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1~4)作者:孤天賽初來乍到,請多關照!我寫的這幾章同人很有可能被我們會所轉載過,但為了以後的連載,我就再發一次吧!希望大家多支持,喜歡此類型的朋友請多評論回覆。文筆有限,大家雅俗共賞吧!你們的支持是我奮筆疾書的動力,謝謝大家。第一章:南疆之行話說天下蒼生自被獸妖荼毒之後,神州之地可謂哀鴻遍野,十室九空,危難之時幸得各門各派齊力聯手,方在青雲山上打敗妖邪。天下雖然暫時得以平靜,但那罪魁禍首「獸神」卻是重傷未死,遁逃南疆,為防止其再次塗炭生靈,以「青雲門」為首的名門正派,紛紛派遣門中弟子前往蠻夷之地斬妖除魔,追殺餘孽,一時間四方豪傑蜂擁而至,在十萬大山之中,日夜搜尋妖王藏身之所。南疆,十萬大山。天空中下著濛濛細雨,本還月色皎潔的夜晚頓時變得陰沉起來。遠處,滾滾濃煙直衝天際,飛舞翻騰與天上的烏雲緊密相接,剎那間讓這個幽深的山林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就在不久之前,曾經不可一世的妖王「獸神」終於在老巢「鎮魔古洞」中葬身火海。火山噴發,地動山搖,方圓百里之外都能感應到這猶如末日一般的災難情景。為害一時的獸妖浩劫終於隨著禍首的覆滅宣告結束,而這本來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也在經過一番火雨的洗禮之後,重新回歸寧靜。不知何時開始,陣陣山風吹來,漸漸吹散了天上的濃煙,吹開了天邊的烏雲,雨停,月出,偶爾傳來的蟲鳴鳥叫,彷彿在傾訴著剛才那場曠世之災。山林某處,幾個模糊的人影在朦朧的月色下慢慢走了出來。「好險啊!幸好我們剛才跑的快,否則的話,恐怕現在早已化成飛灰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望著遠處的滾滾濃煙,心有餘悸的道。「唉,我們幾個算是走運,只是可惜了陸師妹,現在也不知是生是死……」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帶著無限惋惜,月色下依稀可見是一個身穿紅衣的青年。「額……放心吧李師兄,陸師妹她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會有事的。」剛才那個男子明顯一愣,隨即寬慰道。紅衣青年道:「話雖如此,如果只是這場大火,憑陸師妹的修為倒也不懼,可是洞穴中的妖孽如此厲害,陸師妹想要全身而退……唉,曾師兄,你剛才就不應該攔著我。」姓曾的青年一時語塞:「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早知如此,我也跟她一起進去了,現在倒好,她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向師門交代啊。」說完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長吁短嘆。二人一個埋怨,一個自責,旁邊幾人也不敢搭話,這幾個前來斬妖除魔的「少俠」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青雲門」和「焚香谷」派來的弟子,曾書書和李洵,而他們口中所說的陸師妹,便是青雲山第一美女,陸雪琪。三人本共負師命同來追殺獸神,只因在鎮魔古洞中,陸雪琪好像突然受到了什麼感應,竟拋棄二人隻身前往洞穴深處疾馳飛去,而李洵和曾書書幾人在追趕她的途中又跟魔教妖女金瓶兒不期而遇,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這麼一動手,便跟陸雪琪自此分別。「都怪那個妖女,若不是她纏著我們,陸師妹也不會跟我們走散。」思來想去,李洵把所有的怨氣都怪到了金瓶兒身上。「對!都怪那個妖女,下次別讓我看見她,否則,我非狠狠的教訓她一頓不可。」曾書書嚯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道。李洵聞言狠聲道:「不勞曾師兄費心,實不相瞞,那個妖女跟我們焚香谷有血海深仇,若是在見到她,不把她扒皮抽筋,難消我心頭之恨!」一旁的幾個焚香谷弟子也隨之附和道:「李師兄說的對,非宰了她不可。」「先把她抓住,然後吊起來抽她幾百鞭。」「對,打的她屁股開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先姦後殺……額,是先禮後兵。」幾人說的熱鬧又解氣,完全不把金瓶兒這個魔教「秒公子」放在眼裡,好像忘記了當初吃過的苦頭。就在這時,不遠處一陣輕笑傳來:「呵呵。」李洵一驚,道:「是誰?鬼鬼祟祟的,快點滾出來。」話音剛落,林中一個嬌媚的聲音便響起:「喲,剛剛還對我恨的咬牙切齒,現在就聽不出我是誰了嗎?呵呵。」曾書書急道:「是那個妖女。」李洵哼了一聲,罵道:「好你個賤人,我正愁尋你不得,想不到你竟送上門來了。」金瓶兒道:「什麼叫送上門來?我一直跟這你們好不好?這深更半夜的又在這荒山老林,我一個弱女子孤零零的可害怕的很。」嬌媚又楚楚可憐的聲音傳來,聽的幾個修為稍低的焚香谷弟子心頭一蕩。李洵道:「少裝神弄鬼,快點滾出來受死,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金瓶兒嬌道:「呦,虧你們還是正道弟子,危難之時不知拔刀相助,反而要落井下石,可憐我一個弱女子,在這漆黑的夜裡迷了路,本想跟在你們後面走出去,沒想到你們不但對我要打要殺,竟還要……還要非禮我,嗚嗚。」李洵和曾書書幾人一陣臉紅,那個說要先姦後殺的弟子喊道:「我那是一時口誤,誰會真的……哎呀……」話未說完,就是一聲慘叫,眾人只見一道紫芒閃過,這個焚香谷弟子便已著了道。眾人驚道:「小心!妖女竟敢偷施暗算,無恥至極。」金瓶兒道:「哼,誰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活該。」李洵大怒,道:「魔教妖女,果然卑鄙。」說完縱身一躍,便向金瓶兒的藏身之處撲去。金瓶兒連忙閃躲,道:「我卑鄙?呵呵,你們這些大男人沒有保護好那個冰山大美人,竟把所有的怨氣都怪在我頭上,羞也不羞?」李洵道:「本來就是因為你,有本事別跑。」金瓶兒道:「哼,怕你不成。」二人邊說邊打,斗的是不分伯仲,月色下只見李洵一身紅衣揮動猶如一團火焰上下翻騰,直欲焚天滅世,而反觀金瓶兒,一身鵝黃衣裙凌空飛舞,絕美的容顏上始終帶著輕輕微笑,任憑李洵出招怎麼驚天動地,她總能巧妙的一一化解。百餘招後,二人誰也不能勝誰,幾個焚香谷的弟子道:「這妖女棘手的很,上次燕虹師姐都著了她的道,索性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大家一起上,殺了她得了。」曾書書道:「魔教妖人自是可恨,想想我的陸師妹就這樣被她害的生死不明,我就恨她恨的要死。」金瓶兒聞言笑道:「你這呆子,陸大美人是生是死關我什麼事?怎麼能說是我害她?」曾書書道:「不是你害得,也是你間接害得,誰讓你攔著我們的去路。」金瓶兒媚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見到我就要打要殺,難道還不許我還手嗎?天下間哪有這個道理?明明是你們欺負我好不好。」不等曾書書開口,李洵便道:「曾師兄,跟這個妖女廢什麼話,大家一起動手,今天便為陸師妹報仇。」他自知一人之力難勝金瓶兒,當下也不顧身份,開始想要合眾人之力。曾書書本來還怕他撂不下面子,聽他這麼一說,忙道:「好,妖女厲害,非一人可敵,大家一起輪番上陣,殺她個……殺她個欲仙欲死。」他本想說殺她個片甲不留,可話到嘴邊又靈機一動,暗道妖女詭計多端,自己何不趁機調戲她幾句,好讓她分心亂神。金瓶兒「呸」了一聲,罵道:「什麼正派弟子,簡直像市井流氓,如此黑夜,竟一起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哼,少陪了。」一對一她自然不怕,論修為,她跟李洵、曾書書在伯仲之間,現在明知不敵,自然還是走為上策的好。李洵見她衣袂飄飄,忙道:「大家快點圍起來,別讓這妖女跑了。」曾書書眼疾手快,在金瓶兒躍起之時,一把抓住了她腳上的靴子,道:「想走?回來吧。」說完用力一扯,竟把金瓶兒又甩了回來。金瓶兒「啊」的一聲,想來對曾書書這一下始料未及,當下忙在空中扭轉身軀穩住身形,接著剛落到地上的她瞬間便被包圍。李洵和其他幾人忙上前又開始廝殺,這次金瓶兒再也難以輕鬆應對,只見焚香谷眾人你來我往配合無間,直逼的這個嫵媚的妙公子手忙腳亂,險象環生,而曾書書在一旁更是頻施援手,處處化解她對焚香谷眾人的殺招,氣的金瓶兒是咬牙暗罵。「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為死在你手裡的師兄弟們報仇。」李洵邊說邊打,殺招頻出。金瓶兒在眾人的合圍之下,只有招架之力,眼看便要落敗,心有不甘的她忽然計上心來,當下對著曾書書虛晃一下,小聲道:「你還想不想知道陸大美人的消息?」曾書書一愣,道:「什麼?」金瓶兒呵呵一笑,趁機一躍,跳出包圍,道:「你們若是殺了我,就永遠別想找到陸美人了。」李洵道:「你說什麼?少裝神弄鬼。」嘴上雖這麼說,但也暗示眾人先停手。金瓶兒道:「還記得你們焚香谷的那個叫燕虹的小美人嗎?呵呵,不知道你們現在找到她了沒有。」曾書書奇道:「燕虹師妹怎麼了?」李洵狠聲道:「說來話長,上次這個妖女闖入我焚香谷,也不知用的什麼妖法,竟然把燕虹師妹給控制住了,若不是門中弟子在地窖中及時發現,恐怕燕虹師妹早已餓死了。」曾書書驚道:「啊?那要是陸師妹真的被她也……」李洵道:「不必驚慌,這個妖女狡猾的很,依我看,她未必鬥的過陸師妹。」金瓶兒道:「是啊,陸大美人確實比燕虹那個小丫頭難對付,不過萬一她要是受了傷……你說,她還是我的對手嗎?呵呵。」李洵怒道:「妖女,你敢碰她我就殺了你。」說著便又要動手。曾書書忙道:「哎哎哎,有話好說,且慢動手,金瓶兒,你真的知道我陸師妹在哪?」金瓶兒嬌媚一笑,輕輕躍到身後的大樹上,接著擺出個撩人的姿勢,舒舒服服的坐到一旁生出的樹枝上,道:「那是自然嘍。」說完手捋著頭髮邊笑邊還晃著一條美腿。曾書書嚥了下口水,道:「她在哪?你告訴我,我們今天就放了你。」李洵一聽急道:「曾師兄,不可……」曾書書道:「寧可信其有。」接著又小聲道:「這妖女有的是機會除掉,等找到陸師妹,還怕收拾不了她嗎?」李洵道:「好吧,找陸師妹要緊,今天先饒了這妖女。」曾書書笑道:「英雄所見!」金瓶兒見他們兩個交頭接耳,不由覺得好笑,道:「怎麼?商量好了嗎?」曾書書道:「你帶我們去找她,我們今天放過你。」金瓶兒嬌聲道:「那可不行,你們人多,萬一找到人後反悔怎麼辦?我可沒那麼笨。」曾書書一楞,隨即道:「我自己跟你去。」李洵道:「曾師兄……」曾書書道:「放心。」金瓶兒笑道:「一個人去還可以,人太多了我可吃不消哦。」說完給了曾書書一個挑逗的眼神。「落到我手裡看我不搞死你。」曾書書心裡暗道,對美女他從來沒抵抗能力,更何況這個嬌媚的女子是這麼的妖嬈性感,剛才抓住她的小蠻靴的時候,那手感是那麼的柔滑……「曾師兄,你真的要一人前去?」李洵上前小聲道。曾書書回過神,道:「放心,放心,陸師妹的事包在我身上。」李洵道:「那好,我便先回焚香谷,靜候佳音。」曾書書道:「一定,一定。」接著又對金瓶兒道:「走吧,還等什麼?」金瓶兒道:「急什麼?本姑娘有點累,歇會不行嗎?再說了,人家的腳剛才被你抓的可痛了。」說完摸著自己的靴子,故意擺出一副可憐幽怨的樣子。曾書書暗吞口水,道:「你少來啊,誰不知道你們合歡派修煉的是什麼功夫,小爺我可不吃這一套。」金瓶兒笑道:「想不到青雲門的弟子定力還是蠻高的嘛,呵呵,走啦,可別跟丟了。」說完身體微微一動,化作一道紫光瞬間沒了蹤影。曾書書怪叫一聲「哪裡跑」,接著也來不及跟李洵道別,便也御劍追去。李洵望著二人消失的方向一陣出神,片刻後喃喃的道:「陸師妹,你可不要有事才好……」三日後,群山深處,某斷崖。夜色撩人,寒星滿天,一輪明月高懸半空,照耀著這寂靜之地亮如白晝。斷崖上,某平整處,一個白色身影正孤單佇立在月色之下。人如玉,衣勝雪,深夜之中,宛如九天仙子降臨凡塵一般,清麗不可方物。她,就是陸雪琪。微風徐徐,吹亂她鬢角青絲;白衣飄飄,更顯她風姿絕世,一雙明眸亮若星辰,冷豔容顏,正仰望蒼穹明月……「你醒了?」身後一陣輕微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傳來。陸雪琪的嬌軀輕輕顫動了一下,片刻後微微回頭道:「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男子道:「是啊!我確實該走了。」陸雪琪轉過身看著他,道:「還是為了碧瑤嗎?」男子道:「我欠她太多,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復活她的辦法,只是天意難違,到頭來終究還是空歡喜一場!」陸雪琪道:「你我都有放不下的負擔,有的時候,我真想跟你一起浪跡天涯,只是……」二人一陣沉默,竟相顧無言。「為我再舞一次劍吧。」男子輕聲嘆道。陸雪琪明眸中淚光一閃,微微笑道:「好,只要你喜歡,我每日為你舞劍又何妨。」男子心中一顫,忙低頭不敢再看她,古人云一笑傾城恐怕也不過如此,此時此刻,這個絕世女子在這一笑之間竟有勾魂奪魄之美。若非心願未了,何嘗不想與你天荒地老。風輕,月明,一聲劍嘯宛若龍吟,在這寂靜的夜裡經久不絕。當那個男子還在迷醉她嫣然笑靨的那一剎,衣袂已經隨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而她彷彿就似是月殿飄落的素女,輕盈清新,足尖輕輕一點,完美的旋轉後,水袖在虛空中淺淺的一抹,就像是要撥開綿綿的雲彩,在層層疊疊的裙尾紛紛垂下後,一切事物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誰知她的裙角此時又悄悄揚起,不是風,輕巧的步伐卻更甚風吹,她的每一個動作,帶給人的並不是窒息的壓迫,而是沁透心底的美。白衣欺霜雪,長劍斬情絲,錦靴不染塵,凌空虛飛渡。情深處,意綿綿,柔腸幾萬縷,化作同心結,與君既相逢,何忍輕離別……舞停,劍收,四目相對。若此刻便是永恆,我寧願為你拋開一切。只是……「妖女,你給我站住,竟敢騙小爺,真當我是白痴嗎?」遠處一個男子的喊聲由遠及近,緊接著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也隨之傳來:「誰騙你了,你這呆子,沒看到我在找線索嗎?」「找個屁!你帶著我兜圈子也就罷了,可這一連三天逼得我水米未進,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喂喂喂,我說曾大俠,你這話說的就太離譜了吧?你三天沒吃東西關我一個弱女子什麼事啊?呵呵,再說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找人嗎?」不用說,這一男一女兩個活寶,必是曾書書和金瓶兒無疑。「少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躥下跳的不就是想甩掉我嗎?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給我找不到陸師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曾書書氣的哇哇大叫,看來這幾日沒少被金瓶兒捉弄。「哎呀,我好怕啊!不知道曾大俠是想扒皮呢還是想要扒小女子的衣服呢?是不是還想先姦後殺啊?呵呵。」金瓶兒還是一如常態的面帶微笑,風情萬種,完全不把曾書書的威脅放在心上。曾書書怒道:「啊呸!你以為我們正派弟子都像你們魔教妖人一樣猥瑣嗎?」金瓶兒聞言突然抿嘴一笑,道:「對,你不猥瑣,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是誰老是偷看人家的酥胸,呵呵。」曾書書狡辯道:「胡說,誰看了?分明是你勾引我才對,老是搖搖顫顫的,晃的我都……」一想起金瓶兒的乳搖,他就一陣莫名其妙的心癢,只是話剛出口,便開始後悔不已。金瓶兒早已笑的花枝亂顫,道:「自己都承認了,還說你沒看?呵呵。」曾書書老臉一紅,佯怒道:「好你個妖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少男?」金瓶兒聽他這麼說更是笑的悅耳,片刻後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胡鬧,實話告訴你吧,你要找的人就在附近,信不信由你。」說完不在停留,轉身向前走去。曾書書急忙跟上,他跟金瓶兒幾日相處,發現這妖女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壞,反而覺得她還挺有點意思。斷崖上,陸雪琪望著話語聲傳來的方向輕聲道:「聽說話的聲音,好像風回峰的曾師兄來了。」男子道:「不錯,跟他一起的,是魔教妙公子,金瓶兒。」陸雪琪一怔,奇道:「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男子哼了一聲,笑道:「誰知道呢。」二人說話間又聽到遠處的曾書書喊道:「妖女,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騙我,那你可就死定了。」金瓶兒笑道:「呆子,你急什麼?我的法寶顯示,他們就在附近。啊哈,找到了,就在這後面。」說著撥開眼前一片密集的長草,接著被眼前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啊……這是什麼東西?嚇死我了!咦,死猴子,怎麼是你?」曾書書忙跑了過來,一看先是一驚,接著又喜道:「饕餮?哎呦我去,這怪物怎麼在這藏著?這猴子是?小灰?」草叢中本來睡著兩隻異獸,一個是三眼靈猴,小灰,一個獸神的寵物,饕餮,這兩個傢伙都不是好惹的主,被人擾了好夢,更是暴躁異常,怪叫連連。曾書書喜道:「小灰,是我是我,曾書書啊,你還記得我嗎?」金瓶兒沒好氣的道:「死猴子,你主人呢?」三眼靈猴小灰「吱吱吱吱」的一通亂叫,它對這兩人都沒什麼好影響,當下氣的是張牙舞爪,大有想跟二人幹上一架的姿態而它旁邊的好友饕餮此時也成了幫凶,也是氣呼呼的噴著怒火,靜待猴子一聲令下,便有開干的想法。曾書書還好,金瓶兒可吃過這兩個異獸的虧,一次被猴子給耍了,一次差點死在饕餮手裡,眼看形勢不對,忙嬌聲媚喊道:「公子,你在附近嗎?不要丟下我一個弱女子在這裡,公子,你在哪?」曾書書也跟著喊道:「小凡,是你嗎?陸雪琪師妹可曾和你在一起?」聲音不斷傳來,陸雪琪身旁的男子本不想理會,但過了片刻終於還是回應道:「我在這裡。」十年滄桑變換,曾經的張小凡也已變成了如今的鬼厲,誰還記得當年立下的斬妖除魔的誓言,而現在我已為愛成魔!鬼厲的回聲傳來,金瓶兒心中竊喜,絕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表情,暗道:「哼,被我找到了吧。」曾書書可沒管那麼多,忙向回聲處跑去,嘴裡還不斷的叫道:「小凡,你可見到過陸師妹?她跟我走散了,我現在到處在找她。」陸雪琪道:「曾師兄,我也在此處。」曾書書大喜:「陸師妹,終於找到你了。」躍過草叢密林,果然見一身白衣的陸雪琪俏生生的站在鬼厲身旁,當下道:「陸師妹你沒事吧?你不知道,前日在那古洞中沒了你的消息,我可真是擔心的要死,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回師門可怎麼向水月師伯交代啊!」陸雪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勞曾師兄掛懷,我一切都好。」曾書書討了個沒趣,尷尬的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哎,小凡,你什麼時候來的?」鬼厲:「……」「呵呵,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真是好笑。」不知道什麼時候金瓶兒也到了身後,在曾書書的印象裡,她應該在跟猴子小灰互做鬼臉才對。「妖女!」陸雪琪一聲輕叱,手中天琊劍豁然出鞘,便想向金瓶兒揮去。金瓶兒忙道:「哎哎哎,等等等等,陸女俠,陸大美女,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每次見到我就要打要殺?真是莫名其妙!」陸雪琪道:「哼,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金瓶兒笑道:「呵呵,我是魔教妖人,那不知你身邊的這位……」陸雪琪:「……」曾書書忙陪笑道:「嘿嘿,陸師妹,啊不,陸師姐,我是為了找你才跟她在一起的,你不要誤……」不等他說完,金瓶兒便捋著鬢角的秀髮悠悠的道:「我說的不是你。」曾書書:「額……」陸雪琪看了鬼厲一眼,又轉頭看向金瓶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哪知金瓶兒此時卻故意哼了一聲,一臉得意的神色,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你……」陸雪琪大怒,她一向嫉惡如仇,對魔教中人更是深惡痛絕,此時面對金瓶兒挑釁,她又豈能甘休,當下便要動手。「雪琪,算了。」鬼厲攔住陸雪琪,接著又對金瓶兒道:「我很奇怪,你每次都是怎麼找到我的?」金瓶兒嫵媚一笑,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了,誰讓你老是拋下我一個弱女子。」鬼厲哼了一聲,道:「你若是弱女子?那天下的壞人豈不都成了菩薩。」金瓶兒笑道:「呵呵,跟這位陸姐姐比起來,我自然算是弱女子了。」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懶得理她。一旁的曾書書道:「哎哎哎,你們別老說這些沒用的,咱們難得相聚,還是趕快找個地方喝幾杯才是,小凡,你說呢?」鬼厲看了陸雪琪一眼,見她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當下也不知如何是好。金瓶兒哼了一聲,道:「公子,焚香谷的人可就在前面,而且還有大批尋寶的各派中人,現在我們帶著異獸饕餮,萬一被他們發現,恐怕……呵呵。」鬼厲虎軀一震,道:「哼,不勞你費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當下對曾書書道:「曾兄,我還有事在身,恕難奉陪,他日若在相見,必當一醉方休。」曾書書道:「啊?這就走啊?等等,我還有一事。」說著忙跑到鬼厲身邊,搭住他的肩膀道:「老兄啊,借一步說話。」鬼厲不知道他搞什麼鬼,跟他往前走出幾步後問道:「什麼事?」曾書書回頭看了陸雪琪和金瓶兒,心想這麼遠的距離估計她們也聽不見,便乾笑道:「嘿嘿,這個,這個有件事我不知該怎麼開口。」鬼厲見他神情扭捏,當下道:「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在我心裡一直是把你當朋友的。」曾書書頓時面露喜色,一拍鬼厲的胸口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忘記我們之前的情義的,既然這樣我就明說了啊,上次我送你的那本書……不知道你老兄看完了沒有?」鬼厲一愣道:「什麼書?」曾書書道:「裝什麼蒜,就是在大王村那次,我送你的那本藍皮書。」鬼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竟一時語塞,道:「你……我……」曾書書忙噓聲道:「你什麼你,我說老兄啊,你要是過完了癮那就早點還給我。」鬼厲一頭黑線,從懷中的百寶囊裡一陣摸索,片刻後果然摸出一本書來,道:「幸好還在,還給你。」曾書書忙伸手接過藏到懷裡,回頭看了看二女,見她們正滿臉疑惑的神情,忙又轉頭道:「怎麼樣?這書不錯吧?我給你說,這可是孤本。」鬼厲無奈的笑道:「我可從來沒有看過。」曾書書切了一聲,滿臉鄙夷的道:「我才不信。」鬼厲道:「好了好了,現在物歸原主,我也該走了。」曾書書道:「你就不打算跟陸師妹道個別?」鬼厲嘆了口氣,道:「不必了。」說完向遠處的陸雪琪看了一眼,接著便給猴子小灰髮出呼哨,轉身向黑夜深處行去。陸雪琪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陣心酸,而她一旁的金瓶兒更是嬌喊一聲:「公子,等等我。」說著便向鬼厲追去,在經過曾書書的身邊時停下腳步,輕聲道:「呆子,你在搞什麼鬼?」曾書書一楞,道:「什麼?」金瓶兒道:「你懷裡藏的是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曾書書一挑眉毛,道:「關你什麼事?」金瓶兒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走了,跟你相處這幾天還挺愉快的。」曾書書看著她嫵媚面容不由一陣出神,聞言道:「啊?哦,再見,再見,後會有期。」金瓶兒妖嬈一笑,輕聲挑逗道:「呆子,你那個陸師姐可不錯哦,你想不想弄到手?呵呵。」曾書書老臉一紅,道:「你……你胡說什麼啊?」金瓶兒笑的花枝亂顫,突然趁曾書書不備,一腳向他的胯下踢去,道:「給你留個想念吧,哈哈……」一串銀鈴般笑聲隨著她跑遠的身影響起,與痛的臥倒在地的曾書書發出的哀嚎成了強烈的對比。「妖女,你給我等著,哎呦,痛死我了……」本還沉痛在離別中的陸雪琪被傳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還以為曾書書中了金瓶兒的暗算,雖然她對曾書書沒什麼好感,但畢竟是同門師兄,何況他剛才還不辭辛勞的苦尋自己,當下忙上前道:「曾師兄,你怎麼了?可是受了暗算?傷在了何處?」曾書書命根子雖然被金瓶兒踢的很痛,但他修真之人片刻之後便有了好轉,看著陸雪琪美眸中關懷的眼神,他不懷好意的假裝難忍道:「傷在……小腹小面,大腿內側。」陸雪琪一時也沒想許多,蹲下身子便給他檢查傷勢,一隻玉手也隨著他說的方位摸去,只是手剛到碰那個地方,便又像觸電一樣縮了回來。「無恥。」陸雪琪玉面一紅,起身罵道。曾書書道:「對,那個妖女當真無恥至極。」陸雪琪冷道:「我說的是你。」曾書書壞笑道:「啊?是你問我傷在何處,我又沒讓你摸。」陸雪琪哼了一聲,道:「面目可憎。」罵完轉身欲走,但又覺怒氣難消,當下轉過身來對著曾書書的襠部又是一腳。「啊!!!」寂靜的夜晚,幽深的山林,傳來一個男子慘烈的哀嚎……第二章:白衣若雪青雲山下,河陽城。天色向晚,夜幕降臨,河陽城內卻早已是燈火輝煌。前些時日獸妖為禍,這座千年古城也未能倖免,昔日繁華似錦的百里重鎮如今已不復往昔十分之一的光彩,只是近日隨著獸妖覆滅的消息不斷傳來,這裡又逐漸恢復了少許的生機。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的面露喜悅,有的神情凝重,大災過後,家園荒蕪,高興之餘又盡多感慨,小商小販,街邊林立,叫賣之聲更是不絕於耳。一道白光劃破天際,緊接著城門外走進一個俏生生的白色身影,但見她腳步輕盈,身姿卓越,一柄長劍藍光流轉握在手中,更顯得她英氣逼人。好一個絕世出塵的清麗女子。原本就熱鬧非凡的大街上頓時一陣騷亂,那個白衣女子所過之處,帶起的香風總會引起一片竊竊私語,朦朧的燈火下,依稀可見她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漸漸有了怒容。雖然圍觀的人群懾於她的氣場早已自動避讓,但其中仍不乏有些登徒浪子目光淫邪,口出污言。「喂,快看,這大美人長得還真標緻啊!」流氓甲道。「何止是標緻,簡直是要人老命!」流氓乙道。「誰說不是,這要是能搞到手,為她精盡人亡我也願意。」流氓丙道。「你們看她衣裙下的靴子,一塵不染,白如霜雪,走起路來若隱若現的,看的真讓人心癢,好想……嘿嘿。」流氓丁道。幾人越說越離譜,那白衣女子聽著這不時傳來的污言穢語,更是緊皺繡眉,若不是看在此處行人太多,恐怕這幾個登徒浪子早就成了她的劍下亡魂了。好不容易穿過熙攘的人群,在大街的拐角處,一座名叫「山海苑」酒樓便矗立在了眼前。那白衣女子停下腳步,抬首望著那高掛的牌匾怔怔出神,彷彿突然之間陷入了對往昔無限深情的回憶。那是十年之前,青雲門中四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在七脈比武大會上脫穎而出,三男一女驚才絕豔,而當他們下山除妖路過河陽城時,便是在這山海苑內初次把酒言歡。往事歷歷在目,只是已不堪回首,如今時過境遷,早已物是人非。四人中,資歷最老的做了一脈首座,資質最差的入了魔教,剩下的二人一個游手好閒,成天無所事事,一個為情所困,每日望月舞劍。萬千思緒湧上心頭,觸景生情的白衣女子不由一聲輕嘆,而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的一聲呼喊,更是讓她重新回到了現實。「陸——師——姐,等——等——我……」熟悉的呼喊聲拉的很長很長,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竟毫不理會的想要一走了之,剛剛從南疆除妖回來的她自是陸雪琪無疑,而遠處呼喊的人,不用說也就是曾書書了。「讓開,快讓開,別擋我的路。」「我去,誰撞我?」「哎呀,你大爺的撞死我了!」「他媽的,跑這麼快,著急投胎啊?」身後大街上傳來的騷亂聲此起彼伏,陸雪琪厭惡的回頭看去,只見書生打扮的曾書書兩眼放光,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自己撲來。「停。」陸雪琪一聲輕叱,手中長劍向前一指,抵住不懷好意向自己撲來的男子。而曾書書不知是跑的太快,還是另有所圖,一時收不住腳,身體迫於慣性仍是向前飛撲,好在陸雪琪修為深厚,任他來勢如何兇猛,一柄長劍也是抵的他再難進分毫。「曾師兄,你這做什麼?」陸雪琪沒好氣的道。曾書書乾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為了追你沒收住嘛,好在陸師姐你幫我穩住了身形,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啊。」陸雪琪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勸你還是自重點比較好。」曾書書苦著臉道:「師姐,你這話從何說起啊?在南疆的時候你不肯去焚香谷告別,回來的路人你又不肯等我,我這麼急急忙忙的還不是為了能追上你嗎。」陸雪琪道:「追我做什麼?你又不是不認路,自己回去不就好了。」曾書書笑道:「師姐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我一同奉命下山,如今自當該一起回去,總不能一前一後的去向掌門師伯覆命,打擾他老人家休息吧。」陸雪琪道:「哼,花言巧語。」曾書書陪笑道:「嘿嘿,此乃肺腑之言。好好好,就當小弟錯了,師姐,我在這裡給你賠罪。」說著彎腰作揖,一副賤人嘴臉。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懶得理他。曾書書道:「陸師姐,天色已晚,依我看,不如在這休息一夜,等到明日再返回青雲吧。」陸雪琪看了他一眼,道:「你若現在想要回去,我也不會攔你。」曾書書一楞,忙又笑道:「陸師姐果然通情達理,今晚我請。」說完大步一抬,向山海苑內走去。酒樓內,店小二正百般無聊的對著擺放的桌椅東擦西抹,此時雖到飯點,到前來的客人卻不多,這也難怪,浩劫剛過,也沒多少人前來這種高檔場所胡吃海喝。「小二,好酒好菜來一桌,要快;上等客房來兩間,要安靜。」剛進門的曾書書一副公子哥模樣,大呼小叫的開始吩咐,不但把小二嚇了一跳,還把僅有的幾個吃飯的客人給嚇的一哆嗦。店小二忙上前賠笑道:「好咧,公子您樓上請。」說著轉身回頭,正好看到剛進門來的陸雪琪,一時間驚為天人,竟看的痴了。曾書書見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陸雪琪看,心裡一陣惱怒,大聲道:「小二,小二……」一連叫了兩聲之後,店小二才反應過來,道:「啊,啊?公子還有何吩咐?」曾書書沒好氣道:「快點去準備,磨蹭什麼呢你。」接著又輕聲向陸雪琪道:「師姐,樓上請,上面安靜。」陸雪琪看了看四周,也不說話,玉步輕移,起身向樓上走去。曾書書緊隨其後,望著那苗條背影,心裡忍不住陣陣躁動,胯下之物竟毫不知恥的有了反應。而店小二和其他幾個食客也是一陣長吁短嘆,暗吞口水,也不知是誰先開口說道:「哎,這女子怎麼生的如此絕美,誰能娶她為妻,折壽十年恐怕也樂意。」又一人道:「十年?切!若能讓我跟她快活一晚,就算明天死了我也願意。」店小二忙道:「哎呦,兩位爺,你們可小點聲,這可是青雲門的人,被她聽見了,嘖嘖。」說完用手在脖子上來回晃了晃,道:「小命難保。」那兩位食客聞言忙閉上了嘴,店小二也趕忙去安排酒菜,而陸雪琪和曾書書也在樓上一個靠窗的位子旁坐了下來。二人也不說話,一個看著窗外的夜景,一個偷瞧眼前的美人,各懷心事,誰也不想多言,直到小二送來酒菜,曾書書方道:「師姐,我們一路南下斬妖除魔,如今功德圓滿凱旋而歸,是不是該幹上一杯?」陸雪琪道:「我不喝酒。」曾書書笑道:「小飲幾杯又何妨?」陸雪琪道:「不必了,我可不想喝醉了被人趁機而入。」曾書書被嗆的無言以對,乾笑道:「師姐就喜歡說笑。」陸雪琪哼了一聲,不在理他,看著桌上幾樣清淡的菜餚慢慢吃了幾口。曾書書討個沒趣,自斟自飲喝了幾杯苦酒,偷眼瞧向陸雪琪,但見她紅唇輕啟吃的好不文雅,當下一股邪念油然而生,竟幻想著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塞進她嘴裡。「你不吃東西,老是盯著我幹什麼。」陸雪琪有些不悅,冰冷的眼神看著發呆的曾書書。曾書書被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忙乾笑道:「啊?沒,沒什麼,秀色可餐,秀色可餐……」陸雪琪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冷聲道:「曾師兄,請你自重。」曾書書不想惹她生氣,忙道:「哎哎,誤會,誤會,師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陸雪琪哼了一聲,道:「你若還想讓我吃點東西,就請放尊重些。」曾書書嘴上忙道:「不敢,不敢,師姐慢用,慢用。」心裡卻暗道:「我當然想讓你吃點東西,我的寶貝現在就想讓你吃。」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彎腰撿掉在地上的筷子,就在抬頭的瞬間,又突然看到對面陸雪琪衣裙下半遮半掩的白靴,頓時心癢難捱,恨不得上前摸上一把,腦袋裡一個淫亂的畫面突然閃現,就是把陸雪琪按倒在桌上,讓她的櫻桃小口吞吐著自己的肉棒,自己則抬起她的一條玉腿,對著她那白襪美腳陣陣狂親亂啃……「曾師兄。」陸雪琪的聲音傳來,曾書書忙坐直了身體,道:「什麼事啊陸師姐?」陸雪琪道:「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近日你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是不是你跟那個妖女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中了她的妖術?」曾書書神色古怪的道:「怎麼可能?那個妖女被我打的連連討饒,哪還敢暗算我,師姐,你想多了。」陸雪琪面露疑色,道:「真的?那個妖女很是厲害,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好。」曾書書氣道:「她厲害個屁,以後別讓我看見她,那個該死的妖女,竟敢踢我的要害,下次讓我碰到非宰了她這個小賤人……」話未罵完,忽然想起陸雪琪好像也踢了自己一腳,當下忙道:「陸師姐,我可不是在說你。」陸雪琪玉面一紅,似笑非笑的道:「你沒事就好,也許是我多慮了。我累了,想休息,你自己慢慢吃吧。」說完緩緩起身便往樓下走去。曾書書忙叫道:「哎,師姐,在多吃點吧,師……」看著陸雪琪下了樓,他也沒了吃飯的心情,一想起剛才腦海裡出現的淫亂畫面,心裡就癢的難受,又喝了幾杯酒後,伸手從懷裡摸出那本剛要回來的藍皮書,偷偷打開看了幾眼,暗道:「若是能把書上的招式跟陸大美人來一遍,那此生可就無憾了。」一想到此,更覺得胯下之物腫脹難忍,當下叫過小二付了酒錢,便起身往客房的方向走去。下了樓來到幽深後院,但見兩邊客房都冷冷清清沒人居住,不由暗思:「如此大的客棧,今夜竟只有我和她二人留宿,孤男寡女雖談不上共處一房,但想要幹點別的倒也方便,嘿嘿。」兩間客房同在一個別苑而且只有一牆之隔,曾書書來到院內,但見陸雪琪的房間燭光裊裊,不由輕手輕腳的來到窗前想要往裡偷偷打量一番,只是沒想到他剛到窗前,陸雪琪冰冷的聲便隨之響起。「誰在外面?」曾書書嚇的暗做鬼臉,忙道:「師姐,是我,是我。」片刻後,陸雪琪打開了房門,道:「你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在我的屋外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曾書書道:「呃……是這樣的師姐,我剛才聽小二說,現在的河陽城裡魚蛇混雜,晚上經常有淫賊、色狼出沒。」陸雪琪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所以呢?」曾書書道:「所以我想在外面給師姐你看門把風,保證你不被騷擾。」陸雪琪面帶鄙夷之色,冷冷的道:「不必了,你自己不就是個大色狼嗎?」說著「嘭」的一聲關住了房門。曾書書站在門外狡辯道:「師姐,你聽我說,我這個人雖然色了點,但我可……」「滾!」不等他說完,房間內陸雪琪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便已傳來。曾書書心裡暗恨,偷窺不成還挨了頓奚落,想想就覺得鬱悶,她本來對自己就沒什麼好感,這樣一來,以後更是難接近美人了。「我早晚色了你。」回到自己房間的曾書書小聲嘀咕著,躺在床上的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肉棒,一隻手捧著那本藍皮書,幻想著上面的畫著的人物是自己和陸雪琪,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捱到半夜,忽然聽到隔壁房間有水聲傳來。「機會來了!」曾書書一陣竊喜,暗思陸雪琪肯定是要洗澡,真沒想到她這麼「狡猾」,居然等到半夜三更才開始寬衣解帶,看來她的防備之心還真是遠勝常人,只不過這次可要「清白不保了」。輕輕打開窗戶,曾書書一個觔斗翻出屋外,沒有發出半點聲息的他,縮手縮腳的慢慢向陸雪琪的窗外靠去,裡面水聲越來越清晰可聞,當下更是心癢難搔,忙伸手緩緩捅破窗紙,接著放眼往裡看去,頓時卻大失所望。雖然已到深夜,但陸雪琪仍是十分小心謹慎,浴桶的四周全部用屏風遮擋,昏暗的燭光下,只顯現一個凹凸性感的模糊黑影,躺在裡面擦腿抹胸。「哎呀,這姿勢,分明是在挑逗我!」雖然只能看到影子,但曾書書仍被那性感撩人的姿勢給逗弄的獸血沸騰。「怎麼辦……怎麼辦?要是現在破門而入……會不會被她給打死?」曾書書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但好在他還沒失去理智。「不行,她的修為比我厲害,就這麼貿然闖進去,就算能一覽春光,到時候不被她打死也得弄個身敗名裂,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因一時精蟲上腦而壞了一世英明。可是裡面的陸大美人也太誘惑人了吧……唉!到底該怎麼辦?」就在他躲在窗外胡思亂想之時,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悄無聲息的從他身旁躍過,落到了陸雪琪房間的屋頂上。曾書書一楞,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忙探頭往上看去,果然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影在上面躡手躡腳的陣陣摸索。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差點叫出聲來,心裡暗呼真的有淫賊?而上面的黑衣人好像也發現了他,一愣只下忙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接著手輕輕一揮,示意曾書書也上屋頂。曾書書暗道:「哪來的淫賊,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心裡想著便想大喝一聲出手抓賊,可轉念一想又暗道:「我這一出聲可就驚動了陸師姐,到時候萬一她問我半夜不睡覺在她屋外幹什麼……那我豈不是護花不成,反而成了不懷好意的登徒子了?這不討好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倒不如趁機瞧瞧這淫賊的手段,看看能不能學點什麼本事,嘿嘿。」一想到此,忙對著屋頂點了點頭,接著輕輕一躍,無聲無息的來到那黑衣人面前。「同道中人?」「正是,不知閣下乃何方神聖?」「小弟西門大,敢問兄台高姓大名?」「久仰久仰,在下曾英雄是也。」「原來是曾兄。幸會,幸會。兄弟,這下面的美人好像是青雲門的人,我們還是小點聲,別被她給發現了的好。」「一切聽西門兄的吩咐。」「好說,好說。」二人在房頂上一陣竊竊私語,屋內洗澡的陸雪琪卻渾然不知,沒過多久只見西門大聽聲辨位,慢慢揭開她頭頂上的片瓦,頓時她那欺霜賽雪,如玉如脂的性感胴體便暴露在二人眼前。「哇!!!」看著陸雪琪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軀體,曾書書忍不住陣陣感嘆。「真是個極品啊!你看那酥胸是多麼堅挺,乳頭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沒有被人愛撫過。」西門大邊吞口水邊猥瑣的道。「誰說不是啊!你看那玉腿,筆直修長,光滑無暇,若能摸上一把,為她去死我也願意。」曾書書兩眼放光,也是直吞口水,雖然他這幾天跟陸雪琪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少,但哪見過美人一絲不掛時的樣子。「尤其是她那雙玉足,纖細彎彎,真是迷人,好想狠狠的幹她一次啊!」二人在上面低聲浪語,而陸雪琪沉醉於舒適的水溫竟也沒有發覺,她的玉手滑過周身每一個部位都會惹得外面的二人一陣騷動,直到她心滿意足準備起身穿衣時,屋頂上卻突然傳來猥瑣的話語聲。「哇呀,不行,簡直要人老命,別拉我,我要進去非禮她……」「噓……你小點聲,別被她給發現了。」陸雪琪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忙伸手抓起衣裙胡亂的擋在胸前,叱道:「什麼人?」曾書書和西門大嚇了一跳,慌亂中對望了一眼,互道:「快跑……」剎那間二人分頭而去,曾書書跑到自己窗前本想跳進屋內矇混過關,但轉念一想,突然靈機一動,當下一腳踢開自己的屋門,裝作從裡面跑出來的樣子,喊道:「怎麼了陸師姐?發生什麼事了?」陸雪琪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聞言道:「外面有人,我的屋頂破了個洞,剛才好像有人在偷窺我。」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語調明顯一低,好像有些羞澀的意思。曾書書暗暗發笑,佯裝怒道:「什麼?有這種事?誰這麼膽大包天,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陸師姐你別擔心,我這上去看看。」說著躍到屋頂,四面八方的瞧了瞧,哪還看得見西門大的影子,當下走到洞前,往裡望去,道:「陸師姐,那個淫賊好像跑了,你別害怕,我這就去追。」陸雪琪此時已經穿好了衣裙,一雙玉手正拿著只白錦靴往性感的白襪美腳上套去,聞言忙道:「你且先去,我隨後就來。」曾書書應了一聲,起身往西門大逃跑的方向追去,一路上喜得是眉開眼笑,樂不可支,暗道:「這次不但偷瞧了美人的胴體,還機緣巧合的做了次護花使者,就算你陸雪琪冰雪聰明,也絕對想不到剛才是我在偷窺你吧?哈哈。」邊走邊樂的他一想起剛才陸雪琪伸著白襪美腳穿靴子時的撩人樣子,心裡不由的又是一陣心癢,真後悔剛才沒有衝進去好好欣賞欣賞。客棧內,穿好衣衫靴襪的陸雪琪早已站在了房間的屋頂之上,夜色下,白衣飄飄的她看著眼前被人掀起的瓦片,真是又羞又氣,怒不可遏。「豈有此理,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冰冷的話語聲在深夜裡輕輕飄蕩,只剩那個一身白衣若雪的絕世女子孤單佇立在皓月之下。第三章:登徒浪子話說曾書書飛出客棧朝淫賊跑去的方向猛追,一路之上飛簷走壁,翻牆躍樹,奈何深夜中縱使月色明亮一時間也沒了西門大的蹤影,又翻過了幾條街巷後,本就打算敷衍了事的他漸漸也停了下來。「嘿,這小子跑的到還挺快。」曾書書打量著空蕩蕩的大街小巷詼諧的調侃道。「管他呢,反正這次是賺到了!」一想起剛才陸雪琪沐浴時那曼妙的胴體,他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原本以為那淫賊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剛被發現,就跑的比兔子還快,真是廢物。」他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著,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又環視了一下四周便準備回客棧交差,然而他剛走沒多遠,便聽到身後有人輕聲呼叫。「兄弟,兄弟,這……我在這呢……」曾書書一楞,忙回頭望去,果見黑暗之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向自己招手吆呼,當下忙定眼一看,那獐頭鼠目的模樣不是西門大還能是誰。「我說老兄啊,你怎麼跑這麼快?我還以為再也找不著你了呢。」走上前去的曾書書略帶嘲諷的說道。西門大忙做了個噓的手勢,搖頭晃腦的東瞧了瞧,西看了看,然後小聲道:「兄弟,小點聲,你剛才跑出來的時候,那大美人沒有追過來吧?」曾書書鄙夷的道:「看把你嚇的,膽子這麼小,還做什麼採花大盜?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西門大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暗暗鬆了口氣,笑道:「不是我膽子小,是那青雲門的美人太厲害,要是不小心一點,說不定連命都沒了。」曾書書道:「你既然知道她不好惹,那你幹嘛還去觸霉頭?這下倒好,狐狸沒打著,反落一身騷。」西門大笑道:「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本事。」曾書書沒好氣的道:「你是說逃跑的本事嗎?」西門大道:「被她發現了,自然要跑路,但若是沒被她發現,嘿嘿……那我的手段可就多了去了。」聽他這麼一說,曾書書頓時來了興趣,忙道:「什麼手段,說來聽聽。」西門大嘿嘿一笑,故意賣關子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找個風月場合慢慢聊吧。」說著便大步向前走去。曾書書急道:「哎哎哎,別走啊,這深更半夜的不去採花,難道就這麼算了?」西門大道:「今晚青雲門的大美人那是沒戲了,只能以後看緣分等機會了,但是想要偷偷摸摸的治服她也容易,不過你得請我去喝花酒我才能告訴你辦法。」曾書書道:「真的假的?」西門大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大美人如此天香國色,誰不想跟她親熱一宿,我若是沒點手段,難不成是去尋死嗎?」曾書書道:「那你剛才還跑什麼?直接用你的本事把她馴服不就行了?」西門大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這種本事只能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才管用,若是正面交鋒,普通女子倒還可以,遇到這青雲門的仙子可就不管用啦。」曾書書奇道:「哦?說的這麼玄乎,到底是什麼招數?」西門大停下腳步,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在那些名門正派的眼裡,這只不過是下三濫的手段。」說著從懷裡摸出三個小瓷瓶,接著道:「看到沒有,這紅色的裡面裝的是「軟筋散」,這種東西無色無味細如粉末,哪怕是大羅金仙,只要是碰到或者嗅到,包她十二個時辰之內渾身酥軟,功力全失,只能任人擺佈。」曾書書半信半疑的道:「這麼厲害?我不信。你這種迷藥對付普通人或許有用,想要用來迷倒青雲門這種修真之人,我看未必有效。」西門大不屑的道:「修真之人算什麼,就算是南海的觀音,九天的玄女,碰到這種東西也得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曾書書驚道:「這藥力真有這麼霸道?」西門大得意的道:「如假包換。」曾書書吞了下口水,道:「那這個綠色的裡面裝的又是什麼?」西門大道:「問的好,這綠色的裡面是解藥,因為這「軟筋散」太過厲害,使用之前自己需得先服解藥,否則,恐怕還沒迷倒別人,自己先被迷倒了,哈哈。」曾書書讚道:「厲害厲害,果然是行家,那這個黃色的裡面又是什麼?」西門大道:「嘿嘿,這黃色的裡面自然是大補之物。兄弟,試想一下,若是今晚被你迷倒了那青雲門的大美人,你想不想跟她通宵達旦,徹夜纏綿呢?嘿嘿,只要這黃色裡面的藥丸給你來上一粒,包你一柱擎天金槍不倒,一炮到天明。」曾書書被他說的一陣躁動,內心猶如萬馬奔騰一發不可收拾,當下怪叫一聲,道:「想不到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絕妙之物,大哥,你把它送給我吧,小弟感激不盡。」西門大笑道:「兄弟說什麼笑話,這是我行走江湖的必備之物,況且得來不易,怎麼能輕易送人。」曾書書道:「那我出重金求購,你看如何?」西門大搖了搖頭,道:「不可,不可,你我相識有緣,我只能帶你一起風流快活,卻不能把它給你。」說完把藥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起身便走。曾書書忙叫道:「哎哎,怎麼又走了?咱們再商量商量。」西門大道:「商量什麼?商量怎麼玩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嗎?我給你說,剛才要是沒被她發現,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是我們的了。」曾書書道:「啊?沒這麼容易吧?」西門大道:「這有什麼好困難的,只要我把這軟筋散往她屋裡一吹,保證她頃刻間軟綿綿任我擺佈,到時候咱們兩個溜進她的屋內,跟她來個鴛鴦戲水豈不快哉?」曾書書聽他說的淫蕩,再一想陸雪琪曼妙的胴體,忍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道:「鴛鴦戲水有什麼好玩的?我要讓她給我吹簫,然後再讓她穿好衣服,咬著她的白襪美腳狠狠的幹她三百回合。」西門大淫笑道:「三百回合哪裡夠?最少得幹她三天三夜,到時候咱哥倆給她來個前後夾攻,讓她青雲門的仙子也嘗嘗咱們的厲害。」曾書書邊聽他說,邊腦補跟陸雪琪一起瘋狂的畫面,想著一身白衣如雪的陸雪琪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心裡就有說不出的興奮,當下道:「這大美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不知道玩起來會怎麼樣。」西門大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外表冰冷的美人,內心越是火熱,更讓人想要去征服。到時候你找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給她一陣親舔咬嘬,還怕她不乖乖的繳械投降?」曾書書道:「實不相瞞,我只要一看到她衣裙下若隱若現的白錦靴,我就心癢的難受,恨不得沖上去給她脫下來,好好的把玩下她的白襪美足。」西門大吞了下口水道:「我有個兄弟名叫包不二,他的愛好跟你差不多,每次我和他去採花,他都對著女子的玉足下功夫,而且他還總結出了一套經驗,說什麼「一搔二撓三舔四咬五親六吮七嘬八啃」,這幾招下來若是碰到玉足敏感的女子,那八九不離十絕對爽的她跪地求饒,任你擺佈。」曾書書越聽越興奮,哪裡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當下樂道:「找個機會一定得跟她試試。」西門大道:「跟誰試試?」曾書書笑道:「一個用腳踢了我命根子的絕世美人。」西門大道:「該不會是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吧?哈哈。」曾書書也笑道:「你猜對了。」西門大道:「要真是那個大美人,那到時候可就有的爽了。」曾書書道:「唉,可惜只能過過嘴癮,什麼時候能跟她真刀真槍的來一場。」西門大勸解道:「會有機會的。」二人邊說邊走,沒過多久便來到一處燈火通明花紅柳綠之所。「萬花樓?」看著門前高高懸掛的匾額,曾書書不由自主的念出了上面的名字。「哈哈,兄弟,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這可是河陽城最大的妓院。」西門大看著曾書書驚異的表情,調侃著笑道。曾書書雖然色了點,但畢竟是正派弟子,平時吹吹牛還行,真到了關鍵時刻竟然有點心虛起來,活了快三十歲,至今還是處男的他何曾來過這種地方,當下老臉一紅,但仍嘴硬道:「誰稀罕來這種沒品味的地方,像小爺這種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平時都是那些妙齡少女們爭相追逐的對象。」西門大笑道:「那以後我可得仰望兄弟關照了。」曾書書道:「好說好說,只要你把那些藥給我,以後我罩你。」西門大忙道:「咱們還是先進去吧,快活完今晚再說。」曾書書道:「哎,你這傢伙,怎麼一提到藥你就岔開話題?」不等他二人囉嗦,萬花樓內一個眼尖的女子便迎了出來。「喲,兩位爺,怎麼這麼晚才來啊?快點裡面請,我們這裡的姑娘可都等的著急了呢。」西門大笑道:「等著急了還不在外面拉客人,一個個躲在屋裡幹什麼?」那女子道:「這位爺,您有所不知,現在的河陽城可不比往日,三教九流,魚蛇混雜,亂哄哄的可嚇人的很,這麼晚了姐妹們可不敢在外面待著。」西門大道:「你們青樓女子會怕這些嗎?我看你們是怕那些吃人的獸妖吧?」那女子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大爺,那些獸妖把我們禍害的這麼慘,還是小心點比較好。」曾書書接口道:「以後你們就不用再怕了,那獸妖的頭領前幾日已經被消滅在了南疆十萬大山裡,再也不能為禍世間了。」西門大奇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曾書書得意的道:「我自然知道。」西門大道:「願聞其詳。」曾書書張口欲言,忽又想起什麼,忙改口道:「道途聽說而已。」西門大「切」了一聲,道:「不管他,你們這裡的姑娘都睡了嗎?怎麼還不出來接客人?」那女子道:「來了來了,姐妹們,快點出來吧,來客人了。」話音未落,裡面便嘰嘰喳喳的走出幾個濃妝豔抹的妙齡女子,曾書書和西門大頓時被她們前呼後擁的上了樓。看著眼前的胭脂俗粉,曾書書是一點也提不起精神,一想起清麗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陸雪琪,他就更覺得有天差之別。「我真是該死,怎麼能拿這些骯髒的青樓女子跟陸師姐相提並論呢。」曾書書暗自後悔,若不是想得到那幾瓶奇藥,恐怕他早就一走了之了,此時的他和西門大在樓上的包房裡,正跟兩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杯來盞去,只是任她口甜如蜜,也是意興闌珊。西門大倒是興致勃勃,不斷的跟身旁的女子打情罵俏眉來眼去,見曾書書沒什麼興致,便小聲問道:「怎麼了兄弟?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曾書書坦白道:「哦,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騙我,你的藥到底有沒有說的那麼厲害。」西門大氣道:「嘿,真是豈有此理,平白無故的我騙你幹什麼,大爺我號稱「辣手摧花」,靠得就是這三件寶貝,行走江湖豈是浪得虛名?」曾書書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拿出來試試,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不等西門大開口,二女一陣痴痴呵呵的嬌笑,道:「什麼藥啊這麼寶貝?是不是春藥?呵呵。」西門大道:「怎麼?你們也想見識見識?」二女笑道:「這有什麼好見識的?我們只是見這位公子比較好奇,所以也想開開眼界而已,呵呵。」她二人雖是青樓女子,但對曾書書卻是頗多喜愛,至於原因嘛,一是他比西門大英俊許多,二來或許是發現了他是童子之身吧。「好,既然你們都有這心思,那我若是再推辭,豈不是掃了大家都雅興。」說著從懷中摸出藥瓶先給自己吃了粒解藥,接著倒出少許「軟筋散」放在手中,道:「看好了。」說完在曾書書和二女面前奮力一吹,頓時細如粉末的藥物便飄散開來。曾書書打了個激靈,忙活動了下身體,發現並無異常,不由取笑道:「什麼狗屁迷藥,純屬騙人的玩意,我看你還……」話未說完,只聽身旁的兩個女子嬌吟一聲,道:「怎麼回事?全身軟綿綿的,難道是我喝醉了……」「我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兩人幾乎同時癱倒在了桌上,曾書書雖然修為高深遠非凡人可比,但此時的也是頓感全身酥軟,四肢脫力,一驚之下暗呼這迷藥果然霸道異常,片刻後身體竟也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西門大看他們三人先後癱倒,得意的道:「怎麼樣?老弟,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曾書書心服口服,本想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奈何手剛舉到一半便因脫力而落了下來,只能感嘆道:「高,實在是高。」西門大哈哈笑道:「你說,我這藥能不能迷倒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曾書書心道:「陸師姐的修為雖然略勝與我,但恐怕也抵不過這迷藥的侵襲,如此厲害的藥物,一定得想辦法弄到手才行。」想到此處忙陪笑道:「絕對能迷倒,小弟現在佩服的是五體投地。」西門大得意至極,道:「兄弟,先把解藥吃了再說,今晚你我放寬心在此處快活,明日我們再去會一會青雲門的大美人,哈哈。」說著拿出一顆解藥先給曾書書服下,接著又給二女一人一顆。服下解藥的曾書書片刻間便得以恢復,看著得意洋洋的西門大,忍不住問道:「你這藥是從何處弄來的?當真是妙不可言。」二女也起鬨道:「是啊,這藥粉還真是厲害,人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迷迷糊糊的癱倒了。」「就是就是,快說嘛,這藥是從哪裡買來的?」西門大笑道:「這個們你就別問了。老弟,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對你說,來來來,喝酒,喝酒。」曾書書見他始終不說,不由暗暗著急,心不在焉的又陪他喝了幾杯,暗道:「這個淫棍當真滑頭,死活也不肯說這迷藥的來歷,唉,用什麼辦法才能把他的藥給騙過來呢?」看著西門大跟二女杯來盞去時色眯眯的樣子,他突然靈機一動,心道:「有了,不如將計就計先引他出去,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把他給收拾了,一來為民除害,二來也好為陸師姐報仇,嘿嘿。」想到此處,不由說道:「西門大哥,我還是心有不甘,這青雲門的美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錯過今晚,以後可就難說了。」西門大道:「哎呀,老弟,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那大美人有了防備,我們再想下手可就難了。」曾書書道:「那可未必,就算她本領通天,恐怕也料不到咱們會殺個回馬槍,依我看,咱們不如去試一試。」西門大喝了口酒,笑道:「拿性命開玩笑的事情能隨便試嗎?兄弟,你別老惦記著那個大美人了,現在你面前就有兩個美女,你想要哪個?大哥讓你先挑。」二女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嗎,什麼青雲門大美人的,我們姐妹兩個還不夠你享樂的嗎?呵呵。」曾書書不理她們,對著西門大小聲道:「大哥,胭脂俗粉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偷偷回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再回來也不遲啊。」這句話說到了西門大的心坎裡,只見他猶豫了片刻,腦海中一想起陸雪琪那清麗冷豔的面容,心裡忍不住也是一陣躁動,暗道:「這小子還真是色迷心竅了,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再說了此去就算萬一被發現,關鍵之時留他做墊背我也能趁機開溜。」當下打定注意,笑道:「老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罷,哥哥我就陪你走一趟,至於有沒有命回來,那可就難說嘍。」曾書書忙起身道:「富貴險中求,好妞捨命泡。」西門大笑道:「沒聽說過。」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便準備離開。「你們還真要走啊?」二女有些不滿的說道。曾書書笑道:「下次在陪你們快活,這是賞給你們的。」說著從懷中摸出兩錠銀子扔在桌上,跟著西門大一前一後的往外走去。「真掃興!」「不識抬舉!」得了銀子的二女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一陣謾罵,剛挑起的浴火也慢慢熄滅了下來。大街上,曾書書和西門大正鬼鬼祟祟的向山海苑的方向靠近,二人各懷鬼胎,走的也是加倍小心,路過一條幽深的小巷時,曾書書突然道:「大哥,你這藥到底是從哪弄來的?神神秘秘的,想辦法給我弄些可好?」西門大道:「兄弟,你怎麼老是問來問去的?我不是說了嗎,等機會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曾書書道:「這麼說來,你是如何也不肯給我了?」西門大有些不耐煩,剛想說他幾句,忽然好像又發現了什麼,忙道:「噓!你聽,前面大街上有腳步聲,好像是巡夜的官差。」曾書書哼了一聲,道:「官差?來的正是時候。」西門大道:「什麼正是時候?你可別去惹麻煩。」曾書書笑道:「你把藥給我,我就不去惹麻煩。」西門大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曾書書道:「說笑?嘿嘿,既然你不肯把藥給我,那可就別怪我了。」西門大打了寒顫,道:「怪你什麼?」曾書書陰冷的道:「怪我心狠手辣。」說著一掌拍出,瞬間打的西門大飛出好遠。「哎呀……」西門大一聲慘叫,重重的摔倒在地,雖然他也是習武之人,但又怎麼抵得住曾書書這樣的修真高手。「你這是干什麼?」西門大一聲怒吼,萬萬沒想到剛才還稱兄道弟的人會突然間向自己出手。曾書書道:「幹什麼?哼,自然是為民除害了。」西門大掙紮著想要起來,怎奈傷的太重,一時間竟難以起身,當下怒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曾書書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小爺我其實是青雲門的人,你剛才偷看的那個大美人,是我師姐。」西門大驚道:「什麼?你居然是……」曾書書笑道:「沒想到吧?我說你乖乖的把藥給我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出手強奪,真是自討苦吃。」說完走到西門大身旁,在他身上一陣摸索,接著把搜到的三瓶奇藥放入自己懷中,又道:「本來我還挺感謝你的,可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抬舉,這可怪不得我。」西門大道:「既然你也是青雲門的人,那你剛才為何也還偷窺?」曾書書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嘛,反倒是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西門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又被他一掌打成重傷,當下掙紮著起身狠聲道:「好,算我看錯了人,以後江湖路遠,咱們走著瞧。」曾書書道:「想走?哼,可沒那麼容易。」西門大道:「怎麼?藥你已經得到了,還想怎麼樣?」曾書書道:「如果你喜歡的女人洗澡的時候被其他男人偷看了胴體,你說,你會怎麼辦?」西門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還過癮,剛才說的比我還淫蕩,現在居然要過河拆橋?」曾書書道:「我看也好,說也好,那自然是天經地義,不過你看或者你說就得去死了。」死字剛出口,他已出手向西門大拍去,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巷口突然傳來的一聲呵斥,瞬間把西門大又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什麼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曾書書忙收住招式,聞聲望去,只見幾個握著火把的官差,正威風八面的向自己這裡快步走來。「原來是幾位官差大哥,你們來的正好,小弟我剛才碰巧抓到個毛賊,正准備把他押往衙門。」說完一腳踢倒西門大,低聲道:「算你小子命大。」那幾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為首的道:「你又是誰?深更半夜跑出來做什麼?」曾書書忙抱拳道:「小弟青雲門風回峰弟子曾書書是也,剛從南疆除妖歸來,路過此地遠遠便瞧見這小賊翻牆躍戶的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所以路見不平順手把他擒了下來,噢,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贓物。」說著從懷中摸出一袋銀兩,遞給那為首的官差。西門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過行人,可不是什麼毛賊,哎呦……」曾書書不等他說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腳,道:「還敢狡辯?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說你不是賊?」西門大痛的慘叫連連,根本無力反駁,那官差道:「原來是青雲門的仙人,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陽城內不大太平,難免會有宵小之輩趁機作亂,如今有勞閣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陽城的百姓先謝過了。」曾書書道:「哪裡哪裡,仗義行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如今官差大哥正好在此經過,那麼這個毛賊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辭。」說完對著幾個官差抱拳施了個禮,接著便滿心歡喜的大步而去。西門大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一陣暗罵,而幾個官差早已上前用鐵鏈把他給鎖了個結實,當下忙求饒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賊,我就是路……」「住嘴!」不等他說完,為首的官差便是一聲冷斥,道:「看你獐頭鼠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青雲門弟子抓的犯人,還能有錯嗎?走,有什麼事回大牢再說吧。」西門大有苦難言,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賊……我……」「你什麼?快點給我走。」那官差掂了掂手裡的錢袋大聲呵斥道,緊接著懶得再囉嗦的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他這個淫賊給帶回了衙門。山海苑內,又羞又惱的陸雪琪坐在房間裡默默生著悶氣,屋頂上被移動的瓦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被可惡的淫賊看了個乾淨,自己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屋外,期盼已久的腳步聲終於傳來,陸雪琪忙抬頭起身打開了房門,果見曾書書正垂頭喪氣的向自己走來。「怎樣?抓到那個淫賊了嗎?」陸雪琪焦急的問道,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曾書書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唉,別提了。」說完也不管陸雪琪有何反應,徑直向她的房間內走去。陸雪琪忙跟他走進自己屋內,道:「怎麼回事?」曾書書也不說話,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著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道:「本來是抓到了,可後來又被他給跑了。」陸雪琪道:「怎麼?他很厲害?」曾書書氣道:「那傢伙狡猾的很,我差點吃了他的虧。」陸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會,道:「可曾受傷?」曾書書看著她關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對視了一眼,而後忙轉過頭小聲說道:「那倒沒有,只是……」話未說完,又開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來。陸雪琪見他樣子古怪,不由冷聲道:「只是什麼?你怎麼了?你現在心跳的很厲害,是不是中了毒?」曾書書忙放下水杯,摀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心裡不爽而已。那小子本來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帶他過來交給你處置,哪知在回來的路上我一時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煙,讓他給跑了。唉,陸師姐,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陸雪琪聽他說完,心裡一時五味雜陳,片刻後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的樣貌?」曾書書嘆了口氣,強裝鎮定的又坐下道:「黑燈瞎火的,還真沒怎麼瞧清楚!」說完從懷裡摸出一本破書扔在了桌上。陸雪琪一怔,道:「這是什麼?」曾書書喝了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那淫賊身上掉下來的,黑布隆冬的我也沒打開,鬼知道是什麼玩意。」陸雪琪看了他一眼,接著伸手拿起那本破書翻閱起來,只是沒過多久,便冷冷的哼了一聲,整個人像觸電了一樣狠狠的把手中的破書甩在了地上。「怎麼了師姐?」曾書書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著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曾書書道:「師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陸雪琪道:「哼,別裝了,用這種東西戲弄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一想起剛才書中那映入眼簾的圖畫,她就不由一陣臉紅。曾書書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書怎麼了?讓我看看。」說完裝模作樣的撿起那本破書打開看了看,然後道:「哇,原來是本春宮圖,難怪師姐你會生氣。」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道:「謝謝你今晚幫我捉賊,不過現在你可以走了。」曾書書故意目不轉睛的對著那春宮書看了又看,聞言道:「啊?這個……陸師姐,我看今晚我還是在這陪你吧,萬一再有淫賊什麼的,我也好保護你。」陸雪琪冷冷的道:「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曾書書眼不離圖,邊看邊笑道:「我沒事。哎呀,陸師姐你快看,這個姿勢是不是很銷魂?」說完捧著書便向陸雪琪走去。陸雪琪沒想到他這麼大膽,頓時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忙躲開,怒斥道:「放肆,快點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曾書書壞笑道:「嘿嘿,看一眼又怎麼了?你剛才不是都看過了嗎?」陸雪琪又羞又氣,哼了一聲道:「你也是青雲弟子,怎麼能做出如此無禮之事,你幫我捉賊,我自是感激你,但你若是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心。」曾書書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那你還讓我到你房間裡來?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上蒼的一番美意?」陸雪琪氣極,她萬沒想到曾書書竟敢如此輕薄自己,當下忍不住罵道:「無恥之徒,你與那些登徒浪子又有何區別?真是辱沒了我青雲門的聲譽!快點給我滾,否則我殺了你。」曾書書道:「哎呦,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凶?你想要殺我可沒那麼容易,可我想要非禮你,倒是容易的很,嘿嘿。」說著又把手中的春宮書狠狠的揮了幾下。陸雪琪冷笑一聲,道:「就憑你?」曾書書道:「就憑我,實話告訴你吧陸師姐,其實我早就想要跟你親熱親熱了,只是在青雲山一直沒什麼機會,好在這次南疆之行給了你我獨處的良機,本來我還想向你告白,傾訴一下這十年來的相思之苦,可沒想到你竟然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陸雪琪哼了一聲:「以前或許我還沒那麼討厭你,現在,我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你。」說完一把抓起身旁的天琊劍便要動手,只是突然間感覺全身一陣無力,平日裡得心應手的寶劍此時竟難以出鞘。「怎麼會這樣?」陸雪琪這一驚非同小可,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曾書書笑道:「嘿嘿,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一點力道也使不出了?」陸雪琪怒道:「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曾書書道:「我現在對你什麼也沒做啊,不過待會我可要對你做很多了,嘿嘿。」陸雪琪此時幾欲摔倒,強自支撐的她無力的道:「那本書有毒?」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碰了一下那本破書。曾書書不緊不慢的關好房門,嘿嘿笑道:「別害怕,我只是在上面放了一點軟筋散而已,這可是我剛從那淫賊的身上搜來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管用。」陸雪琪道:「你抓到了那個淫賊?」曾書書道:「當然,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他給殺了。」陸雪琪目光一閃,道:「真的?」曾書書道:「到了現在,我還有必要騙你嗎?說吧,你要怎麼感謝我?跟我一起按照這本書上的姿勢來一遍,如何?嘿嘿」陸雪琪哼了一聲,罵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曾書書道:「你放心,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呢?我只會慢慢的脫光你的衣服,然後一寸一寸的品嚐你的肌膚,最後在用我的大寶貝來鑽研你的蜜壺,直到我們一起欲仙欲死。」「住口!」陸雪琪再也聽不下他說的淫言浪語,忍不住怒道:「狗賊,今天我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自殺。」說完用盡所有力量,揮劍向自己的玉頸抹去。曾書書沒想到她中了軟筋散還能有如此的爆發力,心中對她的修為不禁又佩服了幾分,忙上前一把打落她的長劍,接著順手攬住她的細腰,道:「陸師姐,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這麼漂亮的脖子要是劃傷了豈不可惜?」說著難掩內心的興奮,吐出舌頭對著陸雪琪的粉頸開始親舔起來。陸雪琪無力掙紮著罵道:「狗賊,別碰我,快點住手……」一陣瘋狂後,曾書書滿意道:「好香,好甜,陸師姐,你的味道還真是不錯,跟我想像的幾乎一模一樣,嘿嘿。」陸雪琪淚眼婆娑的道:「曾書書,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今晚所做的事。」曾書書道:「哈哈,今晚的事我們還沒開始做呢,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說完大嘴一張,對著陸雪琪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嗯……」第四章:辣手摧花燭光明亮的房間裡不斷響起陸雪琪難捱的呻吟聲,而曾書書也早已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緊張和顧慮,此時的他緊抱著懷裡的夢中情人,對著那嬌豔的紅唇不斷的猛烈親吻,直到陸雪琪被強行索取的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依依不捨的停了下來。「陸師姐,你的味道真是妙極了。」曾書書一把將陸雪琪抱起放到身旁的桌上,接著摟起她的細腰,對著她迷人的紅唇又急促的吻了下去,直到陸雪琪亂躲的香舌被他吸吮到順服之後,才緩緩的停下挑逗道:「怎麼樣師姐?感覺如何?」陸雪琪一陣嬌喘,斷斷續續的道:「混蛋……你去死……」說完剛得以解脫的玉手又無力的向他打去。曾書書一把握住,笑道:「師姐,想不到你的修為如此深厚,中了這軟筋散之毒盡然還能反抗,不過也好,你越是掙扎,我越是興奮,若是跟爛泥一樣一動不動,反而少了許多樂趣,嘿嘿。」陸雪琪眼含淚光,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對我?」曾書書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對陸師姐你愛慕已久,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迫不得已才不得不用這個辦法。」陸雪琪側過臉道:「我早已心有所屬,你又何必強求,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也永遠不會屬於你。」曾書書邪惡的笑道:「那可未必,常言道日久生情,只要我跟師姐你多睡幾次,嘿嘿,說不定你就移情別戀了。」陸雪琪轉過臉來看著他,冷聲道:「你怎麼這麼齷蹉,如果你現在住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曾書書道:「那可不行,莫把我當三歲小孩騙。再說了,費盡心機才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手,如今讓我就這麼放了你,那我豈不是蠢到家了。」陸雪琪道:「你瘋了嗎?我以前認識的曾書書可不是這個樣子。」曾書書笑道:「那是我沒機會在你面前展現這個樣子。」陸雪琪怒道:「你……」曾書書道:「說這麼多干什麼?陸師姐,從我決定對你下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今晚是你我的洞房之夜。快來,讓我再親親你。」陸雪琪忙把頭扭開,氣道:「走開,你真是無可救藥。」曾書書道:「對,我已病入膏肓,只有你才能救我。」說完對著陸雪琪的香頸又親吻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那曼妙的軀體上亂摸亂捏。「嗯……住手……混蛋……快點給我停下……」陸雪琪螓首亂搖,嬌喘連連,一隻玉手無力的拍打著慾火焚身的男人。「啊……快點住手……狗賊……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嗯……」曾書書邊親邊喘道:「幹什麼?自然是要干你了。」說著,靈活的舌頭劃過陸雪琪絕美的臉龐,直往她耳洞裡鑽去。陸雪琪處子之身,哪被人這麼肆無忌憚的親吻過,當下直被刺激的嬌顫連連,哼哼唧唧的不斷呻吟。「曾書書……你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啊……」曾書書連親帶舔,興奮異常,聞言道:「殺吧殺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陸雪琪無力反抗,但仍掙紮著道:「你個淫賊……快點停下……」曾書書道:「你叫的這麼好聽,我可停不下來。」說完一口含住陸雪琪尖尖的下巴,親的她螓首直往後仰。陸雪琪玉手亂揮,胡亂敲打著曾書書堅硬的胸膛,只可惜渾身無力,反而刺激的他更加瘋狂。「混蛋……嗯……你還沒有親夠嗎……」曾書書又是一陣猛烈親吻,許久後終於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喘道:「酥胸以上算是差不多了。」接著一舔嘴唇,又道:「味道真是不錯,香甜滑潤過癮極了。」陸雪琪眼淚汪汪,狠聲道:「我早晚殺了你。」曾書書嘿嘿一笑,道:「過了今晚,你就不捨得殺我了。來吧師姐,春宵苦短,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床上繼續吧。」說完一把抱起陸雪琪,在她無力的反抗中,慢慢向床邊走去。「混蛋……狗賊……快放開……曾書書,你不能這樣對我……」曾書書慢慢把她放到床上,邊脫自己的衣服,邊淫笑道:「不能怎樣對你?放心吧師姐,我會給你在身上留幾件衣服的。」脫了個精光的他急不可耐的也上了床,看著平躺著的美人因為害怕而不敢亂動模樣,不由壞笑道:「陸師姐,你真美!現在就讓我們開始吧。」說完一雙手在陸雪琪驚恐的眼神中,向她那對傲人的堅挺胸部緩緩按了下去。「不要……不要……啊……」酥胸被侵襲的那一刻,陸雪琪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曾書書……我恨你……」無力的聲音充滿了絕望,伴隨著滑落的眼淚,真是有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哇啊!好大!好有彈性!手感真是一流啊!」兩眼放光的曾書書興奮的直叫,一陣愛撫之後,猛吞了下口水的他低吼一聲,道:「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吃,我現在就要品嚐陸師姐的水蜜桃。」說完隔著那如雪的白衣,一口向那誘人的酥胸狠狠的咬了下去。「啊……」陸雪琪敏感的軀體被刺激的一陣輕顫,眼淚汪汪的她揮舞著無力的雙手不斷的胡亂拍打,只是她越是掙扎,曾書書越是興奮,胸前的白衣被粗魯的撕開,雪白的肚兜也被無情的扯下,粉嫩的乳頭被一口含在了嘴裡,又是吮吸,又是親咬,強烈的感覺由酥胸傳至大腦,只刺激的陸雪琪忍不住又開始呻吟起來。「嗯……嗯……不要……嗯……混蛋……住手……」銷魂的呻吟非常配合的傳來,曾書書更是覺得暢快,一雙手不斷揉捏著那傲人的酥胸,大嘴更是邊親邊吻的道:「好吃,味道真是妙極了,陸師姐,我真恨不得把你的奶水給吸出來。」他邊說邊舔,粗糙的舌頭靈活的在那對圓潤的蜜乳上來回吮吸嘬咬,真是過足了癮。陸雪琪細膩的肌膚被瘋狂的蹂躪著,初嘗雲雨的她剛剛開始便被逗弄的嬌顫連連,紅唇香舌,粉頸酥胸接連被強行攻佔,那種酥麻的快感讓她欲拒還迎,漸漸沉迷。而曾書書也越來越亢奮,動作也越來越粗野,只見他的腦袋慢慢從陸雪琪的胸部開始往下移動,雖然有一層衣物遮掩,但仍擋不住他對那神秘之處的探尋。「不要……不要……曾書書……我求求你……住手……」陸雪琪哭的梨花帶雨,一向孤高冷傲的的她,在將要失去貞潔的時候,也不由的顯現出自己的軟弱之處。獸血沸騰的曾書書哪還管這許多,抬起她的一條修長美腿,道:「說什麼鬼話,小爺現在剛開始過癮,你竟要我停下?嘿嘿,放心吧陸師姐,你的桃花源我會留到最後再探索的。」說完隔著那白色的長褲由上往下貪婪的來回愛撫。陸雪琪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曾書書一楞,片刻後猥瑣的道:「放過你也可以,除非你肯用你的櫻桃小口幫我把毒吸出來,嘿嘿。」說完起身下床,挺著早已發漲的堅挺之物在陸雪琪面前晃了晃。陸雪琪長這麼大哪見過男人的這醜陋東西,忙把頭扭到一邊,半哭半罵道:「禽獸,快滾開。」曾書書道:「我可是為了你才中的毒,現在只要你幫我吸出來,我馬上就放了你。」陸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啜道:「你如此羞辱我,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曾書書笑道:「報應?嘿嘿,放了你我才會遭報應!廢話少說,你到底吸不吸?」陸雪琪淚眼婆娑的罵道:「做夢。」曾書書道:「好,有骨氣!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接下來,我可要對你身上最迷戀的地方下手了,嘿嘿。」說著翻身上床,按住陸雪琪的酥胸一陣揉捏,對著她的俏臉胡亂的親了幾下。陸雪琪忙揮手欲打,怎奈渾身無力的她不但被曾書書抓住了雙手,還被他趁機吻住了紅唇。「嗚……」銷魂的呻吟再次響起,猛烈親吻使她漸漸放棄了抵抗。片刻後,得意洋洋的曾書書喘道:「這小嘴真是奇妙,若是肯為我吸毒的話,一定很舒服,陸師姐,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陸雪琪嬌喘連連,扭過頭不去理他。曾書書道:「嘿嘿,放心,我早晚會讓你屈服的。」說完坐起身子,伸手抓起陸雪琪的腳,撫摸著那白錦靴,道:「終於有機會觸碰了!陸師姐你知不知道,每當我看見你衣裙下若隱若現白靴,我的心就癢的猶如萬馬奔騰。」陸雪琪掙扎想要抽回,怎奈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低聲罵道:「變態。」曾書書嘿嘿一笑也不反駁,對著那白錦靴狠狠的嗅了嗅,然後突然在那雪白的靴面上親了一口。陸雪琪一陣輕顫,花容失色道:「做什麼?」曾書書吞了下口水,道:「待會你不就知道了?」說完對著那白錦靴又是一陣愛撫,接著緩緩的脫下,頓時陸雪琪的一隻白襪美腳便慢慢露了出來。「哇,真性感啊!」雪白的香襪緊緊的包裹著玉足,勾勒出一個十分優美的弧度,惹的曾書書心癢難搔,讚歎連連。「好香,好軟,好滑!」邊摸邊嗅的他恨不得一口將這柔軟之物給吞進嘴裡,更過癮的是,每碰一下都會惹的陸雪琪嬌顫連連。「陸師姐,我忍不住了,讓我舔一下可好?」曾書書故意挑逗道。陸雪琪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是一雙玉足,此時的她早已如驚弓之鳥,聞言忙搖了搖頭,道:「不……不要……啊……」話未說完便嬌呼一聲,無力的身軀猛然向後仰去,原來是曾書書粗糙的舌頭,從她的腳跟劃過了她的腳心,一舔之下只刺激的她美目緊閉,渾身酥軟,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這麼敏感?」曾書書沒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忍不住笑道:「哈哈,這下可有點玩了,看來舔一口可不夠!」說完大嘴一張,從陸雪琪的白襪腳跟開始,一點一點往腳尖蠶食而去。「住手……嗯……好癢……嗯……停下……不要再舔了……嗯……」陸雪琪被刺激的螓首亂搖,悶哼不斷,如此強烈的酥麻酸爽之感傳來,任憑她是冷若冰霜不食人間煙火的孤傲仙子,此時也忍不住發出陣陣哀求。「別舔……啊……好癢……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啊……」她越是哀求,曾書書越是舔的猛烈,當下對著那隻白襪美腳親、咬、搔、撓、嘬、啃、舔、吮,只把陸雪琪給逗弄的差點昏迷,他才得意洋洋的停下,壞笑道:「怎麼樣?舒服嗎陸師姐?」陸雪琪眼淚直流,嬌喘道:「曾書書……你如此折磨我……一定會後悔的……」曾書書道:「我怎麼捨得折磨你?看我剛才把你舔的多舒服,聽你的叫聲我就知道,你一定爽的很吧?嘿嘿。」陸雪琪又羞又怒,低聲啜泣道:「我殺了你……」說著無力的玉手又徒勞的打來。曾書書一把抓住,笑道:「省點力氣留著叫床吧,接下來就是你的另一隻腳了。」說完放開陸雪琪的手,抬起她的另一條美腿,對著白錦靴又撫摸了幾下後,便快速的脫了下來。「不要……不要……你還不滿足嗎?到底想怎麼樣?」陸雪琪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這麼玩弄。曾書書道:「我想讓你給我吹簫。」說完一口含住陸雪琪的白襪腳尖,雙手還不斷搔撓她另一隻腳的腳心,當下連親帶咬,搔撓齊上,對著陸雪琪的一雙白襪美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陸雪琪哪受得了這銷魂蝕骨癢刑,被逗弄到半哭半笑的她嬌喘道:「嗯……什麼吹簫……我不懂……你快住手……」曾書書對著她的腳心邊舔邊啃,恨不得把她腳上那一塵不染的白襪給咬破才甘心,聞言道:「就是讓你給我吸毒,怎麼樣?你答不答應?」陸雪琪羞憤難當,哭道:「你去死。」曾書書笑道:「我本也沒打算這麼容易就讓你屈服。」說完一扯陸雪琪長腿上的白褲,道:「礙事的東西,影響我的手感。」陸雪琪哭喊著掙扎道:「禽獸,你幹什麼?快住手……」曾書書壞笑一聲,伸手解開她腰間的玉帶,接著在陸雪琪徒勞的反抗中把她的長褲給脫了下來,瞬間眼前冷美人的兩條光滑玉腿便暴露無遺。「哇,果然不錯!這樣看著更加性感了!」曾書書目光淫邪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此時的陸雪琪被他脫的只剩下身上一件蔽體的長裙和腳上的一雙白襪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干你。」曾書書在那玉腿上一陣亂舔,接著興奮異常的道:「陸雪琪,我再給你次機會,快點給我吹簫,否則,我現在就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陸雪琪眼淚汪汪,抽抽噎噎的看著他,既不點頭應允,也不出口謾罵,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又愛又憐,半遮半掩的嬌軀更是要人老命。曾書書道:「怎麼?還不答應?那可就別怪我了。」說罷撩起那白色長裙,作勢欲撕那神秘之處的小衣。「不……不要……」明知自己在劫難逃,陸雪琪仍然忍不住輕聲呼喊。曾書書笑道:「不要也可以,來,張開你的小口把它給我含住。」說著下床站到陸雪琪臉旁,晃動著雄糾糾氣昂昂之物。陸雪琪忙側過臉哭道:「好噁心……快走開……」曾書書道:「少廢話,快點給我吃。」說著粗魯的扭過陸雪琪的頭,讓她絕美的俏臉面向自己胯下的陽具,接著挺起堅硬的肉棒對著那嬌豔的紅唇便躍躍欲試。「嗯……」陸雪琪緊閉著的嘴巴不斷發出厭惡的聲音,任他如何挑逗觸碰,終是不肯開口。曾書書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漸漸沒了耐心的他怒道:「好,看你能忍多久。」說著抬起陸雪琪的玉腿,對著那白襪腳底就是一陣猛烈的親吻,肉棒更是在她發出的悶哼聲中,不斷的對著她的紅唇又挺又刺。陸雪琪噁心至極,但又被腳上傳來的酥癢給刺激的呻吟連連,沒過多久,曾書書一陣猛烈的親舔直接讓她癢到放棄了抵抗。「啊……」紅唇在嬌呼中剛剛微啟,曾書書便機不可失將肉棒強行刺入。「嗚……」陸雪琪一雙美目頓時睜的老大,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嘴巴有一天會被男人的那個東西給插入。屈辱,無奈,傷心,絕望,一時間幾乎讓她崩潰,只是這一切卻還遠遠沒有結束,那根噁心的東西在口腔裡一陣停留之後,又緩緩退出,接著又慢慢刺入,來來回回,越刺越深,好幾次都深入到了自己的喉嚨裡。「哇啊……真舒服!」曾書書邊蠕動邊爽快的道:「陸雪琪,你終於肯含住我的肉棒了!你知不知道,我做夢都想著你給我吹簫時的樣子,怎麼樣?味道如何?」陸雪琪雙手無力的拍打著,小嘴被抽插的陣陣乾嘔,此時的她眼淚汪汪,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曾書書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越刺越深,越動越快,陸雪琪的小嘴溫潤至極,爽的他怪叫連連的道:「舒服……過癮……痛快……陸師姐,快點再哼幾聲,我最喜歡聽你的呻吟聲了!」陸雪琪此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除了發出陣陣難捱的喘息聲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直到曾書書粗魯的把肉棒全根刺入到她的嘴裡,緊貼著肉棒根部的紅唇才在一陣狠虐之後,終於得以解脫。「咳咳咳……呼……呼……呼……」陸雪琪一陣咳嗽,緊接著便氣喘吁吁,趴在床邊的她,嘴巴裡不斷往外吐著東西,眼淚早已連成了線。「真舒服,快點快點,我們再來。」曾書書不給她喘息之機,挺著肉棒又要逞兇。「不要……不……嗚……嗚……」陸雪琪無力的反抗了幾下,便又被強行給刺入。曾書書緩緩蠕動道:「不要什麼?小爺現在了可舒服的很!快點再叫幾聲,說不定我一個把持不住,就射出來了,嘿嘿。」陸雪琪再也忍受不了,小嘴奮力一合,貝齒對著那堅硬之物便咬了下去。「哎呀,竟敢咬我?」曾書書一痛,忙把肉棒抽出,道:「好哇,到現在了你還敢凶,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抓起陸雪琪的白襪美腳,又咬又啃起來。陸雪琪吃痛,卻又無力掙扎,當下呻吟道:「曾書書……你最好殺了我……啊……這麼折磨我……算什麼英雄……」曾書書道:「殺你也得先爽完再說,看招看招,這次咱們兩個一起舒服。」話音未落,肉棒向前一挺,趁陸雪琪不備,又強行插進了她櫻桃小口中。「嗚……」陸雪琪始料未及,被刺入後欲故技重施,但曾書書又怎會給她機會,當下進進出出,邊蠕動邊道:「還想咬我?嘿嘿,我勸你還是識趣點好,乖乖的讓我把童子之身,進獻給你的嘴巴。」說完對著陸雪琪的白襪腳底又開始親舔嘬吮起來。「嗚……哼嗯……哼嗯……嗚……」強烈的酥癢襲來,從腳到頭刺激著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陸雪琪再也顧不得去咬那根噁心的東西,漸漸的她的雙眼開始迷離起來,嘴巴被抽插的也不在像剛開始時那樣難受,腳上傳來的鑽心酥癢,久而久之反變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嗯……嗯……嗚……嗚……嗯……嗯……」動聽的呻吟此起彼伏,曾書書蠕動的越來越快,親舔的也越來越賣力,看著喜歡已久的大美人就這樣側臥著被自己肆無忌憚的玩弄,他的心裡真是有說不出的痛快。「呼……呼……好爽……陸師姐……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險些繳械的曾書書忙把肉棒從陸雪琪小嘴裡抽出,氣喘吁吁的挑逗道。陸雪琪又是一陣咳嗽,吐了幾口嘴裡的殘留液體,嬌喘道:「好噁心……」曾書書急不可耐的道:「別吐了,快來快來,我們繼續。」陸雪琪掙扎道:「等……等一下……」曾書書道:「等什麼?我馬上就要射了,你再堅持會。」陸雪琪忙躲閃道:「你先把我的腳放開……」曾書書壞笑道:「怎麼?我舔的你不舒服?」陸雪琪玉面一紅,道:「太癢了,我受不了……」曾書書道:「好好,只要你乖乖聽話,什麼都好商量。」說完又在那白襪美腳上親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陸雪琪不再說話,慢慢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了紅唇。曾書書大喜,忙上去用雙手按住她的頭,接著肉棒一挺,便毫無阻攔的深入到那櫻桃小口之中。「好爽……好舒服……啊……真過癮……」一陣蠕動之後,曾書書已快到了噴射的邊緣,初次尋歡,玩弄的竟還是自己愛慕已久的女人,不管是心裡還是生理,都覺得萬分刺激。「啊……好爽……陸師姐……快點……快點再叫幾聲……」陸雪琪此時也已完全放開,只想著讓他早點發洩,當下被抽插的小嘴裡漸漸發出銷魂的嬌吟。「嗯……嗯……嗯……嗯……嗯……」她不出聲還好,這一配合頓時讓曾書書徹底爆發:「啊呀……不行了……要射了……陸師姐……快點……快點幫我吸……」說完一把抓起陸雪琪的腳,對著那白襪腳底猛烈親舔了幾下,接著一口咬住腳尖,低吼一聲,虎軀一陣哆嗦,在陸雪琪發出甜美的嬌呼聲中,舒舒服服的射了出來。「咳……咳……咳……」陸雪琪被肉棒堵著的嘴巴發出一陣低沉的咳嗽,曾書書的肉棒還在她口中不斷抖動,發洩過後的液體被噴出好多,但大多數都被給她吞了下去。「嗚……嗚……」陸雪琪輕輕拍打了幾下曾書書,好讓他放開自己,而曾書書也在徹底的釋放完畢後,舒爽的長呼一聲,又在陸雪琪白襪美腳上親吻了幾下,這才緩緩的把肉棒從她小嘴裡抽出。「真過癮啊!」看著趴在床上的陸雪琪不斷往外吐著自己射出的精華,曾書書心滿意足的嘆道。「水……水……」陸雪琪無力的乾嘔著,嘴巴裡吐出的濃稠液體掛在紅唇邊,真是有說不出的性感。曾書書忙去倒了杯水給她漱口,接著道:「師姐,你真好,小嘴吸的我真舒服」陸雪琪用手擦了擦嘴角,道:「你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現在可以放我了吧?」曾書書奇道:「什麼目的?」陸雪琪怒道:「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我幫吹……吸出來,你就放了我嗎?」曾書書笑道:「是啊,我是說過,只要你幫我吹簫,我就放了你,但是你沒幫我啊。」陸雪琪道:「你……」曾書書道:「我什麼?嘿嘿,你有幫我吸嗎?」陸雪琪道:「可我後來沒有反抗……」曾書書笑道:「那是因為你的白襪美腳被我舔的太爽了,你一舒服,自然就不會反抗了。」陸雪琪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不由狠聲罵道:「禽獸,你真是無恥。」曾書書用手一挑她的下巴,道:「陸師姐,我就喜歡你罵人的樣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放了你的,不過接下來,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嘿嘿。」陸雪琪憤怒的把頭扭開,冷聲道:「你還想怎樣?」曾書書撫摸著她的秀髮,道:「自然是要跟你合體雙修了。」說完一把撲倒在陸雪琪身上,又開始親吻起來。陸雪琪再也懶得反抗,無謂的掙扎只會增添他的獸慾,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任何作用。曾書書見她如此,不由猥瑣的笑道:「這就對了嘛,好好的享受一下做女人真正的快樂吧,嘿嘿。」說完抬起陸雪琪的左腿,從那白襪腳尖開始,一點一點往上蠶食,腳心,腳背,腳跟,一直親舔到腳腕處的襪口後,又在陸雪琪銷魂難捱的嬌喘呻吟中,繼續向那光滑的玉腿上慢慢延伸。「嗯……啊……嗯……哼……嗯……啊……」陸雪琪閉著一雙美目,嬌顫連連的低聲輕喘著,曾書書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此時粗糙的舌頭已經劃過了膝蓋,直向她的大腿根部舔去。「不要……這個地方不可以……」曾書書的舌頭有意無意的觸碰了一下她神秘地帶的小衣,惹得陸雪琪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腦袋。「嘿嘿,放心,還沒到品嚐她的時候。」曾書書一陣壞笑,接著大嘴轉向陸雪琪的右腿,又從白襪腳尖開始慢慢往上舔來。「嗯……嗯……不要再舔了……嗯……好難受……」陸雪琪突然掙紮起來,雙手緊抓著床單,顯然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曾書書淫笑道:「怎麼?有感覺了?是不是桃花源裡的蜜汁開始外流了?嘿嘿。」陸雪琪玉面羞紅,忙側臉罵道:「去死……」曾書書道:「看來被我猜中了,那還等什麼?快點讓我嘗嘗味道。」說著一把抓住那件小衣,急不可耐的撕了起來。「不要……啊……住手……混蛋……快停下……」陸雪琪搖晃著嬌軀,徒勞的扭動著。「哇,名器啊!陸師姐,你果然是個極品尤物,居然是傳說中的碧玉老虎。」看著陸雪琪光滑無毛,粉嫩無暇的小穴,曾書書兩眼放光的嘆道。陸雪琪又開始抽泣起來,守身如玉二十幾年的她,在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撕開的時候,眼淚終於忍不住再次滑落。「禽獸……我早晚殺了你……」曾書書吞了吞口水,道:「殺殺殺,過了今晚,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說完大嘴一張,對著那粉嫩的蜜穴便親吻了下去。「啊……混蛋……你幹什麼……啊……快……住手……」觸電一般的快感從私處迅速傳來,只刺激的陸雪琪差點窒息。曾書書興奮的道:「剛才你把我弄的那麼爽,現在換我讓你舒服了,怎麼樣?感覺如何?」他邊說邊吻,大舌頭還不斷的向蜜穴裡鑽來鑽去。「啊……嗯嗯……啊……嗯……不要舔……啊……」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衝撞著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一波強過一波,刺激的陸雪琪幾乎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叫的這麼淫蕩,一定很爽吧?嘿嘿。」曾書書看著快要昏厥了的陸雪琪,壞笑著道。「不要……不要再碰那裡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陸雪琪嬌顫連連的哀求道。曾書書道:「那可不行,你讓我爽了一次,我也得讓你也好好的過過癮才行。」話音未落,粗舌又再次施展起來,這次已經掌握到陸雪琪最敏感地帶的他,親、舔、吸、含一氣呵成,一會兒對著陰蒂猛吸,一會兒又在小穴外狂舔,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只把初嘗禁果的陸雪琪給逗弄的嬌喊連連,欲仙欲死。「啊……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陸雪琪突然發出一聲長長嬌呼,身軀一陣劇烈的顫抖,蜜穴中一股陰精噴射而出,竟被瘋狂的舔吸給直接弄到了高潮。曾書書看著蜷縮在床上不斷嬌顫的陸雪琪,忍不住挑逗道:「不會吧?你怎麼這麼廢物?剛舔了幾下,你居然就洩身了,真沒意思。」初次嘗到高潮滋味的陸雪琪輕顫嬌喘個不停,此時的她哪還有力氣跟曾書書鬥嘴,當下語無倫次的道:「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樣……」曾書書道:「沒有哪樣啊?嘿嘿,現在咱倆扯平了,接下來便該共赴巫雲了。」說罷抱起陸雪琪的雙腿,讓她側臥著的嬌軀平躺在床上,接著挺起肉棒對著粉嫩的蜜穴就是一陣撥弄。陸雪琪被他這一舉動給嚇的嚶嚀一聲,道:「做什麼?快住手……」曾書書淫笑道:「前戲做完了,現在自然要進入主題了。」陸雪琪掙扎道:「不要……不……啊……」話未說完便又發出一聲嬌喊,曾書書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的刺入了她的蜜穴裡。「哇,好緊啊!」曾書書暗爽,肉棒向前又挺進了幾分,直到遇到一層薄薄的阻攔,才緩緩停了下來。「陸師姐,你果然還是個處子,我還以為,你早已經失身給別人了呢,哈哈。」說完腰部奮力一挺,衝破那層隔膜,長驅直入的肉棒凶狠的全部插了進去。「啊……」陸雪琪又發出一聲嬌喊,痛的淚流滿面,自己的清白之軀,竟被平日裡最討厭的男人給生生奪去。「好痛……啊……快拔出來……啊……」曾書書道:「別怕別怕,一會就不痛了,我先輕一點,待會等你舒服了在用力。」陸雪琪哭道:「禽獸,你去……嗚……」話未罵完,嘴巴便被曾書書吻住,緊接著蜜穴裡的肉棒又開始蠕動起來。「嗚……嗚……嗚……呃……呃……呃……」下體撕裂的疼痛讓陸雪琪哀叫連連,奈何嘴巴被瘋狂的親吻著,只能發出動聽的呻吟聲。曾書書溫柔了沒多久便被強烈的快感沖昏了頭,忍不住想要大力抽送的他漸漸的開始加速,道:「好緊啊……陸師姐……你的小穴真的好緊……」陸雪琪被他越來越快的衝擊給刺激一陣悲鳴,雙手拚命的推著他蠕動的身體,哭喊道:「好痛……啊……停下……痛……輕一點……啊……」曾書書邊干邊道:「再忍忍,師姐,一會就舒服了,你放心,我不會騙你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小穴還真是緊。」陸雪琪被他抽插的螓首亂搖,蜜乳直晃,一雙白襪美腳也隨著身體的碰撞不斷的顫抖連連,強烈的疼痛和一種說不出奇妙感覺刺激的她嬌喘道:「輕一點……啊……好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我用嘴幫你……啊……」曾書書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開始求饒,猥瑣的道:「用嘴幫我?嘿嘿,你是不是開始舒服了?」陸雪琪斷斷續續的罵道:「啊……啊……你個禽獸……啊……一點都不舒服……啊……輕一點……啊……」曾書書把她的雙腿扛到肩上,淫笑道:「叫的這麼歡暢,還說不舒服?小爺每晚都做夢在爆肏你,今天終於有機會了!你不是說痛嗎?好,小爺現在給你加點料,讓你舒服。」說著一口咬住搭在肩頭的白襪美腳,接著邊舔邊干,力道又增加了幾分。陸雪琪又癢又痛,雙手胡亂的揮舞著,嬌喘呻吟淚眼朦朧的道:「輕一點……啊……不要舔……啊……輕一點……啊……啊……」曾書書亢奮異常,越來越爽,猛幹爆插,狂舔狠咬著道:「輕一點?小爺我就是要舔著你的白襪美腳爆肏你,讓你平時冷冰冰的傲氣凌人,今天非把我幹到跪地求饒不可。」陸雪琪嬌喘連連,無力罵道:「混蛋……啊……我又不曾……啊……得罪你……啊……為什麼……要……啊……這樣對我……啊……」曾書書道:「要怪就怪你太美了,青雲門哪個男人不想睡你。」陸雪琪喘道:「你去死……啊……輕一點……混蛋……啊……」曾書書粗喘道:「哎呦,還能罵人,看來力度還是不夠啊!看我一鼓作氣,殺你個高潮迭起。」說完把陸雪琪的雙腿並起,咬著那白襪腳跟對著她的粉嫩緊窄的小穴就是一陣全力的突擊。「啊……啊……啊……禽……啊……啊……啊……」陸雪琪被抽插的果然語無倫次,一個禽字脫口,那個獸字無論如何也在罵不出來,猛烈的衝擊讓她漸漸眩暈,瘋狂的舔咬讓她意亂情迷。不知道何時開始,腳上傳來的鑽心酥癢逐漸與小穴的疼痛混為了一體,陸雪琪再也感覺不到痛苦和難受,反而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給衝擊的欲仙欲死。「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噢……噢……噢……噢……」隨著曾書書力度的不斷變化,陸雪琪也不斷的發出四種不同的呻吟。「開始了爽了吧?」曾書書放開咬著的白襪美腳,停止抽插壞笑著道。「才……才沒有……哼嗯……」陸雪琪半眯著眼睛,嬌喘吁吁的道。曾書書摸了一下她的下巴,道:「叫的比青樓裡婊子還淫蕩,還說你不爽?」陸雪琪睜開迷離美目略帶嬌喘的看著他,既不說話,也不謾罵。曾書書見她如此,不由笑道:「又來這套?看來今天非把我幹到說爽為止才行。」說完肉棒對準穴口奮力一挺,整根堅硬之物瞬間深入到了濕潤的蜜壺裡。「啊……」陸雪琪被這粗爆一擊給插的嬌喊一聲,整個身軀一陣後仰。「爽不爽?」曾書書每幹一下,便問一句。「你去死……啊……」陸雪琪嬌喊著罵道。曾書書把肉棒一插到底,道:「這樣呢?」「禽獸……啊……我殺了你……」陸雪琪被折磨的瘋喊。曾書書連插三下,道:「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說完不等陸雪琪再說話,肉棒又急促的蠕動起來。「呃……呃……呃……呃……」陸雪琪銷魂的呻吟再次響起,曾書書揉捏著她的酥胸變幻著各種形狀,沒過多久又一口含住那粉嫩的乳頭,邊嘬邊以比剛才快雙倍的速度抽插著她的蜜穴。「呃……呃……呃……噢……噢……噢……輕一點……啊……不要咬……啊……啊……」陸雪琪享受著這男女之間的歡愛,儘管她不承認,但身體卻不會說謊。曾書書一陣接一陣的衝刺,看著陸雪琪銷魂的表情,他忍不住想要親吻那美人的紅唇。「舒服吧陸師姐?嘿嘿,我也很舒服。」陸雪琪紅唇微啟,剛想呻吟,嘴巴卻瞬間被他堵住。「嗚……」曾書書的大舌頭在她小嘴裡胡攪蠻纏,被快感沖昏頭腦的陸雪琪這一次竟主動開始配合。曾書書竊喜,忙把她放開,邊快速的猛抽猛插邊喘著粗氣道:「睜開眼睛,看著我。」陸雪琪此時完全沉醉其中,聞言乖乖睜開了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瘋狂蠕動的男人。曾書書也不說話,伸出粗糙的大舌在她紅唇上舔了舔,知會其意的陸雪琪忙張開小口輕輕含住,接著在不斷的嬌喘悶哼中,乖巧的嘬吮吸吻起來。曾書書暗爽,更是賣力的抽插,而陸雪琪也被他越來越快的蠻沖和大力的撞擊給干的魂飛魄散,飄飄欲仙。「啊……哼嗯哼……啊……啊……輕……輕一點……啊……要死了……不……不行了……啊……啊哈啊……啊……」她叫的銷魂,曾書書干的暢快,二人又大戰了八百回合,已經漸漸有了射精快感的曾書書邊猛幹邊低吼道:「肏死你……肏死你……叫……使勁的給我叫……」陸雪琪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快感強烈的侵襲,此時的她終於體會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噢……噢……噢……噢……嗯哼嗯嗯……啊……啊……啊……」呻吟聲由高到低,婉轉嬌吟的好不動聽,曾書書已到關鍵之時,哪還消受得了,當下也不在強忍,分開陸雪琪的雙腿,把住她的細腰,邊干邊喘道:「不行了……陸師姐……我要射了……啊……要射了……」說完肉棒以三倍的速度極快的猛烈的衝刺,接著精關大開,在陸雪琪的蜜穴深處撲哧撲哧一陣爆射,滾燙的精液讓已到崩潰邊緣的陸雪琪瞬間決堤,衝擊的她再次體會到了高潮的滋味。「啊……」二人同時到達了頂峰,呻吟和粗喘此起彼伏,而曾書書也像條死狗一樣癱在了陸雪琪的懷裡。「怎麼樣師姐,過癮吧?」曾書書揉捏著那傲人的酥胸,猥瑣的壞笑道。陸雪琪仍在不停的嬌喘,聞言無力的罵道:「去……去死……」曾書書撫摸著她的下巴,道:「怎麼?難道你不舒服?嘿嘿,沒關係,待會我們多換幾個姿勢,你就覺得過癮了,這次只不過是最普通招式,我在那本書可學了一百零八招,你想不想試試?」陸雪琪氣喘吁吁的側過臉去,痠軟的雙手無力的拉了拉身上的白色長裙,遮掩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片片落紅在雪白的床單上格外刺眼,而對她來說,今晚注定將是個不眠之夜。【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5~6)版主評語: 【溫馨提示】歡迎來到色城人生區觀光。閱讀文章前,請點擊頁面右邊的紅心支持樓主。閱讀文章後,請認真寫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建議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為您喜歡的作者加油吧!認真回覆交流,會有多種獎勵,獎勵豐厚,升級更快!詳情請參照色城置頂貼!作者:孤天賽2017年1月2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是否本站首發:首發字數:23497先謝謝大家的支持!你們的回覆和建議是我奮筆疾書的動力!原本計畫第五章為劇情,但有兄弟說肉戲一定要做足,乾脆直接又加了一章!第六章為劇情,為了故事的延續劇情是必然的!喜歡這個系列的多關注吧!第五章:淫招百出夜半三更,萬籟俱寂。山海苑內,店小二被一泡老尿給憋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勞累一天的他本想舒舒服服的睡個安穩大覺,奈何自己不爭氣,喝多了湯水鬧起了茅房。「真麻煩,早知道弄個馬桶放屋裡!」睡眼朦朧的店小二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迷迷糊糊的來到後院如廁之地,對著兩旁的花花草草就是一陣暴雨般的灌溉施肥。「真舒服,比泡妞還過癮!」洩洪完畢身體連連哆嗦的他猥瑣的調侃道,緊接著哈欠連天搖晃著腳步,便想再回屋內重找周公續夢。遠處,一陣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呻吟突然傳來,小二不由打了個激靈,自語道:「什麼聲音?」說著忙停下腳步側耳細聽,片刻後果然有女子嚶嚶咽咽的嬌喘聲隨風飄過。「呃……呃……呃……哼嗯……哼嗯……哼啊……嗯……嗯……」「叫床聲?」小二頓時精神一震,頗為興奮的道:「聽方向好像是從西苑傳來的,難道是青雲門的那兩個……」一想起陸雪琪那白衣麗影,店小二瞬間沒了睏倦之意,暗道:「若真是那個大美人,可就有的爽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就算吃不著,過過眼癮也是天大的好事。」心想至此,便躡手躡腳的聞聲而去。過不多時,穿過幾道走廊的店小二來到了山海苑內最深處也是最豪華的僻靜之所,西苑。但見院內僅有的兩間客房之一燭光閃閃,燈火通明,而嬌喘呻吟聲也隨著自己慢慢靠近越來越清晰可聞。「啊呃……哼嗯哼嗯……輕一點……啊……啊……呃……呃……」「陸師姐,這個姿勢如何?這招叫做老漢推車,過癮吧?」「啊……啊……啊……啊……混蛋……你去死……呃……呃……呃……呃……」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夾雜著動聽的呻吟不斷傳來,店小二一陣激動,暗道:「好啊,這對狗男女果然在做苟且之事,怪不得剛才要最安靜的房間,原來是怕被人發現。」想到此處,又尋思道:「那大美人看上去冷冰冰的,沒想到居然也是個淫娃蕩婦,不過也好,正好趁此機會讓小爺開開眼,嘿嘿。」打定主意的小二偷偷摸摸的來到春意盎然的客房外,本想戳破窗紙的他突然發現,原本完好無損的窗門上,早已有了一個人為破壞的小洞。「難道有人捷足先登?」店小二一驚,忙打量了下四周,在確定無人之後,又尋思道:「今晚客棧內只有他們兩位,除了我之外也就剩下掌櫃的了,但那個老傢伙深更半夜的又怎麼捨得起來!嗨,管他呢,先看看再說,就算被發現了,我也有藉口脫身。」想到此,再也顧不得許多,忙把眼睛放到小洞處往裡望去,頓時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給震驚的暗嘆連連。「乖乖,這也太刺激了吧!」只見屋內,華麗的衣衫靴褲凌亂的散落在地,一張軟床之上,兩個渾身幾乎將近赤裸的男女,正一前一後呈跪趴式挺動呻吟著,若說還有什麼衣物蔽體,恐怕也只剩那女子身上的一件殘破長裙和腳上的一雙白襪了吧。「哇啊!太性感了!」看著床上嬌喘連連的青雲仙子,店小二暗吞口水的同時不由感嘆的讚道。而此時的陸雪琪確實也太過迷人,原本就難遮掩玉體的白色長裙,早已被曾書書給故意撕的破破爛爛,那羊脂玉般的肌膚吹彈可破,在暴露的同時更顯得欺霜賽雪;兩條光滑修長的玉腿雖然跪趴著,但玉足上一雙如雪的白襪更點綴出那說不出的性感與誘惑;如墨的長發散落在胸前,頭上佩戴的白色珠花和一根銀色絲帶猶如萬花叢中一點綠般耀眼嫵媚;豐滿的酥胸堅挺圓潤,粉嫩的乳頭藏在黑發之中隨著身體的晃動若隱若現惹人憐愛;絕美的臉龐略帶羞澀,但仍掩不住那天生的冷豔英姿清麗之容;豔麗的紅唇嬌喘吁吁,發出銷魂呻吟的同時更讓人想要拚命親吻;一雙美目半睜半閉,迷離的眼神帶著少許的淚光更顯得幽怨淒淒楚楚可憐。「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啊!」店小二兩眼放光,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暗道:「如此天仙般的人兒,即便是九天玄女見到,估計也要自慚形穢了吧!唉,好好的一個絕代佳人,竟被一頭豬給拱了,真是可惜!」他在外面看的精彩,屋內的曾書書更是乾的暢快,若是要他知道店小二把他比喻成豬,那恐怕鼻子估計都得給氣歪!在他心裡,自己與陸雪琪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什麼郎才女貌、英雄美人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描述,至少現在的他是這麼認為。「陸師姐,咱們用這招大戰多少回合了?」曾書書按著那迷人的翹臀,邊插邊猥瑣的說道。陸雪琪此時雙手支床像狗一樣跪趴著,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擺出這麼羞人的姿勢供人淫樂,聞言呻吟連連的罵道:「禽獸……呃……呃……你……去死……啊……啊……」曾書書猛幹幾下,道:「剛開始說好了一個姿勢幹一百回合,不過這招老漢推車用起來實在是太爽了,弄的我都不想再換招式了!不行,還得再來幾下,一會再跟你換新招。」說完又是一陣猛插,接著在陸雪琪似哭非哭的嬌吟中,把她身上唯一的那件白色長裙緩緩的扒了下來。「做……做什麼……啊……啊……不要脫……啊……啊……啊……呃……呃……呃……」陸雪琪急促的嬌喘呻吟弄的自己連話都說不完整,破爛的長裙被褪到腰間,潔白如雪、光滑如玉的美背瞬間暴露無遺。「哇啊,真性感!」曾書書感嘆一聲,大嘴一張對著陸雪琪的美背便親啃舔舐,而且雙手還緊握住她那來回搖晃的蜜乳,肉棒越來越快速的抽插蠕動。「啊……啊……啊……啊……哼嗯……哼嗯……」陸雪琪的叫聲更加銷魂起來,整條玉背被親舔的又癢又痛,蜜乳更是被揉捏的酥麻酸爽,小穴被猛幹了一百多下早已是蜜汁氾濫,那種貫通全身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想要嬌喊。「我……怎麼能……屈服……給這個淫賊……」陸雪琪被衝擊的欲仙欲死,但內心卻又不甘的胡思亂想道:「不……不行……不能再……再發出聲音……絕對……不能……呃……」心裡想要反抗,但身體卻被強烈的肉慾給侵襲的快要魂飛魄散。「怎麼會……這樣……呃……啊……為什麼會……忍不住……呃……啊……呃……呃……不行……陸雪琪……你不能叫……不能……嗯哼嗯……」緊抿住嘴唇的陸雪琪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她敏感的神經又怎麼抵抗得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當下誘人的紅唇間不斷哼出難忍的嬌吟和粗喘。「嗚……嗚……嗚……哼嗯……哼嗯……嗚……啊……嗯……嗯……嗯……」曾書書哪管她在想些什麼,猛烈的抽插、親舔、揉捏,快感隨著動聽的呻吟慢慢加強,讓他有種欲罷不能之勢。外面的店小二看的是異常亢奮,那青雲仙子陸雪琪曼妙的身姿和那讓人酥到骨子裡的叫聲,讓他忍不住有種想要闖進去的衝動。「哎呦喂,這姿勢,這身材,這叫聲,簡直要人老命!」站在窗外的他雖然看不清楚陸雪琪的表情,但正好能看到她的側面,那光滑的玉背和晃動的蜜乳還有妖嬈的曲線盡收眼底!「這大美人要是能讓我幹一晚,明天就是死了我也願意!」店小二邊看邊開始意淫,手也對著自己胯下腫到發漲的肉棒套弄起來,而屋內渾然不知的曾書書對著陸雪琪又是一陣衝刺,只見他從後面抓起美人的雙手讓她的前身凸起,接著肉棒以三倍的速度就是毫無間斷的猛插爆肏.陸雪琪這下徹底迷失,螓首高抬,蜜乳亂搖,美目迷離,嬌喊狂叫,連一雙白襪美腳都被強烈的衝擊給干的脫離了床面。「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又要……又要洩了……啊……啊……啊……啊……」曾書書咬緊牙關使出全身力氣,又快速的衝刺了幾十下後,突然大開大合猛干三下,接著一把鬆開陸雪琪的雙手,肉棒又是奮力一頂,瞬間便把高潮迭起的絕世美人給干的向前跌出老遠。「啊……啊……啊……啊……呼呃……呼呃……呼呃……哼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嗯……」陸雪琪軟軟的趴在了床頭,嬌喘連連悶哼不斷的她,身體被剛才的猛然一擊給撞的差點碰到面前的牆壁,高潮的快感刺激的嬌軀不停的抖動,前所未有的舒爽暢快讓她盡享做女人的歡樂。「過癮吧陸師姐?」曾書書淫笑的道:「是不是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啊?嘿嘿。」陸雪琪趴著的身體仍是不停的輕顫,斷斷續續的道:「才……才沒有……」曾書書猥瑣的道:「是嗎?到了現在還嘴硬,你還真是難屈服啊!不過沒關系,我馬上就會讓你嘗到那種滋味的!嘿嘿。」說完抬起陸雪琪的左邊小腿,讓她腳心向上,對著那誘人的白襪腳底就是一陣親啃。「啊……不要……哼嗯哼嗯……不要舔……好癢……嗯……讓我休息……休息一下……嗯……」腳上鑽心的酥癢傳來,還在享受高潮餘波的陸雪琪頓時又軟的骨肉皆酥。曾書書奮力的舔咬了幾口,接著道:「休息個屁,快點起來,小爺還沒過癮呢,這次我還要從後面幹你,不過嘛……嘿嘿,你得站起來了。」說完也不在磨蹭,把陸雪琪身上被脫到腰間的白裙胡亂扯下,接著把她拉起在床頭,讓她光滑的嬌軀呈個性感的曲線站立著,肉棒對著小穴撥弄了幾下後便用力向前一挺,全根直接插進了蜜壺深處。「啊……」陸雪琪嬌吟一聲,道:「等一下……啊……等一下……啊……啊……啊……啊……」此時的她全身衣服被脫了個精光,只剩下腳上的一雙白襪成了玉體的點綴,那前凸後翹的絕妙身材隨著站立的嬌軀展現無遺,不但讓曾書書獸性大發瘋狂猛幹,連屋外的店小二也看的是鼻血直流。「哇肏!真是個極品尤物!他奶奶的,用力,用力幹她啊!」小二擼著自己的肉棒邊看邊滿嘴市井俗語的小聲罵道,真恨不得衝進去一腳把曾書書踹開,自己給大美人來陣衝刺。「他奶奶的,真是廢物!用力啊!用力幹,幹到她求饒為止!哎呀,你的肉棍那麼小怎麼能滿足她,換我來,讓我的七寸鋼槍殺她個魂飛魄散!」小聲嘟囔的他越罵越興奮,眼珠子都差點瞪的掉屋裡,其實這麼謾罵還真冤枉了曾書書,若換做平常女子恐怕早已被搞的跪地求饒了,但陸雪琪生性桀驁,又加上是被迷姦,所以即便被幹的欲仙欲死,也終是不肯屈服。「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嗯……」隨著曾書書力道不斷的變換,陸雪琪又響起了四種不同的呻吟,漸漸沉陷於肉慾的她開始變得逆來順受,本來還不肯屈服的心理慢慢被快感催化。「啊……又頂到裡面了……啊……好舒服……用力……哼嗯……哼嗯……啊……我在亂想什麼……怎麼能有這種心思……不行……我不能屈服……我要報仇……啊……報仇……」陸雪琪不停的呻吟嬌喘,剛才的話語在心裡一閃而逝,差點表露出來她玉面一紅,隨即又暗想道:「只要我不喊出來……啊呃……別人又怎麼會知道……反正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倒不如……啊……」想到此忙又打亂這種念頭,暗罵道:「陸雪琪……你瘋了……他是奪去你清白的禽獸……你怎麼能屈服他……報仇……你要殺了他報仇……」心裡胡亂的想著,身體卻被衝擊的搖搖欲墜,此時的曾書書把著她的細腰,肉棒在她小穴內橫衝直撞,恨不得捅她個透明窟窿。「啊……哼嗯哼……啊……啊……啊……哼嗯……哼嗯……啊……啊……哼嗯……」陸雪琪紅唇微啟一陣急促的嬌喘,胸前的蜜乳更是搖晃的讓人眼花繚亂,肉棒撞擊著她的翹臀不斷發出「啪啪」的淫麋之聲,更是讓人聞之獸慾沸騰。「陸師姐……怎麼樣?你舒不舒服?」曾書書邊干邊粗喘著道。陸雪琪被他這一陣狂轟亂炸早已弄的是心魂皆酥,但她仍不肯屈服的嬌吟道:「啊……哼嗯哼……一點……都不舒服……啊……哼嗯哼……」心裡卻暗道:「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呸呸呸……陸雪琪……你怎麼又有了這種念頭……」曾書書哪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聞言壞笑道:「是嗎?看來還不夠激烈啊!換姿勢,這招用了一百多回合,都有些累了!」說完肉棒插進小穴內,頂著陸雪琪的嬌軀向前大步走去。陸雪琪被幹的正在舒爽的關頭,被他這麼一推頓時嚇的嬌喊一聲,緊接著傲人的酥胸便狠狠的貼到了牆壁上。不等她呼痛,曾書書便抓起她的右腳腳腕,讓她左腳單腿支地,接著用九淺一深的招式邊干邊道:「試試這個姿勢怎麼樣,從後面幹你還真是痛快!」陸雪琪站在床頭被他頂的嬌喘連連,一雙玉手緊扶著牆壁,默默享受著這猛烈的攻擊。「呃……哼嗯哼……呃……哼嗯哼……好累……呃呃呃呃……好……啊啊啊啊……」百餘下後,腿腳痠軟的陸雪琪開始輕聲嬌喊,但每當她開口說話,曾書書便迅速的抽插的她語無倫次。「舒服吧?嘿嘿,看你叫的多麼淫蕩!」曾書書猥瑣的壞笑道。「好累……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混蛋……你……呃呃呃呃……故意的……呃呃呃呃……」曾書書減慢速度,笑道:「我就是故意整你。說吧,又怎麼了?」陸雪琪忙斷斷續續的道:「我好累……哼嗯……你把我的腳……呃……放下……呃……」曾書書快感連連,漸漸也有了射精的慾望,聞言猛幹幾下道:「你說,我幹的你好舒服,我就放開。」陸雪琪此時欲仙欲死,心理防線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嬌羞難耐的呻吟道:「你……去死……呃啊……好累……哼嗯……哼嗯……放下……放下啊……呃……呃……呃……呃……」曾書書見她嘴上雖然不肯屈服,但身體也已經暗暗迎合,心裡突然有說不出的痛快,當下放開她的白襪美腳,讓她無力的嬌軀緊貼住牆壁,接著雙手搭在她的肩頭,肉棒對著小穴奮力向上直頂,道:「終於老實了?嘿嘿,小爺幹了你這麼久,這次非得把你肏翻不可。」陸雪琪被抽插的嬌喊連連,一雙白襪腳尖早已被頂的高高踮起,側著臉的她一邊不斷的嬌喘呻吟,一邊心裡暗暗直呼:「好激烈……啊……用力……啊……對……好舒服……啊……用力……在用力些……呃……」曾書書自然聽不到她發自肺腑的呼喊,兩百回合後已到噴射邊緣的他自然全力出擊,當下邊猛幹邊低吼道:「不行了,陸師姐,我要射了……肏死你……肏死你……」說完又快速的爆肏了陸雪琪幾十下,接著虎軀一陣,粗喘道:「啊……射了……啊啊……真爽……都給你……陸雪琪……我又征服你一次……」陸雪琪敏感的嬌軀哪承受得了他這一輪又一輪的攻擊,本就高潮不久的她在這一番轟炸之下,直接再次到達了峰頂!「啊……哼嗯……哼嗯……哼嗯……哼嗯……又洩了……哼嗯……好舒服……哼嗯……哼嗯……」癱坐在床頭緊靠著牆角的陸雪琪軟綿綿的小聲嬌喘著,連續的高潮已經讓她開始沉淪,而曾書書也是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看著被自己幹的死去活來陸大美人,心裡真是有說不出的暢快,只是他們誰都沒曾想到,屋外的店小二此時也爽的骨軟筋酥,而且還射了一牆濃稠的子孫。「起來繼續幹她啊笨蛋!」躲在窗外的店小二等了好大一會,見曾書書還沒反應不由著急的暗暗喊道。「你到底還行不行,不行換我來,老子保證把她幹到跪地求饒!」摸著自己胯下七寸來長的陽物,他真恨不得衝進去咬住陸雪琪的白襪美腳,給她來一陣猛烈的衝鋒。不過曾書書果然也沒讓他失望,休息了片刻後,起身摟住仍自輕喘的陸雪琪,猥瑣道:「師姐,接下來你想用什麼姿勢?說出來,小弟儘量滿足你,嘿嘿。」陸雪琪掙紮了幾下,無力的罵道:「渾蛋……你的獸慾已經發洩了這麼多次,還不滿足嗎?」曾書書笑道:「才這麼幾次哪夠啊!在你身上,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嘿嘿。」陸雪琪美目低垂,微喘道:「禽獸……畜生……還想怎樣羞辱我?」她平時說話少,罵人的字眼會的也不多,翻來覆去也就混蛋、狗賊、禽獸,現在突然又加了個畜生,讓曾書書頗感好笑,當下齷蹉的道:「對,我是畜生!陸師姐,你被畜生給搞得欲仙欲死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嘿嘿。」陸雪琪玉面一紅,氣的說不出話來,怒道:「你……無恥!」曾書書得意至極,在她雪白的翹臀上「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道:「說到你心裡了吧?嘿嘿,快來看看,選一個你喜歡的姿勢。」說完把那本破書放到陸雪琪面前,又道:「剛才玩了個後入,現在要不要換個正入試試?嘿嘿。」陸雪琪被他調戲的又羞又氣,看著眼前翻動的春宮圖,本想閉目不看的她又忍不住偷眼斜睨,那千姿百態的招式,讓她害怕的同時又有幾分期待。「怎麼不說話?是沒選好呢還是想每個姿勢都來一遍?」曾書書淫笑的說著,手還不老實的又在陸雪琪身上撫摸起來。「走開……呃嗯……走開……你怎麼不去死……」陸雪琪邊掙紮著躲開他的手,邊用力打落面前的淫書,玉面嬌紅,目光幽怨,讓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平添了許多嫵媚之氣。曾書書佯怒道:「不識抬舉!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決定好了!這次你在上面怎麼樣?嘿嘿。」說完一挑陸雪琪的下巴,一口吻住了那誘人的小嘴。「嗚……嗯……」陸雪琪徒勞的反抗了幾下,便萬般無奈的任他索取。片刻之後,心滿意足的曾書書奮力親了一下,道:「好甜,好潤!又有幹勁了,這一次得試試那小子的補藥到底有多厲害。」說完下床來到地上,在凌亂的衣服內一陣摸索,接著拿出一個黃色藥瓶倒出一粒綠豆大小的藥丸,對陸雪琪道:「看到沒有?這也是從那個淫賊身上搜來的。那混蛋說,只要吃上一顆便能通宵達旦金槍不倒,要是真有這麼厲害,陸師姐,那你可有的爽了!」陸雪琪心裡一陣恐懼,她雖然沒見過這種東西,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對那些淫藥迷粉也略有耳聞,只是沒想到今日一時大意,竟落入同門逆徒之手,不但受盡他的淫辱,而且還要用此藥物繼續逞兇。「渾蛋……你竟然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陸雪琪恨得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曾書書壞笑道:「害怕了吧?要怪就怪你太迷人,叫的那麼銷魂,誰逮到你不想狠狠的姦淫,嘿嘿。」說完把藥丸一口吞下,接著翻身上床對著陸雪琪前凸後翹的曼妙嬌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揉捏。「啊……禽獸……住手啊……嗯……嗯……」陸雪琪半推半就,欲拒還迎,既不想被他繼續淫虐,又想再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其實這也難怪,初次被人開苞便連續被強制高潮了幾次的她,已經完完全全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銷魂蝕骨!除了剛開始的那次口爆令人噁心之外,對於後來的肉體之歡她沒有任何的厭惡之感。「啊……好痛……不要咬……混蛋……輕一點……啊……」本來對著她乳頭大力嘬吸的曾書書突然一咬,頓時痛的陸雪琪呻吟連連的嬌喊起來。「嘿嘿,舒服吧?陸師姐,你的水蜜桃這麼大,怎麼沒有奶啊?真是奇怪!」曾書書對著那豐滿堅挺的酥胸不斷的撫摸揉捏,猥瑣的壞笑道。陸雪琪又痛又癢,無力的玉手對著他就是一掌拍去,嬌羞道:「渾蛋……去死吧你……」曾書書一把握住,笑道:「怎麼?開始跟我調情了?嘿嘿,來,張開你的小口,幫我吹次蕭如何?」說完挺著半軟不硬的肉棒向前晃了晃,此時的他只覺丹田之內一股熱流緩緩而升,性慾更是空前的強烈。陸雪琪忙側過臉去,緊閉住嘴巴不敢再開口,好在曾書書只是逗弄她,並沒有像剛才那樣邊舔著她的白襪美腳邊強行插入。「哇!這藥效還真是厲害啊!肉棒開始變的又大又硬了!」曾書書感嘆連連,胯下之物前所未有腫脹堅挺。窗外的店小二暗罵一聲,道:「呸!就你那四寸鐵釘再大也不如我的七寸鋼槍,還不快點開始,真是急死小爺了。」他在屋外瞧的心急如焚,曾書書在屋內也是按耐不住,在藥力的激發下已經慾火焚身的他一把拉起陸雪琪,道:「師姐,我們快開始吧,這次你在上面。」說完平躺在床,讓陸雪琪的嬌軀騎到自己的身上。陸雪琪羞的神情扭捏,面色嬌紅,無力的喘道:「幹什麼……哼嗯……不要……不……啊……」不等她說完,曾書書已經握著肉棒對準了她漸漸乾澀的小穴,接著費力的往裡挺了挺,道:「陸師姐,這招叫做觀音坐蓮,女人最喜歡用的姿勢!你別亂動,我保證一會你就能體會到這招的絕妙滋味了。」說完把住陸雪琪的細腰,讓她半跪半趴的嬌軀慢慢坐到自己身上。「啊……痛……好痛……」蜜汁變少了的小穴隨著下沉的嬌軀一點一點吞噬著堅硬的肉棒,陸雪琪只覺曾書書的陽物好像真的比剛才粗大了幾分,以至於那種刺入的疼痛感,好似剛開始時失去處子之身一般。「啊……等……等一下……啊……啊……痛……好痛……」陸雪琪表情痛苦,呻吟連連的嬌喊道。曾書書道:「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破處時感覺?嘿嘿,這樣幹澀的插入還真是覺得好緊啊!快點坐下來,等你的桃花源流出蜜汁,就開始爽了。」說完雙腿蹬床,屁股用力向上一頂,本來剛刺入的龜頭瞬間衝破重重阻隔直達蜜壺深處。「啊……」陸雪琪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喊,被全根刺入的肉棒給插的又痛又爽,強烈的感覺讓本就軟綿綿的她無力的趴倒在了曾書書懷裡。「哇!這一下還真是過癮啊!」曾書書雙手摟住陸雪琪的玉背,讓她的酥胸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接著腰部用力,肉棒開始在她的小穴中來回蠕動抽插起來。「呃……呃……呃……呃……輕一點……呃……呃……呃……呃……」隨著小穴裡的蜜汁越來越多,陸雪琪漸漸也沒了疼痛感,反而隨著曾書書的越來越快的抽插快樂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呃……呃……呃……呃……」曾書書暗爽,肉棒不但插的暢快,胸膛還被陸雪琪的酥胸給磨蹭的舒服異常!最奇妙的是,用這個姿勢美人的螓首正好趴在自己肩頭,那一呼一吸的嬌喊喘息聲更加的悅耳動聽。「舒服吧師姐?這招如何?」曾書書邊挺邊問。陸雪琪趴在他懷裡嬌喘吁吁,盡情享受著男女歡愛之樂,只是曾書書可不想就這麼算了,道:「起來坐直,現在這樣我用不上全力。」說完把她推起,雙手按著那傲人的酥胸,肉棒對著小穴就是陣陣猛抽猛插,頂的陸雪琪的翹臀大起大落好不激烈。「啊……啊……輕一點……啊……啊……好厲害……慢一些……啊……啊……啊……啊……輕一點……啊……啊……慢一些啊……」陸雪琪被幹的嬌喊連連,螓首高抬,美目微閉,雪白的屁股每次都被高高的頂起,然後又狠狠的落在曾書書胯間,蜜穴的洞口每次都貼到了肉棒的根部,這種大開大合又毫不間斷的攻勢再一次讓她嘗到了飄飄欲仙的滋味。「啊……啊……哼嗯……哼嗯……呃……呃……呃……呃……不行了……噢……噢……噢……噢……好厲害……哼嗯……嗯……嗯……嗯……嗯……好刺激……呃……呃……呃……呃……」她叫的歡快,曾書書干的舒暢,一百多回合後放開揉捏的蜜乳,抓起她的雙手,淫笑道:「如何?這招觀音坐蓮坐的你可舒服?」陸雪琪此時被他幹的蜜乳亂搖,香汗淋漓,斷斷續續的嬌喘道:「好……好舒服……噢……噢……輕一點……呃……呃……呃……呃……我快……呃……呃……受不了了……噢……噢……噢……噢……」曾書書一點也不放鬆,仍是全力衝擊道:「舒服?嘿嘿,你終於肯開口說舒服了!那你還殺不殺我?」陸雪琪忙搖了搖頭,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忘了一切煩惱,現在的她只想舒服,只想高潮,聞言喘道:「不……不殺……啊……哼嗯……哼嗯……輕一點……啊啊啊啊……呃呃呃呃……你……幹嘛……噢噢噢噢……慢一點啊……渾蛋……」曾書書道:「還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抽插的速度不但又快了很多,而且還玩起了長江三疊浪,勁力分成三次,第一次全根刺入,接著肉棒假裝拔出,到一半的時候,再突然發起第二次攻擊,然後緩抽一點,第三次猛攻再全力一頂直接碾壓蜜穴花蕊處,如此大開大合,又好似蜻蜓點水的招式不但讓陸雪琪這個初嘗禁果的處子欲仙欲死,即便是風月場所的名妓浪女恐怕也難以消受。「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噢噢噢噢……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噢噢噢噢……又……又頂到裡面了……啊啊啊啊……休息……休息一下……噢噢噢噢……」兩百回合後,陸雪琪早已被幹的浪叫連連,哪還有平日裡冷若冰霜的模樣,而曾書書也累的大汗淋漓,這招雖然爽快,但卻甚耗體力,換招又猛幹了三下後,停下粗喘道:「陸師姐,如何?舒不舒服?過不過癮?」陸雪琪在他停下的那一刻瞬間軟倒在了他的懷裡,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不行了……哼嗯……哼嗯……讓我休息一會……」曾書書道:「又要休息?嘿嘿,才三百多回合你就不行了?快點起來,還用剛才那招如何?」陸雪琪嬌喘著搖頭道:「不……不要……」曾書書淫笑道:「那就用現在這姿勢怎樣?」說著屁股一頂,肉棒在蜜穴裡蠕動了一下。力度雖輕但舒爽度正合適的感覺讓陸雪琪嬌吟一聲,既不制止也不迎合,懶洋洋,軟膩膩的趴在他懷裡氣喘吁吁。「看來你挺喜歡這樣啊!」曾書書又不急不緩的蠕動了兩下,道:「正好我也累了,這樣吧,你也讓我享受下,否則……嘿嘿。」陸雪琪輕道:「你還想……怎樣?」曾書書道:「張開你的小嘴,親舔我的胸口,這要求不算過分吧?」陸雪琪睜開眼道:「可我不會……」曾書書急道:「這有什麼不會的?就像我剛才吸吮你的蜜乳那樣。快點快點,我忍不住了!」說完屁股起起落落又開始蠕動起來。「啊……哼嗯……呃……呃……呃……輕一點……嗯……嗯……嗯……」陸雪琪一邊呻吟小嘴還一邊開始親吻曾書書的胸膛,強烈的雄性氣息已經讓她完全迷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擔心曾書書會不會舒服,會不會不爽。「哇啊!這小嘴……這舌頭……舔的我還真是過癮啊!」曾書書的胸膛被陸雪琪親舔又酥又麻舒服極了,當下投桃報李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按住她的腰,肉棒對著蜜穴又快速的抽插起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陸雪琪邊舔邊享受著蜜穴傳來的快感,曾書書這次的力度不大不小,抽插的速度也剛剛合適,舒爽的快感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猛烈,但卻異常的過癮。沒過多久,爽的只翻白眼的曾書書怪叫一聲,道:「陸師姐,快,快舔我胸前的雙點。」陸雪琪一怔,隨即便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當下哼哼唧唧的吐著香舌,乖巧的對著曾書書的乳頭親舔嘬吸起來。「哇啊!舒服!爽快!師姐,你真會舔!」曾書書邊叫邊干,蠕動的又快了起來。「啊……啊……啊……慢一點……太快了我……我受不了……呃……呃……呃……呃……」陸雪琪嬌呼連連,但曾書書突然有了射精的衝動,忙一把按住她的頭,悶哼道:「快舔快舔,我這會好爽,哎呀,好像要射了……啊……啊……」陸雪琪只覺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內一陣抖動,忙快速吐著香舌在他小小的乳頭上來回打轉嘬吸,果然沒過多久,一股雄精便狠狠的衝擊在了蜜穴深處。「啊……好燙……」陸雪琪嬌吟一聲,在曾書書徹底射完之後才慢慢停下了親舔。「啊!陸師姐,你的舌頭真靈活,舔的我真是舒服!害得我沒忍住射精的沖動,居然這麼快就敗給了你!不過你也真會服侍人,竟在我射的時候還親舔,嘖嘖,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曾書書滿心歡喜,撫摸著陸雪琪的頭髮舒爽的道:「真是奇怪,吃了藥怎麼反而射的更快了?」二人相互配合,各取所需,看的外面的店小二又忍不住擼了一發,道:「他奶奶的,這小子還真他媽會享受,竟然干的這美人開始主動起來了,你他媽吃的是假藥,這麼猛幹當然射的快了!」小二一陣長吁短嘆,連擼兩發的他看上去仍然精神十足,大有通宵看戲的架勢。過了不久,性慾不減的曾書書發現肉棒並沒有因為射出而疲軟,內心的慾望反而更加強烈,心頭暗喜道:「原來這藥還有這妙處?」當下粗喘道:「陸師姐,換個姿勢,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正半上不下的陸雪琪自然願意,但還放不下面子的她聞言卻搖了搖頭。曾書書壞笑道:「怎麼?沒讓你高潮,你還生氣了?嘿嘿,快來,這次好好的補償你。」說完抱著陸雪琪從床上站起,接著道:「觀音坐蓮你試過了,現在就再來嘗嘗這招龍舟掛鼓的滋味吧!」陸雪琪哪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兩條玉腿被一左一右的分開,身體被他粗魯的抱起,嬌軀後仰的她忙用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暗道:「這個渾蛋難道想抱著我做那種事嗎,真是羞死了……」果然,曾書書準備好之後肉棒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她的蜜穴裡,接個大開大合猛烈快速的抽插,瞬間讓陸雪琪又嬌喊起來。「啊……啊……啊……啊……這個姿勢……好……啊啊……好羞人……」曾書書淫笑道:「過癮吧?嘿嘿,先來一百回合,待會還有更厲害的。」說完站在床上抱著陸雪琪就是一陣爆肏,猛烈的抽插不但干的她嬌喊不斷,呻吟連連,而且一雙懸空的白襪美腳更是晃動的勾魂奪魄。「啊……啊……啊……啊……好厲害……呃呃呃呃……噢噢噢噢……不……不行了……噢噢噢噢……輕一點……啊啊啊啊……」曾書書爽的也是粗聲悶喘個不停,又猛幹了百十下後,抱著陸雪琪走下床,接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對著懷裡的美人又是一通猛幹。「啊啊啊啊……呃呃呃呃……不行了……不……噢噢噢噢……我不行了……嗯嗯嗯嗯……」陸雪琪拚命的想用腳尖著地,好能用上點力氣,但奈何椅子看似低矮,她修長的玉腿卻被坐著的曾書書給頂的白襪難染凡塵。「啊……啊……啊……啊……呃……呃……呃……呃……放我……下……下去……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讓……讓我的腳……呃呃呃呃……放……放到地上……噢噢噢噢……呃呃呃呃……求……求你了……嗯嗯嗯嗯……」陸雪琪斷斷續續的哀求著,沒有任何支點借力的她,被曾書書的肉棒給頂的心魂皆酥,欲拒還迎,蜜穴深處的花蕊被撥弄的酸癢異常,但又偏偏觸及不到,挑逗的她欲仙欲死,春心蕩漾。「啊啊啊啊……用力……呃呃呃呃……再用力一點……啊啊啊啊……用力啊……呃呃呃呃……再用力點……噢噢噢噢……呃呃呃呃……」最難消受美人恩,曾書書猛幹幾下,道:「這個姿勢爽吧?剛才還讓我輕一點,現在竟然要我用力,嘿嘿,你還真是難伺候!說,你舒不舒服?」陸雪琪嬌喘道:「舒服……啊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呃呃呃呃……」曾書書壞笑道:「那我就讓你再舒服點。」說完起身把陸雪琪放到桌子上,咬住她的白襪美腳,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攻擊。「啊……啊……好痛……呃呃……不要咬……噢噢噢噢……舔……舔我的腳心……啊啊啊啊……對……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完全沉陷於肉慾的陸雪琪徹底拋棄了一切尊嚴和道德,現在的她忘情的享受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和瘋狂的親舔,而曾書書更是求之不得,吃了春藥的他變的異常兇猛,百餘下後又變換姿勢,讓陸雪琪腳站在地、身趴在桌,又玩起了後入,只頂的她腳尖高抬,求饒不斷。「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呃呃呃……停下吧……噢噢噢噢……停下……呃呃呃呃……我……我不行了……噢噢噢噢……饒了我……啊啊啊啊……饒命……呃呃呃呃……」她越是求饒曾書書越是凶狠,二人就這樣從三更幹到了天明,期間陸雪琪高潮了十幾次,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倒掛金鉤、老樹盤根、烏龍踏雪、天女散花等等招式,被她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曾書書心滿意足的在她一雙白襪美腳上射的精液橫流,她才奄奄一息的昏睡了過去。「真過癮啊!」看著躺在床上被自己快要搞到昏迷的陸雪琪,曾書書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陸雪琪啊陸雪琪,就算你平日裡冷若冰霜傲氣凌人,現在還不是被我給肏翻在了床上?」曾書書邊說邊撫摸著那晶瑩剔透的玉體,而陸雪琪被他摧殘了一夜,粉嫩的小穴早已被幹的微腫,雪白的肌膚上淤青片片,酥胸、粉頸、玉腿更是留下了一道道吻痕,美腳上穿著的白襪更是被咬破了好幾個洞。只是浴火難消的曾書書卻不肯就此罷休,一把將她腳上的狼藉不堪的白襪給胡亂扯下,在那粉嫩無暇、光滑如玉的裸足上一陣親吻,接著便又壓在她身上開始繼續抽插蠕動,哪管外面已經日上三竿。陸雪琪此時真成了一絲不掛,半睡半醒的她無力的呻吟著,只盼望能早點結束這場噩夢。「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屋外的店小二在天剛亮的時候已回到了自己房中,偷窺了一夜連擼了四次的他,一想起曾書書咬著陸雪琪白襪美腳猛幹時的畫面,就心癢的如同萬蟻蝕骨,若不是要為新的一天做準備,他恐怕還真捨不得離開那處淫糜之地。遠處,陣陣呻吟斷斷續續的飄來,正在東擦西抹的店小二聞聲望去,道:「哇啊!青雲門的那對狗男女還在搞嗎?他奶奶的,果然是神仙,一個體力好,一個又耐肏,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姦夫淫婦啊!」說完笑著搖了搖頭,而那若有若無的銷魂之聲始終在耳旁環繞,久久不肯散去。「嗯……嗯……嗯……嗯……」第六章:切齒之恨涼風陣陣,夜雨淒淒,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小雨帶著微薄寒意讓昏睡中的美人悠悠醒來。房間內漆黑如墨,看不到一絲光亮,慢慢坐起的陸雪琪「嚶嚀」一聲,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床。渾身痠軟的她胡亂摸索著尋找衣物,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拆了一般,又痛又累。「師姐……」一個男子的夢囈聲響起,陸雪琪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突然感覺腳上一陣奇癢,扭頭望去,竟發現同床抵足而眠的曾書書正在睡夢中吸吮自己的腳趾。「渾蛋!」陸雪琪暗罵一聲,眼淚已忍不住潸然滑落,原來昨夜種種竟不是夢,自己真的已經失身給了這個不屑之徒。懊惱、悔恨、傷心,絕望,沒有一個字眼或者成語能夠來形容她此時的心情。「陸師姐……你好香……」曾書書的夢囈聲再次傳來,傷心欲絕的陸雪琪不由心頭火起,這個禽獸或許夢中還在欺負自己吧?真是可惡至極!越想越是惱怒的她冷罵一聲「狗賊」,接著便是一腳踢去。「哎呀!」睡的正香的曾書書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已被踢下了床。「什麼情況?」曾書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道:「咦……陸師姐,你醒來?快、快點蓋上被子,天有點冷。」「我蓋你個頭!」陸雪琪又羞又惱,一腳又將靠近自己的曾書書踢出好遠。「哎呦!這麼有勁?難道藥力消失了?」躺倒在地上的曾書書邊掙紮著起來,邊萬分驚訝的道,在他記憶裡好像還沒到十二個時辰。一語驚醒夢中人,被他這麼一提醒,陸雪琪一怔之後果然開始默運玄功,才發現渾身上下雖然痠痛難忍,但自己的一身修為已經全部恢復。「狗賊,你的死期到了!」陸雪琪冷斥一聲便要動手,怎奈嬌軀突然一陣刺痛,竟又讓她癱坐在了床上。「哎哎,陸師姐,你別激動,先先……先把衣服穿上……」曾書書嚇的膽顫心驚,說話都有了點結巴,若他現在強行動粗,以陸雪琪目前的狀態恐怕未必是他對手,奈何自己心知理虧,一奪走了人家的清白之軀,二又懾於她平日裡的威嚴,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昨夜的囂張,反而乖乖的給陸雪琪撿起了衣服。「啊!」陸雪琪一聲嬌呼,才想起來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當下忙把曾書書遞來的長裙披在身上,道:「狗賊,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殺你。」曾書書忙道:「師姐,你聽我說,我對你真的是一片真心!我發誓,等回青雲之後,我一定會去小竹峰向你提親。」他不說還好,說完陸雪琪更是惱怒,只見她掙紮著下床,抓起自己的天琊劍冷冷的道:「你個畜生,昨晚逞兇之時可曾想過今日?」曾書書見她穿著破爛的長裙,走路都有些搖晃,心知都是自己做的好事,聞言忙猥瑣的笑道:「我以為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就會傾心與我,沒想到師姐你這麼剛烈,竟還要打要殺……」不等他說完,陸雪琪便嬌罵道:「住口!你個玷污我清白的禽獸,竟還敢笑?」說完長劍一指,就是一道劍光揮去。曾書書驚的「啊」了一聲,慌忙向兩旁閃躲,道:「師姐,你莫生氣,我會對你負責的……哎呀……你來真的啊?」陸雪琪一手攬衣,一手提劍,搖搖晃晃的在屋內追著曾書書邊打邊罵:「禽獸,畜生,狗賊,不殺了你,我就不叫陸雪琪!」說完腳下突然一軟,竟又跌倒在地上。曾書書急道:「陸師姐,你這又是何苦呢?咱們兩個從昨晚搞到今天中午,你現在運功,這身子恐怕是吃不消的!」陸雪琪聽後更是氣惱,掙紮著起身罵道:「渾蛋,你還敢說,去死!」說完劍光暴漲,無數道劍氣疾射而出,瞬間整個屋內都被她的劍影籠罩。曾書書一驚,沒想到她真下殺手,暗道:「他奶奶的,真想要我的命啊!昨晚明明把她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沒想到今晚就要謀殺親夫!不行,三十六計,還是快點跑吧!」心想至此忙尋了個機會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道:「師姐,小弟不敢跟你動手,我先回青雲山了,你放心,過些時日我會讓我爹帶著我去找水月師叔向你提親的!」說完也顧不得穿衣,連連躲過陸雪琪攻勢,破門而出冒雨奔逃。「狗賊,你給我站住!」陸雪琪連揮幾道劍光,但都被曾書書給巧妙躲過,追到門口的她看著屋外被風雨淹沒的黑影,一時間百感交集竟癱倒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青雲山,小竹峰。回到青雲已有數日,向掌門和師父覆命之後,陸雪琪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每當夜深人靜輾轉難眠之時,她都忍不住會去想那晚在山海苑內所遭受的凌辱。刻苦銘心的仇恨讓她變的越來越冷漠,每每想起曾書書的那副嘴臉,她都恨的咬牙切齒,好幾次想去風回峰找那個淫賊算賬的她,一想到自己的名節和清譽,最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默默承受。「吱」的一聲輕響,房門被人緩緩推開,抬頭看去,只見大師姐文敏正慢慢的走了進來。「師姐,你怎麼來了?」陸雪琪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道,在這個從小疼愛自己的師姐面前,她一向無拘無束。文敏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傻丫頭,我來看看你啊!」說著坐到她身邊,道:「師妹,你怎麼了?自從南疆回來之後,我見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陸雪琪被她觸及心事不由眼圈一紅,強忍著道:「沒什麼。」文敏捋了捋她的頭髮,道:「你啊,從小到大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有時候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二,但是我們身為正派弟子,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更不能與那些魔教中人藕斷絲連,糾纏不清……」陸雪琪知道她說的是鬼厲和自己,忙道:「師姐,我不是在想他!」文敏奇道:「哦?那你在想誰?」陸雪琪玉面紅了一下,道:「哎呀,我誰都沒有想,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文敏見她神情扭捏,不由逗她道:「我還以為你又在想心上人了呢!哪裡不舒服?來,讓我看看。」說著把手放到陸雪琪額頭上,接著一本正經的道:「有點燙,不過好像是思春少女特有的那種溫度哦!呵呵。」陸雪琪又羞又惱,嗔道:「師姐,你胡說什麼呢?」文敏一陣嬌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點起來,跟我走。」陸雪琪一怔,道:「去哪啊?」文敏道:「清泉池。」陸雪琪頓時沒了興致,道:「我不想去。」文敏一把拉起她,道:「走啦,我的好師妹,你這樣把自己關在屋裡,早晚會悶出病來的。」說完連拖帶拉,好不容易把陸雪琪從屋裡給請了出來。清泉池,小竹峰的兩大奇景之一,常年泉水不絕,四季溫暖如春,與望月台不同的是,這個地方禁忌極深,只有青雲門的女弟子才能到此處沐浴。陸雪琪和文敏這兩大美女此時正懶洋洋的泡在泉水之中,舒適的水溫和風趣的談笑讓陸雪琪心情愜意,一掃前幾日的陰霾愁緒。「咦,師妹,你身上這是怎麼弄的?」正在給陸雪琪搓背的文敏,看著她雪白玉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於痕,關心的問道。陸雪琪的俏臉又紅了一下,囁嚅的道:「好像……好像是跟那些妖孽打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吧。」文敏無限心疼的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唉!我們青雲門近幾年真是人才不濟,那些男弟子們更是沒用,下山斬妖除魔什麼的竟還要我們女兒家來回奔波。」陸雪琪道:「師姐,一點小傷而已,你別這麼大驚小怪的,我又沒那麼嬌氣。」文敏道:「你還逞強?快點趴好,我幫你揉下。」陸雪琪忙扭捏的道:「不用,沒事的……」文敏笑道:「幹嘛?害羞啊?呵呵,也難怪!你剛來小竹峰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現在眨眼間都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還是眾多男弟子心中的高冷女神,就連我這個師姐如今想碰你一下都難為情了!」陸雪琪嗔道:「師姐,你今天怎麼了?老是說這些奇怪的話。」文敏呵呵笑道:「好了,不鬧了!我幫你揉揉這淤痕。」說完伸出芊芊玉手在陸雪琪性感的美背上來回搓揉撫摸起來。陸雪琪雖然有點羞澀,但也不再好拒絕師姐的好意,沐浴在水中的她上身微傾在光滑的池台邊,靜靜享受著溫柔舒服的按摩。「疼嗎?」文敏小心的問道。陸雪琪搖了搖頭。文敏笑了笑,道:「舒服嗎?」陸雪琪閉著眼睛「嗯」了一聲。「什麼都不要想,讓自己放鬆些。」文敏輕輕的說著,手也不停的來迴游走。陣陣倦怠之意襲來,陸雪琪漸漸有了睡意,師姐的溫柔愛撫讓她忘記了一切煩惱憂愁,在這個疼愛自己的女人面前,她再也不用擔心、提防,更不用再冷冷的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桀驁模樣。「累了就睡吧,我會在一旁陪著你的。」文敏的輕聲細語就像催眠的藥粉,溫柔的玉手好似勾魂的幽靈,而陸雪琪的一雙美目也越來越沉重,朦朦朧朧之中竟漸漸進入了夢鄉。「呵呵,小丫頭!」看著熟睡的師妹,文敏突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香舌在紅唇上打了個轉,接著慢慢的對著陸雪琪的玉背吻了下去……夢!又是那場銷魂蝕骨的夢!若非身臨其境,又怎會如此真實!陸雪琪掙紮著,但如何也抵抗不了曾書書的親吻;她想逃走,卻怎樣也打不開房門;她縱聲呼喊,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響;她拔劍自刎,劍卻在手裡慢慢消失的無影無蹤。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完全不受控制,曼妙的嬌軀被粗魯的抱起,先是被放到了床上,後來又變成了桌上,最後竟然站在了地上,靴子不知何時已被脫下,性感的白襪腳尖又被他咬在了嘴裡,那根醜陋堅硬的淫物氣勢洶洶,對著自己的禁忌之地就是陣陣撥弄。「不要……不要……不要!!!」陸雪琪一聲嬌喊從噩夢中醒來,美目圓睜、氣喘吁吁的她看上去驚恐萬分。「怎……怎麼了師妹?」文敏神情古怪,手還偷偷的藏在水中。陸雪琪定了定神,接著一把抱住她,哭道:「師姐……」文敏一怔,忙摟住她道:「別怕別怕,是不是做噩夢了?」陸雪琪哭了一會,慢慢起身看著她點了點頭。文敏摸了一下她的頭髮,笑道:「傻丫頭!」接著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道:「師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陸雪琪心裡咕咚一下,忙搖了搖頭,小聲道:「沒有。」文敏見她欲言又止,疑道:「真的沒有?」陸雪琪不敢跟她對視,側臉點了點頭。文敏暗鬆口氣,笑道:「沒有就好,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咱們小竹峰的姐妹絕不會讓人欺凌。」陸雪琪勉強露出點笑容,道:「知道了師姐。」文敏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道:「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二人緩緩穿好衣服,相互梳理了一下長發,接著在徐徐的微風中挽著手向住處走去。時光苒苒,白雲悠悠,一晃便是數日!害怕入眠的陸雪琪早早的來到靜竹軒外,一身白衣飄然若雪的她,在這清晨之中更加顯得清麗出塵。這些時日青雲門中暗流湧動很不太平,自從與獸神決戰動用誅仙劍陣後,掌門人道玄變的越來越古怪,通天峰上無數弟子接連被其打傷,就連前去探望他的長老也難逃厄運。各脈首座聞得消息,三番五次前往玉清殿詢問因果,但到最後一個個都吃了閉門羹,連道玄真人的面都沒見到,一時間,青雲門中大小事物全權有大弟子蕭逸才一手代理,而掌門人的行蹤也成了近幾日的不解之謎。「琪兒,你來了?」水月真人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陸雪琪忙施禮道:「是,師父。」「進來吧,我有事要對你說。」「是。」陸雪琪應了一聲緩緩走進屋內,看著一身月白道袍風姿卓越的水月真人,又施禮道:「師父,您早,弟子前來拜見。」水月「嗯」了一聲,道:「琪兒,你可知我喚你前來所謂何事?」陸雪琪心中一顫,道:「弟子不知。」水月嘆了口氣,道:「也難怪!你每日待在房中自然不知道我青雲已經大禍臨頭!」陸雪琪暗送口氣,接著又驚道:「怎麼了師父?」在她印象裡,現在的青雲門應該是氣吞山河,傲視群雄才對,不久前剿滅獸妖一戰更讓其成為天下當之無愧的正道支柱,如今聞此一說,還真有點危言聳聽之感。水月道:「你是不是很驚訝?唉!有些事此刻還不能告訴你。昨天你大竹峰的田不易師叔傳信給我,約我今日與其他各脈首座一起前往通天峰議事,我見你這幾日一直悶悶不樂,想帶你一起前往,一來讓你放鬆下心情,二來也好讓你知道現下的形勢。」陸雪琪暗眨了幾下眼睛,道:「讓師父費心了,弟子謹遵吩咐。」水月點了點,道:「稍等片刻你便隨我去吧。」陸雪琪不敢有違,忙輕聲道:「是。」通天峰,玉清殿前。人心惶惶的通天峰上,眾弟子正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麼。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心事重重的站在殿外,一早便御劍而來的他顯得很是焦急,片刻後不耐煩的道:「叔常,你說水月怎麼還不來?」風回峰首座曾叔常笑道:「田師兄,莫急!水月師姐一向嚴謹,料想她此時也快到了。」田不易哼了一聲,道:「我看她啊,就是分不清輕重緩急。」曾叔常知道他二人一向不和,聞言笑了笑也不說話,正沉思間,突聞眾弟子一陣騷動,接著便聽有人說道:「快看快看,是陸雪琪!」「哇啊!真的是陸雪琪哎!沒想到我的女神竟然也來了!」「呸!什麼你的女神?那是大家的!」曾叔常苦笑著跟田不易對視了一眼,道:「得,說曹操曹操便到!」果然,在眾弟子談論的白衣女神陸雪琪身前,水月真人正不急不慢的緩緩而來。「兩位,久等了!」水月對著田不易和曾叔常略微點了下頭,徐徐的道。田不易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曾叔常忙笑道:「哪裡哪裡,我二人也是剛到而已。」水月也不多言,陸雪琪上前施禮道:「弟子見過兩位師叔!」田不易沒好氣的道:「免了。」說完大袖一揮,起身往玉清殿內走去。曾叔常道:「陸師侄,上次南疆之行多虧你對犬子書書諸多照顧,我聽他說,你不但幫他化解心魔,還為了他不惜以身試毒,如此恩情,老朽感激萬分,在此謝過了!」陸雪琪玉面一紅,心裡暗罵:「什麼化解心魔以身試毒,分明是你那個渾蛋兒子花言巧語,他個禽獸畜生,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嘴上卻道:「師叔言重了,同為青雲弟子,危難之時自當相互扶持。」話音未落,只聽身後有人叫道:「陸師姐,你的大恩大德,我是永遠都不會忘得,上次多虧你幫我解毒,否則恐怕我早已一命嗚呼了!」熟悉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生厭,如遭電擊的陸雪琪頓時目露殺意,無限憤恨的她每轉一下身體都覺得異常沉重。「曾書書……曾書書……」她在心裡默唸著這個恨之入骨的名字,這些天來每當閉上眼,腦海中全是他猥瑣齷蹉的表情,若非此時有人在場,真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將他碎屍萬段。人群中閃出的身影正是曾書書無疑,快步走來的他遠遠的便感覺到了陸雪琪身上散發的強烈殺氣,知道為何如此的他上前一抱拳,笑道:「陸師姐,多日不見甚是想念,近來可好?」陸雪琪手按劍柄險些拔劍出鞘,強行忍住的她咬牙切齒的道:「我很好!不知曾師兄身體康復了沒有?」曾書書笑道:「有勞師姐掛懷,自從你上次幫我把毒吸出來之後,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聽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胡謅,陸雪琪更是怒不可遏,什麼吸毒解毒的,分明是這個混蛋故意在這裡戲弄自己。果不其然,曾書書話音剛落,一旁的眾弟們便炸開了鍋。「喂,聽到沒有?陸雪琪竟然幫他吸毒!」「什麼?我的女神居然給他吸……豈有此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救人如救火,生死關頭當然不能見死不救。」「是啊!陸師姐深明大義,不拘小節,我越來越喜歡她了!」「被你們這麼一說,我心裡還好受點!」「切!!!」耳邊傳來的議論聲讓陸雪琪的俏臉是紅一陣白一陣,怒極反笑的她緩緩的道:「曾師兄無礙便好,若是餘毒未清,我這裡還有解毒良藥。」曾書書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見她面露微笑不由看的一呆,接著忙陪笑道:「多謝陸師姐美意,若需要時,一定登門討擾。」陸雪琪哼了一聲,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走到一旁,看著遠處的風景若有所思。過不多時,其他各脈首座也紛紛而至,眾人寒暄了幾句便走進了玉清殿內。陸雪琪和曾書書乃青雲門近十年新崛起的翹楚弟子,此番前往南疆追殺獸神更是立下大功,當下緊隨其後也跟了進去,而其他弟子則沒有這份威望,乖乖的站在殿外老老實實的等著消息。玉清殿內,道玄真人一如往常的沒有出現,大弟子蕭逸才仍是這次議會的主持,看著面色不善的田不易和水月幾人,心裡一陣哆嗦的他忙拱手道:「各位師叔、師弟,逸才有禮了。」田不易哼了一聲,跟其他五脈首座分坐兩旁,接著沒好氣的道:「蕭師侄,怎麼又是你站在這?道玄師兄呢?」蕭逸才身為後輩,雖是代理掌門執事,但在他面前還是矮了一截,聞言忙道:「家師自與那妖孽鬥法受傷之後,如今仍在後山閉關療養。」田不易冷笑道:「閉關?我看未必吧?」蕭逸才一窒,苦笑道:「不敢有瞞田師叔,家師他老人家確實在十天之前就已進入幻月洞府閉關了,眼下通天峰上大小事物,暫由弟子代為掌管。」水月突然哼了一聲,顯然對蕭逸才的話不甚相信,冷冷的道:「蕭師侄,這十日之中,我雖然在小竹峰,可是數次都聽說掌門師兄在通天峰上行徑古怪,更有甚者,數日之前的某日深夜,竟有人傳聞掌門師兄狀若瘋狂,在玉清殿殿頂對天長嘯,可有此事?」蕭逸才立刻搖頭,道:「決無此事,決無此事,水月師叔一定是聽錯了,家師他老人家乃是得道高人,天下正道領袖,仙風道骨,如何會做此狂悖不堪之事?」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站在水月身旁的陸雪琪雖然也對蕭逸才的話有所懷疑,但她身為弟子,也不敢在師兄、師長面前插嘴,而就在此時,敏感的神經突然傳來不詳的訊息,只覺一道火辣辣的目光不斷的在盯向這裡。「曾書書!!!」一想起這個名字,陸雪琪的心裡頓生充滿恨意,抬頭看去,果見對面站在曾叔常身後的那個登徒子,正目光淫邪的打量著自己。「狗賊!」陸雪琪心裡暗罵,美目中寒光一閃,惡狠狠的向他瞪去。曾書書正偷瞧的過癮,對大殿上的爭吵更是充耳不聞,躲在一旁正偷偷打量著對面美人的他被陸雪琪冰冷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好在臉皮夠厚,雖然被發現了,反而開始更加色膽包天的挑逗起她來。「渾蛋!」陸雪琪見他如此,心裡更是惱怒,手裡的天琊劍不由的又握緊了幾分。曾書書暗地裡一陣壞笑,眼神故意在她紅唇和酥胸之間來回飄忽,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口中無聲的吐出個「潤」字。陸雪琪恨不得衝過去砍他幾劍,但在各脈師長面前她又不敢發作,若是事情敗露吃虧的終究是自己,到時不但名譽受損,以後恐怕更是無臉見人。曾書書正是吃定了這一點,目光越來越猥瑣的在她身上來迴游走,陸雪琪雖然還是惡狠狠的瞪著他,但漸漸的卻開始心虛起來,沒過多久,好似眉目傳情的二人竟隔空對起話來。「你個禽獸,老是盯著我看什麼?」「嘿嘿,自然是在鑽研我的大美人了。」「渾蛋,我早晚殺了你!」「你過來啊。」「少囂張,有你後悔的時候。」「是嗎?嘿嘿,幾日不見,你好像又漂亮了!站好了,讓小爺好好瞧瞧。」「你去死!」「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哇啊!你的水蜜桃好像又挺了!嘖嘖,裙子好白,靴子好漂亮,把腳伸出來,讓我欣賞下。」「你個變態,不許亂看!」「怎麼?你害怕了?嘿嘿,真懷念那白襪軟足的香甜味道啊!」「住口!你個禽獸,畜生,狗賊,渾蛋,人渣。」「哎呦,又學會新詞了?繼續繼續,我就喜歡你罵人時的樣子,這樣才更有味道。」「哼,懶得理你!」「哎哎,別啊,再聊會嘛!」兩人在大殿之上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直到陸雪琪受不了曾書書那淫邪的目光,側過臉去的她才結束了這場無聲的鬧劇。而就在此時,田不易的一聲怒吼也隨之響起:「你不要再胡說了,這些日子以來,整個青雲門都傳遍了,堂堂掌門行徑古怪之極,整日在通天峰上時而癲狂,時而茫然,若是掌門師兄他老人家身體有恙,我們做師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想法子為他治病,至少也要探望一下;若是安然無恙,又怎會不肯出來見我們。」說到這裡,他陡然提高了聲音,怒道:「蕭逸才,你老實說,掌門師兄他到底怎麼樣了?」蕭逸才身子一震,似是被田不易高聲嚇了一跳,苦笑道:「田師叔,你這……」話未說完,一直沒有開口的曾叔常打斷他道:「好了!蕭師侄,我們幾個老頭子也知道你向來敬重師父,不敢違逆,我們也不為難你。如今只要你將我們帶到掌門師兄閉關的地方去,我們幾個自行向掌門師兄請安,你看如何?」蕭逸才愣了一下,沒有說話,臉上卻現出思索神色。曾叔常回過頭來,向諸人看了一眼,見田不易、水月等人都緩緩點了點頭後,當下咳嗽一聲,慢慢站了起來,道:「蕭師侄,掌門師兄近日閉關,按照青雲門舊制,不外乎祖師祠堂與幻月洞府二地,卻不知道他……」蕭逸才臉色變了幾變,半晌之後微微低頭道:「家師他老人家近年來因為青雲多遭變故,所以常常自責,也時常在祖師祠堂那裡祭祀歷代祖師。」曾叔常眉頭一皺,點了點頭,更不多說什麼,當先向玉清殿後堂走去,田不易、水月、陸雪琪幾人也跟隨其後,走過蕭逸才身邊時,曾書書面上微帶苦笑,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蕭逸才嘆了口氣,搖頭不語。青雲山後山的祖師祠堂,仍然是隱匿在幽深樹林之中,只在翠綠的綠葉樹梢間隙,透露出一點點的飛簷。也許真的是青雲門歷代祖師庇護吧,十年來青雲門經歷的兩場驚心動魄的大劫難,竟然都沒有損毀到這裡的院落。和往昔一樣,遠遠看去,灰暗的祠堂裡隱隱有香火光點閃動,給人以深不可測的感覺。眾人很快從玉清殿走到了後山,來到了祖師祠堂前,蕭逸才道:「各位師叔,掌門師尊就在裡面靜修,你們若還不放心,就請進去吧。」田不易哼了一聲,也不跟他廢話,大步一抬,向深深的院內走了進去,水月和曾叔常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也不再猶豫,連同其他各脈首座和蕭逸才,緊隨其後魚貫而入。祠堂外一時間只剩下了陸雪琪和曾書書二人,他倆身為弟子自然不能進這禁忌之地,而祠堂院內,斥責聲漸漸響起,曾書書踮起腳尖往裡面瞧了瞧,道:「裡面吵什麼呢?陸師姐,你說,掌門師伯會不會在裡面?」陸雪琪哼了一聲,也不理他,玉步輕移白衣飄飄的向林間走去。「哎哎,師姐你去哪?這裡可是師門禁地,可不能隨意亂走。」曾書書忙上前把她攔住,一本正經的道。陸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你囉嗦,我自然知道。」曾書書笑道:「知道你還亂跑?嘿嘿,那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說著伸手便想去挑美人的下巴。陸雪琪忙把他的手打開,冷哼道:「狗賊,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曾書書猥瑣的笑道:「那你倒是動手啊,我就站在這讓你隨便殺。來啊,快點!」說完一伸脖子,淫賤的挑釁道。陸雪琪恨極,一揮劍鞘便想給他一劍,曾書書忙躲開,笑道:「哎呀,你還真想動手啊?真的一點也不念同床之誼?嘿嘿,你可想清楚,在這殺我,我看你怎麼向幾位師長們交待。」陸雪琪被他拿住了七寸,倒還真不敢在這跟他翻臉,當下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一邊不再跟他糾纏。「怎麼?不殺我了?」曾書書不依不饒的追來,截住了她的去路,壞笑道:「你不動手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陸雪琪被他逼到牆角,冷聲道:「你想怎樣?」曾書書淫笑道:「這麼久不見,我可想你的很!快來,讓我親一下。」陸雪琪怒道:「狗賊,你還敢放肆,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曾書書道:「殺我?可沒那麼簡單。你在怎麼厲害,三招兩式想取我性命也是痴人說夢!到時候把各位師長驚動出來,你說我們的姦情還保的住嗎?嘿嘿。」「你……」陸雪琪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被他來了個反客為主,竟讓自己處於了劣勢。「我什麼?快來,讓我親親,這幾天我可想死你了!」說完一把抱住陸雪琪,對著她嬌豔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陸雪琪一不敢掙扎二不敢呼喊,害怕被人發現的她被親吻的節節敗退,紅唇香舌,粉頸酥胸被親舔揉捏的又有了感覺,眼看這個禽獸越來越大膽,急中生智的她突然抬起玉腿,膝蓋對著曾書書襠部就是奮力一頂。「啊!」曾書書一聲慘叫,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被一擊命中要害的他瞬間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強烈的疼痛讓他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蜷縮的像條爛蝦。「狗賊,你也有今天,受死吧!」陸雪琪目露殺機,冷冷的說道。曾書書這次徹底沒了反抗能力,別說三招兩式,現在陸雪琪只要一劍就能給他個透明窟窿,當下忙道:「陸……陸師姐,你可想好了,現在要是殺了我,怎麼向我爹和水月師叔們交待啊?」一句話說到了陸雪琪的心坎裡,殺他容易,但到時候師門調查起來,自己被玷污的事情難免會暴露,想到此又把抽出一半的天琊劍給收了進去,道:「哼,好,今天先饒你狗命,不過可別想就這麼讓我放了你。」說完抬起美腿,對著躺在地上的曾書書就是一腳。「哎哎,師姐,別打臉!」曾書書忙雙手抱頭,護住自己英俊的臉龐。「渾蛋、禽獸、人渣,去死吧你!」陸雪琪一陣拳打腳踢,把這幾日積攢的鬱悶之氣全部發洩了出來。「哎呀呀……哎呀呀……師姐師姐,我錯了,別打,別打了……哎呀呀,還打啊?」曾書書越是求饒,陸雪琪打的越凶,二人在這祠堂之外一陣胡鬧,而祠堂內卻早已是亂成了一鍋粥。「曾叔常,六脈首座之中,向來以你心機最深,當日你早就對龍首峰蒼松所謀有所察覺,卻一直隱忍不言,莫非以為我不知道嗎?」掌門人道玄忽然拔高的聲音傳來,正在打鬧的陸雪琪和曾書書不約而同的都豎起了耳朵。「掌門師兄,這話又從何說起?」曾叔常驚愕的話音也隨之響起。道玄哼了一聲,又道:「水月,你又在裝了什麼樣子,你以為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便當真正氣凜然了麼?當年萬劍一落到困守祖師祠堂,掃地終老,最後更死於邪魔外道之手,在在都是由你所起,都是拜你所賜的啊!哈哈哈哈哈……」一提起萬劍一,水月突然激動起來,失聲道:「你……你說什麼?難道……難道萬師兄他……他還活著?」道玄仍是不斷狂笑著,彷彿無法自控一般,蕭逸才忙朗聲道:「各位師叔,掌門師尊舊傷未癒,如今不易操勞,今日既已得見,我看各位師叔還是先請回吧……」祠堂內傳來的對話和瘋狂的笑聲讓陸雪琪不由秀眉一皺,急道:「怎麼回事?」曾書書起身捂著自己的脖子,痛的一陣怪叫,道:「我又沒進去,怎麼會知道?」陸雪琪不去理他,滿臉憂慮的望著那禁忌之地,沒過多久便聽見院內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們出來了?」曾書書向門口看了幾眼,話音剛落便見老爹曾叔常和其他各脈首座個個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怎麼搞得?」看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兒子,本就心情不爽的曾叔常沒好氣的問道。曾書書一窒,表情尷尬的道:「噢,剛才看見只白貓,想要去抓,沒想到……失手了!」曾叔常氣的吹鬍子瞪眼,罵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還不快走?」說著大袖一揮,怒不可遏的負氣離開。曾書書縮了縮腦袋,屁也沒敢再放一個,乖乖的跟著他老子向玉清殿走去。陸雪琪暗笑,看著慢慢走來的水月,忙上前行了一禮,輕聲叫道:「師父……」水月點了點,接著跟身後的田不易對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二人同時嘆了口氣,而道玄真人的狂妄笑聲,卻是越來越癲狂一般,迴蕩在青雲山祖師祠堂的上空。【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7)版主評語: 【溫馨提示】歡迎來到色城人生區觀光。閱讀文章前,請點擊頁面右邊的紅心支持樓主。閱讀文章後,請認真寫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建議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為您喜歡的作者加油吧!認真回覆交流,會有多種獎勵,獎勵豐厚,升級更快!詳情請參照色城置頂貼!作者:孤天賽2017年2月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是否本站首發:首發字數:11128過年應酬太多,每天都醉醺醺的也沒時間續寫,在這給喜歡這個系列的朋友們道歉了!看到你們的回覆和支持我真的很高興,有幾個兄弟給提的建議還是很不錯的,比如說關於碧瑤該怎麼寫之類的。這次只更新了一章,實在是沒時間,大家諒解下吧。還是那句話,你們的支持永遠都是我奮筆疾書的動力,喜歡請點贊!有想法請回覆!兄弟在這抱拳了!第七章:賊心不死一輪圓月高懸夜空,照耀著斷崖前凸的懸空石台,每當月圓之時從這裡欣賞明月,便會有種觸手可及,身臨其境之感。望月台,青雲山小竹峰的兩大奇景之一,千百年來,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英雄豪傑曾在此賦詩飲酒、對月當歌,而如今歷經滄桑浩劫雖然風景依稀,卻早已物是人非盡付流年。明月下,一身白衣如雪的陸雪琪孤單佇立在石台之上,十年來,每當她被心事所擾便會來此對月舞劍,而此時此刻絕美的面容上略帶憂愁的她顯然又暗懷心事。前幾日在通天峰上的祖師祠堂外,雖然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奪去自己清白的淫賊,但每每想起他那副猥瑣的嘴臉,內心仍是恨的咬牙切齒。自己想要報仇,又怕醜事敗露被人恥笑;想要忍氣吞聲,又實在嚥不下這口惡氣;最可恨的是,那個渾蛋淫賊知道自己投鼠忌器,竟然明目張膽的借此威脅,真是可惡至極!「嗆啷……」一聲劍嘯劃破夜空,陸雪琪已旋轉而起,白衣飄飄,劍光閃閃,滿腔愁緒化作怒火,在望月台上開始了不可一世的劍舞。秋水如長天落下,化做無邊銀河,在纖纖素手中婉轉騰挪,在黑夜裡歡暢奔流。時而衝天,時而落地,時而化作銀衣流光,眷戀那絕世容顏;時而又散做漫天繁星,閃閃發亮。那曼妙的麗影彷彿隨風飄蕩,如飄絮,如冷花,舞出了這世間最淒美的身姿。她舞著,夜色裡那道身影,幽幽而美麗,化作白色浮光,彷彿只有用盡所有氣力,才能忘卻一切憂愁……「叮!」不知過了多久,輕輕的一聲脆響,天琊神劍緩緩的從手中落了下來,那鋒銳的劍鋒根本無視堅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無聲無息地刺進了石頭之中。燦爛而美麗的白色身影,漸漸低伏,誰在明月下低低啜泣?有水珠,輕輕滴下,落在石頭上,許是傷心的淚水,更似無聲的宣洩……這深夜之中,後山斷崖,那個絕世出塵的清麗女子,在徐徐的微風中黯然神傷,獨自徬徨,久久不肯離去。清晨時分,小竹峰。綠蔭蔭的竹林內,一條石頭小路曲折的通往幽深之處,而它的盡頭,一所小小的庭院慢慢的出現在陽光之下。屋外的嬉笑聲突然傳來,沉浸於往事的陸雪琪不由皺起了眉頭,她所住的這間小院一向清幽寧靜,平時為了勤修苦練更是與其她女弟子的住處遠遠分開,此時聽有人聲倒還真有幾分好奇。「陸師姐,你在屋裡嗎?」屋外,稚嫩的童音伴隨著敲門聲響起,陸雪琪緩緩起身打開了房門,只見小竹峰上年紀最小的師妹正天真爛漫的站在外面,而她身後還有兩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姐妹相陪。「怎麼了?小詩。」陸雪琪面無表情,淡淡的問道。小詩吐了吐舌頭,道:「師姐,師父找你,叫我來傳信。」陸雪琪抬頭看了看其她二人,輕輕笑道:「這麼興師動眾,看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小詩笑道:「你這裡太僻靜了,我自己不敢來。」陸雪琪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小丫頭,大白天還這麼膽小。」小詩做了個鬼臉,道:「師姐,你自己住在這裡不害怕嗎?」陸雪琪笑了笑,悠悠的道:「有什麼好怕的?等你長大了就知道,有些事怕是沒用的。」小詩天真的道:「可我聽文敏師姐說,你小時候,像我這麼大的時候,膽子也小的很啊,打雷下雨什麼的,都要大師姐抱著你睡才行的。」陸雪琪玉面一紅,不由怔了一下,片刻後笑罵道:「小鬼,知道你還問,討打嗎?」小詩和其她二女都是一陣嬌笑,陸雪琪心情也好了不少,道:「好了,我們走吧,別讓師父久等。」小詩嗯了一聲,道:「好!話說曾師兄也很著急著想要見你呢。」陸雪琪一楞,停下腳步,問道:「曾師兄?哪個曾師兄?」小詩道:「就是風回峰的曾書書師兄啊!」陸雪琪驚道:「你是說,曾書書來我們小竹峰了?」小詩點了點頭,道:「嗯,不但曾師兄來了,連風回峰的首座曾師叔他老人家也來了。」「什麼?」陸雪琪這一驚非同小可,顫聲道:「曾叔常也來了?」小詩道:「是啊,他們兩個一起來的。而且曾師兄一見到我就問陸師姐你在哪裡,還帶了很多禮物給你呢,呵呵。」陸雪琪面色慘白,一時間手足無措,斷斷續續的道:「你……可知……師父找我……所謂何事?」小詩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們進去沒多久,師父便讓我來尋你。」陸雪琪頓時心灰意冷,暗道:「一定是了!一定是了!曾書書這狗賊,居然真的來提親了嗎?渾蛋,如果是真的,那我被他玷污的事,不知道他有沒有說出來!怎麼辦?怎麼辦……」「師姐,你怎麼了?」一旁的小詩見她沉默不語,有些好奇的問道。陸雪琪忙定了定神,道:「我沒事。小詩,你們先回去,告訴師父,我一會就來。」小詩眨了幾下眼睛,道:「噢,好吧。師姐,那我們先走了。」說完跟二女一起對陸雪琪施了個禮,便慢慢轉身離開。「怎麼回事?一提起曾師兄,陸師姐反應怎麼這麼大?」「誰知道呢!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別瞎說!被陸師姐聽到可就慘了!」「誰瞎說了,我最近真的有聽到傳言,說陸師姐為了救曾師兄,不惜為他用嘴吸毒……呃,具體我也不知道!」小詩聽她們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由好奇的問道:「兩位師姐,你們說什麼呢?」二女對望了一眼,忙笑道:「沒什麼,快走吧。」小詩一頭霧水,小小年紀的她自然搞不懂大人之間的心思,當下也不在多言,跟著她們交頭接耳的緩緩而去。屋內,陸雪琪徹底傻了,呆若木雞的她坐在桌旁真不知如何是好,這種結果她雖然也曾想到過,但到了眼前才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面對。「怎麼辦?逃?去哪?離開小竹峰,離開師父和師姐妹們又能去哪?去找鬼厲?不行!如果他要是知道我已是不潔之軀,那他還會喜歡我嗎?更何況他是那麼的深愛著碧瑤!」陸雪琪心煩意亂,漸漸有了種天下之大,竟沒有容身之處的感覺。「算了,與其這麼痛苦的活著,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想到此,不由抓起了身旁的天琊劍。「我要是就這麼死了,師父和師姐一定會很難過吧!鬼厲……也許也會難過!曾書書……這個狗賊!不行,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就算他向我提親又怎樣?大不了身敗名裂,也不能讓他得逞,到時候就算被人嘲笑唾棄,也要殺了他這個卑鄙小人。」一想到此,陸雪琪也不在害怕,打定主意的她拿起長劍便破門而出,殺氣騰騰的走向靜竹軒,準備跟那個狗賊拚個魚死網破。而靜竹軒外,曾書書正翹首以盼的東張西望,這幾日他沒少夢到陸雪琪,只要一想起她的名字,胯下之物便恬不知恥的就有了反應。「小詩師妹,你說陸師姐怎麼還不來啊?」曾書書有些著急的問道。小詩翻了個白眼,道:「曾師兄,你這一會功夫都問我八遍了!師姐說她一會就到,我怎麼知道她會這麼慢啊!」曾書書忙笑道:「嘿嘿,也對,也對。我就是問問,小師妹可別生氣。怎麼樣,我送你的這只三條腿的兔子還不錯吧?」小詩看了看抱在懷裡的怪兔子,道:「我還是覺得四條腿的比較好看。」曾書書一楞,道:「啊?不是吧?那我下次送你只沒殼的烏龜。」小詩頓時來了興致,叫道:「好啊,好啊,沒殼的烏龜,又是什麼樣子?」曾書書道:「這沒殼的烏龜啊……」話未說完,只聽身後一個笑吟吟的聲音響起:「聊什麼呢這麼高興?」不等他回頭,小詩已叫道:「文敏師姐,你看,曾師兄送我的三條腿的兔子,可愛吧?」文敏笑著搖了搖頭,道:「小丫頭,你怎麼不問問他,兔子的那條腿是怎麼丟的呢?」小詩一怔,好像明白了什麼,扭頭怒道:「曾師兄,小兔子少的那條腿,該不會是你弄壞的吧?」曾書書忙道:「當然不是,它天生就是這樣,我怎麼會這麼殘忍。」小詩不信,哼了一聲不再理他,抱著自以為可憐兮兮的小兔子向遠處走去。文敏一陣嬌笑,曾書書道:「文敏師姐,多日不見,你又變的漂亮了!」文敏笑道:「哎呦,你這小鬼,見到女孩子都這麼搭訕的嗎?」曾書書諂媚的道:「此乃肺腑之言,怎麼能算搭訕之語!文敏師姐氣質出塵,美豔無雙,小弟自從上次一見,便銘記於心日思夜念,只恨自己……」說到此故意打了個遲鈍,文敏果然上當,忙問道:「只恨什麼?」曾書書嘿嘿一笑,道:「只恨自己豔福薄淺,不能好好的一睹師姐的妝容,真是可惜!」文敏聞言一陣嬌笑,對此頗帶挑逗的話語不僅不惱不怒,反而很是受用,道:「哎呦,嘴巴這麼甜,不知道又打什麼鬼主意!你們這些男弟子,平日裡一個個不好好修煉,只會圍著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打轉轉。」曾書書道:「師姐,你可不能一南傍国全打死,我可不是那種人!再說了,就算是打轉轉,也得圍著敏兒師姐轉,那些小丫頭片子又有什麼好轉的。」文敏笑的花枝亂顫,道:「好了好了,油嘴滑舌的沒個正經,小心被師長們聽到了,再挨板子。」曾書書笑道:「怎麼會?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就算被長輩們知道了,也會順水推舟的撮合我們不是?」無巧不巧,他的話音剛落,陸雪琪便正好走到近前,對他說的話雖不太清楚,但是最後幾句卻聽的明明白白。「渾蛋!」陸雪琪暗罵一聲,心想這傢伙果然是來提親的,但當著師姐的面又不好動手,當下怒道:「你來幹什麼?」曾書書從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直直的楞在了那裡,那絕美的面容,冷冰冰的眼神,還有氣呼呼的可愛模樣,居然同時出現在了這個白衣御姐的身上。「呵呵。」文敏嬌笑一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醒醒。」曾書書一哆嗦,忙緩過神來,乾笑道:「啊?噢噢,不好意思,我變態了!啊不是不是,失態了,失態了!」說完忙擦了擦口水,尷尬的直笑。文敏抿嘴偷笑也不說話,陸雪琪哼了一聲,道:「面目可憎!」曾書書自知出醜,忙道:「陸師姐,好久不見,你又……」不等他說完,陸雪琪便橫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很久嗎?也對,臉上的傷都好了呢!」被她這麼一說,曾書書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老臉,想想前幾日被她打的鼻青臉腫的狼狽樣子,心裡也是陣陣發毛。「怎麼回事?」一旁文敏看他們二人話中有話,有些好奇的問道。陸雪琪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曾書書尷尬的笑道:「噢,是這麼回事,上次從南疆回來惹了一身毛病,渾身上下酸癢的難受,正好前幾天碰到陸師姐,我就讓她幫忙給我鬆了鬆筋骨,還別說,那小腳踢的我還真是舒服,就是最後不小心把臉給蹭了一下,嘿嘿。」「住口!」陸雪琪長劍一指,怒道:「我警告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曾書書忙把她的劍尖輕輕推到一邊,笑道:「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說。」文敏來回看了看他們二人,總覺得有什麼蹊蹺,道:「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師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陸雪琪恨恨的收回長劍,扭過身去,片刻後淡淡的道:「沒有。」文敏又看了她幾眼,道:「哎呀,好了好了,沒事就好,快點把劍收起來,師父還在裡面等著你呢。」說完拍了拍陸雪琪的肩膀,往前推了推她。陸雪琪又橫了曾書書一眼,接著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的向靜竹軒內走去。「你到底怎麼惹她了?」看著陸雪琪的背影,文敏有些不滿的向曾書書問道。曾書書笑道:「文敏師姐,你這是在興師問罪嗎?」文敏面色不善,冷冷的道:「少嬉皮笑臉的,快說。」曾書書道:「真沒什麼啊!就剛才我說的那些。」文敏哼了一聲,道:「少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聽人說,上次你在南疆中了毒,是雪琪幫你吸毒救得你,對不對?」曾書書一陣好笑,這件胡謅的事此時已經傳遍了青雲門,自己也成了眾多師兄弟們羨慕的對象,聞言忙道:「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文敏道:「傷口在哪裡?」曾書書一楞,笑道:「師姐,你問這個做什麼?那個地方你就不要看了吧?」文敏臉紅了一下,接著又冷聲道:「雪琪不拘小節好心救你,雖然出於同門之誼,但你也不能在外面胡言亂語,惹她生氣,知道嗎?」曾書書道:「放心吧師姐,我怎麼會招惹她呢?」文敏道:「那她上次打你又是怎麼回事?今天還要跟你動手來著。」曾書書被她問的心煩,但又不敢不說,忙道:「我真的是被南疆的氣候給弄的渾身酸癢,你要是不信,現在小弟就趴下請敏兒師姐賞我幾腳。」說著裝腔作勢,便向文敏的腳邊倒去。文敏忙後退幾步,道:「哎呀,你這是干嘛?」曾書書道:「小弟現在難受很,還請師姐高抬貴腳踢我幾下,一來證明我所言非虛,二來也好替陸師姐出氣。」文敏轉怒為笑道:「你快起來,在這裡被人看到成何體統?」曾書書起身道:「你相信了吧?要是還生氣的話,咱們就換個地方。」文敏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只要師妹沒受委屈就好。」說完看著靜竹軒怔怔出神。曾書書心裡一陣躁動,雖然此時他心中只有陸雪琪,但不可否認的是,文敏絕對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的美不似陸雪琪那般冰冷朦朧,但又有種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就連談笑之間都會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奇妙之感。「跟這個大美人說話還真是舒服!」曾書書暗道:「要是能把她也搞上床……嘿嘿,到時候讓她姐妹二人一起伺候老子,那該有多爽啊!」想到妙處,不由笑出聲來。文敏一怔,奇道:「臭小子,傻笑什麼呢?」曾書書道:「沒……沒什麼。敏兒師姐,初到貴寶地,難道你這個做師姐的,就不打算帶著我這個不成器的師弟到處轉轉?」文敏笑道:「有什麼好轉的?說的好像你不是青雲門弟子似得。」曾書書苦著臉道:「可小竹峰我是第一次來啊!」文敏笑了笑,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吧,我就帶著你四處走走,不過有些地方可是不允許男弟子去的哦。」曾書書忙笑道:「那是自然,不該去的地方絕對不去,我們只往人少的地方就行了。」文敏哪知他打什麼鬼主意,當下笑吟吟的說了句「走吧」,便帶著他往那些風景優美的後山走去。過不多時,寂靜的後山小道上便響起了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敏兒師姐,你真美!」「呵呵,油嘴滑舌的。」「我說的是真的!哇,你的衣服好漂亮啊!這是什麼布料的?」「哎呀,你不要亂摸……」「嘿嘿,看看嘛!」「豈有此理,再敢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教訓你……」「不敢了,不敢了,嘿嘿……」「哼,最好老實點……」「一定一定,敏兒師姐……」「幹什麼?」「這個……常言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要不今晚咱們……」「我對比我年紀小的小鬼沒興趣。」「啊?不是吧……」靜竹軒內,水月和曾叔常正在議論著什麼,陸雪琪走到門外,施禮道:「師父,弟子奉命前來,在外等候指示。」「進來吧!」水月真人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慵懶甜膩,沒有絲毫的波動情緒。「是。」陸雪琪深呼了口氣,剛剛還怒氣衝衝的她此時不自覺的心虛起來,雖然已經抱有了最壞的打算,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始害怕緊張。「見過曾師叔。」走進屋內的陸雪琪先對曾叔常施了一禮,接著低著頭道:「師父,不知喚徒兒前來有何吩咐?」「哼,你做的好事!」水月一聲冷斥,嚇的陸雪琪險些癱倒,忙跪下小聲道:「師父,您都知道了?」水月冷聲道:「何止我知道?現在整個青雲門有誰不知?」陸雪琪如遭五雷轟頂,瞬間眼淚撲簌簌滑落,抽噎著道:「師父,其實……我是被……」不等她說完,一旁的曾叔常忙道:「哎,陸師侄,快快起來,這可怪不得你!」說著起身想把陸雪琪扶起,但一想到男女有別,她還是個後輩,忙又收住了動作,但當他看到陸雪琪流下了眼淚,一時間竟也弄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尷尬的道:「這……這……水月師姐……這怎麼還哭了呢?」水月聞言也是一怔,抬頭看去果然見心愛的徒兒眼淚汪汪哭的梨花帶雨,似是受了無限的委屈,當下有些不悅的道:「怎麼了琪兒?為師說你兩句,你還不高興了麼?」陸雪琪眼淚成線,斷斷續續的道:「不是的師父……我只是……只是……」水月道:「好了!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你為了救人幫你曾師兄吸出毒物又有何不可?外面的流言蜚語理會他們又做什麼?只要問心無愧,何懼他人指指點點。」陸雪琪本已抱必死之心,決定像師父澄明一切後便揮劍自刎,聞言不由一怔,暗道:「吸毒?難道不是提親?」心裡如此想著,嘴上如何也不敢開口去問,曾叔常忙接口道:「是啊陸師侄,你救了犬子一命,老夫上次在通天峰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便讓你蒙受這緋聞之辱,實在是慚愧至極!今日特與我那不肖子登門拜訪,一來謝你救命之恩,二來更為那些流言蜚語向你請罪。」說完向陸雪琪作揖施禮,其意甚誠。陸雪琪暗舒口氣,心道:「原來他父子前來是為了近日的流言。該死的曾書書,真是嚇死我了!既然怕損我名譽,那日為何還在通天峰上大喊大叫,弄的現在這無中生有的事情人盡皆知。」她跪在地上胡思亂想的不言不語,曾叔常還以為她不肯諒解,弄的他給一個後輩施禮還得彎腰作揖,此時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時間尷尬的佇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水月一向護短,自己的愛徒救了同門還要遭受非議,她自然心情不爽,好在曾叔常不是田不易,能放下臉來登門道謝不說,居然還能放下一脈首座的身份向後輩施禮,這份誠意也算是絕無僅有了,當下見陸雪琪沒有反應,她忙上前道:「曾師兄快起,救死扶傷本就是我派宗旨,更何況還是同門手足,你這樣對她一個後輩施禮,真是折煞了琪兒,更是讓我這個做師父的羞愧難當。琪兒,還不快起來謝過你曾師叔。」如釋重負的陸雪琪也已反應了過來,忙道:「曾師叔,弟子愧不敢當!」心裡卻道:「你那個渾蛋兒子所犯的過錯,就算你在怎麼道歉也不可饒恕。」曾叔常老臉一陣苦笑,道:「我那個混賬兒子要是有陸師侄一半的通情達理,我也就死而無憾了!」水月笑道:「曾師兄言重了,令郎天縱奇才,又豈是池中之物?他日勤加苦修,畢是一脈人傑,傳承我青雲門,還得靠他們這些後輩才是。」曾叔常嘆了口氣,道:「唉!逆子難成器,朽木不可雕!有些話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水月道:「曾師兄有話但說無妨。」曾叔常看了陸雪琪一眼,道:「實不相瞞,自從上次陸師侄救了犬子之後,那小子就一直嚷嚷著要我來小竹峰為他提親,非要我求你把陸師侄許配給他。你說,他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話剛說完,陸雪琪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只聽師父水月說道:「曾師兄,此言差矣!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令郎若真的要是與琪兒情投意合,這門親事我不會反對。」陸雪琪一聽更是如遭雷擊,她自然知道師父的用意,自從張小凡入魔開始,水月便一直不同意她們二人藕斷絲連的模糊感情,說什麼正魔不兩立,在一起只會害了彼此,但試問世間,什麼是正?什麼又是魔?先是焚香谷的李洵提親被自己在玉清殿上一口回絕,如今又換成曾書書……師父為什麼就不幫自己拒絕呢!她心裡暗暗叫苦,曾叔常卻把一切看在了眼裡,嘆道:「情投意合固然是好,但怎奈是我那不肖子一廂情願。唉,罷了!既然陸師侄不計前嫌,那我也就放心了!水月師姐,叨擾半日還請見諒,老弟這就告辭了。對了陸師侄,這是犬子為你準備的一些薄禮,還望你能收下。」說著一指桌上幾個包裹,對水月又拱了拱手便向門外走去。水月也不挽留,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道:「琪兒,替我送送你曾師叔。」陸雪琪不敢有違,忙跟著曾叔常走了出去。大門外,文敏和曾書書不知何時已經轉了回來,看著一前一後的二人,曾書書道:「爹,陸師姐,你們這是?」陸雪琪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也不理他,曾叔常道:「走吧。」說著便向前大步而去。一旁的文敏身為小竹峰的大弟子自然不能少了禮數,忙道:「恭送曾師叔。」曾書書在後面磨磨蹭蹭,但見陸雪琪眼有淚痕,不由上前小聲的問道:「你怎麼了?」陸雪琪橫了他一眼,冷道:「要你管。」曾書書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被嚇哭了吧?」說完趁前面走著的曾叔常和文敏不注意,伸手在陸雪琪性感的翹臀上捏了一下。陸雪琪頓時像受驚的小鹿,忙閃躲又不敢聲張的小聲罵道:「滾開。」曾書書猥瑣的笑道:「嘿嘿,今晚後山,不見不散,如若不來,後果自負。哦對了,我送你的東西,可別忘了拿。」說完不理會陸雪琪殺人的目光,快步的走到文敏身邊,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敏兒師姐,我走了,後會有期。」文敏無奈的笑了笑,目送著他們父子二人御劍遠去,才轉過身來對陸雪琪道:「這個傢伙真是色的厲害!師妹,你以後若是再跟他一起下山,千萬要小心提防。」陸雪琪聞言一陣傷感,悠悠的道:「知道了,師姐。」文敏點了點,突然發現了什麼,又道:「你哭過?」陸雪琪鼻頭一酸,被她關懷的話語弄的差點又掉下眼淚,忙強行忍住道:「被師父訓斥了兩句,現在已經沒事了。」文敏皺眉道:「師父也真是的,那些流言蜚語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她幹嘛要責怪你!」說著玉手輕輕擦了擦陸雪琪的眼角,又道:「好了,別難過了,事情都過去了,今日他們父子來向你致謝,明天整個青雲門都會知道,到時候看誰還敢胡言亂語。」陸雪琪勉強笑了笑也不說話,撲倒在文敏懷裡久久不肯離開,姐妹二人在一起抱了許久,直到有話語聲傳來,她們才依依不捨的往靜竹軒走去。中午過後,陪師父和師姐用膳完畢的陸雪琪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起曾書書臨走時所說的話語,她心裡一時間竟有說不出的苦澀。「這個渾蛋,居然敢威脅我。」看著帶回的幾個包裹,陸雪琪更是怒不可遏,當下氣急敗壞的把曾書書送來的東西給打翻在地,頓時果子蜜餞,衣裙首飾散落了一片。「禽獸,狗賊,誰稀罕這些東西麼。」陸雪琪在放有衣服的包裹上用力踩著,白色的錦靴又踢又跺,真恨不得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出來。一陣瘋狂之後,情緒慢慢平復的她突然發現腳下的包裹裡有信封一樣的東西,當下猶豫了一會,接著慢慢撿起打開,只見上面寫道:「雪琪師姐親啟:匆匆一別已有數日,甚是想念!這幾日來,流言四起,深知對師姐多有困擾,小弟在此先謝罪了。遙想他日,師姐不惜以冰清玉潔之軀,溫潤無雙之口為小弟吸吮解毒,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沒齒難忘!前日在通天峰上多有得罪,只因我太想感謝師姐恩情,所以才多有冒犯,好在師姐寬宏大量,不計我唐突之處,還特意腳踩靴磨為我療傷愛撫,如此大恩大德,他日必當湧泉相報。今冒昧前來,多有打擾,特備薄禮,還望笑納。弟,曾書書拜上。」一紙書信寫的洋洋灑灑,儘是語帶雙關的胡謅之言,陸雪琪不看還好,看完更是怒火中燒,一把將信撕的粉碎,拔出天琊神劍對著地上的衣服就是一陣亂砍,什麼吸毒解毒,分明是戲弄自己的調侃之語。「渾蛋,狗賊!殺了你!砍死你!」陸雪琪把送來的禮物當成是曾書書,邊砍邊罵的道:「我幫你吸毒?你也配!披著人皮的畜生,道貌岸然的禽獸,我早晚殺了你!」回想那晚,曾書書確實也太不知憐香惜玉,為了能讓陸雪琪含住自己的肉棒,他可沒少費功夫,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對著她敏感的白襪美腳是又舔又咬,最後在她難忍的呻吟中,強行把堅硬之物插進了那櫻桃小嘴裡,而且還十分享受的咬著那香軟的玉足,舒舒服服的射了她個深喉口爆。如今張嘴閉嘴都是吸毒什麼的,也難怪陸雪琪會想起他那晚的粗魯之舉。地上凌亂不堪,而施暴者也累的嬌喘連連,坐在桌旁的陸雪琪目露凶光好像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冷冷的自語道:「好,今晚後山之約我一定去!狗賊,到時看你怎麼死!」一陣疾風吹過,門窗發出吱吱聲響,而小屋內,一個女子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笑聲也隨之傳來,響徹在整個幽深的竹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遠處,正在玩耍的小詩打了個激靈,道:「小兔,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左右看了看的她又側耳仔細聆聽了一會,驚道:「啊?!好可怕的笑聲!快跑,太恐怖了!」說完一把抱起地上正在吃草的兔子,慌慌張張的撒腿就跑。「哎呦!撞死我了!什麼東西?啊?小詩?不好意思啊師妹,我沒看到是你。」剛走出拐角的文敏被撞了個滿懷,在看到是小師妹後,忙把她拉了起來。「師姐,竹林裡有鬼!」小詩一臉驚恐,用手指著後面害怕的道。文敏笑道:「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鬼呢?」小詩道:「真的有啊!師姐,你沒聽到,剛才那笑聲真的是太嚇人了!」文敏見她不像撒謊,不由向她指著的方向看了幾眼,道:「一定是你聽錯了,那是你陸師姐住的地方,就算有笑聲也不奇怪啊。」小詩道:「可是……可是陸師姐平時不怎麼笑的啊!再說了,她一個人又笑什麼?而且那聲音還那麼可怕!」文敏一怔,不禁也有點懷疑,但她怕嚇到小詩,忙笑道:「哎呀,一定是你聽錯了!快點走吧,午飯都沒吃,害的我到處找你。」小詩後怕的道:「可是……可是……」文敏笑道:「哎呀,走啦!」說完彎腰一攬她的小肩膀,嘻嘻哈哈的哄著向住處走去。入夜,萬籟俱寂。風回峰上,好不容易脫身的曾書書終於找機會溜出了房間,自從上次在祖師祠堂回來之後,他可沒少挨老爹曾叔常的臭罵。「呼……好險!幸虧我機靈,否則今晚又要面壁思過了!」剛剛躲過守山弟子巡邏的他長舒口氣,道:「嘿嘿,溜出來了!這下可沒人能在管我了!」邊說邊走的他看了一眼小竹峰的方向,猥瑣的道:「我的親親陸師姐,今晚咱們又有機會共赴巫雲了,嘿嘿。」說完摸了摸藏在懷裡的迷藥,又道:「今晚先來個軟硬兼施,試試她的口風,要還是不識趣,嘿嘿,那就再給她來次霸王硬上弓!」心裡打定主意,腳下也不含糊,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御劍飛馳而去,過不多時,小竹峰的後山竹林中,便出現了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奇怪,這望月台到底在哪呢?」曾書書一陣嘀咕,顯然不熟悉這裡地形。「奶奶的,文敏個小賤人,難道在騙我?下次有機會非迷倒她奸了不可。」白天的時候文敏帶他四處走了走,因為望月台距離太遠,所以只給他大概指了下方向,沒想到這一無心之舉竟給日後埋下了禍根。曾書書在後山密林中飛來飛去,心裡暗暗後悔,要不是因為聽文敏說陸雪琪喜歡在後山的望月台舞劍,他還真不會約她來這種地方相見。「唉!真是失策!早知道約她去河陽城的客棧該多好!文敏啊文敏,你真是坑苦了我!」曾書書像只沒頭的蒼蠅,又像條發情的公狗,慾火難耐的兜兜轉轉。「算了!還是回去自己解決吧!陸雪琪說不定還不會赴約呢!她要是不來,就算我到瞭望月台也是干著急。」準備放棄的他開始勸慰自己,接著又道:「再說了,敏兒師姐人多好啊!溫柔善良,又生的漂亮,我怎麼能怪她呢!」一想起文敏風趣的談笑和不拘小節氣度,曾書書剛才還恨恨的心又軟了下來。「咦?前面有路?」發現線索的他忙跑過去,果見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通往高處。「哎呀!我還真是笨的可以!要找望月台一定要往高處了,在這樹林裡轉什麼!」拍了下腦袋的他恍然大悟,忙順著那條小道疾馳而去。小道盡頭,月光越來越明亮,而前面的花草樹木也漸漸變的稀少。曾書書心道:「看來是這裡了,不知陸雪琪來了沒有。」想到此,忙輕手輕腳的穿過那片竹林,只見前方一處斷崖懸空前伸,幾乎與夜空半掛的明月平齊一線;而斷崖上,一個白色身影站在石台盡頭臨淵而立,仿佛置身於明月之中,不是陸雪琪又會是誰!風吹過,她白衣飄飄,好似九天仙子;那背影是如此的曼妙迷人,卻又不失英姿霸氣;黑夜之中,明月之下,即便是出塵百合,也未必會清麗如此!曾書書不由看的痴了,雖然只是陸雪琪的背影,那優雅的身姿讓他著迷,那強大的氣場讓他難以靠近,真難想像,這樣一個千年難遇的絕世女子,曾經會被自己壓倒在床上為所欲為!「是誰?」冷冷的話語傳來,猶如斬冰切玉般美妙動聽,曾書書忙停下腳步,笑道:「陸師姐,是我是我,曾書書啊。」陸雪琪沒有回頭,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明月,淡淡的道:「你來了?很好!」曾書書一怔,偷偷打量了下四周,道:「嘿嘿,讓你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陸雪琪哼了一聲,緩緩的道:「沒關係,這點時間我還等的起。」說完慢慢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將死之人。那是一張絕美精緻的臉,雖然還是那麼冷漠、桀驁,但此時卻讓曾書書心裡陣陣發毛。【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8)版主評語: 【溫馨提示】歡迎來到色城人生區觀光。閱讀文章前,請點擊頁面右邊的紅心支持樓主。閱讀文章後,請認真寫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建議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為您喜歡的作者加油吧!認真回覆交流,會有多種獎勵,獎勵豐厚,升級更快!詳情請參照色城置頂貼!作者:孤天賽2017年2月1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是否本站首發:首發字數:10778首先要對那些在這章裡期望看到肉戲的兄弟們說抱歉了!為了能讓水月以後的戲份不那麼生硬,思慮再三之後還是在本章的後半段增加了劇情。怎麼說呢,其實對這一章我也不太滿意!但想要修飾又無從下手,只能希望兄弟們諒解了!對於水月的描繪,絕對不會上來啪啪完就結束,下一章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第八章:再起風波小竹峰,望月台。夜色皎潔,微風拂面,背對明月的陸雪琪猶如降臨凡塵的月宮仙子一般,美豔不可方物!而面對如此絕色,曾書書卻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之感,雖然眼前的女子還是那麼明媚動人,但她此時的一顰一笑竟有說不出的奇怪詭異。「陸師姐,你…你沒事吧?」曾書書後背發毛,有點害怕的問道。陸雪琪嘴角挑起,露出一個嫵媚又有點邪惡的笑容,緩緩的道:「你說呢?」曾書書心裡一哆嗦,總覺得這大美人有點反常,暗道:「奇怪!她這是怎麼了?平時見了我就是要打要殺的,現在居然不但沒反應,反而還對我笑?嘶…難道有什麼陰謀?不行,我可得小心點!」想到此處,忙乾笑道:「呃…嘿嘿,師姐,你可知今晚我約你前來所謂何事?」陸雪琪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自然知道。」曾書書一愣,更覺得有些不對,小聲道:「那不知師姐的意思是?」陸雪琪道:「流言蜚語,諸般煩惱,還是儘早煙消雲散的好!」曾書書猜不透她的心思,試探著問道:「那這麼說…師姐是肯答應跟我相好了?」陸雪琪扭頭看了他一眼,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事,眼神中滿是輕蔑,笑道:「有嗎?我有這麼說嗎?」曾書書尷尬的道:「我今天聽我爹說了,他已經向水月師叔提起了你我的親事,水月師叔親口告訴他,只要你同意,她絕對不反對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他說完,陸雪琪便冷哼一聲,道:「你想多了。」「呃…」曾書書被噎的一陣無語,半天后喏喏的道:「不管你怎麼討厭我,反正咱們兩個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現在只要你肯答應跟我成親,我就不會把咱倆之間的事說出去。」「住口!」陸雪琪臉顯怒容,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嫵媚之氣,此時冰冷如霜的她又變成了從前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仙子。曾書書急道:「陸師姐,我對你真的是一片痴心,只求你能給我個機會,我發誓,永生永世都會對你好的!」「夠了!」陸雪琪面色慘白,冷冷的道:「我真不知你哪來的勇氣有臉說這種話!你這個禽獸,當日在河陽城玷污我的清白,如今又在青雲山侮辱我的名譽,現在還異想天開,居然想讓我屈服於你,簡直是痴人說夢!」曾書書黯然的道:「這麼說來,你是如何也不肯答應的了?」陸雪琪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曾書書見她意志堅決,知道她終歸不肯妥協,當下嘆了口氣,不正經的道:「唉!看來我是沒這個豔福了!不過陸師姐,你有句話可說的不對,你幫我吸毒一事,怎麼能算是侮辱你的名譽呢?現在青雲門上下,誰不知你不但是位冷若冰霜、絕世出塵的仙子,而且還是位不拘小節、俠骨柔情的女俠呢,哈哈哈哈。」陸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道:「一派胡言之語,無非是你的淫邪詭計。」曾書書道:「哎,此乃人盡皆知之事,你應該感謝我猜對。怎麼?你現在心裡也一定很高興吧?要不然,剛才怎麼會一直對著我笑呢?嘿嘿。」陸雪琪奇道:「是嗎?哼!也對,我是在笑!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的瘋癲之笑罷了!」說完轉過頭緩緩閉上了眼睛,略微沉默了片刻,接著「嗆啷」一聲拔出天琊神劍,指向曾書書道:「狗賊,臨死之前可還有話說?」曾書書故作驚道:「師姐,你可想清楚,真的要跟我翻臉動手?」陸雪琪道:「你一日不死,我便難消心頭只恨!」曾書書忙叫道:「師姐,劃不來嘛,你的名聲很重要啊!」陸雪琪哼了一聲,一字一頓的道:「所以你更得死!」說完急揮幾劍,頓時劍芒暴漲,籠罩住整個斷崖。曾書書怪叫連連,吃虧自己沒有兵器在手,此時弄的全無招架之功,當下邊躲邊道:「陸雪琪,你來真的?好!既然你這麼無情,那就別怪我了!明天我就對我爹說出真相,讓他去找水月師叔,到時看你怎麼辦!」陸雪琪聞言更怒,罵道:「渾蛋,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去死吧!」說著劍光閃動,次次直逼要害。曾書書手忙腳亂,好在身手敏捷,此時雖然狼狽,但還能躲過,叫道:「你當真要謀殺親夫?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哎呦…算你厲害,咱們走著瞧!三十六計,小爺打不過還不會跑嗎?」屁股挨了一腳的他趁勢打了個滾,便向竹林內跑去。陸雪琪冷笑一聲,道:「想跑?沒那麼容易!」說完劍立胸前,默唸咒語,頓時竹林四週一道無形結界把曾書書又給彈了回來。「哎呦!原來你早有準備!」曾書書沒想到她留有後手,一時撞了個頭昏眼花。「哼,對付你這個卑鄙小人,不機靈點怎麼能行?我已在望月台佈下天羅地網,看你這次往哪逃!」陸雪琪冷笑連連,看著四處亂撞的曾書書,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片刻後冷叱一聲,道:「狗賊,受死吧!」說完整個人凌空而立,長劍指天,腳踏七星連環,一句古老法術真言也隨之響起。「九天玄剎,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劍引之。」天璇地動,風起雲湧,一道驚雷落於天琊劍上,瞬間光芒大漲化作開天巨刃,而陸雪琪白衣飄飄,人立空中,待那無數電流匯聚完畢之後,對著地上那驚恐萬分的無恥淫徒,狠狠的一劍劈了下去。「神劍御雷真訣?」曾書書暗暗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故作瀟灑的把劍藏在竹林裡,如今避無可避,根本無法硬接,若是兵器在手也許還可一試,如今赤手空拳,無疑等於是送死!當下把心一橫,在滿天電芒落下的瞬間,整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向斷崖的深淵躍去。劍嘯雷鳴,風雲變色,望月台上,陸雪琪所布結界之內,花草紛飛,岩石崩裂,若不是後來略有收勢,這一劍之威恐怕連斷崖都要斬斷。「狗賊!」陸雪琪暗罵一聲,飄然而落的她忙向曾書書跳下的地方走去,自己百密一疏,難道這次又讓他這個渾蛋給逃了?「陸師姐,饒…饒命!」斷崖邊緣,一雙手正死死的緊扣著岩石的曾書書見躲不過,死皮賴臉的探出頭來傻笑著求饒道。陸雪琪暗喜,走上前道:「哼,你還真是命大,怎麼不逃了?」曾書書尷尬的笑道:「下面是萬丈深淵,我實在是無路可逃啊!」陸雪琪又是一聲冷哼,長劍在他眼前一指,罵道:「狗賊,你也有今天!跳下去。」曾書書道:「啊?不是吧師姐?就算我有千錯萬錯,你也不能逼我跳崖啊!」陸雪琪道:「少廢話!我恨不得一劍劈死你!你跳不跳?」曾書書把臉一橫,耍無賴道:「不跳!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大不了做你的劍下亡魂,總比粉身碎骨的好!」陸雪琪冷哼道:「你倒是提醒了我,若真是給你一劍,到時候被人看出來是天琊的劍痕我還真脫不了干係。也好,既然如此,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幫你吧!」說完收劍歸鞘,慢慢往前又挪動了幾步。曾書書見她不懷好意,忙叫道:「你想幹嘛?喂喂喂,師姐,有話好說,我知道以前對不起你,只要你肯放了我,以後為你當牛做馬也在所不惜。」陸雪琪壞笑道:「好啊!跳下去,不管你是生是死,你我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如何?」曾書書氣道:「這麼高的地方,就算是神仙也得摔個稀巴爛,更何況我為了見你又沒帶法寶,跳下去還會有命嗎?」陸雪琪聞言也不反駁,衣裙飄飄站在崖邊,右腳緩緩伸出,對著曾書書左手的手指慢慢的踩了下去。曾書書吞了吞口水,看著那穿著白錦靴的美腳就是一陣心癢,但沒過多大會,便驚叫道:「哎哎哎,幹嘛?別、別、別…哎呀呀,疼死我了!」雖說十指連心,但他叫的也夠是誇張,陸雪琪橫了他一眼,道:「我還沒用力啊笨蛋!少裝蒜!你不是喜歡我的腳嗎?那我就讓她送你一程。」說完美目中寒光一閃,便想用力。曾書書忙道:「哎哎,等等等等等等,陸師姐,既然是最後一程,那你能不能換個地方踩啊?」陸雪琪此時倒也不著急宰了眼前的淫棍,反而有點貓捉老鼠似得耍他才覺得解氣,當下道:「什麼地方?」曾書書笑道:「嘿嘿,小腹下面,大腿內側。」陸雪琪一怔,突然想起在南疆的時候就是被他這麼給戲弄了,害得自己一時大意,竟然第一次摸了男人的那個東西。「渾蛋!去死吧你!」陸雪琪又羞又怒,沒想到又被他給耍了,一腳踩下去頓時痛的曾書書哇哇大叫。「哎呀…輕點!」「狗賊,看你還敢囂張!」「哎哎,陸雪琪,你好狠的心,我真後悔那晚沒把你搞死…」「渾蛋…你還敢說?」「我就說!你倒是用力踩啊,小爺不痛!就是不痛!用力啊?不痛!嘿嘿!哎呀,你還真使勁啊?受不了,痛死我了!!!」曾書書逞強了沒多久便疼的放開了左手,痛的眼淚直冒,整個人全憑右手苦苦支撐懸掛在斷崖峭壁。「不是不痛嗎?幹嘛要鬆手?」陸雪琪很是解氣,看著命懸一線的不肖之徒,冷冷的說道。曾書書齜牙咧嘴,沒好氣的道:「我樂意,你管的著嗎?」陸雪琪捋了捋發角,道:「還敢嘴硬?哼,你若是求我,說不定我一心軟還會饒了你呢!」曾書書道:「你這麼狠毒,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會肯放過我?切!我偏不求你!」陸雪琪哼了一聲,道:「好,有骨氣!那可就別怪我了!」曾書書道:「你還想幹嘛?喂喂,我的手都被你踩成這樣了,你還不滿意?」陸雪琪氣道:「一隻手又算什麼,你那晚是如何對我的?」曾書書苦著臉道:「可我那晚也沒把你的腳弄成這樣啊!」說完晃了晃腫脹黑紫的左手,又道:「雖然我咬破了你的白襪,但也把你舔的很爽不是?」陸雪琪聞言更怒,道:「渾蛋,到了現在你還敢說這輕薄之語,去死吧!」說完玉足一抬,便想去踢他的右手。曾書書忙道:「哎哎,別…」話音未落,又突然像發現了什麼,對著陸雪琪的身後喊道:「文敏師姐,快點救我!」陸雪琪一怔,果然上當,忙轉過身去,哪有文敏的人影,心裡暗呼不好的她剛想回身,曾書書已經一個觔斗從她頭頂上翻了過去。「狗賊,哪裡跑?給我站住!」曾書書暗道一聲好險,邊跑邊道:「不跑才怪,後會有期!」說完便向竹林深處狂奔。陸雪琪氣急,自己布下的結界已被剛才的神劍御雷真訣所毀,此時在想困他已是不能,若被他逃脫,明日自己恐怕就要身敗名裂了!一想到此更是不在停留,忙往他逃去的方向追去。小竹峰的後山,兩個黑色人影前追後趕、疾馳飛行,而曾書書就像是沒頭的蒼蠅,在密林之中上躥下跳的亡命奔逃,反觀陸雪琪倒是神情輕鬆、氣定神閒,這後山的一切她早已瞭如指掌,對這裡的地形更是熟記於心,雖然一時半會抓不到那個渾蛋,但把他逼到一條死路還是很有把握。「他奶奶的,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曾書書暗罵,怎麼也甩不掉陸雪琪的他此時還真有點著急。「不行,不能再跑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快找個地方躲起來的好!」眼看前方草深林密,而陸雪琪又漸漸逼來,急中生智的他忙躲進了一棵大樹周圍的草叢裡。陸雪琪緊隨其後,但仍是晚了一步,停下身形的她突然不見了曾書書的人影,不由的在四周打量了起來。「曾書書,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點滾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英雄!」陸雪琪邊說邊拔出天琊神劍警惕著慢慢向前走來,曾書書忙閉住呼吸不敢出聲,片刻後又聽她道:「快點給我出來,否則我可要罵人了!」曾書書咬著嘴唇偷笑,暗道:「就你還罵人?一句話說不了十個字,我還真想聽聽你能罵出什麼!嘿嘿。」當下更是咬緊牙關,屁都不敢亂放,任憑陸雪琪冷言冷語的嘲諷辱罵,也裝作充耳不聞。「難道是我看錯了?」陸雪琪低聲自語,對著兩旁的草叢樹木連揮幾道劍光,在發現沒什麼異樣後,又道:「糟了!要是被他給逃了,那我可就慘了!」說完轉身看了看,忙又向前面追去。曾書書長舒口氣,剛想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暗道:「不對,這丫頭這麼聰明,難道是跟我玩欲擒故縱之計?嘶…我可不能上當,還是小心點的好!」想到此忙又老老實實的不敢亂動,心裡又尋思道:「老是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難道非得對老爹說出事實?那他老人家還不打死我!再說了,范了這姦淫之罪,就算他老人家肯袒護,那掌門師伯和水月師叔也饒不了我,到時候不但陸雪琪名節不保,自己恐怕也難逃一死!唉,怎麼辦?今天沒能唬的了她,要是就這麼跑了,那以後還怎麼接近她?真是頭疼!」他躲在草叢裡暗暗發愁,片刻後突然靈機一動,又道:「有了!不如將計就計,先把她迷倒在說,到時候自己再好言相求,說不定她一心軟答應了也說不定!嘿嘿,就這麼辦。」心裡打定主意,忙從懷裡摸出那幾個藥瓶,先給自己吃了顆解藥,接著又倒出少許迷魂散握在手中,道:「她若是不回來也罷,若果然是玩欲擒故縱,嘿嘿,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當下準備就緒,起身從草叢中走了出來,只是鬼鬼祟祟的剛往回沒行幾步,便覺後頸突然一涼,一把長劍已經駕到了脖子上。「哼,狗賊!」陸雪琪冰冷的話語傳來,曾書書不由暗喜,當下苦著臉道:「不是吧陸師姐,你居然玩計謀?」陸雪琪冷道:「不這麼做,怎麼能把你騙出來?禽獸,今晚便是你的死期,你以為能躲的過嗎?」曾書書笑道:「剛才也許是,現在可未必!」說完突然一個倒栽蔥,躲過陸雪琪的劍鋒,手裡的藥粉還機不可失的向她撒去。陸雪琪猝不及防,忙閃身堪堪躲過,但藥力實在太過霸道,雖然沒有觸及自身,但也好像吸入了少許。「呃…狗賊…你居然…啊…」熟悉的感覺傳來,陸雪琪不由自主的又摔倒在地。「嘿嘿,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早知如此,剛才在望月台就該直接給你迷倒,害得小爺差點被你用劍劈死!哦不對,是差點被你踢下懸崖!」曾書書得意至極,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一邊向陸雪琪走去。「狗賊…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不得好死…」陸雪琪邊掙扎的往後蠕動,便有氣無力的恐嚇威脅。曾書書趴到她面前,色眯眯的道:「剛才你那麼整我,把我的手都快踩斷了,可曾想過此刻?」陸雪琪害怕的道:「你想怎樣?」曾書書淫笑道:「你說呢?自然是要像那晚一樣好好的愛撫你了,嘿嘿。」陸雪琪驚恐萬分,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曾書書,她卻突然面色一變,冷笑道:「是嗎?那你可要失望了。」說完劍光一閃,接著又是一腳踢出。而曾書書在她露出笑容的時候便心知不妙,奈何距離太近,一時也來不及反應,身體本能的一陣後仰躲過她致命一劍,但緊接著身體便被踢的飛了出去。「哇啊!你耍詐…」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的他還沒來得及叫喊,陸雪琪已經飛速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踏住他的胸口,長劍在他脖子上一橫,道:「狗賊,看你還往哪跑?」曾書書急道:「怎麼可能?你居然沒有中毒?怎麼會這樣?」陸雪琪哼了一聲,道:「黃泉路上慢慢想吧!再見!」說完挽了個劍花,對著他的咽喉便想刺去。曾書書來不及呼喊,沒想到這次真的在劫難逃,當下暗嘆一聲準備閉目等死,而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的破空之聲和一個女人的話語,又讓陸雪琪刺到一半的長劍生生停了下來。「師兄,深夜邀我至此,不知所謂何事?」熟悉的聲音傳來,陸雪琪忙凝神靜聽,曾書書見機不可失握住她的白錦靴道:「陸師姐,聽聲音好像是水月師叔,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可要喊救命了!」「住口!」陸雪琪冷叱一聲,真想一劍捅死他,但聽來人的聲音,還真是師父水月,當下不敢再胡鬧,用力踩了曾書書一下,氣道:「算你命大,今天先饒了你,下次可沒這麼走運了!」曾書書暗舒口氣,道:「多謝師姐不殺之恩,小弟真是感激不盡!」陸雪琪懶得理他,收劍歸鞘道:「快躲起來。」曾書書抓著她的腳壞笑道:「你踩的我這麼舒服,我還真不想起來了。」陸雪琪怒道:「放開!剛饒了你,就又開始不正經,別以為我不會殺你。」曾書書起身道:「此一時彼一時嘛!哎,水月師叔好像過來了,我們怎麼辦?」「當然是躲起來了笨蛋!」陸雪琪有些驚慌,沒好氣的罵道。曾書書道:「這個簡單!來,跟我走。」說著拉住陸雪琪手,帶著她藏到了剛才的草叢中。「幹嘛?」陸雪琪扭捏的掙脫,道:「你去那邊。」曾書書猥瑣的道:「來不及了,將就著擠擠吧。」陸雪琪還想起身,奈何話語聲越來越近,曾書書忙做了個噓的手勢,道:「不想被發現的話你就老實點。」「你…」陸雪琪無奈,此時又不敢聲張,只能跟他躲在一起,片刻後又聽到師父水月的話語傳來:「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啊…請你自重!」慵懶的聲音帶著慌亂,曾書書不由笑道:「有意思,沒想到深更半夜的,還能碰到點前輩們的風流韻事,就是不知道那位師兄是誰?」陸雪琪怒道:「住口!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曾書書道:「你這麼凶幹嘛?我只是有點好奇,這青雲門中是誰在這大半夜的,能把高高在上的水月真人給約到此處。」陸雪琪實在是懶得跟他多費唇舌,心裡也是暗自奇怪,沒過多久便聽曾書書在耳邊小聲道:「哎哎,來了來了!」陸雪琪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果見自己剛才與曾書書打鬥的地方,師父水月真人正緩緩的向前走來。「哇啊!哎,這是水月師叔嗎?」曾書書輕輕碰了陸雪琪一下,不敢相信的問道,看著來人齊腰的長發和月白的長裙,真難把她跟小竹峰的首座聯繫在一起!其實這也難怪,水月一直以女道士的身份示人,別說其他各脈的年輕後生無緣得見她的真容,就連小竹峰上的一些女弟子也沒幾個見過她脫下道袍的模樣。陸雪琪白了他一眼,小聲罵了一句:「色鬼!」曾書書狡辯道:「你少冤枉我啊,我可什麼都沒說。不過這麼一看水月師叔還真是美啊,難怪當年能跟蘇茹師叔並稱青雲雙豔!哎呀,你打我幹嘛?」陸雪琪沒好氣的小聲罵道:「你能不能閉嘴?」見她動了真怒,曾書書忙閉上了嘴巴,看著越來越近的水月,心裡突然有了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她那種端莊舒雅的成熟之美,此時讓人越看越覺勾魂奪魄,雖然不似陸雪琪少女般那麼清冷秀麗,但卻又有一種別樣的誘人韻味。「哇啊!還真是風姿卓越啊!」曾書書忍不住讚歎一聲,瞬間又挨了一記粉拳,當下忙摀住嘴巴,眼神故意壞壞的在水月身上打量。陸雪琪拿他沒辦法,本想在給他幾拳,但手伸出了一半又收了回來,這麼近的距離,萬一被師父發現動靜,那尷尬的場面想想都覺得羞人。好在水月似乎也滿懷心事,倒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二人,更沒想到這深夜之時自己的愛徒會藏身在此。過不多時,遠處又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陸雪琪和曾書書大氣也不敢出,水月卻慢慢的轉身,道:「師兄,我在這裡。」曾書書小聲道:「叫的這麼親切,你猜來人會是誰?」陸雪琪輕叱一句:「我怎麼會知道。」二人正疑惑間,遠處的那個「師兄」嘿嘿的怪笑一聲,道:「師妹,你還真會找地方!」這一語傳來陸雪琪和曾書書幾乎同時睜大了眼睛,對視道:「道玄師伯?」一驚之下,差點喊出聲來的二人忙又閉上了嘴,聞聲望去,果然見掌門人道玄正面帶邪笑的緩緩而至。「師兄,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水月話語中帶著尊敬,還有點關懷之意。道玄真人道:「一條毯子而已。」水月道:「更深露重,師兄雖然修為高深,但還是不宜在外久宿的好。」道玄怪笑一聲,道:「嘿嘿,我的好師妹,你裝糊塗的本事可越來越精進了!難道你不知這條毯子是為兄為你準備的嗎?」水月一怔,暗暗戒備道:「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從今天見到我開始,你就一直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道玄邪邪一笑,道:「師妹,我自然是想你了!來,讓我好好看看你。」說著伸開雙手便想去抱眼前的美人。水月忙躲開,怒道:「道玄師兄,你這是做什麼?身為一派掌門,竟然這麼不知自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邪裡邪氣的古怪至極,與那些邪魔外道有什麼區別?」道玄撲了個空,聞言尖聲道:「放肆!我身為天下正派領袖,堂堂青雲門掌教,你居然說我是邪魔外道?水月,你的膽子不小嘛!」水月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有些事我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道玄走到她身前,手不老實的摸去,道:「什麼事?」水月閃到一旁,道:「事關我青雲安危,這個秘密我本想永遠埋在心裡,但見你這些日來,行為越來越怪異,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早點適可而止,好好養傷為妙。」道玄哼了一聲,道:「適可而止?嘿嘿,我問你,那些獸妖塗炭生靈有沒有適可而止?魔教妖人殺人行兇有沒有適可而止?我為天下人斬妖除魔,難道就換來你一句適可而止嗎?」水月道:「道玄師兄,今日此處別無他人,有些話我也不妨直說。這十年來你兩次祭起誅仙劍陣早已被戾氣反噬,如今更是走火入魔,我勸你還是安心養傷,否則只會落個跟你師父一樣的下場!」道玄聞言大怒,身形一閃瞬間扼住水月咽喉,道:「什麼走火入魔?又關我師父什麼事?你究竟知道些什麼?是不是萬劍一告訴你的?」水月不閃不避,毫無懼色的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你與萬師兄在祖師祠堂內弒師那件事,我瞧的是清清楚楚,我知道你們是迫於無奈,所以我才不希望你也重蹈覆轍。」一語說出別說是道玄又驚又怒,連躲在不遠處的曾、陸二人也是聽的膽顫心驚,本來還想衝出來保護師父的陸雪琪被曾書書攔下之後還多有埋怨,此時聽水月這麼一說,整個人也是被震驚的啞口無聲。「你瘋了?現在出去不是找死嗎?」「要你囉嗦,多管閒事!」「你沒聽到他們說的是青雲絕密嗎?再說了,你是我未過門的老婆,我不管你誰管?」「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揍你?」「噓…噓…你想死,我可還沒活夠呢!」「哼!呃…你別碰我…」「摸一下怎麼了?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碰過?嘿嘿。」「色鬼!早晚殺了你!」二人小心翼翼的打情罵俏,而道玄真人卻已怒不可遏,道:「這麼說誅仙劍的秘密你早就知道了?」水月被他扼的雙腳離地,幾乎快要窒息,本來憑她一脈首座的修為,就算斗不過道玄也不至於一招便被制住,但她深明大義早已抱有必死之心,寧肯犧牲自己也想喚醒掌門神智,當下略微哽咽道:「是…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惦記你的安危…三番五次前往通天峰探問消息…」道玄哼了一聲,狠狠的把她鬆開,水月頓時跌倒在地,喘道:「師兄,你醒醒吧!在這麼渾渾噩噩下去,不但你晚節不保,連青雲門也會名聲掃地。」「晚節不保?哈哈哈哈…」道玄仰天一陣狂笑,道:「萬劍一蓋世豪傑,又落得個怎樣的下場?只恨我這個做掌門師兄的護不了他,讓他一生都落了個私通魔教的罪名,就連現在死了,牌位都不能擺進祖師祠堂!」說到痛處不由潸然淚下,水月黯然道:「萬師兄…當年是不是沒有死?」「不錯!當年你為了救他,不惜失身於我,不管是為你還是為他,我都要救他性命,只是現在他還是死了…還是死了…師弟,你終究還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道玄狀似瘋癲,一如水月所說早已走火入魔,狂笑後又哭了起來,片刻後恨恨的道:「你可知他是怎麼死的?」水月起身,垂淚道:「是誰害了他?」道玄嘿嘿笑道:「我檢查過他的遺體,全身上下每寸筋骨都被震碎,他的屍身就像軟泥一樣癱在我懷裡,我卻再也不能救他性命!殺他的人用的是太極玄清道和大梵般若兩派功法,你說,這個人是誰?」此言一出,別說水月一震,就連曾書書也是一驚,陸雪琪更是驚慌失措,不由小聲念出那人的名字:「鬼厲…」曾書書忙摀住她的嘴巴,搖頭示意不要出聲,沒過片刻便聽水月恨聲道:「原來是那個逆徒!」道玄哼了一聲,道:「沒錯!就是他!十年前在通天峰上,我那一劍沒有把他劈死,終於釀成今日恨事!」水月嘆道:「當日若不是鬼王的女兒為他擋了一劍,恐怕現在也不會有如此多的煩惱。」「煩惱?哼!為他煩惱?你說的是你那個寶貝徒弟陸雪琪吧?」道玄冷笑連連。水月道:「琪兒只是一時糊塗,才會對他芳心暗許,時間久了自然會與他斬斷情絲。」道玄嘿嘿笑道:「一時糊塗?我看她是無可救藥!前些日子焚香谷來提親,她居然敢在大殿上當著那麼多人頂撞我,真是豈有此理!下次被我見到她,非得好好教訓這小丫頭不可。」水月嘆了口氣,道:「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做什麼?」道玄冷哼一聲,道:「好!那我問你,今天曾叔常去小竹峰找你可有此事?」水月點了點頭,道:「不錯,曾師兄確實來過。」道玄道:「他找你做什麼?是不是想聯合你一起逼我交出掌門之位?」水月哼了一聲,道:「師兄多慮了,他來只不過是為了感謝雪琪救了他兒子而已。」道玄捋了捋鬍須,道:「他兒子?哦,我知道了,曾書書嘛!嗯,不錯,那小子倒是機靈的很。」水月上前道:「師兄,這些事都無關緊要,我今天之所以陪你出來,只希望你能聽我一言,好好的安心養傷,不要再做那些狂勃之事。」道玄聞言一陣邪笑,在水月的俏臉上撫摸道:「你的話我自然會聽的…等等,曾叔常找你難道只為這些?」水月知道他已神智不清,當下也不在躲閃,道:「還有一事,他想幫他的兒子提親。」道玄道:「提親?向誰提親?」水月道:「琪兒。」「陸雪琪?」道玄沉吟片刻,又道:「曾書書…陸雪琪…嗯,可以,這門親事我同意。」躲在一旁曾書書大喜,小聲道:「哎哎,陸師姐,聽到沒有?掌門師伯也同意!哎呀,謝謝師伯,謝謝師伯,弟子在這給您磕頭了!」說著還真在草叢中對著道玄的背影嘭嘭的磕了幾個響頭。陸雪琪又氣又惱,忍不住一腳踢去,道:「你高興什麼?我又沒答應。」曾書書道:「那可由不得你,別忘了,咱倆可是洞房過。」陸雪琪氣道:「你…」曾書書忙做了個噓的手勢,道:「繼續聽,繼續聽。」陸雪琪打開他不老實的手,真後悔剛才沒有宰了他,此時也不敢亂動,只聽師父水月說道:「唉!我這徒兒一向倔強,她認準的事誰也改變不了!師兄,後輩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眼下我還是擔心你!」道玄笑道:「擔心我?嘿嘿,果然是我的好師妹!」說著伸手攬住水月細腰,便想親吻。水月一驚,忙掙紮著逃脫,怒道:「你這是做什麼?」道玄忙截住她,道:「師妹,匆匆百年,為兄可想你的很!當年你為了救萬劍一可以以身相許,現在難道為了救我,就不能再來一次了嗎?」水月側身道:「當年年少無知,已經范下過錯,如今已經一把年紀,怎麼還能做如此苟且之事。」道玄笑道:「什麼一把年紀?你我修真之人早已被歲月遺忘,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當年的美豔仙子。」曾書書暗豎大拇指,小聲道:「高!實在是高!果然是前輩,連泡妞的本事都遠勝常人。」陸雪琪瞪了他一眼,又給了他一記粉拳,道:「閉上你的臭嘴。」曾書書道:「那你想辦法給我堵上。」陸雪琪也不說話,晃了下手裡天琊劍,意圖很是明顯。曾書書無奈的點了點頭,道:「行,你厲害!待會別讓我有機會,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陸雪琪怒道:「你說什麼?」曾書書忙做了個鬼臉,不敢再亂講,二人說話間,忽聽水月扭捏著喊道:「師兄,你別這樣…快點住手…」月色之下,只見道玄摟著水月又親又吻,而水月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掙扎嬌喊。「師妹,你就從了我吧!」道玄猥瑣的邪笑,哪還有一派掌門應有的正氣凜然,仙風鶴骨。「師兄,你收手吧!聽我所勸,早點回去安心養傷,我們青雲門還要仰仗你領袖群雄呢!」水月哀求著,似乎還懷有一絲希望。道玄將盡瘋癲,道:「養什麼傷?快點乖乖的陪我快活,否則,我一會就去大竹峰找蘇茹那個小賤人。」水月掙脫道:「你瘋了?蘇茹師妹已為人婦,你去纏著她做什麼?」道玄笑道:「嘿嘿,怎麼?你吃醋了?這表情,跟當年一模一樣!想想蘇茹還真是可惜,天仙一般的美貌丫頭,居然嫁給了田不易這頭肥豬!也難怪當年萬劍一會為此黯然神傷,悲痛欲絕呢。」水月搖頭垂淚道:「你真是瘋了!看來誅仙劍的戾氣已經讓你完全喪失了理智!我本還想勸你回頭,看來終究不過是我的痴心妄想罷了!」道玄哈哈笑道:「對,我是瘋了!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邪不壓正,我的確是瘋了!水月師妹,你呢?能不能也為我瘋一次?」水月淚眼朦朧,內心深處更是暗暗做了決定,道:「好,我答應你!不管今晚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暗處的曾書書「啊?」了一聲,陸雪琪也是吃驚不已,微微的輕聲叫了句「師父…」而道玄聞言更是仰天大笑,片刻後道:「不愧是我的好師妹!那麼就請你像百年前那樣,慢慢的開始吧!嘿嘿,對於當年的事,我可是記憶猶新啊!哈哈哈哈…」水月美目中閃過一道寒光,慢慢的走到道玄身前,接著緩緩的跪倒在地,伸手解開了他腰間的玉帶,男人的堅挺之物瞬間暴露了出來,而她用手撫弄了一會之後,終於輕啟紅唇,一口含了下去…【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9)版主評語: 【溫馨提示】歡迎來到色城人生區觀光。閱讀文章前,請點擊頁面右邊的紅心支持樓主。閱讀文章後,請認真寫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建議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為您喜歡的作者加油吧!認真回覆交流,會有多種獎勵,獎勵豐厚,升級更快!詳情請參照色城置頂貼!作者:孤天賽2017年2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是否本站首發:首發字數:13377插入了兩張陸雪琪和水月的圖片,個人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第九章:羅襪生塵後山密林,某清幽處。一陣陣女子吞吐時發出的咂咂聲不斷響起,淫靡的聲音傳來,不由讓躲在草叢中的曾、陸二人心起波瀾。「怎麼會這樣…」看著水月跪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吹簫撫弄,陸雪琪俏臉羞紅,實在想不通平時高高在上的師父為何要如此。「哇啊!想不到水月師叔竟然這麼性感,那吹簫的模樣還真是誘人啊!」曾書書讚歎不已,偷眼瞧著水月那曼妙的姿勢,耳聽著那銷魂的聲音,一時間真是有說不出的心癢。「不許看!」陸雪琪有些惱怒,側過臉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別鬧,別鬧!」曾書書輕輕把面前的玉手拿開,兩眼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陸雪琪也不說話,忙又伸手擋住。曾書書有點惱火,道:「幹什麼?你自己不看,難道還不讓我看嗎?」陸雪琪小聲叱道:「有什麼好看的?轉過身去。」說完用劍向前頂了一下,美目中滿是威脅。曾書書不禁有氣,道:「你真以為我怕你是不是?以前那是我讓著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去,跟兩位師長說出咱倆在河陽的事?」陸雪琪怒道:「你敢!」曾書書道:「嘿,我有什麼不敢的?現在他們正慾火焚身,要是被撞破了奸情,無非就是兩種結果,要麼殺了你我滅口,要麼撮合咱倆成親,反正他們都有這個意思,你說會怎麼選?」陸雪琪又驚又氣,心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當下忙道:「你別胡來。」曾書書見她害怕,心裡更是暗喜,道:「那你還管不管我?」陸雪琪不答,轉過身不敢在說話,心裡卻想著一會怎麼才能把他給宰了。曾書書暗笑,拉過她的玉手,道:「其實不看也可以,只要你也肯像水月師叔現在這樣,幫我再吸一次毒…嘿嘿…」說著把那隻纖纖素手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襠部。陸雪琪頓時像觸電了一樣忙把手縮了回來,一不小心又碰到了那根硬物的她,神情扭捏的罵道:「你去死…」曾書書嘿嘿一笑也不在逗她,向前瞧去,只見不遠處的水月正含著道玄的肉棒又舔又吸,雖然動作看上去不怎麼熟練,但是很賣力。「哇啊!水月師叔還真是投入啊!那小舌頭真靈活,又嘬又吮的,看著就舒服,要是能幫我吸一次…」話未說完,便挨了陸雪琪一腳,當下忙道:「你踢我也沒用,這是事實,誰像你一樣,居然咬我。」陸雪琪哼了一聲,冷冷的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曾書書猥瑣的道:「對,我是狗!你呢?如果我是狗的話,那你豈不是被狗睡過了?」陸雪琪氣道:「你…再敢胡說…」「怎麼?打我還是殺我?」「渾蛋…」「嘿嘿,快點過來,讓我親親,我可想死你了!」「不要…住手啊…會被發現的…」「發現就發現,錯過了今晚,以後哪還有機會碰你!」「等…哎呀…等等…待會他們走了,你想怎樣都隨你…」「切!才怪!到時你不殺我就有鬼了!快老實點,讓我先過過癮!」「唔……嗯……渾蛋……」二人在草叢中一陣蠕動,正在忘情品簫的水月卻突然發現了異常,當下吐出含在口中的粗大肉棒,輕喘道:「師兄,那邊好像有動靜,會不會有人?」道玄正在舒爽的關頭,忙按住她的螓首,道:「哪有什麼人?師妹,你太緊張了,一點風吹草動都把你嚇成這樣!快…繼續吸…」水月扭頭看了看曾、陸藏身的地方,道:「我還是擔心,萬一要是被人看到,那你我的顏面何存?你…要不然過去看看吧。」此言一出,道玄也是一怔,草叢中正撲倒在陸雪琪身上的曾書書忙也停止了親吻的動作,道:「不會吧?真要這麼走衰運?老子剛要開始…」陸雪琪怕極,小聲道:「都怪你!怎麼辦?萬一被發現了,該怎麼說?」曾書書見她嚇的都快哭了,忙道:「別怕,別怕,我保護你。」說完又偷眼瞧了瞧前面,暗道:「待會若真被發現,就說我跟她在此偷情,打死也不能承認姦污她一事。到時候道玄和水月為了保密,說不定還真會把她許配給我,嘿嘿,反正不管怎樣,小爺也不會吃虧。」心想到此,膽子又大了起來,頭埋在陸雪琪胸間,隔著雪白的衣服,又親咬起她傲人的蜜乳。「幹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停下…」陸雪琪眼淚汪汪,害怕的小聲說著,任憑他怎麼撫摸舔弄,也強忍著不敢再掙扎。曾書書也不說話,而不遠處的道玄在沉吟了一會後,終於整理了下衣服慢慢的走了過來。陸雪琪的心嘭嘭直跳,眼看便要被發現蹤跡,不由一陣絕望,而就在此時,樹林之中一隻野兔無巧不巧的突然竄出,不但替她解了圍,而且還順利的吸引走了道玄的目光。「哼,原來是這個小畜生。」停下腳步的道玄怪笑連連,又轉身走了回去。水月起身道:「師兄,我總覺得這裡有些奇怪,要不我們換個隱秘點地方吧。」道玄笑道:「換什麼?這個地方還不夠隱秘嗎?快點師妹,我忍不住了。」水月羞道:「還要我用嘴幫你吸嗎?」道玄把她拉到近前,讓她的嬌軀站在樹身前面,接著從後面撩起她的衣裙,道:「哼,還吸什麼吸?都一百多年了,吹簫的本事一點長進都沒有,跟蘇茹比起來真是差遠了!」說完堅硬的肉棒對著那蜜壺一陣逗弄,接著便狠狠的刺了進去。水月嬌喊一聲,道:「你輕點…啊…好痛…別一下都插進來…啊…呃……」道玄哪管這許多,水月緊窄的小穴夾的他舒服無比,當下邊干邊道:「誰讓你的嘴巴不爭氣,吸了半天都沒幫我弄出來,現在我就要狠狠的幹你。」水月被他頂的嬌軀之顫,扶著面前的大樹,皺著秀眉嬌喘道:「我一直守身如玉,只在百年前給過你一次,又怎會通曉這房中之術?啊…輕點好不好…不要這麼用力…呃…呃呃呃…」道玄淫笑道:「對,你一向故作清高,又看得上誰?當年若不是為了救萬劍一,恐怕你也不會把處子之身獻給我吧?嘿嘿,反倒是蘇茹那個小賤人,被田不易調教的很是淫蕩,那小嘴,嘖嘖,用不了幾下就吸的我一瀉千里。」水月有些不滿,呻吟道:「你要殺要剮做就是了…老是…老是提我師妹做什麼…呃…輕一點…呃呃呃呃…」一陣嬌喘後,又道:「她已嫁做人妻…哼嗯…自當…相夫教子…你若有怨氣…今日對我出便是…呃…呃…」道玄嘿嘿笑道:「你們姐妹倒是情深義重,也好,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疼愛疼愛你吧。」說完窸窸窣窣的脫光了自己衣服,把住美人的細腰,大力的抽送起來,頓時把水月給干的浪叫連連。「啊…啊…啊…輕一點…啊…啊…太用力了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呃…呃…呃…好師兄…求你…慢一些…噢噢噢噢…」草叢中壓在陸雪琪身上的曾書書邊看邊吞口水,道:「哇啊!道玄師伯還真是老當益壯啊!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能大展雄威,這樣下去水月師叔怕是要撐不了多久!」陸雪琪一陣尷尬,耳邊不斷響起師父歡快的淫靡之音,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慢慢掙紮了幾下,小聲道:「放開我。」曾書書看了她一眼,壞笑道:「怎麼?你也想看啊?」陸雪琪冷哼一聲,罵道:「下流。」曾書書嘿嘿笑了幾聲也不反駁,又看了一會後,道:「師姐,我受不了,我們也開始吧!」說著吞了下口水,便要脫陸雪琪的衣服。陸雪琪忙打斷他,急道:「你瘋了?剛才就差點被發現,現在你還敢亂來?」曾書書苦著臉道:「可我憋不住了怎麼辦?」陸雪琪把他推開,坐起身子,道:「誰讓你這麼色,忍著吧。」曾書書氣道:「這能怪我嗎?外面在上演活春宮,身邊的你更是美的要人老命,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你讓我怎麼忍?」陸雪琪聽著外面不斷飄來的呻吟,要說沒什麼反應那還真是騙自己,更何況發出那個聲音的還是自己的師父,真是想想都覺得尷尬、刺激,心跳加速!曾書書見她不說話,忙又把她推倒,道:「好師姐,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你不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陸雪琪略微掙紮了幾下,道:「會被發現的。」曾書書道:「我輕一點,你別叫出聲。」陸雪琪道:「那也不行,你每次都像老虎吃人一樣,萬一把持不住…」說著玉面一紅,忙又閉上了嘴巴。曾書書道:「那怎麼辦?要不你用嘴幫我?」陸雪琪扭頭道:「不要!」曾書書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急死我嗎?」陸雪琪忙摀住他的嘴巴,道:「你小點聲,會被聽見的!待會等師父她們走了再說,你先忍忍。」曾書書拿開她的手道:「你少騙我,他們一走你還不翻臉?到時又要殺我怎麼辦?」陸雪琪無奈,為了穩住他,輕聲說道:「不會的,剛才我確實是想殺你,可現在我已經被你抓住了七寸,怎麼還敢動手?只求你以後不要說出我們之間的事,從此你我的恩怨也一筆勾銷,如何?」曾書書半信半疑,道:「真的?」陸雪琪點了點頭,曾書書道:「那好,我就再忍一會,不過你要我怎麼相信你?」陸雪琪道:「你怎樣才信?」曾書書想了想,道:「剛才沒有親到你,現在讓我吻你一下。」陸雪琪此時被他壓著,不敢反抗也不敢聲張,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接近哀求,聞言暗想道:「我已經失身與他,此時為了名譽再被他沾些便宜又能怎樣,待會一有機會,一定不能再拖泥帶水,非殺了他不可!」想到此處,慢慢閉上了眼睛,紅唇微啟,姿勢撩人的準備接受。曾書書竊喜,忙一舔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嗯……」陸雪琪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香舌四處躲閃,沒過多久便被逮到,接著嘬吮吸含,被逗弄的雙眼迷離。曾書書更是爽快,耳邊聽著不遠處水月的呻吟,身下壓著不敢亂動的陸雪琪,吻的她氣喘吁吁,悶哼不斷,真是過足了癮。片刻後,水月的呼聲突然變的急促起來,嬌喊道:「師兄…我不行了…你輕點吧…呃…呃…呃…呃…」道玄猛幹幾下,道:「這麼快你就洩身了?嘿嘿,師妹,你還真是沒用。」水月喘道:「我又不常做這種事…呃…你還這麼猛烈…啊啊…我怎麼受得了…呃呃呃呃…好累…換個姿勢好不好…」道玄道:「好啊,跪下,我就喜歡你像狗一樣趴著,從後面幹你最過癮了!」說完攬住水月的細腰,讓她的雙手脫離樹身,接著把她放倒在地,跪趴著又幹了起來。水月自百年前被他羞辱了一晚之後,這些年來一直修身悟道,身為小竹峰的首座誰敢在她面前放肆,此時被擺出這樣羞人的姿勢,心裡真是羞愧難忍。「師兄…我一直敬你…重你…你為何…為何要百般折辱我…呃呃呃…」道玄邊干邊道:「誰讓你平日裡總是故作清高,我就喜歡看你下賤的樣子。」說完伸手啪啪的又在水月屁股上拍了兩下。水月此時雖然穿著衣服,但仍是被打的很痛,羞到極點的她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快感更是與屈辱同時湧來。「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好師兄…輕一點…不行了…啊…呼…呼…呼…」道玄修煉幾百年,已是半仙之體,當下狂插猛抽,毫不間斷,更沒什麼花招淫技,全憑自身功力硬是把水月給干的魂飛魄散,欲仙欲死。「師兄…我求求你…停…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呃呃呃…」道玄不理她,又快速的抽插了幾下後,猛的向前一頂,把水月撞出好遠,道:「才剛剛開始,你就不斷的求饒,還說今晚什麼都答應?大言不慚,真是沒用,我看我還是去找蘇茹好了,嘿嘿。」趴在地上的水月真怕他一時發瘋,又給跑了,要是如此的話,今晚的委曲求全就將毫無意義,自己的如意算盤也要落空,當下忙道:「不要…好師兄…你不要走…我還…我還可以…」道玄邪笑道:「嘿嘿,你可別勉強,好戲才剛剛開始啊。」水月掙扎坐起,道:「你想怎樣都可以…只求你溫柔一點…」道玄笑了笑也不說話,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螓首,對著那嬌喘連連的紅唇,一棍刺了進去。「嗚……」水月一陣乾嘔,喉嚨裡都被肉棒塞的滿滿的,逆來順受的她忙用手輕輕揉著男人的子孫袋,小嘴乖巧的來回套弄吮吸起來。「啊…師妹…你這會可比剛才熟練多了…噢…舒服…對…就是這麼吸…嘬肉棒的頭部…舔它的根部…對…啊…啊…還真是爽快!」道玄邊說邊撫摸水月的頭髮,看上去很是舒爽,而水月怕他離開,更加賣力的又舔又吸,暗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走,就算忍受再多屈辱今晚也得讓他放鬆警惕,反正這深更半夜的也無人得知,若是一切順利,這份付出還是值得的!」心裡如此想著,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被愛徒瞧在了眼中,而此時的她躲在暗處,也被人壓在身下無力的掙紮著。「唔…唔…嗯…嗯…」陸雪琪的粉拳在曾書書身上輕輕敲打了幾下,被吻的快要窒息的她忍不住想要掙脫。曾書書停住了攻勢,粗喘著小聲問道:「幹嘛?」陸雪琪胸口一起一伏,嬌喘了一會,道:「你還沒親夠嗎?我都快昏過去了!」曾書書壞笑道:「跟你在一起,哪有夠的時候!再來!」陸雪琪忙躲開,道:「等一下…」曾書書道:「又怎麼啦?」陸雪琪玉面一紅,道:「你下面的那個東西頂到我了…」曾書書一楞,看著自己高高凸起的襠部,猥瑣的道:「那怎麼辦?你又不肯幫我,快點繼續,待會他就沒事了。」說著嘴巴又貼了上去,陸雪琪用手擋住,道:「你少胡說,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越親我,下面的東西就越大…你還是老實一會吧。」曾書書急道:「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要麼就成全我,要麼就乖乖的配合,老是出言挑逗我幹什麼?我都快憋死了!」陸雪琪神情扭捏,道:「誰挑逗你了…」曾書書道:「那好,你起來,看看水月師叔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如何?」說完把她拉起,向不遠處的道玄二人看去。陸雪琪剛才被他吻的幾乎暈厥,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此時側目一看,頓時羞的忙低下了頭。「嗯呃…渾蛋…你又戲弄我做什麼?」想想映入眼簾的畫面,她就一陣臉紅,師父水月吞吐男人那根東西的撩人模樣,真是讓人不能直視。「嘿嘿,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你去死…」「那你就乖乖的老實點,小爺還沒親夠呢!過來!」「不要…不要…唔…」草叢中的兩人又壓在了一起,而外面的道玄被水月口含舌舔了一會後,終於忍不住又想肆虐。當下默唸咒語召來那條飛毯鋪到地上,接著抱起水月狠狠的把她丟在了上面。「啊…」水月正專心致志的吹簫舔蛋,被這麼突然一下給摔的嬌喊一聲,躺在毯子上的她還沒來得及埋怨,道玄已經飛撲了上來。「師兄…你輕些…啊…你這是做什麼…住手…師兄…」水月嬌喊連連,道玄卻撲倒在她身上胡亂的扯她的衣服,沒過多久,那一身月白長裙便被撕的破破爛爛,碎布衣角滿地都是,就連腳上的白色小靴也被高高的拋起,不知丟到了何處。草叢中曾書書正對著陸雪琪上下其手,吻著她嬌豔的紅唇,揉捏著那傲人的酥胸,突然一件不明飛行物落到了他的腦袋上,若不是嘴對嘴還親吻著,恐怕就失聲叫了出來。「哎呦,什麼東西?」曾書書放開陸雪琪,起身看了看四周。「這是?」看著身邊的白色小靴,不由撿起仔細打量起來。陸雪琪也慢慢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後,道:「這好像…是我師父的。」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往外看去,果見水月衣不蔽體的躺在毯子上被道玄又親又舔的壓在身下,而一雙白襪美腳難耐的來回蠕動,上面哪還有靴子的蹤影。曾書書嘆道:「還真是干柴烈火啊!不過話說回來,水月師叔的皮膚保養的還真是不錯!」陸雪琪羞的忙側過臉,聞言打了他一下,道:「快把靴子丟出去。」曾書書一楞,道:「啊?為什麼?」陸雪琪道:「笨蛋,待會他們要是找,該怎麼辦?」曾書書看了一眼做工精巧的小白靴,道:「找什麼啊,你沒看到水月師叔的衣服被撕的遍地都是嗎?嘿嘿,就像我那晚撕你的衣服一樣!」陸雪琪氣道:「色鬼,快點丟出去啊。」曾書書道:「這會丟出去被發現了怎麼辦?還是等他們待會不注意的時候,再偷偷扔出去的好。」陸雪琪無奈,輕輕的挪動了下身子,往大樹旁靠了靠,又羞又尷尬的她實在不想看到師父尋歡作樂的模樣。曾書書也不在纏著她,手裡拿著水月的白色小靴,眼睛不斷的瞧著外面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便故意挑逗道:「哇啊!這個姿勢精彩!」陸雪琪聞言不由自主的扭頭看去,只見道玄扛著師父水月的雙腿,正快速的大力抽送,那一雙白襪美腳嬌顫連連,配合著那甜膩的呻吟,真是勾魂奪魄,動聽至極!「嘿嘿,怎麼樣?那晚我也是這麼幹你的!」曾書書壞笑著說道。陸雪琪害羞,轉過臉低罵一聲:「狗賊!」曾書書猥瑣直笑,片刻後又道:「水月師叔叫的真好聽!這呻吟聲又甜又膩,聽的我都酥了!道玄師伯,快咬住她的腳啊,那天晚上我可是咬著陸師姐的白襪美腳,才舒爽的來了一次又一次!」陸雪琪忙摀住了耳朵,不想聽也不敢跟他再多費口舌,而道玄又怎會知道他發自內心的呼喊,當下猛幹爆肏,只把水月給干的浪叫不止。「啊…師兄…輕…輕一點…啊…啊…又頂到裡面去了…啊…好厲害…好大…呼嗯呼嗯…不行了…啊…啊…好師兄…慢一點…啊…啊…啊…」聽她叫的歡暢,道玄更是馬不停蹄的出出進進,大肉棒又粗又長,每一下都把水月給頂的骨軟筋酥,又猛幹了幾十下後,道:「怎麼樣師妹?這男女歡愛的滋味如何?快點說,我就喜歡聽你叫床的聲音。」水月此時被肏的欲仙欲死,連話都快要說不清楚了,真怕一個惹他不滿導致前功盡棄,聞言放下臉面,斷斷續續的道:「好舒服…啊…啊…師兄…你好厲害…我都快…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又頂到花心裡面去了…啊…啊…不行了…要飛了…啊…啊…啊…饒命啊師兄…啊啊啊啊…」她不求饒還好,這一浪叫頓時又換來了道玄的一陣衝刺,呻吟嬌喘聲連成一片,瞬間化為了動聽的美妙音符。「哎呀!這麼激烈?」看著韻味十足的水月不斷晃動的誘人美足,曾書書心癢到忍無可忍,當下一把抓起身旁陸雪琪的腳,對著她白色的錦靴就是一陣愛撫。「做…做什麼?」陸雪琪嚇了一跳,本就被師父水月的嬌喊聲弄的又羞又尷尬的她,此時被這突然之舉唬的更是驚慌失措。「我忍不住了!現在就要你幫我!」曾書書急不可耐的粗喘著,快速將她的白錦靴脫了下來。「不要…不…呃嗯…」陸雪琪剛掙紮了幾下,便被腳上傳來的鑽心酥癢弄的全身一軟,整個人頓時無力的向後躺去。「別…別舔…呃嗯…停下…呃…」曾書哪還管這許多,對著那一塵不染、弧度曼妙的白襪美腳上就是又親又啃!耳邊聽著成熟美人的銷魂呻吟,嘴裡咬著冷豔御姐的香襪軟足,那種感覺真是暢快無比。只是有人享受便就有人受苦,腳心最敏感的陸雪琪被這麼舔咬親啃早就癢的骨軟筋酥、嬌哼陣陣了!為了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她先是用手摀住了嘴巴,接著又輕輕咬住了手指,只是無論怎樣努力,喉嚨間始終忍不住有哼聲傳出。而曾書書對她白襪美腳很是迷戀,舌舔唇親,牙咬口含,在那雪白的腳底上變著花樣刺激逗弄,一時半會也沒有停下的打算。陸雪琪嬌軀亂顫,美目緊閉、秀眉微皺,絕美的冷豔俏臉上表情銷魂,有幾分難忍,又有幾分享受,欲仙欲死的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叫出聲不可,忙小聲道:「好了好了…答應你了…快點停下…哼嗯…哼嗯…」曾書書暗喜,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壞笑道:「怎麼?爽的受不了了嗎?嘿嘿!」說完大舌頭對著那敏感的白襪腳心又來回逗弄舔舐了幾下。陸雪琪癢的直眨眼睛,輕喘道:「你再這樣下去,我會忍不住叫出來的!」曾書書道:「那怎麼辦?我現在不想讓你吹簫了,就想玩你的香襪軟足。」接著起身趴到陸雪琪耳邊,又道:「誰讓你剛才那麼壞,不但踩傷了我的手,居然還想把我踢下懸崖,此刻有了機會,難道還不讓我報報仇?嘿嘿。」陸雪琪被他呼出的熱氣弄的粉頸一癢,忙扭過頭,小聲道:「你想怎樣?」曾書書挑起她的下巴,看著陸雪琪勾魂的眼睛,猥瑣的道:「你的小腳又香又軟,我怎麼能捨得放過?上次在河陽城雖然跟你玩的痛快,但始終有件憾事,那就是沒有用你的腳舒服一次,現在機會來了,你要不要幫我了卻這個心願呢?」陸雪琪聞言厭惡的側過臉去,道:「你怎麼這麼變態!再說了,我…我又不會…」曾書書道:「誰還沒點特殊愛好!這有什麼會不會的?只要你別弄疼我就行!上次你在南疆還踢了它一下呢,現在趁這個機會,正好來補償。」說完急不可耐的脫了自己下面的衣服,見陸雪琪還有些猶豫,忙把她另一隻腳上的靴子也脫了下來,道:「還想什麼?快點,我都受不了了!」陸雪琪又羞又惱,進退兩難,正沉吟間雙腳已被抓起,接著便給放到了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棒上。「哇啊!好軟好滑!」曾書書感嘆一聲,接著雙手駐地,半坐半躺的又道:「陸師姐,快點…用腳幫我弄出來…」陸雪琪陣陣噁心,一竅不通的她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舒服,不懂又不敢違背的同時,雙腳只能輕輕的緩緩蠕動。「嘶…舒服!腳軟襪滑,摩擦起來真是爽啊!這感覺果然不錯!」曾書書表情淫蕩,滿意的怪叫連連,能讓這個冷美人為自己足交,想想就覺得刺激。陸雪琪見他沒有不適的現象,知道自己的動作做的還算可以,心裡雖然反感,但為了能讓他早點發洩獸慾,不由的慢慢加快了速度。當下上身半倚半靠著大樹,側臉不敢去看,表情嬌羞,玉腿彎曲,來回蠕動著一雙白襪美足,對著那根堅硬淫物,或輕或重的踩磨套弄。陣陣快感傳來,曾書書爽的真是過癮至極,萬萬沒有想到會這麼舒服!陸雪琪的美腳柔弱無骨,一雙白襪更是滑的出奇,最讓人驚喜的是,這個平時冷若冰霜,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仙子,竟然無師自通,雙腳或同時夾住肉棒上下套弄,或單只踩在上面來回蠕動摩擦,而且還不時的用另一隻腳輕輕撥弄下面的蛋蛋,真是天賦異稟,資質奇佳,好一個未被發掘的冷面淫娃。外面樹林中,水月的呼喊越來越響,道玄不知何時已跟她換了姿勢,老漢推車的招式再顯江湖,雖然普通但卻倍感實用。「呃…啊…啊…師兄…你還不滿足嗎…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呃…呃…呃…呃…」水月呻吟連連,本來慵懶甜膩的聲音變成了略帶哭音的嬌喘,那大肉棒在自己的緊窄蜜壺內出出進進,摩擦著兩側的肉壁又酥又麻,頂的深處的花蕊更是又癢又爽,那種欲仙欲死、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真是讓人欲拒還迎、心魂皆酥!「好師兄…我不行了…噢…噢…噢…噢…你讓我休息下好不好…呃…呃…呃…呃…」道玄此時正干的過癮,水月的小穴不但又緊又濕,而且淫水氾濫漸漸還有了吸吮吞噬的漩渦之力,那一夾一吸的奇妙之感,只刺激的肉棒越來越大,漸漸有了要射的慾望。「小賤人…還想休息?看我幹死你…」道玄邊肏邊罵,手還啪啪的在那雪白的翹臀上狠狠的拍打,完全是肆無忌憚的淫虐,哪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水月又痛又羞,跪趴在地上像條母狗一樣被幹的搖搖欲墜,屈辱悔恨湧上心頭,暗暗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做的正確。「啊…師兄…別打…不要打了…好痛…呃…呃…」眼見道玄沒有停下的意思,屁股已被打的紅腫的她忍不住開口求饒。「哼,小賤人,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嗎?這些年來首座的位置坐的可舒服?」水月知他已經走火入魔,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心懷天下安危的英雄,但為了安撫他,忙嬌喘道:「是師兄英明神武…我青雲門才會…才會昌盛不衰…呃…呃…我只是輔佐師兄而已…又有什麼厲害的…呃…呃…呃…輕一點…」道玄笑道:「嘿嘿,小賤人倒還有自知之明!快點給我叫,我就喜歡聽你浪叫的聲音。」說完猛插幾下,把水月給頂的嬌喊不斷。「啊…啊…啊…」「怎麼樣師妹?你爽不爽?」「師兄…我不行了…放過我吧…」「放了你?嘿嘿,先吃我幾招再說!」「啊…啊…啊…好厲害…呃呃呃呃…不行了…又要飛了…噢噢噢噢…好師兄…再快些…啊啊啊啊…用力…啊…再用力點…啊…飛了…」「小賤人…居然又洩了?干死你…讓你叫…」「嗯…嗯…饒命…饒命啊師兄…我真的不行了…」「嘿嘿,剛才你不是還讓我用力嗎?哼,小賤人!起來,這次你在上面!」「呃嗯…不要…啊……」坐在道玄身上大開大合、上下起落的水月魂飛魄散的嬌喊哀求,而草叢中的曾書書不但看的過癮,肉棒更是被陸雪琪的一雙白襪美腳給摩擦的快感爆棚。「哇啊!真是精彩!嘶~ 嘶…陸師姐,你的腳好軟,弄的我真是舒服!」陸雪琪不理他,玉面羞紅,神情扭捏,雙腳在那越來越大的肉棒上來回蠕動,不但把曾書書弄的舒爽異常,自己的腳心也被摩擦的酥癢難耐,陣陣快感從敏感處傳來,再加上師父水月不斷響起的嬌媚入骨的風騷聲音,竟讓她這個冰山美人的蜜壺流出了淫蕩的瓊漿玉液。「哎呦…不行了師姐…我快要射了…」邊看著外面邊享受的曾書書受不了這種視覺、心理還有肉體上的刺激,被那白襪美腳又愛撫了一會之後,終於忍不住有了射精的衝動。陸雪琪巴不得他早點發洩,聞言忙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只是這樣一來自己的腳心又被肉棒給弄的奇癢無比,當下緊抿住嘴唇,微皺著秀眉,強忍著不發出呻吟,溫柔又「凶狠」的繼續蠕動套弄。曾書書已到噴射的邊緣,被這麼一陣揉弄頓時精關大開,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叫喊,好在他還算清醒,忙從地上撿起水月的小靴咬在口中,肉棒一陣哆嗦之後,終於撲哧撲哧的爆射而出。陸雪琪腳上一燙,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吟,一雙白襪美腳上被射的精液橫流,連衣裙上都或多或少的被噴上了黃白液體。「哇啊!真過癮啊!太舒服了!差點爽死我!」曾書書呼呼喘著粗氣,神情很是滿足。「真噁心!」陸雪琪側著身,滿臉嫌棄的表情,自己的白襪腳上片片狼藉,她實在沒有勇氣去看第二眼。曾書書嘿嘿一笑,抬起她的腳,猥瑣的道:「師姐,你真厲害,弄的我舒服死了,竟讓我在你腳上射了這麼多!」說完兩眼放光的看著那雙性感的白襪美足,欣賞著自己發洩過後的傑作。陸雪琪哼了一聲,實在懶得去罵,一動一不敢動的任他為所欲為,耳邊還不斷響起師父水月越來越急促的嬌喊。「啊…啊…師兄…你好厲害…又頂到裡面去了…啊…啊…饒命啊…呃呃呃呃…好師兄…你別這樣…噢噢噢噢…」銷魂的呻吟此起彼伏,曾書書往前看了一眼,嘆道:「道玄師伯還真是屌啊!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這麼猛抽猛插,居然能撐這麼久,還真是讓人佩服!」陸雪琪把腳從他手裡掙脫,沒好氣的道:「你能不能閉嘴?」曾書書笑道:「怎麼?看著自己高高在上的師父被人如此姦淫凌辱,你心裡不痛快是不是?」陸雪琪怒道:「你給我住口!再敢胡說,小心我殺了你。」曾書書道:「哎呦,怎麼突然又變這麼凶?剛才還溫順的像隻貓兒,現在又成母老虎了,哈哈。」陸雪琪道:「你欺負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師父!」曾書書笑道:「我的好姐姐,你自己去看,侮辱水月師叔的可是道玄師伯,我說說又怎麼了?你別不敢惹他,空拿我來出氣。」陸雪琪哼了一聲,側過身氣呼呼的不在理他,過了片刻,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便想伸手去穿自己的靴子。曾書書見狀一把搶過,壞笑道:「哎,師姐,你腳上這麼多精華,還是等會讓我幫你擦乾淨了,再穿的好。」陸雪琪撲了個空,怒道:「還給我!」曾書書把手一伸,道:「你再敢搶,信不信我把它扔出去?到時候被發現了,可別怪我!」陸雪琪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他怒道:「你…卑鄙!」曾書書笑道:「我若不卑鄙,怎麼能把你搞到手呢!嘿嘿,快點過來,陪我一起看戲。」說著一把扯過陸雪琪,摟著她的香肩向外面的水月二人看去。陸雪琪受制於人,實在無可奈何,暗中摸了摸身邊的天琊劍,真恨不得捅他個透明窟窿。「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師兄…你停下歇會吧…啊…啊…再這樣下去…呃…呃…我真的會…會被你折磨死的…呃呃呃呃…啊…」水月的浪叫聲再次傳來,陸雪琪不由又緩緩的鬆開了緊握著寶劍的玉手。「嘿!這招觀音坐蓮還硬是被玩出了新花樣啊!」曾書書吞了吞口水,看著坐在道玄身上的水月撩人的姿勢,忍不住調侃道:「雙手後撐,雙腿前伸,腳揉老漢胸前雙點,穴吞烏龍七寸鐵槍,哎呀,真是好招式!陸師姐,下次我們也用這招如何?」陸雪琪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正好此時水月的一片衣角隨風飄來,她緩緩撿起猶豫了一會後,慢慢對著自己白襪腳上的噁心液體,仔細的擦拭起來。「把靴子還給我。」陸雪琪清理完畢,又開始冷言冷語的開口索要。曾書書道:「急什麼?我就喜歡看你衣裙下若隱若現的腳。」「拿過來!」陸雪琪輕叱一聲,便想動手去奪。「哎,你小點聲,被發現了可別後悔!」「還給我!」「嘿嘿,就不給你!你能拿我怎麼樣?」「渾蛋…」二人正對峙間,互聽道玄低吼一聲,道:「啊…師妹…我也要不行了!」說完一把將水月高高的頂開,接著起身抱住她光滑的玉腿併攏著扛在肩頭,大肉棒對著粉嫩的小穴就是一陣瘋狂的最後衝刺。「啊啊啊啊…師兄…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呃呃呃呃…求你了…」水月邊叫邊哀求,而道玄已到了決堤的最後時刻,強烈的快感爽的他氣喘籲籲,又猛插了十幾下後,道:「啊…不行了…要射了…射了…小賤人…道爺我射死你…」說完放開那迷人的雙腿,在射出的一瞬間抽出肉棒,對著水月高挺的蜜乳就是一陣狂噴。「啊…」水月嬌呼一聲,乳溝之間被射的全是黃白液體,而道玄修煉了幾百年再加上禁慾太久,此時一經噴發,便如潰堤之水,連綿不絕,一發而不可收拾。「呼~ 呼~ 呼,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大汗淋漓的他待身體哆嗦完最後一次後,挺著尚自堅硬的肉棒又伸到了水月的嘴邊。水月到了此時更加乖巧的配合,一口輕輕含住,香舌在碩大的龜頭上轉了幾轉,接著又對著那馬眼滋滋的吸吮起來。「啊!」過不多時,心滿意足的道玄渾身脫力的癱倒在一邊,他這種修仙之體一向把陽精看的很重,此時猛然噴發頓時比尋常男子還要虛弱。「師兄,你真厲害!」水月蠕動著爬到他身邊,風情萬種的嫵媚說道。道玄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聞言笑罵道:「嘿嘿,小賤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淫蕩了!」如果他此時睜著眼睛,便能看到水月臉上的表情跟她的聲音是完全不相符的。「呵呵,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是這個樣子!」水月輕聲細語的說著,絕美的面容上還帶著高潮過後的片片餘韻,本該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享受溫存的她,玉手卻悄悄的摸向了藏在青絲中的發簪。「喂喂,快看快看!好像不對!」草叢中一直在偷看的曾書書發現了異常,忙碰了碰身旁的陸雪琪。「幹什麼?」陸雪琪一直側臉閉目,實在沒勇氣去欣賞師父水月被侮辱時的樣子。「你自己看啊,這次真的沒騙你!」曾書書目不轉睛,有點驚恐的道。陸雪琪一怔,忙偷眼瞧去,頓時渾身一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月色之下,衣不蔽體的水月正手握著一枚鋒利髮簪,對著閉目調息的道玄咽喉,緩緩的一點一點慢慢下落。「師兄,你別怪我!」水月低吟一聲,雙手狠狠的刺了下去,眼看利刃將要觸及皮膚,道玄卻猛然睜開了雙眼,一隻手快如迅雷,瞬間抵住了致命一擊。「師妹,你要殺我?」水月一驚,眼看便要得手,此時卻再也難進分毫,當下冷喝一聲運起功法,太極玄清道的威力頓時又讓髮簪衝破阻撓,狠狠的向前刺去。「啊?怎麼會…」髮簪死死的刺在道玄的咽喉,卻如何也穿不透肌膚。「哼!」道玄冷笑一聲,一掌揮出把水月打出老遠。「師父…」陸雪琪驚叫一聲,險些從草叢中衝出。曾書書忙摀住她的嘴巴,道:「你幹什麼?」陸雪琪掙扎道:「放開,我要去救師父…」曾書書攬住她,急道:「你打的過道玄師伯嗎?現在出去無疑是送死!」陸雪琪道:「那怎麼辦?我不能不管師父!你一向詭計多端,快想想辦法。」曾書書把心一橫,正色道:「先等等,如果道玄師伯真要殺水月師叔,我們再出去也不遲,到時候就算是死,我也陪你!」陸雪琪擔心水月的安危,眼淚都急得快要流了出來,無奈之下忙扭頭看去,只見道玄正搖搖晃晃的一步一步向倒在地上的水月走去。「為什麼要殺我?」道玄赤身裸體,滿臉殺氣的問道。水月掙紮著坐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哼,你已經走火入魔,實在是無藥可救,若是不殺了你,終究會危害世間。」道玄聞言怪笑道:「走火入魔?危害世間?我為什麼會走火入魔?難道不是為了天下蒼生?不是為了青雲千年聲譽?」水月冷冷的道:「我自然知道這些,所以我才…咳咳…」話未說完,捂著胸口又吐出了少許鮮血,顯然剛才中那一掌,讓她受傷不輕。「所以你才不惜再次失身於我,對吧?」道玄冷笑連連,接口說道。水月喘了一會,道:「沒錯!普天之下,若輪單打獨鬥沒人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才將計就計,想等你放縱完之後,趁你最虛弱時動手!沒想到,你的修為竟然如此高深…」道玄哼了一聲,道:「為了殺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居然裝作一副淫蕩的模樣,就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水月俏臉紅了一下,道:「是,我早已看破一切,本想殺了你之後再自行了斷,好讓你黃泉路上也不寂寞,只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師兄,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想求你早點收手,安心去幻月洞府閉關,不要再四處胡作非為了!」道玄哈哈大笑,道:「師妹,你還真是心懷天下,大義凜然啊!這副清高的皮囊,恐怕才是我真正的水月師妹吧!嘿嘿。」水月把頭扭開,冷聲道:「動手吧!既然我殺不了,被你所殺也無怨無悔!」道玄邪笑道:「我為何要殺你?我的好師妹,如果我剛才死了,你真的也肯陪我共赴黃泉?」水月斬釘截鐵的道:「會!」「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道玄仰天大笑,彷彿又無法自止,水月忙叫道:「師兄…你…」話未說完,一股強大的氣流便讓她用手擋住了面部,道玄默運神功,地下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穿到了身上,當下召過那條飛毯捲入手中,道:「好好活著,想你的時候我還會來的!哈哈哈哈…」一陣疾風飄過,樹林裡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水月坐在地上黯然神傷,殘破的衣裙露出片片玉膚,遮掩不住外露的春光。有傷心,更會難過!不是因為肉體上的屈辱,而是發自肺腑的悲鳴!片刻後,她呼嘯而去,沒有留戀,更沒有回頭!彷彿此地她好像永遠都不曾來過!「呼!終於都走了!」曾書書長出口氣,又道:「想不到道玄師伯竟然變成了這樣,真是辜負了水月師叔的一番好意!」陸雪琪起身,一腳把他踢倒,道:「狗賊,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曾書書忙打了滾躲到一旁,道:「哇啊!你果然翻臉!」陸雪琪拔出劍來對著他就是一通亂砍,道:「那又怎樣?對你這種小人,殺你一百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曾書書揮舞著手裡的白色錦靴,邊躲邊道:「幸虧我剛才收了利息,否則的話真要落個竹籃打水了!」陸雪琪停下攻勢,道:「把靴子還給我。」曾書書閃到一旁,笑道:「你想的美!這可是我跟你相好的證據!對了,水月師叔這只,我也得留著,說不定到時候還別用處呢,嘿嘿。」陸雪琪氣極,怒道:「你…快點拿過來!」曾書書笑道:「有本事你就過來搶啊!」說著縱身一躍,竟往樹林深處跑去。陸雪琪再想攔他已來不及,忙喊道:「你去哪?站住!」曾書書邊跑邊道:「叫我幹嘛?約會啊?今晚還是算了吧,你現在火氣這麼大,我可討不到什麼便宜!明晚望月台見,來不來隨你!」說完幾個閃身,便沒了蹤影。陸雪琪暗恨,鬧騰了半夜,不但沒報的了仇,反而又被他佔了許多便宜,親吻撫摸暫且不說,自己居然還用腳…幽深的山林裡一時寂靜無聲,沒有了嬌喘呻吟,也沒有了嬉笑怒罵,只剩下一個孤單佇立的絕世女子,落寞的仰望蒼穹。地上,碎布衣角到處都是,一隻白色小靴孤零零的躺在遠處,而它的同伴卻哪裡也找尋不見,一雙玉手緩緩的將它撿起,隨後便同那些衣角一樣被玄門法術揉成了粉末。風輕,月明,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一句輕輕嘆息,白衣若雪的長裙下,一雙白襪美腳若隱若現的緩緩向著遠方漸漸而去。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也許才是對她最好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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