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南山脚下。二十多岁的满弟,拿着泥耙、斧头,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坟上的黄泥还未弄乾,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妾杨瓶儿之墓」!「就是这个墓了,傍晚才葬的!」满弟拿起泥耙,三几下就将坟锄开。棺木露了出来,这个坟很浅。满弟露出亢奋目光∶「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他挥斧就劈。棺盖给弄松了,满弟扔下斧头,跳下坑里,移开棺盖。「噢!」他轻叫起来。棺内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虽然脸有点苍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时,却触到她的乳房。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满弟的手指,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那接触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哗!」他轻叫了一声,他虽然隔着寿衣,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着那团软肉,他只觉下体发硬。本来,死去的人,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仍有暖意。「好,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满弟伸手入棺内,想抱起杨瓶儿。就在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睛。「死人」会张开眼睛!「哎呀!」满弟吓得屁滚尿流,他虽然是盗墓贼,但死人复活,还是第一次碰到!少女的眼睛很大,像满含「泪水」一样∶「来……抱起我……带我走……」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满弟像被催眠一样,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坟坑,向着他住的地方走……少女双手紧搂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亢奋。因爲他背上的骨头,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这块骨,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而她的阴核,就被他的背骨压着,加上走路峙的抛动,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扬瓶儿媚眼如丝,她娇喘起来∶「噢……啊……」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着,那两粒乳头,似乎发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是大汗淋漓,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这婆娘……非要赏她……一顿棍子不好!」就在山路旁,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妈的!你想干……老子就和你来……」满弟将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在星光下,只见瓶儿媚眼如丝,口里不住的喘气,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瓶儿身上的「寿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他欲念在头,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几下间,瓶儿己经身无寸缕。她白白的身躯和「生人」无异。她的奶子,十分浑圆,两只奶头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怀内,跟着就压了上去。「噢……哦……」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他俯头在她胸前,张嘴就含着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而空出来的手,就抓着她一边乳房。他一边啜奶,一边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瓶儿仰起小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户,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她双手按着他的头∶「来吧……快点……」满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体已发硬凸起∶「我……不管你是鬼是人……」他松开握着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她双眼半闭,两腿大张,那肉洞「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满弟握着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吱!」的一声,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满弟的面上,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她的牝户像有吸力似的,紧紧啜着他的龟头。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户去时,但,阳具就抽不出来。「啊……啊……」他双手抱着岩石,想将阳具拔出来,但他用尽了气力,就拉不出自己的东西。「你……你有妖法……」满弟额角露出冷汗。原来满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就被紧紧的夹着。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呢!」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喔……喔……啊……」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吸」着他的龟头似的,他只觉一阵甜畅,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他怪叫∶「丢啦……丢啦……我不成啦……」他想撑起身,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着,两个人下身像胶着一样。「你……你……」满弟又「哀叫」起来,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都似乎涌向「丹田」,他喷出来的精,比平日多出几倍,而瓶儿就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满弟脸孔越来越白,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不……你……是妖……」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满弟并未气绝身亡,他只是气弱如丝。赤裸的杨瓶儿擡起玉腿,将他踢到草丛。她站了起来∶「赵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眉头一皱∶「少年郎,对不起啦,没有你盗墓,奴奴也不会得救!」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满弟的怀内,突然闪出一阵青光「喔!」瓶儿倒返了一步∶「该死的镇邪玉!」她一手解开满弟的衣带,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男人的上衣,比较宽大,她穿在自己身上,小腿还是露了出来。瓶儿阴阴嘴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满弟过了片刻才能站起来∶「哇……我遇到鬼……被女鬼吸了精髓……」他只觉头晕眼花∶「一到天明……定有人发觉盗墓……我……我非走不可!」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而那块玉还在他小衣内。满弟跌跌撞撞,向山路奔去……六月十三清晨,开封府有人击鼓。包公升堂。击鼓的是骨瘦如柴的盐商赵全,他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半斤肉,气如游丝。「包大人……小人的妾侍的坟墓……被人盗了……」赵全像很吃惊似的。包公一拍惊堂木∶「盗墓的只是鼠贼,你向地保举报不就成了吗?」赵全跪地叩了个响头∶「包大人……小的妾侍……不是人……是妖……我……我怕她出来害……害人,因爲尸身不见了!」包公大奇∶「这是什麽话?赵全!你快详细说出来!」赵全于是将杨瓶儿的来历说出……两年前,赵全押着货到山西去卖,办完事后,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一个少女,在路旁挂起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母」!少女很清秀、很美,自称叫扬瓶儿,她要求白银三十两!赵全望她第一眼,就给她「勾了魂」似的。她两眼似会流出水来一样,三十两银子,在盐商赵全来说,不是大笔的数目。「反正路上寂寞,买了她,也好有个人陪!」赵全就买下扬瓶儿。他给她换过干净的衣服,当晚就要占有她!赵全已经接近四十岁,而瓶儿只得十八。他挨着她吹弹得破的皮肤,滑不溜手的椒乳∶「你好好的服侍我,下半世就不必忧啦!」扬瓶儿媚笑了一下,她眼波如水瓶儿两只奶房很大,乳头很大粒,阴户的毛很多,但不是鬈曲的,而是直直的一丛。「这是金线吊芙蓉格!」赵全是懂得点相学的∶「这女的内格不错!」瓶儿光着身子,就跪在赵全跟前,令赵全心痒痒的。她站了起来,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赵全看得眼也定了。她的身体很完美,不像少女的身体。她的手,很温柔的摸在他的裤裆上。赵全的阳具是软软的!她将脸贴在他的阳具上。瓶儿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赵全的肉棍上,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头。他的裤子掉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紫红色的阳具。她的嘴,先吻了他的龟头一下。「噢……啊……」赵全闭起眼,他对瓶儿的媚功感到满意。她跟着张开嘴,轻轻地咬在他的阴囊上。她咬着他的「卵子」,赵全的小卵很大粒,她除了咬之外,还用舌尖去舐。他只感到阴囊有一阵的灼热。瓶儿咬完他两粒小卵后,张开嘴,想含着他的阴茎。他的「东西」算得上粗大。他的「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瓶儿努力的吮着那根肉茎。她口腔内的暖气,加上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他龟头上撩来撩去……赵全的阳物开始变粗,开始变硬。「呜……」瓶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她眼中红丝密布,一脸不胜的神情,最要命还似是赵全的阳物太粗大了,将她的小嘴撑至胀满外,还顶到她喉咙蒂去!她似乎呼吸不顺,但又不敢不讨好赵全似的。「呜……」她双眼稍稍翻白,嘴角流出涎沫来,神情甚教人怜。赵全见自己的肉棍子已发硬凸起,也不以爲然∶「起来吧!」他用力拉起瓶儿,将她一抱,就要来一招「立交」姿势。瓶儿亦很乖巧,她一跃,那牝户就斜斜套入赵全的阳具上,跟着双腿一夹,就夹着赵全的腰。赵全捧着她的小屁股,还未发力,突然就感到龟头一痕!「喔……啊……」他欢叫起来。原来瓶儿牝户似有「重门叠户」一样,将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她的花心像有吸力一样,大力地啜着他的龟头。她媚眼如丝,气息喘喘,双手拽着赵全的头。但下体就咬着赵全的龟头,一啜一放、一啜一放。赵全只觉畅快无比,根本不需用力已达至最高享受。「好……好……」他暗叫。那瓶儿不单有内功,她还将两只奶子,贴到赵全面上。那两粒大奶头揩在他的胡子上、面颊上,弄得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她一颗奶头∶「唔……咬死你……」瓶儿根本「哼」不出,她媚功施出后,心跳得很快,只是沈浊的喘息。赵全是盐商,烟花风月的事很在行,他腰猛地往前乱挺了几下,想迫她「停止」啜着自己的龟头。但想不到瓶儿却娇喘连声∶「哎……哎……奴奴来了……」她打了几个冷额。赵全只觉阳具像被直扯入子宫内一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畅∶「唉……丢啦……我也丢精啦……」他只感到精如泉涌,彷佛比平日喷得多、喷得浓。起码「三盏茶」这麽久,他才尽泄精液。赵全射完精后,只觉双足不稳,他面青唇白,一跤就跌坐在床上。瓶儿爬了过来∶「官人,你不舒服?」赵全泄精后,只感到小便甚急∶「你……你帮我把尿壶拿来……」岂料,瓶儿瞟了他一眼∶「何必呢,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她小嘴一张就含住赵全的东西,他忍不住了,就直射出来。瓶儿二话不说,就将他的尿液喝了个干净。之后,还替赵全穿回裤子,她才洗抹下体,然后蜷伏在他脚下睡。赵全暗喜∶「这女孩倒是天赋异禀,我不过花数十雨银子,就买得这麽一个尤物,她刚才这麽一手,就弄得我精如泉出……真是几生修到!」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儿的背脊∶「你我既已合体,以后你就做我妾侍好了!」瓶儿这才敢将身子攀高,搂着赵全∶「奴婢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两人搂着睡了一夜。翌晨,赵全觉得自己「疲累」甚,本来男人早上多少会有「竖阳」的,但这朝,他发觉自己那话儿,竟然是软绵绵的,早上亦没「竖阳」。但反观杨瓶儿,经涡宵来的缠绵后,却全无憔悴气息,反而明艳迫人,她是更白更滑了。赵全雇了只艇,载她回开封。这晚,杨瓶儿在舱内又来撩拨赵全,她像依人小鸟似的,伏在他怀里。赵全虽吃了不少酒,但似乎有心无力。瓶儿的手,轻摸着他的胸膛。她伸手到他怀中,轻搓着他的乳头。「瓶儿,你就让我休息一宵好不好?」赵全仰天便倒。她扒开他的衣襟,露出那浑厚的胸口来。瓶儿伸出舌头来,不停的舐他的乳头。她一边舐,一边去扯他的衣带「噢……不……」赵全叹息着∶「我……有心无力……」「唔……官人,已经休息了一宵,今宵无论如何……」瓶儿含糊的应了一句,她的小舌头慢慢从他的胸膛往下滑……她舐过赵全的肚脐,又来到那「软绵绵」的地方。赵全只感到她湿湿的嘴巴,又封着他的肉茎。瓶儿这次不是吸吮,她的小嘴只是对着他的龟头,轻轻吹气!她吹出的气是温暖的,烫在龟头上时,弄得他很舒服。她的小嘴,不止只朝着龟头吹,还将气吹入龟头那条裂缝内。「喔……啊……」赵全忍不住按着瓶儿的发髻。她除了吹之外,还伸出舌尖来撩,这几下努力后,说也奇怪,赵全的肉茎子,又慢慢地昂了起来。不过,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而是斜斜的向左侧昂起。「噢……噢……成啦……成啦……」赵全发出欢愉之声。瓶儿马上掀高纱裙,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压了下来。舟遇到波浪,抛得起伏不定。而瓶儿将他未全硬的阳物,纳入自己的阴户后,亦只是夹着不动。他只感到,她的牝户内似团火,烘着那纳了进去的肉茎!她那牝户是湿的,有暖暖的淫汁流出,这时,她并无用内功啜着他的龟头。她只是贴着他、搂着他,一任波浪将船抛来荡去。「瓶儿……」赵全觉得阳具发硬再发硬了。「官人……」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她下体像有机关一样,又开始啜着他的阴茎。她软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那两颗乳头,恰巧亦擦在他的奶头上。男人的奶头是细小的,而女的呢,就大而硬。四粒奶头互相擦来擦去,瓶儿狂乱了∶「官人……你按着奴奴的屁股吧……啊……啊……」赵全双手大力的压着她的屁股。这样,他的阳具似乎挺得更入了,而她的花心呢,就可以更加仰前。她紧窄的阴道,将他的阳具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他按着瓶儿的香臀,口里发出「荷……荷」之声。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就是肉茎未全硬时,最好不要动!他在全硬后,突然反客爲主,将瓶儿压在身下,他将她两条腿提高,搁到自己的肩头上!赵全对付女人亦有一手的。他突然伸出中指来,就伸到下体上。他不是搔自己,而是用指头儿去搔瓶儿的阴唇皮,去搔她的屁股。「官人……你真好……奴奴要浪了……」杨瓶儿身子不断轻扭。可惜你的牝户儿太紧,要不然,我还可以加一只指头儿进去!」赵全又撩了两撩她的屁股眼儿。瓶儿两足搁在他肩上,不住的抖颤∶「官人……我要……我要……」他扒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肚皮上,赵全慢慢地抽送起来。那里,他和她的「肉」正在紧贴。他望着眉眼如丝的她,心想∶「我再用指头撩拨一回……你一定求饶了!」但,赵全这时只感到她阴户内突然又産生吸力,直扯他的龟头。「噢……」他想拔出阳具,但已来不及了,瓶儿两眼翻白,双足就勾着他的头∶「官人……奴奴来了……」她牝户吸力很大,令赵全亦无法不泄。赵全泄出来的精,比上次更多,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醒过来,赵全只感腰酸背痛∶「唉!色如削肉钢刀!」他自言自语∶「三天两次春宵,我就这麽不济……看来……这杨瓶儿,我还是无福消受了!」肉瓶儿(三)就在这时,杨瓶儿就爬入舱来,她眼红红的∶「官人……是不是不要瓶儿了!」她像要哭出来一样。赵全闭目∶「你……你怎麽胡思乱想?」瓶儿楚楚可怜的∶「官人的心意,奴奴都可以想到,既然不要奴……奴就投水死了倒好!」她掀开舱中的窗,纵身就要跳入水里,赵全赶紧把她腰肢抱着∶「瓶儿,我再也不想休你之事!」两人在舱内这麽纠缠,舱外的舟子大骂∶「喂!船要翻了,快停!」瓶儿这才依偎在赵全怀里,呜咽饮泣起来∶「官人,不要抛弃奴婢!」「好!好!」赵全怜惜地摸着她的香肩。他心里有点奇怪∶「爲甚麽我心里所想的……她都知道?」不过,赵全的体力的确吃不消,接下来的两天,他都要卧在舱中。说也奇怪,杨瓶儿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润,俏丽的面容变得憔悴了,一下子像「老」了五年似的!「瓶儿……」赵全心有馀而力不足,他有点歉意∶「你不如找个青壮的……我……我实在不能再应付你了……」瓶儿伏在他肚皮上∶「不!我要从一而终,否则奴婢会遭天谴的!」她将脸颊贴着他的下阴。赵全摸着她的头∶「我不明白……」她呼着来的暖气,喷在他裤裆上,赵全只觉阴囊有说不出的受用!「小女子是你所买,就要跟定你……这是报恩……」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阳具上。「噢……不……」赵全的裤子又给她扯下了来,露出那根紫红的肉棍儿。她爱不释手的摸者那「棍」身∶「官人……你可以……」说着朱唇就吻落他的阳物上。赵全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瓶儿的舌尖,撩在他的股沟上,跟着轻舐他的阴囊。「喔……」趋全轻叹了一句,他感到她轻咬着他的两粒小卵。这还不止,她还朝着他的屁股儿吹气。那暖暖的气,从屁眼吹入,赵全只觉丹田发热∶「哎……要命……要命呀……」瓶儿除了吹气外,亦不忘啜、吮他的龟头,亦朝着他的龟头沟内喷气。赵全的「枯木」再次「逢春」。而瓶儿这时就趴起,她在赵全面前,卸下衣裙。她的皮肉很白,两只乳房,那腥红的奶头,在赵全眼前荡来荡去。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突然,瓶儿将身一转,用背脊朝着他。她的背很白,脊骨线条明显,腰肢纤幼,还有一个圆、厚的屁股。赵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瓶儿身子前倾,她高耸屁股,那微粉红色的牝户,就从屁股旁掩映的露出。「官人,我的屁股美不美?」瓶儿又高耸了少许臀部,她柔声∶「奴婢身上有处地方,比前边更紧更窄……」赵全看到另一个红彤彤的肉眼,他怒吼一声∶「你这个淫妇儿!」他只觉阳物斜斜的挺起,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小舟又摇荡起来。瓶儿双手按着舱板,赵全握着阳物,就朝那肉洞一塞。「啊……呀……啊……」瓶儿雪雪的叫起来。他的阳物只插入少许,就给吮着,这肉洞儿甚乾甚紧,令赵全有另外一份快感。「这次我捣你的牝户,几下就被你的吸精法,将我弄得弃甲曳兵……」赵全压着她弹性十足的臂部,再运力!「啊……啊……」瓶儿瞪眉哀叫∶「官人……求求你……轻点!啊!」赵全再一插,将阳具全送了进去。「官人……不行了!」瓶儿头乱摆∶「哎……哎太胀了……」她腰肢亦扭动。她的「哀叫」,激起了赵全的「兽性」,他猛地运气,就抽送起来。「鸣……」瓶儿可能怕呻吟声传出舱外,她赶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赵全前几次「行正路」时,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因瓶儿阴户有「吸吮」力之故。这时「舍正路而弗由」,弄得她呻吟连聱,心中倒有阵阵快感,不期然大力的又插多几下。「呜……噢……噢……」瓶儿低低的呜咽。赵全望着她大而肥的屁股,他一挺腹时,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肉击肉时,发出了「拍、拍」之声,好不过瘾。「小淫妇儿,你受不了?」赵全停了下来,双手从她背后伸前,一把掏起她两只奶子,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头。瓶儿的脸孔他虽然看不到,但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却逗得赵全大乐∶「小淫妇儿,这下子你终于受不了了!」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噢……噢……哎唷……」瓶儿差点哭出来∶「官人……好粗大……奴婢……受不了……」「哈、哈!」赵全停了下来,用「肉棍」钉着她的肥臀,那肉洞儿没有淫汁,她没能「滋润」下被抽送,的是很「辛苦」!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来,亦是怕「泄精」。因爲肉洞甚窄,将他的阳物夹得甚紧,特别是龟头部份。赵全是老手,所以抽抽停停。瓶儿喘起气来∶「我的爷……奴婢受不了……你行行好……就丢精吧!」赵全握着她的奶子,反复地把玩她的奶头,那两粒乳头,被他搓得凸起发硬。他用力抽插了几下,瓶儿又哼得上几句。在舟舱内「行云布雨」,本是别有滋味,因波浪起伏,就如抛上抛落一般。赵全压着瓶儿,就像「骑」着「肉山」一样,好不快活∶「小淫妇……你快求饶,否则……我又要抽送了!」「哎……哎……官人……你饶了奴婢……我的肠子都要痛起来了……」瓶儿喘气∶「你……你还是插奴奴的前面吧……那儿……湿得很!」「不!」赵全揉着她乳房的手,改爲扶着她的腰肢,他一边望着她的肥屁股,一边运劲。「拍、拍、」赵全又多插了半盏茶的时分,瓶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赵全只觉龟头被嫩肉紧吮着,每一下插抽都有轻微的「卜」、「卜」响。他心雄起来∶「小淫妇,我……我来几记狠的!」「不!不!」瓶儿虽然呻吟,但赵全按着她的腰,怎容她的挣扎?他狠狠的就插!「哎呀……奴婢痛……肠子穿啦……哎呀……」瓶儿虽然哼叫,但屁股就在抖颤。赵全只觉龟头发痒,脑海中泛起甜畅感。「不好……啊……这……这就赏你吧……」他连连的打了几个冷颤。一股不太浓的热浆,直喷入瓶儿的肚子内。她仆倒在舱板上,屁股竖起,赵全亦趴在她屁股上喘气。他虽然泄了精,但肉棒儿还被肉洞紧夹着,那些粘滑滑的白浆,似乎一点也没「倒流」出来,都被瓶儿吸收了。瓶儿虽然倒在舱板上端气,但憔悴的花顔倒回复了盛丽。赵全射了精后,虽然劳累,但亦有「英雄感」,起码弄得瓶儿连连求饶。男人就是这样,在「阴户」上不敌,自然泄气,一旦捣得女人讨饶,自信心亦恢愎了。舟行数天,就返抵开封。赵泉虽然脚软软,但买得娇妾,亦忘了身体虚弱。他的发妻严氏,倒是弹了瓶儿几句∶「狐媚偏能惑主,相公要顾顾身子!」赵全是盐商,身家不少,自不然懂得用参茸补身。但一当他「元气」稍复,瓶儿又缠着她求爱。她一有男人雨露,就面容娇艳,但三天两日没有房事,就憔悴不堪。赵全唱了几番「后庭花」之后,亦变得乏味了。他补身的,都被瓶儿吸去。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严氏就和一个家丁串谋∶「老爷身体越来越虚,都是家中多了一个杨瓶儿之故,我想将此妖女送给你,你卖她到开封,走得越远越好,事成之后,我送你十两银子,而卖杨瓶儿的所得,你可以入口袋!」这个家丁叫赵三,他不过三十来岁,得主母「看中」,内然是「落力万分」!严氏等赵全再出门后,就想用药迷倒瓶儿,然后卖她到「青楼」。赵三在离开封五十里的乐平,找到一间醉花楼妓院,准备卖瓶儿落火坑。杨瓶儿似乎浑然不觉,她一点防备也没有。赵全终于衰弱地上路去卖盐。严氏特地做了一顿酒菜,要和瓶儿谈心。但,酒内是下了迷药的。严氏向瓶儿劝酒,她没有避忌的饮了三杯。「哎呀……」瓶儿扔下酒杯,晕迷了。严氏马上召来赵三∶「快!立刻用马车载走这妖女!」赵三用布袋袋着瓶儿,驾着马车飞奔。肉瓶儿(四)他走了半天,快近傍晚了,赵三将马车泊在一古庙旁,他突然觉得心如鹿撞∶「这是主人不要的女人,反正要丧落青楼,我……我爲何不拿来乐一乐?」他淫念一动,就去抱晕迷了的杨瓶儿。「主母说,酒内的蒙汗药够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我将她乐一晚,她多数不知!」赵三胆粗粗就将晕迷的瓶儿抱入古庙,找了处铺了禾草的角落,将她放下。瓶儿的胸脯起伏着,赵三只觉舌燥喉乾,他三扒两拨,就去剥她的裙子……「哗!好大的奶房!」赵三看到瓶儿浑圆大乳,他手颤颤就摸下去了,那肉球滑不溜手。他的掌心比较粗,有厚皮厚茧,擦落她的奶头上时,瓶儿的奶头马上发硬凸起。一个醉了的女人,反应哪应该有这麽快的!但赵三淫心大起,也顾不得了。他双手像搓汤丸一样,用力的搓。而瓶儿的奶头,有时从他虎口滑了出来,有时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她白色的奶子,满是赵三淡红的指印。「真滑……」赵三一俯头,就去啜她的乳头。他面上多胡须渣子,是半个 髯汉,那胡子揩在乳头上,弄得多处红红的。赵三是个粗人,他一边啜奶,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去搔她的牝户。「噢,这里也滑……」他的手指,起初是绕着阴户慢慢的摸,顺着她那长长的阴毛去扫,但扫得两扫,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插入她的牝户内去撩。他一撩,就察觉瓶儿的牝户淫汁不断而出。赵三是个下人,平常比较少近女色,他手指越插越深,淫汁就越流越多∶「咦!这样深?」赵三将整只手指伸了进去,还不到底,他有点奇怪。赵三拔出手指,俯头到瓶儿胯下,他要看看她的牝户!而闭着眼的瓶儿,嘴角突然泛出一丝笑容。晕迷了的女人还懂得笑?赵三既已将头俯到她下体,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诡异笑容。他扒开她的大腿,单起一只眼,就望入她的牝户内。那里是湿湿的,望不到尽头,只见一条红缝,那些嫩肉似乎一张一弛的。赵三除了看之外,还伸长鼻子去闻那牝户,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气味。「好香……」赵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牝户流出来的淫汁……「好甜……」他望过、闻过、舐过后,亦觉得阳物发硬了,赵三匆匆解开裤子,压上瓶儿身上。他那根阳具,比赵全的还粗、还长。那龟头是紫色的,淩角狰狞。赵三握着自巳的肉棍子,就去撩瓶儿的阴户,他虽是老粗,但这样的技巧,却并不是一窍不通。他将紫色的龟头,沾了些淫汁,弄得整个「头儿」都是湿湿的,然后向她的肉洞一挺。「滋……」的一声,那东西直插到底。「噢……真爽……」赵三只觉阳具被牝户内的肉团咬住似的。就在这时,只见一直闭上眼睛的瓶儿,突然张开凤眼。「啊!」赵三吓得颤了一颤,但瓶儿就嘴角含笑,突然双手一抱,就抱着他的头。赵三想挣开,但他想不到纤纤弱质的瓶儿会把他锁得实实的。「不……不……」他吓得大叫,抵在她牝户内的阳具软了一半。「你假如能令我乐……我就可饶你!」瓶儿双脚一伸,把他腰肢夹实。「好……好……」赵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把杨瓶儿捣完再杀掉……」这样一想,他软了的话儿马上发硬,狠狠的就插入去。「哎唷……哎唷……」瓶儿娇呼起来,她擡起腰肢来迎。赵三狠狠的插入,他用「九深一浅」的方法。但说也奇怪,他捣得百来两百下,就觉得龟头被吮着,有股牵引力,直将他的阳具吸入她子宫深处似的。「哎……怎……怎会这样……」赵三一用力插,那股牵力就将他的阳具扯入,使他不必多费气力。而瓶儿的屁股就越扭越快。「不要……不要……我……我撑不了……」赵三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像蛮牛似的乱抖了几下,精液就源源不绝的喷出。他的精不是断断续续的射,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泻。赵三想抽身而退,但浑身一点气力亦发不出,而瓶儿就娇笑∶「你好大胆,竟敢和老娘斗?」她用力一夹,他的精液喷完又喷。赵三像只羔羊一样,一任瓶儿「宰割」。他面上即时变老很多,而他的胡子亦由黑转白。「饶命,这不关小人的事……」他哀求了∶「这是赵严氏迫我的!他的声音沈而弱∶「姑奶奶……饶命!」「你刚才是不是想过要杀我?」瓶儿娇叱。「是……是……不……不……」赵三已经六神无主丁,他不断求饶。瓶儿用腿绞着他,大约有半顿饭的时间,才松开他。赵三整个人像缩了水一样!他足足细了半截,老了二十多年似的。而他本来粗壮的阳具,亦变成小孩子一般。「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精元,假如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你活不过几天!」瓶儿站了起来,慢慢穿回衣裙。而赵三就立足不稳,颤巍巍的。瓶儿穿回裙子,她越发美艳了,吸得男 越多,她似乎越美艳。赵三举步艰难。「我吩咐你,你现在驾马车回去,给我将那个严氏叫出来,你可以说我在半途醒过来了,暗中逃去,叫严氏这『毒妇』帮手找寻……之后……」瓶儿眼珠一转∶「我要她好看!」赵三这时知道瓶儿利害,他当然不敢不从。在途上,他彷佛听到瓶儿在他耳边呼唤似的∶「赵三,你不要私逃,否则老娘即时要你的命!」他诚惶诚恐,急急躯车。杨瓶儿并汶有跟随马车回赵家,她只是站在破庙前……严氏以爲「卖掉」了瓶儿,不过,她开心得太早了。翌晨天明,赵三就气急败坏的走回赵家,要找主母。「不好……瓶儿这女人走了!」他顔神憔悴,样子不像是说谎。严氏冷笑∶「这妖女跑了也好!」赵三低声∶「最怕她去衙门告发我们,这就不妙!」严氏被他游说得两句,亦有点慌了∶「这……这怎麽办?」赵三表示∶「我们去找她,找到了,就诬告杨瓶儿挟带私逃,反将她先咬一口!」严氏认爲对,于是和他匆匆离府。赵三像受了催眠一样,他驾着马车,又往破庙的路上而来。走了半天,严氏不知怎的,只觉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赵三将马车驾到瓶儿脸前。「好!今次做得好!」瓶儿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吃下!」赵三叩头∶「姑奶奶……饶命……」瓶儿冷笑∶「这不是毒药,我也不要你死,这是添精延髓丸,对你有益的!」她将其中一丸塞进严氏口中,然后捏着严氏的鼻子,让严氏将丸吞下肚里。赵三见她没有七孔流血身亡,亦将丸吞下。瓶儿见两人吞了丸,在哈哈笑声中,驾了马车而去。赵三只觉肚内像有火烧一样。而严氏这时亦醒转过来了,她眼波流盼,十分骚姣。瓶儿原来将春药喂了给两人吃。这种春药是最强力的。那严氏身体肥胖,已经三十多岁,木来已不甚美,但此刻在赵三眼中,「她」美得比杨瓶儿还要俏。他吞了口涎沫,而严氏亦口角含春。赵三一把将严氏搂在怀里,跟者就剥她的衣裙。而严氏亦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掏落赵三的裤裆上,握着赵三的命根子!那处已经发硬昂起!而赵三亦粗暴的去摸捏严氏的奶子。严氏的奶子已有点松弛,她的奶像个布袋似的垂下,而乳头亦已是变了深色!她紧握着赵三的阳具……肉瓶儿(五)而千里之外的赵全,这时已在赶运私盐。他经过一处古庙,巾到一个老道士。「客官,你脸有妖气,家中可能有不幸!」老道士望着赵全。赵全却不以爲然。「施主,贫道是赠有缘人,这里有块玉佩,你拿着,马上回家,给你近日买来的女人带上,就知道贫道所言不虚!」赵全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买瓶儿的事,这老道人会知道的!老道士还送给赵全一个「锦囊」∶「返回开封后,才可打开来看,他日如果有缘,我俩还可见面!」赵全朝着老道士作揖,老道士很快就消失……赵全现时只想快点将「盐」脱手,再赶回家。在另一方面,破庙内却是春光融融,严氏搓着赵三的阳物,那根东西在她掌中变得越来越硬。赵三双目通红,他口角流出口涎∶「我……要……」他像狂了一样,将她压在地上,他一手搓着她一边奶子,一边啜着她的奶头。严氏的奶头有黑枣似的大粒,赵三一边啜,一边用呀去咬她的大奶头。「哎……哎……你要老娘的命了……」严氏喘着气,将握着他的阳具的手放开,改爲搂着他的头。她的小腹扭来扭去,不时更挺起,去揩擦赵三的龟头。他的阳物龟头前端是「油」光莹莹,这都是严氏流出来的淫汁,把他的「宝贝」弄湿的。「哎……哎……你来嘛……」严氏很肉紧的,她屁股抛了又抛。赵三已经忘记严氏是家主婆,他只觉血气翻滚。「来了……给你……」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狠狠的一插。「吱、吱」淫水声留处,赵三那根不算粗长的阳物,已经全插入严氏的牝户内。严氏已届中年,又生育过,牝户比较宽松,赵三亦似「搏命」,想连阴囊都想塞入她牝户内似的。「哎……好……好……快点……」严氏已主动旋磨起她的肥屁股,又抛、擡起肥腰∶「哎……你伸长一点,插深点嘛……」赵三的阳具,有几次被严氏的抛、磨,弄得滑了出来,他急不及待,握着阳具,又狠狠的插回去。「你这骚货……真浪……」他大力的扭着她两只软淋淋的奶子。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像掉入一个「泥泞」似的「口袋」里,「口袋」太大了,他的阳具像在无边无际的泥泞中撩来撩去……「哎……你动作快点嘛……」严氏不断抛扭屁股。赵三大药力上头,他狞笑着∶「好……老子就捣死你!」他半蹲起身,双手握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搁上自己的肩头。严氏双手撑着地,尽量将下身擡高。「死未?」赵三大力的抽送,他用的是「九深一浅」方式,乱挺乱送。「啊……啊……」严氏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她似乎很久没有这麽「饱」了∶「啊……快点……啊……」赵三只觉混身是劲,他头乱摆∶「我要捣死你……」他双手像鹰爪一样,抓着她两只奶,将她身子拉起又放下……严氏捱了半顿饭的时间,她起初身子还摇着扭着,但后来已经乏力了。她的腿擡起,搁在赵三膊上这麽久,亦有点「酸软」,开始滑了下来。「啊……啊……」严氏呻吟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越来越细∶「你……你真好……」她额角泌着汗珠,发髻亦弄散了。严氏的样子仍不失俏丽,她喘着气时,胸脯是急剧的起伏着。她媚态十足,似乎仍「吃不饱」。而赵三呢,亦是金枪不倒,丹田仍像火烧一样,不过,他的脸色就有点灰黑。「这骚货,前面太阔了……」赵三望着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户,有点生厌,他扛起她的大腿,将严氏的身子反转过来,弄了个屁股朝天。「哟……你做什麽?」严氏娇呼着,但身子是配合赵三的动作。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而严氏虽捱了一顿肉棍,但欲念只消了一半,而竖高屁股,不断的扭来扭去。赵三按着她的屁股,那红彤彤的牝户,湿湿的,他用手指挖了挖那「水帘洞」道∶「你真多淫汁!」他将淫汁从牝户「带」到严氏的屁股眼上。严氏还以爲他要玩「隔山取火」,忙不叠的摇动屁股∶「哎呀……不要……」赵三跪在她身后,将昂得直直的肉棍,先向她的牝户撩拨一番。严氏的牝户又流出一大滩淫汁,这些「水」弄湿了赵三的龟头。「哎呀……你到底来不来嘛?」严氏将屁股扭来扭去,她隔了这麽一会儿,欲火又高涨起来了!赵三将肉棍搁往她屁股上,那湿湿的龟头,在流着严氏的淫汁,这些淫汁沿着她的股沟,滴在严氏的屁股眼上。「噢……你……你做什麽?」严氏正想回过头来看,但赵三已捉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而入!「哎……哎……错了……不是这个洞……哎……哎……」严氏只觉屁股一阵灼热,她痛得杀猪似的呻吟。「老子……就是……要插……这里……」赵三咬牙切齿连连乱挺,他双手还伸到她胸前,握着她软绵绵的乳房。「哎唷……我受不了……」严氏摇头挣扎。赵三听得她求饶,反而更亢奋∶「这里够紧……不像你前面的松……」他连连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严氏真是死去活来,她被「撑」得眼角有泪光。而赵三的脸孔越来越黑了,他挺起身子抽插,跟着就趴在严氏背上!「死相……你怎麽了?」严氏将赵三一甩,就看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下体还是「金怆下倒」!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赵三已经停止了呼吸!他脸发黑,嘴、鼻有血丝渗出,看样子是马上风死掉了!严氏吃了一惊,她心想∶「消息传了出去,我……在赵家一定立不住足……倒不如三十六计,走爲上计。」严氏急忙穿回衣服,摸返赵家。因爲搞出人命,她心中忐忑不安。严氏是从后门入屋,静悄悄的返回自己闰房。她推开房门,忽然就见到瓶儿!「大娘!你回来了,赵三呢?」瓶儿皮笑肉不笑的∶「他是不是出了事呀?」严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厉害。「瓶儿……你想怎样……才饶了我?」严氏浑身发抖。「以后我的事不许你管!」瓶儿杏眼圆睁∶「你名义上还是老大,但……以后你就是小星!假如你够胆说个不字,那麽破庙死翘翘的赵三私通主母的事,就街知巷闻!」瓶儿指着严氏∶「怎样?」严氏低着头,呐呐的∶「好吧……我斗你不过。」赵全将盐脱手后,急急赶回开封,他一心以爲严氏和杨瓶儿斗得不亦乐乎。但返抵家门时,只见严氏躲在房中念佛,瓶儿就躺在房中称病。「又说我家有家变,老道士几乎误了我!」赵全收起了古玉及「锦囊」。扬瓶儿多天没有行房,她憔悴了很多。赵全搂着瓶儿亲了个嘴∶「你病好了没有?」瓶儿像蛇似的,紧紧缠着赵全∶「相公,只要有你在,奴奴……」她的眼睛一红,像要淌下泪来。她的手拨开赵全的衣襟,将头理在赵全胸膛上,小脸不停的揩他的乳头。男人的胸虽然不是动情点,但瓶儿呵出来的口气,暖暖的,赵全倒有异样的感觉。突然,瓶儿将他一推,两个人就滚落床上。「噢……瓶儿……」赵全低声呻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体力吃不消,但瓶儿就缠着他需索,赵全仰天而睡,双足分开。瓶儿望着他媚笑了几眼,就帮他宽衣。赵全的阳物,软软的垂在胯下,瓶儿的手虽然握起他的宝贝,但那里仍然没反应。瓶儿伏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齿去咬他的乳房。赵全的胸很白,两粒乳头很细小。她先用舌头去拨撩那乳头,然后将他的小东西轻咬。「啊……瓶儿……」赵全摸着她的背肌,他嘶叫着∶「你……会榨干我的……瓶儿……」瓶儿的脸,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终于触及他冰凉的阳物了。「嘻……怎麽老是软绵绵的?」瓶儿对着他的阳具呵气,又用手指撩拨他的龟头。「双斧伐树……」赵全叹了口气,以前她用小嘴帮他吮阳物时,他很快就勃起,但现在瓶儿又含着他的龟头了,他仍是疲不能兴。「官人……」瓶儿含糊的叫了起来,她双手握着他阴茎的底部,将那根软棍扶直。跟着,她就朝龟头呵气、喷气。一股暖暖的口气,直喷入他阳物内,赵全打了个冷颤∶「瓶儿……」「呜……」她已将他的阳具全塞入小嘴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她吹得很用力,但赵全仍是软绵绵。瓶儿松开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气。「对不起……我……我不行……」赵全额角冒出汗珠∶「我……不行了……」瓶儿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她突然将赵全的身体翻侧。趟全变成侧卧。她突然伸长食指,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肉瓶儿(终)「噢……啊……啊……」赵全几乎跳了起来,在一阵的痛楚后,他似乎産生了快感,他软垂的东西,慢慢地昂起。瓶儿的手指再用力。「噢……可以了……啊!」趟全弓起身∶「够了……」她媚笑∶「相公,原来你是不打不成材喔!」瓶儿柔柔地抽出了食指,跟着就用手掌挞落赵全的屁股上。「啪、啪……」赵全瘦削的屁股,捱了她几下掌心,他果然有说不出的畅快!他索性趴在床上,任由瓶儿掌挞。「啪……啪……」她挞在他屁股上所産生的震力,直达赵全的阴囊,他只是贴着席子的阳物,再勃起多一点,再发硬多一点。瓶儿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她掌心仍隐隐发痛。「来吧……可以了……」赵全嘶叫着,他将身子恢复仰卧。那玉茎斜斜的竖起。瓶儿站了起来,脱去裙子。赵全看到她的细皮白肉,那两颗白白的奶子,还有凸起的奶头。她毛茸茸的小腹,仍是乾干的∶「官人……我要……」瓶儿突然一蹲,就「坐」在赵全的头上,她毛茸茸的牝户,就在他的鼻子间扫来扫去……「不要……不要……」赵全只觉一阵臊味,他想避,但瓶儿的腰肢就是摆来摆去。他只感到口脸一阵湿滑。就在这时候,瓶儿突然身子一伏,就伏落赵全身上,她双手一牵一塞,他的阳具就插入她的牝户。他整支阳具纳了入去,瓶儿的阴户内有阵啜力,将他的东西直往深处「扯」!「啊……官人……」瓶儿拥着他,屁股不停的耸动。「噢……噢……」赵全亢奋得足趾直撑,他感觉到,瓶儿牝户内有股「力」咬着他的龟头,吮着、吮着,令他十分受用。说也奇怪,瓶儿这次,不是求肉欲上的享受,她突然上身仰起∶「官人……你丢给我吧!」「啊……啊……我泄了……丢了……」赵全只觉龟头一阵甜畅,精液就泄出。瓶儿突然抱着他一滚,就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用大腿箝着他的腰。赵全只感到一股吸力,直深入他体内似的,将他的精全吸出来。「嗅……不行了……!」他只觉四肢像散了一样,跟着眼前一黑。瓶儿搂着他,望着赵全∶「看来,你也快油尽灯枯了,唉!」直到翌日中午,赵全才恢复知觉,他在铜镜望望自己,吓了一跳∶「啊!我就像活骷骼!」他跌跌撞撞走出房,奔向花园,开了门,忽然见老道士站在门外!「施主,你忘了古玉及锦囊吗?」赵全跪了下来∶「道长救我!」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今宵可用此符烧成灰,混在酒里给杨瓶儿服下,她一晕倒,就给她佩上古玉!」「她佩上古玉后,就会气绝,这时,速速将她收殓下葬,则妖女可除!」道士注赵全额前点了一点∶「我现助你不惧杨瓶儿的妖法,速去看锦囊行事!」他说完就一幌,不见了。赵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门,找出锦囊,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杨瓶儿是兔精,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故今世来求复合,但兔性淫荡,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则不易收拾,切记杀之!」赵全看后,他呆住了∶「瓶儿……我……我虽舍不得,但你……」赵全讲到这处,连连向包公叩头∶「假如不是有盗墓汉,就放不了那免精!」包公蹙了蹙眉∶「那杨瓶儿,现时在哪里?她既然还阳,自然会找你报复!」公孙策建议∶「不如派展护卫,负责保护赵全,待『女妖杨瓶儿』出现,就带到公堂,说个明白。」包公点了点头∶「对!不能光听一面之词,非要找她对质!」但杨瓶儿藏身在哪处呢?满弟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他的破窑,他盗墓遇到「女尸」翻生,令他吓呆了!他躺在床板上,双足还不住的抖颤。突然,门开了,一个女人闪入他的屋内。「满弟,多谢你救了我!」声音很娇媚,显然是杨瓶儿!「妖怪!」满弟吓得大被蒙头。「满弟,你我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怕我干嘛?」瓶儿掀开他的棉被。「好姐姐,你要我怎样?」满弟脸青唇白。瓶儿叹了口气∶「我恨这赵全,想你带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你有什麽冤?」满弟有点奇怪。「我本来是兔精,因爲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儿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他买了我之后,带回家中,就遭严氏反对!」「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对我施法……」瓶儿眼中泛出泪光∶「我虽是个兔精,但法术修爲不深,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活生生的埋葬!」「赵全这负心汉,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竟恶人先告状,向大人告我是妖!」「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但我到底是异物,不能敌得过门神,所以有冤情却不能申诉!」瓶儿样子楚楚可怜,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他坐了起来∶「你……你想怎样?」「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瓶儿压着他。她袍子内是什麽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具,只不过磨了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满弟兴奋得张大眼!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龟头时那份感觉。「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越动越快!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但满弟就真的做了!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她因爲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瓶儿。「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爲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但,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儿哭了出来。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赵全泪流出来。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爲你生个读书郎,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严氏紧靠着赵全。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满弟大哭!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唉……放过你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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