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entwithImmunity原作:Frederick翻譯:恨生劍舞--------------------------------------大宅一覺醒來,特工傑生.森首先看到自己赤裸的妻子正為他送早餐。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精神控制槍的效用已然褪去,但她仍依照著被傑生留在她潛意識中,各種會讓她快樂的指令而行動。就像現在這樣,為剛起床的傑生送早餐,便是其中之一。「早安,親愛的,」她愉快的說。傑生坐起身,拿過妻子手上的托盤。當然,妻子會喜歡在家中赤裸著身子,也是他留在她潛意識中的指令。「早安,珍。」傑生回應著:「噢,妳忘了拿果醬給我。」「噢,真的忘了。親愛的,等我一會。」說著,珍小跑步的跑回廚房去拿果醬。「能把工作帶回家真好…」傑生想著。--------------------------------------傑生駕著車駛離倫敦。保姆莎菈坐在他旁邊的座位上,臉上帶著空洞的笑容真望著前方。較早時,在她送孩子上幼稚園後,傑生在書房和她談了一會。精神控制槍的一次閃耀後,她這一天便對他完全地言聽計從了。這次,傑生帶著她一起出任務,而傑生相信,她會很有用的。距離今天的目的地,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為了讓駕駛時不至於太過沉悶,傑生決定在保姆莎菈身上尋些樂子,好消磨時間。在他的命令下,二十歲的金髮保姆脫去了內褲,張開雙腿坐著。同樣由於傑生的命令,莎菈把穿著的連身裙拉起過腰,屁股直接的貼在坐椅上。一如傑生預期的,她光裸的陰戶閃耀著水光,那是她長期處於輕度發情的證明。當然,這也是傑生的傑作。而座椅被淫水所沾濕這種小事,傑生倒是不太介意。反正,莎菈是很樂意為他清潔的--用她的香舌。傑生命令她撫摸自己裸露的陰戶。有時,傑生會伸手把玩一下她的乳房,扭一扭她的乳頭,或是命令她把沾滿淫水的手指伸進他口中讓他嚐一嚐。過了一會後,傑生對她說:「莎菈,妳會如同以往一樣,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妳會成為誘餌,不過我可以保證,妳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若我受傷的話,妳要立刻逃回我家,並立即通知我的上級。」對於傑生受傷的假想,莎菈沒有表現出任何感情。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沒有思想,只會接受命令的人偶。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傑生側身靠向她,嗅著她身上的香水氣味,聽著她因為手指在陰戶上的運動而變得急速的輕喘聲,在她耳邊低聲說出,黃昏過後她便會完全忘記的聯絡方法。--------------------------------------傑生把車停在鄉郊一所別墅閘門外的路邊。根據他所得到的情報,這所別墅屬於那個犯罪集團所有。更精確地說,這兒屬於「東方樂園顧問公司及東方樂園酒店」的其中一個高層人物--塔格.高曼所有。而傑生的任務,則是在這兒盡可能的搜尋關於這間公司的資料。「東方樂園顧問公司及東方樂園酒店」是一間提供顧問服務的公司,為顧客提供關於商務談判及協調的服務。傑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最能利用精神控制技術賺大錢的方法。而且,這一類別的生意很好的掩飾了集團的真正生意--以精神控制技術獲取大量金錢。傑生曾與數個集團的前顧客做過訪談,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曾為了該集團提出的無聊意見或顧問報告付出大量的金錢。在傑生看來,根本就是那集團派了個持有精神控制槍的傢伙去說服他們付錢而已。那間顧問公司的保安極之嚴密。而當他們得知米高.赫里福叛逃並且落網之後,保安更是進一步的加強了。面對這種強得過份的安檢,傑生的上級很清楚他們沒有足夠的能力直接拘捕集團的主腦和成員,並起回所有精神控制裝置。本來,以整個政府的力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但遺憾的是,傑生的部門所要處理的案件太過敏感,必須對首相以外的所有人保密,不可能得到其他部門的協助,只能獨自行事。所以,評估過直接進攻的成功率無限接近零之後,傑生離開倫敦,到這兒拘捕塔格.高曼。若情報正確的話,他們可以在其他人得悉高曼失蹤前取後進入那所酒店的通行証。而現在,是行動的時間了。「莎菈,」傑生問他孩子的保姆:「妳知道怎樣做嗎?」莎菈順從的點了點頭,開始更激烈的自慰,繃緊的身體靠在椅背上。傑生輕吻她的前額,說了聲:「好孩子。」在和暖的陽光下,傑生微笑著離開車子。在閘門及看守小屋的後方,是一條長長的車路。車路延伸數百米後,便消失在一片茂密的林木中。主屋在森林的後方,不過傑生需要先處理好看守小屋內的守衛。傑生對閘門後的一切沒半點資料。他不肯定在屋內會遇到什麼人,有沒有專為招待他這種不速之客而設的陷阱。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的身手及判決,還有運氣。不過,每以出任務都差不多是這樣,傑生已經很習慣了。接近閘門時,傑生感到一絲的興奮。在他接近時,看守小屋的窗戶突然的拉開,一張帶有警覺與疑惑的面孔出現在窗戶之後。傑生盡量的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表現出任何異常。「伙計,」他說:「我把高曼先生要的貨物送來了。」說話的同時,傑生指了指正在車箱內自慰的金髮女郎。「我沒有見過你,一直送貨的並不是你。」男子警覺的問。傑生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我是新的送貨員。高曼先生不會管誰替他送貨的。還有,不是我要說,你還是別管以前送貨的人去了那兒比較好。」男了沒有再問下去,想了一會,才對傑生說:「好吧,你可以把她留下,我會處理的。」傑生笑了笑,向他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她現在不太方便走動,她正在……忙著。」傑生指的,當然是那個在數米外,手指在陰戶上跳著舞的女郎。「你或是另一個人可以幫個忙嗎?」男子轉身,他可看不到另一個人。當然,在屋外的傑生更不可能看到。男了把手按在警鈴上,警覺的質問:「什麼另一個人,你在說什麼?」他的語氣變得不善:「他媽的,這裡就得我一個人。」傑生輕笑著說:「只是想弄清楚而已,伙計。」說罷,一根麻醉針準確的命中男子的胸口。下一秒,傑生攀過窗戶,把昏過去的守衛綁在屋角處。整個過程正如傑生所預料的順利。唯一讓傑生感到意外的,是守衛手上拿著的,並不是傑生所預想的精神控制槍,或是像他所持有的麻醉槍,而是一支貨真價實的手槍。看來,這集團要比他們估計的更危險。在看守小屋內,傑生沒有發現其他人。而稍稍檢查後,傑生確認了這兒的保安措施--沒有攝影鏡頭、沒有紅外線警報、沒有自動防衛系統,只有一個守衛和一個警鐘。除了那支手槍外,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的調查吻合。解決了守衛後,傑生把別墅的閘門打開。回到車子旁邊後,傑生稍稍的稱讚一下仍在自慰中的女郎。女郎抬起頭,空洞的雙眼望向傑生,雙手仍在執行著自慰的命令。「停下。」隨著傑生的命令,莎菈雙手停下了動作,輕擱在大腿上。有些激烈的運動讓她臉上沾上了一層薄汗,一縷金色的髮絲黏著臉龐,為原本清純的女郎增添一絲艷麗。「把車子駛進別墅內,泊在閘門後。我可能需要妳協助,先把手提電話預備好。我打電話給妳時,便把車子駛進別墅的大門前接我。」傑生命令道。說罷,一直聆聽著主人命令的女奴立即移動自己光裸著的屁股到駕駛座上,在原本的座位上留下了一灘淺淺的淫水。被拉起的裙子仍圍在腰上,陰戶內仍反映著水光,空洞的眼神望向前,莎菈的身體機械式的動作著,把車子慢慢的駛進閘門內。傑生跟在車子旁邊走著。想了一會後,他為他的女奴增加了一些指命:「把妳的電話當成假陽具繼續自慰。把電話調較到震動模式,當我致電給妳時把電話完全塞入陰道內並且高潮。不過,記著要立刻行動。」看著莎菈拿出電話,把它塞進早已濕潤的陰道內抽插著,傑生心想她等待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過無聊的。離開看守小屋後,傑生沿著車路急步的進入樹林內。然後傑生小心的爬到樹上。這樣,他可以在其他人發現他前好好的觀察屋內的情況。別墅是一座三層高的大屋,主樓及左右兩翼形成「凵」字型的設計,圍著屋前的小花園。樹林與別墅的東翼相接。傑生小心的在樹林內移動著,慢慢的接近大樓。通過最接近自己的窗戶,傑生找到了一間空置的書房。放棄這個不太安全的進入點,傑生沿著屋外的水管爬上三樓。幸運地,傑生找到了一間關上了燈,漆黑一片的睡房。更幸運的是,那間睡房的窗戶微開著沒有鎖上。傑生小心奕奕的打開窗戶,輕輕的進入房內。進入房間後,傑生快速的關上窗伏在地上。睡房內有一張圍著紗帳的大床,透過紗帳,傑生看到床上有個微微移動著的黑影,讓他感到有些不安。耳邊充斥著低低的鳴響,讓傑生知道附近有小黑盒正在運作,這是好事,起碼他不需擔心床上的人會反抗。取出麻醉槍後,傑生小心的起近大床。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傑生掀開了紗帳。床上一個閉著雙眼,黑髮的赤裸睡美人。傑生鬆了口氣,放下麻醉槍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女孩。她看來不過十七八歲,乳房不算大,柔軟的腹部微微的弓起。那是由於她正穿著一條厚厚的貞操帶。上了鎖的貞操帶內,置有假陽具及肛塞,現正深深的埋在她的陰道及肛門內。每過數秒,她都會顫動著弓起身,感受著被雙重插入的快感。眼前被人操縱著,即使在夢中仍不斷被姦淫著的赤裸女孩,讓傑生的慾望不斷上升。傑生取出自己的精神控制槍,彎下腰嗅了嗅她混雜了汗水及淫水的氣息後,輕輕的推了推她的肩膞。女孩慢慢的張開雙眼,舒服的嘆了口氣後,把屁股用力的向下壓,弓起身讓肛門塞及假陽具更加的深入她的身體。傑生再一次推了推她的肩膞,沒有太過用力,只是剛足夠打破她的美夢。「唔……」她迷迷糊糊的回應,空洞的思想仍浸淫在性愛的悅樂當中。呆滯的雙眼慢慢的聚焦在正欣賞著她裸體的陌生男人身上。「早晨,」傑生開槍的同時輕聲的說。藍光命中她的一瞬間,她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看來,她像是被精神控制槍擊中過成百上千次,並深深的愛上了這種被支配的感覺。身處險地,傑生沒有浪費時間去解決被她赤裸著,流露出饑渴的肉體所引起的慾望,而是直接的進入正題。一如以往的,傑生命令她絕對服從,並誠實的回答所有問題。然而,用不了多久,傑生便弄清楚女孩已經沒有任何回答問題的能力了。仍在她體內的假陽具及肛門塞不斷的刺激她的慾望,使她不斷的發出慾求不滿的嬌吟。更嚴重的,是她看起來根據神志不清,像是被人下了迷藥似的。也許她真的被下了藥,傑生心想,或許低頻音波發射器正不斷削弱她的思考能力,讓她變得像個嬰兒似的。「妳的名字?」「唔……」她緩慢的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麼,但總被肉體上的悅樂所打斷。最終,她總算說了些單字,但卻是:「不知道。」「妳知道誰是塔格.高曼嗎?」傑生把高曼的相片給她看了看。她點了點頭,雙手按在乳房上。「唔。」她回應著,雙手按著乳房,搓揉著。「知道……」在陰戶中噴出的淫水沾濕了大腿時,她總算回答了傑生的問題。「他是什麼人?」傑生繼續追問。「主人。」過了一個後,她再加上:「他是新的爸爸。」「妳是他的女兒?」傑生有些難以置信。「不……」女孩吃吃的笑著:「不過我們扮成父女。他是我爸爸,我是給爸爸幹的笨女兒。」「所以,他扮作妳的爸爸,而妳是他的性奴。」「是啊,」她用力的掐著自己的乳頭,滿足的躺下。這女孩,不,這件裸著身子在睡夢中被淫具姦淫到高潮的肉玩具,認為自己是高曼的女兒?「好吧,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傑生想著。「妳怎會變成高曼的性奴的?」「我走進屋內……看到這兒的事……」她喘息著:「想要報警……唔……不過現在很好……爸爸會幹他的乖女兒……」傑生嘗試繼續問她一些問題,但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她不知道別墅內還有多少人或是多少像她一樣的女奴,不知道她的「爸爸」把精神控制槍及音波發射器放在那兒,更不知道她的「爸爸」現在是否在別墅。她只是在越來越急喘的呼吸中不斷的重複說著「不知道」。傑生想,她唯一知道的,怕只有她快要忍不住高潮罷了。好吧,傑生打算幫她一把,輕輕的擁起她,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命令她安靜地高潮。「現在,」他低聲的說,她柔軟的身體變得繃緊,強烈的快感在她身體內漫延。她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嬌吟,本已空洞的雙眼在極度愉悅中反白。她裸露的身體在他懷中扭動著,貞操帶與身體的摩擦讓她感到瘋狂,雙腿用力的夾緊體內的那根假陽具,屁股也繃得緊緊的,肛門用力的夾著肛塞。像過了天長地久之後,她的呼吸慢慢的回復到像是一個熟睡的人一般。她輕呼了口氣,整個人鬆了下來,再一次睡著了。傑生有些意外,看來高曼的裝置要比他自己的強力得多。傑生小心的走到房門後,留心的傾聽。待了數分鐘後,沒聽到任何聲音的傑生決定不再等下去。但在他決定把門打開時,卻聽到外面的走廊傳來腳步聲。他放輕腳步走回房內,藏身在房間另一側的衣櫃內。衣櫃的櫃門是百葉窗設計,所以即使關上了門,他仍可以看到整間睡房內的情況。藏好身後,傑生把精神控制槍及麻醉槍都預備好。一個高瘦的,穿著合身西裝的男子走進房間內,他的手中拿著一支精神控制槍。那是塔格.高曼,傑生今天的目標。在他身後,是一個有著卷髮的黑人女子,穿著紅色的高跟鞋,紅色的丁字內褲及同樣紅色的胸圍。女人胸前一對豪乳被紅色的胸圍緊緊的束縛著,變得更加的雄偉挺拔,雙乳間垂著一條連在紅色頸圈上的紅色狗帶。女人順從的跟在高曼身後,在進入房間後輕輕的關上房門。又一個被支配的女人,傑生很快便得出結論。就像傑生一樣,高曼也是一個免疫者。一定是的,否則他不可能使用那些仍不斷在傑生耳邊響著的音波發射器。那會讓一般人變得像是他那「女兒」或是他身後總是垂頭望著地下的女人一般處於不清醒狀態的。所以,傑生需要使用麻醉槍。很好,他仍可以對另一個女人使用精神控制槍,(希望她會比高曼的「女兒」知道多一些情報。)詢問她關於這兒的情報,然後盡快的離開這兒。高曼走近他女奴的床前,命令道:「賤婢,高潮吧,在高潮中醒過來。」他的女奴立即張開雙眼,身體激烈的扭動,在喘息、呻吟中達到另一次的高潮。即使這是她在短短五分鐘內第二次達到高潮,強度可半點也沒有減弱。「真乖,」高曼說,很滿意她的無助與順從。「看妳現在這下賤的模樣,還真的想不到數星期前妳還打算出買我,就像這騷穴一樣。不過啊,即使她是免疫者又如何?政府的人是這樣說的吧?免疫者?還不是一樣變成一個只想被人幹的女奴,是嗎?」「啊……被人幹……女奴……」她呻吟著:「是……女奴……幹……被爸爸……幹…」「真乖,」高曼滿意的說。高曼的說話讓正要行動的傑生嚇了一跳。他在說什麼?精神控制技術對免疫者沒有效,所以他們才會稱作免疫者!每一百個人中,會有一個像傑生,或是其他特工,或是高曼一樣對精神控制技術免疫的人。高曼一定是胡說的。高曼看了看他手中的精神控制槍,自言自語地說:「誰想到,只是小許的修改,它就對任何人都起作用。」看了一會他「女兒」扭動著想要把手伸進貞操帶內自慰的努力後,高曼轉向另一個女人:「騷穴,過來。」「它對妳有用,是嗎?」高曼嘲諷著:「免疫者,多麽的自大與驕傲,現在還不是一隻等著被我幹的肉畜。」「是的,主人。」被叫作騷穴的女郎順從的回應。他媽的,這是幹什麼?傑生不安的想著。「說,妳是個騷穴。」「我是個騷穴,主人。」女郎機械式的回答。「告訴我妳喜歡吃我的精液。」「我喜歡吃你的精液,主人。」高曼重重的打了女郎一巴掌,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女郎在被打中時低聲的呻吟了一下,但還是像個機械人一般動也不動,雙手垂在身旁,挺胸立正讓一對豪乳便加的挺拔。「乖,」高曼說,搾了搾她的屁股。「騷穴,去拿皮鞭和塞口球。」被叫作騷穴的女郎直直的走向傑生藏身的衣櫃。傑生想,該是行動的時候了。他用力的推開櫃門,同時舉起手中的麻醉槍及精神控制槍,直接向高曼發射一支麻醉針。飛標命中他小腿時,高曼才意識到房間內還有其他人。下一刻,他已面朝下的昏倒在地毯上。同一時間,騷穴被精神控制槍命中,藍光在她身上散開的同時,也凍結了她的動作。搞定了,傑生想。然而還沒待他舒一口氣,穿著內衣褲的女郎又再次殺氣騰騰的沖過來了。「不應該這樣的!」傑生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已被女郎踢回衣櫃,重重地撞向衣櫃壁,跌座在一個裝滿了性玩具的紙箱上。那個被叫作騷穴的女人扳著他的手指,想奪下他手中的麻醉槍。她的目光如同其他被催眠的人一樣空洞,表情也是放鬆的。但她的行動卻完全不受影響。面對來勢洶洶的女郎,傑生在心中說了聲抱歉,然後伸手用力的拉扯連在她頸圈上的狗帶。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覺讓女郎本能地掙扎,不小心的踏在一個矽膠塞口器上而失去平衡跌倒地上。雖然女郎很快便回復過來想要繼續攻擊傑生,但那個小意外已給傑生足夠的時間逃離她的攻擊範圍,並在高曼手中拿下他的控制槍。「看看這又如何,」傑生用新得到的控制槍向女郎開了一槍。中槍的瞬間女郎的身體抖顫了一下,然後便放鬆了身體站立著,空洞的雙眼望著前方。「總算搞定了。」傑生鬆了口氣。現在,女郎的腦袋已經預備好讓他填入各式各樣的指示了。他首先命令女郎完全地服從他,誠實並坦白的回答他的所有問題。對於傑生的提問,女郎以沒有感情的聲線,機械式地告訴他高曼平常把傑生手上的那一把控制槍,另一把威力弱一些的控制槍及一些低頻音波發射器放在他的主人套房中。另外,女郎也告訴傑生這間大宅內還有十個像高曼「女兒」一樣的女奴,一些沒有這麼漂亮的女庸及男性保安。他們全都受到「主人」的控制,不過幸運地高曼命令他們沒有命令的話不可接近這兒。女郎說著不帶口音的標準英語,但內容就不那麼標準了。得到了最急需的訊息,確認沒有即時的危險後後,傑生對女郎產生了興趣。「妳的名字?」傑生問道。女郎回答:「騷穴。」「妳真正的名字是什麼?」傑生再一次嘗試。女郎有些疑惑的想了一會,然後重複著相同的答案:「騷穴。」傑生無言的嘆了口氣,看來高曼對她的意志進行了很徹底的破壞。有時,傑生會在任務中遇到這種受害者,她們的意識被破壞,完全喪失自我,只知道服從主人的命令。她和高曼的「女兒」,還有大宅內的其他女奴,已經沒有能力回到正常的社會。她們會被帶到傑生所屬部門的療養院中看管,直到重建她們的人格,可以重回社會為止。只是,那需要多少年呢?傑生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有誰成功過的。女郎機械式的露出笑容,沒有意識到自已的命運。「你是如何遇到高曼?為什麼會成為他的女奴?」放下心中的傷感,傑生讓自己回復到一個特工該有心態。「我是他的律師,」騷穴用她那沒有感情的聲音回答:「知道了他的秘密後,我打算要脅他,所以他把我變成只想被人幹的騷穴。」這倒是很合理。傑生把注意力轉到另一方面:「這兒不會被人打擾吧?」「是的,主人。」騷穴回答說。「妳喜歡那些用來拘束的玩意嗎?」傑生問道:「若妳沒有被控制,它們會不會讓妳興奮?」「會的,主人。」「那麼,」傑生聳了聳肩說:「剛才妳倒是很英勇的想要打倒我。我想,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懲罰妳呢?」「是的,主人。」騷穴仍是順從地回應。「趴下,」傑生命令道。當騷穴像小狗一般趴在地上時,傑生在散滿一地的性玩具中選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他把塞口球拿到騷穴面前,命令道:「張嘴。」騷穴順從地把嘴巴盡量張開,好讓傑生把紅色的大球塞進她的口腔中。然後,他把塞口球連著的皮帶繞過騷穴的腦後扣上。整個過程中,高曼「女兒」呆滯的雙眼一直看著他們,雙手不停的隔著貞操帶自慰。她早已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無論誰叫她做任何事,她都會順從的。「在我們完事後一起高潮,」傑生下令。「抬起屁股,」傑生對趴在地上的騷穴說。她順從地蹺起屁股,把雙腿張開,只餘下紅色丁字褲檔部窄小的布條遮掩著她濕透了的陰戶。很明顯的,她早被調教到只要想起性事,身體便會發情。傑生走到她的背後,解開自己小兄弟的束縛。他沒有浪費時間脫下騷穴的丁字褲,只是粗暴地把阻擋著她陰戶的布條撥開。當傑生的手摸上她的屁股及胸部時,騷穴被紅球塞滿的口中發出陣陣的呻吟聲。傑生拉下她的紅色胸圍,把她一對沉顫顫的豪乳釋放。他搓揉那對肉球,拉扯肉球上凸起的乳頭,讓騷穴更加的弓起身子,把屁股更加用力的壓向傑生。傑生同時把肉棒頂向騷穴的肉縫外,以她的淫水作潤滑膏。傑生用肉棒的頂端摩擦騷穴的濕透了的洞口,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她的肉洞,一手拿起她的狗帶在手上繞了幾圈。傑生用力的拉扯,讓狗帶繃緊。騷穴弓起身向後,低聲的呻吟著。被拉扯的頸圈讓她感到窒息,本能地向後移,主動地讓傑生的肉棒刺入肉洞中。他緊拉著狗帶,讓她仰起頭,只剩下情慾的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他猛烈地在她濕潤的肉洞中抽插,以最激烈的活塞運動獎勵自己成功地拘捕高曼。然後,他的肉棒噴出一波接一波的白濁,懲罰不知好歹地攻擊他的騷穴。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讓騷穴發出滿是情慾的瘋狂叫聲。她的身體狂熱的反應,配合她新主人的抽插,收緊或放鬆陰道的肌肉,主動地搾取他的精液。她深棕色的肌膚上佈滿閃亮的汗水,雙腿中發出情慾的氣味。「去吧!」他命令道。在塞口球也快要攔不了的瘋狂叫喊中,騷穴的身體繃緊,陰道猛烈的收縮,把傑生推過了快感的高峰。騷穴被塞著的小嘴不停地叫喊,傑生用白濁填滿了她的子宮,床上高曼的「女兒」弓起身,屁股抬到半空,經歷自早上起的第三個高潮。傑生退出了騷穴的身體。沒有了肉棒塞著,肉縫中白色的精液流落騷穴黑色的大腿,組成一幅淫穢的畫面。指著高曼的「女兒」,傑生向騷穴命令:「騎在她面上。」然後對床上的女孩說:「舔乾淨她。」騷穴仍未從剛才的高潮中回復過來,在傑生的命令中顫抖著脫下丁字褲,站起身爬上床,雙腳跨站在高曼「女兒」腦袋的兩側。隨著她張開雙腿並放鬆陰道的肌肉,傑生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下。騷穴緩緩地跪下來,直到陰戶貼在高曼「女兒」的臉上。床上的女孩努力地申出舌頭,舔去上方肉唇中的自己新主人的白色體液,與及女子發情時分泌的體液。騷穴用她有力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女孩的腦袋,把她的臉埋進自己的雙腿之間。少女深入肉縫內的香舌讓騷穴被紅色塞口球塞著的嘴巴在火熱的慾望中無聲的叫喊,被極限地張開的雙唇流出滿是情慾的唾液。眼前的春宮秀讓傑生入迷,他可以看上一整天。但作為稱職的特工,傑生仍記著自己的工作。他讓騷穴及女孩替他把高曼裝進大布袋中。然後,傑生在地上的性玩具中拾起兩支假陽具插進騷穴下身的兩個洞中,並讓她把高曼所有的精神控制裝置拿過來。作為高曼曾經的律師,與及女奴中地位最高的一個,騷穴知道所有裝置的位置,並能接觸到它們。用不了多久,她更完成任務回到傑生那兒,而傑生亦知道了他可以如何離開。高曼共有六個小黑盒,若把它們的輸出功率開到最大,便可以讓仍受到精神控制槍控制的人變成不會思考的白癡。和騷穴確認過到達正門的路線後,傑生打了個電話給孩子的保姆,讓她開車到正門接他。在電話中,他聽到了自慰了整個早上的年輕保姆充滿情慾的高喊聲。他可以想像,由早上開始被禁止高潮的莎菈,剛剛的高潮有多激烈。也許他整張駕駛座都被她的淫水弄髒了。不過沒關係,若莎菈不弄髒的地方清潔乾淨的話,他也可以在她的人工中扣回清潔費。透過電話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後,傑生掛了電話。用不要多久她便會到達大門口。傑生把高曼托上肩膀後,把所有所有小黑盒開啟到最大輸出。立時地,騷穴及高曼的「女兒」翻著白眼倒在地上,無意義的扭動著身體。也是時候離開了,傑生踢開了房門沿走廊走向大門。途中,傑生看到數個上身穿著女傭服,下身不著寸縷的女子倒在地上,露出被剃去所有毛髮的下體。若傑生感到意外的是,女傭們裸露的下體全都插著按摩棒,看來在這兒工作的女傭也不輕鬆。傑生沒有時間管她們,直接的走到大門口。車子早已停在大宅門外,但莎菈和大宅中的其他人一樣,在小黑盒的影響下已失去所有控制身體的能力。傑生先扶著她讓她回到副駕駛座,再把高曼塞進車子的後座。傑生駕車離開高曼的大宅。在遠離大宅外的閘門並肯定已經安全後,傑生才把那些小黑盒關掉。沒有了小黑盒的影響,莎菈回復清醒,像是剛剛在打瞌睡一般,眨了幾次眼。玻璃般透明的空洞眼神,還有仍被拉起圍在腰部的裙子,都顯示著她的意志仍受到控制。「做得很好,莎菈。」傑生誇獎他孩子的保姆:「妳真的做得很好。現在可以好好的休息了。」女孩立時陷入沉睡,金色的髮絲垂在瞼前。睡夢中的女孩在副駕駛座上扭動著雙腿,無意識地展露自己摩擦得紅紅的陰戶。傑生把手伸進女孩雙腿之間,一邊撫摸一邊輕聲地說:「告訴妳一個好消息,我打算讓妳下午放半天假。」傑生會聯絡他的上級,完成這次行動的報告並預備明天針對「東方樂園顧問公司及東方樂園酒店」的斬首行動。在對大宅的突擊行動中,傑生得到了高曼在酒店辦公室的鑰匙,所以他及其他的特工可以很容易的進入酒店的核心地區並終結它的運作。傑生沒有向上級報告那把可以對免疫者生效的控制槍,而是把它藏在車尾箱中。那東西還需要再研究,非正式的研究。而大宅中的女孩,會由部門的下級特工(非免疫者)回收。現在所有的精神控制裝置都被傑生帶走了,那間大宅內的人不可能給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工製造麻煩。傑生並不知道那些女孩會被帶到什麼地方,但在她們復元前,都不會再在社會上出現的吧。就像其他無數精神控制事件受害者一樣。--------------------------------------當傑生把高曼交給部門的秘密分部後,並回到家門時,他才把莎菈弄醒。如往常一般讓她忘記所有的一切並回復正常後,傑生讓她整理好裙子,並相信傑生剛剛駕車載她去買東西後,才解除她的催眠狀態。「謝謝你送我回來,森先生。」莎菈開心地道謝。看了看手錶後,莎菈有些意外的說:「這麼遲了,我要去學校園接放學。」「沒問題的,莎菈。」傑生微笑著說:「晚些再見。」傑生看著快步離開,屁股隨步伐搖擺的女孩,愉快的低聲說:「保姆實在太有用了。」--------------------------------------晚上,當傑生完成報告時,孩子已經上床睡著了,保姆莏菈也去了享受她的假期。傑生看著手中的精神控制槍,那是得自高曼,可以對免疫者起作用的傢伙。「只有一個方法去證實了,」傑生在心中想著:「真是有夠爛的方法。」嘆了口氣,傑生叫喚他的妻子:「親愛的,過來一會兒。」一會兒後,微笑著的女主人來到了書房中。「忙完公司的事了嗎?」她溫柔的詢問。傑生若無其事的舉起自己的精神控制槍,指向自己的妻子說:「差不多了。」「那是什麼?」他的妻子好奇的看著傑生手上,讓她在每天晚上變成自己丈夫順從的性奴隸及性玩具的精神控制槍。「這個?是什麼呢?這對我來說太過溫柔,但對妳來說已經足夠了。」傑生淡淡的回應,隨意的向她向了一槍。她抖顫了一下,便放鬆了下來。她的表情像是睡著了一般,眼睛失去了神彩。在呼氣的同時,精神變得空洞。「而這一個,」傑生拿出高曼的控制槍,有些遲疑的說:「也許對我便不那麼溫柔了。」他比較著兩把控制槍,高曼那一把要大一些,就像以前繳獲的自製控制槍一樣。只是,它的質量及手工明顯些那些控制槍好得多。當他把控制槍交給妻子時,明顯地感到恐懼。「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能完全地信任妳。」他低聲的對曾在教堂內一起發誓共度一生的妻子說。經過這些年的婚姻生活,她仍是傑生最愛的女人。本應毫無表情的臉因為傑生的話而露出笑容。「留心聽著,」傑生小心地思考自己的言語:「我要妳用這東西向我開槍。開槍後,命令我服從妳,然後讓我……那就……吻妳的腳。」停了一會後,他繼續說:「我會盡力的抵抗。無論我有沒有順從,妳都要命令我醒過來並回復正常,不過記得全部的事。妳明白嗎?」「是的,我明白。」「很好,」傑生說,第一次在注視著控制槍的槍口時感到害怕,害怕將要發生的事。遲疑了不到一秒,傑生深吸一口氣:「開槍!」在光彈擊中他時,傑生感到中彈的地方有些發熱。和平常不同的時,那種感覺並沒有隨時間退去,他開始感到精神變得朦朧。在朦朧中,他只知道必須服從眼前的女人。在女人命令她跪下吻她的腳時,他沒有多想一秒,很自然的便順從了。「……然後,醒過來。」他聽到她的說話,在他妻子的腳邊清醒過來。但因為沒有其他的命令,傑生的妻子即使仍拿著槍,也只是靜靜地站著。「天殺的!」傑生坐回椅子時不高興的想著:「那東西真的有效。」這改變了一切。精神控制技術竟然對免疫者有效,不,現在再沒有免疫者了。若他們有多一些這種控制槍,他的部門便徹底完蛋了。而在傑生想到這些時,他也發覺到一些特別的感覺。當他被控制時,他感到從未經歷過的,無憂無慮的感覺。當放棄了一切思考及自主,讓他人支配的感覺是這樣的輕鬆。為什麼不讓珍做一次主人。「讓我們做一次測試。」傑生對他的妻子說:「當妳按下扳機後,妳會變成在性事上的支配者。想像我是妳的奴隸。對我使用那把槍,對我做任何妳喜歡的性玩意。當妳完事後,讓我醒來並回復正常。」珍把控制槍指向她的丈夫,扣下了板機。在被光彈擊中的瞬間,傑生的精神被朦朧的霧氣所包圍,意識像是靜止似的,不再去思考。他可以看到面前的妻子,聽到她說著些什麼。然後,那句理應普通的話語像是擁有無窮的力量,壓迫著他的雙腿,讓他不由自主的跪下。他抬起頭,看著她的嘴角露出像是支配著一切的笑容。她是我的主人,我必須服從她,傑生不由自主地想著。他不知道,也不關心為什麼會冒出這些想法,只是完全地相信那些就是真理。在一片迷霧中,傑生聽到他的主人命令他,脫下主人的內褲。然後,女主人傲慢地指著自已的下體,傑生把臉埋在女主人的雙腿之間。女主人雙手緊緊地按著傑生的頭顱,命令傑生舔她的私處。傑生伸出舌頭,賣力地舔弄近在咫尺的秘縫,狂吻女主人的陰蒂。珍抓緊他的頭髮,拉開他緊貼著的臉龐。珍滿意的稱讚她的奴隸。得到主人的讚賞,知道自己取悅了女主人,讓傑生異常地興奮,陰莖變得無比堅挺。「脫光,然後躺在地上。」女主人命令道。沒有一絲猶豫,傑生飛快地脫去身上的衣服躺在地上,等待下一個命令。「我的奴隸,我看到你的那話兒變得又大又硬,」女主人的語氣揉合了威嚴及媚惑:「用你的手,讓它變得更加的堅挺。」傑生無條件的服從他的女主人,而作為獎賞,難以言喻的極樂充滿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傑生一邊看著他的女主人以充滿誘惑的動作脫去身上的衣物,一邊激烈地套弄著愈來愈堅硬的分身。珍高傲地俯視著地上激烈地自慰著的奴隸,露出滿意的笑容。珍蹲坐在傑生的身上,讓早已濕潤的陰戶對準傑生的陰莖,雙手輕輕的按摩他的陰囊。超過極限的刺激讓傑生強烈的想要爆發,但陰莖像是被阻塞著一般射不出半點東西。「你想要射出來嗎?別想了。沒有我的命令,奴隸沒有射精的資格。」配合著她的宣告,珍更加用力的緊握傑生的陰囊,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爆發渴望。他的分身在顫抖著,渴望著。「這是供我使用的按摩棒,」珍指著她丈夫的陰莖說:「你會讓它保持著堅挺,愈來愈想要射出來。不過,即使我得到了高潮,你也不可以射出來。」宣告完後,珍用手扶著傑生的陰莖,引導它進入自己的體內,早已洪水氾濫的下陰緊緊的包裹著火熱的肉棒。喪失了一切自主權的傑生只能無助的躺在地上,雙手放在身側,看在自己的女主人在身上不斷的上下活動著。她緊縮著自己的下陰,快速而激烈的把傑生的肉棒納內體內,然後慢慢的提起身子,讓肉棒只餘龜頭部分仍留在體內,再一口氣快速的蹲下。她在忘形的吟叫著,享受著那根人肉按摩棒。傑生沾滿了汗水的身體不停的抖顫,祈求著被禁止了的高潮。珍感到她快要高潮了,她的動作變得更加的激烈,呼吸愈來愈急速。在高潮來臨的一刻,她的身體向後弓起,高聲的吟叫。她的陰道緊緊的壓方著傑生的陰莖,身體向前傾倒在傑生身上,挺立的乳尖摩擦著傑生的胸膛,雙手緊緊的抓著傑生雙臂。終於,珍放鬆下來,在高潮的餘韻中離開了傑生的身體。「看著我的陰戶自慰,我的奴隸。」珍邊站起身邊對傑生說。傑生雙手握著自己堅挺的陰莖,以女主人的愛液作為潤滑劑,一邊注視著女主人的下體,一邊激烈的上下套弄。「沒有我的批准,可不准射出來。」珍高傲的提醒她的奴隸,嘲笑著他沒有回報的努力。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她跟前自慰著的男子。對於思想正常,沒被人控制的人來說,這一定會讓人感到無比的屈辱吧。不過傑生太過專注於服從女主人的命令,可沒時間去介意這種瑣事。「你的臉將會成為我的座墊,」女主人對她的奴隸說:「你會舔我的陰戶。當你嚥下我的愛液後,便會得到高潮。明白的話便回答我。」「我知道了,主人。」傑生聽到自己的聲音如是說。「很好,我的奴隸。」說罷,珍把陰戶對準傑生的嘴巴蹲下:「舔吧,我的奴隸。」珍的下體整個壓在傑生的臉上,陰戶覆蓋著他的口鼻。強烈的,性愛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呼吸系統。傑生伸出舌頭,舔食著女主人下體的愛液。難而想像的美味沖擊著傑生的同時,雙手套弄著的堅挺肉棒噴發出濃濃的白濁,越過他的雙腳,灑落在地毯上。他在女主人的雙腿間呻吟著。在不知過了多少分鐘的舔弄後,珍再一次的高潮,激噴而出的愛液沾滿了傑生的臉上。在他們兩人躺在地下休息時,珍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再一次變回習慣了順從丈夫命令的小妻子。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傑生聽到了他的女主人輕輕的說:「……醒過來。」然後,圍繞著他思想的迷霧急速的褪去。他的妻子站在他身傍,雙腿間沾滿了愛液,臉紅紅的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但這一刻,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作為女主人的神態,不,她不再是他的女主人,而是他的妻子,奴隸和肉玩具。她空洞的微笑著,等待主人的命令。「想不到妳這麼有天份,」傑生坐在地上看著他的妻子,讚歎著。或許,偶爾讓她作為女主人,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遊戲。他站起身,輕吻她的額頭作為獎勵。「讓我們証實一下妳是否變回我的小女奴。」傑生指著仍沾滿了妻子愛液的分身,命令道:「舔乾淨它。」他的妻子立即跪下,把他的分身唅在口中仔細的清理。電話響起的時候,傑生正舒服的坐在大椅上,一邊享受著變成女奴的妻子溫柔而細心的口舌服務,一邊反覆攞弄著手中的精神控制槍。傑生拿起聽筒。一如所料的,電話另一端是他的上司。他的上司先恭賀他又上次的行動成功。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計劃進行,明天部門將會派出攻擊小隊,而傑生將會是指揮。但是,他的上司也同時向傑生發出警告。「看來,」那人說:「高曼已經知道我們把收集回來的女人,像是他大宅中的那十多個,用作私人性奴這件事。」「什麼?」傑生難以置信的說。「他說「收集」,不是「解救」……」不過他的上司誤會了傑生驚訝的原因,返而有些責備的說:「你怎會告訴他這些事?還有,你是如何知道的?」「我沒有,閣下。我根本不知道這種事。」傑生誠實地說。然後是一陣沉默。「唔,」電話中再次傳出了聲音:「好吧,你現在知道了我們如何處理那些收集回來的女人。天曉得高曼從那兒知道這些事。傑生,我可對你充滿了期望,你是一個很稱職的特工。若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我們也許可以再深入一些討論這個話題。那是給予資深特工的特別福利。」所以,我們和那些被取締的犯罪組織也只是一丘之貉而已。天殺的,我應該高興吧。原來像我這種偽君子還有這麼多。仍在接受妻子口舌服待的傑生如是想著。傑生滿心苦澀的放下電話後,它卻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是我,特工森,」傑生認為他的上司還有什麼剛剛忘了說,才立即再撥電話。只是……「晚上好,特工森,」電話另一端傳來一把低沉的陌生男聲。「我是占姆斯,白金漢,東方樂園顧問公司的董事總經理。我相信你很清楚我們是誰,而我也很清楚你的一切。也許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傑生伸腳輕輕的推開他的妻子。她跪坐在地上,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仍然堅挺的陰莖,不明白為什麼主人不讓她完成她的任務。傑生用眼神示意她安靜,所以她安靜地跪坐在他腳邊等待下一個命令,一如以往的順從。「你怎會知道我的電話?」「算了吧,特工森,」占姆斯自信的說:「我想你看過我的新控制槍了吧。你以為你部門的資料對我仍有秘密可言嗎?只要我喜歡,隨時可以一邊讓你部門的高層主管回答我想知道的一切,一邊享受他妻子感是女兒的身體。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嗎?」「我在聽著。」「你知道我們有可以對免疫者起作用的控制槍。而我假設你心底以經很明白政府的執法部門以經不能對我們做成任何威脅。」「也許,」傑生只能這樣回答。他很清楚這個結果,尤其只有首相和他的部門知道精神控制裝置的存在時。那人繼續說:「所以,讓我們談一談明天。我假設你會和你的同僚衝進我的辦公室,衝向我那些拿著控制槍的員工,然後遊戲便結束了。」傑生點了點頭。他有想過明天的行動,在大部分人不知道那種精神控制槍存在的時候,這結果有很大機會成真。只是他仍未想好要如何改變計劃。「假設我可以信賴你的判斷力,我們可以談一談另一些解決辦法。」占姆斯說。傑生在聽著。﹣﹣﹣﹣﹣﹣﹣﹣﹣﹣﹣﹣﹣﹣﹣﹣﹣﹣﹣﹣﹣﹣﹣﹣﹣﹣﹣﹣﹣﹣﹣﹣﹣﹣﹣﹣﹣﹣後記觀眾甲(超忿怒):他媽的,幹嗎寫男奴這種傷眼劇情……觀眾乙(煽風點火中):說這麼多幹嘛,直接宰了他算了。觀眾丙(嘆息):雖然可惜,只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還是殺了吧。恨生劍舞(逃亡中):救命……因譯者正在逃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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