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日纵情「啊!」香儿凄厉的惨呼在夜空中传开。「杀人灭口。」林月柔心中一惊,身形电闪冲向马房。黑暗的马房中,一股霸道无伦的掌力突袭而来,林月柔去势极快,几乎是迎着掌风冲上。「中计了。」显然是诱敌深入之计,香儿以惨呼乱了林月柔的心神,黑暗中偷施暗袭的人内力极强,刚猛的掌风中夹杂着阴柔的后劲,宛如排山倒海。林月柔蝴蝶双刀猛然前劈,同时莲足轻点,纤腰微微一拧,自掌风侧面抢入马房。马房中瞬间一片寂静,黑暗中没有一丝亮光,一片漆黑中彼此都看不到对方,林月柔如狸猫一样无声的移动,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屏息,纤手紧握双刀,她在等对方出手,只要对方出手,哪怕是有一丝的呼吸声响,林月柔就能听风辩位,再以绝顶的轻功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寂静的马房中除的马匹的的沉嘶,再无其它声响,马房似乎回到原本的模样。对方显然也是高手,在林月柔抢入马房的一瞬间移开原来的位置,同时屏住呼吸,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双方都在等,等对方先出错,在这窄小的马房中谁先发出声响,谁就可能一败涂地。时间慢慢流逝,死一般的宁静中,压力在一点点的显现,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响起,林月柔却不敢妄动,这熟悉的喘息声显示出功力的不足,是香儿的声音。香儿「呀」的一声惊叫同时,林月柔的双刀迅雷般的劈出,一条黑影自马房窜出,双手伸展如蝙蝠一样在夜空中飞逃。「谁?」雷震天的结拜三弟袁硕矮胖的身形出现在黑影前方。黑影轻轻一纵自袁硕头顶飞过,继续飞逃,袁硕返身劈掌,黑影已经逃离数丈,袁硕扭身追出。「夫人……」香儿声音极为虚弱。林月柔本想追出,听到香儿的声音收住了脚步,她不担心袁硕,在江北这个地方袁硕的武功算不上顶尖,但一身横练的刀枪不入的功夫足以让他自保。火褶微微亮起,林月柔看到香儿躺在地上,颈边血流如注,林月柔一把堵上颈边的伤口。「夫人,我错了,我不该……」香儿极力的表达自己的歉意,她绝不会想到那个人为了脱身会向自己下手。温热的鲜血血从林月柔指间的缝隙流出,香儿了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林月柔知道香儿的时间不多了。「是谁?」林月柔必须知道黑影的身份。香儿无奈的笑了,虽然在笑眼泪却一瞬间涌出:「夫人,能再亲一下香儿吗?」香儿笑的心酸,眼泪却是真诚的,看得出她的悔恨,林月柔把她轻轻抱住,轻轻的吻上红唇,感受着香儿樱唇的颤抖,她已经彻底的失去那个带给她兴奋,迷醉羞涩的唇舌。香儿双眼微闭,珠泪自眼角滴落,带着满足的笑容,香消玉损。天色放亮,青月山庄陷入死一样的沉寂,细作的混入,香儿的离世,就像一块无比庞大的巨石,把频危的青月山庄一步一步推入万劫不复。昨夜的宿醉尚未完全清醒,雷振天双眼血红,如发狂的雄狮,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是谁?」雷振天的怒吼。对于江龙帮、流火帮的围城尚有山庄的天险、机关可守,但是内部出了细作,再里应外合,青月山庄可能瞬间毁于一旦,雷振天怎能不怒。看到雷振天的愤怒,青月山庄人人自危,林月柔站在丈夫的身边轻轻抚摸丈夫的肩头,示意丈夫冷静。看着战战兢兢的众人,雷振天空有怒火却无处可发,怒视众人却可无计可施。「大家都忙去吧,二弟、三弟到后厅来。」林月柔打发众人,然后拉起雷振天回到后厅。到了后厅,林月柔关上房门转身问袁硕:「三弟可曾追上?」「大嫂,那人轻功极高,距离被越拉越远,追到后院靠山的密林处就不见了。」袁硕有些惭愧的说。「追到哪里?」刚刚坐下的雷振天几乎一跃而起的问。「后院靠山的那一片树林。」袁硕重复的说。「怎么可能?」雷振天又呆呆的坐下。青月山庄倚山而建,靠山处由巨石,古木组成数百亩的树林,那里曾是青月山庄最薄弱的环节,数代之前青月山庄老庄主请能工巧匠在巨石古木之中凿石挖木,浸毒藏箭,布置无数机关,成为青月山庄最坚固的后盾,近百年来无数想要一窥青月山庄的高手埋骨树林,江湖人称之为鬼林。「怎么可以有人穿越鬼林?难道是他?」雷振天喃喃自语。「是谁?」林月柔抓住雷振天的手问。「你们可曾见过那人模样?」雷振天没有回答反问林月柔,袁硕两人。「不曾见到,只是隐约感觉个子不高,像是一个孩子。」林月柔想了想说。「不错,就是个孩子,可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轻功?」袁硕说。「卓临青。」雷振天说出名字,人好像一下老了很多。「你是说鹤发花盗卓临青?」一直未开口的追风剑徐放问道。「侏儒、轻功高强、能够穿越机关天险,这样的人还能有谁?」雷振天反问道。「魔教长老卓临青,也只有齐集侏儒、妙绝天下的轻功和精通机关天险这三样的人才能通过鬼林。」徐放叹息。「如果江悍龙搭上魔教的话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袁硕忧心的说。雷振天摇了摇说:「如果江悍龙真的搭上魔教的话,他就不会用了八天还没攻下我青月山庄。」寂静,可怕的寂静,四人无默默言。良久,雷振天终于开口:「都走吧,让弟子们都散了吧,能逃就逃吧。」「大哥你这是?」袁硕还想说什么。「就算只有一个卓临青,他们攻入青月山庄也只是时间问题。」雷振天无奈的说。没有人说话,卓临青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失去了信心。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我去通知弟子们,咱们一起杀出一条血路。」徐放打破沉默。「柔儿,你也一起去。」雷振天看着林月柔爱怜的说。「我们一起去。」林月柔伸手去搀雷振天。雷振天看着徐放和袁硕说:「二弟、三弟你们先要弟子们准备,咱们今天子时杀出去。」等到袁硕、徐放走出去,雷振天又坐回椅子上,轻轻的握着林月柔的手说:「柔儿,青月山庄是雷家数百年的基业,如果我还活着任由他们毁了山庄,我死后也无颜去见先祖。」林月柔娇躯一震:「相公不走,柔儿就陪着相公,相公在哪柔儿就跟到哪。」林月柔语调柔弱,态度异常坚决。看着娇妻坚决的态度,雷振天虎目泪光闪现:「虽无子女送终,黄泉路上有柔儿相伴,夫复何求!」「胜负未分,相公何必说此晦气的话。」林月柔纤手轻轻掩在雷振天的嘴上。「相公还在为没有儿女耿耿于怀,今天就为相公留个种。」林月柔娇嗔的骑在雷振天的腿上,双手环住丈夫的脖子,小女儿撒娇姿态。林月柔说出的话自己都觉得俏脸发烫,到了这个地步,每一步都可能是最后一步,林月柔索性放开自己,也为自己和丈夫的今生不留遗憾。看着原来娇柔端装的妻子展现妩媚撩人的姿态,每一笑,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挑逗,说不出的诱惑,宿醉的酒力一涌而起,雷振天双手扯开林月柔的对襟,胸前沉甸甸的大奶如白兔般的跃了出来。「这对奶子老子能吃一个月。」落花蝶麻瑞的下流声音犹在耳边,雷振天一阵莫名的兴奋,张口叼起一只奶头用力的吸了起来,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抚弄别一只乳房。「嗯」林月柔闷哼了一声,身体后仰,把大奶高高挺起,方便雷振天吮吸,骑在雷振天双腿上的肥臀前后晃动,摩擦着雷振天胯间坚硬的凸起,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把门关上。」林月柔抱紧胸前的头颅,轻轻在雷振天耳边说道。雷振天从椅子上站起来,林月柔修长的大腿夹住雷振天的腰间,双手环住脖子,挂在雷振天的身上,上身微微后抑,把大奶从雷振天的嘴里拽出,微微一拧,把另一只肥奶送入口中。雷振天把关上门,把挂在身上的妻子压到门上贪婪的大嘴在两颗硬挺的乳头轮流吮吸,娇妻在耳边酥醉的娇哼让他欲火更炽,左手伸入裙底,抚摸着光洁柔腻的大腿,再往上是丝制的亵裤,亵裤的底部已经湿润,由亵裤边缘滑入,粗糙的大手近乎粗暴的揉弄玉腿间柔嫩的玉户。「相公……我……要……快。」林月柔轻晃着肥臀,玉户间涌出爱液湿润着雷振天的大手。林月柔快速解开丈夫的衣衫,纤手握住怒挺的肉棒,掀起襦裙,牵引着肉棒探寻自己的蜜穴。火热的肉棒在挑起丝滑的亵裤,紧贴修长的大腿由亵裤边缘挺入,粗大的龟头压上光洁的玉门。相对于以前妻子的矜持,雷振天震惊于此刻妻子的大胆,放浪,也让他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他吐出口中的嫩乳,双手钳住林月柔纤细的腰肢,虎背微微弓起,腰部快速前冲,猎豹扑食般的冲入娇嫩的蜜穴,快速抽插起来。「啊……」极速快感的冲击下林月柔失声娇呼,纤细的小手快速掩上樱唇,深恐叫声被门人弟子听到。雷振天猛兽般在妻子身上大力挞伐,怒挺的肉棒一次次裂开娇柔的嫩穴,换来林月柔低声的娇呼。成亲十几年,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宾,面对娇艳绝色的妻子,雷振天一直细心呵护,就连交合也是温柔,体贴,从未有过这种泄欲般的狂野,林月柔经常欲求不满,却羞于启齿索要,十年的积欲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雷振天尽情的蹂躏着娇妻的诱人的肉体,怒涨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攻入紧窄的肉穴,激起林月柔迷醉的娇呼。粗暴的交合下,林月柔似乎又回到了林家堡那段尽情放纵的岁月,眼前丈夫的轮廓渐渐模糊,取而代之是大师兄路长河英俊健硕的身影,自己在路长河的胯下婉转娇啼,猛烈的快感让她如坐云端,继而一种负罪感让她拼命摇晃,想要把大师兄甩出脑海。看着略显苍老的丈夫,林月柔紧紧抱住雷振天轻声娇呼:「振天……爱我。」雷振天粗爆的把妻子按趴在桌子上,丰硕的大奶挤压在冰凉的桌面,庞大的肉团被压扁,嫩滑的乳肉从桌面与纤细的玉体间溢出,林月柔肥臀翘起,雷振天双手把住纤细的柳腰,怒挺的肉棒从圆翘的肥臀间穿过,挤入紧窄的蜜穴,大量的汁液被狞狰的肉棒挤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在雷振天火热的阳精注入林月柔娇嫩花穴的那一刻,林月柔拼命的摇晃着柔腻的肥臀,感受到雷振天肉棒的萎缩,绝美的俏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尽情的释放,让他们忘记了时间,放松了警惕,也忘记了身边的凶险,当雷振天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袁硕冲进来的时候,雷振天还趴在妻子光洁的裸背上,袁硕矮胖的身形如闪电般的袭击,手中混元锤闷雷般砸向雷振天。袁硕身形矮胖却有千钧之力,雷振天、林月柔武功纵然高过袁硕许多,却没有丝毫的防备,雷振天回身之时混元锤重重砸在他的胸口。「哇」雷振天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如遭雷击,身形却没有丝毫的后退,因为他的身后是自己呵护的妻子。「老二,你……」看到袁硕,雷振天怒视对方。他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会暗算于他。看着伤在自己锤下的大哥,袁硕却不搭话,手中混元锤再次落下,如果不趁现在雷振天受伤时杀了他,袁硕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杀了他。看着惊雷般的铁锤,雷振天运气于胸,默默闭上双眼,尽管受了重伤,他或许可以躲过袁硕这一锤,但是他要保护身后的妻子,他只希望这硬接这一锤给身后妻子足够的时间。白光闪过,混元锤砸空,林月柔抱着丈夫飞退,胸前硕大的乳房还在狂甩,蜜穴中的阳精顺着修长白嫩大腿流下。袁硕对眼前的美景视面不见,他赤红的眼中只有雷振天,手中一对混元锤狂风暴雨般的追击雷振天,林月柔抱着雷振天左右躲闪,躲避袁硕的攻击。「柔儿,放下我……杀了他。」雷振天身受重伤,指着袁硕的手指有些颤抖。林月柔也想快速解决战斗,袁硕却不会给她丝毫的机会,混元锤招招不离雷振天,倘若自己放手击杀袁硕,雷振天势必会毙命于袁硕的锤下,要保全雷振天只是仗着自己妙绝天下的轻功躲开袁硕的混元锤。若是在空旷的地方,尚有逃跑的余地,而在这大厅中,每一次躲闪都显得极其困难,尽管浑身赤裸,林月柔已经感到后背上的冷汗,重伤的雷振天已经昏迷,自己的体力一点一点的逝去,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林月柔猛然把雷振天抛向空中,曲肘猛击袁硕凸起的大肚。对于肥胖的人来说肚子永远是最容易被攻击的地方,一般江湖中的胖子也会将更多的功力用于守卫肚子,正常人以为袁硕一身横练的功夫,肚子修练的刀枪不入,只有袁硕的结拜兄弟雷振天和徐放知道袁硕横练功夫的唯一照门恰恰就在脐下一寸。林月柔这一招攻敌必救,却没有丝毫的收效,袁硕一跃而起,混元锤直冲雷振天,完全不顾及自己照门,混元锤去势如电,眼见就要击碎雷振天的头颅,林月柔却来不及回身。「咚」的一声,混元锤被一拳击偏,擦着雷振天头颅落下,张海肥胖的身形,双手接着落下的雷振下,双眼却贪婪的看着林月柔的裸体。袁硕被林月柔击中照门,仰天躺倒,没有丝毫生息。「夫人真是好兴致。」张海吸着唇边的口水扫视眼前绝美的肉体。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张海的眼前,林月柔脸色腾红,双手护住胸前巨乳怒斥:「出去。」张海将昏迷的雷振天放在桌子上,居然又找了椅子坐下,没有要走的意思。对于林月柔的怒斥视而不见:「我可是救了雷庄主一命,夫人不至于恩将仇报吧?」「你……」对于赖着不走的张海,林月柔却无计可施,若是对手林月柔早已不顾一切出手,只是这赖皮刚刚在袁硕锤下救了自己的相公,分明是友非敌,她没有任何出手的理由。张海坐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扫视林月柔的裸体说:「夫人这身段简直是人间极品,张某若能一亲芳泽,纵然做鬼也在所不惜。」说话时张海摇晃着几乎已经歇顶的脑袋,由于坐着的原因肥胖的肚子更显凸起,满脸的麻子,暗红的酒槽鼻子看着让人一阵的反胃。林月柔被这恶心的人像评论物品一样评论自己的裸体,怒火更炽,却无从发作,她近乎哀求的说:「张海快去请徐二爷为庄主疗伤。」「好勒。」张海站起来,走向门口,路过林月柔身边时,肥胖的大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重重一拍:「真圆,手感太好了。」张海飞速逃出房门,不给林月柔丝毫发怒的机会。圆翘的肥臀被拍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林月柔彻底被激怒,粉面寒霜,看着逃出的张海,她也无计可施,只得匆忙的穿戴整齐。第五章迷情眼卧房中雷振天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角不时有鲜血流出。徐放给躺在床上的雷振天号了号脉,不住的摇头,山羊胡微微颤抖。徐放年近五十,身材清癯,留山羊须,眉目清奇,一身灰色长袍给人温文儒雅之气。与之相熟的人知道这个看似落地秀才的清癯老人,剑术凶狠,快如疾风,江湖人称追风剑。人们只知道追风剑,很少有人知道徐放亦是杏林高手,也曾行医天下,救人无数,只是后来放弃医术投身江湖,专心武学成就江北顶尖的用剑高手。林月柔紧张的看着徐放,清澈的眼睛露出期待的神情。徐放轻抚山羊胡说:「大哥虽然伤势极重,好在内力深厚,未伤及内脏,只需安心静养,最多六十天便可痊愈。」林月柔悬着的心终于放上下来,徐放从怀中拿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林月柔说:「这是天山派的养心丹,每日一粒,先服用三日,再观后效。」林月柔接过来,从瓷瓶倒出一粒养心丹,养心丹如黄豆大小,通体雪白,在林月柔素白的手掌中滚动。林月柔纤细的手指捏着养心丹放在雷振天的唇边,想了想又把养心丹放回瓷瓶。徐放看着林月柔的犹豫,无名火起,却不便发作,他也知道袁硕背叛让林月柔起了警戒之心,对任何事情都持怀疑态度,对于自己这瓶药林月柔自己也不敢完全放心。「大哥需要休息,大嫂咱们借一步说话。」徐放心中也有不少疑问。林月柔、徐放二人离开卧房回到大厅,此时大厅中已经站着十几个人,都是青月山庄得力门人弟子,张海、张齐林、柳平也赫然在列。袁硕依然躺在地上,双眼圆睁,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圆睁的双眼没有丝毫的动静,诡异的微笑也持续了近半下时辰,呼吸之声时而微弱,时而粗重,时而鼾声如雷,圆凸的肚子微弱的起伏着,倒似是睁着眼睛睡着。青月山庄十几个人门人手持利刃围在袁硕四周,看到林月柔和徐放回来,人们给两人让出位置。徐放四下看了看问:「怎么样?」「都快半个时辰了,还是保持这个姿势,怎么叫都没叫醒。」张齐森不但块头大,声音也十分洪亮。徐放蹲下来,伸手把住袁硕的脉门,另一只手轻抚山羊须,双眼盯视着袁硕。众人知道他在号脉,都微微收紧呼吸,生怕影响徐放。「奇怪,明明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会这样?」徐放通过把脉感觉袁硕一切正常,他不明白袁硕为何会睁着眼睛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会不会是他已经醒了,却在这里装着没醒?」林月柔在徐放耳边轻声问道。似腊梅的清香飘来,徐放回看,林月柔嫩白的俏脸就在眼前,浑自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徐放清奇的老脸一下腾红,林月柔也觉得失态,忙稍稍撤步,离徐放稍远。徐放与雷振天年级相仿,比林月柔大了十几岁,在他的眼中林月柔一直端装,稳重,何以现在变得如此妩媚,诱惑?这娇柔的体态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不会,没有人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到半个时辰没有任何改变。」徐放用说话掩饰自己的失态。「按理说以大哥的武功,袁硕是万难伤到他。」徐放疑惑的看着林月柔问。「当时我们在……」林月柔刚刚开口,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袁硕袭击的时候,雷振天还把她按趴在桌子上,奋力驰骋。「在干什么?」等不到林月柔的回答,徐放追问。林月柔俏脸韵红,却不知如何回答。「袁硕是大爷的结拜兄弟,老爷夫人二人自己不会把他有所防备,才致使袁硕伤了老爷。」张海为林月柔解围。张海的回答合情合理,徐放点头表示认同张海的推论。林月柔也含糊的应和把这问题糊弄过去。自昨酒席间的一翻较量,徐放已经知道这张海不是一般的门人弟子,其武功之强犹在自己之上,随对其不敢有轻视之心。「袁三爷这是中了对方的迷幻术。」张海挤在林月柔和徐放中间说。林月柔对这萎缩的高大胖子极为反感,此时却被张海的话所吸引,顺着张海的眼光盯着袁硕。「大家看这里」张海伸手把袁硕圆睁的眼睛盖住。袁硕原本急促的呼吸骤然停止,肥胖的双手慢慢握紧,嘴唇开始扭曲,虽然看不见眼睛却也能看得出面部狰狞,脑袋不停的来回晃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犹如发狂的野狗,若非张海按住他的双眼,袁硕早已跳起。众人被袁硕行为吸引,眼光全部停留在袁硕,张海的另一只手却伸到身后,抚摸林月柔丰硕的翘臀。「你……」林月柔欲言又止,众目睽睽之下林月柔生怕张海抚摸圆臀的脏手落入大家眼中。张海肥腻的大手肆意抚弄着充满弹性的翘臀,隔着衣服感受着肉臀的圆滑。林月柔纤细侧摆,将屁股扭开,拧向另外一面,张海油腻的大手一紧,臀肉忽的一疼,好似被火钳夹住,硬生生把肥硕的屁股拉了回来。林月柔湖蓝色儒裙几乎被扯破,再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大手在臀间肆意的柔捏。油腻的大手顺着圆翘的臀肉向股间滑行,林月柔本能的夹紧修长的大腿,阻止肥胖的手掌,眼神祈求的看着张海。张海只作未见,肥胖的手掌用力了挤入臀缝,灵巧的手指隔着儒裙拨弄着蜜穴的唇缝,粗壮的拇指按压在菊花处轻柔的抚弄。「呀」林月柔微弱的娇呼,身体一下子绷紧。大厅中人们还在注视着袁硕,没有人发现林月柔的异常。袁硕被张海按着眼睛,疯狂的挣扎,张海手背的青筋爆起,袁硕的挣扎始终无法脱离张海的掌控,单凭一只手就能制止袁硕疯狂的挣扎,张海的功力之强横怕是还在雷振天之上。徐放震惊于张海的功力,盘算的江北有数的人物,当年江北三大高手江龙帮老帮主楚怀秋早已经过世,林家堡宗主林箭威因伤而亡,青月山庄庄主雷振天自从娶了林月柔之后这十几年来武功没有任何的精进。反倒是江龙帮新任帮主江悍龙后来居上,据说此人内外兼修,武力强横,号称陆地龙王,有江北第一高手之称,其次是有江北凤凰之称的林月柔,轻功妙绝天下,同时蝴蝶双刀变换莫测,快若急风,得以与江悍龙分庭抗礼。江湖上都知道青月山庄之所以现在还能和江龙帮并驾齐躯的主要原因是雷振天娶了江北凤凰林月柔。徐放见这张海的功力只怕不在林月柔和江悍龙之下,在江北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的存在,徐放不由疑窦丛生。张海突然松开按压着袁硕手掌,本来剧烈挣扎的袁硕一下平静下来,双目圆睁,诡异的微笑再次浮现。张海吐了口气缓缓说道:「迷情眼,魔教长老鹤发花盗卓临青独门秘技,可控制对手心神,肆意操纵对手。」徐放手抚山羊须说:「没错,我也听大哥说过当年卓临青以此邪功控制武林中人以此在江湖兴风作浪,想来三弟昨夜追踪卓临青反被卓临青以迷情眼控制,才来偷袭大哥。」张海扫视了眼前的众人说:「身中迷情眼平时与常人无异,只有接到施功者号令之时心神尽失,才会盲目执行命令。袁三爷醒来会把之前袭击庄主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等到卓临青再次发号施令,袁三爷会再次迷失心神。」「魔教的人来了,我们可怎么?」张齐森憨声问道。以前都是雷振天与两个结拜兄弟主事,现在雷振天昏迷,袁硕被迷情眼所控,众人的眼光自然看着徐放,再看看张海,最后眼光落的林月柔身上。林月柔僵直的身子微微一动,清了清嗓子,旁边的张齐森分明听出婉转的娇吟,内心一阵酥麻。林月柔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几乎像要爆炸了,张海的胖手隔着衣物在臀缝间抚弄,拇指在菊花上轻揉硬点,中指穿过胯间,将衣服压进蜜穴,按在蜜穴上方的花蒂处缓慢的揉动。大厅广众之下,林月柔快感在一点点累积,揉动花蒂的中指与按压菊花的拇指相互配合,有韵律的挑逗着她的神经,这种娴熟的技巧几乎把她逼疯,她却无法摆脱张海的魔掌,只能拼命克制自己,尽量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异常。林月柔拼命夹紧修长的玉腿阻止张海的肥手,却阻止不了燃烧的欲望,在魔手的抚弄下,她的蜜穴已经湿润,滑腻的玉道中蜜肉加速蠕动,强烈的刺激下林月柔娇躯战栗,脑海几乎被欲望吞没。徐放见林月柔轻咬下唇,清澈的眼睛泛起之丝迷雾,娇躯还在微微颤抖,心中一动问:「大嫂,你这是?」「没事,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林月柔失神的双眼透出一丝清澈。胯下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啊……」林月柔呓语似的一声轻吟,花穴深处蜜汁奔涌而出,在张海的抚弄下林月柔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泄了身子,接着双膝一软,身体失去平衡,肥硕的屁股坐在张海的胖手上,粗壮的拇指隔着衣物顶入菊穴,中指,无名指被坐入蜜穴,粘腻的蜜液浸湿股间衣物,湿润了张海的指尖。「夫人你这是?」身侧的张齐森一把扶住林月柔问。「大嫂是累了,给大嫂搬把椅子。」徐放让张齐森搬了把椅子,让林月柔坐下。徐放等林月柔坐好说:「大嫂,现在大哥昏迷,袁硕也为迷情眼所控,我们要尽快突围,越往后拖我们越是被动。」林月柔尚在回味那致命的高潮,脑海中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随声说:「全凭二弟安排。」张海摇了摇头说:「突围?在魔教长老卓临青眼皮低下?在江龙帮七大高手和流火帮烈焰刀赵飞武的眼皮低下?徐二爷也太高看咱们的实力了吧?「徐放被一连串的问话下竟无言以对,冷」冷的看着张海说:「你倒是说有什么好办法?」「庄主曾经说过,要我们等江南霹雳堂的人来救援,那我们就等着,我们就守上三天。」张海说着话,用肥粗的手掌捏了捏腥红的酒糟鼻,手指尚有林月柔蜜液余味,张海暗自淫笑。众人纷纷点说,对张海的说法表示赞同。徐放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中微怒,却不便显示出来,他轻抚山羊须冷冷的问:「卓临青能随意进出鬼林,可以说青月山庄已经无险可守,对方会很快攻入山庄,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张海嘿嘿一笑说:「卓临青仰仗身材、轻功和精通机关才得以进出鬼林,却无法在短时间破坏鬼林,江龙帮和流火帮众人却没有这种优势,所以我们要对付的只有卓临青一人。」「敌暗我明,大哥和三弟无力早战,还要人手守护庄门,我们如何对付暗处的卓临青?」徐放追问。「卓临青号称鹤发花盗,极好女色,只需借助夫人的美貌,施以美人计,将之诱骗至此地,便可手到擒来。」张海肥胖的双手在众人面前作出握紧的手势。「你居然要大嫂施美人计……,你狗胆包天。」徐放终于不用掩饰内心的怒火,借着张海对林月柔的亵渎高声呼喝。「夫人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静静等候,卓临青会自投罗网。」张海得意洋洋的看着徐放说。「大嫂,你说……」徐放不知怎么反击,只得求救林月柔,希望林月柔一锤定音。林月柔看张海一脸得意,仅有的几根头发随着光秃的脑袋轻摆,奇丑的容貌配合肥凸的肚子,给人一种欲吐的感觉,同样是肥胖,低矮的袁硕给人一种霸气威武的感觉,而这个高大的丑汉给是的感觉却是猥琐恶心,林月柔想到刚才竟在这种人的手指下泄了身子,肚子中一阵的反胃。这让人恶心的丑汉说出的话却有理有据由不得林月柔不信。林月柔想了想说:「二弟,庄主行动不便,若强行突围只怕会伤着相公,就照着张海说的,先解决卓临青。」「既然大嫂执意好些,徐放也无话可说。」既然林月柔这样说了,徐放就借坡下驴算是众人面前挽回了些面子。「徐二爷尽管防守庄门,只需给在下两个助手,在下便能将卓临青拿下。」张海四下看了看说。鬼林中卓临青看着自己受伤的右臂,一阵胆寒,他低估了林月柔的武功,本以为马房中就能一举拿下林月柔,不曾想林月柔武功,轻功皆是一流境界,若非自己牺牲香儿换来自己逃跑的机会,以林月柔和袁硕的联手自己怕是自己伤势更重。也碰巧是袁硕追来了,他曾被江悍龙种下迷情眼,卓临青再临时激活,指使他袭击雷振天。到了现在还不见袁硕回来,卓临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数声飞鸟的啼叫。青月山庄依山处数百亩的鬼林边缘,一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手提鬼头刀左右张望。武林中人都知道由于身材的限制,鬼头刀适合高大威猛的汉子,而那些文弱的武林中人更擅长使剑,鞭等更轻便的兵器。柳平是三年前与张齐森一起拜入青月山庄门下的二代弟子,在习武上与张齐森的高大粗壮相比,柳平并没有先天的优势,柳平却有极高的悟性和不服输的倔强,这股倔强让他在二代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厚重的鬼头刀与柳平文弱的身体极不相称,却是他最擅长的兵器,柳平手提鬼头刀徘徊鬼林边缘,犹豫着要不要进入。「进来。」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柳平大步进入鬼林五丈,一个满头白发的侏儒站在眼前。「站住,再向前一步就是机关险境,将会万劫不复。」卓临青抬头看着眼前的愤怒年轻人说。「你杀了香儿……」柳平如发狂的狮子怒视卓临青。卓临青瘦小的身形微微一动,爆怒的柳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的汗珠瞬间滚落,唇齿激烈碰撞,就似乎进入极度的冰寒,瞬间痛冷的感受让柳平生不如死。「别忘了你在和谁说话。」卓临青冷冷的说。「长老饶命」柳平涕泪直流。「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定不饶你。」卓临青干枯的左手微微一动。痛冷的感觉迅速消失,柳平勉力站起来泣不成声。:「你……你说过……把香儿给我。」「什么情况?」卓临青看着抽泣柳平,目露寒光,脸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柳平连忙止住泣声说:「雷振天重伤在袁硕的锤下。」「好,果然完成任务,这么说来青月山庄的高手只剩下徐放和林月柔了。」卓临青拍了拍手。「只是……」柳平吞吐的说。「只是什么?」卓临青不耐烦。「他们已经知道你来了,而且准备以美人计引你上勾,让你自投罗网。」柳平快速回答。「哦,你把计划详细说来,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自投罗网,还是他们陪了夫人又折兵」卓临青来了兴趣。柳平静了静自己的情绪,把张海的布置一一说给卓临青,卓临青仔细的听完,嘿嘿一笑说:「你小子立了大功,事成之后,这庄主夫人让你一亲芳泽可好?」「江北凤凰那身段可比香儿那丫头好太多了。」卓临青舔着嘴唇说。柳平对卓临青淫秽的表情不屑一顾,内心悔恨愧疚涌起。第六章粉狐滚滚长江,澎湃的江水隔断着江北与江南。临江渡口矗立江边,整个江面有二十多里,一眼望去尽是涛涛江水。此地处偏僻,是这数百里唯一的渡口。由于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每日渡江不过三五人,渡口的张伯每天只渡一个来回,晨起而出渡至江南,暮落归于江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北的秋日瞬息万变,今日晨起还睛空万里,转瞬间却是大雨瓢泼,滚滚江水猛兽般汹涌。江悍龙戴着斗笠,披蓑衣,迎着急风骤雨,脚踩湿滑的泥土,来到渡口。虽然地处偏僻却是由江南至青月山庄必经之路,是阻击江南霹雳堂救援青月山庄最佳的地点。「看来老张今天是不会渡江回来了。」江悍龙望着滚滚江水暗想。距离渡口二十几丈远,一个孤独的院落矗立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发黄的锦旗上,临江客栈四个字残缺不全。江悍龙迈步进入客栈,四下打量。虽说是客栈更像是临时搭建三间茅草屋,屋顶不时有雨水漏下,大厅中摆着两张掉了色的桌椅,江悍龙摘掉斗笠、蓑衣,找个相对干净的凳子坐下。「店家」江悍龙见四下无人,高声叫道。没有回应,澎湃的江水声,呼啸的急风淹没了江悍龙的声音。「这样的地方,这种天气怎么会有生意?店家应该在内房打盹儿。」江悍龙苦笑的摇了摇头。客栈后院的柴房中,男女的衣衫丢满地,男人有四十岁多岁,典型的江边村野汉子,浑身赤裸的站着,身材不高大,却显得很强壮,皮肤黝黑,显然是经过江边风吹日晒,他的胯间黑粗的肉棒如死蛇一样耷拉着,毫无生机。同样赤裸女子是二十多岁的女子,皮肤细腻却不似寻常女子白皙,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乳圆臀肥,纤腰盈盈一握,这样的身材却不是村野女人所能拥有的。女子娇柔妩媚,双膝跪于汉子的胯间,纤手握住汉子胯间的死蛇,轻轻套弄,樱唇轻启把龟首含入口中,抬头看着汉子,粉面含春的向汉子抛了媚眼,说不出的媚惑。「姑娘……你放过小的吧。」黑棒进入滑腻的口腔,没有丝毫的硬挺,汉子愁眉苦脸的哀求女子。女子卖力的吞吐着黑龙,香舌缠绕着龟首,娴熟的挑弄着汉子敏感的神经,希望那条死蛇能恢复生机,只是无论女子如何卖力,那条死蛇固执的坚持,没有丝毫硬挺的迹象。「废物。」女子用力的咬了下黑棒狠狠的骂道。「呀」汉子痛叫一声,把黑棒拉出女子樱唇,硕大的龟道出现一排红色的齿痕。「并非小的不中用,只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小的已经射在姑娘身上十几次了,小的实在是硬不起来。」粗犷的汉子在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女子坐在破木桌上,两个柔嫩的脚掌蹬在桌子的两角,修长结实的双腿叉开,腿心处柔嫩的花瓣微微张开,女子纤手按住两边的花唇把蜜穴一点点的分开,花唇间玉露晶莹,腔肉涌动。女子冷冷的说:「过来舔。」「这」汉子面露难色,在他看来给女人吃下体是极为丢人的事情,尽管这女人年轻,漂亮。「你不想尝尝?」女子从蜜穴中挤出一丝晶莹的玉液。「梅儿快回来了,不能让她看到。」汉子想到脱身的借口,伸手去捡地上的衣服。女子素手微微一动,汉子双膝一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汉子只觉双手双腿无法动弹,他虽不是江湖中人,却知道江湖中有一种能让人无法动弹点穴的功夫。他没想到这女子竟是江湖中人,看样子她要对自己不利简直易如反掌,汉子只觉得冷汗直冒。女子把他摆成仰面躺好,圆翘的肥臀蹲在他的脸前,胯下肥厚的蜜穴压在他大嘴上说:「好好舔,若是敢咬,小心你和你的梅儿。」看着女子股间诱人的嫩肉,再想到自己的女儿,汉子无奈的张开大嘴,舌尖挑开肉唇头钻入女子的蜜穴。「嗯……」女子轻吟着晃动着肥臀,肥厚的肉唇在汉子脸上尽情的摩擦。汉子叫黄六,是客栈的掌柜,七年前妻子离世,只留下黄六和女儿两人经营客栈,在这偏僻渡口渡江的人少,女人就更少,经年累月见不到一个女人,七年来黄六一心抚养女儿,鲜有接触女人的机会,每每性起只能靠自渎发泄。昨天这仙子般的人儿到来让黄六彻底释放了压抑了七年的欲望,这一夜他有了神仙般的享受,在年轻的玉体上予取予求,肆意蹂躏,看着仙子般的人儿在自己胯下承欢,高亢浪叫,黄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操到这样的女人。整整一夜,黄六感觉自己被彻底掏空,吃了早饭疲惫的黄六想要休息,却被少女拉进柴房,又是淫糜的早晨。倾盆的大雨渐渐停息,雨后的天空一片蔚蓝,空气格外清新。江悍龙走出茅草房,望着睛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菊花淡香扑鼻而来。天气刚刚放睛,江水虽不似暴雨时奔腾咆哮,却也水流喘急。喘急的水流中,一个瘦小的身影奋力游向渡口,从奋力扒水的小手可以看出游泳的只是个孩子,瘦小的身影在江水中奋力的挣扎,如江水中的一片孤叶随时都可能被湍急的江水淹没。江悍龙心中不由的一紧,他在江北武林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却不识水性,面对澎湃的江水只是望而兴叹。好在江中身影水性极好,在喘急的江水中勉力支撑,到了岸边已经筋疲力尽,被江悍龙一把拽起。眼前竟是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女,上身穿一件亚麻色粗布的背心,下身同样是亚麻色的粗布裤衩,她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多半裸露着,由于长年江边风吹日晒,肤色与亚麻色的衣物相近。「多谢叔叔。」被江悍龙拽起的少女累瘫了,躺在岸边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说。少女五官精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天空,喘气的小嘴说充满了诱惑,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胸前刚刚发育的淑乳在背心上微微凸起,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常年的江边游泳少女的双腿近乎完美的修长而结实,让人看不垂涎三尺。裤衩紧贴着大腿根,凸起的玉户在裤衩紧贴下显得紧绷圆润,玉户间一条细缝在裤衩上显现。少女绝美的脸庞显得纯净而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体态的诱众人,明亮的双眸清澈,纯净。江悍龙不觉间感受到自己胯下一片火热,腿间怒龙蓬勃而起,面对尚未发育成熟少女清澈天真的眼神,江悍龙感受到自己想法的龌龊。少女躺了好半天才坐起来,看着身边的江悍龙问:「叔叔,你是来住店的?」「嗯」,面对纯真的少女,江悍龙含糊的回答。「那叔叔你可来晚了,这店只有一个房间,已经有人住了。」少女说。「你怎么知道的?」江悍龙问。「因为这是我家的客栈呀。」少女嘿嘿一笑接着说:「我们家住的只有三个房间,爸爸一间,我一间,另外只有一个住宿的房间了,可惜昨天有一个漂亮姐姐住了进去。」少女喋喋不休的说话,江悍龙打断了她问道:「今天这渡船还回来吗?」「嗯……如果不下雨的话,再有两个时辰张伯就会回来了。」少女看了看太阳说。「叔叔,你拉我一把,累的我都站不起来了。」少女伸出纤手。少女纤手高抬,从腋下看去,粗布背心下刚刚发育的淑乳有鸡蛋大小,与亚麻色的手臂颜色不同,微凸的嫩乳呈现柔嫩的雪白色。江悍龙伸手把少女拉起,眼睛迅速从少女身上移开。「叔叔,你这里怎么这么高?」少女惊讶的看着江悍龙的裤裆。江悍龙看着少女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由的哑然失笑。「叔叔,我叫梅儿,今年十三岁,你可以叫我梅儿。」在这渡口鲜有人来往,少女很少与人说话,今天终于碰上江悍龙,嘴吧一直不停的说着。梅儿一边说话,一边带领江悍龙回来客栈,客栈虽然不大,菜品倒是挺全,江悍龙没有说话,梅儿已经开始升火炒菜,忙了起来。梅儿年纪虽小动作却非常麻利,功夫不大把炒好的菜,温好的酒已经端上了桌子。「叔叔,你尝尝我炒的菜可还好?」梅儿搬了凳子坐在江悍龙边上。江悍龙吃了口梅儿炒的菜,饭菜极为可口,很难想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居然能炒出这样的菜。「我可没说要吃菜呀?」江悍龙喝着酒,逗着梅儿。「放心吃,刚才在江边若非叔叔伸手,梅儿怕是已经被江水冲走了,叔叔对梅儿有救命之恩,这顿算是梅儿谢叔叔救命之恩。」梅儿滔滔不绝。「那你也一起吃吧。」江悍龙看着吞咽口水的梅儿说。听到江悍龙的邀请梅儿如获圣旨,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一阵狼吞虎咽,没有丝毫的矜持。「怎么没有见到你的父亲?」江悍龙问「一般这个时候没有客人,父亲应该在后院房间内午睡。」梅儿一边说着,一边对桌上的饭菜来了个风卷残云。看着狼吞虎咽的梅儿,江悍龙不由哑然失笑,想到自己三岁的儿子尚在卓临青手中,下落不明,又不由的黯然。桌上的菜江悍龙没吃几口,被梅儿给吃了个底朝天,看着桌上被吃空的盘子,梅儿伸出手掌抹了抹嘴站起来,拍了拍吃的圆滚的肚子喃喃自语:「得干紧去换衣服,被爹爹发现又要挨骂了。」少女刚站好,后院就传来男人说话和女人轻笑的声音。微风吹起大厅后门的布幔,一个皮肤黝黑的壮硕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客栈掌柜黄六,他的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女。黄六看到梅儿有些生气的问道:「疯丫头又跑河里游泳了?这么大的雨,也不怕被淹死?」「爹爹,我去的时候还没下雨。」梅儿喃喃的抗议。「干紧换衣服去,穿着湿衣服也不怕冻坏了。」黄六摆了摆手,让梅儿回去后院。梅儿如获大赦,飞一样跑了出去,满头的青丝随着奔跑散开,扭动的柳腰下,臀儿虽不丰满,却也圆翘可人。「客人可曾吃好?」黄六移动挡住江悍龙的视线问道。黄六面露愠色,显然不满江悍龙盯着自己女儿看,江悍龙也觉得有些失礼,干咳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酒无菜,岂不无趣的很?店家给客人加一碟花生米,配上两斤牛肉。」跟在黄六身后的少女看着江悍龙桌上空空的盘子说。江悍龙见这少女,身着明黄色轻纱长裙,紫金色束腰处,纤腰盈盈一握,将臀部展现的突兀有致,抹胸处乳肉高耸,大片乳肉溢出,大有呼之欲出之势。少女衣着大胆,体态妖娆,眉目如画带诱人的春色,行走间柳腰款摆,乳肉乱颤,肉臀轻扭,显示出媚惑十足。「你……这」黄六看着少女到江悍龙身边坐下,有些语塞。「还不快去?」少女柳眉倒竖,怒视黄六。被少女瞪了一眼,黄六有噤若寒蝉,唯唯诺诺到厨房忙了起来。少女虽然怒视黄六,那双勾人的眼睛却是微微下弯,像月牙一样,就好像一直在笑,那双眼睛竟是天生的笑眼,这种表情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江帮主怎么现在才到?奴家可是等了你一天了。」少女看着江悍龙,手指轻绕着发捎问。少女衣着大胆,脚步轻盈,行走间体态魅惑,却稳重无比,显示出不弱的轻功,可以看得出是江湖中人,可当少女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江悍龙还是显得有些警戒,粗糙的大手摸了摸身旁紫金龙鳞刀的刀柄。看着江悍龙去摸刀柄,少女明亮的双眸闪现一丝惧色:「江帮主别吓奴家,是卓长老命奴家在到此协助江帮主阻击江南霹雳堂的。」少女快速表明身份,同时纤手按住桌沿,随时准备逃开。江悍龙的紫金龙鳞刀与林月柔的蝴蝶双刀是江北两大杀器,少女自然不敢掉以轻心。「粉狐蓝灵?」江悍龙紧绷的手臂放松下来。「正是奴家。」蓝灵见江悍龙松懈,也长出了一口气。魔教自教主以下是霹雳箭神岳钟海、擎天刀邪莫不离和鹤发花盗卓临青三大长老,三大长老辖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主。青龙堂、玄武堂隶属霹雳箭神岳钟海,朱雀堂归属擎天刀邪莫不离,白虎堂由卓临青统领。白虎堂堂主蓝灵号称粉狐,为人放荡,嗜淫成性,两天前接卓临青飞鸽传书要他协助江悍龙阻击江南霹雳堂援助青月山庄的高手,自昨日渡江来到这里,便与客栈掌柜黄六打的火热,一夜之间在掌黄六的身上索取了八次,黄六几乎被这淫邪的妖女榨干。蓝灵抑起妩媚的脸庞看着江悍龙,粉嫩的手指在江悍龙粗糙的手背上轻划。灵巧的香舌轻舔上唇,让人不由的欲火炽燃。看着蓝灵的表情,黄六腾起无名的忌意,把装满牛肉的盘子重重摔在两人桌上,转身离开。蓝灵看也不看黄六,那似月牙般弯弯的双眸盯视着江悍龙。江悍龙看着黄六虚浮的脚步冷笑说:「你的情郎生气了,看这虚浮的脚步,昨夜怕是被你掏空了。」蓝灵咯咯一笑:「黄六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奴家可是替天行善。不过奴家最想掏空的却是人称陆地龙王的江帮主。」蓝灵媚惑的看着江悍龙,纤手把江悍龙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露出的乳肉上,俏脸上那双笑眼更让人怦然心动。江悍龙用力甩开蓝灵的纤手冷冷一笑:「蓝堂主对江某不必施展媚术,江某对媚术有天生的抗拒」「奴家本想让江帮主体验下从未有过的舒爽,不想江帮主如此不解风情。」蓝灵有些失望的说。蓝灵收起媚惹的表情,正色的说:「据江南线报霹雳堂三大高手已至江边,今天他们会随渡船一起过来,到时咱们暗处偷袭,力求一举歼灭援手。」蓝灵原来妩媚的表情突然变得端装,文静,就算露在抹胸外的乳肉都变得圣洁。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错觉。江悍龙看着蓝灵不由暗想这粉狐果然多变,一瞬间从荡妇变成了高傲的公主。江悍龙眼睛从蓝灵身上移开问:「霹雳堂哪三大高手?」「疯狮雷猛、铁算子雷明威、火旋风雷若儿。」蓝灵搬着手指头说。「雷豹夫妇居然没有出动?」江悍龙有此吃惊。蓝灵微微一笑说:「江南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们夫妇处理,现在我们只要养精蓄锐,给霹雳堂致命一击。」「更重要的事情,比青月山庄还要紧急!」江悍龙微微一愣,心中暗想。蓝灵站起身,准备离开,江悍龙一把搂过纤腰,把她带入怀中,大手在蓝灵身上摸索。「哎哟,我还道江帮主是铁石一样的人儿,不曾想江帮主还是挺懂风情。」蓝灵了夸张的浪叫,那端装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回原有的妩媚。「卓长老,蓝堂主都在,白虎堂的人应该都来了江北吧?」江悍龙隔着衣服把玩蓝灵的嫩乳。「咯咯,江帮主可尽情对奴家施展美男计,奴家会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蓝灵着伸去手臂勾上江悍龙的脖子。江悍龙本想借助亲近蓝灵的动作来套取更多魔教的情报,现在心事被蓝灵一下说中,他面上一红,捏弄嫩乳的大手也停了下来。「当啷」一声,看着江悍龙搂抱着蓝灵,黄六气的把手中的盘子丢在地上,手握菜刀直奔江悍龙,他恼恨江悍龙夺走他刚刚才享受的温柔。「爹爹,你这是干嘛?」黄梅儿刚刚换了衣服出来,看着黄六手拿菜刀气冲冲从厨房跑了出来。看着黄梅儿回到大厅,江悍龙一把推开蓝灵了,在孩子面前他还是无法做到随心所欲。蓝灵倒背双手小女孩一样蹦跳着走出客栈,看了看天色向江悍龙招了招手。落日下蓝灵显得娇柔可人,那双天生的笑眼,配合精致的脸庞让人怦然心跳。江悍龙走到她身边,蓝灵垫起脚尖在江悍龙耳边轻声说:「渡船就快要回来了,我们还有一个时辰,我在那里等你。」蓝灵媚笑着指着渡口一侧的荒草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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