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orjjw 转自:(紫荆虐恋)淫妃传-赵敏元妃篇第一章正宫阴谋话说张无忌建立小明朝之后,明教逐渐分裂为两大派,一派以杨逍等教中高层为主,继续唿啸江湖,另一派则以明教义军领袖为首,联合士林,逐渐把持朝政。张无忌登基后,念及自己童年的坎坷,除了对武当派大加封赏之外,对其余正派并无加封。五大派见到明教坐大,武当中立不问世事,惶恐不安。为了制约明教,五大派恳求由武当出面,一齐劝张无忌重新纳周芷若为皇后,以峨嵋太上掌门的身份监察江湖教派。张无忌除了立皇后之外,还一同将赵敏纳为元妃,不表。周芷若立皇后之后,看到张无忌每日迷恋赵敏,想起往日赵敏夺夫之仇,对赵敏渐渐越发嫉恨,两宫渐成水火。张无忌本来还想雨露均霑,可是每每临幸周芷若时,都被周芷若以冷淡的态度相对,时间长了,纵然是由九阳功法相助,张无忌也很难在周芷若面前维持下身的勃起。反而在赵敏身边的时候,不但性致大增,赵敏也相当的开放,各种花样任君摆弄。张无忌本来就迷恋女子的鞋袜,周芷若的脚掌本来就出汗不多,加之周芷若喜爱洁净,每日都用薄荷水洗脚数次,即使是换下的亵袜也只有淡淡的清新韵味。赵敏确是一双汗脚,从前做郡主的时候,每日里穿着皮靴闯荡江湖,早就捂出了浓郁的袜韵味道,正合张无忌的味口。那赵敏还专门在内宫里布置了一间调教刑房,正和昔日绿柳庄中的地牢布局一模一样,让张无忌可以在里面重温昔日不能尽兴的旧梦。周芷若看到张无忌被赵敏的一双脚掌迷的昏头转向,到后来连临幸自己之前,也要先闻一闻赵敏换下的亵袜才能勃起,便对赵敏更加怨恨。某日里张无忌在朝堂上草草处理完一些奏章,便将余下的奏章留给周皇后,稍作安慰几句便急匆匆的奔向赵敏的内宫. 周芷若看着张无忌的背影,气得拔下了头上的凤钗丢在地上践踏。正当她怒不可抑时,身边一个年轻的太监一把扶住了她,并低头对周芷若说道:「皇后若是气不过那元妃,也千万不要动怒,小的有计或可以解娘娘之忧. 」" 嗯?有什么办法,那贱人如今把皇上迷惑的魂不守舍,连本宫也动不得她,你有什么法子,如果有用,本宫必有重赏. 「周芷若冷冷的问,隐约想起这个年轻太监是不久前入宫的,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前夫「宋青书易容出现,若不是之前两人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便是她也认不出此人。她知道宋青书迷恋自己,如今正是被冷落之刻,看到宋青书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便知道必有下文,当下带着宋青书回到宫中,屏退左右。」宋青书,你来找本宫做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娘娘请放心,小的是来给娘娘解闷的,如今张无忌不理会娘娘,想必娘娘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被男人插入的感觉了吧,青书虽然易容潜入宫,却是没有净身,以后张无忌那厮不来,就由我来宽慰娘娘吧。「宋青书说完撩起下摆,粗大的阳具很快抬起了头.」别乱来!「週芷若看到宋青书下体的阳具居然挺起了帐篷,又惊又喜,她心中依然挂念着张无忌,也知道宋青书的品性。可是张无忌过去每次在她面前都是软的,让她已经很久没有获得欢快了。她又想到最近的几次临幸,张无忌每次吻过赵敏换下的亵袜之后,居然能立刻勃起,心中又羞又怒。」宋青书,本宫不管你怎么来的,本宫也不可能把身……身体给你,不过只要帮助本宫刬除元妃,其余的条件本宫都可以满足你。「」娘娘请放心,青书知道如今的身份,既然娘娘还怕羞,青书也不敢逼娘娘献身。只是青书听说那张无忌要靠赵敏那骚蹄子的亵袜才能勃起,真是让娘娘备受羞辱了。青书有一个方法,那赵敏本是元蒙郡主,曾经设计陷害中原武林无数栋樑,娘娘为何不从此入手,发动朝中各派的官员弹劾赵敏?」周芷若听到宋青书献计,仔细思考一阵之后,便觉得的确可行,便向宋青书道:」此计的确不错,只是你无缘无故来献计,所图为何?」」青书知道,芷若如今已经是皇后,既然娘娘不想让青书安慰,青书只希望娘娘能赐下一些换下的鞋袜和内衣,让青书也享受一下娘娘的韵味。「宋青书低头恳求道。」哦?本宫的袜子味道远远没有赵敏的重,你也觉得本宫的亵袜很诱人吗?」周芷若觉得奇怪,张无忌便是因为自己的亵袜味道太清淡,才被赵敏用重味的袜子给勾引去的,想不到自己的亵袜如今也能迷倒一个男人,令她很不解,甚至还有些惊喜。」娘娘的袜子味道清新怡人,青书非常迷恋,若是娘娘肯恩赐,如今青书便为娘娘换袜. 「宋青书说完,便爬到周芷若的座位边上,用嘴轻轻咬住周芷若的软鞋,将鞋子拉下来,再亲吻了周芷若的丝绸雕花帛袜,用牙齿咬着袜口,将袜子也剥了下来。宋青书深深的吸着周芷若的脚掌,彷彿渴求甘露一般舔着周芷若的袜底,让周芷若一阵心魂荡漾。」好吧,本宫就赐袜给你,本宫身边正好缺少伺候本宫的人手,你就留下来,以后本宫换下的衣物和亵袜,都由你负责打理。「周芷若起身下诏,彷彿已经下了决心,」朝中弹劾赵敏的事情,本宫不宜直接出面,你享用过本宫的袜子之后,就负责此事罢. 「」谢皇后娘娘恩赐,奴婢遵命。「宋青书谢恩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张无忌啊张无忌,你想不到自己的正宫老婆已经被我舔过了袜子吧,不过好戏还在后面,芷若我要干,赵敏我也要干,你就等着瞧吧。「第二章追旧债佞臣间帝后,铸铁袜青书献奇刑次日张无忌早朝,便听朝臣汇报北缐军务。那元蒙残部在徐达等人的大军驱逐下,败势虽是已定,但局部的反扑却颇令张无忌烦恼。今日又听得闻报,北元组编起数十股精锐袭杀队,每股皆配有武林高手坐镇,屡屡袭击明军难以顾及的薄弱之处,大军围剿不及,小队的兵力遇到元蒙高手,却往往无法抵挡,隐隐便有迟滞战局之态. 当下各位大臣纷纷议论,期间便有明教旧派之人,擦掌磨拳,请张无忌率明教众高手应战,将元蒙高手杀个片甲不留,却又有人谏言阻止,很快朝堂便开了锅。「元蒙袭杀队正需要武林高手才能抗衡,臣等一身微末功夫,还请陛下准许前去军中,清剿元蒙余孽,振我明教名威。」「笑话,此处乃是朝堂,不是区区一教一派的堂口,周大人若是只想着明教,何不辞官去做你的堂主好了。况且军机谋略,又岂是你们这些混江湖的人能掌控的好的,一个不好,为了出口气反而失了战局大势,这责任就算一万个周大人也担待不起。」「你……李大人,周某当年在义军中统领队伍的时候,李大人你还在逃难呢,周某虽然对军略的确不如徐达徐将军那样娴熟,但比李大人却还是自认为更胜一筹的。元蒙将精锐分散,分明是又开始用他们草原部落机动袭扰的老套路,倘若现在没有高手应对,将这些分散的精锐打掉,等元蒙的部队熟悉了战法,在野战上便可与我军相敌。到时候我军要守成或许不难,要破敌就很难说了,眼下北方大片失地还急待光复,李大人莫不是想让陛下学南宋偏安一隅,再等着元蒙恢复过来不成。」「是啊,是啊,以陛下的神功,只要能率领群雄再度出战,那些元蒙余孽还不是土鸡瓦狗一般,若是放任其肆虐,岂不是被天下人讥笑陛下一身神功,却无法保护几个百姓。」「不可!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轻易离开京城。若无陛下坐镇朝中,万一吴王等异性王爷中有人窥视神器,何大人莫非是暗地里已经结交了哪位王爷不成。」「混帐,我对陛下忠心耿耿,你敢污蔑本官,你可有证物,若有我当下便任凭陛下处置,若无确实证据,我便参你一个妖言惑乱朝堂的罪。」张无忌很苦恼的看着底下争吵的大臣,他知道自己纵有一身神功,却对军略了解甚少,甚至赵敏在这方面都比他要强的多,因此对于军务他也往往都是让徐达等人自行处理,他只要听过他们的见解便会同意。可是如今徐达远在北地,便让他没了可以咨询的依靠,还好在徐达等人的过往讲解中,张无忌起码理解了一些基本的事情,知道武林人士与将领完全不同,万万不可以江湖经验执掌军务,这让他对眼下的争吵有了一些底缐。正当张无忌烦恼如何让大臣们给出一个解决方法之时,便听到底下又有奏报。「启禀陛下,臣有一计,或许可以解眼下的困难,臣以为诸位同僚也会大致认同。」「原来是鲜卿,既然如此,说来与众位大臣听听。」张无忌仔细一看,奏报之人乃是正派联盟遣在朝中的使者鲜自平。自从正派联盟建立之后,便派遣数名使者在朝中为官,同时也负责向五大派传递皇帝和皇后的旨意,张无忌一直没怎么理会这些人,没想到今天却是此人有方法。「陛下万金之躯,的确不可轻动。然若是没有武林高手抗衡,元蒙袭杀队确实难以围剿。武林人士虽然不宜领军,但听从军令调度,只负责打斗是没问题的,那元蒙袭杀队中的高手也往往都是副队之职,我方也可仿效,以军旅将领为首,派遣武林高手作为士卒,则不但军务指挥无碍,也能击败对方的武力。」「鲜大人此法虽好,只是真的实施起来,或许还有细节问题吧。你们武林人士,各个心高气傲,在军中大多只想着凭武力立功,上阵杀敌或许还算不错,一些枯燥的调遣哪里愿意干。平时军中一般的将校,若没有军功奖赏便想要指挥你们几个得意的弟子,都要像请爷爷一般才愿意给面子动一动。这围剿袭杀队的军务,经常便是要设计埋伏,十余日在贫苦之地空守,又或一日内反复连续行军赶路,最后还是扑空一无所获,都是常事。你们这些高手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牵着你们熘上一圈,吃几天尘土之后,恐怕就是不干了,本将在这里便先说好,若是到时候调拨的高手指挥不动,还是不要请缨的好。另外到时候真出了问题,你们最好直接撂桃子不干,我们也就是个围剿失利,千万不要用你们那些江湖经验来带队,免得围剿不成,反而被别人一锅端了。」「陛下,我们正派联盟愿意派出高手参加围剿,所有人派出之前全部签下状书,在军中不得以门派身份自居,任由军令派遣,哪怕做诱饵也绝不二话,违背者便废去武功逐出师门,如此各位将军可以放心驱使他们了罢. 」「这……朕也曾经是武林中人,各位将军的话虽然有些直白,但却不无道理。只是若如鲜卿所言,的确可行,只是对五大派的人来说,是否有些严酷了。」张无忌听到之后心下稍宽,如果真能如此,那元蒙袭杀队的难题就可以解决了。只是这样要求那些正派的高手,张无忌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他们会自愿无条件的听从任何的调遣。「朕回去询问一下元妃,她对军务比较熟悉,也可作为参考。」「万万不可,陛下,臣等便是有事请奏,那赵敏乃是元蒙的郡主,昔日设计残害我中原正派无数,如今陛下纳她为妃子,已经是冒了天下大不韪,如今元蒙余孽反扑,还请陛下避嫌,严惩赵敏。」鲜自平伏地恳请,一半以上的大臣也纷纷跟随,让张无忌瞬间不知所措。「这……诸位快起,先前朕不是已经和诸位说过了吗,元妃她已经弃暗投明,过往的事情怎么可以一再拿来责备她。」「陛下,臣等原不愿干涉天家事宜,但涉及社稷,不得不说了。先前陛下与众门派商议那赵敏的事情,臣等不是不知,只是昔日陛下乃是教主身份,为江湖情意接纳赵敏,臣等无话可说,各派也可以接受。只是如今陛下身份乃是涉及到社稷国器,实在不宜在后宫中专宠一名敌国的郡主。臣还听闻,周皇后母仪天下,陛下却临幸甚少,日后若是正宫不出,这社稷难道要交予元蒙郡主的子嗣不成,那这各位义军驱除鞑虏为陛下打下的江山岂不是转眼易手,此等留言已经在坊市间颇有流传。臣等惶恐,知道陛下与元妃娘娘情深意重,但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请废元妃。」「你们,你们逼朕太甚了,元妃的过错,她已经悔过了,当初她向义军透露了如此多的元蒙军力和密探的情报,帮助义军数次取得大捷。后来你们说她要避嫌,不让她参议事情,朕和元妃依了。如今却又来说这种话,还把芷若扯进来,是什么意思。」张无忌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料到,本来一场不大不小的军务居然会有这样突然的结局,如今他只能坚持着维护赵敏,但实在难以有足以服众的说辞,赵敏昔日设计中原门派的经历是铁案,即使是他也不能掩盖,尽管后来赵敏多次表明弃暗投明的立场,六大派因为武当和明教的关系,也没有太过追究,但为了避嫌,赵敏在江湖事情了结之后还是不再参与任何政务和军务,本来以为无牵无挂便可享受两人世界,没想到如今还是没有逃离是非。张无忌暗示身边的近侍速速去通知赵敏,希望赵敏能有一些准备。「你们不要忘了,朕的父母是怎么被你们逼的自尽的,朕如今不计往事,倒是你们要想再来逼朕一回吗。」「陛下并不需要诛杀元妃,只是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即可,比如可以用通敌的名义废了元妃的名号和身份,然后给其免除死罪的大赦……」「本宫也认为陛下需要服众呢。」大臣刚刚回答,周芷若的声音突然从背后的屏风里传出来,却是皇后娘娘也来了。「芷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张无忌看到周芷若也不帮着他说话,心中一片冰凉,按照明律,通敌这样的属于不赦的重罪,即使及其开恩可以免死,也绝不可以减轻活罪的,女犯会被打入教司坊调教成为官妓,用肉体服刑。「敏妹并无通敌的事实,怎么可以用这个罪名强加给她,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参见陛下,见过诸位大臣。陛下,臣妾只是说陛下应该有所作为以服众,具体的方案,还可以商量的。臣妾知道陛下不舍得,也知道不可能让陛下的宠爱沦落成官妓,那有损陛下的清誉. 况且,就是真的罚元妃去做官妓,诸位大臣,你们又有谁敢去尝鲜呢?」周芷若冷冷的看着张无忌,心中想到他果然还是向着赵敏的,「到时候还不是又一个李师师。」「芷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难听的话,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呢。这个鲜自平,对了,他是正道联盟的人,难道你真的要向敏妹下手吗?」张无忌几乎要支持不住了,对着大臣他还可以用皇帝的身份硬顶着,对着周芷若,他从来就没有用任何身份来和她对抗过,这个对自己汉水喂粥的人,他无法用任何形式来与她针锋相对,只能苦苦的劝说.「陛下,先听周姐姐说罢. 」说话间却是赵敏到了,「敏妹,你来了,今天大臣们突然要对你不利,就是这个鲜自平弄的,芷若她……」张无忌焦虑的看着赵敏。「臣妾知道,陛下多想了,周姐姐是皇后,母仪天下,熟读《女训》,这嫉恨的恶习周姐姐自然是不会的。只是周姐姐掌管后宫,臣妾出身不正,也的确需要一些服众的责罚,如今便请诸位大臣为证,臣妾听由周姐姐处置便罢,相信周姐姐会公正处理的。」赵敏安慰了张无忌,随后盈盈跪下,一副屈服认错的姿态.「芷若,敏妹她主动认错了,你若是不能给一个公正的处理,朕……朕会很失望自己的皇后是非不分,你明白吗。」张无忌看着周芷若,周芷若心里也觉得有些动摇了,好吧,无忌哥哥,我不会杀你的情人的,但我也要她从此不能勾引你。「这……本宫自然不是嫉恨之人,只是元妃你身份特殊,必须要做出一些处置。你的名号本宫可以做主不予剥夺,不过本宫要赐给你烙纹的惩罚. 为了给天下正派一个交代,对你的惩罚需要让别人能看到,以表示你永远为过去的罪行忏悔和受戒。本宫给你一个恩赐,你可以自己选择受刑的方式和部位,并且受罚之后,你过去的罪行便再不能作为对你的非议,你可甘愿?」周芷若最终选择了给赵敏烙纹刺印,既然是要让别人看到,自然只有烙在脸上,这样赵敏就失去了对张无忌的吸引力了吧。「臣妾愿意。」「怎么,不是诛杀元妃吗?」「不可啊,敏妹,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被烙印弄伤了脸。」「这已经是很轻的处置了,难道皇上还舍不得吗?」朝堂之上又乱了起来。「臣妾愿意,就此领罚了。」赵敏盈盈拜谢了周芷若,自信的眼神令张无忌稍微安下了心。「周姐姐一言九鼎,臣妾既然可以自己选择受刑的方式和部位,那就选烙在脚上吧。」周芷若邹了邹眉,「烙在脚上,如何让众人看到,陛下的妃子让人看脚,成何体统,元妃你难道还想把你玩脚的功夫在众人面前都展示一遍吗?」「周姐姐误会了,我说烙在脚上,却没说要给别人看呢。」「本宫说过这惩罚必须要让别人都能看到,方才表示出你认罪的态度,不让人看脚,如何服众?」「诸位,臣妾既然认罪领罚,就说到做到。不知周姐姐还记得小昭妹妹吗,当年在光明顶,小昭妹妹为了表示清白,便常年戴着一双脚镣自罚. 我如今也愿意效仿,在脚掌侧上受了烙刑之后,便由周姐姐赐下一幅脚镣,脚镣的钥匙便交给周姐姐保管,即使是陛下也不能私自打开. 此后除了每日浣洗,这脚镣我便永远戴着,隔日便穿戴这刑具到朝堂上与姐姐那里下跪请罪,让天下的武林门派都看到我戴着脚镣,如此便知道我真心赎罪了,此法可行?」「好吧,就这样,烙刑明日朕会亲自执行。至于元妃佩戴的刑具,便有劳皇后安排,宫规有制,妃子领罚,不可以见血,否则有损天家威仪,还请皇后不要忘了。此事今日便永远了结,再有以此非议元妃者,朕绝不轻饶。」张无忌狠狠的做了决定,转身便走。周芷若看到张无忌的态度,心中再度不快起来。「张无忌,你还是如此偏护这个女人,你要亲自给她的脚掌上烙印,那烙印怕是还没有铜钱大小,不过赵敏,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周芷若回到后宫,便招来宋青书为自己舔袜子,看着宋青书趴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脚掌拼命的吻,周芷若便发问:「本宫在众人面前不能显得太过嫉恨,结果让赵敏逃过一劫。如今烙刑是张无忌亲自执行的,自然不会让赵敏受苦太多。如今她自愿戴脚镣受罚,本宫却对脚镣这些刑具的了解不多,你却是对女人脚有研究的男人,你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本宫在脚镣一事上泄恨的吗?」「娘娘请安心,赵敏未必就逃的开. 如今既然要为赵敏打造脚镣,这女人脚镣可是有讲究的,却不一定就非得用普通的镣铐。只要是锁住脚掌的刑具,便可以作为脚镣,至于其中再安排其他的机关,那就是娘娘的权力了。赵敏骚货自以为聪明,却是作茧自缚,到时候娘娘赐下刑具废了她的双脚,她却是不能不戴的。」「真的吗?她毕竟是妃子,虽然要戴脚镣服刑,可是却不能见血的,你都有什么管用的法子,不必忌讳,都说来给本宫听听。」周芷若听到脚镣还有如此的学问,不免好奇起来。她深知张无忌恋足的癖好深重,在她看来,赵敏便是靠着一双汗脚将张无忌迷的神魂颠倒,若是能将赵敏的脚废了,或许无忌哥哥的心便会回到自己身边。周芷若看着持续在自己的袜底狂舔的宋青书,自己的玉脚看来虽然味道淡了些,但也并非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为何她的无忌哥哥偏偏喜欢味道重的口味呢,看来若是赵敏的事情办好了,便赏赐给宋青书一些亵袜,在赐给他几个美人让他离开吧,自己的脚捂一捂,味道还是能出来一些的,或许还能让无忌哥哥满意。「娘娘放心,在下就知道有一种针对脚掌的特殊刑法,乃是昔日蒙古霍都王子调教终南山小龙女发明的,若是娘娘允许在下操持此事,只要加以这般改进,便可打出一副合用的镣具……」宋青书便开始对周芷若仔细的介绍起为赵敏准备的刑具来。原来那小龙女曾经被霍都所擒,霍都见小龙女容貌玉洁冰清,不忍用太惨烈的酷刑折磨她,便给她安排了一种名为珍珠靴的刑具,并且约定她如果穿戴着刑具逃脱成功,便不再纠缠,但若失败,必须自觉接受一次调教。此刑具说来也简单,乃是将钢质的珠子夹在女犯的脚趾之间,用丝缐扎牢,然后给其穿戴好鞋袜,那鞋子用的乃是小号的皮靴,脚掌穿进去之后,珠子便夹着脚趾骨,被靴子挤压之后便有重力道加在脚趾关节上,平时或还可以忍受,倘若行走起来,脚掌一但受压力,便如同拶指一般剧痛,时间一长痛苦便越大。那小龙女每日睡冰床,忍耐力不是一般的高,一身轻功更是高明,被戴上这钢珠刑具之后,几次逃走都因为刑具牵制而失败。这刑具虽然残酷,却极其优雅,那小龙女穿戴着珍珠靴子,走起路来便如仙女踏尘一般,即使被折磨得全身湿透瘫倒,乃至脚趾被生生夹废,亵袜上也没有半点血迹,如今用此法来惩罚赵敏,便是张无忌也挑不出半点纰漏。何况宋青书得知此法后,居然青出于蓝,将珍珠靴加以改进,设计出一副一体式的镣具来,名曰铁袜,不但比那皮靴的方法更加夹趾,还增加了一道松紧夹具的机关,让这刑具更加残酷。周芷若第一次听到居然还有这等新奇的刑具,尤其是得知小龙女的脚趾居然被几粒钢珠生生的废掉,便觉得宋青书的建议有些残酷。但转念一想到赵敏的专宠,便是靠着那双汗脚,如今的机会一旦错过,日后恐怕再也难以挽回自己的无忌哥哥了,便当下同意了宋青书的提议. 那宋青书又说,这刑具要让赵敏终日佩戴,虽然逃不过示众的监督,私下里张无忌却必定会为赵敏想法卸下刑具,要打造一副无法私自卸下的铁袜,须得用上非常的材料。周芷若听罢,便让侍女去内库取来一物,用托盘盛着交予宋青书。宋青书仔细一看,托盘内乃是一副色泽深重的脚镣,那链子却是已经断成了两截。「这副玄铁脚镣,便是小昭当年在光明顶佩戴的那副,除非是倚天剑和屠龙刀这样的利器,天下间再也难找到可以损坏此物的工具,只是玄铁熔炼不易,峨嵋派炼器内堂有一处地火,乃是峨嵋用来炼器的元阳纯火。如今你便去给元妃量脚,随后去峨嵋内堂打造你的铁袜吧。」周芷若在宫女进来前便收起了玉脚,不再让宋青书把玩,她内心也并不希望自己的一时放纵调戏男宠的事情被张无忌得知。「娘娘请放心,半月之内,在下必会给娘娘呈上此物。」宋青书拿到了玄铁脚镣,退出了周芷若的寝宫,向赵敏的寝宫走去。「元妃娘娘,小的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前来给元妃娘娘丈量脚型,以便打造镣具,还请娘娘赐足一观. 」宋青书见到赵敏立刻下跪,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暂时还不敢大意。「量脚?皇后娘娘究竟为本宫安排了何种刑具,不就是一副脚镣吗,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赵敏没有丝毫发觉眼前的人是宋青书,只是听到周芷若的旨意,心中觉得奇怪。「元妃娘娘,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皇后娘娘说元妃娘娘经常伴架左右,这脚镣要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否则若是外观不雅,有损陛下的形像。」赵敏听罢微微蹙眉,周芷若与她相嫉,若说要用脚镣来羞辱她或许还可以理解,可是居然要量身为自己打造一副精美的脚镣,却让她觉得有些耐人寻味,可惜她在宫中备受孤立,宫中都是周芷若从峨嵋带来的人,无法得知周芷若那边有什么针对自己的行动。不过在如何在脚镣上做文章,也无非就是终日戴着镣铐罢了,除了些许不便和羞辱,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好,本宫说过甘愿领罚,这便让你丈量吧。」赵敏便坐在椅子上,将脚伸到宋青书的面前。宋青书熟练的将赵敏的宫鞋脱去,那包裹赵敏双脚的亵袜很快便散发出一股脚韵,赵敏见状略有些觉得不雅,却被宋青书抓住脚踝不好抽回。宋青书取出一截皮条在赵敏的脚踝,脚心,脚掌几处开始丈量,却不是记录尺码,而是每次用一指宽的皮条将赵敏脚掌某处地方圈起来,如果困束一般,形成一个皮环束缚着赵敏的脚径,然后便以鱼胶固定皮环的大小,丈量过横向的截面之后,宋青书又将皮条顺着赵敏的脚掌前后缠绕起来,开始丈量赵敏脚掌的长度,不多时赵敏的袜子外就如同套着一副纵横交错的皮绑带。赵敏见这宫人似乎在借着丈量把玩自己的双脚,不由微怒。「这位公公,量完了么,本宫的脚有些凉了,若是量完,就请退下吧。」「还没有呢,只是给元妃娘娘的脚掌做了丈量罢了。」宋青书见赵敏认不出他,愈发大胆,便借着周芷若的名义进一步对赵敏的脚上下其手,又开始脱下了赵敏的亵袜「还请元妃娘娘配合一下,小的还要给娘娘丈量一下脚趾的尺码. 」「大胆,本宫虽然是戴罪之身,让你隔着袜子量已经是额外开恩了,本宫的脚岂是你这样的下作东西可以碰的。」赵敏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人色迷迷的,虽然是个宫人,但却让她有种被轻薄占便宜的感觉. 赵敏挣扎了一下双脚,发现这个宫人居然敢抓着她的脚不放,还要脱她的帛袜,大怒之下一脚蹬在宋青书的脸上,将宋青书踢倒一边。「不敢,只是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元妃娘娘难道要违背皇后娘娘的懿旨吗?」宋青书爬起来低着头坚持要给赵敏脱袜,赵敏袜子上的韵味和刚才的手感已经让他勃起了,刚才赵敏温热的脚掌印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力道虽然大了点,但却很让他享受。回味着被赵敏袜子上的纹路重重按在脸上的感觉,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比周芷若的脚韵要浓郁的多的味道,宋青书心中暗暗想着,「果然是个骚货,味道比芷若重多了,看来张无忌很会享受。现在先让你这个骚货威风一下,用不了多久,你的整个肉体都会被我好好的把玩的。」在宋青书无赖一般的坚持下,赵敏终于迫于周芷若的懿旨,让宋青书给自己脱下了亵袜,露出十只葱葱玉趾,被宋青书一一绑上皮带,丈量下脚趾的大小径长. 看着坐前有些兴奋的宋青书,赵敏暗暗觉得这次周芷若给自己安排的那副脚镣不会是普通的镣具那么简单了。片刻之后,宋青书带着两只皮条扎成的足套走出了赵敏的寝宫,在无人处,他便将这副皮套凑到鼻子前深深的吸着上面残留的赵敏袜韵。「芷若啊芷若,你在别人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身份啊。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摆脱张无忌的束缚,好好的尽情享用一番了。你送我的这副玄铁镣具可是纯料的玄铁,如果用作添料,其实可以打造出不止一副的器具呢。天真如你,现在还以为只有赵敏那个骚货会被戴上铁袜吧,你让我去给赵敏量脚,却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已经把你的脚吻遍了十几次,你的脚型尺码早就被我熟记在心了。等你成为我的私宠,就能够毫无牵挂的尽情为我表演了,你戴上铁袜之后的凄美神情,会是多么的动人啊。」3烙罪印元妃表奴意佩铁镣郡主更添媚「敏妹受苦了。」张无忌双手捧着赵敏的一对架在刑架上的裸足,心痛的看着赵敏双足内侧那一对比铜币略小的方形烙印,那是他刚才亲手给赵敏打上的,烙印上分别刻着纤细清晰的字样「淫害武林」「蒙恩为奴」。赵敏的身体还被束缚在一张刑椅上,额头上的汗珠和尚未平静的喘气显示出她刚才经受的痛苦。赵敏的双手并没有被捆绑起来,此刻她的手里把玩着一块拇指粗细的铜印,那本是由张无忌选出来的,原本只是一个梅花的图章印子,后来却被周芷若藉皇后处理后宫刑罚的理由要去,立刻就将原来的印子磨去,亲自篆刻上了那两方羞辱的字印。在刑房的火光照耀下,依旧能看到阳文的字体篆刻的很整齐,还用特制的药水淬过了火,显出乌黑的色泽,保证上烙之后不会因为肌肤的烧坏而让字迹模煳。「看来,你的周家妹子这次可是用了不少心呢。」「敏妹,芷若他脾气就是这样,朕不求你对她逆来顺受,只是还希望你们不要闹的太僵,等事情过了,朕会找太医想办法给你吧这印子洗掉。」张无忌拿起一条丝绢给赵敏擦去了额头的汗水,转身准备给赵敏的烙伤涂药。「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怕周家妹子穷追勐打,到时候看你怎么应付。」赵敏疲惫的笑了笑,露出了女人才能看出来的得意申请,她虽然在公堂之上输给了周芷若,可是却依旧抓住了眼前的男人。「这烙印倒也不用费心了,就留着吧,反正别人也没多少机会看了,就我们自己看,当成装饰也挺好的。要是哪天真的洗掉了,周家妹子再来闹一次,我可又是成了犯妇,难不成你还想再给我烙一次?」「好好,还是敏妹最有江湖经验。」张无忌先用清水和绢帛把赵敏脚掌上的汗擦干净,又仔细的清理干净了赵敏烙伤周围的坏死皮肉,才把药膏涂抹在赵敏的伤患处。擦拭伤口时的疼痛再次让赵敏不由自主的抽气,张无忌关心的看去,却见赵敏不泣反笑,「都痛成这样你还笑什么?」「我在笑自己啊,跟了你这么个又呆又厉害的大教主。」赵敏和张无忌目光相对,很快变得无限温柔起来,「无忌哥哥,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和我也是在这么一间刑房里,你也是来捉弄人家的脚,就连当初你把我摆出来的姿势,也和现在差不多呢。」张无忌看到赵敏开心,便顺着她的心意逗着赵敏,「怎么,小妖女又想嚐嚐涌泉穴受虐的滋味了。」「是啊,本宫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自然是由张皇帝来惩罚一下我这个淫害武林的妖妃了。」赵敏调皮的转动了一下还被束缚在刑椅支架上的脚掌,晶莹的脚趾踏在张无忌的脸上,随机香软圆润的趾头便伸到了张无忌的嘴唇里. 「只可惜本宫当年做妖女的时候,不知道你张教主仪表正派人物,暗地里啊居然还爱好玩弄女孩子的脚掌,否则本郡主何必那么辛苦的倒追你啊,只要把脚一勾,就把你这个明教教主给招来做驸马了。」「那可不一定哦,本教主向来公私分明,再说了,本教主大不了再仿效绿柳庄地牢那样,再给你享用几次九阳真气冲脚底的酷刑,就不怕你不从。」「好好,邪不压正,小女子已经被张教主驯服了,现在还要盛恩为奴。」赵敏尽情的感受着张无忌有力的双手对自己脚掌的把握,「周家妹子这烙印,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呢,我本来就永生永世要做你的人了,自然就是你的奴婢。莫说要享用我换下的鞋袜什么的,只要无忌哥哥你喜欢,在这刑房里便随便你怎么摆弄我都行。敏敏也很喜欢体验被无忌哥哥你施虐的滋味,也希望能多享受被无忌哥哥你征服的感觉呢。」「恩,只要敏敏你需要就好。」张无忌抚摸着赵敏的玉足,看着本捆绑在刑椅上的赵敏,本来就有些兴奋,听得赵敏迎合着自己的调情,两人自然是心有灵犀,当下张无忌也不解开赵敏的束缚,反而将赵敏的双手反过背后困好,再将赵敏的亵袜小心的塞入赵敏嘴里. 赵敏很配合的发出了阵阵需求的呻吟声,张无忌将赵敏下身的宫装除去,在赵敏的脚心处吻了若干次,又将早已勃起的阳物抵着赵敏的脚心摩擦了几下,便将此物送入了赵敏湿润的花溪……十余日后,宋青书秘密的回到宫中,将铁袜呈给了皇后。当盛着铁袜的木盒打开之后,周芷若才发现这件被宋青书描述的非常残酷的刑具居然是如此的精美,一对足弓型的铁壳用链子链接起来,上面被细密的镂空雕刻上翠鸟钿纹,铁壳比赵敏的脚型大了一圈,脚面部分被打造成分段上下开合的结构,脚踝处乃是同样开合的镣环,两个部分之间以柳接相连,形成可略微活动的关节,足弓侧面与脚底的铁壳乃是双层,约有一指厚度,内中布置了机关锁扣,锁扣与脚踝处的镣扣连成一体,扣合上脚面的盖子与脚踝的镣环之后,便严丝合缝. 打开那铁袜的盖子,周芷若只见内中脚掌靠前的位置立着四根支架,每只支架上机关链接着数片弯折的簧片,簧片与支架的高度比脚掌的厚度略厚,那上下铁壳处还有对应容纳空间. 周芷若端详了铁袜片刻,便对宋青书道,「本宫看此物到是精致,想来也是费了你不少心思,只是可真有你说的效用?」「青书不敢让娘娘失望,这铁袜乃是按照赵敏那骚货的脚型打造的,但倘若娘娘真的想知道这铁袜的效果,却也不难,青书斗胆,请娘娘亲身一试便知。」宋青书伏在地上自信满满的介绍,「青书定会有所控制,不会伤了娘娘仙足,娘娘只需忍受些许的痛苦,日后便可放心的整治那骚货了。」「既然这样,本宫就试试吧,你来给本宫戴上这铁袜,有什么关节所在,也一起说与本宫知道。」周芷若向宋青书伸出了双脚,宋青书一脸惶恐的轻手轻脚给周芷若脱去了鞋袜,便将一只铁袜锁扣打开,套在周芷若的单足上,那脚掌处的四只支架连同簧片便嵌入了周芷若的脚趾缝中。周芷若的脚码与赵敏相近,那白嫩的脚掌挤在铁壳内,五只脚指都被压的并在了一起,贴着趾缝内的支架与簧片动弹不得。宋青书将铁袜盖子与镣环扣上,只听嗒的一声,那铁壳便牢牢的包裹住周芷若的那只脚掌。宋青书取来一直金属小锥子,将周芷若的脚掌抬到面前,从脚底处的一处镂空花纹插了进去,却是转动夹层中的某个机簧齿轮,周芷若便觉得铁袜中趾缝的支架慢慢的收紧,那簧片被压的向两侧弯曲,便将自己的脚指死死的夹牢,并且力道越来越大。「皇后娘娘可觉得脚指处被夹的紧了?是否到了痛苦的程度?」宋青书小心的拨动着机簧,感受着上面越来越阻滞的力道。「是变紧了不少,啊,开始痛了。」周芷若已经感到脚指骨节被压的开始受不了,便出声让宋青书停下,「这便是你这铁袜的夹具机关吗?」「未完,此乃是调整机簧。」宋青书不急不忙,将周芷若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周芷若的一双脚掌便如同配上了一幅精美的铁甲一般,只是那两只铁袜之间,却还有一根链子将双脚锁住,「娘娘请缓慢起身,尝试着走一走,青书会扶着娘娘的。」周芷若听罢便要起身,哪知脚掌刚踏在地上,身子正要前倾之时,那铁袜中的簧片夹力便更加沉重,痛的周芷若也不由得呻吟了一声,身子一歪便倒在宋青书怀中。周芷若方才发现自己的不雅,宋青书却已经将自己扶正,「如今那机簧调节的还没到最紧的程度,皇后娘娘可以多走几步试试。这铁袜中的机簧,乃是以佩戴之人脚掌的运动作为驱动机簧的动力,若是佩戴此物行走,只要脚掌与脚踝的角度略微变动,那关节处的机关便会带动铁袜中的支架,缓慢而反复的撑开簧片,这铁袜乃是按照脚型大小打造的,毫无多余的空间. 娘娘只需让那赵敏戴上这幅镣据,只是平时行走便可以让那骚货体验到欲死不得的折磨。况且娘娘掌管着铁袜的钥匙,那赵敏就是勾引到张无忌,他也别想把玩到赵敏的脚掌,只能隔着铁笼子眼馋,娘娘以为这样的效果是否满意呢。」周芷若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便感到双脚的脚指被夹的越来越生痛,那夹具有张有驰,卡到了极痛之时,便会稍微松开一阵,随机再行加紧,只半盏茶的时间,便让周芷若香汗溢出,却是再也受不住那锁夹的折磨。周芷若体验过了铁袜的滋味,果然大喜开外,让宋青书卸下铁袜,任由宋青书借着按摩散瘀的便利,享用了一番自己的脚掌,「你此番的确花了不少心思,本宫会好好用你的,如今这铁袜既然已经打好了,便带去传元妃领刑罢. 」「谨尊娘娘懿旨。」宋青书便领了周芷若的令谕,便带着铁袜前往赵敏的寝宫,「皇后娘娘懿旨,元妃昔日为祸天下武林,虽亦有心从善,然铁案已成。按宫规本应废去妃号,赐鸠酒,今蒙圣上恩宠,赦元妃死罪,代以烙刺警讯,皇后娘娘亦深悯元妃之悔悟莫及,然罪不可不罚,今日特赐铁袜脚镣一副,着元妃终日佩戴,以表其赎罪之决然。」宋青书宣过了懿旨,得意的看着伏在面前的赵敏,「元妃娘娘,你可甘愿领刑?」「罪妾甘愿领刑,谢陛下与皇后娘娘恩典。」赵敏第一次听到铁袜这种名字,却是伏在地上,无法看到宋青书手中木盒内的刑具,只是既然叫这特别的名字,想来也不仅仅是一副普通的镣铐这么简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劳公公了,本宫自会佩戴这副脚镣的。」赵敏礼毕起身,便要接过宋青书手中的木盒。「慢着,元妃娘娘,这铁袜乃是皇后娘娘亲自过问打造的,其中还有一些特别之处,故此皇后娘娘特别吩咐,由小人来给元妃佩戴着铁袜. 元妃娘娘既然领刑,还请脱去鞋袜,让小人来给元妃娘娘戴镣吧。来呀,给元妃娘娘搬椅子来。」宋青书不紧不慢的让下人搬过来一张椅子,竟然不是普通的座椅,而是一张长条的拷问椅,此物却是人人都认识,乃是在衙门中用来反折膝关节的刑椅,名唤老虎凳的正是。这刑椅在宫中乃是用于女刑,自然做的比衙门中的多了一份精美和雅致,名字也换了个温和的称号,叫做昇仙台,取的乃是用刑之时女犯脚掌被缓缓抬起,便比作平地昇仙一般。赵敏看到这昇仙台,听得宋青书下令左右要服侍自己坐上,便知情形不妙,大惊之下便给了宋青书一个耳光,斥责道,「大胆,这昇仙台是刑具,抬来给本宫做什么,阉奴,谁给你的胆子要折辱本宫的。」宋青书挨了赵敏重重的一巴掌,却也不敢反抗,仍是恭谦的回答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吩咐,这铁袜乃是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的,新佩戴的时候或会有些卡脚,让若元妃娘娘受不住痛挣扎起来,这镣具恐怕会伤了元妃娘娘的玉趾。故此皇后娘娘吩咐小人,需的先让元妃娘娘上了昇仙台,再由小人亲手为元妃娘娘戴镣。还请元妃娘娘暂受些委屈,让下人们给元妃娘娘固定好身子,小的也好及时办了皇后娘娘的令喻回去复旨。若是娘娘拒绝领刑,小人也只能如实回报皇后娘娘了。」赵敏怒眉瞪目对着宋青书,她知道这一关必然不会让自己过的那么舒服了,连佩戴脚镣都需要用上昇仙台来束缚自己,那叫做铁袜的东西肯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折磨。然而她却没法抗拒皇后的令喻,倘若她坚持不戴那铁袜,眼下的这个宫人虽然奈何不了她,可她的无忌哥哥必然会再次受到朝臣的非议,以赵敏的经验一想便知,这件事情背后恐怕还有黑幕,为了静观其变,她不得不默默的承受起这些羞辱和折磨。赵敏迟疑片刻,终于在昇仙台上缓缓坐下,将双腿抬放在长条的椅子面上。宋青书看到赵敏就范,得意之色不言而表,立刻吩咐左右,将赵敏的身躯和大腿用皮带牢牢的束缚在刑椅上。宋青书自己捧着赵敏的双脚,将脚掌的位置摆好,让刑椅下方的一块木块正好埝在赵敏的脚踝附近,又用一条皮带将赵敏的小腿松紧适中的并捆在一起。其他手下又将赵敏双手背过后方,束缚在刑椅背后两侧的支架上,如此赵敏便被并捆双腿端坐在刑椅上,动弹不得。赵敏看到自己被如此捆绑,心中虽有定计,却也不免阵阵紧张,便喝问宋青书,「本宫已经任由捆缚,为何连本宫的双手也一併捆这,这铁袜究竟是什么东西,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若是你这阉奴要佔本宫的便宜,绝不轻饶。」「元妃娘娘请放心,小人哪里敢私下改动皇后娘娘的令喻,若有什么疑问,元妃娘娘可以亲自向皇后娘娘求证. 」宋青书一边说着,手中却是没有停留,便将赵敏的宫鞋与帛袜脱去,随后慢慢的摇动那刑椅下的机关转盘,赵敏只觉得足下的木块渐渐顶起,将自己的小腿与脚掌缓慢的抬升起来。「啊~~~你,你们要做什么,本宫只戴一副脚镣,却不是要用这抬脚的刑罚,还不快给本宫松开. 啊~~~」那赵敏眼看着自己的脚掌和小腿缓慢的抬高,可自己的大腿却被皮带牢牢的束缚在刑椅上,只觉得自己膝部的韧带被这刑具一点点的绷紧,很快便传来了牵心的痛苦。她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没戴好脚镣,便遭受了抬脚拉筋的折磨,那韧带被强行扯开不放的紧绷感觉犹如直接附在心头上一般,任由如何唿喊也无法减轻分毫,赵敏只能靠深唿吸来抵御绵绵不绝的痛苦。看到赵敏受虐的姿态,宋青书胯下立刻勃起的生硬,哪里还肯放过,「元妃娘娘,这也是皇后娘娘的关照啊,这铁袜佩戴时痛苦不小,必须要给元妃娘娘扶紧了脚才能戴好。元妃娘娘本来武艺也不俗,玉脚更是珍贵,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下人可以用力尽抓的,所以皇后娘娘才特地让小人带来这具昇仙台,用来绷紧元妃娘娘的双脚. 」宋青书继续将手中的转盘扳动了半圈,赵敏的脚掌便再度向上微微提升了一小段,「如今这高度还稍微欠缺了些,让小人再给元妃娘娘紧上一紧. 」虽然只是细微的抬升,却是让赵敏感到韧带牵扯的痛苦彷彿加大了三成,赵敏终于忍受不住双腿抽心裂脾的折磨,再次失声叫喊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赵敏的眼角漫出,泪痕顺着赵敏面颊的冰肤滑落而下,与赵敏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对了,皇后娘娘还特意赐下另一样东西,关照小人若是元妃娘娘受不住痛,便用此物来给元妃娘娘镇痛。」宋青书从托盘上拿出一双帛袜,上面装饰着翟鸟雕花,竟是周芷若的亵袜. 宋青书不等赵敏再有反应,便将周芷若的亵袜塞入赵敏的口中,让赵敏的叫喊变成了沉闷的呜呜之声,「元妃娘娘只要咬着皇后娘娘赐下的口衔,便可稍稍缓解痛苦了,也不必叫的后宫皆知,有损娘娘的仪态. 」将赵敏用周芷若的亵袜堵好嘴之后,赵敏便再也无法出声阻止宋青书对自己的施虐。宋青书借着各种借口,又故意反复调整了数次转盘,那赵敏便被折磨的全身香汗淋漓,加上她口中塞着亵袜阻碍着频繁的深唿吸,几乎让她支持不住昏过去。宋青书看看差不多了,这才打开木盒,取出那副精美的铁袜,将面颊靠近赵敏的脚掌,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赵敏脚上的味道,这才将铁袜打开,套在赵敏的双足上。那铁袜果然与赵敏的脚型吻合的一丝不差,赵敏的十只脚趾併拢着挤在铁壳中,已经被簧片压的几乎动弹不得。「元妃娘娘的脚趾果然诱人啊,只可惜既然领了刑罚,不久便要毁了。」宋青书也不急着扣上锁扣,藉故观摩了一下赵敏的玉足,亲手将赵敏的十只脚趾头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让簧片正好夹着赵敏脚趾上最薄弱的骨节位置。看着赵敏圆润如玉的脚趾,宋青书想到不久之后这美丽的尤物便会被自己打造的刑具缓慢的摧残,施虐的兴奋感让他的阳具备受慾望的煎熬,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丝滑液,「再忍耐一段时间,这骚货很快便会完全由我来操练了。」宋青书忍耐住冲动,便用那金属锥子开始上紧铁袜中的机簧,慢慢的夹紧赵敏的脚趾。赵敏看到宋青书握着自己的脚掌,将那足弓形状的铁壳套在自己的脚上,其中还有硬物卡住了自己的脚趾,此时宋青书用小锥子插入铁袜刑具的脚底反复扳动,自己的脚趾便越发被夹的生痛,便知这刑具还有夹具的机关在内。想到周芷若不但对自己用上昇仙台和亵袜的羞辱,还为自己设计了如此厉害的刑具,分明就是对自己用上了酷刑折磨了,赵敏心中对周芷若的嫉恨再也无法平淡相对,只是眼下脚趾和膝关节传来的痛苦已经让她再也无法多想。宋青书将机簧慢慢上紧,却是比为周芷若戴铁袜的时候还夹紧了几分,赵敏早已顾不得口中的袜子还是周芷若换下的,两排银牙紧紧的咬住那团亵袜,大片的汗渍很快湿透了赵敏的宫装. 「好了,元妃娘娘可是要终日佩戴这铁袜的,若是上的太紧,却是不能让元妃娘娘好好的享用多些日子了。」宋青书感受着手中的力道,知道夹具已经接近赵敏脚趾承受的能力了,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扣上了铁袜的盖子和镣铐. 锁扣一闭合,赵敏的双脚便再也无法脱开这精美的铁壳刑具,看着赵敏香汗淋漓的喘气模样,宋青书惬意的抚摸和欣赏起着他的成果来。如今赵敏的双脚外已经被套上了一双精美的铁壳,足弓形的铁壳与赵敏的脚型几无二致,只是稍稍大了一些,铁壳上镂空雕刻的翠鸟花纹使得赵敏的双脚看上去更像戴着两只精巧金属笼子,闪亮的链条将两只足型的铁笼从脚踝处栓在一起,赵敏的脚韵已经开始渐渐从那些镂空的雕饰孔洞里散发出来。「将元妃娘娘解下来吧。」宋青书不顾赵敏愤怒的目光,又调戏一般的用那锥子在赵敏的铁袜外壳上敲打了几下。赵敏刚被众人放低了昇仙台上的小腿,神识方才得到一丝缓解,却被宋青书敲击铁袜,铁袜内的脚趾本来就被死死夹住了骨节,这几下敲击从铁壳上传到夹具,便犹如直接敲打在赵敏脚趾的骨头里一般,那脚趾却也是女子敏感的部位,毫无准备的赵敏只觉得自己犹如被突然凿穿了趾骨一般,再次咬着嘴里的亵袜哇的一声哭叫出来,下身紧跟着失控失控喷出来一片尿液,溅的衣裙一片骚味。「元妃娘娘小心,初次戴这铁袜,行动之间确实有些不便的。」宋青书看着赵敏出丑,却不避讳,反而紧紧盯着赵敏的私处和脚掌,看的赵敏又羞又怒。「好个以下犯上的阉奴,本宫不能拿周芷若怎样,还整治不了你这个下作吗。」赵敏被众人取出了口中的亵袜,方解下刑椅,她刚才一直被宋青书如此折辱,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拼着脚趾被夹的生痛,一个上步便要狠狠的给宋青书一个耳光。哪里知道脚掌刚踏上地面,身体一倾,那铁袜中的夹具便勐的一紧,便从脚趾处再度传来断骨般的痛苦,赵敏哪里还支撑的住,当下惨叫一声,身子一晃便再度倒下,膀胱中先前勉强憋住的大半尿液也再度从下体喷了出来。「元妃娘娘,戴上了这铁袜,行走时千万要注意仪态,若是还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的,可就要失态了。皇后娘娘吩咐,每周便有两次开镣的时候,请届时前去跪谢. 」宋青书俯下身子,在赵敏耳边轻轻的规劝,他得意的不仅仅是名正言顺的狠狠虐了一回赵敏的双脚,并趁机过足了品味赵敏脚韵的瘾,其实那双用来给赵敏堵嘴的袜子上,也沾染过了他的精液。那周芷若赐下给他享用的亵袜,早在前来宣刑之前便让他藉着调动刑椅的空余,将亵袜套在阳具上自慰了一把。在给赵敏堵嘴的时候,他便先将亵袜团好,让那被精液沾湿的袜头藏在袜团的内部,周芷若的袜子味道和袜团的包裹掩盖住了精液的气味,加上赵敏此时正在拼命抵御刑具的折磨,故而连赵敏也没有察觉自己口中的袜团还被射上了男子的精液。待到铁袜戴好,赵敏解下刑椅的时候,那袜团便已经吸了赵敏口中不少的津液,沾染了大片的湿迹,里面的精液连带周芷若的脚汗也被赵敏咽下了不少,哪里还看得出其中有一块乃是比较粘稠的精迹. 看到赵敏不知不觉便被自己安排了一次吞精,让宋青书再次体会到无比的兴奋.当晚张无忌才知道赵敏被戴了铁袜,那铁袜远看如同艺术品一般,煞是好看,引得张无忌一阵心痒,知道赵敏跟前,看到佳人满脸的泪痕,才发现赵敏走路步履艰难. 了解到铁袜原来还内藏脚趾的夹具,便知周芷若还没放过赵敏。张无忌痛心无比,连夜到周芷若的寝宫去求情,却是皇后寝宫大门紧闭,张无忌施展轻功闯入周芷若的寝殿,才质问了几句,周芷若便冷冷的回答,「陛下希望赵敏戴那铁袜受些苦呢,还是希望明日被众位大臣逼得给她赐下鸠酒?那宫人是我派去的,陛下若是觉得过分,就先赐死本宫好了,届时让赵敏做你的皇后,遂了陛下的心意。」「芷若,我说不过你,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了。」张无忌再次毫无办法,他担心赵敏的脚伤,既然无法让周芷若有所退让,只好先回去照顾一下赵敏。周芷若看到张无忌不再继续求他,心中也不知该欢喜还是该生气,面子上却依旧冷淡的回话,「本宫自然会按照约定处置的。现在脚镣已经戴上了,只要她按时前来跪谢赎罪就行。这镣子不会妨碍这陛下临幸她,至于她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那就不得而知了,本宫打理后宫,却是不希望一些淫乱后宫的邪门东西太过张扬的。」当晚,宋青书向天空放出一只信鸽,回到房中取出了原来盛着铁袜的木盒,那里面放着赵敏白日里换下的宫鞋和帛袜,却是他趁着赵敏被折磨的出丑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集回来的。木盒打开后赵敏袜子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宋青书将其中一只袜子套在勃起的阳具上,兴奋的把阳具反复插入赵敏的宫鞋里,另一只袜子铺在他的脸上,尽情的吸闻着赵敏的脚味。「风骚女人的亵袜就是刺激,如今已经小有收穫了,现在就再忍一下,等待赵敏那个骚货的反击好了。这骚货的心机还要胜过周芷若,如今已经将她逼到了底缐,只要她动了……用不了多久这骚货的肉体就会再次被本座尽兴操玩的,当然,周芷若也是不能放过的。」第四章慰爱妃天子强忍恋袜瘾缓苦痛罪妾端坐铁滑车却说赵敏被上了铁袜,当夜里张无忌便想尽千方百计,要给赵敏将铁袜卸掉,那铁袜乃是宋青书精心打造的,与赵敏的脚型吻合的极紧,如同贴足的亵袜一般,哪里有那么好脱,那材料里更是添加了玄铁,任凭张无忌用各种利器想要强行破开,也无可奈何。赵敏的脚趾依旧被死死的夹着,稍微撞击一下铁袜的外壳便会连着脚趾痛的死去活来,张无忌却也无法採取过于剧烈的拆卸方法,只得渡过些许真气,帮助赵敏低于铁袜的折磨,「敏妹,这唤作铁袜的东西,夹的太痛罢.我明日便唤人给你弄一副抬轿,切莫再步行了。」「亏你还曾经是个大教主,宫中骑马坐轿那是功臣才有的恩赐,你那周家妹子如今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摆了要把我往死里折磨。眼下我一个罪妃,要是坐了轿子,你怕她没理由给我把脚趾头夹断不成。」赵敏趟在香塌上,还在大口的喘着气,刚才张无忌摆弄了她脚上的这双铁笼子半个时辰,愣是一点拆卸下来的方法都没有,平白的让她痛的抽了好几回冷气。「无忌哥哥,我好奇怪,那鲜自平无端的自愿驱遣正道武林高手去做这苦差事,随后又用这事情来逼宫,周家妹子也一唱一和的。你想想,平时她就是再吃醋翻脸,最多也就是对我冷一冷,有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客套话,可如今却突然发明了这么一个刑具来整治我。」赵敏说完看了看自己脚掌上的那双艺术品般的虐具,「这铁袜设计的如此精巧,偏偏又打的这么精美,里面是刑具,外面看着却是媚具。这一对女人足弓型的铁笼子,还雕刻上这么多漂亮的花纹,让你们男人看到了个个都会胡思乱想。这东西若是周家妹子自己想出来的,我却是不信,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别人在背后做手脚. 」「恩?敏妹这么一说,的确其中疑点甚大。」张无忌听着赵敏的分析,也皱起了眉头,「芷若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我相信她本性不是如此残酷的女子。她每日里不但要打理后宫,更要处理监察武林的事情,虽说后宫通传事情大都是芷若的门人,但也难说没有其他宵小混入,进谗言挑是非。」「真是,你好没有哄女孩子的心思唉,人家为了你,可是被捆上了昇仙椅,脚都要抬断了。现在连这铁袜都戴上了,还没等换来几句好话,你就开口要为你那周家妹子开脱,也不照顾人家还在心痛。」赵敏被张无忌弄的好气好笑,嗔怒之下,脚掌抽离了张无忌的手中,左脚带着沉重的玄铁袜壳便往张无忌脸上戳去。「你是不是也被这东西给引了魂去了,巴不得我天天戴着它让你摆布。刚才就色迷迷的盯人家的刑具看的眼直,现在弄了半天也弄不开,还抱着不放手。」「敏妹,我……我这是给你按摩疗伤啊。」张无忌被赵敏说中了心理的慾望,窘得不知道怎么说话,赵敏那双铁袜不但外观性感漂亮,铁壳与链子更对赵敏双脚施加了束缚,看到赵敏被刑具束缚的姿态本来就让他慾望大增。更何况这铁袜一动起来便铮琮作响,配合一对足弓型的铁笼子闪闪发光,极有情调,他一早远远看到了就有些兴奋. 如今被这赵敏戴着精美的虐具,将那玉足按向面来,脚掌未至,一股女人特有的脚韵便扑鼻而来,随后质感沉厚的铁壳带着赵敏的脚温便印在了他的口鼻上。那铁袜虽是玄铁打造,却毫无半点铁锈的异味,张无忌透过铁袜上的雕花镂纹,一吸气便引出一股赵敏的脚味,心神一阵恍惚,也顾不得其他,忙用手抓着这铿锵性感的肉壳,一阵狂吻。赵敏看到张无忌被这铁袜迷的如此兴奋,心中也泛起一阵满足感,另一只脚掌却也不闲着,便探入张无忌胯下,轻轻一挑张无忌的阳物,便感到那东西早就又粗又硬,如同马鞭一般磕碰在铁袜外壳上。「被本宫说中了吧,你这色中恶鬼,人家戴了铁袜,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你倒兴奋的硬起来了。可惜又没这本事打开,只能隔着铁笼子看,急死你。」「敏妹莫笑话了,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无忌被赵敏调侃得举手投降,手中却是不停下,「敏妹你不知道,你戴了这东西之后有多么诱人。人说仙子踏尘,凌波微步,便是观赏女子双脚最美的情形,如今看这铁袜刑具,束趾包足,银链做饰,显柔美而藏铿锵,却是另一种不输仙足的美景呢。虽然打不开,不过这样的玩法却也别有一番情调. 敏妹你原谅我,说实话,我本来还想过几日找些机关匠人来给你看看,是否可以用别的方法打开这东西的,结果被你这铁袜诱惑了几下,我都有些希望你多戴着它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为了这个让你多受苦的。」张无忌捧着赵敏的铁袜,任由赵敏的另一只脚掂量晃动他勃起的阳具,「这铁袜还有一个好处,敏妹戴着它,洗脚便不方便了,待朕每日用九阳功与你运气暖脚,过得几日,敏妹的脚韵怕是要飘香内院才罢. 」「死鬼还笑人家,我看是你自己怕吃亏,若是找匠人来看这铁袜,你这色魔捨得让别人沾光佔本宫的便宜不成。不过现在戴了铁袜,本宫以后可没有换下的亵袜让你享受了,你这恋袜的呆子,没了本宫穿过的袜子助兴,你就忍得住光闻一闻味道。」赵敏此刻彷彿暂时忘了戴着铁袜的痛苦,一颗心又回到了若干年前绿柳庄地牢那迤逦的风情。原来赵敏发现张无忌对女子脚掌迷恋至深之后,便好奇的用穿过的亵袜试着挑逗,同房之时,不但将亵袜送与张无忌把闻,还用来套裹着张无忌粗大的阳具,用玉手握住了来会揉搓助淫。赵敏的袜子本来就吸附了大量赵敏的脚掌气息,袜子上的纹路又富于摩擦感,一试之下张无忌便大感刺激。后来赵敏手搓的不够,干脆便给张无忌的阳具套裹了亵袜,用嘴含着,不但变着法子吮吸轻咬,还用那香舌在阳具下暗暗施压,再配合赵敏销魂的呻吟,将张无忌伺候的连射数次不疲。此后赵敏的亵袜便成为了两人不可或缺的淫具,无论调情,口交,张无忌都对赵敏的袜子爱不释手,甚至插入赵敏花溪之余,也将那赵敏亵袜在根部绑扎成羊眼圈,张无忌在赵敏体内冲击一次,那袜圈便撞击一回赵敏的阴门,折磨的赵敏欲仙欲死,大泻数次。如今赵敏双足被铁袜锁住,再也无法穿戴帛袜,张无忌失了爱物,却是那周芷若却错有错招,竟然也达成了几分争宠的目的。张无忌也知道赵敏说的属实,但看到眼前的人还在为自己忍受着玉趾寸断的折磨,哪里还忍心再多提要求。「敏妹不用担心,朕不会冷落你的,便是没了你的亵袜,朕一样喜欢敏妹的口技,大不了,朕用敏妹的新袜代替就成。」「哼,言不由衷,没了本宫袜子上的气息,你呀能坚持八成的时间就不错了,本宫牺牲了这么多,可没那么容易满足。」赵敏隔着铁袜感受着张无忌龟头的硬度,还算没有消退。「无忌哥哥放心,既然你喜欢,这铁袜我就算能脱下来,也会主动再戴上让你好好把玩的。那亵袜的事情,我另有妙计,只希望到时候能让你满意,你便打起十二分的力道来干我就是。你也不必找什么劳什子匠人了,这铁机关精巧无比,又藏在玄铁外壳里无处下手,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破开的,只要你……你多用各种法子来干我几次,就当我是你的奴隶一样拷打羞辱我,让我好好享受被你蹂躏佔据的滋味,那铁袜的折磨便能缓解了。」赵敏被张无忌抓着左脚,虽然是隔着那层铁笼子亲吻,却也渐渐入了戏份,眼神迷离之下,便将自己受虐的慾望表达了出来。「可怜周家妹子,七窍玲珑,却是被俗礼束缚的太紧,明知道自己男人的爱好也放不下身段去满足他。做情人的时候不去勾引,做妻子的时候也不去慰藉,若不是我的身份太刺眼,加上无忌哥哥念念不忘你对他的恩情,你却哪里抢的过我。好比如今你处心积虑给我戴上了这副铁袜枷锁,想必是以为他碰不着的东西,便会失去兴趣和耐心了罢. 你不去理解无忌哥哥的心思,怎么会料到他吻不到我的脚掌,也会来吻这副铁袜呢。不过,你虽然是正宫娘娘,我却也不是一味忍让的小妾,既然你剥夺了无忌哥哥享用我的亵袜的机会,那就用你的袜子来暂代一下吧。」赵敏定下心机,便不再作声,眼下两人早已进入鱼水相戏的状态,却是哪里肯就此罢手,当下抬起双腿,将脚掌朝着张无忌在他眼前晃了晃。张无忌眼熟,一看便知这是从前两人私会时,赵敏主动求欢前的暗示,眼下看不到赵敏的脚掌,却看得那诱人的脚型,赵敏的脚掌便藏在这对贴身的铁壳之中,从双层的雕孔内隐隐透露出几分肉色,仔细看时却又难以看的透彻,更是给赵敏的玉脚增添了无数的神秘感,看的张无忌一阵发呆。赵敏也不待张无忌有所反应,那银白的铁袜便向两旁分开,拉起中间一段铁链,绕过张无忌的头顶搭在他的双肩上,大腿一张将张无忌的身子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张无忌哪里不知情趣,连忙将赵敏身上所剩无几的亵衣剥光,掀开下摆直捣黄龙。张无忌抽拉冲撞之间,赵敏便连连呻吟,那铁袜的链子也被摇晃的发出阵阵动人的响声,更是将张无忌的慾望推进了一档,看着赵敏摇晃的乳头,张无忌便调戏道,「敏妹如今可爽,是否双足还有痛苦,若是还有,朕便再加力为敏妹增加快感。」赵敏已经被干上了兴头,彷彿处身快欲的波涛中,那冲击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让她迅速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双腿用力夹着张无忌,脚掌绷起,引动了铁袜中的机关. 赵敏的脚趾旧伤复迸,双足的神经勐的一阵颤抖,下身正好被张无忌大力插入,那呻吟立刻高亢了几分,下身同时阴精大泻. 赵敏此时神情已经陷入半迷失的状态,再也分不出自己的呻吟究竟是来自性慾的快感还是铁袜的痛苦,只是本能的在索求各种强烈的刺激,「无忌哥哥,爽死我了,你……你快把我抬到刑房里去,快来拷打敏敏吧,敏敏真的需要了。」张无忌听到赵敏的需求,也不拔出,便将赵敏的双脚搭在肩上,搂腰抱着赵敏的酮体,真气个空一发触动了一个机关,将赵敏抬入了寝殿内一间隐蔽的暗室中。那房间乃是用夜明珠照明,内中布置着各种女刑淫具,大至拷问支架,小至皮鞭乳铃,一应俱全,便是赵敏往常根据他的爱好精心准备的,连周芷若也毫不知情。「敏妹如今身负刑伤,恐怕是用不得反手悬吊这样的虐刑了,如不就让敏妹用卧姿受刑,坐一坐那铁滑车罢. 」张无忌环视四周,便选择了一张刑台,将赵敏放在上面。那铁滑车一词传入赵敏耳中,便立刻让赵敏的唿吸加重了数分,张无忌方将她放下,便犹自饥渴的呻吟起来,双腿也不合起,反而主动配合的大大分开,铁袜虽是用链子系在了一起,却因不能妨碍皇帝临幸妃子的原因,并无限制赵敏迈步与开腿的大小。张无忌从赵敏双腿间钻出来,摆脱了铁链的缠绕,转身开始将赵敏束缚在刑台上一个躺椅般的架子上。这铁滑车也是一件构思巧妙的淫具,原来张无忌与赵敏在义军中有一段时日,那时张无忌虽然为教主领军之名,却因为不熟军务,大小事宜都交予常遇春徐达等副帅谋划。赵敏不时也有巧谋妙计,张无忌自己却是落得做个冲锋肉盾的活计,时常便引来赵敏一阵调侃,言他堂堂主帅,却成了大头兵。张无忌知道自己不是领军的料子,如今义军用人得当,他对自家人也用不着不言苟笑,便用高祖将将,韩信将兵的事情给自己脸上贴金。赵敏一听便笑,嗔道汉高祖谋算断定,对那韩信许下三不杀,最后却由得吕后用竹刀将其杀了,你张教主老好人一个,哪有这个魄力,也就是仗着一身神功做个勐将,整天冲杀在前的,也不怕哪天栽了跟头,落得个高宠枪挑铁滑车的命。赵敏说的顺口,本想藉着机会暗中劝说张无忌莫要在战场上事事当先,说完才想到自己话中那诛杀功臣的段子,却是与张无忌的身份有所隐射,自觉说错了话不再出言。张无忌看到冷了场,也不好再继续原来的争执,突然间便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安慰赵敏的法子。张无忌当下调笑赵敏道,高宠将军战马不耐久力,挑了十一辆铁滑车便遭了劫难,你当本座的神功还不如区区一匹马不成,敏妹若是想放心却也不难,回头入了账,敏妹可坐于小车上这般姿势向本座冲一冲,看看本座的胯下金枪能挑你那铁滑车几次,便知道本座神功的能耐。赵敏登时被羞的满面通红,却是记下了张无忌的无心之语. 入宫之后不久,赵敏在性慾的催动下很快迷恋上了享受各种拷打刑虐,为求新奇刺激的拷打方法,便用心造出这件铁滑车刑具。那铁滑车本是军中的冲车,用来从高处放开撞入敌军阵型之中,乃是防守的利器,如今赵敏这铁滑车刑具,便是一张倾斜的刑台,类似滑坡,上有纵向平行的滑轨,滑轨上放置一张滑车支架。滑车上除了设有捆绑躯干和双手的束缚皮带之外,还特有分开固定双腿的结构,用刑时赵敏便被分开双腿,固定在那滑车支架上。滑车支架可以沿着滑轨上下滑动,逆行上至顶端有一锁扣自动锁住,若是松开锁扣,滑车便可再度自由滑落冲下,载着赵敏冲向张无忌的阳具,让赵敏的阴部在勐烈的冲击中被狠狠的插入,这刑具的名字也便由这枪挑铁滑车的场景而来。张无忌将全身瘫软的赵敏摆好姿势固定在铁滑车上,再将自己的阳具摆放在刑台下方的一个辅助支架上,给阴茎在根部套上一个戴着胶刺麻点的粗大羊眼圈调,并节好位置让赵敏洞开的阴门正对着自己的阳具。随后张无忌便用一根长棍将铁滑车带着赵敏顶到刑台的高处,「嗒」的一声锁扣扣住车体,赵敏的阴门便遥遥对着张无忌的龙头,流淌的阴精从股间慢慢滴下,有如饥渴的小嘴流淌下一片口水。「无忌哥哥,我好空虚,快放闸……让我冲下来被你插吧。」赵敏一时得不到张无忌的插入,连声求干。张无忌将一手扳机关,那铁滑车下的锁扣便缩回了刑台内,车子失去了扣力,便开始向下滑动,数息时间便加速得飞快。此时那张无忌的阳具依然挺立在刑台上,若是位置偏差少许,没有挑中赵敏的阴门,便是车扎人压的惨事。张无忌却如无事一般,他早已对这铁滑车玩练的如臂使指,在赵敏的车子落至刑台滑坡底部剎那,身子一挺,粗大坚硬的阳具便瞬间整个没入了赵敏的阴道。车上的赵敏突然阴门遭受重击,全身一惊,双腿不由自主想要合上保护自己,却早已被皮带分开固定的死死的,哪里动弹的了,剎那间的功夫,赵敏便眼睁睁的感受到一根硬物不容阻碍的迅速充满了自己的阴户。若非张无忌的阴茎根部套着厚实的套环,尚有一截阳具保持在赵敏阴门之外,那巨大的龟头便差点要狠狠的撞到赵敏的子宫颈. 尽管如此,车上的赵敏阴道突然被张无忌的阳具冲击插入,阴门更是勐烈的撞到了张无忌阴茎根部的羊眼圈环,柔软的胶刺狠狠的扎入了赵敏充血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巨大的冲击力道和突然的强烈刺激使得赵敏啊的一声全身绷紧,身子几乎要反弹起来。赵敏只觉得阴道壁上一阵痉挛,这一次的冲击便几乎让她有阴户被摩擦的伤痕累累的错觉,若非先前她的阴道已经分泌了大量的阴精,起到了充分润滑的效果,恐怕即使这一下过后还能倖存,随后几次下来阴道便真的要血肉模煳了。赵敏的乳头兴奋的高高挺起,她大口大口的唿吸着,喃喃唿唤着张无忌对她进一步施加拷打,「啊~~~受不了了,不,无忌哥哥别理会我,敏敏就是希望享受这样的刺激呢,啊~~~无忌哥哥快把敏敏堵好嘴,不用担心敏敏的叫喊了,你……你拷打敏敏越刺激,敏敏就会越兴奋的。快来,再接着插敏敏啊。」张无忌听着赵敏的呻吟和惊叫,下体也开始加力抽插,唿吸也沉重起来。他却没有立刻把赵敏再推上高坡,而是就用阳具插着赵敏的阴户,将赵敏连人带车一起顶着来回向上推,手上也不闲着,先依着赵敏,用撕开的亵衣将赵敏堵好嘴,随后顺手取来两只拇指大小的乳铃,捏住赵敏发硬的乳头,将乳铃佩戴在赵敏胸前。赵敏就这样张开双腿,被固定在滑车上任由张无忌用一只阳具顶着下身,随着张无忌的发力上下荡漾,乳头上的铜铃随着晃动的双峰发出羞辱的叮咚声,口中呜呜不绝的鸣叫充分显示出她正处在性慾冲击的高潮。那张无忌顶着赵敏晃荡了片刻,腰马再次发力,勐的一震,便犹如霸王抛鼎,将赵敏与铁滑车推出数丈,那铁滑车便再次被推到滑坡的顶部,被机关扣住。赵敏受张无忌这勐力一推,便体验到犹如升天一般的感受,张无忌粗大的阳具从她的阴户中滑出,连带着滋的一声轻响,吸出了大片乳白的阴精,在那滑坡的导轨之间浇了一路,一股微微腥臊的淫靡气味在刑房内渐渐瀰漫开来。赵敏随着铁滑车到得刑台顶部,便知很快下一次勐烈的冲击就要降临到自己敏感的阴户中,刚才的剧烈冲击已经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然而强烈的性慾却又使得她对接下来的冲击隐隐渴望。又惊又怕的赵敏微微闭上了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无法抵御的刺激快感。自从被固定在刑台上之后,赵敏便觉得自己彷彿不再是高贵的郡主与妃子,而是一只任由张无忌宰割的羔羊,她逐渐再度迷失的意识已经开始充满兴奋的幻想,赵敏彷彿感到自己并非仅仅是被固定在这张刑台上,她还同时感到了自己正被悬挂在万丈高空,底下有无数个无忌哥哥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门,随着锁扣再度松开,铁滑车又开始加速下滑,她便彷彿从空中石头一般的下坠,无数个无忌哥哥的阳具竟然集合成一只巨大的柱子,又犹如粗大的铁枪一般插入了她的阴户,瞬间便插进她的子宫里,再化成无数的阳具,鞭挞这她的每一条神经。随着乳头上的坠物一阵剧烈的摇晃,阴门和阴户中的巨大冲击再次让赵敏下意识的挺着躯干,那股冲击的力道直抵赵敏的小腹,下体失控之下,一股清澈的尿液如同被凿开的新泉一般,噗的一声从赵敏复受摧残的嫩穴中喷涌出来,这才让赵敏从幻想中勐的惊醒,发觉自己再度被插在了张无忌的阳具之上。赵敏本是迷离的双眼立刻睁大,她的脚趾尽管被铁袜死死的夹着,却依旧下意识的视图收紧在一起,脚趾处的痛苦与阴门的刺激混在一起,原本还在勉强控制的赵敏再也无法丝毫阻止尿液的喷涌,铁滑车下很快就流淌着一大片狼藉的清渍. 张无忌意犹未尽的继续对赵敏持续着或轻或重的刺激,在九阳神功的支持下,赵敏片刻之后便第三次绝望的体验到了坐铁滑车飞驰而下的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哀鸣,希望透过堵嘴的破布向张无忌传递出求饶的讯息,然而她自己早已知道,按照两人默契的约定,此时的拷问才刚刚进入状态,身为胡青牛传人的张无忌,早就把赵敏身体的各种承受极限检查透彻。张无忌心中明白,此时赵敏虽然已经感到无法支持,但她内心依旧极度渴望被动去体验重度的性虐拷打滋味,目前的感受仅仅是让赵敏入了门槛。接下来张无忌便轻车熟路的操控着铁滑车,在一次又一次的枪挑下,将赵敏身体内每一份潜力都慢慢发掘出来,中途还为赵敏餵了几次清水补充赵敏的体力。赵敏在铁滑车上先是痛苦的呻吟,然后渐渐的叫出了绝望的调子,片刻之后无力而持久的呻吟又带着潜意识的渴求和不满,她在拷打中充分体验到身体完全被控制的无上快感。第五章除奸佞赵敏朝堂献脚技受谗言芷若暗求练足汤次日清晨,几乎无力动弹的赵敏被张无忌轻轻的抱出刑房,香汗淋漓的赵敏彷彿在地狱中度过了数个轮迴一般,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她的全身除了一双铁袜,便再也一丝不挂,肿胀的阴户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淫液,两条腿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淫渍. 尽管下体被折磨的几乎不能合上腿,赵敏的眉目中却带着满足和欢喜的神情,彷彿铁袜的折磨已经烟消云散一般。张无忌将赵敏摆放好,分开了赵敏的双腿,转身取来一粒丹药,和着药油研碎了,用丝绸沾着小心翼翼的涂在赵敏的阴门上,清凉的感觉很快冲淡了赵敏阴门的少许肿胀与疼痛感。「昨夜敏妹却是太过放纵了,阴户内可也伤了?这药虽然效果极好,可一会你便要去朝堂上示众谢罪,如今的状态,哪里走得了路。」张无忌握着赵敏的铁袜,隔着刑具缓缓又给赵敏渡过去一道九阳真气,帮助赵敏活络脚掌和全身的经脉. 赵敏轻唿一口气,才觉得身子稍微有了些力道。「大色魔,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了,昨晚给人家用刑却那么兴奋,足足比过去多挑了三次铁滑车。如今再过一个时辰便是早朝,要是本宫受不了,在朝堂上有什么失态,你可要负责。」张无忌唯唯是诺,自己昨晚的确太过兴奋,他又看了一眼赵敏脚上的铁袜,这件刑具依然令他暗中保持着兴奋,经过一夜的酝酿,那铁袜如今便如香炉一般,若是凑在近处,便可闻到赵敏的诱人脚味从雕孔内缓慢稳定的释出。张无忌收摄心神,便取出一只精巧的扁平钳子,轻轻的半插入赵敏的阴户内,慢慢用力张开,赵敏的阴道便被撑开了口,暴露出幽暗的秘道。张无忌将棉棍沾了药液,探入赵敏的阴户轻轻涂抹,「这药乃是小昭给的,效果极好,只是敏妹你阴户受虐太过刺激和持久,如今阴精不停分泌,恐怕一时难以控制。这阴精若是一会在朝堂上还是流个不停,恐怕会让人闻到气味来,却是如何是好。」那药一涂上,赵敏便觉得阴户中略有了一丝清凉,「吃醋了罢,本宫不会让你吃亏便是,你为本宫取双干净的厚袜子来吧。」张无忌不解,便问「取袜子作甚,这铁袜却又打不开. 」「呆子,那袜子又不是用来穿在脚上的,本宫是让你用这袜子涂了伤药,替本宫放进阴户里,一来借助药油疗伤,二来也能在阴户里吸住淫水,免得失态. 」张无忌闻言大悟,却想不到赵敏的袜子还有这样的用处,当下立刻取来一双厚层的帛袜,选涂好了药一齐捲成一条粗棒状。「敏妹,我要放袜条了,你忍着些。」张无忌将赵敏的阴门撑开大了些,便轻轻的拿着袜条往赵敏阴户内插入,却是插的小半截便被夹阻在赵敏阴道内,不得全入,试了数次,刮的赵敏几次咧嘴吸气。「呆子,这袜条这么软,当然放不进去了。你插了本宫这么久,多深的地方都探到了,却连这点经验都没有,给那袜条加一个硬物,不就行了。」张无忌被训的连连陪笑,「好好好,郡主娘娘见识广,我这就去办. 」便找来一只细烛台,将袜条打开重新包裹在那铜柱上,在对着赵敏的阴门慢慢的插进去,直到整段袜条几乎都没了入内,才用手按着抽出中间的铜柱。张无忌也不唤来宫女下人,自行为赵敏穿戴整齐,又输送了一回真气,便扶着赵敏慢慢站起来。赵敏阴户中夹着粗大的袜条,受到刺激便再度兴奋起来,她已经知晓了那铁袜的厉害,走路尽量放轻,却也痛的两眼泪花盈盈,张无忌要前去抱起赵敏,却被一把推开. 「出了宫门,若是你来抱我,被周家妹子看到,我不知道还要再受多少苦。如今我阴户中插着袜条,便可接着兴奋稍微缓解这痛苦了,有袜条吸着淫水,却也不怕失态. 」张无忌无奈,便让赵敏独自缓慢的踱步前往朝堂。赵敏这一路自是交织着快欲与痛苦,其中滋味难以言表,来到朝堂时,赵敏的阴户早已氾漤,全身也新出了一身淋漓香汗,却是一副极其凄苦的姿态.周芷若已经等在一旁,看到赵敏痛苦的申请,便哼了一声。片刻帝后登堂,赵敏拖着铁袜的链子缓缓艰难上前,诸位大臣看到赵敏,也都顶着赵敏裙下,猜测那脚镣究竟是何模样,竟然让元妃行走时如此痛苦不堪的样子。周芷若看到众人到齐,便让赵敏跪下,当众训斥了赵敏过去的罪责。赵敏一副主唱僕随的姿态,任由周芷若百般责难,一概不予反对,只默默跪下听训。周芷若训完了话,脸色温和了些许,却对赵敏说道,「如今你既然赎罪,戴上了本宫赐下的铁袜,就在这朝堂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戴镣的情形,也好服了众口。」赵敏跪着应了一声,也不起身,便要提起身后裙裾,露出铁袜让众人上前观摩检视,却被周芷若阻止。「慢!身为陛下妃子,大庭广众之下,举止自要端庄,这掀裙现脚的动作,赵敏你怎可如此轻佻,况且铁袜摆在你身后,如何让众人全部看到。」「皇后娘娘,臣妾非是不懂礼仪,只是这宫中的礼仪里,也没有让人看脚镣的动作,还请皇后娘娘赐教。」「本宫也不怪你,既然如此,你站起来,面向朝臣,将单只脚抬起伸出来,让大家看清楚,如是再换另一只脚. 」「芷若,敏妹她带着刑具,行走便是艰难万分了,如何单足站的了,不如让她坐着再以铁袜示众罢. 」「一名罪妾,哪里有赐坐的资格,让她站着,把腿抬高,直到所有人都仔细检查过这铁袜了,她才能放下脚. 」周芷若不依不饶,「本宫赐下的刑具,本宫还不知道底细吗,这铁袜是有些夹趾,不过若是站稳了腿,不歪不斜的,那机簧便不会卡的太紧,除非是昨夜她才受的惩戒,便又私下勾引陛下做了什么过分的淫戏,空虚了身子。」周芷若说完冷冷看了一眼张无忌,「否则以她昔日纵横江湖游戏正派的底子,怎么会连站都站不住。」「皇后姐姐莫要猜忌,臣妾昨夜只是被陛下宽慰了一会,乃是日常的临幸,却是没有什么过分的淫戏的。」赵敏不吭不卑将周芷若顶了回去,「臣妾是真心赎罪,既然皇后娘娘要让臣妾站着,臣妾便谢过皇后娘娘免跪的恩典了。」赵敏说完便慢慢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服饰,「罪妾双脚已经戴着铁袜,诸位大臣可以一一上前观看,刑具加身,毕竟不雅,却是罪妾自取其辱,还望诸位莫要怪罪陛下与皇后娘娘。」「元妃诚心动天,臣等但按约定冒昧一观,绝不敢非议. 」赵敏调整好了力道,暗暗咬紧银牙,便用左足支地,右足缓缓的抬起,伸出了宫装裙裾之外,足弓型的铁袜暴露在众人眼前,铁袜上翠鸟镂雕环绕,光照其上便彷彿无数银色翠鸟萦绕在赵敏的脚掌周围若隐若现一般,甚是美的不可方物,铁袜的脚踝处还系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链子,探入宫装之内,引人遐想联翩。一时之间群臣看得屏息凝视,竟然无人说话,周芷若看到赵敏戴着铁袜果然非常合脚,又看到众人的表现,心中又是一股暗恨。「诸位臣工,区区贱足有此荣幸,蒙皇后娘娘赐下如此贴身精美的铁袜,也让罪妾深感皇后娘娘的关心。还请诸位一一上前观摩查看,此物却是刑具无误. 」赵敏抬起右脚不久,便感到左脚的压力越来越沉重,昨夜的拷打让她体力不济,稍微不可察觉的晃动了一下身体,那左脚的铁袜便勐的收紧起来,吓的赵敏连忙稳住身体. 大臣们一个个的走上近前,查看了赵敏的铁袜,随后退下,短短时间赵敏便觉得脚掌变沉了数倍,值得用力咬紧牙关,那悬在半空的右足轻微的左右摇摆,藉着展示铁袜的时机,让自己的双腿夹一夹插在阴户中的袜条,激发出快欲苦苦抵抗着铁袜的折磨。那袜条乃是赵敏选的一只厚帛袜,袜纹纺织的又深又密,稍微一夹,便感到阴户中异物的发胀感,那露出阴门的一小片袜条更是磨砺着赵敏敏感的阴唇,很快就让赵敏兴奋大增起来。赵敏此时简直如同憋着一口快用尽的气一般,浑身发热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只想着尽快结束这羞辱的苦难. 大臣们惊叹与赵敏脚掌上铁袜的精美,却也都是明眼人,知道在皇帝面前不可过于放肆,碍于皇后在一旁看着,便匆匆观摩一下随即退下,免得捲入这天家纷争。唯有那鲜自平,却是好色之人,自持有周芷若关照,要教赵敏失态难看,待到他上前查看时,却偏偏盯着赵敏性感的脚掌看了又看,拖延时间. 赵敏被这人架着却不能抗拒,那左足的脚趾渐渐感到加重的夹力,全身更是犹如万蚁噬咬一般,乳沟处已经汇集了一渠清澈的汗水。看到此人明显针对自己,便知是周芷若的安排,赵敏心中大怒,却不形与色,反而强行对那鲜自平展眉一笑道,「先生看罪妾这铁袜许久,想必也是看到铁袜上雕镂这些纹饰如此精美,同感皇后娘娘对罪妾的殷殷关切罢. 这雕饰却是在铁袜内外两层都有,却不重叠,穿戴着便有着流光溢彩的效果,要打造出这样精美的雕文,想必让皇后娘娘费了不少心力罢. 」赵敏说着便将右脚微微摇晃,那雕饰变幻之间,果然栩栩如生一般,引得鲜自平直嚥口水,「先生若是看不清,罪妾便再尽量抬一抬贱足,还有劳先生为罪妾行了公证. 」鲜自平先前贪婪的欣赏赵敏的铁袜,冷不防看到赵敏对自己妩媚一笑,顿时失了心窍,被迷的神魂颠倒。那赵敏本来就善于此道,加上鲜自平第一次看到赵敏的铁袜便臆想飞飞,赖着不走乃是在一边幻想着如何亵玩这具诱人的足弓淫具,看到赵敏似乎有意撩拨自己,那鲜自平哪里还来得及多想,本能驱使之下便入了道。鲜自平恍惚间只看到眼前圆润的足弓铁壳再度向上抬了抬,牵着那铁袜脚踝上的链子也跟着悠悠摇晃,那雕饰的空洞越发看的清晰,透过其中还能隐约看到赵敏肉色的脚掌紧紧贴着内层的铁壳。鲜自平慾火焚身,也顾不得许多,便假装底下头仔细查看赵敏的铁袜,当他顺着镂空的孔洞艰难的用目光追逐到赵敏的脚趾部位,发现赵敏的脚趾还被里面看不清的一些机簧紧紧锁住时,正好也闻到了铁袜的镂孔里飘出来的一股诱人的脚韵。「元妃娘娘脚型可真诱人,连着味道也如此浓郁,这么主动递上来让人观赏,想来在床上也是个经得起狠操的浪货。」鲜自平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翻腾的兽慾,低身下去将脸颊几乎贴着赵敏的铁袜勐吸,那赵敏的脚韵离得远了便是若有若无,若是靠近了却是味道极重,从那铁袜中飘散出来,更是让他闻到之后下体迅速的勃起。眼看着赵敏抬起的右足似乎力道用尽,要往下沉去,鲜自平便本能的要用颤抖的双手去抓握住这只尤物,哪知耳边突然一声厉喝「先生却是要做什么!」,如同雷击一般,那鲜自平方才勐的醒悟过来,发觉此刻自己身处朝堂,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但低头去嗅闻元妃的脚韵,还要伸手将元妃的脚掌抓在手里,更加不堪的是,他大惊之下急匆匆的收回了自己的禄山之爪,抬起头来,却将自己勃起的阳具暴露在众人面前,那阳具虽然在朝服下没有露头,却早已将朝服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大胆鲜自平,朕的妃子自罚罪责,戴了脚镣在朝堂上示众谢罪,你却来趁机公然亵渎,推出去斩了。」鲜自平听得张无忌发怒,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却是哪里有理由说的清楚,女子的脚本来便是一大隐私,赵敏戴着铁袜,乃是脚型的刑具遮住了肉色,方才得以用谢罪的名义让众人一观,即使这样,上前的大臣也不宜里妃子的脚掌太过靠近。那鲜自平不但几乎贴近了赵敏的脚掌,而且还出手试图握持,光是偷闻妃子脚韵这一条,便等同与亵渎帝妃,更让他如堕深渊的是那勃起的阳具,将他内心喧淫赵敏的想法完全曝光出来,就算周芷若有心为他开脱那对赵敏闻脚的举动,也脱不开这条死罪了。赵敏支撑到现在,便藉着受辱的机会将右足放下,她刚才为了抬起右脚勾引鲜自平失控,自己也几乎快要到了崩溃的边沿,虽然阴户中的阵阵快感让她在巨大的痛苦中尚能勉强保持外表的沉稳,但内心受到的双重煎熬却是有增无减,若是刚才鲜自平真的握住了她的铁袜,自己会不会当众呻吟出来都很难说,赵敏也顾不上全身汗水淋漓湿透了内衣,正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却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随着皇帝的动怒,鲜自平很快就被拉了出去,张无忌顺势一阵发泄,将那正道联盟一阵训斥,先是肯定了正道诸派送弟子参加围剿行动的义举,随后便以鲜自平为例斥责正道联盟在朝中事务闲杂,却借琐事奏报频频出入后宫,不懂规避之里. 那鲜自平便是在后宫中窥见诸女妃姿色,便想入非非,今日元妃主动以脚镣示众受罚,此人便兽慾难耐犯下大罪,今日虽已经严惩,却难保今后再无如此狂徒。张无忌干脆免了正道联盟其他几名使者的官职,让他们自回门派,但有江湖事务便以公文奏报皇后,听侯皇后懿旨处理即可,不宜与后宫接触过密。正道联盟的诸人心中憋屈,却是遇到理亏之时,哪里还敢触张无忌的霉头,只在心中将被斩的鲜自平臭骂一番,怏怏离去。周芷若遇到如此变故,也不好再对赵敏多加为难,让赵敏再换抬左足,由众臣查验过铁袜的镣具。众臣看到张无忌眼中冒火,前面便已经斩了一个,哪里还敢再贪看赵敏的铁袜,个个都是距离三尺以上扫上一眼,便匆匆退下,却是有不少人心中寻思着,回到府中便秘密找人打造一副类似的淫具,给家中的妻妾戴着让自己好好把玩一番。赵敏现过了双脚,腿已经是绷的几乎麻木,那阴户中的帛袜已经吸饱了赵敏的淫水,涨的粗大,赵敏两腿一夹,几乎便要拧出淫水来,再多些时辰便要自动外溢了,幸好张无忌一待事情了结,便吩咐后宫退下,这才免去了赵敏当堂失态.周芷若回到寝宫,却招来宋青书,说朝堂上赵敏如此这般。宋青书听罢便跪下请罪,周芷若不解,便问宋青书何罪,却是听到一番新谗言。「娘娘,这赵敏贱货不简单,小人本想着打造铁袜时用些妃子身份的纹饰,乃是显得皇后娘娘赏罚分明,惩戒之余还能对那贱人恩威并用,却不料那骚货利用她的脚韵,不动声色的勾引了娘娘的人,害得娘娘在朝中的势力被那贱人一举刬除了去,请娘娘责罚. 」周芷若皱眉「这话却是如何说去,赵敏虽然是用了些小手段,可那鲜自平自己把持不住,本宫也救不得他。再说正道联盟又没有取缔,陛下不是还夸奖了他们支援北缐的义举了吗,只是几个门派的人不能随意出入后宫,这也是宫规。本宫依旧可以批阅文书监察武林。」「娘娘宅心仁厚,却是不可不了解小人之道。」宋青书上前一步,「赵敏那贱人本来就是个荡妇,勾引了张无忌让皇后娘娘守活寡不说,却还在朝堂上也如此轻佻,便是娘娘看不出。那铁袜是娘娘亲身体验过的刑具,戴着单足便要忍受不小的折磨,小人给那贱货上镣的时候,还特意锁紧了半圈机簧,看她步行到朝堂便弄的如此狼狈,便知那铁袜对她的效果。可如今这赵敏不顾夹趾的惩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脚掌抬的高高的让人仔细看,在众人看来,这不是有心公然挑逗是什么. 赵敏那贱货这么以抬脚,那张无忌却毫无训斥,娘娘你也被蒙在鼓里,别人看来,便是后宫中还是以赵敏为尊,张无忌放纵她在外面调戏男宠,皇后娘娘却管不住她,日后若有势力小人对其投怀送抱,恐怕便让那贱货裙下聚集起与娘娘分庭抗礼的势力来,此其一也。那贱货迷惑了娘娘的人,正道联盟从此与娘娘远离百里之遥,娘娘为那张无忌一心操持,一般的事务自然没什么问题,可那文书乃是从官面的渠道递送的,内中的内容经过数人传递,娘娘若是有不愿在明理处理的事情,确实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了,将来与赵敏那贱货较量,乃是吃了一个大亏,此期而也。有此两误,皆是因为青书考虑不周,想不到那骚蹄子没了亵袜,却还能用一对淫足戴着铁袜去勾搭男人。」周芷若越想越是嫉恨,便闻宋青书「本宫也不怪你,那铁袜虽是刑具,却也的确精美的紧. 赵敏的铁袜本宫已经金口赐下,不便再变动了,既然你们男人都喜欢看这东西,那……那本宫若让你为本宫量身再打一副没有夹具的,你可愿意。这副铁袜也不需要用什么玄铁,为本宫选白铜打造便可,只是除了要贴脚,却不能太过不舒服。本宫希望穿着帛袜之后,再套上这副铁袜便依旧可舒适行走。」宋青书立刻大喜,「娘娘但有所求,青书无不尽力满足。只是娘娘,青书还有一言,娘娘不可只知向那锅中添水,却忘了从那灶中抽柴啊。」「恩?不用忌讳,说与本宫知道。」「娘娘容禀,那赵敏贱货为何能把张无忌迷的死死的,连娘娘这等天资国色也冷落一旁?」周芷若奇怪的看了一眼宋青书,随即狠狠的说道,「哼。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喜欢淫荡女人的,那赵敏做郡主的时候,便是个见男人就勾引的荡货。本宫听说她们元蒙风俗开放,那赵敏怕是早就学了一身淫技,如今都用在无忌哥哥身上。」周芷若想起赵敏在朝堂上不动声色诱惑鲜自平的场景,「就说她那玩脚的本事,本宫便是自愧不如。」週芷若又看了看宋青书「看你说的吞吞吐吐的,是否想说本宫的脚味道太过清淡了,不如那贱人的脚韵让你们男人闻一闻便能勃起,因此绑不住皇上罢. 」宋青书连忙告罪「娘娘息怒,青书一直便以娘娘的脚韵为上品,娘娘每赐一袜,青书便能以之自慰一夜啊。」「好了,你的事情本宫不想听。本宫赐给你亵袜,只是应你的恳请以物代财,让你留个纪念,也替宫中节省钱财用度,你拿了本宫的赏赐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与本宫无关. 你也用不着装了,你们男人的心思本宫还看不出来吗。本宫也不会怪你,只是你尽然这么说,可是有什么方法?」「娘娘圣明,青书有方法可让娘娘的脚韵也变得更加诱人,不过其中行事,还需要娘娘委屈一下行个方便。」宋青书抛出了鱼饵. 「什么方法,却是要本宫如何协助。」周芷若听到居然有方法让自己的脚韵变重,她心中早就认定了赵敏靠着脚韵引诱张无忌,却是苦于自己脚汗清新,加上她自己也爱惜洁净,因此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如今被宋青书一说,便急忙往下追问。「娘娘,青书当年事后,便四处游历,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些机关道术与针药的密录,其中有一药剂,名为练足汤,女子长期用来洗脚之后,便可加大脚汗的分泌,更能增添袜韵。若是娘娘愿意,青书愿意为娘娘配置汤药,侍奉娘娘浣足。」「这练足汤是何物,为何有如此效果?」「娘娘,这练足汤与那铁袜,本是有关联的。青书向娘娘介绍铁袜时,便说过昔日那钟南山小龙女被蒙古王子霍都俘获,对她用了珍珠靴的虐足之刑,娘娘可还记得。」「自然是记得,你这铁袜,更胜那珍珠靴数成功效,本宫看来你对机关和女刑的运用,也是个行家了。」周芷若平淡的评论着宋青书的铁袜,不知是夸奖还是贬损,让一直在探查周芷若性爱好的宋青书看不出端倪。「娘娘过奖了,青书继续为娘娘讲解,这珍珠靴是霍都发明给小龙女虐足的,只可惜刑具虽然困住了小龙女,却还缺少了一道羞辱之效。」「此话怎讲?一个女子被戴上这虐足的刑具,难道还不够羞辱吗?」「娘娘却有所不知,那小龙女开始虽然受困与虐足的刑具,屡次被霍都调教,却依旧坚贞不屈保守着最后的防缐。」宋青书看了看周芷若,依旧面色如旧,「那小龙女冰清玉洁,却与皇后娘娘一般也是超凡脱俗的仙子,一双玉脚常年赤足不染半点泥尘,脚韵却也极其清新。那霍都调戏小龙女时曾羞辱她说,女子的脚韵和淫液乃是表徵她内心淫荡程度的标称,那小龙女表面上是仙子一般,若被他调教一日,必然会暴露本性。小龙女便与霍都赌注,若是一日没有败给霍都的调教,便一日不许霍都破身。那霍都也是爱足之人,为了一闻小龙女浓烈的袜味,便让小龙女穿着珍珠靴的刑具,套着厚厚的帛袜,与烈日下用马匹拉着,到营地马场奔跑,用那地热为小龙女烘烤皮靴。结果傍晚下来,小龙女捂了一整天的脚,那帛袜换下来之时却早已是汗津津的了,却依旧是味道清新自然。霍都连着试了几天,小龙女的亵袜都是如此味道,那小龙女便以此表明自身慾望清淡,一直拒绝霍都对自己实施姦淫。后来霍都无计可施之下,却找到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那李莫愁是个有过情慾的女人,对小龙女又知根知底,便交予霍都一个练足汤的秘方,霍都用此汤为小龙女每日洗脚数次,终于发现小龙女的慾望开始增长,稍作刺激便会开始流淌淫水,每日捂出的亵袜味道也渐渐变的浓烈起来,这才破了小龙女最后的抵抗。如今青书便用这练足汤献给娘娘,为娘娘增添一些女人的魅力,用了这练足汤后,娘娘脚韵的味道虽然达不到赵敏那个骚蹄子的程度,却是也应该能对张无忌有些吸引了。」周芷若冷笑道,「你如此捨己为人的为本宫出谋划策,却是为了什么?莫说你对本宫没有非分之想,你若是想藉着帮助本宫对付赵敏,在本宫身上佔些便宜,本宫尚且还可以理解。可是这次你为本宫献出吸引张无忌的法子,你难道就不恨张无忌吗?本宫得了宠幸,你却是不能在这里佔便宜了,白白便宜了你的仇人,却是让本宫不解呢。」「娘娘,青书对娘娘不撒谎,青书的确对娘娘有亵渎之慾,可是也知道如今娘娘身份尊贵,不是青书可以随便碰的。青书献计,一来是希望娘娘怜悯青书对娘娘的想法,可以赐下一些贴身之物让青书有所慰藉,而来也是希望也嚐嚐赵敏那骚货的味道。娘娘的身子青书得不到,乃是天命,就算张无忌不宠幸娘娘,青书也毫无机会。」宋青书说到这,便看见周芷若眼里隐现的怨恨,「若是娘娘能够拉回张无忌,则娘娘的慾望获得了满足,赵敏也从此立足不稳。娘娘若是还垂怜青书,便赐下亵袜,青书自然高兴,若是娘娘届时不便有所牵连,青书请娘娘赐予拷打玩弄那赵敏的默许,青书必会助娘娘将那骚货彻底搬到。倒时娘娘功德圆满,无后顾之忧,青书也遂了小人的志向,过了一把亵玩那张无忌妃子的瘾,赵敏这个骚货非常耐干,小人便可乐在其中,再不来让娘娘为难. 娘娘认为青书的建议如何。」「在本宫的面前直言对本宫有非分之想,还要让本宫助你亵玩皇上的妃子,这千古之中你也算是大胆了。」周芷若沉吟半响,终于把持不住将张无忌吸引回身边的诱惑,「本宫暂且用用你那练足汤罢,你说需要本宫如何方便与你?」「这练足汤,乃是由引子催发效果的。这女子的脚韵,与其内心淫荡的程度却是联繫紧闭,越是淫荡欲盛,那体液中的一味微量成分含量便会增加,脚汗分泌受到此成分的影响,便越是量大,其中的味道也越重,如此便为那女子增添吸引男性的魅力。那赵敏脚韵如此浓郁,便是因为她本质及其淫荡,慾望强盛持久,脚掌成日出汗,并跟着散发浓郁的特别韵味,用来吸引周围的男人干她,鲜自平大人就是这样着了那骚货的道。练足汤乃是以用药女子的性淫特质为引,用药引发动药力,刺激女子的脚掌,让其脚掌的汗腺受到女子慾望极其强烈的假刺激,产生大量的脚汗,增加韵味。这女子的性淫特质,乃是因人而异,若非本人便不可用作药引,皇后娘娘若要练出足够的脚韵,也需要委屈一下,赐下引子便可。」「哦?说的似乎颇有道理,那引子究竟是什么,不妨直说. 」周芷若思量,既然已经连亵袜都赐下了,再委屈一下也无大碍. 「这引子,便是需要皇后娘娘高潮时从阴户内喷出的阴精,这阴精便包含了皇后娘娘性慾的各种特质,用来配置练足汤,方能成功。」「混帐!」周芷若听罢一拍桌子,将案上的一方砚台砸向宋青书,那宋青书连忙伏地躲开,「本宫最贞洁的东西,岂是你能沾染的!本宫赐下亵袜给你,容忍你亵渎本宫贴身之物的行径,你却不要认为便可吃定本宫了。本宫就是再嫉恨赵敏与张无忌,也绝不会让你宋青书爬到本宫身上来。」「娘娘息怒,青书早已说过,此生已经不奢望能再触碰娘娘玉体了。可是这药引确是无可取代之物,娘娘也无需再小人面前取药引的,只要娘娘你入寝殿内自慰一次,将喷射出的阴精收集出如此多的一小瓶,赐给青书做药引便可。」「周芷若看到宋青书如此解释,沉吟了约有一刻,让宋青书等的心中直跳,才终于开口,「也罢,只是本宫已经许久没有……没有高潮过了,需要做些准备。」周芷若看到宋青书大喜,便又冷冷的说,「你拿了本宫的阴精,本宫便知道你不会全部用作药引,不过本宫也不愿管。只是你与本宫的事情,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后果如何你该清楚。」「青书一心为娘娘鞍前马后,未得赏赐便绝不敢逾越。」宋青书对周芷若五体投地,他知道周芷若这一关终于打开了一个缺口。「本宫以后不便直接对你加以赏赐了,免得被旁人看到猜测,如今本宫让你负责打理尚衣局的特殊事务,此后本宫换下的亵袜,还有本宫……自慰后遗漏的东西,便都会原封不动的送去,你既然如此热心为本宫做事,便去那里罢. 不过那些贴身之物若是你享用了,便不许再送回让本宫沾染你那污物,你可知道怎么做了吗。」「谢皇后娘娘委任,小的一定将皇后娘娘的衣服打理的片尘不染。」「本宫再提醒你,不止是本宫的衣物,那赵敏的衣物,也是要送去尚衣局的,如此奖赏,你该为本宫一心办事了罢. 」「若是大计不成,青书拼着一身性命,将那赵敏姦杀了,也要圆了娘娘重握圣恩的愿望。」宋青书听罢,连连叩头,当下给周芷若量过了脚,领了周芷若的令喻便迫不及待的前往尚衣局。宋青书快步来到尚衣局的宫室,他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兴奋的发抖。刚才和周芷若的一番对话实在是太过惊险了,连他事后想想,都觉得有些恍惚,兴奋的是,周芷若最终採纳了他进献的练足汤,便让她的计划大大前进了一步。宋青书正在兴奋,却听到前方隐隐有铁链的声音,轻轻走上去,发现竟然是赵敏。那赵敏下了朝堂,虽然没有被铁袜折磨的失态,却也是支撑的极其艰苦,照理应该回到寝宫才是,为何却跑来这尚衣局,宋青书大感疑惑,偷偷跟这赵敏。那赵敏步子迈的极慢,每抬一次脚,便要痛的轻声呻吟一番,却依然咬着牙坚持走入了宫室。如今周芷若打理后宫及其节俭,诺大的尚衣局宫室里还没有其他的宫人,只是在架子上摆放了后宫个个女官妃子的衣物,要等待值日宫女午后前来清洗。赵敏在架子上一番寻找,竟然是找到了周芷若换下的亵袜,那皇后的帛袜与妃子不同,上面乃是纹饰着翟鸟与青鸾,纺织的极其精美,宋青书远远一看便认出与周芷若曾经赐给自己的亵袜乃是同一种纹饰。那赵敏将周芷若的亵袜取了出来,捂在鼻子上闻了闻,确认了上面的味道之后,将亵袜随身收好,便从另一门口慢慢的移步而出。宋青书入内查看,的确是周芷若的亵袜被赵敏拿去了,仔细一看地面,却还有那赵敏撒下的点点汗珠痕迹,想来是被铁袜折磨,让赵敏痛苦的汗珠不断的滴落。「看来赵敏这个骚蹄子,自己出不了亵袜,便要用周芷若的亵袜来满足张无忌的需求了,可真是一个额外的把柄啊。这骚蹄子也真是耐力惊人,上了铁袜,还能坚持着走到这里来取袜子。看来是低估了这骚货的耐力了,日后拷打这骚货的时候,需要再加些节目才好。」宋青书看着赵敏的背影,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如何对赵敏用刑了。第六章迎羞辱郡主香舌品亵袜怨冷遇皇后宫中废修行朝堂观镣之后,两宫各自竟然平静了一段时日,周芷若再无对赵敏多加为难,张无忌也大感惊喜。赵敏却悄悄那从尚衣局中拿来周芷若换下的亵袜,用玉匣存着,径自带回寝宫刑房藏好。次日张无忌照例临幸赵敏,一番爱抚之后,便又捧着赵敏的铁袜亲吻把玩。赵敏也不在意多那少许痛苦,斜躺在香榻上,将几颗李子带着枝条插在铁袜的雕孔里,让张无忌趴在自己榻前,便抬着一只脚掌对着张无忌在半空中晃着,让他来叼那铁袜上的果子。看到赵敏戴着刑具为自己展现玩脚的功夫,那张无忌也顺水推舟,他一身神功,尽管趴着动作却也不算呆滞,却也故意反复追逐着赵敏的铁袜,却不急着下口,鼻子一个劲的贪婪吸啜那铁袜中散逸而出的脚味。赵敏晃着一双柔铁挑逗着张无忌,看到彷彿逗戏小狗一般追着自己的脚掌嗅,便嗔道:「闻了这么久,还没闻够怎么?」张无忌笑道,「敏妹戴着这铁袜,没有帛袜吸汗的方便,味道虽然浅了,韵味却是更美。朕恨不得入睡之时,也枕着敏妹的铁袜,这几下却哪里满足。」赵敏听的心中一美,「可惜我说了不算,倘若我是周家妹子,便下令为这后宫中的宫女妃子每人都打造一副铁袜,那宫中的香炉却也可免了,每日里许多宫女戴着这东西,就让你闻个够。」许久赵敏又叹道,「可惜是本宫先戴的这铁袜,让周家妹子在朝堂上看了,恐怕又是一阵嫉妒。不然依着周家妹子省钱的性子,说不准她为了无忌哥哥还真会用铁袜把香炉给换了,这宫中熏香的花销,却也不是小数呢。」片刻之后,赵敏突然又傻笑道,「却是我胡思乱想了,不说这法子太过令人非议,单是周家妹子自己那亵袜的味道,怕用了铁袜之后,最委屈的便是她自己,哈哈。」那赵敏这一番自言自语,脚上的动作缓下来,张无忌看准一扑,方才咬下一只果子,「敏妹莫要多想了,这铁袜便你戴着最诱人,便是芷若戴了,美观虽然无二,那味道也比不上你。」赵敏开怀笑道,「哟哟哟,总算听到了一句哄人的话了,你也不怕被周家妹子听到了,再关你半年的门板。」张无忌大窘,「你们女人怎么总是这样,赞美了一个,另一个就受不了,若是不说些好话,却又嫌没情调. 」赵敏却也不反驳,「好了,大情圣,念在你学小狗学的可爱,刚才还咬下了一只果子,本宫奖赏你,抱本宫入刑房,本宫给你看一样你求之不得的东西。」「仅尊娘娘懿旨。」张无忌闻言便将赵敏抱起,「莫非敏妹前日还不满足,近日来又造了什么新的刑具不成。」「美死你,本宫戴着这铁袜,动一下都困难,哪里还来的力气打造刑具。」入的刑房中,赵敏便缓缓踱步来到一个柜子旁,取下一个玉匣,「今天本宫特别恩赐,让你用这个东西拷打本宫. 」张无忌打开一看,里面盛着的却是一双帛袜,上面乃是皇后专用的纹饰,「这是……芷若的袜子?你怎么会有这个?」「本宫看到某人隔靴搔痒,知道他忍的难受,所以啊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运一时变笨了,明明是戴罪之身,又披枷带锁的,还冒着大不敬的罪去尚衣局给他找了皇后娘娘的亵袜,让他过过瘾呢。」赵敏狡猾的看着张无忌的申请,「怎么,在本宫面前还打算装好人不成,若是你不要,本宫这就送回去,免得惹祸上身。」「敏妹真好,朕哪里会不要呢。」张无忌看到周芷若的亵袜,大为感动,他一直被周芷若拒绝同床很久了,虽然有赵敏为伴,可周芷若也是他喜欢的人,未免有些失意,如今佳人的亵袜在手,也算小小的安慰。张无忌看了看赵敏,「敏妹你要我用芷若的袜子,这……你不嫌弃?」「皇后娘娘的亵袜,本宫怎么敢嫌弃,莫非陛下嫌弃不成?」赵敏的回答不着痕迹,让张无忌有些匪夷所思,「朕不是这个意思,芷若的袜子自然也是极好的,只是若要用在你的身上,却不是你的贴身气味……敏妹你为了满足朕,却不用做如此牺牲的。」赵敏听到关怀的话语,心下开怀,嘻笑着说,「周家妹子性子不好,可这袜子味道确是比我的清新了不少呢,只是有一股清淡的韵味。反正她也是你的人,本宫不会介意」,原来那赵敏也是大胆开放之人,此前佩戴铁袜,便被宋青书用周芷若的亵袜堵过了嘴,如今对周芷若的袜味便毫无任何避讳. 看到张无忌还有所迟疑,赵敏等的不耐,便抢过亵袜,拿出一只大大方方的为张无忌套裹好阳具,张口便含了下去。那张无忌确是头一次享用这样的玩法,周芷若许久没有让他进入寝宫过夜了,如今在赵敏的帮助下,自己套着芷若的亵袜去干赵敏,也算是一番齐人之乐,无比兴奋. 赵敏连吸带吮,一条香舌在张无忌的阳具下反复的撩拨,揉搓着周芷若的亵袜. 在周芷若亵袜的刺激下,张无忌的龟头很快胀大发紫,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将周芷若亵袜打湿了大片。几场云雨之后,赵敏已经将亵袜上周芷若的脚汗连同张无忌数次的射精一道吮吸干净,待到张无忌将阳具从赵敏嘴里拔出是,那周芷若的亵袜已经湿透,上面却是只有淡淡的腥味,再无半点周芷若脚汗的气味了。「如何,周家妹子的袜子感觉大不一样吧」赵敏洗漱了口,看到张无忌已经将周芷若另一只亵袜捂在鼻子上吸啜,便笑着问张无忌感受。「想不到敏妹也喜欢品味芷若的袜子,如此便再让敏妹好好品味一回。」张无忌也不待赵敏反对,便又将余下那只周芷若的亵袜套裹在阳具上,对着赵敏双唇挺过去。却不料赵敏这回拒不开口,任由那阳具戳在嘴唇上,赵敏把头一偏,用侧脸当着张无忌阳具的进犯,开口道,「色魔,本宫这回不开口了,看你如何羞辱本宫. 」张无忌看到赵敏这般模样,便是知道自己只顾着享用口交,却没有让赵敏满足,「要让敏妹开口却也不难. 」张无忌当下找来麻绳,将赵敏手脚都反折到背后捆绑成驷马倒攒的姿势,那臻首也将发束用麻绳系住了,拉着抬起来。张无忌将捆绑好的赵敏悬吊在刑房中的一个雕樑上,自己挺着阳具贴着赵敏,让赵敏的头部正对着自己胯下,那铁袜此时贴着赵敏的臀部竖立起来。「敏妹开不开口?」赵敏依旧是牙关紧闭,张无忌见赵敏依旧抗拒,眼神中却一片渴望,便坏坏一笑,拿出一袋子钢珠,在手里扣住,暗劲一发朝着赵敏的铁袜脚掌射去一枚。赵敏听到「噹」的一声响,那铁袜脚心便受重击,同时犹如被钢珠敲击在趾骨上一般,脚掌一阵颤抖,立刻忍不住啊的一声吟叫。赵敏未及反应,牙关方才开启,那唇外张无忌的巨物立刻塞了进来,将赵敏发出的一声叫喊硬是半路堵进了喉咙。赵敏被攻破了防缐,自是也开始兴奋起来,藉着脚趾处传来的余痛,便含着张无忌的阳具呻吟不绝. 赵敏脚心屡屡受到弹珠冲击,张无忌控制着暗劲使出穿山炮的劲力,那劲力只有四成震荡在铁袜的外壳上,却有六成是打入了赵敏的敏感的脚心。那赵敏竟然便靠着铁袜的拷打与脚心的刺激,生生达到了高潮,从尚未完全消肿的阴户内喷涌出大片的淫水。张无忌再射了数次,让赵敏将周芷若的亵袜吸得干净了,方才罢手,重新用真气为赵敏疗足。回说皇后宫中,周芷若次日夜间便赐下了练足汤的药引,让宋青书如获至宝,不日余便将一对白铜铁袜与汤剂献上。看到宋青书又来秘密仅见,周芷若也不再喧寒,便在凤塌上抬起脚掌,示意宋青书为自己佩戴铁袜. 宋青书此回打造的铁镣几乎与赵敏那副完全不同,除了乃是贴合周芷若的脚型之外,乃是去掉了机关夹具,增加了脚趾与脚掌处的活动关节。为求舒适美观,白铜制的双层薄壳几乎靠在一起,中间只有纸片厚度的空隙,外部裹以胶皮,重量轻了不少。周芷若戴上之后毫无夹脚的感觉,那重量也只比普通的靴子重上少许,再试着将脚掌绷紧转了几圈,感觉脚掌与脚踝活动的几处关节毫无阻滞,便如贴身软袜一般,行路踏地无声,让她大为满意。宋青书一旁仔细介绍,那铁袜的雕饰乃是镂空而成的青鸾与翟鸟,其位置正好与周芷若帛袜上的纹饰一一相对,一对链子也做成可以拆卸的方式,平时在宫中行走便可拆下,只穿着铁袜藏于宫裙之内,隐蔽之极.周芷若试过了铁袜,也不脱下,便又询问宋青书练足汤的事情。宋青书伏地而拜,「娘娘,那药剂已经配好,只是其中还有一道关隘。」周芷若听的以为宋青书又来要挟自己提供淫浆与他,目光转冷,柳眉微竖. 宋青书看到周芷若面色不善,连忙解释,「皇后娘娘且听青书解释,此次非是那药引不足,而是娘娘体质太过特殊。本来那练足汤乃是阳和之性,利脚汗升情慾,对普通女子药效已经足够强烈,可娘娘修炼的乃是阴寒的功法九阴真经,便把这药效压制得无法生效了。」「还有这等事情,恩,本宫的九阴真经的确是阴寒之力,当初修炼时便时常有寒气侵体的痛苦。」周芷若想起自己的功法,曾经修炼过激几乎让自己被寒气冻死,幸亏张无忌以九阳神功阴阳调和,才抢救过来,如今这身功力如此深厚,怕是那练足汤也无济于事了。周芷若大失所望,连着宋青书也一併责骂,「早知道本宫的功法用不得这药,却不早早说了,反而还问本宫要……要那淫物,居心何在?」「娘娘圣明,青书虽然知道娘娘功法,却事先不知道此功法还能压制药效啊。若不是在配药时,从娘娘赐下的阴精里带着娘娘功体的特质,青书也无从推断得知这些的。」宋青书求饶了一阵,转而又抛出了一个让周芷若悲喜交加的消息,「娘娘不用太过失望,虽然这九阴真经的内力能压制药效,可青书也有解决的方法。这药效本应是对娘娘极其有效的,只因阴阳相冲药效中和。其实娘娘阴寒内力的情况,与那小龙女修炼玉女心的经情形差相似,自然娘娘内力更为深厚,可那小龙女既然能练出脚韵来,却是因为被俘后霍都每日里给她服食了一剂化功散,消去了小龙女的内力。青书此处便将这化功散也一併带来了,娘娘只要洗脚前先服用一剂,便可在两个时辰内暂时消去内力,让药性发作。」「大胆,宋青书,你屡屡要挟本宫,当本宫从前没在江湖上行走过怎的。如今还要本宫自废内力,是否等本宫服用了这化功散,你便要扑上来将本宫擒下凌辱了。」周芷若拍案大怒,那宋青书连连磕头. 「娘娘息怒,青书怎敢。这化功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对娘娘的功力并无损伤,只是暂时让劲力无法运行,藏于气海丹田罢了。况且便是娘娘功力全失,也依然位高权重,青书哪里动的了娘娘分毫,将来娘娘以赵敏成全青书淫欲,青书又何必兵行险招惹娘娘不快,还望娘娘明察。」「好,本宫暂且尝试一下,若是有什么损伤,唯你是问。」周芷若服下一颗化功散的药丸,片刻便觉得周身内力全部消散,仔细一查,的确如宋青书所言,气海等穴位真气充盈,却是一时无法调动,她自信判断准确,这才放下心来。宋青书见又过了一关,心中石头方才落了地,本要上前服侍周芷若洗脚用药,周芷若此时没了一身压镇群雄的内力,却是再也不敢让宋青书触碰自己的双脚,收了药剂便令他退下。看着周芷若戴着一对精美绝伦的铁袜在地上晃悠,宋青书饥渴的嚥了嚥口水,却紧接着感受到上方周芷若猜疑的目光,便强忍着将眼前无力反抗的皇后娘娘擒下好好干上一场的慾望,恭顺的低头退出了皇后寝宫.第七章动乱起赵敏深宫遭陷落诬袜蛊周后刑房翻醋海却说宋青书献上汤药之后,两宫表面上一往如初。周芷若一心要尝试那练足汤的奇效,径自在皇后寝宫之中划出一片禁地,先自服下化功散,再以练足汤每日洗脚三次,那亵袜衣物由宫女交予尚衣局「着专人打理」。宋青书每日将周芷若亵袜换去,却隐瞒了赵敏偶尔前来取走周芷若亵袜的消息,教周芷若蒙在鼓里,只当是宋青书独自享用去了。赵敏更是循规蹈矩,每日里服侍张无忌,更要按时拖着痛苦不堪的铁袜前往皇后寝宫跪谢,不敢持宠便有分毫懈怠。她的脚趾长期遭受铁袜酷刑折磨,平日在寝宫修养尚还可以忍受,每次步行前去周芷若寝宫跪谢,却被有意安排要走一遭地狱般的赎罪小径,乃是宋青书特意将皇后寝宫内院的一条小径铺满了卵石,赵敏仅见时便要踏过此路。那卵石凹凸不平,若是裸足踏上去便有按摩脚掌舒筋活络的效果,赵敏戴着铁袜,却是哪里还能保持迈步平缓,被卵石将脚掌一顶,那铁袜立刻机簧锁死,夹得赵敏痛不欲生,若是不支倒下,要爬起来却是更加艰难. 短短一截石子小径,赵敏走完便要小半个时辰,等到跪谢完毕,周芷若赐下钥匙,赵敏便已经再也无法站起了。每次张无忌将赵敏抱回寝宫,将那铁袜打开后,便看到赵敏十只脚趾早已被折磨的乌黑一片,内中骨节被一路上缓缓夹的几乎全部爆裂开来。张无忌心痛赵敏受苦,便苦苦央求周芷若,方才让赵敏每次跪谢后得以免去当日重新佩戴铁袜的刑罚,让张无忌用黑玉断继膏配合真气为赵敏按摩足趾,结合起裂开的骨节,然后才重新佩戴好铁袜刑具,再度接受夹趾折磨。看得两宫暗斗如此,张无忌却毫无插手调解的办法,只得尽量对赵敏多加慰藉,每晚施加各种淫具让赵敏满足。十余日之后,朝堂急奏来报,却是波斯明教使团前来贺礼,令张无忌大喜过望。原来那小昭在波斯明教内做了圣女,渐渐施展手段,摆脱宝树王的牵制掌控了教内的大势,她得知张无忌臣服各路义军登基在即,念主心切,便不惜动用了圣女的权柄,将波斯明教从西方得来的一应机密军械技术与贵重珍宝一併办作贺礼,打点好一切后便领团出使。那小昭深知此番离开波斯明教,自己在教内的势力必有一番风险,但心中想得今后与张无忌恐怕聚少离多,也不顾属下劝阻,领着亲信一路迤逦而来,因那路途遥远,到得中土时才知张无忌已经登基数月有余,便派快马急急来报。张无忌听的奏报,那礼单中珍宝无数暂且不提,其中更是有火枪与弗朗机火砲的图样与成品若干,此时火枪乃是稀罕物,那弗朗机炮更是胜在换药方便,射速奇快,如此两物能在义军中大量列装,助力非同小可。张无忌感激小昭冒着风险亲自前来,又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助力,便不愿再辛苦小昭多费时日赶路前来,下诏准备御驾出宫,与小昭会与旧地光明顶。众臣方做劝阻,张无忌却以弗朗机炮事关重大为由,执意要亲自前去相会,众臣也不便多加阻拦,将张无忌称颂一番,便商议明日由张无忌随明教杨逍等众人出城,朝中由皇后暂代监国。赵敏本应随驾服侍,却因戴着铁袜,行不得崎岖山路,便留在后宫. 张无忌出行前夜,来到赵敏寝宫,两人心意相通,知道分离之后难解淫欲,也不多说. 一番前戏之后,赵敏便主动张开双腿,任由张无忌剥去自己宫装,伏在身上一阵抽插。几番云雨之后,两人共蹋相拥,张无忌温情看了赵敏片刻,随手从床边衣物内取出一物,放在赵敏双峰之间. 赵敏双乳尚在坚挺,突然察觉异物,本以为又是什么淫具将要佩戴在自己双峰上,闭着眼许久却不见进一步的动静. 睁眼一看,那张无忌对着自己似有嬉笑之意,才发现自己的双峰夹着一块兵符印信,便向张无忌询问。原来张无忌盘算着此次出行时日颇多,况且路途遥远,担心赵敏孤身一人,朝堂中更是旧仇环伺,若再遇到什么变故,恐怕毫无自保之力,便将一块禁军兵符印信交予赵敏,若是遇到变故,凭着此符退可请得皇恩自保,不至于多受折磨,进可调动宫外一卫兵马相机行事。赵敏本是欲推託,却禁不住张无忌一再坚持,便自收下了,当夜两人数度缠绵,只听的娇喘不断,铁袜的链子更是晃的铮錝清脆,引人浮想联翩。次日张无忌前去周芷若的寝宫,别过皇后。周芷若由得张无忌与自己见了一面,听得张无忌依旧关心自己操持政务的劳累,心中也温暖了些许. 她的脚韵自从用了练足汤之后,已经逐渐有了些味道,自思过去的确对张无忌过于冷漠,此番别过也有些不捨。周芷若定下心思,待张无忌返回之后,便要对心上人多加慰藉,不再冷漠相对,如日后无忌哥哥能多在自己寝宫盘桓些时日,自己却也不必对那赵敏相逼过紧,只当是体谅了无忌哥哥的需求便罢. 却无奈眼看冰霜逢春焕,却遭寒潮复归来,那周芷若若是早些时日便开了口,两宫和睦,自然便免去了不日后一场劫难,如今周芷若尚在甜蜜之中,却不知宋青书听的张无忌前往光明顶的消息,即时秘密出了内宫,策划其一场惊天动乱.数日后,周芷若一派威仪,执掌金印坐镇朝堂之上,她本就是峨嵋太上掌门,又一直协助张无忌处理监察武林派门事宜,这数日来在朝堂上坐镇,也颇为得心应手。正待众人议事间,突然传来急报,不等周芷若宣召,那报信之人便跌跌撞撞闯将进来,报上惊天大变,「皇后娘娘,大事不妙,汉王陈友谅,吴王张士诚谋反,陈友谅率领二十万大军水路进发南昌,与吴王隐隐形成犄角之势,逼近京城。陈友谅更派遣精锐高手设伏陛下,目前陛下生死不知,娘娘速速发兵援救。」周芷若听的此话,便如耳边天雷炸响一般,手中金印跌落地面,「怎会如此,就算那陈友谅要反,突袭南昌也就罢了。陛下一身神功,怎么可能会一会功夫便下落不明?」「娘娘,那陈友谅等早有谋反准备,他派遣精锐军士与高手,却是先伏击了那波斯使团,擒下波斯圣女。随后将使团带来的弗朗机炮伏击陛下。一阵火砲轰将下来,明教众人淬不及防之下便死伤惨重,陛下依仗神功掩护众人方才攻出第一道伏击圈,却被对方以波斯圣女要挟,进退不得,几次交锋下来,众人便被打散了。那敌方的高手以死相搏追着张无忌不放,才让我等数人得以逃出报信。」周芷若芳容失色,心中担忧张无忌太过重义,为了小昭安危不惜身陷危机,连忙下旨派遣数队人马前去寻驾,又恐救驾人马缺乏高手,便将身边峨嵋等正派联盟的护卫全部派出。群臣听的消息也是大惊失色,眼下最为紧要之事乃是陈友谅大军压境,朝中众人一番商议,便一致推举那吴国公朱元璋领兵相敌。周芷若知道军务重大,便用印赐下了兵权,着朱元璋出城领军。早早有消息传到后宫,那赵敏听的张无忌生死未蔔,当场便几乎晕了过去。待到清醒过来时,突然忆起张无忌曾交予自己那兵符,赵敏关心则乱,又自负机敏过人,哪里还愿意在后宫等待消息,只希望速速调动兵马,寻到张无忌为他化解危机. 赵敏心意已决,便不再拖延,立刻换下宫装,改穿了一身昔日郡主时的便服,只有那铁袜却是依旧卸不下来。赵敏本想事情突然,要去周芷若寝宫央求赐下钥匙,暂时解开这铁袜的束缚,方才迈步,转念却想,「不妥,周家妹子性子偏激,她如今监国大权在手,自然是认为兵权只由她操控,若是看我私下得了无忌哥哥的一道禁卫兵符,心中嫉恨又起,多加责罚且不说,困着我不放行就糟了。现在虽然戴着铁袜,到得军中,便可由马匹代步,时间紧迫,先去给无忌哥哥解了围困,些许后宫的麻烦日后再说. 」赵敏打消了通报的念头,忍着脚趾骨节的阵阵疼痛,缓慢的移步宫门. 那宋青书当日已经回宫,在尚衣局看得赵敏徐徐经过,却不入内,心下起疑便偷偷尾随,看的赵敏走至宫门,被侍卫请住,「元妃娘娘这身打扮,来到宫门却是何故,宫规有制,妃子无令喻不可轻出,还请元妃娘娘谅解。」赵敏见被拦住,当下取出兵符,「本宫有陛下所赐兵符信令,如今陛下有难,本宫要去相救,速速让开. 」「后宫乃是由皇后娘娘打理,元妃娘娘尚在戴镣受罚,如今却要出宫,可请示过皇后娘娘?」赵敏心急如火,自己戴着铁袜,若回头再去寻周芷若恩准,半天便没了,何况能不能走便要受制与周芷若,如何愿意,便呵斥道,「大胆,陛下信令在此,见令便如陛下降旨,难道皇后的懿旨还不如陛下旨意不成?」那禁卫原本也是小心查询一番,如今哪里还敢多嘴,便让开了宫门任由赵敏移步上了一旁的马车离开. 宋青书看到赵敏出示兵符,心中便有毒计出炉,「赵敏,本来计划着借助汉王逼宫,要将你做人质寻机会拿下,如今却是有了便宜,天助我也。」言罢立刻奔向周芷若寝宫.此时周芷若授了兵权,已经退朝回宫,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却听的宋青书急急来告,以为又来佔自己便宜,便密室召见。周芷若方才坐下凤蹋,宋青书便一头僕倒,「娘娘,有大事,赵敏那贱货私自出宫,却是不知从何得来一枚兵符,前去调兵要来逼宫了。」「怎么回事,你如何确认她要来逼宫,那兵符怎么会到她手中的。」周芷若心乱如麻,听的赵敏似乎要对自己不利,疑心大起。「娘娘,青书在尚衣局打理娘娘衣物,有数次未见娘娘亵袜送至,本来以为娘娘一时忘了。谁知昨日偶然发现,却是赵敏那骚货鬼鬼祟祟来到尚衣局,取走了娘娘的亵袜.青书本来想今日悄悄跟着那贱人,要待当场贼赃并获,交予娘娘治罪,却不料那骚蹄子听的张无忌失踪,立刻对娘娘要有所动作。青书跟着她走到宫门,亲眼看见她拿出一块兵符,喝退侍卫,已经出宫调兵去了。眼下四方动乱,兵马大部已经由吴国公带领南下对抗陈友谅,娘娘身边的高手也调走了,京城已经是空虚至极. 若是赵敏调了禁军前来逼宫,恐怕娘娘安危不保。娘娘眼下为张无忌监国,理应掌管所有兵权,那骚货私藏兵符,想必是靠色相迷倒张无忌偷来的。这骚货最近被娘娘赐下的铁袜折磨的死去活来,心中对娘娘怎可能还不嫉恨,如今便趁着打乱要对娘娘不利。她有张无忌宠着,便是编个藉口害死了娘娘,恐怕张无忌也不会深究。」周芷若听的宋青书述说,吓得面色白皙。宋青书见状,继续献计道,「如今刻不容缓,娘娘乃是名正言顺的监国,手中金印便可节制本朝一切兵符印信,还请娘娘果断自卫,务必速速拦截住那贱人,便可趁着她失去张无忌庇护时一网打尽. 若是慢了片刻,恐有杀身之祸。」周芷若听的赵敏不经请示便私自携兵符出宫调兵,心中只道赵敏如宋青书所说要谋害自己,她知此时不容迟疑,便将金印交予宋青书,教快马出宫,务必要截下赵敏,押送回宫发落。那赵敏上的马车,一路赶马急奔,已经到得禁军卫所。那一营军士看得赵敏一身劲装,却足戴一对性感的铁袜,得知眼前乃是宫中元妃娘娘,却是看的呆了。赵敏出示兵符,便要军营集结整编,那领军将领不敢懈怠,却问道,「元妃娘娘,我等禁军乃是护卫禁城安危,如今敌军虽然逼近,却里城下还远,不知娘娘调动兵马却是为何?」赵敏深知禁军轻易不可调离京城,那张无忌的兵符虽然可以调动禁卫,却只是想着预防后宫有变,并未想到赵敏会带兵出城来救,也不愿多说,「将军只需要知道本宫手中兵符有权调动你营的兵马便可,其余的事情,便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赵敏正要领兵出营,却见一片烟尘磙磙而来,乃是一名宫人带着数百禁卫赶来,想来是寻常的守城调令,正要出示兵符让其退开. 那宋青书赶到兵营,看到赵敏取出兵符,连忙喝令,「皇后娘娘懿旨,元妃盗取兵符,私自出宫暗调兵马,妄图围攻内宫谋篡监国后位。特以监国金印节制各营,传令卫所,将元妃拿下,交予本人押回后宫发落。」赵敏听的大惊,上前去正要分辨,那宋青书却不由分说,让军士将赵敏拿下了。赵敏急得大喊,「混帐,快放开我。我持陛下亲赐兵符出宫,调动禁军,哪里是要逼什么宫,却是怕皇后阻我离宫,我要去……啊~~~」原来宋青书看赵敏挣扎,担心赵敏将带兵去救张无忌的事情喊出来,再添麻烦,便走到被押着下跪的赵敏身后,用力狠狠一踏赵敏一双铁袜.那赵敏正要申辩,突然被铁袜一夹,却是宋青书唯恐事情有变,这一下踏的分外凶狠,将赵敏十只脚趾生生再度夹断,赵敏不及有所准备,哪里受得住钻心剧痛,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众军士看了本有些不忍,那宋青书却拿出周芷若赐下的金印,见到皇后金印,军士再也不敢有所怀疑。宋青书见得阴谋险险得逞,将赵敏带上马车,押回内宫女牢。可惜赵敏机敏过人,却因一副铁袜慢了行藏,终究落入魔掌之中。周芷若在宫中听的宋青书回报赵敏被擒,便前往女牢审视,看到赵敏被捆在刑房的一只木桩上,那铁袜依旧戴着,口中却是塞入了一只口衔。原来那宋青书一心便要将赵敏彻底搬到,此时虽然得了懿旨将她拿下,却怕赵敏出声解释,让周芷若再度摇摆不定,便特地用胶皮制成的口衔塞住赵敏的嘴。看到周芷若前来,宋青书心下担忧,便主动将赵敏的兵符与金印献上,「娘娘,这便是那贱人的兵符。」「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用了大刑一般,这事情本宫还没清楚。」「娘娘,青书去时这贱人已经集合了军士,正要攻打后宫,青书急忙之下出示皇后娘娘的金印压住了兵变,可是这贱人依旧挣扎着要将领听从兵符调动,还说娘娘的金印只管后宫不管军务。青书怕再生变故,幸好娘娘事先便有远见,给这骚货戴了一副铁袜,乃是她致命的弱点,青书便是藉着铁袜将着骚货制住。」宋青书看了看赵敏,却还没有转醒的迹像,便又想出一个离间计来,「如今这贱人还在昏迷,娘娘不妨移驾那贱人的寝宫,青书曾向娘娘说过这贱人去尚衣局盗取娘娘亵袜的事情,如今正好可以清查。」周芷若哪里知道宋青书的毒计,便下令搜查元妃寝宫,不多久便查出赵敏秘密布置的刑房。周芷若听到赵敏寝宫内居然有刑房,吃惊之下亲自来看,入得暗室,只看到室内各种淫虐的刑具一应俱全。想不到赵敏竟然背着自己和张无忌玩了许久的淫虐游戏,再看这眼前一件件羞辱不堪的刑具,周芷若不由自主的想到赵敏在这刑房内被拷打的欲仙欲死的场景,再想到自己为张无忌辛苦操持国事,却落的个冷宫般的下场,眼前这些暗暗让她兴奋的刑具,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识过,更别提被张无忌用来满足自己了。周芷若哪里还按奈的住心中的翻天醋意。此时宋青书正好从刑具架子上寻来一只玉匣,其中装着一对亵袜,上面纹饰着青鸾翟鸟,周芷若看到却不是自己的亵袜为何,仔细一看,那亵袜上居然还被贴着两道鬼气森森的咒符,端的是巫蛊的诅咒之术.周芷若一把夺过亵袜,狠狠摔在地上,转身盯着宋青书冷冷的说,「这本宫的亵袜,到底是你宋青书嫁祸的,还是真的被赵敏从尚衣局偷来的,如实说来,若是欺瞒本宫,立刻打死!」宋青书感到脖子上一片寒意,周芷若是前所未有的盛怒,他将地上的袜子捡起来,捧在手上递给周芷若,「青书承认心中有渴望早日亵玩赵敏这骚货的慾望,但这双娘娘换下的亵袜,乃是赵敏用来给张无忌承欢之后,贴下的巫咒。青书一直藏身尚衣局,近不得赵敏的寝宫,若是青书嫁祸,则亵袜上便只有娘娘的脚韵气味,如今这亵袜已经被赵敏用来淫乐数次,上面除了极淡的娘娘脚韵气味之外,仍残留着一丝男子精液的气味,娘娘委屈一闻便知。」周芷若脸色铁青,颤抖的玉手拿起一只亵袜,毫不犹豫的便捂在自己鼻子上。周芷若捂着自己的亵袜反复闻了一刻,向来爱惜洁净的她有如身处毒雾,将手中的亵袜当作救命的解药一般,疯狂的闻着不放,悲伤的眼中泪花闪动。片刻后周芷若再次丢下了手中亵袜,面无表情缓缓下旨道,「淫妃赵敏,戴罪谋反,妄图逼宫,更有以淫术迷惑陛下,施巫咒加害本宫的阴图. 本宫懿旨,将赵敏废去妃号,打入后宫女牢,一切拷打刑讯,由你负责,务必要问出其全部阴谋. 」周芷若俯下身去,又轻轻在宋青书耳边嘱咐道,「她本是妃子,按照宫规不可酷刑加身,更不能凌辱贞洁。只是本宫要操心四方动乱与陛下的下落,对后宫一时疏忽管理,便让你着未阉之人混进了女牢。等本宫日后发现赵敏不幸遭到你施虐凌辱,为保全陛下颜面,本宫便会对外宣布赵敏畏罪自尽,私下里让你带着这骚货出宫,从此任由你处置她。如此赏赐,你可愿意为本宫好好的刑讯这个贱人?」「仅遵娘娘懿旨,青书必不负娘娘重任。」宋青书把头埋在地上,几乎是吻到了周芷若的脚趾,从周芷若的铁袜内飘出来已经有些味道的韵味,让他无比的兴奋. 刑房内略微有些闷热,他一身的汗水此时浸湿了身上藏着的咒符,除却两张新贴在周芷若亵袜上的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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