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丹明山山顶,大雪纷飞。一古墓前站着两人,一大一小,大的约莫二十来岁,英俊不凡,气宇轩昂,有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他揹着一把古怪的剑,剑身如冰,无锋无鞘,散发出极寒之气。小的只有五岁,他稚气未脱,天真无邪,也是十分像他身边的男人,一看便知是父子。「风儿,爲父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去很久,我教你的剑术练成怎样?」「宰猪杀兔绝无问题,可是,爹,你要去哪儿?」「嗯,那我就去得安心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切记迷恋女色啊,知道吗?」「女色?是甚麽东西?能吃麽?」风儿的父亲怜爱地摸着他的小脑袋,接着除下揹着的剑,插在墓前,说:「此剑绝不可转让别人,碰也碰不得,你还未到十五岁此剑总不得沾血。」「哦?鸡血猪血也沾不得?」「对,任何血也沾不得,你最好别动它。」「孩儿知道。」自此,风儿的父亲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风儿的心性很坚强,也很单纯,他以爲父亲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就必会回来,而他两父子从小就没离开过丹明山,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山腰,也就是他父亲教他打猎的山林中。所以,风儿每天都在等父亲回家,虽然会感到孤寂,但是他很有信心,父亲必定会回来,因爲父亲从来没有丢弃过他,他也不知道父亲会丢弃他。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十年后。「追!一定要把那死丫头找出来,找出来后看我怎样惩治你。」丹明山下,来了一队人马,骑马的有刀佩上,领头人兇巴巴的说出威吓的话,这话当然是说给那女孩听的。而那女孩就躲在树丛中,一听见他这样说,马上转身逃之夭夭。「二当家……这儿那麽大……一个小女孩不易找啊……」一位瘦小的男人脸有难色地对刚才大骂那女孩的男人道。「难找不用找啊,我们有二十多人,我就不信日落前找不到她,搜遍整座丹明山也要找她出来!」「可是……二当家……这山……」「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不能爽快点吗?」二当家有点不耐烦的说。「我听说……这丹明山有妖怪……」这时其他人也转头过来望着说话的男人,二当家也吞了吞口水,却装镇定的说:「去……去你的妖怪,甚麽妖怪我都不怕,你们怕吗?」衆人点头。二当家全身打了个寒颤,说:「那丫头偷走了我们镇寨之宝,若不找她出来,我们都得受大当家的罚,认命吧。」于是衆人垂头丧气地寻找,天色渐暗,可是还没找到那女孩。他们一直都在半山腰处寻找,就是不敢上山上去,到了现在,衆人都觉得那女孩一定是跑上了山上去,在山的更深处。丹明山有妖怪的传说深入民心,平时这一带都没甚麽人来,那女孩明显仗着这一点才特意逃来此地。「二当家……我们是不是……要撤退了呢?」刚刚那男人又再担心地问。二当家对那女孩咬牙切齿,不找到她会被大当家责罚,铁定没有甚麽好事发生,可是现在又面对有妖怪的传说,横又是死,竖又是死,可是遇上妖怪一定会没命,被大当家责罚也不至死,权衡轻重之下,加上衆人的恳切目光,二当家终于下了撤退的命令。此时的那女孩果真一路跑上深山上,她也听过妖怪的传说,所以才选择丹明山这条路逃跑,行动之前,她已经熟知二当家的脾性,一向胆小怕事的他,虽然很怕大当家,可是与妖怪相比又是另一回事。最大前题是,她是大当家的女儿,这次只不过是偷偷地拿飞龙寨的小玩意出来玩玩,她父亲用得着这般愤怒吗?竟派二当家和寨中的兄弟出来追杀她,说要甚麽绑她回去谢罪,有这麽严重吗?其实,她也知道二当家不是真的气她,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她做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她爹有那麽多宝物,她随意拿一样出来玩也不行麽?可是,现在她也有点害怕,妖怪的传说很恐布的,要不是二当家追得紧,她又不想回家受父亲的责罚,她才不会胆大地逃到这儿来。晚上的树林真的有些恐布,星光和月光的光也只能看清前路罢了,再远的东西就看不见了。正当她準备下山时,背后传来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恐布感一万倍地袭向她。一双红色的眼睛现了出来,吓得她大叫起来:「妖怪啊!」「吼!」出来的不是甚麽妖怪,而是一头熊。「原来只是一头熊……嘿,正好作我今晚的食物。」她满有自信地道。她取出一把匕首,极其锋利,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看我幽离的厉害!」她身法诡异,眨眼之间就出现在熊的身后,擡手就刺下去熊的身上。只是熊的反应也快,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转身挥爪挡住这一击。「有古怪,不是一般的熊。」「吼呀!」她与熊战斗了十几回合,出其地未分胜负,但是她的体力已不如前,而熊的体力却无减退迹象,再持久战下去,她必然会命丧熊的爪下。她疾退两步,不宜恋战,立即撤退。熊紧追不舍,忽然,四周飘浮着白色的云团,状似绵絮的东西。她试过摸下这东西,触感冰凉,有股阴寒之气附在其上,令人毛骨悚然。到此,熊再没有追来,好像惧怕着甚麽。她开始感到饿了,由于事前没有想到要逃跑,所以没带多少乾粮,而且她打算深夜就回寨,趁父母熟睡后悄悄回去。可是,现在她终于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带多些乾粮在身,也暗暗怪责二当家太过着紧了,究竟她偷出来的宝物是甚麽呢?她也没见过。气温愈来愈冷,明明是夏天的夜晚,怎会这麽冷呢?这教她心惊,难道真的有妖怪?愈往山上走愈来寒冷,于是她不走了,坐在下休息,甚至想回头。可是她实在走不动,刚刚和熊作战完加上肚子饿,体力不能补充之下再逃跑,现在她已经很累了。很冷,真的很冷,她意识开始朦糊,甚至听到一阵鬼哭的声音,她很害怕,瑟缩一团,却无法取暖。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彷彿看见一位长发少年走到她身边来……第二回妖怪长发少年将失去知觉的少女抱回家中,就在丹明山的山顶上。她身中寒毒,全身冰冷,长发少年将一些草药调合,制成药膏準备涂在她身上。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这才发现她的服装古怪,不像一般人家的女孩,而且,内衣还是一件红色的肚兜,他从没见过这种衣物,故不知道是女孩子所穿的。他也不知道原来她是女孩子,他从小就住在山上,没下过山,所以未曾接触过女子,他是童身。当将她的上衣脱光时,他才奇道:「咦?怎麽胸口上有两团肉呢?圆圆的,鼓鼓的。」他又摸摸自己的胸口,完全不同,当下便伸手触摸她的乳房,由于她身中寒毒,全身发冷,所以他摸上手时触感冰凉,但还是软绵绵的,触感光滑柔顺,把玩两下,然后就啧啧称奇,他猜想,这人的胸口一定是有甚麽隐疾,胸口竟长出肉团来,多难看。又将她的裙和裤脱掉,露出完整的少女胴体,她虽不算上是绝色佳丽,但也充满少女味道,样子可爱天真,外看上去顶多十三四岁,稚气未脱,却开始散发成熟的气息。他看见她少女的隐密处,奇怪发现她并没有那根东西,就甚是奇怪,摸摸那肉篷,有少许像桃子的样子,触感细嫩柔滑,只是他看不出那儿隐藏了那根儿,初接触女体,他还以爲这人是个妖怪呢。一番研究后,他也没心情再摸下去,先救人爲大,于是他把调和好的药膏涂在她身上,由上到下,额头、颈、胸脯……过了一会,药力发作,她身体开始暖和起来,寒毒化作气体从口吐出体外。翌日,清晨。「啊……」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在茅屋外的长发少年听见立即跑进屋内看。少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异地,身上的衣服全被脱光,那有不惊惶的呢?再看见进来的少年,他赤膊上身,下身只用一条布遮掩,十足一个森山大野人,看到他,她再次惊叫:「啊……」少年被吓得不轻,心想,难道这妖怪还会大叫不成?二人看对方都像怪人,所以一时间不知说甚麽话才好。最后还是少年胆子大些,他笑道:「妖怪,你没事啦。」少女闻言,立即反驳道:「你才是妖怪哩!怪人!」之后她又想到自己会不会已经给眼前的野人沾汙,于是细心感觉一下那儿,感觉好像还没破处,可又不敢肯定,于是又语带威迫的说:「你啊,有没有对我做过甚麽?」少年思考着回答:「做过甚麽?我除了帮你涂药之外,甚麽也没做啊。」「涂药!甚麽药?用手……摸我?」少女惊讶的说.「对啊,当然用手了,难道用脚吗?只是一些解寒毒之药。」「天啊,我都被你摸个遍了吗?难道你不知道甚麽叫男女授受不亲吗?」「甚麽兽兽不亲?野兽和野兽不可成亲吗?」「原来真的没读过书啊?」少女在嘀咕着甚麽,他不知道,只知道她精神很好,寒毒应该没事了。「咕……」少年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道:「甚麽声音?」少女尴尬的说:「有……有没有吃的?」「哦,有,你等等。」于是他马上出屋外抓了只野鸡回来,烹杀完后就拿给她吃。虽然没有调味,但她的肚子饿得很紧要,也不理会那麽多,吃完再算了。吃饱后,她才问他叫甚麽名字。「我叫圣风,我父喜欢叫我风儿。」「圣风啊……我叫林月灵. 」「妖怪也有名字吗?」「甚麽妖怪?你才是妖怪。」「不是吗?你那儿没有像我一样的那根东西,不是妖怪是甚麽?」说到这事上,她又羞又怒,若不是他出于救自己的意图,她早已把他剁成十块. 她回想昨夜自己失去知觉前的事,就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中了那些云一样的东西的毒,会冷也是中毒关系.「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们的身体当然不同啦,傻瓜。」她没好气地解释。「女的?你是女人?」「嗯。」圣风回忆起昔日父亲说过的话,不可迷恋女色,难道就是指女人?「我的衣服呢?」「啊……在这. 」圣风被林月灵的声音唤回现实,他从床边的架上取过衣物递给她。她拿过衣服后,望向圣风,说:「你还站在这?出去。」「嗄,哦。」圣风乖乖地出了茅屋。圣风来到湖边,沐浴在阳光之下,感受着太阳的温暖,时正夏天,这儿花草茂盛,柳木繁荫,景色倒也幽美。不一会,林月灵出了来,走到他身边,劈头就说:「你要娶我。」「娶?甚麽东西?能吃麽?」「笨蛋,你要和我成亲啊。」「甚麽?成亲!」小时候听过父亲说起母亲时,父亲略略提过成亲是甚麽,就是一男一女情投意合走在一起,双宿双栖永不分离.「怎麽?你不喜欢我?不喜欢也得娶!」「不,不是,只是,我才十五岁耶,我爹又不在,这种事……」「年龄不是问题啊,我们会长大的嘛,我们先成亲,然后待长大后再行夫妻之礼,至于你爹嘛,一定会喜欢我的,对呢,你父母在哪?」「我爹……」一提起父亲,圣风就很伤感,他等了父亲十年,他一直地等,可是到现在,他父亲还没出现过.「啊……」正在这时,地大震动,湖面也泛起波浪来,一声嚎叫贯彻天地响起来。「哗,这是谁在叫啊?」「是他,他又发狂了,走,我们去看。」「甚麽他?你父亲?」「是妖怪。」二人一同来到一座山峰上,山峰上有一大洞,洞口被大石堵住,大石上写着「诛万恶妖邪」的字样。「哗,诛万恶妖邪?这是那门子的玩意啊?」「别靠近,很危险的。」「有甚麽危险?」「待会你看便知。」过了不一会,山洞的周围竟结起冰来,让林月灵大爲惊讶。「真的是妖邪耶?」「看到了吧。」「邪你的头!哈哈哈哈哈!姓圣的小子,不,不对,刚才那声音是女子的声音。」洞中有声音传出来,一把又老又雄浑的声音。「老妖怪,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发疯啦?」「疯你的头,哦,好啊,你找来了姑娘陪你喔,你在外面可风流快活了啊,可我在裏面就吃苦了。」林月灵想到甚麽,大骂一句:「狗口长不出象牙。」「这小姑娘的口倒是毒辣啊,说我是狗,你才是狗,本大爷可是神仙耶!」「神仙?」林月灵开始对洞中的东西有点兴奋,但圣风却打趣道:「你是神仙就自己出来啊,被我爹困了这麽多年,却舍不得出来见我一面呢。」「狗屁!你爹困我?你爷我从没被人困过,只是我不想出来罢了。」「哈哈哈哈,谁不想出来了?不是整天在吵甚麽的吗?」「我只是想不出你爹给我的问题,一旦想出了,便是天皇老子也困不了我。」林月灵好奇地问:「是甚麽问题?」他答道:「说不得,说不得。」「呵呵呵,那你慢慢想,我不打扰了。」「啊……」洞内的人又在大叫,这时她才想到丹明山的妖怪传闻莫非就是说他?第三回赌约过了一段时间,林月灵想念家人,自己跑出来玩也够久了,应该回一回去谢罪。可是圣风对她说山中有禁咒,凡下山都必须经过那些冰云,只有山上才有解毒的草药生长,这种草药一旦採摘就必须即用,不然就会结成冰块碎掉,故此,想带走也是不行。林月灵又问过他,那制成药膏呢?圣风同样摇头,表示这方法也不行,药膏也必须即用,否则会结冰。林月灵彻底被困在山上了麽?她不甘心一辈子留在山上,像圣风自己说的一样。他已经在山上过了十五年,后十年一直是自己过活的,如果那山洞中的妖怪不算的话。林月灵曾好奇地问他这些年来是怎样过的,他父亲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母亲现在在何处等等问题.圣风好像很久没和正常人交谈,对方还是个少女呢,所以,圣风显得既开心又害羞,同时又醒起父亲那句话「切记勿迷恋女色」。圣风与林月灵相处的这段时间,圣风有意无意和她保持距离,可林月灵把他当成丈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让圣风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好像不是他迷恋她,而是她依恋他呢。所以,圣风自觉没有违背父亲的吩咐,慢慢地,他开始大胆起来,试过摸她的长发,摸她的脸蛋,摸她的手,每样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那麽新奇刺激。林月灵也慢慢地习惯二人的关系,偶尔给他碰碰身体也没甚麽.到了最后,某一晚,二人又睡在一起,感觉总是有些甚麽东西在睡前做的,弄得深宵也未入眠。二人互相对望,呼吸开始急速,鼻息喷到对方的脸上,然后圣风又摸起她的头发来,那柔顺光滑的感觉,加之她可爱的脸蛋,一种说不出的少女风情渗出。她的眼如明星,她的鼻如温玉,她的嘴如红桃,虽然圣风没读过书,不太清楚那些圣贤对貌美女子的形容,可是,在他小小的世界中,却有一套量度女性美的标準,眼前的林月灵对他来说,已经是出尘般的美丽了。二人口呼鼻吸,林月灵红唇微啓,浅露白白的贝齿,那嘴角的一个弧度,勾起了圣风的情欲.他凑上去吻住了她的两块唇瓣,柔软而鲜嫩的口感直扑心扉,她先是一惊,然后也合上眼,享受着对方的唇温。青涩的初吻,并没有甚麽技巧,但已经足已让两人情陷其中。他轻轻的吸吮她的唇瓣,吻她的嘴角,然后是脸颊、颈、到琐骨,她独特的红裙的衣襟露出洁白的一片肉花,浅浅的乳沟旁是两团圆乎乎的肉球。他轻轻的握住……揉搓……抚弄……压扁又拉扯……玩得不亦乐乎。她的手也探向他男性之地,那根东西刚碰到手,又缩回去,那火辣的触感,无不让她意乱情迷。她轻轻的拿捏着他那傲人的东西,那粗长的火棒,大得足以让她无法承受,犹如一条巨蛇,狰狞又可怕。可是,她又万分期待自己的那空虚的穴将此物纳入其中,那种感觉一定无比充实,把她的肉穴填得满满的,她天生的肉穴就是用来承受男人的这东西,爲此而被创造。圣风的情欲到达最高点,但他不太清楚接下来应该怎样做,于是他傻傻地问:「我该怎样做?」在这方面,女性明显比较成熟,可是,她应该说出那麽羞人的话吗?难道她母亲也是如此对父亲要求的?想及此,她的心就放下不少羞耻之感,便轻若针落的说:「把你的东西……进入……我的……那儿……」圣风憨厚地追问:「那儿?即是那儿啊?」「笨蛋!」手轻轻一指,只要智力正常的男人也该明白了吧。圣风得到啓示,马上兴奋地握着自己的火棒,準是想进入甚麽入口似的,可是却被拒于门外。虽然还是初哥,可是圣风也有男人的尊严的,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明明看她的表情都那麽舒服,如果进入了那个地方,岂不是更舒服吗?一阵乱捣后,他意外地觅见一道缺口,火棒没入了些许,他心中大喜道:「有戏!」可是初哥还是初哥,他根本不知道处女和非处女的分别,二话不说一捅到底,害得林月灵痛彻心扉,狠狠地在他的背后划了几道爪痕,让他惊觉她的表情是那麽痛苦,并慰问地道:「很痛吗?」「笨蛋!」林月灵再次骂了一声,声音娇弱无比,听起来接近呻吟。圣风虽然感觉自己的火棒受到非常美妙的「服侍」,可是也不敢乱动,或许说不知道应该怎麽动。他死死地压在她的娇躯上,约莫过了一杯茶的时间,林月灵才怪嗔道:「你发甚麽呆啊?」圣风害羞得两颊红蔔蔔的,隔了好一会才尴尬地道:「我……动不了……」林月灵差点被气死,这不冷不热的做爱,如何让她体验到作爲一个女人的快乐呢?「你试试吧。」她鼓励他的说.圣风一动,动作就直接把火棒拔了出来,让她瞬间变得无比空虚,一心要嚐身爲女人的滋味,却徒然停止,让她好一刻说不出话来。结果弄了一整晚,他就在重重複複地拔出,插入……一点儿抽插的快感也没有,到了最后,林月灵不理会他的「练习」,眼光光地待到天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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