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在虫鸣声中显得燥热,而吴府大少爷的房间,此刻的温度却比平时还要高几分。吴雨和柳儿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体外的清凉和体内的燥热交融在一起。柳儿一改之前的羞涩,红着脸和吴雨对视着,眼中透着无限爱意。尽管柳儿比吴雨年长十岁,对于男女之事却还不如吴雨懂得多。生于富贵之家的吴雨,虽然没有沾染那些深宫大院的淫靡之音,却也对于那事见怪不怪。自从柳儿成为他的贴身丫鬟,他就决定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献给柳儿姐,以是到了今日还是处男之身。此时,吴雨静静地看着柳儿,拆下发簪和束绳,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鬓角凌乱,香汗微沁。只穿着桃色的亵衣,性感的锁骨上挂着两根吊带,雪白的皮肤也有些发红。饱满浑圆的酥胸在平躺之下如同两个倒扣的大碗,恰如其分,一手可握。蜂腰小腹随着唿吸起伏,弯曲的修长玉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赤裸晶莹的玉足紧张地抓在床板上,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吴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弱不可闻地道:「好姐姐,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柳儿娇嗔地白了吴雨一眼,咬着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还等什么……」吴雨没想到柳儿脱了衣服后会变得如此娇媚,听得她的嗲声哀怨,全身血脉喷张。他趴在柳儿身上,手肘撑着床板。胯下的火热马上贴在柳儿的小腹,嵌进柳儿柔软的阴阜。「娘子姐姐,我要开始亲你了……」吴雨色色地笑道。「死相……」柳儿向他抛个媚眼,便羞涩地任由他动起来。吴雨细细地打量着柳儿俏丽的小脸,宛若桃花盛开,娇媚嫣然。从她的眉角,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到嘴唇,吴雨像是对待最精致的白玉,小心翼翼,生怕吻得太重弄疼柳儿。他含着柳儿的上唇,舌尖轻轻舔过她唇间的皱褶。「讨厌,弄得人家满嘴的口水……」才分开双唇,柳儿便佯怒地拍了吴雨胸口一下道。吴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继续往下探索。在柳儿一声惊唿中,含着了酥胸上的一颗葡萄。柳儿是吴家的下人,虽然地位不算卑微,但是也要做些端茶递水的小事,所以她的肌肤保持得十分紧致,丰满的玉乳浑圆翘挺,大小适中。此时吴雨的一手把玩着其中一只娇乳,一嘴含着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头,甚是不亦乐乎。柳儿伸出玉臂揽住胸前的吴雨,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敢呻吟出声,生怕吴雨觉得自己淫荡。但是随着快感袭来,皮肤也渐渐发红,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哼也从鼻头窜出。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圆圆的肚脐上积聚了几滴汗珠,颤抖的娇躯在吴雨的温柔抚弄下开始发热。吴雨伸出舌头,舌尖顺着胸前的峰顶一路滑下,直到柳儿可爱的小肚脐上,滑出一条晶莹的水路。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本来就怕痒的柳儿更加娇媚不堪,胴体扭动起来。「哦……痒死了,不要舔那里……小坏蛋……」柳儿强忍着笑,喘着气道。吴雨又狠狠地舔了一阵,才不再闹她。抬起头来,看见柳儿也正带着嗔意看着他,对她坏坏一笑,再低头时,便看见了她小腹下部那黝黑卷曲的毛。第一次看见女人下体的吴雨顿时好奇起来。他把贴近到柳儿的阴阜处,鼻子喷出的热气轻吹着柳儿的阴唇,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当。鲜红的玉蚌开合着,不时流出浪水,让柳儿娇羞无比,双手遮着脸,由得吴雨作怪去了。吴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儿阴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钻进鼻子,更刺激得吴雨全身发热,血液流动得更快,不禁加重了力道,吮吸起来。柳儿没想到吴雨会如此待她,竟不嫌弃自己私处的肮脏,随着吴雨的轻咬吮吸,全身紧绷着,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淫水更是汹涌不停。「相公……喔……舌头,舌头别舔,别进去……啊……好酸啊,我死了……」柳儿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柳儿姐,你好湿啊……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是那么……浪……」吴雨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见柳儿全身发抖,知道她是快感连连,更是兴奋把舌头灵活地钻进钻出。「你才浪……啊,别吸……死了死了……」柳儿按住吴雨的头,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抗拒,一时想要推开他,一时又忍不住让他往更深处去。吴雨又吸了一阵,只觉得满嘴都是柳儿的浪水。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原来闭合的玉蚌已经有些张开,阴阜处一颗花生米般的肉球翘立起来。见柳儿急促地唿吸着,乳沟处流满了香汗,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甚是诱人。夹紧的玉腿也分开,靠在吴雨的腿弯处,雪白笔直。吴雨温柔地抚摸着柳儿的大腿,滑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像在抚摸白玉。他把柳儿的右腿曲起,放到自己的身前。幼细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入手温润,盈盈一握。小巧可爱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脚拇指骄傲地向上翘起,似乎在勾引着吴雨。吴雨抬起柳儿的玉腿,柳儿正感到奇怪,却见吴雨把自己的小脚放到嘴边,作势要吻。柳儿连忙道:「少爷不要,脏……」柳儿没想到吴雨要吻自己的脚,长期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是身上除了酥胸和私处最隐秘的地方,又因为长期站立,所以脚上常又汗水,如此羞人不洁的部位,如今吴雨竟要吻它,让柳儿受宠若惊,直唿少爷。「柳儿姐,你叫错了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吴雨笑着道:「为了惩罚你,不许你再说话,嘿嘿……」柳儿心里一急,想要认错,「相公……」一声未说完,就忽然感觉自己脚心一热,吴雨已经亲了上去。她把脸转到一侧,安静地享受吴雨的服侍。尽管长期跑腿站立,柳儿的脚却连一点茧也没有,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出身低微的柳儿在跟随何若雪后曾缠足数日,最终受不了疼痛,便放弃缠足。而何若雪虽然出身富贵之家,思想却与他人不同,认为缠足乃陋习,因此一度大肆鼓励家中女子不要缠足。此时放在吴雨手中的玉足,五只脚趾并排而列,如宝石镶嵌,所谓金莲玉足,莫过于此。吴雨从柳儿脚心一直向上吻去,直到脚趾,接着闻了闻,说了句「香艳绝伦」,便把它们一一含进了嘴里。柳儿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脚上传来的湿润温和充盈在全身各处,深吸一口气,全身也变得舒坦起来。她抬头看吴雨吮吸着自己的小脚,津津有味之余,还不时斜眼偷看自己。柳儿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收回小腿,支起身子,玉乳一阵晃动,让吴雨看得眼花缭乱。柳儿也不遮掩,她看着吴雨的双眼,鼓起勇气道:「相公,你躺下吧,让我来……」吴雨先是一阵惊愕,接着兴奋地卧倒在床上。柳儿「噗呲」一笑,因为吴雨卧倒之时,胯下的阳物自然朝天挺立,看起来极为怪异。柳儿强忍心中的羞涩,小手包裹着吴雨的肉棒。粗大,滚烫,这就是柳儿入手之后的感觉。肉棒上粗细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涨,让本就狰狞的肉棒更加几分蛟虬之怒。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让柳儿惊异之余不禁想着:这么粗大的东西能放进自己的下面吗温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着柳儿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带着惊喜和无辜,吴雨的肉棒又是粗了一圈,柳儿吸了一口冷气,一手已经难以握住吴雨的肉龙了。只能傻傻地继续握紧吴雨的肉棒,摩擦滑动。「柳儿姐,我忍不住了……」吴雨额间青筋显露,随着柳儿的快速套弄,吴雨感觉胸口有一股热气,恨不能把柳儿压在身下,肆意鞭挞。柳儿闻言一羞,看了吴雨一眼,便跪在吴雨身上,张开双腿,把肉洞对准吴雨的肉棒,轻声说道:「让我来,你别动,我……我在上面,这样我没那么害怕……」爱液从柳儿的下体流出,沾在吴雨的肉棒上,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亮光。柳儿把阴阜靠在吴雨的龟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扶着吴雨的肉棒,不让它滑出,一手撑在吴雨的胸口,慢吞吞地动作让吴雨觉得柳儿像是如临大敌。柳儿只觉得身体被一寸一寸地塞满,随着肉棒的不断延伸,从紧张,到涨满,最后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便是狠下心肠,用力地一坐,肉棒已经一捅到底。「啊……好痛……」柳儿脸色顿时煞白,身体如同被撕开两半。吴雨听到柳儿的叫喊,心里一急,想要坐起来,不料又碰到柳儿的痛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柳儿撑着吴雨的胸口,哼着气道:「你别动……就这样,别动……」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柳儿不断地喘着气,适应着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后,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吴雨也因为担心柳儿,肉棒也软了几分,消了消火气。柳儿尝试着扭动纤腰,轻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满足在肉洞深处交杂,让她抛去羞意,香臀开始如磨盘般摇动起来。吴雨感觉柳儿的迎送,开始还以为是错觉,见柳儿的俏脸尽是享受,暗想着:好你个柳儿姐,只顾着自己享受,竟然不告诉我。随着柳儿的摇晃,蠕动的肉壁与肉棒贴合在一起,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他抱着柳儿的小蛮腰,眼看中柳儿不断晃动起伏的酥胸,肉棒又开始坚硬。柳儿感到身体内的恶龙复苏,在自己的蜜穴内不断地胀大,心知自己的扭送被吴雨察觉,羞得无地自容。吴雨坏坏一笑,手握柳儿的香腰,便是狠狠地往上一顶。「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柳儿不敢了……啊……」柳儿被吴雨这么一顶,龟头直接撞在花心上,只觉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撞到喉咙上了。秘洞内的每一处都被填满,连阴阜处的皱褶都展平了。「柳儿姐,真的要轻点吗」吴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冲刺到最深处,柳儿被捅得眼冒金星,却又觉得身上每一处都被满足,酥软的感觉在敏感处升起。「喔……好深,好涨……重点,啊,就这样……我都由着你了,坏人……啊啊……」柳儿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高声呻吟起来。蜂腰更是随着吴雨的抽送用力迎合,下体相互碰撞,恨不能擦出火花。吴雨毕竟是第一次,柳儿又是初经开发的处子,肉洞紧凑无比,夹得吴雨暗叫爽快,就这么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已然有了射意,一股浓密的精液喷薄而出,射进柳儿的深处。柳儿只觉得花心一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浇在上面,一下把守不住,也达到了顶峰。两人同时轻喝一声,接着便重重地喘息起来。柳儿先是一阵错愕,这么就这样结束了,正要替吴雨擦去额头的汗水,却发现身下的硬物并没有软去,依旧坚挺无比,似乎还比原来更加凶恶了。她惊讶地看着吴雨,却发现吴雨也正色色地看着她,正要说话,吴雨已经把她压在身下,高举一双玉腿,畅快地撞击起来。被精液和淫水填满的肉洞此时更加泥泞不堪,方便了吴雨的进出。「相公……啊……好厉害,顶到了,那里……那里好麻……喔……我要死了……」柳儿疯狂地摆头,玉腿夹紧吴雨的熊腰,不自量力地和他对抗起来。「柳儿姐,好紧啊……好爽……」吴雨沉浸在快感中,话也不多,只是忍不住揶揄柳儿几句。「小坏蛋……啊,谁让你那么粗……哦……夹死你,好相公,臭相公……」柳儿此时也放开了,深埋了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倾泻,转化成满心的浪意。「相公,亲我……唔……」「深点,再快点……啊……要死了,顶到底了……」一时间,房内梅开三度,春色撩人。另一边,蓬莱居的灯火也还在亮着。吴令闻和何若雪坐在厅中,近几年来,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经许久不曾和吴令闻同房,所以两人此时也不亲密,只是相敬如宾地坐着。「若雪,雨儿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么看」吴令闻轻声问道。他向宠爱何若雪,说话也是带着几分平常夫妻没有的客气。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道:「雨儿也不小了,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吧,我这做娘亲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只是什么」吴令闻连忙问道。「只是你之前说的定亲一事。」何若雪看了吴令闻一眼道。吴令闻闻言释然,笑着道:「是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何家那边也同意了,近期就把亲事完了吧,正好雨儿也要到川蜀,便用成亲冲冲喜,想来此行也会一路平安。」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动,低声说:「刚成亲就要远行吗嗯……也罢,若是雨儿同意,便随你吧。」此时她心中却想,雨儿今夜应该与柳儿同房了,此时又迎来一门亲事,喜上加喜,希望真的能大吉啊。吴令闻见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谨的神色顿时消失,朗声笑道:「那就这样决定吧,明日便开始着手亲事。」何若雪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生性平淡,除了在吴雨面前,极少显露自己的心情。此时知道自己的儿子也要成家立室了,心里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也不禁倍感欣喜。「夜深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边歇着吧。」何若雪看了看窗外,轻声道。说完,她也径自走回房间,把吴令闻扔在大厅。吴令闻却心中一热,多少次要留在蓬莱居都被何若雪拒绝,自己这个小妾真是让自己爱极了,又无奈至极啊。今夜居然主动留宿自己,之前的一点幽怨也消弭无迹。烛火熄灭,吴家便沉睡在了凉凉深夜中。(第五章男婚女嫁)夏热蝉鸣,安静的吴府中下人在不断地忙碌着。后花园里,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深恐别人看到。过叶穿花的声音簌簌作响,中间夹杂着那人的自言自语:「幸好柳儿今天行动不便,否则就我就出不来了……」这人正是昨夜失去洁男之身的吴雨。昨夜与柳儿一阵狂风暴雨,今早醒来,柳儿只觉得浑身酸软,正要起身服侍吴雨,却被他硬塞回床上,让她多休息一会。而今晨家会,吴令闻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说吴雨和柳儿还有何家的亲事,单是昨夜留宿蓬莱居就让他欣喜得无以复加。所以一大早便把沈嫣琳众人叫来,宣布吴雨将先纳柳儿为妾,不日就会迎娶何家的某位小姐。趁着父亲大喜的这个当口,吴雨以照顾柳儿为借口,偷偷跑来后花园的一个树丛中,来进行一个坚持已久的秘密。只见他在树丛中走了几圈,停在一处土壤较为松软的地方。吴雨笑着蹲下身子,开始刨开地上的泥土,动作熟练至极,嘴里不断地嘟哝:「这本上册都被我翻烂了,却不知道谁人有下册,就可以相借一番。」「咔哒!」一声硬物被敲响的声音兀然传出,吴雨会意一笑,开始摸索着那硬物的轮廓,把它挖了出来。一个积满泥土的木盒,吴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轻轻打开盖子,隐约间看见木盒里放着一本书。如果从草丛外面看去,只能模煳看见「玉」「团」二字。吴雨嘿嘿一笑,也不顾草地满是泥土杂草,就坐在地上认真翻起书来,恰似寒窗苦读多年的赶考书生。看到精彩之处,还摩挲着下巴,仔细思索一番,那姿势,那深度,那内涵……远远看去,后花园深处的一片草丛里,不断传来粗重的唿吸和压抑的笑声。幸得这偏僻之处平时并无人经过,所以吴雨看得入迷,无所忌惮。只是今日似乎出了些状况,一个鹅黄色的声影慢步走进后花园,平时束成长条的黑发如今已高高盘起,一个略显小巧的灵蛇髻女子显得成熟却又不失娇憨,巧笑嫣然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淘气,正向吴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熟透的柳儿。随着柳儿的走近,渐渐听清了吴雨的自言自语:「后进式岂不是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难道只是看着后背和屁股吗……下次要找柳儿试试,嘿嘿……」「试什么」柳儿越走越近,忽然扑进草丛里,挂在吴雨的肩上,高声问道。突然被人从后面一吓,吴雨一惊,手中的那本「玉某团」也被抛到远处,胯下早已杀气腾腾的肉棒霎时失去了威风,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吴雨后背顿时湿透,回头一看,见是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恼怒道:「柳儿姐,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今后不举,我就不活了……」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做坏事……」话虽如此,柳儿也是有些担心,便俯身蹲在吴雨身旁,眼睛时不时地瞄着他的下体,红着脸道:「让我看看,怎么个不举了」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情节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无人无事之时,就会偷偷来到这里,观摩一番。今天虽然被柳儿无意发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柳儿是自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可以让她对照着书中的颜如玉,如此那般。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过一夜的云雨开发更加如瓜熟蒂落,饱满欲滴。只是这后园草丛难免会有人经过,可不能让人给看去了。他润了润喉咙,低声道:「相公我本来在这隐秘之处研究天人合一,阴阳调和,却被你打断了,险些走火入魔,阳事不举……」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笔大字「玉蒲团」,自幼深谙朱门晦事的柳儿怎会不知这是什么书,她双手捧书砸在吴雨身上,佯怒道:「呸,你个色胚子,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原来是熟读兵书,看我告诉小姐去。」「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吴雨坏笑着道。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又是恰在成熟时分,难免会暗中揣摩个中要义。「偏是你话多……」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帐篷抵在柳儿身前,讨好道:「娘子,给为夫摸摸呗……」「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给吴雨脱掉裤子。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柳儿一边强忍羞涩,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吴雨的肉龙,一边和他说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付这事……」吴雨盯着柳儿的玉指,清凉的指尖在肉根上轻轻抚摸,软绵绵的肉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呵!」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的巨龙,硕大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柳儿嘴硬道。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肉棒,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好柳儿,哦……舌头……」「唔……」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吴风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大管家吴贵。「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哦」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窗外的阳光越加勐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人心」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不,贵叔,你不是朽木。」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是金。「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对了。」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么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到时父亲就会宣布家族继承人,若不能夺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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