却是一片光亮,光亮中正是客厅中镜前的一块,“真是奇怪!这裡也不知道能通到什麼地方?”他的好奇心向来也是不小的,正想再走入黑暗中探索时,白素出现在他眼前。白素姣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一直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此情况下一见,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发现白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就欣赏下美人吧!他看着白素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不由道:“真是个好美的女人!”突然发现白素接着也说了句話,虽然他听不清,但距离的原因看口型和他刚才说的差不多。他笑了笑,吞了口水,心裡想道:“要是她蹲下让我看看裙下的春光该有多好呀!”他吃惊地发现白素竟然真的蹲下,而且接着张开了双腿,眼前的情景都是真的吗?他兴奋极了,心臟的跳动声都能清楚的听到,当白素完全展开了双腿後,他不顾一切的盯在她那诱人的大腿根部:“我真是发现宝了!”他激动地拉开裤链费力地掏出涨得有些难受的阴茎,眼睛注视着镜外白素自慰的身体,右手不停地快速套动起来。忽然镜外的情景消失,依旧是客厅的一角,不会白素离开了吧?小郭懊丧的低下头,也许她还会过来!有了这想法,他索性站在那裡一动不动地等着,右手还握着依旧涨硬的阴茎缓慢抚弄着。似乎时间过得不久,镜子突然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身材非常苗条,长长的黑髮几至腰部,蛋圆的脸蛋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着一件露臂短裙,白净的手臂上挽着个很亮的银环,裙子仅盖住大腿的一般,双腿笔直併拢无任何缝隙,腿上未着丝袜,一双简单的白色高跟凉鞋显得她轻鬆活泼。“原来是小温的女友蓝丝,她怎麼来了?”小郭很了解蓝丝的所长,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自己,看蓝丝的表情应该也是发不现的。蓝丝虽没有白素漂亮,但却多了种青春的味道,小郭贪婪地注视着蓝丝的身体,那裹在衣服中高耸的胸部,沿着暴露出的双腿向上也是另有诱惑的风情。小郭摸着自己还很硬的肉棒,感觉到需要发泄的想法强大得不能控制。“要是可以幹她多好呀,也是美女呀!”他心裡想道,却见蓝丝的眼神忽然浑浊了起来,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走进了镜中。镜前仍是光亮,但是蓝丝去哪裡了呢!刚想到这,一个身体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很轻的一碰,他知道蓝丝就在这裡。“蓝丝,你看得到我吗?”他低声问道,没有任何反应,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太走运了!”小郭兴奋得几欲发狂,他下面的肉棒终於不用再等了。他抓住蓝丝的身体,使她背对着自己,将她压得弯下身,然後迅速撩起蓝丝的短裙,胡乱的扯下了内裤,反正是什麼也看不见,眼前幻想着白素刚才的体态和蓝丝的身材,摸索着固定好她的腰肢,胯下的肉棒认路一般已经顶在蓝丝的阴道口。他费力地用手指分开还是干涩的阴唇,摆动身体挤了进去,大概是因为没有润滑,硬挤进蓝丝阴道内的肉棒被阴道内壁夹得几乎不能动,但这种感觉却令小郭更加兴奋,他急於发泄抑制了好久的精液。停了几秒锺,他开始了抽插,龟头尖端的障碍感让他马上就达到了高潮,他大声喘着气,发射出超过平时太多的精液,那种舒爽的感觉绝不是太太可以给予的,何况是脑海中还清晰存在着白素的身体,对他来讲好像是同时得到了两个漂亮女人,虽然有些缺憾,但还是那麼刺激。他恋恋不捨的收回已经发泄後变软的阴茎,心裡想着:我先赶紧出去,明天找个时候再来!一定要幹到白素,可千万别让老卫知道这事!离开像进入那麼简单,他看见蓝丝正睡在沙发上:“太好了,没人注意,赶紧撤!”下午我和白素一起回来,白素直接上楼去换衣服,我走到厨房打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屋子裡少了些什麼:“老蔡,那些瓶瓶罐罐的呢?”老蔡闻声走了进来,白了我一眼,伸手比划着:“刚才门口来个收废物的,我都给他了!平时从不整理,乱七八糟的!”本是他的事,竟然怪到我的头上。我苦笑着走进了客厅,蓝丝正在沙发上睡觉,大概等我太久了吧!我把她拍醒,谁知她刚一醒,马上四处寻找着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对吗?”我也挺奇怪。“我是来找温宝裕的,你知道他在哪裡吗?”我笑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他肯定没在这裡的,他不会躲在沙发下的。”蓝丝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瞬间又脸红了起来,她向我比划了一下,我点了点头,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卫生间。不对!客厅裡也少了点什麼,“老蔡!那镜子呢?”我大声喊起来。“看它放那裡挺没用的,一起给了收废物的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老朋友的纪念留不住了。深夜小郭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边不时露出笑容。同一时刻,一间简陋的土屋中,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正表情惊愕地注视着前方,他大概四十来岁的年龄,手中正颤抖着握着个石块,轻轻向前抛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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