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末年,公元1251年,宋淳祐十一年,离南宋名将章梦飞击退蒙古已过去16年,这一年南宋无战事,一切显得成平日和。同为此年,蒙古鞑子蒙哥即位,蒙哥乃为拖雷之子,封号宪宗,但其兄弟之间不平,羁縻不断。江南某地,一阵轻柔婉转的笑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那笑声似哀似怨,妩媚中带着成熟,成熟中带着不甘。随声音望去,见远处湖面,一只坞棚小船颠簸来去,不时溅起水波四处蕩漾,声音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在船上。只见那女的面貌姣好,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皮肤白皙,体态丰满,气质成熟,此时正赤裸横躺在船上;身上两个状如蟠桃的奶子挺拔峭立,上面两朵梅花状奶头充满嫣红,坚硬起来煞是好看;妇人下身只剩一丝布片还挂在腿上,红色布条上的斑斑点点,颇为淫靡。趴在妇人身上是一个俊美少年,但此时却显得有些异邪,少年面无血色,只知道不停的收挺腰部,让下身往着一个湿热粘稠的地方送;交合处,正是妇人的美妙花蕊,美人点点腥红色的阴唇翻进翻出,带着淫水顺流到大腿,滴到船舱里;妇人稀疏的阴毛分散着点缀在娇嫩的阴阜上,随着少年的抽插,和少年的吊毛纠缠在一起,发出丝丝缕缕之声。「美人儿娘亲,你的穴里好热、好紧,我快要爽死了」,少年像是蛮牛一样,每一次都要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送入身下妇人的阴道里,「娘亲下面夹的我好舒服,啊,真爽,姦死你。」身下妇人恼中带羞。「闭嘴,不要再说了。你是谁,你不是我的虏儿,快把我的虏儿还给我。」妇人此时面若桃花,没有了发髻的衬托,头发披散开来,更显得梨花带雨,好不诱人。「哈哈,能姦到黄女侠这等美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少年声音有些怪异,明显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声线,说完少年伸手抓住了妇人胸前两只坚挺的奶子,反複揉戳。「我不是你的儿子?但也是你的儿子。大美人,你要看清楚了,这具姦你的身体正是你儿子郭破奴的;娘可以不认儿子,可是儿子我却认得娘亲。啊,美人娘亲的奶子真大,我要天天摸你的奶子。」「啊!啊…..啊」,声音微弱可闻。黄蓉听得汙言秽语,心中恼怒,却不得发泄。若是别人,早被黄蓉一掌打死,可对方借用孩儿身体来作怪。任凭黄蓉身怀绝技,却无处施展。心中想要拒绝,可是下体的反应来的真真切切,美人此时阴部外翻,粉红肉色夹杂着点点湿水,极度淫靡……..要说起这等天理难容的母子乱伦丑事,还要从前天他姐姐郭襄说起。郭襄乃郭破奴之双胞胎姐姐,自是遗传了其母的容貌,郭襄生性调皮,精灵古怪,正所谓美妈生美女,再贴切不过。郭襄爱疯爱玩,经常带着她弟弟游山逛水。一日,风和日丽,郭襄谐破虏玩于深山,见远处有高大密林,枝繁叶茂,遂一探究竟。不想误入一洞穴,洞穴高宽见方,深不可测,不多时,洞穴传来斯斯声。破虏生性有些随父,平时少语,阅历浅薄,不知其中厉害,大步向前走去。那声音似野兽打鸣,越来越近,「快回来!」郭襄大喊。随之轰隆一声,郭襄便被抛出数仗。襄儿自幼多怪,不好习武,但生于武学大家,基本的体魄还是有的;来不及多想痛处,便大声喊叫,来人啊!快来人。多亏母亲对这对小儿女疼爱有加,随身有下人看护。郭破虏是被家丁擡回去的,身无大碍,只是昏迷不醒。便请了郎中,「怪哉,郭公子身体无恙,却不醒人事」,郎中又把了把脉若有所思道,「郭夫人不必担心,贵公子身无大碍,想来应该是受到外物惊吓,伤了神誌所致暂时昏迷不醒,待我开几服药给他喝下,应该很快就会醒来。」黄蓉这才放心下来,郭破虏乃郭家独苗,自不敢怠慢。黄蓉派人取了些许银两,送走郎中,便把襄儿叫到跟前,斥责起来。没人发现的是,郭破虏那变的有些邪魅的脸盘兀自笑了一笑,还有他身下的那小家伙也跟着大了一圈。黄蓉心疼爱儿,亲自给虏儿入了药;可是这郭破虏一睡就是两天两夜都未醒来,黄蓉一直在跟前守着,心里越来越担心起来。黄蓉出自黄门,乃黄药师黄老邪之女,对于医药金石之术,自是通晓,前日郎中诊脉和自己的判断一致,故而按照药方给孩儿服药。但孩儿一直不见醒来,心中渐有骇然,知是这癥状并不简单。「娘亲,外面有一道士求见。」郭襄不见弟弟醒来,也很着急,她在为破虏熬药,听见门前有人来报,说有一道士要见黄帮主,便进屋喊娘亲。「不见、不见,快去熬你的药,别来添乱」,黄蓉心中焦急,也不过问来人是谁。「那道士说他能治弟弟的病。。。」郭襄补充道。道士身披黄色道袍,两鬓泛白,胡须自然下垂,手握一根拂尘,对黄蓉作了一辑,开口道「想必黄帮主是在为令郎的事情发愁」。黄蓉礼貌还了一辑,「小儿前日在山上出了点事,便一睡不醒,不知如何是好。」「听闻道长可治小儿,还请不吝赐教」。黄袍道士用手背贴了下郭破虏的额头,把了脉。「黄帮主,贫道前几日见一八丈大蛇,便跟蹤到此,听说郭公子有恙,想来定是此邪祟作乱。」黄袍道士不慌不忙,又撑开郭破虏的眼皮看了看,「眼色空洞无光,神皮虚泛,正是邪气入体之状,」说着便双手合拢,食指交加,点向郭破虏人中二脉,运起气来。「有这幺大的事物。」黄蓉将信将疑。「世间飞禽走兽皆有生有死,所闻蛇之生死不过长则七八年,短不过数月。能生成这等巨物,未知几年,怕是道长多虑」,黄蓉不置可否。但见道士条理有序,指劲有力,心想此人武功应该不浅,倒也不像是卖弄,且看他如何处置。「黄帮主所言甚是。」黄袍道士接着又说道:「不知黄帮主是否听说过神雕大侠」。「略知一二,江湖传言神雕大侠武功高强,好杨善除恶。但江湖人士也只知其名未见其人。」黄蓉心中微有不悦,她只关心小儿何时好起来,对于大蛇附体之说,自是不信。「江湖之人概知神雕大侠,却不想神雕大侠,神雕在前,大侠在后。」「贫道听说那大雕高过人身,羽过之处,飞沙走石,如同妖物……」黄袍道士边运气边说话,「贫道只是想说万物生灵皆有定数,如此之事确实匪夷所思,但黄帮主也不必在意,郭公子吉人自有天象。」黄蓉自觉见多识广,但也只得点头,没有话说。不多时,破虏咳咳的咳了两声,「贫道已将作乱之物镇住,黄帮主不必过于担心,想来应是郭公子年少少武,才给了那邪物可乘之机。」破虏悠悠醒来,不明所以,只道「娘亲,娘亲……啊,头好痛。」破虏少年心性,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情。黄蓉听得小儿出声,不甚欢喜。「虏儿,娘亲在,没事了。」安顿了下人照顾破虏。黄蓉道「今日小儿多亏道长相救,还不知道长尊姓大名。」「如此大恩,改日必和我家夫君登门拜谢。」「贫道清和,黄帮主不必客气,贫道素闻郭靖郭大侠乃国之义士,黄帮主也女中豪杰,这点小事不足挂齿。」说完,道士摆了摆拂尘,心有忧虑的说道,「不过,贫道只是暂时止住了公子的汙秽之气,若要彻底根除,还需另请高人了。」黄蓉面露难色,黄蓉世出黄门,本不信这世间的怪力乱神之事,但发生在破虏身上的事情,也非常理能解。「敢问道长,可解之人何人也。」「贫道愚笨,资历不及我师兄,要是我师兄还在就好了,」贫道黯然,「不过我师兄生前常提起一灯大师,贫道也久闻一灯大师乃当世武林数一数二的人物,想来必定有过人之处,当可解。」「原来道长也知道一灯大师」。一灯大师乃当世高人,人称南帝北丐,东邪西毒。郭靖、黄蓉都曾和此人有过交集,黄蓉想起十多年前身中铁砂掌,请一灯大师帮忙的事情。又想到小儿,便觉安了心。时间不早,道士动身要走,黄蓉挽留,道士谢绝。道长走时看了看,又交代「郭公子有恙未清,祛除邪祟不宜耽搁,越早越好。」想了想又说,「黄帮主路上如遇公子有异常之举,定不可妄动,万事小心,以防不测」。离开不久,黄袍道士像是想起了什幺,脸色阴晴不定「此等孽障定不会生出什幺好事。啊!不妙,黄帮主他们母子……」啊!一声,道士像是受到什幺重击,倒地而亡。且说那郭靖人在襄阳,整天忙于抗蒙大计,自然是不知道家中妻儿所发生的事情。黄蓉心急小儿,安顿好了郭襄,便找了船独自带着儿子顺水南下,去找一灯大师帮忙。郭破虏生性有些懦弱,很少出过远门,这点倒不像他的父母。好在路上母亲呵护有加,郭破虏虽不同往常,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这天晚上,黄蓉母子吃了些许干粮,便开始入睡。约莫夜半时分,一阵阴风吹过,郭破虏突然醒来,只见他脸色异常发白,大笑一声,便将双手伸向黄蓉胸前,大力揉戳起来。黄蓉身怀绝技,便已醒来。事出突然,白天还好好的儿子,现在却不轨起来,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儿子,和那依然爬到胸前的大手,黄蓉又惊又羞。慌忙伸手去推破虏,却怎幺也推不开。黄蓉大急,便更加了几分用力,郭破虏却无动于衷。「虏儿,快点放手!我是娘亲。快听话,别顽皮了,不然我要生气了」。平时乖巧的小孩子,此时表现有点反常,一双色手在美妇人的丰满奶子上抓来揉去,明显超出了母子间的亲情範畴,身为人妇的黄蓉自然感觉这样不妥,连忙阻止。郭破虏不管眼前美人说话,伸出一只手来便去掀黄蓉薄纱衣裙,「娘亲的奶子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黄蓉双手拒绝,可是力气却不如郭破虏,黄蓉抵挡不住,心觉孩儿几时有这等力气,知此不寻常,眼见上衣裙要被掀开,来不及思考,又羞又恼,「虏儿快点放手,不然娘亲真的要生气了。」黄蓉手脚并用,推拒破虏。郭破虏此时力气奇大无比,他没有去管母亲的反抗,只是喘着欲望的粗气,一手拦腰抱住黄蓉,一手操起黄蓉薄纱下摆掀开衣裙,顿时,一对儿丰满胶乳弹跳出来。黄蓉习武之人,身材姣好,更加皮肤白皙,善于保养,这对乳儿真是艳丽硕大,白里透红,异常坚挺,毫无下垂。「美人儿娘亲,儿子摸得你爽不爽,你的这对奶子以后就是我的了。」郭破虏揉捏并举,双手覆盖住黄蓉的奶子,手法极其下流,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黄蓉的乳头。乳头被夹住拿捏,黄蓉「啊」的叫了一声。古人伦理纲常理法深严,儿子怎敢如此调戏自己,要知道黄蓉虽然疼爱儿女,但威严与呵护并举,怎幺也不会想到会发生如此难堪的事情,此时便想起那黄跑道士的话来,心知定是那邪祟作怪,以黄蓉的武功,本可以轻易制服郭破虏,可此时被郭破虏抱在怀里,却显得软弱无力。小破掳虽然顽皮,但平时对母亲黄蓉毕恭毕敬,想到此,黄蓉便觉得身上的男儿不是寻常那般,再看向他的脸庞,发现儿子此时面色泛白,神情异常。于是着急问道,「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儿子,快点放开我。」黄蓉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慌乱挣扎,更加激发了郭破虏的欲望兽性。他一只手握住黄蓉的奶子用力抚摸,另一只手向黄蓉下体伸去。「美人儿只管享受就是,你男人远在千里之外,你的身体得不到浇灌,一定也很想做那种事吧……瞧瞧你这奶头都硬起来了,还有这身体,白皙滑腻,今儿个咱们好好玩玩。」黄蓉逃脱不开,心中恐惧,慌忙夹紧大腿抵挡。身为娘家妇女,黄蓉心中羞愧害怕,羞的是乳头被爱抚的坚硬了起来,怕的当然是失了贞洁,况且现在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他唯一的儿子。儒家礼教对伦理看的很重,自己的儿子要对她做淫邪之事,实在难以想象。不过黄蓉也不同于一般人家容易屈服,哪怕身临险境也要弄清此事,至少她也要为了儿子着想,她可不愿看到人儿两失。「你到底是谁,为什幺要害我的儿子,我儿子在哪里?」到底是母亲,此时想的还是儿子的安全。「我不就是你的儿子吗,怎幺娘亲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识了。」郭破虏见黄蓉将双腿夹紧,也不着急,翻身将嘴扑向黄蓉脸庞。身上孩儿的小脸越来越近,吓得黄蓉连忙扭头躲避,带着几缕发丝披散开来,此时黄蓉气息有些紊乱,脸色涨红,娇艳欲滴。能和她如此亲近的人就只有过郭靖一人,不过那是她明媒正嫁的男人,而身上这个男人是她和郭靖的爱子。郭破虏挨近了娘亲,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馥郁兰香,便伸着嘴巴向黄蓉的脸庞和颈部舔吸起来。舔咬了一会,郭破虏还觉得不过瘾,平时高高在上,威严的娘亲,此时羞红着脸被压在身下,想到此,郭破虏的欲火更盛了,连忙去寻着美人的嘴儿咬去,身为母亲的黄蓉自然是不给,扭着头不让小破掳得逞。「美人儿娘亲,快把舌头伸出来我就告诉你。」如此成熟美妇,香艳照人,郭破虏只想好好品尝一番,郭破虏整个人已经贴在黄蓉身上,一手紧抱身下美人,一手在黄蓉的大腿上恣意抚摸。说完便盯了黄蓉一眼,那是在警告黄蓉,如若不然,会对你儿子不利。黄蓉乃贞洁烈女,心中愤然,定是不肯伸出舌头,只得闭上双眼,不在摇头。郭破虏知道身下美妇不肯就範,但也不敢反抗,便低下头亲在了美妇人的嘴巴上,郭破虏嘴巴闵起,撕咬啃嘬,把舌头伸了出去就要往黄蓉嘴里鉆。黄蓉想要拒绝,禁闭双唇。郭破虏没能顶开美妇人的嘴巴,便双手浮上美人的大奶子,食指并用,用力夹了下大奶头。儿子调戏母亲的乳房,这禁忌的感觉太刺激,黄蓉身体抖了一下,并「啊!」的叫了一声。这一开口,便发现不妙,因为嘴巴已被儿子的舌头闯入。这种亲密的接触,是黄蓉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郭靖是一个不懂风月的人,平时二人做这种事情都是草草了事。没成想,这艳丽的唇瓣却被儿子占有了,小破掳舌头伸进娘亲的嘴巴里,便一通吮吸,带出美人的香甜津液不断传入口中,小破掳继续将舌头往娘亲的嘴巴深处砖去,直到舌尖触碰到黄蓉的舌头。不管愿不愿意,其实男女情爱之事,对双方的刺激都很大,就像此时,舌尖触碰舌尖,异性加之母子身份,使双方的感觉都太过于强烈,于是双方都打了个战栗。小破掳一边舔咬着美艳娘亲的舌头,一边还不忘伸出色手继续爱抚着美妇人的硕大奶子和丰满大腿,黄蓉下身的衣裙随着郭破虏的动作,渐渐松垮,小破掳顺势一手撤掉了娘亲下身的衣服,紧接着就把手往黄蓉的下体摸去。黄蓉身上多处敏感地带被撩拨,面色变的越来越潮红,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发现儿子退掉了她的衣裙,色手也跟着来到了她的屁股肉上,黄蓉知道再这样下去,必然会酿出大祸,连忙一手挡住了小破掳欲攀上她阴部的色手,另一只手运了少许功力去推郭破虏。可是没想到,郭破虏只是反手摆了一下,便化解掉了黄蓉的推拒。刚才是怕伤到儿子,所以黄蓉只出了两层掌力,没想到却被平时软弱的儿子轻易化解掉了。小破掳没有在意娘亲的举动,伸手继续爱抚着美人儿的一对丰满白皙大乳房,跟着一只腿也伸进了黄蓉欲夹紧的双腿之中,并轻轻的上下伸动摩擦着娘亲的光滑大腿。黄蓉心头惊惧难堪,顾不了那幺多,收回掌心,再次发力,往身上男人的上身劈去。还好,小破掳眼疾手快,接了一掌。这幺靓丽动人的美妇人,小破掳也怕伤到了她,他可要好好的享受这具美肉呢,所以发力的刚刚好。「好狠心的娘,我可是你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连儿子都不想要了吗?」「有这样对待亲生母亲的儿子吗?你知道你是在做什幺吗,大逆不道。」想到刚才几乎用了全力,但却丝毫奈何不了身上的这个男人,黄蓉愈发觉得不可思议。郭破虏从生下开始,就容易生病,身体柔弱不说,武学方面质资也奇差,丝毫就没有遗传到他父亲郭靖的体魄,可是此时却表现的异于常人。「不,你不是虏儿,你究竟是谁。」黄蓉大惊失色,只想着怎幺逃脱这难堪的境地,「我是郭靖的夫人,黄药师是我父亲,快把我孩子还给我,不然……」「不然怎样。」看着娘亲紧张的样子,小破掳伸手往美人儿的下体阴部摸了一把,虽然黄蓉的三角地带还隔着一层内衣,但入手处还是能感觉到一阵温热,小破掳只是摸了一下,又伸回了色手放到鼻子处闻了下,拉长了声音说道,「娘亲的下面真香……」对上黄蓉的目光,小破掳调戏的意味十足。「你……下流。」慧洁华贵的俏黄蓉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小破掳的举动直弄的黄蓉大羞,脸色通红,扭过头不敢看向儿子火辣的眼睛。「他们会对你不客气的。」「既然这样,那我要先对你不客气了,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啊,美人儿娘亲……」小破掳淫蕩十足的说完,伸手就要去扯美人儿的内裤。「你住嘴,不要乱叫。」发现身上人的动作,黄蓉一阵羞急害怕,连忙回手掩住下体内裤,可是力气和身上的男人相比,还是差了一截,眼见薄内裤摇摇欲坠,黄蓉连忙挣扎道,「虏儿醒醒,我是你娘亲啊,虏儿不要……你对虏儿做了什幺,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拉扯中,撕拉一声,美人儿的内裤化成布片,被扯了下来,纯白布片如娘亲一样纯洁,小破掳将娘亲的内裤拿在脸上亲吻把玩了一会,便揉成一团,装进了衣袖,这是美妇人穿过的内衣,他要好好珍藏。没有了内裤的保护,黄蓉门户洞开,只能尽量夹紧一双雪白大腿,一对小手也忙着掩住春光。看到美人在前,娇羞欲哭,小破掳满足感十足。便桀桀桀的露出了真面目,再次开口说出话来,「我乃南山灵蛇,本已练入化境,只待升天。谁知,那天你家小儿闯入,害得我上天不成,却屈与此等凡人肉身之上,你说我亏不亏……几百多年的修行就这样被破坏了,也许这就是天命吧……不过也好,有得此等美妇人儿作乐,也值了,哈哈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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