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红楼剧场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肉棒,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之计?「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淫心。「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你真打算嫁给他?」「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些丑恶的事情!」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争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时缓和一下情绪。「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一个会比较受欢迎呢?」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莹莹妈咪…」「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可我真是你儿子…」「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可我真是你儿子……」「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我不怕,我能证明。」「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总要招呼十只、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DNA?能证明是我儿子?」「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我有!」「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楚。」「什么身体特征?」「莹莹妈咪的阴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陈莹。「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杂草丛生的私处。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就往外拉。「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个妙用。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挣开,像是要争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潮,绝不是作戏。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希望它长成啥样?」「呵!称呼现在就给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你懂什么,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哪喂的饱?」「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状况下。「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不过……」「不过什么?」「光粗还不够,还得长。」「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阴道口到G点之间,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老婆了!」「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算你有常识。」「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女人乐此不疲。」「十吋的长鸡巴?」「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这还不够。」「什么?这还不够?」「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乱发披肩,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赃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味道可令人销魂了。」「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吞的下去。」「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朋友似的抱了起来。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接触。当音控师放出Dona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loveyoubaby”,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让陈莹在Dona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里,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阴道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举过头。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原本卡在阴道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那猛烈的扭动帮助下,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稍稍缓和下来。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赃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弹似的弹了出来。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的暴涨与突出。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人阳具固定住的阴户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就在陈莹觉得奶头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向Albert的阳具。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印度鸡巴含进嘴里。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乳头,在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一丝代表阴道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阴户,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自己的身体。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缰绳。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阴户中。而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还要含住两颗睪丸。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奏的“十面埋伏”。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拉抬,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阴道里的大、小阴唇都从阴道里拉了出来,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复深深插入的状况。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中发出来的。原来陈莹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带动阴户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阴户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人有什么关系?」「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伯伯长长见识。」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ohn的洋人还粗。」「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全进了医院了。」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长……」台下一片嘘声。「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那第三宝是什么?」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好,出题!」「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是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黑高个!」「白大个!」「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么说也不会比阴道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阴户、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位。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阴道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开。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阴户,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第七章 红楼中式套房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还是只玩半夜?」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下。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鸡巴?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里整!」「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吗?」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巴来整自己。」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表情。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人好不好?」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的游戏就是夹棍。」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你啰!」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不错!好主意!」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小庄讶异道:「红塔山?」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不……」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它们吧。」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夹棍收拾。」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哪一个人犯?」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观,好不好?」「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外、也大感兴趣。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我们这样的官人?」「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上。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决定生死了。」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女人。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是爽到哭吧。」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乳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已经力竭了……」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解说。」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晚尝遍各种风情。」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时的性呼唤。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心上滑动。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势。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真的?」「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到了高潮。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赔罪……」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那我请你喝咖啡。」「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没问题,一言为定。」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的……」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插。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与愉快。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哥……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贱货还要……」第八章 红楼中式套房墙角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强吻她。「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那……我该怎么谢你呢?」「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不!!!」「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不!」「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小乳头上。「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魂十二式。」「不是……」「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不错啰。」「不是……不是……」「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不是……不是……不是……」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阴户、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吧?」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第九章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擎天一柱”?」「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铜铃有什么好玩?」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第十章 琼县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客服邮箱点击即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