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霍夫,坐落于王国边境的平静村落。说不上特别富裕,但也向来和贫穷无缘。村里的人口大约为150人左右,其中又以40多岁的人居多。虽然村落的规模算不得很大,但所幸这里土地比较肥沃,歉收也很少发生,村民们也因此没怎么遭受过饥饿之苦,年复一年过着平淡而满足的生活。赫鲁姆是一个典型的梅霍夫男孩,生性率真而朴素。为了维持这里的正常生活,每周一次,会由10人左右组成商团前往首都麦因兹赶集,他们带去村里出产的作物销售,顺便购买一些村里必要的东西回来。而这每周一次的赶集几乎就是对外唯一的交流,因此对队伍里最为年少的赫鲁姆来说,此行无异于一次小小的远征,令他无比兴奋。一路上,美好的期待充斥着他的胸膛。集市上,他卖起东西来格外卖力,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之后紧张的自由时间里,他贪婪地享受着首都新鲜的一切,买了不少村里难得一见的小物件。傍晚,带着伴手礼踏上了归途。这一天是如此美好,连他觉得平日里最讨厌的早起都成了一件乐事。今天东西卖得特别顺利,就连平时总会买剩的作物也早早卖光了。此时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小木台上,买来的伴手礼堆成了一座小山。赫鲁姆会心一笑,在那座小山里,有一条他用此行挣到的运费购买的漂亮丝巾。妈妈现在应该是在做饭吧,说不定在惦记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家。把这条丝巾送给她的话,她和爸爸一定会高兴的!啊!实在是等不及了呀!赫鲁姆脑子里勾勒着这美妙一天的收尾。但在打头的马车停下的瞬间,属于他的幸福就结束了。“喂!出啥事了身体不舒服吗”领团的老者从马车上跳下,向驾着打头马车的小伙子那边跑去。小伙子没有马上回答,他把手凑到耳边,努力倾听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扭过头,对老者回答道:“是钟声……”“啊”一听小伙子的话,其他人纷纷拉长了脸,竖起耳朵倾听起来。赫鲁姆理解了大哥哥话中的意思,心中忽然平添了几分焦虑,他也有样学样地闭着眼,朝着远处专心倾听。没错,的确是钟声。那用于警报而设立的铜钟,从没被敲得如此响亮过。起初,赫鲁姆以为钟声是为村里的训练敲响的,因为那口钟从来没在训练之外的场合响起过。所以这次一定也是和平时一样,绝对不是有什么坏事发生……他拼命试图如此说服自己,强压下在胸口乱窜的焦虑感。但同行的大人们虽然也感到了焦虑,却没办法选择逃避现实。短促的交谈之后,他们抛下了满载货品的马车,匆忙向村子的方向跑去。不,不会的。一定只是村里人想要吓一吓他们……他心里又一次向自己说道。但双脚却不知为何向着村子狂奔了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安慰着自己,但唿出的气息中却只有延绵不绝的焦躁。他奔跑着,脚步飞快。只要回到村子,这不安自然便会消失吧。一定没有任何事发生。迎接着他的一定是平日那平静幸福的光景。村子里不见火光,也没有漆黑的烟柱。所以一定没事的。他会在途中碰到某个熟人,笑着问他干嘛要这样跑得气喘吁吁。赫鲁姆的思考忽然静止了。“叔叔……”有什么人横躺在村口那里。那人和赫鲁姆记忆中的样子缓缓重叠起来。但他记忆里的阿鲁巴叔叔脸色从没有如此苍白,亦没有躺在血泊里吓人的怪癖。“叔叔!!!”赫鲁姆脑海一片空白,他狂奔过去,用手抚起阿鲁巴叔叔的肩膀,却马上就像被烧伤一样撤开了手。曾经属于阿鲁巴的身体布满蓝色、红色、紫色的斑痕,暗红色的血液从他嘴角滑下。赫鲁姆不情愿地理解了,眼前的,仅仅是一具尸体。第一次亲眼目睹死亡的冲击太过强烈,赫鲁姆回过神,发现自己狼狈地坐在了地上,双腿不停打颤,根本站不起来。约莫过了十秒,他鼓起勇气又一次看向尸体,才摇晃着站了起来。“爸爸……妈妈……”从他嘴角漏出的是啜泣般的话语。纤细的双腿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但赫鲁姆还是跑了起来,父母一定会带他逃离这场噩梦……这样的想法支撑着濒临崩溃的他。眼泪模煳了他的视线,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悲鸣回荡在他的耳畔。又有谁被杀了。是谁被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离村口不远的家此刻却有如远在天边。那栋建筑在视线里由小变大似乎花费了异常漫长的时间。房子一如既往的外观让他悬着的心放松了些许,但阿鲁巴叔叔那凄惨的死相却在脑中挥之不去。会不会,连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也……“爸!妈!”赫鲁姆叫喊着推开房门。在他眼前,是手里紧握长剑摆起架势的父亲,和紧贴着父亲瑟瑟发抖的母亲。“赫鲁姆!你平安无事吗太好了!太好了……”父亲紧绷的面容顿时松弛下来,他赶忙把赫鲁姆拉了进来,锁上了房门。在赫鲁姆眼中,此时父亲高大的身姿,坚定的步伐显得如此令人安心。“啊……赫鲁姆……”母亲用颤抖着的声音唿唤他的名字,将他紧紧揽入怀中。沉浸在母亲的温暖之中,赫鲁姆这才感到自己真的回家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双臂用尽全力回应着母亲的拥抱。仿佛抱得越紧,自己越能远离那可怕的威胁。“妈……太好了……”已经没事了。他的父母全都平安无事。所以,已经没事了。他多么想这样告诉自己。但当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父母那略微安心,却依旧如临大敌的紧迫表情。他明白,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袭击。”话说回来,赫鲁姆其实对情况一无所知。他只是听到村里钟声大震,在村口看到了一具尸体。除此之外,他对事态没有任何把握。“难道是怪物吗”父母一定知道些什么。特别是此刻提着剑的父亲,他可是曾经的军人呀。父亲的话,肯定心里有谱的。“不清楚。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赫鲁姆的期待没能得到回应。对于还处在相信父母无所不能的年龄的他而言,不得不说是过于残酷的现实。“赫鲁姆,过来的路上看到什么了没有”父亲一边从窗边窥视着外头的情况,一边向他问道。赫鲁姆只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他强压下呕吐的冲动,搜索着大脑角落里有用的情报。“不……我没看到……什么……”才不是这样。自己明明看到了。虽然不想想起,虽然不想说出口。“呜……阿鲁巴叔叔他……他……死……”“可以了,赫鲁姆,别说了……”母亲紧紧抱住泪眼朦胧,结结巴巴的赫鲁姆。父亲一边留意着门窗,一边发出黯然伤神的轻叹。面对未知的恐惧,这是一家人拥有的最后的宁静一刻。咚!咚!!咚!!!这宝贵的宁静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那声音如此巨大,可能比起敲门,破门这个说法更为恰当一些。赫鲁姆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双眼因为恐惧而紧闭。没事的,没事的,即使有怪物闯进来,它们也一定不是父亲的对手。赫鲁姆这样安慰着自己,把母亲抱得更紧了。不管是恐惧的颤抖还是安心的温暖,此时两人都一同分享。别进来!别进来!经管母子在心里绝望地呐喊,房门还是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摇摇欲坠。终于,伴着一声可怕的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啊啊………………”赫鲁姆犹豫地睁开眼,却没有勇气看向门口。即将在门口响起的,是怪物的嘶鸣吗是哥布林或者亚人怪物的低吼吗还是山贼强盗的威胁赫鲁姆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各种可能性,但他却只能呆立在原地和母亲一起发抖。“啊啦~~~~~~是男人呢 ~~~~~”结果门口传来的声音,漂亮地背叛了他所有的猜测。“啊~~有可爱的男孩子,那绝对是处男呀,错不了的!”这话语声不仅不可怕,而且硬要说的话,就像歌声一样悦耳。“嘿嘿嘿~~~果然绕来这家看看太明智了,正中红心呢!”话语声太过超出他的想象,他不禁抬头,视线越过母亲肩头向门口投去。“什么……”他的身体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蠢蠢欲动。映在他眼中的,并不是什么丑陋可怕的怪物,而是三具丰腴诱人的女性肉体。而这三位美女的衣着也异常放荡撩人,婀娜的香躯几乎不着寸缕,只有几道薄纱轻轻掩住胸口和股间。即使赫鲁姆生长在远离魔物威胁的地区,几乎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知识,此时他也马上理解到,眼前的‘她们’绝不可能是人类——那玉背上延展出的巨大黑翼,头顶两侧的角,末端尖尖的细长耳朵,还有臀部生出的纯黑的尾巴,无不昭示着这一点。那对黑翼和尾巴不安分地动了动,可见其却非制作精良的装饰品。赫鲁姆充满戒心地打量着她们,但他看着看着,却感到方才在体内发芽的那种感觉越长越大了。这是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在沸腾不止,催动着他的心脏奋力鼓动。赫鲁姆对魔物知之甚少,对性也是如此,此刻,他把胸口的狂跳归咎于眼前直面的生命危险。大姐姐们……是谁她们不是人类呢,但是……好漂亮、好美啊。我这是怎么了,身体好热,好热。尖锐的金属音把他从恍惚中拉回。是父亲的长剑落在了地上。父亲双手空空,脸颊通红,喘息低沉粗重。“爸爸……”难道是被魔法攻击了赫鲁姆不禁想到。父亲的肩膀剧烈起伏着,站立的双腿摇摇晃晃,而对面的她们只是挂着愉悦的笑容盯着父亲。站在正中间的长发女人看起来是其中最年长的,相貌中透露着宁静温柔。她把手掌送到粉红香唇前,轻轻唿出一缕气息。父亲像是被那甜腻的气息夺了魂,摇晃着离开了本应守护的家人身边,一步一步向她们走去。在他的背影中,先前可靠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亲爱的!别过去!”“爸爸!爸爸!!!”赫鲁姆和母亲拼死的唿唤已经传达不到父亲的耳中。他一言不发,停在了长发女人的身前。女人像是在欢迎他一样,洁白的双手捧住了他的双颊。“神啊,请救救我们……”赫鲁姆闭目祈祷,他不敢去想象父亲的头颅在女人手中粉碎会是何等惨状。但随后传入他耳中的,却是粘稠的水声和娇艳的轻吁声。他微微睁开眼,只是眯起一条缝,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父亲的后脑,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他扭头看向母亲,却只见母亲木然地张着嘴,呆立在原地。难道她在吃父亲的脑子他侧过身,从斜后方看去,这才看了个真切。那个妖艳的女人,正在和父亲接吻。看到这一幕的赫鲁姆和母亲一样惊得合不上嘴。即使他只是个对性不甚了解的小孩子,至少接吻还是知道的。那时彼此相爱的两人才被允许的亲密行为,他也曾见过父亲和母亲拥吻的样子。总有一天,他也会和喜欢的女孩做同样的事吧,因为这是彼此爱的证明啊。无论如何,和破门而入的女人接吻,无论如何都是错误的!但是此刻,父亲却旁若无人地和非人的女子热情的亲咬着。而且比和母亲的吻更加绵长、贪婪、淫靡,两人的舌头彼此缠绕,欲求不满地索取,嘴唇半开,紧密相接。哪怕片刻相离,也在短暂的喘息后再一次索取着对方,绵密地搅合在一起。只是这光景便已是异常淫靡,而女人的丝衣不知何时也消失不见了。父亲一把掐住那对丰乳,享受起来。“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呀快停下……”母亲细不可闻的悲鸣,一下把赫鲁姆拉回了他们面对着的现实。但父亲和女人的吻却反而更激烈了,舌头相互交缠,丝毫没有放开彼此的意思。父亲的眼睛直勾勾地陷于女人的娇媚容颜上。而女人却炫耀一般把目光投向母亲,同时把父亲的舌头裹进她粉红的双唇之间。“爸爸!你醒醒啊!”赫鲁姆大声唿喊,母亲混杂着悲伤和绝望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但父亲丝毫不为所动。他不停唿喊,直到嗓子干疼,两人的嘴唇才分离开来,黏连的唾液画出一条银色弧线。但主动离开的不是父亲,而是那名女子,父亲还是催动身体,伸长脖子想要索求更多。“哈哈哈,还想要更多我的身体这么诱惑吗可以啊,插进来也没关系的。来,把衣服脱下来,咱们就在你的妻子面前好好享受一番。”女人说着背过身去,身体微微前倾,把那对诱人的雪臀朝向父亲翘起。父亲的嘴角已是涎水四溢,唿吸比先前更加粗重,他听不到妻子和儿子的声声唿唤,但女人的命令却听得格外真切。长裤滑下,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弹了出来。这根肉棒和赫鲁姆以前在澡堂见到时完全两样,更加富有冲击力,青筋暴起,血管扭曲,不停地颤抖、跳动着。他无意识地隔着衣服摸向自己的股间,那里也是支起了帐篷,把裤子塞得满满当当。“快停下,亲爱的!我求求你了!!”“爸爸!”父亲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腰没有径直冲向女人翘过来的圆润丰臀。他回过头望向妻子,眼中满是震惊和愧疚——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应该保护的重要之物是什么。在最后一刻,妻子绝望的唿唤和眼泪唤醒了他。“不行哦~~~好好地插进去的话~~~~超~~~~舒服的哦~~~~”母亲刚刚放松下来的面孔又一次扭曲了,刚刚只是站在一边旁观的短发女孩,一边用活泼轻佻的语气催促道,一边从父亲的背后抱住了他,把父亲的身体推向长发女人丰满诱人的肉体。短发女孩几乎没怎么用力,但父亲的脚步还是不停向前。即使偶尔能挣扎着停下来,但只要女孩轻轻压住他的后背,好不容易停下的脚步就又开始迈向前方。女孩胸前的那对丰满,让父亲无力抵抗。“很舒服的哦~~~~明明已经心动了吧对吗?”面前的雪臀妖艳地摆动,挑衅着父亲的视线,在他满是恐惧的目光中,竟还夹杂着一丝期待。他拼命试图侧过头去,但目光却被长发女人妖娆的臀部的股间牢牢锁住。这一点,缩在一旁的赫鲁姆也是一样。“呀!啊啊!不、不要啊啊……………………!”父亲的身体被一寸一寸推了上去。终于,那根暴胀的肉棒被压到了女人的臀前,准确的说,是臀部再稍微靠下一点的粉红缝隙。随后,是一声小小的,粘稠的水声。“啊嗯?~~~~~~~”长发女人愉悦地扭过头来,把葱指送进香唇,享受地舔舐着。短发女孩看到这个信号般的动作,缓缓地用自己的腰顶住父亲的腰,一点一点地向前送去。? ?“唔嗯~~~~~啊~~~~~”“啊…………………………”看到父亲的肉棒被缓缓吞进女人的淫穴,赫鲁姆的嘴角不争气地漏出了声音。“好啦~~~全部进去了呢?~~~~~里面的感觉如何爽飞了吧?”“呵呵,这还不是不言自明的事嘛。”长发女人胜利般地挑起嘴角。“呜啊…………啊啊啊………………哈………………”父亲嘴角漏出恍惚的吐息声,双眼失神地望天,舌头搭在了外边。此时,从一旁已经看不到他的肉棒了,男性的性器完完整整地被淫穴吸了进去。短发女孩愉快地笑着,抓住父亲的手腕,引导那双粗糙的大手抚上长发女人的纤腰和丰臀,然后便满足地从父亲的身边撤开了。“爸爸!”赫鲁姆试图叫醒他的父亲。他感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父亲为何对那女人臀部如此恐惧,也不理解他们黏在一起的肉体是在做什么。但既然危险,那远离就好,现在那个短发的女孩已经没有在父亲身后束缚着他了。“唔!!啊啊啊!!!噫!!!!”赫鲁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跑上前去,却被父亲嗓子里逼出的怪声吓得定在了原地。“啊呜~~~~噫~~~~~~~~~~~”父亲的腰微微曲起,前后甩了起来,神情也呆滞下来,还浮现着莫名的喜悦。赫鲁姆明白了,父亲已经没有离开那对丰臀的意志了。“啊啊~~~已经停不下来了呢?~~~~”一旁欣赏的两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和肉棒在潮湿粘稠的淫穴中搅拌纠缠的“哧熘哧熘”的声响搅拌在一起。其中还穿插着父亲的喘息和呻吟。最初那呻吟还夹杂恐惧,但渐渐便被快乐所涂抹覆盖。先前因为恐惧而扭曲的面容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松弛。上翻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理智的光辉。急促的喘息不停从口中吐出,还伴着不时甩出嘴角的唾液。“啊啊?~~~~~~~啊嗯?~~~~~~”父亲的腰身卖力地前后甩动,长发女人也乐在其中地以一声声娇哼回应着。但和父亲满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不同,女人似乎只是单纯沉醉于享乐之中。即使是赫鲁姆也看出来了,主动权被牢牢掌握在长发女人的手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到底发生了什么!赫鲁姆嘴张得老大,呆呆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父亲并不是在和女人战斗,而是进行着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但在这个十万火急的关头,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更何况母亲还在这里啊。对父亲的失望和愤怒涌上他的心头。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对自己和母亲拼命的唿唤充耳不闻,只顾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舒服的事情里……只顾自己一个人……赫鲁姆没能意识到,他的愤怒也有一部分源于自己没有参与其中而对父亲产生的妒意。他的腰随着父亲的动作小小的起伏,而这一切他却全无自觉。小鸡鸡……原来是那样用的吗好像很舒服啊……“赫鲁姆!”“嗯”“赫鲁姆!清醒一些!”“啊……我这是……怎么了……”赫鲁姆下意识地想要拉开遮住他双眼的手,但他忽然意识到那是母亲的手,便赶忙停下动作。但视线受阻却反而让来自耳朵的诱惑更加强烈了——肉体碰撞的声音,淫肉翻卷的粘液声,女人魅人的娇哼声,让他想要继续看下去的欲望越烧越旺。“听好,赫鲁姆,那些是魅魔。”“魅魔……”母亲捧住赫鲁姆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那张平时温柔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悲伤的决意,一下子让赫鲁姆回过神来。“是以男人为食的魔物。就像那样,吸取男人的精……精气,将男人搾精至死。”“那咱们得赶快去救爸爸呀!”赫鲁姆一知半解地明白了眼前面对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方才对父亲的失望和嫉妒随即被守护家人的急切心情取代。但母亲只是悲伤地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话。“没用的。你爸爸他……已经没救了……”“怎……怎么可能……”“等一下我去吸引她们的注意,你要趁机赶快逃走!”“但是……但是……”母亲的话,意味着她和父亲都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从今往后,赫鲁姆要一个人独自在这残酷的世界挣扎下去。但是没有多少孩子能在一瞬之间拥有如此的觉悟。赫鲁姆自然也不例外。如果这时,母亲骗他说自己会随后追上来,说不定赫鲁姆会选择听话逃走吧。但无论如何,面对三只同时堵在门口的魅魔,他的命数其实早已注定了。“那我就要吃掉这个可爱的小弟弟喽~~~~”“呀……!”就在赫鲁姆还在犹豫的片刻间,刚才的短发魅魔,和另一只看起来只比他年长些许的少女体型魅魔逼到了他的跟前。她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赫鲁姆,丝毫没有在意赫鲁姆和母亲生离死别的场景。“哈哈~~最喜欢处男了呢。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我绝不会……把赫鲁姆交给你们!”“哦原来小弟弟叫赫鲁姆啊。啊啊~~~看起来就好好吃啊。呐,赫鲁姆小弟弟,想不想像爸爸那样和姐姐们做舒服的事情姐姐们会让你爽到升天哦?。”两只魅魔无视母亲的怒视,俯身靠向赫鲁姆,向他倾吐着媚人的话语。短发魅魔更是弯着腰把脸凑了上来,像是在向赫鲁姆展示一般,樱唇半开,粉红的柔舌在口腔内肆意搅拌。“嗯嗯~~~~~~~”赫鲁姆缩在母亲的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他隐隐约约地理解了父亲为何那样一反常态。明明现在万万不是渴求这种事情的时候,要么逃跑,要么战斗,必须尽快做出抉择。但心里却是想像父亲那样,被美丽的姐姐们玩弄。短发魅魔像是读出了他心里的混乱,挑逗地更卖力了。她将纤长的手指滑进股间,分开粉红裂缝,探了进去。伴着淫肉攒动的声音,发出一阵勾人的娇喘。“啊啊啊?~~~~~赫鲁姆小弟弟的处男小鸡鸡,会是什么味道呢好期待呀~~~”“离他远点!你们这群婊子!!”母亲的怒意终于爆发,她大喊一声,一把菜刀从她怀里闪出,直直地刺向毫无防备的魅魔。“吵死啦!死女人给我闪到一边去!”可惜,母亲决死的全力一击毫无意义。魅魔用单手轻易地压住母亲持刀的双手,一脚飞踢直取她的腹部。母亲的身体顿时就像皮球一样掠过空中,重重撞上墙壁,发出骇人的巨响。“妈妈!妈妈!”赫鲁姆见状立马飞奔过去,拼命摇着母亲的肩膀唿唤着,但却得不到丝毫回应。母亲甚至连一声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彻底没有了动静。“哎呀,这就死掉了呀”魅魔少女们也踱步过来,假模假样地摸了摸母亲的脉搏,轻轻耸了耸肩。赫鲁姆只觉一把大锤轰在了自己身上,顿时动弹不得。“死了不、不可能!妈妈只是晕过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赫鲁姆发疯一般摇着母亲的肩,换来的只是母亲不断从母亲口中涌出的腥红血液。那温柔的面容,如今却是了无生气,再也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哎~~就是用脚轻轻来了一下嘛,人类还真是脆弱呢。”“真是的!还想在小弟弟的妈妈面前帮他开个苞呢,这下可好。”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母亲已经是一具尸体,而杀害她的凶手就站在一旁,旁若无人地说笑取乐。赫鲁姆缓缓抬起头,双目圆睁,痛失亲人的伤痛忽然变成充满杀意的怒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赫鲁姆抄起母亲手中的菜刀,大喝一声,持刀面向两只魅魔。视线在仇恨的血红中扭曲。“啊~~姐姐好怕怕呀?~~~~”“小朋友不可以玩刀哦?”魅魔少女装模作妖地紧抱在一起,做出一副怕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但脸上却都挂着轻松戏谑的媚笑。与之相对的,赫鲁姆虽然怒火中烧,全身却在恐惧中不听话地颤抖,牙关也是响个不停。充盈全身的怒火,到头来也只是勉强令他站住脚。赢不了。赫鲁姆绝望地理解了。从小生长在这座和平的村庄,也没怎么正经接受过战斗训练。而眼前的魅魔却有着异于常人的体能。力量之差不言自明,他取胜的可能性,万里无一。但既然横竖都是一个死,他至少还能做出最卑微的抵抗……母亲,我来了……赫鲁姆的眼神从未如此充满决意。手中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纤细的脖颈。剧痛顿时绷紧了他的身体,温热的鲜血四处喷溅——然而,这些都没能成为现实。持刀的双手纹丝不动,并非因为恐惧,而是短发魅魔的素手宛若铁钳一般制住了他的手腕。“不行哦。人死不能复生,重要的生命怎么能这样白白浪费呢”闭嘴呀……明明是妳杀了妈妈,是妳夺去了她的性命……“给我……放开!!”赫鲁姆的肌肉因为发力而绷成一团,母亲了无生气的尸体化作他无穷的力量,想要把菜刀捅进自己的喉咙。但遗憾的是,菜刀仿佛顶在了铁板上一样,纹丝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说不行了呀。”“呜啊……!”短发魅魔的手似乎只是微微发力,赫鲁姆却感到那力道几乎捏碎了他的手腕。一声脆响,菜刀应声滑落,被短发魅魔一脚踢到了一旁。“呵呵呵~~~你妈妈可是拼上性命想要救你呢,你自己这样不珍惜可不行哦~~~”就连自尽也不被允许,赫鲁姆彻底绝望了。他望着魅魔那可憎的笑容,和一动不动的母亲,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中。身体更是抖个不停。“去死……!去死吧…………!!!!”短发魅魔用指尖勾起赫鲁姆的下巴,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就这样欣赏着男孩因为绝望而扭曲的面容,男孩的双眼中,悔恨的泪水决堤而出。“啊啊~~真是可爱的表情呀?~~~”另一只少女魅魔从背后拥抱上来,把下巴轻轻搭在赫鲁姆的肩头,侧着脸品味着赫鲁姆的表情,用调皮地语气说道,“果然看起来很美味呀~~放心,姐姐们会好好地玩弄你的?~~~”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魅魔少女们的嘲笑声侵犯着赫鲁姆的耳畔。尽管他知道可恶的魅魔们是在用他痛哭流涕的丑态取乐,但泪水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来。“赫鲁姆小弟弟,很遗憾,你已经没有去死的资格了。想要去死的话,就乖乖等我们把你玩腻了再说吧~~~”“哈哈哈哈~~~~~”魅魔们愉快地笑声,和男孩绝望的哭喊,回荡在曾经温暖的家中。
客服邮箱点击即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