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集名山之长。泰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衡山之烟云,庐山之瀑布,雁荡山之巧石,峨嵋山之秀丽,黄山无不兼而有之!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着称于世!在此冠绝天下的名山之侧,更有一门名动天下的派系——黄山芙蓉居!芙蓉居与绝大多数的武林门派皆不相同!像正派的少林、武当等,又如邪门之紫薇宫、血刀门之流,无不广收门徒,大开分支,以求将门派发扬光大,有朝一日可以领袖群伦!而这芙蓉居却大大的不同!芙蓉居自为世人所知到如今已约百年,而其门内之人在武林中名动天下的却只三人!一就是芙蓉居的开派祖师温浩然!此人当年年方20,一出江湖就凭着手中一根紫金箫,将当时为祸武林,妄图一统江湖的血刀门主西门决毙于华山之巅,一战成名!西门决在当时可以说是一时无两!仗着手中一把三尺血刀,把少林方丈智空大师、武当掌教菩提子这样的顶尖高手斩于脚下!就连当时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紫薇宫宫主紫薇仙子莫飞尘,因不愿受其束缚,与他约斗于血刀门外,两人斗了两天两夜,最后仍然不敌,也被他一刀削下一根小指,败逃而去!温浩然杀了西门决后,武林各派一致推崇温浩然为武盟之尊!然其以年少为由,飘然而去,只在江湖上潇洒飘荡!后来与当时的江湖美女柳芙蓉相爱!结为伉俪,两人厌倦江湖,便在黄山之侧建了一处居所,称曰—芙蓉居!温浩然自称芙蓉居士!两人在此久居下来!这温浩然不但武功高绝!还练有一手丹青妙笔!尤擅山水。他的山水墨宝当真是时而气势恢宏,宛若巨浪拍岸!或又轻涧流溪、秀丽含蓄,真个美不胜收。凭着这一手丹青,虽不问世事,也过得滋润自在。再就是温浩然与柳芙蓉的独子妙笔书生温柳青。这妙笔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聪质绝顶,竟然把父亲的两手绝学紫金断肠箫法和一手丹青合二为一,自创了一门山水十八泼的功夫。把父亲的箫法和运笔写画时挥挥洒洒的技巧融合起来,在他出笔格斗的时候,当真有书生泼墨的风采。温柳青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事迹,就是他在当今皇上开设的文武双考中,独中两元,破天荒的同时夺得文、武两科状元。当年,那可是轰动朝野的大事。不过,后来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在皇上钦赐二品顶戴,封为开封知府,同时下嫁金珠公主,将其召为驸马的时候,温柳青却以受不得束缚,只爱逍遥自在为由,飘然而去。惹得当今皇上龙颜大怒,竟要下旨将其满门抄斩。所幸朝中一批与江湖人士有深交的大员,细数温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和能力,万万不可因此,而搅的平静十数年的江湖再起波澜。才使得当今皇上只是下旨作出让温家世代不能入朝为官的惩罚。三就是当今芙蓉居主销魂笔叶勇的夫人九天飞燕温柔。说也奇怪,那妙笔书生好像并未娶妻,却有了这么个江湖公认第一美女的独生女儿。外界虽然纷纷猜测,但也都只是流言而已,无一可信。这温柳青虽没有儿子,却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现在芙蓉居的主人销魂笔叶勇,另外一个是十四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失踪的二徒弟断肠箫叶猛。这师兄弟原本是黄山脚下一对猎户夫妇的双胞胎儿子。在一次打猎中,夫妇俩不幸碰到一群恶狼,双双惨死狼吻。刚巧温柳青外出归来时,经过猎户家门时听到婴儿啼哭,进去一看,却是一对未满周岁的孩儿。温柳青在此久等不见大人归来,便抱着双婴外出寻找,却只寻到一片血迹和零碎衣服。无奈之下,只好把孩子带回家中抚养,并以那猎户遗留的硬弓上的一个叶字为姓,将其取名叶勇、叶猛。后来见二子天资聪颖便收为弟子。再说这九天飞燕为何出名呢?不光是因为她美绝天下,更是因为十二年前的一件奇事。当时,温柔诞下一子,刚刚满月,这叶勇夫妇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而整个芙蓉居也是喜气腾腾,十数个丫环佣人更是整天围着小少爷转。因为算是入赘温家,所以这第一个孩子跟母姓,取名温和。原本一家子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谁知天有不测,在一个温暖的傍晚,温柔突然发现儿子不见了。惊慌失措的她立马发动全家的人寻找,谁知遍寻不着。这下子,真是差点要了温柔的命。一场大病之后,温柔就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这一找不要紧,竟然就是十二年啊!十二年中,温柔尝遍了风餐露宿之苦,受尽了风霜雨雪之痛。叶勇也是找了几年后,就彻底绝望了,他试着想要妻子接受失去儿子的事实,和她商量再生一个。可这温柔外表柔弱,内心却刚强之极,死活也要寻到温和。这下子搞得夫妻关系也渐渐不和,而江湖上大家也都知道了温柔十年寻子的事,不禁都是对她赞佩有加,并且都帮着她找。然而茫茫人海,温和却是渺无音讯。已是三更时分!在温柔独居的飞燕阁中,九天飞燕仍然没有一丝睡意。她手中捧着儿子小时候曾经穿过的一件肚兜,不时在脸颊上摩挲着,呆滞的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口中不时地呢喃着:“和儿……和儿……你在哪里……娘想你啊……和儿……”年方三十的温柔,虽然仍然嫩脸如玉、肌肤晶莹,只是那一头秀发,竟然已显丝丝白色。可见这十多年当真是辛苦之极。温柔愣神之际,忽然一道黑影飘然而进,没等温柔反应过来,昏穴已然被制,软在桌上。那黑影也不停留,扛起温柔飘出窗子,那轻灵的身法,当真缥缈无影。当温柔悠悠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洞穴之中。这洞穴好似人工开凿之处,四壁光滑如镜,似圆非圆,似方非方,这洞穴并不很大,也就五丈见方。洞内摆设很是简单,温柔所处之地,是一偌大的石床,上铺柔软的白色毛皮。另外只在洞穴中间,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四方石凳。那石桌上有尊玲珑剔透的香炉,此时正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味,温柔深嗅一下,只觉浑身舒泰。忽然,温柔发现,这洞穴好似没有门户。这让温柔又惊又奇,连忙凝目细看,仍见四周没有一道缝隙。自己是怎么被人弄进来的?忽而想到,自己是被人劫持而来,会是谁?芙蓉居向来与外界少有来往,并没有什么仇家啊?正纳闷间,忽见洞穴顶上正中,打开了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洞。原来这洞穴的出口在顶上。知道有人要进来,来人也必是劫持自己之人,温柔暗暗凝神戒备。可她突然发现浑身绵软无力,竟然提不起一丝内力,这一发现让温柔心中大惧。正惶恐时,一道身影从那洞中飘然而下。来人一袭青衣,未见面貌,已是一身飘逸潇洒之气。待看清面貌时,温柔差点没叫出声来,那剑一般的浓眉,笔一般的挺鼻,泉一般的双眼,活脱脱就是自己的夫君叶郎嘛?心念一动,把目光移到他的左耳上,果然那里有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来人不是已失踪多年的二师兄叶猛还是谁:“二师兄?真的是你?……”温柔脱口而出。来人哈哈一笑:“时隔十数年,难为师妹还记得我这个二师兄,当真令我感动……感动啊……”来人,也就是断肠箫叶猛口中说着感动,只是那神情却是悲愤已极。想起当年之事,温柔也是黯然泪下:“二师兄,你别这么说,当年若不是你对我意图不轨,爹也不会把你逐出师门,还……还……”叶猛接过话来:“还把我给阉了是吗?”叶猛的话音提高不少,语气中更是充满愤恨。“哈哈哈哈……”叶猛仰天一阵狂笑,似要把心腹中压抑了十数年的痛苦统统发泄出来。良久,叶猛停住笑声,恨恨地对温柔哄道:“叶勇是他徒弟,我也是他徒弟,我哪一点比不上叶勇?为何他偏偏把你许给了叶勇?你让我怎么甘心?就算我后来对你意图不轨,可终究只是意图不轨,我并没有得逞啊!那老匹夫竟然心狠手辣,把我……把我变成废人……“说到此处,叶猛已是双目尽赤,脸上青筋暴怒,饶是他原本英俊潇洒,此时看来也是可怖。温柔原本也觉得爹对二师兄的惩罚有些过了,此时觉得对不起他:“二师兄……对不起……当时我应该拦着爹的……”叶猛打断温柔的话:“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我一辈子的痛苦?……哼哼……”看见叶猛一脸的狞笑,温柔惧从心来:“二……二师兄……你……你要怎样?”叶猛冷笑着移了过来:“我要怎样?……哼哼……你说我要怎样?我告诉你,我要你芙蓉居家破人亡、我要他也痛苦一生、我要你身破名裂……”叶猛靠近温柔,伸手捏住温柔温软娇嫩的下巴,抬起她那一点红唇,猛地吻了上去。温柔措不及防,其实此时她身软如棉,就算有防备又能奈何?温柔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不让叶猛可恶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幽兰小口,双手无力地在叶猛胸前捶打着。叶猛如若凶狠的恶狼,恨不得将眼前这娇嫩可口的白羊一口吞了,可是无论怎样,他终究只能算是半个男人。想至此,叶猛一把将温柔推倒在石床上,猛地后退几步,恨声道:“把衣服脱了……”温柔一阵惊恐,心中正想着自己为何会软弱无力?瞟见那石桌上的香炉,多半是那香味所致。此时闻听叶猛让她脱了衣服,温柔又羞又怕。忽而想到二师兄已经不能人道,当年自己确实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便是让他瞧瞧,也对自己无损,更是偿了对他的亏欠。想到此处,温柔倒也不再惊慌。但是让她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袒露身体,一时半会如何下的了决心。似乎已将温柔的心思看个透彻,叶勇也并不点破,稍一思忖,叶猛脸色一转,温柔地说道:“师妹,你也知道为兄早已不能人道,你就可怜可怜师兄,让我瞧瞧你的玉体,也算是了我的一桩心愿。”见温柔仍在犹豫,叶勇又给她吃了颗定心丸:“你放心,我只是想看看,决不会伤害你的。”听见叶猛的保证,温柔只好就范。她也清楚,此时就算自己不答应,叶猛若想把自己扒光,当真是易如反掌,自己必然还要多受侮辱、羞惭。咬咬牙,温柔闭上美目,颤抖的兰花指摸到自己的罗裳花扣,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裳。温柔虽已年过而立,但那江湖第一美人的名头可不是虚的。况且,此时的温柔虽少了年少时的娇嫩,却平添少妇的成熟妩媚之美。衣扣渐开间,滑如凝脂的胸前肌肤片片绽放,玫瑰色的贴身肚兜上沿,一道摄人心魄的深深乳沟好似暗藏万千春色。随着外裳滑落,怒挺的雪山双峰,似乎要冲开肚兜的束缚,顶上两点突起若隐若现。半身的肚兜下面,裸露出一段欺霜胜雪的纤细蛮腰,当真盈盈不可一握。尤其是那滑软柔嫩的小腹之上,一点珠圆玉润的脐窝,真个让人一见销魂。下身着的一条雪白绸裤,虽然将修长结实的一双美腿遮掩了起来,但却无法隐藏滚圆凸翘的粉臀曲线……如此美色当前,就是叶猛这样的废人见了,亦是神魂俱失。难怪当初当他知道要将师妹许给大哥时,便控制不了自己,头脑发热,做出那等粗鲁之事。娇羞不已的温柔,此时整个裸露的肌肤,都泛出嫣红的玫瑰光泽。无论如何也伸不出手去再解轻裳。叶猛定了定神,悄悄咽了口口水:“好师妹,你真美……快脱啊……让我好好欣赏你的美丽!”温柔轻启朱唇:“二师兄……求求你……别……别……”叶猛打断温柔的吞吞吐吐:“不行,你一定要脱光,我既然答应你了,就决不会伤害你,但你也要如我所愿!”两行清泪滑过温柔的粉红面颊,罢了罢了,叶郎,请恕柔儿对不起你……玉指回转,移到玉背之后,拉开上下翩飞的蝴蝶结,精致的肚兜无声滑落,一双颤巍巍的人间至宝,终于被迫接受叶猛那狼般眼神的肆意侵犯。宛若海碗倒扣的浑圆双乳,真个让人目眩神迷,尤其是那两圈淡粉红晕中心的嫣红樱桃,此时不知为何,竟已傲然挺立,好似要让这世间的万紫千红,尽失颜色!不能自已的叶猛,呆呆着望着那两团佳肴,忍不住迈前两步便要染指。羞愧难当的温柔玉臂轻抬,掩住春色无边的胸脯,退回到石床上面娇呼:“你……你要干嘛?”叶猛狞笑着说道:“嘿嘿……如此美色当前,让人怎能再做那柳下惠?……”温柔大惊,脱口而出:“你已不能人道……怎么还能……”一句话正中叶猛痛处,恼羞成怒的叶猛一阵怒笑:“哈哈哈哈……不错……我是不能人道,但是此处却有可人道之人……仇儿何在?”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应声而下。温柔未想此处还有他人,娇羞之下,连忙抓起自己的衣裳挡在胸前。再细瞧那进来之人,却是个十五、六岁的翩翩美少年。他一袭奶白英雄衫,脚穿薄底英雄靴,双眼雪亮,瑶鼻英挺,自是英俊不凡,恍惚间温柔更觉似曾相识。美少年向叶猛微一躬身:“师傅,徒儿在此!”叶猛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仇儿,此女便是当年奸杀你母之人的妻子,如今已被我捉来,你就照为师所说,按我给你的那些春书中的法子,先报那奸淫之仇。”美少年点头称是,转过来面对温柔。此时温柔真是大骇已极:“叶猛你胡说什么?叶郎何时做过那种伤天害理之事!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叶猛冷笑道:“哼……他所作坏事何止这些,他又怎会把这等丑事告诉与你……仇儿,去……让这贱人也尝尝你母亲当年所受之苦!”美少年,也就是叶猛口中的仇儿,此时双眼中闪烁着一丝仇恨、一丝兴奋,慢慢往温柔欺来:“夫人,对不起了,当年你夫君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现在我也要他尝尝亲人受人淫辱之苦。”温柔退到墙边,已是退无可退:“你……你别过来……快走开……你别听他胡说……不要……“仇儿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上前捏住温柔下巴,送进温柔口中,一捂温柔口鼻,气闷之下,温柔被迫吞下那粒丹丸:”你……你给我吃的什么?“未等仇儿说话,叶猛已接了过去:“放心,那不是毒药,不过是当年第一淫贼妙品道人的和合销魂丹……哈哈……”温柔一听,差点没吓晕过去,那妙品道人的名声,当年真是路人皆知,仗着一身高深武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这到没有什么,厉害的就是叶猛所说的和合销魂丹。传说无论你是坚贞烈妇,或是凛然侠女,只要服用了这和合销魂丹,半刻时分,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荡娃,不阴阳交合尽泄淫毒,绝不会清醒过来,绝望的温柔怒骂叶猛:“你个畜牲,你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我的……你……你无耻……”叶猛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答应过你绝不伤害与你,可是仇儿却没答应……仇儿……还不好好快活一番!”仇儿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强壮的胸膛,一步跳上石床,温柔连忙后退,只是背贴石壁,还能再往何处退去?而此时,温柔已感觉小腹之下,一股热气窜了上来,迅速地在全身蔓延开来,很快就感觉到娇躯发热、口干舌燥,更甚者那双腿间私密之处,已感觉到温热湿滑,双目一闭,心中暗叹,看来是在劫难逃……正惊恐间,一只手掌业已抓住自己挡在胸前的胳膊,挣扎着推拒,奈何此时她早已没了内力,一个普通妇人,如何拦得了胸前的魔爪。虽未睁眼,温柔也能感觉胸前的衣物已被扯开,紧接着一只大手便已罩在自己的柔软玉乳上。羞愤之间,温柔泪水汹涌的同时,只觉那手掌似乎带着一股让她身酥心麻的魔力,瞬间灌入她紧绷的身体,羞愧的同时,给她带来一种不愿接受的颤抖快意。虽然知道推拒是徒劳的,但温柔仍然坚持着用双手推抵着对方的胸膛,可手掌与那结胸膛上结实肌肉的接触,却让她有一种皮肤燃烧的感觉。而此时,自己的双峰,皆已被人握在手中,不停地搓揉与捏弄,使得她体内的欲望更加勃发,阵阵快感差点让她娇吟出声。温柔连忙紧咬红唇,绝不……绝不能叫出来……自己一身冰清玉洁,就算是被迫受辱,也要守住那一丝尊严。要不……要不就真的就此沉沦了。可仇儿却未如她所愿,双手在温柔胸前大肆爱抚的同时,他已经俯下身,在温柔娇嫩的耳垂玉颈舔吻起来,阵阵麻酥的触感和呼出的热气一遍遍侵袭她娇嫩的肌肤,让她感觉身上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在游走。这些年来,温柔只顾到处找寻儿子,与相公之间也很少同房。她已记不清上次与相公欢好是在什么时候了。本来,温柔也没那个兴致。但她毕竟是风华正茂的花信少妇,正是对恩爱需索无度的年龄。原本有失子之痛所困,倒也没什么心思。然而此时一有消魂丹的侵蚀,二有英俊少年郎的挑逗,早已将她压抑太久的欲望激发了出来。就算她贤惠德良,但陷入欲海,也只是迟早之事。好比现在,当仇儿的手径直挑开她雪白的绸裤,触摸到她那一片浓密的柔软芳草之时,再也控制不了的嘴巴,张口哼出一声宛若燕啼的娇吟:“啊……”这一声娇吟让青涩的还未经人事的仇儿兴奋莫名。要知道他的这些个手段,都是从师傅给他的一些春宫艳书中学来的。如今见那手段果然奏效,怎不让他得意?而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叶猛听到这声呻吟,也好似觉得温柔是在他手下婉转承欢一般。看到温柔渐渐失了矜持,叶猛心中暗想,哼哼,终于受不了了,嘿嘿……下面还有更美的呢……仇儿见温柔一声啼叫后,似乎清醒了些,又将樱唇紧紧咬住。于是便乘胜追击,手指探向那双腿之间的更深处。入手已是一片滑腻湿润,那柔软的触感差点便把仇儿有力的手指给融化了。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学着书中的样儿,轻捏细揉那娇艳的胸前蓓蕾,唇舌更是不停地在温柔的娇颜玉颈上吮吻,更甚者又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下,开始啃咬娇嫩的乳肉。如此三管齐下,饶是温柔这般贤淑贵妇,在春药的刺激下,也不能够再忍住那阵阵舒畅,已咬出血丝的红唇终于再次张开,吐出阵阵软语柔香:“啊……不要……唔……”眼看自己便要沉沦肉欲,温柔张口哀求:“好孩子……不要了……再下去你我一辈子……就都完了……这会害了你的……求求你……”可是仇儿却置若罔闻,双手开始剥除温柔身上唯一的衣物,而他的嘴巴更是紧紧含住温柔的一粒嫩乳,用力吮吸。漫过全身的快感让温柔原本紧绷的身体早已烂如春泥。无力推拒的温柔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转向叶猛哀求:“二师兄……求你放过我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叶猛靠近石床,抚了抚温柔已经香汗津津的娇颜,摇了摇头:“好师妹,已经来不及了,你吃了那次销魂丹,已是不交合不能够去除淫毒。你就用心体会这种不一样的快乐吧!”温柔绝望地闭上眼睛,而与此同时,她已经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叶猛师徒面前。滚圆凸翘的肥臀看上去不带一丝肥腻,有的只是让人爱不释手的美妙曲线,结实的双腿泛着晶莹的肉光,让人不自觉地会对其充满爱怜。更要命的当属那最私密的双腿之间,黑亮浓密的芳草,早已不能掩盖春水横流的幽谷,两边饱满肥嫩的峰峦,也已经藏不住里面粉嫩滑软的桃源洞口,涓涓细流正不停地从洞中涌出,引得仇儿不自觉地弯下腰,用舌头轻轻品尝了一口那天然的琼浆。“啊……”只是这轻轻一碰,已让温柔觉得天地已为之倒转,时间已为之停滞,狂风巨浪般的快感霎那间已把她扯进淫天欲海。再也压抑不了体内那汹涌奔流的欲望,温柔猛地把肥臀高高挺起,似要自己身上的那人给予她更多。而她的双手也已不由自主地攀上自己怒放的高峰,用力地搓揉。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线理智,温柔开始放任欲望来支配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异性,而且是这么个艳冠花丛的绝品妇人,仇儿本就早已按捺不住,此时,他更是一边贪婪的吮吸温柔胯间的温软滑腻,一边飞快地撕扯掉自己身上衣物。他那胯间巨大粗壮,比常人大了许多的阳物,也是叶猛的杰作。他遍寻天下奇珍、搜罗世间异术,把个小仇儿改造成一个绝世猛男。耗费如此心力,难道就是为了现在报一时之快?仇儿的吮吸与抚摸,使得温柔在欲海中愈陷愈深,修长的双腿竟已缠上仇儿的脖颈,紧紧地把仇儿的脑袋贴在自己的私处,阵阵娇喘中,更是呼出遍遍需求:“嗯……唔……好难受……我要……我要……”体内淫毒的作用,此时已越来越烈,更何况加上仇儿这夫君从未做过的吻阴之举,早让温柔那空虚的体内,迫切地需要什么来充填。叶猛叫了一声仇儿:“还不提枪上马……”仇儿听到师傅吩咐,立马分开温柔紧缠的双腿,握住阳物,顶在温柔胯间那潮湿的双唇之间,微一用力,但听温柔一声闷哼,阳物已侵入她娇嫩滑腻的花房之中。看到这里,叶猛心中也是猛地一跳,嘿嘿……你们终于交合了……嘿嘿……而那温柔虽然终于填满了内心的空虚,正感受涨满快感的她,仍然从紧闭的双目中滑下两道泪水,不知是因为花房被侵的痛楚、或是因为贞节的失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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