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二天玉女盟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准备行装,待准备妥当已近午时,便干脆在途安客栈内吃过午饭再动身赶路。出门前孙嘉悦又找到店内伙计用了几个钱,问明四位女神捕今天还未出过房门,午饭也是要店伙送到屋内,又问了问饭菜数量,大致可供六七人食用。三人由此估量昨晚听到的消息应该不假,这「猫鼠一窝」已经放弃了对三人的企图,便放下心来继续赶路。午后行路本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太阳毒辣不说,气温也酷热难当,只不过玉女盟三人因为昨晚一番奇遇,劳累过度,浪费了一个上午,所以不得不抓紧午后这段时间加紧赶路。天气加上疲劳,以及为了减少暴露身份的几率,所以路上三人言语不多,就连密语交流也没有。只是走在最后的孙嘉悦很多次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张美玲放慢速度,与白槿并驾齐驱,扭头看向自己的师父,似有话要说,但总是欲言又止。而白槿除了在这种时候低眉顺目外,一旦张美玲走回前面,她又会呆呆的看向张美玲的背影。孙嘉悦将这些看在眼里,没有多话。这一路安静得很,到了晚上三人宿在路边一座道观之中。次日一大早玉女盟三人便收拾停当,拜别道长,急急赶路去也。行过两个时辰,玉女盟三人前方的山路上出现了三个江湖侠客打扮的行人,这三人骑着三匹马,还有两头骡子驮着一些行李,行路的速度比玉女盟三人要慢一些。待离得近了,可以看出是三个女子,其中还有一人是光头。这时前面三人也发现了后面的张美玲白槿和孙嘉悦,因为速度稍慢,所以这三人干脆让到路边,保持戒备之余也将前路让给了玉女盟三人。六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张美玲已经可以将前面三人中落在最后面的那名女子看的清楚了,这女子身穿一身方便旅途行走的江湖短打,黑衣红衿黑裤,脚上一双牛皮快靴,腕上一双银钉护腕。再看她长相,年龄看起来还未到三十,虽然脸型有些圆润,但是一双杏眼里却是遮不住的流光四溢,鼻子秀气微翘,嘴唇纤薄讨巧,让人一见就有三分好感。此女腰中挂着把寻常佩剑,马身上还系着一杆由皮革做套的长杆兵器,显然这才是她擅长的兵刃。而此女前面两人,一个是年龄在四十岁许的美艳尼姑,虽然头上还有香疤,但却未着僧衣,只用一件旅人很少穿的纯白色侠士服,随身一把长剑斜背在背上。另一女子看着二十二三岁,面貌清秀,腰挂长剑,身上和那女尼一样穿着纯白色的侠士服,衣服紧束的几个部位突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坐在马鞍上的肥美翘臀让人很难移的开目光。片刻间六人已近八步之内,前面三人中那黑衣女子显然是其中首领,面带微笑朗声道:「两位着急赶路,我便让一让」此女语调清澈谦和却又不失了身份,让人又多加了两分好感。张美玲左手握着剑鞘中部拱手道:「多谢姐姐相让」。这一来一往,黑衣女按江湖规矩没把白槿当人,张美玲施礼时也不忘戒备,彼此都看得出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绝非一般带着兵刃防身的普通旅人。玉女盟三人张美玲打头,白槿居中,孙嘉悦断后,依次从那三人身前走过。在白槿走过那三人中前两人面前时,其中那美臀女突然惊呼道:「师父!」。另外五人闻声均是一愣。白槿扭头看向那美臀女,也觉有几分面熟,疑惑道:「你是……」。那女子这时又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拿眼光上下打量白槿,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惋惜与欣喜的表情。这时对方三人中的黑衣女打马上来向着张美玲说道:「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妹妹带着的这头母畜应该是玉女盟的' 义侠' 白槿吧?」。张美玲道:「正是」。黑衣女道:「哈哈,真是巧的很,我这头母畜先前是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江湖人称青玄仙子的曹雪霜」。白槿听到玉女盟这三字时就已经想起这女子的来历了,只是她在玉女盟所教徒弟极多,曹雪霜又是多年前出师后前往外地任职,自然猛一下回想不起。黑衣女又道:「那么妹妹一定是最近名声很盛的' 欲蝶' 沈至柔咯?」。张美玲道:「不敢,江湖后进而已,敢问姐姐名号」。黑衣女道:「圣教湘怀玉」。张美玲白槿二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遇到了淫教走狗,她俩倒是都曾听说过此人,湘怀玉是圣教中已经开坛的散仙,出道时曾将以暗器和轻功闻名江湖的白衣庵主持逸慧师太掳走而名震江湖,相传此女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非常喜爱狎玩肥熟女尼,算是以此另类名号闻名江湖,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传出多大恶名。张美玲拱手弯腰重新行礼道:「久闻姐姐大名,不想今日能在道左相逢,真是小妹的荣幸」。湘怀玉朗声一笑道:「哈哈,妹妹怎么这么文绉绉的,都说了咱们是同道中人,别落了俗套。」说罢也是一拱手,两人算是重新见礼。张美玲嘴上正敷衍着场面话,但脑中却在思虑如何才能摆脱此人。这时她耳中传来了白槿用传音入密发来的声音:「主人别急,您和我武功均在此三人之上,真动起手来她们不是对手。况且我们本就是要潜入淫教,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内情,对我们极有助益」。张美玲闻言心中大定,对湘怀玉道:「敢问姐姐所往何处?」。湘怀玉道:「这趟远路都是为了些教中俗事,其实我也不耐烦的紧,留在家里调教调教我那些' 阿姨''姐姐' 不知有多爽,但孙教主有令,没奈何只得去了趟塞外」。张美玲顺着这话道:「这尼姑可是当年为姐姐闯下名声的逸慧师太?我看年龄似乎不大对的上」。「确实不是那老尼姑,她现今已五十多岁,不便再出远门。呵呵,那老尼姑被我搞爽了以后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我,寻常人家里养的老狗也不过如此。而我也算对她极其优待了,我不在家时,家里那些大小尼姑都是她来管教」。「哦?姐姐到底收了多少尼姑?」。湘怀玉指了指前面那四十多岁的美艳尼姑道:「加上这头,已是有十只了」。「姐姐厉害,那前面这只又是?」。「嘿嘿,妹妹有没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刚才起就闻到了,我还纳闷行走江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用香粉的呢。噢!此女莫非是……」。「妹子你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以一身异香闻名江湖的万春山玄悲观慧怡师太。我说妹子,我看你也是往南去,不如我们先骑马上路边走边说吧」。「姐姐说的是」。说罢几人又驾马上路,慧怡、曹雪霜和白槿三只女奴在前面开路,张美玲和湘怀玉并排走在中间,孙嘉悦仍然坠后。上路后张美玲主动道:「听闻这慧怡师太是去年失踪的,江湖上也有传闻是落到了贵教手里,没想到是姐姐你出的手」。湘怀玉得色道:「我也是妙手偶得,去年我与教中姐妹破袭玉女盟德惠府分会……」说到此处,走在前面的曹雪霜不由得低了低头「我趁夜潜入那青玄仙子的卧房,准备先杀了她这头领,其他人必然群龙无首。没想到,那夜我一摸进她的卧房前厅,就听得里间床上有喘息呻吟之声……」。「夫君夫君,啊……我的大鸡巴郎君……再来几下狠的给奴家解解痒。」潜进前厅的湘怀玉听到这一声呻吟不由得一惊,要知道玉女盟最爱标榜的除了姐妹间团结友爱之外,就是盟中女子都是冰清玉洁的高尚之人。突然从这么一个组织的「高管」房中传来这种声音,若不是湘怀玉早就确认过房间位置,一定会怀疑自己走错了屋子。「小宝贝,你这屁股真是让贫尼爱不释手啊。」这时屋里传来了另一个稍显成熟的女子声音,紧接着又是几声清脆的肉响,显然是在拍打另一个女子的臀肉。「好夫君,奴家不要这犬交式了,让奴家躺下吧,奴想看着夫君操我」。「好。」房中又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应该是两人又换了体位。湘怀玉趁此机会摸到了卧房门口,这时屋里又继续传来了呻吟声与充满汗液的肉体之间的撞击声。湘怀玉慢慢往床上看去,练武之人本来目力就远较常人为好,加上这晚月色皎洁,半开的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正好打在床上。她看到床上一个光头尼姑用双臂架着身下一个年青女子的膝弯,正将胯下的阳具一下下猛力顶入对方的阴道!湘怀玉暗暗吃惊,再定睛一看便松了口气,那阳具不过是固定在一条皮裤上的伪具罢了。那尼姑看着四十来岁,长相艳丽,浓眉大眼厚嘴唇,尽管身材已不复少女的紧致,但却是典型的美艳熟女。看清了这尼姑长相,湘怀玉不由得心下大喜,原来这女尼这时她垂涎了许久的玄悲观住持慧怡师太!而慧怡身下那女子不问可知,一定是玉女盟这间分会的会长青玄仙子曹雪霜了。这时慧怡师太爬到曹雪霜的身上,一边与她舌吻,一边继续狠操身下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显然是爽到了极处,于是她干脆将两条长腿环在了那女尼腰上。过不多时,只听的曹雪霜哼叫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猛地与慧怡的唇舌分开,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对方的背脊腰椎,淫声道:「啊啊啊啊啊,到了到……啊啊啊啊!!相公……快!啊啊嗯嗯嗯!!」接着身子一阵猛颤,湘怀玉知道这青玄仙子是被操到了高潮,泄了身子。经过这一番征伐,慧怡也伏在了曹雪霜身上,两人喘息了一阵,便又将舌头伸到彼此口中亲了起来。湘怀玉准备趁此机会动手时,慧怡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使湘怀玉不得不缩回了暗处。慧怡找了件衣物披在了肩上,正要站起身,曹雪霜从床上坐起,抱住了慧怡柔软的腰身又将脸伏在了她的肩上道:「师太,你这次又要走多久?」。慧怡将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道:「我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嗯」。「哎,可惜你我不能真的做夫妻。你至少还有个日后能够退出玉女盟的指望,贫尼却还有庙里这一大摊牵挂,上下二十多口人还指着我吃饭呢。」慧怡摆弄着曹雪霜的手说道。「夫君,我们私奔吧!」曹雪霜到底还有几分孩子心性。「哼」慧怡笑了一下,回手溺爱地抚着对方头发说道:「原来我前面都白说了?你啊,还真是个孩子」。曹雪霜在对方怀里蹭了几蹭后低声道:「奴家好想回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啊……」。「是啊,那时候你第一次来我庙里商议公事,为夫当时一看你那大屁股,就想把你摁到床上先用舌头舔你个七荤八素,再拿这角先生送你上天!」说着她一只手便袭上了曹雪霜的肥美雪臀。「讨厌,你年纪都够当我母亲的了,还这么坏……嗯嗯……说,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干你庙里那几个师妹和徒弟的!」青玄仙子娇嗔道。「她们啊,都没有你有情趣」。「那干脆带着她们一起私奔吧,我就做正妻!她们几个做妾!好不好!?」。慧怡倒真有点拿这孩子没有办法了,这步步相逼的办法虽然幼稚,但也不好化解。只得敷衍道:「好好好,等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咱们一起归隐山林」。「就知道夫君最好了!」虽然曹雪霜也知道此事泰半没有可能,但是能听到心上人给一个模模糊糊的承诺,也算是能够自己唬弄自己了,及时行乐过得一天是一天吧。说着,曹雪霜便将慧怡胯上戴的伪具脱下,将舌头伸到了这美艳女尼的肉穴中,想再来欢好一场。慧怡虽然欲走,但也知道这女孩子心里难过,而自己小穴里也颇有些瘙痒,于是也便随了她了。正在这二人刚要连场欢好时,埋伏已久的湘怀玉出手了!她猛地冲向床边,一指将正伏在爱人胯下舔舐的曹雪霜点的浑身不能动弹,同时一记手刀砍在慧怡下颌与颈部的交界处,将正在闭眼享受的玄悲观住持打的直接晕厥过去。「哼哼,你俩的心愿,我来帮你们实现吧!」湘怀玉看着倒在床的两位白道女侠道。「然后呢?」听湘怀玉讲到这里的张美玲倒是真有些好奇了,这德惠府分会被袭在去年是玉女盟头一等的大事,因为淫教许久没有让玉女盟吃过如此大的亏了。现在听来,竟然是分会会长自己不能够洁身自好,想来这分会上上下下也一定是破绽百出,被对方抓了空子纯属咎由自取。「后来我们就把这分会上上下下该杀的杀,该抓走的抓了」。「小妹是问那慧怡师太和青玄仙子」。「吓,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湘怀玉一指前面那两人道。「小妹是想知道姐姐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二人调教为奴的呢?」张美玲有心盘对方的底。「也没有多难,」经过这一会的接触,张美玲三人都发觉湘怀玉是个直爽开朗交浅言深的性子,「分会被毁,曹雪霜已经没有了退路,而慧怡又久想摆脱她自己观里那些累赘。虽然嘴上都是不服了一阵子,正道女侠嘛,妹妹你久经战阵肯定也是懂的,偏偏我们教中对付这种女侠的法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湘怀玉停了停继续道:「对付那曹雪霜我就是个操字,喂了药再操,把她操爽了再告诉她玉女盟你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名声尽毁,倒不如落在圣教能够保存性命,况且还能久伴她的爱人。我也对她承诺不将她与慧怡分开,这样一来二去,给她点时间让她觉得自己也算抵挡了一阵,对得起白道女侠的名声,有了个交代。之后便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了。」曹雪霜本就是还算是个女孩,意志和心性都很脆弱,再加上淫欲诱惑,自然堕落的最快。而湘怀玉所说的喂药,其实就是圣教的盅毒「妙玉散」。这东西一是吃下后三百天内不服用解药便会无休无止的浑身剧痛,但偏又不取人性命;二是能够催动人体内肉欲,成倍增加人对情欲和肉欲的需求和身体敏感度。此药虽然妙用无双,但是面对一些心志坚如磐石又武功高强的女侠时,却功效大减。但对付曹雪霜和慧怡师太这等档次的女侠便堪称「灵丹妙药」了。「那么慧怡呢?」张美玲接着问道。这些如何玩弄调教女人的事情在圣教人心里,都是一等一长脸的事情,别说湘怀玉这样直爽女子,换做教中其他人也很乐意与别人分享。湘怀玉闻言脸上得意之情更重,她道:「这贼尼要比曹雪霜难对付一些,虽然下了药以后也被爽上了天,但仍然顾及自己那破庙里的那些师妹和徒弟,所以仍是一味的硬挺,想寻到机会逃回去。哈哈,她那里知道凤凰山内地洞四通八达,就连我们圣教中人这一百多年里也未曾探明全貌,她又那里逃得出去,我也不去劝她,只是将她解绑后放出去,我自己在她后面跟着,这尼姑光着屁股走了一天一夜后便彻底放弃了,然后被我带回了洞府」。「她这就屈服了?」看来这凤凰山内确实有如迷宫,张美玲心想道。「那里,这不过是一方面罢了,我这次擒回她后,知道她已走投无路,便向她许诺了几点,一是自愿做我的性奴;二是我可以将曹雪霜许配给她,让她俩在圣教里做性奴夫妻;三是她玄悲观里的一众人等,愿意离开的由我发给一大笔钱财,保证下半生生活无忧,与慧怡有情又愿意追随的,可以来我这里做她的奴妾」。「这么容易?」。「当然,一击命中。」湘怀玉道:「她原本便忧虑庙里一众人等的生计,一个普通的尼姑庵,不靠名山不依仙迹,她虽然身为主持,但武功在江湖上也不算出色,又没有谋生手段,总不能学那些青楼妓寨装成尼姑庵的样子做皮肉生意吧。所谓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观那样一无资产二无武功的小门派,也是要数米下锅的」。「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呢?」。「妹子你做的是逍遥生意,独门独户,无忧无虑,无非是有人订了货,你去擒来卖去,当然不会发愁那些阿堵物。后来啊……要说这慧怡也没有白混这么大年岁,一旦决心归降于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与我回去庙里后,先是依言将闲杂僧众发了遣散打发走掉。而那些与她有旧情的师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给她们下了妙玉散,再将自己已经投身圣教为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逼得那几个尼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说到这湘怀玉叹了口气又道:「哎,这大概也是她在这几十年落魄艰辛中养成的手段吧,现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帮她彻底解脱了」。还没等张美玲回话,前面的慧怡倒是扭过头来说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谢主人您的,这化奴的一年多来,奴总有一种从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觉,平日里不说锦衣玉食,也是吃穿无忧,更不用每晚睡觉时还要忧虑庙里众人的明日生计。就连爱人也不敢见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贼,现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门正派这面虚伪的牌坊,不知压死了多少人。现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虑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体满足主人就可以获得无忧无虑的生活,还可以和我爱的女人们共度余生。」慧怡脸上带着微笑道:「这一定是我以前诚心侍奉佛祖,佛祖可怜我,才让我遇上了主人」。张美玲这时脑中有些纷乱,她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乎和以前长辈与姐妹对她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世道不应该是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样黑白分明吗?不是应该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淫教人人唾弃吗?怎么……。听到自己的爱奴适时出来现身说法,湘怀玉颇为欣喜,又对张美玲道:「慧怡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后将她那几个妻妾调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坚定,又对圣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来办事前就已经向孙教主提请让她自己开坛了」。听到淫教教中事物,张美玲急忙收回思绪打探道:「哦?贵教这开坛又有什么说道?这慧怡不是性奴吗?」。「妹妹有所不知,开坛是散仙及其以上级别教众才有的特权,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凤凰山中建立自己专属洞府,在调教性奴上有独到的成绩,拥有相应档次的母畜才行。虽然它现在还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认可的话,一样可以成为正式教众畜养性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跟随我了」。「那姐姐岂不是损失了一只好狗?」。「当然不会,它就算成为了教众独立开坛,但面对我时仍是我的性奴,隶属关系永远不会改变」。张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以后它成了贵教教主……」。「哈哈哈,妹子你问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请姐姐恕罪」。「山高皇帝远,别人听不到就行了」。说到这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接着湘怀玉问道:「妹子这是要去何处?我在前路听说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与人大战一场,想必对手就是妹子吧」。「没错,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带的队,哼,手上硬得很。」张美玲将下巴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义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淫贼被她斩于剑下,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了」。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它后来承认自己只是假意答应下来,打算出得困境后再远走高飞。之后我只给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让她恢复功力,让她只有坐在马上赶路的力气」。「这样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循序渐进,她以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谎称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侠,打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计较。我哪里会随了她的心愿,先让她为一匙水叫一声主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认自己为奴了,那现在为了活命再叫一声主人也说得过去。之后一指甲盖大的蒸饼,让她脱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来该光着身子……再一匙水抠弄自己淫穴……再一指甲盖蒸饼舔我的手……」。「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侠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妹妹?沈妹子?」。「啊!」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这我能理解,之后呢?」。「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张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那么……」湘怀玉看起来像是动了动心思,然后道:「妹妹打算怎么处理这只母狗?」。张美玲心知要紧的关头到了,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回到中原后卖给掮客,但这些日子处下来,倒也有些不舍,毕竟这等货色的母狗性奴,根本无法用钱财交易。而且又听话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颇为犹豫」。「那妹妹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圣教?」。「圣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内情,二无人引荐。只怕……」。「妹子别装糊涂了,姐姐在这你还怕无人引荐?哈哈,我们圣教最是公平,只要你有一身惊人业艺,那就不愁教中地位」。「贵教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实细节」。「这么说吧,你姐姐我凭着掳获这些尼姑在教中不过是个散仙,但妹妹如果带着白槿白女侠入教的话,只怕四长老都要变五长老咯!」。张美玲作势惊讶道:「此话当真?」。「不假,具体职司虽然还要教主亲定,但白槿这种玉女盟的女侠对我教来说非同一般,毕竟她在玉女盟虽然不掌实权,但地位尊崇却仅次于盟主张玉琴」。「那且容妹妹我仔细思量一下」。「妹子不急,此事绝非小事,一定要细细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这一条路,你我还要同走好几日呢」。「是,妹妹心里还有好些关于贵教的疑问要请教姐姐呢,好比……」当下张美玲展开话头,与湘怀玉攀谈起来。听得后面两位主人聊的热闹,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头看了看白槿,脸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这里见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兴,但一想到如今自己与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阵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虽然自己与张美玲是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顺利结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为灰烬,往日风光与尊崇也都要换为背后他人的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可怜可叹。这时白槿入神间听到旁边有人温声道:「师父,您没事吧?」言语中的关切,让许久以来被敌人与亲人都当作畜生对待的白槿心头一暖,她扭头看向声音来源,身穿白色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间看起来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张美玲。是啊,多像啊,虽然整体上曹雪霜不能与张美玲相提并论,但是都是一样的白衣胜雪,都是一样的苗条好身材,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华。刚才她的语调多像许多年前自己击败敌手后,少年时的张美玲跑过来关心自己的语气啊……。「师父,您怎么了??」曹雪霜的语气有些焦急。「啊,我没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没事就好,刚才您脸色很难看。您还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说我们母狗之间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里那么多规矩。」说着她伸过手来将白槿的右手拿在手里,仔细抚摸起来。白槿大感意外,但却没有将手抽回来,对她来说这样的关心与亲昵太久没有过了。后面与张美玲谈的兴起的湘怀玉看到了这一幕,这让她脸上那种亲切而热情的客套笑容更浓了一些。曹雪霜一边抚摸着白槿凝脂般的手边道:「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虽然雪霜现在过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过的日子,但是心里却总是惦念着您。」说着,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目含着春色看向了白槿。白槿心头被她这些话又是一暖,虽然觉得自己与这个并不算出众的徒弟没有多深的情谊,但终究是师徒一场,她对自己这种关心也是徒弟对师父的正常感情,只是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让她有些吃惊,她也回道:「我……现在过的也很好……」。「师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说,生怕周围的人用眼光和语言把我千刀万剐……」曹雪霜话锋突然一转,将白槿说的莫名其妙。「那是因为我没有投到圣教门下,没有真正面对我的本心,只敢趁着出镇外地时,与我现在的夫君偷情,心惊胆战,生怕同门姐妹发现。」曹雪霜紧紧攥住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师父就会躲开,就会逃走。「师父……」曹雪霜接着低低叫了一声。「嗯?」白槿习惯性的回了一句。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着对方的手臂,猛地扑过去亲向白槿的嘴唇。「啊!」白槿虽然吃了一惊,但毕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这几个淫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识的稍一侧头就避过了这一记香吻。「你?!」白槿躲过后惊道。「这……」张美玲也诧异道。「哈哈,妹妹你别怪姐姐先前没有说起,实在是见面以后时间上还来不及说到这三条母狗身上」湘怀玉道:「我这条母狗其实早就暗恋白槿多年了,她孤儿出身,所以尤其喜欢白槿这种气质温和,又带有母性风范的熟女。她不仅心里一直是把白槿当母亲看待,在玉女盟那种压迫人性的活棺材里想白槿想的多了,竟然还想和自己视作母亲的人恋爱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里这么多代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变态的人挺多的,就说那吴……」自知对外人话说多了的湘怀玉停住了嘴。「嗯?姐姐说什么?」。「没什么,反正妹子回头入了圣教,自然也就知道了」。她说的很可能是吴欣兰姐姐,张美玲马上意识到了这点,难道她竟然在淫教中堕落了?不可能,不过现在先不好追问这问题,以防露相。「那姐姐说的是?」。「那霜奴屈服了之后,她才跟我说的这些,你看那秃驴慧怡,是不是和那白槿有个大概齐上的相似?」。张美玲闻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这尼姑母狗虽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气质上差了几个档次,但是整体感觉确实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这熟女身材,奶大屁股大,却没有寻常市井妇人的赘肉,虽是穿着侠士服,但还是遮不住的风情。「姐姐说的是」。此时白槿已经略带惊慌的挣脱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徒。还未待张美玲说话,湘怀玉就说道:「两个母畜之间的事情,咱们主人就不要管了。况且师徒相奸就算是在圣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家霜奴?咱们也好饱个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骚货师徒是怎么丢人现眼的」。张美玲听到「师徒相奸」这个词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荡,心道接下来还要从这话痨妖女身上套出更多消息,此时若是拒绝这个建议怕是不妥,但是道旁淫乱,别说师父,自己心中也不愿接受。张美玲素有急智,便说道:「姐姐不必心急,这大路上也不便观赏她们淫态,再说你我又不是只同行这一时,不如我们晚上投宿后,再让她们表演可好?」。湘怀玉点头赞同。白槿听到这话微微侧过头来,向张美玲投过了情绪复杂的一瞥。倒是曹雪霜开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来就浅薄,此时听到两个主人应允,又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抚摸白槿的后背和大腿,说着些小意体贴的话,让白槿虽是不胜其扰,但也讨厌不起来这个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脸上神色则是毫无波动,张美玲心想这大概是她年龄较大,世事经历丰富的缘故。当下众人又赶了几个时辰路,在傍晚时分投宿到了路边山脚下的一座庙里,要说这尼姑庵和道观,平日里不光是善男信女们拜佛诵经的庙宇,还是道上往来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还有饮食供应,即便付不出房费也可晚上在走廊和屋檐下休息睡觉,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种方式。两人中以湘怀玉年龄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个偏僻的独院,香油钱也是她来布施,显得颇为豪爽。这寺庙远比寻常客栈住的清净舒适,院中三间房子,张美玲白槿自住一屋,湘怀玉和两名女奴住在另一间内,孙嘉悦守着行李住在第三间内。当下把院门一关,张美玲心神便松弛下来,虽然宿敌就住在隔壁,但是这种关起门来有些自由空间的日子已是许久没有过了。不多时,庙中开出两桌斋饭送了进来,两房各自用了。孙嘉悦又烧好两大桶洗澡水,张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别洗了,三名女奴也随后盥洗干净。一切忙完后已是掌灯时分,张美玲穿着宽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懒的躺了下来,她看着房顶,脑子里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情闪电般的过了一遍,颇觉头痛,先是母亲与姐姐一起失踪,全盟大乱,接着又是传来两位亲人身在淫教内的消息,再后来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虽说不好说是对是错,但这世间能够全心全意的救援母亲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两个人了,孙嘉悦这一路一直服侍自己倒也对行程帮助颇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计并不高明,只是随行而已,对大事帮不上大忙。之后就是路遇刘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场淫戏后又是一番搏杀,之后那性奴竟然为杀了她父母和同门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杀殉情,让自己颇受打击,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种人生。后来在淇州境内遇到铁红兰一干女神捕和她们的主人岳满成,人生第一次见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节和淫虐的情节,动摇了她对正义与公理的理解。不是说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吗?自己活着十几年来,一直被灌输的是这种观念,但为什么代表着秩序与正义的女神捕们和她们的上官竟然会委身于一个江洋大盗胯下,做了他的秘密性奴?。还有自己亲如母女的师父,她为了自己的一个主意,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就算以后救出母亲和姐姐,师父也无法再在这个世间抛头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颇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想出这么异想天开的点子。然而,她一想到师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栈在自己脚下那副淫浪的表情和姿势,心头就又是一荡。她忙回过神来,白槿是自己敬爱的师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太羞耻了。只是她这时又想起那晚师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盗狂操女神捕的画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师父的手……啊……又是这种羞耻的感觉……。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了正赤身裸体跪在床下的白槿。师父啊……张美玲心里一阵难受,直想拉起白槿来,钻到对方怀里像孩子一样痛哭一场。但淫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只是招手让白槿爬上床来,将肥美白皙丰满的身体搂入自己的怀中,右手还不断的在她身上巡游。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白槿说:「师父,徒儿后悔了,后悔这般行事,我觉得我错了」。白槿身体一颤,却不敢抬头,生怕湘怀玉突然进来撞破,只是用密语说道:「当时师父也知道此事确实孟浪,但你既然说了出来,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义名分压过来的山岳,为师不得不同意这个办法。否则便是自重名节,陷两位教主于险地而不救了。」白槿虽然音调正常,但听得话语也是心中凄苦。张美玲听得心中一痛,摸着白槿裸体的手还是一紧,眼中差点落下泪来。白槿感觉身边人有异,冒险抬起头来看向徒弟,看到爱徒眼中发红,表情紧绷,便知道这孩子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她一是害怕露馅,二是心疼徒弟,又柔声道:「美玲啊,现在反而是为师要宽慰你呢,现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负重任,万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之前的一切牺牲都要前功尽弃。再说,我之前也说过,此事一了,我就要隐居山野田园,不再抛头露面,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师父说的对……」张美玲心中略宽,将眼中泪水强忍下去,又用双手搓脸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说道:「如果师父你隐居的话,让徒儿去陪着你吧……咱们师徒做个伴」。白槿这些日子来,首次在爱徒这里听到安慰的话,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柔声道:「别说傻话了,那时候说不定你母亲和姐姐都不愿再担任盟主,全盟上下还需要你呢。要怪,就怪这世道里咱们女人命贱吧……」。「哎……徒儿突然觉得这一桩桩的事情真是心烦,只想快些救出母亲和姐姐」。白槿正要出言再宽慰两句,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便及时住嘴,拿脸枕在张美玲肩头,像只小狗寻求主人爱抚一样不断摩擦着。张美玲也听到这些声音,她抬头看向门口时,便听到湘怀玉那大大咧咧的声音道:「妹子,我进来了啊。」说着她就推门进来,手上还牵着两只狗链,这狗链那头拴在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的慧怡与曹雪霜二人的脖颈上。这二人白日里穿着白色侠士服,看着还有几分英武神色,现在赤裸着肉体,倒是显出了久历淫欲的淫媚风情。那慧怡一身白肉,脱下衣服后的屁股与奶子更显肥大,果然与白槿有几分相似之处,难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而曹雪霜则是体态年轻,未到肥熟的年龄,她苗条的身材竟然和张美玲有些神似,只是她两瓣肥臀显然是久经操弄,有着妇人一般的丰满与柔软。两位昔年的白道侠女,现在被邪教敌人当狗一般的牵着见人,脸上却绝无不满与愧疚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些与主人见到客人时礼貌的微笑,更显得湘怀玉畜养得当。看到这两位昔日女侠的表现,张美玲都有些为她们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怀里的美人,却又无话可说。「妹子,母狗我带来了,赶紧让她们开始吧,我等她们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张美玲强笑道:「姐姐这么心急……」。「那是,这可是大名鼎鼎的' 义侠' 白槿啊,有几个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又说到徒弟……」张美玲心道。「那便听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儿亲近一下吧。」张美玲强忍下怒气道。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这屋***有两张床,分放门口两边,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个照应,同时也是能多住下几人。白槿答应后便走到房中央,这时慧怡曹雪霜两人走过来,慧怡手上还拿着个包裹,她从包裹中取出一副与自己脖颈上一样的狗项圈,给白槿戴到了脖子上。三位赤身裸体脖戴奴隶项圈的女侠站在屋中间,显得分外淫靡。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带着她坐在对面床上,这两人配合默契,曹雪霜在前面低头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师父的腿间小穴。慧怡在后,从白槿腋下伸出双手爱抚起她的两对大奶,慧怡那有着香疤的脑袋从白槿脖侧探出,不时亲吻舔弄她的脖颈和面颊。「啊……」在这对夫妻联手下,白槿一下子就发出了动人的呻吟。这是她的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舐,以前她与张玉琴虽有欢好,但是对方自持身份,绝不会用嘴和舌头来抚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将自己送上高潮。她在与张玉琴多年的情感纠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张玉琴虽是女儿身但性情和行事却颇为「大男子主义」,从不在房事上顾及她的感受。她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对方却是她曾经的徒弟,而对面床上自己的另一个爱徒却在观赏自己的淫态……这让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曹雪霜舌头极长,舌功这两年来也锻炼的颇有水准,一下子就试出自己一直爱慕的偶像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她更加起劲,稍稍用上些力气,那粉红色的长舌就全部伸进了白槿的阴道之中,她从下方看向自己师父的面部,只见白槿脸上布满了潮红,眼睛半睁半闭低头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哀怨。「没想到这辈子真能操到师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将白槿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外撇开,架到床上,练武之人韧带柔软,稍稍一架一放,就将白槿的美腿在床边横着摆成了个一字马。从张美玲这个角度来看,一个年轻女子跪在地上对着自己撅起了美臀,一个中年美妇将长腿分开对着自己,而在这美妇背后,还有一个赤裸的尼姑玩弄着美妇的一对肥奶。「这淫教在房中术上果然有些门道,这种事情做起来竟然如此的熟练。」脸色微微发红的张美玲心想。要说这个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而是男女交合罕见的很,基本上一个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来男人做播种器时,才可以享受到男女性爱的滋味,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个位数的真正性交。曹雪霜与一般女人舔舐对方的阴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游动,而是将整个张开嘴贴到那肉缝之上,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长舌插进对方的阴道内抽动,造成一种男性阴茎抽插的错觉。白槿这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这位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子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在肉体上,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将自己的穴道当作一件宝物来侍候。性爱终于作为一种享受出现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不是一种自己单纯为别人的付出。「这应该是一种做女人的感觉吧……」白槿在快感的冲击中想到。曹雪霜用手指将自己师父的两片阴唇拉开,将舌根都伸到了穴中,这一时刻她等待了许久,她和女神之间的距离终于成为了负数,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红色的舌头翻滚出了一滩滩爱液,她都如数咽下,她兴奋地想到就算是师父这时被自己操弄的撒出尿来,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样毫不犹豫的吞下。「唔……雪霜……你的舌头好厉害……」今天是白槿这段时间来最高兴的一天,经过了这许多时日的折辱后,不仅有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还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淫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这又有什么呢?把自己当做人来对待,是白槿现在最需要得到的。白槿腿间的青玄仙子眼角妩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骚又浪的表情,意中人的表扬让她更加卖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来奸淫曾经同为女侠的师父。「啊啊……」白槿只觉得自己火热的肉洞中似有一条坚韧的绸缎带子,像波浪一样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没……想到女人也……呜呜……可以让我如此快乐……」白槿无意之中呻吟道。「白女侠,做圣教的母狗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坏……哦,你这奶子好重,还很坚挺,不像我的,都开始像布口袋一样下垂了。」背后的慧怡左手捏着白槿的乳头,右手颠了颠她的另一只乳房道。「这淫尼的手法好厉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亲吻我的后颈,啊……从没试过这么多的身体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白槿娈婉温柔仁义,总是容易迁就别人牺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给她的称号是「义侠」。时间久了,别人便很少为她设身处地的考虑,虽说白槿自己是绝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有人为她如此贴心的「服务」却让她非常受用。「难得雪霜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曹雪霜将舌头从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顿时一空,她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下面的可人儿,微张的双唇告诉别人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爱抚。曹雪霜弯着一双媚眼笑道:「徒儿不能老这么操师父的穴,得换个花样让您享受一下」。说着她用双手将白槿肉缝扒开,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阴蒂,她手舌并用将那包皮剥开,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阴蒂。「啊!这里是?」白槿别说见过自己这个地方了,她实际上连听都没听过女人身上有这么一个部位。「师父,这下徒儿包您爽上天。」话落,她就用门牙齿尖轻轻的咬了那肉芽一下。「啊!!!!!!!」这一声带着喜悦的惊叫连在隔壁屋中忙着写什么东西的孙嘉悦都吓了一跳,她侧耳听了一下,接下来的却都是白槿淫声浪语,她轻蔑地笑笑,继续在一张纸上写起字来。「啊!……不要,不要,徒儿徒儿!感觉好怪……啊……那个肉芽好像变大了……你别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会听白槿的,她用舌头不断的挑、点、缠、磨那肉粒,没过一会白槿那阴蒂竟然变成了足有乳头那么粗细的肉骨朵。「师父这地方竟然能变的这么大……看来师父您是天生的淫种啊……第一次被舔这里就能涨大成这种程度,我主人说女人如果这个样子的话,一定是天生色欲远超旁人」。「好徒儿……别……别说这种羞人的话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呀!!!」白槿正说着,曹雪霜又是牙尖轻轻一咬那肉骨朵,又把白槿爽的惊叫起来。曹雪霜不再说话,她专心用唇舌对付白槿的阴蒂,同时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己师父小穴内的淫水,分别将手同时插进了白槿的美穴和菊花。「呜呜呜……徒儿,那三个地方……」白女侠被这熟练的调教手法弄的全身狂抖,两条白玉色的大腿合拢在曹雪霜的颈后,夹住了对方的头部,这似乎是对自己徒弟的一种奖赏,让她继续玩弄自己的性器。青玄仙子飞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阴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没想到自己这看似温柔贤惠的师父,腿间的淫物竟然如此惊人,现在翘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长了!她双手不停,在白槿阴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仅舌头长,手指也长,直把那两处肉穴插的汁水淋漓。过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儿……为师那尿尿的地方好痒,怕是快……快要绷不住了」。曹雪霜抬头微笑道:「师父,要是想解出来,就直接解到徒儿的嘴里吧」。「那怎么行!」。「徒儿一直没有陪伴师父的荣幸,也许几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您我有多爱您。」说着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来,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渍,但曹雪霜却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徒儿!那是屎啊!」白槿惊道。「没关系的师父,对我来说,您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脏的,您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像母亲一样的圣洁」。「啊……雪霜……」。「师父,您现在知道我有多爱您了吧」。「为师……」白槿有些感动,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您真的想尿出来,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曹雪霜欢快的笑着,然后又一次将头扎进白槿腿间忙碌起来。「啊!为师……为师好感动……」白槿那三处淫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间说道。她身后的慧怡这时将头从白槿右臂腋下穿了过来,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乳头,吸吮起来。白槿抵不住这夫妻俩的上下夹攻,她将头仰靠在慧怡身上,右手向后摸着慧怡的光头,左手向下摸着曹雪霜的头顶,似乎是让她二人再努力一些。一时间,屋内充斥着吸吮口水的声音,淫声浪语的高叫,快乐的呻吟,以及肉体摩擦的瑟瑟声。把对面床上的张美玲看的个面红耳赤,她虽然极力运功遮掩,但脸上还是显出了一些红晕。她那里知道女人之间的互相抚慰可以这么的温柔动情,尤其是刚才曹雪霜那一番话语,更是说在她心上……她竟然忍不住幻想在白槿胯下卖力的不是曹雪霜,而是自己……。师徒相奸……。湘怀玉在旁边看到张美玲魂不守舍的样子,趁机坐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左手拿到自己的手中,张美玲被眼前那出淫戏牢牢地吸引着,下意识的配合着湘怀玉的手互相抚摸起来。湘怀玉只是和她摸摸手而已,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要等待一个时机。对面床上,白槿已是被淫教的两只性奴玩弄的呻吟连连,四肢拼命的扭动起来,想将自己的身体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肌肉让她觉得再也无法控制尿道的紧绷,她带着哭腔喊道:「雪霜!快,快闪开……」。但曹雪霜闻言反而更加起劲的指奸白槿的前后两穴,牙齿也又一次咬在了对方的阴蒂上。白槿只觉得整条脊髓像是过了一道闪电似的,瞬间击碎了她大脑对与下体的控制。「呀!!出来了!!!!!!」。一听到白槿这一声哀鸣,曹雪霜迅速将整张嘴贴到了自己师父的尿道口上,过不得一秒钟,一股腥臊的尿液就喷进了她的口中,她毫不犹豫的张开喉管将这些喷涌的骚水吞进腹内,有些从她嘴边溢出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伴着白槿无助的呻吟让时间的流动仿佛都变的缓慢起来。玉女盟总教习,江湖人称「义侠」的白槿白女侠,在一间不知名的寺庙内,竟然被自己曾经的徒弟,现在的淫教性奴曹雪霜挑逗的喷出尿来。白槿喷过尿后,羞愧和失控以及从未有过的舒爽让她靠在慧怡身上微微翻起了白眼,露出了前所未见的痴态。稍稍平复之后,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无意识的看向对面床上的张美玲,口中失神地喃喃自语道:「好徒儿……好徒儿……」将张美玲看的泛起一阵阵痴迷的情欲。曹雪霜还以为是在夸她,于是站起身来,双臂缠在白槿肩上,抬头仰视的对白槿说:「师父,现在相信我有多爱你了吧……」。白槿看着这个原来并无太深感情的徒弟,在自己人生最脆弱的时候,竟然这样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抚慰自己,心中感动。她看到曹雪霜脸上还有一些自己的淫水和尿液,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将她搂到自己面前,动情地用口舌清理起对方脸上自己的腥臊尿液。「师父……」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动情的为自己清理污渍,曹雪霜大是激动,这许多年来的煎熬随着女神一次次的主动亲吻,全都化为云烟。她忍耐不住,将白槿从慧怡怀里抱出,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两人胸贴胸,逼贴逼,腿缠腿的搂抱在一起,舌头也从彼此的口中伸出,淫荡的纠缠在了一起。「师父……雪霜好快活……」。「雪霜,别叫我师父了,为师与你一样,现在也是自己主人的性奴,你叫幼时我的小名阿槿吧……」。亲吻间隙,两人彼此凝视,互诉衷肠,仿佛久别的情人一般。「我不要……」曹雪霜搂着爱人撒娇道:「我从小就把你当作我的母亲一般,也许师父你当时对我们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我这个孤儿来说,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存与体贴,现在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让我……让我叫你妈妈叫你母亲好吗……」。「这……」虽然白槿深感此举不妥,但是看着自己徒弟那双带着欣喜和期盼眼神的眼睛,以她温柔的本性却是半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她停了一下道:「好吧……」。「太好了!我的好妈妈!」曹雪霜高兴的搂着白槿又是一顿狂吻,她一声声的喊着妈妈,用这扭曲的情欲将白槿刺激的心动不已,用舌头和手猛烈的对女儿的身体做出回应,这对母女修长白皙的双腿你左腿插在我的腿间,我左腿插在你的腿间,彼此用大腿摩擦着对方腿间的肉唇。「老婆,白女侠,让我来玩一玩你们俩的肉缝吧。」慧怡说着,把床上紧紧贴着的两个人的四条腿敞开后叠在了一起,让两人的肉缝上下连成了一条线。曹雪霜对白槿说道:「母亲,她说起来也是您的女婿呢,让她来的话,可就是我老公玩我们母女二人了,这艳福可是不小呢」。白槿被女儿的淫词浪语说的不敢搭话,竟然用双手捂住了眼和脸。曹雪霜知道白槿这是默许,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回头对慧怡淫笑着点了点头,慧怡马上将舌头插进曹雪霜的屁眼里,然后一路向下舔到白槿的菊穴中,她着意在白女侠的屁眼里将舌头打了打转,又再次向上舔回曹雪霜的肛门里。「啊!!!那里……被舔的好痒……唔……」白槿一声惊叫后,舌头都爽的微微伸了出来,被曹雪霜一口叼住,吸进嘴里玩弄起来。就这样,两位玉女盟的女侠在床上吻在一起,她们的腿被另外一名曾经的白道女侠分开,并被玩弄着两个肉洞,场面淫靡不堪。「妹子,你看,这一家三口玩的多高兴啊。」这边湘怀玉一边把玩着张美玲的手一边说道。张美玲看的眼睛发直,她万没有想到,自己心中那个冰清玉洁温柔端庄仁义正直的师父,竟然会被两个女人玩弄的浪成淫妇一般。她浑没觉察到自己的手还在湘怀玉手中,只是下意识的答道:「嗯……」。湘怀玉接着道:「我在圣教这么多年,只觉得这些嘴上义正言辞的女侠们,尤其是玉女盟中的人物,虽然看着一身正气,实际心底都有特别扭曲变态的淫欲」。张美玲这时才回过神来,她闻听此言心中颇为恼怒,但为了打探消息,迫于形势只能淡淡道:「哦,是吗?」。「你还记得白天时姐姐我说的那个玉女盟吴什么的吗?」。张美玲心道终于能听到吴阿姨的消息了,当下凝神道:「记得,以前听人提起过,是不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吴欣兰,难道她确实如江湖中传言的那样被贵教擒下了?」。「不假,这骚货被抓住以后硬的紧,我教确实吃了点小亏,但是我教中奇人如云,待四大长老中的一人出马,便让她跪下乞求这位长老将她收为性奴,而现在这吴欣兰已经心甘情愿地被炮制成了尸奴,不生不死,要世世代代用身体服侍这位长老以及他的后代了。」虽说湘怀玉为了彰显淫教威风,用春秋笔法大大隐去了淫教初时的狼狈,但是大致过程还是说的事实。「啊……」张美玲听的心头一痛,没想到吴阿姨竟然死了,死了还不让她尸身安宁,还要把她变为尸奴玩弄,她压住心中悲痛,假做吃惊道:「这么说,是那玄武长老段建明做的?」。「哦?」湘怀玉也有些吃惊道「你竟然知道段长老?」。「以前听掮客说过,有人经常买些身体强壮的女侠,我曾好奇问过,那掮客与我交好,他说是给此人供的货。」这些说辞她们三人早就编好作为应对,所以不虞被人看破。「哦,他确实经常从掮客手里买些女子来实验。」湘怀玉显是信了。「那吴欣兰是怎么……怎么落在段长老手上的?」。「说来有趣,那骚货竟然一见到段长老洞府里那些存放的女侠头颅标本和器官,还有那其它的尸奴,一下子就小穴骚水狂流,跪在地上求段长老把她炮制成尸奴」。「这……不可能吧,那里会有这样的人?」。「姐姐我初时也是不信,后来亲眼看到那婊子与段长老欢好时乞求一死的丑态才信了的」。「哦……」张美玲心中有九分的不信,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半信半疑的神态。湘怀玉自己也不认为这个「沈妹妹」会一下子相信此事,她道:「那吴欣兰有些远,但你看这三条母狗,那一条不是当年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正义女侠,尤其是妹妹你的白槿,那是白道中顶尖的人物啊,可你看现在,被我们圣教两条极其平常的母奴玩成了什么样子,你说是这两条狗有多么出众吗?她俩也不过才入教一年多罢了,若不是白槿自己心中有那所谓的' 邪念' ,可会浪成这个骚逼样子吗?」。这一番话倒是说得张美玲两分相信,她心想:「别说旁人了,就算是今天白天时的我,也绝不信师父会是这样的人……」。「依我看啊,这白槿的弱点,恐怕就是在这师徒二字上」。「怎么说?」湘怀玉此话一出,张美玲心头巨震,她此时心中的惊讶大半是怀疑对方看穿她们的身份,另一部分却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异样感觉。她扭头看向对方,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还用姐姐给你解释?你看看她这骚货样子不就知道了」。张美玲转头看向对面,此时的白槿已经不只是被动接受别人的玩弄,而是自己也开始扭动胸前的两大块美肉,用乳头与曹雪霜的乳头互相触碰,每触碰摩擦一下,两人就发出美丽的呻吟……。「虽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师父是不是也有点过于入戏了……」。她正想着,床上的白槿却又再一次高潮了,这次虽然没有失禁,但还是有非常多的淫水从肉穴中涌出,让腿间的淫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几口才算喝完。白槿敞开四肢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想这样应该就是结束了吧,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将脸埋进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当中,温柔的摩擦了起来。「可能是这孩子从小就缺乏母爱吧,才会这么依恋三四十岁的女人和乳房吧……」白槿爱怜的摸着对方的头发想道。却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乳头逗弄起来,白槿的乳头从来未让人用口舌含过,今天却是让慧怡和曹雪霜连番玩弄,我们前面也曾提到过张玉琴与她欢好时从来都是她单方面服侍张玉琴,这个敏感部位以前只是让张玉琴用手摸过。白槿只觉得曹雪霜舌头上柔软的舌乳头一粒粒在自己乳头上擦过,舌面划过之后,又是舌尖在乳晕和乳头上来回拨动。柔软对柔软,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将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来。「好……好徒儿,为师那里痒……别舔了,越舔……越痒……唔唔……」白槿一手按在徒弟的头上,一手伸到嘴边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痴相。「妈的,你这骚货!不是说好做我的母亲吗,你就这么喜欢做我的师父吗?」曹雪霜这时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硕乳上,激起一阵乳浪。「啊,不要!疼!好女儿!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儿!」白槿被曹雪霜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的心中大乱,她下意识的服从了对方的指令。「嗯……这才是我的好妈妈,我最爱妈妈这个骚样了。」曹雪霜闻言又是一脸媚笑,低下头继续对付白槿的乳头。白槿此时心中一阵悲苦,她现在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了,刚才见面以来一直对自己温柔有加的徒弟,瞬间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自己恶语相加。可恨自己内心软弱,竟然一时糊涂听从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却又对这种恶劣蛮横的态度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此时倒是湘怀玉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淫戏看的逆了,她对慧怡说道:「慧奴,你去把黄铜双头龙拿来,让白女侠彻彻底底爽一下」。「是。」慧怡答应后,从放在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根黄色的金属南傍国,棒身和儿童小臂相仿,长度约有五十多公分,两头雕刻有男子龟头式样。张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惊,这东西实在太硬太粗太长了,对于这三个淫教妖女可能还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从未被阳具操过的师父来说太过分了。她与白槿亲如母女,而且绝不是曹雪霜那样的「单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过了十几年的师徒关系,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没有一天不见面。若论感情不论血缘,她与白槿反而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张玉琴更为亲厚。她情知这次劫难已是难以躲过,而且若与这妖女交好,对之后的行动大有助益。于是便主动说道:「且慢,姐姐这双头龙太过威猛,我这里正巧有三具北极白玉的伪具,正好拿出来助兴。」说着起身在行李中寻出之前从刘婧遗物中顺手牵羊的包裹。湘怀玉闻言一惊,说道:「中午时听妹妹你说到白玉阳具我只当是说笑,要知道北极白玉伪具世间极少,是最能模仿男子阳具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护法以上的教众才存有几具,没想到妹妹这里便有三个」。张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贩黑市无意中撞到,捡了个便宜。」说罢,取出其中两副交与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间桌上。慧怡从未见过此等宝物,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神器外形好似一条三角内裤,内裤材质是由极西的木古都蛮国出产的赑屃皮制成,伸缩自如,无论体型胖瘦,穿上去后都能够合身。三角裤前方正下方是北极白玉阳具的本体,在内裤外的长度约有十八九公分,这玉棒并非直接安装在皮裤上,而是棒体戳进皮裤内延伸至肛门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弯,约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进使用者的菊穴之内,这菊穴棒的最上面是一个球体。慧怡听圣教中人说过,这个装置可以将玉质阳具和使用者的身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而且肛门中的温度甚高,热度可以通过玉棒传导至对方肉穴里,设计的可谓巧夺天工。而且这神器不光设计独到,其玉料本身的与众不同才是最令人惊奇的,这北极白玉无论剖成何种造型,它与空气接触的部分很快会变的较为柔软,类似于人的皮肤肌肉,而玉料内部则还是维持玉石本身的硬度与强度,这种特性和男人肉棒非常相似,所以被视为房事神器。北极白玉世间罕见,所以此神器传世便更为稀少,也不知道那武功平平的刘婧为什么能够拥有三副,看来就冲这三件神器,刘婧就算不死在白槿她们手里,异日也要因为这些宝物而丧命。慧怡急不可耐的将白玉阳具穿上,她肛门这一年多来被玩弄的颇为松弛,所以那肛门玉栓一下子便塞了进去,她只觉得一个外软内硬的事物被括约肌紧紧的箍在了腔道内,一股渐渐升起的温度正在她屁眼中形成。「世间竟有此妙物……」慧怡一边用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说道。「啊,老公快帮我穿上!」曹雪霜见到这等神器后也顾不得白槿的乳头了,坐在床边向慧怡伸出了一条腿道。「为了操咱妈,瞧把你急的。」慧怡一边调笑着一边帮她把皮裤穿上,然而肛门玉栓对于曹雪霜的屁眼来说有点大,她自己塞不进去,这难不倒慧怡,她把白槿的脑袋压到曹雪霜的腿间说道:「妈,给你女儿屁眼润滑一下,再把那玉球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妇,你也心疼是吧?」。可怜白槿一身绝世武功不敢施展,又为了所谓「顾全大局」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她一贯的软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她脑袋被压倒曹雪霜胯下,迟疑着不敢舔,慧怡终究也是对她以前的名气和武功有些忌惮,不敢再用强逼迫。白槿转头看向张美玲,希望能够寻求自己亲人的帮助。然而她却看到张美玲一脸痴迷的看着她们,双腿紧紧拢在一起,明显是在发情。白槿求助无门。无奈之际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认命般的用舌头润滑起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觉得舌尖接触到的那一圈带有褶皱的肛肉无比柔软,但舌尖与那肛肉接触不到半秒,又一下子变的硬如铁石。而且此处虽然听起来是污秽之处,但曹雪霜这菊穴却绝无半点异味与异物,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清香。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发,竟然卖力用香舌顺着那些褶皱一道道地舔了起来,曹雪霜万没想到自己师父竟会对自己这个部位感兴趣,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袭爽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床单中呜呜直叫。白槿舔的舒服,觉得那一道道褶皱软中有硬硬中有软,在舌头上的触感颇为顺滑,干脆将对方两瓣美臀掰开,将舌头深入肛门内部一探究竟,这一伸进去,那粪门里竟然润滑无比,舌头在里面不光被紧紧包住,还找不到任何的借力点,每次舔到四周都马上滑开。不光如此,那曹雪霜的括约肌被舔的久了,慢慢松弛下来,触感柔软顺滑,又毫无异味,真是人间美味,竟让白槿舔上了瘾。慧怡看两人一往情深,不由得笑道:「都说白女侠是」义侠「,今天一看倒似」舔菊侠「。我家雪霜也别叫什么」青玄仙子「了,改叫」青肛仙子「还差不多」。白槿俏脸一红,但自己徒弟肛道里的口感和味道太好,竟是不舍得放开,只得当听不见,继续埋头苦战。倒是曹雪霜硬撑着抬头说:「老公你别说风凉话,我母亲这舔肛的天分真是……唔……太舒服了。还好咱们来之前在屋里互相灌了肠,肚里干干净净的,一会……一会你也尝尝咱妈的舌功,保证你还不如我……」。「还用一会?我现在就尝尝白女侠的味道!」说着慧怡大剌剌往白槿撅起的大屁股后面一站,眼看就要将胯下玉茎捅入对方淫穴。曹雪霜惊道:「老公不可,让我先来好吗?」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慧怡。慧怡甚是疼爱自己这「老婆」,笑笑道:「这有何不可,只是看」舔菊侠「这功夫,怕早就被她主人玩烂了」。曹雪霜不干了道:「夫君莫非吃醋了?刚才玩弄她小穴时感觉里面鲜嫩紧绷水多,绝对不是什么烂货」。这个位面世界的公理中,别人玩自家性奴时,越是说它淫贱骚浪,越是对其主人的夸赞,所以张美玲听了慧怡那话虽然心中恼怒,但也不好发作。慧怡道:「好好好,我的宝贝,那你帮我含含这玉棒。这妙物在身上可比以前用过的假阳具合身太多了」。曹雪霜喜道:「好的!」。于是慧怡站在床边,将那玉棒对着床内,曹雪霜张开嘴唇将那白玉棒身含入口中来回套弄,这一套弄,将箍在慧怡菊穴内的玉球抻的来回晃动,搞的那淫尼也颇有感觉,过不得多时干脆双手抓住胯下女侠的脑袋自己使劲抽插,将曹雪芹的脑袋当成了屁股,口舌当成了小穴。再过得一会,慧怡干脆将曹雪霜从跪趴改成躺卧,再将她脑后垫上一个枕头,自己分开腿跪在曹雪霜脸前,耸动腰部操干对方小嘴。白槿也舔发了性,将曹雪霜的双腿向上抬起,屁眼朝天露出,然后将自己的脸整个扎进身下人的臀缝,享受着菊花里的鲜嫩肛肉。从张美玲这里看过去,床上三个女子连成了一体,白槿的舌头在享受着曹雪霜的屁眼,曹雪霜的嘴在被慧怡操着。张美玲和湘怀玉看的都有些春情,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张盟主,两条修长健美的美腿已经紧紧的夹了起来,左手无意识的插在大腿缝中,两颊通红眼神迷离,而右手还在被握在湘怀玉的手中。而湘怀玉此事也有一些动情,虽然左手还在握着张美玲的右手,但是右手却已经伸进上衣内抚摸挑逗自己的乳头了。但湘怀玉虽然发情,却毕竟是圣教教徒,虽说今次场下演员的身份令她大感刺激,但此类淫戏在圣教中颇为常见。所以动情是动情,还远远达不到像张美玲那样失魂落魄的程度。她看张美玲已是有些迷乱,便将嘴唇凑到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看这三个骚货,原本都是正道女侠,自诩为正义的化身。但她们原本都是淫荡的母狗,她们以前用俗世的清规戒律人情世故压抑了自己的本性,装出不可一世的样子。但一遇到我们圣教中人,尝到了人伦大欲,就会千百倍的堕落下去,露出自己心底最阴暗的样子」。湘怀玉说这些话时,口鼻吐出的气息碰到张美玲的耳根和耳廓,让她脑侧一阵阵酥软麻痒,她本想离开这个淫教妖女远一些,却身体和眼睛却死死的盯住狂舔对方肛门的白槿和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曹雪霜不能移动半分。她心中有一个稀薄而朦胧的声音说道:「中间那个人是我该有多好……我就能和师父……」。湘怀玉自是不知她心中想法,接着道:「你看那慧怡,没入我教之前就把自己庙里的大小尼姑睡了个遍。那青玄仙子,空有仙子名号,却和一个尼姑偷情,还私下认了夫妻。而这白槿,江湖里天大的好名声啊,但是你看看她现在,竟然被我那两条母狗发掘出了喜欢舔人肛门的嗜好,啧啧……怪不得我教中一直传说玉女盟中地位越是高的女侠越是变态呢」。她不等张美玲回应,继续道:「妹子,这世道不靖,就连皇帝老儿身边也没有个常伴的男人,带把的全都用来到处播种,要不这世道也早就亡了。可我们女人,没有男人那肉棒棒,也得自己给自己找快活啊,你像她们那玉女盟」湘怀玉转头看看用肉体取悦对方的白曹二人道:「不光自己给自己上镣铐,还要别人也跟她们学,这还让人活吗?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连找个乐子都不行了吗?」。她这话说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其实玉女盟视圣教为死敌,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圣教霸占了过多的「男人」,教众中男人的数量远高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平均数量,这些男人不甘于做播种机器,选择加入了能够活的逍遥自在的圣教。而这世道无论换谁来统治,只要是世间男人数量远低于女人,那么一定会将圣教这种「邪道」视为眼中钉,毕竟少一个男人就是少一分生殖繁衍的几率,如果生育率低于一定数字,那么不光一个国家,就连整个人界都可能崩溃灭绝。而玉女盟自诩是武林中的秩序维护者,在江湖中协助大陈朝朝廷维护道统。这样的两个门派,自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湘怀玉这些话张美玲放在平常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的,但现如今自己敬仰的师父,在玉女盟声望仅次于张玉琴的总教习——白槿,正在抱着自己徒弟的美臀猛舔屁眼,而她的徒弟,曾经的玉女盟分会会长——曹雪霜,正跪在一个淫尼的胯下为对方的伪具口交。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之下,湘怀玉的话就像魔鬼的触手一样悄悄渗入了张美玲心间。让她十几年来一直坚定无比的心志出现了裂痕……。湘怀玉看张美玲听得入神,干脆将手伸到对方胸前,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起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此时浑身酥麻,精神涣散,只是将手轻轻地搭在湘怀玉伸来的魔爪之上,勉强做出了象征性的抵抗。紧接着,湘怀玉伏在张美玲耳廓边上,说着些动人而羞人的情话,一边将口鼻之中的呼气轻轻喷在「沈至柔」的耳旁和侧脸。这两个动作并不算放肆,甚至相对于屋中淫靡的气氛来说,还稍显保守,但也正好切中张美玲目下接受程度的临界点上,让她无法拒绝却又在天人交战的心里斗争中享受到一丝禁忌的快感。对面床上的曹雪霜这时再也按捺不住,她最想要的是跨在白槿身上一下一下的操自己的这个师父和母亲,而不是被白槿和慧怡两面夹攻。她猛地从慧怡胯下挣脱同时也摆脱了臀后的白槿,站起身将腿间白槿的唾液抹到自己那副北极白玉阳具的肛门栓上,微一用力就塞进了自己后庭,她稍微调整一下皮裤后,这副伪具就和长在她身上没什么两样了。曹雪霜俯下身,一边将白槿压倒一边含混的叫着「妈妈……唔……妈妈……」。然后她将白槿两腿抬起,伪具对准白槿鲜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了释放情感的一声浪叫。「啊!!!」。「啊!!!」。白槿只觉得自己那块之前只有张玉琴手指曾经光临过几次的处女地,被捅进了一个温热润滑的棍子,棍子前头还有一个圆圆的疙瘩,刮弄着自己的穴肉。她虽然几乎算是处女,但毕竟没有处女膜这个事物,再加上依照编好的说辞她成为性奴时间不长,所以淫教的三个妖女均未在此看出她的破绽。「这就是她们说的交媾吗?比用手指在里面插来插去舒服多了,好充实好快活……」白槿心中道:「这还只是像男人阳具的玉制伪具,不知道那真正的男人肉棒得有多么舒服……」。另一边曹雪霜双手压着白槿两条长腿,让这一双修长白皙有力有如玉石质地的美腿,在曹雪霜身体两侧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颤抖,场景无比淫荡。「我腿间的洞里竟然在不断的发热……」白槿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心中想道。「没想到女子间也可以这么快活……」张美玲看着白槿与曹雪霜之间的性交想道。「啊……我嘴里感觉空荡荡的,雪霜过来……」白槿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断的抽插下开口向曹雪霜寻欢道。曹雪霜此时也是处在情欲的巅峰,多年夙愿已成,又能用到如此神器玩弄胯下女神,将其操的主动求吻。她脸上张扬着得意的媚态,淫笑着趴下搂住自己心中的「母亲」,将自己极长的舌头探了进去。她舌技惊人,白槿那小巧的香舌根本抵挡不住她那富有韧性与侵略性的舌头,多次被她伸进喉咙深处,将白槿的口腔填的满满的。「这其实就是我心底一直追求的满足感啊……」白槿心中呻吟道。穷人的满足感是温饱,富人的满足感是金钱,官员的满足感是权力。而对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女人来说,最珍贵的怕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们期待这味道填满自己犹如无底洞般的穴道。太稀少了,太稀少了,男人太稀少了。如果说在另一个位面世界中最稀有的是财富,那么在这个位面中最稀有的就是男人。你有钱,有权,就能有男人了?不能,在整个族群和国家繁衍生息的重压之下,所有人都要服从这一铁律。任何一个政府,任何一个行业,任何一个江湖,都会有人领导和维护这一规律。至于情欲,在繁衍生存的巨大阴影下,连微不足道这四个字都谈不上。白槿躺在床上,她今天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哦,不,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躺在床上和一个带「把」的同类交配,对,就是交配,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人的本性就是兽性。「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本性?」白槿脑中闪电般划过了一个念头。她呻吟着,叫着骑在自己身上人的名字,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肩头与后背,她不在乎对方是谁什么性别甚至什么物种,只要对方有那个能让自己快活的鸡巴,她不在乎。她拼命探起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向曹雪霜求吻,但曹雪霜有心捉弄自己的师父,把头凑过去作势要亲,却总在两条舌头马上要触碰时将舌头缩回,如此几次后,白槿难过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想念曹雪霜那条好像泥鳅一样的舌头填满自己口腔的快感。她带着哭腔说道:「给师父……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它……」。待此话一说,曹雪霜故意猛力抽插十几次,将白槿操的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白腿伴着哭叫和啪啪的水声一下一下的在曹雪霜的臂弯里晃动。曹雪霜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流出泪水的师父,颇有成就感,她趁师父被操的失神之际,伸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在白槿一阵痛呼中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道:「还记不住是吗?你是我妈,我是你女儿,你是个喜欢被自己女儿和女婿操的骚货母亲!记住了没有?记不住,就别想再被我操,再被我亲!」言罢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白槿的脸颊,活生生一副主子的表情。白槿此时在甜蜜的温柔快感和对方的凶悍与蛮横之间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满足了对方的要求,流着泪点了点头。「这才对嘛……」说完,曹雪霜才如白槿所愿将对方抱进自己怀里热吻起来,白槿叉开腿坐在曹雪霜腰间,一边热吻,一边小幅度的起伏身体用肉穴套弄那玉茎。「又是这该死的温柔和甜蜜……」白槿流着泪想道,也不知这泪水是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流,还是为现在充实的快感所流。曹雪霜背冲张美玲二人,所以此时白槿稍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另一个徒弟,她顿时清醒过来。她心道:「好险,差点就落入万劫不复的淫道。」但她紧接着就看到湘怀玉的魔爪正在享受自己爱徒的乳房,她心中又惊又怒,差点从曹雪霜怀中跳起,一掌劈死这些淫教妖女!但她毕竟不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少侠」「,最终还是强忍下去了这口怒气。她心中狂叫:「放开我的美……不,放开我的徒儿!」但是形势却不容得她发作,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曹雪霜肩头。白槿这一清醒加上心中愤怒,小穴附近的肌肉又陡然紧张起来,曹雪霜顿时就感觉出来玉茎上的妙人有所不同,于是她将白槿拉回到身前问道:「妈妈怎么了?可是到了高潮?」。白槿慌忙收拾情绪,道:「我不过是看到两位主人……」她想着不如实话实说,反而更好解释。曹雪霜扭头一看,恍然大悟,但她可不敢编排主人来调戏白槿。只是笑道:「哦?这又怎么了?」。白槿羞道:「看到两位主人亲近,小穴里一下子就紧了起来……」。曹雪霜也不多说,直接将白槿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道:「母亲是不是想嘴里也填个东西?」。白槿吞吐道:「是……」。「那还不简单,」她转向旁边看的跃跃欲试的慧怡道:「老公,给咱妈的前面塞上呗?」。慧怡那里会有二话,整了整早就戴好的白玉伪具,直接跪在白槿身前,将玉茎插入白槿口中。那白槿只觉得嘴里外软内硬的戳进来个棍子,含了没两下此物也热了起来,更是惹得她淫心大动,加上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羞辱的体位操穴,又将刚才清醒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心里此时真真把曹雪霜当做了自己女儿,慧怡当做了自己女婿。这实在是因为曹雪霜刚才那凶狠的深情和语调以及操逼的畅快感觉,将这个虚构出来的关系当作现实印在了自己心里,取代了「曹雪霜是我徒弟」这一记忆。这也是圣教擅长的一种调教手段,一手萝卜一手鞭子,和马戏团中训练动物的手法无异,毕竟女人本身就是动物,而在这个位面世界中,女人又几乎是最贱的一种生物。许多女人看起来强悍,但是她们一旦真被当做畜生对待,她们心中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女人低贱」这一观念,就会浮出水面占据心灵,从而自认为猪狗一般的牲畜。慧怡和曹雪霜两个人配合默契,后面的曹雪霜一戳,慧怡就是稍稍一缩,将跪在两人中间的白槿像球一样打来打去。三位女侠此情此景,已经是淫荡到了极点,另一边张美玲和湘怀玉也是按捺不住这活春宫的挑逗。湘怀玉整个人缠到了张美玲身上,手指嘴唇双腿不停周游,而张美玲也是将两手虚搭在对方手上,看似阻拦,实则引导。两人不时发出呓语一般的轻呼。待到床上三位女侠操到高潮,湘怀玉又在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长得好生漂亮,身材又如此婀娜,不如让姐姐今天在这庙里把你' 就地正法' 了吧……」说着左手就向张美玲裤裆里摸去,想要探到黑草丛中去寻那谷中山泉。张美玲本来本无不可,毕竟她身为贩卖人口的「黑道女侠」,对此等事自然是来者不拒的,而且现在她身上火烧火燎,早就想找个渠道宣泄。但是当湘怀玉的左手刚碰到她衣内小腹时,她忽然想起一事,顿时就是一惊。「我还是处女!」这一句话犹如惊雷般将她从春梦中炸醒。她急忙抓住对方左手,脑中急转后笑道:「姐姐且慢,妹子我却是从来不做女角的……」。湘怀玉一愣,但一想到她身上带着北极白玉阳具,倒也说的通。况且这种癖好也绝不罕见,好比玉女盟盟主张玉琴就从来不许白槿动她身上隐秘部位,当然这事湘怀玉也不会知道。湘怀玉倒是还想用强来个半推半就,但是她手上刚一用力就觉得对方手上涌过来的内力远比自己为高,只得苦笑一声道:「妹子好功夫,姐姐愿意伺候你……」。张美玲头脑聪明,心知自己不会什么调情手段,就算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旅途中学了那么一招半式,对付湘怀玉这个大行家也是班门弄斧,不消两下就会露出破绽,自己和师父两人忍辱负重创下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所以她干脆来个粗暴直接,正好显示自己武功与贩卖人口时的狠辣手段。于是她直接拉住湘怀玉身上衣服,稍一运内功,对方身上的衣服就如纸张般被一片片撕下。湘怀玉大惊,条件反射的想往回缩,却被张美玲一把抓住道:「姐姐,今晚就当一次妹妹的新娘吧」。湘怀玉本是欢场老手,刚才那一惊不过是条件反射,这时她也放开了心思和手脚,反而主动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道:「这还得要看夫君你今晚的手段能不能满足奴家了……」说着,她便投入张美玲怀中,抬头与张美玲吻到一起。这本是张美玲的初吻,却不意在此地被一个淫教妖女夺走,她心中气苦,却还要热情的配合对方,还好她这一段时间看到的热吻较多,吻技还不至于太差,看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没有露出马脚。两女搂抱抚摸间,张美玲在湘怀玉的配合下脱掉了所有衣衫,这一脱却是把湘怀玉惊呆了,要知道这张美玲的美貌与身材均在张玉琴和张子芊之上,可以说是集合了母亲与姐姐的所有优点,丰乳肥臀取自母亲,婀娜身段酷肖姐姐,再加上白皙如玉的皮肤,容颜虽然此次出门前请盟中会捏骨整容的同门做了微调,但绝色容貌却是盖不住的。湘怀玉愣愣的艳羡道:「沈妹妹你这……太美了……干脆,我嫁给你好了……」后面嫁人这句话虽然突兀,但却是她心里话。要知道像白槿和张玉琴这样的美貌熟女,毕竟人近中年,已是在走下坡路,而张子芊曹雪霜这样的年轻美女,虽然青春洋溢,但又缺乏韵味,而且容貌和身材上和张美玲也有着档次上的差距。而张美玲则可以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尽管捏骨整容后没有乍看之下的艳丽,但此时春情勃发后倒衬得她容颜分外娇艳,加上赤身裸体,令她肉体上所有的优点都让湘怀玉几乎不敢直视,就像是面对武功盖世的侠客时的小毛贼一样,顿时生出了俯首称臣的念头。「姐姐别说笑了,做夫妻现在不就可以嘛?」张美玲娇笑一声,握住湘怀玉腰身让她叉腿坐到自己怀里,仿效刚才白槿和曹雪霜的姿势,搂抱亲吻起来。张美玲有心占据上风,所以这时每个动作都显得侵略性十足,尤其她那舌头,虽是不如曹雪霜的天赋异禀,但是凭借着武功远高于对方的优势,猛力在湘怀玉口中乱搅,手上连捏带掐,顺手解了一些心中怨气。「叫你家母狗欺负我师父!」张美玲心中暗恨道。倒是圣教高手湘怀玉此时显得有些不堪,本来大大咧咧的性格豪爽的做派,在张美玲的不断侵袭中却荡然无存,只能像寻常女孩一样任对方予取予求,而且表情腼腆举止生涩,令人好生纳罕。张美玲这时顾不得对方异样的表现,她精神紧绷,生怕哪一个动作的不妥当让对方看出破绽。好在湘怀玉只是一味婉转逢迎,没有异常反应。舌吻抚摸了一阵,张美玲知道光靠这些皮毛把戏是无法再拖下去的,只好横下一条心,装作欲念无法抑制,突然一下将怀里正在忘情呻吟的淫教坛主放倒在床上,再双手用力将她的腰部一握,拉起转成了跪趴式。选择这个狗爬式并不是张美玲的偏爱,而是这个姿势能够让身下的人尽可能少的看到自己面部表情,减少露出马脚的可能性。湘怀玉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但她搞清楚是她的沈妹妹要操她的淫穴时,反而温柔的回头对正在穿白玉阳具的张美玲道:「老公,要不要老婆给你把那玉茎上的肛门栓含一含?塞进去还方便些」。张美玲本是想自己弄些唾液和下体沁出的淫水来润滑一下,这时听到身下妖女这么说倒不好回绝,只是说道:「不许碰其它地方」。「好,奴家只是含一下那个圆球和夫君的屁眼,绝不碰其它地方。」说完她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游」到张美玲身下,先是含了含那肛门栓,接着又用双手捧住张美玲的美臀,再用舌头舔舐了一会张美玲的菊穴。张美玲此时整个人都是紧绷绷的,一是菊穴头次受袭滋味怪异,二是生怕那不要脸的妖女动自己的阴部。湘怀玉舔了一会抬起头来叹道:「夫君这个洞洞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别的女子这里早早就变黑发黄,让人一看就没有欲望。我想,舔菊侠会非常喜欢夫君这里的……」说着她一双媚眼扫了一下对面床上,嘴角露出了一丝捉摸不透的弧度,只可惜那床上的三人正在盘肠大战,三个白道女侠化身三条只知道追逐淫乐的骚浪母狗,除了心中对于情欲和身上三个肉洞对于肉欲的追求外,再无它物。张美玲有些恼怒道:「偏你有那么多话,赶紧过来撅屁股跪下」。湘怀玉含笑道:「是……」但还是在张美玲身后帮她穿上了那只伪具。这次将肛门栓塞进自己屁眼倒还算顺利,张美玲虽说感到肛道里有些欲拒还迎的紧迫,但为了显示自己用久了这器具,面上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这种诡异的快感。狗爬着移动到张美玲身前的湘怀玉又一次上半身伏倒屁股向上撅起,露出了自己腿间的两个淫穴,她双手扒开两瓣臀肉道:「夫君想插奴家那个小穴都行……」这话的声音中竟然有两丝颤音。张美玲也不知这妖女怎么会被自己一个雏儿弄成这个样子,而且当她把手搭上湘怀玉的臀部时,她竟然感到湘怀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张美玲有些迟疑,「总有些不对的地方……」她心道。但这时湘怀玉久久不见张美玲的动作,不由急道:「老公,怎么不插进来啊……」言罢屁股还左右摇了摇,以示焦急。「不上也得上了。」张美玲心道。她一狠心,学着这段时间看来的性交动作,一下子就将那粗长的玉茎整根插入到了身下妖女的骚穴里。「啊!!!!!」就算是湘怀玉逼里全是淫水,这深至阳具根部的一插也把她疼的浑身打哆嗦。「老公……轻些……」湘怀玉虽然呼痛,但是扭过来的眼中却全是性福的柔媚目光。张美玲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一是她心里对这妖女有气,二是她确实也不会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勇猛抽插,她心道:「叫你家母狗操我师父!叫你操我师父!叫你操!叫你操!老娘现在就要把你个骚货操死!!!」。尽管张美玲一味的追求刚猛力度,但湘怀玉毕竟是此道高手,小穴也是久经开发,过不得一会就不再呼痛,而是开始浪叫,只是她身上那股一阵一阵的颤抖还是不时发作。「发水了发水了,好猛的鸡巴……」。「老公你好威猛……呜呜……这……这神器果然不同凡响,和真的鸡巴没什么区别……啊……」。「亲老公,亲汉子,亲大大……好棒好棒……」。张美玲的小腹一下下的撞在对方的肥臀上,两张床上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呻吟浪叫声飘到了院中。这时孙嘉悦趁机悄悄从房中走出,将一张叠的极小的纸块飞快的扔过了院墙,然后又重新走进自己房中。这时的湘怀玉仍在不断浪叫。「啊……奴家身上的肉……快……快要抖掉了,好刺激,没想到我会被……会被……会被一个女人操成这样,好……好刺激!」。「妹妹妹妹,姐姐嫁给你嫁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又进去了……」。随着这一声浪叫,张美玲感到玉质肛门栓上传来了一阵热流,再往身下一看,原来是湘怀玉高潮时流出了一大片的爱液,竟然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张美玲大是得意,她狠狠一巴掌打到湘怀玉右臀上道:「娘子!可是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吗?」。「啊……」湘怀玉虽然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根本无力回答,好半晌才勉强道:「奴也不知道怎地,一趴下浑身就开始激动地抖了起来,高潮也很容易就达到了……可能是……可能是奴与相公你的缘分吧……」。「哈哈,好个操逼的缘分!」张美玲又是一掌拍到对方左臀上,激起了湘怀玉又一声的浪叫,她继续道:「我还当你们圣教的坛主多么的能耐,结果还不是被我操成这个骚样」。「夫君不可这么说,我教中人才济济,只是奴家与夫君有缘,今天才有这么尽兴的交合。并非是我们圣教的问题。」湘怀玉虽然被操的魂飞魄散,但是一涉及到圣教名誉,还是拿出了几分认真。「好好好,娘子说的是,为夫说错了……」张美玲嘴上服软,心里却暗骂道「什么鬼圣教,母亲姐姐生死不知,师父也被你们给操成这样,待我先把你操服,也算是报个小仇!」。她也不待湘怀玉休息完毕,直接又是一通狂抽猛送,她功力本就较对方深厚,长劲发力,操到最后把个湘怀玉操的直如一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多次高潮后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对面床上三女早就操完逼,慧怡和曹雪霜把白槿搂在两人中间边是抚摸便是亲吻,一起观看着两位主人之间的美丽性戏。白槿这时早已忘了平日端庄的做派,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爱徒暴奸淫教妖女,她心中只有张美玲那粗长的伪具好似打桩一样戳进湘怀玉股间淫肉,慢慢的,她开始幻想那跪趴这的人不是湘怀玉,而是白槿自己……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慧怡和曹雪霜的抚摸和舌吻,只把这些在心中化作张美玲对自己的爱抚。她甚至把头埋进慧怡那有些下垂的巨乳当中,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乳头和乳晕,想把对方身上那股从乳腺中释放出来的异香当作奶水吃进腹中,她幻想这是自己在吸着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的阳具……。「其实我一直以来真正爱的,不是张玉琴,而是她的女儿吗……」她恍惚的意识中慢慢浮出了这个想法。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如果说她和张玉琴的那段情缘就算被曝光,也有人同情有人理解的话,那么她和自己情人的女儿,和自己徒弟,和自己盟主的女儿的……。那就是伦理倒错的畸恋了……没有人会怜悯同情我……。只会沦为武林甚至世间的丑闻和笑谈。念及于此,她不敢再将目光看向对面床上,脑中也不敢再触及此事。她干脆舔起了慧怡那被岁月染成黑色的肛门,反正她不也是喜欢舌头与肛门内那润滑的肠道接触的感觉吗?那些烦恼就随着一次次的舔舐离开自己脑中里吧……。「夫……夫君……妾身真……真的是不行了……饶了我吧……」湘怀玉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此时确实也是精疲力竭,无力再提臀逢迎了。张美玲这时也觉得菊花中颇为骚痒,小穴内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她不明白这是阴道内快感,反而误以为是再操下去自己会当众排尿。于是便从湘怀玉肉穴里抽出伪具道:「也好,姐姐一路劳累,也该去休息了……你们两个别顾着折腾我家那条母狗了,赶紧服侍你们主人回去安歇。」张美玲对慧怡和曹雪霜说道。「是……」那两人慌忙放下白槿,小心翼翼的走到张美玲身边,将软做一团的自家主人架起抬走。她二人这时已是不敢再直视张美玲眼睛,显然是对刚才张美玲的刚猛做派心存敬畏。两人架着湘怀玉刚走到门边,突然停住,湘怀玉回过头来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对张美玲说道:「老公……我们……明天继续哦……」不待张美玲回话,三人便一起走出屋门自回了。张美玲带着白玉阳具走到门口看着那三人进屋后,便把门关了,走到白槿床前坐下。用传音入密道:「师父,你怎么样?」。「主人还是叫我槿奴吧,小心走了嘴……」。「好……吧……」。「槿奴这败絮般的身子,没事的……」白槿此话中仍是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也许她在性戏中颇为尽兴,但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表演或是逃避,一待事了,便又回到俗世的困扰当中。张美玲心中痛苦,一把将白槿搂入自己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大滴的眼泪顺着师父光滑的后背流了下去。白槿心下也是难过,宝贝徒儿的眼泪洗去了自己心中那些不快。她握住徒弟的双肩推开,爱怜地看着对方。张美玲也不知道此时叫她槿奴还是师父,所以干脆一言不发,任由眼泪流淌。白槿将嘴凑到张美玲脸前,用嘴和舌头,将她的泪水舔入口中说道:「主人,槿奴帮你把那阳具取下来吧」。张美玲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白槿帮她把肛门栓从菊穴中取出,皮裤也褪了下去。白槿看到她小穴和臀缝周围都是亮晶晶的淫水便道:「槿奴帮主人把下面清理一下吧。」言罢,还没等张美玲同意,就俯下身去主动用口舌侍奉爱徒的淫器。「好……啊……」张美玲好字刚刚出口,就被快感掩住了声道,再也发不出正常的话语,只是挺着牝户一个劲的往白槿脸上蹭。她在之前的性交中肛门和小穴因为肛门栓传递过来的力道而被刺激的敏感不已,这下正好有了宣泄的渠道。没过多时,她刚才那种要尿出来的感觉逐渐达到了顶点,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声音太大传到淫教妖女们的耳中。而后她阴道中喷出了一股暖暖的汁液,冲洗了她师父的面部。「这……这不是尿尿,这是什么?」张美玲用略微发抖的声音对白槿道。白槿同样用传音入密对她说:「这是潮吹,有些女子爽到极点就会这样」。「啊……是吗……」张美玲心道,她仰面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屋顶。白槿将一席薄被盖在她身上,之后自己也赤身裸体的钻了进来,搂住张美玲。两人不再说话和动作,先后沉沉地睡了过去。我们把镜头转到湘怀玉那屋。湘怀玉此时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懒洋洋的对旁边侍立着的曹雪霜道:「霜奴去把这两条伪具仔细清洗一下,明天还与人家,这东西贵重,咱们不能总拿在手里。」说话时她对曹雪霜冲外面使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拿起两条伪具出了房门。不一会,曹雪霜回来,关上门后将一张纸条塞给一旁的慧怡,自己则在客厅门口把风。慧怡进到卧房将纸条递给湘怀玉后坐到了床边。湘怀玉仔细看过后将纸条在床边油灯上付之一炬。她拉过慧怡的手,让慧怡坐到自己身边后用束音成线的方式说道:「她们两个现在的发展几乎和教主预测的完全一样,你一会去打水洗漱时将消息传出去。后天,开始下个环节的计划,另外那对母女是仇信元点名要的,虽说你们两个武功不高,但也要防着害了她们性命」。慧怡并不会那传音入密束音成线的功夫,只是贴在湘怀玉耳边轻声道:「是」。湘怀玉闻到她身上那诱人的异香笑道:「今天没想到会被那孩子收拾了,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教这近二百多年来,怕是从来没有被白道女侠奸过的教众吧」。慧怡轻声笑道:「您说的是,从来只有我们奸女侠,曾几何时有女侠奸我们的事情」。「没想到刺激到这种程度……她当时若要我自认为奴,我也是肯的」。「您要是真做了她的奴隶,我的主人是要心痛的……」。「他能有什么心痛的,估计他现在正在和我家那几条母狗胡天胡帝呢,哼」。慧怡贴近她耳边道:「他怎么对付您的女奴,您就怎么对付他的母狗呗……」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湘怀玉。湘怀玉笑道:「你不说,我今晚也得再尝尝你奶子上的这股乳香……」。说罢湘怀玉扑进她的胸口,揉捏起她那柔软而有些下垂的肥奶,房中又响起了两个女人阵阵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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