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第一次来到指挥所时候的指挥官,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只是一个阴郁但善良的男人,还没有进化成突破位面的种马。春田:贤妻,格里芬稳稳不动的指挥官老婆人选TOP1,WA的闺密,拥有足以包容一切的大妇风范,对於自己不断扩充后宫的指挥官採取放任主义,但是必要的时候会稍微紧盯一下太过出格的动作,过去曾被上一任指挥官当成性玩具对待,没有实战经验。WA2000:教科书一般的傲娇少女,最早的少女,跟春田一同事配几给上一任指挥官,被近乎当成没有情感的便器一般对待,也是这一任指挥官最初认识到的少女。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故事,也是一个不需要正常的世界。那时他还没想起这是一场梦。看着依旧站在营帐之外的士兵们背对着自己,韩明夷下意识地走向帐篷之外,与所有的战士一同看着远方的烽火燎原。远方似乎还有炮火,不过看上去也即将告终。这不是那些有钱的大国之间的战争,只是腐烂的部队与残暴的分离主义者间的一场烂仗,没钱能用高科技的武装载具来取代人类的功用,一直到终战为止,这个国家就连民用IOP少女改过来的战术少女都还在前线作战着,无法引进更强大的武装机具。特种作战群下辖地三空降猎兵营,那便是指挥官在终战时任代营长职务的先头部队,也是从那里开始失去灵魂的。初雪飘在脸上,让人不禁感觉到少许的寒冷,他伸手向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士兵拍了拍肩膀,示意所有人回到帐篷休息,然而却在人转头的那一刻吓了一大跳。寒风之中,士兵已经破开一个大洞的喉咙不断发出剧烈的吸气声,乾涸的写字与腐败落露的烂肉就这样挂在脸边,原本垂下的手此时牢牢抓住他的肩膀,愈来愈多的士兵往回看了过来,无一不是过去在自己眼前悽惨死去的同僚。这个动作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士兵们维持死前的面貌慢慢地朝着自己走过来,无论如何挣扎抵抗也无法阻止如鬼魅一般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诅咒着。「少校,你为什么没事?」「为什么您还活着?」「好痛……」「明明是你下的命令。」「我要回家!」「都是你!」「肠子……我的肠子……」「要是当初不要参军的话……」「为什么这样。」「都是你!」「他是被你害死的!」「少校,快点下命令。」「都是你!」「都是你─────!」战死的同袍们的声音逐渐回荡在耳朵旁边,指控着每一次在自己眼前发生的死亡事件,染满血呜的双手用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体,将愣在现场的指挥牢牢地拽住,屍骸像是要男人彻底吞没一般涌了上来。根本就不可能抵挡这股力量,地面像是裂开一样牢牢抓住了,屍骸与血汙瞬间堆满了指挥官的身体,男人无力地看着逐渐被屍体填满的视野,心里不禁想着。啊。要是那时候我也死了,是不是比较好呢……噩梦永远不会停止。当指挥官从恶梦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伴随着强烈的噁心感瞬间让他整个人皱起眉头,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混乱地伸出手抓向床边的小桌子,颤抖的指尖好几次都把药罐子给打翻。好不容易终於抓住了药罐子的瓶口,也顾不得喝水的赶紧将到处来的药锭塞进嘴巴哩,苦涩的药味瞬间充满了整个鼻腔之中,然而指挥官也故不上那么多,只是用手紧紧地按住胸口,像是要将某种黑暗浑沌的情绪重新抑制住一样。「哈……哈啊……」那模样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刻,青年分清楚梦与现实的差距时才停止那剧烈的动作,抑郁立刻取代了恐惧在他眼眸中的地位,他缓缓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看着指向清晨五点的落地钟,依旧是满脑子要爆炸开的疼痛。太大意了,居然连镇定剂都忘记吃就睡觉了。冰冷的冬季凌晨,被那噩梦吓出一声冷汗的指挥官只感觉到冷空气如针扎在皮肤上一般,已经连眼泪流不出的眼眶此时只能泛出少许死寂的色调,对於这个世界就犹如彻底不在乎了一般冷漠抗拒。创伤后压力症候群。这也是部队不让指挥官继续留在正规军队的原因之一,被判定为精神出现问题的男人只能默默地扛下罪过离开军旅生涯,开始了这段毫无意义的吃闲饭日子。有些虚浮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天边的深蓝已经逐渐清晰起来,这更让男人催促着自己迈开步伐。但他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逃避了睡眠。那便是这男人最初来到这指挥所的日子,此时的他也还是个不会笑的男人。浴室的水盆被打开了,那满身大汗的身子浸泡在热水之中,男人那种颓废消极的氛围让人感觉到他无比的难以接近,好几天都没剃的鬍渣与沉重的黑眼圈就这样拖垮了原本还算耐看的脸庞,此时看上去连一丝生气也没有。脑袋深处再次疼痛了起来。那些肮髒的话语再次从脑袋里随着蒸气薰了上来,让人的心情益发阴郁起来。闭上眼睛,似乎可以看到自己在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后,被人关在军事监狱理与自己少将长官的那一段对话。「判断错误的那位中校是某位大人的儿子,不能让他在我们部队中留下这种汙点。」「那么为什么找上我?」「无亲无故的你是最适合的弃子,如果你愿意用不名誉退伍肩负起这个责任的话,将责任上报说是由前线指挥官独断,这样我们全员都能帮忙制造份由你造成的重大伤亡问题的报告书。」「……为什么我要陪你们做这种事情?」「你不想继续保护那些你在战场上的弟兄?这次事情虽然事你不听命令强硬地要求突围撤退,但是责罚却会到每个人身上的。」「你这臭老头!」「一切都随你吧,现在趁我还想跟你套好让事情能收尾的漂亮一点的时候赶快下决定吧。」作为自己扛下责任的代价,第三营全体将不会受到处罚,只有自己受到退役并近乎流放的处分来到这边境的基地担任半民营的指挥官,按照最后一次与自己当时的副官联络,第三营已经遭到了解散,全员打散到各个军区,重新被编整成一般军队。真可笑,这不是什么都没保护到么?像是在嘲笑自己被人捏住软肋却无能为力,将生命献给国家到头来不过只是那些权贵者眼中的耗材而已,指挥官将眼睛慢慢闭上,似乎对於这一切都感到无所谓了。不是处死而是流放,估计就已经是上面所能想到最好的待遇了,现在的自己要是不知好歹地去求什么,被打死了可能性还高一点。叩叩。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自己的思考,伴随着指挥官应允了门外的人走进来的动作,随着拉门被打开,两名曼妙的少女也走了进来,身上只微微包裹着一层浴巾。不,并不是少女,在知晓底细的指挥官眼中,这两人不过是拥有模拟心智的仿生人类而已,是为了服务人类而存在的。在这里陪自己工作的只有上一个指挥官留下来,外貌犹如少女一般的仿生人-IOP人形春田与WA2000,除去生殖与极精密思维外都与常人无异的他们在这里的功能自然不是战斗,而是侍奉这里的指挥官,无论白昼黑夜。留在这里的前任指挥官似乎将这两名少女留在这里当作废弃物一般处理,是自己选择了将她们留下来的,毕竟要是连这两具IOP人形都离开了,自己这基地就真的成了一座空城。看着那两张端丽的走进了不小的浴室之中,指挥官也像是不介意这些类似人的仿生人就靠近自己一般,毕竟是初来乍到的关系,对这里的一切事务还是需要那些过去留下来的少女辅助。但是看着那些就这样走进来,丝毫没有任何羞耻一般的少女,还是令自己感觉到生理上有些性冲动的存在,毕竟那没有丝毫赘肉的身躯与饱满的胸肉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上一任指挥官还真是恶俗……「我们刚刚侦测到指挥官清醒的消息。」橙色长发的温和少女-春田就如同昨日初见面时一样,洋溢着的笑容令人感觉无比的乾净:「指挥官,请让我们替您擦洗如何?」「哼,居然让我们这么早起来,好好感谢一下喔!」「这样么……劳你们费心了。」男人缓缓自水里头站了起来,让那座在浴室一旁的小凳子上。一听到指挥官应允了她们的要求,少女们就像是终於喘了口气一般,那名有着秋收麦穗一般饱满橙色长发的少女与一旁站着有些遮掩的深色长发少女就这样靠近着指挥官,缓缓地解下了浴巾……温暖的胸部就这样贴在自己的身上,春田那温柔地亲吻贴上指挥官的脸颊,胯下间则让WA双腿跪着,将那阴茎上的一切泡沫都给清洗掉,小手缓缓地套弄住那坚硬的阴茎,带点嫌恶与芥蒂的眼神此时看上去却像是带些辛辣的佐料般更令男人昂扬。「唔……真是熟练呢。」「喜欢么,请不要害臊地让我们侍奉就好了……」温暖的胸部就这样摩擦着自己的背部,春田那温暖的声音就这样传入耳朵之中,一边胯下处却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却是WA的舌头开始轻轻地舔弄起指挥官的下体,那张微搵的脸庞虽然看上去对这样的事情有少许的不乐意,但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上身与下身都是如此的被女性给爱抚着让人无法离去,那股快感简直强烈的不可思议一般,令人感觉到极度强烈地想要射精。舌头彼此纠缠着,褪业也交换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真正的女人一般,不,比起过去抱过的女人还要好,足够让无数男人沉迷於其中的技巧与资质几乎让人忘记演前的并非自娘胎中出声,只是一具仿生人而已。那吻好不容易结束,最终看着同时停下动作的春田与WA,少女们的动作还是那样整齐划一又舒服。只是,缺少了某些感觉。「请让我们两人一同来侍奉您吧,指挥官……」「你们……」「请不要担心我们,这个身体不过是为了取悦指挥官而存在的。」温暖柔软的乳房就这样在自己身上挤压着,那看上去笑容依旧弹每的少女只是将脸颊靠在了指挥官的耳槌旁低语着:「您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而不是当作报废品废弃掉,我们都很感谢你。」「这是前一个指挥官这样玩弄你们么?」「哼……只是其中一种恶癖而已。」回话的是蹲在自己跨部的少女,那蹲在自己双腿中间不断舔弄阴茎的样子配上那看上去带点好胜气息的脸颊,此时指挥官也感觉到被上的柔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跨下侍奉的脸庞变成了两张。伏身在指挥官的话下温柔舔弄阴茎的两张小嘴虽然各有各的说词,但是那熟练的动作却不曾停下来,不断地爱抚着这身体的每一处,让那滑嫩的女体沾着泡沫抹过所有伤疤,微微的骚痛感自肌肉上传来,令指挥官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何等的熟练。看着那毫无顾忌与生涩的样子不断地舔弄着男人的下体,无论是哪一张小嘴都是那样湿润温热地包覆住一切,只要一人舔弄着龟头另一人就会温柔地吮吸着阴囊,合作无间地取阅着男人的少女们构成一幅令人性欲大涨的画面。那轮流侍奉男人的动作让人不禁感觉到是受过长期训练一般,舌头不断灵活地纠缠着每一寸的阴茎,吞吐的动作也像是经过了配合一般,配合无间动作更让指挥官更加地难以忍耐。听说有很多二线或是预备指挥官是将少女用来当作性欲处理或是各种肮髒的工作,这对於军队来说早就是不公开的秘密,原本以为跟战斗部队的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想到也有被这样侍奉的一天。被柜在自己跨下处的两名少女那样看着,上扬的脸看着在自己身体下使劲含住了阴茎龟头的少女,与她们并不相熟的男人尽管曾经动过想要将她们推开,但是性欲却战胜了理智,那手掌只能轻轻地在两人的发鬓之间抚摸着,让少女们继续温柔地侍奉着。阴茎不断在两张小嘴之间轮流被吞吐着,那娇俏的脸庞上扬时含着阴茎的样子就这样被指挥官一览无遗,速度也愈来愈快,偶尔甚至吞进了喉咙的深处中,用那紧实的喉腔摩擦着指挥官的下体,刺激着所有的感官。糟糕了……感觉起来真是愈来愈感觉到要忍不住了。像是感觉到了指挥官的亢奋感,胯下的少女们轮流地停下嘴中的活动,轻柔地诱惑着指挥官。「请不要感觉到拘束,只要尽情地射精就好了。」「哼,快点设出来啊!」唔……这样很不妙啊。看着那宛若没有灵魂的机械般熟练但冰冷地侍奉着自己的身躯,强烈的射精欲望在也无法忍耐的住,伴随着一刺刺强烈的吮吸动作,指挥官终於像控制不住那猛烈跳动的龟头一般,伴随着一口嚐嚐的吸气,全身的精液全部用力地喷射出去。「」呀!「」被那样猛烈地用精液溅到脸上与身上的少女们先是微微地发出一声惊呼之后,感受着指挥官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强烈气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娇艳的喘息声,眼神也变的迷濛起来。真是……跟人真像啊。只有那短暂的片刻,心头的痛苦会被这股射精的冲动给短暂淹没,让自己卸下心灵的枷锁。但男人也知道,当这阵短暂的解脱过去后,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加令自已心痛的苛责。拜那阵射精的福,清晨办公时的情绪勉强地恢复了平静。基地设置在靠海的小村落附近,原本还有一个海军小型停靠点不过已经废除,在这里不过只是管里着一个小小的村落而已。在这里镇守的指挥官无一不是因为犯罪而来此受罚的,自然也没留下什么能够用的资料,大多都是敷衍了事就好,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话虽如此,指挥官还是坐在办公桌前面继续着一天应该有的所有报表与各类代办事务,甚至是过去所留下来的烂摊子。那名调走的指挥官听说根本就不曾老实地做过什么事情,就连周边设施都有多处毁损的状况,因此对於新上任的指挥官要处理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要说其中最令人感到奇怪的,可能就是那莫名频繁的维修申请。修复次数……每周要申请五次以上么?看着这异於正常数值以上的快速维修申请让指挥官感到一阵狐疑,似乎想不透在这没有什么敌人的区块中为何会需要如此多的维修,也没有看见有任何囤积的倾向,看上去是不断地用在人行身上了。就算是天然的毁损也太过头了一点………「指挥官,我把档案室的文件拿过来了。」「喔,谢谢了。」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声音让指挥赶紧应了门,只看到深色长发的少女还是那样有点警惕地看着自己,名为WA2000狙击用的少女似乎对於自己还有少许的芥蒂一样,稍显拘束不少。然而看着那张小嘴,一想到清晨那时候的侍奉与现在的态度,指挥官都觉得眼前的少女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一样。「早上的事情,没问题么?」「哈?你说什么?」「浴室的事情……没事吧?」「不是说了么?我们根本不知道除此之外的生活法。」像是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理解一样,WA稍微歪了歪自己的脑袋想着,摇头否定了指挥官的关心:「我们一被制造完就放在这里,每天的工作也只是侍奉指挥官而已,无论白天或黑夜。」「……像早上的事情么?」「真是……我说过那只是一部分而已对吧!」只是一部分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指挥官对这个疑问暂且先不提出,因为他也看到那少女对这种问题似乎有些牴触的心理,对於扭头过去的WA并没有太多责备的语句。「不喜欢么?」「什么?」「虽然能感觉到WA2000狙击少女所拥有的气质与动作……你跟那位春田一样,似乎都在逞强着。」「哈?才没有那种事情,你这笨蛋!」「这样么……顺便问了,这个基地那频繁申请的维修零件是怎么回事?」「呜!」像是被问到什么痛脚一般发出了悲鸣声,指挥官默默地注意着WA的一举一动,想要从那张脸庞中看出些许端倪。然而他失望了,因为那看像自己的脸庞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连喜悦或憎恨都没有只是木然地看着男人,让人隐约地感觉到发毛的气息。「只是前任指挥官的兴趣而已……跟你没关系。」「这样么……不是自然损失我就放心了,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似乎发现指挥官没有打算继续深就的样子,WA的表情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原本那有些严肃的表情又变回平常那带点娇气的态度,只是这次她却是看着窗外询问着指挥官。「指挥官……不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完全是哲学面向的问题。「当你会感觉到痛苦,没有强烈驱使你去做某件事的欲望或是对於某种事情想逃避时,我想这就是不喜欢吧?」一边翻着拿来的各种资料,一边回答着的指挥官也还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似乎也藉着这时候釐清心底一些事情:「对了,顺便去告诉春田吧,早上那种事情要是不愿意就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惩处,但是看你们这样我也是很烦恼的。」「哼……你是想要被看作是一个好心人不成?」的确是一直被这样说。你太过善良了,这与你的才能格格不入。不只是一个人对他如此说过这句话,然而男人却也发现唯有这条道路才是自己能走的无比顺畅的,只是事实并不允许。不断地欺骗着自己而活,将内心深处的那股噁心感埋藏在深处,装作是一个坚强冷酷的人活着,指挥官在从军的时候起就这样带着假面具过活。那样的生活就像是要窒息一般痛苦,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才感觉少女们言语中的虚假空洞。那个少女刚刚的态度与动作,毫无疑问都只是虚假的。「笨蛋么……对少女那么好一点意义也没有。」「抱歉啊,我也是有我自己的格调的。」「只需要你们多为了自己而活一点就是了……不要像我一样被燃烧殆尽。」少女没有回覆任何言语,只是肩膀微微颤抖了下,也是指挥官唯一感觉到情感流露的行为。他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这便是基地一开始时的日常。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月以上。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里,指挥官仍时不时就被惊醒,有时候是梦见某场战争的画面,有时候又是某名士兵死前的遗言,最多的还是那张冷漠的少将嘴脸。你是弃子。每每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年轻的男人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一身冷汗中,少女便会爬上自己的床铺,用身体试图抚平那股痛苦,而指挥官也逐渐地不再抗拒。深夜时分,当指挥官在刺惊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春甜那张柔和的笑容。手指抚摸着那男人的跨部,那张看不腻一般的甜美笑容似乎是想要继续来抚平指挥官的恐惧一般轻柔。「又做恶梦了么,需要春田来陪你么?」「不,我不需要别人过来!」满身大汗的男人有些倦怠地挥手示意少女远离自己一点,那充满了疲倦的眼神理似乎没有半点能够绕少女靠近的余地。然而春田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着,带点公式化的表情看在指挥官心中只是更加地寒冷起来。这里的少女到底是……「一个月来几乎都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愿意那样触碰我们,是因为我们很肮髒么?」「别想太多了,这可不是射精就能解决的问题,笨蛋。」「这样么……您看起来也是需要一点别的方法的男人呢。」什么意思?浑身倦怠的男人还来不及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秒发生的问题却立刻将他从迷濛之中吓醒过来。只看着少女手上拿着的是一柄小小的军官用手枪,榨一见到枪的瞬间让指挥官整个人立刻感受到极大的威吓与恐惧,寒毛与鸡婆疙瘩瞬间竖立了起来,然而在他搞清楚了春天根本就没有任何敌意后,那股紧张大半在瞬间转化为困惑。看着那柄枪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连点杀气也无法从少女身上感觉到,那空洞的眼神只是轻轻将枪托倒转,示意着纸棺拿起手枪,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静。等到男人真的大胆地接过枪之后,那温和的脸庞才继续笑着说了。「那样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也许能够帮助你。」将那柄手枪交到男人手上,一张娟秀字迹的信只也一并塞进掌心,春田的态度依旧如往常般宜人:「请您先更衣吧,我去把WA也给叫醒过来。」此时的指挥官还未想到,那将会是最大的梦魇。那地址是连自己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去过的基地某处,因为实在是太过於隐蔽的关系,要不是有这张字条指挥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这样的空间存在。但当他知道之后,却恨不得把这一切通通都从脑袋里头挖出去。虽然想到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是这种东西。就跟刑房一样四周密不通风的,暗褐色的血渍沾黏在整个房间四周,少女们却像对这血腥的空间习以为常一般,将同样放置在处刑房中的枷锁戴在自己身上。随意摆放在桌上的肉叉与枪,屠刀或是各种令人感觉到头痛的刑句就摆在桌上,而少女们就像是带宰的羔羊一般将自己用枷锁拘束住,那看上去比平时还要更加无神的眼睛似乎在说着「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回答我!」「在您来之前,不只是性欲处理,我们也是为了被历任指挥官虐杀而存在的。」「什……」「像上一代指挥官同样也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患者,也同样以为自己还活在战场上,唯一不同的事情是……他的记忆把自己锁在了要杀死敌人的时间。」春田还是那样带着浅笑,似乎对那把枪对准了两人没有任何的畏惧一般:「当那人感觉到恐惧时,就会将我跟WA两人当作敌人……直接射杀,藉此抚平内心的恐惧。」「就为了那样的理由么?」「这不是正常的么?我们是少女,你们是人类,仅仅是这样而已。」听着WA的话让指挥官下意识地感觉到背脊一凉,对於这奸基地内曾有过那样的惨剧这点简直是一无所知。那柄粗糙的黑色手枪似乎也是在这里使用的,一看就不是为了战斗用,更像是军官用来自杀或处刑时使用的手枪。「你们……到底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在这里,我们只学习到让男人射精与被男人杀害能够让指挥官们获得慰藉,所以……我们只知道这样的方法。」「别开玩笑了」「也许是吧……但我们也想过,本来绝对服从人类的命令那便是我们做为少女的意义吧?」「才不是!」太扭曲了,那样的价值观简直令指挥官胃部都忍不住泛起阵阵的酸水,一股想呕吐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看着眼前那眼神虚无,自进门以来的那股愤怒情绪再也忍耐不住了,抄起手枪的同时就将里头的子弹朝着反方向胡乱射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铜子弹倾泻在那厚重的水泥墙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墙壁上又多出了几个弹孔来,随即指挥官像是要甩开某种髒东西一般将那柄手枪也奋力扔向了墙壁上,塑胶的外壳顿时发出碎裂的声音,足见那男人用力之巨大。伴随着那剧烈的响声让少女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这样子的画面更让指挥官感到愤怒与哀伤。混帐,这不是跟人一样在害怕着吗?看到那不断因为枪声而战斗的身体,男人几乎要咬碎牙齿,手指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脸颊,像是对这一切感到愤怒无比一般。这举动根本不是什么没有情感的机械,只是如同受虐者一般扭曲了自己的情感,变得模糊了一切的是非道德,甚至只是渴求着较为宽容的惩戒者而已。为什么要让他们拥有与每人一般的面貌,为什么要赋予她们以假乱真的心智,为什么要将这些孩子塑造成那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打从一开始,要是将这样的少女制造出来,不就理所当然会变成人们满足欲望的存在么?只是人心里那肮髒猥琐,宛如阴沟淤泥一般黏稠恶臭的情感发泄处一般。「指挥官……」听见有人叫着他的声音,指挥官摀着那疼痛的后脑勺一边看向了眼前的少女,那张一如往常的笑容印入眼底。「刚刚……射偏了。」春田那张明显有些害怕消极的脸庞一边抱着似乎已经站不稳的WA,一边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看向指挥官:「对不起,请允许我们帮你再换一柄过来……」啪擦。指挥官感觉就在那一瞬间,有某种东西断裂开来一般。人还是非人都已经无所谓,被那股强烈的情感牵引着让男人大步向前,用力地搂紧了少女们的身体。要是在这时候真的开枪的话,自己一定……一定会逾越某些自己不想失去的底线。「不要这样啊,我并不想做这些,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拥抱着那不断抖动的身体,指挥官自己也强忍着即将低落的泪水,像是对这种情感感到极度的怜惜与心痛一般,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果然是这样么?你们不也是颤抖着么?」啊,打从一开始自己就搞错了。完完全全搞错了这些少女的存在。她们并不是感受不到,只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接触光明的机会而已。像是将婴儿放置在一个不断受虐的环境之中,最后只会长出一个情感封闭并且将暴力视为正常的人一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能学习正确的人类情感,这两个又要如何才能正确地理解人的情感呢?最终,只是变的只能依靠原厂输入的知识,扭曲着安慰人类而已,变的一切事物都无法认真地接触一般让人感受到痛苦。这是何等……何等的令人心痛的存在。「」但是,我们少女……「」「不是这样的,绝对,这绝对是错误的!」不想承认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因为自己也是因为这样的无奈失去了一切。自己想拯救的只是这样同样受到不平待遇的少女啊,想要透过这样的做法告诉同样被人类抛弃的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存在而已。毫无疑问的是伪善的,是自私地想要连带拯救自己,但现在若是连这样带有思心的自己都不出手拯救,这两个少女就真的没有退路了。「春田。WA……」「」是……「」「我要抱你们,现在。」那房间被重重的锁了起来,再次被打开时是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指挥官开始拷问铁血少女的时候了,此时暂不多做赘述。月光再次洒落。这也是指挥官第一次真正如此安静地凝视那两人的裸体,而不是半狂乱地交媾,也因此更能细细品味。约莫比指挥官矮了一个头,那白皙的身体因为受到高速修复的关系并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如水滴一般饱满的胸部就这样挂在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身躯上,在这月色下泛着光泽。仅仅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赤裸的指挥官却是坐在床的旁边看着那有些瑟缩的少女们,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那样的少女们。比起平时那种立刻就上来的感觉,这样只视被专注凝视着似乎更让少女们有些害羞起来,手指忍不住地在自己的胸部与上遮着,对於男人那种「只需要这样被看着的话,反而更令人害羞了……」「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视奸变态!」原本应该对性事很熟练的少女们像是没有被男人这样放置一般地欣赏过而显得有些难以适应,然而男人的动作却不仅仅像是要泄欲一般显得极为轻松自在,只是细微地用手去处末那完美无瑕的肌肤而已。柔软又富有弹性,水分充足的身体上没有多余的脂肪,就脸脸庞都是按造人体工学被打造出来,毫无疑问的出色美女们。真是不可思议的造物,人们时常说会对自己的造物有一份疼爱,便是现在想拥抱她们的情绪么?「你们……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既没有战争,也没有必要开枪的我们,这便是唯一存在的意义了。既然这样,侍奉身为人类长官的任务正是……我们被制造出来的原因啊。」这样么。指挥官听着躺着的春田这样的回答,忍不住微微地叹气起来。这样的孩子,跟过去还在从军时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差别呢?「以前的指挥官………做爱时是怎么对待你们的?」「……没什么别的,不过是想到的时候就把我们压着而已……哼。」果然是这样么?指挥官想着,他倒是也不意外那些人的想法就是了,虽然仍是无法苟同。能这样对如此曼妙的躯体为所欲为,对於很多男人估计都会难以忍受这样的情欲,甚至是想用最肮髒野蛮的方式佔有他们吧?这便是男人么……一点嘲讽的心情自心底发散出来,面对这些还是如同孩子一样的少女,指挥官还是那样清柔地抚摸上去。先是脸颊,双手各自抚摸着少女的脸颊,那股力道几乎轻柔的让人只能体会到少许的痒而已,无法感受到更多不说,只见指挥官的手指逐渐往那身体的每一处缓缓地抚弄着,慢慢抚弄着肌肤与发梢,那动作依旧是无比的细緻.被这样触碰的经验似乎并不多,指挥官感觉到他们的身体还是那样的僵硬与不自在,带是这并不能阻止他的手指缓缓地抚摸过少女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向下抚摸时,指挥官只感觉到无比的手掌缓缓地在两名少女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触摸着那最纤细的汗毛,近乎於搔痒一般的力气到处碰着两具温暖的身躯,像是要彻底地抚弄每一错柔软的肌肤,将指尖的热度透进僵硬的身体使其变的柔软一样,便是那样的温柔。伴随着指尖慢慢摸过了每一寸的身躯,微微颤抖的身躯也逐渐将那股瑟缩的感觉传回了指挥官身上,抚弄着那样的身躯,更加地令指挥官尽心尽力起来。因为眼前的少女们,那稚嫩的心智与所拥有的外观与知识相比实在太容易被人忘记了,忘记她们也是需要慢慢学习才能变得更加地接近人类。被当成器物般进行着无意义的垃圾性爱,将自己身体也被当成器物,或许是某些人心里正确使用的方法,但那不是现在指挥官愿意从事的。那粉嫩的脸、颈、肩被轻柔地碰触着,在接下来手指轻轻摸上了那完美的胴体,连带着嘴唇一并地用上,轮流地挑逗着每一寸的身体,舌尖舔上挺立的乳珠时手指便慢慢侵略那美丽的阴阜,感受着逐渐充血饱满的身体,让无从抵抗他的少女们继续被这样温柔地爱抚着,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那样的手法下变得疲软下来,松懈了抵抗。充血的阴蒂慢慢地从阴唇之下被拨弄出来,指挥官低头看着那两颗充血的血豆子,动作无比温柔的低下头去亲了亲那身体下的小豆子。「呀啊,指,指挥官,这是,这是!?」「快,快放手啊,呀!你这变态!」那敏感又脆弱的区块就这样被男人玩弄着,舔弄着两名少女的同时颤抖着,没有被舔弄的就被手指逗弄着,那身体无比快速地迈向着少女们原本从微达到的深度高潮。伴随着手指与嘴唇的抚弄,强烈的痉挛与潮水慢慢地瀰漫开来,少女们先后在呻吟中达到了高潮。「为,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们的身体……」「笨,笨蛋,花那么多力气……」看着过去没在自己眼前展现的少女的娇媚态度,那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觉不是透过人为的脱力能做到,而是彻底地因为高潮而松懈下来,不需要做戏也能看出此时那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了以往。终於从诱导中慢慢爬起来的男人此时也微微喘着气,精实但充满伤痕的身体上毛细孔扩张着,肌肉却还保持着充沛的力量,像是要为接下来的行为继续而畜养着精力一样。男人的动作还是同样的缓慢有力,那脸颊凑上了少女们的耳垂旁边低语着。「你们说过的吧,少女跟人类一样是会感觉到爱与性欲,除了生殖之外一切都具备的仿生人对吧……」在那高潮来临的少女们耳边说着,男人的动作依旧是那样轻柔而误微不至:「那么慢慢地学吧,终有一天,你们也会学会的,我现在所说的爱到底是什么。」看着那些犹如孩子般软弱无力,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少女们,指挥官想好好地亲吻他们身体的每一寸,闻遍那因为高潮而更加浓郁的女人香。即使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人类,是无法生育繁演的躯体,但是那股气味瀰漫出来时仍然是那样的刺激男人身体下的每一寸,让人几乎无法遏止地想要与之性交。但还不急,至少他的自制力让他还不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早先高潮的少女们,一边缓慢又亲暱地与她们亲吻着,彼此的鼻尖缓缓地摩擦,舌头也深了出来热情地吻着。慢慢地亲吻着,像是要将这一切都带给身体下的少女带来欢愉一般努力着……「为……什么?」「咦?」手指与舌头微微停止在半空中,听着那颤抖的声音,WA那张原本倔强的脸庞此时却像是冒出了无法抹灭的疑惑一般,淡淡地问着男人「为什么想要拯救我们?不过是上百万量产型号中的我们两人,到底是……」看着那对这一切都感到无所适从,反而对指挥官的作为感到害怕的少女,指挥官的笑容简直能用惨然来形容,那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笑着,脸上的态度也不再只是轻柔的样子,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因为……我也想被救赎啊。」「咦?」「绝对,绝对会要救你们起来,那不仅仅是因为你们,也是因为要拯救我自己啊!」残破不堪的男人像是在忏悔一般「不想要承认像这种糟糕透顶的状况是正确的,只是想要靠着拯救别人来告诉自己这世界还是有人会愿意伸出援手,这样安慰着自己……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拯救我。」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善人,只是想要借助这样的行为而让自己也获得救赎,努力地向少女编造一个连自己也还没到达的光明之中,让自己不要如此的绝望而已。自始至终,他与人相处的世界都是令人绝望的。然而这样的自己,下一秒却反过来被拥抱住了。温暖的身躯来自那些少女们的拥抱,少女一般的香气与柔软的肌肤,最后是好久没有听到的句子。「不要看不起自己了,你这笨蛋!」「WA……」「我们在这里……已经接待过多少的指挥官,像你这样,像你这样的大傻瓜,绝对是第一次看见的!那样,会因为我们而流下眼泪的男人……」「的确如WA所说的,」同样柔软的肌肤与手臂自另一头的春田,那同样将「若您所言属实的话,即使现在的我们无法理解,但相信您所做的这一切的确是一种非常值得被讚美的道德呢。」真是……意想不到的救赎啊。不要只是因为这流泪的就满足了,更多地,更多地向我要求一点,但是感受着抱住自己脑袋的两双手臂,感觉着少女的唇瓣逐步逼近自己的耳朵,那样的语句让他明白了自己被救赎的所在。「」请让我们再一次地询问您,您愿意拥抱我们这样的身体么?「」那根本不用说了。几乎在那一瞬间,原本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被强硬地收了回去,指挥官没有谁是特别的,只是运气让三个命运差不多的个体遇见了彼此而已,运气好地彼此慰藉着。不过是如此被机率玩弄而已。「爱是什么,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我发誓,爱的意义与真谛……」感觉到紧紧抱住自己的手指开始颤抖起来,像是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已经摆脱了过去那股痛苦一般,就连他们的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那么拜託你,救救我们……指挥官。「」「啊……啊───────!」那阴茎对准了已经忘却了,指挥官只记得泪水模糊了眼睛,模糊了眼前拥抱的少女是谁,指记得的当那阴茎划开一切被那股温热的阴道包覆住时的快感,还有少女止不住的呻吟声。轮流再两名少女身上肆无忌惮地施虐着,那柔软的阴道完美地包覆着每一寸插入的阴茎,缓慢但是火热的抽动少女们身体理的每一寸皱褶,只要多拨开一点身体的内在都让少女们发出了极度甜腻的叫声。性爱不再是倾泄欲望一样的暴力,只是温柔的触碰着,那强健的身体却不断地加快了速度,连戴着身体下方的屁股也不断地被撞击着,每一下都被压的变形一般,使劲地让两边都能更加地快乐。无论是春田那股绵密的包覆感还是WA那种坚韧富有弹性的挤压,指挥官都是那样贪婪地品尝着一切,而身体下的少女也用力地抱紧着她呼应着每一分的热烈。已经不想要去管那到底是虚假的情绪还是真实的泪水,那强健的冲击不断地在少女们的身上肆虐着,侵犯着,每一下拔出时都带出了大量的潮水,就像是女性不断高潮时的样子一样。无论那胸部是丰满还是小巧,都被指挥官尽情地揉弄着,少女少女们的喊叫与呻吟声不绝於耳地传了过来,两人都是那样第一次品尝着被彻底爱抚过的性爱,这个男人的热度比起过去当作器物的人更加火热地传达过来,也更加用力地贯穿了她们的身体,征服着那原本已经死寂的内心。像是要撬开每一处的身躯一样尽心尽力地刨挖着少女们的内在,微微翘起的规头无论撞击哪个小穴都用力地贯穿了整个阴道,死命抵在子宫口上的力量让少女们不断发出了快感到来的叫声,全身的肌肤都因为被指挥官抚摸又加上敏感而泛红起来,纤细的腰身不住地扭动着,像是在承受无与伦比的快感一般。痛苦的,残暴的过去虽然不会消失,但却被这男人更用强烈的情感给镇压住,用力地踢开到心智云图的深处,原本只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性爱此时也让少女们品尝到那股欢愉感,两人的阴道都活络地亲吻着每一寸的柱身,唔比欢迎着每一次指挥官的抽送,也很快地就变得敏感无比。那原本还能叫出句子的小嘴慢慢地无力疲软下来,几乎变的只能用单词与喘息声来表达她们此时正被男人如何玩弄的情绪,已经因为被指挥官抽送而高潮痉挛的小穴,与迷濛的眼神,最终都透过那两张粉嫩的小嘴说出自己的期望。「指,指挥官」「笨,笨蛋,要是不射进来,我,我就……」听着那还略显稚嫩,但是却比过去一个月来每一天天都还热烈的求欢声,指挥官也像是无法忍耐这种情绪一般用力地抱紧身体下的少女们,强烈的抽动不断在两人间交互着,龟头的跳动也愈来愈强烈起来,终於再一次热烈的冲击中,像是彻底发情一样的指挥官死命地抵住WA那纤细的腰身,将那倔强的脸庞彻底用亲吻压在床上,下半身猛烈强劲地抽送着那早就敏感不已的小穴。「──────────!」伴随一次用力地插入,指挥官终於在身体的最深处射精,被注入精液的WA整个人身体瞬间绷紧了起来,阴道像是彻底要缴锁住指挥官的下体一般死命地咬主每一寸向内射精的阴茎尽管少女是这样的热烈,但还是无法阻止指挥官将还在射精的阴茎拔出,往腹地插入一旁同样高潮迭起的春田身上,被射精的阴茎插入的温柔小穴在这瞬间迎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那温暖的身体被指挥官用力地抱住,同样在令人神不不清的亲吻中不断地被内射着。轮替在两个痉挛的小穴中不断地注入大量的精液,男人也像是要将某种过去给宣泄掉一般,用力地搂紧了怀中的少女们,不断地向下对着那欢迎自己的小穴深处射精进去。那阵近乎宣泄一般的哭声伴随着射精,似乎在洗刷着某种长久以来机遇在心头的痛苦,今天终於自那暴躁的面具下崩溃而出一般,但随着射精的热度一同自体内排放出去般畅快。那股力量还是不断地冲击着已经高潮的少女们,像是要将一切的一切过往都趁着这是头宣泄殆尽一般,显得无比的激动,即使是阴茎已经疲软下来也用力地抱住还在高潮抖动的两具身体,死死的不肯放手。最终,筋疲力竭的男人还是倒在少女们的怀抱中,温暖的手指抱住了那疲惫的背脊,两名少女一同承受着男人的身体,在他的耳边耳语着。「谢谢你了,已经可以了喔指挥官。」「这,这次做的够好了……谢谢。」听到这样的言语,男人那那像是放心又像是获得了宽慰一般的表情里充斥着泪水,只能颤抖着呢喃道。「谢谢你们,告诉我我已经足够努力了……」男人,是真的毫无顾忌地哭了出来。又过了一个月,指挥官都没有梦见噩梦。直到晨曦照进了这原本阴暗的房间为止,将三人的身影完全包裹住为止,指挥官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与自己几乎一整天都交缠交合的两个少女的身体,自己几乎贪婪地索取了他们的每一寸身体。有多久没有如此地睡了个好觉呢?摸着那两具滚烫又香气四溢的身体,少女们似乎也正盯着那刚刚睡醒的脸庞,脸上的表情似乎变得更加地有元气起来,看到只关起床时露出的笑脸也明显柔和多了。从一开始近乎於每天的侍寝,慢慢地变得缓慢下来,变的更愿意跟男人一同前往外面的世界去散步、约会、吃饭甚至是亲吻。三人体会着应该是一般恋人般的生活,甚至是连交媾都是一同进行,每一天都腻在一起的生活逐渐变多,但是单纯索取彼此肉体的次数却开始变的减少起来。但是,每次的性爱中指挥官都能感觉原本机械伸展一般的身体,逐渐地变的柔软,那被插入时发出的呻吟声也逐渐从单纯变性欲牵引便的甜腻起来,配合着彼此的动作往复着。不再是透过当初被输入脑袋里的知识,而是被触碰着、去聆听着、靠想像着去体会一切的事务,阳光照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路向下直到滑进双腿与阴阜间夹成的一道,与自己一整夜都不断疯狂地少女们就像是最完美的写真模特儿一般,没有丝毫赘肉的身躯就像是经过严谨雕塑过一般曼妙,令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坐起身来,却感觉到身体上的少女们身体还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忍不住看着两个一就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换来的却是一顿白眼。「指挥官的话,昨天稍嫌有些爱卖弄技巧了……」「唔!总,总是想要看到少女在自己面前高潮的样子才插入,你,你这个变态指挥官!」「你们啊……」看到那种终於愿意在自己面前伶牙俐齿的少女们,指挥官也忍不住馈地笑了,像是真人一般的举动比起过去来说更加地令自己感到温暖起来。轻轻捏了捏两人的小屁股,受到这股刺激的两名少女分别发出了略显淫靡的叫声,只看着春田那羞涩撇开的表情与WA那低下头微微瞪着自己的样子,各自显露出的娇媚姿态简直受用无穷。好不容易地指挥官才将手上的性骚扰停止下来,看着靠在自己胸膛上喘气的少女们,忍不住抱住她们说着。「昨天不是说了么,要是你们先高潮的话,就要答应让我送你们一个礼物。」「礼物么?」「我,我可没有特别期待喔!姑且看看你能拿出什么吧!」看着那两张留露出人一般表情的脸庞,指挥官笑了笑。高尚、纯洁、美丽而又忠诚,那些如同玩偶一般的少女是那样晶莹剔透的存在,几乎足以治癒一名男人心中所有的阴霾。已经无所谓於所谓的程序或模拟心智,比起那令自己千疮百孔的人类,此时此刻的男人更加地迷恋着这样的少女们,也更加地搂紧那样纤细的身躯。就让自己继续地眼盲吧,将应该赠与人类的爱与忠诚,转化为对这些少女的爱吧,因为也只有他们会对自己愧以忠诚与爱了。即使这样,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救赎。「我……爱……爱着你们。」感受着听到这样句子而颤抖的少女,已经有多久没有说出这种令人害臊的话的男人忍不住结巴起来,虽然如恋人一般的举动在此之前不胜枚举,但是直到此时此刻开始才变得无比的亲暱。只看着像在整理情绪的指挥将放在床头的一个包包慌张地拿到了手上,在那里头的两个小盒子被拿在指挥官的,就像是过去用来提升少女数值的某种道具一般。然而下一秒看见的,却不是提升数值的那种特殊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钻石戒指。但是面对了这种赠礼,少女那抹微微犹豫与哀伤的表情,与指挥官所预期的一模一样。「不明白啊……这应该是对同为人类的人说的……」「你,你是笨蛋吗?!居然对少女告告告告白!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看着那明显对这种对待没有任何奢求的少女以及眼底的阴霾,指挥官却没有退缩,充满伤痕的身体自床铺上下来,看着那两名还坐在床上的少女,单膝慢慢地跪下。「」呀!「」单膝跪在了原本应该服侍他的少女面前,男人的动作却像是要消灭了彼此的差距一般,显得如同一名男性在普通的求爱一般。这更让原本想不透这一切的少女们更加混乱。「请起来吧,这对於人类来说是象徵忠诚与爱的举动吧?」「笨,笨蛋,为什么要在少女身上作这种事情,我们可是你的工具啊……」「那样的话,也无所谓了。」打断了少女们的说词,像是早就下定好决心一般,男人的动作语言雌似乎说明了自己的觉悟一般:「我喜爱与忠诚的对象不再是人类……而是你们,是同样接忠诚与爱慕给予我的你们。」已经够了,对人类与国家的忠诚与爱,男人已经在被陷害的那一刻偿还殆尽了,剩下的日子哩,他只需要不断地替自己喜爱的人与自己而生活、恋爱与战斗。少女她们并不是不懂情感,只是需要如婴儿一般学习而已,学习着如人一般的恋爱与被爱着,学习着理解自己能思考的意义与价值,既然人类都需要被呵护的才能理解爱情的意义,又怎么能奢望他们在瞬间理解呢?必然是拥抱着,感受着种种的温暖,除此之外也一同度过更多的岁月,慢慢培养起了默契与情感,那样子的话才能让这些其实才不过术年光景的少女学习到,被拥抱时会难以运转的障碍是源於什么。这便是指挥官这一个月来不断地去努力的,複杂的动作让少女更加地学习着,明确着自己心中的悸动。就好比是,此时的她们已经学会,并理解了喜极而泣的概念,那圆亮的双眼微微蕴含着少量的水气,因为高兴而微微抽处的肩膀也被指挥官一览无遗。「真的,真的可以交给我们吗……」「你这……呜!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好呢……」不再受到阻挠,戒指穿过那纤细的手指,毫无意外地被戴上了,同样感觉到紧张的少女们看着指挥官,然而男人却只是用力地抱住她们,从那少女们反射性摸上男人被几的手指也能感觉得出指挥官刚刚的激动与紧张。笨拙的男人呢。即使脑袋里头的运算机制让她们能对一千名指挥官露出笑容,但只有这个此时哭泣的男人,会用手将自己的脸庞轻轻捧着,并且爱惜着直到模拟的心智足以理解爱的意思为止。如同泪水一般的液体在少女的眼框边打转着,那究竟是真正的喜极而泣还是只是故障呢?对男人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我们少女的爱是非常简单卑微的,如果对这样的爱都能接受的话……就请您多多指教了。」「哼!居然是选择了少女当作伴侣,你这……不,请多指教了。」「嗯,请多指教了。」这一刻起,男人眼中只有了少女们,再也没有人形的存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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