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厚重的大门被退开,四名士兵按压着五名女性佛教徒缓缓入内。这是一座宏伟巨大的宫殿,属于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毗那夜迦是印度古代显赫一时的君王,素以残暴淫乱着称,并嗜杀佛教徒。这里已经接近了毗那夜迦的大殿,四周墙面上,却刻画着各式男女交图案,画面撩人令押解的士卒纷纷心猿意马。女佛徒都有姣好的面容,全身上下衣不蔽体,露出了诱人的肌肤,但她们明显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精神涣散,机械地缓步向前,紧闭双眼不敢看四周,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只有两个人还口念佛陀,给予自我最后的安慰。「全都带上来。」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是。」士兵们一下打起了精神,退赶着这群女佛徒,直到声音所在之处。「跪下。」一阵无情的击打,女佛徒全都跪倒在地。前端金座之上,正是令所有佛教徒痛恨的毗那夜迦。细看这毗那夜迦却也并非青面獠牙,张得还有几分俊俏。「你们这群异教徒,竟然还敢来我国传教。朕登基之年既立下誓言,杀尽天下佛教徒,凡在我国内传佛教者,男的剥皮抽筋,女或是杀是或发配军营,日夜供我军士享乐,至死为止。今天你们是自投罗网啊!」有一胆小的女佛徒听罢,立刻气急攻心,晕倒在地。「哈哈,怕也没用,把这倒下的直接送往我御林军营房,赏赐下去。」一旁走出两人拖走倒地之人。众人见状,有数人不禁发抖,等待自己的命运。「朕近日心情极佳,所以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有谁愿放弃你们的佛,本王可饶她一回。」余下数名教徒不由面面相觑,似乎有所心动。「如有意愿者,可爬向一旁。」有两人犹豫一会,便爬了出去。「哈哈,很好。既然要放弃你们的信仰,就要接受洗礼,用我国最优秀兵士的精华来洗刷你们身上的恶气。这个过程你们不可以反抗,不然的话,嘿嘿。」四名兵士一听到大王的命令,立刻跪倒在地合十谢恩。起身之后,四人便似恶虎两眼发光,按住了那两面女子。这两面女子此时才知上当,但已然失去反抗能力,任由他人摆布了。兵士的小队长首先上前,撕掉了其中一面的所有衣物,女子立刻裸露在众人面前。双峰高挺,小径深幽,先前已然被壁画刺激的队长早就按耐不住,立刻扯下裤子,阴茎粗大高耸。压着这女子,不顾其他,径直刺进门户之内。「啊~~」一声凄厉而撕心裂肺的叫声,显示着女子的疼痛。女子不禁缩成一团。「妈的,好紧,居然还是处。」小队长拔出了带血的阴茎,嘴上嘀咕着。一旁一个士兵从包囊里拿出了一个罐子,递上去说:「队长,咱们用用这个吧,难得哦。」队长接过,从里面用手挖出一些绿色的膏体,涂在自己的阴茎上边涂边说:「这是我国特产——情膏,既可以使你们女人催情,还可以使我三个时辰内无论射精多少次都不会伤身,哈哈。」说罢涂完,便递给手下,手下几人也纷纷涂抹起来。小队长却转而走向另一个女子,「想必你也是处女吧。」说着便把她提起,按压在大柱上,对着女子的阴户,用涂满药膏阴茎的在口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女子竟突然呜呜地喘起,不一会阴道口就开始淫水泛滥。小队长见状,急忙按下女子,形成前后之势,从女子背后直接插入。那女子不似先前那个叫出痛苦之声,竟是一声舒长娇柔。这一声仿佛是战斗开始的号角,余下三人也扑向那蜷缩在地的女子,三个三枪同时插入女子口、屁眼、阴道之中,不给她一点喘息机会。这女子从来不近男子,哪遭受过这般凌辱,本想咬牙坚持,但那奇特药膏诡异,激发出其体内本性。竟获得阵阵快感,加之三人都似虎狼,抽送极其有力,女子没过多时心中泛起一股强烈,再也按耐不住,全身一抖,下体失禁,阴道、肛门、口舌迅速收紧,弄得三个士卒无比畅快。三人见此女出现了高潮迹象,十分有默契地轮换了位置,刚才插阴道的那个拔出家伙,竟要把带着阴道分泌液的阴茎直接送入女子口中,女子心中害怕,抗拒不得,含了进去,比起先前多了一股奇怪滋味,一想竟是自己和此人体液的混合,不禁要作呕。于是全身又一紧,收缩了肛门,在肛门奋斗,那人被这一收,一下在把持不住,射了出来。女子又觉身下一热,似有什么注入到了体内,惊慌万分,虚脱过去。三人见状,也不顾她似乎,依旧如故。队长见手下激战正酣,自己也不甘示弱。抽送之余,把绑在腰间的带子取了下来,拉成一条长物,在女子面前一晃。那女子以为是绳子,再仔细一看,竟是条蛇,几乎吓晕。队长哈哈一笑,说道:「这是我自己养的尻蛇,最喜钻女性屁眼,尻蛇的皮肤对于女性有莫大的催情效果,今天就给你一试。」说罢不顾女子摇头反对,队长一手拿着蛇身,用蛇头对着女子屁眼,蛇仿佛接到了命令,一下自就往女子屁眼里钻。女子又是一声娇柔,竟也不觉疼痛。话说此蛇奇特,最爱阴湿,故女子下体是其最爱,更以女子体液为生,钻入体内后,吐信添食,也不伤人,只是使得女子越发觉得刺激。队长见状,十分得意,一手提蛇,一手扶腰,一进一出,轮番行动,做得十分舒畅。余下的两面女子见到三个同伴纷纷受难,竟也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毗那夜迦似乎见怪不怪,观看了一会,便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们翻来覆去就这点内容,太没新意。这两个女子既然愿意归顺我国,便赐予你们了。」四人听罢,抬着两女就离开了。毗那夜迦对着余下两人,已然十分得意,说到:「你们的同伴我今天没杀,履行了我的诺言。但她们被用了情膏,情膏对男是大补,对女是大害,她们已然只有三个月的寿命,而这三个月里须日日和男人交配才能存活。你们倒是坚定,但向你们这样愚昧的人我见多了,既然不降。我就开始杀了,来人,先处决了这个。」随手一指,便是一颗人头落地。只剩下最后一女,低头默默地念着佛语,似在为同伴祷告。「你们的佛救不了你了,来人这个也杀」「大王请等等。」一旁走出一华服之人,便是该国国师,「大王你记得那祖上训言么?杀佛徒万而采一女可得永年,刚才您已经杀满一万个了。」「哦,这个我倒忘记了。只记得祖训杀万人,采一女之事……国师替我安排吧。」国师缓缓走到最好一女身边,把她的下巴抬起,仔细瞧了瞧,说:「大王,便是此女了。」「这是异教徒,可以么?」「么问题,此女姿色上乘,且我看得出她自幼便入佛门,到也未受过苦难,可算是良种。」「那好,就依国师了。」************毗那夜迦的卧室内,女子已然在等待最后的命运。毗那夜迦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有股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他来到女子身边,看到这女子已然沐浴梳洗过,更换了衣服。身姿优美,体态玲珑。竟忘了她是自己最厌恶的佛教徒。毗那夜迦仔细打量,发现这女子竟长得十分美貌,赛过了自己所有的后宫佳丽,顿时好感倍增。毗那夜迦再与那女子对视,女子眼光柔和,竟有说不出的吸引力。毗那夜迦着迷了,搭着她的肩说道:「美人,好好地听话,我若满意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毗那夜迦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听任摆布。不料那女子答道:「伺候人的本事,恐怕这世上么人及得上我。」毗那夜迦顿有好奇,心想这女子竟然不怕我。那女子接着说道:「大王不要疑虑,一试便知了。」说罢竟自己脱下外衣,所谓外衣不过是一层薄纱,里面什么都没传,一具诱人的身躯赫然展现出来,毗那夜迦看得惊呆了。世上竟有如此完美无暇的身体,似宝石般光洁,触摸起来柔软、温和、细腻。毗那夜迦正惊叹于女子的肌肤,女子却已把毗那夜迦的裤子给褪了下来,抚起了毗那夜迦的阴茎。毗那夜迦感到无比舒适,心中欲火顿时燃起。低头再看,阴茎已被女子含入口中,毗那夜迦仿佛陷入云雾之中,飘飘然十分自得。毗那夜迦感到女子之口甚是奇特,舌头长短自如,恰到好处地刺激这龟头,女子的牙齿似乎也十分柔软,不会伤害到他,反而有细微的摩擦,舒服之极。毗那夜迦自负御女无数,从来未享受到这般感受。而且这感受不同于一般的性感官快感,毗那夜迦如久旱封甘霖一般,享受到了一股幸福,瞬间无数美好的记忆都涌了上来,甚至想到了幼年时依靠在长辈身边的时光。毗那夜迦性感觉渐渐升至最高潮,心跳加快,一下闭锁不住,放任去了。但竟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女子吐出含物,对毗那夜迦到:「大王感觉如何?」毗那夜迦由于没有射出,一下子便恢复了,对状况没有丝毫的影响。说道:「甚好。」说罢便脱尽衣物,两人赤条条地压在了一起。女子抚摸毗那夜迦身躯,摸到伤痕处,问到「这些伤疤,是以前战争时留下的吧?」「是啊,我早年开疆扩土,这些都是见证。」毗那夜迦毕竟老辣,说话片刻,就已找到交合之口,用力一顶,毫无阻碍地探进了女子体内。又感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大王受的伤真多,痛么?」女子一说,原本早就愈合的伤口竟有了些疼痛,让毗那夜迦回想到每一个受伤的场景。毗那夜迦每一次都是在生死线上回来,鬼门关前走一遭。那么多的惊险一下子聚集在一起,让不可一世的毗那夜迦也不由地心悸。「被你一说也痛了些,可没这些痛苦,哪有我今日的成就。」毗那夜迦稍有得意。「恩,大王,你舒服么?」女子突然声音娇嫩,阴道加紧毗那夜迦,摩擦迅速。毗那夜迦被这突然袭击,又一次快感连连,把持不住。要是在平时,已然射了,这次竟然又没射。毗那夜迦十分欣喜,竟可不断享受这般快乐,把先前的疼痛全然忘却。由于没有射出,毗那夜迦感觉不断积累,竟然到达一前所未有的高度。身体仿佛已然不是自己的,而自己在做什么也全然忘却了。人似乎飞了起来,毗那夜迦微微闭上了眼睛。自己似乎已然置身云间,自己的寝宫、大殿、都城、家国、天下,都越来越小,毗那夜迦感到这些已然不重要,便四周张望,竟见得远处瑞气千条,霞光万丈。一座金身巨佛像,由远及近,这竟是毗那夜迦最敌视的释迦。而毗那夜迦此次见到,心中么有半分厌恶,反而有说不出的好感。毗那夜迦正想再近些看个究竟,听到一声「毗那夜迦归位」,自己也化作金身,无比自得。正当毗那夜迦万分得意时,突然身体一紧,连续不断地开始射精,持续了数分钟。睁言再看,而身下的女子却已然不见,毗那夜迦全部射在了床上。身体顿感虚脱,仿佛快死去一般难受。毗那夜迦双眼模糊,或许是消耗过巨,一般射精不过十几秒。而这次却持续几分钟,可以说射尽了他一生所有的精液。毗那夜迦模糊中见到了死去的仇敌、被他残害的佛徒,还有无数身处痛苦中的人民。毗那夜迦顿时感同深受,怀疑自己是否已然在死亡的边缘。正当毗那夜迦惊恐之时,他体内涌出一股热量,逐渐洗尽自我,再度化作金身。毗那夜迦受不这连番变化,晕厥过去。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毗那夜迦缓缓醒来,发现自己依然活着,已不再痛苦,他四望过去,那女子却站立在身边。可毗那夜迦依旧无力动弹,脑海中涌现出自己一生的经历,所有快乐、喜悦、痛苦、悲伤至到刚才最后的飞翔、涅槃全都重新演示了一遍,这一次,他顿时感到人生不过是过眼烟云,一切终归于无,归于空。「毗那夜迦,你看到了什么?」女子的语气有了改变。「恩,我看到该看到的。」「你知道谁可以给你的么?」「是你么?」「不是,我只是受人之托,前来引领你。」「恩,是佛!」「你杀戮太多,造孽过甚,但却是天生佛骨,灵心非凡。你之一生,经验人间一切,领悟凡尘万物,终可达境界。」「我……知晓了……感谢。」「很好,你还记得你的祖训么?」「啊!」「你已然获得永生……」***********************************序解佛经记载: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篇解欢喜佛供奉在密宗是一种修炼的「调心工具」和培植佛性的「机缘」。宗喀巴大师说:「调心要令信所缘」,对着欢喜佛「观形鉴视」,渐渐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之心自然消除。佛教教义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了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目的。明王那些凶恶的面目不仅是用来吓退外界的妖魔的,更主要的是可以用来对付自身,对付内孽障的。而与这些看似残暴的明王合为一体的妩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时必不可少的伙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欲供奉那些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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