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六月初六日,天气甚为懊热,因此一大早,便有不少人怀着「六月六日断肠时」心情登上庐山。因此,不到盏茶时间,吴老实夫妇便打烊到园中去松土、剪枝、施肥,别的摊贩却扯开嗓门叫卖不已。晌午时分,吴老实夫妇在厅中用膳,却见一位老人巍颤颤的拄杖来到门口问道∶「请问,这是吴老实的家吗?」吴老实刚抬头,立即发现那老人拄杖的右手食指尖悄悄凑上拇指尖形成一个小圆圈,他立即起身应道∶「我就是吴老实。」老人道句∶「很好,我总算没走错地方。」吴老实身子轻轻一震,忙问道∶「老丈,你找我有何贵事?」「向你请教一件事。」「天气炎热,请入厅喝口茶再说吧!」「谢谢!」入厅之后,吴玉兰立即端椅递茶道∶「老丈请用茶。」「谢谢!」吴老实重回座位道∶「老丈,一起来用膳吧!粗饭淡菜,请别嫌弃。」「谢谢!我用过膳才来此地的。」「喝口茶吧!」老人道∶「谢谢!你们继续用膳吧!」「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老丈,您请直言吧!」「听说你们的种花技术高明,我有一位孙子颇想学习,你们可授徒?」「抱歉!」「小孙甚为勤快。」「抱歉!」「好吧!我该走了。」「老丈,天气炎热,我这儿尚有客房,你歇会再走吧!」「不会太打扰吧?」「不会,愚夫妇正要歇息哩!」「好吧!」「请跟我来!」吴玉兰立即出去关上大门。老人跟着吴老实进入房间之后,只见房间虽小,却是床、桌、椅俱全,床上另外铺妥凉席及枕头。立见吴老实道∶「老丈,此地午后有西晒,我替你放下窗帘吧?」「好,谢谢你。」吴老实将窗帘一放,倏地朝老人躬身行礼低声道∶「参见少主。」哇操!吴老实忙昏头了吗?怎将老人唤成少主呢?那老人朝椅上一坐,微驼之背部倏地挺得笔直,正好与椅面形成垂直,哇操!实在有够奇怪。立见吴玉兰匆匆站在吴老实身旁行礼道∶「参见少主。」「嗯!有否那人的消息?」「没有!」「你们没有偷懒吧!」吴老实忙道∶「属下不敢,属下蒙主人器重,十年来一直战战兢兢的注意来往之人,玉兰可以为证。」「玉兰,你不会袒护你大姐吧?」哇操!大姐,吴老实是母的?「禀少主,玉兰敢吗?」「嘿嘿!很好,玉春。」「属下在!」老人嘿嘿一笑,倏地起身解开襟扣。吴老实身子一震,立即低下头。「怎么?你不意侍候本少主?」「属下不敢,只是,外头来往游客甚多,熟识的摊贩亦不少,为了少主的安危,属下斗胆建议可否┅┅」「不行,本少主难得有机会出来,宽衣吧!」「是!」「玉兰,开启密室,你到厅中防守。」吴玉兰恭身应是,立即将木床轻轻向内一推。立听床下传来一阵轻细「轧┅┅」响,一个黝黑的丈馀圆洞赫然呈现在三人的眼前,吴老实毫不犹豫的迅即钻入。那老人嘿嘿一笑,立即尾随而入。吴玉兰暗一咬牙,便低头步回厅中。笔者利用这段空档补叙这三人的来历,免得各位看官被他们的忽男忽女及忽老忽年轻,瞧得「雾煞煞」。这位老人事实上才只有二十二岁,他姓纪名叫天仇,其母纪凤娇情场失意,所以才替他取了「天仇」名字。纪凤娇原本是绍兴望族,行道江湖不久,便因为武功卓越及美貌出众,获得「一枝花」美誉。可惜,红颜命苦,她居然被一个在庐山一见钟情的男人把肚皮搞大之后,一走了之,她在身心受创之下,只好返家。她那双亲在火大之下,不到一年先后「嗝屁」了。她含恨生下纪天仇,立即再入江湖寻找那位负心郎。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还是对方有意逃避,她连找六年居然一无所得,为了调教孩子,她只好返回绍兴。她带着纪天仇来到庐山太乙室下芦林拜访一代奇人「佛手」池耀亭,经过一番恳求,池耀亭收了纪天仇。因为纪凤娇之祖纪天民与池耀亭私交颇深,他岂能不答应呢?纪凤娇继续的寻找数年之后,仍然没有找到负心郎,她几经检讨,知道负心郎一定故意回避她。于是,她命令异中之一对婢女吴玉春及吴玉兰扮成是老实夫妇来此地种花,一边暗中注意负心郎的行踪。因为,她知道负心郎甚欣赏庐山佳景,迟早会来此地的。且说纪天仇由床下暗道进入地下密室之后,只见室中甚暗,朦胧中只看到吴玉春正在脱去布衫。他跟着佛手池耀亭练了十五、六年武功,虽然尚未到达「目能夜视」境界,眼力倒也不弱。他凝神一瞧,立即看见密室虽窄,却摆着一床一柜、一几及两张小圆椅,几上另有一盏油灯。他立即上前引燃油灯。她羞赧的立即转身道∶「少主,小心被外人瞧见烛光。」「放心,玉兰在外面守看哩!转身吧!」「是!」她一转身,他立即发现她那雪白的半裸趐胸,他的双眼欲焰乍闪,沉声道∶「把抹胸取掉!」「是!」她一取下胸前那个宽布条,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立即雀跃万分的弹跃而出,他的双眼不由一直。她羞赧的立即低头而立。他的呼吸一阵急促,立即上前抓住右乳捏揉着。她的身子一震,柔顺的任他揩油。他越摸越冲动,立即褪下她的布裤。不久,那条平口内裤亦被「驱逐出境」了。她今年已是二十七岁,身心皆已经发育成熟,加上自幼即练武,这十年来又勤于种花,那身胴体更显得健美。他贪婪的遍抚她的胴体,那两片滚烫的嘴唇更是到处吸吮着,尤其双乳及迷人的桃源胜地更令它们流涟忘返。她们自幼即被买入纪家,由于她们秀丽乖巧,甚获纪凤娇双亲之欢心,因此,自幼即蒙他们调教武功。纪家的遭遇,她们一清二楚,因此,她们毫无怨尤的在此地种花,卖花,更把收入交给不定期来探听消息的纪凤娇。此时,纪天仇要吴玉春侍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不过,她毕竟是头一遭,因此,难免会羞涩及紧张。她经过这阵子的揩油之后,全身没来由的觉得燥热及趐痒,因此,她的胴体不停的轻颤及扭动了。汗水亦徐徐汨出来了。呼吸更是急促粗浊了!他匆匆的脱着衫袍。她羞赧的上榻躺妥,另以一条白毛巾垫在臀下,双眼一闭,头儿向内一偏,准备要「挨宰了」。他将衫袍及内衣裤一脱,立即现出那身白晰,挺拔的身子,他一望见床上的玉体横陈情形,立即热血沸腾。胯下那玩意儿颤动更剧了。他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马。目标正前方,前进!他的下身一挺,立即挺入「桃源洞」中。幽径未曾缘客扫,想不到这一扫居然似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胴体一颤,险些叫出声来哩!身为婢女岂有叫痛的馀地,她暗咬贝齿忍下来了。他亦是初次玩女人,乍遇到这种窄紧的压迫快感,他兴奋的继续向深处挺去,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太妙了!太妙了!」他兴奋的不停顶挺着。她疼痛不已,冷汗也汨出,却咬牙不吭半声。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她由痛得麻木之中逐渐觉得一种怪怪的舒畅,她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却在冲刺及兴奋之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他在欣喜之馀,更加卖力的顶挺着了!她逐渐的体会到「先苦后甘」的道理了。她不由自主的轻轻迎合着。可惜,好景不常,她正在觉得「有点味道」之际,他那身子一颤,好似「车子抛锚」般不停的顿颤着。她立即觉得洞中深处被一股股水箭喷洒着。她知道完成任务了。他吁了一口气,立即下床。他望见胯间的血迹及臀下毛巾上面的斑斑落红,他愉快的穿上衫袍沿着木梯离去了哩!她认命,她自认为是他的泄欲工具,因此,她丝毫不怪他没有留下半句话,或者是多碰她一下。她默默的躺在榻上回味方才那种奇妙的滋味。不久,倏听地面房中传来步声,她知道玉兰要来瞧自己了,她立即挺腰打算起来穿衣了。这一挺,倏觉下身一阵剧痛,她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姐,你怎么啦?」她一见到玉兰已经掠来,立即取衫遮住下身,道∶「没什么!少主走了?」「嗯!姐,你歇会吧!」「我没事!」说着,羞赧的站了起来。鲜血及秽物立即沿腿流下。「姐,你先净身再歇会吧!」说着,立即放下那桶水匆匆离去。吴玉春以湿毛巾擦净身子之后,蹲在桶旁小心翼翼的擦洗「桃源洞」,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方才的苦、甜感受。从那天起,纪天仇在食髓知味之下,经常「跷班」来此地报到,吴玉春每次皆温驯的满足他。他的「作战经验」越来越丰富了,耐力也越来越强了,她逐渐的享受到夫妻间「鱼水之欢」了。他来得更勤快了,为了避免被佛手池耀亭或外人发现,他改在深夜来报到,事了之后再匆匆离去。这天晚上,他在子丑之交又来报到了,两人一见面,激情的一边搂吻一边宽衣解带,然后直接上床。反正夜深人静,他们直接在她的房中「宣战」了。吴玉兰反而躲入密室去「避难」了。因为,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若在平常人家,老早就出嫁,因此,她实在受不了那种「噪音」的挑拨。吴玉春面对他的密集攻击,她毫不示弱的还击着。她的热情立即激发他的旺盛斗志,隆隆炮声立即传出老远。大约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人「同归于尽」了。她习惯性的拿着毛巾欲替他擦身,他却搂着她道∶「别忙,师父带着师兄及师妹外出访友,我可以多留一阵子。」「少主,练武苦吗?」「的确很辛苦,不过,已经习惯了,家母最近来过此地吗?」「十天前刚来过。」「她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吧?」「没有!」「玉春,你为纪家付出不少的心力,我不会亏待你的。」「谢谢!小婢蒙沐主人厚恩,理该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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